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給我⋯好嗎⋯⋯」 雪怡星眸散漫,已經陷入情慾中的旋渦,而我面對女兒的動情嬌美也是慾火焚 身,在一觸即發之下,世上枷鎖再也鎖不住父女間的真摯愛情。 「好吧,那我來了⋯女兒⋯」 我提起血脈亢奮的陽具對準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臨,女兒含情 脈脈地望著我,眼裡沒有一絲動搖。在互相確認心意之後,我開始慢慢向前推進, 女兒小屄早已泛濫成災,令我可以順利跨進幽谷深處。 「呀⋯呀呀⋯⋯」雪怡口裡發出美妙呻吟,這一聲牽動了我的情緒,我們終於 成為一起,雪怡,我的寶貝女兒。 雪怡的陰道好窄好熱,猶如處子般嬌嫩,我在無比暢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受 女兒的美好。然而在最動人的一刻,房間的木門「卡勒」一聲被推開,正在愛得激 烈的我倆吃驚回望,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兩父女好啊,乘著我不在家,竟然做這種事無恥的事。」秀娟臉帶慍恨, 咬牙切齒的質道。我驚慌下找不著借口,連忙把肉棒從女兒身體拔出,結結巴巴說 道:「老⋯老婆⋯妳不是去了台灣嗎?怎⋯怎麼⋯」 「哼,你當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飛機撞山不阻你們父女嬉戲,我早看出你跟雪 怡眉來眼去,故意說出國來試探你們的!」 「試⋯試探⋯」我吃驚得嘴角打震,這時雪怡也從床上跳起,躲到母親背後裝 可憐道:「媽媽,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強姦我!」 「男人沒個好東西,我知道不關妳事,馬如城,人贓並獲,你沒話可說了吧? 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你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這樣對我,也別怪我絕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場,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兒 的東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個男人!」秀娟從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驚, 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卻跑過來從後把我牢牢捉住:「媽,快把那根強姦 我的醜東西剪下來!」 「好⋯」妻子低吟一聲,我無法動彈,利剪霍霍,那帶著冰冷感覺的利器架在 肉棒上心裡抖顫,害怕得流下男兒之淚:「秀娟!不要!原諒我一次⋯」 「沒得原諒⋯」可妻子意志堅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沒法挽回。「卡擦」的俐落 一聲剪刀合上,伴隨我四十八年的陽具登時飛脫,下體血如泉湧,狂噴在地板上染 紅一片。 「嗚呀!」 強烈痛楚不能用言語形容,我痛極慘叫,可酷刑還沒完結,雪怡看母親殺得夠 狠,也跑去拿來一把蘭保開山刀,執起陰囊強行地沿著邊緣逐吋割開,更大量的鮮 血狂湧而出,切開一大個傷口後再用力一捏,兩粒睾丸唧聲飛出,血淋淋地跌在地 上。 「呀⋯呀呀⋯」 我是連嗚呼的力氣也沒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過去,朦朧間看到兩個處決我的 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 ⋯⋯ ⋯ ⋯ ⋯⋯ ⋯⋯⋯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慚慚地,我在睡夢中清醒過來,找住意識張開眼簾,眼前的是雪怡! 「啊!」這一嚇非同小可,我驚呼大叫,女兒笑著說:「沒事啊,你在做惡夢 啦。」 「惡⋯惡夢⋯?」我穩住情緒,的確下體沒感到痛楚,身體也不似受到傷害, 女兒掩嘴笑道:「真的沒事啊,你摸摸,小弟弟和蛋蛋都還在呢。」 我下意識伸手往下體,還在,我沒有被去勢,我還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鬆一口氣,張眼四望,環境陌生中又好像有點熟悉,想清楚, 這不是女兒大學裡的錄音室? 「世伯。」這時候三位女孩子笑眯眯地向我問好,是小蓮、文蔚和詠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學校功課?」 四位女孩表示,就讀心理系的她們有一份論文課題,是寫一篇有關一個人當生 活中遇上巨大震驚事情時的反應和心理行為。 「我們想寫一篇有關父親知道女兒是援交女時的反應和行動,但因為四個都是 女孩子很難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幫忙。」小蓮解釋道。 「父親知道女兒是援交女時的反應和行動?」 文蔚點頭說:「對,因為需要最真實的感覺,所以只好瞞住世伯來做這事,我 們把自己設定為援交女,從而觀察世伯的反應。」 「為了給予世伯暗示,那天我們去你家把你的電腦零件拆掉,然後雪怡藉詞借 筆記本給你,讓你從中發現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腦裡殖入慨念。」小 蓮繼續道:「之後以請你幫忙錄音為名,把你帶來學校,再由詠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沒想到詠珊一個大奶娃,居然會是催眠大師。 詠珊展示一台機器道:「這是大學研究的腦波現像化機器,可以把人的夢境, 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螢光幕上。」 「這樣說,我所看到的⋯都是夢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蓮點頭說:「對,從 第六集開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夢。」 「什麼第六集?」我不明問道。 「沒,只是讓大家容易明瞭一點的代號而己,不用深究。」小蓮感謝道:「結 果很成功,我們已經取得準確數據,這份功課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績,我們要感謝世 伯幫忙。」 文蔚滿意笑說:「雖然在之前已經猜到答案,但還是有實質數據具說服力一點 ,男人當知道女兒是援交女後唯一會做的是全部通吃,這是有如日出東方的不變定 律。」 小蓮點頭同意:「而他們最終被閹割的下場,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當然。」 我聽著聽著,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說夢,也好像太長了吧?」 詠珊微笑解釋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於閱讀三十萬字小說的時間, 一個人在夢中是分不清時間的,特別是男人,很多時以為自己做了三十分鐘,其實 是做了三十秒鐘。」 「竟然有這樣的事⋯等、等等,妳們剛才說把人的夢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螢光 幕,即是我做的夢妳們都看到了?」我不思議道。四女滿臉通紅,一同點一點頭, 老男人的春夢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合適吧?不過想不到科技已經進步到這個地 步。 「不過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種跟人家愛愛的夢。」雪怡臉紅紅的教 訓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對啊,還說我沒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濃密呢。」 「這⋯因為沒有真正看過⋯」我靦腆道,小蓮替我說好話道:「算了吧,男人 的性幻想差不多是這樣,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為小蓮是好女孩,沒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訓:「不過世伯那種女孩子 主動獻身的潛意識實在很要不得,還總裝著是受害人被辱,簡直是女人公敵。」 外表清純的文蔚不諱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紀了,卻還在開後 宮,說實話世伯對我們來說吸引力是零。」小蓮同意說:「我何嘗不是一樣很嘔, 但別人的夢境就沒辦法了。」 「妳們還在說,最慘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噁心死 了!」雪怡表情誇張的嚷道,三女一同點頭:「的確雪怡是最可憐,這真是非常非 常的厭惡。」 然後文蔚好奇問詠珊:「對了,怎麼只詠珊一個沒床戲?」 女孩不以為然道:「這是因為我在催眠時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輕輕帶過,雖然說 是為了學校功課,但犧牲太大,要跟世伯這種男人上床我寧可死掉還好,即使是做 夢也不可接受。」 「好過份啊!只妳一個跑得掉!」三人憤憤不平,詠珊聳聳肩,一副懶理眾人 的表情。 「不過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吋,卻幻想有七吋。」雪怡仍有不滿,文蔚好奇 問道:「雪怡妳怎知道?有看過嗎?」 「爸媽愛愛時經過不關門,不小心看到啦,超級短耶。」雪怡振振有詞道。 「這個很正常,夢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沒有的東西美化,那世伯有沒夢 中利害?」小蓮也是滿有興趣。 「肯定沒啦,快五十歲了腰都不能動,全程傳教士姿勢。」雪怡搖頭道。 「嘩,跟這種上床簡直是酷刑了。」 「這還算,最慘是連牙也不刷便親嘴,牙縫還有菜渣。」 「噁,差死呢。」 四個女孩七嘴八舌地數落著,我想說我不是在幫忙嗎?對著長輩可以留點情面 吧? ⋯⋯⋯⋯⋯⋯⋯⋯⋯⋯⋯⋯⋯⋯⋯⋯⋯⋯⋯⋯⋯⋯⋯⋯⋯⋯⋯⋯⋯⋯⋯⋯⋯⋯ 從大學回家途中,我對給女孩們擺了一度仍是未能釋懷,雪怡嘟著嘴說:「爸 爸別這樣吧,人家也有給你好處耶。」 「好處?什麼好處?」我是面子盡失,什麼好處也補不回。 女兒臉紅紅道:「就是第六集開始是夢,之前的都是真事囉,人、人家給你看 了波波啊。」 想起來視頻那一段的確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 「所以說是等價交換,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說好話,我沒奈何道:「誰 叫只有一個女兒,做爸爸的可以怎樣了?」 「嘻,所以說爸爸最疼我。」雪怡歡喜的道:「不過太好了,原來給爸爸知道 在援交也不會罵慘慘,我以後可以放心了。」 「妳說什麼?妳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雙眼質問,雪怡耳根紅透嚷著 說:「很奇怪嗎?這是什麼年頭了,大家都在做耶!媽媽偶爾也客串呢。」 「連⋯連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雪怡掩嘴笑說:「哎喲慘了,一時不 小心洩露了媽媽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網名是娟好靜秀,有不少熟客現 在還有找她,說來我可能不是爸爸親生,你長得那麼醜,怎可能生個漂亮女兒?我 一直懷疑自己是東尼叔叔的野種。」 「喂,這種玩笑太過份了吧?」 女兒繞著我的臂膀拋眉眼說:「這樣不好嗎?我們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爸 爸給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媽媽一定不會剪你,因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數比你 打飛機還要多。」 「喂⋯」 「還、還不滿意嗎?好吧,就免費給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簫耶!」 「喂喂⋯⋯」 《女兒的援交》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