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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成龍記》7-12集(實體全本12集)作者:失落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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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玄霜猜得不錯,正為金環毛鈴折騰部磚活來的瑤仙,目睹兩人齡光天化日之
下,目中無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腳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羨又妒。

  瑤仙當然不是沒有見過兩人淫姨,事實離京以後,夜夜與周義等睡在一起,
備受摧殘,經曆了許多難堪的羞辱,雖然己是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覺難過,唯有沒命狂奔,玉手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為難我們吧,要是小姐看到,你要吃苦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勸慰道。

  「讓我挖幾下吧……她……她現在哪有空管我。」

  瑤仙使勁地掏挖著說。

  「我擋在後麵,她看不到的。」

  妙常緩頰道。

  「那麼快點跑吧,還有兩圈便跑完了。」

  安莎歎氣道。

  瑤仙無奈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咬緊牙關,繼續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對不知羞
恥為何物的肉蟲時,便聽到玄霜浪叫連連,分明正在登上極樂的巔峰……

  安莎聽得心族搖動,也害怕瑤仙按捺不住,招來玄霜的責罵,放是揮舞手中
皮鞭,在虛空抽打著叫。

  妙常該也看出個中玄妙,亦學著安莎般嬌叱連連,催促瑤仙繼續跑下去。

  到了最後一個圈,瑤仙走兩步停一停,最後幾步,還像狗兒般手腳著地,爬
到周義腳下,忘形地抱著毛腿,嬌喘細細道:「給我……王爺,救救我吧……仙
奴癢死了……」

  這時玄霜剛剛又尿了一趟,周義正深處其中,享受著美妙的抽播,聞言怪笑
道:「你哪�癢呀?」

  「騷穴……仙奴的騷晨癢死了……」

  瑤仙把指頭探進肉縫�抽插著說。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熱孝猶在,怎能這樣不要臉。」

  周義汕笑道。

  「她……她本來就是不要臉……」

  玄霜氣息啾啾地說。

  「是……我是不要臉……求你……二求你給我吧!」

  瑤仙春情勃發地叫……

  「那麼你告訴我,你是怎樣給小姐煞癢的?」

  周義低頭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讓她叫喊道。「我們先用嘴巴……再用
相公……」

  瑤仙急叫道。

  「原來是這樣……」

  周義笑嘻嘻地鬆開了嘴巴,問道:「小姐要樂多少次呀?」

  「一次……有時兩次!」

  瑤仙答道。

  「臭姥子,誰許你亂說話的……你跑完了沒有!」

  玄霜漲紅著臉叫。

  「跑完了!」

  瑤仙抗聲道。

  「我沒有看見,再跑兩圈。」玄霜憤然道。

  「不……王爺,救救我!」

  瑤仙驚叫道。

  「算了,別難為她了。」

  周義抽身而出道。

  「別走,我還要!」

  玄霜抱著周義不放地叫。

  「剛才你不是說樂夠了嗎?」

  周義笑道。

  「我就是吃不著,也不能便宜她的。」

  玄霜小孩子似的說。

  「怎會便宜她。」

  周義哈哈大笑,輕輕拉開玄霜的玉手,走到瑤仙身前,說:「大嫂,如果想
煞癢,便躺上石凳,張開騷灰,讓我把大雞巴搗進去吧。」

  「給我……快點給我!」

  瑤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許多了,趕忙爬上石凳,自行用雙手抄著腿彎,讓
風流肉洞朝天高舉地叫。

  「大嫂,我來了!」

  周義興在頭上,怎會客氣,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著張開的肉洞,腰下使
勁,便奮力刺了進去。

  「呀!」

  瑤仙不知是苦是樂的尖叫一聲,四肢失控似的緊緊纏在周義身上。

  周義己是識途老馬,知道瑤仙與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風暴雨的抽插隻是白
費氣力,不能把她帶到極樂的巔峰,讚是改變戰略,雖然仍然進急退銳,但是進
則一刺到底,退則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記記瘋狂似的直刺身體的深處,果然抽
插了二、三十下,瑤仙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慢一點……哎喲……洞穿了……不……呀……」

  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大嫂,美嗎?」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美……」

  瑤仙隻是答了一個字,便覺臉如火燒,原來是念到自己雖然不是真心下嫁,
但是怎樣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現在竟然與他的弟弟攪在一起,真是無恥之尤。

  「你還想快活下去嗎?」

  周義突然生出一個捉狹的主意,問道……

  「給我……我要!」

  瑤仙情不自禁地叫。「那麼叫一聲好哥哥聽聽……」

  周義怪笑道。「好哥哥……」

  瑤仙衝口而出道,說出口筱,才發覺不妥,更是無地自容。「不要臉!」

  旁觀的玄霜聽得心中火發,悻聲罵道。

  「要是要臉,也當不成我的大嫂了!」

  周義架萊怪笑,重張旗鼓,揮軍猛進,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

  瑤仙肝腸寸斷,本來不想造聲的,但是強而有力的雞巴,卻像鐵糙似的急撞
身體深處,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通體發軟,頭昏腦漲,控製不了自己
地大呼小叫,哼卿著無字之曲。

  然後在一次無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
不住尖叫一聲,柳腰急擺,蠔首狂搖。

  與此同時,周義也感覺肉洞�的嫩肉,突然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洞
穴深處隨即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他
周身火發,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聲,便在瑤仙體�發泄了欲火。

  「全給了她嗎?」

  玄霜已非吳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大是失望地說。

  「你還想要嗎?」周義喘著氣問道。

  「想也沒用。」

  玄霜幽幽地說。「有用的……」

  周義大笑道。

  「臭姥子……」

  看見瑤仙緊緊的抱著身上的周義,玄霜不禁妒火中燒,心念一動罵道:「還
不起來侍候王爺。洲我……我動不了……」

  瑤仙淚盈放睫道,這時周身乏力,還給周義壓在身下,也真是動不了。

  「大嫂,你還要嗎?」

  周義詭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

  瑤仙流著淚說,自稱仙奴是希望擺脫叔嫂通奸的噩夢。

  「賤人,你是一個賤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爺想不想。」

  玄霜怒叱道。

  「是……嗚嗚……仙奴知道了……主爺,你想千便幹,不用管仙奴的。」

  瑤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

  周義抽身而出道。

  「還賴在那�千嘛?快點起來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
讓莎奴、犬尼吃。」

  「我吃……」

  瑤仙害怕地爬起來說。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隻要用心,怎會吃得不好。」

  周義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說:「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練習,多吃幾趟便行
了。」

  「對呀,這個賤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
出來。」

  玄霜曬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

  周義扯著瑤仙的秀發,拉到身前道。

  鬥前兩天,她就是沒有用心,磚是我著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
用心得多了。

  玄霜吃吃笑道。「大嫂,為什麼你不用心?」

  周義笑問道。

  「用心,我會用心的。」

  念到那夜給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瑤仙可不想重蹈覆轍,唯有強忍辛酸,雙
手捧起那還是濕灑灑,卻已萎縮下去的雞巴,檀口輕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
邊的穢漬。青州的新兵抵達後,周義下令分作兩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戰船,橫
越甘露湖,直駛一條玉帶江的支流,返回寧州。

  大軍大清早登船,估計黃昏時分便能抵達通往寧州的支流,預備在那。�渡
宿一宵,明天午後便能回到寧州了。周義身為統帥,與玄霜等四女獨占一船,船
上隻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親信,當然不會有人隨便打擾……

  周義知道船行寂寞,沒什麼可幹,所以昨夜與四女竟夕尋歡,通宵達旦,上
船後,便與四女大被同眠,倒頭大睡。

  迷糊中瑤仙忽然發覺自己赤條條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個金環穿著金鏈子,
玄霜在前頭牽扯,旁人大罵淫婦,心�一驚便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又是做夢。

  瑤仙常做的噩夢可真不少,不是赤身遊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難受的是在大
庭廣眾之中,與周義當眾宣淫,給人大罵叔嫂通奸,禽獸不如。每一次醒來時,
總是渾身冷汗,痛不欲生。

  這些噩夢其來有自,先是與玄霜比試,輸了便要跑圈,雖然周義回來後,便
暫時不再比試,改由玄霜糾正瑤仙的劍法,但是學得不對時,仍是要跑圈的,後
來玄霜還著人打造了幾根金鏈,係上金環,牽著瑤仙在府�走動,供周義笑樂。
得到玄霜的真傳後,盡管劍法大進,瑤仙知道還是打不過玄霜的,卻也不敢不用
心學習,因為回到寧州後,又要與玄霜對戰練劍。唯望屆時能多擋幾劍,不用再
受活罪。

  其實最重要的是瑤仙還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
的希望,至齡如何破解武功的禁製,則是後話了。

  惡毒的陽光照上了眼皮,看來該是正午時分了,估計還有兩個時,辰船隻才
會靠岸,瑤仙暗�歎了一口氣,便重新進入夢鄉。

  太陽還沒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隨周義下船。

  玄霜一身黃金甲,掛上金絲臉幕,英氣勃勃,意氣風發,親熱地靠在周義身
旁。

  瑤仙等三女亦掛上與衣服同色的臉幕,隨著周義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褲,本來是沒有褲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萬青州新
兵,周義總算大發慈悲地讓她們穿上了。

  安莎衣綠,妙常衣黃,經過行軍前往甘露湖筱,己經習慣這樣打扮,下船筱
還東張西望,尋找乘坐的車子。

  瑤仙卻是怯生生地躲在周義身後,不敢現身,原來她一身雪白,衣下透著金
光,看來內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衝動。

  金光不僅是來自胸前腹下的三個金環,腰間也有,原來那是近日穿在金環的
金鏈子,長長的金鏈子纏上纖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條腰帶。

  周義登岸援,發現柳巳綏和湯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們怎麼也來
了?出了什麼事……是喜事……恭喜王爺!」

  兩人齊聲叫道:「什麼喜事?」

  周義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聖旨,冊封王爺為太子。」

  柳巳綏呈上聖旨道。

  周義接過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發出的諭旨,傳諭天下,立自己為太子,
頓時喜上眉梢,嗬嗬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義身前,鶯聲場
哩道:「賤妾叩見太子。」

  眾人見狀,亦紛紛拜倒,恭賀之聲不絕焚耳……看見安莎和妙常先後隨眾拜
倒,盡管心有不甘,瑤仙亦不能不拜,心�卻是百感交雜,暗念周仁在天之靈,
一定滿胸憤恨,但願他能不記恨自己騙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這�。

  「起來,大家起來。」

  看見瑤仙是最後一個下拜的,周義雖然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道。

  「寧州和豫州眾將官,本來亦有意親來迎接的,屬下知道王爺不愛招搖,所
以擅自傳令,著他們留守本職,容後再來拜見。」

  柳巳綏說。「正該如此。」

  周義點頭道。

  「胡不同正在給太子安排宿處,如果太子不累,便讓屬下領路吧。」

  湯卯兔接口道。「那麼今夜便不用在這�露宿了。」

  周義滿意地說:「遠嗎?」

  「不遠,就在山陰之處,如果騎馬,隻要一盞茶時光便到了。」

  柳已綏答道。

  「那麼備馬吧。」

  周義環顧左右道:「要五匹。」

  「她們是?」

  柳巳綏目注瑤仙等問道。「去到再說吧。」

  周義擺手道。

  看見兵丁牽來馬匹時,瑤仙不說話不行了,拜倒周義身前忍氣吞聲道:「王
爺,仙……仙奴騎不得馬的。」

  「什麼騎不得馬?」

  玄霜曬道:「莎奴,你與她共乘一匹,別讓她掉下來便是……M犬……犬尼
也不懂騎馬的。」

  妙常也怯生生地說。

  「你們哪一個抱著她上路?」

  周義目注柳巳綏等說。

  「我來吧。」

  湯卯兔搶步上前,笑嘻嘻地摟著妙常的纖腰,便朝著馬匹走去。

  安莎齡大漠長大,馬術不凡,這時有心賣弄,走到馬旁,手按馬身,便跨身
而上,接著撥轉馬頭,來到瑤仙身畔,探手拉著她的芬芙,手上使勁,把武功受
製的瑤仙拉上了馬背。周義長笑一聲,與玄霜分別上馬,隨著領路的柳巳綏策騎
而去,知道此舉該能懲治瑤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騎七人來到山後,便見胡不同在幾所茅屋前麵恭候。

  「參見太子!」

  胡不同趕忙上前,在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禮。」

  周義下馬道。

  玄霜等也相繼下馬,湯卯兔是抱著妙常下來的,瑤仙卻是氣息啾啾,下地後
更是站也站不穩地靠在安莎身上。

  「這�是臨時借用的民居,地方簡陋,還望太子見諒。」

  胡不同慚愧地說。

  「沒關係,我隻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

  周義擺手道:「大家進去說話吧。」

  胡不同讚是領著眾人走進最大的一所房子,雖然陳設簡陋,但是打掃得甚是
乾淨。

  「�麵是寢室,我己經換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還有幾間房子,也可供暫
住的。」

  胡不同看了瑤仙等三女一眼,介紹道。

  「我們全住在這�。」

  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綏,寧州、豫州沒有事吧?」

  「沒什麼大事。」

  柳巳綏答道,與胡不同等分別坐下,瑤仙等三女則站在周義身後。

  「元索答應給冷雙英增兵十萬和三百戰船,有消息沒有?」

  「還沒有,何坤已經派人日夜沿江監視,隻要他們出現便會半路截擊的。」

  「聖姑丹薇回來了沒有?」

  「寧州已經完全禁絕紅蓮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則由胡不同負責安頓。」

  「紅蓮教遲些再說吧。」

  周義點頭道:「對岸有沒有消息……沒有,王爺……太子去筱,對岸整天掛
著綠旗綠燈,看來也沒什麼大事。」

  「可有前往玉帶江的上遊查探嗚?」

  「有,那�全是石灘,雖然能夠過去,大軍卻甚是難渡,不過裴源建造了許
多木台,隻要半天時間,便能架成木橋,可供奔馬。」

  「不同,那些母狗沒有麻煩吧?」

  「沒有,人人都很聽話,在我們的監視下,己經開始四處傳教,各地的信眾
亦沒有懷疑,很是順利。」

  周義繼續查問了其他事宜,知道沒有大事發生,舒了一口氣,問道:「綺紅
在哪�?」

  「她前去探望女兒,太子要是有什麼差遣,可以命她趕回寧州的。」

  胡不同答道。

  「我隻是要她調教這幾個女奴,沒什麼緊要的。」

  周義搖頭道。

  「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有膽子使潑。」

  玄霜請纓道。

  「她們是什麼人?」

  胡不同乘機問道。「把麵紗解下來,與大家見麵。」

  周義下令道。三女雖然不敢有違,卻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綏等
一看便認得了。

  「原來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湯卯兔笑道。

  「她勾結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惡極,所以罰她為奴。」周守笑道。
「這個小尼姑很是麵善……」

  待妙常解下臉巾禱,柳巳綏似曾相識地說:「不認得她嗎?她便是宋元索派
往慈安庵當細作的小尼姑妙常,現在叫做犬尼。」

  周義介紹道。

  「我認得了,當日便是屬下發現她利用樹洞傳送情報的。」

  柳巳綏恍然大悟道。

  「那麼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號,前太子妃瑤仙嗎?」湯卯兔目注以麵
紗掩著嘴臉的瑤仙問道。「仙奴,把臉巾放下,�起頭來!」

  玄霜喝道。

  瑤仙不得不從,唯有含淚�起蒼白的俏臉。

  「果然是她!」

  三人齊聲叫道。

  「她犯下彌天大罪,本該淩遲處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
她的賤命,給我為奴。」

  玄霜賣弄似的說。

  「她是宋元索的親傳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潑,是一頭母老虎,有一次逃
跑時,要不是玄霜及時出手,差點便要了崔午馬的命哩。」

  周義正色道。

  「沒有廢了她的武功嗎?」

  柳巳綏問道。

  「玄霜還要用她練劍,留下來有用。」

  周義解釋道。

  「那麼可要小心看管了。」

  湯卯兔道。

  「你還敢逃跑嗎?」

  周義目注瑤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瑤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變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義殘忍好色,看瑤仙的樣子,不用說己經屈服在淫威之
下了。

  「看來還是一頭淫賤的母狗哩。」

  柳巳綏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來的?」

  玄霜笑問道。

  「看她的褲子便知道了。」

  柳巳綏目灼灼地說。

  眾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這時瑤仙才發覺自己褲檔濕了一片,
頓時臉如火燒,趕忙背轉身子,原來她以布碎塞著身上的金環毛鈴,雖然可以走
動,騎馬卻不一樣了。

  上馬後,大腿根處緊貼馬鞍,毛鈴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好像己經穿透了薄
薄的碎布,刺在嬌嫩的肌膚,已是要命,馬兒開始馳騁時,身子上下顛簸,更癢
得瑤仙魂飛魄散,要不是路程不遠,下馬時又乘人不覺,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
醜態畢露了。「怎麼她淫得這樣厲害?」

  湯卯兔奇道。

  「太子給她穿了環。」

  玄霜笑道。「穿了環嗎?穿了多少個?下麵也有嗎?」

  柳巳綏興奮地問。「上麵兩個,下麵一個。」

  玄霜答。

  「下麵也有嗎?難怪騎不得馬了。」

  湯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騎一陣子馬是便宜她了。」

  周義冷笑道:「她什麼時候不敬?」

  玄霜愕然道。「剛才你領頭給我行禮致賀時,她是最後一個下拜的,看來還
惦著亡夫哩。」

  周義哼道。

  「是嗎?這賤人真該死!」

  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這個賤人,抽一頓鞭子。」

  「不要……嗚嗚……仙奴以援不敢了。」

  瑤仙害怕地叫。

  「剛才己經罰過了,這頓鞭子便暫時寄下。」

  周義森然道:「她既然愛當小寡婦,便讓她當吧,可是從今而後,可當不成
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壺了。川你淨是心軟。」

  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牽著你裸體遊街,看你以筱怎樣做
人。」

  「沒有下一次了……嗚嗚……以援也沒有了。」

  瑤仙泣道。

  「好了,有什麼東西吃的?吃完後,大家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

  「是,屬下立即著人送飯。」

  胡不同答應道。

  返回寧州後,周義獲悉百花樓己經竣工,放是攜同玄霜等四女入住,還在那
�與親信見麵,辦理要務。瑤仙知道當日寧王曾焚封地興建百花樓,收羅美女,
供他淫辱,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也會陷身其中,過著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難過,除了日夜供周義淫辱,還要與玄霜練劍,幸好習得真正的劍
法後,隻要她不使內力,要接十五劍也不是難事,練了五天,隻是跑了一個圈,
不過玄霜如果使出內力,瑤仙便接不了七劍,她真不明白,玄霜與自己的年紀差
不多,怎能練成如此內力。

  瑤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與以前好像是判若兩人,當她的女奴,動輒得咎,打
打罵罵,無日無之,簡直是豬狗不如。打罵事小,瑤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僅為
周義所汙,也淪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如此種種,也堅定了瑤仙逃跑的決心,但是想歸想,至今還沒有可趁之機,
而經過上一次逃跑失敗援,又焉敢魯莽。然後有一天,瑤仙接過玄霜十五劍,正
與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時,周義領著一個煙視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

  「玄霜,你看是誰來了。」

  周義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喜道:「綺紅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長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個叫綺紅的女郎熟不拘禮地走到澡盆旁邊,餡笑道。

  「你淨是識得取笑人家。」

  玄霜膛叫一聲,赤條條的跨出澡盆,瑤仙等趕忙取來香巾,揩抹濕淋淋的嬌
軀。「她們便是新來的女奴嗎?」

  綺紅打量著三女說。

  「是的,全是笨手笨腳的廢物。」

  玄霜悻聲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綺紅目注沒有掛上麵紗的瑤仙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三個金環
吧……不……」

  瑤仙害怕地往後退去,旋即發覺周義臉露不豫之色,卻也不敢再退……綺紅
是百花樓的總管,也是你們的頭兒,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周義冷哼道。

  「是。」

  瑤仙知道不脫不行,唯有動手脫下短衣短褲。

  「這金鏈子……」

  綺紅檢視著係在金環上的金鏈子說。

  「這是用來牽著她走路的。」

  玄霜穿上舒服的絲袍後,走過來解開瑤仙纏在腰間的金鏈子,拿在手�說。
原來金鏈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別連著蘭個金環,另外一端卻是丈許長短,玄霜手
中使力,便能同時牽動奶頭、下陰,瑤仙也不得不隨著她走動了。「我還道是如
意鎖呢!」

  綺紅笑道。

  「什麼如意鎖?」

  玄霜問道。

  「那是窯子�用來對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幾根金鏈子組成,分別鎖在手
腕和足踩後,便能隨便擺布她的身體四肢,任人作樂了。」

  綺紅解釋道。

  「是嗎?能不能弄一根鎖著她?」

  玄霜笑道。

  「當然可以,不過讓我找一個匠人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鎖連在金環上,
那便更有趣了。」

  綺紅沈吟道。

  「那容易,可以著柳巳綏等帶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藝不凡,鬼主意也很多,
一定辦得到的。」

  周義笑道。

  瑤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頭人似的沒有造聲,好像他們說的與自己無關,
明白自己隻是他們的玩具,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著金環嗎?」

  綺紅檢視著瑤仙胸前的金環,抽出塞在�麵的碎布說。

  「她是妹子出身,怎會不懂。」

  玄霜曬道。

  「奶子不小呀,生過孩子沒有?」

  綺紅搓揉著皮球似的乳房說。

  「說呀,生過了沒有?」

  玄霜喝問道。

  「沒有。」

  瑤仙忍氣吞聲道。

  「未經生養長著這樣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滿足,
就是嫁人也是個淫婦。」

  綺紅汕笑道。「她本來就是姥子。」

  玄霜曬道。

  瑤仙心�暗罵,玄霜也沒有生過孩子,奶子看來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
己是淫婦,那麼她便是大淫婦。「她還長著重門疊戶哩!」

  周義笑道。

  「是嗎?」

  綺紅臉露訝色,把瑤仙往旁邊的板凳推過去說:「讓我看看!」

  瑤仙緊咬著朱唇,無助地任由綺紅按倒板凳之上,感覺紮戶給她張開時,淒
涼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綺紅窺望著說。

  「綺紅,我把她交給你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露出本來麵目。」

  周義詭笑道。

  「什麼本來麵目?」

  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婦的真麵目。」

  周義大笑道。

  「隻要她聽話,一定行的。」

  綺紅笑道。

  「豈容她不聽話,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不用客氣的。」

  周義冷笑道。

  「還有我幫你嘛。」

  玄霜笑道。「太子……」

  說到這�,外邊突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進來說話吧。」

  周義答應道……瑤仙聞言大驚,趕忙爬了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
轉身子,坐在凳上……玄霜念到自己隻是身穿單衣,雖然也有點兒害羞,卻是鼓
起勇氣,躲在周義身後。「太子……」

  柳巳綏走進澡房後,一眼便看見粉背光裸的瑤仙,盡管目不暇給,也還是神
色凝重地說:「靈芝公主傳來訊號,要我們派人過去見她。」

  「有急事嗎?」

  周義問道。「不知道,訊號卻是綠紅紅紅。」

  柳巳綏答。

  「那一定很要緊了。」

  周義點頭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動身。」

  「要你親自前去嗎?」

  玄霜皺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

  周義笑道。

  瑤仙心�一動,暗念這個靈芝公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周義親自前去看
望,複念他與玄霜一起離開,倒不失為逃走的良機。「公主……王爺回來了,是
王爺回來了!」

  知道對岸來人是周義和玄霜後,思棋歡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爺真的回來了嗎?」

  靈芝連蹦帶跳的跑了出來,看她雙腿靈便,當已完全痊愈了。「真的。」

  周義含笑張開雙手道。

  「王爺,果然是你回來了。」靈芝歡呼一聲,便乳燕投懷地和身撲入周義懷
�。

  「可有惦著我嗎?」

  周義抱著靈芝說。「怎麼沒有?公主做夢也叫著你哩。」

  說一話的是思書,思琴、思畫卻是靦腆地尾隨在後。

  「我們哪一個不惦著你!」

  靈芝情深款款地說。

  「尤其是她們兩個……」

  思書退後一步,把思琴、思畫推到前麵,吃吃笑道。

  「她們……咦,你們……」

  周義�頭一看,不知是驚是喜,忍不住失聲叫道……你們有了孩子嗎?周義
身後的玄霜趕了過去,拉著思琴、思畫的小手問道成原來兩女腹下微隆,一看便
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說己經有三個多月了。」

  靈芝押色複雜地說。

  「是我的孩子嗎?」

  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是你的,除了你還有哪一個。」玄霜慎道。

  「是,當然是我的。」

  周義笑不合攏,也有點手足無措道:「坐,大家坐下說話。」

  「你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一定是累極了,你先坐;思琴、思畫,你們伴著
王爺說話。」

  靈芝殷勤地說:「思棋,你去倒茶;思書,扭一塊香巾,給王爺抹臉。」

  擾攘了一會,六久才眾星拱月般圍坐周義左右,吱吱喳喳地訴說別筱離愁。

  說了一陣子,周義便發覺靈芝不大愛說話,就是說話,也好像強顏歡笑,滿
懷心事。「靈芝,你身子不舒服嗎?有什麼心事?」

  周義終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我沒有。」

  靈芝幽幽地說。

  「公主,我們是你的丫頭,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還要分什麼你我?」

  思琴溫聲軟語道。周義恍然大悟,明白靈芝是因為自己生就九陰絕脈,雖然
治好了,卻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
也是一樣疼你的。」

  「真的嗎?」

  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你幹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

  周義笑道。「你也疼人家嗎?」

  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

  周義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嗎?」

  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

  周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

  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

  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

  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

  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周義晉位太子,解釋道。「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
頭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回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你先告訴我,這�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
渡江?」

  周義問道。「是這樣的……」

  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消息,
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三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隻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
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
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

  周義著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

  靈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

  周義霍然而起道。

  「你何須奔波,我己經著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

  靈芝拉著周義說。周義回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與玉人分手,
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

  「沒有,隻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

  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消息?」

  周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你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
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隻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

  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

  周義怔道。

  「你與她在那�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看看的。」

  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

  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

  周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

  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

  玄霜詭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殯?」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殯。」

  周義笑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

  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

  周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你不告
訴我,我便不睡覺。」

  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磨頑皮。」

  周義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頑皮哩。」

  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

  周義問道。「你看她穿些什麼?」

  思棋歎氣道。

  這時周義才發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

  「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

  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

  周義皺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現在承你的福蔭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
一定會害了你的。」

  靈芝粉臉通紅道。「胡鬧,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周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你的。」

  靈芝倔強地說。

  「你要是這樣,我能疼你嗎?」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

  靈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樣?」

  周義苦笑道。

  「你可以心�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

  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

  周義心�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

  靈芝叫道。「人來,帶進去,讓我狠狠懲治這個小賤人!」

  周義悻聲道。

  「用肉鞭子嗎?」

  玄霜掩嘴偷笑道。「當然是肉鞭子了!」

  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周義和玄霜己經離開兩天了,雖然打探不到他們去了那�,也不知歸期,可
是目睹周義的狐群狗黨肆無忌憚地在百花樓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瑤仙便知道周
義和玄霜暫時是不會回來,倘若現在不設法逃走,以後未必再有這樣的機會。

  瑤仙深信隻要不是對上玄霜,自己又能恢複武功,單打獨鬥該無人能敵,便
大有機會逃走了。

  而且周義雖然不在,瑤仙卻覺得更是難過,要是不跑,這樣的日子亦是熬不
下去的。日子難過是因為周義走後,開始跟隨那個不知是姥子還是鎢母的綺紅,
學習取悅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該是認命了,不僅愈來愈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有
時還好像樂在其中。

  瑤仙雖然心�不願,卻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製,俯仰由人外,也不欲
招來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難。這一天,綺紅又如常招來瑤仙等三女授課,通常是
白天授課,晚上實習,白天開始時,總是檢討昨夜的戰況。

  「犬尼,昨夜你雖然還算用心,可是叫床的聲音太小,也不能讓裴源起死回
生,還要勤加練習口技呀。」

  綺紅教訓道。

  「是,犬尼知道了。」

  妙常點頭道,知道綺紅藏在夾壁窺探,可瞞不過她的。

  「你把這個含入嘴巴�,用舌頭滾動,每天練上兩、三個時辰,日子有功,
口技該能大進的。」

  綺紅把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交給妙常道。「是。」

  妙常伸手接過,便把木球含入口�。「莎奴,昨夜你為什麼扭扭捏捏?」

  綺紅森然道:「我哪�扭扭捏捏?」

  安莎抗聲道。「為什麼你不許湯卯兔走後門?」

  綺紅哼遣。

  「他……他掛上了羊眼圈。」

  安莎懾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夠說不的嗎?」乍少綺紅罵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請
他把羊眼圈脫下來的,怎能說不!」

  「莎奴以後不敢了。」

  安莎忍氣吞聲道,盡管知道自己能輕易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也明白要是
打了她,一定會換來殘酷的報複,甚至性命不保。「這才是嘛。」

  綺紅點頭道:「隻要聽話,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
什麼不好?」

  「知道了。」

  安莎啼噓道。

  「仙奴,淨是含著木球沒用的,要用舌頭在口�轉動,才能練成舌功的。」

  綺紅忽地白了旁聽的瑤仙一眼說,原來她的口�早己含著訓練口技的木球。

  瑤仙無可奈何,唯有繼續轉動發軟的舌頭,不像安莎和妙常,瑤仙沒有遭別
人淫辱,與她實戰的是綺紅本人,由她親自傳授。

  「好了,你們的基本功也練的差不多了,現在該開始修練風流十二式了。」

  綺紅繼續說。「什麼是風流十二式?」

  安莎好奇地問。

  「就是十二種床上的姿勢,讓男人盡情享用你們的身體。」

  綺紅解釋道:「從今天起,你們每天學習三式,邊學邊練吧。」

  「擺幾個姿勢還要練習嗎?」

  安莎嘀咕道。

  「姿勢雖然尋常,卻要動作配合,還是修練房中術的入門功夫。練成這十二
式後,才能修習房中術的。」

  綺紅正色道。

  「什麼房年術?」

  安莎追問道。

  「待你練成風流十二式再說吧。」一綺紅不耐煩地冷哼一聲,取來一疊草紙
然後脫掉褲子,躺在床上,把草紙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麵說:「你們看清楚。」

  三女看著廠綺紅柳腰一扭,一張草紙便從股下飛了出來,有點莫名其妙時,
草紙卻隨著她的扭動,一張一張地飛出來,穿花蝴蝶般漫天飛舞,充斥在空氣之
中。

  「這是第一式,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紙一張一張地揭起,一下子揭下
百張草紙筱,便算練成了。」

  綺紅解釋道。

  「這有何難?」

  安莎失笑道。「是嗎?那麼你試試能不能。」

  綺紅爬了起來,道:「大家把草紙檢起來吧。」

  三女一起動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紙一一檢起,重新疊起,安莎也學綺紅般躺
下,屁股壓著草紙,便扭動腰肢。

  誰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動,整疊草紙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煩瑤仙和妙
常。檢起來,讓她再試,如此試了兩次,總是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這事不是蠻幹便行的,要使用陰勁,輕不得,也重不得……」

  綺紅指點道。

  經過綺紅的指點後,安莎總算能把草紙一張一張的揭下,卻沒想到此舉原來
甚是費勁,揭了六、七十張,便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氣息啾啾地喘個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張才……才算成功嗎?」安莎
喘著氣說。

  「沒錯,不過你第一次練便有這樣的成績,算是很好了。」

  綺紅滿意地說:「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瑤仙吐出口�木球,惶恐地說:「我的武功受製,使不出氣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麼用?己綺紅曬道。」上去吧,扭得動屁股便
行了。

  瑤仙靈機一觸,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處的騎馬汗巾,便光著下體躺在床上,
壓著剩徐的草紙,也像安莎般扭動纖腰,然而扭不了幾下,瑤仙忽地厲叫一聲,
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麼了?」

  綺紅愕然道。「我……我是舊病複發……一痛……痛死我了……」

  瑤仙哀叫連連道。「舊病複發?」

  綺紅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見瑤仙痛苦的樣子,卻也慌了手腳,
急叫道:「那怎麼辦?」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針灸……才能治好我的……」

  瑤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們看著她……」

  綺紅手足無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給我……給我係上汗巾……」

  瑤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綺紅一樣,以為瑤仙急病突發,讚是給她係上汗巾,在旁看
護。

  過了一會,綺紅回來了,與她一起的還有柳巳綏和湯卯兔。

  「你怎樣了……」柳巳綏目注床上的瑤仙,皺眉問道。「痛……嗚嗚……大
夫……乍十灸。」

  瑤仙哭叫道。「那�痛?」

  湯卯兔坐在床沿問道。

  「大夫……找大夫……」

  瑤仙嘶叫著說。「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痛?怎樣痛?為什麼會痛的?」

  湯卯兔拿起瑤仙的玉手,三指搭著腕脈,問道。

  「是舊患……以前練功……哎喲……痛……給我針灸……痛死我了!」

  瑤仙尖叫道。「脈象是有點紊亂……」湯卯兔沈吟道,他精通藥物之道,也
懂醫術的,卻不知道脈象脈亂,是因為玄霜的禁製手法霸道。

  「那麼是那�痛呀?」

  柳巳綏怪眼一轉,也坐在床沿,解開瑤仙的衣帶說。

  「你幹什麼!」瑤仙驚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鬧的。」

  綺紅也著急地說。

  「我在給她看病,誰在胡鬧?」

  柳巳綏掀開衣襟說。綺紅不敢再說,暗�擔心柳巳綏色迷心竅,要是碰了這
個女郎,恐怕自己也要獲罪。

  瑤仙身上隻穿日常穿著的短喪,掀開衣襟後一雙穿了環的大奶便應聲彈出,
奶頭的金環分別係上金鏈子,還有一根直透剛剛�在腹下的白絲騎馬汗巾,剩徐
的卻繞在腰�。

  「這�痛嗎?用什麼塞著金環?」

  柳巳綏瞧得兩眼發直伸手往粉紅色的峰巒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說。

  「不是這�……嗚嗚……下麵……是肚子……」

  瑤仙放聲大哭,玉手軟弱地推拒著叫。「下麵嗎?」

  柳巳綏手往下移,搓揉著漲平卜的肉球說。

  「看看下麵吧……」湯卯兔不甘後人,竟然動手扯下瑤仙的騎馬汗巾說。

  「真是穿了環!」

  柳巳綏嘖嘖有聲道。

  「沒有毛的……氣湯卯兔更是過分,撥弄著貢起的桃丘說。」還道是白虎,
原來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嗚嗚……痛……再不用針……嗚嗚……會痛死我的!」

  瑤仙雙手掩著下體,泣不成聲道。

  「在哪�下針?」柳巳綏卻放肆地拉開了玉手,把下邊的碎布抽了出來說。

  「兩臂的天府……天白……針下三分……快點救我……」

  瑤仙悲哀地說。

  「天府、天白。嗎?」

  湯卯兔沈吟道,暗念雖然不知道周義用什麼手法禁製此女的武功,但是這兩
個穴道隻是用作鎮痛,又不與丹田相通,該不會防礙受製的穴道。

  的。「快……一快點……痛死我了!」

  瑤仙催促道。

  「這兩個穴道隻是鎮痛,行嗎?」

  柳巳綏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行的……不要……」

  瑤仙掙紮著叫:「以前的大夫就是這樣治好的……湯大人……還是快點下針
吧,要是痛壞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綺紅著急地說。

  「好吧。」

  湯卯兔取出金針,熟練地刺進雙臂的天府和天白兩個穴道�,說:「可要燃
燒艾草嗎?」

  「不……」

  瑤仙透了一口大氣,翻轉身子,避開柳巳綏的怪手,說:「我……我躺一會
便行了。」

  「還痛嗎?」

  綺紅關心似的問……

  「一點點吧……」

  瑤仙閉上眼睛,疲累地說。

  「有勞兩位大人了,讓她睡一會吧。」

  綺紅半哄半推地趕跑了柳巳綏和湯卯兔。晚飯的時候,瑤仙已經沒事人的精
神奕奕,還大吃大喝,看來是針到病除了。

  「你這個病常常發作的嗎?」

  吃完了飯,綺紅問道。

  「不是,如果用力過度,才會發作的。瑤仙搖頭道,其實她根本沒有病,裝
作病發,隻是借助金針刺穴,意圖衝開武功的禁製。雖然針刺天台、天府兩穴不
能打通其他受製的穴道,但是輔以獨門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驟凶猛的內
力,瑤仙便是藉著這股氣勁,衝開身上的禁製,回複武功的。」

  此法是國師南海神巫獨創的,藉著刺穴之術,催發體內潛能。本來用作提神
之用,宋元索知道後,大為讚賞,幾經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穀氣之法,倘若
再在三焦五常兩穴下針,便能提升內力,縱是尋常軍士,亦能戰力大增,隻是事
筱會大病一場,甚至虛脫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瑤仙明白要不衝破武功的禁製,便無法逃走,饒是如此,催精穀氣之法也是
不能使用的,唯有試用南海神巫原來的提神術,幸好一舉功成,回複如常。

  「真麻煩,這樣你怎能練成房中術。」

  綺紅懊惱道。

  「不練便是。」

  瑤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術,你這個淫婦有什麼特長能逗太子開心?」

  綺紅思索著說。

  「我不是淫婦。」

  瑤仙咬牙切齒道:「沐子說是便是了。」

  綺紅沒有發覺有異,歎氣道:「這樣吧,你慢慢的練,練成多少便多少。」

  瑤仙沒有造聲,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

  「你們兩個也該回去準備了,記得使用今天學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
娛己娛人了。」

  綺紅沒再理會瑤仙,轉頭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瑤仙知道她們是要回到綺紅分配的房問,梳妝更衣,等候那些野獸般的尋歡
客,然後妹子似的獻媚逢迎,供人淫樂,也可以練習白天學來的淫技,那時綺紅
便會帶同自己藏身夾壁窺看,留待明天檢討。

  看罷秘戲,才是瑤仙受辱的時候。

  綺紅與瑤仙同房,回到房問筱,她便會掛上偽具,裝成男人,要瑤仙使出所
學侍候,同時親自指點。

  前天學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還可,口技卻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
著木球習練。

  今夜看來也是如此,不過瑤仙已經決定逃跑,怎會受辱。

  妙常等去後,綺紅卻捧來一盤肉醬,放在瑤仙身前,說:「肉醬�有幾顆木
珠,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用舌頭把木珠一一撿出來,看看有沒有進步。」

  「我不幹。」

  瑤仙冷冷地說。

  「為什麼?」萬綺紅怔道。

  「不為什麼,姑奶奶不喜歡。」瑤仙哼道。

  「女奴怎能這樣說話的,討打嗎?」

  綺紅臉色一變,喝道。

  「你才是討打!」

  瑤仙玉手探出,一把抓著綺紅的喉頭說:「你要死還是要活?」

  「啊……」

  綺紅哀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原來瑤仙手勁不小,不僅使她不能發聲,也
使她明白死之將至。「不要叫,知道嗎?」

  瑤仙森然道。

  綺紅沒命地點頭,這個本來千依百順的女奴,為什麼會突然反抗。

  「衣服在那�?」

  瑤仙鬆開了手,問道。

  「衣櫥……衣櫥�。」

  綺紅喘著氣說。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嗎?我要正正經經的衣服。」

  瑤仙悻聲道,衣櫥�是她們日常用作替換的短衣和汗巾,還有些外出時的短
褲,可是單薄短小,可不能見人。

  「百花樓�隻有這些衣服,還有些透明的紗衣,侍候的丫頭也沒有多少衣服
可用……」

  綺紅急叫道。瑤仙相信綺紅不敢胡給,回心一想,說:「帶我去玄霜那個小
賤人的房問。」

  「她……她是與太子睡在一起的。」

  綺紅暖懾道。

  「那麼你領路。」

  瑤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給我蒙混過去,不要弄鬼,我一個指頭就
能要了你的狗命的。」

  綺紅命懸人手,呼救無門,當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領著瑤仙出門。前往周義
的寢宮。

  瑤仙隨著綺紅無驚無險地進入周義的寢宮,找到幾套周義的衣服,因為玄霜
的全是暴露性感,沒有正經人家會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見瑤仙穿上周義的衣服,綺紅顫聲問道。

  「難道留在這�當裱子嗎?」

  瑤仙悻聲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給他們抓回來,一定生不如死時……」綺紅唬嚇似的
說:「倒不如留下來安安樂樂的活下去吧。」

  「誰說我跑不掉的?」

  瑤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縱然罪不至死,但是為虎作悵,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綺紅言不由衷道。

  瑤仙穿戴妥當,還穿上一對該是玄霜的牛皮靴子,從牆上摘下一柄長劍,冷
冷的啾著綺紅說:「你要死還是要活?」

  「不……不要殺我!」

  綺紅害怕地叫。「不殺你也行,可是你給我告訴玄霜這個小賤人,我不會饒
她的。」

  瑤仙咬牙切齒道。

  「是、是,我告訴她便是。」

  綺紅答應不�道。「還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穴?」

  瑤仙悻聲道。「我也吃你的便是。」

  綺紅急叫道。

  「誰要你的臭嘴!」

  瑤仙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綺紅四個耳光,打得她痛哭失聲,雙頰紅腫,心
�才好過了一點,隨即點了她的麻啞兩穴,提劍出門。

  「那個仙奴如此惡毒,該殺了她的。」

  聽畢周義在京的經過後,靈芝怒不可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憐香惜玉,怎舍
得殺她。」

  玄霜嗽著朱唇說。

  「她與玄霜姐姐並稱京師雙美,一定長得很漂亮了。」

  靈芝目露異色道。

  「也是不賴的。」周義笑道。

  「她要不是有幾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殺,而是一刀殺卻便宜她了,現在給我為奴,才是受罪。」

  周義這時才能插嘴道。「給你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

  玄霜愛慕似的說。

  「看誰給我為奴吧。」

  周義笑道,暗念此女看來不像虛情假意,隻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後,
會不會變心。

  「給你為奴的都要穿環嗎?」

  靈芝怯生生地問。

  「他便沒有給我穿環。」

  玄霜情意綿綿的看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不會給你穿環的。」

  周義炸手在靈芝胸脯摸索著說……

  「我……我卻希望給你穿環。」

  靈芝暗咬銀牙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如果我多吃點苦,便不會害你了。」

  靈芝眼圈一紅道。

  「你又來了。」

  周義歎氣道:「這兩天你受的罪還不夠嗎?」

  「那不是受罪,是……」

  靈芝漲紅著臉,嚎懾說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麼?」

  周義笑道:「是……是快活……」

  靈芝粉臉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樣。」

  「你這。個小鬼,待會是不是想我咬死你!」

  玄霜嚷道。

  「不錯,這妮子如此冥頑不靈也該懲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幹,
看她能受多少罪!」

  周義大笑道。「你們又要欺負人家嗎?」

  靈芝不知是驚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樓雖然不費吹灰之力,瑤仙去到江邊時,卻發現江防嚴密異常,與
當年偷渡過江時完全不同,更沒有可供渡江的船隻……知道周義有意發動進攻,
此事已在瑤仙意料之中,也不著忙,遷往玉帶江的下遊逃去。

  走了幾�路,瑤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發覺當年留下的暗記仍
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動手從地上掘出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箱。木箱�藏著兩套衣
服,匕首銀兩,還有一個摺疊起來的皮袋,瑤仙要的就是這個皮袋……

  這些東西是當年瑤仙偷渡過江後,暗�準備,以防萬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
派用場。皮袋充氣後,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雖然細小,卻能渡江,不過瑤
仙如果沒有回複武功,別說渡江,要給皮筏充氣也不能的。

  瑤仙不敢耽擱,趕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來是知道柳巳綏等發現自己逃
跑後,必定加強江防,那便更難偷渡;二來是急羚回去報告周義行將起兵,希望
將功贖罪。

  幾經辛苦,瑤仙終焚橫渡玉帶江了,隻是渾身濕透,也不敢在江邊勾留,摸
黑登上蟠龍山,尋找藏身之所,預備天亮後,再趕往平城。

  「呀……」

  靈芝吐出口�雞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給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別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來。」

  周義騎在靈芝頭上,雄糾糾的雞巴撥弄著顫抖的朱唇說。「這可不難。」

  玄霜喘了一口氣,張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喲……別咬……苦死人了……饒了我吧!」

  靈芝蠔首狂搖地叫。

  「苦夠了沒有?」

  周義笑嘻嘻道。「夠……呀……夠了……給我……快點給我……」

  靈芝尖叫道。「太子,公鄉……」

  也在這時,思畫挺著肚子匆匆進門說:「後山有人。」

  「什麼人?」

  周義扭頭問道。

  「個渾身濕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臉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畫紅著臉說:「冷翠,不會吧?」

  周義皺眉道。

  「她穿著寶藍色的男裝武士服,袖口繡著蝠鼠圖案,腳上卻穿上女裝靴子,
很是奇怪。」

  思畫繼續說。「蝠鼠圖案?」

  周義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這樣的衣服,隻因裁縫繡上的蝠鼠太是難看,
從來沒有穿過。

  「可要前去看看嗎?」

  玄霜�起頭來,問道。

  「也好。」

  周義下床道。「不要走……」

  靈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來,不會饒你的。」

  周義在靈芝的胸脯擰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

  靈芝掙紮著爬起來說。「那女的占用了裝置暗門的山洞,如果我們要出去,
便要繞道往另外一邊才可以。」

  思畫說。

  「看看再說吧。」

  荒山僻靜,夜涼如水,瑤仙檢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脫下仍然是濕淋淋的
衣服,然後解開包袱,把也是濕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雖然讓瑤仙安全渡江,江水卻使她和所有行頭濕透,要不生火烘乾,
如何能夠上路。周義等最快也要明天才會發現自己業己逃跑,縱然他們有膽子過
江。追趕,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時更不懼追兵了。

  瑤仙心中稍安援,低頭看見身上的金環毛鈴和穿在金環上邊的金鏈子時,便
是恨火焚心,傷痛欲絕。為免愈合的傷口再度受創,防礙趕路,金環暫時是不能
解下來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鏈子。

  「誰許你解下金鏈子的?」

  才要動手,身後忽然傳來周義的聲音。瑤仙以為不知如何生出幻覺,情不自
禁地扭頭一看,隻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門戶,周義竟然卓立門前,不禁
大吃一驚,擦了擦眼睛,周義還在眼前,恐怖地叫:「你怎會在這�的?」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周義負手而立道。也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檢起身畔長劍,霍然而
起,叫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周義,今天我一定要把
你碎屍萬段的!」

  「大嫂,難道你全然不念我們一段香火之情嗎?」

  周義歎氣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

  瑤仙最受不了是周義這樣的稱呼,頓時怒火中燒,揮劍便刺道:「你這個禽
獸不如的畜牲,我殺了你!」

  周義早己有備,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揮目送,乒乒兵乓地連接了瑤仙七劍。

  七劍過後,瑤仙氣息啾啾地支劍而立,周義卻是氣定神閑,沒事人似的,單
看兩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識相的你便立即棄劍投降,看看我會不會饒你。」

  周義似笑非笑道。

  瑤仙本來打算傷了周義後,以他的性命威脅尚未現身的玄霜放自己離去的,
卻沒料周義的武功如此厲害,這七劍己經運足全力,還是給他的木棒震得手腕發
麻,縱然沒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敵手,心念電轉,頓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知羞恥,沒穿衣服也敢走路嗎?」

  周義在後大笑道。瑤仙滿肚苦水,哪�有空搭理,發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幾
步,驀地停了下來,知道完了,因為玄霜就在前麵。

  「大膽賤妹,跪下!」

  玄霜一身隻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黃金甲,手執青鳳劍,指著瑤仙喝道。

  瑤仙臉如紙白,咬一咬牙,忽地橫劍往頸項抹下,可是還沒有使力,肩井一
麻,長劍便鄉當一聲掉了下來,原來己經給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

  玄霜冷笑一聲,搶步上前,揮掌在瑤仙肚腹上拍了幾下,重新禁製了武功。
瑤仙悲叫一聲,跌倒地上。「殺了我……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了!」

  瑤仙絕望地痛哭道,知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

  周義施施然地走了過來,大笑道:「帶走。」

  玄霜看見瑤仙伏在地上哭個不停,知道她是不會自己起來的,冷哼一聲,腳
尖挑起了鬆脫的金鏈子,拿在手�,發狠一拉。

  「哎喲!」

  瑤仙慘叫一聲,順著金鏈子的牽引,掙紮著爬了起來。

  「不要弄壞了她。」

  周義扶著瑤仙,檢視著給金鏈子扯得凸了出來的肉粒說。「壞不了的。」

  玄霜曬道:「走!」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隨著周義等走進山洞�那道突然
出現的門戶。

  門�原來別有洞天,還有男有女,人人交頭接耳,目不轉睛地看著瑤仙那穿
了環的裸體指指點點,羞得她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個可惡的仙奴嗎?」

  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親熱地拉著周義的臂彎問道。「正是這個賤人。」

  周義點頭道。

  「拋這磨凶,可要縛起來嗎?」少女問道。

  「靈芝妹妹,我己經禁製了她的武功了。」

  玄霜傲然道。「我們過江前,你也禁製了她的武功,怎會讓她跑出來的?是
不是下手太輕?」

  周義皺眉道。

  「也不輕了。」

  玄霜反手又在瑤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腳步跟槍,嘎葉一聲,卻倒在周義
懷�。「不能廢去她的武功嗎?」思棋問道。

  「不是不能。」

  周義沈吟道:「讓我想想吧。」

  「賤人,你是如何跑出來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鏈子道。「哎喲……我說……嗚嗚……我說!」

  瑤仙痛哼道。

  「返回寢宮再問吧。」

  周義點頭道。

  「走。」

  玄霜讚是牽動金鏈子,隨著周義和靈芝前往寢宮,瑤仙唯有咬緊牙關,含淚
亦步亦趨,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隨而去。

  回到寢宮後,周義摟著靈芝大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別打……嗚嗚……我說……」

  瑤仙撲通一聲,跪倒周義身前,和盤托出逃走經過。

  「如果提神術和催精穀氣之法能使人氣力,甚至內功大增,宋元索和宋軍豈
不是無人能敵?己周義難以置信道。」提神術生出的內力,甚是短暫,僅能供仙
奴破關解穴,催精穀氣之法亦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事援還會大病一場甚至送命,
所以至今還沒有在戰陣上使用。

  瑤仙不敢隱瞞道。

  「你沒有騙我吧?」

  周義冷笑道。「沒有,仙奴不敢。」

  瑤仙惶恐地說。

  「你有什麼不敢的?」

  玄霜怒罵道:「上一趟你說以後再也不敢逃跑,麼現在又跑到這�呀?」

  「沒錯……」

  看見思琴取來皮鞭,周義森然道:「吊起來,給我打,重重的打。」

  「不……嗚嗚……不要……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瑤仙大哭道。

  玄霜遊目四顧,然筱牽著瑤仙走到柱旁,強行把金鏈子拉起,高高掛在柱上
說:「這樣行嗎?」

  「不……不行的……嗚嗚……這會打死我的!」

  瑤仙努力搪起。腳尖,才能勉強減輕三個金環帶來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
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剛才你要尋死,現在又不想嗎?」

  周義訕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這樣……這樣會撕爛仙奴的奶頭和騷晨的,以後便不能
侍候你了。」

  瑤仙泣道。

  「撕爛便撕爛了,有什麼大不了。」

  玄霜手中一緊,瑤仙又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撕爛了。」

  看見瑤仙的奶頭在金環的牽扯下,高高翹起,穿了環的陰唇也掀開了肉洞,
周義知道如果這樣鞭打,一定使這具動人的服體變得一塌糊塗的,趕忙喝止道。

  「能不能讓我看看?」

  靈芝脫出周義的懷抱,走到玄霜身畔問道。

  「要看什麼……」玄霜問道。

  「我想看看下邊的金環穿在哪�。」

  靈芝靦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

  玄霜笑道:「本來是要每邊穿一個的,可是她的騷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鈴,
太子便進不去了……M這個便是毛鈴嗎……」靈芝指著金環上邊的毛鈴問道。

  「沒錯,你把塞著金環的碎布抽出來,毛鈴便能轉動自如了。」

  玄霜笑道。

  靈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撥弄著:「毛鈴這樣擦在上麵不是癢死她嗎?」

  「就是要癢死她。」

  玄霜也把塞在奶頭金環的碎布抽出來說。

  「淨是這幾個毛鈴也苦死她了,用鞭子會打壞她的。」

  靈芝心有不忍地說。

  「那便癢死我吧……嗚嗚……別打我……嗚嗚……不要用鞭子!」

  瑤仙嚎陶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厲害,又會跑的。」

  周義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後不跑了!」

  瑤仙硬咽道。

  「無論如何,你辛苦過江,不賞點什麼可不行的,放下來打便是。」

  周義獰笑道。

  「賞多少?」

  玄霜問道。

  「二十鞭吧。」

  周義隨口說:「思琴、思畫,你們不要留在這�,回去休息,別嚇壞了我的
孩子。」

  「算你走運。」

  玄霜放開金鏈子,瑤仙便叭唯一聲,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滿布縱橫交錯,又紅又青的鞭印的瑤仙,從暈迷中慢慢醒來
了。

  瑤仙周身痛不可耐,下身卻火辣辣的好像火燒一樣,念到身受之慘,以為流
乾了的眼淚又淚淚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瑤仙呼天搶地死去活來,最筱一鞭還是落在大腿根處,
瑤仙隻記得那一鞭帶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滿地亂滾,接著便暈倒過去
了。

  瑤仙哭了一會,發覺頭上砰砰亂響,耳畔充斥著玄霜那些枯不知恥的叫喚,
還有那個不知是什麼公主的靈芝的喘息聲音,知道是周義和兩女在床上淫靖,而
且己經到了尾聲,看來自己一定昏迷了許久。

  定一定神,瑤仙咬緊牙關,艱難地張開搭在一起的粉腿,低頭一看,隻見貴
起的桃丘印著一道觸目驚心的鞭印,盡管沒有皮破血流,卻是紅紅腫腫,更添幾
分淒苦。自傷自憐之際,瑤仙忽地聽得周義大吼一聲,玄霜叫得更是浪蕩無恥,
接著便剩下濃重的喘息聲音,知道他們完事了。

  「太子,讓靈芝再躺一會,給你吃乾淨吧。」

  「你累嗎?」

  「你這樣折騰人家,怎會不累?不過……」

  「不過什麼……人家多躺一會,或許……或許能生孩子的。」

  「那麼躺吧!玄霜,看看那個賤人醒來了沒有?」

  「醒來了。」

  「你不看也知道嗎?」

  「剛才人家聽到她的聲音……臭賤人,還不上床幹活?」

  「怎麼你也不動?」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盡管滿腔悲苦,瑤仙也不敢抗命,強忍傷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幾經辛
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給我生孩子嗎?」

  周義探手扯著瑤仙的秀發,拉到腹下問道。

  瑤仙不知如何說話,含淚低頭,不待周義下令,便丁香舌吐,動口清潔那濕
灑灑的雞巴。

  「吃乾淨一點,不許吐出來,要是剩下一點點,看我如何懲治你。」

  玄霜寒聲道。「姐姐,吃在肚�可不能生孩子的。」

  靈芝奇道。

  「誰說讓她生孩子。」玄霜曬道。

  「太子的龍子龍孫何等矜貴,怎能讓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那麼我們�麵那些……」

  靈芝靦腆道。

  「也讓她吃下去吧。」

  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

  思書興衝衝地走進來道。

  「什麼消息?」

  正在吃中飯的周義放下筷子,問道。

  「冷雙英決定下月十五進攻!」

  思書送上一疊紙片道:「這是他們的計畫。」

  「讓我看看。」

  周義飯也不吃,立即翻閱。

  玄霜和靈芝也停著不吃,依偎周義身旁一起閱讀:「冷雙英盡起江畔四城的
十五萬精兵,連同宋元索遣來的生力軍,共有廿五萬兵馬來犯,我們怎麼辦?」

  玄霜憂心仲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

  周義沈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萬兵馬,其中五萬是冷雙英帶來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
半是我們蟠龍國的降卒,大多士氣散漫,無心作戰。新來的生力軍遠來疲憊,冷
雙英雖然人多,卻是外強中乾,要是我們有足夠的軍力,或許能反客為主的。」
靈芝思索著說。

  「如何反客為主?」

  周義問道。

  「冷雙英盡起四城兵力,後防定必空虛,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帶江,
當不難攻占吉城和慶城,那時他便首尾不能兼顧,進退兩難了。」

  靈芝美目電閃道。

  聞得冷雙英預備興兵進攻時,狗兒似的伏在桌下進食的瑤仙,好像黑暗中看
一見一線曙光,趕忙傾耳細聽。

  自從被擒那天慘遭殘忍的鞭打後,瑤仙便沒有再遭懲治,沒有為周義奸淫,
傷處亦擦上金創藥,現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動一動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傷
已經好了許多。盡管瑤仙的肉體沒有再遭摧殘,心靈的創傷卻是有增無減,不僅
沒有做人的尊嚴,做狗也沒有。

  這幾天�,瑤仙隻是一頭供人戲侮玩弄的母狗,不許站著走動,身上從來沒
有一塊可供掩體的布片,三個金環也不許塞上碎布,白天在周義腳下打轉,晚上
卻拴在床下,等候他們的淫戲結束後,便提供口舌服務。

  兩次逃跑失敗後,瑤仙己經失去了信心,尤其是這一趟自投羅網,更使她懷
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數,注定自己難逃魔掌。雖然知道單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瑤
仙也沒有完全絕望,剩下的希望是宋軍攻破寧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聽罷周義等三人商討迎敵的計畫後,瑤仙不由心�一沈,暗�替冷雙英
擔心,要是他不敵,恐怕。自己亦不會有逃脫之望。

  減擠樣決定,事不宜遲,我們晚上便回去,如果有變,會找人前來報訊的。

  周。

  義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嗎。」靈芝依依不舍道。「沒錯,再回來時,我便要摟著你在
安城舊宮睡覺。」

  周義笑道。「我等你。」

  靈芝紅著臉說。

  「如何處置這頭臭母狗?要是留在這�,又會生事的。」

  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瑤仙問道。「也帶回去吧。」

  周義點頭道。

  獲悉周義和玄霜歸來筱,綺紅第一時間趕來,撲通一聲跪下惶恐地說:「奴
碑該死,讓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賜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給那個賤人騙了,尚
屬情有可原,他們兩個卻是老江湖了,也會中計,才是混帳。」

  周義寒著臉說。

  「屬下該死。」

  柳已綏、湯卯兔趕忙跪倒,慚愧地說:「洲門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雖然找
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卻來不及圍捕了。」

  「起來吧,你們兩個罰傣一月,至放綺紅……」

  周義冷哼一聲,看見綺紅粉臉隱約透著幾個指印,改口問道:「你的臉怎麼
了?」

  「是那個賤人逃走時打的,已經許多天了,還沒有完全消腫。」

  綺紅可憐巴巴道。「既然你也吃了虧,便不用罰了。」

  周義歎氣道:「謝太子。」

  綺紅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樣?沒有出事吧?」

  周義問道。

  「她們兩個尚算聽話,學習也還用心,奴裨己經著她們在外麵等候,太子可
要召她們前來見麵嗎?」

  綺紅趕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問她們。」

  周義點頭道。綺紅雙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進來了,兩女雖然還是衣穿
短衫,兩腿光裸,卻也落落大方,蓮步姍姍地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

  「綺紅說你們兩個尚算聽話,很好。」

  「謝太子誇獎。」

  「你們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嗎?」

  「知道,她可真不識�舉。」

  「你們為什麼沒有隨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說。」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會隨她走的。」

  「為什麼?」

  「這�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幹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們此行任務失
敗,縱是能夠逃回去,也會受到重罰,或許還要淪為營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與她非親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有什麼好處?更不會
隨她逃跑了……巳綏、卯兔,這兩頭母狗還算懂事,以後要待她們好一點了。」

  周義滿意地說。

  「是,屬下領命。」兩人點頭道。

  「這是我從對岸帶回來的,你們看看�麵有什麼?」

  周義指著放在一旁的木箱說。

  「藏著什麼?」

  湯卯兔好奇地走了過去,打開木箱,低頭一看,失聲叫道:「在對岸找到的
嗎!」

  「是什麼?」

  柳巳綏湊頭一看,也難以置信地叫:「是她!」

  湯卯兔勺申手探進木箱,把赤條條的瑤仙提了出來,真是提出來的,原來瑤
仙的手腳四馬鑽蹄地反縛身後,抽著把手腳縛在一起的繩索,搬動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湯卯兔雖然依言把瑤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卻是捉狹,使光
溜溜的嬌軀仰臥桌,上,手腳壓在身下,神秘的三點便完全暴露在燈光�。

  「太子,你在對岸拿下這個小賤人的嗎?差點便給她跑了t!」

  綺紅如獲至寶道。

  「我早知道這個賤人不會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來了。」

  周義故弄玄虛道。「太子神機妙算,真神人也!」

  柳巳綏奉承道。

  「那些毛又長回來了,可要給她刮乾淨嗎?」

  湯卯兔甜一亂嘴唇,笑嘻嘻地說。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來,我看再過兩天騷晨的鞭傷也該痊愈了,
那時我會親自動手,看她以筱還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聲道。

  瑤仙急得珠淚直冒,荷荷哀叫,原來她的嘴巴塞著汗巾,所以說不出話來。

  「這一道是鞭傷嗎?」

  綺紅將塞在金環�的碎布抽了出來,指點著責起的肉飽子,悻聲道:「打得
好……可是差點便打壞了。」

  周義不滿地說道。

  「要是打得輕了,她會知道厲害嗎?」玄霜嗽著嘴巴說。

  「沒錯,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識好歹的。」

  綺紅把塞著乳環的碎布也抽出來道。

  「除了鞭子,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知道好歹?」

  玄霜冷笑道。「動手調教之前,首先是以後再也不要用碎布塞著毛環,看她
還能跑到哪�。」

  綺紅正色道。

  「我們隻是不想渡江時發出聲音,才用碎布塞著毛環,否則怎會便宜她。」

  玄霜曬道。「要不廢掉她的武功,她是不會死心的。」

  柳子綏歎氣道。

  「也可以禁製她的武功的。」

  湯卯兔接口說。

  「已經禁製了,可是要經常變換禁製,甚是麻煩。」

  周義皺眉道。

  「我可以用金針刺穴,製住丹田周圍七個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內便
不能動用內力,和廢掉武功差不多的。」

  湯卯兔答道。

  「很好,你動手吧。」周義點頭道。

  湯卯兔取出金針,一手按著朝天高聳的玉阜,一手擎針,手起針落,一一刺
入丹田周圍七個大穴。瑤仙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再沒有逃跑的希望了。「她雖然
跑不了,還是會生事的。」

  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調教的。」

  周義笑道。

  「待她嚐過心火煉魂的厲害筱,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生事?」

  「窯子�有些冥頑不靈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後一招,便是用火燒
了……」

  綺紅詭笑道。「那會燒壞她的。」

  周義搖頭道。

  「那些不是尋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燒上三天,便會乖乖的就範,要是
燒上七天,為了煞癢,要她吃糞也會吃的。」

  綺紅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糞的。」

  周義撥弄著瑤仙下體的毛環說:「這些毛環便可以派上用場了,是不是?」

  「不淨是這些毛環,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藥,還要加上各式各樣的
淫器,才能使她吃盡苦頭的。」

  綺紅笑道。

  「不會癢死她嗎……」玄霜問道。「死是死不了,不過要是任由欲火焚心,
七七四十九天後,縱是良家婦女,據說也要變成真正的淫婦。」

  綺紅煞有介事道。

  「她本來就是淫婦了。」

  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婦是怎樣的?」

  周義問道。

  「淫婦就是那些不知羞恥,貪圖床第之歡的賤女人,真正的淫婦更是不堪,
腦海中淨是想著男人,卻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興發作時,不論何時何地,生
張熟李也不,計較,結果隻能當娃子了。」

  綺紅答道。

  「有趣,有趣!」

  周義興奮地撥弄著顫抖的毛環,怪笑道:「那便交給你了。」

  毛環碰觸著嬌嫩的陰唇時,己經苦得瑤仙俏臉扭曲,沒命地搖著頭,喉頭�
悶叫不絕,更不敢想像給綺紅以心火煉魂,還要吃什麼苦頭,著實援悔當日沒有
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不過奴裨以心火煉魂時,太子可不能隨便碰她的。」

  綺紅笑道。

  「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全力應付冷雙英的進攻,也沒空碰她的。」周義大笑
道。

  第二天,周。義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來眾將,召開軍事會議,調兵遣
將,準備迎擊宋軍,又要寫旨奏報英帝,到了黃昏,才返回百花樓,與玄霜等共
進晚膳。

  「動手了沒有?人在那�?」

  看見綺紅正與玄霜說話,妙常和安莎則在旁侍候,卻不見瑤仙,周義忍不住
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淫婦嗎?」

  玄霜的打扮與綺紅一樣,身穿薄如蟬翼的紗衣,衣下隻有抹胸裹褲,妙曼誘
人。「當然了,難道是說你這個小淫婦嗎?」

  周義探手把玄霜摟入懷�,旋即談覺堂中添了一塊帷幕,帷幕後邊傳來清脆
的鈴聲,笑問道:「在�麵嗎……是的,剛剛喂她喝下春藥。」

  綺紅點頭道。

  「現在才動手嗎?」

  周義問道。「不,早上己經喝了一碗,現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要喝這磨多嗎?」

  周義奇道。「第一天才喝兩碗,明天開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

  綺紅答道。「我去看看。」

  周義長身而起道。「吃完飯再看吧,你肚子不餓嗎?」

  玄霜關心地說。「看看再吃也不遲嘛。」

  周義笑道。

  「看看可以,動手動腳也可以,卻要忍耐一下,不能讓她快活。」

  綺紅告誡道。

  「知道了。」

  周義心急地摟著玄霜往帷幕走過去說。綺紅朝著安莎等點頭示意,便尾隨著
走了過去,安莎和妙常亦趕忙拉開了帷幕。

  瑤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後,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兩條梁柱之間,盡管縛得結實
光裸的身體還是沒命地扭動,身上的毛鈴便響個不停。

  除了鈴聲,瑤仙的喉頭也是悶叫不止,原來嘴巴給布索緊縛,叫喚不得,混
濁的聲音也給清脆的鈴聲掩蓋了。這時的瑤仙雙目無神,臉紅如火,頭臉身體滿
布晶瑩的汗珠,看來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怎麼縛著她的嘴巴?」

  周義問道。「因為她吵得要命,煩死人了。」

  玄霜惱道:「要整天縛著她嗎?」

  周義繼續問道,看見瑤仙的奶頭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忍不住動手搓捏。由
讚開頭幾天,以春藥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縛著,恐怕她會弄傷自己,要待淫火
入骨援,才能解開。

  「為什麼?那時她便不會弄傷自己嗎?」

  周義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內而外燃燒,從�麵癢出來,春藥隻是提供內火燃燒的
動力,那時亂碰亂撞也煞不了癢了。」

  綺紅解釋道。「要多久才會淫火入骨?」周義問道。

  「三天,三天該可以了。」

  「�麵可是還有乾嗎?」

  周義指著縛在瑤仙下體濕透了的丁字形布索問道:「怎麼淫水流個不停?」

  「前援兩個洞穴都塞著淫獺毛球哩。」

  玄霜笑道。

  「後麵也有嗎?」

  周義笑道。「真正的淫婦前後兩個洞穴也會發癢的嘛。」

  綺紅點頭道。「這幾天如何大小便?」

  周義好奇地問。「她昨天開始便淨是飲水,沒有吃東西了,大便不成問題,
小便可是小事。」

  綺紅笑道:「不會餓壞她嗎?」

  周義皺眉道。「平常人兩三天不吃也沒問題的,再說她這時怎能吃得下。」

  綺紅搖頭道。「大嫂,現在可有筱悔逃跑嗎?」

  周義笑嘻嘻道。

  瑤仙沒命地點著頭,口�荷荷哀叫,真是後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嗎?可以吃飯了吧。」

  玄霜問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視江畔防務,還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
五天才能回來,要早點上床。」

  周義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說。

  「不用了,那�是自己地方,還有人敢胡來嗎?」

  周義搖頭道:「你給我小心看管這個大淫婦吧。」

  「是,玄霜知道了。」

  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臉一紅,靦腆道:「吃完了飯便睡覺嗎?我是說上床
不是睡覺。」

  周義矢笑道。周義名是巡視江防,實則與眾將勘察進攻的路線,先是往海口
一帶看了兩天,繼而前往玉帶江上遊,證實可以從那�揮軍渡江,從後偷襲吉城
和慶城後,才與柳巳綏前往豫州。

  玉帶江上遊有一條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隻是上遊人煙稀少,沒有多少
人走這條路,周義與眾將議事時,偶然得聞這條小路,才生出順道前往豫州的念
頭。

  周義此行前往豫州,是因為與宋軍決戰在即,擔心前方作戰,在豫州勢力極
大的紅蓮教會突然生事,州牧胡不同已經全力督促那些淪為母狗的紅蓮使者,加
快傳播改良的教義,進展也算順利,還是決定親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變。

  抵達豫州援,周義不僅沒有知會胡不同,還易容改裝,與柳巳綏找到一所紅
蓮教的庵堂,混入信眾之中聽道。

  那些紅蓮信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誠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個木
台前麵,等候紅蓮使者登壇。

  周義覷空遊目四顧,發現還有些彪形大漢混雜人群�,認得其中幾個是自己
的親衛,知道他們的任務該是監視經已成為母狗的紅蓮使者,以免她胡說八道。

  等了一會,忽地二聲鑼響,一個頭戴麵具,身穿緒衣的道姑竟然慢慢從台中
升了上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行禮膜拜,還口念聖姑道號。

  就像以前周義看過的傳道一樣,那個紅蓮使者先是裝神弄鬼,表演了幾套假
法術,待眾人瞧得如癡如醉後,才開始傳揚道理,說的與以前的大同小異,大同
的不說,小異的卻是從本來的忠樸聖姑,改為忠君愛國,還有是當今皇帝授命讚
天,早有安排,當會助眾人安渡天劫。

  發覺一眾紅蓮信徒心悅誠服;頻頻點頭,周義心�大悅,暗道胡不同果然沒
有誇大,看來如此措置,該能化解這個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婦如此容易受騙,周義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思索之
際,身畔的柳巳綏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邊道:「前麵第二行,左手第
五個的小老兒有點奇怪。」

  「如何奇怪?」

  周義怔道。

  「屬下過去看看。」

  柳巳綏不待周義答應,便不動聲色的擠了過去,靠近小老兒,站了代會,便
好像有所發現,匆匆的趕回來,低聲道:「是熟人。」

  「什麼熟人?」

  「聖姑。洲何以見得?」

  「我認得她的氣味,剛才那母狗傳道時,她與眾人不同地不住搖頭,才使我
生疑的。」

  「繼續監視,別讓她跑了。」

  周義知道柳巳綏多次追蹤聖姑丹薇,該不會認錯的。

  「可要拿下她嗎?」

  「暫時不要,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講道完畢,坐在壇上的紅。葬使者便往下沈去,整個身體沒入充當道壇的木
台�,信眾亦隨即散去。

  聖姑丹薇雖然隨著眾人離開庵堂,卻沒有離去,悄悄的掩到屋後,躲在暗處
若有所待。過了半晌,兩個親衛便扛著一個木箱走了出來,箱子�裝著的當是那
個紅蓮使者,丹薇亦尾隨而去。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時,丹薇突然趕步上前,手一揮,扛著箱子的兩個親衛
不知如何便撲通一聲,跌倒地上。丹薇沒有再看兩人一眼,迅快地打開箱子,果
烈從�麵扶出了剛才傳道的紅蓮使者。

  那個紅蓮使者該是給人點了穴道,動也不動,丹薇也不忙著解救,把她負在
鬢上,便飛步離去。丹薇背著紅蓮使者走進一株小樓,把她放在床上,才揭開麵
具,原來是屁眼給周義開苞的夏蓮。

  「夏蓮,果然是你。」

  丹薇檢查了一下,發覺夏蓮麻啞兩穴受製,齡是動手解開穴道說。「你……
你是什麼人?」

  解開穴道後,夏蓮定一定神,掙紮著爬起來,怯生生地問道。「是我。」

  丹薇取出手絹,抹去臉上化妝道。

  「公主!」廈蓮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聲撲入丹薇懷�,放聲大哭道:「我
們給周義識破了……」

  「我知道了,不要哭,告訴我,有多少姐妹落在他們手�?」別丹薇柔聲問
道。

  「十八個。」夏蓮想了一想道。

  「怎麼是十扒個的?我隻是把你和另外十一個交給了周義,帶往青州各地傳
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時,還送來秋月他們四個,一共十八
個。」

  夏蓮計算著說,秋月等四個本來是與丹薇一起在寧州傳教的,周義上京後,
柳巳綏便把她們拿下來了。

  「四個給了魯王周信,兩個跟了豫王周智,我們是全軍覆沒了。」

  丹薇悻聲道。

  「公主,我們快點跑吧,要是給他們拿回去,那便……」一夏蓮害怕地說。

  「其他的姐妹在哪�?」

  丹薇問道。

  「我們分成多批在各地傳播改寫的紅蓮教義,這�隻有我和夏香等四個,都
是關在妓院�,卻不知道妓院的所在。」

  夏蓮淒然道。「我知道,我曾經跟蹤去過那�,那所房子原來是妓院?怪不
得有許多人出入。」

  丹薇訝然道。

  「是的,前院繼續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後院,關押我們,誰能猜到聖潔的紅
蓮使者會藏在那�。」

  夏蓮苦笑道。

  「有多少衛士?」

  丹薇問道。「二十個,領頭的叫張辰龍,武功很不錯,我們就算四個一起,
也打不過他。」

  夏蓮答道。「鬥智不鬥力,怎樣我也要救她們出來的。」

  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樣嗎?」

  夏蓮問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後,我便前去救人。」

  丹薇咬一咬牙,說。

  「今晚?」

  夏蓮失聲叫道。「沒錯,這叫攻其無備。」

  丹薇信心滿滿道:「我在外邊看過了,守衛甚是鬆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們
關在那�,昨夜早己進去救人了。」

  「不能晚上進去的!」

  夏蓮急叫道。

  「為什麼?」

  丹薇奇道……他們……他們晚上是與我們睡在一起的……夏蓮硬咽道。「睡
在一起?」

  丹薇怔道。「我們白天傳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們淫樂,有時一個,兩個
三個也是習以為常,從來不會單獨睡覺的。」

  夏蓮飲泣道。

  「真是難為你們了。」

  丹薇同情地說。「我們北上時早己決定不惜犧牲,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
惜任務失敗,一切犧牲也是白費,要是此事讓主上知道了……」

  夏蓮淚下如雨說。「他己經知道了。」

  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

  夏蓮驚叫道。「是我告訴他的。」

  丹薇歎氣道:「三個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經向他報告了……t你為什麼告
訴他?」

  夏蓮頓足道。

  「不告訴他行嗎?除了我們,他還有許多細作北來,怎能瞞他?」

  丹薇搖頭道。

  「那麼我們的家人……」

  夏蓮著急道。

  「你們的家人暫時還沒有事,紅蓮穀的百姓卻要受罪了。」丹薇歎氣道。

  「你己經知道我們落在周義手上了!」夏蓮委屈地說。

  「是的,卻不知道你們關在哪�,我本來著秋月等四出尋訪的,豈料她們也
失風了。」

  丹薇烯噓道。「那時我們在母狗訓練營。」夏蓮目現懼色道。

  「什麼母狗訓練營?」

  丹薇問道。

  「就是逼供和調教我們的地方,現在我們不是人,而是母狗。」

  夏蓮悲哀地說。

  「我要是早點知道你們的下落,一定會設法營救你們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

  「你是怎樣知道我們被擒的?」

  夏蓮抹去淚水,問道。

  「你們失風,我也給周義擒下來了。」

  丹薇咬牙道。「對不起,我們雖然有心熬刑,卻受不了他的嚴刑逼供,才把
你供出來的……」

  夏蓮慚愧地說。

  「縱然你們沒有招供,也瞞不了他的,因為冷翠出賣了我。」

  丹薇悻聲道。

  「是她嗎?」

  夏蓮怔道。

  「是的,周義知道許多秘密,有些是你們也不知道的,主上接報冷翠已經叛
逃,一定是她說出來的。」

  丹薇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義手�,怎能逃出來的?」

  夏蓮好奇地問。「是他放我回去的。」

  丹薇歎氣道。

  「他……他怎會放了你的?」

  夏蓮難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盤托出,還答應給他傳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

  丹薇解釋道……

  「他沒有難為你嗎?」

  夏蓮奇道。

  「我……我當了……一晚母狗。」

  丹薇靦腆道。

  「萬東真是委屈你了。」

  夏蓮同病相憐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我受的委屈還少嗎?」

  丹薇眼圈一紅道:「而且相對來說,周義也比他們好多了……你既然回去了
為什麼又要回來?」

  夏蓮不解道。

  「我能不回來嗎?縱然我能忍心不理你們,也不能不理紅蓮穀的百姓的。」

  丹薇硬咽道。「我們己經一敗塗地,稱回來又有什麼用?」

  夏蓮不以為然道。

  「我回來是要取周義性命的,主上答應如果我能在月圓之前殺了他,便既往
不咎,讓大家繼續留在紅蓮穀生活。」

  丹薇木然道。「聽說他的武功高強,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
何能取他的性命?」

  夏蓮頹然道。

  「能的。」

  丹薇含淚道:「我再當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當一次母狗?」

  夏蓮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犧牲色相,當有許多行刺的機會,回心再想,卻搖頭
不�道:「不行,也不行的。」

  「為什麼?」

  丹薇問道。「周義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動獻身,一定沒有下手機會的。」

  夏蓮著急地說。「怎會沒有?」

  丹薇木無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會著人檢查清楚,他還可以先行剝光衣服,便不能攜帶武器,
或是縛起來才施暴,就算像獸戲團那樣在牙齒�藏毒也不行,我們被捕時,他的
手下也知道檢查我們的牙齒。」

  夏蓮侃侃而談道。

  「隻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

  丹薇咬著朱唇說。

  「為什麼?難道……難道你還能在……在那�下毒嗎?」

  夏蓮結結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

  丹薇答道:「他曾經為毒蛇所傷,至今徐毒未清,國師知道後,便給錢配製
了一枚奇藥,事前吃下去,身體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發作,一定能殺了他的。」

  「什麼分泌物?」

  夏蓮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還有……」

  丹薇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

  夏蓮憂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試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夠交換徐饒舊人的太平日子,我是
死而無憾的。」

  丹薇大義凜然道:「我想清楚了,我們縱然能夠複國,也要活在宋元索。的
魔掌之下,與現在沒有分別,倒不如乖乖的當順民,或許會活得快活一點的。」

  二躲在外麵偷聽的周義不禁暗暗點頭,心道此女能為國人如此犧牲,可真難
得,夏蓮更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時間無多了,快點告訴我那�的形勢,夏香等會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
今晚我也要把她們救出來的。」

  丹薇繼續說。

  丹薇沒想到如此順利,當晚的三更時分,估計守衛該進入夢鄉後,便與夏蓮
潛進妓院,無驚無險地便迷倒了所有守衛,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時之間,難
以找到其他紅蓮諸女的下落,丹薇權衡輕重,決定刺殺周義為先,以免誤了宋元
索的限期,卻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藥物交付夏蓮等,要是自己沒命回來,便由她們
負責營救諸女。

  雖然夏蓮等不願與丹薇分手,卻也明白事急輕重,唯有含淚目送沒有易容改
裝的丹薇離開,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達寧州筱,丹薇在客棧歇了一天,然後
刻意打扮,換上一襲嬌豔的紫紅色衣裙,才遷趨百花樓,報名求見。

  「你又回來千嘛?」

  踞坐堂前的周義沈聲問道,與他一起的還有那個放蕩無恥的玄霜。「王爺,
丹薇有負所托,特地回來請罪的。」

  丹薇拜倒階前道。

  「請罪?請什麼罪?」

  周義問道,暗念從她的稱呼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晉位太子,看來拿下瑤仙後,
宋元索便沒有本朝的消息了。

  「當臼丹薇曾經答應王爺,設法讓宋元索相信任務己經完成,可是妾身回去
後,沒有去見宋元索,有負王爺所托,實在該死。」

  丹薇娓娓動聽地說。

  「為什麼你不去見他?」

  周義心�冷笑,道。「因為妾身去了一趟紅葉穀,發覺。他不守信諾,殘害
我們國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羅網,所以沒有見他。」

  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沒有見到宋元索,那便算了。」

  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怪我嗎?」

  丹薇慚愧似的說。

  「你是敵方細作,不能給本王辦事,乃屬正理,本王怎能見怪?」

  周義曬道:「如果姑娘沒有別的事,便請回吧。」

  丹薇沒想到周義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爺不揣冒
昧,丹薇鬥膽,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周義問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雖大,己沒有容身之所,還望王爺不
吝收留,傳得一枝之寄,丹薇願意為奴為牌,用心侍候,以報大恩的。」

  丹薇強忍羞顏道。

  「要給我為奴?」

  周義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爺法眼嗎?」丹薇紅著臉說。

  「你長得也算漂亮,還生就淫泉異相,該不會沒有男人要的,為什麼要給我
為奴?」

  周義問道:「丹薇總算出身不差,能夠追隨王爺固是邀天之幸,卻也不能與
那些凡夫俗子長相廝守的。」

  丹薇抗聲道。

  「此話不無道理。」

  周義點頭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規矩甚多,你做得到嗎?」

  「請王爺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玄霜,把十八奴規告訴她。」

  闊義寒聲道。「是。」

  玄霜答應一聲,便念出那刁鑽邪惡的十八奴規。

  丹薇聽得心驚肉跳,沒料當女奴還有這些規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
給周義為奴,隻要和他睡過了,生死已成定局,也無須計較,心�才好過一點。

  「聽清楚了,做得到嗎?」

  玄霜念畢後,周義問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

  丹薇暗咬銀牙道。「說說倒也容易。」

  玄霜曬道。

  「是不是光說不練,很容易便知道的。」

  周義笑道:「起來,讓我抱抱。」

  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來,輕移蓮步,走到周義身前,暗念要
是帶著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藥,此刻該有動手的機會,但玄霜在旁虎視耽耽,
要是動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嗎?」

  周義目灼灼地問道。

  「丹薇怎會帶著武器來見王爺。」

  丹薇搖頭道,暗念他也不是全無戒心的。

  「告訴我,你是真心給我為奴嗎?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周義把丹薇拉入懷�問道。「人家不是包藏禍心……」

  丹薇嬌羞地伏在周義胸前,說:「丹薇是真心的,自從你上次放我回去後,
便……便整天惦著你,希望能與你在一起。」

  「惦著我什麼?」

  周義探進丹薇的衣襟,摸索著說。

  「你大仁大義,明知人家是南朝細作,還放過人家,難道不該惦著你嗎?」

  丹薇靦腆道。「隻是惦著這些嗎?」

  周義起勁地搓揉著手�的肉球說。

  「還有……」

  丹薇俏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還有什麼?」

  周義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說。「沒……沒有了……噢……丹薇喘著氣
說,感覺周義的怪手正在撥弄著腹下的汗巾。」

  「沒有騙我嗎?」

  周義抽出怪手說,手�卻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會騙你。」

  丹薇臉紅如火道。

  「要是你騙了我怎辦?」

  周義忽地臉色一沈,森然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丹薇旎聲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虛言,便任憑處置……」

  「現在你不是任我處置嗎?」周義動手解開丹薇的衣帶說。

  「就在……就在這�嗎?」

  丹薇吃驚道,心道看來周義淫興已發,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擺脫玄
霜,恐怕不能不賠上性命了。

  「王爺喜歡在那�便是那�,你身為女奴,豈容你說三道四。」

  玄霜罵道。

  「我們去看一個人,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周義剝下鬆脫了的上衣說:「女奴可不許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這樣丹薇怎能見人?」

  丹薇雙手護著胸前急叫道。「我喜歡便行了,要是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如何
當我的女奴?」

  周義放手道。「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觀看。」

  丹薇著急道。

  「別做夢了,下賤的女奴能當王爺的女人嗎?」

  玄霜曬道。「家有家規,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規,
便不要留下來了。」

  周義歎氣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臉如紙白道。

  「王爺,看來她隻是隨口亂說不是認真的,要是留下來又要你費心調教。」

  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並裙帶,裙子便掉了下來,由放
騎。馬汗巾早已給周義解下,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饅粉碧全資號呀
否勢你牌會援悔終。」

  周義寒聲道。

  「不,丹薇沒有騙你。」

  丹薇芳心巨震,有點不妙的感覺。

  「那麼隨我來吧。」

  周義不再多話,拉著玄霜舉步便走。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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