(一) 曾振其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因為父母僅育有振其這個孩子,所以從小對他呵護備至,把他當個寶貝似的,雖然家境不算富裕,可是,父母對振其卻有求必應。 振其在父母親的養育下漸漸的成長。 然而,就在他十四歲那年,母親因得血癌而撒手西歸。 這不幸的發生,讓他父親失去了愛妻,讓振其失掉了慈母,因而家中失去了原有的歡樂。 以他這小小的年紀,尚不能擺脫慈母的呵護,因此,他父親不得不在振其母親逝世週年後就續了弦,以便照顧仍似懂非懂的振其。 晚娘對前妻孩於,通常是不會施予愛心的,不是虐待就加以毒打。 可是,振其就是那麼幸運。 他的新媽媽對他愛如己出,視如己子,所以,一家三日又恢復了以往那種歡樂的日子。 母親在家料理家事,一面照顧振其,使得他父親無後顧之憂。 他父親見振其和新媽媽能融洽的相處,也就安了心,而為了使家境改觀,所以全心全力的去發展自己所擁有的工廠。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他父親的苦心經營下,工廠也漸漸擴充,家裡的收入無形中也就增加了。 俗語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就在振其的父親事業蒸蒸日上之際,不幸的事情又降臨了。 在一次的應酬中,他父親熬不過顧客的美意,而喝了過量的酒,歸途中,被迎面駛來的大卡車撞的轎車車頭全毀,人也受了傷被�入了醫院。 總算命大,他父親身受劇烈的腦震湯,雙腿骨頭也斷了,而經過醫生的開刀急救,把性命給撿了回來。 他父親性命是保住了,可是工廠和房子也因此而變賣,因為要支付了長期住院的醫藥費,於今,能賣的都賣了,但往後呢?他母親已被醫藥費折騰的瘦巴巴了。 振其極為慚愧,他想想:自己已經二十歲了,還念大二,而卻不能為這個家分憂,實在有愧身為人子。突然,他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妙策 偷,也只有偷才能解決家裡的困境。 他有此偷的念頭,是因為偷就是被逮到不會像搶銀行,或是郵局就可能死刑。 想到偷,振其的腦海中即浮上了下手的對象。 那是一棟座落在陽明山上,車庫擺著是朋馳轎車,室內陳設豪華,氣派高雅,佔地約有一百多坪的花園別墅。 這別墅振其參加同學的舞會時,來過一次,因此對於地形相當熟悉。 況且,他也知道這別墅是同學的姑媽所擁有,而同學的姑丈平時都住在市內,偶而才來住上一晚。所以振其才會挑上這花園別墅做為下手目標。 為了錢,說做就干,他決定今晚動手。 在平時,振其吃過晚飯後除了溫習功課外,晚上的時間都以看電視來打發的。 可是,今晚例外,他下了餐桌即躲進臥房,想養足精神。 直到了壁鐘敲響了十一下,他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他下了床,穿著一襲暗色的緊身衣服,頭上戴了一頂帽子,把口罩和墨鏡放入口袋後,趁著母親熟睡之際,偷偷的潛出家門。 淩晨十二點半左右,在陽明山上出現了一條黑影,他沿著仰德大道快步急竄,而轉入一條小道,在一棟別墅的圍牆邊頓了腳。 這條黑影就是準備今晚幹一票的振其,他戴上了口罩和墨鏡後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悄悄翻牆而入。 進入牆內,他潛伏在假山後面觀望一陣後,發現沒有動靜,立即半蹲著身子,潛行到黑暗中的屋腳下。 在黑暗中,他再次的觀望,一面盤算著該如何進入裡面,眼看樓下大門有鐵門鎖著,窗戶也架上了鐵窗是進不了的。 他正感到失望,猛一�頭,發現壁上有條排水管,由下延伸到二樓,雖然樓上的陽台有架上鐵窗,而那只不過是為了擺花盆而設的,是可以輕易翻入的有了一線希望,他不禁臉上露出了笑容,於是,他攀沿著排水管而上。 到了二樓陽台外側,他正想翻過鐵窗而入,突然間,室內電燈亮了。 他趕緊壓低身子,且睜大了眼睛往內一瞧,糟了,有個女人在臥室裡。 這個女人從外表看來大約三十四五歲,長的嬌如花,雙峰高聳,有如蛇般的纖腰,粉臀是豐滿圓潤,身裁可謂是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太肥,而且有著成熟撫媚的貴夫人風韻。 她在振其的腦海有深刻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是同學的姑媽。 這時候的振其,緊張的手心都出冷汗,一顆心猛跳著快要跳了出來。 他不由咬牙切齒自我罵著:「哼!真倒了八輩子黴,她平時這個時候不是陪丈夫應酬,就是在麻將桌上,怎麼我首次出馬,而她竟然在家,真是遇見了鬼!」 振其罵過後,頻頻的搖頭歎氣,心想:既然已出馬怎能空手而歸呢?但不離開能偷到手嗎?哎呀!管他的,等一陣子再說。 他正百感交集時,她開始脫衣服了,口中邊唱著歌:「愛人呀!我已雙腿展得開開,怎麼你人還不來……」 她唱的是一首黃色歌曲。 振其從未曾看過女人的裸體,有的話,也只是從書刊或是朋友家裡的錄影帶上看過,如此而已,他也從未想過要看。 因為同學曾要請客,帶他到歌廳去。 聽說在歌廳裡可以看到舞孃光著身子跳著舞,還有仙女沐浴,以及各種讓男人見了神魂顛倒的鏡頭。 可是,他不喜歡看,他拒絕了。 而現在……振其雖不想看這活色生香的鏡頭,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又逼的他不得不看。 這個女人,終於把洋裝脫下來了。 哇……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了。 也不知怎地,振其感到小肚裡有一團火,這團火突然延伸到全身,尤其是燃燒到下面的傢夥時,傢夥突然間暴跳起來。 呀!呀!她要脫乳罩了。 他想轉過臉不看,可是心與願違。 他的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的注視著這女人。 呀!她轉過身子。 振其鬆了一口氣,心頭不由產生了罪惡感,他不該偷看這女人脫衣服的。 他的媽媽,也是這種年齡,而且長得比她更美。 隨及他感到有點兒失望,不!應該說大失所望,這麼美的女人,雖然是徐娘半老,畢竟風韻猶存。 據一個常走花柳街的學長說,要玩女人,最好玩三十歲至四十歲的女人,這類女人最有勁了,騷味十足。 二十歲左右的黃毛丫頭,中看不中吃,像青澀的果實。這當然是謬論,不足為憑。 他雙目耽耽,注視那女人的一舉一動。 下面的傢夥,卻大又硬的使他難受。 女人打開了衣櫥,尋找衣服,終於找出了一件薄如蟬翼般的睡袍,和一件乳白色約三角褲。 哇!她轉過身了。 振其看得雙眼差點兒充血,那兩個如粉搓玉球的乳房,竟然有碗那麼大,巍峨的聳立如山,好像向人示威似的。 而那三角褲太小了,並且是洞洞的。 呀!他看到烏黑一片的像是陰毛,陰阜很飽滿。 也不知怎地,她突然向窗門走來,振其驚駭得一顆心差點兒跳出口腔外。 到了離窗門不及二尺處,又停止了。 哇! 他看得更清楚,這樣玲瓏晶瑩的胴體,正是上帝最美的傑作,根本找不出一絲絲的瑕疵。 萬一她打開窗呢? 振其是又驚又怕,又恐又慌,對這女人的胴體又是垂涎欲滴,又是心跳口乾,真的是百感交集,雜念叢生。 女人停止,又轉過身走了,他長長的喘口氣。 現在,他小心翼翼的移動身軀,使自己的身軀能完全避起來,若萬一女人打開窗子,不會發現到自己。 若不小心被捉到,連大學都不要讀了,一定被勒令退學。自己整個前途,也就完蛋大吉了。 他總算把身子給掩蔽住了,心裡頭也覺得比較有安全感了。雖說是安全,可是,只要她比較留意點,還是會被發現的。他可埋怨自己真的選錯了日子。 當振其的心情稍稍定出後,他的雙眼又不由往裡望,他發現那女人走進了浴室。 這種豪華別墅,臥室和衛生設備都同在一個房間裡,就像觀光大飯店的套房般,因為這樣一切都方便,洗臉和大小便,都不要走出房間。 哇!振其的心頭突然又「嚇」了一下,因為,那女人驀地又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她嬌軀已一絲不掛,匆匆的走出來後,對著鏡台照了一下,隨手拿起了一條浴巾,又婀娜走進了浴室。 直到了她把浴室門「碰」的一聲關了上,振其才收回視線。 啊!雖然他只是匆匆的一瞥,可是,她那小腹下一大片茸茸黑色的韓國草和那胯間兩片如半月形成約三角地帶,已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的眼。 振其頓時覺得口乾舌燥,氣喘如牛,整顆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動似的。 這也難怪他如此驚嚇,因為他未經人事,還是個道地的「童子雞」。 總算不幸中的大幸,他人吊在半空中,而眼暈目眩,整個身子也不停的發抖,卻沒有栽了下去。 一陣衝動後,他胯下的雞巴也不聲不響的翹了起來,他不自主伸手去摸。 不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喔!平時硬起來雞巴可沒有這麼粗大,怎麼今晚脹起來會這粗又長?都快要有了七寸。 在胡思亂想中,振其無意中往下一看,不禁心頭發涼,想想,人吊在半空中,地下又黑漆漆,萬一掉了下,若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他的心已動搖。 可是繼而一想,也不對:進來容易,出去難。要溜走,也得等這女人睡著了才可以。若現在走,一定打草驚蛇,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這屋裡的人。他只好耐下心來。 她在浴室洗澡的鏡頭,振其是看不到,可是,流水和唱歌的聲音,卻不停地傳入他的耳中,依稀地聽到她唱著:「愛人呀!愛人呀!你為何到現在還不來,還不來?……你可知道我的心急,我已等著發慌……我的大門早已為你而開,盼你早點歸來好上床,好讓小穴吃飽,妹兒能早點入夢鄉,免得明兒日上三竿,妹兒還起不了床。」 歌詞又是黃色的,振其心想:這個女人看起來雍容華貴,風度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可說是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據說,也得到了碩士。 怎麼搞的,難道她春情發動,否則總是唱這一類的歌呢?都生過兩個兒女了,已經是半老徐娘了,還春情發動個屁!莫非是今天太高興了,才如此得意忘形? 她洗完了澡,蹣姍的走出浴室。 振其大失所望,想像中,她應該赤裸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才對。可是完全與想像中的相反,她穿著睡袍走出來,雖然那睡袍是半透明的,可是太長,長到差不多碰著了地。 振其在失望中,又另有發現:女人穿著這種睡袍,亦有一種神秘感,若隱若現,更加能刺激男人的性慾亢奮,更加能引得非非之想,反正各有千秋就是了。 振其對她正欣賞時,突地,有了敲門的聲音。女人娉婷的輕步蓮步,開了門,走進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高頭大馬,一派紳士或是大官的風度。可惜,肚子凸得太可怕。 男人一走進臥室,立即把女人摟抱進懷中,與女人接吻著,振其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位同學的姑丈、女人的丈夫。 兩人接吻片刻,就手拉手的往床上一躺,都是仰天而睡。 女人嬌滴滴的問:「今天這麼乖,這麼早就回來,還要不要出去?」 「我一點有個約會。」 「午夜一點,還有約會?我看不是吧!想不是去找小妞陪宿,就是吃喝打牌,哪有午夜一點談事情的道理!」 「真的談生意,順便保個人。」 男人說著,手就把女人的睡袍掀開,整個下體就門戶大開了,然後男人就用手摸到那半個球一樣突出的陰阜。 「嗯……嗯……騙鬼……」 「說真的,有個通緝犯,被牽連進搶劫案中,他本來只是票據犯,怕警方誤會,要我出面跟警方談談。」 「嗯……說起來,你還真辛苦。」 「為了你和這個家……」 「少蓋了,我認識你後嫁給你到現在,已有十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從麗紅起,我想你現在在外了有十個金屋藏嬌了。」 「阿貞,說真的,是你誤會了,那只是逢場做戲,我所愛的,只你一人而已。」 「真的令人感動,你實在太會演戲。」 「阿貞,你怎麼說這種話呢,不信我可發誓!」 「少來這套,老夫老妻了。」 「你也可以逢場作戲呀!」 「你不怕戴綠帽?」 男人轉身,邊說話邊把她的睡袍脫下,說:「時代不同了,我愛你,我也要你過得快樂,想當年你我拼手柢足,同甘共苦,才有今天的我。」 睡袍脫落了,立即,床上躺著是一個如羊脂,如白玉般美妙的胭體。振其整顆心都收縮成一小團,跳得急促。 「你還有點兒良心……」 「我對你的愛始終不變,但為了我的事業,我必須如此交際應酬,你可以去找個男朋友,最好找小男生……」男人又把她的三角褲脫下。 哇!那如半個球般高突出的陰阜,怵目驚心,在烏黑的陰毛覆蓋下,隱約可見到那個肉縫,就是溫柔鄉或死亡洞。 他的同學老說那是死亡洞。 男人也脫光了衣服。 乖乖,振其有點兒氣,因為那傢夥大概不及四寸,竟然沒有自己的一半大,難怪同學常常說,一個男人,傢夥若能有三及四寸,就是夠令女人飄飄欲仙、欲死欲活,他還不相信,現在證實了。 只見男人把女人壓下去,說:「你多久沒玩了?……」 「嗯……你……前次來……嗯……嗯……嗯嗯……有半個月了……你只顧自己……」 「難怪你全身這麼燙……」 「我對你是三貞九烈……呀……」 就在「呀!」聲中,男人已把大傢夥,送進她的死亡洞中了。 振其第一次親身目睹這活生色香的春宮,週身熱烘烘的很是難受,下面的大傢夥硬得發痛,他只好拿出褲子外吹風。 女人雙手雙腳抱住男人,男人已開始扭動起來,那樣子,就像磨豆子在磨豆漿。 女人呻吟著:「嗯……嗯嗯……大傢夥丈夫……你把我的命……都磨碎了……哎……哎我的好丈夫……嗯……我好舒服……嗯……嗯嗯嗯……把我奸死……你有辦法就把我奸死……嗯……嗯嗯……表現你大丈夫男子漢的魄力……嗯嗯嗯嗯……用力點……哎……」 男人愈磨愈快,女人也拚命的挺起臀部,向大傢夥攻擊。 男人氣喘如牛的問:「阿貞,我還可以吧?」 「哎嗯……嗯嗯嗯……不但可以……嗯……我的命呀……而且寶刀未老實力未退……親丈夫……哎嗯……嗯……我阿貞注定是……呀……呀呀……你三貞九烈的妻子……」 振其何曾看過這種活春宮,早已魂飛九霄雲外,全身如被火烤焦了似的。 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他的手把自己七寸多長快八寸的大傢夥握住,開始忍不了的套動起來了。 五個欺侮一個,就是說五根指頭,套動一根大傢夥,或者說是手淫。 振其手淫著。室內,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戰正酣。 女的一雙白皙皙的玉腿已併攏伸直了,倒是男人的雙腿分開,大傢夥與女人的小穴穴還密切的接合著。 男人氣喘如牛的磨著,女人夢囈般的呻吟:「親丈夫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嗯……嗯嗯……你用點力……把我奸死……嗯嗯嗯……呀呀呀……它……大傢夥軟了……小了……嗯……嗯……」 就在這緊張關頭,男人爬起來。振其也到了緊要關頭。 那男人起身,正好讓振其能看的一清二楚。女人的陰阜,尤其那肉縫 死亡洞,微微翻開,濕淋淋的,帶著紅色的陰唇。 他假想自己大傢夥,是插在那死亡洞中插送。 「呀!……呀!」他終於爆炸了。 好像山崩地裂一樣的,天旋地轉,乾坤顛倒,大地正激烈的震動著,就這樣,他第一次丟了精,丟精的感覺是全身舒泰無比。 他趕緊拿出手帕,把大傢夥清理乾淨,才又把大傢夥放進內褲裡歸位,隨手正想把手帕丟掉。 不行!他趕快停止這動作。手帕有自己的手紋,將會變成明天的線索,只好把手帕放進褲內裡。 室內,男人邊穿衣服,邊說:「阿貞真抱歉,這幾天我太累了。」 女人坐起來,搖搖頭說: 「你對身子該好好的保重,吃喝玩樂、酒色則氣,有一天身體玩出了毛病我和兩個孩子靠誰?」 「我會自重的,過了今年,明年我帶你到歐洲渡假,玩個三個月,以彌補對你的虧欠,好嗎?」 「嗯……」 「我走了……」 「再見!」 「小心門戶,最近搶劫案太多了,我真有點兒擔心。」 「擔心就別出去。」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別對自己傷戕過重呀!」 「知道了。」就在他應聲中,他已開了門走出去,隨手把門關好。 女人還坐在那裡,楞了半響,才下了床,隨手帶走了睡袍和三角褲,只見她又走進了浴室。 這中間,振其雙目耽耽地看著這迷人的胴體。 上帝對人類還算不錯:把女人創造得週身都是曲線,有曲線的美;把男人創造得週身陽鋼之氣,有粗獷的美。 問題是:這世界上,真有造物主或上帝這類東西嗎?天曉得? 女人走進浴室,振其才恢復理智,心想:自己是來做小偷偷錢,又不是來看春宮,為了這個女人的美色,若不小心捉了,就災情慘重。 突然,他看到室內,化台上,放了一疊鈔票。乖乖,都是千元大鈔,那怕有二十萬吧!好像蒼天可憐他,特意賜下來的似的。 振其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為了那二十萬,他只要偷到那二十萬,什麼事都解決了。 二十萬,是個可怕的數目。他衝動得想立即翻過鐵窗,爬了進來。 可是,女人出來了,她還是穿著那件睡袍。看起來並不愉快的樣子,不像剛才在浴室唱黃色歌曲那樣的快樂,可見性的不滿足,對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她坐在化妝台,坐下,對那兩疊千元大鈔摸了一下,又移開了手,振其可空緊張了一陣。現在,他已丟精了,也全心全意的注意那二十萬塊,對著女人那若隱若現的乳房和美麗的曲線,不再遐思了。 哇!她連三角褲都沒穿呢? 那半個球似的陰阜,和雜草叢生的陰毛,還誘惑著人呢!可是畢竟二十萬元重要多了。 女人隨手關了電燈,打開了紅燈五燭光的小燈泡,然後上床躺下。最先是大八字的仰臥床上,然後翻個身,就朝右邊睡了,一下子又翻到左邊,拿了一個大枕頭,抱入懷中。 振其他小心的蹲伏著,一點也不敢亂動,他現在必須有耐心。 聽到洋房的大門開了,轎車駛出去,又再關上門,想不到還是自動的電動門,有錢真好,什麼都方便。 午夜一點。 女人又翻過身,大八字的仰睡著。 振其看看手錶,心想:不要急,欲速則不達,只要自己小心翼翼,二十萬元垂手可得,他可憐的父親有救了,折骨部份可以重新開刀。等爸爸出院後,將是一個正常的人了,又可以活躍在商界,大展雄才,爸爸才四十五歲,年輕得很。 午夜一點半。 女人一直翻來覆去,現在總算安靜了,好像已沈入甜蜜的夢鄉了。她又大八字的仰睡著,呼吸也均勻了。 振其心想,蒼天保佑,她總算是睡著了,當然,現在還不能冒失的行動,最少要再等半個小時才行動,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二十萬元很聽話也很乖的放在那兒,除了它能生出雙翼,快飛不掉。漸漸的,振其放心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也加重了。 一點四十五分,午夜。 女人再沒有翻來覆去了,很安靜,好乖,乖女人,你好好睡,甜甜睡,一夜長一寸,明天醒來,你已丟掉二十萬了。 二十萬對你不算什麼,對我曾振其來說,可算是救我家的大恩人。明天我就去拜拜,求神明保佑你長生不老,永遠這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求神保佑你丈夫,跟你玩時,能舉而堅、堅而久,百戰不,使你能得爽歪歪的求死求活,飄飄欲仙,不要像今夜一樣,半途而廢的軟了,這樣多漏氣。 好像她已睡得很甜了。絲織的睡袍也入睡了,很乖的伏貼在她身上,卻把她整個玲瓏的曲線顯露出來。 哇!好可怕的陰阜,像半個球一樣的突隆著,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好像要向任何大傢夥挑戰似的不可一世。 振其猛然又全身發熱。那些陰毛張牙舞爪,像要衝破睡袍似的。他舌乾口舌,胯間的大傢夥,又沒來由的硬了起來。糟了!自己怎地可以又在她身上胡思亂想呢? 那對乳房,聳然直立。 午夜二點。 振其心想:差不多了。於是,他開始行動。 他小心翼翼翻過鐵欄杆,而身子落在陽台上,隨著就要從窗戶竄入臥室,可是「碰」卻給紗窗給擋住了。好在對拿起紗窗他素有經驗,他又非常小心地把紗窗拿了下來,然後很小心的放在洋台上。 「拍」的一聲。呀!糟了,弄出了聲響。蒼天保佑,並沒有弄醒女人,她好夢正甜。 其實,她被驚醒了。第一個念頭是小偷來了,第二個念頭是:是不是侄兒的同學曾振其來了?他這幾天老是鬼鬼祟祟的在牆外徘徊。 但願是曾振其來了,若小偷的話,就非常危險了,她又驚又怕。 振其躡手攝腳的跳進室內。現在他放心了,女人顯然好夢正甜,他像貓的腳步一樣,著地無聲的一步步向化台逼近。 二十萬,他要那二十萬。 驟然間,女人閃電般跳下床,打開了日光燈,頓時滿室光亮如白晝。曾振其驚呆了,他很快的要抽出短刀,現在他唯一能做的,是拿著小刀抵住女人的脖子或胸膛,叫她不要出聲。電影或電視上,通常都是這樣了。 糟了,短刀忘了帶在身上!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他頓時手足失措,接下來的,他不知該如何應變,慘了、脫不了身,準被捉到牢獄了。 「原來是你,嚇了我一大跳!」女人嬌聲罵著。那樣子好像沒有敵意。 他從未做過小偷,沒有經驗,這瞬間,他本想衝向窗戶,可是不小心跌下去,不死也得折斷骨頭。他心亂如麻,傻楞楞的呆立著。 女人又嬌恨恨的說:「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嗎?偷錢。」 「你……你知道……我要來偷錢……」他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你叫曾振其,是嗎?」 他點點頭,現在他不知該怎麼辦?沒有短刀來恐嚇她。他又不想打她,男生打女生,多可恥。那他該怎麼辦? 「你來多久了?」 她突然想起剛才跟自己丈夫跳床上舞、玩大傢夥插死亡洞遊戲,若給振其看到,是多麼害臊的事。 振其也連想到這點,說:「半……半個鐘頭。」 她籲出一口氣,說:「你要做小偷?」他點點頭。 「偷錢?」他又點點頭。 她不解地搖著頭,說:「不可能,你是好孩子,又是讀最好的大學,最好的科系,難道你也學會吃喝玩樂,賭博賭輸了?」他搖搖頭。 她歎了口氣道:「這幾天,你老在我家牆外鬼鬼祟祟,就知道你不安著好心,所以昨天我特地早回家,本來有個宴會,我辭掉了,十一點就趕回家,果然被我猜到了,來!坐下來,好好的告訴我。」 「我,我……」 「坐下來談呀!」 「你……你不送我到警察局嗎?」 「我不會送你到警察局,這會毀了你的一生。」 「真的?」 「不騙你,你坐下,我去關好窗子。」 她是走到窗門,往外一看,聞到一股腥味,看到一團像蛋白般的液體,芳心一陣的驚跳,她傻了。 呀!難道自己跟丈夫的車,他看到了!所以才手淫丟精的? 她愈想愈不對,芳心沒來由的一陣熱,而此這陣熱傳遞達到了全身四肢百骸,有種不可言喻的奇妙感覺。 她拿起紗窗,振其放心,趕忙上前說:「對不起,我來……」 他接過了紗窗,碰了她一下手臂,兩人都像是觸上高壓電似的。 現在,她也發覺只穿著睡袍,而且沒穿三角褲和乳罩,然而睡袍又是半透明的,在這兩支四十燭光的日光燈下,隱隱可見,穿了等於沒穿,不由害臊得粉臉兒都發紅了。 她急著想跑入浴室,可是,又沒來由的捨不得走。她的芳心跳得比戰鼓還急,心裡只是想:他想看,就讓他看個飽,反正自己讓他看,又沒損失什麼?何況,他能在窗外手淫丟精,為何不能在…… 呀!她整個人覺得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有如貧血般,直過了好一陣子,才恢復過來,她輕輕歎口氣後,默默自語:「多麼可惜,白白浪費掉,要是能在自己的穴裡射情,那該有多美妙!」 自語後,她�起頭,用一對嫵媚的眼神看著他,且雙腿不自禁的移動著,直到身子靠近了振其才停了下,羞答答地說:「把紗窗給套上。」 「好!讓我來」振其應聲著,即把紗窗拿的高高準備裝上。 正快要裝好之時,她故意伸手幫忙,而藉機把半邊嬌軀緊貼在他的身上。 「呀……」「嗯……」兩人都低叫一聲。 她的一隻乳房已經貼上振其的肩膀上,一邊的玉腿,也已貼在他的腿上,這是種很神很奧妙的感覺,既刺激又緊張。 兩人都是如觸高壓電,兩人都微微發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亂闖;她也嬌喘籲籲,心跳得如十五個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這一邊微一移,離不了一寸,就可以碰著了她那加半個圓球一樣的陰阜。 他多渴望碰著那陰阜,於是他什麼也沒想,就移動了臀部。 「嗯……」「呀……」兩人都感到一陣的抽,兩人都魂兒飄飄,卻不如該怎麼辦。 紗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險兒霞紅。但她知道,她不得不離開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為己有,該有多好! 她退後了二步,他轉過身來。 他,看到她雙眼有種渴求的眼色。但他沒經驗,也膽怯,他多麼想把她抱入懷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剝下來,把自已的大傢夥,插進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幾乎投入他的懷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為?她也從他眼中渴望與色迷迷眼光。 他看著她的陰阜,那陰阜就像高山峻嶺,烏黑的陰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傢夥,已經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豬肉,在緊身褲子裡,突得明顯極。 她一眼就看了出來,不由得羞郝的低下頭,而且芳心大驚失色,嬌軀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傢夥:差不多將近八寸長,有自己丈夫約兩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龜頭,就夠銷魂了。 在這種光線下,她等於是赤裸裸的。她搖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說:「振其來,坐下。」 「我,我……」 「告訴我,你為何偷錢?」 「我該……該如何稱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臉含春道:「隨便你叫,叫姑媽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興,叫我阿貞也可以,你隨便選個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媽好嗎?」 「好,就叫姑媽,來,到這兒坐下來。」 她已決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說的,找個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偉壯觀的大傢夥,她現在負起了引導的責任了。 他提心吊膽的走到她指定的地點,那地點,正是她的身旁。他本來要貼著她的嬌軀坐下,但不敢,他坐下來時,已稍微修改了角度,與她保持約一寸長的距離。 他的心,砰砰跳著。她的心,也砰砰跳動著。 她不能問他偷錢的原因,其實要問原因來日方長,有了這種氣氛,不可以破壞它,否則要重新培養,可就費時了。她伸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嬌滴滴道:「你怕姑媽嗎?」 「我……我有點兒怕……」 他又觸電般全身感到難受極,這半裸的女人正坐在自己身邊,他微轉頭,就看到那兩隻碗大的乳房,巍顫顫的勾人魂魄。 她的手往上移……她知道,現在的氣氛相當緊張,一觸即發,所以她必須好好把握這機會,而且機不可失。 因為太緊張、太刺激了,手兒發抖……振其全身都麻了,他盼望姑媽的手去摸他的大傢夥。 她的手,終於摸到了他的大傢夥。 「呀……」「嗯……」兩人都發瘋了。 振其的大傢夥,被姑媽一抓,全身都發抖,而起了雞母皮,這種激烈的沖襲,使他失去了理智,顧不得一切了。 他突然瘋狂起來,猛地一轉身……把她壓在床上,發瘋的抱著,死命的吻著…… 這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存在。 她在戰顫中,只感到這一切宛如狂風暴雨般的襲向她,她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緊抱著這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或者說一個小男生。 她夢幻般呻吟道:「嗯……嗯……玩我……把我糟蹋得不成人形……要玩要弄………由得你了……玩我……弄我……最好把我的命也拿去……嗯……我是你的玩物……嗯……我什麼郡不要……呀……只要你的雞巴……能插入洞裡……哦……」 原來,他已發瘋的剝掉了她的睡袍了,這粉搓玉雕的美麗胴體,散發出吸人的電磁…… 振其首當其衝,他也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脫的精光。 在紛亂中,她上了床,他也撲上了床上的她,像一團燃燒著的大火一樣,把她壓下,壓在床上,他壓上了一團美麗的胴體。 她蜷縮地抱住他,嬌喘籲籲,他壓著她,氣喘如牛。大傢夥已如高射炮一樣的,就好射擊位子……死亡洞也濕淋淋的,準備防守。 她畢竟經驗老到,適時的調整了射擊位子。 一聲命下……振其像瘋狗一樣,臀部用力的沈下……響起她裂帛一般的淒叫:「呀……」 就在「呀」向中,大傢夥已過關斬將,殺進死亡洞中了。 她在暈眩中,只感一根燃燒了的火棒,直直地插進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滿足。好像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這根火棒中。 她戰顫著,抽搐著…… 振其畢生第一次,把自己的傢夥,插進又溫又暖、奇緊無比的死亡洞裡,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服和奇妙之感。於是,他發動攻擊,把雞巴像鼓風爐般,一進一出的快速抽送。 這時,她已展開了攻擊,已經把雪白如粉的臀部扭動起來了,同時浪聲大叫:「哎呀……唉唷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大……好脹……好燙、好痛、好爽、好酸……好舒服……哎呀……哎喂哎喂呀……有種你就……唉唷喂呀……你把我奸死了……」 振其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用心學習,就連幹這種事也不例外。他因一時既興奮又緊張,所以僅干了二十多下即滿臉通紅、氣喘如牛。但是,漸漸的,他領略到要領,也體會到插穴實在太美妙了。 振其覺得眼前這麼美麗的胴體,若只干而不吻吻摸模實在太可惜,於是他貼上了嘴,雨點也似的吻上她的粉臉。 她粉臉兒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緊閉、小嘴兒哆嗦……她感覺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幾乎要暈死過去,只知道拚命地挺著屁股,愈挺愈高,嬌軀每次差不多弓起來。 「大雞巴哥哥……我舒服死了……唉唷……好美、好棒的大雞巴……美的透了頂……親妹妹嫁給你了,好嗎?……」 振其也快活死了,他畢生第一次就能插到這麼美妙的死亡洞,又是這樣姣美妖嬌的女人,真的是前生燒好香修來的艷福,所以他愈插愈勇,次次用力。 她發著抖,玉腿不規則的收縮著,顫聲浪叫:「親哥哥呀……哎喂呀……好哥哥……哎……哎喂……每次都被你碰到了花心……好舒服的親達令……好爽快……你把我奸死吧……我把……哎喂…我把命送給你……哎唷喂呀……我要死要死了……哎哎哎喂……好偉大的大雞巴……親妹妹的命……」 這浪叫聲,更激起了振其的獸性。第一次玩女人,本來毫無信心,亦無經驗,經過這番的鼓勵,頓信心十足,他插得更快,好像千軍萬馬般的衝擊她。 她舒服得魂兒都出了竅,秀眼細迷、雙頰紅彩,死亡洞已經淫水津津,她夢囈般的呻吟:「……哎喂……我的親哥哥……親哥哥呀……我受不了了……要丟了……呀……呀呀……要……」 振其也插出了滋味,大叫:「死亡洞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妙……」 「呀……哎喂哎喂……呀呀……」 「你是我的姑媽妹妹……」 「呀呀……哎喂呀……好美呀……骨頭都要散開了……喔喔……我要丟精了……」 她慘叫一聲,一陣的痙攣,就這樣的癱瘓在床上。 振其正在興頭上,而剛才他已手淫丟過精,所以不可能這麼快又射精,她的暈迷,對他並沒有一點兒作用,他照樣的抽插不已,邊插邊叫:「姑媽妹妹……你的死亡洞好美好美……美透了……喔……我要把你奸死在床上,讓你死的滋味……」 她癱瘓了,狂風暴雨仍然無情的摧殘著她,她的嬌軀只是顫抖著,氣若遊絲的,用沈重的鼻音呻吟:「哎……哎…哎喂……哎唷喂……我好舒服……親哥哥饒了我……我……我受不了……求求你……」 振其第一次奸女人,那有就此停止的道理,何況他已經興奮過度,絲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臀部更加用力。 她像被割斷脖子,臨死前的雞一樣的掙扎著:「哎唷呀……我好舒服……你親哥哥休息一下……哎哎呀……我又被你逗起來了,呀……」 她又扭起屁股,陰戶一再的挺起,她的粉臉更是呈現出祈求的樣子,兩隻玉手又揚起,死命的摟著振其,嬌軀更是香汗淋漓,死亡洞更如江何倒水,傾瀉而出。 「好哥哥……哎唷喂呀……我的親哥哥……親心肝呀……我又要丟了……好舒服……呀……」 「我也好舒服,親姑媽妹妹……」 「呀……哎呀……」 「………」 「哎唷喂呀……我又丟了……」 振其插著更凶更猛,他也到了緊要關頭,大傢夥已經青筋暴現了。她只能氣若遊絲的哀求著:「大雞巴哥哥……哎唷呀……饒了我……求求你做做好事……饒了我……饒了親妹妹……呀呀呀……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利害……」 振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她的叫聲不理不睬,反而更加勁道。她則舒服得三魂七魄,都在半空中飄湯著。 「……休息一下嘛……親哥哥……哎唷喂……害人的親哥哥……我真要被你奸死了……哎呀……哎呀……好舒暢……暢美極了……呀呀……隨你了……就讓你奸死好了……」 她嬌軀不斷在抽搐,振其這時侯雙手也加入了工作,同時也熟能生巧的用腕部抵住床上,空出雙手來抓著大肉球,又揉又搓又弄,玩得慾火更加高燃。 她的秀眼又翻起了死魚目,像只一息尚存的魚般的爭扎,呻吟的聲音,也愈見微弱,只聽她:「……饒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瘋狂了起來,他浪叫著:「親妹妹……你……你的小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乾的……我的雞巴斷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裡怎麼……又熱又燙……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射精了……」 振其興奮得連額部也青筋暴漲,她則發出了垂死的哀鳴:「哎唷……我又要……要丟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雞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丟……」 「……丟了……」 兩人都像炸彈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兒,炸得都飛上天了。只知道緊摟著對方,把對方擠進自己的體內,使得與對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樣的不分彼此。 兩人都這樣死睡過去。 直到了清晨七點多,振其先醒過來,窗外艷陽已經照射進臥室內了。 他醒來,發覺擁抱著一團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體,大驚失色,再回想晚間一幕,心兒驚得差點兒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頭,狠狠自我罵著:若是做小偷,還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學李宗嶽的姑媽,破壞了她三貞九烈的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禍臨頭,等她醒來,自己一定脫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開,閃電般的下床…… 「呀……」她嬌叫一聲,猛然坐起來,嬌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強姦罪可比當小偷更重。他一句話也不敢說,拿著內褲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萬千的把他抱住,並且用微濕的香唇吻上他的雙唇,如蛇般的纏著他不放,一股如幽蘭般的體香,也射入他鼻內。 這一團胴體……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兩舌尖對舌尖的吻著,良久,才分了開,她不勝嬌羞的道:「你好無情無意,你玩過了就要始亂終棄,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這樣絕情絕義,嗯……嗯……」 在嬌聲中,她輕扭嬌軀,那兩個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動著,那半個球似毛茸茸的陰戶,也磨擦著振其的大傢夥。 本來,振其胯問的大傢夥,已經半硬了,經過這一番的磨擦,也陡然憤怒無比的又翹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說:「我……我害怕……」 「怕什麼?嗯……你說……你說……」 「我……」 「嗯……嗯……到床上說……好嗎?」 「……」 果然兩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樣,恩恩愛愛地摟抱擁吻一番後,她才含羞帶怯,無限風情地嬌嗲嗲的說:「嗯……你是壞人……」 「我是壞人?」 「是呀!……嗯……我問你,你怕什麼?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人,有什麼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給你了,還怕什麼?」 「你……你給我什麼?」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頭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經給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嗎?」 「這……這……」 「嗯……你怕什麼?」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麼?」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會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嗎?」 「嗯……你還信不過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當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將他爸爸發生車禍,以至於現在家庭經濟陷於窮困,告貸無門,爸爸又要開刀……等等。 聽得她也低歎一聲道:「你真可憐。」 「不,家父家母才可憐」 「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理該幫助你才對,你要多少錢我給你,這樣好了,二百萬夠嗎?」 「二百萬?」 「是呀!你爸還要再開刀,同家還要休養,痊癒後工廠還須再復工,這都要用錢呀!估計最少要二百萬」 「你……借我兩百萬嗎?」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麼?不要說借的,就好聽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媽說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為你好呀!」 「為我好?」 「對呀!不然我給你一筆錢,我問你,你回家如何說明錢的來源?在這樣現實的社會,誰願意借一個小孩一筆錢?」 「呀!不行,那我們的事……」振其緊張的不敢繼續往下說。 「你別緊張,我會告訴你媽,你是我侄兒的好朋友,知道了你們的困難,所以才幫助你們,以後等你爸賺到了錢才還我,你媽就不會起疑心,我完全為你著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報答我?」 他聞言之後,定下了心,笑著說:「不知道!」 「你是一頭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報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樣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極高、聰明過人,聽後大為吃驚,想不到「性」,對男人和女人都這麼重要,其重要真的超過了錢。 食、色性也。 性也,用現代名詞來解釋,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動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稱為萬物之靈,是因為性慾產生時,不像一般的動物,不分地點,就連在路邊也可幹起來。人,要做到是萬物之靈,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昇華原欲,使人類不再只沈淪於食色性也而已,並也在文藝、藝術……昇華、超越。 「嗯……你怎麼了……」 「沒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嗎?」 振其知道,他唯一僅有的辦法,就是跟這位女人胡纏,如此父親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歡樂。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開。」 「嗯……當然……呀……」 振其心裡頭暗想著:這一次收穫不少,人財兩得…… 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而為了回報她,所以再度的發動了第二波的攻擊,只聞「卜滋」一聲,雞巴又進了洞,兩人又纏綿在一起。 父親總算開完刀,並在骨與骨之間,接上了鋼條。一切都很順利,而且正在復元中,據醫院主治醫生的估計,再一個星期即可出院,休養三個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 這一天,下午只有一節課,他上完了課後,同學李宗嶽來找他。 「喂,阿其,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對,漂亮極了的女人,這個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媽呀,說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麼了,吃錯了藥?」 「我為什麼要吃藥?」 「不然你長籲短歎幹嗎?」 「我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麼了?」 「你還是個處男,未經人道,說起來你真可惜,在這二十世紀末,太空梭在天空飛的時代,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還是處男,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個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這樣的處男,在二十歲的男孩中佔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說真的,今晚要你幫忙了。」 「幫什麼忙?」 「做陪客。」 「算了,你進出的都是大場所,動輒要花幾百幾千,我只是個甲級貧民的兒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陽關道,別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媽的,把我看成什麼了?」 「知己朋友,共患難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媽的把你看成親兄弟了。」 「好,就算親兄弟吧!俗言說:親兄弟明算帳,好了,我拿什麼跟你算?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呀!」 「今晚我請客,你非到不可。」 「噢,這是霸王硬上弓。」 「對,不做陪客不行。」 「為什麼?」 「我吹牛,吹過了火。」 「吹什麼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裡有牛?」 「你還真混帳,那個美女問我可有知已朋友時,我就提到你,說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連鼠蹊都有六寸長。」 「慢著,什麼是鼠蹊?」 「你他媽的土包子,什麼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訴你,鼠蹊就是大雞巴,黃色錄影帶或小說裡,常有大雞巴哥哥,現在可以改為大鼠蹊哥哥了。」 「沒道理,那來的新名詞?」 「翻譯小說。」 「還是沒道理,什麼鼠蹊是大雞巴,鼠是老鼠,或者說會鑽洞……」 「就是呀!鑽死亡洞,這不就對了!」 「慢著,你先聽我說完,蹊是蹊徑,若為鼠蹊來形容死亡洞還有道理,形容大雞巴就一兒道理也沒有了。」 「別咬文嚼字了,翻譯小說通常是亂翻譯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們就不要再談鼠蹊這,反正不談這混兩個字了。」 「談什麼?」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嗎?」 「當然,你今晚若不陪,咱們兄弟情就此一刀兩斷。」 「這麼嚴重?」 「不錯。」 「我只好捨命陪兄弟了。」 「謝謝你,你真是我的親兄弟,還有一點我非問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沒有五寸長?照實告訴我,我好算計。」 「你也真混帳,管到我的隱私了。」 「沒辦法,誰叫你初中時,跟我同班讀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媽的也太巧了,現在是同校同系,咱們又親如兄弟呢?」 「這也不構成問到隱私呀!」 「告訴過你了,吹牛吹過火了,沒辦法,不得不問。」 「不說又怎樣?」 「不怎樣,只是我好擔心,這種混帳事,人家可就一目瞭然的。」 「我又不脫內褲,怎地會一日瞭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個,到了舞廳,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點,好了,你鼠蹊翹起來,這不就是一目瞭然嗎?」 「不是一目瞭然。」 「是什麼?」 「是瞎子吃湯圓,心理有數。」 「好了,別扯了,你到底說不說?」 「你放心,你吹牛沒過火。」 「真的,有沒有六寸長?」 「有的,你放心。喂!什麼意思,你這不是得寸進尺嗎?我的鼠蹊有多長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發什麼火,我也是為你前途著想呀!」 「什麼前途?」 「你土包子我說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見!晚上六點老地方見。」 「好,再見!」 「慢著,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麼?」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麼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見!」 就這樣,他兩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還不到三點鐘,打開門,走進屋子,家裡靜悄悄的無聲,他想媽媽可能到醫院照顧爸爸了。 走進他自己的臥室,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這大熱天真的熱死人,他跑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冷開水,一口氣喝了三杯。 喝完了開水,還是不夠涼快,心想:洗澡,洗個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進浴室,連門也沒關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無端端的想到姑媽宋太太。 近半個月來,他常常跟姑媽玩。表面上,他是姑媽的淫工具,實際上,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那就是他變成了調情聖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現在,他對付再淫蕩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媽那半個球般隆突的陰阜,與兩個粉團似的乳房,他的大傢夥無端端的憤怒無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長吧!說六寸長,李宗嶽還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亂想,摹地闖進一個人進來,這個人正是他的繼母。 繼母睡眼惺忪的闖了進來,她拉高著裙子,想上一號。 「呀……」 「呀……」振其大驚失色。 他的大傢夥還在傲然直立,就像聳起的高射炮想開火一樣,對準了他的媽媽,那正是醜態百出。 她媽媽拉高的裙子,也驚住了。她驚於振其竟有那樣雄偉的大傢夥,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長,她已經認為那是天下最雄偉的大傢夥,想不到振其的更長,而且更雄赳赳、氣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繼母的寧靜海。她拉高著裙子,雖然那重點被三角褲掩蔽著,可還是隱約可見,她的陰阜雖然沒有姑媽那樣高突,卻也像個崢嶸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繼母有著一大片烏黑亮麗、毛茸茸的毛兒,毛兒從被乳白色三角褲所裹著的銷魂地帶,向上延伸到肚臍三、四寸以下。 兩人發楞了一陣子。 還是他繼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來,忙把裙子放下,嬌羞地道:「阿其,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說著,轉身就要走,臨走前還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難巴。 振其驚魂甫定,可是一顆心仍砰砰的跳個不停。本來繼母對他視如己子,對他很親熱,可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似乎有了轉變,好像對振其有所顧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時會挨在繼母的身旁說話,可是露出醜態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繼母是毒蛇猛獸般,會將他吞下。 下午五點多鐘,他母親就把飯菜給準備好了,因為振其告訴媽媽,晚上要陪李宗嶽赴約會,所以提早吃晚飯。 在飯桌上,本來母子都邊吃邊說話,可是,現在的場面很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繼母終於忍不住,啟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是醫生這麼說的!」振其停下了筷子,遲疑地道。 「嗯,是醫生說的,醫生說你爸爸病情良好,腦部的復原迅速而且也漸趨正常,好像奇跡般。」 「那雙腳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現在已像正常人一樣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帶喜色地道。 「可是……唉……」 「媽!什麼事歎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復原了,而有一樣功能卻永遠……」他繼母失望地道。 「媽,是什麼不能恢復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訴你你也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媽也不便告訴你,總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跡了。」 「媽……」 振其叫了一聲,不知如何問下去,但從他媽媽說話的哀怨語氣,他可以推測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機能不能恢復正常,也就是說,不能人道了。 天呀!這對爸爸和媽媽都是天大的打擊。 在以前,他不認識李宗嶽姑媽前,他只能說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麼都不懂,也不會為了性這問題苦惱。 可是現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對男女雙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滿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諧,也使得人類和動物能代代繁衍。何況媽媽才三十幾歲,這對她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而爸爸性無能了,可能會出亂子的。 天呀!但願這不是真的。 爸爸當時續絃時,就不該追求比他年青十二歲的媽媽。 可怕的是,什麼事都可以彌補,卻唯有性這問題,無法彌補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別人代替。 他想的都發呆了,只癡癡的望著媽媽看。媽媽被看得難為情的低垂臻首,說:「阿其,你想什麼?」 「沒……沒有……」 「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一家又可團聚,再過三個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會恢復原來的幸福的。」 「媽,謝謝你,這些日子讓你太勞累了。」 「不,讓謝謝李宗嶽的姑媽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緊要關頭幫助我們,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媽媽。」 「阿其,宋太太為什麼對我們這麼熱心?」 「也許因為李宗嶽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麼心事嗎?」 「沒……沒有……」 「讀書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壞了。」 「不是不是,大學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媽你放心,我不會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嗎?」 「嗯!不要太累。」 「是,媽媽……」按著好像無話可說了。 以前他和媽媽常常聊天,可是現在卻有了隔閡,怪來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該沒關浴室的門。 吃飽後,他幫媽媽收碗盤時,無意中,在媽媽彎下身時,從衣領裡看到了媽媽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媽媽看到了。振其的臉頰立即紅的像豬肝,他難為情的低下了頭。他媽媽的心頭可急遽的跳著,再也不敢�起頭來,只顧洗著碗。 兩人默默無語,過了片刻,振其已無法適應下去,於是像逃難似的奔出大門。臨行,媽媽還叮囑道:「阿其,早點回家。」 「是,媽媽。」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嶽。 隨及坐上李宗嶽的別克轎車,原來,別克車的後坐,已經坐上兩個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發覺兩個女人都是美女。 車子到了花花大舞廳前停車,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廳。 這還是振其他畢生第一次上舞廳! 振其對舞廳的第一個感覺是很香,到處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暈頭轉向,好像身入百花叢中。第二個感覺是很有情調。 他們兩個人正好佔了一個桌子,兩男坐一張椅子,兩女坐一張椅子。 振其心想:這兩個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還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別克轎車,滿車都是這兩個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嶽才正式為振其介紹那倆個女孩子:一個是陳小姐,一個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觀察這兩個女人,有個結論。 陳小姐是個有著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適中,配著高級洋裝,把玲瓏曲線婀娜身裁襯托著很惹眼。她的粉臉很麗,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兒高佻的身裁,氣質是溫文高雅,而且挾著逼人的英氣。粉臉兒很清麗脫俗,顯然是大家閨秀。 正當他對兩位小姐品評定論時,突地響起悠柔的音樂,是一隻優美的華爾滋旋律響起。李宗嶽示意振其請蔡小姐下舞池,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這兩個女孩子之間,假如他有權選擇的話,他是會選擇蔡小姐做為舞伴的。 於是,他請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裡,振其有點兒緊張,他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面,何況跟這樣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緊張的手有點兒發抖。 蔡小姐嬌聲道:「小弟,有點兒緊張嗎?」 「是呀!」 「緊張什麼?」 「不知道,也許你太美,也許是第一次。」 「小弟,你還會油腔滑調的灌迷湯。」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麼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錯了嗎?」 「錯了。」 「依我看,你頂多大我兩、三歲,還不足倚以老賣老吧!」 「不見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這麼說,難道你的年齡已二十五、六歲了?」他面帶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著說:「甚至於還超過。」 振其猛搖著頭說:「騙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對年齡那麼認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餘,況且我上無兄姐,下無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麼不好?」她一本正經地說。 「你想做我義姐?」 「怎麼樣,你同不同意?」 「這……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考慮什麼?」 「最起碼要門戶相當啊!」 兩人的談話漸漸投機,振其也緩和心理壓力,不再像剛才跟她下舞池時那緊張、那樣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談親事。」她卜滋的笑著,用手捫著嘴,輕聲地道。 「義姐義弟,就該有義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樣的門戶才能配當你的義姐?」 「很簡單,甲級貧戶。」 蔡小姐嬌笑不已道:「為什麼要貶低你自己?」 「也不是貶低自己,只是家運最近不順,如此而已。」 「你這位義弟,姐認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時代呀!凡事講求效率,我一眼就認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實、很正派。」 「憑什麼?直覺?」 「你的一句話。」 「什麼話?」 「你說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廳?」 「是的,可是像我這樣約二十歲青年,還沒上過舞廳,佔上百份之九十九點九,他們就比我老實正派多了。」 「你很喜歡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來心理學那一套,什麼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麼的,我沒有什麼鬼自卑感或什麼感情固執,喂……」 「你多沒禮貌!」 「什麼禮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認了嗎!」 「非認了不可!」 「強迫中獎?」 「對!」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無兄姐,下無弟妹,就是認你當姐姐,又沒有什麼不好,對嗎?」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給什麼見面禮?」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嬌軀貼上振其的身上,並且把粉頰也貼在振其的臉上,然嬌羞無比的說:「一個吻……」 她說著即在振其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都是在一瞬間的事,頓時振其溫香滿懷,尤其是她的體香,那如麝如蘭似的幽香,馥郁地傳入他的鼻內,使他突然有一種激烈的衝動,把她抱得死緊的衝動。 就在這時候,舞廳內,所有的燈光全熄,同時響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輕柔得有如幻夢。 本來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翹了起來,蔡小姐的親吻,更使它硬得像鐵,像只被吵醒憤怒的獅子。 這是熄燈舞,振其以發抖的手,擁著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貼住了他的大鼠蹊,她週身發燙了,熱烘烘的好難受、好難過,嗔聲帶嗲,輕罵道:「你是壞弟弟……」 振其自從被宋太太訓練之後,對女人的這一套,已經瞭若指掌,現在面對這大美女,他突發奇想,想做只菜鳥仔。他假裝有點兒害怕的樣子,說:「我是壞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愛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夢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著更緊。 這不是三貼舞,而是全貼舞。他的大鼠蹊緊貼著她的陰阜,他的小腹緊貼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無一處不貼在一起。 燈光熄滅,而慢步的旋律,湯漾迴響這整個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湯漾,淫興大熾,她真的受不了,何況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長得英俊煥發。她顫抖著說:「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聽話……」 「好,我乖,我聽話,但你,你……」 「我怎樣?」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聲中,用雙唇壓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個好姐姐,立即把濕淋淋的丁香,伸進振其的嘴。 兩人濃情蜜意的吻著,兩人死緊的樓抱著,拚命地用自己的身軀去貼緊對方,最好把對方壓搾進自己的體內,溶在一起。 燈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捨的分開,走回位子。 她的粉臉已經桃紅飛霞,一副不勝嬌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裝害臊的樣子。 李宗嶽和陳小姐不見了,振其奇怪的問:「姐,他們呢?」 「嗯……他們,誰?」 「李宗嶽和陳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樂又響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聽話就會過意來,原來這兩人是急色鬼,大概兩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裝不懂的問:「為什麼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帳,也不打一聲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麼意思?」 其實他懂,蔡小姐問是留下還是走,但他故意裝傻。 蔡小姐嬌羞道:「我倆繼續跳舞,還是要走?」 「走?走到那裡?」 「嗯……你不是要做聽話的乖弟弟嗎?」 「是呀!」 「聽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倆走!」 「離開這裡多可惜,門票那麼貴,又能跟你這大美人在一起,羅曼蒂克氣氛、音樂、飲料。好,我跟你走!」 就這樣,她倆走出舞聽,鑽進一台高級轎車裡。 這高級轎車有個美麗的女駕駛,他倆一坐上車,車子就平穩的馳出,也沒問蔡小姐到那裡去。 夜,才八點左右。 城市的夜是燈的世界,到處都是燈光,霓虹燈、車燈、路燈……所有的燈光,燦爛閃耀,交映成夜的組曲。 振其開始重新估計蔡小姐了,她可能是個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長或大總經理級的人物,才有這樣高級又豪華的轎車。 她沈默的坐著,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憑空跑出了這樣一位姐姐,又是個大美人,看樣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振其打破沈默,開口道:「姐,你好有錢……」 「嗯!弟,你動錢的腦筋嗎?」 「不!我只動姐的腦筋,金錢是身外之物。」 振其說著,本來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鳥仔,這樣就更加有趣味了。 沒多久,車子駛進一家花園洋房裡,因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園佔地很廣,然後進了車房。兩人下了車,攜手走進客廳。 乖乖,光客廳就約有二十坪左右,室內極盡其豪華,應有盡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廳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對振其說:「弟,我們到樓上。」 振其被那豪華氣派嚇住了,照說,宋太太姑媽的家的氣派,應該是一等一的豪華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較之下,竟然是相形見絀,宛如小巫之見大巫,這該如何解釋呢?難道……難道蔡小姐比姑媽有錢?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說一次:「弟,我們到樓上。咦,你怎麼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麼?」 「你太有錢了!」 「金錢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臉色發紅,知道自己太失態了,馬上說:「姐,請你帶路。」 她輕移蓮步,在前領路,振其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發現: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簡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傾國傾城。 在明亮的燈光下,她的美是真實的。她那曲線柔和的身裁,處處顯出了美的代表,如維納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膚好像可搾出汁來。 走進了二樓,再穿入一間精緻又豪華的臥室,振其倒抽一口涼氣。 她羞怯怯的說:「弟,請坐……」 振其驚魂甫定,心想:既來之則安之,她再美麗再有錢,也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而自己則是一個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 再美再有錢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鑽進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況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麼?二十歲了,怕什麼?難道會被她生吞! 振其想著,心胸也就開朗了,隨口問道:「姐,這是你的臥室嗎?」 「嗯……」 「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她故意裝傻。 「這樣隨便就帶野男人進入你的臥室。」 她害臊得玉臉桃紅如醉,嗔聲罵道:「弟,你不乖……」 「我是為姐好呀!」 「謝謝你,弟,你自認你是野男人嗎?」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這一逗,效果良好,同時也顯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傚法鳳凰于飛之妙。他說:「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麼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點兒,你把我帶進你的臥室來,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嘗到苦頭,可恕不得我不及早聲明。」 「什麼後果?」 「強暴……」 「要死了……」 「你認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說廢話。」 「好,我坐。」振其說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他雙眼凝視著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牆重生,能玩這大美人,艷福不淺。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說:「你喝什麼飲料?」 「酒!」 「酒?你小小年紀怎可喝酒。」 「誰說我不可喝酒!喝酒壯膽,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櫥擺那麼多洋酒只是擺給人看的?來,酒。」 「喝洋酒?」 「對,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來乾杯。」 「你瘋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邊說邊為他倒了半杯洋酒,遞給他,說:「慢慢喝,我去換件衣服。」 「好,換件性感一點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著要強暴你。」 「壞弟弟……」 她在嬌罵聲中拿了一件衣服走進浴室,振其本想跟進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隨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燙……」 蔡小姐在浴室內嬌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麼會燙?」 「姐,真的很燙,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過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電視或電影上,外國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塊嗎?以前我不懂道理,現在我出竅了,知道洋酒不但燙,而且燙喉嚨,所以加上冰塊後,喝起來就不燙了,他們好聰明。」 「你更聰明。」 「我那一點聰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燙,你用加冰塊的道理,牽強附會的去解釋,而且解釋得很有道理,這不是你的聰明嗎?」在嬌滴滴的聲音中,她走了出來。 振其大失所望,本來他認為,她應該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樣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說:「不管燙或是辣,我今天總算開了洋葷。把冰塊拿來,最少這一點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麼男人!」 蔡小姐真的從冰箱裡,拿出了冰塊,放在桌上說:「你自己加冰塊。」說著,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說上寫的,有美女沒有酒不夠詩意,有酒沒美女煞風景,現在兩樣都有了,既詩情畫意,又富羅曼蒂克氣氛,最少把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塊冰塊,再拚命的振動酒杯,然後一口氣把它喝光。 「哇,還是燙……」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裡是這樣喝法!」 「不然要怎樣?」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這叫做品,好酒要品,壞酒才牛飲,像你這樣一乾而淨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錯!」 「那一點錯?」 「你說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當大碗酒大塊肉,才算鐵錚錚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色。」 「你強詞奪理。」 「你用外國人的那一套來唬人,不管用,記住,你我都是中國人,外國人喝酒那一套細裡細氣的娘娘腔,我討厭。」 「你……」 「你什麼?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麼地方錯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對你管用,對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場就此結束。」 「你……」 「要乾就要見面禮!」 「什麼見面禮?」 「一個吻……」 「嗯……」 「現在我才知道,你這乾姐姐是小氣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認了一個乾娘,見面禮是一套西裝,外加一個一萬貳仟元的大紅包。你呢,連一個吻,這又不化錢的就捨不得,算什麼乾姐!」 「嗯……」她的玉臉兒羞紅了,那嬌模樣真惹人憐愛。 「好,你捨不得,我捨得,乾脆這見面禮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給你好了。」 說著,振其伸手要攔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來,嬌羞道:「你要幹嘛?」 「要給你見面禮呀!」 「嗯……」 振其發覺那一小杯酒在他體內搗蛋了,一股熱氣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來就費一點勁才站好,說:「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訴你,我振其可是甲級流氓,在外島管訓了二十多年……」 「弟,你幾歲?」 「我幾歲跟你什麼屁關係!再說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給你見面禮,或你給我見面禮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現在,振其腦子有點暈眩的感覺,眼前這個大美人,美的沈魚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懷中溫暖一番,於是他舉步向她逼近。 她呢?嬌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氣說:「你,你跟還是不跟我乾?」 「乾什麼?」 「乾姐,乾弟呀……」 「你本來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樣?」 「嗯……你喝醉了胡說八道……」 她退了幾步後,已無處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則如小鹿亂閃似的跳個不停,看來暴風雨要臨身了,只不知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腳步雙目耽耽有神的直視她,他的整個心,也砰砰跳著。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牆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嶽真夠朋友,介紹了這樣一個大美人,讓自己大飽艷福。 她害躁得玉臉飛霞,嬌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問你,你給還是不給見面禮,你不給,我就……」 「嗯……我給嘛……」 「最好這樣……」 「嗯……你坐下來嘛……姐給你見面禮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慾火突地燃燒起來,燒著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嬌軀不自主的微微顫抖著,他也一樣。 跟姑媽比起來,她更美、更嬌。他現在心跳得比戰鼓還急,慾火即將燃起,連帶下面的大鼠蹊也憤怒起來了。他挨著她的粉軀,坐下來。 「嗯……」肌膚與肌膚接觸,兩人都觸及高壓電。 振其先展開攻擊,他的手已伸出,擁著她的柳腰。 「呀……」 觸手所及,振其緊張萬分,他擁著她的腰順勢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擁上她,這樣就溢香暖玉抱滿懷了。 她輕輕掙扎著,頭抖著:「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熱吻,兩人濃情蜜意的吻著。 因為酒的原故,振其已經慾火高熾,他不再做菜鳥仔,要嘛就做搶手,於是他挪出了一隻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細嫩的肌膚,入手如絲如綢,又滑又膩。振其的手,已如蛇般,遊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嬌叫聲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兩人都驚叫一聲。 原來,她也有像姑媽半個球般突隆的陰阜,這更引發了振其的原始獸性。 他把手穿進三角褲內,摸著了真實的陰阜,她則以顫抖的手,打開了振其褲子的拉,纖纖玉手竟然不顧禮教的滑進振其的褲子內,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陣抽搐,慾火漫延全身,這麼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著他的大鼠蹊,一陣陣的刺激衝擊著她,使她差點兒發瘋了,這瞬間,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脫得精光。想到就做,她陡然起身,把衣服脫光了。 振其驚訝萬分,才會過意來,他也把衣服脫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體,比維納斯的石膏像還美,還誘惑人,振其奮不顧身的撲向床上,撲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體。 「嗯……」他壓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陰阜的死亡洞,已濕淋淋的。 慾火沖昏了她的頭,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對準了自己的死亡洞,嬌聲浪叫:「插進去……嗯……快……」 振其也發瘋了,聽話的很,他毫不考慮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沈…… 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呀……」 她的眼兒細迷,小嘴不斷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著,那樣子真的是勾魂蕩魄已極,使得振其魂兒出了竅。 她一隻纖纖玉手,同時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撫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出。振其發覺自己的大鼠蹊才塞進了一個龜頭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沈,想把大鼠蹊全根盡入。 她浪聲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點……啊……慢點兒……」 振其看她痛得玉臉蒼白、嘴兒哆嗦,於心不忍,因此暫時的剎了車,而用溫柔又關心的口吻問道:「姐,很痛嗎?」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處女,死亡洞為何這麼窄……」 「嗯……」 「姐,你忍著點,馬上會好轉的。」 「好嘛,你輕點慢點小心點兒嘛!」 振其知道,若再強行攻城占池的結果,她不但得不到快樂,反而會痛苦萬分,以後見了自己定像見了鬼似的害怕。於是他緩緩的旋轉起臀部,同時空出了一隻手,摸揉著地那飽滿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減輕似的呻吟著:「弟……呀……哎喂……好弟弟……就這樣……輕一點……嗯…嗯嗯……好舒服……」 她痛的感覺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湧入全身,從來沒有過的暢美,使她也扭動起粉臀,同時夢囈般的呻吟:「哎……哎喲……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兒都被戳穿了洞……哎喲喲……親弟弟……要命的親弟弟……你……哎哎喲…你是武林頂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這一生一世……哎喲喂……認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說:「姐……不痛了嗎?」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熱,死亡洞發燒,知道她已漸漸進入佳境,於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壓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喲……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賠命……好舒服好美……姐這一生……哎……哎喲……若不碰見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喲……」 漸漸的,她的死亡洞已經有了鬆動的感覺,她的嬌軀戰慄著、抽搐著,玉臉兒也呈現出銷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進入西方極樂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這時候也很爭氣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陣地了。這又緊又窄,又溫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幾層肉圈似的包夾著振其的大鼠蹊,這種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態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聲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沈。 她嬌聲慘叫道:「哎喲喂呀……你碰著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喲……好美好暢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喲哎喲……姐的命要丟了……」 她的鼻音沈濁而急促,粉臉上已經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暢無比,他不再扭轉屁股了,大鼠蹊已經進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進。 「哎喲……我的媽呀……親弟弟……你要奸死親姐姐了……哎哎喲,我的親丈夫親達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喲……親弟弟……親親親喲……我受不了……」 這種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裡所享受不到的極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難分軒輊。 他的大鼠蹊,漸漸的攻城占池,已經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經洶湧排出。 「哎……哎喲……」 她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中,雙手雙腳突地捲起,把個振其摟緊挾緊,在顫抖中她大叫一聲:「我丟了……好舒服的丟了……」 然後隆然一聲,雙手雙腳軟垂在床上,人也暈死過去。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飄在雲中,載浮載沈。 振其插得正興起,只見她散戲了,他再插下去等於是唱獨腳戲,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點般的吻著她的玉臉。她的櫻唇差點兒成了圓形,迷迷糊糊的呻吟著:「好……好美……好舒暢……好快樂……」 振其無聊透了頂,而且全身還是熱烘烘的,很是難受,他突發奇想的猛然翻起身來,離開了她。 「呀……」她嬌聲淒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振其現在可以好好的欣賞這美妙的胴體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雖然沒有宋太太的那麼大,卻也堅挺豐滿,尤其乳頭更是逗人喜愛,小小的像顆紅豆,乳頭四周的乳暈,充滿著血絲,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來。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顯然的,她還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陣,手掌往下移,來到了她的小腹,它的小腹平坦如鏡,簡直可以做飛機場的跑道,而且沒有宋太太的花紋,如瑩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陰阜,這半個球般的陰阜,在濃密的陰毛中高挺著,振其尋找到了死亡洞,輕輕的移開了兩片大陰唇。 呀!她的兩片大陰唇還是朱紅的鮮艷色。 「哎……哎……哎喲……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裡很髒很髒,很難看……哎喲,不要看嘛……」 「姐,你醒來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過了,插也插過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窮嚷什麼?」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還會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麼?」 「是壞人,大壞蛋……」 「我讓你爽歪歪,你怎麼罵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這樣超群的技術,簡直是玩過一百個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稱良家少男?」 「姐,我是從黃色錄影帶學到的。」 「騙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總算等你醒來了,你舒服了、你丟了,我可還沒舒服沒丟過,這一次該輪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說,就把她壓上。 她大驚失色叫道:「弟……弟……慢點……」 哪還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經像高射炮一樣的就射擊位子,只要一聲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戰即發。 「弟……小心點……姐怕怕……」 「姐怕什麼,二十五歲了,還怕什麼?……」 就在振其說話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沈下,響起了一聲垂死前的慘叫:「呀……」 只見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魚目,玉牙咬得吱吱作響,香汗津津,淒聲顫抖的呻吟著:「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脹、好痛、好麻……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殘無人性的弟弟……」 「姐,你罵得可夠了吧!」 「嗯……姐好愛你,你一點兒也不愛姐……」 「姐,對不起,我太愛你了,所以急著要進入你的體內,假如說我有錯的話,那是我太愛你的原故。」 「哎……哎喲……不要動嘛!你是真心話,還是灌迷湯。」 「真心話,此心可鑒明月。」 「真的?」 「一點也不假。」 「既然這樣,你有種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現在褲袋裡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錢有什麼關係?」 「關係可大了,我向你求婚,萬一你答應了,就得訂婚,訂婚就得買訂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夠買一個銅戒指呀!」 「銅戒指也好呀!」 「你說的。」 「不錯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嗎?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說著。 振其是說著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應,不由結結巴巴地道:「不……我看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談吧!」 她本來滿臉笑容,聽了他的話,眉頭立即糾結,現出一副苦瓜臉道:「你後悔了?……」 振其搶白,急急道:「不,不是,因為婚姻必須要慎重考慮的。」 「對呀!我也是經過考慮才答應你的。」她一本正經地說。 「姐,你我現在赤裸裸的擁抱著,而且我的大鼠蹊還插在你的死亡洞中,你想在這種情況下談婚事,你認為合適嗎?」 「哦!你認為談婚事,要選擇時間,地點……等嗎?」 「這……」 「怎麼樣?」 「這,這不是私訂終生了嗎?」 「難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嗎?」 「好,算我說不過你,問題是這太兒戲了,簡直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就定終身,這太閃電了罷!」 「太空時代,凡事都講求效率,把握時機,機會是稍縱即逝的,而人生苦短,我做你妻子,那一點配不上你?」 「配配,絕對配得有過而無不及。」 「哎……哎喲……你不要動嘛!呀……呀……你一動,姐連心肝都被你掏出來了,談正經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現在就向我求婚。」 「這,這……」 「你真婆婆媽媽又娘娘腔,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猶疑不決。哦!你一定是嫌我不是處女,是嗎?」 「不是,這年代不流行這玩意兒。」 「告訴你,你我半斤八兩,你非處男、我非處女。」 「這……」 「我嫁過丈夫,感情不合離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而我,我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個女人嗎?」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樣的男人!正如你所說的,你是我的第二個女人,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緣的絕配。」 「那,求婚呀!」 「問題是,我還要讀完大學、碩士、博士,甚至留學,為了前途著想,你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嗎?」 「有什麼不可以?你讀你的書,誰也不會打擾你,縱然是我倆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費,你顧慮什麼?」 「那你要我這丈夫幹嘛?」 「愛我呀!有一個愛我和我愛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說我比你多五歲,是嗎?又有什麼關係,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屋藏嬌呀!這不是每個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嗎?」 「不是這樣,我說你家太有錢。」 「有錢有什麼不好?」 「對,有錢並沒有什麼不好,問題你家太有錢。」 「大傻瓜,太有錢並不是什麼罪過。」 「有道理,等我丟精後,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氣質也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個像你這樣合我意的女人太難了,再找不如現成來的經濟實惠,再說,你確實也令我心動,我要插死你……」 「哎喲……哎喲……正事要緊……」 「丟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現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會變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插壞了,真劃不來。於是他緩緩地抽出來,慢慢的插下。 「哎喲……我的親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喲……舒服得姐的心肝都碎了……喲喲喂呀……哎喲……我的親丈夫弟弟……這一次姐準死無疑……沒良心的……哎……」 振其這一展開攻勢,快感立即由頭傳遞全身,引發了熊熊的慾火,也更加放浪形態的大叫:「美妙的死亡洞姐姐……我要你嫁給我啦……你的死亡洞好舒服、好美妙……你做我的妻子……我就可天天插你的死亡洞……」 她何曾受過這種千軍萬馬般攻擊,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漸漸的進入神妙的世界,有說不出夾的暢快。 「哎喲呀……我答應你的求婚了……我答應啦……哎……哎喲……親丈夫親弟弟……我要舒服死了……」 她拚命的挺起臀部,她死亡洞的淫水已如江河氾濫似的出。 兩人盡情地玩著,直到蔡小姐已達了三次身之後。 振其早被蔡小姐的淫蕩叫聲,刺激得全身著火。尤其是她暖暖又奇緊的死亡洞,像肉圈圈一樣的,把振其的大鼠蹊挾得青筋暴現,他快樂地大叫:「親姐姐妻子……你好神妙的死亡洞……好美……美死了……我要丟給你了……丟給親妻子了……」 「親弟弟……姐妻子也舒服死……心也被你插破……人也被你插碎……哎哎……喲……親丈夫弟弟……」 振其但感一陣陣的熱浪沖擊著龜頭,他突然牛性大發,狠抽猛插了十幾下後,大鼠蹊一陣陣的美感,整個人像飄飛起來似的。 她在陣陣痙攣,慘聲大叫:「親丈夫……哎喲喂……姐又丟了……」 「呀……呀……親妻子……我也去了……」 兩人都已到了所期待的銷魂蝕骨的一刻。振其死命地緊摟著她,她也像蛇般的死纏著他不放。 也許兩人都興奮過度,都沈入暈迷中。 也不知經過多久,振其先由美夢中醒了過來,他一看手錶,糟了,都已經十點半了,也顧不得再摟蔡小姐,就陡然的翻身坐了起來。 「弟……親丈夫……」 她大驚失色,突地坐起來,抱住振其不放,緊張地道:「弟,你幹嘛?」 「都十點半了,我要回家了。」 「慢點嘛!我有許多許多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如今我倆是未婚夫妻了,有什麼事大家都要坦誠相待。」 「你……你是我的末婚妻?」 「是呀!你向我求過婚,我也答應了。」 「哦!呀!你說剛才嗎?」 「難道你說了就不算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何況古有明訓,人無信而不立,難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麼意思?」 「放屁,你讓懂了吧!放屁是從屁股放出來,說話是從嘴裡吐出來,話說了不算數,不就等於放屁,口和屁股有什麼不同?」 「姐,你是強迫中獎?」 「對,你承認不承認你是我的末婚夫?」 「這……」 「你是男人還是女?」 「好,既然你強迫中獎,算我倒黴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來,好,我承認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訂婚戒指是銅戒指。」 「什麼戒指都好,現在我問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錢?」 「天!這你……」 「我什麼都知道,李宗嶽也不知道,這你放心,多少錢,說!」 「兩百萬元。」 「跟我所調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著,你調查我?」 「當然,你的行動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發突變,你當小偷被宋太太勾引上了,不過這樣也好,你我公平。」 「你這是為什麼?」 「詳情以後再談,今後你跟宋太太一刀兩斷,那兩百萬我會出面解決,這兩百萬就算姐給你的見面禮。」 「這……」 「其他的明天你下課後,我派車到學校載你,見面再談?好嗎?」 「我像在霧裡……」 「好了,我派車載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媽媽罵的。」 「也好。」 就這樣,振其滿頭霧水的回到了家。 晚上十一點正。 振其走進公寓,關好門,走到客廳,大吃一驚。原來他媽媽睡在沙發上,而電視的螢光幕現出歌星唱歌的節目,他媽媽顯然睡得很甜,他進了門,她仍不知道。 而他媽媽的睡態卻春色無邊,她睡衣的裙子翻開來,那白皙皙細嫩又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連三角褲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況她是穿著半透明約三角褲,那崢嶸小山似的陰阜,都整個暴露無遺,連陰阜中的深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氣,呆立當場。 尤其半透明三角褲,使烏黑的陰毛隱約可見,更增加了性的誘惑力。上衣掀開了,一邊的乳房整個溜出衣外見識世面,一點兒都不怕生,而乳房那麼挺拔聳立,另一邊則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乾舌燥,猛嚥著口水。 該怎麼辦?叫醒媽媽嗎? 呀!振其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糟了,是不是媽媽也春情蕩漾了?半年多了,從父親車禍到現在,媽媽的死亡洞從未被爸爸的大難巴玩過,久旱無雨,而巧得很,下午又在浴室見過自己的大鼠蹊,會不會媽媽在引誘自己? 更糟的是,晚上吃飯時,由媽媽的口中聽出,爸爸已經性無能了,這是件多可怕的事,尤其媽媽正處於虎狼之年。 他想轉身走回自己臥室,但是不行,他必須把媽媽叫醒,何況她睡了,若感冒了怎麼辦? 他走近沙發,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媽媽不但比宋太太年輕,而且比宋太太美麗得多了,這使他感到非常的緊張,也極端的刺激,這使他胯問的大鼠蹊,也莫名其妙的憤怒的翹起來。 走近離媽媽只有一尺左右時,正想彎身用手去推醒媽媽,卻不知從何處著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發上。 這麼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亂闖似的。 其實,振其的媽媽真的是春心蕩漾了。自從聽了醫生說,振其的爸爸倒陽性無能不能醫好了之後,這對她的打擊太大,半年多來,又從未玩過性遊戲,已經受不了。而下午無意中,見了振其的大鼠蹊,好可怕的大鼠蹊,比振其爸爸的更厲害更有氣派。 所以在振其走後,她想了很多,最後決定誘惑振其。一來,振其並非自己的親生兒,二來自己三十五歲了,若跟振其爸爸離婚再嫁,定然不會再有什麼好對象。 晚上她準備好一切,直到聽到振其開門的聲音,她才躺下來,把裙子掀開來,把上衣弄開,露出這明媚的春光。 她這一生,除了丈夫,從未如此讓人看過,而振其的一舉一動她都明白。 她現在是又害臊又心亂,又刺激又興奮,芳心跳得比戰鼓還急,腦袋一陣陣的昏眩,刺激得連死亡洞口的淫水,都不自主的滴了出來。 振其一坐沙發,有了發現,因為媽媽的胸部起伏太快,惹著那雪白的乳房微微顫抖,媽媽呼吸也反常的急促,這一切,都顯示出,媽媽並沒睡。沒睡而裝出這樣子-- 呀!媽媽一定被性慾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這樣子來。 自己該怎麼辦?而媽媽這窈窕玲瓏的胴體,又是如此的誘惑他。 也許是媽媽性慾太衝動,肉體自然而然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獸性也爆發。 他起身,然後靠著沙發蹲下,媽媽的美妙胴體,就在眼前。那粉團也似的乳房,比碗還大卻很堅挺。他伸出了魔爪,握到了一個。 「嗯……」媽媽輕輕的呻吟聲。 另外一支魔爪把另邊的上衣翻開,那支乳房跳出來。振其伏下頭,張開血盆大口把乳房含住,並且不斷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紅豆般的乳頭,玩了起來。那支魔爪也活動起來,又摸又捏、又揉又撫地把玩著。 「唔……唔………呀……唔……」她戰慄著、顫抖著,全身都著了火。 振其發瘋了,他捏摸乳房的手已經移動,把睡袍的帶子解開,手已滑到小腹上,觸及了長長細細的陰毛了,這陰毛太茂盛了。順著陰毛,到了三角褲,手也鑽進三角褲,摸到了崢嶸小山似的陰阜了。 「呀……呀……」 「呀……」振其也驚叫一聲。 想不到媽媽的陰阜這樣的飽滿,而死亡洞口,已經淫水濕潤了。他顧不了一切,把手指頭插進死亡洞內。 「呀……阿其……」她一陣的痙攣,□兒出了竅。 振其證實了媽媽性的 要,亦證實了是媽媽在引誘自己,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他吻乳房的嘴,突然吻上媽媽灼熱的櫻唇了。 「唔……唔……阿其……媽媽的小穴穴好癢、好難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媽媽……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過宋太太了……你就像玩宋太太一樣的玩媽媽……」 振其猛然站起。 「呀……阿其……」媽媽緊張的坐起。 而振其正急速的脫衣服,媽媽見狀,也把睡衣脫下,連三角褲也被弄到一旁。 振其脫光了衣服,他媽媽緊張的發抖,囁嚅地道: 「阿其,躺下來,讓媽媽先玩玩你……快啦……」 振其一邊心驚,一邊躺了下來,就躺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想不到媽媽已經性飢餓到這種程度,可說是飢不擇食。 他才躺好,媽媽已經壓下來了,她灼熱得發燙的香唇,已經印上了振其的嘴兒,同時她那玉手也握著了振其的大鼠蹊,她的手不停地發抖,顯示出她太興奮、太激動,也顯示她太飢餓,她的死亡洞已經濕淋淋的,很是潤滑了。 她握著大鼠蹊,就像握著天下至寶似的,急忙的對準了她自己的死亡洞, 看她急成那樣子,很可怕。 她的屁股用力沈下,響起她一聲夜梟般的慘厲叫聲:「呀……」 她死命地抱緊振其發抖,連粉臉兒也變得蒼白無比。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她,這是一團極富誘惑的胴體,有少女青春的氣息、有徐娘成熟的嬌艷。 「唔……我的親阿其……你的大鼠蹊像根火棒……唔……哎唷……哎唷喂……媽媽的死亡洞被你的大火棒……燒焦了……我的親親阿其……哎唷……哎唷……喂呀……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親丈夫……親親丈夫……哎呀哎呀……你是我的親爹啦……」 她已拚命的扭動起屁股,振其快樂死了。 他跟宋太太玩、跟蔡小姐玩,都沒有跟媽媽玩這樣的緊張和刺激,他感覺到未曾有過的一陣陣眩暈襲擊他。他感到大鼠蹊在死亡洞裡有說不出的暖和舒服,有著一股熱浪沖擊著他的大鼠蹊,使他感到全身的每個毛細孔都在冒煙。 禁不住了,振其也哼了:「媽媽……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 她的屁股扭得比電動馬達更快,香汗已由她臉上額部涓涓流出了。她姣美的臉上已經呈出微笑,一種非常滿足的微笑。櫻唇半張,星眸細迷地呻吟著:「親阿其……哎唔唔唔……你的大鼠蹊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大鼠蹊……把媽媽奸得好爽快……把媽媽奸死……哎哎唔呀……媽媽二年未玩過了……你爸倒陽有二年……哎哎哎唔……二年來媽媽好痛苦……親兒子呀……媽媽快要舒服死了……哎……哎唔……」她已舒服得進入飄飄欲仙的境界。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這如瑩如玉的妖艷的胴體,而這一切好像都在迷迷糊糊中似的,大鼠蹊的刺激一陣接一陣,連綿不斷的,有如烈焰燃燒著他的奇經百脈,他浪叫著:「媽……你二年未玩……真是暴殄天物呀……」 「呀……呀……親兒……」 「媽……你的死亡洞好燙、好緊……」 「呀……哎唷……我的親兒子呀……媽媽的死亡洞要被你奸破了……好好舒服……哎哎唷……媽媽要飛了……」 現在她已嬌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不停地戰顫,窈窕的胴體,也蒙上一層 的香汗,性衝動的體香,馥郁地散發出。 振其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屁股,像一場激烈的生死搏鬥般的,都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唔……親兒子……媽要丟了……要……哎唷……唔……要丟給親兒子了……媽二年都沒丟過了……唔……」 「媽……你好好的丟……」 「唔……唔……」 「舒服嗎?媽……」 「唔……好舒服……哎唷喂……」就在浪叫聲一停,他媽媽爽的暈死在振其的身上。 振其正在興頭上,照理說應該繼續往上挺,可是對方是媽媽,故不敢太魯莽。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爸爸在二年前就性無能了,在今天,一個女人能對性的衝動克制二年,太令人感動了,已經可以樹立貞節坊,媽媽好可憐,已經二年沒丟過精了。 他抱著媽媽蛇般的胴體,他摸撫著媽媽的肌膚,入手如羊脂。 他想,媽媽太美了,嫁給爸爸六年,只舒服了四年,就守了活寡兩年,真是可憐,令人不得不灑下一把同情淚,他輕輕的叫著:「媽媽……媽媽……」 「唔唔……哎唷……」 「你醒了嗎?媽媽」 「嗯……」 「還要不要再來?」 「你壞透了……不了……我……我怕死了……」 「媽!你生氣嗎?」 「唔……沒有啦,怎麼會生氣!」 「那醒來了,為什麼不說話?」 「唔……人家害臊啦,人家還……唔……還很舒服啦……」 「很舒服嗎?」 「唔唔……人家怕你,你一定認為媽媽下賤無恥,引誘你並和你通姦,媽媽好擔心……怕你以後看不起媽媽……」 「媽,你放心,我很懂事,不但不會看不起你,反而很尊敬你,你是爸爸的好太太,也是阿其的好媽媽。」 「唔……可是我引誘你,又和你……唔……和你啦……」 「和我怎樣?……」振其想打破這尷尬的場面,於是逗起她來了。 「唔……你知道了啦……」 「哦……你是說和阿其打炮?」 「唔唔……哎唷……」 她愛嬌的扭動嬌軀,不挺還好,這一扭,他的死亡洞內還套著振其的大鼠蹊,經過扭動,大鼠蹊就在死亡洞遊動。 「怎麼了?媽!」 「唔……唔……你好壞好壞,壞阿其……」 「媽,我又沒惹你呀!」 「唔唔……你一定認為媽是個淫蕩的女人。」 「媽媽,我看你心裡有毛病。」 「唔……什麼毛病?」 「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毛病,大概是精神衰弱所以才胡思亂想,把阿其成為專吃冷豬肉的聖賢神仙了。」 「什麼意思啦……唔……」 「阿其是大學生,是嗎?」 「唔,是最好的大學、最好的科系,而且智商之高,幾乎是全校之冠,並且還有一根天下最大的……唔……羞死人了……」 「媽,你的聯想力真行,表示你的智商很高,可惜,從未往好的方向想,專鑽牛角尖,處處往壞的想。」 「唔……什麼意思啦……」 「其實振其並不敢看不起媽,爸已經性無能二年了,二年來媽並未出事,可證明是好女人,不是嗎?」 「唔……」 「媽,你又唔什麼?」 「是啦是啦,你再說再說啦,你很會自圓其說,很會灌迷湯啦。」 「每個人都會性衝動,包括媽你和我,你能忍二年,誰敢看不起你,再說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誘惑我的原因了。」 「哦!那你就說說看,是什麼原因?」 「第一是宋太太,宋太太拿貳百萬借給我們,你一定聯想往男女間大鼠蹊插死亡洞的事,認為我和宋太太有染。」 「還有第二嗎?」 「有,你一定會想到宋太太一下子願意拿出貳百萬塊錢給我們,我一定是武林高手了,所以你的春心就蠕蠕欲動了,是嗎?」 「第三呢?」 「下午你看到我的大鼠蹊,就春心蕩漾,春情發動,就演出了現在這一幕春宮,讓你丟得好舒服。」 「唔……阿其你好可怕,簡直是媽肚子裡的蟲,可是……你真的不會看不起媽嗎?你以後,以後……唔……」 「我絕不會看不起媽!」 「以後呢?」 「你放心,以後我對媽會很聽話……」 「唔……你左顧而言他……」 「沒有呀……」 「有啦有啦……唔……我是說以後……以後你會再跟我玩嗎?」 「好媽媽,我不是跟你說得明明白白,我會很聽話,那就是說,你若春心蕩漾,要玩大鼠蹊插死亡洞的話,阿其隨時奉陪。」 「真的?」 「真的,可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那就是要對爸爸溫柔體貼,你對爸爸溫柔體貼,我就對你百依百順,一定把你插得快活似神仙。」 「那還要你說!你爸是我丈夫呀!」 「媽,你給我一個戒指好嗎?」 「阿其,你要和宋太太訂婚嗎?可是……她沒有離婚啊!」 「胡說,有媽媽我就不要宋太太了,媽媽比宋太太美得太多了,死亡洞也比宋太太的神妙多了,不要宋太太了!」 「可是貳百萬呢?」 「有人要代我還,這一點你放心。」 「那你要戒指幹嗎?」 「仙人自有妙用,這一點媽請給我隱私權。」 「唔……好啦……」 「來,要不要再玩?」 「唔……要啦……你今晚要整晚陪媽媽……」 她說著,也就不客氣的扭動起屁股,同時呻吟著: 「哎唷……親兒子……偉大的大鼠蹊……媽媽碰到你……哎……哎……哎唷喂呀……這一生才算不虛渡了……」 振其也興奮無比的挺起屁股,這一戰,不知要到何時方休。 振其下午只有一堂課,是選修科目,李宗嶽並沒有選修這一科,所以下了課,他就往校門口走,振其邊走邊想:蔡小姐是否真的會來接我回家呢? 當他到了校門口,還正喘著氣,突地有個美麗女人走到他的身旁,問著:「請問,你是不是曾振其先生嗎?」 「正是,請問你是……」 「蔡小姐叫我來接你,她跟你不是有約嗎?」 「不錯。」 「那請你跟我走。」 「請……」 振其跟著美麗的小姐走到一輛非常高級的轎車,並為他開車門,又為他關車門,美麗小姐才坐在駕駛台開動車子。 振其心中暗暗驚訝,據同學說,這種名牌轎車,全省絕不超過三輛,每輛底 都超過壹千萬以上,蔡小姐只是一個小女孩,才二十五歲,怎會有那麼多錢? 車子又駕到昨天來過的花園洋房別墅。 大白天,陽光普照下,振其對著這別墅發呆,好怕人的大別墅,怕有二百坪以上,四周圍都是花和樹。 他剛下車,就看到蔡小姐柔柔的走向他。 天呀!他不是做夢吧! 蔡小姐美賽仙女,那清秀脫俗的粉臉兒,美得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婀娜窈窕的身裁,是那麼柔和勻稱,不是性感妖艷的挑逗,也不像模特兒那樣只能做衣架子而已。振其整個傻住了。 蔡小姐上前拉住他的手,嬌嗔道:「弟,你發什麼傻?」 「姐,我真被你的美色所迷住了,你真的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又那麼有錢,全世界好像都是你的了。」 「謝謝你,弟,想不想要?我把財產分一半給你。」 「笑話,無功不受祿,我不敢接受。」 蔡小姐搶白道:「哦,戒指有帶吧?」 振其裝著,雙手一攤吃驚地道:「哎唷!我給忘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個負心郎,你多沒良心……」 她又嗔又怒,姣美的臉上呈現出另一種的美,看得振其哈哈大笑,這更惹怒了他,她舉掌揮出,「拍!」的一聲,打在振其臉上。 「你怎麼打人了?」 「我當然打你,這麼重要的事你都忘了,我當然要打你!」她嬌怒不已的又舉起玉掌,揮手打出。 振其心裡頭覺得好笑,右手從褲袋裡把戒指拿出,右手揮出,把她纖秀的手接住,順手把戒指套進他如春蔥般的中指,道:「凶什麼嘛!哼!你看這不是戒指嗎?而且還是純金的。」 她在一楞之下,嬌艷立即綻出如花般的笑容,然後把振其緊緊的抱著,非常激動的說:「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存心逗我的,現在我們訂婚了。弟!你是我的未婚夫,哦!達令,我好高輿哦!」 「可是我倒黴,挨了你一掌。」 「我還你一掌,好嗎?」 「不行,你是我的妻子,我怎捨得打你!」 「噢,你真是好弟弟好丈夫嘛!」 「好了,有人在旁,不要這樣親熱,好不雅觀。」 「我才不管哩!天倒下來我也不管,我只要你,二個月來,我費了多少苦心,天天下午,都從事務繁忙中,坐車在你校門外,看你走出校門,愈看你愈顯得英俊,有責任心,上進,於是我決定愛你。」 「哎唷!想不到我老早就讓你給盯上了。」振其不經意的道。 「嗯!」她點了頭:「可是你真壞,為了你,讓我吃了不少苦頭。而你可就沒有我想像中那麼老實可靠,竟然在第一次見面,就佔我的便宜,使的我這幾天老是心中恍忽不定,而讓爸爸在飛美國前打趣道:女暴君,你是不是又再戀愛了?」 「對,你就是女暴君,我記起來了,在好幾本商業雜誌上都有你的照片,你就是橫越世界的大財團--大大財團的總裁--女暴君蔡惠芳。」 「嗯……」 她又要投入振其的懷中,振其雙手推住他,嚴厲道:「你不要動,聽我說。」 「嗯……弟,你怎麼了?」 「蔡小姐你聽好,我們的訂婚取消。」 「弟,你瘋了,反覆無常,我有什麼不好?」 「你什麼都很好,美是美得可滴出水來,我也愛上了你,但是你有個大缺點,這個大缺點,在你我之間無法彌補。」 「我會彌補,你說。」 「你太有錢,太太太有錢,我配不上。」 「嗯……你好殘忍,尋找不相干的理由來挑剔,我愛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不要我,我會殺了你,再自殺陪你上九泉!」 振其心軟了,他又依入他懷中緊摟著……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