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塞進了一封......』 由貴子早晨來到學校,打開自己擺放拖鞋的箱子,發現了一封信。 『時之間,她見到男人給她的情信,但并不稀罕、珍貴。她從那茶色的信封,從信封上寫的『松宮由貴子小姐收』的筆跡,就知道這封信是她所討厭的男人寫的。雖然時令是盛暑七月,但由貴子的背脊仍覺得一陣陣發冷。 但是又不能不看它一遍,便將信扔掉。 不知道他寫了些甚,萬一將這個男人寫的情信扔掉,他就將一些羞恥的事,見不得光的事,在校園內公開,千萬扔不得的情信呀! 當然,由貴子并沒有做過虧心事,也沒有甚把柄被人家抓住。 但是,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好像正躲在甚地方,瞪大著眼睛,正在監視著自己似的。她心情沉重地很快將厚厚的信封塞進了自己的書包。 這 是位於湘南的一所私立學校。自明治時代建校以來,一直是讓學歷優秀的上流階級的子弟入讀。這也是這間學校的傳統。 松宮由貴子是高中袍年級學生,她只有十八歲。 她是日本政界有頭有面的松宮財閥的一位千金小姐。 不僅年青貌美,高子高挑,而且像天使一樣酷愛清潔,學習成績以及體育活動也都沒話可說,無可挑剔,名列前茅。 以前就有男子提出要同她結交,而現在她家的門第是壓倒性的豪門大戶,誰都憧憬著與她高攀,都在打長遠的算盤,朝遠處看,都跟她保持著一種互相牽製著的狀態,且都怕高攀不上。 只有這個男人才繼續不斷地寫來下流的、卑鄙的情信,而且竟敢公然地署名。 由貴子在去教室之前,先進入了女廁。在女廁內她就放心了,那個男人決不敢闖進女廁來吧! 由貴子從書包內取出了情信,撕開了信封掏出了信紙。 信上文字寫得很流暢、很整齊,只是內容則令人討厭,令人害怕。 『這幾天,我偷了你的體操衣服,很失敬。因為我無論如何都想得到它。以前我就曾這樣空想過:你的汗是多的香呀!且一面單思、一面手淫。今次偷而得手,還是覺得很香,我也感到滿足。 因是上完體育課我便立即下手去偷,所以你的體操服,還有多少濕濕的汗氣,特別是腋下以及胸前乳房的部位,更是充滿著你的濃烈的汗香。 我站著連續手淫了三次,然後將精液射到了你的體操服上,昨天我用挂號信的方式寄回府上了,你也可嘗試聞一下我的精液,一面手淫吧!』 由貴子看著看著,心情壞透了。不過還得看完它,否則,又像前次那樣他將由貴子的照片同另一個女子的裸體拼合在一起,張貼在教室 ,她自己還被矇在鼓 哩! 這種惡作劇雖然不受歡迎,但對羞恥心強烈的由貴子而言,還是覺得可怕,例如被人拼合一張見不得人的照片,讓全班同學都見到她實在忍受不了。 而且,信內也許還有其他甚內容吧,不全部讀完,就不知他還將玩弄那一招. 離早上進入自修室還有一段時間,由貴子便繼續開始讀信了。 『昨天我又失敬,偷了你的室內用的拖鞋,鞋內混合著你的汗香、油昧,以及污臭,我覺得還是千金小姐的體香最為高級.』 『咦?!......』,由貴子萬分驚訝了。這雙拖鞋現在不是正穿在自己的腳上嗎? 『我舐過你的拖鞋之後,照樣在拖鞋內射精,然後將它擺回原位,我想知道你身上散發的一切氣昧,何時我務必要嘗試抓住你身上的真正的東西,我一定要將你弄到手。我不采用強迫的手段,我正等待著你對我罰聲:你抱抱我吧!這是對我愛情的表示。 最後,為了証明你讀完了我的信,請你在教室黑闆的一角,劃一個『○』作為記號。 蒲生圭介』 由貴子讀完了信,惱羞成怒,將信揉作一團了。接著,立即箔JU已經穿在腳上的拖鞋,自己當初穿拖鞋還是沒有發覺,現在仔細一看,原來拖鞋內有一些乾涸了的污垢。真令她一時想要嘔吐了。 昨晚,圭介愛撫著由貴子的拖鞋,然後在 面射精,搞得污糟迫遢,今天一早又將拖鞋擺回固了原處。 令人討厭的毒液,這不是滲透到襪子 了嗎?但是,她又不便將鞋襪都丟棄,總不能赤著雙腳從女廁回到課室去。 由貴子氣惱得咬牙切齒,忍耐著步出女廁,將信紙、信封扔進了女廁垃圾箱。在回到教室前,先行到學校的小賣部買了新的鞋襪。再拐到舊校捨的沖涼房將舊的襪子脫下,重新洗腳,換上新的鞋襪,將舊的丟掉,再回到新校捨的四樓,進入教室準備上課。 但是,由貴子丟棄的鞋襪,很快就被誰撿走了,由貴子意識到身後有人在跟蹤她。 由貴子進入課室,環顧課室四周,不見圭介的身影,她立即呆住了。 『早晨好,由貴子小姐!』班上同學同她打招呼。 由貴子向同學們報以一笑,接著在黑闆的旁邊劃了個『○』的記號。 蒲生圭介大概是緊跟在由貴子的身後進入教室的吧,不知不覺間他出現在課桌的座位上,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色瞇瞇的眼神,緊盯著由貴子。 蒲生圭介,矮身材,駝背,三角眼,大大的嘴巴老是合不攏,塌鼻子,鼻孔向左右兩邊張開,左上臉頰有一條長長的傷疤,一直拉向半邊臉孔。 他還在讀初中的時候,經常被人玩弄、欺負,因他個子小,毫無反抗能力,連班上的女同學也不把他看在眼內。他的臉孔長得那醜怪,好像是出現在校園 的怪物。 即使現在升上了高中部,誰也無視他的存在。 而且他的尊姓按日文讀法與『懶蛤蟆』的讀音相似,再加那醜怪的長相,班上的同學便給他起了個『懶蛤蟆』的渾名。 當然,由貴子并沒有捉弄過他,也不敢公然對他報以輕衊的眼神...... 現在到了高中袍年級,全班同學都忙於應付明年的升學考試,誰也不與圭介為伴,免得消耗時間,而圭介自己總是躲在教室的一角長噓短嘆,同學們有時對他皺一下眉頭,表示對他的反感,然而很快便掉轉頭去,不再理睬他了。 圭介能進入這間專供富家子弟上學的校園,全仗他出身於資本家的家庭,論學習成績則是麻麻的。 但是現在的圭介,全憑前年因事故而死去的父親的遺產以及保險金而生活。 他的父親經營金融業,所留下的遺產足以供圭介揮霍一生了。 他幼年的時候母親便病故了,既無兄弟,亦無親戚,在那古老的大宅大院內,說跟他的老乳母一同生活著。 可以說他是天涯孤客一名,再無任何牽挂,是個有強悍性格的男人。 而且他現在已經十八歲,似乎對人生也很看得開,伴隨著性慾焚身,不考慮到任何的後果,養成了為人輕薄,胡來的惡習。 終於開始上課了。 由貴子感到圭介坐在她的斜後方,正在向她斜視,有如芒刺在背。 『為甚要這樣胡思亂想呢......』難道自己平時對圭介寄以某些同情與好意,反而令到自己倒黴了嗎?總不能以此為理由提出從這間名校轉到其他學校去吧?!』 而且已經讀高中三年級了,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現在正忙於準備考試,也是最為重要的時期。 由貴子的這些煩惱,當然沒有對家人以及老師提及,連對親密的朋友也沒有談及這些事。 不久,下午有一堂體育課。 已經是七月半了,期末考試也完了,再過一星期就要放暑假了。 雖然是在暑假期間,高中畢業生仍要準備應付升學考試,不過這是高中生活的最後一個暑假,大家都感到很開心。所以上體育課時,感到輕松愉快。 由貴子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體育運動也是樣樣皆精。下午二時她忘記了早上的一切煩惱,以美好的姿勢在泳池內暢泳。 但是,這時的圭介并沒有進入游泳池,而是偷偷地躲進了女子更衣室。 無論在教室、在泳池,圭介不在場,大家也不懷疑他,也決不去四處找他,他不在場大家反而覺得開心些。 女子更衣室較為暗淡, 面放有二十三位女生的內衣褲,混合了二十三位女生的體香。 圭介立即找到了由貴子的衣服。他打開由貴子的衣服。 這間學校的女學生全部要穿著校服。夏天的校服是白色的短袖上衣,衣襟與袖 用白線縫上藍邊,再配以紅色的校裙。 圭介將自己的臉貼向由貴子校服的胸前部位呼吸著由貴子滲入校服內的溫柔的體香。然後再嗅到校服的腋下,他聞到了一股類似牛奶味的汗臭。 無論一位女子多講究清潔衛生,在這炎夏酷暑,只要稍微活動一下,肌膚一定出汗。 不久,圭介從自己的褲中,掏出了已經勃起的陰莖。然後拿著由貴子的校服、裙子、內衣來摩擦自己的陰莖,且一面拿起由貴子的乳罩,襪子嗅了又嗅...... 然後再從疊在最下層的,也是圭介最想要的東西拖了出來。那是由貴子的內褲。 圭介將由貴子的內褲最 層翻轉過內,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但他看不到內褲 層有些甚異樣的污點。大概她們都知道下午要上游泳課,所以都不想穿上有污點的內褲吧,圭介倆頓時感到有點失望了。不過,他還是仔細地檢查,小心地觀察,看看有否恥毛脫落,看看能否找到深入女子那個『夾縫』的摺痕之類。 不久,圭介使用右手握著自己的陰莖,開始有韻律地活動,一面將鼻子緊貼著由貴子內褲的中心部位...... 圭介從由貴子的內褲,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汗臭和異味,是一股充滿酸氣的異味。 圭介縮著鼻子哼啥了兩聲,似乎氣味很難頂,而又將內褲仔細地觀察著、體驗著。 處女特有的體臭以及尿臊的氣味,圭介覺得特別芳香,他出神入化地陶醉著。內褲的正前方緊貼女人私處的部位,有點潮濕,他再將頂住肛門的部位擦向自己的鼻端,意圖探索另一種神密的氣味。 圭介聞著、嗅著,他的性興奮非常強烈了。但是,在不知不覺間,不知是那位女學生、也不知她為著何事,進入女子更衣室來了。 圭介加快了手指動作的速度,將自己的龜頭在由貴子內褲的中心部位擦來擦去。 『哼,由貴子......是我的人了......』他小聲地自言自語著,精液也咕嘟咕嘟地射了出來。 白濁似的精液將一條雪白的內褲搞得污濁邋遢,且滲入到內褲的纖維之內了。 『陣快感過後,圭介松了一 氣。他將白色內褲放回原處,再將校服、裙子依原有順序疊放好,盡量做到與原先的擺法一模一樣,讓人看不出有觸摸過的痕跡。 圭介然後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邊休息。 不久,下午兩小時體育課上完了。同學們有說有笑、吵吵鬧鬧準備去沖涼、洗眼,男女同學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 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邊的草地上,豎起兩耳,靜聽著女子更衣室內的動靜。 由貴子擦乾了身體,用一條浴巾包裸著身體,脫下深藍色的泳衣,從疊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內褲準備更換。 但是,這時她發現內褲上有污濁的粘液。 『唉呀......』由貴子驚叫一聲。難怪泳池內不見圭介的身影,也許他躲進女子更衣來了。 『你怎啦?由貴子!』正在隔鄰赤裸著身體的川 惠芳,邊擦拭著身體,邊問。 『不......不,沒有任何事......』由貴子連忙回答,但是要不要穿上這污濁的內褲呢?她面有難色了。 當然不可以就這樣穿上,可是洗了再穿的話又有那多同班的女同學在注視著自己,加上平時應急用的運動短褲還放在教室的蓄物櫃 。 她只好暫時不穿內褲了,先戴上乳罩,然後穿上校服與裙子。 為了不讓周圍的女同學發現她不穿內褲,她便快手快腳地將泳衣、內褲揉成一團,手急眼快地塞進自己帶備的膠袋內,沒有穿內褲就那樣準備回教室了。 為何要搞出這種令人厭惡的事情呢?由貴子對圭介既憎且恨,她悲憤得似乎要哭起來了。 她急步登上往教室的樓梯,又擔心裙腳被風翻捲,被人看到裙底春光,她曾數次回頭朝樓梯下面看去,看有否其他同學跟在她的後面。 她第一個搶先回到教室,打開自己的蓄物箱,取出了運動時才穿的短褲,那是一條深藍色的短褲。 由貴子急急忙忙捲起了校裙,涼風吹到大腿褪上,終於將短褲穿上,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就那樣不穿內褲也行嘛......』 『啊......』由貴子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圭介神神秘秘地站在教室門口,笑迷迷地,但卻是不懷好意地嘻笑著。 『你不要靠近我......我要大聲喊啦!』由貴子謊張地整理一下校裙,且後退了幾步。 『你發現內褲有精液吧!很遺憾,搞得你那個部位粘粘糊糊了吧?!哼哼,你的內褲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了吧!』 『你,你住嘴啦......』由貴子很厭煩了,她眼 含著淚花,雙手啪地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更換運動短褲時,你的臀莆下子被我看到了,又白、又結實、又豐滿。我幾時都想舐一下你的屁股呀!』 『你為甚老想欺負我呀!我沒有做得罪你的事呀!』 『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呀,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的戀人就是你,現在我也是很想念你呀!』圭介這樣解釋道。 由貴子絕望地低頭不語了。 這時全班男女同學蜂擁著回到了教室。 『由貴子,你先回來了嗎?』川 惠芳問道。且掃了一眼圭介,她看見圭介正與由貴子對峙著。 『喂,你肇由貴子的甚壞話呀?!』惠芳闆著臉,責問著圭介。 『跟班上的同學說話也不行嗎?』圭介翻了一下白眼,也回望了惠芳一眼。 『不行呀!懶蛤蟆不知自慚形穢嗎?』站在惠芳身旁的江原夏美小姐代為反駁道。惠芳的個子比較矮小。而夏美小姐則長得高頭大馬,她們倆都是由貴子的好友,她倆雖然沒有由貴子那漂亮,但她倆也算得上是美麗的校花一名,是名符其實的美少女。 她們倆都是與由貴子形影不離的密友,遇事都是相信由貴子,內心向著由貴子。 而且她們倆以往都經常捉弄圭介,敢於明目張膽輕衊圭介,現在依然輕視圭介,視他為班上的一條可憐蟲! 『好啦!另外再找時間同你談談吧!』由貴子靜靜地說著,在全班同學眾目睽睽之下,感到萬分羞怯的神色,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你以為由貴子善良,好欺負吧!』芳惠氣結敗壞地責罵圭介。 『是呀!你說對啦!下下等賤貨他都眼巴巴的,而由貴子則有女神那般溫柔呀!』江原夏美幫腔說道。 終於大家都無視圭介的存在,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不久班主任磯部美奈子老師進入教 槨。開始進行放學之前的自修了。 美奈子二十三歲,由貴子升上高中蛄年級時,美奈子老師就來赴任了,她是一位年青的美麗的英語教師。 不論男女學生都喜歡美奈子來擔任班主任,她是能統領好班級工作的一位老師。 但是,唯獨圭介一人,不管上課與否,他依舊看他的色徙說,雖然不敢明目張瞻地在教室 掏出那根東西手淫,但經常隔著褲子去摩擦自己的褲襠。連美奈子老師也拿他沒有辦法,依順序輪流朗誦英語時,一輪到圭介頭上時,經常都是越過他,由圭介的下一位學生接著朗讀。 美奈子老師也很討厭圭介,才不過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其色迷迷的眼神,其內心境界,就像一條油頭滑腦的中年色狼。 不過,班上還是沒有發生重大的問題。雖然全班欠缺一種協調性,但圭介還不緻於公然地掏出他那根猥褻的東西來示眾。班上也尚未發生有暴力毆打事件。當然,班上偶然有些暴力似的『小地震』,多數情形都是由圭介引發的。 而且,圭介那亡故的父親,對這間學校有過巨額的捐款,學校校長的立場也是不能令圭介退學了事。 結果是美奈子也覺得自己不像個老師,反正都快要畢業了,只好視圭介之不存在,拖到畢業算了。 不久就放學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貴子的前面。 『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嗎?』圭介壓低了聲音問由貴子。 『你說甚呀......有甚事嗎?』代由貴子回答圭介的是川 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說話,我是跟由貴子說呀!』 『怪不得人家都罵你懶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棄對你的這一稱呼嗎?』芳惠說。江原夏美這時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護由貴子。 一陣騷擾,吸引住男同學的目光,都以為由貴子這邊發生甚事寇。 『你有甚事呀?』由貴子趁大騷亂尚未發生之前問圭介,她雖殊不希望人家纏住她,但因自己是名門千金,平時總是被人吹捧、奉承,而且往往自己成為被騷擾的中心人物,令她感到羞怯、畏縮。 『我撿頰上的傷疤很痛,你不陪我去保健室嗎?』 『......』聽圭介這說,由貴子一時無言以對了。 『不要去呀,由貴子,那是意外事故,而且你不是對他作了充份的賠償了嗎?』川 芳惠製止由貴子道。 『好吧,要我去就去!』由貴子對芳惠說,接著跟著圭介離開了教室。 『那末,我們也陪你去,只你兩個人去危險呀!』川 芳惠與江原夏美也想跟去。 『不要緊,你倆先回家吧,你們不是要復習功課嗎?而且,保健室還有醫生在場哩!』由貴子阻止她倆相陪,臉上帶著一分淒苦的笑容,終於跟隨圭介去了。 『哼,簡直是瘋狗,就是因為我沒有用暴力對付她們......』圭介以威脅的 吻自言自語著。 如果要說弱點的話,圭介撿頰上的傷疤是由貴子被圭介纏住的唯一弱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