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娘娘江的兩岸景色如此多嬌,像我家的女人一樣令我迷戀,可是,如果你發現一隻嗜血動物走進這片家園,你會有什麼感想,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將用所有的力量捍衛我的家園,驅除嗜血者。眼前這一位表面憨厚,濃眉慈目,身穿灰色夾克的老者曾經是我的親人,我曾經喊他做姨父,可我現在知道,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對這樣的嗜血者,我卻不能對他義正言辭,舉起獵槍,而是滿臉堆笑,熱情招呼。 “是李叔啊,歡迎,歡迎。” 嚴笛見我的態度如此,微微一笑,遠遠走開,李嚴表情奇怪地看著嚴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聽你喊我做姨父習慣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點不習慣。” 我恭敬道:“確實不習慣,我也不習慣,但事實如此,我沒得選擇,何況姨媽特別叮囑,說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後見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李嚴的神情在凝固,他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怪味,一雙如鷹般的雙眼射出銳利:“呵呵,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客氣,中翰,穿這麼少不怕涼著?” 如果我不知道李嚴的底細,我一定被他這種和藹的關切所感動,可惜,此時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寒冷,本能地桀驁:“這種天氣我不怕,涼不著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李嚴一愣,吃驚問:“哦,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 “比如車禍,暗殺。”我盯著李嚴的鷹眼,淡淡道:“剛搬進碧雲山莊來,姨媽就遭人偷襲,傷得不輕,幸虧中央秘密派幾位專家來會診,給姨媽醫治好了內傷。”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嚇嚇李嚴。 李嚴大吃一驚:“月梅沒事吧,有沒有報警?” 我搖搖頭,詭笑道:“警察遠沒有姨媽厲害,報警就不必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中翰你儘管說。”李嚴很著急,很憂心的樣子。 “謝謝李叔。”我感動得滿臉堆笑,恭敬問:“李叔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姨媽?” 李嚴笑道:“聽說你今天大婚,我不請自到,你不歡迎嗎?” 我訕笑兩聲,讚歎不已:“看來李叔的消息很靈通,我今天結婚只是一個家庭儀式,沒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請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這話的份量有點重,就是暗指李嚴是外人,說完我就後悔,等於擺明了我的態度,就是沒有把李嚴當成一家人,唉,我的歷練還不夠,還不夠城府。 奇怪的是,李嚴像沒事一樣,神情依然和藹,笑容依然親切:“哦,沒事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請說。”我恭敬道。 李嚴思索了片刻,背負著雙手眺望娘娘江:“喬書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畢竟喬若谷是因為你而殘,又因殘致死。那晚你潛入喬書記家,喬若塵已經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們,或許你聽到了我和喬書記的談話,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裡不滲沙子,什麼話都擺出來說,也從中斡旋,該退還給你們的東西喬書記已經如數全部退還。” 我在沈默,傾聽。 李嚴倏然轉身,盯著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認為怎樣?” 我聽到嚴厲,感覺到了森然,可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變了,變得冷靜,冷酷,強大,面對無聲的威脅,我坦然面對:“那喬書記是什麼意見? ” 李嚴道:“就是雙方達成和解,以後你李中翰在上寧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絕不插手,也不過問。” 我滿臉堆笑,恭敬道:“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稱他為喬叔叔。” “呵呵。”李嚴開懷大笑,伸出厚實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誇讚道:“好肚量,我們同是李家人,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一陣噁心,表面堆笑,內心卻十足的憎惡,暗道:我為你感到羞恥,表面和氣,背地裡捅刀子,面對這種陰險的人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備他。我發現李嚴的眼神不時打量五幢別墅,按常理我應該邀請他進屋,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願讓李嚴踏進我的家園,更何況這五幢別墅是我的后宮,外人絕對禁止入內。 當然,我不好一口回絕李嚴,而是找了一藉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請李叔進屋子坐坐,不過,我今天要同時娶好幾位妻子,她們現在正在各自的房子裡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請李叔進屋了。” 李嚴和藹一笑,連連點頭:“理解,理解,在這裡走走也好,這裡景色秀麗,風水極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獨到,如果你現在出手,二十億也值得。” 試探我麼?我乾笑兩聲:“五十億我也不賣,呵呵。” “哈哈。”李嚴大笑,聲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銳利的眼神馬上撲捉到李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他故意擰轉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經有了敵意,我心頭大駭,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訣,提俱全身勁氣,戒備李嚴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有異動,我將給予他石破天驚一擊。 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 李嚴緩緩轉過身來,慈眉善目,他敵意消失了,或者說掩蓋了起來,閒聊中,他關心我,呵護我,對我教誨,漸漸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媽,聊過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後來,李嚴聊到了我的山莊,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雲山莊的價格,幾乎是想套我話。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說謊發揮到極致,真可謂做到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媽受傷後對山莊的安全異常看重,江對岸有條小道通往外地,姨媽放心不下,這兩天會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機關,我嚇壞了,叫姨媽別這樣幹,可姨媽的性子倔得很,她說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勸勸姨媽。” 李嚴怔了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和顏悅色道:“是麼,呵呵,你姨媽的脾氣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勸,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辦,先告辭了,在這裡,李叔就向你恭賀大喜,祝你早得貴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來拜訪。”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嚴點點頭,轉身離去,緩緩走向停車坪外的一輛黑色轎車,車上似乎還有人,可這一切都不重要,從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後,李嚴心知肚明我們關係已破裂,他和姨媽的關係已破裂,只是沒有撕破臉皮罷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李嚴一定是在外圍監視著我們,姨媽才走,他就進山莊,顯然他並不敢面對姨媽,為什麼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李嚴心虛。 如果我再猜得不錯,那晚上偷襲姨媽的人就是李嚴,他了解姨媽的身手,熟悉姨媽的武功路數,那晚一定是在姨媽即將發現有人潛入山莊時,他李嚴才被迫暗施毒手,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嚴,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對李嚴產生了極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處,我們即便不是親人,也應該有感情,一張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會捨不得,可李嚴卻能對姨媽痛下殺手,甚至聯合喬羽不擇手段對付我,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喬羽害我的動機是因為覬覦姨媽,可李嚴又是為了什麼? 我在風中沈思,一輛灰白硬頂保時捷飛馳而來,這是樊約的保時捷,車上的高保真音樂與歡笑交織在一起,不一會車子就回到了停車坪,看得出車上的幾位美少女已滿載而歸,車剛停穩,幾位美少女就魚貫而出,手上各提著一隻大盒子,不猜就知道,這些盒子裡一定裝著漂亮的伴娘裝。 可能是過於興奮,一個少女下車時踉蹌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著一條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緊身皮衣,腳穿黑色長筒皮靴的喬若塵,她氣質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餘四位美女美麗脫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無雙,可有喬若塵在,她總是光芒四射,令其餘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喬若塵能力壓小君獲得選美冠軍。 好可惜呀,這喬若塵雖美,卻心胸狹隘,蛇蠍心腸,為了報復我,竟然答應委身給李嚴,真是自甘墮落。 噫?我忽然醒悟,難道李嚴害我的動機就是為了滿足喬若塵報復我心理?如果真這樣,那喬若塵與李嚴已經走火入魔而無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嗎,我的女人,我的母親,我的小君……她們都需要我的保護,我能死嗎?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會坐以待斃,嘿嘿,不擇手段我也會,我比他們更加不擇手段,這是他們逼的。 …… …… 入夜,碧雲山莊張燈結彩,音樂悠揚。 壽仙居里站滿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裝,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與身穿華貴婚紗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媽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媽端坐客廳沙發的正中央,接受我與戴辛妮行叩拜之禮,接著夫妻對拜,最後是姨媽捧過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條不紊,指導我們行婚禮儀式的不是別人,正是柏彥婷。 我忽然覺得,姨媽請柏彥婷來山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她做證婚人,唉,論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媽百分之一。敬茶時,我偷偷捏了捏姨媽的膝蓋,別人看不出來,只有姨媽能感受到,她平靜自若,鳳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討沒趣了。 是啊,應該嚴肅點,雖然儀式很簡單,但很莊嚴,我與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種成熟,似乎在這瞬間,我們都長大了。 可接下來,壽仙居里就響起了笑聲,一身便裝的楚蕙挺著大著肚子來到我身邊,她不方便跪下來,只是微微朝姨媽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著一束鮮花,身穿粉紅色伴娘裝,與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杜鵑,黃鸝列成一隊站在我和新娘身後。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訓斥,礙於結婚儀式的莊重場面,姨媽才沒有發飆。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眾美人有了笑意。 姨媽見狀,也忍俊不禁,一時間,婚禮儀式變得很輕鬆,接下來是按年齡由大到小與我跪拜母親,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嫻,她意外地沒有穿婚紗,而是穿著一件紫色錦花蘇繡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將她完美的S曲線表露得淋漓盡致,與眾不同的紫色異常奪目,姨媽鳳眼異樣,對郭泳嫻的巧思頻頻點頭,我更是欽佩,挽著郭泳嫻的手一同跪拜母親。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無法穿婚紗也無法穿旗袍,儘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緻,我向前小心攙扶,給母親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煙晚,她的婚紗出自英倫風格,古典優雅,行禮完後,姨媽多多叮囑了秋煙晚,雖然姨媽盡可能地平等對待我的女人,但秋煙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別的一位,因為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將做我的私人秘書伴隨我涉足官場,到地方上任職,她對於我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漸漸邊沿化,平日里很少與其他人接觸,我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別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邊,一來二往,如今上官姐妹與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將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將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發生逆轉。果然,行完跪拜禮之後,姨媽讓王怡坐在身邊,王怡尷尬,欲走開,姨媽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堅定,王怡只好低頭順從。 姨媽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誡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母親第一次做奶奶,這份榮耀值得王怡和母親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暗暗崇拜姨媽,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隨意,但在禮數上,姨媽沒有半點含糊。母儀之威,一時淩蓋四方,眾美人知趣,沒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無人能敵,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堪稱美的標準,婚紗穿在她身上彷彿婚紗店的櫥窗模特,從性格上講,葛玲玲與姨媽有相似之處,不同的地方是姨媽更理性,更講分寸,而葛玲玲有點野蠻,使性子,幸好經過了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許多,少了很多野性,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總覺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潑辣的味道。 跪在母親面前的一瞬間,葛玲玲流淚了,是長淚,淚濕了精美的婚紗。姨媽心疼,為葛玲玲擦淚時,葛玲玲說了一句“謝謝媽。” 第八位與我成親的美人是莊美琪。姨媽最喜歡的人就是莊美琪,護士出身的她是山莊里唯一的保健醫生,大家爭相討好她,加上在公關部歷練了許久,莊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話下,關鍵是她的性格討人愛,人緣極佳,出手豪爽,據說山莊里的每個人都有莊美琪的手機號碼,這本事甚至連姨媽都不如。 敬茶完,姨媽叮囑莊美琪明天帶王怡去醫院檢查,莊美琪頷首答應。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剛跪下,姨媽的臉上就掠過一絲笑意,山莊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紗進教堂,如今雖然不是進教堂,但穿婚紗的願望終得以實現,還得到姨媽的認可,這結果她當然心滿意足,雨滌青蓮穿上婚紗的風采無可匹敵,所有人都認為唐依琳穿婚紗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媽有了笑意,其實,我理解母親,她之所以讚賞唐依琳還因為唐依琳能忍辱負重,從乾女兒熬成媳婦,這要換了別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約,她亭亭玉立,容光煥發,在山莊里,樊約的人緣不錯,她不愛出風頭,又與各方面的人相處交好,可以說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絕對擁戴,小君在山莊的地位超然,樊約也跟著受寵,她住在壽仙居里,平日與姨媽相處的時間很多,有姨媽秘書之稱。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畫眼影的新娘,因為她的眼睛很大,山莊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婦外幾乎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有長足變化的美人就數章言言,她舉手投足之間已儼然有成熟少婦的風範,別看她年紀最小,但變化最快,這不能不讓所有人嘖嘖稱奇,我就暗念阿彌陀佛,希望章言言變化到這個模樣便好,別到三十歲時變成老太婆就行。 姨媽緩緩地站起來,目光溫柔,語氣卻十足凝重:“今天是你們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結婚,這是咱家私事,對外邊,只能說中翰跟辛妮結婚,因為國家法律只允許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則就以重婚罪論處。中翰即將成為公務員,即將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去。” 頓了頓,姨媽的語氣溫柔了許多:“但在我們碧雲山莊里,你們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媳婦。” 儀式最後,大家都靠攏過來,照了全家福,姨媽隨即宣布儀式完畢,鶯鶯燕燕們齊歡呼,她們鬆了一口氣,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將來與小君的婚禮儀式必定轟轟烈烈,不遠處,手拿攝像機做攝錄的羅彤與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頓好,還有嚴笛。當然了,麻煩遠沒有幸福強,能一下子娶到這麼多美人已是夫復何求。我牽著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壽仙居。 “新婚快樂……”我眼前彩帶紛飛,金紙撲面,無數的歡呼,震耳的尖叫,緊接著是“砰砰”連續巨響,璀璨的煙火在夜空上綻放,絢爛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歡呼聲久久在碧雲山莊里迴盪。 來賓並不少,都簇擁著前來祝賀,曹嘉勇,週支農,張倩倩都來了,公司的幾位大股東以及財務處的老女人也來了,還來了很多公司職員。我略有擔心,拉著周支農到一旁細問安保工作,週支農猛拍胸口,說在山莊的兩處路口佈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進入碧雲山莊,我心頭寬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兩杯果酒敬了周支農,他訕笑著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拿起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八億?” 週支農眉開眼笑,頷首道:“我們以十億的價格把高速路的經營權賣給了國家投資銀行,算是有小賺,還七億你,剩下的這一億算是我和嘉勇給你的新婚賀禮,雖然微薄,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謝謝支農,今晚多喝兩杯。” 週支農只是輕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還要管好幾十人呢。” 我一聲長嘆:“支農,我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我不想說何鐵軍的壞話,但我想說,他不配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週支農肅穆道:“謝謝中翰欣賞,古人有云,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為中翰赴湯蹈火,這也是我的選擇,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無論前途有多艱險,我甘當馬前卒。不錯,人非聖賢,誰都或多或少有個缺點,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個個貌美絕色,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如果還嫌不夠,我的美體中心還有數十名佳麗任憑中翰垂獵,我想說的是,女人不成問題。” 這話正中下懷,我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乾杯。” “乾杯。” “砰……”一簇煙花突然炸開,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狀,“如意”代表著權力,此刻,權力的慾望充斥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對官場的信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煙花簇簇,歡聲笑語,前來向我道謝的人絡繹不絕,突然,郭泳嫻朝我走來,她身後跟著一男一女,我一看,心頭頓時狂跳。 “中翰,你看誰來了?”郭泳嫻笑嘻嘻地對身後的兩人指了指。 “姍姍?”我目光溫柔,孟姍姍的出現,委實令我大為驚喜,她身邊依然是劉思明,我很客氣地伸出右手:“劉行長歡迎,歡迎。” 孟姍姍在笑,嫵媚之極,美豔之極,半年多不見,她豐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襯托得貴氣十足。劉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夠意思,你甦醒過來不告訴我,結婚也不告訴我,你不當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裡的金融系統招待會上碰見郭總,你結婚的事我還蒙在鼓裡。”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見你們。” 這句話的含義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姍姍,劉思明。 劉思明正色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姍姍的命也是你救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的恩人。” 我訕笑,臉上愈加發燙:“過讚了,過讚了,今晚要多喝兩杯。” 郭泳嫻插話進來:“中翰,你不知道吧,劉行長的稱謂沒變,但身份變了,如今劉行長是國家投資銀行的董事長,權力比華夏銀行行長大多了。” 我一愣,擰頭看身後的周支農,他尷尬地看著我笑,我馬上明白週支農能順利地將高速公路經營權賣出去,肯定是劉思明從中幫忙的關係,否則高速公路絕對賣不出十億的價格,我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嘆:“原來如此。” 週支農哈哈大笑,轉身拿來兩杯酒,一杯給劉思明,一杯給孟姍姍,“再次感謝劉行長。”週支農居然一飲而盡,看來我沒猜錯,果然,劉思明也哈哈大笑,與孟姍姍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姍姍,你也來啦。”戴辛妮踉蹌而來,她的婚紗搖曳流長,腳上又穿著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姍姍欣喜迎上前,大聲驚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攝影的,攝影的,趕快給我們拍照,思明,你的手機,也來拍一拍。” 何婷婷提著數碼相機趕來,一陣猛拍。我見新娘子引起騷動,看了看周圍,多少有點居安思危,悄悄抽身離去,來到安靜的豐財居,直接上了三樓。安保監視房裡,全副武裝的嚴笛正注視著安保系統,雖然背對著我,可她知道我來了,開口就調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看你,辛苦了,嚴笛。”我壞笑,緩緩走到嚴笛身後,她一身勁裝,沒有什麼曲線,但她專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歡全身貫注工作的人。 “多謝。”嚴笛不停調試著各個監視器的清晰度,眼前這一排排監視器令我眼花繚亂,整天盯著這些機器,個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動,輕輕靠了上去,指著監視道:“公路入口不用看,週支農的人在守著,江對岸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山林,竹林,山崖……” “別靠我太近。”嚴笛很敏感。 我沒有理會,對付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我貼上她的臀部,柔聲問:“你不想?” 嚴笛淡淡道:“我沒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經女人。” 我含笑點頭:“我知道,碧雲山莊的安全我怎麼可能交到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嚴笛的語氣有了一絲溫柔。 我感覺出嚴笛已接受我,否則她大可以迴避我,何況得到了姨媽的首肯,嚴笛沒理由拒絕我,我張開雙臂,溫柔摟住嚴笛的軟腰,用我的下體摩擦她的臀部:“其實,我還是希望我的正經女人在我要求下隨時變得不正經。” 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嚴笛有些恍惚,十幾秒後才開始掙扎:“放開我吧,我沒時間不正經。”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監視系統。 “我會點穴了。”我小聲道。 嚴笛倏然轉身,吃驚地看著,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頭看著嚴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訣,突然出手戳中了嚴笛的膻中穴,嚴笛悶哼一聲,張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遺憾,我就懂點這個穴,你還能教我點別的地方嗎?” 嚴笛驚喜道:“真不可思議,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點。” 我得意洋洋:“都說巾幗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愛美男愛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沒理由不喜歡我,嘻嘻,我還有很多錢。” “哼,除非你打贏我。” 我眉飛色舞道:“我連姨媽都能打贏,你說,我能打贏你嗎?” 嚴笛又是一驚:“真不思議,你怎麼變化這麼快,你甦醒後就截然不同,其實,你剛才點我的穴已經說明你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動作很快,認穴很準,關鍵是你點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輕易去點,這是重要穴位,點不好,會危及我的血液暢通,可你點得恰到好處。” 我輕嘆道:“可惜,我還不太會解穴,我解穴的話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壞,雙手解開嚴笛的上衣鈕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結實,不算大乳,剛好盈盈一握,隔著毛衣,我摸得很溫柔,嚴笛漲紅著臉看向一邊,我剛想進一步,她小聲道:“德祿居那邊有情況,你等等,先把德祿居鏡頭拉近。” 我微笑點頭,按嚴笛所指的按鈕將監視德祿居的畫面拉近,仔細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裝的閔小蘭,她躲在德祿居下的陰暗處打電話。我笑著解釋,說這個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身體再次貼緊嚴笛,這次,我解開嚴笛的褲子,露出了修長大腿,天氣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褲,可見身體素質頗佳。準確地說嚴笛也屬於美女行列,可她不善於打扮,衣著都屬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為什麼跑去德祿居打電話?她是小君的同學,應該隨著小君,要麼住在喜臨門,要麼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祿居做什麼?”嚴笛想制止我,可她渾身無力,我脫下了她的內褲,柔聲安慰道:“也許是小女孩給家人朋友打電話,聊些私密話題又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才走遠一點,這很正常,呵呵,你這嚴笛太敏感了。” 嚴笛道:“可她神態很慌張。” 我正要將手伸進嚴笛的下體,亢奮中微愣,擰頭看上監視器,嘴裡嘟噥著:“她很慌張?”仔細看去,這閔小蘭確實緊張,一邊打電話,一邊東張西望,雖然縮在陰暗處,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裝異常顯眼,。 我笑道:“能聽到她說什麼就好了。” 嚴笛輕輕頷首說:“可以啊,我有捕捉聲音的儀器。” 我一怔,小有驚喜,心癢癢的,暗道,聽聽閔小蘭說些什麼也好,這麼漂亮的小女孩應該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這,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快點。” 嚴笛瞪了我一眼:“解開穴道。”我訕訕一笑,又故意在嚴笛的胸脯亂摸一通,才解開她的穴道,她提上褲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櫃子,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如同小鍋蓋似的東西,她打開開關,取出小耳機塞進耳孔裡,示意我走到窗口邊,我興奮跟上,這玩意電影有見過。 嚴笛很謹慎地撥開一小縫窗簾,打開窗子,用手中的儀器遙遙對著二十幾米遠的德祿居,調試了幾下,忽然說道:“有了。”手上遞來另外一隻耳機,示意我戴上聽,我接過塞進耳孔,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說話,只是電流聲更大,我聽得好彆扭,嚴笛不急不慢調試,終於,電流聲減少了,說話的聲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東西放了,沒人發現……”閔小蘭又張望了四周一會,一隻小手緊張得拽緊了又鬆開:“具體的地點在最靠近停車地方的那棟別墅,嗯,靠江邊,我放在二樓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間沒人住。” 拿著手機停頓了一下,閔小蘭接著道:“哦,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老闆,你答應過把底片還給我……” “叔叔,老闆……” 電話掛斷了,閔小蘭愁眉苦臉地直嘆氣。我神情已嚴峻,想調戲嚴笛的心思隨之灰飛煙滅,因為閔小蘭的話很蹊蹺。嚴笛厲聲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到德祿居查看一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有什麼東西,要注意,別直接用手拿,我這裡有隔絕電緣手套,你帶上,如果是包裹什麼的,你千萬別打開,先整體拿來這裡,等我來處理。” “嗯,我過去了。”接過手套塞進褲兜里,我轉身就跑。 出了豐財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瀟灑,開闊的草坪上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可我的心裡卻很著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徑去德祿居,可沒走幾步,一身高貴打扮的秋煙晚眼尖,發現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裡,我們照張相。” 葛玲玲正與楚蕙,柏彥婷聊天,聽秋煙晚這麼一喊,她也興沖沖地跑來:“中翰,我們也照一張。” 遠遠地坐著的秋雨晴跟著起哄:“老……中翰,來這裡。”反應還不錯,大庭廣眾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這可委屈了美嬌娘們。 我頭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會,等會,我有事,等會回來跟你們拍個夠。” 眾美人悻悻不已,紛紛退下,我搖搖頭苦笑,才疾走兩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樣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著毛衣牛仔褲,樸素精神,還梳起了羊角辮。我暗暗著急,梳起羊角辮預示著小君的心情並不好,刺蝟也如此,有感覺到危險時就豎起滿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辮就等於刺角。 “李中翰,我們再比試一次遊泳,要……要比長……長距離的,你敢不敢,誰輸了誰說自己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小君叉著小蠻腰,眸子雖明亮,但說話結結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頭都大了,醉態可掬。 “喝這麼多?”我嗅到了小君噴出的氣息裡有不少的酒味兒。 小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愛喝就喝,你管不著。”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遠處的樊約急招手,樊約丟下羅彤朝我跑來,跑得踉踉蹌蹌,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皺了皺眉頭,一指小君,叮囑道:“別喝太多,看著小君。” 臉紅撲撲的樊約點頭應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蠻地推開樊約,擋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們……我們再去比試遊泳,誰……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居然把挑戰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估計憋在她心理好長時間了。 “哥是烏龜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著。 小君一聽,勃然大怒:“沒比過,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急得朝樊約猛使眼色,希望她纏住小君。不料小君來勁了,她興奮得直嚷嚷:“好,現在就比,我馬上去換泳衣。” 我一聽,急死了,樊約也沒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腦子一轉,抱住小腹呻吟:“哎喲,哥現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會,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喲……要拉出來了,一定很臭。” 這招好使,有潔癖的小君馬上勃然變色,小手摀鼻,朝我怒吼:“快點滾啦。” 我暗笑,趕緊屁顛屁顛的朝德祿居跑,耳聽到戴辛妮的叫喊:“黃鸝,快跟我們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東西的黃鸝應了一聲,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見她與孟姍姍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幹什麼呢,我狐疑。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祿居,我沒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進了德祿居,這裡靜悄悄,兩個主人莊美琪和唐依琳此時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樓,推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摁開燈,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見床底下有一個物件,心中陡然緊張,心想,總不會是炸彈吧? 但不管是什麼,這個閔小蘭一定不能饒恕。 我拿出絕緣手套戴上手中,壯著膽子爬進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卻原來是一隻紙盒,我抓住紙盒慢慢後退,藉著燈光再仔細端詳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點沈,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隻枕套包住紙盒,剛想離去,忽然,有人影一閃,嚇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卻是嚴笛。 我笑問:“怎麼過來了?擔心我?” 嚴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廢話,找到了嗎?”神色極其焦急,我點點頭,示意在手中,嚴笛急切道:“給我。”不由分說將盒子抱走,隨手放在地上,撥開枕頭套,露出微黃色的紙盒來。嚴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貼近紙盒,傾聽了一會,又聞了聞,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試探紙盒縫隙邊沿,不一會,嚴笛嘟噥了一句:“沒磁鐵,應該不是炸彈,我打開了,你迴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語,最容易感動女人,屢試不爽,之前用過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來,臉不紅心不跳,大義凜然,不出所料,嚴笛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我頓時得意,示意嚴笛打開紙盒。 嚴笛點點頭,三兩下就將紙盒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一包白色粉狀物品,由一個透明塑料袋裝著,我心裡咯噔一下,馬上想到了一種東西,嚴笛的眼神也告訴我,她的想法與我相同,她馬上尋求證實,將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裡,帶出少許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點放進舌頭品嚐,突然,她眼睛一亮,嚴肅道:“不錯,是海洛因,這一大包黑市價格至少值十幾萬,事情嚴重了。” “怎麼辦?”我小聲問。 嚴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先把這包東西全部衝進馬桶,等會你悄悄將這事告訴姨媽,記住,別聲張,按照剛才聽到的對話,估計小君的同學……” 我加一句:“她叫閔小蘭。” 嚴笛頷首:“估計這閔小蘭是被脅迫的。” 我點點頭:“嗯,我也這樣認為。” 嚴笛道:“所以,你也別驚動這個閔小蘭。” “好,那我先出去,你關上洗手間,盡快清理掉。” 剛一轉身,門邊閃出一條人影,阿彌陀佛,幸虧我的膽子經過了多次危險歷練,否則真要嚇死人,睜大眼睛一看,驚得脫口而出:“啊,媽。” “阿姨。”嚴笛也大吃一驚。 “你們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哼,這招栽贓陷害夠辣手,就是不想讓咱們安生。”咬了咬牙,姨媽的美臉陰鬱得滲人: “不過,他們不會馬上來搜查,因為我們高度戒備當中,週支農的人守在路口,對手肯定打聽清楚,他們強勢搜查肯定會引起衝突,今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少都是市裡有頭有臉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斷不錯,他們要麼等賓客全散了動手,要麼等明天一早就前來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們處理掉這包東西,看他們能如何折騰。”我怒道。 姨媽淡淡說:“來賓這麼多,誰能保證對手不安排其他人進來栽贓?” “那怎麼辦?”我猛皺眉頭。 姨媽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裝上的草屑,柔聲道:“你當什麼事沒發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瑣事煩了心,一切有媽在。” 我全身溫暖,愛意狂湧,若不是礙於嚴笛在旁,我一定將姨媽吻個夠,出乎意料,嚴笛也走上前,毅然道:“還有我。” 我很動情,但我知道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新郎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消失太久。又聆聽了姨媽幾句囑託,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眾人的祝賀與敬酒,我酒量本來一般,可是連喝了好多杯都沒感覺到醉意,我猜這一定是三十六字訣的功勞。 羅彤擔當了臨時攝影師,她撅屁股為客人照相的姿勢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無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羅彤的屁股,她觸電似回頭,見是我才沒有喊出來,不過,她沒給我好臉色。我訕笑,伸手招呼不遠處的莊美琪過來照相,猛見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細一看,竟是陶陶護士長,不僅陶陶來了,小冰也來了,還有幾位曾經在特護病房時的小護士。 陶陶很快發現了我,她舉杯朝我微笑,示意我過去,我當然要過去,這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剛要邁步,羅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剛才見她的同學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驚奇,這羅彤才來碧雲山莊兩次,就對五幢別墅的名稱方位弄清楚,真可謂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臉壞笑,羅彤心虛,急忙轉身跑開。我惦記著小君,更惦記著那位“栽贓”的閔小蘭,過去跟莊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幾位護士聊了一會,便打了個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頭大家一起照相,晚點大家一起鬧洞房。” “啊哈哈……” 來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開大門,門反鎖了,暗暗納悶,想到摁門鈴,可轉念一想,摁門鈴會不會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說不準又要纏著我比試遊泳,唉,算了,我翻窗進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僅無法跟我結婚,也不能穿婚紗,這令她難以接受,何況亂倫的藩籬並沒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開,要她完全適應血親相愛還需一段時間,我期望這段時間不太遙遠。 轉了一圈永福居,找到兩個面向江邊的窗口,沒燈光,選其中一個窗口縱身上去,進入屋子,適應一下黑暗,極目搜視房間,發現有兩張床,這肯定是客人房,房間裡還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學大概就住在這裡,就不知是喬若塵,閔小蘭,楊瑛三人中誰住在這裡。 我貓著步子穿過屋子,即將離去,忽然腦子一閃,暗思,不如看看這裡的床底,萬一這裡也藏有一包兩包海洛因,那就壞了,我果斷趴下,兩邊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兩雙棉拖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仔細一想,按理說她們再笨,也不會在自己住的房間栽贓,萬一被搜查出來,自己豈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我啞然失笑,從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陣腳步聲出來,門口有響聲,我心中大急,一貓身,重新縮回床底,門開了,“叮,叮”兩聲,房間的燈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見四隻腳走進房間,耳聽到嬌脆的聲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噓,別讓辛妮姐聽到。”另一個聲音急忙警告,接著掩上門,沈默了片刻,“瑛子”的聲音道:“唉,怕又有什麼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沒用。” 我琢磨著,這個叫“瑛子”的人應該是楊瑛,說害怕的人肯定是閔小蘭,心中暗暗冷笑:膽子小居然還敢做壞事,果真是波大無腦,無論是閔小蘭還是楊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楊瑛,小小年紀就堪稱奶媽,怪不得小君極力推崇。其實,女人奶子過大也不見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陣內疚,羊角辮兒騷動了我的心。 “瑛子,我對不起小君,對不起這裡的人,我想把東西拿回來。”頭頂一響,床邊少了兩條腿,估計閔小蘭坐到床上,不一會她就嚶嚶地哭起來。 “拿回來了,我們怎麼辦,爸爸媽媽看見那些照片不把我們罵死才怪,同學們不笑我們嗎,我們哪裡還有臉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楊瑛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稚嫩的話語多少有些憤怒,我暗暗冷笑,難道你有把柄在別人手中了,別人叫你殺人你便殺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幾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別喜歡美女,有事絕對幫忙的。話說回來,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照片,難道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誘騙,強暴,醉姦……後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並以此要挾? 想到這,心中一陣酸楚,兩個小美人這麼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閔小蘭得不到還沒有這麼遺憾,這楊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還曾經戲言要將楊瑛介紹給我,如果被人強暴過,至少興致少了大半。 “嗚嗚……” 閔小蘭還在哭,楊瑛煩躁道:“別哭了,對不起小君就對不起一次吧,等這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再好好待小君。” 閔小蘭馬上止住了哭聲,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裡是什麼東西。” 楊瑛跺了跺腳,恨恨道:“是什麼東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們就跟小君告別,離開這裡。” “嗯。”閔小蘭應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兩條腿,仔細看去,兩個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絕對是金蓮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噓不已。 楊瑛安慰道:“快擦乾眼淚出去玩,別讓若若起疑心。” “嗯。”閔小蘭應完,與楊瑛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燈光熄滅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極度納悶:為什麼喬若塵不知道這楊瑛和閔小蘭被人脅迫呢,難道這事情與喬若塵無關? 躲在窗邊遠眺,看到楊瑛與閔小蘭加入到歡樂的來賓中,我才大大方方溜出客人房。別墅剛搬進來,我完全不知道美嬌娘的生活習慣,二樓有七八間房子,我也不知道小君是睡哪個房間,她們四個是好同學,肯定是住得靠近,想到這,我輕輕脫開旁邊一間房子,打開燈,裡面家具床褥一應俱全,但整整齊齊,沒半個人影,我只好一路找過去。 突然,主人房的房門門微開著,有笑聲隱隱傳出,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朝微開的門縫瞄進去,卻見到了無限的春色,可能是戶外的天氣太冷,戴辛妮換下了婚紗,穿上了毛衣皮褲,很緊身的黑皮褲,把兩條修長美腿繃得異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種打扮都能令我有反應,我硬了,硬得厲害,腦子幻想著讓女神穿著皮褲與我做愛,那感覺會怎樣? “大家都說中翰艷福無邊,天下的美女就讓他霸占了,嘻嘻。”嬌柔的聲音從主人房的臥室傳出來,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寬敞的大廳,但我馬上能聽清楚這是孟姍姍的聲音。心道,原來孟姍姍還在這裡,我瞄了瞄,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躲進大廳的窗簾裡。五幢別墅有個特色,就是每間主人房裡另外還有一個大廳,以顯身份。大廳裡有各式各樣的大衣櫃,鞋櫃,還有化裝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幾個大衣櫃裝掛得滿滿的,像時裝店一樣,這麼多衣服,她穿得完麼?唉,女人就好這口,改天我把旁邊的房間裝修擴充做超大衣櫃,讓女神繼續臭美。 “還好,你沒讓他霸占。”戴辛妮沒好氣,我透過窗簾縫隙發現她走來走去,頻繁試換衣服,試完衣服試耳環,忙得不可開交。旁邊的孟姍姍咯咯嬌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的心臟急劇跳動,因為孟姍姍穿上了婚紗,她走了幾步,嫵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著大眼睛看孟姍姍,嫉妒之色很明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銀行系統的一枝花。” 鏡子前,孟姍姍左看右看,嘴上不時調侃:“辛妮,說真的,中翰這麼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滿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這婚紗很配你,喜歡就拿去吧。” 孟姍姍驚問:“你真捨得?” 戴辛妮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不捨得,我三套婚紗,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給中翰的姨媽穿了,這一套就送給你,當初是選備用的,全是世界名牌,價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豐滿高聳的乳房幾乎從婚紗裡蹦出,我驚訝發現她盤起了頭髮。 “每套差不多是兩百七十萬。”戴辛妮很平靜道,可孟姍姍就不平靜了,她張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錢。” 戴辛妮沒有否認,鵝蛋臉越發迷人,她走到孟姍姍身後,為孟姍姍整理婚紗:“都是中翰給的,我自己有多少錢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臉掠過一絲嫉妒:“中翰對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萬。” 我一聽,微微驚愕戴辛妮的小金庫有不小的實力。 戴辛妮莞爾,幽幽嘆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確實對我不錯,但他對別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觀色,知道戴辛妮為我的風流而遺憾,她趕緊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讓你掌管公司財政大權,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輕輕頷首,失意之色稍減。孟姍姍眼珠一轉,轉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過,你要留心,剛才幫我梳頭的那個小姑娘好像也對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搖頭:“你說黃鸝?不會,絕對不會,黃鸝才十四歲。” 孟珊珊冷笑一聲:“我跟你打賭,辛妮,我敢說黃鸝喜歡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歡中翰。” 我微慍。女人愛八卦,絕不是亂說,這孟姍姍說是非便罷了,還嚼舌頭,多虧戴辛妮對我信任,沒有相信孟姍姍的挑撥,可沒想到孟姍姍仍繼續鼓動:“我敢說這黃鸝跟中翰上過床。” 戴辛妮提高了聲線:“這不可能。” 我聽得大怒,轉念一想,猛然記起我在辦公室姦淫孟姍姍時候,黃鸝曾經在一旁用相機拍下了全過程,想必孟姍姍懷恨在心,現在終於有了報復黃鸝的機會。我恨得牙癢癢的,悄悄拿起手機,給羅彤發了一個短訊息。 孟珊珊接著挑唆道:“這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麼不可能,一個辦公室秘書,一個董事長,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我注意到,這黃鸝看中翰的眼神特別不一樣,就像小情人之間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擔心這個孟姍姍越說越多,趕緊也給戴辛妮發一個短訊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訊,她一看完,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馬上到宴席上找羅彤,有急事,我馬上過去。” 孟珊珊問:“羅彤是誰?” “一個公司的高層。”戴辛妮抓起手機放進兜里,轉身就走。 孟姍姍急追兩步:“那我……我怎麼辦,婚紗我一個人脫不了。” “你在這裡待一會,我馬上回來。”戴辛妮頭也不會,拉開房門跑走了,嘿嘿,我的話,女神還是蠻愛聽的。 孟姍姍急得直跺腳:“喂喂,我穿著婚紗呢,你把暖氣開足一點,我怕冷。” 我等了一會,緩緩拉開窗簾走出來,一聲怪笑:“何必要暖氣呢,我就可以幫你暖身子。” 孟姍姍倏然回頭,大吃一驚:“中翰?” 我猛點頭:“如假包換。”腳下一步步向前逼近,兩眼發精光:“天啊,我的孟姍姍好漂亮,好美。” 孟姍姍急忙後退:“你,你別過來。” 我冷笑:“這是我的家。” “辛妮馬上就回來。”孟姍姍哭喪著臉,婚紗笨重,想跑都沒門,這會她一定後悔穿上了婚紗,其實,她孟姍姍何嘗不是我的新娘,我獰笑著解釋:“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羅彤會纏住辛妮半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孟姍姍乞憐道:“中翰,別這樣。” 我脫下西裝,脫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巨物,擼了擼,這傢夥更粗,更硬。孟姍姍見狀,轉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裡,我逼近她,像老鷹逮小雞一樣將她扔到床上,身體閃電壓上,孟姍姍掙扎了一下,無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櫻唇,我的舌頭挑進她的口腔裡,大手放肆地揉搓兩隻豐滿的乳房,嫣紅的乳頭被我搓硬,在一聲聲“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進了久違的陰穴,喔,很緊窄,估計劉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劉思明安慰安慰你這個愛嚼舌頭,愛妒忌的女人。 高貴聖潔的婚紗翻起,內褲卻是黑色,很性感的蕾絲,雪白的肌膚像塗了一層油似的褶褶閃亮,袒露的胸脯因為我衝擊帶來的抖動逐漸將大奶子完全展現出來,可我還是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揉搓那兩隻晃動得炫目大奶子,孟姍姍在呼叫:“喔,你輕點,喔,你今天結婚,你怎能這樣……” “舒服嗎?”我嘶吼,帶著野獸般的衝動,緊窄的陰穴變成了蜜穴,豐沛的浪水濕到了床墊上,天啊,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卻是別人妻子,我拼命地敲擊,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這樣的抽插沒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擊力,目的就是讓陰戶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紅了。 “嗯嗯嗯。” 我獰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這樣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陰戶已經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點摩擦力,孟姍姍就已經受不了,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迴盪整個房間,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最淫蕩就是這種笑容,我惡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乾你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姍姍迷離地聳動下體,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聲問:“半年不見,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做愛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孟姍姍柔柔道:“喜歡,可是,今天你結婚,我們這樣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結婚,也是和你孟姍姍結婚,你在我的房間裡穿婚紗,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慾望之火將我們炙烤,我幾乎喪失理智,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亢奮,或許應了一句話,別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姍姍就是別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戀,患得患失的心態瀰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姍姍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歇過,慢的,快點,溫柔的,粗暴的,我都嘗試著,一遍一遍地嘗試著。 “喔,好粗,中翰,你醒來也不告訴我……”眼淚流出了孟姍姍的眼角,如慕如訴的呢喃化成繞指柔,將我的肝腸寸寸糾纏,我墮入無盡的柔情,機械抽動著下體。 “對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煩,有人暗中調查上次動用一百億炒期貨的賬戶,所以,我故意不見你們,怕被調查我的人懷疑上,到頭來連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銷戶了,我第二天就銷戶了。”孟姍姍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戀頸動脈,張開我的牙齒,溫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為你及時銷戶,對方才沒有找到證據,呵呵,我愛你,姍姍。” 孟姍姍抱住我腦袋,極力地迎合著:“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時間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業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廈了,離你公司不遠。”陰道在痙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插,這片神秘的私處已經抵擋不住我的強攻,瞬間潰敗,愛液四濺,呻吟連綿不絕。 “新娘子,我們專心做愛,不談公事,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經變得不可或缺,這是一次完美的做愛,愛得很瘋狂。 一道悠揚的樂曲驀然響起,驚醒了濃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這位令我瘋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視著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神,某個神態上,孟姍姍有點像戴辛妮。 “我手機響了。”孟姍姍示意不遠處的手機,我伸長手臂將她手機拿來,她迅速接通,我小聲在她耳邊絮語:“你接聽電話,我做愛。” 真的在孟姍姍接通電話時,我就開始聳動,沒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孟珊珊很無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麼了?” 手機很清晰傳出劉思明說話的聲音:“聽說你穿婚紗?” “是的。”孟姍姍示意我輕點,可她的雙腿卻盤上了我腰間,很淫蕩的姿勢,我邊抽插,邊吮吸嫣紅的乳頭,啜啜有聲。 “我很想看。”劉思明很興奮。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絕:“不行,回去再穿給你看,辛妮答應把多餘一件婚紗送給我。” “好吧。”劉思明知道無法強求,他嘆了嘆,道:“我們準備走了,你還不出來?別影響人家入洞房。” 孟姍姍一聲輕笑,見我繃著臉,她馬上止住了笑聲:“婚紗難脫,要等辛妮回來幫忙才行。”很好的藉口,我衝動得弓起身子,用力敲擊淫蕩的蜜穴。 “見到中翰沒有?”劉思明問。 “沒有。”孟姍姍忘情地享受著愉悅,突然,劉思明問了一句:“他有沒有約你?”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略顯緊張:“沒有。” 劉思明很焦急:“你主動點。” 我一聽,好生納悶,動作隨即停止,豎起耳朵傾聽,孟姍姍咬咬牙,沈默了一會,惱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詫異,劉思明語氣卻很急:“沒關係,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姍姍,你答應過我的。” 我大吃一驚,孟姍姍很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幽幽嘆道:“你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點叫出來,全身細胞瞬間亢奮,屏住呼吸,豎著耳朵傾聽。劉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就想看看,我快瘋了,姍姍,你答應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過,不在乎再做這一次,我答應你,只此一次。” 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孟姍姍已是惱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應你,但以後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劉思明居然想都沒想,就迅速應承:“好,我答應你。” 孟姍姍怒道:“你別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也有個條件。”劉思明頓了頓,接著說:“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許有第三個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頭,一根頭髮都不行,否則,我殺了你然後自殺。” 孟姍姍在我臉上滾動著黑溜溜的眼眸子,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讓第三個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姍姍話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諾不僅僅是對劉思明說,也是對我說,我感受到孟姍姍的愛意,所以,我不得不瘋狂,大肉棒佔據了她整個陰道。 “什麼聲音?”劉思明奇怪問。 孟姍姍一邊聳動,一邊呻吟,很真實的呻吟:“喔,你聽不出來嗎,是做愛,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愛,你滿意了?” 我大吃一驚,動作稍緩,孟姍姍卻騰出一條手臂摟緊我脖子,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腰肢,與我糾纏。電話裡,劉思明同樣驚詫:“真的嗎?” 孟姍姍媚眼如絲,對著手機大聲喊:“中翰,你用力點,啊啊啊。” 我當然用力,我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做愛過,肉與肉的敲擊聲響徹房間,而劉思明卻很興奮:“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樣。”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聲音,劉思明馬上問:“這又是什麼聲音。” 孟姍姍痛苦地蹙緊眉心,極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銷魂蝕骨:“聽不出來麼,是插入的聲音,很舒服,中翰幹得很用勁,你滿意麼?” 劉思明的聲音在顫抖:“像真的一樣。” 孟姍姍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調戲你老婆了,他沒戴套,還要射進去……” 我當然要射進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狂噴而出,灌進孟姍姍的子宮裡,劉思明怒罵:“這狗娘養的,居然射進去,姍姍,他射得多不多?” 陰道迅速收縮,孟姍姍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燙……” …… …… 羅彤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很厲害,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不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還把戴辛妮灌得爛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連眼睛都睜不開,躺在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新婚房間裡,帶著模糊的夢囈沈沈入睡,扶她回來的是羅彤,何婷婷,還有上官黃鸝。 “車子簽收了?”我問羅彤。 “嗯。”羅彤不安地看了看黃鸝與何婷婷,嬌聲道:“謝謝總裁。”我微微一笑,輕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點回去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儘早搬去源景花園,那邊的鑰匙我交給婷婷了。” 羅彤點點頭:“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後,我會發到總裁的郵箱。” “我想說,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見兩個小美人有點不捨,我頗為動情,乾脆左擁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見身旁的黃鸝很尷尬,很圓滑地讚了一句:“黃鸝也漂亮。” 我點頭稱是,黃鸝咯咯嬌笑,轉身跑開了,我柔聲問羅彤:“你和婷婷能親我一下,祝福我嗎?”話音未落,兩個小美女交換一下眼神,俱踮起腳尖,在我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逗得我滿心歡喜,忍不住回敬了她們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羅彤與何婷婷離去,很多來賓都已離開,華麗的婚禮儀式落下了帷幕。遠處,郭泳嫻正指揮眾人收拾草坪,一陣香風微送,黃鸝的小臉蛋出現在我身側,她嬌羞地看著我,脆聲道:“中翰哥,我也親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愛的黃鸝,她親我一下,我親回她兩下,膩得不可開交。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我以為鬧洞房的人來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嬌小的黃鸝,我走出主臥室,卻看見章言言攙扶著喬若塵回來,她們身後跟隨楊瑛和閔小蘭,不知是不是心虛,楊瑛和閔小蘭都不敢正眼看我。 “喬若塵醉了。”章言言一邊說,一邊將喬若塵扶進房子,打開燈,我赫然看見小君捲縮在床上,羊角辮依然沒解散,睡態嬌憨嫵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終於知道小君的香閨在這裡。 幾人七手八腳將喬若塵放在小君身邊,我目光掃去,驀然發覺小君與喬若塵有幾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長頭髮幾乎一樣,不同的地方是臉型,小君是鵝蛋臉,喬若塵則是瓜子臉。 “她怎麼醉了?”我漫無目的問了一句。 “喝多了唄。”章言言嗔道,我點點頭,目光掃視楊瑛,閔小蘭,假裝微笑道:“對了,楊瑛,閔小蘭,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 “禮物?”楊瑛,閔小蘭對望一眼,見我笑瞇瞇的樣子,她們不疑有他,都很開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無遺,可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嚴厲的審問。我回頭吩咐黃鸝留下來,照顧小君與喬若塵,黃鸝點頭應承,而章言言則去照顧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應,還暗示與我一同照顧,我聽得砰然心動,加之章言言美艷動人,胯下已有了強烈反應。 夜空晴朗,微風徐徐,碧雲山莊恢復了寧靜與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無,我暗讚郭泳嫻雷厲風行,所有的婚宴裝飾,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畢,只留下一路懸掛的彩燈,迎風飄揚的彩帶,紮成團的氣球,即便如此,那喜慶的氣氛猶濃,鼻子聞一聞,還能聞到火藥味兒,想那璀璨的煙花令人終生難忘。 身後,跟隨著兩位小女孩,見我在德祿居前停下腳步,兩個小女孩臉色大變。 “進去吧,禮物在裡面呢。”我笑瞇瞇道。 “哦。”兩個小女孩緊張地交流著眼色,很不情願地走進了德祿居,裡面燈火輝煌,還生起了爐子,爐子燒得很旺,寬敞的大廳裡溫暖如春,姨媽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領襯衣,很緊身,襯托出高聳的胸部。 “阿姨。”兩個小女孩很有禮貌,姨媽回以甜甜的微笑,將兩個小女孩拉到沙發上坐下,姨媽居中,楊瑛和閔小蘭分坐在左右。 我關上大門前,向黑暗處的嚴笛示意了一下,她點點頭,警惕地註視著夜色下的碧雲山莊。 屋內,兩個小女孩感受到了溫暖,特別是姨媽和藹的笑容:“阿姨很喜歡你們,以前喜歡,現在也喜歡,你們還記得阿姨做點心給你們吃嗎?” “記得,很好吃耶。”兩個小女孩一起回憶:“蓮蓉包,叉燒包,紅豆羹……今天吃得很飽,不過想起阿姨做的點心,我又想吃了。” 姨媽笑咪咪問:“那你們以後還想不想繼續吃到阿姨做的點心呢?” “想。”兩個小女孩起喊。 姨媽臉色一暗,從茶幾下拿出了那隻裝海洛因的紙盒,裡面的毒品已經處理掉,這是一隻空紙盒,閔小蘭與楊瑛一見,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姨媽柔聲問:“那你們就說說,為何要在樓上的房間裡,放這個東西?” 楊瑛第一個撲通一下跪下來:“阿姨,對不起,對不起……”閔小蘭緊跟也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嘴唇發抖。 姨媽彎腰,一個個拉扯起來:“坐好了,仔細聽著,阿姨不怪你們,到現在都當你們是好女孩,只要你們現在想吃阿姨做的點心,阿姨馬上就做給你們吃,可是,你們一定要將實情告訴阿姨。” 我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道:“我曾經建議姨媽,說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兩個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姨媽把我臭罵了一頓,她是真心喜歡你們。 ” 閔小蘭哇一聲,哭了出來:“阿……阿姨,阿姨,我們說,我們說。” 姨媽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說這些話幹什麼?嚇著人家了,活埋,那是對待壞蛋惡人的手段,楊瑛和小蘭都是我從小看著她們長大的乖乖孩子,我還記得楊瑛的學習成績最好,對不對?” 姨媽望向楊瑛,此時的楊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兩條腿抖得厲害:“阿姨,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們。” 閔小蘭哭道:“阿姨,我什麼都告訴你……” “別哭,別哭,吵了樓上的人睡覺便罷了,阿姨看著心疼,你們擦擦眼淚,慢慢說。”姨媽抽了幾張紙巾分別遞過去,等兩個小女孩平靜了些,回過頭來對我發怒:“愣著幹啥,快去倒兩杯熱牛奶給楊瑛和小蘭道歉。” 我趕緊跳起來:“這就去,這就去。”心裡想啊,演雙簧時,唱紅臉遠比唱白臉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媽調個各,我唱白臉,她唱紅臉呢? 衝好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回來,閔小蘭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姨媽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發誓絕不會幹活埋的事兒,兩個小女孩聽了,不但沒有平靜,反而一臉驚恐,真奇怪,難道我樣子很嚇人? 楊瑛稍微冷靜了些,馬上斷斷續續道:“阿姨,其實我們這次來上寧,是想參加選美的。” “選美?”姨媽一臉詫異,隨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們。” 楊瑛道:“我們在電視上看見若若能得到選美冠軍,就心動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軍,我們至少也能進前十名,聽說前十名的獎金很多,以後還能上電視,拍廣告,若若還說有很多電影公司邀請她拍電影,只是喬叔叔反對,若若才沒有去拍。” “昨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訂購伴娘裝,婚紗店的老闆見我們漂亮,就說要免費替我們拍照片,條件是把我們的相片掛在婚紗店櫥窗做廣告。正好,選美組委會要我們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蘭一合計,覺得這樣能省下很多錢,反正做婚紗店的廣告也沒什麼損失,我們就答應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參加這次選美了,她們兩個無所謂,就我和小蘭答應了婚紗店的老闆,還簽訂了協議。” “等我們試穿完伴娘裝之後,若若說肚子餓,就跟小君去買東西吃了,留我們在婚紗店裡,老闆就過來讓我們開始拍照片,我們就同意了。可是,說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結果那攝影師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後,要我們脫衣服拍……拍裸照,我們當然不肯,他們就拿出協議書,說我們簽字同意的。我們不信,拿協議看了後才知道有一條“乙方同意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無故拒絕攝影師的拍攝要求”,當時,我們就懵了,有口難辨,就說不拍了。老闆就威脅我們說,不拍可以,但要賠償一千萬的損失,我和小蘭嚇壞了,要打電話給小君,結果那老闆很生氣,想打我們,又不許我們打電話。” 說到這,滿臉的委屈,眼淚也流了下來,唉,真是波大無腦,又沒社會經驗,哪知這江湖險惡啊。 “然後呢。”姨媽淡淡問。 楊瑛垂了腦袋:“沒辦法,我和小蘭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脫光光的拍?” “嗯。”兩個小女孩都點了點頭。 閔小蘭補充道:“有些姿勢很下流,很噁心。” 姨媽寒著臉,厲聲問:“這件事情,小君和喬若塵知道嗎?” 楊瑛搖搖頭:“她們不知道,拍了十幾分鐘,等小君和若若回來的時候,攝影師剛好拍完,他警告我們,如果我們報警,他們就把我們的照片全部公佈出去,寄到我們學校,寄到我們家裡,我和瑛子嚇壞了,就沒敢跟小君和若若說,後來,若若說這家的婚紗店的伴娘裝不好看,我們才轉去另外一家婚紗店。” 姨媽默默頷首,目光如炬,想必發生在兩個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顯露出清晰線索。楊瑛接著道:“今天下午,我們出去取伴娘裝的時候,那老闆打電話給我們,約我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要把底片還給我們,我們就去了,結果底片沒拿到,那老闆卻要我們把一個紙盒放到山莊的房子裡……就是,就是這盒子。” 說著,楊瑛手一伸,指著茶幾上的紙盒,姨媽道:“那婚紗店叫什麼名字。” “好良緣。”閔小蘭說道。 姨媽將牛奶一一遞上:“來,你們先喝一杯牛奶。”聲音柔和,目光平靜,兩個小女孩很自然地接過牛奶,慢慢地喝,神情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開口問道:“楊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楊瑛微微驚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聽到的。 姨媽面對著爐火沈思,片刻後,站起來打了一個電話,回頭示意我:“中翰,你來一下。”我朝姨媽走去,一起遠離兩個小女孩,來到大門邊。姨媽小聲道:“我已讓人去查那婚紗店的老闆了,估計要兩三個小時反饋消息,盡量想辦法把底片要回來,這件事怪這兩小丫頭沒意思,你說呢。 ” “嗯。”我點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沖我們來,不找兩個小女孩,也會找阿貓阿狗給我們栽贓,我們是躲不過的,兩個小女孩只是犧牲品,我和姨媽一樣,都不恨楊瑛與閔小蘭,反而覺得她們可憐。 姨媽翻著鳳眼,溫柔問:“你自己要獨立處理事務了,怎麼看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與喬若塵脫不了乾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時候,這喬若塵剛好帶小君離開,拍完了剛好回來,這也太湊巧了。另外,這老闆好像很了解楊瑛和閔小蘭的性格,雖說女孩子普遍膽小,但這近似於強盜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闆卻輕易地吃透了兩個小女孩。” 姨媽抿嘴一笑,霎時傾國傾城,三千粉黛無了顏色:“嗯,喬若塵就很了解楊瑛和閔小蘭,一定是她出賣了兩個同學。” 受到姨媽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點疑惑,他們栽贓目的是為什麼?難道只是讓我們雞犬不寧?” “是啊,媽也覺得蹊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過,別看手法並不高明,但很實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釋,也要費一番功夫,你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協助警方調查好長時間。” 我怒道:“如果這奸計得逞,我們的力量會被迫分散。” 姨媽微微一嘆:“你已經讓他們忌憚了,他們就沖你來。” 我諂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媽鳳眼一掃,嗔怪:“滑嘴。” “李嚴下午還來和解,晚上卻又搞小動作,好奸詐。” “這也不奇怪,今晚來賓多,他們想藉此轉移目標,盡量不讓我們懷疑到兩個小姑娘身上。” “媽說得很有道理,會不會因為我拒絕李嚴參加我婚禮,他才惱羞成怒?”我小聲問。 姨媽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那暗算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 我內心咯噔一下,暗思李嚴為何對姨媽痛下殺手,難道是因愛不成而懷恨在心。滿腹狐疑,我忍不住問:“媽,你老實告訴我,李嚴是不是很喜歡你?” 姨媽目光堅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個個美貌,你媽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個,男人喜歡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沒有讓第三個男人碰過。”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到玄關的花盆架子邊,避開兩個小姑娘的視線,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我當然相信媽很堅貞,媽的奶子屁股這麼結實,下面又緊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鬆弛掉。” 姨媽沒想到我這麼粗俗,臉一紅,惱怒道:“李中翰,你記住,將來我身上有哪個部位鬆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賬。” 我差點笑噴,言下之意,我經常用了姨媽的某個部分。心中一時動情,慾火狂燒,胯下高高舉起,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了腫脹的巨物,乞求道:“為了避免某個部位過早鬆弛,以後多用嘴,媽,含一下啦。” 姨媽鳳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媽。”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無奈蹲了下來,我心頭狂喜,將大肉棒頂在了姨媽的櫻唇上,她一皺眉頭,問:“什麼味?” 我當然不能說是孟姍姍的愛液,眼珠一轉,撒了個謊:“剛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媽露出厭惡之色,我一陣亂頂,她沒好氣握住我的大肉棒,小聲呵斥道:“下一次洗乾淨了再叫我含。” 還有下一次?我眉開眼笑,忙點頭:“好好好,媽,快點。” 姨媽套弄了兩下,很不情願地張大櫻唇,含下了我的大龜頭、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腳趾縫,正要閉目享受,突然,楊瑛快速朝我們奔來:“阿姨,阿姨。”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巨物,姨媽擦擦嘴唇站起來,楊瑛恰好趕到:“那老闆發來短訊息,叫我打電話給他。” 姨媽冷靜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電話給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電話給他,就是想證明你有沒有被發現。” 這話雖然是楊瑛說的,也是故意教導我,我用心記下,真是受益匪淺。楊瑛茫然問:“那我回他電話嗎?” 姨媽頷首,又教了我一招:“當然回,但千萬別回太快,因為你是偷偷地打電話,這需要時間,如果你現在馬上回電話,那人反而察覺出有不妥。 ” 我大為欽佩,這就是經驗,姨媽以此有契機,讓我親生感受到與敵手博弈時的關鍵要領,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楊瑛似懂非懂,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闆,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還給我吧,求求你了。” 可沒說幾句,對方就掛掉了電話,姨媽微蹙月眉,問:“說什麼?” 楊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擔心,底片一定還給我,我說明天回家,他也說沒問題。” 姨媽一舒月眉,笑道:“小蘭有潛質,我還擔心她不夠害怕,會引起對付懷疑。” 楊瑛並沒有因為受誇而高興,她憂心忡忡問:“阿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姨媽看了看楊瑛和閔小蘭,柔聲道:“這裡暖和,你們倆先在這裡休息,阿姨陪你們,把你們手機交給阿姨保管,萬一那人與你們聯繫,阿姨可以酌情處理。” 其實,姨媽是不放心兩個小女孩,江湖險惡,歷經磨難的姨媽自然小心謹慎。閔小蘭與楊瑛二話沒說,將手機遞給了姨媽,我不想姨媽勞累,主動要求盯著兩個小姑娘:“媽,你去睡覺,我陪她們。” 姨媽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陪什麼,快上樓去睡覺去。” 我自討沒趣,悻悻轉向大門:“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媽意味深長道:“你不用一晚黏著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麼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訴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沒什麼大不了,專愛一人,那問題就嚴重了。” 我大為汗顏,深深感受到姨媽的字字珠璣,馬上立正敬禮:“遵命。” “哼。” 上了二樓,我很熟悉地來到唐依琳的臥室,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廳和臥室,跟戴辛妮的奢華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遠遠沒有這麼多,我在大廳裡脫下衣服,見臥室里黑乎乎的,以為唐依琳睡著了,故意大聲吵她:“小琳同學,我來啦,洞房花燭纏綿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沒有回音,我爬上床,鑽進棉被,一縷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嘖嘖稱奇,這香水味倒少有,貼近溫暖的嬌軀,撫摸山巒起伏的地帶,我小聲問:“睡了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銀兩哦。”仍然沒有回音,我促狹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開嬌軀的雙腿,朦朧中,見唐依琳只穿這一條蕾絲內褲,心中竊喜,挺起巨棒壓下,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笑道:“喲,怪不得不吭聲,原來喝酒了。”手上一攀,握住了一隻異常結實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像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軟又滑,難道是女人喝酒後奶子變結實? 我暗暗好笑,結實也好,軟滑也罷,反正要摸個痛快,張開大手,來一個順時針揉搓,一邊大贊,一邊將巨物對準雙腿間私處,頂了頂,感覺濕潤異常,估計唐大美人在做春夢,我心想著要讓她的“夢”想成真,於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聲,大肉棒插入了一隻溫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氣,全根盡沒,佔據了整個陰道。 “嗯。”一聲嬌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聲驚呼:“哇,好緊啊。”趕緊抽送了幾下,伏倒在嬌軀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嬌軀一陣激烈掙扎,有人喊:“餵,你是誰?你幹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嗎?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線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長頭髮,而唐依琳是一頭幾乎齊腰的長發,我大吃一驚。 “不要,不要……我是,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