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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神雕奇俠之天下人》(全本)作者:adams0740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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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外篇)特別篇

  禦景宮的一間密室�,沒有侍者和侍衛,我和皇帝丈人老頭大眼瞪小眼的打
量著對方。

  「既然沒有外人了,我也不客套了,當務之急需要我做些什麼?」我兩腿一
伸,很沒品的箕踞而坐問道。

  「你這小子真是不討人喜歡,朕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如果你不
是朕的駙馬,你今天沒有機會坐在這�與朕談話。」趙昀在心�早就給我打上了
天字第一號反賊的標貼,他現在給我甩這話,明顯是要我迷途知返,好好戴罪立
功。

  「少廢話,你我現在相隔不過五步,我要殺你眨眨眼睛就行。我現在有耐心
和你說話,是看在你是龍兒爹的份上,不是因為你是皇帝老兒。」我心底還加了
一句,皇帝老兒算個屁。

  老家夥臉都被我漲了一圈,憋得通紅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顯然很多年沒
有人這麼頂撞過他了。說實話,我看著趙昀也別扭,他死後幾十年被人家開陵掘
屍,腦袋被人砍下做了酒器,被蒙古人收藏了百多年,也算是屈辱到了極致。但
是,現在我卻見到了活得,而且還是我老丈人,不禁微微搖頭感歎人生無常。

  趙昀看我有意無意的老是瞄他的腦殼,雖然知道我不會在這對他不利,但是
也看得他心�發慌,正冠對我說道:「好了,朕說了,你是朕的女婿,以前的事
情既往不咎,今後……」

  我擺擺手道:「免談!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忠君愛國的好狗,不是你說咬誰,
我就撲上去咬誰,想使喚我,你可打錯算牌了。」

  「砰!」老家夥真的怒了,大聲對我喝道:「大宋供養你生育的土地,保護
你成長,教會�你生存、戰鬥的技能,作為大宋的子民,難道不應該為你的家國
出一份力嗎?」

  我冷冷道:「生我者父母,養育我的是我師傅,你們的官謀殺了我郭伯伯,
你的軍隊隻會拖後腿,我有今日的成就,是靠了可親可敬的百姓供給、回護,跟
你大宋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我愛的是華夏民族,我北伐中原解民倒懸是為了
百姓,而不是為了你宋朝的江山社稷,你代表華夏民族嗎?宋的旗號代表華夏民
族嗎?萬�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為家國出力?哈哈……」

  「你的師傅是黃蓉?聽說你們有奸情啊?」趙昀很八卦,但是這一句話正戳
在我的軟肋上。

  「是有如何?我從來沒有把自己標榜成道德上的完人,愛了就愛了,有什麼
不敢承認的。」我這話雖然聲粗氣壯,但實際上我還是有些心虛。

  「嗬嗬……少年輕狂是好事,這我也不過隻是忽然想起,並沒別的意思。」
趙昀態度忽然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居然和顏悅色的對我說道:「其實,你被迫從
江北出走,朕也明白,你必然是因為迫於各種壓力,難道你內心真的就這麼甘心
的放下一切權利?」

  我真想告訴他,你就是把皇位給我,我都懶得坐,但是我沒說話,靜候他繼
續往下說。

  趙昀見我沒說話,以為我心�起了共鳴,繼續對我說道:「你是朕的駙馬,
按理說我們是自己人的,朕子嗣極少,唯一的皇子前些年也夭折了,如果你答應
朕,肯替朕掃平八荒、清平寰宇,朕支持你北伐,恢複中原、收複幽雲,我想以
你的才學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等我百年之後,這大位就是你的了。」

  我聽他拋出一個又一個的許諾,看得出他心�確實存了這個想法,不然,他
不會激動的連自己的稱謂變了都沒有發現。一個庶族出身的小子,沒有皇室的血
統的乞兒出身的小子能夠當皇帝嗎?如果給我二十年的時間,這些問題我都能剪
除,但是,我稀罕嗎?

  「我真不是一個戀權的人,功成身退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你拋出的條件很誘
人,但是我卻沒有興趣。」

  老小子看來真是急了,剛開始談判,不用我漫天要價,他已經給我許下了天
大的好處,反倒讓我沒法直接拒絕。

  「喔?」我的兩句話,反倒引起了趙昀的興趣:「難不成,現在江北的亂局
是你刻意安排的?」

  我不置可否,因為我沒有必須回答他的義務。要不說當皇帝的人,即便是曆
史上有名的昏君,也沒有一個真的傻子,趙昀看我不說話了,也就識趣的沒再問
我。

  「其實,我並不是洪水猛獸,我也不想南北對峙,甚至是兵戎相見,陛下,
如果我說,有一種辦法,可以保全宋氏的威儀,又可以讓天下百姓歸心,不知道
你有沒有興趣?」我沈默了許久,說了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卻再次引起了趙
昀的興趣。

  「此話怎講?」

  我繼續說道:「說句不恭敬的話,自從金人過了黃河,朝廷退守長江以南偏
安已有百年,而自蒙人為禍以來,江南之地也日漸被蠶食。我雖然號稱自領益州
州事,但實際上,地是我們一刀一槍打下來的,我這話沒錯吧?」

  趙昀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又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以南統北,君弱臣強,此為不臣之道,我現在雖然不理政事,但是人望猶
在,如果我真的銷聲匿跡,隻怕真要有幾人稱王幾人稱霸了,行昔日太祖黃袍加
身之故事了。」

  「砰!」趙昀明顯的被我激怒了,雖然離宋立國已經過去了二百年,但是這
種事情是趙家人最忌諱談的,我這時候拿出來調侃,他豈能不怒:「放肆!太祖
以大仁大勇之力,複九州山河,皆因周氏無福,外有北漢勾結契丹犯境……」

  我這才後悔捅了馬蜂窩,老三篇跟我翻了半個多小時,趙昀才停下來喘口氣
擦擦口水。

  我見他還要繼續,趕緊說道:「是是……我錯了,咱揭過行不?我今天來不
是跟你翻舊賬的,也不想給嶽元帥和我自己討那份公道。我們既然選擇放棄,就
無心奪天下,同樣的我要求你也要做出讓步,遵憲法、置民權、歸軍政,還百姓
一個清平世界。」

  趙昀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他沒想到我要的比他許諾的更多,我是在刨掘大宋
的根基啊!

  我知道他心情複雜,繼續道:「其實成為一個國家的象征,而不是統治者,
也有它的好處,至少不用擔心有人覬覦權力,為了權力暗害你。不管執政的人怎
麼變化,皇權依然超然,依然受天下人景仰,肯定要好過現在這樣偏安一隅。」

  我的話沒有給他留一點情麵,將事實赤裸裸的擺在趙昀麵前,照他說的,這
�沒有外人,我自然也少了許多顧忌,幹脆講話挑明了。

  趙昀鐵青著臉什麼都沒說,我知道他一時肯定接受不了。我站起身準備出門
讓他一個人靜靜想想,畢竟現在說這些都還言之過早,我們還有共同的大敵,所
以暫時我們還是在同一戰壕內,雖然我們互相不信賴,甚至彼此還要防著對方一
手,但是初次溝通,他沒有拒絕,就還有繼續談的可能性。

  「慢!你說的這些,豈不是讓我做那有名無實的天下共主?就不怕這天下再
次重歸東周戰國時代,群雄征伐的亂局?」趙昀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他始終無法
想象,真正的民主共和是一種什麼樣的製度。

  「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三權分立,彼此互相製約、互相監督,君權雖然
淩駕於其上,但是卻沒有直接幹預軍隊調動、法律修改的權力。權力歸最高議會
掌控,為首相負責製,但是首相的位置不世襲、沒有終身製,以此杜絕獨裁者的
出現。」說白了,你丫就是一個象征、一件擺設:「但是,並不是說地方上可以
行使軍政權力,藩鎮割據武裝力量不能�頭,三權分立的製度必須貫徹,無論中
央或是地方,絕對不允許有人不服從中央的權威。這樣,不知道您是否還擔心亂
局的出現?」

  趙昀心中暗罵,到那時我都被架空了,亂不亂與我何幹?不行,如果真有這
麼一天,就是我閉了眼,也沒有臉再去見列祖列宗。他打好了卸磨殺驢的算盤,
但是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給我戴上嚼子,他閉目沈思良久,對我說道:「我考
慮下,你先退下吧。」

  我微微一笑,退出了門口,不管今天他考慮的結果如何,我的一番話已經給
他形成了足夠的衝擊力,至少讓他有所心理準備,也算是先禮後兵盡到了禮數。
趙昀並不是個野心特別重的人,然而戀權也是人之常情,他放不下手中的權力也
在我意料之中。但是,我肯定不能讓他這麼輕鬆的蒙混過關,真正的交鋒才剛剛
開始。

  回到我們暫居的宮室,看三女都在坐著等我,而龍兒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笑著問道:「怎麼了?終於找到爹了,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我四下掃了一眼,有八個宮女、四個太監樁子似的杵在那�,顯然這就是惹
得我媳婦兒們不開心的原因。

  龍兒搖搖頭道:「沒不高興。」

  我又問道:「怎麼不去和你爹聊聊?畢竟這麼多年沒見麵。」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問問你們是怎麼失散的,還有你娘當年是怎麼樣的人……」我忽然想到,
賈似道乃是賈娘娘的親弟弟,也就是龍兒的舅舅……好像,這貨是被我親手宰掉
的,龍兒也在場看著,難道她是為這事心煩?我拿不準龍兒的心意,忍不住偷眼
看看龍兒的反應,她此時已經換下華麗的宮裝,恢複了平日的白衣飄飄,我心�
告訴自己,龍兒還是我的龍兒,誰也奪不走。

  龍兒搖搖頭說道:「我想回客棧住,這�太壓抑了。」龍兒素喜靜,也不喜
歡有這麼多侍女在側,更別說那些陰陽怪氣的黃門官,怎麼看怎麼別扭。

  「怎麼了?是不是晴兒對你說了什麼了?」我看她們姐妹倆一直眉來眼去,
知道晴兒一定跟龍兒說了些什麼,才有此一問。

  「我們就稍微說了兩句,有些事總要師妹明白才好嘛,你們聊,我們睡那一
間房。」晴兒很無辜的拉著潔潔往後縮了縮,對我吐吐舌頭說道。

  龍兒看看周圍欲言又止,隻是淡淡對我說道:「睡吧。」說罷伺候我寬衣上
床,我倆都躺了下來。

  因為是在宮�,我們也沒有太隨意,就像龍兒說的,有十幾雙眼睛在盯著你
睡覺,還真是讓人感覺壓抑,即便躺下睡覺了,還要亮著盞燈,供侍者參觀。不
過,這�的事情亟待解決,一時半會兒還真脫不開身,龍兒的反應,顯然是晴兒
對她說了皇帝的一部分想法,但是我現在認為趙昀還是真的關心女兒的,隻是不
知道當年為什麼會遠隔千�將女兒棄置在終南山上?

  龍兒得知自己父女相認,不過是她爹想引我為助臂的一場政治交易,自然不
會對趙昀有什麼好臉相向,捎帶著連整個皇室家族,整個皇宮內院�的人都心存
厭惡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這,我握著龍兒的手小聲說道:「或許張天師最初的想法,和晴兒說的
差不多,但是你今天有沒有注意到你爹的眼神?那是一種極度深情,又歡喜的表
情,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你能回來,他是真的感到開心,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
龍兒你……」

  「相公……這是真的嗎?」龍兒隻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淚水止不住絕
堤而下。

  這一晚上,她都在懊悔,自己沒有去好好考慮下認親之後,我們又該何去何
從,一下子給自己的男人找了這麼大的麻煩,換來的隻是叫做父親的人的一番虛
情假意,所以她才想就此逃出這個皇宮再也不回來了。

  「嗯……真的,聽我的,有時間好好跟你父親溝通下,跟他說說這些年的生
活……」我悄悄咬耳朵說道:「劍塚的事情,任何人都別說。」

  龍兒淚眼嗔道:「知道了,說的人家好想笨的什麼都分辨不出來一樣。」

  那似嗔還喜的嬌羞模樣,讓我不禁想要開懷大笑,忍不住將龍兒摟在懷中,
替她擦去淚水說道:「好了,又哭又笑,貓兒撒尿,哭得不好看了。」

  心結既去,龍兒將螓首深埋,用心感受我胸膛的溫度,似乎許久沒有和我這
樣單獨相處,她自己也忍不住生出,每晚都霸占老公的念頭。

  我耳邊聽見「咯」一聲輕響,知道是偷聽的人關上了竊聽筒的暗格,也不去
理他,隻是哄著我的寶貝兒睡覺,漸漸的我自己上眼皮下眼皮也對在了一起,和
龍兒相擁而眠。

  我心中默算,似乎剛打完四更的點,我聞到一股異香,趕緊閉氣睜眼,龍兒
已經不在我身邊,我心中一驚,趕緊起身找晴兒和潔潔,發現整座宮室已經空無
一人。

  我心中驚駭無比,趕緊跳上房簷查看,隻見一個黑影從殿後閃過。我已經顧
不得考慮是怎麼回事,隻是緊隨其後,按理說趙昀身旁已經沒有太多高手可以調
用,如果是小日本的人,那我更是擔心妻子們的安危,所以明知前方凶險莫測,
我也必須要上。

  此人對宮內的形勢頗為熟悉,穿堂過戶都避開了巡邏的崗哨,我也不敢貿然
示警,如果這是趙昀的一個陰謀,我就落下了口實,隻怕到時候一樣是觸發萬箭
攢射的局麵。

  追逐間,那人閃身躲入一間宮殿,我隨後潛入,發現屋內沒人。繞了一圈,
感覺屋�肯定不幹淨,把床底、壁櫥、花架、博古架等幾處比較打眼的地方一一
檢查過,卻沒有發現機關。

  我正自焦急間,腳下一塊大理石地磚忽然被我踩得動了一下,我掀開一看,
果然是一個兩尺見方僅容身的洞穴。我沒猶豫的跳了下去,隨手帶上密道入口,
那磚地麵一掩上,我眼前馬上一團漆黑。身子垂直下落了近半分鍾,但是對於目
光如炬的我,還是在即將觸底的時候即時用雙腿撐住了兩邊的牆麵。

  取出身上攜帶了一顆夜明珠照亮路徑,才發現這橫向的通道居然出乎意料的
寬綽,大抵上能夠兩人並行通過,我一米八多的身高,行走其中也隻要微微低頭
欠身即可。我心知大概是緊急逃生用的通道,隻是如果是這樣,這�麵必然四通
八達,想尋找三女那真是大海�撈針一般。

  我忽聽耳邊風聲又起,「忽」的一聲,那個黑影遠遠的再次閃過,我心中暗
怒,居然有人仗著路徑熟戲耍我,隻是他也不主動攻擊我,究竟是敵是友莫難辨
識,我倒是要看看,他是要把我引到什麼地方去。

  又追逐了將近半小時,我感覺我徹底迷路了,誠然,我有指南針在手,又有
超強的識路技能,但是這地宮內情況的複雜程度遠超我的想象,且無地標性的參
照物,隻不過我見到路上有幾個通往地麵的出口,自然也不用擔心自己被困死,
才一路放心大膽的跟著黑衣人。

  路徑終止在一個三丈多寬的地廳,我立在十字路口,躊躇著不知道該往哪個
方向追,「轟!轟!」忽然四麵通道入口巨石落下,我被困在了當中:「喂!媽
的……」心說這可要糟糕,原以為他們費這麼多周折,不會輕易將我陷入死地,
沒想到我還是中計了。

  我用明珠照亮,看了下周圍四壁的環境,才發現牆上有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我湊近一看,幾乎氣得血脈逆流,當場爆血而亡。

  這是一麵深達丈許的牆,在我難以企及的位置,放著一麵磨光的圓形玻璃透
鏡,再後麵是一麵丈許寬圓形玻璃,將一間簡陋的土坯密室完全的籠罩在視線範
圍之內。

  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間密室�滿滿的站滿了人,有男有女,
一共有七八人之多。男的全部精赤著上身,下身是用白色棉布擰成的白色兜襠,
而被赤裸著捆綁在中間圓形木案上的人,赫然是我的蓉兒……

  「我操!」我伸手就要打破那麵透鏡。

  那個黑衣人鬼魅般的出現在我眼前道:「你打破它,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王八蛋!我先殺了你!」我如同受到致命傷的瘋虎,怒不可遏的就要將那
人斃於掌下。

  那人閃身躲開,一麵笑道:「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閣下對你師傅的敬愛已
經超越了世人理解的範疇,那你今天更應該仔細的看看這場好戲了,哈哈……」

  我心亂如麻,殺了他無補於事,但是我知道這�必然有通道可以出去。那人
似乎可以讀透我的思想,用極度鬼魅的聲音對我說道:「我是一個死人,隨時準
備把這具軀殼撂在這�,你殺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可是即便這樣也於事無補,
而且你會少獲得許多的樂趣……正戲似乎快開演了,你再不入場的話,一定會錯
過開頭的部分。」

  我這才想起,此時妻子正在受辱,在等著我解救她……我喊著極度屈辱的心
情趴到那個窗口上,幾乎用盡我全身的力氣仰天長嘯:「蓉兒——」四周山牆
上的塵土被我震得紛紛落下,但是沒有用,顯然聲音傳不過去。

  那個黑衣人晃了晃被震得暈沈沈的腦袋,桀桀冷笑道:「省省力氣吧,她聽
見又如何?隻會增加她羞恥感,黃女俠如果知道你就在這�觀賞這一幕,估計以
她的性格和功力,事後抹脖子自殺一定是做得到的吧?而你又能得到什麼?一具
冰冷的屍體而已。」

  我心越沈越低,我不要蓉兒有事,我要她活下來,幾根繩子綁不住蓉兒,但
是她明顯是被下了禁製,所以才會如此任人擺布。我的聲音哽咽住了,我知道這
個混蛋說的都是實話,我不能讓蓉兒聽見我的聲音……

  黑衣人見我屈服了,他悄悄的打開了牆上的一個孔洞,密室內的聲音清晰的
傳了過來。我的心越沈越低,我已知道了這出戲幕後的導演是誰……這些發明,
都是我帶回這個時代的,而現在能夠掌握鏡麵玻璃和擴音器技術的人,除了莫三
和史嵩之還會有誰?他們居然用我的發明,為我上演了遠在南宋時代就上演了的
第一場聲光色效俱全的AV秀,而女主角居然是我的摯愛——蓉兒。

  蓉兒雙眼淚痕猶在,被我細心嗬護的完美胴體,就這樣不著片縷的呈現在密
室所有男人麵前。為首的那人雙手毫不客氣,從蓉兒青蔥般玉趾向上撫摸,拂過
修長雙腿的白嫩肌膚,順著軟如綿的臀部曲線,一直滑向豐腴的小腹,最後停留
在那聖潔的玉峰之上揉搓著。

  蓉兒身子一震,開始劇烈的掙紮,可是那激烈的動作,卻又是那麼的無力,
隻是惹來周圍圍觀所有人的陣陣哄笑。我這種群奸的場景我雖然沒見過,但是也
聽說過,我隻覺得惡心,但那受苦的人卻是我的愛妻,我無力的張著口想嘔吐,
無論是胃酸還是鮮血……

  那人明顯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取出一條長達數丈的麻繩,眨眼間不但熟練
的將我心愛的妻子四肢捆綁在了桌腿上,蓉兒最隱秘的桃源,都無法遮掩的呈現
在眾人麵前,不僅如此,那人還在蓉兒身上結出了一張完美對稱的繩扣,讓蓉兒
原本傲挺的上圍,在繩索的擠壓、束縛之下,顯得更加碩大。

  但是我卻看的陣陣心痛,那粗糙的麻繩將我心愛的豐乳,勒得呈現出深紅充
血的顏色,但是蓉兒卻一聲不響的任他擺布,顯然她知道,無謂的抵抗隻會給這
些畜生帶來更多侮辱自己的口實。

  那個為首的雜碎將手伸到了蓉兒身上,撫摸蓉兒身上每一處敏感帶,顯然在
做第一次的試探。可以看出那人指技相當高超,隻摸了一會,蓉兒雖雙眼緊閉,
看似毫無反應,但是那漸漸轉粉紅的嬌軀還是告訴我,蓉兒有感覺了……

  我心�極度糾結,想要阻止這些人,卻什麼也做不了,甚至窩囊的屁都不敢
放一個。枉我和蓉兒還自誇是天下有數的智者,這種屈辱感,讓我憤懣的幾乎想
要一頭撞死。但是,另一方麵,我又禁不住被那人嫻熟的技巧所吸引,即使是萬
分之一……那種想要繼續看下去的變態快感,卻在心�漸漸萌發了種子,我的視
線漸漸的再也移不開了。

  那人費了半天事,卻沒達到預期的目的,接著故意道:「楊夫人,你媚骨天
成,一身嬌肉居然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能捏出水一般,真不愧中原第一美女之稱。
中國第一軍神楊過這戴綠帽子,就由我天照大神坐下比留阪壬三郎送給他啦!」

  說著,他雙手如鐵鉗一般,將蓉兒還想要微微夾緊的雙腿大大的撐開,接著
俯身將精赤的身體,壓在蓉兒根本不設防的嬌軀之上。遠遠看去,精似鐵、黑如
鋼的惡鬼近乎吞噬了蓉兒純潔的身體,蓉兒眼看即將受辱,眼角不禁淌下淚來。

  壬三郎忽然溫柔的說道:「寶貝兒,別哭,你看我美嗎?其實我們是這麼的
和諧,我們都是如此完美,你沒有理由抗拒我。」說著,他一邊解下了套在蓉兒
口上,防止她自盡的口環。

  蓉兒二話不說,直接就要咬舌自盡,卻被更快的壬三郎一把扣住下顎:「你
這又是何苦呢?我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你為什麼不肯和我一起締造完美呢?楊夫
人還是心火太盛,臭作、佑作,來幫夫人消消火。」

  說罷,兩個手中拿著兩根雞毛上前,在蓉兒被捆縛後完全暴露的腋下搔了一
搔。隻見蓉兒杏眼圓睜,全身死命的向上彈起,反應如斯劇烈,就像受到了萬伏
電壓的折磨。

  壬三郎沒想到無意中的懲罰,居然引起黃蓉反應如此激烈,他眼珠一轉,就
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哈哈大笑著指揮二人繼續賣力的搔弄蓉兒已經微微冒汗的雙
腋。

  蓉兒全身被固定住,雖然心中麻癢難當,雖然嬌顏被掐的有些變形,但是卻
終於忍受不住,「咳咳」一聲,被自己的笑聲給嗆到了。蓉兒心中叫苦不�,知
道自己這一聲笑必然引起壬三郎的注意,隻是想著如何才能不要讓對方抓住自己
這個弱點擊潰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盤算如何脫身的計策。

  要知自蓉兒成年,她和郭伯伯相敬如賓自不必說,敦厚老實的郭靖,因為公
務繁忙,平日�陪在她身旁時間都少,更遑論如此親昵的調情。我雖然有時也逗
她癢,但是我愛蓉兒至深,每次也隻是淺嚐輒止,並沒真的忍心讓她如此難過。

  故而,蓉兒雖知自己怕癢,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遭人嗬癢原來是比被打殺
更令人難忍的折磨,更要命的是,自己被綁的沒法動彈,又被灌下麻藥,提不起
真氣,身體的觸覺越發比往常更為敏感。

  壬三郎驚歎道:「有趣!堂堂中原第一美人,不但身體像小美人一般嬌嫩,
就連心理也像小姑娘一樣!楊過先生還真是有福氣啊,不知道這�是否也一樣的
怕癢?」

  他口中驚歎,手下一點不緩,一手捏著蓉兒的下頜,另一隻手開始輕輕揪住
蓉兒濃密的陰毛,開始尋找那草叢中的一點紅豆:「好長的毛啊,這種女人的性
欲乃是最旺盛的,沒想到楊夫人天生就是做婊子的好材料……哈哈……這牝戶好
緊,不知道接待了許多友邦和尚後,會不會變鬆?」

  蓉兒身體遭受百般折辱,耳中又聽見壬三郎淫語的摧殘,腦中亂成一團無法
思考,口部被死死掐住,想笑卻無法順暢的換氣,越笑呼吸越是困難,隻覺眼前
天旋地轉,目中事物時遠時近,四肢百骸說不出的難受,即使想要開口懇求壬三
郎停手也做不到,隻能不斷地搖著頭,想要掙脫壬三郎的魔爪。我在遠處看著心
如刀絞,他們對話的字字句句傳入耳中,但我下身卻無恥的硬了……

  「你隻是一個變態,你看看你,這麼大、這麼硬……」那個蒙麵人居然跪到
了地上,將我胯下的盤龍槍從褲子中取出,掀起他遮麵的黑布,露出嘴角雪白的
肌膚、櫻唇和瓜子臉,將它整隻的吞入口中。

  「滾!」雖然唇舌間的觸感讓我分辨出她是個女人,但是我此時豈有心情被
他們這群變態擺布?她隨即又纏上,我心力交瘁,心中卻無盡的苦澀。管他呢,
已然天塌地陷,我也決定隻任由自己繼續向深淵墮落。

  那女子隻是蹲在我身前賣力的吞吐著,絲毫不去關心其他的,自然也看不到
我已經淚眼決堤,呆立在那鏡像之前。

  禦女無數的壬三郎,清楚的知道女子身上何處敏感,原本找不到突破口,如
今如蛇性狡詐的壬三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破壁的機會。他一麵搔弄蓉兒雙
股之間,又伸出舌頭,輕輕在蓉兒敏感的小肚臍處上下遊走。壬三郎認為時機已
到,握住蓉兒下顎的手鬆開,兩隻手握著她纖細腰間,十指不輕不重的運巧勁,
刺激蓉兒的笑腰穴。

  可憐的蓉兒登時如遭雷殛,一雙美目忽地緊閉忽地大睜,嫩白赤裸的身體一
如出了水的魚般,在綁住四肢的圓形木案上瘋狂的擺動,心中隻盼自己能夠昏厥
過去,免得受此地獄般的折磨,偏生這份折磨卻讓她保持清醒萬分,不禁更是令
她心中叫苦不�。

  壬三郎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每一次觸碰,舌尖每一次在她肚臍上的輕點,
讓終於可以痛快大笑的蓉兒發出難以自抑的狂笑之聲,在不由自主的笑聲中,蓉
兒無助的淚,再次禁不住流了下來。

  壬三郎見蓉兒委實怕癢,冷笑道:「現在知道哭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
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必楊夫人也知道,咬舌頭不一定會死人,但是我卻可以
讓你比死更痛苦一萬倍,就看你是不是肯配合了。」

  壬三郎對女體的知識果然是不同凡響,果真輕易讓蓉兒首次體驗到「求生不
能、求死不得」的絕望。

  可憐蓉兒枉自滿腹經綸,這時在酷刑下已經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自尊自愛
之心也被狠狠的重挫,卻被壬三郎一般恫嚇,不敢再輕起輕生的念頭。她已忘記
自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被四仰八叉的固定在桌案上,一麵正遭受敵人折辱,一
邊任人品頭論足的視奸自己的身子,隻知道時間如同停下了一般,這般千分萬分
的難受好似無止無盡。

  壬三郎遠在本島就聽說這大名鼎鼎的丐幫前任幫主絕色無雙、文武兼備、聰
慧果決,沒想到半個時辰前,即使受辱依然高傲冷靜的中原美女,堅強的心防,
卻被自己找到南山捷徑,不費吹灰之力的破去,壬三郎自然是得意萬分,口中笑
道:「黃女俠既然願意配合,那在下必然更會全力以赴,再討您歡喜些吧。」他
樂得繼續施為,手底毫不留情。

  沒過多久,壬三郎簡單、直接的技巧,挑動已至蓉兒陷入情與愛欲崩潰的邊
緣,赤裸裸不加掩飾的愛欲挑逗,順著蓉兒敏感的身子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漸漸引起了蓉兒身體上的反應。

  壬三郎含笑看著在自己掌控下,完全陷入瘋狂掙紮的大字形美麗裸體,隻見
她滿臉通紅、渾身香汗淋漓、雙目緊閉,一副難以自拔掙紮狀的媚態,那一雙迷
人的乳房高傲的挺起,哪�還有半分原先賢淑端莊的純美。

  又過良久,蓉兒經曆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折磨,全身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身下的圓桌已經浸濕了一層,連哭得力氣都沒有,隻剩下低聲啜泣的聲音傳來。
那蒙麵人含裹我的長槍將近半個小時,但卻依然不見我出精,她眼中目光連閃,
但是心亂如麻的我,卻沒看到,不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蓉兒紅唇微啟,呻吟扭動的媚態,使壬三郎再也無法忍受,他大笑道:「哈
哈,難得黃女俠學會聽話,我就饒過了你好了,接下來我們玩什麼呢?」他雙手
停止動作,開始親吻蓉兒的櫻唇,把舌頭伸進她口中,攪拌她濕滑的舌頭,一隻
手並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她仍在喘氣中起伏的乳房。

  蓉兒眼中含著屈辱的淚,但是全身被下了禁製,已經被折辱的全身綿軟無力
的嬌軀,隻能任由眼前的畜生擺布。

  壬三郎的魔手停止揉捏蓉兒令人愛不釋手的酥胸,改以舌頭在微微泛起雞皮
疙瘩的乳暈上畫圈。靈巧的毒舌畫了幾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蓉兒充血勃起的乳
頭,開始兩邊輪流著力吸吮。

  遭受了壬三郎奇特的搔癢酷刑之後,蓉兒堅強的意誌被擊打的粉碎,同時全
身遭受過度刺激的神經,官能更是完全開放,敏感的乳頭又遭玩弄,無法抗拒的
蓉兒,隻能更大口的喘著氣,強忍著衝口欲出的呻吟之聲。

  壬三郎吸了一會,將臉離開蓉兒的乳頭,隻剩下雙手揉捏她那柔軟堅挺的雙
峰。他再次打量蓉兒成熟的胴體,雪白如脂般嫩滑的冰肌玉骨,堪稱世上少有的
白璧無瑕。

  壬三郎心中暗自讚歎,雙手像對待藝術珍品一般放緩了力量和節奏。

  蓉兒察覺到壬三郎不規矩的手已經超過了肚臍,移向她的下體,原本趨緩的
掙紮又漸漸開始增加抵抗。

  但壓在蓉兒身上的男人卻更加興奮道:「對嘛,一點不動,像死魚一樣就沒
趣了,最好能再叫兩聲,讓我們兄弟見識見識,中原第一美人到底多麼騷。」他
右手雙指撥開蓉兒貞潔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陰蒂,中指插入蓉
兒的蜜縫,開始快速震動。

  蓉兒身體受此強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陣顫栗,蜜穴�不爭氣的開始流出汁
水來。

  「啊哈哈……快看,濕了!」壬三郎抽出手指,獻寶一般的將手上的蜜汁展
示給眾人。

  蓉兒淚水不絕,而心中更是滴血一般,自己雖然先後愛過兩個人,但是今日
竟遭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這害死靖哥哥的死敵隨意刺激折磨
自己身體,利用自己無法控製的生理反應供其嘲笑取樂。

  一生驕傲高潔的蓉兒再次陷入崩潰的邊緣,任憑她智計過人、武功絕頂,此
時此地一身本領卻毫無用處,遭人輕薄,卻隻能不斷地掙紮。

  壬三郎湊下嘴去,靈活的舌尖在蓉兒微微吐息的花瓣上不斷地遊移。壬三郎
笑道:「黃幫主,在下武功就算不成,比不上你兩個名滿天下的丈夫,但這方麵
的技巧,但是性愛上的技巧,我自信絕對比他們強上千百倍。似乎你的小妹妹還
不討厭在下這副尊容,已經饞的流口水了。我就說嘛,你這嬌滴滴的大美人,蜜
汁想必也是格外甘甜,在下倒是要品鑒一下,看究竟能算做幾品?」

  壬三郎說完,又開始繼續賣力的為蓉兒口交起來。他的口交非常有耐心,並
非不顧一切的亂舔,而是開始時,似有若無的微妙動作輕舔,待到發現蓉兒某處
是特別敏感時,就停留在那加意照拂。壬三郎如此口技,讓蓉兒被我開發完備的
身子更是起了幾何倍爆炸般的反應。

  蓉兒身體健康,對房事經驗豐富也極為豐富,雖然心中一直念道:他不是過
兒,他比過兒差得遠。但是,她的身子卻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眼見就被弄得情
不自禁開始不由自主的擺頭掙紮,雙腿不斷起伏用力,似要拜托壬三郎的唇舌,
但是每次下落之時,卻讓男人的舌頭更深的侵入自己泥濘的花徑當中。

  看到蓉兒的反應,壬三郎感到十分得意,更恣意的用舌尖探入蓉兒的蜜穴,
不停扭動、撥弄。蓉兒的身體忍不住出現抽筋一樣的狀態,豐滿的臀部、雙腿更
是難以自製的出現痙攣。

  壬三郎根本不理會蓉兒的心情,嘴壓在她的陰道口大力吸吮,時時發出啾啾
的淫蕩聲音。

  壬三郎�起頭道:「嘿嘿,聽到了嗎?我和你的身體是相親相愛的,來吧,
靈與欲的結合才是最美的,放開無謂的念頭,讓我好好愛你吧。」

  這個野狼般的禽獸,不但奪取了我妻子的貞操,還要進占她的心,我在牆壁
另一頭,使勁的往前頂了下,胯下的人卻毫不為忤,繼續賣力的舔弄我的陽具。

  蓉兒羞得滿麵通紅,隻能以盡力抗拒壬三郎的挑逗來回應。但是,女子的身
體是誠實的,就連譽滿天下的女俠也不例外。無法動彈的蓉兒,陰部完全暴露在
壬三郎充滿技巧的舌頭下,一陣陣強烈的快意衝向腦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
不出聲音,又怎能控製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

  壬三郎對蓉兒的陰蒂挑逗持續良久,她股間說不出的快感也愈來愈強,漸漸
的,春水順著自己大腿流下,就連她想要否認自己沒有快感,但是身體的真實反
映卻擊碎了她最後的一層防線。

  壬三郎笑罵道:「哭個屁,下身濕的如同江河泛濫,跟普通漢人母狗一般,
想要男人操你了吧?裝什麼三貞九烈,給人剝光了隨便舔舔就濕成這樣了。嗯,
不過味道倒是酸甜適中,確實不愧你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

  壬三郎吐出一口大氣,連呼痛快,繼續徹底的玩著身下中原第一美女,這時
候蓉兒濕潤的陰道口已經完全大開,壬三郎順勢把粗大的舌頭卷起插進�麵。

  如同陽具插入時的快感突然產生,蓉兒不禁發出「啊!」的一聲,在這刹那
有了昏迷的感覺,雙腿酸軟無力,隻好努力將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間抗拒,勉強使
自己不要昏厥過去。

  蓉兒見自己身體如此不爭氣,以致竟遭死敵如此羞辱,不禁羞憤難當,悲從
中來痛哭失聲:「你殺了我吧,殺了我!當我求你了,我能給的全都給你,隻求
你給我個痛快,求你行行好,莫再欺負我一個婦道人家了……」

  壬三郎笑道:「我怎麼是在欺負你,我是在疼你、愛你、憐惜你,讓你知道
作為女人,是一件多麼榮幸的事情。」

  「不,殺了我!不然我化作厲鬼也不放過你!」蓉兒雙目盡赤的說道。

  壬三郎微微冷笑,粗糙的食指加上中指深深的刺入蓉兒的陰道。一邊抽插一
邊說道:「想死?很容易,但是你死後,我會把你的皮剝下,將你一身的皮肉懸
掛在臨安城的城門上,讓宋人觀瞻他們的第一美人的內在美!」

  蓉兒氣的渾身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然後,我會讓別的女子披上硝製好的你的皮,這樣,你可以伴我十年、二
十年,等我玩夠了,還可以給我的兒子、孫子玩,然後告訴他們這是我親手剝下
的大宋第一美女的皮膚,你就是我比留阪家世世代代的性奴,永世不得超生!」

  「魔鬼!你是一個瘋子!瘋子!」蓉兒已經崩潰了,她不能想象自己將要麵
對的是什麼樣的命運,隻能聲嘶力竭的吼叫。

  比留阪壬三郎冷笑不已,讓人遞上水酒給蓉兒補充損失的體液,他不擔心蓉
兒會自尋短見,死並不可怕,但死後自己屍身被人永世作賤,這種可怕的事情,
任誰也不可能不害怕。此時,蓉兒下身的入口被敞的更加張開,露出�麵粉紅色
濕潤的軟肉,壬三郎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再次深深探入蓉兒的花瓣,無情的蹂躪
著我心中聖潔的殿堂。

  我再也看不下眼了,推開那個蒙麵人,一腳將她踢倒牆上,正要問她出路,
但是她卻一偏頭死了……我無心再看,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救出我的蓉兒,哪怕
讓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強忍體內狂爆的真氣反噬,將那傳聲的孔洞閉合,強壓著怒火開始練功,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走火入魔的邊緣,還抱薪救火的再往那把魔火上加一把
柴,即使是焚燒了我的身軀,也在所不惜。

  蓉兒還在不斷地喝罵,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弱,她隻覺得自己小腹內有一團火
在灼燒,散發著陣陣奇癢,讓她禁不住扭動起她的臀部,陰道忍不住用力夾緊進
入自己身體�麵粗糙的手指。

  「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蓉兒失神間著了道,此時她才發現,剛才的水中有
問題。

  壬三郎冷笑著並不答話,兩根手指靈巧如飛般交替挖弄、抽插的動作,不斷
刺激蓉兒的G點。向外拔時,蓉兒下身鮮紅色的花瓣跟著翻出來,伴隨著還有大
量體蜜液湧出。壬三郎的拇指在陰道外麵不停地按摩陰核,蓉兒沒法活動身子,
隻能雙眼緊閉,雙拳緊握,十趾微曲,將全身力量集中,對抗身體上的快感。

  但是,久守必失,蓉兒陰道�的收縮不斷的加劇,心火節節高漲,雙股不停
地顫抖,流出來的透明體液,在嫩白的大腿上衝出一條水路流下,身下的圓桌幾
乎彙聚出一個小小的水潭。

  密室中一片寂靜,隻有壬三郎手指與蓉兒陰部互相摩擦,所發出的淫靡水聲
和蓉兒痛苦的悲鳴。

  「嗯……嗯……嗯……」身體的反應是誠實的,蓉兒有生以來,第一次吹水
了!

  壬三郎冷冷說道:「是時候了。」

  他將在自己不斷輕薄折辱下崩潰的蓉兒放開,迅速的將她下身的綁縛解開,
然後挺腰湊到蓉兒雙股之間。壬三郎雙手抓住早已兩腿酸軟、無力抵抗的蓉兒柔
軟的足腕,將她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架在自己肩頭,將僅有六寸長,但是卻有
鵝蛋大的龜頭抵在蓉兒濕潤的陰唇上以恐嚇示威。

  蓉兒心防全部潰敗,一時之間一生的貞操已然盡毀:「過兒……我不能陪你
相守百年了,我在奈何橋上等你……我知道,不管怎樣,你都不會怨我,不管我
變成什麼樣,你都依然愛我……」

  蓉兒心中打定了主意,隻要自己一旦脫縛,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容貌毀卻,
然後再剖腹自殺。想到了解脫的辦法,蓉兒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但是絕美的容
顏下發出直如夜梟般淒厲的笑聲,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如同
被最毒的血咒所詛咒的怨恨:「來吧,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來吧,讓我忘
掉一切!」

  壬三郎以為蓉兒依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得意的解開了捆綁蓉兒雙手的
麻繩,扶起我的蓉兒說道:「這才對嘛!早如此聽話,又何必受這份苦楚?」

  在壬三郎靈巧的手指撫弄下,蓉兒羞怯地抿著唇,她雖然決定了,以自己的
貞潔換回死的權利,但是她心�還不能忍受,被我之外的人玩弄,忍不住緊闔雙
目,彎長的睫毛顫抖,模樣更是誘惑至極。

  「雙手放在腦後,自己將雙腿分開。」

  蓉兒順從的任由擺布,雙手背到腦後,被緊縛充血的雙丸更是高高挺立,肥
白恥丘毫不設防的呈現在一群男人麵前,濕潤的洞穴完全張裂,�麵成熟粉紅的
果肉一覽無遺,還流出透明的黏液。同樣羞恥的動作,所不同的是,這次是蓉兒
自己主動為之,這被動與主動之間,展現出的不同的風情,讓在場所有男人胯下
兜襠布�的玩意兒都硬了起來。

  鬆綁的過程沒有就此結束,壬三郎將最後的麻繩從蓉兒那粉紅柔嫩的奶頭取
下,並且在蓉兒耳邊說了些什麼。蓉兒的嬌乳遭受如此的摧殘幾乎腫脹壞死,她
微蹙秀眉發出細微的呻吟,側躺著�高一條腿,一隻手撐開自己隱秘的花瓣,讓
在場的人看清楚她身體的最深處,壬三郎沒有說可以改變姿勢前,她就必須用這
樣的方式給眾人觀賞。

  「唔……好厲害……你真的好棒……我的……身子……是你的了……」蓉兒
被壬三郎的大嘴吻住,一邊輕聲的呢喃,她一旦打定必死的想法,就決定一定要
等到一個最為穩妥的時機,而第一步,就是要讓敵人放下對自己的戒心。

  「我不但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嗯……還有……叫我壬三郎……」

  「壬三郎……讓我忘了我的丈夫……我的心就是你的……」蓉兒心中一動,
這句話是出自違心?還是她真的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做到?

  「嗯……嗯……不要……三郎……」

  邊上圍觀的人中,有兩個流了鼻血,另一個怪叫一聲,緩緩的軟倒跪在了地
上,居然隻聽兩聲嬌喘,就射的自己一褲襠。眾人一片恥笑聲中,都開始套弄起
自己的陰莖,一邊觀看蓉兒和壬三郎的表演。

  「三郎……給我,給我你的……」蓉兒喘息著將手探向壬三郎的下身,那讓
人酥到骨子�的勾魂呻吟,甚至自甘墮落的喚著玩弄她胴體的男人的昵稱,完全
無視周圍狼性的眾人正在目睹她和男人野合。

  但是,壬三郎沒讓蓉兒如願,他停止了唇舌的侵犯,同時抽回了揉搓蓉兒乳
頭的手,蓉兒微微有些失望地躺在桌上喘息,幽怨地望著壬三郎,完全的無視旁
人的存在。

  壬三郎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雙唇,舌頭闖入她口腔內攪動,蓉
兒麵對突如而來的襲擊,不但沒抗拒,反而挺起柳腰,鼻間發出激烈的哼喘,腳
趾又再度緊夾起來:「嗚……我……啾……我要……唔……來了……嗚……」

  無論蓉兒動情與否,她似乎真的是假戲真做,即將到達高潮,而且是僅僅親
吻就達到了高潮……如果我不是已經進入死關參悟先天神功,看到這種情形,不
知又會作何感想?

  壬三郎卻在此時推開了蓉兒。

  從雲端跌落的蓉兒發出一聲悲鳴,激烈地喘著氣,哽咽的問道:「為……為
什麼……」

  「著什麼急?夜還長著呢,今晚肯定讓你過足癮,不過要先替你活血散瘀,
不然這對兒寶貝兒就要壞了。」壬三郎一指蓉兒依然瘀青的雙乳說道:「她們這
麼美,我還沒有玩夠呢。」

  邊上五名猥褻的鬼子早已脫的精光,隻有胯下還掛著兜襠的白布,長年在海
上暴曬,鑄就了黝黑健壯的體格。蓉兒打量一眼他們的陽具的長度,發現隻能用
參差不齊四個字來概括,短的沒勃起時隻有不到一寸,最長的也不過三寸長短,
壬三郎在他們中居然有鶴立雞群的優越感,但是在蓉兒眼中也是不值一曬。

  五個人每人手中都提著一大桶清澈的油狀物,五人一起爬到桌邊,把猶自含
羞的蓉兒圍在中央。但是蓉兒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左右是個死,被狗咬一口和
被咬許多口也沒有區別,她認命的閉上了眼。

  「小婊子,還裝矜持,一會兒就知道我們兄弟的好了!」一名鬼子說道,他
在蓉兒身後,雙手從蓉兒腋下穿過,將冰涼的油慢慢淋在她雪白豐飽的乳房上,
然後開始揉搓起來。

  「啊……輕點……」蓉兒發出軟弱的呻吟,身體卻十分順從,美麗的眼眸緊
緊的盯著壬三郎的身影,隻為了讓自己的戲演得更加逼真一些。

  眾人褻玩我聖潔的妻子的嬌軀,還不時的鬼話連篇的互相調笑。開始蓉兒還
有點害羞,但是一旦敞開了心神,她敏感身體與五個精壯的漢子的廝磨下,很快
的有了反應。

  他們不斷把油脂傾倒在自己和蓉兒赤裸的胴體上,五條古銅色肌肉發達的男
體,纏擁著蓉兒雪白均勻的嬌軀,他們寬大粗糙的手掌粗魯地在她肌膚上揉弄,
當然不隻是僅限於她嬌柔的乳房,我最愛的人兒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被這幫無
恥的強盜侵辱,而我就在隔壁不遠的石室中一籌莫展。

  「噢……噢……哼……嗯……」蓉兒的呻吟漸漸高亢起來,她滑膩的、閃著
淫靡光澤的身軀伏在一個壯碩的鬼子身上,那賤男人一手扯拉她的乳頭,另一隻
手掌緊握揉弄蓉兒另一隻滑膩的乳峰,還將乳頭送到自己口中吸吮。

  蓉兒的兩條腿被另一個五短身材的鬼子推高拉開,那個猥瑣的矮子,正在用
手指玩弄粉紅黏稠的花瓣,滑膩的油脂和著愛液攪拌,發出「啁啁啾啾」的淫糜
水聲。蓉兒美麗的十趾也沒被放過,各被一名球員抓著腳踝含在口中吸吮。

  壬三郎對著陰影處一笑,然後對著鏡子後麵的暗室又是很鄙視的看了一眼,
就別過了頭去。

  蓉兒的身體反應又愈來愈激烈了,抱著她身體的鬼子也是玩弄女人的高手,
他不時地輕舔深鑽蓉兒的耳孔,又輕嘬蓉兒的耳垂兒,弄得她發出銷魂蝕骨的忘
情呻吟;玩弄蓉兒下體的矮子也不甘示弱,除了把嘴對上她濕燙的小穴拼命吸吮
外,竟還用醮滿油脂的中指,緩緩探入窄緊肛壁�。

  或許是過於刺激,蓉兒的身體開始出現痙攣,緊夾在一起的玉趾被硬扳開繼
續舔舐,最後一個鬼子試探著去吻她的小嘴,蓉兒意亂情迷間,也毫無抗拒的完
全接受了。

  壬三郎止住眾人繼續挑逗。蓉兒渾身虛軟的趴在濕淋淋、滑膩膩的桌麵上喘
息,她心火卻被調動的極為旺盛,神情恍惚間,她看到了壬三郎,下意識的向他
伸出了手。

  「砰!」蓉兒單手撐不住桌麵,身子一下摔倒在大理石的地麵上。但是,蓉
兒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憫,壬三郎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拖拽到棕草製的軟墊上。

  壬三郎目光炯炯地看著我的妻子,一開口,就單刀直入用命令的語氣對她說
道:「要我操你嗎?」

  「嗯……」蓉兒蚊聲般微應一聲,柔順地躺平在床上,雙腿自動張開,微露
在恥縫外的粉紅嫩肉,仿佛害羞的抽動。

  壬三郎單膝跪在榻邊,下半身慢慢挺到蓉兒的兩腿間,用鵝蛋大的龜頭抵緊
花縫,強壯的陽物觸及了成熟的果實。蓉兒咬住唇,胴體發出一陣悸動的戰栗。

  壬三郎淫笑著看著蓉兒,他並不急於立刻進入蓉兒體內,而是用碩大的肉蘑
菇來回磨擠著蓉兒粉嫩的花瓣和充血立起的陰蒂。

  蓉兒赤裸的胸膛起伏著,發出輕微而短促的激喘,美麗動人的眼眸浮起一片
水霧,更加顯得淒美而惹人憐惜。但我想除了我之外,壬三郎和那些禽獸是不會
疼愛她的,對他們而言,我美麗的愛妻隻是又一可以炫耀的戰利品。

  「摟著我脖子!」壬三郎下命令道,蓉兒含羞地�起雙臂,怯生生輕勾住壬
三郎的後頸。

  「想要我插進去嗎?」壬三郎問。

  「嗯……」身心皆沒有了包袱的蓉兒似乎也有所期待,一心想知道那有茶碗
粗細的陽具,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她忍不住含羞帶怯的點了一下頭。

  壬三郎卻對她的回答甚不滿意,冷冷問道:「要我的小大人幹你,應該說些
什麼?這難道就是你全部的覺悟了嗎?」

  蓉兒眼中淚光閃動,她忍不住閉上雙眸微微轉回頭,哀羞地說:「請……用
您粗大的陽具……擠開……擠開我的小肉穴……用力……用力地蹂躪我身體!」
說完,兩行清淚止不住再次從蓉兒臉龐決堤滴落。

  壬三郎並沒有就此放過蓉兒,更無恥的問身下已經淚眼如絲的蓉兒:「然後
呢?說說要我怎麼愛你?讓我射進你的騷逼�嗎?」壬三郎將漲到青筋畢露的大
陽物抵在蓉兒濕淋淋的蜜縫上研磨,似乎要把蓉兒最後一點羞恥心完全磨平。

  蓉兒顫抖而斷斷續續的回答:「把精液裝進……我的身體……」

  壬三郎緊實的屁股一挺,粗壯的肉棒突破春水穴的屏障,一根見底的刺入了
蓉兒的體內。

  「嗯……」蓉兒的腳趾倏然彎屈,原本羞怯勾著壬三郎脖子的雙臂也收緊,
十指指甲陷入壬三郎結實的後背當中。

  我還是沒有逃出被奸汙的命運,別了……我的愛人,今生……別了……蓉兒
原本還抱有一線奢望,如果我能及時出現在她眼前,如同多年以來,我一直都那
樣的神奇,可惜這次神跡沒有出現,蓉兒徹底的絕望了。

  「抱緊一點!三郎要抱起來操你!」壬三郎意氣風發的說道。

  蓉兒激烈地張嘴喘氣,她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罄盡全身力氣,將虛弱的身
軀緊緊的挨在壬三郎厚實的胸膛。壬三郎雙臂勾著蓉兒腿彎,輕易地就將我的妻
子端著站了起來,隨著他將人端起,那罪惡的恥根終於連根沒入蓉兒緊窄的嫩穴
中。

  「啊……好……好大……嗚……」蓉兒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整個人掛在壬
三郎身上不停地抽搐。壬三郎竟端著她走到一排手下麵前,讓所有人看清楚他們
交合的姿態。

  兩人最終停到了巨大的鏡麵之前,壬三郎粗大紫色的肉莖,把蓉兒的小穴撐
成一個濕淋淋的大洞,不斷的在蓉兒穴中出沒。但隨著屁股愈動愈快,濕淋淋的
男根把陰道�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蓉兒纖細的腰肢也開始扭了起來,壬三郎
兩隻大手,扒開蓉兒兩瓣渾圓的股丘,擠壓著讓她的小穴把肉棒吃的更深:「名
器……真的是名器……說……被三郎操的舒服嗎?」

  「啊……好啊……好大……好充實……嗚……對不起了……我……我對不起
你……過兒……」她陷入迷亂的狀態,胡亂回應。

  壬三郎不高興的說:「什麼對不起?你是喜歡跟我做愛?還是跟楊過?」

  蓉兒無法停止呻吟,但是抽泣著不肯回答。

  「砰!」蓉兒被掀翻在地,盛怒下的壬三郎,用腳踩住蓉兒光滑的脊背,讓
蓉兒的嬌顏貼在地麵上,雙手抓住蓉兒修長的玉腿,讓她蜷跪在地上,玉股自然
無法放低,隻能高高的翹起。

  「啪!」壬三郎狠狠的一掌拍在蓉兒的豐臀上:「賤人!爛貨!」罵聲不絕
於耳。

  蓉兒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即使失去了功力,也咬著牙不肯低頭,死死的
斜眼盯著對她施虐的畜生。

  「夠了!」正當狂爆的壬三郎一拳要搗在蓉兒的顏麵之上時,一個聲音從密
室門後傳出,跟著,一個佝僂的身影從門內一步一挨的走了出來。

  「史嵩之!」鎮定的蓉兒終於動容,她雖然早就猜到幕後之人是誰,但是沒
想到史嵩之居然就在此地。

  「桀桀……我就說你們這些蠻子不懂得憐香惜玉,楊夫人這身嬌媚的嫩肉,
怎麼能這麼對待……鄙人對美人兒傾慕已久了,最難忘你挺著大肚子那時候的美
態,聽說是一對雙生的龍鳳胎?卻不知是改之兄的種,還是郭大俠的崽兒?嘖嘖
……真是天生的一對兒啊……」史嵩之將赤裸的蓉兒扶起,他佝僂的身子,臉孔
正對著蓉兒傲挺的乳峰,忍不住嘖嘖讚道。

  史嵩之接著說道:「你打的算盤我都清楚,想找機會毀容,然後自盡是吧?
可惜你遇到了我,就在你開始強迫自己接受壬三郎調教的那一刻,我已經看到了
你目光中的堅定,那不是一個迷惘的靈魂該有的神色,所以你已經打定了主意,
但是,你之後的身體反應也在我預料之中。你!就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女人!」

  壬三郎和眾小鬼子一陣小聲議論,還忍不住發出一片譏笑之聲。

  蓉兒氣的渾身發抖,但是自己的謀算被人當場拆穿,忽然想起了史嵩之曾經
對她麵相的評價,蓉兒腦中一片混沌,猶是機變如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你沒有機會死,因為你沒有機會擺脫男人,我會讓他們不間斷的操你,因
為我要操你,一直到你懷孕,懷上一個孽種為止。等你挺著大肚子,就輪到我每
天都來操你……」史嵩之神色間怨毒之色,如同眼鏡蛇般致命,蓉兒聽得心如同
跌入冰窟一般。

  「轟!」

  「天殺的,我要你們碎屍萬段!」我成功的破壁而出,直奔這間石室而來。

  史嵩之心知不妙,從一個極為隱蔽的翻板一撞跑了,但是壬三郎等人卻沒有
這般幸運,他們幾個被我攆上,揮手間,我擊殺了七名幫凶,我雖然沒有見到他
奸汙我愛妻的過程,但看到蓉兒一身淤痕,我就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蓉兒雙目失神的看著我……

  「為什麼來的這麼晚……嗚嗚……」她失聲痛哭,撲到我的懷中。

  「好了……都過去了,別再想了,我的寶貝兒,娘子……你受委屈了……」

  蓉兒搖搖頭道:「你別勸我,我沒臉再活了……」

  想到自己被這麼多人奸汙,而自己的醜態就露在了丈夫眼前,蓉兒真的沒有
辦法說服自己,堅強的麵對現實。

  我歎了口氣說道:「這是一個夢,我們都隻是靈體,事情是這樣的……」我
將我們在臨安的遭遇簡短的對蓉兒說了。

  蓉兒這才恍然,為什麼自己恍惚間會被捉到臨安,而且突然間失卻了全身的
功力:「這都是幻象?是根據那個妖婦的意誌創造出來的?」

  「嗯,不得不承認,這個妖婦確實有些邪門,但是我現在卻不怕她!」我忽
然笑道。

  「你成功了?」蓉兒驚喜的問道。她知道,如果我有所依仗,必然是我先天
神功有所突破,先前我已經遭遇到最後一處瓶頸,如今突破了,必是已盡全功,
打通了奇筋八脈的屏障,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嗯!這次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我在最危急的關頭……等見麵再說吧,
此地不是說話之地,將這枚龍珠戴上,它能保護你心神不受侵擾。」蓉兒這才明
白,原來是蛟的雙目明珠護住了我的心神。

  我將蛟珠塞到了蓉兒手中,輕輕摟住她輕吻道:「別做傻事,我愛你勝於一
切,那妖婦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將你攝來……我雖突破了心魔,但是並不代表
我的未來可以沒有你在身邊,立刻來臨安相會,如果你三天不到,我就自殺!相
信在黃泉路上還能追的上你。」

  蓉兒心下感動,但是多餘的話也不多說了,隻是鄭重的點點頭。

  我們就在此處分手,臨別前,穿著我長袍的蓉兒忽然臉紅的問我:「剛才,
你看到了多少?」

  我臉上也微微一紅道:「沒看到,我被困在地道�,當我破壁而出之時,循
聲找到那間密室,才……」

  蓉兒知道我話中不盡屬實,但她也不想再想起這段荒唐的經曆,我們夫妻二
人各自慌張離開。就算是夫妻,也還是可以有點小秘密的嘛,我心�這樣想著。

  按下我們夫妻平安回歸不提,在樓外樓的天外樓的頂層閣樓,史嵩之推開了
房門恭敬的跪倒在一個陰影之前:「吾神,楊過逃脫了。」

  「哎……沒想到本神拼著損耗了百年的神力,居然沒有擊殺此人,這沒有想
到,他身上居然有龍珠……」

  說話之人,從聲音能聽出是個女人,如果楊過在此,或許能從她的下半部臉
龐上分辨出,她就是剛才那個黑衣人。

  「比留阪君、臭作、佑作諸君全部陣亡了……」史嵩之額頭殷殷汗水滴下,
自己臨陣脫逃,卻不知會收到什麼樣的懲罰。

  「知道了,這次錯不在你,從出謀劃策上,你有功無過,暫時下去吧……等
一切結束了,本神再為你重塑真身。」陰影�的人語氣中透著倦怠,揮手示意史
嵩之退下。

  「是!小人告退!」史嵩之匍匐著退了出去,那個陰影周圍又多出了一道寒
光、一點星光。

  「天照大禦神,為什麼不殺了這個奸猾之徒,他是蒼山的狼,不可留。」一
個形象俊美的冷峻少年問道。

  「月郎,你始終對狼存有偏見,其實狼性有時候比狗的奴性,更有效直接,
隻是看你如何駕馭它了。」他邊上一個笑容很爽朗的爆炸頭少男笑道。他突然憐
惜的摟著天照說道:「禦姐,你太陽般的光輝,居然黯淡至斯,讓須佐之男來撫
慰你的傷痕吧。」說著,他用嘴噙住了天照的唇。

  「月郎,來,和我們一起……」天照平躺到了榻上,斜倚著伸出手來,對月
瀆發出了邀請。

  冷酷絕情的月瀆,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摯愛的兩個人的熱情邀請,進到芙蓉
帳內,隻見三人的身影漸漸的重疊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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