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鋤兒將姐姐上下打量個遍,心中生出些許意味。但他終究不曉人事,只有呆 ?楞的問道:「姐姐,究竟什麼事?你尋思我能幫你嗎?」 「小鋤……」芸兒聞言一驚,轉兒瞅的弟弟的雞巴依然萎縮,便滅了心頭之 念,將衣服扣上,道:「弟弟你還小,這等事還做不得。」 「究竟什麼事,你說來聽聽,難包我會做的,姐姐你不知道,我什麼都幹過 的!」鋤兒拍拍胸膛。 「好弟弟,不是姐姐瞧不上你,只是你實在做不得呀,啊……癢癢……」芸 兒正說間,忽覺胯間奇癢,不由得弓弓身子,雙手往胯下亂撓,又撓又摳,全無 章法,彷彿那裡有千萬蟲子。 鋤兒心道:「不就是撓癢癢嗎,我時常撓,隔著布不行,待我提醒她,」鋤 兒道:「姐姐,撓癢癢要手貼著肉,那樣才舒服,像你這般是不行的。」 芸兒聞言,淒涼一笑,說道:「好弟弟,姐姐我也知道,只是那處見不得光 呀!」 鋤兒方知自己礙了事,乃拾起飯籃,遠出跑去,且跑且道:「姐姐,你脫了 褲,美美的撓它一撓,我給你在遠出打望。」 「乖乖親弟弟,姐姐今晚給你拿點心吃!」芸兒邊說百年解了紅綾褲子和蘭 色外裙的褲帶,一手提著褲沿,一手自小腹探入,急匆匆的,一把按住那騷肉, 手掌又按又壓,不時將手指插入陰道之中,又用手指捏住陰蒂撫摩。 片時,處處覺的舒服了些,芸兒嘻嘻的自言自語道:「鋤兒真個聰明,依他 法搔弄三五下便熄了火耶。」 她正欲繫了褲帶,誰知陰戶裡一團熱流湧出,立覺騷癢無比,麻麻辣辣的, 比從前更甚,芸兒心道:「或許今日進了弟弟的雞巴,心生盼念,故穴也覺的興 奮了。」不想還好,一想頓覺穴裡癢麻空前,如若澆了花椒水進去。 「怎麼辦?」 芸兒四處張望,每個男子,「唉,天,即便他是個瘸子,聾子,瞎子,只要 不是個蠟槍頭,我便日日做重活供養他,也比乾熬的苦寡的日子強似百倍!」 不遠出,群羊啃著青草,看到全是母羊,不由恨恨的叫道:「這公羊也去打 仗了嗎?怎麼連個肉棍也不見一個。」 怨歸怨,歎歸歎,入芸兒的眼中,全是卵袋袋。 卵袋袋怎比的上肉桿桿,入肉眼,魂兒飛,抵的三天不吃飯。 芸兒急了,三根手指一插,一彎,狀如啄木鳥的長嘴,一啄,再一啄,三指 入肉穴之中,一攪又一攪,碧波蕩揚,一掏再一掏,淫水滾滾而來,芸兒忙換了 手型,換成了一個凹捧,蓋在肉穴上,把淫水捧出,撒在曠野上。 這邊尚未利索,那廂洩意又濃,慌忙用手去捧,如是往返五遍,那水才弱了 勢頭,芸兒心頭鬆懈,心道:「這騷水真多,濕了褲子,回去見了媽媽,姑姑等 人真不知道怎樣交代。今日還好,未讓它沾濕。」 且說芸而恐濕了衣褲,便將淫水撒之,一時轉了心思,騷浪勁稍減,正覺輕 巧,身上冒汗,汗水漬著,只覺刺刺的。騷意忽然又來。唯穴裡出,騷水又一股 股的湧出,似萬蟲齊叮齊咬,芸兒下意識的加緊雙股,左右摩擦。 芸兒想叫,卻喊不出聲來。 芸兒急烏了臉,雙手交替按壓,掏挖自家的穴兒,卻全不抵事。 恰在此時,一頭公羊跑出,昂著頭,咩咩的叫著,同時,腹下的雞巴挺了起 來。 芸兒忙定睛一看,一時忘了自家火急。只見那羊雞巴圓球狀肉晃晃的往外拱 出,彷彿一條烏蛇出洞,探頭探腦的。 芸兒看了,腹內慾火更盛,心中怨恨更深,恨恨罵道:「做什麼人,說什麼 人乃萬物之首,不若做著母羊,每日只管吃、誰、操!稱什麼帝,統什麼國,分 什麼你強我弱,大家一起快活操比,令人人不落空,令穴穴不得空!那才是救萬 民於水火,施恩澤與百姓!公羊,再威風些,令我瞅個夠吧!」 芸兒雙手口著自家肉穴,雙目盯著公羊雞巴。公羊似知會了芸兒心意,果將 胯下肉鞭徐徐推出。 芸兒瞧的兩眼冒火,熱切切的想:「真一把好鑽!今生無緣,下世變回羊去 嘗嘗公羊鑽的滋味!」 不知不覺,芸兒已將自家褲子和裙子扒了,胯下肉穴一覽無遺,一片油亮陰 毛,長長短短的分佈在小腹、肉穴之上,此刻得了雨露滋潤,更顯油亮肥美,只 是被大水涮倒顯得淩亂。 那穴開裂,宛如香瓜熟透,自個裂開,裡處瓜肉嫩而白,瓜瓤卻是水靈靈的 活鮮鮮的,紅燦燦的,散著香郁氣。 芸兒此時無暇他顧,雙眼盯著羊鞭不放,雙手進進出出插著自家肉穴,弄的 滋滋作響。先是二指插人員,企望捉住騷癢蟲,然後就地處斬,那知打撈一場, 連蟲的影也沒摸到,但穴底處卻癢的她連連跺腳。 無奈下,只好三指插入,亂攪一番,只弄的穴裡淫水亂響,卻去不了心中的 癢意。 有詩為證: 金烏懸空風入松,山坡羊兒將鞭聳, 曠婦慾火正健旺,眼兒瞧羊手兒弄。 只道癢蟲穴裡飛,二指捉它把命送。 誰知半晌不見蟲,三指相並剪剪瘋。 縱使金剪亦無用,剪來剪去穴滿蟲。 淫水剪斷卻不斷,洶洶湧湧勢更凶。 (三) 且說公羊終將雞巴全部挺出,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公羊扭行幾步,出盡風 頭,朝幾隻年輕母羊咩咩直叫,隨著雞巴亦在腹下揮揮的示意。果然,幾隻母羊 疾奔而至,且奔且嗅。 啊哈!此公羊真乃聰明之士呀! 它先將淫水播灑,然後站在上風頭,由風將它騷性吹送出去,端端能將騷性 吹到適宜的母羊那處。 再說芸兒眼見幾隻母羊奔公羊而來,知道公母相交在即。 她心中憤怒,怒氣勃發,心道:「老娘這般難受,你等偏要來火上焦油,也 罷,我入不成,也讓你們入不成。」 芸兒心念即定,便欲起步驅羊,誰知褲裙捲著腿腳,令她邁不開步,芸兒氣 急,忘了處境,強自驅行。 只見她身子一傾,撲的跌到在草地上。 雖跌的不痛,卻讓她翻了兩翻,芸兒雙手亂抓,堪堪抓著鑲嵌於草地上的一 條狀卵石,這才穩住身子悠悠的緩氣。 芸兒舉眼望,只見公羊已趴到母羊後背上,腹下雞巴已然刺入母羊陰戶中, 母羊正在咩咩歡叫。 芸兒瞅得清晰無比,因她此時仰躺於低處,雖看不到公羊上身,卻偏偏將他 倆交合情狀瞅得十分明了。雞巴挺挺的往裡入,只見陰戶兩邊紅肉亦是一翻一翹 的。 公羊好似抵到了母羊陰戶底了,母羊全身一抖,但足下卻未輕移,公羊並不 急於扯出,居然有禮有節地左右旋了旋,方緩緩的拖,且拖且旋淫水隨之而來, 吧唧吧唧的垂蕩於草地上,聚成一團,如冰如雪。 芸兒雖已二十,卻是頭一遭目睹公羊母羊相交光景,直瞧的她兩眼發光,傻 呵呵的想:「羊兒入事,有禮有節,不若自家男兒和公公那般色急。(原來芸兒 和公公在兒子出征之後,便有過勾結,此為後話到時細講)。到不知是慢些好, 還是快些好!可惜!真可惜無從立即變只母羊!若能變母羊,便能體驗一下這細 致的功夫,方能判個優劣。」 此時母羊歡叫聲再度響起。芸兒心中默想,又拿眼望,那雞巴已扯至末尾, 只剩一個頭,芸兒心道:「扯不得,再扯,就要脫穴,那便不美了!」 她至今還記得新婚之夜,她家男人急入急出,多次將那雞巴扯脫,黑燈瞎火 中,一時半會又喂不進,她那時還防不開,心中著急,卻不知道用手去牽。 至今,她總想不出自家男人的雞巴之長短粗細,知覺那滋味先苦後甜,實在 消魂。故此此刻她替羊兒擔心,哪知公羊卻是極有法度,只見它持著不動少時才 左右揉,揉過之後,才徐徐的重新挺入。 芸兒羨慕之極,心道:「且不論疾緩之優劣,只從那溫柔功夫上,便覺出無 限柔情蜜意來!公羊真是個體貼丈夫,母羊真是個幸福妻子!」 芸兒一心關注公母二羊,穴裡騷勁似去了不少,她一手捂著穴口,一手能抓 著半截卵石,一動不動。 忽的,芸兒笑了一聲:「公羊這般弄,定然快活,不知母羊表情怎樣?」 芸兒轉了目光,只見母羊的雙眸晶晶亮亮,那柔娜之光中飽含歡娛,似乎正 言:「你們別急,慢慢等,我畢了,方輪的上你們。」 芸兒又思及公公和她入事之事。原來,在她那男人被徵兵之後,未有多久, 她實在熬不住,便和公公操在一塊。想當日,偶而一次,她正在廚房忙活,公公 嘎嘎的笑著,邁著方步兀的冒了出來,抱住她又是親嘴,又是摸乳。 芸兒慾火才被點燃,突聞正房裡有人喊:「老爺快來,我與你捶背。」 原來是婆婆叫道,偏是公公是懼內的,只有捨卻她,匆匆而去。芸兒打熬不 住,便將那?面杖充做雞巴,連衣帶布,一併搗入穴中。又氣極,將淫水和入面 中,恨恨的道:「你不讓我入,我叫你也吃不痛快。」 沒想到,婆婆吃了餃子,沒有什麼異樣,反而鮮活水靈。芸兒心奇,卻不敢 問。 芸兒想了又想,愈覺做人無趣,兩行清淚懸掛眼角。 「還好,天老爺可憐我,終給我派了個鋤兒來,雖未成年,卻有個大傢夥! 至多再侯兩年,便可開始行樂也!」想到此處,竟也破涕而笑。 她拿眼去望希望之星,卻見可心弟弟又在不遠處一塊青石上睡著了。心道: 「多吃多睡,才長的快,也長的壯!甚好!甚好!」 只見鋤兒仰面大睡,褲兒依然未系,那怪頭怪腦的雞巴斜歪著,偎於大腿之 上,單眼裡還掉著清水,清風一吹,那水線悠悠晃晃,竟泛著晶瑩之淡光。 光隨風閃閃,閃得芸兒春心蕩漾,她癡癡的想:「小小的年紀,卻有個大本 錢!不知他長至弱冠,那物到底多長多粗!屆時,我這洞可否納的下!」 芸兒此念一動,適才久蓄之淫性頓如閃電劈空而來,心中亮光眩目,慾念排 空。 芸兒急忙轉頭,豈知恰恰又見公羊正入母羊,此時似比剛才快捷幾分,入時 紅光影影,出時玉漿飛濺,熱鬧非凡。 芸兒不堪目擊,移視側旁,又見母羊圈成一圈,相互舔著陰戶,陰戶口瀝水 懸懸,舌頭如花翻捲,她遂個點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天哪!這 公羊可比男人強多了,今個不歇氣要和八位夫人交合,真個厲害!」 芸兒為之咋攝不已,突地,她拍拍前額,道:「我知道了,這公羊悠悠緩緩 地,原來是留著後勁呢!真看不出來,這小腦瓜想的遠呢!」 此時她躺在山坡,金烏之光不偏不一直射她穴口,兩瓣白面紅裡之肉似被烘 得半熟,軟軟泡泡的,泛著淡白色之亮光,毛二卻比適才更硬,兼有稠漿糊結, 黑亮亮一片,不知是毛黑得發亮,還是那漿兒閃光。 這廂,鋤兒酣睡,異型陽物丫不挺壯,卻也是個大個! 那廂,公羊正在耕耘,此時滋滋作響,剩餘的母羊間或呻吟幾聲,似言語: 「哥兒姐兒,宜從速辦理!我等耐不住了!」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