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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看不到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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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報複

  “雪霞,你說什麽?”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問。

  “我說,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決絕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經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學里任研究員,而她則是大機構里的文員,我們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過評心而論,我從來都不舍得責備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場。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問過一清二楚的話,只怕我會當場瘋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實不是你的問題,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適合我。”

  “小姐,我們交往了三年,現在你才告訴我不適合,我們是在玩泥沙嗎?”

  我不由得怒道。

  只見雪霞輕咬下唇,最后下定決心道:“是你迫我說的,我本來都不想說出來,就是怕傷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訴你,我就是討厭你窮,當初以爲你是研究員,很了不起,誰知還不是樣樣受制於上司,就算給你拿了諾貝爾獎又如何,你夠我花嗎?我要的是享受,是奢華的生活,總之絕不是如今這樣,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計長計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麽?是浪費。”

  “我要的就是浪費,建華、俊邦、國良全都任由我這般浪費,我本來就是一個愛浪費的人,只是爲了遷就你,才裝模作樣,我守在你身邊已經三年了,本來以爲你會有出頭天,誰知?我看錯你了。”

  建華、俊邦、國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爲她最愛的是我,誰知我在她心目中,原來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會努力的,請給我多一點時間。”

  雪霞冷冷的道:“太遲了,國良今早向我求婚,說只要我答應嫁他,就會有五百萬轉帳給我做私房錢,而且要車有車;要樓有樓,你說你可以給我什麽?給我愛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面包嗎?五百萬你要工作幾多年才能賺給我花用。”

  淚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來我一直喜歡的是這一種女人。

  我馬上轉身離開,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見到她。

  ***    ***    ***    ***

  夜,大學研究所內。

  我不分日夜做著最瘋狂的實驗,希望麻醉失戀的傷痛,台面上的提神飲品,亦由往日的咖啡變爲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省人事。

  我從事的研究是光譜分析對人體構成的影響,是由軍方直接贊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軍隊的服裝上加上了一層能生出保護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說中的光學迷彩戰衣,只不過要做到真正的隱形,似乎仍有一段距離。

  我迷茫地坐在實驗屏內,胡亂地調教著儀器的數值,任由幻彩的光線,暴曬在我的皮膚之上,索性自己當上了實驗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結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湧還是其他,我終於無力躺在實驗屏內,默默地靜候著死神的招喚。

  ***    ***    ***    ***

  清晨的光線痛快地灑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轉過來,我揉弄著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額角,看來我又浪費了一個晚上。

  我勉力睜開眼,努力地找著之前因實驗脫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見我的手。”

  我不由得驚呼道,隨即已發覺,不止手,就連我的身體、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見,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著自己的面孔,以確定這並不是一場夢,又或是我其實蒙主寵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確實是隱形了。

  我得意的在鏡子前擺出健美先生的姿勢,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現在鏡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氣一片,我終於都成功了。

  我馬上返查昨晚的紀錄,原來關鍵就是研究所一直以來的遺禁品——酒精。

  人體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線附在肌肉纖維上長達四十八小時之久,解決了以前一直無法解決的問題,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項。

  我不由得高興的笑著,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會有多高興,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隱隱作痛,對了,我忘了我們已經分了手。

  如今就讓我以透明的身軀去看看她,順便測試一下實驗的成果。

  ***    ***    ***    ***

  才走到街上,我才發覺其實隱形也有不少問題,首先我的移動必須靠步行,萬一在車上一個胖漢因看不見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覺得惡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攜帶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嘗可以接受,但不能帶任何東西卻有點不便,在軍事用途上來說,你認爲若敵軍看到一支機槍在半空飄蕩會有什麽反應,就日常生活來說更慘,就連火機也不能拿一個,不然給人看到的話恐怕會以爲遇見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與雪霞的辦公室就只有二十分鍾的距離,而且途中我更發覺到,原來隱形亦有不少樂趣。

  例如我就在一條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時搾了搾她的乳房,讓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學生的校服裙,讓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陣清涼。

  果然隱形還是有隱形的好處,不過最可笑的卻是吃早餐的情況,我當然迫於無奈要吃霸王餐,但問題是,我卻不能讓刀叉在半空中飛舞,幸好我平時有看過不少電影,竟給我從中想出了解決方法,就是模仿“見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燒。

  不過那可惡的餐廳廚師竟將我吃剩一半的叉燒取來斬給客人吃,卻令我有點兒失笑,尤幸那是一個妙齡OL,若是要我跟一個老太婆間接KISS,說不定我會將剛吃下去的全吐出來。

  由於我在街上浪費了不少時間,所以當我抵達雪霞的辦公室時,她們早已經開始辦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別優待雪霞,她只需與另一位女職員婉君共用一間辦公室,由於雪霞與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舉全無問題。

  而近五百呎的辦公室不單遠離嘈雜處,而且隔音,更有著獨立洗手間。

  以前想到可能沒什麽特別,但是現在細心一想,這可能是俊邦爲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調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覺。

  雪霞的辦公室我也去過數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只唯獨經過門時都要浪費一些時間,一定要跟在別人的身后入內,不然若給那些女職員看到門無風自動,不嚇暈她們才怪。

  不過,幸運地竟給我在不遠處看到婉君要回辦公室,看來我可以搭一下順風車。

  婉君姓何,有別於雪霞一頭時髦卷曲的短發,她有著一頭筆直而長的秀發,整個人給我的感覺是屬於那種林黛玉型,弱質纖纖的女孩,而且爲人和藹可親,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棄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領路,我輕松的直闖入她們的辦公室內,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原來雪霞一早已回到辦公室內,這樣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煩。

  細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樣子,不單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妝,一副誘人的模樣,我已不禁怒火中燒。

  她應該慶幸婉君在場,不然說不定我會馬上過去掌掴她,以泄我心頭之恨。

  不過,看來連上天也站在我這一邊,只見婉君正將工作中的文件收進手袋之中,看來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著婉君已開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來這里得你一個了,高興嗎?”

  雪霞隨即甜甜的嬌笑著,看來這似乎是她們日常的溝通方式。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她們接著的話題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頓了一頓,竟接著說:“聽說你跟他分了手?”

  這里的他,毫無疑問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講清楚,你的消息也很靈通呀。”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過他真的不錯,我始終不明白爲何你會放棄他。”

  不要說你不明白,其實連我也不明白雪霞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麽?

  不過雪霞顯然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竟笑了笑道:“干嘛?想追他嗎?要不要我給你們穿針引線,人家現在可在失戀的傷痛,你正好趁虛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許吧,如果你不介意,放過他這樣好的男孩始終有點可惜。你記得之前我們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會嗎?他知道門票難買,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給我們去排通宵,給我們買了最前排的票。如今這種男孩差不多已絕了種。”

  原來婉君竟還記得這樣的事,我幾乎感動得落下淚來,相比起雪霞的無情無義,婉君實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無珠。

  只不過雪霞似乎仍不以爲然,笑道:“你這婆娘,春心動了嗎?還不快去約他,他現在應該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給你他的電話?”

  婉君也笑罵道:“誰要你給?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隨即已笑作一團,一副樂融融的樣子。

  估不到原來婉君這樣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決定遲些兒要主動約會她看看。

  不過在這之前,我卻有件緊要事必須先辦。

  就是我必須先清出體內多余的水分。

  今早由於實驗成功的亢奮,我竟忘了交水費這麽重要的事情,幸好這里有獨立的洗手間,不然就算別人看不見,我也做不出隨街小便的行爲。

  我靜靜潛入洗手間內,痛痛快快地解決掉,幸好洗手間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們聽到沖水的聲音。

  不過正當我想離開洗手間之際,婉君竟先一進闖了進來,然后隨手已將門鎖上。

  該死!

  婉君她不會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盡量躲在洗手間的暗角,祈禱婉君不要發現我的存在。

  只見婉君輕解開褲鈕,隨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褲,展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坐在坐廁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來身材也不錯,洗手間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幾乎是貼著婉君的身邊,近距離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雖然明知不應該,但是我的視線卻始終無法離得開婉君她那幼嫩的下體,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豔的環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分的昂首擺動著,真怕它一不小心掃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將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膚。

  水聲輕輕響起,慢慢轉細,最后寂然無聲,婉君半轉身拉動著紙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擦著下體。

  最后才將內褲以及牛仔褲輕輕拉回身上,沖了廁所,然后離開洗手間。

  幾乎被婉君嚇得我心髒病發作,不過老實說真有點兒舍不得她這麽快離開。

  剛解除警報狀態的我只好坐在坐廁上稍息一會,而外面亦傳來了婉君出門的聲音。

  終於整間辦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過想不到我還未跟她算帳,雪霞她已自動送上門來,婉君才剛出門口,接著竟輪到雪霞入來。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間內,已馬上轉身將門鎖上,但是只怕她做夢也想不到,看似空無一人的洗手間里竟然會有我的存在。

  準備妥當的雪霞,已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帶,同時緩緩褪下了自己的長褲,我竟可安坐在坐廁之上近距離觀賞到如此血脈沸騰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連番的沖擊已不由得令我的鋼棒充血硬漲起來。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蓋物,那一片白白純情的小內褲,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只不過更想不到竟發生在我們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細細的芳草看上去異常柔順,經過雪霞的人工修飾排成了整齊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紅的香臀亦充分刺激著我的腎上腺素,令我的獸欲以幾何級數的暴升。

  摧殘的獸欲最后徹底佔據了我的神經,在這完全隔音的洗手間內,加上婉君已先一步離開,我決定了在這里強暴雪霞,取回我應得的東西。

  雪霞一點也察覺不到危機的迫近,正背對著坐廁,慢慢分開她雪白潤滑的雙腿,暴露出處女的禁地,那緊合的花唇。

  我同時慢慢調整著陰莖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來,她的貞操便會成爲送上門給我的禮物,以作爲我多年來辛勞的補償。

  五寸、四寸、三寸、兩寸、一寸,最后我們二人的性器緊貼在一起,由於雪霞的體重加上我一早已占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來,她那隱密的花唇已絲毫不差的緊落在我的鋼棒之上,她的體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陰唇被我粗大的肉棒無情的撐開,令我的肉棒直貫入她的貞潔通道之內。

  感覺到不對勁的雪霞馬上生出了反應,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掙紮著要起來,同時發出了驚慌的叫聲。

  不過我又哪會任由到口的美食白白溜掉。

  感覺到雪霞的離開,我同時已馬上起身追擊,並運用蠻力將雪霞迫向洗手盤邊,神乎其技地,雖然我的肉棒進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貪戀雪霞蜜穴的溫暖,在如此大動作之下竟仍能保持著跟雪霞連系。

  直至雪霞被我壓到了洗手盤的邊緣,正正式式的無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機會繼續剛才未完成的進入。

  基於處女的本能,雪霞雖然仍未弄清楚是怎麽的一回事,但是她的雙腿已曉得自動自覺的夾緊,妄想阻止我進一步的入侵。

  不過無奈我一早已進駐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雙腿一早已分得開開,被我的雙腳攝入了她雙腿的中間,令我與她的性器之間再沒有任何的障礙物,加上如今我的陰莖更已經插入了一小節,換句老套的話來說:“現在才反抗就已經太遲了。”

  由於我的施壓,雪霞的雙手已被我緊壓在洗手盤上,身體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亂扭動著身體,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伎倆又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緊緊抓著雪霞的柳腰,碩大的龜頭已一點一滴的擠開了雪霞緊合的處女唇瓣,暴虐著她那嬌柔的膣壁。

  一直以來積壓著的怨憤,令我不是單單馬虎抽送幾下便得到滿足,我決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長的過程,逐寸逐寸的摧殘她。

  我以陰莖來回磨擦著雪霞的蜜唇口,爲的卻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嘗被人強奸的滋味,當日她將我的自尊當作供她濺踏的爛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報複過來。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運日,隨著我陰莖的不斷深入,龜頭竟觸及到雪霞的處女膜,剛才雪霞的一下重壓,竟仍未傷及她寶貴的初夜象征,枉我剛才還自怨糟蹋了這千載的良機,如今我就要用我碩大的龜頭,逐寸逐寸的破開雪霞那珍貴的處女膜,徹底粉碎她將初夜留給那些富家公子的美夢。

  “求你…我…給你錢…請你不要強奸我!”

  我還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麽,直到雪霞開口求饒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飽受淩辱而發出的哀號,如今她給我補足,配合現場的氣氛,此情此景,簡直比仙樂更動聽。

  “婊子,你仍以爲金錢是萬能的嗎?告訴你,你的處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錢就留來作處女膜修補手術吧!”

  聽到我的答案,雪霞徹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轉著嬌軀反抗,希望逃離我的魔掌,冷不防卻從鏡中的反映察覺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爲什麽我…看不到你…的?難道你是…”

  鬼,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響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體好好感受一下,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我馬上將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著熱氣的龜頭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線之上。

  雪霞同時感覺到膣壁中陰莖的體溫,“那似乎是人的…”

  雖然如此,情況卻不容雪霞松一口氣。

  “對了,你就努力夾緊吧,可不要放過我的寶貝,不然它可不會放過你。”

  我得意的抖動著肉棒,令龜頭不斷磨擦在雪霞的處女膜上,陣陣撕裂的痛楚令雪霞發出了一波波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密封的房間。

  我單憑性器交接的觸感找出了雪霞處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龜頭已馬上抵著那最脆弱的一點,緩緩的磨擦轉動著陰莖。

  我決定不用單純的貫穿方式爲雪霞開苞,而是采用加倍痛苦的轉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會更刻骨銘心,而她的處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術修補。

  我不單僅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時加上了腳力,手的拉力,還有身體的重力以及慣性的沖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這多層力量的猛攻,富有韌性的小膜先是將彈性伸到了最極限,然后慢慢從中間開始生出了龜裂,再開始碎裂成小碎片。

  我的龜頭已插入了雪霞的處女膜中央,同時開始攪動著,誓要全面撕去雪霞處女的印記。

  雪霞失貞的落紅自蜜穴間慢慢溢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熱抽插著的陰莖,再沿著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離,才落在洗手間的地上。

  雪霞透過自己的兩腿之間亦同時看到了自己流下的處女血,心力交瘁的她只感到破損了的不單是她的處女膜,同時還有她的所有價值,徹底失望的她不由得發出了號哭聲。

  我以龜頭的傘位刮著她的處女膜殘余組織,以確保她被我徹底的破處開苞,直至圓鼓的龜頭再也感覺不到任何與別不同的阻礙,才進一步朝已經洞開了的門戶前進。

  由於我粗暴的磨損著雪霞的處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正好滋潤著她那干涸的陰道,令全無愛液分泌的她,陰道不會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損毀。

  是嗎?

  不過我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陰道由今夜開始甚至沒有用的可能,於是鐵柱般的陰莖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內,令龜頭以打樁機的方式狂轟著雪霞的子宮頸。

  已幾乎插到盡頭了,隨著陰莖的徹底深入,我亦感覺到雪霞已經脫身不得,於是雙手已不期然放開她的柳腰,並循著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內。

  竟然是前開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兒討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雙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著那兩團突圍而出的軟肉。

  以蠻力將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淚水。

  “哭了嗎?這只不過是前戲罷了。”

  經過我雙手的一輪摸索,我終於找著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隨即已將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夾起,一邊旋轉一邊來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帶同時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聲明顯增強了幾個層次。

  我的攻擊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時是我的重點攻擊范圍,尤其我龜頭的密集撞轟,更慢慢的頂開了雪霞的子宮頸。

  令本來已經頂到了底的陰莖再一次深入雪霞的體內。

  “對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爲…爲什麽…你會…知道的?”

  我爲什麽知道,這婊子可能已經忘記了,她連衛生巾也要我幫她購買,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瞞不過我,再加上簡單的計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難。

  “這就太好了,我一會頂開你的子宮,直接將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讓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棄了我,我也要她爲我懷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負著這個包袱,成爲人人恥笑的棄婦。

  本來已經認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掙紮起來,堅決不讓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動掙紮卻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隨著兩具肉體的猛烈磨擦,我的陰莖不由得再漲大了一圈,我同時以極其粗暴的動作擠開了雪霞的子宮頸,將碩大圓鼓的龜頭硬捅入她的子宮之內。

  “不要…”

  開宮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發出了慘叫聲,同時她的下腹流出了暖暖的液體。

  那是雪霞本來打算方便的黃金水,如今劇痛卻令她當場失禁起來。

  “他媽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價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著肉棒不斷抽送著,令雪霞柔軟的子宮壁被我的龜頭慘烈的狂轟著。

  雪霞那雙雪白的乳房同時亦如波浪般搖動著,可見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處女的陰道,果然是夠緊,不過我要它更緊一點,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殘得紅腫的乳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爲35C,我一把掐著雪霞雪白的頸項,令呼吸困難的她不由得夾緊了膣壁中的陰莖。

  “就是這樣了,要夾得我的寶貝痛才過瘾,再夾緊一點吧,我就快要射進去了。”

  我瘋狂抽插著雪霞緊窄的陰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損只痛得雪霞亂哭亂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著爲我的泄射倒數。

  隨著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數,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陰莖已展開了脈動,同時更變得越來越熱,雖然之前沒有類似的經驗,但基於女性身體的本能,雪霞亦已經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經沒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哪怕只延遲一分一秒。

  我重重地將龜頭朝雪霞的子宮壁一頂,強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關爲之一松,灼熱的白燭奔流已由我的馬眼狂噴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宮之內。

  我無視雪霞的意願將下腹緊緊壓著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精液,雨點般灑落在雪霞的子宮內。

  感覺到自己子宮內的充實感與溫熱,雪霞同時亦明白到我已經在她的子宮內射了出來,不單只帶給她失身的噩夢,同時說不定還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種,雪霞已干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流出了淚水,爲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而痛哭。

  不過現在就已經要爲命運痛哭似乎還早了點,我雖然已射了一發,但卻不見得就此滿足。

  我先抽出半軟的陰莖,同時以食、中二指拉開了雪霞的蜜穴,觀察著內里的情況。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榻糊塗,白濁的液體布滿了雪霞陰道的表面,同時混集著失身的血絲,處女膜的破壞亦相當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陰莖刮得干干淨淨,現在只要是一個稍有性知識的人一看雪霞的陰道,便已經能肯定她不是處女了。

  很完美的報複,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分,不過這只不過是上半場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場現在才正式展開。

  我打開了洗手間的木門,抓著雪霞的頭發直將她扯回辦公室內,同時以目光搜尋著梅開二度的場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獨一無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辦公室一角的機器上,是這里了。

  我揭開了影印機的蓋子,隨即已將全裸的雪霞壓在影印機的玻璃面上,先將陰莖插入雪霞已經紅腫起的蜜穴,隨即再將機器啓動。

  隨著複印的白光來回掃動,雪霞那被強行抽插時痛苦的表情,以及那因重壓而壓得扁平的乳房,都清清楚楚的刻畫在影印紙上。

  實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來在影印機上做愛是這麽爽的,我隨手拾起了一張影印紙,在高質的影印機描繪下,紙中的雪霞簡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現出受侵犯時那痛苦的表情。

  我將紙張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賞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過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雙眼似乎已不能對焦,令我失去了進一步羞辱她的機會。

  不過一地都是雪霞的豔照,哪怕她沒有看到的機會,現在還是先播種要緊。

  我鎖定了雪霞的子宮頸猛烈抽送著,同時緩緩旋轉著雪霞的身體,將她擺成傳教士式的體位,利用這一個體位,我的陰莖能更輕易進入雪霞的陰道深處,龜頭直抵著雪霞的子宮,令我的精液能直接噴射入她的子宮之內,實在是最容易受孕的體位。

  目標鎖定,子宮膣內連射兩發,妊娠確定。

  以報複心射出的精液,就有如戰機的機槍般,瘋狂掃射在她的子宮壁上,直燙得雪霞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痙攣。

  我連續兩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纖巧子宮所能容納,多余的精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濁的水柱,先由她的蜜唇口流出,再沿著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費,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間的精液,然后將那白濁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滿蛋白質的體液令雪霞再一次恢複生氣,不過當她一知道嘴內的液體是什麽時,已馬上將口內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識擡舉!”

  我抓著雪霞的頭發將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時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帶,充當作臨時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紅的鞭痕同時帶出了雪霞的慘叫聲,那實在是令我爽極了的音樂,我馬上追加的揮動著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馴服著眼前的母犬。

  “給我好好跪下來,婊子!”

  雖不情願,但雪霞更不願意再讓身體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張開口,含著。”

  含著什麽?

  雪霞還未問得出口,已發覺到一團看不見的軟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內。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話就死定了。”

  雖然看不見,但雪霞單憑那味道就已經知道自己正含著的是什麽,無奈下只得開始吸啜著嘴內的陰莖,希望男人盡快滿足欲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還要用你的舌頭舔干淨。”

  我一邊享受著雪霞的唇舌服務,一邊親自動手將她的乳房擠出了一道深溝,夾緊我的炮身,來一個雙重享受。

  “對了,現在來一個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個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間就已經朗朗上口,服侍得我的陰莖舒舒服服,而她的一雙乳球觸感亦同樣妙絕,近乎完美的服務令我只能以爆漿泄射來作出回報。

  雖然已經射過兩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見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濁的惡液一瞬間占據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獨一無異的紀念品徹底霸占著雪霞的味覺神經。

  雖然手槍已經走火,但我可不願寶貴的精液全浪費在雪霞的消化系統之內,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陰莖,讓那白濁的亂箭近距離散射在雪霞的臉上,直至她臉上被我塗上了一層全新的化妝,再順勢炮轟著雪霞那雙被摧殘得紅腫的乳房,當作是給她的一點補償。

  看著被我奸淫得無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斑汙的精液,還有那被我操得紅腫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斷從她的陰道內倒流而出。

  難道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樣?

  現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下流的婊子。

  雖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個處女中的其中兩個已先后失守,我不見得有理由放過最后一個。

  我抓著雪霞的頭發將她扯到辦公桌上,我不由得發覺到,雪霞那一頭波浪卷曲的及肩秀發,確實是摧殘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頭發,痛極的她自然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動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靜候著我的進一步行動。

  一次生、兩次熟,已經先后三次了,我熟練的分開了雪霞的雙腿,再一次暴露出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來了牛皮膠布,將雪霞的雙腿緊緊的紮在台腳之上。

  紮完腳自然輪到手,一圈、兩圈、三圈,隨著牛皮膠紙迅速的劃過,雪霞馬上變作了一條動彈不得的美人魚。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時,現在才綁又有什麽作用?

  是要確保我逃走時她不能來追嗎?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從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將隱藏起的刀片,逐寸遂寸的彈出。

  恐懼感馬上充斥著雪霞的身心,尤其是當冰冷的刀片,接觸到她正隱隱作痛的蜜唇之際,只嚇得雪霞不敢絲毫動彈。

  我以刀片輕輕刮著雪霞的陰唇,將她那細密柔順的嫩毛,徹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複至初生嬰兒的光滑整潔,我才滿意的將利刀放過一邊。

  肉棒再一次插內雪霞的蜜穴,由於沒有了外面的掩蓋物,複雜陰唇被肉棒擠開的情景清楚可見,我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數碼相機,拍攝著雪霞被我反複強奸時的醜態。

  雪霞臉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沫,紅腫的蜜穴,大腿邊的處女落紅,背上的皮帶鞭印,全都是我的重點拍攝區域,亦是她痛失處女初夜的寶貴證據。

  而現在,我馬上要爲雪霞的失身日記添上最新一頁。

  半軟的肉棒由於雪霞蜜穴的滋潤而再一次變得氣宇宣昂,同時上面亦滿布著我們二人交合時所産生的分泌。

  這就是我所需的東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徹底濕潤了的陰莖,然后迅速改爲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終於察覺到我那可怕的意圖,邊哭鬧邊扭動掙紮著,“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腳早己被緊綁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無視雪霞的淚水與哀號,只是腰間不停的用力前捅,將粗大的陰莖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內,完全忽略了這通道本身的設計用途。

  實在是太緊了,難怪這麽多人喜歡肛交這玩意兒,每次我一抽動著陰莖,雪霞已自動自覺的夾緊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紅血絲,簡直就像破處開苞的再版一樣。

  我當然不會放過如此精彩的場面,舉起相機就是一連串的連環快拍,以確保不會錯過雪霞任何一個精彩表情。

  不過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況,低頭所見,雪霞只能緊緊咬著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劇痛,以致她本來紅潤的雙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陰莖在腸道內扭動的滋味吧?

  我深深將陰莖推到我所能進入的極限,直至我的腹肌將雪霞的豐臀也壓得變形爲止,同時在她的腸道內射出我白濁的精華,而雪霞亦在我這一下猛烈攻勢下不支暈倒過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陰莖,仿佛我的屈辱已隨著這轟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張,我的凶器上仍滿布了雪霞的回饋,不過卻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稀罕她的東西,唯一我會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數碼相機內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憶足夠讓我打上一百次手槍。

  回研究所的路雖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輕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辦公室時發覺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來。

  ***    ***    ***    ***

  “妙齡女文員辦公室內遭色魔施暴侵犯,過程更長達四小時!”

  之后,事情可謂相當轟動,雪霞更上了當日報紙的頭條:如今的新聞可真缺德,不單詳細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稱及地點,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爲代表,恐怕只要是稍爲認識她的人也不難猜出是誰。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動向雪霞提出分手,不過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帶往警署協助調查,不過很快他們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爲他們翻查研究所的閉路電視紀錄,完全看不到我有離開過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發的一個月后,雪霞竟來找我主動要求跟我複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懷孕想找我來當冤大頭。

  不過不要說我已經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時此刻的我又豈會對這賤女人仍存有一點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對我展開的色誘,(真可笑,我連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過,竟妄想引誘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親,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將她掃出門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恥行爲。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卻是雪霞的母親前來找我,對付她當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樣的方法,無奈下只得將她請入室內,看看她有什麽話要說。

  只是想不到她竟說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話來,伯母不單老實告訴我雪霞已經懷孕,更告訴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實是上天給她的懲罰,雪霞只是無辜受害。

  原來雪霞的父親由於經常往返內地工作,竟偷偷在內地另外娶了一個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懷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發了,她當然氣得不可開交,竟直接往內地跟那女人對質,同時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術之中,成爲一屍兩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們的冤魂竟找上雪霞報複,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視著杯內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隨風冷卻,室內出奇的一片甯靜,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說的話,反而是伯母先開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會后悔,因爲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兒沒這個福氣。”

  說完微笑點點頭便隨即轉身離開。

  “好丈夫?!”

  我會是嗎?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汙雪霞的禽獸,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來對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風流好色,更沒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兩命的狠毒。

  人與人之間根本已存在著隔膜,只是一直以來我們都自以爲看得見,其實我們所看得到的,絕不會比一個瞎子多多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們可能比我們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經冷了的綠茶,舒緩一下正隱隱作痛的神經,也是時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說不定她已經在等著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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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午夜凶鈴

  時間:二零零二年最后一個晚上地點:斗室之中受害者:奧丁

  叮…叮…叮…叮,我揉弄著睡眼,努力的希望叫自己清醒,已經十二點了,我打開了電視機,電視中剛好打出了二零零三年的字樣,又一年了。

  叮…叮…叮…叮,電話繼續不甘放棄的響著,誓要我接聽爲止。爲免騷擾他人,無奈下我只好離開溫暖的被窩,準備痛罵那來電的家夥。

  “喂!是誰?”

  我不期然感到了寒意,電話的耳筒傳來了似有若無的聲音:“稿…稿…稿…我要…你…交…稿…”

  我馬上挂上了電話,希望實際上只是自己發了一場夢夢。

  但是電視機的畫面,己接著播出更恐怖的鏡頭。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隨著催稿惡魔的呢喃,他更慢慢由電視機的畫面里爬出來。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我馬上拔掉電視機的電源,希望將催稿惡魔卡在中間,可惜,此舉卻毫不見效。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惡魔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著我,幾乎將膽小的我嚇成尿失禁。

  “求求你放過我,又或麻煩你找女性版的貞子來,仲間由紀惠不錯的。”

  可是催稿惡魔依然不放過我。

  “我不是來要…惡的,別老是只記著寫惡。”

  極度的恐慌之下,我唯有馬上打開電腦,將早已收起的私房稿,馬上印出來交給這恐怖的催稿惡魔。

  “老大,這是今年的,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惡魔一手接過了稿件,瞪了半響,直嚇得我壽命縮減了三十年,最后才總算滿意的爬回電視機內,不過臨走前仍不忘留下說話:“下年記得要早些交稿啊,七天之內,看到人的時候都要重複催他們的稿,這樣我就當你拷貝過錄影帶了,不然我七天以后還會再來,啊,還有,盡快換個大電視啊∼∼!”

  如果我仍有下年的話,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希望各位繼續捧場。

  只不知催稿惡魔接著會爬到哪一位受害者的電視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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