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正快步穿過熟悉的社區,夏日的豔陽快升上天頂,開始把薄薄的襯 衣貼到肌膚上,讓本來就性感的裝束顯得越發香豔。 雖然刻意選了偏僻的小路走。但仍然有好幾個人盯著她看,還好都不是熟人 ——雖然戴了墨鏡,還化了妝,但身形和走路的動作是沒辦法改的。繞過圍牆拐 角時,經常喂的那只大白貓朝她叫了幾聲,想要走過來,她加快步子跑掉了。 最後,她終於低著頭,躡手躡腳地穿過了南頭的鐵門,橫過馬路,跑向對斜 對面的小巷。 那個人在等她,等著帶她去做真正的婊子。 而且,是比紅燈區裡的站街妹更下賤的婊子。 她還記得第一次3P的那夜,男人說過的話:「像你這麼漂亮的,就是屄爛 掉了也有人願意玩你」——當時,那句話讓她覺得有點嚇人,有點噁心,卻又有 點刺激。 只是她沒能想到,有一天,那句話會變成真的,而且,會這麼快。她更記得, 上次她在這個巷子裡下車前,那個人在車裡對她說的:「小嫩婊子,給你一個星 期考慮吧,下次再玩,就是動真的了,想後悔還來得及。」 「動真的是怎麼玩法?」她不服氣地微笑著。 開車的男人把手伸進她裙子底下,冷不丁地一揪,讓她啊地輕喚出來:「會 把你騷屄玩爛的那種。」 但結果,與其說她考慮了一個星期,不如說幻想了一個星期更恰當……一個 星期裡面,她都在猜測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法子來折磨一個十六歲女生的身體—— 雖然她的「騷屄」已經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稱了。 ——大概半年前,有次約炮的時候,那個男的在她裡面射了一發,而她還沒 到高潮,然後男的就著精液的潤滑,把手指插進她屄裡,先是一根、兩根,最後 四根手指都進去了,他技術很好,很容易就在裡面摳到了她的G點,她覺得屄口 被撐得要裂了一樣,卻完全沒法停下來。她一邊伸手想去推開他的手,一邊打著 哆嗦問:「你不會是想把整個手插到我裡面吧?」 男人卻笑著反問她:「你敢讓我插不?」 她的心好像突然一下跳得特別快,有點害怕,有點忐忑,但更多的是突如其 來的興奮。她輕輕攥著他插進來一半的那只手,喘著氣,:「告訴你……我微信 上寫的年齡……是假的……其實……我只有十六歲……讀高中……」 男的猛地愣了一下,手停在了裡面,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但她朝他笑起來: 「可是……我願意讓你插。」 她知道,那會讓他更興奮——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在校女生,嫩得出水的年紀, 卻願意把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給他,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最寶貴的地方,讓他來嘗 試最瘋狂的願望……還有什麼春藥能比這更有魔力呢? 不過那次他沒能成功,手掌最粗的地方卡在屄口外面,實在沒法再進去了。 其實方妍心裡想著,也許他下下狠心就真的進來了。但估計,他畢竟還是有點怕 出事。最後他決定不再試了,把四根手指留在裡面,飛快地猛掏,直到讓她尖叫 著從尿眼裡噴出水來。 她以前從來沒高潮得這麼激烈過,他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整個手心裡全是亮 晶晶的液體,他說一邊弄,一邊就只感覺到水從她屄肉裡邊往外冒,和漏了一樣。 她笑了,說男人都喜歡水多的,對吧?他說對,你是我見過水最多的,而且 膽子最大,以前從來沒開發過就敢讓我弄。 她說可惜還是沒能讓你進來啊,可能我太小了吧。 他說什麼小?年紀小還是屄小啊?你屄可不小了,第一次試就能進半個手, 好多二三十歲的女的都不一定行。 那夜以後,她沒刪他的聯繫方式。 後來他們約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帶了潤滑劑、還有那種能打氣調節大小 的橡皮雞巴,很有耐心地教她慢慢試——差不多兩個月以後,他們第五次開房的 時候,終於,她讓他進來了。 那是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整個下身都被填滿的充實感覺……屄裡頭的每 一寸嫩肉兒都被撐得舒展開來,和那只攥成拳頭的大手緊貼在一起,被它撕扯著, 摩擦著。前面的尿泡,後面的屁眼,還有最裡邊嬌嫩的子宮,全都被那只旋轉的 手擠向一旁,隨著它的抽插一同顫動……她的手攥住了自己的乳房,指頭拼命撥 弄著硬得發痛的乳尖,使勁從呻吟的間隙裡擠出字來:「……喜歡……我現在… …的屄嗎……啊?」 「喜歡,愛死你了騷貨,愛死你的小騷屄了。」他的另一隻手掀開了那層薄 皮兒,摩擦著底下晶瑩剔透的肉粒,徹底讓她身上每一個快感點,全都一同感受 被褻玩的愉悅。 「你不是說……我的屄……不小嗎……啊……塞得下一隻手……還小啊?」 「呵呵,行,不是小騷屄,是大爛屄,比婊子還欠幹的大爛屄。」他的拳頭 在裡面更快地搗著,每次往外抽的時候,扯得整個陰門都往外頭鼓出來,像個小 山包一樣。「你說你人看起來這麼嫩,怎麼會有這麼爛的屄?嗯?」 「因為我騷啊……我賤啊……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料……天生就是…… 要讓人把屄玩爛的料……」她的指頭幾乎要掐進自己奶子的肉裡,整個人和抽風 似地痙攣著,直到最後幾乎休克地癱倒在床上,而屄裡還夾著他的手…… 那一幕被拍下來了,男人的整只手被吞沒在她鮮嫩肉體裡的畫面,還有他把 手抽出來之後,沒合攏的屄口像呼吸一樣一張一縮的畫面……她問他拍照幹什麼, 是不是想給別人看。他說你怎麼知道。她說以前也有人拍過,還發到網上過。男 的笑了,說你挺會玩的啊,那我也發。 他把照片隨便處理了下,打開個常去的網站,伸過來給她看:「起個什麼標 題好?」 「隨便啊,反正把我說得騷一點。」她額頭上都是汗,淺淺地笑著。 「呵呵,行,就叫這個吧:」新交的賤貨炮友自願被我開發拳交,屄都合不 攏了。『「他邊說邊打著字,點完上傳,最後又在帖子裡面加了一句話:」大家 猜猜這騷屄多少歲?「 第二天晚上,他把帖子地址發給了她,她蒙在被窩裡,一條條看著回復。帖 子已經被頂了十多頁,那些赤裸裸的評論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最後只能自己把 手指伸進蜜縫裡,邊自慰邊看。有人說真想也把手插進她的爛屄裡狠狠地插,有 人說這屄一般人已經滿足不了了以後只能找黑鬼來操了,還有人說黑鬼算什麼, 應該讓她試試馬屌驢屌…… 但是,不出所料的,並沒有人能猜對她的年紀。甚至還有回復是:「等少婦 的老公回來,發現老婆的屄變松了,不知道會怎麼想,哈哈!」 她發現自己喜歡這種感覺。清純的外表底下,藏著被玩到崩壞的爛穴,劇烈 的反差讓她有種格外的墮落感。沒人能想到一個十六歲女孩子的身體能接受這樣 的玩弄,只有她這樣的賤貨,比婊子還賤的賤貨,才能做得出來…… *** *** *** *** 現在,她低頭跑進了小巷,再一次望見了那輛白色的轎車。她跑上去,拉開 後座的門,把行李丟進去,準備自己也鑽進去時,開車的男人打斷了她:「坐前 面來。」他說。 她聽話地關上後座門,走到前邊,拉開門,坐到副駕上,笑著和身旁的男人 打招呼:「早啊,白老闆。」 男人發動了車,並沒扭頭看她,只是伸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你 那都安排好了?」 「嗯,我和我媽說跟同學一起出去旅遊幾天。」 「呵,倒也不算假話。」他的手從她襯衣底下插進來,慢慢鑽到胸前:「不 是讓你穿騷一點麼?」 「還不夠騷啊?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好吧?」她嚷了起來:「社區裡面好多 熟人的,看到了怎麼辦啊?」 「呵,你還蠻會裝純啊。」 「什麼叫裝純嘛,我本來就純啊!」她扭頭盯著他,吃吃笑起來。 「行行行,你純,被人輪的時候怎麼不說純啊?啤酒瓶插屄裡自慰還拍照發 群裡的時候怎麼不說純啊?」 「那是發騷的時候,不發騷的時候還是純的。」她一副得意的表情。 「那現在出來這麼遠了,沒熟人了,可以發騷了不?」男人把手收回來,打 著方向盤,拐上前面的大路。 「什麼意思……」她眨巴著眼睛:「想要我在車上幫你口啊?」 「把裹胸脫了。」 「啊?」她張望著兩邊的車流:「大馬路上不太好吧!」 「你還怕讓人看?看過你奶子的人你數得清麼?」 「好嘛好嘛,你是老闆,你說了算。」她嘟著嘴,慢慢把裹胸往下扯到腰間, 露出底下黑色的D罩杯,蕾絲花邊的環繞下,白皙豐滿的乳肉呼之欲出。 「奶罩也脫了。」 「喂!你……」 「別忘了這次是你求我的。」 「好咯……」她撒嬌似的撅著嘴:「今天我豁出去啦,你說怎樣就怎樣,行 吧?」 「呵,那我想把你綁在後備箱裡,腿張開,屄對著外面,裡面插上三根按摩 棒,去你們學校門口兜一圈。」 「只要你敢我就願意。」她昂起下巴。 「嗯,小婊子真乖。」男人滿意地笑了笑:「等下次吧。」 她把手伸到背後解開搭扣,嫺熟地把胳膊從襯衣袖子裡縮進來,脫下內衣的 肩帶:「衣服要脫掉不?」 「穿一點比脫光更有感覺。」 「那好吧……」她把脫下來的文胸從衣服底下拽出來,丟到一邊,只剩下半 透明的鵝黃色小襯衣,豐碩的奶子失去了拘束,像一對水袋在胸前晃蕩著。她自 己把襯衣往兩邊扯開,好把最關鍵的部位露到外面——乳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硬了,有手指尖兒那麼大,不像同齡的女孩那樣粉紅,卻是略深的棕褐色,而在 乳頭根部,赫然閃亮的,竟然是兩枚沈甸甸的銀環——「這樣夠騷了不?」 男人笑著,把車窗降到一半,轟了一腳油門:「可以,我知道你行。」 「當然啊,我一直都……」但口袋裡響起的叮咚聲打斷了她的話:「等下, 我回個信息。」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要平息某種忐忑。然後掏出手機,打開微信,點下那個 剛亮起紅點的頭像,低下頭,儘量把發紅的臉藏在墨鏡和頭髮底下,讓自己別去 留意身畔來往的行人與車流。 「我在路上,上次和你說過去旅遊的呀。」她輕輕打著字,指頭的動作裡帶 著溫柔:「你呢?還有那麼痛嗎?醫生說什麼了沒?」 「剛才醫生查房呢,對不起回復慢啦。」消息隔了幾分鐘才回過來,是個男 孩有點虛弱的聲音:「醫生說上次給我打的是新研發的針,難怪舒服多了,昨晚 睡了個好覺。」 「哦,那就好。」她有點欣慰地笑起來:「哦,費用怎麼弄的?你爸媽他們 借到錢了嗎?」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也不用借太多了,今天醫生跟我講,他們引進了種新 療法,可以不開刀,也不用住院,回家每天按時打針吃藥就行。」 「那太好……」 但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那裡,臉上的笑容仿佛凝固。 「那太好啦!早點好起來!說好的下次陪我一起去旅行哦!」她用有點發抖 的手指匆匆地打完那幾行字。「好了我要下車啦,回頭再聊哦!」 「嗯!一路上小心,記得要給我帶好吃的。」 「肯定記得的啦——Mua!」她按著語音,對著話筒使勁親了一口。然後 握著手機呆在那兒,過了好一會,才終於按下返回鍵,退回桌面,打開通話記錄, 按下那個昨天打過的號碼。 「阿姨……是我,方妍。」 她讓語氣平和一點:「哦,沒什麼,我就是問問,看小雨怎麼樣了……哦, 那就好……嗯……嗯……我知道……哦,對了,您的銀行卡號還是那個吧?」 窗外有車連按了幾下喇叭,她知道那是給她聽的。她想用手去擋一下胸前, 但他按住了她的手,還故意挑逗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讓白色的肉浪蕩漾起來。 「就這樣,別動,繼續打你的電話。」 她不敢去看窗外,卻好像能感覺到那些看不見的目光,風從窗外鑽進來,吹 過裸露的肌膚,可她卻覺得乳頭熱得發燙,下面也開始濕了,得努力才能保持聲 音的平穩:「是這樣的……我上次和您說過的,幫小雨募捐的那個事,我媽的一 個開公司的朋友,人挺好的,我跟他說了小雨的事,他說願意出錢給小雨做手術, 就是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到賬……別……您別這麼說……小雨和我是最好的朋友嘛, 只要能幫忙的我一定幫的……不過……那個……就是……小雨出院的事,您先緩 緩好不……嗯,他告訴我了……我知道您有難處……等等,阿姨您別這樣,您別 哭啊……」 她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只是停在那兒聽著電話對面的聲音:「再堅持下好不 ……真的,就幾天,我保證……嗯好……您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嗯好……再見 阿姨——」 她掛了電話,往後仰著躺在座椅裡,輕輕噓著氣。車子已經快要駛出市區, 路上的行人變得稀疏,只剩下風兒依然在窗縫裡嬉笑著。「表現不錯,有個開車 的就差沒當場打個手槍了。」身邊的男人說。 「一星期能拿到錢嗎?」她問。 「如果我朋友對你滿意的話,沒問題。」 「那……你覺得他會滿意嗎?」 「呵,你不是一直很自信麼?我覺得問題不大,他一直都想找個你這麼嫩的。」 他又伸手彈了下她挺翹的乳頭兒:「不過,你挺不挺得住就不知道咯!之前打算 再把你調教兩三個月的,你自己急著要提前……是因為那個事?」 她沈默了幾秒,然後歪著頭,俏皮地笑起來:「不是,是因為我騷,急著要 當婊子,行不?」 「呵,行,發騷的母豬誰攔得住。」他笑了笑:「小女孩子就是容易動感情, 男人今天海誓山盟,明天就能移情別戀,以後你就懂了。」 「以後的事誰知道呀,說不定明天就世界末日了呢?」她滿不在乎地捋著頭 發:「起碼現在,我幸福過,對吧?」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引擎低鳴著,載著袒露的十六歲胴體,繼續穿過城市的 喧囂浮華,駛向遠方通往機場的高速路…… *** *** *** *** 方妍坐在酒店的窗前,窗簾開著,陽光揚起混著浮塵的木香,窗外,錯落的 磚瓦小樓在初升的朝陽下鋪陳開去,直到和遠方的海水融為一體。她一直喜歡這 樣的異國風情,但這次,她卻沒時間去好好走走,去細細品味它。 白河丟給她一團黑色的紡織物,她接過來抖了抖,是套內衣,蕾絲的。「穿 上。」 他說。 她順從地脫下原本的T恤和裙子——反正底下本來也沒穿任何東西——然後 穿上那套裝束。 衣服的設計有點兒複雜,但顯然不是用來遮羞的,乳房部位是接近透明的薄 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底下的乳頭和乳暈,當然,還有亮閃閃的乳環。兩腿間 更是專門留著一道口子,只要分開腿,整個屄縫就全都一覽無餘。 「既然你自己同意了的,可以露臉,就沒給你準備遮臉的東西了。」白河繞 著她慢慢走著圈:「上面長著這麼漂亮精緻的臉蛋,下面卻長著這麼淫賤的奶子 和這麼松垮的騷屄,等會會讓多少人看傻眼呢?」 「中國真的看不到嗎?」 「這個沒法保證,國內的IP直接連是連不上來的,連上來的都是掛的代理, 所以看IP全是中國以外。不過史密斯先生的是收費網站,不便宜,而且只面向 特定的用戶。所以……就算有國內的知道這個站,頂多也就幾個人看吧,幾億分 之一,沒人會碰巧認得你的。」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其實,只要他不會知道就行了。」 「別想那麼多,不然等會玩起來可就不夠騷了。」 「沒事。」她調皮地朝他挺了挺胸脯,乳頭隔著薄紗尖尖地矗出來:「你知 道我的啦,什麼叫天生騷貨,就是只要被人一弄敏感的地方,馬上騷勁就上來了。」 「呵呵,我信。昨天給你的單子你看了吧?有沒有邊看邊出水?」 「有啊,邊看邊把自己摸高潮了一次。」 「你行,夠騷……看的時候沒害怕?」 「其實……說實話,有一點。」她揚起眉毛望著天花板:「不過,越怕就越 好奇,越想試,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厲害,到底能被玩成什麼樣。」 「不怕真的玩爛掉?」 「沒事。」她又俏皮地笑了下:「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嘛。」 「那就行。」他看了下表:「九點多了,準備走吧。」 *** *** *** *** 現在,方妍抵達了那個地方——遠離城鎮,在綠色的山丘下麵,被白色的圍 欄環繞著,起伏的草場上開滿野花,空氣裡彌漫著陽光的味道——她的舞臺,她 的刑場,她準備把自己的身體徹底獻上的地方。 他們已經去見過了主人——是個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白人,戴著方框眼鏡,留 著濃密的白色鬍子,白河和他用英語交流了一會,並按他的要求讓她稍微展示一 下自己的身材,她只能聽懂一點點他們的對話,但看起來,他對她還算滿意。而 最後,白河轉了過來:「史密斯先生說,你是他見過最火辣的亞洲女人。」他停 頓了一下,朝她壞笑起來:「他還說,在正式玩爛你的屄洞之前,給你準備了一 點開胃菜。」 她一開始沒懂他說的是什麼,但很快她就猜到了。現在,她站在莊園的穀倉 中央,被燈光和攝像設備環繞著,看著那些肌肉壯碩的身影朝她走近,她能看到 他們眼裡跳動的火光,還有兩腿前晃動的陽具,即使還沒勃起,也比她以前經歷 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大上幾倍。 她能感覺到自己在發抖——緊張、不安、還有一 點害怕,但她自己知道,更多的,是興奮——每次,當她準備好變得比以前更爛 更賤時,都會有的那種興奮。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朝著他們溫婉地微笑著,解開腰間的帶子,掀開風 衣,讓它緩緩從肩頭滑落,黑色的情趣裝和白皙的肉體在燈光下格外奪目。 然後,她站在那兒,驕傲地迎接他們興奮的目光,看著他們兩腿前碩大的柱 狀物一點點昂起。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乳頭在變硬,蜜穴深處,濕潤的感覺在 一點點蔓延…… 她知道,現在,她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肉洞被多 少人輪奸,被用什麼方法蹂躪,全都沒有關係的爛婊子…… 她知道該用什麼流程,她在那些片子裡都看過。她像狗那樣跪下來,捧起一 根漆黑的肉棒,虔誠而認真地舔舐它、吸吮它,但實在太大了,她得儘量努力才 能把它含進嘴裡,在那過程中,她的牙齒笨拙地刮到了他的龜頭,而回應她的, 是一個狠狠的耳光。 她聽到他在罵,她聽不懂,但她猜一定在罵她是個蠢婊子。但她發現自己一 點也不生氣,也不傷心。那種粗暴和羞辱讓她更興奮,好像只有那樣,才是真正 把她當成完全沒有尊嚴的賤婊子。她忍著痛,一邊用手撫弄著,一邊使勁把嘴張 大,好讓他進來得更順暢,但黑人的大手不耐煩地攥住了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 猛地往前壓,把整根雞巴直搗進她的喉嚨裡。 她沒法抑制地想要嘔吐,但什麼也吐不出來,只是讓喉頭一遍遍地抽動,但 那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色,把她的頭慢慢拽起,然後再一 次壓下去……她沒法扭頭,除了面前黑色的肌膚以外什麼也看不見,但她能感覺 到一隻只手在粗野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她的臀部,有只手啪地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讓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色情片裡經常有這個鏡頭——因為 每扇一下,疼痛都會讓她的屄肉猛地收縮——腿從身後被掰開了,她聽見吐口水 的聲音,液體濺在她的屄口上,然後鐵棒般的硬物頂上了她微張的花蕊。 「方妍……你的騷屄要給黑人的大雞巴操了……」她在心裡輕囈著:「賤貨 ……其實你早就想讓黑人操吧?只是沒想過……會有這麼多根一起……對吧?」 但是當那根東西真的插進來的時候,她真的有點害怕。它很粗,比她以前認 識的所有的男人都要粗好多倍,但那還不算大問題,畢竟她的屄連整只手都塞過。 關鍵是,它太長了,才只插進來不到一半,她就感覺已經頂到了子宮口,但他顯 然還在繼續往裡捅,她能感覺到整個子宮都被頂得生痛,有那麼一瞬,她真的擔 心自己的屄會被捅穿,連子宮帶腸子一起被捅爛。 「會死嗎?」她想。她覺得其實死並沒多可怕,也許對她這樣的騷貨來說, 被活活操死是最完美的結局……但是,如果現在就死掉的話,就什麼……都沒了 …… 她知道,自己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撐得越久越好,撐 到能拿到足夠的酬金,那樣,才能讓另外一個人活下去…… 但最後,當她感覺到男人的肚皮挨上她的臀部時,她知道自己挺住了。她甚 至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根有她胳膊那麼長的東西,是怎麼才能全部塞進 她十六歲的纖瘦身體裡的。 但那一刻,她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方妍……你真耐操啊……真是個天生的婊子……呵呵……什麼雞巴都裝得 下的婊子……十六歲就能給黑人的大雞巴操的婊子……」 她喘息著,像狗搖尾巴一樣扭著屁股,把嘴巴裡塞著的雞巴吮吸得更賣力: 「來吧……操我吧……每個人都來操我……操爛我的騷屄……來吧……」 毫無疑問,他們會滿足她的願望的。身後的男人在用讚歎的語氣說著什麼, 她只能聽懂幾個詞……bitch……tight……但她能從他狂暴的抽插裡 感受得到,雖然她並不懂太多服務男人的技巧,但起碼,她的屄還能夠讓他們滿 意。那讓她覺得欣喜,陶醉,甚至暫時忘了痛苦——總共也只有一年多性經歷的 蜜穴一遍遍被撐滿、被拉伸到極限的痛苦。 每一次插入都像是把腳擠進小一號的襪子,直到把屄肉上的每一縷皺褶都扯 平,把還沒發育成熟的子宮直頂進心窩裡。但她知道,對那個享用她的男人來說, 那感覺一定很緊。 「男人誰不喜歡女人屄緊啊?」她一直記得那句話。做愛的時候她經常會問: 「我的小屄緊嗎?」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緊,真緊」還是「快被操爛的屄 了還緊?」都同樣能讓她興奮得直出水…… 當第一個操她的黑人抽出去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種空虛感,好像失去了生 命的一部分一樣。他沒射精,她知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射。 失去填充物的屄洞空空地敞著,讓她更加強烈地渴望。她知道,自己一直這 樣,只要遊戲開始,只要身體開始感受到刺激,只要雞巴開始插進屄裡,就會讓 她忘記羞恥,忘記恐懼,忘記一切,只剩下越來越瘋狂的欲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乳環,還有陰蒂,痛楚讓愛液分泌得更洶湧。 她把手伸到身後,扒拉著屁股,讓鮮紅的肉洞保持在敞開的狀態,直到另一 根雞巴狠狠地搗進來…… 他們盡情地擺弄著她,肆意地改換著姿勢,一個接一個,用手臂粗的巨物輪 流享受她上下兩個狹小而濕熱的腔體,她的身軀在那些壯碩的黑色和白色中間嬌 小得像只貓兒。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抽插的器官本身,她賣力地收縮著、擠弄著、吸吮 著,就像在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愛上她的身體,愛上在她身體裡流連的感覺…… 但當有人想把手指探進她的後庭時,她突然瘋狂地掙紮起來。「不要!不是 說好了的嗎?說好了不弄後面的!」 老頭注意到了情況,舉手喊Stop。白河跑了過來,對他們解釋著,史密 斯也跟了過來。最後,他終於聽懂了狀況。 「我尊重你的執著,漂亮的小婊子。」白河把他的話譯給她:「不過,我得 要解釋一下:用屁眼是為了你著想,因為不這樣的話,你的屄眼就得提供雙份的 服務——考慮一下吧?」 她稍微思考了幾秒,然後微笑著抬起頭:「雙份就雙份咯,我的騷屄喜歡。」 老頭笑了起來:「很好,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特別的婊子。」他轉身走回座 位上:「contiune!」 男人們繼續他們的肉宴,最壯實的那個黑人把她翻過來,仰面坐在自己身上, 兩腿大大地張開著,屄口對準挺立的雞巴坐下去,把屄口的嫩肉撐得只剩薄薄的 一層。有人把雞巴塞到她手裡,她努力地套弄著,而另外個白人正在迎面靠過來, 一隻手攥住了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 —她知道,雙份是什麼意思…… 白皮膚男人的手在她的屄口旁邊抹著,沾著淌出來的淫水,塗在自己的雞巴 上,然後對準她已經被黑色巨根撐滿的穴口,緩慢而粗暴地擠開肉壁和陽具之間 的縫隙……她一開始咬著牙,但很快就變成大張著嘴的嘶叫。 屄口刀割一樣地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掙紮,但身 下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掐緊她的身子,讓她幾乎沒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 命攥緊手裡的雞巴。 慶倖的是,他們還在繼續揉捏她的乳頭和陰蒂,那能讓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 一點……但她終究還是太小了,白皮膚男人試了好一會,還是沒能成功地把雞巴 塞進來。 最後,他們商量著換了個方法:讓正插在她裡面的黑鬼暫時拔出來,然後兩 根雞巴並在一起往裡插。 暫時的停歇讓她有機會來調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掙紮,深呼吸著,讓自己盡 量放鬆、放鬆,努力地控制嬌嫩的屄肉兒,去迎合想要鑽進來的巨物。 緊貼在一起的巨根一點點前進著,再一次擠開佈滿肉芽兒的花環,重新蔓延 開來的劇痛讓她繃緊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不是你自己說 ……騷屄喜歡的嗎……」 一邊發著抖,一邊把身子往前挺,讓屄口迎著雞巴,一點點套上去……終於, 當痛楚快達到頂點時,伴著突然的尖叫,她同時感覺到了屄口的猛然回縮和身體 深處突然的撞擊。 她知道,防線被突破了……她大口地喘著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帶著如釋重 負的笑,低頭欣賞著自己敞開的下體,欣賞著一黑一白兩條巨物同時插進自己的 屄洞裡,欣賞著淫水隨著抽插從縫隙裡淌出來。 「怎麼樣……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資了不?」 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說過……我很耐操的……我現在樣子肯定騷 透了,你可要拍好看點哦……」 ……整個輪奸持續了差不多個小時,當男人們把余剩的精液輪流射在她白皙 的臉蛋和胴體上時,她的屄口已經根本沒法閉攏了,屄肉都被操得從裡面翻出來 一圈,像個粉色的口袋一樣松垮垮地皺著,精液和淫水混成的白漿從中間張開的 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 陰核被玩弄得水腫起來,體積大了一倍多,圓鼓鼓地挺在蓋皮外頭。乳頭也 一樣,腫得比拇指頭還大了,顏色紅彤彤的,面上的嫩皮被揉破了,一碰就火辣 辣地疼,但那種痛讓她覺得格外的爽——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體一點點 被玩爛的感覺。 比她在色情片裡看過的那些畫面更劇烈、更淫靡、更刺激,而最關鍵的是, 她不是豔星,她只是個十六歲的中學生,當她破處才一年多的鮮嫩蜜穴,還沒完 全發育的青澀乳房,接受的那樣淩虐時,她知道,對男人來說,那是一劑瘋狂的 春藥,而對她自己來說,那是一杯無解的毒酒,讓她沈醉進去,無法呼吸的毒酒 ——是的,方妍,你是個天生的騷貨……可以讓人隨便虐的騷貨……天生就該當 婊子的騷貨…… 但當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剛才肆虐她的男人們開始穿上衣服,離開屋子,燈 光和攝像設備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最後,空蕩蕩的倉房裡只剩下了史密斯、 白河、還有她時,她知道——真正的正戲,快要來了。 短暫的休息,侍從端來了餐點,她嘗了,味道讓她喜歡,但她並沒吃多少。 微信上有他發過來的資訊,但她沒去想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將來有一天,你會把我忘了 嗎?」 她問。 「你又在瞎想了你。」 「會嗎?」 「那……也許吧……也許將來有一天,我老了、糊塗了、不能動了,也許眼 睛也瞎了,也許什麼都不記得了,到那時候……」男孩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我 想,我的眼前,還是會飄著你的眉眼,你的長髮,你甜甜的笑——就和現在一樣。」 她格格地笑著,輕輕抹著眼角。 「可是,現在,我要你忘了我。」 她靜靜地按住了關機鍵,等待著它最後的熄滅。 *** *** *** *** 現在,她分開腿站在彌漫著稻草味的大屋裡,像狗兒一樣俯著身,手腕和腳 踝都被皮帶和鐵鍊固定在碗口粗的木架子上,夕陽的光輝從不大的木窗裡瀉進來, 在牆上留下她胴體曼妙的曲線,也在她敞開的屄洞兒裡抹上絢爛的光澤。白河蹲 在她面前,端著手機,一張張給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視頻。 那是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雖然她已經親身經歷了一 遍,但當她從另一個角度,去觀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女孩最嬌嫩最隱私的器 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虐玩的過程時,仍然會有一種異樣的新奇感。照片很清 晰,當他放大了舉到她面前時,屄肉上的每一顆晶瑩的肉芽兒、乳頭上的每一縷 蜿蜒的褶皺,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樣。 那上面有她無數的第一次:屄洞第一次被插進馬桶刷子,粗硬的刷毛剮破裡 面的嬌嫩肉壁,帶著血絲兒抽出來……被同時插進兩隻手,她自己答應的,什麼 都要雙份,那下她以為屄洞肯定要爛了,然而卻沒有,只有氾濫的淫水像泉眼一 樣往外流……乳頭和陰核第一次被電擊、被煙頭燙、被注進春藥、被紮滿鋼針然 後哢哢拍照……尿眼第一次被「開苞」,被各種不同的東西頂進膀胱裡,鉛筆、 鋼珠、螺絲刀,還有手指粗的小自慰棒,直到她覺得自己永遠都憋不住尿了為止 …… 而在最後一張照片上,一副巨大的不銹鋼擴陰器插在她的肉洞裡,把整個屄 口拉伸到十幾釐米寬,一眼能望到底,裡邊細密的皺褶都在燈光下一覽無餘。而 在最深處,那個半圓的小鼓包中間,一把手術鉗撐開了通往子宮的路徑,史密斯 的手正捏著一枚連著長線的跳蛋,靠近那個淡紅色的眼兒…… 那就是她現在的樣子——表皮被虐得脫落的乳頭和陰核露著殷紅的血色,上 面夾著小鐵夾,另一頭連到電擊器上,再用膠帶貼上一顆跳蛋,而還有兩枚跳蛋, 分別塞在了她的子宮和膀胱裡。 她喜歡照片上自己的樣子,那種因為殘破而越發惹人憐愛的柔弱感,卻還露 著陶醉而期待的憔悴笑容——她想,那應該是對「騷」這個字眼兒最好的詮釋。 「會發到論壇嗎?」她問。 「你說呢?」白河笑了笑。 「別一次全發了,這麼多好料,可以分好多帖子發呢,要讓大家對我有期待 嘛。」 她眨巴著眼睛。 「行我知道。」 「不過等會兒的你就別發了,再怎麼說……雖然我很婊,但也還想保留點形 象,對吧?」 「呵,你想發我也不會發,那幾個論壇伺服器都在美國,那邊獸交犯法。」 「那就好。」她甜甜地笑起來,把眼睛彎成兩條線兒:「行啦,休息得差不 多了,弄完收工吧,休息下明天還能去逛逛街,一直想看看歐洲風情的。」 白河戲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轉過身,對幾米遠處的史密斯打著手勢。他推 動了遙控器上的開關,跳蛋嗡嗡地喧鬧起來,讓她開始在痛感和快感的交雜中微 微搖曳,赤裸裸敞開著的肉壁上,晶瑩的液體再一次開始分泌……隨後,木門咿 呀著開了,她看到了被僕從們牽著走進來的那只怪物,那一刹那,她的眼睛裡掠 過了一絲驚恐…… 那和她見過的任何活物都不一樣,雖然看上去像馬,但卻更高大,更健碩, 四條腿全都像鐵柱般粗壯……它全身都是黑色的,油光發亮的黑色,眼睛卻是瘮 人的血紅,就像是從地獄的烈焰裡走來的一樣,但最關鍵的是……它身下懸著的 那根東西,雖然還處在沒勃起的狀態下,就已經比她的胳膊還要粗……而當它望 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她時,它開始興奮地嘶鳴,不安地踢騰著蹄子,身下的巨物 開始飛快地挺起,膨大,直到變得堪比她的小腿…… 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合同上,最後這一個專案,要占到40% 的酬金… …她也明白了,毫無疑問,那不是普通的生物,她想,那一定是專門培育和訓練 的,專門為了這一天,為了像她這樣淫蕩的爛婊子而準備的…… 「期待嗎?小嫩婊子。」她看到了白河戲謔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對吧?」 「我說過要你多練幾個月的,對吧……」他輕輕撫弄著她的臉蛋:「不過, 你現在要退出還來得及。」 「那你覺得,我會嗎?」她俏皮地望著他。 「我知道你不會。」 「為什麼?」 「因為你騷啊,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婊子。」 「呵呵,還是你最懂我。」她笑了起來:「來吧,我願意,我的爛騷屄什麼 都願意。」 她閉上眼,仔細品嘗著從乳頭和陰核上傳來的刺激。在她身後,僕從們開始 引導著那只怪物,把它的四蹄固定進架子上專門為它預留位置裡,鎖上金屬的鐐 銬。「其實,我們都一樣,只是玩具,對嗎?」她微笑著輕聲說。 她能感覺到它焦躁的器官拍打著她的身體,最後終於被扶著對準那個敞開著 的饑渴泉眼。她調整著呼吸,讓自己儘量放鬆下來,屄口被慢慢撐開,然後是撕 裂般的劇痛。 今天,她已經不止一次體驗過這個過程,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要壞掉了, 但每一次,她的騷屄兒都成功地完成了新的挑戰。 現在,她已經沒那麼害怕,沒那麼緊張……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 那個夏日的下午,當那個她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在沙發上拉住她,愛撫她的時 候……他也許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懷裡那個純得像玉一樣的女孩兒,一年多以後, 會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用近乎瘋狂的方式,敞開自己十六歲的鮮嫩肉體,心甘情 願地,被白人、黑人、甚至畜牲……來享用她身體上本應該最寶貴的部分,享用 那個被她自己叫做「爛騷屄」的冒著水的鮮紅的肉洞兒…… 她想,那就是命運,天生註定的命運。 黑色的夢魘低頭嘶吼著,鼻間噴著熱氣,比男人更雄壯,更狂野……然後, 是突如其來的劇痛——它進來了,比她想的更快,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只是勢 不可擋地前進著,像紙片一樣衝破穴口那層薄薄的屏障。她感覺到有東西在流出 來,是血。 她知道這一次,屄肉真的裂開了……但她卻覺得平靜,坦然,好像這一刻本 來早就該來了似的。 「方妍……你的屄爛了……真的爛了……」她在心裡癡癡地笑起來:「呵呵 ……以後……你就可以說……自己是……真正的爛騷屄了……讓他們玩的時候 ……什麼也不用怕……哪怕玩爛……也沒關係……」 在那如夢般扭曲的幻想中,她呻吟著,用變得沙啞的嗓音。嬌小的身體隨著 抽插而搖晃著。漸漸地,也許是被刮擦得失去了知覺,也許是被快感沖淡,她覺 得撕裂的地方似乎不再那麼的疼痛,她學會了努力地把屁股迎著它,用力地頂上 去……直到她感覺到,滾燙的液體像突然打開的水龍頭,猛地噴湧進她的身體深 處,一股股洶湧地沖進她張開的子宮口……「結束了嗎?」她想。 但她看到史密斯在走近,手裡捏著兩支針管,他並沒有問什麼,只是嫺熟地 把針劑推進她的靜脈,把盛滿黃色液體的更粗大的那支,注進怪物的血管裡,然 後慢慢退回到他的座位,帶著怪誕的笑,拿起遙控開關,把所有的按鈕全推向最 大…… 那一刻,木架上的女孩瘋狂地舞動著,像暴風雨中一襲拴住四角的長裙。他 繼續笑著,欣賞著她甩動得像一團黑影的長髮,欣賞著她睜得滾圓卻只剩下眼白 的雙眼,欣賞著她牲畜宰殺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欣賞著她在狂亂中甩動的豐腴乳 房——催乳劑正在生效,白色的液滴在空中飛灑,伴隨著她尿眼裡噴濺出來的液 體一起。而接著,黑色的怪物開始嘶叫,肌塊在烏黑的皮毛下浮起,它抽搐著, 踢騰著,用同樣狂亂的方式,把胯下的巨物一遍遍撞進身下女孩瘦小的身體裡。 那是她經歷過最熾烈的高潮,就像所有的肢體都從意識裡被剝去,只剩下如 同一萬顆太陽般炫目的快感……她已經明白了,明白他們根本沒想過讓她回去。 她能聽見乳頭在電流灼烤下劈啪作響的聲音,聞見夾帶著奶香的淡淡焦味, 她想那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用身體讓男人愉悅,也讓自己愉悅。她很想安靜 下來好好享受它,卻沒法控制住身體本能的痙攣和尖叫。肌肉收縮著,液體從完 全失控的尿道裡沖過,她知道自己在潮吹,許多男人都說過喜歡她潮吹。 她突然希望這一切都被好好錄下來,錄下她最淫蕩最下賤最瘋狂的身體,好 讓人們以後還有機會欣賞……藥物的興奮和麻醉功效都在發作,但她仍然能感覺 到疼痛,血肉被撕裂、被搗碎的疼痛,她用最後一點意識控制著腹腔的肌肉,努 力想要維持住屄洞兒的完整,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但她只是想讓快感能持續得 久一點……再久一點……屄和屁眼之間薄薄的隔層被撕開了,她的兩個洞正在慢 慢變成一個,那是她的肛肉第一次品嘗到陽具的摩擦。 「對不起……對不起……」有東西從眼眶往外淌著:「我想留給你的……可 是……對不起……」屄洞最深處被捅穿了,撕脫的子宮連著卵巢,像沒充氣的小 皮球,依然裹著滋滋作響的跳蛋,在盆腔裡彈跳著。 鮮血伴著抽插,從肉洞和陽具之間的縫隙往外湧著,越來越快,夾著細碎的 肉屑兒。她覺得目眩,甚至沒有力氣繼續掙紮,世界慢慢變得黯淡,她突然想起, 自己似乎還有許多話沒來得及說,但最後,她把它們全都咽了回去,只是努力抬 起變得蒼白的臉龐,倔強地微笑著,用微風般的聲音,輕輕地問。 我現在的樣子…… ……漂亮嗎…… ……夠騷嗎…… ……男人……都喜歡嗎……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