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1-2 同學聚會結束後,鍾萍作爲猜拳的戰利品被李德雨帶走了,他可以擁有女奴 的使用權一個月,隻要不造成奴隸身體的永久傷害,他對女奴的身體有完全的支 配權。這個李德雨也是當年暗戀鍾萍的崇拜者之一,他沒有得到鍾萍,和同年級 的張微紅接了婚,老婆張微紅在公安局工作,今天出差所以沒有來參加聚會。 3 天後傍晚時候,張微紅出差回來,當她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面前的景象 使她大吃一驚。一個幾乎全裸的女人背對著門跪在地上,她雙手被警用手铐反铐 在身後,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狗鏈,肛門�還插著一條假尾巴。這隻手铐是自 己工作配備,但是有時候和老公一起玩玩束縛遊戲,怎麽會铐住這個哪�來的女 人呢?聽見門開的聲響,女體的臀部開始左右扭擺,帶動尾巴淫靡地蕩來蕩去, 同時口中說話:“賤奴恭迎主人。請主人抽賤奴的屁股。” 鍾萍今天的姿勢完全是被李德雨調教的程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 要把自己栓起來,背對門跪好,屁股要高高翹起,皮鞭就挂在門後,以方便主人 鞭打奴隸。張微紅沒有說話,徑直走進門廳轉到女子的正面。 鍾萍正在納悶,今天主人沒有照例拿鞭子,而且聽走路的聲音也有點異樣, 因爲她被規定不許擡頭看主人的表情,所以隻有低著頭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來 人的腳步。咦!怎麽是一雙高跟鞋? “你是誰?怎麽在這�?!” “擡起頭來!”聽到這不容抗拒的命令,鍾萍隻好緩緩地擡起頭,直見到一 雙充滿怒氣的眼睛盯著自己,她不是我原來的校友嗎?她名字叫什麽來著?…… “鍾萍?是你?你怎麽會這樣打扮?怎麽在我家�?” 還沒有等鍾萍回答,門打開了,李德雨下班回來了。他看到面前的情況,就 硬著頭皮把那天參加晚會,後來把鍾萍贏回家的經曆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聽天方夜譚一樣,聽李德雨講完事情的經過,張微紅不敢置信地問還在 地上保持跪姿的鍾萍是不是真的,鍾萍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年在調教山莊�初次遇 見淑君時的羞澀,她沒有說話,隻是朝前跪爬了幾步,伸出舌尖舔在張微紅的高 跟鞋上,張微紅木然地沒有動,她的心�很複雜,一方面憎恨老公欺騙自己,一 方面她又喜歡這個遊戲,尤其是這個女奴有著被自己嫉妒的漂亮,還有當年曾經 差點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該讓她爲當初付出代價……猶豫的最後,張微紅咬 著牙作出了決定,她獰笑地對鍾萍說:“我最後問你一句,這可是你自願的啊?” “是的,我是自願的。” “那麽,以後你就是我們夫妻共同的奴隸了。” “是,拜見女主人。” “你怎麽那麽賤?甘願做人家的奴隸?” “是的,可能這是我的宿命吧。” “當年你那麽神氣,到後來也一直比我們境況好得沒法比,但是誰知道你竟 喜歡當奴隸,看來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你可怨不得別人。” “請主人盡情使用我,不要憐惜我,希望在兩位主人的眼�,我隻是一隻畜 生而已。” “好吧!!!”張微紅幾乎是使牙縫�擠出這兩個字。 鍾萍脖子上的狗鏈被鎖在麻將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著皮帶固定在桌腿 上,大腿上捆上繩子也固定在兩邊,把她的私處盡量打開,完全象個機器一樣了。 她的頭一點也不能動彈;這樣張微紅在抽她嘴巴的時候將無法躲避,虐待她下體 的時候也自己無法預知。 一邊母狗賤貨辱罵著一邊左右開弓抽著大嘴巴,爲了不讓鍾萍叫車聲來,也 同時保護牙齒,張微紅給女奴的嘴�塞滿�自己的三角褲和絲襪,剛出差回來沒 有洗的,然後用膠帶封住。鍾萍看著揚得越來越高的巴掌,承受著麻辣的耳光, 心�想這就是母狗應得的待遇啊,當年上學的時候,這個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 會引起人們的注意,今天她竟對我有予奪的大權啊。 正在想著,一聲呼嘯,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後緊跟著又一鞭,這是李德 雨的傑作,鍾萍正在緊張地等待屁股傳給意識的再次疼痛,但是聲音停止了,隻 有臉上落下的耳光還在象暴雨一樣,恍惚間,身下的呼嘯聲有響起,屁股瞬間緊 張起來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沒有落在臀部,卻準確地落在兩腿之間的 陰戶上,疼痛使鍾萍勐然收起兩腿想要夾起來保護私密地帶,但是粗粗的麻繩忠 實地履行著使命,緊捆的雙腿竟一絲也動彈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陰部, 李德雨爲了取悅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鍾萍一陣痙攣,痛苦很快被臉上的耳光 取代,鍾萍迷失意識前隱約品味自己追求的意義…… 迷迷呼呼醒來的時候,鍾萍發現自己已經被從桌子上解下來,躺在地上,雙 臂和雙手被緊緊地捆在背後,膝蓋用皮帶束縛,雙腳也用繩子捆在一起,栓在脖 子上的狗項圈和捆腳的繩子連在一起,收得很緊使她的身體反弓著,並且捆住雙 手的繩子連著一根短短的繩子,另一頭綁著一隻不鏽鋼的彎勾,彎勾插在鍾萍的 肛門�,使鍾萍的雙手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僵僵地象隻大蝦被扔在地上。主人夫 妻還沒有睡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鍾萍 的身上臉上全是。 會不會被當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鍾萍被依然捆綁得象個大肉棕,鎖在箱子�。並被要求晚上下 班後,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樣跪在門口,否則將被重罰。一天的工作開始 了,鍾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脫…… 星期天到了,鍾萍被命令脫光衣服,張微紅用一條打過結的麻繩穿在鍾萍的 腰上,又從胯下穿過,把結點對準陰戶和肛門,用大力收緊,繩子深深勒進肉縫 �。又把一隻很小巧的手機塞進鍾萍的陰道�面“今天帶你上街。” 兩個女人象姐妹一樣在一家中型商場買內衣,正在女售貨員熱情地推薦給兩 人一款時尚內衣的時候,突然有手機響起來,鍾萍覺得十分尴尬,售貨員還善意 地提醒,“小姐你的電話。” “哦,不用接了。” 張微紅還趁機說:“你就先接吧,萬一有急事呢。哎?你怎麽這麽多汗呀? 很熱嗎?是不是不舒服?” 終于選好了一款衣服,張微紅對售貨員說:“小姐。麻煩你幫我朋友試試吧” “這,……”因爲是內衣女售貨員有點躊躇,因爲事先規定鍾萍必須向人展 示自己的裝束,所以鍾萍隻要對售貨員說:“請幫我一下。” 顧客就是上帝。 進入試衣間,鍾萍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最後露出深深勒進身體的繩褲。售 貨員很愕然地問:“你穿的這是什麽內衣啊?”? 就是鍾萍也羞得無地自容。 一個月很快到了,鍾萍被另一個同學輪到了,她又開始了新的奴隸生活,這 個同學溷得最不好,他命令鍾萍去歌廳出台爲自己掙錢。 南都的 SM 俱樂部。�面有地牢,各種刑具,演示台等一應俱全的設備,也 是諸多同好雲集的場所。來的人都要主奴同來,但也有的夫妻帶一名奴隸來的, 也有一個主帶兩個奴來的。 鍾萍被司機老陳拉著來到俱樂部,臨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閉的頭套,這�的規 矩是不經過奴不得摘掉面具。老陳是這�驗證過的賓客,所以他們進入了最深處 的大廳。門口�面栓著一個全裸的女子,她也帶著頭套,手腳用鐐铐鎖著,栓在 門口的柱子上,有一定活動的空間,她對來人象狗一樣叫著歡迎,歡快地爬來爬 去,據說她是一家會計公司的業務主管,每到俱樂部活動的時候就來這�客串母 狗。�面坐著 3、4 位客人,在喝著啤酒看台上的演出,他們身旁的地上跪著自 己帶來的奴隸。 鍾萍披著的大衣被服務生接過挂了起來,“母狗。處理一下。”老陳象交代 一件物品一樣把鍾萍交給服務生。 “請跟我來,女士”服務生把鍾萍帶到一間類似工具室的房間,然後叫她脫 光衣服,這�的奴隻允許遮擋住臉,不允許遮蓋身體的任何部位,服務生把鍾萍 用繩子熟練地捆個結實,套上狗鏈牽著走了出來,他很熱愛自己的工作。鍾萍被 牽著走到老陳的桌子,跪在旁邊,狗鏈的另一端栓在老陳座位上。 時間不長,門口又進來兩個人,穿著很普通,他們把外衣脫掉後,露出了� 面的裝束:一個男的穿著皮衣,腰間挂著一條皮鞭,另一個女的雙手已經被嚴格 的捆在後面,乳頭上挂著銅鈴。他們走到老陳的臨桌,那個女奴就跪在鍾萍的身 邊。作爲奴隸,鍾萍知道自己不能隨便講話,奴隸間也不能私自交談,但是觀察 這個女奴,也是豐腴高貴的貴族女子。 來人和老陳交談起來,這個女子叫思琴格格,原來是一個北部草原的牧場主, 喜歡做母馬,所以把自己的牧場變成了訓練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場� 的一個騎手,最後,女主人變成了自己雇傭的騎手的馬。她被裸體訓練,戴著馬 羁,肛門插著馬尾,穿著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騎手用缰繩牽著走步,晚上 她則想匹馬一樣被栓在馬廄�,躺在幹草上睡覺。 最後,她被訓練成功後,騎手就用她套了一輛精巧的馬車,母馬的頸部、腰 部全部用帶螺絲的鐵箍固定在車轅上,手反铐在背後固定在腰上的鐵箍上,一個 前後帶突出膠棒的貞操褲套在身上,前面和後門都被插入,然後鎖死。騎手就坐 在後面的車上,拉著勒在她嘴�的口銜,用長鞭在身後驅趕著母馬駕車拉自己巡 視。 牧場�隻有 2男 2女 4名雇工,他們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見怪不怪,平 時對思琴也很尊敬,當見到女主人做母馬的裝扮後,就知道現在不用再把她當作 女主人看待,她已經變成了母馬,有的還親昵地沖她的屁股抽上兩鞭。也有的還 代替騎手趕著思琴玩一會。騎手有時興起,用鞭狂抽母馬使她快速奔跑,還在她 的膝蓋和腳踝處安裝身上帶環的鐵箍,有的時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蓋出的 鐵環用小鎖連在一起,這樣母馬就職能小步行進了,在休息的時候,就用小鎖鎖 住腳踝處的鐵環。她最後成了馬廄�的一員。 “我們交換奴隸一段時間怎樣?”當同樣聽完老陳對鍾萍的介紹後,那個騎 手提出一個建議。 “歡迎你們到大草原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