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帶著副科長何雯婕一起幾乎跑遍了地區市縣,逐一檢查檔貫徹落實情況,因為很多負資產的國有企業即將面臨著倒閉,企業負債和大量下崗職工的安置問題都急需制訂方案。 每到一處檢查工作,都受到熱情的款待,看著豐盛的宴席吃不完被倒到泔水桶,真有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心情。我以處裏名義下文到各縣市要求定四菜一湯的標準,違者予以通報,杜絕了這種現象。 單位下去檢查的朋友們都知道,下市縣檢查雖然坐車奔波勞累,可實惠還是很多。土特產,紅包……你是推也推不掉。 中國是個講人情的社會,你不收下他的禮物,就是不給領導面子,倒過來他們反而會刁難你的工作開展。 後來我也沒辦法,紅包一概拒絕,禮物通通收下。 可他們又變著花樣送禮物。本來兩千元的紅包,你不是不受麼?我買四瓶五糧液兩條中華煙送土特產應該收了吧。 搞得我成了嫌少的樣子,再後來我只有不再拒絕。 看著何雯婕和司機老張高興的樣子,明白了清廉只能是我的一廂情願了,「水清則無魚」這句古話果然有它的道理。 你清廉了是因為你有高工資,富裕的家庭不需要你負擔。手下的人呢?沒好處誰還為你幹事?哎,睜一眼閉一眼吧。 今天到了X市,檢查一切正常,可當我看到當地一家國家二級企業的酒廠被低價收購方案心裏產生了疑惑。 我喝過這個廠的酒,味道很好,當初還榮獲全國麴酒前十名。這麼好的酒廠怎麼就倒閉了?而且賣的這麼便宜?讓他們明天把詳細資料拿我給審查。 晚上住在天皇大酒店。飯後市委辦公室的劉主任安排我們到KTV唱歌。司機老張五音不全加上一天勞累回房間睡覺去了。 我本來也想拒絕,可見到被酒精燒的面如桃花的何雯婕有些想去的意思,就應允著。 酒店內部的KTV環境很好,音響也不錯,何雯婕興奮地一首接一首的唱著。 劉主任和我在一邊喝茶聊天。 「方科長真是年輕有為啊,才二十五歲就提上正科,再看看我們快四十了還是個處級,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笑笑沒說話。 「老弟,有件事請你幫忙。」 「劉哥,看你說得,有事儘管吩咐。」 「……」附在我耳邊他低聲說著。 原來想把瀕臨倒閉的企業酒廠收購的人是省委李副書記的兒子-李紅軍。 這個人我對他很有好感,高幹子弟中為數不多的沒有紈酷風氣的人,當初是李副書記的秘書親自過來交待的。 我在腦海裏盤算了下今天看的報表,這個酒廠的確因為大幅度擴張而欠下銀行巨額貸款面臨倒閉,銀行將承擔這一大筆壞賬。而且的確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細節制度沒有制訂完善,讓人家鑽了點空子,回去在會議上要把有關事項修正下。 這人情說起來也不是難事,責任完全不需要我來承擔。關鍵是不是李書記的事。 「這樣吧,劉哥。讓我們沈副主任來個電話交待下,這邊我來操作。」他急忙一頭竄出去打電話。 雪珍的電話幾分鐘後就打來了。 「老公,你在哪?」 「王翼北不在家啊,你這麼大膽?好老婆﹗」 「他啊,這陣子鬱悶著呢,位置沒了天天不回來,還不是去跑官了。」 「想不想我?」 「想你個大頭鬼。」 「我可是想著你啊,小心肝。」這些天我回去她就不在單位,總是沒機會偷情,慾火有些壓抑。 「跟你說正事,李書記打個電話給我,說他家的紅軍收購的企業程式上有些疏忽,你看著辦下啊﹗」 「知道了,就這事找我?我還以為你的妹妹癢了,想讓我親親呢﹗」 「別油了,後天快點回來,我等你,嘔……」 「怎麼了?」 「可能是受涼了,老是想吐。」 「你明天去醫院看下。」 「知道了,不耽誤你後天辦事,拜。」 進了房間我對老劉說「只要你把下崗職工這塊安置好,社保醫保都解決掉,其他的我來辦。」 虧不能虧老百姓,至於銀行就讓它去承擔這個人情吧。老劉又高興地出去打著電話。 回頭看著扭著屁股的何雯婕,這些天在一起,發現她的不少優點,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何雯婕見我閑著知趣地點了首冷酷到底讓我唱,自己坐在旁邊喝著茶。 我一邊唱著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裙底,她拿著茶杯的手一抖,全倒在裙子上頓時濕透了。 「看你不小心的。」 我抽著紙巾若無其事地給她擦拭著,不理會她的手忙腳亂又伸進裙底亂摸起來。 「裏面褲頭也濕了,我來幫你擦乾淨。」 她無力抓著我強有力的胳膊試圖阻止在陰部的搓弄。 門開了,劉主任走了進來,手裏夾著一個公事包。何雯婕連忙把手鬆開,裝著身子前傾拿茶杯喝水的樣子,擋住伸進下體的手臂。 我轉身面對著劉。手指卻在背後靈活地隔著內褲在陰唇上方捏著陰蒂。 劉把公事包放在我身邊,「你們在這接著玩,我先去有點事恕不奉陪了。我都安排好了,何科長唱的真不錯,呵呵。」 我不捨地把手抽出來和他應酬著送他出門。 二十、 轉身看依然拿著茶杯的何雯婕。 「還喝個屁,都是空杯子了」一步步晃到沙發前。 「別……別……過來,方……科長。」 「我接著幫你擦擦」把她按在沙發上,我的手把月牙白的紗內褲扒到腿彎用掌心揉搓著三角區,中指屈起在陰唇間撥蕩著。 「我……不……唱……了,想……回去……休息。你……放……了……我吧……」 「又不是沒幹過,裝什麼正經?這麼長時間沒被大雞巴搞心裏難不難受?看你濕的,都成黃河了﹗」抽出的手指上滴落下一絲晶亮的黏液。 「你……我……要……去告你……我……快……結婚了。」她詞不達意地說著。 「告我?還是搞我啊。小明的雞巴那麼小,你能過癮麼?」中指整個伸進裂縫中,揉開內側的小陰唇不停滑動起來。 「他……的……很……大……」 這時候你跟我說這個?小明的陰莖在洗浴中心不是沒見過,整整小一號。 「幫我褲子褪了。」 不由自主服從命令的她解開我的褲扣。 抖落褲子的我脫了她的上衣扯去胸罩騎在身上,一面反手扣著陰道裏的壁肉,一面把陰莖擔在她的乳溝中往她的嘴裏送去。 「別……嗚……嗚﹗」馬眼裏滲出絲絲津液塗抹著她的櫻唇。 「這樣吧,幫我吸出來就不幹你。」 雪白的大腿間略帶暗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間不斷的泊泊流出淫水,她堅持不了多久了。上次是迫不得已強姦了她,但這次我讓她自己求著我。 「給你十分鐘,現在九點整。」 不爭氣流了出來的淫水讓何雯婕產生更加強烈的感覺,反正被他幹過一次了,她的大腦空白一刻,又清醒過來。抓緊時間讓我射精就可以結束屈辱的想法,讓她聚精會神地含住龜頭賣力吸吮起來。 享受著香舌給陰莖服侍的美感,褪下她的小褲頭擦拭陰唇外面的淫水嗅著。 「真騷啊,屄水這麼多,現在幹肯定舒服﹗」 除了小腳上穿著的淺幫絲襪,何雯婕赤裸裸地把肥美潔白的肉體祭品般呈現我眼前,被我下流的話臊的滿臉紅暈慢慢散至胸前。 「快啊。還有四分鐘了﹗」 為了讓我快點射精,她用雙手捧著乳房夾住陰莖。 看著身下淫蕩地舔舐陰莖的女人我憋屈很久的身體產生射精的衝動,連忙從她口中拔出來克制住。 「時間到了﹗」 「還……有……一分鐘。」她不依不饒地抓起陰莖繼續吮吸。 必須幹點什麼分散注意力緩解衝動,我翻過身趴到她兩腿間,用舌尖挑動陰蒂,向下滑動挑開陰唇。 軟軟的東西在她陰唇上蠕動,很快的就鑽進了下體,不停的動著。 「啊……不……要親……那裏……」卻配合地配合地將臀部翹了翹,雙腿悄悄地分著把陰部貼緊我的嘴唇。 「你個騷屄,真他媽的浪﹗」 和雪珍做愛是情慾和愛情的交融,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卻是野性和獸性的結合,也許是心底對她的蔑視在作俑。 我惡作劇地把桌上的優酪乳倒在陰部上,濃稠的優酪乳順著陰唇兩邊向肛門彙集著。拿起無線麥克風的小頭蘸著奶液一點點塞進肛門。 何雯婕身體一緊,想起來抗拒,可弱小的她哪裡是虎狼般男人的對手。 繼續突破肌肉的抵禦,看著肛門四圈的肌肉變形直到麥克風塞進去一小半,陰莖抵在她嘴裏瘋狂抽送著直到喉底,何雯婕不停發出一陣陣的幹噦。 「這下時間到了。」 何雯婕再也不敢計較了,大口喘著粗氣,腹部大幅度起伏著。 「怎麼辦,我還沒出來呢?現在插了哈﹗」 「別……」殘餘的理智還在做著無力的抗拒。看來只有把她的自尊踐踏,才能讓這個女人成為我的奴隸。 我背靠在沙發上拉起緊張的她任由我擺佈。捧起兩團肥大的屁股,讓她騎坐在我的腿間。 「要我肏你的賤屄嗎?」 她不停的搖頭。 「我再給你十分鐘,用你的外陰讓我射出來。」 不容拒絕我把陰莖搬向自己的腹部,把她的陰唇貼在上面,在外部抽插著。龜頭溝部一次次掛住陰蒂頭帶動著上下搖擺,陰囊中的一隻睪丸在緊貼中擠入陰唇中。 感到巨大的肉棒碰觸在自己的陰唇上,並沒有急著進來,而是在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雯婕反而有些失落的表情。 緊塞在屁眼裏的麥克風另一頭搖曳著碰撞在沙發上,自動向裏面擠著。看著她緊閉著雙眼翹起的睫毛不停抖動,甕動著鼻翼,輕咬著下唇。不知道是強忍著疼痛還是在享受快感。 只有極少特定女性因肛門肌肉接近性神經,在肛交時會產生高潮之外。喜歡肛交的女人是少之又少。 但心理學上的條件反射大家都應該知道。如果你和一個女人做愛時候讓她在痛楚中達到高潮的情況下,她會逐漸接受疼痛,以至於最後只要是缺乏肛交反而難以高潮。這就是調教。 我從週邊像畫圈圈一般的向內慢慢的舔乳頭,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地含著乳暈和乳房。 雯婕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點稚嫩的乳頭被舌尖翻弄沾滿了口水,眼看著逐漸充血硬了起來,陰蒂頭被龜頭撞擊地也立起了嫩芽。如浪潮般的快感傳遍了全身覆蓋了彷彿大便回流刺激著肛腸帶來的不適,她終於崩潰了。 「啊,啊……」拿起又一個麥克風大頭塞進她嘴裏打開開關,淫蕩的叫聲在整個房間迴盪。 二十一、 眼耳口鼻屄肛同時感受做愛的氛圍,何雯婕開始哭泣著哀求著。 「別……別在外面搞了,插進來……插進來﹗」 「是你求我的啊。」 「是……是……求求……你,進。來……肏我吧﹗」 我等候多時的肉棒抵在濕透的陰唇間順利地貫入陰道深處,不緊不慢地向上聳起,音箱裏又傳出刺耳的叫聲。 「啊……舒服……癢……的……鑽……心﹗」她抱著我的背部猴急地搑動身體起伏在陰莖上。 拔出插入在肛門內的麥克風,我把手指插了進去她的肛腸裏旋轉著,肛門一收一放地夾擊著手指。牙齒粗暴地叩住乳頭扯拽著。 「看你個騷貨樣,屁眼都這麼大了。」 「我……沒……有……嗚……嗚﹗」 「還沒有?裝什麼都行就是別裝逼,犯什麼都行千萬別犯賤,你他媽的倆樣都佔了,還說沒有?」 「……」 「小明幹的你爽嗎?」 「……爽……」 「我倆誰厲害?」 「你……比……他……厲害……肏……我心……窩裏……了」 「老李幹的你爽麼?」 「……不……沒……幹……我……啊……」 「想不想讓他幹?」 「不……想……」 回答錯誤,我停了下來。 「別……停……別……我……想……想……讓他……幹……我……」 雯婕的身體弓成蝦米狀,大口喘著粗氣,陰道深處噴出了一陣陣的熱流澆灌著帶到粉紅色的壁肉進進出出的烏紫色陰莖,我產生射出的衝動。 「射……死……你個賤貨」 「別……我……是……受孕……期……」 拔出了陰莖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雯婕的身體本能的掙紮著,肛門中滲出血來,順著陰莖宛如一條紅蛇流淌下來,我理也不理她的哀號,依然狠狠地抽插著…… 「我肏死你……」濃濃的精液射到她的肛門裏。 失魂落魄的雯婕仰在沙發上沈淪在高潮的餘韻中,嘴裏流著口水哼哼著,隨著下身的痙攣從她的屁眼中滲出紅白相間的血液和精液。 回到房間,老張正呼天喚地地打著呼嚕。打開劉丟下的公事包,裏面裝滿了人民幣,整整10萬塊。這錢我是不會收的,明天退還他。 第二天一早把公事包還給劉主任。「看你粗心的,包都忘在包房了。」劉詫異地看著我。 在辦公室裏我讓何雯婕在審核報告上簽了字。顧不得他們的挽留,趕回省城。 一路上手指自然不會閑著,插在何雯婕的陰道和肛門裏不停戲弄著,讓她的內褲都濕透了。 到了省城,已是黃昏。老張回頭和我說︰「方科長,咱們直接回家吧。後備箱裏給咱們的東西回單位也不太好啊﹗」 車送到家門口,老張勤快地從後面拎下一個五糧液禮品盒,上面還寫著「方」字。其他兩盒都是一樣大小,只不過各寫著自己的姓名。 目送他們離去,我掏出手機打給雪珍。 「你到哪裡了?」她的語氣很怪。 「剛到家,這不下了車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一會過去。」她匆忙掛斷。 到家裏躺在沙發上,納悶地想著,「到底怎麼了?她這麼緊張?難道王翼北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不太可能吧﹗」 雪珍一會來了,我們開瓶酒吧,懶得進去拿,順手打開帶回來的盒子。裏面哪裡有酒,端端正正地躺著十褡人民幣。 門孔裏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雪珍走了進來,桌上的錢她問都不問,一下撲到我的懷裏。 「想死我了吧,雪珍﹗」我端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蛋,親著她的唇。 「病好些了麼?」 她煞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嬌氣如蘭地吐出一句讓我又喜又驚的四個字︰「我懷孕了﹗」 看我楞著半天沒說話,她氣惱得扭過頭,冷冷地說著︰「放心,我自己會處理,不會牽連到你。」委屈的淚水順著粉臉滴落下來。 咱是爺們啊,這可不是裝孬種的事。摟住試圖從我懷中起來的她,壓著自己亂如麻的心緒。我裝作興奮的表情。 「不是,我在考慮要不要向你求婚呢。」 她怨恨地捶打著我︰「都什麼時候了還油嘴,都怪你!」 「誰叫咱們種子有力量呢﹗」 話雖輕鬆可現實很殘酷。雪珍看起來和我並沒有實際年齡懸殊那麼多,結婚我願意,可她不是沒老公啊,何況她老公是足以壓死我們的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流產這個念頭自然浮現在腦海裏,卻吐不出口。 「這孩子我會留下來,有快一年沒讓王翼北碰過了他肯定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都怨你那天要不是把東西放回去,我現在早沒什麼顧慮了。」 這個想法沒等我想好怎麼說就被她提前封死在腹中。 「別急,我有點亂,你讓我屢一屢。」心裏有了破釜沈舟的打算。 「大不了我辭職,你和他離婚嫁給我,不能讓孩子沒名份。」 看我如此堅決,雪珍還是開心的露著一絲微笑,愛情真是他媽的偉大,讓這個女人徹底瘋狂了。 二十二、 久別勝新婚,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我們盡情地擁吻,雪珍還沒在哪裡就體現了偉大的母性,她知道如果任由我放縱會點燃自己的慾火,於是克制著自己的衝動,給我下了死命令。 「抽插不能太激烈,不得在陰道裏射精,不能採用危及胎兒的姿勢。」 「雪珍,你還要不要我做啊?」 含著陰莖吮動著的她用手指指菊洞,示意那裏還可以。我苦笑著表示順從。 哎,風流是要付出代價的。 滴入強生嬰兒潤膚露的菊洞在手指的旋動下慢慢闊張,我拔出小心翼翼抽動在陰道裏的陰莖,抵住菊洞口一點點的侵入,一邊把潤膚露滴在肉棒上,強生的老總如果知道自己的產品被用在這方面一定會氣的吐血。 在菊洞裏抽插很是費力,雪珍的嫩膚被撐到極限,忍痛賣力地收縮著肌肉。 如果是何雯婕我會暴力的摧殘她,可眼前的雪珍如此體貼為我考慮開放了除了第一次再沒允許我插入的禁地,我怎麼忍心還做下去? 「明天問問醫生吧,到底底線是什麼?」我不甘心地在她小嘴裏射出精液。 「人家……問醫生了,妊娠頭……三個月內……子宮……最敏感了。」她費力地吞嚥著回答。 伏在懷裏的她哄著未盡興的我︰「小老公。你的雞雞要餓二個月嘍﹗」看著流露著稚氣的可愛表情,我只有唉聲歎氣的服從。 第二天一早剛到單位,省紀委的一個同志就在辦公室等我。 不會吧,十萬塊這麼快就找到頭上了?還是王翼北已經知道了我和雪珍的關係?要陷害我? 「方科長你好我是……」 「你不是信訪辦的劉玉禮麼?」 「是啊,方書記把我調到紀檢委了。」 「有什麼事情麼?」 「方書記讓你現在去他辦公室去。」 「進來﹗」 「方書記你好,有什麼指示?」 「呵呵,小方啊,你最近表現很不錯。」他走到我身邊像個長輩拍了拍我的肩膀。 「來,坐下,不要這麼拘束。我看了你關於下面招待鋪張浪費的報告,很不錯,下面反映送紅包也拒收了,好,好啊,這證明我沒看走眼啊,哈哈……」 我的冷汗冒出來了,還好沒聽司機老張的話吃拿卡要,不然真的難看了。 「你籍貫是江南古鎮的吧﹗」 「嗯,」 「怎麼到了這裏?」 「我爸爸支教時和我母親結婚就沒回老家去。」 「古鎮現在經濟比我們省城還要發達啊﹗」 「方書記您怎麼知道的?」 「我啊,和你是老鄉啊」﹗ 「原來方書記也是古鎮的?」 「嗯,十幾歲出來工作就沒怎麼再回去過了。」 「古鎮很大啊,出了不少人才,不過也有很多人沒有把持住自己,走向墮落的深淵。」這話擺明是告誡我,不要因為老鄉拉關係瞎搞。既表明對我的信任又拉開了距離,領導說話是比我們有水準。 「今天叫你來,有件事要問你。」 「方書記請問。」 「以後我們倆一起,就叫我方叔叔吧,你是黨員吧﹗」 「是,大二入的黨。」 「嗯,有幾年黨齡了。今天和你的談話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能不能做到」 「請方叔叔放心。」 「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雪珍怎麼樣?」 暈?問我的情人?怎麼回答?難道真是王翼北拿作風敗壞搞我? 「我是問你一些詳情。」 「沈主任對我很好,當初就是她留我在機關的。她為人正派,工作積極……」 「我不是問這方面的。我指的是她和王翼北同志之間你作為同事有什麼看法?」 我恍然大悟,為什麼王翼北遲遲去不了北京,為什麼後來副省長紀委書記的位置也沒他的份。原來中央準備查處他。心裏有底就明白怎麼說了。 「是這樣,雪珍和王翼北感情一直不好。」 我把王翼北威脅雪珍的事告訴了方書記,他好奇地看著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雪珍對我很好,我一個人在省城無依無靠,她很照顧我,拿我當弟弟。一次無意中醉酒後說酒話我聽到的。據說她早準備和他離婚了,一直因為她妹妹的事情不敢提出來。」 「看來你認為她對王翼北的事情不是很瞭解?」 「是這樣的,禮拜六禮拜天雪珍多數在機關,就連今年中秋節她還帶著我們單位這些外地同志一起過的呢,聽說王翼北很少回家。」我添油加醋地為雪珍開脫。 「好,你說得很有價值。今天先回去吧,以後有什麼事我再找你。記住,不得……」 「說給任何人。放心吧!方叔叔﹗」我伶俐地接著話。 「好,今後對國有資產流失這塊我們將是重點審查的方向,很需要一些財經的高才啊,有沒有興趣過來啊?」 「方叔叔需要我辦什麼事隨叫隨到」我也模稜兩可的回答。 二十三、 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X市劉主任。 「劉哥,你送的酒好像不對啊﹗」 「那是李總的意思,方科長別客氣了﹗」 「你打電話請李總來我這一趟,否則我只好交到省紀委了」不容推辭我掛了電話。 十萬塊不是小數目,錢這東西我也喜歡,但把自己的軟肋送給別人手中我是不會幹的,再說我也不缺這幾個。 李紅軍趕到我的辦公室,看著執意退錢的我,生氣的說︰「致遠,你太拿我見外了吧。一點喝茶錢還推來推去的。」 「李哥,幫你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你這樣做才是真的見外。再說以後兄弟有事請你幫忙的時候是不是也要送啊?」 「這樣吧,錢我是不會收下的。你去省婦幼保健院買張VIP孕婦保健卡給我,情意我領了。」 下午上班開例會時,我詳細彙報了兩個月來的工作,指出在檢查中發現我們制度的一系列漏洞。 徐主任總結說︰「方致遠同志說得很好,我們的工作就要這樣,不要怕犯錯誤,要及時發現錯誤,糾正錯誤。還有幾天就是十一長假了,單位準備組織去海南旅遊,各處把名單報上來」 散會後,我抽空去了雪珍的辦公室。 「別……摸……了,明知人家現在難受死了,還撩我﹗」 「老婆,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把中午拿到手的保健卡塞給她。 「以後去婦檢不要排隊,還有醫院定期舉辦孕婦健康講座,直到你把孩子生出來的所有事項全部安排好了。」。 拿著卡的雪珍幸福的在我臉上啄著︰「謝謝你,老公。」 「對了,過幾天的海南旅遊你報名去!」 「為什麼啊?你不去麼?」 「別問我為什麼,從現在開始我叫你幹什麼你照做就行了」 辦公桌上放著何雯婕在十一舉辦婚禮的紅色請柬。媽的,一個去旅遊一個結婚。我的十一長假無趣了。 婚宴上的何雯婕打扮的俏麗動人,旁邊的新郎官簡直就是豬頭。兩人一桌桌地敬著酒來到我們本單位這桌。 雪珍笑著說︰「雯婕明天不帶著李明和我們一起去海南麼?」 「不了,三天回門以後我們打算去雲南,主任怎麼不喝酒啊?」 「我……有點感冒不舒服﹗」 從洗手間走出來遇到提著婚紗的何雯婕,一看旁邊沒人,我摟著她揉搓起來。 「別……要死了……我要去小便,快放開……被人看見就麻煩了……嗚……嗚……。」 「騷屄,我想肏你﹗」 「放開我,明天我抽空去你家。」一撒手,她像兔子似的躥進女衛生間。 夜裏一點多的時候家裏的房門被打開了。 「誰?」我一邊喝道一邊操起身邊的武士刀。 「我。」 「雪珍?你怎麼現在跑過來了?」 打開燈睜開睡眼惺忪的我看見雪珍披頭散髮地放下手裏的行李,撲到我的懷裏嚎啕大哭。 原來王翼北回家心情極差,想在雪珍身上發邪火被拒絕。生氣地他摔著桌上的東西,發現了雪珍包裏的孕檢證明。就瘋子般打著雪珍拷問她是誰的孩子。趁他心臟病發作去拿藥的時候雪珍跑了出來。 看著護著肚子無法抵抗的雪珍被搭計程車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我連忙用熱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用不著怕,他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我惡狠狠地說。 「……?」 我把和方書記的談話告訴了雪珍。 「怪不得他最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明天你裝著無事去旅遊,你這邊一走,我就去你家把東西拿回來,你妹妹的事我告訴方書記了……」摟著慢慢停止抽泣的雪珍我們嘀嘀咕咕的說著。 第二天一早我把她送到旅行社門口就走開免得單位同事看見,租了一輛普桑開到雪珍社區的門口觀察王翼北的行蹤,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多王翼北才從社區裏開著雪珍那輛私家車駛往酒店。 跟到酒店看著王翼北走進電梯,我調轉車頭趕了回去,正當我減速快駛進社區的時候,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路旁小車裏露出來。 是劉玉禮,他到這幹嗎?監視王翼北?好險!如果我冒冒失失開門進去就會出現在他們的監控錄影裏面。 把車停在社區的另一端,我趴在方向盤上考慮半天,還是堅決打開了車門。趁著天黑沿著圍牆我繞到雪珍家的後牆,這裏應該是死角。 徒手攀巖的我對付這堵9米多高的牆還是沒問題的。利用牆角的排水管,我敏捷地爬到三樓的陽臺上,掏出鑰匙打開頂樓的防盜門,掏出準備好的鞋套手套帶上之後潛入他家。 知道外面有監視,帶來的電筒也不敢打開。一點點摸索到書房門口打開房門。 王翼北的書房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從外面是看不見一絲光亮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沒有開燈,打開手電筒在上面幪上一層薄布,藉著微弱的光線按下機關。 儘管早有準備,可「卡」的一聲還是嚇得我一驚。沒時間耽誤,我把裏面所有的東西全部裝到袋子裏,然後再把暗盒關回去。 臨出書房的一霎那我停止腳步,轉身把桌上的速效救心丸全部倒在袋子裏。關上閣樓的防盜門,我又攀著水管滑下地面。 左右觀察了下,貓著腰順著牆邊我溜回車裏。 關上車門,我才發現身上穿的緊身運動裝裏面全是汗水,不知道是因為勞累還是緊張。 長舒了口氣,以後得恢復鍛煉了,剛才下來時差點失手。不容多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家裏把臥室門關得緊緊的,坐在床上清點著戰績。兩個信封五本筆記本和一盒速效救心丸。 把雪珍要的東西挑出來放進床頭櫃裏,打開另一個信封倒在床上,媽呀,一共八百多萬,全是無記名的大額活期存單,這下發大財了,這筆錢可以說是人不知鬼不覺地成為我的私有資產,足夠雪珍和孩子生活的了。 整整一夜我翻閱著王翼北小說般的筆記,從下面斂財自己截留一部分,其他部分行賄。 作為他這個級別的幹部行賄的可不是一般人,全是北京各部委的實權幹部,甚至還有某些高級領導的秘書。 看到最後一頁,上面寫到︰「他們全出賣了我,拿了錢不幫我辦事,媽的,我處心積慮到了今天卻什麼都沒有,連雪珍這個賤人都有了野男人,還有了野種。等上班查出來,搞死他們。」 哼,只怕他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二十四、 第二天一早,拿起電話撥打起何雯婕的號碼。 「喂,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明啊,我是方致遠,小何在麼?」 「哦,是方科長啊,雯婕找你的。」 「還沒起來啊。雯婕」 「恩……恩……」 「有個事麻煩你下,九點鐘去單位一趟,把你那裏保管的檔移交給我」 「哦……好……」 今天我值班,吃完早點晃悠到了辦公室,泡了杯茶,考慮那筆鉅款如何處理,空蕩蕩的走道裏傳來喋喋地高跟鞋腳步聲。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何雯婕走進了辦公室。 「昨天你幹嗎去了?我不是讓你去我家麼?」 「我……去……了,沒……人……在。」 「真漂亮啊,新娘子﹗」我走到她的面前。 「別……我……都……結婚……了,你放過……我。我不會再和你發生關係了﹗」 「不想做,你怎麼還來啊?」 望著那雙大大的黑眼睛下隱約透露著說不出的風騷,把她摟在懷裏,抓住了兩隻柔軟豐滿的乳房。 「別……把衣服弄皺了,一會還得回門呢。」 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我的胳膊上。 「那你就脫了它。」 何雯婕主動快速地把外套脫了,露出大紅色的胸罩。我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邊,低頭含住顫巍巍在胸前晃動著的一對豐挺乳房,用舌尖快速的舔著豔紅的乳尖。 「別,哎呀……不要……麼……」 她渾身劇烈的一抖伸出雙手來推我,結果卻按在翹起的陰莖上,拉開褲子的拉鏈,顫抖著用手握住體會著陰莖的炙熱。 「別……親……了……你……快……點……一會……小明……來接……我……」 她無力地癱靠在檔案櫃上,把套裙脫至腳底,我蹲了下去,抓住了圓圓的腳踝,在圓潤的小腿上撫摸著,感觸著滑滑軟軟的絲襪下肌膚的顫慄。 雯婕臉若桃花,杏眼含春地微微分開雙腿任由雙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圓滑的小腿,肉鼓鼓的陰部向前頂起。 我含住開始濕潤緊貼在紅色內褲上的陰部,用舌頭在上面打圈攪動著,手指伸進內褲插進肛門:「別……啊……又……摸……那……裏……」 她雙手抓入我的頭髮,聳起下體貼緊我的唇著急地蹭著,被鬍鬚刺紮的陰唇開始膨脹在內褲裏勾勒出肉痕。 「把我內褲……脫了」 我騰出一隻手把內褲扯了下來。 「昨晚和小明幹了吧」剛清洗過的陰部很乾淨,淡淡的肥皂香和一絲香水味沁人心扉。 「人家早上才為你洗的﹗」 雯婕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抓住檔案櫃的頂端,兩腿交叉架在我肩膀上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在重力作用下臀部下墜,讓我的舌尖深深插入陰道,肛門內的手指亦塞到根部。 「啊……啊……你……真……會……搞……我……怪……不得……處長……都……被……你玩了﹗」 在我物質收買和性慾征服下早忘卻開始的屈辱和協議。雯婕對我好感是與日俱增。 「啊……」 舌頭覺察她陰道的收縮,身體開始下墜。騷屄壓在我臉上,弄得鼻子下巴上到處是黏液。 讓她扶住辦公桌平展著腰肢撅起屁股,站到她的身後,我插了進去。陰莖在雯婕濕滑的陰道裏大力的抽送著衝擊著,她的下體開始氾濫起來,陰道口緊緊鎖住陰莖根部擺動著,嘴裏發出有節奏的嬌喘和呻吟。 「恩……恩……啊……舒服……好癢……就這裏……快……快……一點……」 隨著慾火的焚燒,她淫蕩地晃動著大屁股,甩到腳上的高跟鞋,用幾根腳趾接觸地面腳掌向後翹起。 我順手把桌上的不乾膠插在她的肛門裏,用抄起她的一條腿提在半空加速抽送得更加狂暴,提到陰唇邊的陰莖更加深入刺到子宮口。 她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啊……恩……啊……用……力……插……插……死……我……了……」 意識到這是在單位,雖然放假可隨時會有人來,她把垂在兩邊的髮際攏著咬在嘴裏。 「嗚……嗚……幹……我……幹……我……」 樓下傳來汽車剎車時輪胎摩擦聲。「是……小……明,來……接……我了……你快點幹﹗」 「怕什麼,讓他上來﹗」 「別……我……求你了,以後你想怎麼幹都行,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我推著她走到窗前,掀起窗簾的一角向下看著。 李明開車門下來站在車邊點了根煙,仰著頭看著四樓我們的辦公室。儘管他看不見我們,雯婕還是一下把窗簾放下了。 我又掀了起來,一面看著下面的小明一面放慢速度抽弄著。 雯婕想到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居然和另一個男子瘋狂的做愛,而且是在新婚的第三天,羞愧的閉上眼。 「別害羞了,你和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媽的這個小雜種真是豔福不淺。」 「別……說……哦……我已經……對不起……他了,你……別……侮辱……他。」 「心痛了?和我一起你為什麼這麼淫蕩啊。騷屄!叫我老公」我調整著頻率和力度,像打夯一樣重重衝擊在陰門上。 「啊……恩……啊……恩……老……公……,老……公,……幹死……騷……騷……屄吧……」 背叛的罪惡感和性慾的高潮感讓她瘋狂起來,感覺自己從骨子裏都泛出了淫浪。 下體裏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刺激著我,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把兩個拇指同時插入她的肛門,陰莖抵入最深處任憑花心包裹吮吸著澆灌著把罪惡的精液排進她的子宮,被灼熱的精液刷洗著的子宮不停抖動抽搐著。 看到小明不耐煩的掏出電話撥打起來,雯婕接通電話。 「怎麼還沒好啊,你們單位真是的,婚假還叫人來?快一點﹗」 「哦……馬上……就好﹗」 雯婕連忙掛斷電話。深怕他聽出什麼來。 拔出的陰莖上黏糊糊的沾滿白色淫液,我塞進雯婕嘴裏,她主動伸出舌頭舔吸乾淨,一滴滴精液在下蹲的兩腿間滴落在地毯上。 隔著窗戶看著雯婕被小明責怪地匆忙上車,哎,嫁入侯門的女人這麼委屈自己也真可憐,我開始同情何雯婕了。 二十五、 四號一早,我開車帶著存單趕到附近的省會,把錢分別提了出來。先存了二百萬的死期,留下一百萬現金後餘下全部買了深萬科和寶鋼股份。 辦好一切手續已經是下午了,我沒有休息,連夜趕回老家。 回到家裏,爸爸媽媽看見我高興的眼淚都下來了。爸爸老是和我談工作的事情,拿他過去的經驗教育我。 媽媽則不停地向我介紹她看中了哪家哪家的女孩,什麼時候去相相親。 我試探著告訴媽媽︰「現在談了個女朋友,比我大幾歲。」 媽媽笑著說「哪天我去看看,女的大一點沒關係,女大三抱金磚啊。」 我哪裡敢說她比我大十來歲。 「媽,還有件事你聽了別生氣,她是離過婚的女人。」 媽媽一下楞了,臉拉了下來︰「兒子,你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要身份有身份,家裏又不缺錢。去年還買下舊的供電局大樓改成家電商場。這樣條件什麼仙女找不到,你找個離過婚的女人?真是兒大不由娘啊。」說完氣惱地哭著。 我更不敢說出她現在還沒有離婚呢,只是諾諾地說︰「她對我很好,事業上也能幫助我,我很喜歡她。」 老爸點著煙深吸著,「孩子媽,你別哭了,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選擇。你看我們一點力沒出,他兩年就混上了正科,兒子還是有主見的。婚姻的事嗎讓他自己處處看,過些時間他會改變自己的看法也未定啊。我早說你不要給兒子物色物件,這麼年輕事業上還有發展,你給他找個物件拴著不誤了兒子的前途麼?」 老媽嘟囔著臉給我收拾房間,氣的也不理我。實在太累鑽進被窩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電話︰「方致遠,你在哪啊?」 「我回老家了﹗」 「告訴你個驚天消息。」 「什麼事啊?」 「雪珍的老公死了。」 「啊?怎麼死的?」 「現在封鎖消息,公安廳和省紀委初步判定的是突發心臟病,死在書房裏面。 「都挺了兩天了。」 「雪珍呢?」 「昨天打電話給她了說今天飛回來,你放心,你們的關係我會保密。」 「小騷貨,回去用大肉棒子好好謝謝你﹗」 「還說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點被他察覺出來,你個色鬼。不說了,來人了,88。」 果然和我計畫差不多,我原來計畫是讓王翼北以為是那些受賄者害怕他舉報偷走了物證,王翼北有三種選擇,一是證據和錢都沒了他心灰意冷自殺。二是打落牙齒自己咽肚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三是迫於壓力向方書記自首,這條路王翼北應該不會選擇。自殺是最好了,如果他裝無事人,我和雪珍就會有麻煩。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臟病的時候,心裏的惡魔操縱了我。我知道當他打開箱子發現空空如也的時候心臟病肯定會發作,當晚把所有的藥物全部拿走,就有著希望他死去的念頭。 因為王翼北為了陞官向組織上隱瞞了他有心臟病的病史,這樣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顧慮都隨著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煙消雲散。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個殺人犯! 我究竟是為了雪珍,還是為了那八百萬?這個問題我不願去想也不會去想! 二十六、 在雪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和我聯繫。,因為她的電話可能會被監聽。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縣城的高中同學得知我回來的消息,中午在當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設宴招待我。 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學聚在一起,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純友情卸去一切虛偽的外衣,幾年來沒有過的輕鬆讓我放開量喝的大醉。 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戀的校花杜曉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帶愁容,好奇地向同學打聽她的消息。 原來曉琳從某財貿學校畢業後被分到縣裏的一家國企建材廠當會計,現在企業面臨倒閉,自己面臨著下崗。丈夫在一家中學教語文,父母身體還不好,負擔很重。 飯後到了一家KTV唱歌時,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曉琳,她紅著臉推卻著,旁邊的同學告訴我她是滴酒不沾的。 我笑著說︰「曉琳,喝了這杯啤酒,我就不信這一杯酒能醉了我們的大美人﹗」 在一片掌聲中她只好硬嚥了下去。 「不要愁,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都年輕有的是機會。」 「致遠,你現在有頭緒幫幫曉琳啊﹗」 「行,包在我身上。」 聽了這話,她感激地看著我。大家紛紛掏出電話互丟號碼,然後決定男的去桑拿,幾個女同學去打麻將。 曉琳推諉著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澀。從懷裏掏出錢包塞給她。 「你幫我抗牌,洗過澡我去換你。」 「就是,少了你一個我們就湊不齊一桌了,你幫致遠打。」幾個好賭的女人們慫恿著。 找了家洗浴中心,開間棋牌室讓幾個女同學打牌,我們則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洗完澡沒睡多一會我就醒了,晃到麻將室裏面,拖把椅子坐在曉琳的旁邊。 曉琳起身要讓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 「我頭還有點暈,你打。輸是我的,贏是你的。」 「哎呀,到底是致遠偏心,怎麼不和我們合夥啊﹗」 「他們倆上學時就要好啊。」 「曉琳你放開輸,反正致遠有錢,不宰白不宰。」他們七嘴八舌地調侃著。 麻將就是這麼邪,你越想輸越不會輸。越想贏越贏不到。 曉琳連續自摸清一色,自摸混一色,一會兒面前堆了一小堆錢。曉琳高興地往我身上拍著,手卻一下打到了陰莖上。 她的臉頓時泛起紅暈,裝著無事般繼續打著牌,看著她連續出錯牌,從她腋下指點著出牌,膀彎無意觸碰著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臉越發赤紅著。腋下的毛都彷彿受到感染地支楞著。 又連坐了五莊,幾個女的輸的急了︰「不打了,曉琳今天春風得意,再打下去我們可要破產了。」 「走,我們也去洗一把﹗」 幾個女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區,曉琳高興地數著手裏的錢︰「一千多啊,給,致遠」我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拒絕著。 「說好了,贏了是你的。」 「怎麼好意思呢?」 「呵呵,是你自己手氣好啊﹗」 落在後面的我倆剛走出門,走道裏迎面碰見幾個人陪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來,摟住曉琳的肩膀避開他們。 誰知那個中年男子一把拉著我的手︰「是方科長吧,我是胡蘭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打個招呼﹗」 受父親的影響對家鄉的幹部本來就沒什麼好感,但有時他們找我還是礙於情面幫忙。胡是縣委辦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錢,是我找財政廳的同學幫忙解決的。 加上我這麼年輕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國有企業的事情都要我審核,胡對我是恭敬有加。 既然沒躲開只有打招呼了。 「胡主任啊,昨天回來的,今天幾個同學在一起聚聚。」 「上次回來,我向縣裏彙報後,趙縣長還特意囑咐我,等過年時去省城拜訪你呢,今天這麼巧,晚上我來安排趙縣長陪你,」 「不用了吧,你們也忙」 在機關食堂吃飯的正廳都數不過來,一個小縣長算什麼啊。 對了。曉琳的事倒是可以請他幫忙。 在他熱情誠摯再三邀請下我答應了。 「好,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我這……」 「把你這位朋友一起帶來吧﹗」 在我再三解釋和告饒下,幾個同學才肯放過我。 「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請大家,老時間老地點。」曉琳也推辭家裏有事要走。 二十七、 出了大門,我喊住了曉琳︰「晚上和我一起去吧﹗」 「不了,我又不會喝酒,也不會說應酬話。」 「還是去下吧,我打算給你找他們看看能不能調調工作呢,要不然我會去和他們喝酒?還是認識下好,萬一他們答應了……」 「那好吧,我這……」她窘迫地看著自己穿的衣服,樣式有點舊,雖然很乾淨熨的狠平整,可袖口領口都有著起毛的痕跡。 「上車再說吧﹗」 開著車我問她︰「縣城哪裡有好點的女裝店?」 「橋北商場有家叫俏佳人,就是貴了點。」 「我們就去那。」 進了女裝店,貨色一般化,雪珍衣服好點是範思哲,ONLY,寶姿,次點的也是聖媛,依蓮什麼的,這裏都是些亂七八糟牌子的衣服,三四百一套。哎!這也算貴的? 曉琳拿著套花花公子的女裝我差點噴飯出來 「老闆,你這裏還有什麼好的衣服。」 濃妝豔抹的老闆晃了過來︰「哎呀,先生我這可都是世界名牌啊﹗」 「你要不要我打電話給12315,能把你這的名牌都沒收光。」 「哎呀,先生眼光蠻高的,我裏面有兩套給朋友帶的好衣服,要不讓你朋友試試?」 「拿出來看看。」一看是斯爾麗的套裝,將就著吧。 「兩套都試試。」挑了一套淺米黃色的。 「多少錢?」 「看你也是識貨人給1500吧﹗」大商場一般也這個價。 曉琳一聽這價錢連忙要脫下,我趕緊付錢拉著她就走。 人靠衣裝這話一點不錯,穿上這套衣服,曉琳顯得漂亮多了,只是鞋子不太適合,還有那雙一看就知道10快錢5雙的絲襪。 「走,買雙鞋去。」 受傷的曉琳再也不敢說話,任我拉著她的手逛起來。 最好的就是奧康了,就這吧。挑了雙乳白色的高跟鞋,讓她赤腳穿上。總覺得哪裡還不順眼,看看手錶時間還夠,再去做個頭髮。 一切搞定,曉琳拎著裙裾轉著︰「怎麼樣,還行吧?」 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美女,雪珍是鮑魚,美味營養又高貴,何雯婕應該算是蜜汁肉骨,而她則是清炒的四季豆,各有各的味道。 晚宴設在縣委的招待所,席上人並不多,趙縣長和胡主任還有縣財政局的局長,編委主任幾個。 酒席上講著官場的應酬話,曉琳拘謹地坐立不安的樣子,也不敢怎麼多吃。 「來,方科長的朋友就是我胡蘭成的朋友,我敬你一杯,先幹為敬啊。」 「我……不……會……喝酒啊﹗」她看著我。 「少喝點吧﹗」儘管一人一杯,四杯白酒也有二兩了。 曉琳被酒精燒得面紅耳赤。 「她真的不能喝,我給她代酒吧」 「方科長難道不是本地人?不知道男的給女的代酒的規矩,不是老公可不能代酒的」老胡真是朋友! 「杜小姐,他是不是老公啊?」 曉琳說不是就要喝酒,說是吧又不好意思。 「不……是……」 「到底是不是啊?」 低聲說著︰「……是……」 「老胡,你開玩笑大了啊﹗」 「哈哈,開個玩笑,杜小姐別生氣啊。」 「對了,趙縣長,我有個事要請你幫忙。我這個朋友,大學畢業後分在建材廠當會計,現在企業面臨倒閉,是不是可以調調工作啊。你也知道我的,不是自己的事不會張嘴麻煩你的」 馬上小縣城大量國企倒閉,都是他們發財的好機會。現在我張這個嘴,他們是求之不得。 「張主任我們還有沒有編製啊?」 「有是有就是都安排好的啊﹗」 「擠一個下來,杜小姐是什麼專業,財會是吧,你們財政局的會計結算中心不是缺編麼?讓杜小姐到你們那去吧。」 沒想到這麼順利辦好,真是給足我的面子。 「來,我敬各位領導,代表曉琳感謝你們」 「哪裡,以後我們什麼事麻煩方科別推託就行了」 趙縣長端起酒杯和我連炸三個雷子(滿杯白酒)。趙縣長已經是搖搖晃晃,一口氣半斤下肚我也好不到哪裡,舌頭也大了。 「八號一上班杜小姐去縣裏報到,找張主任和王局長。老胡,你安排方科長在招待所睡吧,別讓他開車了。老弟,哥哥先走一步了」 激動的曉琳把我扶到縣招待所的小賓館裏,我倒在床上酒精焚燒著身體,把上身的衣服全部扯去,露著強健的上體。 曉琳脫去我的鞋襪,跑到洗手間裏把毛巾沾濕給我擦拭臉部上體。冰冷的水珠刺激著皮膚,果然讓我好受了些。 「曉琳,不是你我怎麼會喝這麼多,幫你辦成事我高興啊,回頭你得好好謝我。」 「好好好,致遠,我給你買幾瓶好酒。」 「不要……!」 「那你要什麼?我去買。」 看著面帶紅暈的曉琳低下身露出的深深乳溝,酒後亂性的我一手伸進她裙下兩腿之間,一手緊緊把她摟在懷裏,惡狠狠地說「我就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