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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16-20集 作者:獵槍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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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集】第四章:鮮血迸流

  下了車,成剛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進站裡的卻膠椅子上坐下,靜待風雨荷的消息。他相信,她一定會回覆的。

  大約又等了十幾分鐘吧,風雨荷的簡訊又來。當他打開的時候,激動得心跳幾乎停止。只見上面只有一句,寫的是:「我在縣城南郊外廢棄糧庫裡遇險。你速來,要小心。」

  成剛看罷,緊張得差點把手機扔到地上。他忽地站起來,心想:雨荷怎麼了?雨荷遇到什麼危險呢?我得快去救她。即使是赴湯蹈火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他立刻將自己的東西找地方寄存,接著找計程車。他上了一輛,司機問去哪兒,他這才想到,所謂縣城是哪個縣城呢?是自己腳踩的地方嗎?萬一是別的省呢?那可就沒法子了。

  他對司機說:「我去南郊外的糧庫。那裡是不是有一座糧庫?」

  司機一愣,接著笑了,說道:「兄弟,那裡確實有那麼一座糧庫,早就沒在用了。戰爭年代用來回糧,可是現在那裡雖保留下來,也不再有人去。聽說那裡還經常鬧鬼。」

  成剛聽到司機回答,心中大喜,說道:「你就去吧,我給你雙倍價錢。」

  司機嗯了一聲,立刻開車向南邊跑去。經過一家百貨店時,成剛心中一動,要司機停車。他進店裡買了一把小菜刀,是已經磨過的了,挺快的,還帶著包裝。要用時,一抽就出來。

  付過錢揣到懷裡,他又返回車上。他心想:必要的時候,這刀也許可以幫忙。

  他要求司機加速,司機便將車速提高,提到自己能力內的極限。只見窗外的風景像箭一般從眼前跑過。成剛心急如焚,心想:老天保佑,最好是這座糧庫。若是別的縣或者別的省,我也無可奈何。我畢竟不是神仙也不是鳥,也無法準確找到你,更沒法幫你。老天睜眼,讓我快點到達你的身邊,跟你共度危難。無論那兇犯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會打碎他的狗頭為你出氣。

  他這裡惴惴不安,心急火燎,那邊的風雨荷也不輕鬆。下面,咱們放下成剛,介紹一下風雨荷那邊的險情。

  那天一行五人離開省城向縣城進發。有消息說,那個兇犯就在蘭花家附近那個縣城一帶活動。這五個人中,指揮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人稱老潘。其餘的人除了風雨荷之外,還有三人分別是小張、小楊、小孫。小孫是局裡最年輕的,上班才兩年,但是為人勇敢而聰明,大家都喜歡他。因為他沒有成家又沒有對象,大家都叫他小光棍兒。

  小孫暗戀風雨荷,本來他是有女朋友的,當他見到風雨荷時驚為天人,連女朋友都不要了。他下定決心要追求這位大姐姐,但風雨荷已經明確表示自己不會嫁給一個小男人。可是他很癡情,向風雨荷表示,在她出嫁之前,自己決不談戀愛。他的固執連風雨荷都沒有法子,只好由他。

  這次任務本來沒小孫的事,只是他看到風雨荷提出申請時,他才跟著。以他的資歷、能力並不夠格。可是,他找了關係,才使自己進入了這個臨時的行動小組。小孫認為「士為知己者死」,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賠上生命也不遺憾。人生能為心愛的女人死,那是一種榮耀,這輩子並沒有白活。因此,別人都如履薄冰、神經繃得緊緊的,而小孫卻談笑自如,別人都挺佩服他的這種精神。

  再說五人到達縣城後,憑著他們的智慧和能力,很快偵察到那兇犯的落腳之地。沒錯,他就藏在廢棄的糧庫裡。在採取行動之前,大家對如何行動在觀點上發生了分歧。指揮者老潘認為,事不宜遲,直搗黃龍,將兇犯一舉抓獲,不必聯繫當地警局,憑五個人足夠了。老潘說,我們應該干點成績給當地警察看看,抓一個兇犯就要聯絡他們,會教人家笑話。如果我們抓到以後再告訴他們,那我們多有面子啊!

  風雨荷不同意,她認為事情重大,還是應該謹慎行事,應該跟當地警局聯手,這樣才勝券在握。可是,老潘不聽。

  風雨荷說,不聽也行,那咱們向上面請示一下,聽聽主管的意見。老潘火了,說我就是主管。如果事事都要請示,還要我這個行動組長干什麼?風雨荷你要是怕的話,就別參加。你就在城裡等著,等我們抓賊回來。

  風雨荷當然表示決不害怕。老潘得意地笑了,知道自己勝了,便領著大家行動。在往那裡去的時候,別人都胸有成竹,認為抓一個兇犯來五個人簡直浪費人力。而風雨荷卻心裡緊張,覺得是奔向地獄一般。快到目的地時,她想打電話,不想卻沒有訊號,只有悄悄地發了兩封簡訊,一封給縣警局,一封給成剛,沒想到卻發送失敗。

  那糧庫外面,遠遠一看還真不小呢,在一片荒地上,外面有高高的圍牆,牆裡立著數個糧倉,形狀如蒙古包一般。雖然年久顯得陳舊,像是古董,但依然結實。正門是一個鐵門緊緊關著,不知道有沒有鎖。

  老潘指揮大家從後牆翻入。他們一個個像狸貓一樣上牆、跳下,已經夠小心、夠安靜,哪知道還是暴露了。他們以為是自己的行動出了問題,事實上,是老潘輕敵。裡面安裝有監控器,他們腳一落地就被發現了。

  他們立刻聽到有人叫道:「不好了,兄弟們,警察來了,來了五個呢,快拿槍。」

  老潘等人大驚,想不到歹徒不只一個。他們沒等化整為零、分開隱蔽,從跟前的一個糧倉里便衝出五個男人。他們一臉邪氣,頭髮挺長,一看就不是好人,手裡還握著槍呢。

  他們跑過來朝警察就是一陣亂射,警察也同時反擊。由於沒來得及遮擋,在激戰中,老潘首先遇難。而小孫看見一個歹徒瞄準風雨荷時,連忙擋在她身前,砰的一下,小孫胸部中彈,無力地倒下。風雨荷等人沒時間悲傷,憤怒的子彈紛紛射出,轉眼間,五名歹徒死了四個,剩下的一個倒在地上直哼。大家就想,難道那個兇犯東北虎也在被殺之列嗎?地上的哪一個是呢?如果有的話,這也太幸運了。

  小張跟小楊立刻去收拾他,而風雨荷來到小孫面前,將他的上身抱起來叫道:「小孫,小孫,你怎麼樣了?」

  小孫嘴角流出血,吃力地睜開眼睛,見到風雨荷,臉上露出笑容。他說道:「風姐姐,我不行了,你一定不要忘記我。我是最愛你的男人。」

  風雨荷幾乎哭了出來,急促地說:「小孫,我不會忘了你,我們馬上送你上醫院。」

  小孫用低低的聲音說:「不用了,我快完了。在我死之前,風姐姐,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風雨荷大聲道:「你說,你說,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小子淡淡的目光落到風雨荷的胸上,說道:「風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胸脯。你不知道,我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想像你的身體,一想像就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弄髒了褲子。你一定會笑話我吧。」

  風雨荷搖頭道:「小孫,我不笑話你。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個好男人。姐姐只有下輩子再嫁你。」

  說著,解開自己的上衣,又將胸罩推上去,露出兩隻尤物。那是白花花、粉嫩嫩、圓溜溜、鼓囊囊的,無論是雪還是玉,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美感。那粉紅的奶頭挺立於球體中心,比小花蕾還漂亮。即使一個瞎子見了,眼睛也會發出貪婪的光。

  小孫見了,黯淡的眼睛裡突然亮起來,他的嘴張得大大的,說不出話來。他努力伸手想摸摸這迷人的東西,可是,手伸到半途就軟軟地垂下,那眼睛也一下子黑了。

  風雨荷傷心極了,伏在他的身上痛哭起來。這個小孫多年輕,為了自己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如果不是他的話,此時躺在這裡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小孫,你太了不起了。這種事誰能做得到啊?你安心地去吧,我一定忘不了你,一定會替你報仇。

  想到這兒,她咬咬牙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這時候,那兩個警察過來說道:「那個歹徒也死了。他告訴我們,他們的大哥也就是我們要抓的兇犯,在我們來之前出去辦事,一會兒就回來。他還說,他們的大哥神通廣大。我們來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咱們現在怎麼辦?」

  風雨荷說道:「咱們先去看看老潘,然後帶上他們撤退。這次損失太大,還是重整旗鼓後再抓東北虎吧。」

  那兩人同意。三人一起去看老潘,而老潘已經死了,大家心裡不是滋味。

  風雨荷在難受的同時,心裡對老潘怨恨道:這次要不是你輕敵,冒然行事,咱們怎麼可能遭受這麼大的損傷呢?死了兩個人不說,連兇犯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呢。這次的過錯都應該記在你頭上。如果你不是死了,這次回去一定有你受的了。

  想到這兒,風雨荷催促道:「咱們快走吧,還是先回去再說。」

  這時,從牆上傳來一個聲音說:「殺了我的兄弟們還想跑,門兒都沒有。」

  大家一驚,分開躲避,然後向牆上看去。

  從牆上跳下一人,三十多歲,高高壯壯的,濃眉大眼,若非臉上帶著獰笑,眼中射著凶光,應該算是一個帥哥。他拿著手槍朝警察大笑道:「狗東西,你們的鼻子真尖,都找到這裡來了。嘿嘿,讓你們有來無回。」

  風雨荷躲在一個遮蔽物後面,大聲問道:「你是不是東北虎?」

  她伸出半個身。

  那男子哈哈大笑盯著風雨荷的臉蛋,說道:「不錯,風雨荷,我就是東北虎。一會兒咱們好好玩玩。思,你太漂亮了。跟我以前見過的美女一比,那些人都是狗屎。」

  他敞著懷,一叢胸毛隨著他的笑聲直跳。

  風雨荷見了反感,質問道:「東北虎,你怎麼認得我呢?」

  那男子一點不怕,眼中射著野獸般的凶光,說道:「我當然認識。省城裡那些有名的警察我都認識。你是那裡最能幹也最漂亮的警察,我在檔案上見過。 」

  風雨荷冷笑道:「東北虎,你知道就好。我勸你快點投降,不然你的下場更慘。」

  東北虎嘿嘿怪笑,笑得人不寒而栗,他說道:「讓我投降也行,不過有個條件。」

  風雨荷問道:「什麼條件?」

  東北虎瞇著眼睛,掃了掃風雨荷的胸脯,說道,「你陪我睡三天,我就投降。」

  風雨荷大怒,罵道:「你在放狗屁。」

  這時候,槍響了,是風雨荷兩個同伴開的槍。他們本來想選個最佳時機開火,可是實在受不了東北虎的汙言穢語。要知道,風雨荷在他們的心中具有仙女一樣的位置,他們怎麼能忍受別的男人羞辱她呢?

  他們本以為一擊就中,哪知道東北虎早有準備,在他們槍響同時向旁一閃,也躲到一個糧倉後面去了。一會兒他一露頭,風雨荷三個人的槍一齊響了,那東北虎又縮回頭,並沒有打到。

  等他再露頭時,也是砰砰兩槍。他的槍法真準,一槍落空,另一槍則打在小張的左臂上。小張啊地一聲,附近的小楊問道:「你怎麼樣了?」

  小張很硬氣,硬是不出聲,回答道:「我很好。打他,打他這個狗娘養的。」

  雙方展開了一場槍戰。那個東北虎真狡猾。由於他對這裡的地形熟,一會兒從前面露頭,一會兒從側面露頭,使大家覺得他神秘莫測。小楊一個不小心吃了他的暗算,幸虧躲得快,但還是打在肩膀上,鮮血流了出來。

  又是一陣槍響,接著響聲沒了,原來,雙方的子彈都打光了。那東北虎大模大樣走出來說道:「來啊,你們都出來吧,不用躲了。我的子彈屋裡還有。但是,我不需要用它,我不用槍照樣解決你們。過來,一齊上。」

  小張來氣,扔掉手中槍衝了出去。他雖然左臂受傷流了不少血,但他一點不怕,他像老虎一樣撲了過去。小楊怕他有失,也跟著跑上去,兩人一齊動手,想合夥解決東北虎。

  別看兩人有傷,格鬥的功夫卻相當不錯。兩人都以腿功見長,因此,本事並沒有受太大的影響。他們一前一後出腿如風,都帶著一股灼人的怒火,風雨荷並沒有馬上沖出去,想看看這東北虎的功夫怎麼樣。

  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小張與小楊鬥得頑強,一招一式都很有威力,有碎石的力量。可是,那東北虎滿不在乎,竟像是毫不費力,輕鬆地將兩人的攻勢一一化解。只見他在兩人的圍攻下躥高伏低,東擋西殺,瀟灑自如。不用說兩人有傷,即使沒傷,也未必能將他拿下。

  風雨荷看了緊張。他心想:如果兩人攻擊我的話,我也不能如此輕鬆應付。這個東北虎真不得了,我的功夫比他差了半截呢。唉,可惜成剛不在,他的功夫很棒。如果我們倆聯手,比小張跟小楊的實力可強得多了,消滅東北虎並 不是難事啊。

  她看了一會兒,想馬上參戰。可是,她又想,萬一自己上去也不能取勝怎麼辦呢?思,為了穩妥起見,應該搬救兵。她拿起手機打給警局。不想,還是撥不出去。

  那邊東北虎發出狂笑,說道:「風雨荷,你就不要費那個力氣了。告訴你吧,我躲在這裡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這里手機打不通,手機在這裡都沒有信號。這多好啊,除了大批人馬來之外,凡是來這裡找我的都叫他埋在這裡。」

  說著,他一轉身,一拳將小張打了出去,一腳又踢倒了小楊。兩人不服氣,又爬起來應戰,他們的眼睛都紅了,他們心中都後悔自己太輕敵,如果事先能聽風雨荷的,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風雨荷又打電話給成剛,還是不行。無奈之下只有發了簡訊,匆匆交代了兩句。不想,這下竟發出去了。等她看到成剛的回覆後,心中稱安,又回了一封過去。

  她心中並不歡喜,因為她知道,即使成剛收到了又有什麼用呢?他在省城呢,就是坐飛機來可能都晚了。不過她已經盡了力,目前只有拼死一搏。

  風雨荷運了運氣也大踏步跑過去,還罵道:「東北虎,你就受死吧。」

  東北虎見她來了,臉色一變,說道:「三個打一個,太不講江湖義氣了吧。我跑。」

  說罷,身子一縮一退,又來個轉身,像瘋狗一樣跑了。三人隨後就追。

  跑來跑去,他跑到糧倉後面去了。後面雜草叢生,草有膝蓋高,三人追得很吃力,那東北虎一會兒鑽草里,一會兒又冒出來朝他們獰笑。越往裡面草越高,風雨荷說道:「咱們別追了,回去吧。」

  小張和小楊不同意,說道:「不不,一定要將他抓住,打個稀爛給同伴們報仇。」

  說著,又撲了上去。他們的血流出來,一滴滴落在草上,非常醒目。

  風雨荷停下,心中很猶豫,心想:那傢夥要是在草里佈置機關可怎麼辦呢?那我們豈不是完了嗎?這麼想著,只見東北虎拐了個彎,在兩個糧倉間出現,那裡的草已經很短了。

  東北虎挺胸負手站在那裡,怪笑道:「你們倒是過來啊,有種的就過來。我站在這裡呢,你們來抓啊。不過來的就是他媽的孫子。」

  他口氣中含著輕視與挑釁。

  風雨荷雖離得不近,但是她能感覺到東北虎眼中射出的凶光,那是一種餓狼要吃人前的凶光,能教人從頭涼到腳,從心涼到骨頭。她的直覺告訴她,他要殺人了。

  風雨荷往那裡跑去,大叫道:「站住,站住,不要過去。」

  小張和小楊正在奔跑,都帶著一股「不破樓蘭勢不還」的豪氣,並有將強敵斬盡殺絕的狠勁,這個時候,如何能「剎車」,如何能聽勸呢?兩人以更快的速度向東北虎跑去。在他們離他不到三米的地方,突然兩人同時向前撲倒,並發出長聲的慘叫。由於那裡草不少,風雨荷看不清,連忙追上去,等趕到近前才發現兩人都中了暗算。他們的一隻腳各被狼夾子夾著,那狼夾子好鋒利,腳掌齊齊被夾掉,傷口汨汨地流著血。此時,他們都趴在地上,咬著牙忍受著痛苦。

  風雨荷來到跟前時,他們才叫道:「別過來,當心還有夾子。」

  那東北虎得意地大笑,說道:「跟你們說,這裡只有兩個夾子。對她,我才捨不得傷她呢,她要是斷了腳就不好玩了。」

  他在這個身上踢一腳,又在那個身上踢一腳,接著說:「就算你們沒有受傷,你們兩個也不是找的對手。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要讓你們多受點苦,嘗嘗難受的滋味。」

  他看著兩人掙扎著坐起來,疼得冷汗直流,心里特別舒服。

  他抽出一把小刀,沾了沾那新鮮的血,在嘴邊舔了舔,嘿嘿笑道:「真香啊,太香了。」

  他嘗血的時候,帥氣都不見了,而像一個嗜血的魔鬼,看得風雨荷心裡直打鼓,心想:這傢夥哪裡是人呢?

  風雨荷跑過去擋在東北虎與同伴之間,說道:「你不準碰他們。你要是碰他們,我就跟你拼了。」

  兩個同伴很堅強,說道:「雨荷,你快點跑,我們死了也不怕。只要你以後為我們報仇就行了。」

  風雨荷望著他們悲慘的樣子,忍不住流下了淚,說道:「不,不,我不走。咱們生死在一起,我決不獨生。」

  那小楊說道:「你別那麼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小張說道:「是啊,雨荷。你要是陪我們死了,我們死不瞑目。你這麼漂亮又這麼優秀的姑娘,應該好好活著。只要以後替我們殺死這個狗娘養的東北虎就行了。 」

  東北虎用手抹掉刀上的血,瞇著眼睛哼道:「別他媽的做夢了。你們一個都別想逃掉,你們兩個一定得死,這個妞嘛,我會讓她當我的奴隸,當一輩子。想想那日子,也太他媽的過癮了。」

  風雨荷氣得跳起來大罵道:「東北虎,你才他媽的做夢呢。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跟你這個變態瘋狗過日子呢。」

  東北虎被罵得大笑,站在離風雨荷兩米遠的位置,說道:「風雨荷,就算我是瘋狗,也要讓你當狗操。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不知道被多少根雞巴操過。想想,太過癮了。」

  不等風雨荷大罵,那兩個同伴已經同時大罵道:「瘋狗,變態,王八蛋。」

  他倆受不了痛,想激怒對手,以達到速死的目的。

  東北虎仰天大笑,說道:「你們倆想死,我偏不讓你們死。你們給我挺住。你們會親眼看到我是怎麼操她的。便宜你們了,讓你們看場好戲。 」

  說罷,笑咪咪地向風雨荷逼近,就像鱷魚爬向可口的獵物。

  在這個時候,即使怕也無用。風雨荷當警察以來,凶險之事沒少經歷,但今天心裡非常沒有信心。對方實力的強大她很清楚,現在唯有全力應戰,而心裡卻盼著援兵快點到來。無論是警察還是成剛。

  東北虎在離風雨荷一米外的距離停下,說道:「風雨荷,來吧,出手吧。我要打得你心服口服,然後甘願被我操屍。」

  風雨荷瞪著他,冷笑道:「你的夢做得倒是挺美,不過終究是夢。」

  她雙腿擺成弓步,雙拳護胸,一雙明星般明亮的眸子在端正的警帽下熠熠生輝,眼中透著勇敢、堅強、不屈。

  東北虎望著風雨荷,點了點頭,說道:「早聽說你身手不錯,咱們練練吧。如果你能在我手下走一百個回合,我可把你當成一個人物。」

  風雨荷哼道:「少說廢話,受死吧。」

  雙腿交替動作,如兇猛的豹子沖向東北虎,一掌劈他的頭,一拳擊他的肚子。

  東北虎哦了一聲,說道:「挺有氣勢的。」

  他伸手撥開風雨荷的掌,出拳頂住她的拳,�膝撞擊她的腹部。但風雨荷反應靈敏,身子急退,躲開撞擊後,飛身騰空,雙腳如踩球,踢向東北虎。

  東北虎一驚,向旁閃身,驚呼道:「小美人,你倒真有兩下子。」

  等風雨荷落地,又雙掌如刀,發動新的進攻,好一邊攻擊著,一邊尋思著如何化解災難。她的兩個同伴在地上坐著,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頭上的冷汗不斷流出,而鮮血也在流。他們都不發出一點叫聲,集中精神觀看兩人的打鬥。在觀看的同時,也很佩服風雨荷的功夫,同時更為她擔心。他們也看得出,風雨荷實力明顯不如對方。

  一轉眼,五十幾個回合過去了。東北虎笑道:「風雨荷,該我進攻了,你小心了。」

  他像一條泥鰍般地遊來,雖不快卻令人防不勝防。他抓向風雨荷的胸脯,風雨荷一矮身,帽子被抓落,秀髮披散開了。

  風雨荷身子在地上像陀螺般轉了幾圈,脫離他的威脅。東北虎將帽子狠狠地扔向一邊,哼道:「小娘兒們,你摘了帽子更好看,我東北虎更有興趣了。」

  他貪婪地看著風雨荷。

  失去帽子的風雨荷,秀發從兩腮垂下,使她更顯得飄逸不群。她撩開擋在眼前的一絡秀發,又擺出惡鬥架勢,說道:「東北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認命吧。」

  東北虎狂笑不止,笑得讓人汗毛直豎,說道:「這話應該我來說。不過我不會殺你,我還要留著你取 樂呢。」

  說著,狼一樣的眼光在風雨荷身上掃來掃去,大舌頭還伸到唇外舔著,滴著口水,使人無比噁心。

  風雨荷氣極了,罵道:「東北虎,你真像一個畜生。」

  東北虎淫笑道:「畜生就畜生吧,只要能操到你就行。」

  風雨荷又閃電地撲上去,想將他撕成碎片。雖然她很能幹、很要強,但她感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小。她心想:如果援兵不能及時趕到,那麼,我?可一死,也不受那淩辱。

  東北虎的優勢越來越明顯。先前還是風雨荷主動,不久他控制了形勢。風雨荷的招數雖然精妙,而他的更高明,往往是簡單又利落地化解了危機,使風雨荷感覺他是自己遇過最強大的對手。即使成剛來,若單打獨鬥,也無法無法取勝。

  隨著體力的消耗,風雨荷的速度慢下來,香汗淋漓。那東北虎來了壞水,說道:「小美人,既然你這麼熱,我來幫你吧。」

  風雨荷不明白他是何意時,那東北虎跳過來跟自己一陣對打。稍一疏忽,一個釦子已被解開,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風雨荷氣極了,索性將上衣脫掉,小心地蓋在同伴身上,然後接著戰鬥。

  裡面只有潔白的胸罩,那東西扣在一雙尤物之上,由於稍小,還露出一些球體,風雨荷行動時,那球體便顫巍巍的令人想入非非,而那條乳溝也令人無限神往。

  沒有了上衣,她的肩膀、胳膊、腰肢,肚臍都曝露在外,是那麼白淨、那麼美好,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什麼缺點。不說東北虎看得眼睛發直,就連那兩個同伴也目瞪口呆,忘記了疼痛,而墜入美妙的夢境。

  風雨荷也感到臉上發燒,但現實的壓力使她無法顧忌這些。她一見東北虎發俊,便覺得時機到了,如同一道光欺身而上,照著東北虎就是一拳。東北虎想躲時已經晚了,被打得頭暈轉向,鼻血長流。他這才清醒起來。

  他擦了擦血,全都抹在臉上,還舔了幾口,嘿嘿怪笑道:「小美人,真野性啊!好,我喜歡。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二個,我會一點一點將你剝光。你光著身子跟我動武,一定更有看頭。」說罷,眼中凶光閃閃,向風雨荷走來。

  他的表情本來就像個野獸,再加上抹了血,樣子更可怕。風雨荷膽子雖大,這時候也有點芳心狂跳。她心裡暗罵:成剛,你這個混蛋,怎麼還不快點來呢?你再不來的話,只怕我這好身子就被別人破了。唉,給別人還不如給你好呢。你這個沒有艷福的臭男人。我現在可恨你了。如果再讓我見到你,我一定打得你找不著方向。誰叫你不及時趕到,讓我受到如此羞辱。

  在她埋怨成剛的時候,成剛正急急趕往這裡。要是有飛機通往這裡的話,他一定會坐飛機來。好不容易到了糧庫前,他下車就走 ,被司機叫住了。他隨手掏出一百元給他,就向糧庫跑去。

  沒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喊叫聲,隱約覺得有風雨荷的聲音。他心中大喜,先去推門,鐵門一動不動,顯然是鎖著。沒辦法,他雙手扒住牆頭,雙腿一縱,頭一超過牆的高度,就看到裡面了。

  這時,兩人已經打到大院子裡,成剛看到一個臉上抹血的男人像耍猴子一樣地耍著風雨荷。那男人叫道:「小美人,我現在就把你的胸罩拿掉,讓你奶子露出來。我想吃兩口,那一定是甜的。」說著,抓向她的胸前。

  風雨荷閃身躲過,罵道:「你放狗屁。」

  東北虎連抓不已,淫笑道:「你還要被狗操呢。那滋味一定美死了。」

  風雨荷連連後退,東北虎叫道:「我扒你褲子了,當心。」

  她雙手連忙護住褲帶。東北虎手一抓,已經將她的胸罩撕掉,兩隻大白桃一般的奶子就跳了出來。東北虎看得眼珠差點掉出來,連牆上的成剛也是一呆。儘管他已經看過了風雨荷的身體,可是,那吸引力並沒有減弱。

  風雨荷大羞,上去就是兩耳光,打得東北虎眼冒金星。風雨荷的速度很快,打的同時向他的腿上狠踹一腳,踹得東北一聲大叫。這一腳是風雨荷全力所踢,自然不輕,差點沒踹斷他腿。

  那東北虎果然了得,在風雨荷的下一腳到來前,他縱身一跳,跳出幾米之外,躲過攻擊。之後,轉身就跑,一瘸一拐,非常狼狽。風雨荷背後緊追,那對奶子跳上跳去,非常迷人。從成剛這個角度正好看到側面,看得他幾乎從牆上掉下來,幾乎忘了自己的目的。等到兩人繞到糧倉後不見,他才清醒。

  他用手拍拍自己的頭,罵道:「我怎麼這麼混蛋,都什麼時候了,生死攸關,怎麼還有那麼骯髒的心思呢?真是該死。」

  他趕忙一縱身跳到院子裡,往他們消失的方向跑去。

  跑的途中聽到旁邊有呻吟聲,往那邊一看,是兩個警察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狀。他心裡好奇,跑過去一看,只見兩人各少了一隻腳掌,斷處血淋淋的。兩個夾子就在跟前,斷腳在旁,令人觸目驚心,不敢正視。

  成剛說道:「你們是警察嗎?你們怎麼樣了?」

  小張睜開眼睛,說道:「你是誰?哦,不重要了,快去救人吧。雨荷危險。」

  小楊則說:「罪犯很厲害,你如果不行,快點進城里報案。」

  成剛搖頭道:「那個傢夥已經瘸了,我不會怕他。我是成剛,經常跟雨荷在一起練武的。」

  兩人痛苦的臉上露出喜色,說道:「快去,快去,一定要成功啊!」

  成剛以同情的眼光瞅著他們,說道:「你們怎麼辦?行不行?」

  兩人一齊擺手,說道:「我們沒事。只要雨荷活著,罪犯抓住,我們死了也沒有遺憾。」

  成剛心情沈重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千萬要挺住,我會盡快擺平那傢夥,送你們去醫院。「說著,成剛以最快的速度向他們消失的糧倉後面奔去。他特別擔心風雨荷的安全,生怕她吃虧。

  回頭再說風雨荷,拼命追趕東北虎。東北虎仗著地形熟悉,一會兒跑左,一會兒跑右的,別看一條腿瘸了,照樣跑得快,風雨荷居然追不上他。追來追去,把人追丟廠。

  當她來到一個糧倉門口時,東北虎突然衝出來掃中她的麻穴,風雨荷軟軟地倒地了。東北虎嘿嘿笑著,他手裡還拎著個瓶子。他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告訴你吧,這是春水,一種催情劑。我的兄弟們常用這個找女人,我還沒有用過呢,就拿你做個試驗。我倒要看看女警察發情會是什麼樣子。」

  他望著風雨荷羞怒的臉,以及一對白花花的乳峰,淫笑幾聲後打開了瓶子。來到風雨荷跟前,強行灌了幾口。東北虎色瞇瞇地瞅著她,說道:「風雨荷,十幾分鐘之後,不用我幹你,你就來干我了。」說罷,他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接著,兩隻手伸向風雨荷那朝天的奶子。那奶子真好,即使躺下,它們也高聳著。風雨荷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她現在無力擺佈自己的命運啊!

  突然間,風雨荷大叫一聲:「慢著,我老公來了。」

  用雙手搗住胸。麻穴被點倒不是完全不能動,而是身上沒力氣。

  東北虎嚇了一跳,向周圍看看並沒有看到人。這個時候,成剛正在糧倉間跟兩個同伴說話呢,他看不到也聽不到聲音,這個院子可不小。

  東北虎狂笑起來,說道:「我的小美人,你就不要夢想著有人來救你了。這個地方除了我們,平時連個鬼影都看不見,誰上這兒來啊?再說,你哪來的老公啊?我知道你有個死鬼男朋友,可沒有老公。」

  風雨荷覺得拖一分鐘是一分鐘,多一分鐘多一分希望。她便坐起來靠在牆上,很認真地說:「我是沒有結婚,可是我有個相好的。他的本事很大。」

  東北虎一撇嘴,說道:「你們這幫女人嫁人,能嫁什麼樣的?除了當官家的兒子,也就是嫁給有錢的王八蛋。那種男人有什麼出息?給我當奴隸我都不要,你也不能例外。」

  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我找這個老公,帥不帥,有沒有錢,我不說。單說本事,你就比他差遠了。」

  東北虎蹲在風雨荷跟前,說道:「他有什麼事呢?」

  風雨荷信口說道:「他是一個武林高手。」

  東北虎哼道:「我倒沒有聽說省城裡有什麼高手。他再厲害,還能強過你嗎?」

  風雨荷瞅著他難看的臉,輕蔑地說道:「就是五個我,十個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東北虎咦了一聲,說道:「你這話我不信。省城裡的高手我都知道,我不信有那麼強的。我問你,他叫什麼名字?」說著,他站了起來,一副要打架的派頭。

  風雨荷瞇著美目,冷笑道:「你怕了吧?」

  東北虎一歪嘴,大叫道:「怕什麼?老子我天不怕、地不怕。他既然那麼厲害,怎麼沒來啊?如果他來的話,我一起收拾。」

  風雨荷斜視著他,嘲笑道:「你打我都沒有把握,更何況打他呢。他很快就來了,我已經聽到了他的呼吸聲。」

  東北虎呵呵怪笑,瞪圓了豺狼般的眼睛,說道:「你這是在說夢話吧。告訴你,他來我也不怕。我跟你打,根本沒盡全力。可以說,就是兩個、三個你,也未必勝過我。」

  風雨荷呸了一聲,說道:「你還有臉吹牛?你那麼厲害還被我打了臉,踹了一腳。」

  東北虎臉上發熱,他說道:「那是因為我捨不得傷你,又有點走神。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打你?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我早就擰掉她的腦袋當球踢。」

  他做了一個擰的手勢,顯出兇惡的樣子,使風雨荷的芳心又是一縮。

  東北虎看了看天色,說道:「我的小美人,你就不要拖延時間,那藥也快發作了。那時候,嘿嘿,你就會往我這裡抓了。」

  他一指自己褲襠。

  風雨荷這時已經感到身上熱起來,而且越來越熱,從私處升起一股綺念,越來越強,使她有了性衝動。她很渴望男人抱她、親她、跟她歡好。慾望使她的臉都紅了,像是被火烤的。她的呼吸加重,美目變得多情起來。

  東北虎注意到了,又是大笑,說道:「我的小美人,咱們的好戲就要上場了。這回,咱們可由敵人變成親人。」

  說著,他搓著雙手,一瘸一拐向風雨荷逼去,像一隻大灰狼逼近小肥羊。

  風雨荷使勁向旁挪著,無奈使不上勁,只能勉強掙扎。在這一刻,她是多麼孤獨、多麼無助、多麼柔弱啊!她是多麼懷念成剛那厚實的胸膛、結實的臂膀,多麼希望這傢夥奇蹟般地出現。她覺得他已經來了。

  當東北虎的雙手抓住風雨荷欺霜賽雪的香肩時,風雨荷罵道:「滾開,你這個畜生。你敢碰我,我老公會把你變成太監。」

  她害怕之下,聲音都顫抖了,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但她堅持著不流出來,她不想向這個畜生示弱,而體內的慾火越來越旺。

  東北虎猛地將她推倒,並撲上去壓住,還哈哈大笑道:「我的小美人,我終於操到你了。你的身上真軟,比趴在天鵝絨上還爽呢。一會兒呢你盡情地叫吧、笑吧,有你樂的了。等一下我再把你的麻穴解開,讓你浪到天上去。我長這麼大,玩過各式各樣的小姐,就是沒有玩過正經女人,更沒有玩過女警察。那一定是比當神仙還爽呢。」

  說著,他的嘴往風雨荷的臉上亂親,風雨荷胡亂擺著頭,盡量躲避著。她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流下,知道這恥辱的一刻來臨了。她剩下的最後一條路就是死路。她聽說過咬舌自盡,不知道這招好不好用,也不知道自己僅存的那點力氣能不能把舌頭咬斷。

  正當東北虎意氣風發想脫風雨荷褲子時,只聽身後有人大叫道:「操你媽的,敢碰我老婆,你他媽的活夠了。」

  與此同時,他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腳,差點把屁股給踢裂了。

  東北虎多機靈啊,人像皮球一般彈起來,彈出老遠後站在地上,才看清踢自己的可惡傢夥。來的人正是成剛。他總算趕到了。他蹲下來扶風雨荷坐起來,見她頭髮也亂了,臉色紼紅,眼淚也流出來了。心裡好疼,將她一摟,說道:「雨荷,對不起,我讓你受苦了。我來晚了。」

  風雨荷微笑著看成剛,說道:「快替我殺掉他。他差點強姦我。你在殺掉他之前,一定要將他變成太監。」

  成剛思了一聲,大聲道:「好,一定將他變成最慘的太監。我會捏碎他的雞巴蛋。」

  風雨荷突然說道:「小心,他來了。」

  成剛抱著風雨荷向旁邊一閃,東北虎的一腳落空,將地踩出個小坑。風雨荷駭然,心想:這傢夥果然沒有說謊,剛才他是讓著我的,不然的話,他早就打倒我了。不行,我得幫忙。可是,我中了催情藥,如何幫他呢?得讓他給我解麻穴啊。

  沒等她說出話,那東北虎一瘸一拐又惡狠狠地撲來了。對付男人,他 可一點不留情。他跳起來,雙掌如刀劈向成剛,成剛以最快的速度將風雨荷放到牆邊,轉身應戰。他也不躲,運足力氣,雙拳朝上擊出。

  只聽砰地一聲,拳掌相撞,成剛只覺得一痛,向後退了幾步。而東北虎則在空翻了兩個跟頭才落地,動作那麼瀟灑利落。連成剛也不得不佩服。

  東北虎瞪著成剛,說道:「你就是她的老公嗎?」

  成剛心中一喜,看了風雨荷一眼,傲然回答道:「不錯,我就是她老公。」

  東北虎咬牙道:「既然你是她老公,那你絕對該死。」

  說著,拐著一條腿再度衝上來。這回,他的氣勢更盛,帶著逼人的殺氣。

  風雨荷使勁喊道:「成剛,小心吶!」

  成剛大叫道:「沒事的。我一定將他變成太監。」

  成剛也像一團火一般射向對方,只聽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響起,待兩人分開後,成剛的肩膀上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疼。而東北虎的肚子也挨了成剛一腳。

  他喘息著看著成剛,想不到這傢夥的本事這麼強。要不是自己跟那兩個警察打了一場,又跟風雨荷大戰一場,而且腿還不靈便的話,自己只需要一百個回合便可將他打倒在地爬不起來。現在不成,這小子火力正旺呢,勝敗很難說。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拼死一搏,想到這兒,他像狼一樣嚎叫著,又衝了過來。

  這回成剛學聰明了,知道這傢夥不好對付,於是,他決定盡量智取,不要蠻幹。他不跟他對打,而是躲躲閃閃,瞅準機會朝他的瘸褪下手。這使東北虎心中大罵,這個王八蛋,可夠陰損的了。

  一戰再戰不能放倒成剛,東北虎來了毒招。在成剛雙手頻繁應付的時候,他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向成剛身上一劃。成剛急躲,還是被劃破了衣服,幸好沒有受傷。衣服一開,那把準備好的菜刀也露出來了。

  成剛抓刀在手,甩掉包裝,嘿嘿笑道:「咱們再鬥鬥刀法吧。」

  他甩掉破衣服,光著膀子撲上來,那樣子特別有男子漢氣慨。一旁的風雨荷見了,慾火更旺,恨不得馬上投進他的懷裡跟他狂歡。

  那邊,兩人鬥起了兵器。這回兩人的實力基本相當,可是,東北虎吃虧在於腿腳不便,兵器太輕。因此,雙方你死我活鬥了幾十回合之後,優劣立見。

  東北虎見自己難以招架,便突然轉身向風雨荷撲去。成剛大叫道:「哪裡逃,留下狗頭。」

  東北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蹦跳之時猛地回頭,匕首出手,像毒蛇吐信般地射向成剛。成剛猝不及防,想躲已來不及,本能地揮菜刀一撥,那匕首便飛向高空去了。

  接著,成剛如同猛虎下山,舞著菜刀奔向東北虎,東北虎想抓風雨荷已經來不急,便一轉方向,一瘸一拐向別處逃去。

  風雨荷叫道:「成剛,快給我解麻穴。」

  成剛解了她麻穴後,風雨荷跳了起來,強忍著慾火,說道:「快,快去追他,不能讓他跑了。」

  成剛問道:「你怎麼辦呢?」

  風雨荷說道:「別管我,我沒有事。只是他給我吃了什麼『催情IC』身上挺難受。」

  成剛急得直跺腳,說道:「這可怎麼辦?」

  風雨荷握住成剛的手,火熱的美目瞅著他,說道:「快去宰了他。殺完他,你再幫我。」

  說著,使勁一推他。成剛高聲答應,一溜煙地追東北虎去了。他當然高興,風雨荷這話就 等於同意自己上她,這可是自己做夢都想實現的事啊!

  【第二十集】第五章:野合激情

  院子雖大,但成剛很快就找到了東北虎。只見東北虎拎起小張,正衝著成剛獰笑呢。而小楊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

  成剛趕到跟前,東北虎威脅道:「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

  說著,他的另一隻手扣在小張的脖子上。小張一臉蒼白,痛苦已經使他變得悲觀。他的斷腳處已經不流血,他將衣服扯碎纏上,但那裡還是被血染紅。小楊也是這樣。

  小張掙扎著說:「別管我,殺了他,給我們報仇。」

  東北虎手上一用勁,小張便咳嗽起來。

  成剛連忙說道:「餵,我說,咱們可以談談。你不要殺他。」

  東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這樣的人才是聰明人。」

  他往成剛身上瞧瞧,說道:「咦,那個小娘兒們呢?是不是受不了,找個地方解決了?她怎麼沒有找你?難道是找別的人解決了嗎?我告訴你,這種藥很厲害,可以把淑女變成娘子。」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你少說廢話。快說,你想怎麼樣?」

  東北虎思了一聲,說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我落到這個地步,也沒有別的什麼要求,我只想離開這裡。你出去找一輛車,我要坐車離開,遠走高飛。不過,你可記住,千萬別報警。如果你去報警,不但我手裡這個小子活不了,連你們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這院裡埋了好多的炸藥,就是為了跟警察同歸於盡。」

  這話使成剛大為驚詫。他心想:這傢夥說的話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騙我?如今我該怎麼辦好呢?難道要找雨荷商量嗎?只怕沒有那個時間!時間拖久了,誰知道這個傢夥會玩出什麼花樣?萬一他狗急跳牆真引爆炸藥呢?我們可慘了。我還不想死。

  東北虎瞪起眼睛,喝道:「餵,你還猶豫什麼?你是不是想他死啊?」

  又將另一隻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剛說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嗎?他已經受了重傷。你這麼拎他,他會很不舒服。」

  東北虎笑著看看小張,不由哈哈大笑,說道:「你不了解我。我每次看到別人痛苦,我就開心。別人越痛苦,我越開心吶。」

  他那張沾了血的臉別提有多醜陋、多可怕,真趕上魔鬼了。

  成剛說道:「你這個人員夠變態的。」

  東北虎說道:「我就是變態?這是誰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道我是怎麼變成通緝犯的嗎?我是怎麼由一個好人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嗎? 」

  成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認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

  東北虎眼中射出凶光,叫道:「你這是放屁,根本不是這樣。我小的時候也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媽死得早。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爸娶了後母,這個後母長得挺像個人樣,可是她對我不好。我爸在的時候,她對我又關心又照顧。我爸不在的時候,她就露出一副兇面孔,不但罵我訓我,還打我。

  「有一天,她罵我是婊子生的,以後娶的老婆也要當婊子。我聽了非常生氣,就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就打在一起。我那個後母很會打人,我的身上被她打得淨是傷。後來,我操起一根大棒子將她打倒在地,然後脫光了她,把她操了。我一邊操她,還一邊罵她,說她才是婊子養的,最爛的婊子養的。那次,我連操了她兩次,操得她直摟我的脖子。

  「本來,這樣就沒事了。可是事後,我怕這事她會告訴我爸爸,就有些害怕。我爸爸脾氣不好,他要是知道這事,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塊一塊裝進袋子裡,把現場擦洗得乾乾淨淨。等我爸回來,問我後媽哪兒去了,我說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時,我就悄悄出門,把她碎屍袋裝進石頭,扔進了河裡。我把手洗得乾乾淨淨,又把刀洗得乾乾淨淨,這才回家。我心裡很怕,但也很高興。這回後媽死了,再也沒有人打我了。」

  成剛聽得毛骨悚然,說道:「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殺了人?還把人分屍了?這簡直是狼崽子啊。」

  東北虎哼道:「如果她對我好一點,我怎麼會殺她呢?我殺人也是被迫的,是她逼的。我那是第一次殺人,心裡別提多緊張。現在想想,好像還能聽到那種心跳的聲音呢。」

  成剛說道:「你殺人了,難道警察就不會找你嗎?」

  東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後媽失蹤半個月後才去報案,縣警局來了人,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也沒輒。上我家轉了一圈,也就走了,然後就沒下文了。」

  成剛瞪著他,說道:「這麼說,你可以迫遙法外?這以後你應該好好做人,何至於再去犯法呢?」

  東北虎臉上露出陰險與狡詐之意,說道:「本來,我可以好好過日子,這件殺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沒事了。可是,又過了兩年,我又殺人。這次,我殺人就沒有那麼害怕。我殺的人是我的一個夥伴,我們一起玩到大的。」

  成剛批評道:「你是人不是人吶?連自己的夥伴都殺。」

  東北虎也許真感覺累了,將小張放到地上。他接著說:「我殺他也是因為他惹了我,雖說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他一直壓著我,事事都當老大,經常欺侮我。這只怪我這個人太軟弱、太窩囊,有一天我們一起去賭錢,結果因為我的原故把他連累得輸了。在回來的路上他來了脾氣,不但罵我,還動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還不罷休。接著,他一腳踩在我的身上,指著我的鼻子說,你是婊子生的,一點都不錯。村里人都知道。你媽在縣里當過小姐,你媽是千人摸、萬人操的婊子。你以後娶了老婆,也要戴綠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著說:三通話使我憤怒,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我把他的腳推開。然後,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衝了上去。在搏鬥中,我將他打倒,我把他的腦袋都打扁了,還沒有停手,一邊打一邊罵:『你才是婊子養的,你以後才戴綠帽子呢。』等我停手時,他的腦袋已經不成樣子,別說有多難看。這是我殺的第二個人。我知道在村里沒法待下去了,我就進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師父,學武藝,學槍法,成為一個名人。為了錢,我搶劫、我殺人、我什麼壞事都乾,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壞蛋。」

  成剛點評道:「憑你殺了這兩個人,已經該槍斃了。」

  東北虎不服氣,伸長了脖子叫道:「憑什麼?如果不是他們對我不好,我怎麼會殺他們?他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我現在也認為他們該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應該早點殺他們。」

  說著,他將牙齒咬得直響。

  成剛冷笑道:「要知道,一個人犯罪了之後,就像耗子一樣白天不敢出來。無論他躲到哪裡,心裡也不得安?」

  東北虎不以為然地說:「我殺過兩個人之後,已經習慣了。以後再殺人,就跟殺豬一樣輕鬆,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門,可那有什麼關係,我晚上出來就是了。誰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來喝酒、賭錢、找小姐,打聽清楚我媽以前是當過婊子,我爸就是因為當嫖客才認識我媽,他們結婚才有了我。我媽是怎麼死的?是被村里人罵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說出我媽的不光彩經歷,結果村里人傳開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媽,用手戳她的脊梁骨,把她看成最賤最下流的女人。我媽就因為這個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時候想想,我真想把那個村子裡罵過我媽的人全都殺了。」

  成剛罵道:「你真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

  地上的小張也哼道:「我現在手裡要是有槍,我一槍斃了你。」

  東北虎大怒,伸過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小張臉立刻腫了起來。東北虎喝道:「你他媽的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樣。」

  他瞅瞅地上側臥著的小楊。

  成剛聽到這裡,才知道小楊已經被他掐死了。

  小張很硬氣,說道:「你已經殺死了小楊,也把我殺了吧。我小張不怕死。」

  東北虎將小張抓起,舉得高高的,嘿嘿怪笑著,說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這個小子嘴不好,我一定會慢慢收拾你。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跟我照過面、來抓我的警察,沒有一個能活著的。你也不例外。我會先割掉你的舌頭,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

  接著,他對成剛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叫車?」

  他的眼中凶光閃閃,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成剛無奈,只好向圍牆走去,心中卻閃過無數個念頭,找尋著對敵之策。

  成剛不願受制於人,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風雨荷的難處。如果此時自己離開,那風雨荷在慾火焚身的情況下,會不會被這傢夥佔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顧這個警察的死活,衝上去將這個惡人解決掉吧。為了雨荷,只好犧牲這個可憐的警察。

  這麼想著,他一轉身,沒等他衝過去,只聽砰地一聲槍響,東北虎大叫一聲,手一鬆,小張落到地上。東北虎緩緩轉身朝身後看去,結果什麼人都沒有見到,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風中動著。

  成剛看到東北虎的後背中槍,淌著血,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成剛狂喜地跑過去,在奔跑的過程中,見到東北虎身體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來到跟前時,東北虎呻吟著說:「一定是那個臭娘兒們暗算我。我真他媽的後悔,為什麼不殺死她呢?女人員是禍害啊。」

  腿蹬了幾下,就死了。

  成剛摸摸他的鼻子,確認他沒氣,這才放心。那邊的小張睜開眼睛說道:「你快去找風雨荷,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一定要挺住。我找到她之後,就送你去醫院。」

  小張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剛顧不得他,忙向草叢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開的槍,他很快在幾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風雨荷,因為她發出了呻吟聲。

  風雨荷在草上滾來滾去,俏臉紅得像火。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揉來揉去,嘴裡哼著,美目都瞇起來,一看就知道挺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還放著一把槍。

  成剛湊上去,說道:「雨荷,你怎麼樣了?我該怎麼救你啊?」

  這是明知故問。他的心裡別提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次雨荷一定逃不掉。

  風雨荷艱難地坐起來,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充滿了激情,簡直能把成剛燒化。她呼呼喘著氣,急促地說:「快來,快來抱我,成剛。」

  向他伸出玉臂,兩隻奶子已經興奮地膨脹起來,被她揉得部分嫩肉泛起了粉嫩色。兩粒粉紅色的奶頭已經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剛發出誘惑的光澤呢!

  成剛心花怒放,連忙撲上去將她摟住。風雨荷的身上好熱啊,像一塊剛出爐的鐵一般。

  風雨荷纏住成剛的脖子,亂親著成剛的臉,嬌喘籲籲地說:「成剛,你不是很想要我嗎?來吧,還等什麼呀。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這聲音好熱也好媚啊!

  成剛受寵若驚,說道:「雨荷,你事後可別怪我。我並不想這麼做,是你願意的。我可沒有強姦你。」

  風雨荷媚眼如絲,哼道:「你這壞蛋。你一直想強姦我,你早知道的,只是你沒有那個狗膽罷了。」

  說著,紅唇堵住成剛的嘴,跟他狂吻起來。成剛樂極了,跟她四唇交戰,夠瘋狂也夠纏綿。風雨荷比他更急、更熱情,成剛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只是吻,風雨荷還在成剛的身上摸著、抓著,尋找著自己需要的東西。成剛也在她的身上搜索著,尋找著寶貝。兩人在草上翻來翻去,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我在上面。

  終於,成剛趴在風雨荷身上,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唇吻著,感受著親嘴之樂。同時,成剛的雙手已經握住了風雨荷的奶子,這兩隻奶子雖不如蘭月的大,卻同樣具有巨大的吸引力。無論是形狀還是光澤內涵,都是極品。成剛不知多喜歡呢,揉來按去,不知厭倦。還把奶頭捏來轉去,津津有味。

  風雨荷受不了,掙脫開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剛,別囉嗦了。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用不著我主動干你吧?」

  她的美目已經有幾分朦朧,但同樣是火熱的。

  成剛興高辨烈地說:「好,我來也。」

  他知道她忍無可忍,便直起身子,歡喜地將風雨荷的褲子脫掉。裡面一件小內褲也是白色的,不過挺性感的,料子薄薄的,隱約見肉色,而在那秘處稍厚一點,但被淫水弄濕,現出了肉唇的粉色。

  看著被淫水濕了一塊的內褲,成剛大樂,忍不住低下頭吸了一口。那帶著女性的腥味和女性的肉香味,使成剛的慾火燒到極限。他粗魯地將內褲褪掉,分開她的玉腿,只見那肉唇已經張開,像花朵含露般漂亮。而且花瓣還一張一合,浪水不斷溢出,菊花跟屁股都濕了一片。看到這裡,他哪裡還忍得住呢?

  風雨荷已經挺不住了,不住地扭著腰,動著下體。那條肉縫微微地變著形狀,特別好看。這沒有絨毛修飾的秘處多麼特別,又多麼招人喜歡吶。

  風雨荷合上美目,呼喚般地叫道:「成剛,來吧,成剛,干我吧,我要熱死了。」

  成剛立刻將自己脫光,那根大肉棒早就激動得朝天直晃。風雨荷睜開眼睛一看,哦了一聲,驚呼道:「這東西真難看,真討厭。」

  成剛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將肉棒伸到風雨荷的奶子上蹭了蹭,說道:「你摸摸看,它很可愛的。」

  風雨荷伸手一握,哼了一聲,說道:「這是什麼玩意?這麼熱、這麼硬、又這麼粗,好像是某種野獸才有的。」

  成剛得意地笑道:「以後,你會愛上它的。」

  說著,又趴到她的身上。還沒插入呢,風雨荷就衝動地直挺屁股,將兩條大腿都纏到成剛的腰上,喘著粗氣說:「我受不了了,成剛,再不進來,我會被燒死的。」

  她的嘴唇已經乾了。

  成剛安慰道:「這就來了。」

  龜頭觸到洞口上沾了些淫水後,就往裡捅。

  風雨荷扭腰擺臀的,說道:「太大了,太大了,真要命啊!」

  成剛笑道:「大可舒服啊。哦, 你要挺住了。」

  在淫水的幫忙下,他將龜頭慢慢擠入,等到碰到阻凝時,他心里大喜,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便說道:「雨荷,你明明是處女,為什麼總暗示我你失過身呢?」

  風雨荷親暱地摟著他的脖子,哼道:「我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不然的話,怕你像發情的公狗一樣纏著我不放。」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罵我是公狗,那你現在可就成了母狗了。」

  風雨荷罵道:「你才是母狗呢。」

  主動的一使勁,那龜頭已經衝破薄膜,進入深處。當此之時,風雨荷皺眉,啊地一聲叫,顯然這一下挺疼的。但她硬挺著,並沒有大聲叫。可是,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了鮮血,二十幾年的貞潔宣布結束了。

  成剛激動地將肉棒插到花心上,一邊感受著裡面的緊暖,一邊問道:「你怎麼樣?疼不疼?」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已經進去了,疼也不怕。你就乾吧,干我吧,把我當成你的一個女人來幹吧,不要有顧慮。」

  她的聲音在感傷之中帶著一點淒涼。

  成剛得令,緩緩抽插著,一出一人間,那快感便爽得他骨頭都酥了。而風雨荷也忍不住發出啊啊聲,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大概過了幾分鐘之後,成剛發現風雨荷的眉頭已經沒那麼緊,這才加快速度。

  風雨荷哼著,美目半瞇,紅唇張合,表情也變得輕鬆一些。成剛看了喜歡,驕傲地抽動著。每次,那肉棒子都抽空到穴口上,然後再深情地插進去撞到花心上,撞得風雨荷啊地一聲叫,叫聲好興奮、好嬌媚。叫的同時,嬌軀還微顫一下,這種反應令成剛非常好受。

  這做愛的環境也挺好。這裡是糧倉與圍牆之間的野草,青青綠綠,又高又密。人的身體躺上去或者坐上去,都覺得柔軟又舒服。看吧,這是多美的一幅圖畫啊?上面是藍天,藍得像大海,藍天上飄著數朵白雲,那就是大海上的帆船了。而地上又是野草茂盛,兩人在草上熱烈地做愛。帥哥趴在美女身上,一個古銅色,一個雪白的,男的氣喘如半,女的呻吟如貓。男的呼呼地做活塞運動,屁股聳動,屁股肉時而繃緊,時而鬆弛,那根大肉柱插在小嫩穴裡,說多美有多美。肉柱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也跟著主人一起動著,表現著激動、衝動。

  在肉棒與嫩穴肉結合處,浪水悄悄溢出,無聲地流著。風雨荷的玉腿一會兒落下,一會兒翹高,越來越忘了羞恥。這個時候,她的警察制服被拋到一邊。她不再是警察,而是一個需要男人寵愛的女人。她多麼需要男人啊。在男人肉棒的攻擊下,她漸漸嚐到了甜頭,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使人得到了就不想失去了。

  成剛動作快了起來,風雨荷也配合著。雖然她是生手,也盡力而為。她的扭動、她的晃動、她的挺動、她的夾弄,都使她充滿了女人的味道。她的表情也非常豐富。成剛見過她那麼多回,覺得還是此刻的她最美。臉蛋紅得像朝霞,眼睛水靈得像西湖,她的呼吸像春風,她的紅唇像草莓。

  幹到後來,成剛雙手握著她的奶子玩,還將舌頭伸到她的嘴裡讓她吸。她沒有拒絕,而是貪婪地吸著,發出唧唧之聲。這一幕看得成剛多驕傲啊,這個美女終於也主動了。因此,大肉棒更加強勁而有力地干著,每一下都像要將她刺穿了一般。

  這一天多麼難忘啊!透過野合般的第一次,成剛得到了他最愛姑娘的處女身,這注定了他今後都要多一分牽掛跟負擔了。

  做愛做到一大半時,風雨荷體內的藥勁已經過去。也就是說,她的思想意識完全恢復,自尊心也恢復了。可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兩人做愛做得真歡,那男女交歡的快感已經使風雨荷舒服得像一隻燕子飛來飛去,又如何向成剛發脾氣呢?

  成剛哪裡知道這些?他興致勃勃抽動著肉棒子,猛勁往裡插著,只覺得每一下都讓自己銷魂。看看風雨荷的臉蛋,感受風雨荷的肉體,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問道:「雨荷,你感覺怎麼樣呢?」

  風雨荷呻吟著說:「不怎麼樣,感覺是被你強奸了。」

  她感覺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穴裡攪來攪去,攪得自己要變成一片羽毛了,這種感覺蠻好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佔了便宜,覺得很不平衡。自己夢想中的第一次不該是這個樣子。

  成剛趴在風雨荷的身上,比趴在床上、沙發都舒服。她的身上多柔軟、多溫暖、多香啊。他玩得興起,還伸嘴親吻她的奶頭。粉紅的奶頭嫩嫩的,比櫻桃還可愛。他親得來勁,一會兒親這個,一會兒親那個,手也不安分,在兩隻奶子上輪流玩弄著。而下面的大肉棒還插個不停,那個勁頭像要把風雨荷給幹死似的。

  不過風雨荷不是一般的姑娘,而是練過武的,身體好得很,經得起「蹂躪」。因此,大肉棒可以玩命地插。

  風雨荷畢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做了不久,她就被幹得達到高潮。她忍不住叫道:「成剛,我要不行了。」

  一股水澆到成剛的龜頭上。而成剛也被她嫵媚的聲音叫得分神,忍不住後背一癢,也撲撲地射了,全射在處女的花心上。

  幹完事之後,成剛捨不得起來,仍然趴在風雨荷的身上。風雨荷忍不住流了眼淚。成剛見了,心裡一酸,說道:「怎麼了,雨荷,你很疼嗎?」

  風雨荷擦掉眼淚,堅強地說:「沒有。你快起來吧。咱們得去救我的同伴,他們可不能死啊。」

  成剛知道事不宜遲,連忙起來。而風雨荷一坐起來,感覺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低頭一看,從自己的私處流出了牛奶般的液體。她臉上發燒,嗔道:「都是你的髒東西。是你害了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成剛好奇伸過頭看,風雨荷連忙將玉腿並上,使他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那是雨荷的雪膚啊,還有草地上那點點落紅,那是雨荷純潔的象徵。不知道曾經多少人惦記著她的處女身呢。

  成剛心情多麼愉快,討好地說:「雨荷,我幫你穿衣服吧。」

  風雨荷搖頭道:「不用,不用。你快出去找車,把我活著的戰友送到醫院去,最好能救活他們。」

  成剛望著風雨荷那光溜溜的玉體,說道:「我走了,你一個人行嗎?」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沒什麼不行的。」

  她這麼一點頭,那對奶子也跟著動,看得成剛眼睛發直。風雨荷伸胳膊一擋,大聲道:「看什麼?沒見過女人呢?再看,我跟你斷交。」

  成剛陪笑道:「老婆別發脾氣,我這就去了。」

  風雨荷一瞪美目,叫道:「成剛,你胡說什麼呢?誰是你老婆?」

  成剛貪婪地看了一眼那好像藝術家創造經典作品的玉體,然後戀戀不捨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到的是風雨荷的揚眉、瞪眼以及撇嘴。她的表情多麼好看啊,而她的肉體又多麼叫人留戀。他還沒有玩夠,他多想再玩幾次。想想剛才的一切,像做了一場春夢。

  他先去看了小張一眼,只見小張還活著呢,已經坐了起來。而那個小楊也坐了起來,這可嚇了成剛一跳。原來小楊命大,剛才只是被東北虎掐昏,這時候他甦醒了。

  成剛安慰他們說:「你們等著,我這就去叫車。」

  兩人齊聲問:「雨荷怎麼樣了?」

  成剛回答道:「她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心裡很美,心想:在你們痛苦的時候,我卻快樂無邊。轉眼間,雨荷已經成為我的女人。這回,我跟你們警察可都是親感。如果哪天再跟雨荷乾時,最好她能穿著制服。那樣幹起來更有成就感,感覺也更特別一些。

  他因為得到風雨荷這個大美女的肉體,步子變得輕巧。當他還沒有上牆時,突然聽到遠外傳來了警笛聲,聲音越來越大。他躥上牆時,只見一隊警車已經向這邊跑來,轉眼間就到跟前。

  成剛高興,知道警察也就是他們的救兵來了。只是遺憾的是,他們來得太晚。剛才多危險,差點全軍覆沒,早來一會兒,不就沒有這事了嗎?又一想,他們也不能早來,若是早來的話,那個壞傢夥早被抓起來,或者被打死。那麼,雨荷也不會「中毒」。我也就不會占到雨荷的便宜。看來,警察們這個時候趕到才合我心意。

  他連忙跑回去將消息告訴小張跟小楊,兩人也是精神大振。這時候,風雨荷也過來了,這時候的她衣服已經穿好。照例是頭載警帽,一身警服,一副英姿颯爽、美貌絕倫的樣子,只是走路時有點不大自然,不用說,那是成陽的功勞了。

  當成剛看向她時,她向他瞪眼睛。不過那瞪眼之間又含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她明星般的美目以及勝過鮮花般的臉蛋,都跟過去有點不同。那不同,只有成剛可以感覺得到。

  風雨荷激動得拉住二個同伴的手,說道:「你們受苦了,咱們也勝利了。」

  兩人的眼中充滿了淚水,都說道:「雨荷,這次主要靠你,你是第一大功臣啊!不然的話,咱們這次可徹底失敗了。」

  他們對著東北虎的屍體直吐口水,以示痛恨。

  這時候,大門被打開,一隊警察衝了進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槍。為首的是當地的警察局長,他們都跑過來。局長認識風雨荷,連忙過來握手,說道:「風警官,我們一接到上面命令,馬上就集合隊伍出發了。」

  風雨荷點點頭,說道:「我這兩個同伴受了重傷,快送醫院,爭取時間把他們的腳接好。」

  局長立刻下令搶救。於是乎,背人的背人,拿斷腳的拿斷腳,剩下的人將屍體也�走了。而成剛扶著風雨荷,在局長的陪同下上了最好的一輛車,一行人向城裡進發。

  進城之後,風雨荷提出要休息一會兒,局長連忙預備房間,將他們送到跟前的一個警局所屬的招待所裡。雖說是招待所,但很像樣,裡麵條件非常好。

  風雨荷將局長打發回去,自己和成剛進去了。成剛在大房間裡獨坐,風雨荷去洗臉。這一次任務付出的代價太大,只怕一輩子她都忘不了。她忘不了同伴的慘死重傷,更忘不了自己的受辱柔弱,以及無奈的失身。

  成剛坐在房間裡,喜孜孜地等著佳人的到來。他回想在糧庫草叢間的快活,真有點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過了好久,風雨荷才回房間。她的臉洗得乾乾淨淨,頭髮還濕著,散著洗髮精的味兒。成剛笑呵呵地迎上去,想跟風雨荷擁抱一下。不想,風雨荷突然掄起巴掌,朝他的臉上就是一耳光,打得成剛臉上直冒金星。

  他捂著臉,大叫道:「雨荷,你幹什麼啊?怎麼打人?」

  風雨荷痛苦地說:「你還有臉問我?你做了什麼事不知道嗎?你這個大色狼,到底把我給禍害了。」

  成剛辯解道:「那也是經過你同意的。我並沒有強姦你,是你讓我幹的。」

  風雨荷的眼淚不禁下來了,說道:「那也沒辦法,才讓你佔了便宜,我心裡是不願意的。我一個大姑娘家憑什麼要失身於你呢?老天也太不長眼睛,你怎麼配得上我呢?」

  成剛聽了有氣,說道:「是啊,我是配不上你,你是天仙下凡,我是狗屎一堆。我真後悔,為什麼要趕去救你呢,還不如就讓那個壞傢夥把你給乾了才對。也許那傢夥跟你才相配。」

  風雨荷哼道:「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應該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留給我將來的丈夫,不是給你的。你沒有資格干我。」

  成剛氣得臉都變色了,說道:「這麼說,我是去錯了,救你也救錯了。得了,就當我不認識你。你這個娘兒們根本就是蠻不講理,我沒有必要再跟你廢話了。」

  說著,向門外走。

  風雨荷大聲道:「你幹什麼去?」

  成剛頭也不回地說:「你管不著我。」

  風雨荷大叫道:「成剛,你給我回來。我應該管你,你是我的人了。」

  成剛回頭冷笑道:「我不可能聽你的。我可以愛女人,但她們永遠不能當我的主人。」

  說著,大踏步地走了,不再回頭。風雨荷靠著門口大叫,越叫聲音越低,最後,她軟軟坐下,坐在地上,聳動著肩膀抽泣著。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氣,她一見到他就想發脾氣。

  在她的想像裡,自己的第一次應該是浪漫而溫馨的,像愛情故事一樣美麗。可是,這次的情景很令自己失望,居然是中了春藥,而男人成了自己的解藥。自己的命也夠苦的,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失身於他。當然,總比被東北虎淩辱要強得多。

  成剛帶著怒氣和煩惱離開了風雨荷,離開之後又有些後悔。他心想:我怎麼能這麼不體諒人呢?她打我,是因為她的心理不平衡。在她的想法中,並沒想把身子給我,可是機緣巧合,我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她心情很差,就打了我一把掌。那也算不了什麼,我何必跟她一般計較呢?唉,我這是怎麼了?我不該跟她發脾氣的。她一定很傷心。

  他回頭望望招待所,真想轉身回去,可是又顧慮重重。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別去了。彼此的關係發生了這樣的變故,雙方都始料未及,至於以後兩人怎麼相處,那要看她的態度了。

  他去取了自己的東西,看了看天色,已經夕陽西下了,晚霞滿天,燦爛之極。他深吸了幾口氣,心想:暫且將雨荷放在一邊吧,還是多想想蘭家姐妹。他順手召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向蘭家所在的村子跑去。

  到了村口,就看到許多人家的煙囪冒著煙,還看到一些麻雀在空中嬉戲。這裡的天空特別藍,像是洗過一樣漂亮。平房一排排的,很樸實也很規矩,就像鄉里人的性格。偶爾還能聽到狗叫聲,一會兒來自於西邊,一會兒來自於東邊。這一切都跟城市截然不同。如果一個人在看慣了城市的喧鬧與擁擠,來鄉下轉一圈,感覺感覺不一樣的味道也挺不錯的。

  他在蘭家的門口下了車,拎東西推開大門、進了院子。沒等進到屋門,只見蘭花已經樂呵呵地迎出來了,她穿著花衣服,腳踩布鞋,若不是那彎彎曲曲的長發,還真像農村媳婦了呢。

  兩人一見面,成剛將行李往地上一放,就將她抱了起來,在地上轉了幾圈。蘭花興奮地說:「剛哥,快點放下我吧。媽在屋裡呢,她會笑話的。」

  成剛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後,這才放了下來。

  蘭花笑靨如花,拎起行李說道:「你回來之前怎麼不打個招呼呢?我好去縣城接你啊。」

  成剛微笑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這樣見面更顯得親切啊!」

  蘭花笑道:「進屋,進屋吧,媽在屋裡等著呢。」

  兩人一同進屋,只見西屋裡已經放好桌子,桌上擺了飯菜及碗筷,風淑萍正坐那兒吃東西呢。一看到成剛,她那端莊?靜的臉上也露出笑容。她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成剛,快坐下吃飯吧,一路坐車一定累壞了。」

  成剛望著她,說道:「嬸子,坐下吧,咱們一起吃。」

  這位岳母還是那麼好看,那麼有風韻。如果她能照城裡的打扮裝扮自己,她的風采一定不比自己的繼母差吧?「想到繼母,他的心裡就有點熱熱的。

  大家坐下,蘭花笑盈盈地給成剛盛飯。成剛問道:「蘭月和蘭雪呢?」

  蘭花含情地瞅著成剛,說道:「今天不是周末,小妹在學校呢。大姐剛才吃完飯,匆匆忙忙去學校了,要給學生改作業,說過一會兒就回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都那麼忙啊。」

  低下頭吃飯。飯是大米飯,菜是肉炒豆角,成剛吃得很香,他感覺這豆角特別香。因為這裡的豆角都是自己家種的,沒上化肥,別有風味,是綠色食品。

  風淑萍說道:「成剛,蘭強的事多虧了你。他應當感激你一輩子。」

  成剛�起頭,望著她的慈愛而溫和的目光,感覺心情一片晴朗,說道:「嬸子,他能混到今天,我只是起了一半作用,主要還得靠他自己。以他的努力,他應該能在城裡闖出一片天地。」

  風淑萍感慨道:「這個小子,從小就不讓人放心,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跟人賭博,把我氣得有時候都想掐死他。」

  蘭花笑了,說道:「媽,你不要老用過去看人。以前他煩人給你惹禍,那是因為他沒有長大。現在不同了,現在他長大了,知道怎麼活,怎麼辦事。你就瞧吧,過幾年,他混得更好了,把你接到省城去享福。」

  風淑萍臉上露出滿足地微笑,說道:「得了吧,他能養活他自己就行。我可不用他養活。」

  蘭花笑嘻嘻地說:「是啊,是啊。媽不用靠他,不如我們給你介紹個對象吧,又有錢、又有本事、又帥氣,讓你過個幸福生活。」

  風淑萍臉一板,瞪了蘭花一眼,說道:「蘭花,你滾蛋吧,少說這些沒用的。你媽這輩子也就這個樣子,不再找了。等你們都嫁出去走後,我還是一個人過。」

  蘭花不同意,很認真地說:「媽,你才四十幾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這麼獨守下去也太可憐了。一個人老是單身可不行。」

  風淑萍不以為然,說道:「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我還有兒女陪著呢。得了,這種話以後不要再提,不然的話,我可要罵你了。」

  說著,又狠狠瞪了蘭花一眼,蘭花不敢再亂說話了。

  成剛望瞭望風淑萍,暗叫可惜。要知道,風淑萍雖然已經年過四旬,可是一點都不顯老,看去就像三十五、六一般。她的臉雖然稍黑,但難掩麗色,她的眼睛是亮的,她的眉毛彎而秀氣。再加上她的成熟與豐腴 ,不用怎麼打扮就已經很吸引男人。

  成剛認為風淑萍是自己見過中年女性中最漂亮的一個,如果繼母不那麼打扮,大概也不會強過風淑萍。這麼好的人居然要單身一輩子,真是太可惜了。

  吃過飯,撤掉桌子,成剛坐在炕沿上,向她們母女講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也講了城市的生活、市容等等。風淑萍倒沒有說什麼,而蘭花則長籲短嘆。她多想回到城市,城市物質文明的發達常令她著迷。如果不嚮往的話,當初她就不會去城裡打工。去打工,既為賺錢,也為了找個好對象。她沒有白去,終於嫁給了一個好老公。

  之後,蘭花就埋怨成剛,說道:「剛哥,你怎麼能給蘭雪買那麼貴的手機呢?她是個小孩子,有什麼業務啊?根本用不到手機。這樣會把她慣上天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她說她很喜歡那款手機,又說同學差不多都有了。她沒有會很沒有面子。只要她能努力念言,花點錢倒也沒什麼。」

  風淑萍嘆口氣,說道:「買了就買了,蘭花,不要再怪成剛。好在有言在先,這錢是藉的,不是給的。蘭雪一定要還的。」

  蘭花也嗯了一聲,加重口氣說:「這小丫頭想賴帳是不成的。等到她以後工作,不用成剛出聲,我就向她要錢。要是不給我,我就按倒她,使勁打她的屁股,打得她屁股開花。」

  聽得成剛跟風淑萍都笑了。

  成剛說道:「蘭花,等到她大學畢業可二十多歲了,已經是大姑娘了。你還能打得了她嗎?」

  想像幾年以後的蘭雪,成剛心潮澎湃。要知道,蘭雪現在剛剛長成形,已經夠美麗、夠迷人了。再過幾年,她的變化是可以想像的。那時候再跟她做愛,感受也一定不一 樣蘭花笑道:「管她長多大。她再大,在我的眼裡也是一個小孩子。」

  風淑萍的臉上浮現「思接千載,視通萬里」的神情。她緩緩地說:「真不知道幾年以後,蘭雪會變什麼樣子。她又會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呢?應該不會差吧。當然,相比之下,蘭月的婚事才是我最著急的。她年紀已經不小了,也應該有個婆家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說道:「大姐不是說,等她調到省城之後再考慮這個問題嗎?」

  風淑萍點頭,說道:「是啊,大概也快了吧。」

  成剛問道:「蘭月還沒有收到調令嗎?」

  蘭花回答道:「應該是沒有。要是有,她怎麼會不出聲呢。」

  說話間,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漸漸的,夜幕降臨了,轉眼間,窗外的樹已經變成了一叢叢暗影,把天空襯托得好藍吶!天邊出現了第一顆星星,是那麼亮,又那麼孤單。

  風淑萍站起來,瞅了瞅天,說道:「天都已經黑了,蘭月怎麼還不回來呢。」

  蘭花說道:「大姐一會兒就會回來,你不用擔心。」

  成剛也站起來,他真想自告奮勇說,我去找她吧。數日不見,還真挺想她的。雖然她不是我的老婆,可對她的思念卻比老婆還多。現在多好,雨荷也是我的了,這兩位仙女都屬於我成剛的了。以後有機會,應該把這兩大美女湊到一起,咱們玩三P,那才叫快樂似神仙呢,給個皇帝都不當。

  他正苦於沒法開口,只聽蘭花說道:「媽,不如讓成剛去接大姐吧。他的功夫很好,遇上歹徒都不怕。」

  風淑萍自然點頭說好。成剛望著妻子,妻子也正望著她,目光相接,成剛似乎明白了什麼。他心想:她真是一個好妻子。就沖她這麼體貼我、寬容我,我這輩子就不能有負于她。她要什麼,我都給她。

  打聲招呼,成剛就高高興興地接自己的情人去了。

  【第二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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