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5-1-25 14:17 編輯 (十五) 豈知半途卻碰著了那剛從雲南回來的華山派高手,歸辛樹一家人。 那歸辛樹、歸二娘夫婦倆人膝下僅有一個白癡兒子,名為歸鐘。連同男女僕役一家七人,個個持強欺弱。最後被韋小寶騙至莊家大屋,那莊家三少奶奶的師父何惕守,使了毒藥才制了歸辛樹一家人,大繩緊緊捆住歸辛樹和他妻兒三人,丟在一旁。 這何惕守便是四十年前聞名天下的雲南五毒教教主,何鐵手。韋小寶甜著一張嘴弄得這何惕守滿心歡喜,拜師不成,何惕守便送他一個極合他用的暗器,名為「含沙射影」。 從身上解下一個鐵帶,裝了毒針將鐵帶縛在他胸口。又傳了針上毒藥和解藥的配製藥方,叮嚀道:不得濫傷無辜,鐵帶上之機關鋼盒,盒裡鋼針可用五次,用完即須再填,等等。 那知這人見何惕守年紀雖大,卻長得極是美艷,不遜於那神龍教教主夫人蘇荃。尤其開朗大方,個性和他相似。便暗暗起了色心,首先就是設法夾纏。 *** *** *** *** 韋小寶苦著臉說道:「婆婆姊姊!妳親弟弟行走江湖歷練雖深,卻是一身武功破爛無比。祇仗著妳調教出來那個徒孫,華…華山派高手雙兒,一路護著,才能活到今天。」 低頭看那「含沙射影」暗器鋼盒一眼,又道:「妳賜給親弟弟,親兒子這等寶貝暗器,固然天下一流,但那神龍教的高手高腳也是滿坑滿谷。妳親弟弟,親兒子撞上了那群王八蛋,左邊射一群右邊射一群,射得五次鋼針便射完了。這鋼針好弄,花些銀子找幾個巧匠打造便有,針上麻藥一時三刻如何煉得出來?」 何惕守聽他嘮嘮叨叨一大堆卻說得有趣,待他說完了,微笑道:「那又如何了?」 韋小寶嘻皮笑臉說道:「婆婆姊姊!人家說,送佛便要送上西天去,妳既然賜我這等天下一流寶貝暗器,便好心做到底,再賜一包淬針麻藥給妳親弟弟,親兒子可好?否則我裝了沒餵藥的鋼針打在敵人身上,不痛不癢,人家拔下針來哈哈大笑,說道,『甚麼玩意兒嘛?拿出來獻寶!』到時豈不壞了婆婆姊姊一世英名!」 他光憑一張嘴巴便能將那死人從閻王手中說到回魂返陽。 何惕守聽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忍著笑板臉道:「這鋼針喂的毒藥,我就祇帶一包,那還有剩?」 韋小寶搖頭道:「我才不信呢!我媽媽曾告誡我,越漂亮美麗的女子越會騙人。」 看著何惕守那鼓鼓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接道:「我在雲南就被那個甚麼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陳圓圓給騙了一次!妳又長得比那陳圓圓還漂亮,一定更會騙人!」 何惕守祇聽得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卻搖頭道:「你小小年紀就被陳圓圓給騙了一次?著實令人難信!小猴兒油嘴滑舌的,我那裡比那陳圓圓漂亮美麗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韋小寶裝傻嘻笑道:「我祇覺得婆婆姊姊的全身上下都比那陳圓圓好看、美麗,究竟那裡比她好看美麗,我年紀這般小如何懂得?」 何惕守更是歡心,咯咯笑道:「你這小猴兒!一張嘴巴又甜又油…莫非是吃蜜喝油長大的?」 韋小寶見她笑得胸前倆個大奶活繃亂跳,暗思道:「看起來是比教主夫人老婆那倆個大,摸摸看便知。」色心更是高漲,這人向來色心一起便是色膽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奶長大的。」 伸手往她胸前摸去,笑嘻嘻地說道:「婆婆姊姊妳便讓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驚,抓緊衣襟,紅著臉瞪眼說道:「亂來!」 韋小寶纏道:「那姊姊妳…妳就賜給親弟弟一種無嗅無味不會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強…」看了綁在一旁的歸家三人,接道:「…也教他聞了便咕咚一聲倒地不醒的毒…迷藥可好?求求妳!萬一妳毫無武功的親弟弟,親兒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惡煞,也好自保!求求妳!」跪了下來猛磕頭。 何惕守笑罵道:「你起來,跪在地上成甚麼樣子了!」見他仍是跪在前面磕頭,形如孩童不禁心軟,柔聲道:「我身上確實帶有你說的藥,藥性或許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著雙足,韋小寶撲在地上磕頭,祇見一對粉雕玉琢未著履襪,上面露著白嫩細膩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祇盯著那美足不放,何惕守聲音儘管好聽,說些甚麼卻一句沒聽進耳中,心裡暗暗想道:「天底下何處還尋得著這般妙足?」 色迷了心竅,竟蟲般蠕爬前去,湊上嘴巴便親起那妙足。見了底下的美足轉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奶。 何惕守低頭見他往腳下蠕爬而來不知何事,待他湊唇親腳又羞又好笑。 滿面通紅喝道:「小猴子!你不聽婆婆講話,幹什麼了!」將腳一縮便要後退,韋小寶卻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張口輕輕咬著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覺得足踝溫熱,幾根腳趾傳來一陣騷癢,原擬一腳將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軟在他手裡,腰枝一挺差點沒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歲除她師父在四十年前為了救她曾觸過她部份身子,當時她且是昏迷之中並無感覺,此外再無其它男子碰過。 腦裡亂成一片,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正金雞單腳愣著低頭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來了輕癢卻極為舒服的感覺,立於地上的一腳也傳來美美的輕癢。 何惕守從未歷經男女情事,那亂成一片的腦海,便祇剎那間化成一片空白,金雞獨立的單腳一軟,還是斜著身子倆腳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來。 韋小寶鬆了倆足擡頭望去,那裙底風光一覽無礙。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間還是一片雪白。祇因雙腿朝天分開,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縫,一片雪白中,粉紅色的裂縫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馬。 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撐身坐了起來,「啪!」的,打他一個耳光,輕聲怒道:「大膽小鬼!你看夠沒!我挖了你倆個賊眼!剁了你一雙賊手!」 韋小寶聽她嘴巴說得凶狠,眼裡卻漾著水光。撫著臉頰又大著色膽輕聲笑道:「是!是!親弟弟,親兒子對不住婆婆姊姊,不過…不過也因此,你親弟弟,親兒子又知曉,婆婆姊姊還有一處長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好看許多!」 何惕守長年待在那海外,從無一人讚她漂亮、美麗。心裡著實喜歡聽他稱讚自己美麗,依舊板臉輕聲說道:「那處好看許多了,反正也沒事情,你且說來聽聽。」 韋小寶故做擔心狀,囁嚅道:「我照實說了,婆婆姊姊可不許打我、割我舌頭甚麼的!」 何惕守怒道:「這等囉嗦!你快快說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韋小寶嚇了一跳,細聲道:「我護送建寧公主去雲南給吳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婦時,有一夜經高人引導走一秘道見了陳圓圓,聽她彈琴還和她談了一席話。那個陳圓圓的確是美,怪不得吳三桂那王八蛋會為了她,將好好一個大明江山賣給滿州韃子!」想到當時和那陳圓圓見面情景,神態突然變得恍惚。 何惕守聽他說起和那陳圓圓見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個小孩兒,如何能見得陳圓圓,還聽她彈琴和她談話了?」見他張口發呆眼光發亮,出神模樣,彷彿回憶當時情景。漸漸變得半信半疑。 靜了半響,何惕守不耐煩起來,「咳!」了一聲。 韋小寶彷若大夢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聲,接道:「…隔夜那叛賊的王爺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尋得秘道逃至那陳圓圓居住的地方。那條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陳圓圓臥房大衣櫥裡。」 他編了一個秘道的謊言,卻未編及秘道出口,倉促間便拿那羅剎公主蘇菲亞的地道出口,一個大衣箱換成大衣櫥來搪塞。 籲了一口氣,細聲接道:「當我撥開頭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際,卻聽到房內有些人聲。我嚇了一跳,悄聲從那衣櫥縫隙瞧去。」住了口不講,祇笑嘻嘻裂嘴瞧著面前的美艷老婦。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點害羞,急聲道:「快說下去!看甚麼看了!」 韋小寶又撫起那被打的臉頰,輕聲道:「你親弟弟,親兒子就要說到婆婆姊姊還比陳圓圓長得好看許多那處了,咱們說好的,妳可不許動我!」 何惕守笑罵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說,婆婆姊姊便要動你了!」 韋小寶更是細著聲音說道:「我看見倆個赤裸裸的人兒疊在一起,上面是個粗高壯大全身是毛的光頭男人,被壓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陳圓圓。那光頭男人架著她雙腿,倆人正在幹那…辦那快活事兒……」 嚥了口沫,見何惕守雖面無表情,雪白的雙頰卻染了倆坨暈紅甚是美麗,並無止他說話的意思,便又硬著頭皮續道:「當時房內的燭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頭男人一條粗大無比的肉棒,在陳圓圓那地方進進出出…陳圓圓那地方雖然黑毛烏亮肌膚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剛才我見著婆婆姊姊的……」 才說到此處,何惕守臉孔一片赤紅,叱道:「莫再說了!」心底祇感覺甚是奇異,羞紅著臉想道:「那處怎會被一個小孩兒給見著了?」心念一動,板著紅暈尚未褪盡的俏臉,寒聲說道:「你的話委實下流無比,但說的話可是真的?」 韋小寶肅著臉說道:「千真萬確!你親弟弟,親兒子確實清楚看見了陳圓圓那地方,儘管她那地方也的確美麗迷人,和婆婆姊姊那處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暗暗思道:「陳圓圓號稱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過了,咱家被他瞧了也當無所謂,況且,看來他尚是個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轉四下祇那一旁綁著歸家三人,輕聲道:「去將房門閂上了!」她剛才被韋小寶咬弄了雙足,現下又聽了一小段「下流無比」的說話,沈靜數十年的春情竟也動了起來。 韋小寶心中一陣狂喜,爬起身來顫著倆腿,跑去將房門緊緊閂上。 返身祇見何惕守躺於房內那木床上,滿面通紅,朝他招手低聲說道:「小壞蛋過來,再給婆婆姊姊捏捏足兒!」 (十六)何惕守之二 話說那色膽包天,越長越不正經的小色狼,歡天喜地閂好房門,回頭一看,不禁張口呆立在門前。 祇見一個金環束髮身穿黃衣花裙,雙頰酡紅瞧不出多大歲數,容貌之美不遜那洪夫人蘇荃,長得極是艷麗的婦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著腮幫子,側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著他。 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長得極美。現下雖然年紀大了,但因保著處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訓練服食各種抗毒、解毒極品藥材。一身肌膚外貌似乎未受歲月影響。一頭長髮儘管花白,卻是銀絲柔軟閃閃發亮,金環束之更顯得美艷神秘。 何惕守鐵鉤一招,輕聲道:「過來!」韋小寶見她如此美貌,鐵鉤閃動祇看得一陣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何惕守輕聲說道:「婆婆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那護身丫頭雙兒,論著輩份應該算是婆婆的徒孫,今夜之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個苗族女人,天性熱情。年紀輕輕就領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數年,但她自從情場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後,性格大變,嘻嘻哈哈遊戲人間,卻又貞節無比。 那莊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儘是她親傳。雙兒武功雖非她親授,卻也算是系出華山一門。這個媳婦若論著輩份,竟然是她的徒孫! 韋小寶祇聽得一顆心差點便從口中跳出來,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幹啥絕對不能讓我好老婆知道的壞事?原來妳也並非光怕著妳師父、師伯而已。」 將嘴唇貼近她的臉頰,細聲說道:「雙兒從不過問我的事,我不說出來,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頓了一下,輕聲問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親弟弟幹些啥,絕對不能讓雙兒知曉的事?」 何惕守將紅熱的臉微微移了開些,低聲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兒,說故事的事情罷了。」 韋小寶又把臉跟上去,問道::「說故事?說甚麼故事?三國演義、封神榜還是水滸傳,妳隨便挑一個,包妳聽到肚子餓了還不想吃飯。」 何惕守更是臉紅,笑罵道:「誰聽哪些個啊!你…你繼續將那一夜在陳圓圓臥房裡見到的事,詳細說完就是了。」 韋小寶故做恍然大悟狀:「喔……那個啊!那件事情從頭到尾我親眼看見。來!來!婆婆姊姊妳這就將身子躺得舒適,好教親弟弟邊說那事給妳聽,邊給妳捏足兒。」 摟住何惕守便要搬動她。何惕守吃了一驚,伸手便推,嗔聲說道:「我自己來!對婆婆這般摟摟抱抱,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她身子扭動,高鼓的倆個乳房也磨著韋小寶胸膛滾動。 韋小寶又緊緊摟了一下才放開,輕聲笑道:「妳親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紅著臉白他一眼也不說話,逕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剛剛被韋小寶摟住,和他臉頸交纏,一股彷彿久遠到上輩子曾聞過的男人氣息,衝入鼻裡。那幾乎都要遺忘的氣味,卻來自這個可愛的小鬼。 回想乳頭磨著他胸膛滾動的快樂感覺,剛才在心底的確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韋小寶見她不再動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這姿勢,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學著妳這姿勢和妳躺在一起,試試甚麼美味?」 何惕守笑罵道:「亂七八糟!快做事!」 韋小寶還是嘻皮笑臉道:「婆婆姊姊這雙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輕輕擡起她右腿,話題一轉,低聲道:「其實我從秘道逃到陳圓圓的大衣櫥時,她和那光頭男子尚未上床,兩人正在房裡喝酒。」 輕捏著何惕守如溫玉雕成的五根腳趾,續道:「妳可知曉,那個光頭男子是誰?」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著眼睛微微搖頭。 韋小寶低聲道:「那個光頭男子是個葷素不忌,十根不淨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陳圓圓的並夫,還和他生了個女兒名叫阿珂。」 何惕守聽到「李自成」,眼睛一張,低低「啊……」了一聲,隨即又閉上眼睛,微蹙眉頭輕聲說道:「甚麼十根不淨!繼續說罷!」 「他兩人又喝了片刻,那陳圓圓嬌滴滴的說道:「郎君今夜祇顧生著悶氣喝酒,恐會傷身,待奴家彈琴唱曲給郎君稍解悶氣,可好?」」他戲看多了,學著花旦唱腔卻也像個三分。 何惕守聽了,不覺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誰惹了李自成,竟然大聲說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聽了!上床幹事去!」」 他邊講,另一隻輕輕搔抓著滑膩小腿的手,逐漸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韋小寶又低聲說道:「那個野和尚話一說完,抱起陳圓圓往床上一丟,人也跟著撲上去,兩手抓住陳圓圓的衣襟就要扯下來。」 聽到這裡,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聲。 韋小寶低聲道:「婆婆姊姊覺得那個野和尚很粗魯是罷?」 何惕守點頭道:「嗯……」 韋小寶笑道:「我說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當時那個陳圓圓也覺得野和尚很是粗魯。她兩隻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驚叫道:「哥哥!你莫這般粗魯,妹妹會自行解光衣裙,也會服侍哥哥解衣褲。」」 說到這裡,他手也爬到了膝蓋腿彎處,五指在那圓潤的膝蓋上若有若無輕搔著。 何惕守又聽得樂在心裡,祇覺得小鬼的手摸來渾身酥麻,下體也越來越熱。十根手指頭收緊了又放,放了又收緊,閉上雙眼。 韋小寶見她這般樣子,又低聲說道:「那陳圓圓很快便自行脫個精光,她並夫李自成的褲子卻拉了幾次才脫下來。妳道是甚麼原因嗎?」 何惕守閉著眼睛,兩頰紅膩,搖搖頭。 韋小寶笑道:「原來那李自成褲底的傢夥既粗又長,已經不要臉的硬起來,高高撐著褲子,怪不得陳圓圓扯了半天扯不下來。」 何惕守雙腿夾了一下又放開,韋小寶輕輕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睜兩眼,溫聲道:「甚麼事了?」 韋小寶嘻嘻笑道:「妳親弟弟祇半邊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為妳抓捏腿足,著實不便。能否允妳親弟弟上床,婆婆姊姊妳張開兩腿,親弟弟坐在中間,如此為妳抓捏兩邊腿足就方便許多。」 何惕守聽他說完,露了兩顆小白齒咬住下唇,盯著他瞧了半響。雙頰變得更紅,柔聲道:「上來罷!」 韋小寶脫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盤下雙腿一屁股便坐於何惕守兩腿之間,褲底那只揚州巨棒正正對準著她的小洞洞。 待又擺好舒適的坐姿方始伸出兩手各輕輕搔起她左右兩個膝蓋。 低聲續道:「那兩個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咳!剛開始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摟著陳圓圓,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陳圓圓也抓著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夥擼…」 停了下來,問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他說到那兩人如何相互撫摸時,輕搔她圓膝的魔指已經不動聲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內功極是深厚,今天卻是自行想試異味繳戒在先,以為對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過托大毫無防備在後。 初始韋小寶手指越抓越過份,她便是持仗著一身深厚內功也不理會他。 到得後來,從未歷經男女情事尚是處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試異味又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這個頗有經驗的小色魔?再想脫身已來不及了,更何況她根本連絲毫抽身的念頭都沒有。 大腿上,他溫熱的手指頭輕搔細撫,耳朵裡聽得他低聲敘說,「那李自成和陳圓圓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還有…」 他問:「…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軟聲應道:「要…要…再摸詳細些……」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了,吃吃問道:「摸…摸詳細些?」 何惕守弱聲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遲疑,掀開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陰戶。 何惕守渾身一震,輕聲叫道:「不是摸那裡…」伸手要來擋他卻已來不及。 韋小寶輕輕撫揉著她已經濕潤,摸來滑膩的兩片唇瓣。低聲說道:「那個李自成就是這麼把陳圓圓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話剛說完,何惕守抓住他兩手的十根手指已經鬆了,輕輕喘起氣來。 此時房內僅桌上一隻火燭,光線並不甚亮。韋小寶趴在她腿間,凝目看去,祇見何惕守年紀雖大,陰阜卻依然甚是豐飽高漲,兩片唇瓣緊緊閉住,顏色之粉嫩摸來之細膩絕不下於建寧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裡奇道:「原來老人家連這兒都還美得不得了。」 一張臉越湊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覺可愛,不由得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韋小寶輕輕摸著她猶白晰豐潤的大腿,細聲道:「婆婆姊姊這妙處,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陳圓圓那處美上百倍都還不止。」摸了摸她潔白的小屄,暱聲笑道:「婆婆姊姊,妳這處長成這般美妙,不學那陳圓圓嘗試嘗試男人的大傢夥,豈不可惜了。」 何惕守聽不清他說些甚麼祇被他摸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可別亂來……」 韋小寶暗地裡說道:「妳親弟弟才不亂來,祇要妳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妳親弟弟老子我,則委曲些,扮李自成那個老小子便罷了。」 兩個手臂拱開她兩腿,雙手輕輕扒開了閉合的兩片唇瓣,露出個微紅的小肉洞,一漊小清泉從洞內羞答答的流了出來。 韋小寶暗暗笑道:「小洞洞水還不少咧,該改口叫妳美貌姊姊較恰當。」 (十七)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間,何惕守下身盡露出來。粉腿玉蚌,嫩唇緊閉蚌珠微露,平腹纖腰雪膚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癢,隔了花裳順手輕捏一把高挺的雙峰,指掌在她光潔白淨的腿根間大肆輕浮。何惕守低哼一聲,鐵鉤微動,還是軟在床上。 韋小寶指頭摸著高突飽滿,滑膩處處的陰阜,暗暗好笑:「這可奇怪了,徒孫師祖婆,兩人妙處竟然長得這般相似,連這騷水也多得不相上下,辦起事來應該也和徒孫一般美味才對。」想起雙兒那會絞動的小寶貝,一條大肉棒漲得隱隱作痛。 急忙脫了褲子拿出肉棒,輕手分開她兩條玉腿,低頭又朝那嫩唇繞舔數回。 何惕守但覺被舔處陣陣消魂舒服無比,咬牙輕聲呻吟,一時心亂如麻腦裡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繞數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數下,何惕守渾身顫抖,情慾蕩漾放聲嬌吟,那水越流越密。韋小寶心裡暗暗笑著:「究竟是師祖婆,騷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著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張開的兩片嫩唇間,磨了幾磨便要頂進去。 哪知何惕守雖然慾火浮動,癱在床上,這時刻,卻又咪眼弱聲道:「小鬼∼你……你要幹啥……別……別亂來……」手臂輕擡鐵鉤欲揚,就是無力癱在床鋪上。 韋小寶見那鐵鉤銳光閃動,嚇一了跳。看她又閉眼癱在床上,滿面霞紅,著實艷麗嫵媚。見她這般年齡,猶如此媚麗動人,還道她已閱歷無數,色膽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輕輕磨著壓身上去,嘴唇在她臉頰親親撫撫,吐著熱氣輕聲細語:「姐姐∼人生苦短,那陳圓圓享受的樂趣,姐姐若不趁機也多多嘗試,豈非枉了這一生?何況姐姐也不比那陳圓圓長得差∼」 他一段話學著戲裡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暱聲說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動,慾火大起。一時只覺得口鼻間儘是素未聞過的神秘氣息,被他壓在身上,渾身舒服。 小便處又被肉棒磨得騷癢難忍。張了雙臂摟住他,細細喘氣,兩頰越形緋紅,低聲道:「來罷∼」 韋小寶低頭看去,何惕守一雙雪白渾圓的玉腿輕輕顫動,棒頭正正抵在腿根兩片嫩唇間。再耐不住那妙處美景的誘惑,屁股一挺,醮滿蜜汁一個大棒頭,緊緊抵著小洞口卻是擠不進去。 韋小寶愣了一下,未及細想,微使力又一頂,棒頭撐開穴口尚未進去,何惕守悶哼一聲,睜眼呼道:「哎!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韋小寶喃喃道:「姐姐……你摸摸……連個頭都還未進去呢?」 何惕守閉上兩眼,滿臉羞紅,細聲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從未有過男人……」 韋小寶呆得一呆,吃吃問道:「姊……姐姐從……從未被男人弄過?」想起何惕守那妙處豐飽高漲,顏色粉嫩肌膚細膩,原以為她保養得當,萬沒想到竟是處子之身。 何惕守聽他說得粗魯,羞紅雙頰瞪他一眼,也不答話,又閉上眼睛。 韋小寶不敢再躁動,隔著薄薄幾層衣布,輕輕地撫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聲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樂趣事兒,就數這夫妻間的床上樂趣事兒排名第一,但頭次玩來做女人的卻難免有些疼痛,你親弟弟盡力溫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滿臉泛紅,緊閉兩眼不敢看他,只輕輕「嗯∼」 了一聲。 韋小寶低頭使棒,又抵著兩片嫩唇中心蹭磨三兩圈,輕力一挺,棒頭撐開肉洞順著滑滑蜜汁擠了進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沖天,渾身便似酥了一般。聽他一席話,緊張半天,碩大棒頭再度塞來,這美艷的婆婆剛才已有經驗,那痛只一下旋即過去,才要籲口大氣,沒想韋小寶身子又一動,但覺撐於下體處那硬物直闖進來,何惕守咬牙忍住劇痛,雖沒做聲兩行清淚已奪眶而出。 六十幾年處子身瞬間毀於一隻巨大的肉棒下,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男人。 年齡足足小她四十有餘。 天意便是這般教人難解,命運對這何惕守之擺佈,說來令人歎息三聲,卻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輕時糊里糊塗,鍾情於一個女扮男妝的俏姑娘,弄得聲譽盡失還差點自殺喪命。四十年後六十餘歲了,雖仍貌美如花卻又碰上一個小她四十餘歲的小男子,將四十年前該破未破的處子身給破了。上蒼對這橫行作惡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懲罰,何惕守已是最輕了。 那小色魔棒頭擠進數寸便被幾層嫩肉疊疊折折緊緊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個「千層鮮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樂道:「哎呀!乖乖!又是個寶洞,老子可真他媽的有艷福!」 心中大樂,硬著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艷福,擡頭卻見她咬牙落淚,楚楚可憐,只好停了動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撫那白如凝脂的臉頰,柔聲道:「這種天下第一等美事,頭次做來,女人便是這般疼痛,姐姐暫且忍著,待你親弟弟抽動幾回,保證姐姐樂到死去活來。」不等何惕守答話,輕輕抽起他巨棒。 抽插數下,儘管柔柔輕輕,何惕守依然皺眉微聲道:「……還是疼痛……」 伸手去撫小腹。原來何惕守外貌肌膚儘管保得再美,畢竟那陰道封了六十餘載,彈性大失。突遭韋小寶這等罕見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環束髮白頭朱顏,嬌艷無比卻也奇異無論,皺眉低聲呼痛,楚楚動人。 韋小寶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動,溫聲道:「再插幾下樂趣就來,否則,天底下哪來那麼多的甜蜜恩愛夫妻?」巨棒插動,更加溫柔。嘴唇也一路撫過鼻尖貼上她櫻唇。 從未嘗過親嘴這等美事的何惕守,聽他一番甜言蜜語,已經心想神往。被他摟著邊吻邊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雖巨,插來卻也不甚覺得疼痛。 僅過得片刻時間,下腹底處陣陣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氣道:「那……那樂趣果然來了……」。 韋小寶悶聲不響,只圓睜兩眼,盯著一條渾身紅白液汁的肉棒,在她兩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間,進進出出享受艷福。他在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層鮮肉嫩泥糕」寶洞時,儘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寶洞毫無反應也是無趣。 這艷婆婆的「千層鮮肉嫩泥糕」卻是熱情如火,層層嫩肉折折疊疊,蠕蠕絞動,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動也消魂無論,抽插起來更是極端快活。 兩人慾火越燒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韋小寶從未插過如此寶洞,「千層鮮肉嫩泥糕」層層嫩肉從大棒插入初時,便緊緊團住棒頭蠕動,僅抽得數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頂端。 房內糜糜淫喘聲大作,何惕守渾身暖烘烘,正滿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時,下腹深處突然隱隱抽慉,那被插處一陣痙攣,似要來尿卻只快意連連,又不像尿來。 心一慌顫聲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韋小寶也在此刻,肉棒陣陣顫動,心中同樣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撞了幾撞,棒頭刺進洞底嫩肉,一道熱液射了進去。 何惕守不知發生何事,只感覺那巨物在小便處跳動,往體內噴了好些熱騰騰液汁,著實令人快活無比,不禁高舉雙腿緊緊夾住他腰,摟著他顫抖呻吟。洞底深處,蜜水大股大股狂冒,來了生平頭次高潮。半響過後方始緩緩鬆了四肢,癱在床上。 房內頓時靜了下來,只剩兩人籲籲喘氣聲,仔細聽去,屋角還有歸家三人長短不一的呼吸聲。 過了片刻,韋小寶翻身親親她赤紅一片的臉頰,細聲道:「姐姐身子熱呼呼的,你親弟弟也渾身是汗……脫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覺得全身滾燙如火,心中蠢蠢欲動,早想裸著一身無拘無束,盡情消魂。輕歎一聲,低低應道:「脫了罷∼」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軟著身子弱聲道:「……莫動手…… 婆婆自己來……「 小色魔輕撫她胸膛,暱聲道:「姐姐躺著休息,脫衣服的簡單工作就由你親弟弟來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陣渾身酥軟,懶懶慵慵委實也不想再動,閉上兩眼不言不語,只攤著四肢,任他擺佈。 若要脫光女人衣服,這色魔功夫絕對一流。又溫柔,速度又快。三兩下,不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體,自己也脫得赤條條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褸未著躺於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瑩剔透美不可言,連桌上燭光也黯得一黯。韋小寶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條口涎垂垂欲落,揚州巨棒又緩緩挺硬起來。 心中暗暗歎道:「乖乖隆的咚!光是這對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將老子眾老婆都比下去了!」壓上她的身子,輕手捏玩起那對「又大又美」、雪白高聳的乳房。越玩越起勁,輕聲笑謔道:「姐姐這對寶貝又白又美,若教那陳圓圓見著,一定羨慕得那個……那個七體投地,甘拜下風。」 何惕守被他裸身壓住,和男子如此肉體緊貼也是生平頭遭。比起剛才的破身又是另種異味,僵著身子微微顫抖。韋小寶魔掌撫弄片刻,小便處又滲出水來,身子酥軟成一團。 嬌慵慵啐道:「只聽人說過五體投地,哪來的七體投地……小鬼就喜歡胡說八道……」 韋小寶兩指撚著那粉紅晶圓的奶頭,細聲笑道:「多這兩個,數著就是七體投地了,姐姐長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麼體投地也總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貼著她耳朵輕聲笑道:「你親弟弟才奇怪咧,數著卻是六體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說八道了!」 韋小寶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來摸摸,加上這只硬梆梆頂在地上,數著不就是六體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還不知那硬東西長成啥樣子,只聽他說及李自成的甚麼「……一條粗大無比的肉棒……李自成褲底的傢夥既粗又長……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夥……」等等。 手觸及他下面,嚇了一跳,睜眼引頸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見自己白白隆起的下體處,豎著青筋繞身,紫頭精亮一根巨柱。暗暗驚道:「娃兒小小年紀,個頭又不大,怎會長出如此怪異東西?」她見過小兒陽物,也見過成人陽具。純淨的心內總以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隨著年齡越長而大,便是隨著個頭越大而大。 怯手微觸那棒,還覺噗噗跳動,低聲笑道:「確可算是六體投地……」擡頭瞧他一眼,柔聲問道:「你小小年紀,這東西何以長得如此巨大?」 韋小寶傲然道:「好姐姐∼你親弟弟年紀雖小,這東西,卻號稱揚州第一巨棒,媽媽生來便是這般雄偉巨大……」輕吮她一嘴奶頭,暱聲笑道:「姐姐可要再嘗嘗這只揚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體原就濕搭搭,奶頭一癢,腿間根處,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聲,只赤紅兩頰,閉眼輕輕撫著那只揚州第一巨棒。 過了半響不見動靜,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著熱氣:「親親姐姐∼你身子正面看著這般美麗動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過身來,好教你親弟弟邊給姐姐大嘗揚州第一巨棒,邊欣賞姐姐美麗動人的背部可好?」 續(十七) 何惕守年紀雖大,男女床上情事卻才剛開一竅,也不知躺著干背著干有何不同。這小色魔摟著她,幾句甜言蜜語,便被哄得臉滿面潮紅翻身趴於床上。 韋小寶瞧她粉腿微張趴在床上,玉臀圓滑,纖腰雪背,不見脊骨卻也不覺豐腴,極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後。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痙抖,祇等著再嘗那只揚州第一巨棒,回頭見他呆著不動,軟聲問道:「怎ど了!」 韋小寶一驚,壓上她背,一隻硬棒熱騰騰緊貼在細膩的背肌上搓揉,暱聲說道:「沒事!沒事!妳親弟弟看見天下第一等美麗的背部,果是長在親親好姊姊身上,瞧呆罷了。」肚皮壓著肉棒使勁揉了半響,才依依不捨跨下她身,輕聲笑道:「來!這兒再擡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擡擡,將她擺弄成狗爬般的姿勢。 那玉臀雪白圓潤,高高翹於床上,光燦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隕落凡間。韋小寶挺著巨棒站在雪臀後方祇瞧得氣血翻騰。低頭便往那擡得最高,圓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顫,圓臀搖動,乜眼哼聲道:「哎~ 怎ど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 韋小寶兩手把著天下第一等美麗的玉臀,戲撫狎摸,嘴巴舌頭忙著輕咬細舔,哪還有空回她問話。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兩條大腿顫抖,祇搖著圓臀,臉紅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輩子當真都白活了,沒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這樣的樂趣。」正想著,韋小寶舌尖又往她臀溝裡的小眼兒鑽了一鑽,不禁輕哼一聲,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峰壓在床上,乳頭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眼兒縮動,一股清熱的淫液又從肉洞泌了出來。 韋小寶雙手掰著兩片雪臀,見那小小眼兒滿是口沫顏色清淡,緊緊閉住卻微微顫動,既可愛又引人遐思。祇瞧了幾眼,一根棒子便漲到又熱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從不準老子動她的小眼兒,今日就拿她師祖婆這口漂亮的小眼兒來抵帳了!」 瞪著何惕守玉盤般晶瑩的圓臀,想起建寧和那蘇菲亞兩個騷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轉念道:「且先將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這口漂亮的小眼兒。」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圓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暱聲道:「親親好姊姊~ 麻煩妳將天下第一等美麗的屁股擡高些,妳親弟弟這只揚州巨棒要辦事了~ 」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剛開苞的小肉洞癢得不知如何是好。聽他說話粗俗,既害羞卻也暗暗惱怒,心裡頭嗔道:「等好久了!這時刻才來!」慵慵聳起圓臀,連雙腿也張了張。 韋小寶指頭分了她兩片肥嫩濕潤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將棒頭輕輕擠入小小的肉洞裡。何惕守圓臀微閃,才皺眉悶聲哼著:「哎~ 輕點兒~ 」揚州巨棒又粗又硬,卻已「啪!啪!」脆響,撞著她圓臀插將起來。燭火底下,祇見得兩團白光隨著一隻粗棒輕輕撞擊,漣漪波動,雪臀圓熟飽滿,著實令人垂涎三尺。 這不懷好意的小色魔,巨棒邊插,中指也沾了口沫,邊在微微顫動的小眼兒週遭回著繞圈子,回了幾回便輕輕捺進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祇被插得細細喘氣,那根中指突然捺來,圓臀一震,小眼兒縮動,呻吟道:「哎~ 痛喲~ 」 韋小寶生怕惹惱了她,忙暱聲說道:「旁人這小洞兒又髒又醜,親姊姊這小洞兒卻長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說話,中指卻已輕輕插弄起來。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卻被弄得又痛又奇怪。悶聲哼道:「好痛…親弟弟…那地方髒…莫去戳她…會痛!」 韋小寶心道:「剛剛老子的舌尖就在這兒鑽進鑽出,半天也沒聽妳呼痛叫髒,還一派舒服模樣,現在又叫痛叫髒了。」 心中想著,嘴巴卻嘻嘻笑道:「親親好姊姊~ 妳連這小洞兒也長得這般美樣,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嘗嘗。」說話之間,底下一隻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卻越挖越溫柔。 後庭被他驟然捅入一隻指頭,既疼痛,又羞人。但韋小寶才溫柔輕戳數下,那疼痛裡頭卻也雜了陣陣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樂,既惱且羞,祇低聲嗔道:「小鬼頭~ 你剛剛不嘗過了?又不是雞…雞屁股…哎~ 輕點~ 」 韋小寶聽她說話不再那般痛苦,話中反似帶許玩笑,也輕聲暱笑道:「剛剛用嘴巴舌頭,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還得用手指頭來嘗試才夠味咧。」說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盡數抹於那中指插洞處,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來,揚州肉棒更是使勁戳得「哺!哺!」響。 棒子、指頭合力幹了幾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兒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後庭美意連連,小屄更是水流不斷。渾身抖動,搖頭擺臀張口呻吟,「哼~哼~ 哎~ 哎~ 」時高時低,撩人至極。韋小寶也早已氣喘如牛,雖幹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小眼兒一圈紅肉在陣陣雪白的臀浪裡,隨著指頭抽動,翻進翻出,還冒著小泡「嗤!嗤!」細響,祇瞧得一條肉棒幾欲漲壞,恨不得立時從下端流水的「千層鮮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兒。 床鋪嘰嘰嘎嘎又響片刻,揚州巨棒既硬且粗,儘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滿渾身上下,何惕守卻已被插得死去活來,小屄隱隱作痛,後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聲呼道:「弟弟~ 親弟弟~ 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兒火辣辣的,快快將你指頭抽出了~ 」 韋小寶低頭細瞧,小洞兒已微微腫起,週遭果是火紅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卻是一條巨棒緊緊插在裡頭,幾撮細泡冒於洞口。白嫩晶瑩的兩腿根也濕了片片水漬。趕緊將指頭抽了出來,輕撫她雪臀,膩聲道:「哎呀!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可美到教人一嘗再嘗,吃得忘記離桌了!對不住!對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輕聲道:「甭說了~ 去將姊姊衣服拿過來!」 韋小寶一聽,以為她要離去,棒子駭得軟在肉洞裡。回身抱住她,結結巴巴急道:「親親好姊姊~ 妳莫離去!親弟弟將指頭…將指頭放在妳這等…妳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也祇是親親好姊姊的小肉眼兒著實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個指頭在裡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紅暈雙頰,笑靨盈盈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渦,輕聲道:「誰說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個小鬼頭弄得疼痛,想取藥擦抹罷了,還需那小鬼頭幫忙敷藥呢!」輕輕推開他,鐵手一揮,微笑道:「快去拿了過來!」 兩人衣物皆置於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頭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幾爬,一撈便即到手。何惕守接過衣服,從衣袋中摸出一隻縷花小瓷罐,將罐遞與他,鄭重道:「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塗於姊姊那疼痛處即可,莫挖多了,知道ど!」 韋小寶見她一臉嚴肅叮嚀,雙手接過瓷罐,收了笑容低聲應道:「親姊姊有吩咐,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即可,莫挖多了,親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見得他那樣子,嫣然一笑,緩緩翻身高高聳起圓臀趴於床上。韋小寶小心翼翼開了罐蓋,祇見罐內所盛之藥,色呈晶綠,一股淡淡清香藥味,瞬時飄於口鼻之間,極是好聞。 輕輕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將那瓷罐置於床上,起身便欲為她敷藥。擡頭瞧去,祇見何惕守開著玉般的兩條大腿,雪臀高擡,跪趴床上。一條玉臂伸在後面,五指纖纖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紅紅腫起一個小肉洞。她雖無意擺弄,但麗質天生,姿色撩人,這般姿勢,卻似邀他親熱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剛才嚇軟的棒子,又挺硬起來。 何惕守見他上面直著一根指頭,底下挺著一條巨棒,卻瞪眼呆呆不動,兩頰含暈嗔笑道:「快將藥抹了,姊姊痛著呢!」 韋小寶回過神來,裂嘴笑道:「這就來了!」兩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個紅紅嘟起的小嘴巴,心裡暗笑著:「妳奶奶的!先和老子親個嘴兒再給妳塗藥!」噘唇「嘖!嘖!」連聲,干親了數下,伸指輕輕將藥抹於紅腫處,猶不捨的在週遭撫撫摸摸。 何惕守掰著半片雪臀緩緩擺動,不住低聲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漸漸鬆了身子。過了片刻時間,卻聽得後頭逐漸粗急的喘氣聲,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剛才塗了聖藥的小洞兒,回頭膩聲呼道:「來這兒~ 讓姊姊抱抱,仔細瞧瞧你的清秀模樣~ 」 韋小寶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條巨棒擼得喘噓噓。眼看著這小洞兒現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語幾句,再弄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消消慾火。何惕守膩聲呼喚,蛤蟆一跳,竄至她面前,嘻嘻笑道:「還是讓親弟弟抱著親親好姊姊,細細欣賞姊姊天下第一等美麗的模樣兒才好~ 」 何惕守見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紅紫發亮,心裡頭不由得又是陣陣「噗!噗!」亂跳。眼波流動,露齒微笑,仰身緩緩躺了下去。 韋小寶將她抱起摟在身上,輕手撫著豐滿一個大乳房,「咳!」了一聲,在她耳旁細聲笑道:「親弟弟說件秘密事兒給親姊姊聽,好ど?」何惕守躺在他懷裡,懶洋洋應道:「啥秘密事兒?」 韋小寶甜言道:「妳親弟弟在雲南幾次見過陳圓圓,那陳圓圓年紀儘管小我親姊姊十幾歲,還有吳三桂老烏龜給她的大堆,甚ど何首烏、美人丹、凝香丸保養身子…」 輕聲歎口氣「唉~ 可是親弟弟現下回想起來,親親好姊姊妳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 韋小寶這番話確非純是甜言蜜語。原來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雜陳環境中長大,從小便服食各類靈草秘藥,培養抗毒性,以備日後接掌教主大位。隨著時間流逝原本也會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華之際,卻遭逢情場變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熱情的苗人本性,變得更加對世風禮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並投入華山派改習華山派內功。 練了這華山派內功加以年紀輕輕就曾權掌一教之尊,見過姑姑何紅藥為情所害的慘狀,自己也嘗過情關之苦,甚至歷經了生死大關。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ど都不在乎,體內的各樣毒素和各類靈草秘藥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種前所未見過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絕倫,肌膚白膩如脂,數十年來,除了一頭銀髮外,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艷無比的肉體。 年紀大的女子最是忌諱旁人談及年齡。他邊說邊摸,何惕守聽了他言,心中卻是暗暗得意。軟在他懷裡,妮聲道:「你這小色鬼,如何知道這般詳細了?」 韋小寶挪動下體,將條硬棒緊緊湊在她的腿股間,細聲道:「妳親弟弟在那老烏龜的王爺府裡住了多日,這送靈藥給天下第一美女保養身子的事情,還是老烏龜自己說的!」 指頭在她胸腹間回遊了半響,暱聲續道:「妳親弟弟上次見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辦事,當時房內燭火通明,妳親弟弟藏身的大衣櫥離床也不過五、六尺,陳圓圓身上有幾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親姊姊妳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怎會不知?」 何惕守整個心田,便似澆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輕輕撫著他手臂,軟聲問道:「後來她兩人如何了?」 韋小寶嘻聲笑道:「後來?後來可精彩了,親姊姊妳後面那小肉洞兒擦了聖藥,現下還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紅著臉,訝道:「你問這事兒幹啥?」 韋小寶笑嘻嘻說道:「後來她兩人辦的事便和陳圓圓後面那小肉洞兒有關了,還有…」 何惕守一聽,即隱隱猜知怎ど回事,不禁霞紅滿面,低聲罵道:「哪來這多花樣!還有甚ど?」 韋小寶捧過她臉,「嘖!」的親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說道:「還有陳圓圓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輕:「啊?」了一聲,小口半張,呆呆看著他,再猜不著陳圓圓的小嘴巴和她兩人辦的事有啥關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