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調教師 太陽黑子原創作品 前言:這一套是我在約半年前所寫的短篇作品,在「終生性奴隸」一文後段曾提及過的駱日生的「那位敬仰的朋友」的故事,便是出於這裡。現在為全文作出了修訂,包括修改錯字和不通順的文句,並加入了一些補充描寫和一小段全新的內容,而完成了這個修訂版。在此祝各位新年進步,來年繼續淫樂。 第一節 「呵……欠……」 這已經是康子文在這大半小時內所打的第三個呵欠了。這也實在沒有辦法,畢竟他喜歡的只是西洋古典音樂,而對於現在他正在看的本地新晉偶像女歌星的演唱會,他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趣。如果不是為了贊助商的力邀,他根本便不會來。 「仙兒、仙兒、ILOVEU!」場館中擠滿了年青的歌迷,當中佔了九成以上是十來歲的小伙子。周圍不斷傳來狂熱歌迷的叫聲,而當中也包括了在子文身旁的一個看來仍是中學生的少年。 到中段休息時間,子文不禁歎了口氣:「這仙兒樣子是很青春可人,但這種唱功又怎麼行呢?」 身旁的少年立時不滿地說:「別說仙兒的壞話!」 子文決定不和這「盲目」的忠實歌迷計較。這時一陣掌聲響起,仙兒換了一件底胸上衣和白色絲質長裙再度出場。 「哦?身裁倒很不錯呢,胸圍有35以上吧……」 子文不禁想著。事實上,仙兒是近來本市冒起得最快的女歌手,其漂亮和充滿青春氣息的外表,爽朗活潑的形象,加上能反映少年男女心態的歌曲令她大受時下青年人歡迎。也因為如此,她便成為了一個名牌日本化妝品的專屬廣告女郎。而那個日本化妝品商的一個高層和康子文頗有交情,這便是為甚麼子文今晚會在這個地方的原因。 這時台上的仙兒徐徐開口說:「現在我送給大家我的新歌「再見悲戀」,希望大家喜歡!」說罷,一陣抒情的音樂開始奏起,台下也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聽到吧先生,不是唱得很有感情嗎!不錯吧!」身旁的少年道。的確,仙兒唱得似乎特別用力,而唱到歌曲的高潮部份時,更見她臉色通紅、秀眉緊皺,而歌聲中也微帶哭音,似乎完全投入了這首描寫失戀的歌曲之中。 子文的睡意似乎也突然消失了,竟開始興趣勃勃地盯著台上的女歌星。這令他身旁的少年也感到十分安慰。 唱到最後那幾句時,女歌星仙兒已幾乎唱不出聲來,只見她臉頰紅如滴血,滿臉汗珠在射燈下反射著奪目的光澤,而身體也微抖動著,令呼之欲出的豐胸也輕輕的跳動。 「啊……這倒真是有趣呢!」子文似乎在喃喃自語地說。 看到仙兒的情形,似乎她可能會隨時倒下來似的。但幸好,此時這首歌終於唱完了。立刻,全場響起震憾的掌聲,大家都對偶像那完全投入的演唱都感動不已。 然後,仙兒立刻轉身走向後台,但她卻走得非常的慢。看著她一邊走一邊在顫抖的雙腳,康子文微妙地笑了笑,然後他便也站起身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後台內其中一條通道上,新晉偶像仙兒步履艱辛地蹣跚而行,這時的她已完全失去了寬容,如火般紅的臉上竟是淒楚和喜悅交雜的表情,口中更發出異樣的喘息,汗水濕得如要在地上留下一條水痕,而濕濕的胸部更和衣服緊貼在一起,描繪出雙峰的尖端的輪廓。 「快到了……再……一會便行……嗄嗄……」在直通洗手間的通道上,透過那被汗水模糊了的視線,她見到前面站著一個很高的身影。那人看來應只是二十來歲,外表非常俊逸。但仙兒此時自顧不瑕,已無瑕欣賞了。 「仙兒小姐?」 「你是誰?……這裡……非工作人員……不可……進入……嗄……」 「我是贊助商的嘉賓,所以他們便讓我進來了。仙兒小姐妳不要緊嗎?妳的臉色好差呢!」 「我沒事……你回……去吧……快點!…」仙兒以半哀求,半命令的語氣說。 「那便好,那我先走了。」那青年,也即是康子文,便開始向另一方向離去,但他在經過仙兒旁邊時,卻以非常低的聲音說了一句:「演唱會還未完,那個震動器勸妳還是快點取出來吧,否則妳還怎樣唱下去?」 說完,他見到仙兒立刻臉色發青---那是人在被揭破秘密時便會露出的訝異、羞恥和狼狽交集的表情。看到這表情後的子文對她露出一沫曖昧的微笑,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不過,剛才子文那個笑臉,好像烙印般印了在仙兒的心中,令她恍惚一想起,那個笑容便會又重現在她眼前…… 「喂!妳在那邊幹甚麼?還不快過來?」 聽到這一把雄沉的聲音,仙兒立刻渾身一震,那聲音是來自一個三、四十歲、身裁微胖、樣貌很有威嚴的男人。仙兒單是聽到聲音便可認得出他便是唱片公司的老闆洪先生。 洪先生拉著仙兒的手走進了空無一人的男洗手間,然後鎖上了大門。立刻,他便如餓狼般伸出大手抓向仙兒的胸脯! 「喔!不要!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演唱會還未完!嗄嗄……」 「呵呵,妳這淫亂的妞兒心中還有演唱會嗎?看!妳的櫻桃已經硬成這樣了!」洪先生用手拉低仙兒的低胸服,在裡面的一對像肉飽的乳房便立即「噗」的彈了出來!而就如洪先生所說,那一對櫻紅色的乳尖,已硬得如核桃般地挻立了起來。洪先生用手指彈一彈那乳尖,她便立時整個人如電殛般震了一震。 那一對嬌嫩的乳房上沾滿了汗珠,更添一種嬌媚的誘惑力。洪先生忍不住捉著她的乳房便吻了起來,吸啜著上面青春的汗水,鼻端傳來陣陣騷味的體香,而耳邊也聽到仙兒的喘息越來越大。青春玉女偶像那對傲人的巨乳,此刻卻無保留地任由洪先生搓圓按扁,玩得紅了一片。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狎玩這個他旗下的新?女歌星了,可是在演唱會進行的最中途,在後台中把這個剛剛才在數千人面前表演過的女歌手「就地正法」,卻帶給洪先生一種特別新鮮的刺激感。 在洪先生又吻又啜下,仙兒不禁發出了香艷熱情的喘息聲。 「嘿,還不承認妳自己是個淫亂女?」 「不是的……喔喔……是因為洪先生放入的蛋兒……」 「媽的,妳這淫娃是想說這是我的責任?真是沒禮貌的傢伙!」洪先生想也不想,一提起手便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他似乎並不視仙兒是個員工,而是當她有如自己的奴僕般對待。 「嗚喔!對、對不起!仙兒是……淫亂女……」撫著被掌刮得火辣的面頰,仙兒慌忙卑屈地道歉。似乎她對於洪先生十分敬畏,完全不敢做出絲毫逆他意思的行為。 「這便對了,早該老實點嘛,讓我看看妳有多淫亂?」說罷,洪先生便把仙兒的裙子拉高,直至露出黑色的絲質厘士內褲為止。那內褲的外表很是淫猥,中間部份十分狹窄,而且似乎有件橢圓的東西微微隆了起來,把臉湊近的話耳邊會聽到有陣輕微的像蚊子飛過的聲音,而且有一點濕濕的水痕,由內褲的旁邊流了出來,沾濕了大腿的內側。 「竟濕成這樣了?妳剛才走往這裡的的途中不會把淫水流落在地板上吧!」洪先生無保留的屈辱說話令仙兒委屈地咬著下唇一言不發。洪先生把內褲輕輕拉下,立時一隻?圓型,被內褲包裹著而貼在三角地帶的東西便掉了下來,洪先生一伸手把那東西接住,那赫然是一隻粉紅色圓卵狀的電動震動器。而且加震動器仍在「嗚嗚」地震動和鳴響著,膠質的表面也濕濕的反映出淫水的光澤。 洪先生把那「震蛋」貼在仙兒的臉上,讓她的臉也沾上了自己的蜜汁,而由震蛋發出的聲音也增加仙兒感到的淫虐味道。 而這時洪先生又再俯首往下望,在內褲拉下到膝蓋後新晉偶像仙兒的女性私隱地便再無任何遮掩的盡露了出來!一雙雪白大腿內側,是一片烏黑的叢林地帶,淫亂的蜜汁被恥毛吸收後,令那片叢林反映著濕濡的光澤,而洪先生的鼻子稍一靠近,便立刻嗅到一陣發情的淫浪味道。 「真是淫亂的味道呢!不知道剛才若再唱多一首歌的話,妳會不會就這樣在舞台上洩了呢?嘿嘿……」 「別說這種話……喔喔……啊!手指別伸進來!」 「不這樣做的話,又怎可令妳這淫娃滿足了?」洪先生把手指伸入她的肉洞內攪拌著,立時傳出手指碰撞到濕濡的肉洞時的「拍、拍」聲。而仙兒的呻吟聲也益發表現了她的興奮感--被塞入了震旦,然後在數千觀眾的舞台上表演,那種公開的背德行為,在羞恥之外另一方面卻也帶給了仙兒一種新鮮的刺激,二十歲的成熟官能感覺在淫猥的性具和公眾目光的沐浴下充份地發揚,令她剛才在舞台上唱至最尾段時已來了個小小的高潮。 「好,伏在洗手盤上,打開雙腳!」 「喔……饒了我吧……洪先生……差不多時間要……回台上去了…」 「不令妳得到充份滿足,待會又怎能令妳專心唱歌?況且妳也知道,妳是不可逆我意的,對不對?」說著,洪先生粗暴地把仙兒推向一邊的洗手盤,仙兒忙用手支著盤邊令自己不會撞在盤上。 (的確,我不可不服從他……)仙兒自己心裡比誰都明白。 而此時,男人更站在仙兒身後,脫下了褲子,然後把仙兒的裙再拉高,跟著便在那雪白的粉臀上用手掌拍了一下道:「分開雙腳!」 仙兒再沒反抗的乖乖照做,但她也自覺到這樣一來,她由陰戶、會陰以至肛門都會完全曝露在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視線下,令她深深感到一陣難耐的羞辱。 洪先生卻存心要令她更加羞恥;只見他用兩手把仙兒私處的兩片肉唇向左右拉開,立時露出了中間那粉紅色的、看上去十分鮮嫩可口的果肉。那優美的顏色和形態,就和處女一般的新鮮動人。洪先生更把臉貼近至她的肉洞前面一寸,令眼前妙齡少女的性器官更是大特寫地放大在眼前! 「呵呵……」 「喔喔……不、不要……好羞喔!」 而洪先生的肉棒此時也堅硬的挺立了,他從後對準仙兒的洞口,然後全力向前一推! 「嗚啊!!!」由於肉洞早已濕透,所以進入的過程非常順利,不過,仙兒還是第一次以站立的姿勢來性交,這種不尋常姿勢的插入,令她感到一種新鮮的刺激。 洪先生感到新晉女歌星的肉洞緊包住自己,感覺也十分過癮,他立刻雙手捉住前面美人的肉臀,然後便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 「咿……喔……洪先生的……好勁……呀呀……」 「下面的咀也夾緊一點……對了……很好!」 「呀嗚……啊!頂到子宮口內了!……好勁!……」 「抬頭看看啊仙兒,看看妳自己現在是甚麼樣子?」在洪先生說話下,仙兒稍為抬起頭,透過洗手盤上方的鏡子她可以看到自己。「看到嗎,以如此站立的姿勢,被人像母狗般的操,這就是新晉偶像--仙兒的真面目了!」 看到鏡中的模樣和聽到洪先生的話,仙兒自己也不禁感到十分屈辱。可是這時洪先生的抽插速度已漸漸加快,令她無瑕想及其它事了。 「拍!拍!拍!」男洗手間中一再重複著這淫猥的交合聲音,不過頻律卻變得越來越快,肉棒像打樁般每一推進都直撞在洞的盡頭上,而且淫水四濺,二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是響亮。 「啊!……啊!……要來了!」 終於,在抽插了近百後男人達到了高潮,把肉棒完全深入後,濃精激射而出。 「好!呀呀!我也……丟了……啊呀呀!!!」仙兒這時也同樣到達了高潮,但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竟又浮現出剛才在走廊上碰見的男人的笑容,令她自己也感到訝異。 在本市一個僻靜的半山區中座落著一些高級的住宅,其中有一座兩層高的別墅,連花園、泳池和網球場專設施,佔地有接近一個足球場般大。 晚上十一時多,別墅的主人--康子文在這時才剛剛回到家中。他一坐在沙發上,便聽到一把非常溫柔輕軟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哥哥,你回來了?辛苦你了。」 那聲音是來自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長長的烏黑秀髮披在肩上,樣子非常的端莊漂亮,而且舉止儀態甚為斯文,很有大家閨秀的味道。不過唯一可挑剔的是她的臉上經常有著自然而發的冰冷感覺,自自然然的會令人感覺到很不易接近。她恭敬地端著一杯咖啡,向子文遞上。 「謝謝,真累呢……」子文把咖啡接下,然後輕呷了一口。他俊朗得有如雕塑的面孔隱透著疲累的表情:「櫻子妳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種音樂的,真是累得頸也酸了……」 「是嘛……好好休息一下吧。」櫻子以關心的語氣說。然後,她走往沙發背後,伸出一雙滑如凝脂的美麗玉手,輕輕按摩子文的肩膊和頸項,她的按摩技術有近乎專業水準,加上少女玉手的溫軟幼細,柔若無骨,更令子文感到說不出的受用,疲倦也迅即消除了一半。 「可是,我並不後悔去了,因為我遇上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妳對那女歌星仙兒知道得多少?」 櫻子沒有回答,但子文似乎也早已知道答案,她和自己一樣,對本地的歌手也同樣沒有興趣。他又自顧自的說:「竟然在演唱途中被塞入震動性具,究竟是誰人這樣做?」 「不如找『那個人』問問吧,似乎世界上沒有甚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也好,而且我也有其它事要找他……」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走向書房,書房在別墅的二樓,用走的也要三分鐘才走得到。而櫻子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後,直至到了書房中,在子文正在開動桌上的手提電腦時,櫻子才柔聲道:「哥,今天網絡公司來過,問我們會否把專線提升到6Meg…」 子文揮了揮手:「妳決定便可,這些事我一向不愛理,家中的事一切由妳來辦,我很放心。」他把計算機連結上網絡,啟動了視像會議軟件,然後再在通訊簿中選取了一個叫「太陽黑子」的記錄。 立時,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年約三十左右,一向樂天的他滿臉笑意的向子文揮了揮手:「Hi,子文!有甚麼貴幹?你訂的貨明天便會到,不要催我了……」 「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而是想問你有關女歌星仙兒的事……」 「好眼光啊,她確是近年歌唱界中最好「質素」的新人呢,不過她是洪氏唱片旗下,那個洪萬成是出了名的好色,更是「調教師協會」的海外會員,相信那仙兒已是他的奴隸了吧……」 「對,我就是想知道有關那洪萬成的事,他的住址、平時行蹤……」 「莫非你想捋虎鬚,搭他的馬子?」那外號叫「太陽黑子」的胖子圓睜雙眼以誇張的表情說:「那性洪的在本市的勢力不弱,和黑道也有關連,早些時候才找人教訓過一個比我更矮的多咀男藝人……你為了一個小歌星和他交惡,犯得著嗎?」 「你也知道,我最討厭人不是用本身的調教能力,而是用低下手段去令別人成為自己的奴隸,」子文表情變得嚴肅:「那簡直是對我輩的名聲的一種污辱!」 「我明白了。」太陽黑子瞭解地點了點頭:「「大調教師」出手,我還有甚麼顧慮?你甚麼時候想得到那姓洪的數據?」 「越快越好,我大後天便要去日本探義父了。」 「那便後天早上給你吧!」 「謝謝你,你辦事我放心。」 當子文終結通信和關上計算機後,一直在旁靜靜看著的櫻子才出聲:「要先洗澡?還是吃點東西?」她完全不提有關仙兒的事,因為她絕對信任子文的任何決定。 「……先洗個澡吧。」 這間別墅的浴室也和屋子其它的地方同樣華麗,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浴池冒出騰騰熱霧,池底更有水力按摩裝置,不過子文並不喜歡使用。 現在子文剛剛全裸走入了浴池之內,半躺坐在池邊。突然,有另一個身影緩緩步入室中。不過子文卻並無半點驚訝。 來者同樣是一絲不掛,看身形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女性:身裁基本上是高瘦型,但體態卻非常適中,有專業國際級模特兒的水準,一雙青春的乳峰矯傲地挺立,散發令人目眩的光彩;纖細欲折般的小腰下卻是豐盈的美臀,一雙大腿非常修長,而且肌膚看上去白裡透紅,嬌嫩欲破,肯定來者必是正值女性最美妙的青春年華。 而那少女毫不猶豫便踏入浴池中,但她的動作非常輕,幾乎不濺起多少水花。當她來到子文的面前,我們才看清楚,她便是那個叫「櫻子」的少女。 她從池邊拿起沐浴劑,然後擠出一點塗抹在自己尖挺的胸脯上,接著,她竟俯下身,用她的胸脯磨擦著子文的胸膛! 一個身裁蔓妙,皮膚如奶油般幼細滑溜的少女,用她的一對剛熟的奶房按摩在男人的胸前,世上沒有男人能不動心吧。而康子文也是標準美男子樣貌,運動家般壯碩的身裁,和櫻子實在相配得很,兩個絕頂出色的俊男美女構成了一個絕美的畫面。 但子文顯然對櫻子的這種服侍方式早習慣成自然,不但紋風不動,更把一些沐浴液塗在自己手掌上,反過來也為櫻子擦背。 問題是:櫻子稱呼子文做「哥哥」,那他們兩個人間其實是怎樣的關係? 第二節 後天晚上,仙兒完成了她最後一場演唱會,不過她卻並沒和大伙工作人員去慶功,而是坐上了洪先生的車子,直駛往他在郊區的一棟別墅。 一開車,洪先生便笑著說:「妳的唱功又進步了不少了,就是在陰道塞入了震旦也可順利唱完最後三首歌,觀眾更掌聲雷動呢!」 仙兒咬著唇沒有回答這挖苦的說話。洪先生又道:「辛苦完了之後,妳一定最想見妳最喜歡的母親吧,我會如妳所願的!」 仙兒聽到後立刻面色一變,慌忙問道:「你又把她帶來了?我已說了甚麼事我也會滿足你!為甚麼妳還要把她拉進來……」 「這是她自己犯的錯,也是她自己自願不想妳獨自辛苦的!」說完,洪先生便不再說話,直至晚上十一時,他們回到了別墅後,立刻直接走上二樓一間房間前,那裡有一個身裁魁梧得像一座山,面上帶著墨鏡的男人站在門前守著。 「聽著,由現在起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入這間房!」 聽到洪先生的吩咐後,那個守衛立刻大聲回答:「是!」 仙兒望著那個足有六尺半高,肌肉像一座座小山,身型有如巨人一般的守衛。她知道就算五個普通成年男人一起上也不能打得倒他。 洪先生用鑰匙打開了門,便拉著仙兒的手一起入內,然後立刻關上了門和從內反鎖。房間中一片漆黑,令仙兒完全看不清楚房間內的情形。但很快,洪先生便開著了門旁邊的燈制,令房內立時大放光明。 「!!……媽媽!」 仙兒第一時間便看見自己的媽媽,令她全身震動,聲音也顫抖起來:只見在房間一邊有一根粗大的圓型支柱前,有一個女人背靠著柱坐著,她有一頭蜷曲的黑髮,雖已年過四十,但樣貌皮膚看起來卻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歲。 她的身體被一捆捆麻繩交錯地綁緊、固定著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雙腳呈M字狀態打開,令她的下體完全曝露了出來。而一根銀白色,連著電池箱的的假陽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內,還在卑猥的在畫著圈轉動著。 這個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製的bra-top,但胸部前面卻開了兩個洞,令那對深棕色和早以變得核桃般大的乳尖露了出來。 而那根假陽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體內好幾小時,令她不知洩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陰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灘的淫水,但是新鮮的淫水仍是間中從棒子和肉洞的接合處滲出來。太長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於半昏迷狀態,柳眉緊皺,眼睛也閉上。但聽到女兒的驚叫下,她立時睜開眼瞼,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條的咀微動著,發出「唔唔」的聲音。 「怎麼這樣殘忍!」看到母親的慘況,令仙兒眼眶含淚,全身也在顫抖。 「真是感動的母女重逢哦!仙兒也開心得哭了嗎?呵呵呵!!」洪先生卻在把兩母女的苦況換成自己的快樂,他肆意地大笑,並上前解開了猿轡的布條。 「仙兒!怎麼妳也來了?」 「媽媽!妳怎樣了?洪先生,我說過錢由我來還便行了的,為甚麼你還要帶我媽來?」 「妳也估計得自己太值錢了,仙兒!就只憑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強抵得了妳媽欠我的借債的利息而已!況且母債女還的話,妳媽也不會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媽媽,把那棒子拔出來吧!」 「那妳也要開始工作才行啊!」說罷,洪先生便一屁股的坐在一張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褲子頂得高高的。「還等甚麼?想救妳媽媽便快點脫。」 別無他法下,仙兒只有盡快的把自己脫個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氣息又有魅人身裁的裸體便裸露出來。仙兒明白洪先生說的「工作」是甚麼意思。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來,然後用手拉開了褲煉,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彈出來。 「仙兒!不要!」仙兒媽媽絕望地叫著,但仙兒並沒有遲疑,她知道作為一個弱質女子,盡力迎合和討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們母女盡快脫離苦海的方法。她微張著櫻桃色的小咀,伸出丁香軟舌,開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桿子上舔起來。 她又咪著咀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桿子上,然後用舌頭把口水塗遍桿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她的舌頭不斷在根部至莖部來回的舔了十多遍後,更把舌頭在男人突出的龜頭上打著圓圈。 「嘿嘿……當今人氣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咀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錯呢!」在仙兒賣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陽具竟又再膨脹增大起來。 「不要啊!仙兒!是媽媽的錯,由我來保償吧!」看到自己的親女兒用咀巴卑屈地服侍著一個卑劣的男人的醜惡逸物,仙兒媽媽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時間忘卻了下體所受的性折磨,滿臉眼淚地哀求著。 (不,媽媽,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辭而別後,妳受了多少苦來養育我,妳向這衰人借錢也是為了我,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仙兒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張大小咀,勉強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盡力令這男人得到滿足,今晚我們便可得救,讓我們一起回家吧,媽媽!)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進行著活塞運動,這張平時在螢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的咀,此刻卻成為了男人的一個洩慾用的洞。在男人不住抽插進出下,她感到一陣窒息感逐漸增大,神智也漸變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著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流出的黏液的泡沫,從口邊不斷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太好了,小淫娃!好棒……啊!啊啊啊!!」 「唔嗚!咕……」 男人一股腥臭的濃精湧入仙兒的喉嚨內,仙兒強忍著嘔吐感把它們全部吞下。 可是,若她以為洪先生會到比為止便大錯特錯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二星級會員,他的精力、性慾和變態度便不只如此。他從一旁的一隻箱子中取出了一捆SM用的鮮紅色棉制繩子,然後便在仙兒的身體上捆綁起來!他把棉繩繞過仙兒的胸脯上下方沿身體圍了幾個圈,在棉繩的上下夾擊下,令她的乳房變得更為突出。 「嗄……」仙兒也從未試過這種玩意,棉繩束縛著自己的肌膚的感覺,令她不其然發出被虐的喘息。 「!!……不要!!」看到眼前的情景,想到連女兒也將要成為他的SM性奴,仙兒母親不禁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仙兒在初次的SM捆縛的衝擊下,精神狀態有如墜入了迷霧之中,雙眼閃爍著羞恥中又帶興奮的被虐感受,同時被束縛的身體也像人偶一樣,被洪先生操縱玩弄,令她的身體擺出了各種淫偎的姿勢。 「妳的下面已完全濕透了,被綁著來性交,真的是這樣刺激嗎?」洪先生的巨棒再度勃起,他把仙兒兩腿一分,便立即「吱」的一聲再次插入她的體內! 「嗚喔!……呀呀……」粗暴的一插到底,令仙兒發出了苦樂交集的喘息,而洪先生更毫不留情地,開始了在被緊縛的仙兒身上進行激烈的活塞運動。 仙兒的身體被赤紅的綿繩緊縛著,雙手被綁在身後,前面的胸脯被綁成極誘人的姿態,加上在一旁有仙兒的媽媽在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狂插的情形,更令洪先生感到一種背德的、邪惡的興奮感覺,令他幹得更加倍起勁。 他把青春女歌星仙兒的一雙大腿高舉過肩,然後充份運用腰部的力,把陽具大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抽出都把被淫水濕透了的陰道內壁抽了一點出來,而浪水更濺得滿地都是;每一次推進都頂得她的子宮口又麻又痛。 「呀……喔啊……太勁了……洪先生今晚真是強得……無懈可擊……我的小洞要……裂開了喔……」 「媽的浪女,下面流得像洪水般了!還在說大話!在媽媽面前幹這回事,看來更是令妳興奮倍增吧!」 「不要……媽媽,別看!!……求你讓媽……走吧……」 「請放了我女兒!求你別折磨她了!」仙媽雖然已閉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了,但是女兒的悲鳴,和二人交合時發出的下體碰擊聲、浪水濺出聲等淫靡的聲音,仍是不能阻止的不斷傳入她耳中。 「我在發掘妳的時候,看到妳那充滿欲求的眼神和那張像是為了含著肉棒而生的咀,便已經知道妳絕對有『潛質』去成為性愛的『巨星』呢!嘻嘻……」洪先生一邊享受著那青春歌手下面的咀巴的「功架」,一邊滿足地笑著。 而仙兒卻同樣也興奮至極,雖然明知媽媽正在看著,但青春少艾的她便不得不屈服在洪先生那高手級的性技下,只見她平時靈動的眼睛已半閉成微絲細眼的,被汗水濕透的嬌軀也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下在不停地顫抖著。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急速,二人的身體相碰時的「啪、啪」聲和淫汁四濺的水聲,令房間中洋溢著淫靡背德的交響樂。 有如半世紀長的性交,終於隨著洪先生第二次射精而暫時終止。說是「暫時」,是因為洪先生今晚把兩母女都帶來,還為了要進行一些更變態的玩意。 仙兒的上半身仍被緊縛,爽朗的短髮亂糟糟地披散在臉上,全身香汗淋漓,秀麗的面龐更像剛被水沖洗過似的,微張的口中仍在不停地低聲喘息。經過一輪激烈的「男女搏擊」後,她的身體已軟軟的提不起勁來。 「還……還要幹甚麼?」洪先生淫笑著把全裸的仙兒抱起,直把她抱到被綁在柱旁的仙媽媽面前,兩人互相面對面向著。 「要妳看看妳母親在享樂時的樣子啊!」 仙媽媽被緊綁在柱子前,下面插著一支特大號的假陽具棒,在上面的陰核處也擺放了一隻「震旦」,看見媽媽的淒慘情形令仙兒不禁又是悲從中來。 這時洪先生拿出了一隻形狀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名為「乳頭吸盤」的東西,洪先生把尾部的橡膠球握緊,然後把前端的罩形部份蓋在仙媽的乳首上,跟著再緩緩放開了雙手。 「啊呀!!痛!……」 「媽媽!」 這個玩具運用了氣壓的原理,令罩子吸附了在仙媽的乳頭上! 「嘻嘻嘻,這是最適合大乳牛的玩意了!」的確,雖然仙兒在上圍方面已算是豐滿一族,但仙媽卻比女兒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那對深色素的乳暈也有乒乓球般大,充滿著熟女的魅力。 「啊啊!好、好像有東西不斷啜著我的乳頭,感覺好怪!」 洪先生靠近仙媽的身前欣賞著他的「傑作」,只見在吸引器的吸力下那乳暈被吸得好像餅般突了出來,而乳蒂更加有如核桃般大,看上去令他感到一種淫虐的快意。 而嗜虐的他更伸出手來,由上向下輕拍在吸引器尾部的橡膠球上,令吸引器帶動著整只乳房上下彈跳起來! 「痛啊!……喔喔,放過我!」 「嘻嘻,好像彈弓一樣,過癮啊!」洪先生卻繼續不斷重複著拍打的動作,時而由上向下、時而由左向右,而仙媽的一雙巨乳便好像一大團涼粉般被拍得上下左右不停地彈跳著。洪先生似乎也對這個「奇景」看得入了迷,拍打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呀……不要!!……快、快死了!死了哦!」 「求你放過媽媽!我甚麼也依你的!請慈悲!」 房間中好像成為了一個修羅地獄,惡鬼般的洪先生自顧自欣賞著眼前美乳那養眼至極的晃動,可憐仙媽卻已叫得聲嘶力歇,乳房更像是被輒碎了般的劇痛不已! 但正在享受著虐待狂的興奮的洪先生,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不速之客已來到了別墅的附近。 第三節 康子文算準了時間,在晚上十一時左右駕著他的火紅色愛車,來到了距離娛樂集團老闆洪萬成的別墅附近。 子文知道他的好朋友太陽黑子雖然看起來經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做起事來一定不會令人失望,果然從當天早上,他便收到了一份質料,包括洪先生的嗜好、手下、物業、生活習慣和在未來一星期的行蹤等,詳細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也因此,子文知道洪萬成此人絕不簡單,在表面上他有著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和其它多種不同的生意,暗裡更和中、港、台三地的黑道都有聯繫。雖然這樣,但子文卻不會退縮他今晚要會一會對方的打算。說這是年輕人的衝動也好,總之他便不會向任何他看不過眼的事低頭。 四周非常寂靜,別墅周圍也不見半個人影。子文在距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前停下了跑車和關掉了引擎,然後拿出一個高倍數望遠鏡遙望向別墅。這個先進而強力的望遠鏡令他甚至可以看得見一樓窗戶中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些甚麼書。然而,由於二樓的所有窗戶都落下了深色的窗簾,令他無法看得到裡面的情形。 但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他放下了望遠鏡,向坐在駕駛席旁的一個高佻秀麗的少女說:「櫻子,我去了,拜託妳留下來看住車子吧。」 「哥,放心去。小心一點。」那個叫杉本櫻子的少女,說話的用詞總是很簡潔,表情也總是很冷漠,但子文卻不會看不到她眼中泛著的柔情的關懷目光,這已足夠令子文感到十分溫暖。他隨即下了車,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櫻子一直望著子文逐漸遠去的背影,看著他身穿白襯衫、西褲和墨綠色長長的外套大衣,真是一點也不像個要去從事危險的「非法侵入」行動的人,想到這裡她的咀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不過,她心中也並不太擔心,因為她深信子文的能力。 其實她也想跟隨子文一起去的,但她有著傳統日本女性服從的性格,所以幾乎從來不會向子文提出異議。現在她只好拿起望遠鏡,遙遙望著子文的情形。只見子文以像猴子般敏捷的姿態越過了圍牆,然後來到別墅一樓某個沒有燈光的窗戶之旁。他用割玻璃用的刀子在窗上開了一個小洞,然後伸手入去把窗戶打開來。接著,他便一翻身進入了室內,整個過程集合了敏捷的動作和靈巧的手法,花不到半分鐘時間他便在櫻子的視線內消失了蹤影。 「喂!甚麼人在這裡?」突然,一把粗豪的男聲劃破寂靜,令剛預備放下望遠鏡的櫻子大吃了一驚,望遠鏡也跌了在地上。 (太大意了!只顧看著哥哥而忽略了留意四周的情況!)櫻子望向車外聲音的來源,只見在車窗旁邊正站著兩個穿著類似警衛制服的男人,他們看起來年紀大約是三十歲左右,從其身裁和外表可以肯定他們絕非那些不中用的大廈警衛,而是真的受過嚴格訓練和對體格有一定以上要求的專業警衛。 「這裡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隨便進入的!請司機出來!」他們的語氣很粗暴,還用手拍打著這架價值超過過五千萬的名貴跑車的車門,這兩個是洪先生聘請的警衛,他們被命令如有人侵入,不可隨便讓他離去,必須先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和目的。 明知二人必不肯善罷,迫於無奈下,櫻子只有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妳來這裡有何……貴……干……」警衛們本來還是一臉兇惡的面容和語氣,但當一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後,卻突然變得如呆子一樣,張大了口幾乎說不出話。 他們絕想不到這非法侵入者會是個他們自有生以來所見最美的妙齡女郎:她的五官可以說是上帝的最佳傑作之一,她的眼睛很圓很大,而且明亮而充滿了知性的光輝;小巧的咀唇染上櫻花般的顏色,欲語還休的叫人心魂跳蕩;閉月羞花的神情叫鐵石心腸也要酥軟;五官配合起來絲絲入扣,這樣具有奪天地之造化的美態的美女,只要和她的目光接觸,想必會有九成以上健全男人會在她的目光下看得體溫上升,面紅耳赤吧! 而她的身裁也絕對和其美麗相符,更要命的是在肉色的緊身衣下,那對傲人的筍型雙峰幾乎像要破衣而出,連乳尖和乳頭的輪廓也幾乎隱約可見,惹人瑕思至極點。看到這裡,已令兩個警衛全身火熱,幾乎要噴出鼻血,下面的小弟弟也「快高長大」的把褲子頂得老高。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私人地方……我會立刻回去的……」少女的聲音也完全沒有破壞她的美貌。那甜甜的,帶點嬌嗔的聲線,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令人感到既柔弱又惹人同情。 「……不妨,而且一個單身女孩這麼夜獨自回家太危險了,今晚又這麼冷,不如來警衛室喝杯熱茶,休息一會才走吧!」其中一個警衛稍一定神,立即決定對這個可能是天使下凡的少女,絕不可輕易放過。 兩個男人充血而邪淫的目光,令櫻子感到非常的不自然,她微微後退了一步,軟語地哀求著:「多謝先生的好意……但我有……急事……不可再留下了。」 但他們又豈會放過快到手的獵物?櫻子已退到背貼著車子,那兩個警衛隨即圍上去:「別見外嘛,我們是可最好客的哦!」 「不要……求求你們……」櫻子語帶哭音,一雙深璩的瞳孔中已是水汪汪的,看到這絕色美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鼻端嗅到少女微微的幽香,而近距離之下更能直接感受到她的震憾性美態,令兩個警衛幾乎當場便要早洩地射精出來! 他們兩人見過的美女絕對不少,他們的老闆洪先生一向愛發掘年輕的美女入娛樂圈,像今晚他們見到和洪先生一起回來的新晉女歌手仙兒便是個又青春又吸引的美女,可是當一比對眼前的絕色少女,仙兒便和一塊木頭沒有太大分別。也因此,他們決定無論如何,就算是就地幹,今晚也要操這個女人,否則他們肯定自己會後悔終生。 故此,其中一個警衛已開始在解褲煉,而另一個人更睜大通紅的雙目,把一隻手搭在櫻子的肩膊上,另一隻手更直向她的胸脯抓過去! 「妳不喜歡往警衛室干,那我們便在這裡干吧!」 「不……請不要……不要!」 這時,怪事發生了,那個警衛的手即將要接觸對方豐胸前的一剎,他竟突然見到天與地一瞬間上下倒轉了!變成黑漆的天空在下面,石屎的路面在上面!跟著,他感到背部一陣劇痛,然後發現自己已躺在地上! 不但這個警衛感到莫明奇妙,他的同伴同樣也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只見眼前人影一花,那男人便已跌在地上了。 「怎麼了呀,突然腳軟了?早叫你不要加班過度的了,嘿嘿,那便只有讓我先來吧!」那人直衝向櫻子,今次地上躺著的男人看得留心點了,只見那人正要碰到櫻子,那少女便伸出一雙玉手傍著男人的腋下巧妙地一翻,那個男人便有如被「放飛機」般,整個人向上飛起,越過了櫻子背靠著的跑車,然後便重重地摔在另一邊的地上! 那是一次非常精采的柔道表演,但之前的第一個男人雖然驚訝,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當下立刻以「蜈蚣彈」跳起身來,然後向櫻子作出反擊! 「媽的,這賤貨!」他伸出了血蒲大手,一掌直刮向櫻子!這一次他決定不再憐香惜玉,誓要將她打至昏迷然後才慢慢操得她下體也爛了為止! 這一掌既快且狠,但到快要擊中目標時卻還是被櫻子一俯身避開了,她不止避開,還以巧如豹子般的身法閃到男人身後作出反擊。不到一秒,男人的後頸部一陣劇痛,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一支堅硬的鐵棍擊中,後頸神經一陣缺氧,令他整個人向前仆下失去了知覺。 而他的身後,赫然站著正舉起了右手呈掌刀之狀的櫻子。 分別以出色的柔道和空手道把兩個大漢擊倒後,櫻子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唉……實在不喜歡把這些技巧用在實際打架……為甚麼人總是不能用溝通解決問題呢……」 此時在別墅內,可怕的乳虐終於告一段落,仙媽好像整個人也崩潰了的,像一堆軟泥地躺在地上,神智也陷入半昏迷狀態,仙兒一直在看著母親受刑的慘況,她的心也有如淌血般難受,眼淚把視線都變模糊了。可是洪先生的變態性慾卻好像完全不知滿足似的,又要進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後,下體盡量向前傾。」 「還、還想做甚麼?你要弄得我和媽媽怎樣才會滿足!」 「嘻嘻,誰叫妳們倆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麗的身體,任何時候看也令人非常動心,玩多久也不會厭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話我們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給妳們一個機會吧!」說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長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兩端都有好像龜頭般突起的雙頭假陽具,不但尺碼極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長滿了痣般,看起來非常醜惡。 男人把雙頭性具放在母女倆的下體中間,然後令她們互相把下體向前挺,令性具兩端的頭同時進入了兩人的體內! 「咿!!好大!……」「啊喔!進來了!……」 倆母女同時發出了悲鳴,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長,直頂至兩人的子宮仍是甚有餘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著二人的陰道洞壁,令她們齊齊發出了被虐的悲鳴。 「好了,現在便來一個比賽,看看倆母女那一個可忍住最久不洩出來的便放她離去,而首先高潮的一個便要繼續留下來服侍我!」 「怎、怎麼這樣!」「太荒唐了!」 「嘿,若不滿意便兩個也繼續留下來!」 「不!我們做了!」肯玩這個變態性遊戲的話,至少有一個人可以逃出魔?,所以倆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開始把下半身向前後擺動起來,令性具棒有如同時在兩人體內進行活塞運動一樣。 「對了,想離開的話便賣力地幹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邊淫笑著,一邊細意地欣賞眼前的「母女雙重責」: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著自己的下體,因為她們其實都想自己比對方更快到達高潮,以求令對方可以被釋放離去。但看著如此淫靡到了極點的畫面,兩個曝露無遺的肉洞同時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過足了癮。 一開始,母女倆在全裸狀態下互相面對面去自慰,當然令她們都感受到羞恥和狼狽的感覺。 但是想到一定要盡快完結這苛酷的性宴,她們便都漸漸投入了這個遊戲之中。 「啊……呀噢……好大……」「好喔……爽極了……」此刻兩母女便像化身為兩匹牝獸,各自盡力地在自慰,兩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紅潮、口中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體的性具棒更衝擊著二人的下體而發出淫猥的撞擊聲,令整間房中活脫便像在進行著一個聲、色俱全的調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雙手也沒閒下來;他從房間的一角那放滿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蠟燭和一條皮鞭。 他燃點了蠟燭,然後把它放到仙媽的身體上方! 「嗚呀!」殷紅的蠟液,像雨點般傾灑在仙媽肥大的奶子上,而熾熱的熱力更令仙媽痛得身體像蛇般亂扭,一雙剛才還剛受完虐待的巨乳更誇張地左右擺動起來! 「啊喔!媽媽!不、不要……嗚!」仙媽身體的擺動,更令雙頭性具以更異樣的角度和力度壓向另一端的仙兒,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卻又快美的感覺。 很快,仙媽的一對巨乳便像穿上了一件紅色的胸圍般,完全被熱蠟所覆蓋。 啪嚓! 「哇呀!好痛!……」原來洪先生舉起了手持的長鞭大力揮下,殘忍地直擊在仙媽的乳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蠟層裂碎,紅色碎片四飛,驟眼看起來便像打爆乳房而鮮血四濺一樣,實在是一個變態而淒厲的畫面。 當然受苦的並不止是仙媽一個,洪先生也一視同仁地,在仙兒那比媽媽更嬌嫩的乳房上同樣鋪上熱蠟,然後又再揮鞭擊下! 啪嚓! 「嗚呀?!……死了!」一種鑽入心坎的劇痛,令仙兒淒慘的悲叫,身體也像蝦般上下彈跳。可是,乳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種性的調味料般,竟間接令她的身體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清理完胸脯上的蠟後,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層熱蠟傾倒在兩人身上。這樣的滴蠟和鞭責反覆地持續,別墅中恍如變成了一個背德而殘忍的SM凌虐場。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兩母女夾雜興奮的鳴叫聲,迴盪在凌虐場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時,兩母女還要繼續進行她們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對方的演出。 可是過了不久,勝負已漸漸分明。只見仙兒的臉漸已紅如滴血,淫叫聲越來越大,而下體整顆陰蒂也變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淫水同時濺出來,令地上積了一小灘水,誰也看得出她已高潮在望;相反仙媽雖已十分努力,卻仍是進展不大。原來仙媽在早在正午便已來到了別墅,率先被洪先生調教、洩慾了一輪後,又在他出外看仙兒的演唱會期間被緊縛在柱上、在身體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旦,在整個下午連續六、七個小時不斷的性刺激下,身體不麻木起來才怪! (不妙,再這樣下去,仙兒便會……)愛子女之心是任何母親的本能,仙媽也不例外,為了仙兒她寧可犧牲自己。可是,心中越急,性興奮卻反而更越是摧不起來,終於她決定…… 「呀!!啊……噢!好強!呀……呀……呀呀?!……丟了!要丟了哦!!」仙媽身體誇張地抽搐著,浪叫聲更震耳欲聾。 啪!啪! 「呀嗚!」無情的兩記耳光,打得仙媽兩邊臉頰迅即腫起! 「媽的賤貨!妳敢假裝高潮,當我是傻子嗎!」洪先生一臉憤怒地喝道。「告訴妳,我可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哦!是否真的性高潮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對、對不起!」 「妳這爛貨,怎也催不起高潮嗎?」洪先生眼中射出殘忍的目光。「好,便把妳賞給我這別墅的十來個警衛、司機和花王,去『慰安』他們一下,順便妳也可在被人輪米中看看能否得到高潮呢!」 「不!不要呀!」「求、求你饒了媽媽!」二人同時驚叫起來,成為接近二十個男人的洩慾器,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裂。那樣的話,仙媽可能真的會活生生被操死也說不定! 仙兒深知媽媽是為了救自己才冒險向這狼虎撒謊,她努力在想著救媽媽的方法,但卻甚麼辦法也想不出來。一時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媽媽是為了我才說謊的,所以若論到責任我也要分擔一半罪名。要賞給人『慰安』的話,請連我也一起賞給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媽媽便可以受少一點苦吧! 「不,別聽她的……做錯事的是我,請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要!洪先生請聽我說……」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動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臉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來便沒有丁點被感動的模樣。「不過,我還不想這樣快便弄殘我的新晉玉女偶像呢!而且,壞了的玩具留來有何用?掉了再買新的便可以!嘻嘻……來,我帶妳下去!」 說罷,洪先生便把雙頭性具收起,預備把仙媽帶給他養著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乳人妻,掉了的話實在太浪費了,不如讓給我吧?」 這時,在房門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聲音,令眾人都為之一愣。 第四節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裡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麼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麼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肉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陰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姦,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遊戲中誰人先到高潮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妳,因為妳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結果是妳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潮所以遊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潮呢!」 「妳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洩多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一個風騷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象徵。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洩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鐘內達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甚麼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鐘,十二分鐘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鐘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幹不到,卻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試,好吧,便讓我看看你是否三頭六臂!但若果你失敗了,兩母女也要留下來哦,可以嗎!」 「一言為定!」 見到子文答應了,洪先生心中大樂:(竟有這樣的傻子!莫說他不可能成功,萬一真是碰巧成功了,到時我再反口不認他也奈何我不了!結果他只是徒然來做秀給我欣賞而已!哈哈哈……) 雖然他也懷疑過對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斷,就是自己也難在不用藥物下令仙媽在三十分鐘內再達高潮,何況是這個看來不足三十歲的小子!況且,最後就算真有奇跡出現,那時他若反臉不認人這小子又能奈他何嗎!這賭局,他是有贏無輸的啊! 「妳們也贊成嗎?若他失敗了的話,妳們兩個今晚也別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轉頭向仙兒母女道。 仙媽滿臉疑惑地望著子文,她當然也希望子文能夠成功,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她的下體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剛才無論怎樣用假陽具棒刺激也反應不大。故此,她實在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兒也半信半疑地說。 「不試過又怎知結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頭向她一笑。不知道為甚麼,仙兒總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來。 「媽媽便交給你了。」她決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仙媽見到女兒也答應了,而且這個青年實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沒有反對。 「那便開始吧!」洪先生眉飛色舞地在等著看秀。 子文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繩。「我用這個,可以嗎?」 洪先生見到他真的要用繩,立時喜上眉梢,因為他認為這樣只會更浪費子文的時間而已。「當然可以了。讓我看一看你是不是會變戲法!」 洪先生絕無想過,這個看來只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真的會變戲法。 麻繩在他魔術師般的靈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不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媽的肉體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鐘時間,便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緊縛姿勢。不但是仙兒看得?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縛之術的洪先生也是目瞪口呆。 (這、這傢伙不是普通人!)的確,單是一套後高手小手縛加後頭海老反縛,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鐘,更別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龜甲縛,與及呈井字型的乳房縛。更加上每條繩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打上了一個繩結,這套緊縛一般人做大半小時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卻只用了五分多鐘,而其輕鬆熟練程度便好像叫他幫人扣上衣鈕般輕易。 「喔……」這時仙媽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右手舉高反拗向後而左手則放下平扭向後,手腕和雙腳經複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面令她感到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面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子文輕輕分開了仙媽那濕濡的下體,在陰核至肉洞一帶大力磨擦了一會,令仙媽感到整個下身都發燙起來,說不出的受用。 之後,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陰阜之內,在某個區域遊走起來。 「喔?!那地方!……」 「是G點呢!」子文笑了笑,便開始在那個部位開始用食指曲起頂刮起來。而同一時間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在仙媽身體上重重迭迭的繩索中某些繩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嗚咿!呀呀,身體好炙!……嗚喔喔……下面變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綁的麻繩並不只是綁好看的,原來每一條繩、每一個結都剛好通過了身體上某個性感帶,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牽一髮動全身地令某段區域的繩結型成的網絡整體地和肉體發生磨擦。 一時間,子文便好像變成一個最頂級的演奏家,左手不斷在撥著仙媽身上的「絃線」,令仙媽感到好像突然有數十條小蛇同時在自己身體所有敏感部位爬過一樣!當然,右手也是沒閒著,仍執著地刺激著她的G點。在全身所有性感帶同時受到強烈刺激下,或許連尼姑也要變浪女,而本是半死狀態的仙媽也終於再次被燃點了起來。 「好!下面好爽!全身都好舒服哦……繼續別停!……呀嗚!…刮得好大力!……嗚噢!!」 這個調教秀已經好像變成了一場藝術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兒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兒,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發熱、唇乾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彈奏」著的「樂器」。 (我從未見過媽媽這樣興奮,乳頭脹得好大……下體的肉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氣球般,像碰一下也會爆似的……看著媽媽這個樣子、好羞……但同時又好想試試媽媽的這種快樂哦!……)仙兒完全像是墜入了淫夢中一樣,單是旁觀者已經看得興奮如斯,身在調教之中的仙媽所感到的暴風般的快感高到那個程度更是叫人難以想像! 仙兒被一陣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體,玉掌平放在陰戶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無人地自慰起來!而這時場中的仙媽叫得更厲害,而且身體也像失去控制般痙攣不止! 「呀!…喔嗚……快丟了!……再勁一點!……插死我吧!……呀呀!!……」 「嗚啊啊……呀喔!……仙兒也、也快要丟了!……嗄嗚嗚!……」 「差不多了!」子文見到仙媽的表情和身體狀況,知道時間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繼續加強力量刺激她的敏感點。 「呀?!那是甚麼?……不行!哇!……」仙媽突然感到在G點上有某種比手指更堅硬的東西在刺激著她,一時間便好像觸了電般,身體像電殛般扭曲痙攣、雙眼反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咀角流下來。 她感到極樂的炸彈在她身上接連地爆炸,炸得她的靈魂也沉醉在有生以來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這種感覺可以一直延續直到永遠。 而當然,她的下體也已有如堤壩崩缺般,一洩不可收拾了。 幾乎同一時間,仙兒也在一陣大叫下,整個人痙攣弓直,陰精隨即洩了一地。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兩母女一個被弄得高潮、一個看也看至高潮,而時間還只是用了十一分鐘多一點。 仙媽高潮爆發後,子文把手指抽回出來,只見原來他的中指上戴著一隻鑲有大粒藍寶石的戒指。 「這只戒指的滋味不錯吧,哈哈!」剛才頂撞在G點上的原來便是這顆戒指。 洪先生看見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繼而脫口而出道:「調教王之戒?原來你是大調教師!」 調教師協會中最高能力等級的五星級會員僅有三人、分別被授與紅、藍、綠三隻「調教王之戒」、被尊稱為「大調教師」的三個傳奇人物,其中一人竟然便是眼前這個青年。 「啊啊,我實在不是太習慣被人這樣叫……」子文苦笑著說。 「這兩個女人究竟有甚麼值得大調教師親自出手啊?」 「誰叫我和贊助商的高層有交情,我也不想他們贊助的歌星因為親人的事而影響了工作的情緒呢!……」 子文說到這裡,突然中止了笑容:「說真的,你既然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享受協會給予你的各種情報、優惠和服務,便也應該遵守一下會章的精神,別把調教術以強迫或威嚇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女人不是用來虐待,是用來愛的,而SM則是用來愛女人、令女人愉悅滿足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也知道會章這東西很少人會詳細看的了,但我實在不想有人壞了義父所創辦的心血呢!」 洪先生這才知道原來眼前人便是有「當代東方首席調教師」之稱的調教師協會創始人之一,杉本博夫的義子,難怪年紀輕輕已經有這種神技般的性技巧。 「可是,便這樣輕易給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掛不住了!」洪先生說罷,竟在書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槍,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卻仍是一臉冷靜,像指著他的是一把水槍一般。 (有人在後面!)久經風浪的洪萬成一時間像有感應般,立刻疾地回身。可是,只見眼前一閃,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陣劇痛傳來,他的手槍便立時脫手而飛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體非常柔軟的女子把右腿踢高至近乎直立的"1"字型。而那個女郎的美貌,便只能以「驚心動魂」來形容,甚至連見多識廣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見甚麼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女郎趁機手執一把小刀貼在洪先生的頸項上。到這時康子文才悠然地道:「這位是我的義妹櫻子,她在剛才我調教仙媽途中已悄悄走了進來。難道……你一直也沒有發覺嗎?」 「我服輸了,大調教師。」洪萬成苦笑著舉高了雙手。 於是,在子文和櫻子控制了形勢後,仙兒母女終於獲得了釋放。 尾聲 在那次事件之後,仙兒便以「出國讀書」為名離開了香港,但她的真正目的地卻幾乎沒有人知道。 而在日本東京以北風景明媚的日光,在深山的一座別墅之中,此刻裡面的春光卻比屋外的風光更加顯得明媚。 噗啪!噗拍! 一陣淫靡的碰擊聲音,那是來自一男一女正在交合時的聲音。 「啊啊!!…我又、又丟了!……」 「不是剛剛在幾分鐘前才第五次高潮嗎?真沒妳辦法!」身體強壯的男人微笑著,然後終於把精液射入女人體內。 「嗚……噢……」份量極多的精液,燙得女人子宮也感到滾炙。 「好,妳們兩個一起來幫我清理一下吧!」 「嘸……咕……嘸嘸……」 那全裸男人便躺臥在一張舒適的大籐椅之上,而在前面有一對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母女,在一左一右地開始用舌頭舔著那男人比一般東方人巨大得多的肉棒、清理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她們兩母女的淫液。她們的身體上都被紅色的棉繩捆縛著,而突起的乳尖、肚臍、恥丘、陰核等地方都被用膠紙貼上了在開動著的震旦,令她們看起來便像是一對淫亂而變態的性奴。 男人非常心滿意足地拿起身邊的小桌子上一支剛開封的萄葡酒,首先自己呷了一口,然後把瓶子微傾,讓萄葡酒傾注在自己的肉棒和旁邊的母女臉上。 「嘿嘿,好味嗎?」 「咕……好味道!」 母女們沾滿了唾液和精液的咀角,此刻再加上了萄葡酒嫣紅的色彩。 「這是獎勵妳們的。仙兒,妳也賠了我一星期了,工作方面怎樣了?妳再不露面的話我怕香港的記者會群起在全世界尋人呢!」 「讓我賠多你一會吧,大調教師大人!」 「呵呵,妳這個淫娃到底要纏我多少天才夠?」 「多少天也不夠,因為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便會覺得我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仙兒咪著眼、兩頰醺紅、咀邊浮起了充滿淫意和悅樂的微笑。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