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江的廬山,一家高級賓館�,我們租了一個有兩居室一廳的套間。 我們計畫在這�一個月,以渡過炎熱的夏天。 廬山的風光真可說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曠神逸。 我們每天到一個景點遊覽,玩得愉快極了。 這一天,從不老峰回來。阿蘭提議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媽咪的同意。她讓飯店把酒菜送到房間。 我們沐浴後,便一齊圍桌而坐。 一家人無憂無慮地開懷敝飲,享受著天倫之樂。 笑語不斷,頻頻舉懷。 我和阿蘭頻頻地勸媽咪喝酒,她也十分高興地接受。 她說:"太讓人高興了!孩子們,我多年沒有如此盡歡了!"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媽咪喝得最多。 我本來是最能喝的,只是由於阿蘭事先提醒,我才儘量節制自己。 因為,這事是阿蘭的計畫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點鐘,媽咪已經有些酒後失態了。 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在阿蘭的提議下,她站起來翩翩起舞,雖然酒後步履踉蹌,但由於身材婀娜,柳腰頻搖,姿態十分優美。 她邊舞邊小聲地唱著一支輕鬆的抒情小調,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時射出醉人的神韻。我們一齊為她鼓掌。 她高興地說:"今天真高興,我多年沒有這么跳舞唱歌了!"舞後,稍事休息,她說要睡覺了。 我和阿蘭便扶她進了我和阿蘭的臥室。 這也是阿蘭的策劃。 媽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東西,任我們扶她躺下,很快便呼呼睡去,嬌眸雙合,媚靨微酡,真如著雨海棠。 過了一會兒,阿蘭與我相視一笑,便試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卻渾似不覺。 阿蘭見媽咪睡得很沉,於是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 當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乍露之時,我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阿蘭叫道:"啊呀,你還不過來幫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個書呆子、偽君子!過一會兒,你就要懷抱這絕色美女盡情交歡了,現在還在那�假充斯文!"我於是又轉過身來,只見阿蘭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開,酥胸敝露,乳峰高聳,兩顆蓓蕾似小紅棗一般,鮮豔欲滴,奪人神魄。 褲子被阿蘭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 映著燈光,粉臀雪股光潔燦然,三角地帶那墳樣的雪白凸起,上履蓋著烏黑而稀疏的陰毛。 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我只顧張目欣賞,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看見我的神態,"噗哧"一聲笑了,眯縫著一雙鳳眼看著我說:"色鬼!別看了,先過來幫忙,過一會兒有你欣賞的時候!" "你叫我幹什么?"我吱唔著,仍然站著不動,因為我實在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笑著說:"你把她抱起來,讓我為她脫衣服呀,脫光了才好欣賞玉人風光嘛!""好的。"我邊說邊湊上前去,輕輕將那柔軟的嬌軀抱了起來。 沒想到媽咪的個子那么高,肌肉豐腴,竟似輕若無物,我估計最多五十公斤。 她這時醉得一踏糊塗,身子軟得象麵條,四肢和脖頸都軟綿綿地向下垂著。而且,當阿蘭將她的髮卡除下時,那髮髻便鬆散開來,烏黑濃密的長髮象瀑布一般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但是在阿蘭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蘭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脫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床上。 隨著她的微微呼吸,那對玉峰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腹也隨著緩緩波動。 阿蘭說:"可愛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來脫嗎?" 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過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幹嘛趕我走?" 阿蘭調皮地說:"我想看著你們做愛!" 我吱唔著:"那怎么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著:"怎么,臉又紅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應回避!祝你幸福美滿!"說著,便姍姍離去,在返身關門前,還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這絕色美人的睡姿,只見她肌膚雪白,白�透紅;身材苗條豐腴,四肢象蓮藕般修長滾圓,沒有一點贅肉;那因酒醉而變得嫣紅的臉龐,似盛開的桃花,美奐絕倫。 我止不住心潮翻湧,彎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 我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是那么細膩柔嫩,滑不留手。 當我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撚時,發覺在乳溝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覺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撫摸把她驚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覺,只聽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呻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 那一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一條細縫,櫻唇半開,一張一闔地動著。 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我的性欲猛然變得更加高漲。 我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 陰道口是濕潤的,我的玉柱毫不費力,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一貫到底!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軟軟地癱在床上,任我擺佈,憑我馳騁。 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動了,只是,我無法判斷她的神智是否還清醒,因為我每插進一次,她的喉嚨中便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 這說明她是有反應的,但這可能只是生理反應而非精神反應。 我看見她的嘴唇在翕動,便停止動作,側耳細聽,我聽到她喉嚨�發出一陣鶯啼般的細小聲音:"噢……唔……我……"我實在無法判斷她究竟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反應。 好在按阿蘭的計畫,是故意讓她知道曾與我發生關係而造成"生米變熟飯"的結局的。 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禮。 所以她的反應不能令我恐懼,反而使我的英雄氣慨受到鼓勵。 我動情地一下一下地衝刺著,我覺得那陰道中的愛液象泉水般地急湧而出,是那么潤滑。 她的陰道十分緊湊,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陰道,倒像是少女的陰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顧不得憐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來了,在那溫柔穴中一泄如注,是那么舒暢,那么淋漓盡致!在我剛停下時,她的身子也一陣顫抖,呻吟聲也變得尖細。 原來,她在醉夢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歡樂。 我怕壓痛了她,便從她的身上下來。 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身子側翻,與我對面,緊緊摟在懷中。 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麗的俏臉上和唇上親吻,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 那豐腴渾圓的玉臀極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彈性十足。 我進一步撫摸她的乳房,那乳蒂已經變得十分堅硬。 過了一會兒,我的玉柱又開始硬挺,於是又爬上去開始了新的交歡。 我很奇怪,她是處在沉醉之中的,應該對什么都毫無反應,但她的陰道中卻始終保持濕潤,而且分泌極多。 我很興奮,不停地與睡美人交歡,十分歡暢。 大約在早上五點鐘,阿蘭悄悄地進來,對我神秘地微笑著說:"我的大英雄,幹了多少次?"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 她把手伸進被中,握住我的玉柱,驚呼道:"哇!幹了一夜,還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脫去身上的睡袍,也鑽進大被中,躺在媽咪的另一側,說:"趁媽咪沒有醒來,你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我在這邊守候著,等媽咪醒來,必然有一場暴風雨般的哭鬧。到時候我來為你解圍。"我於是轉過身去。 阿蘭卻說:"喂!這么漂亮的美人,這什么不抱著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樣,她醒來不是一下就發現我對她非禮了嗎!" "呆子!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知道的嗎?"我領悟地點點頭,於是將岳母的身子搬轉過來,緊緊摟在懷�,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並且把我的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神秘的地帶,便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近中午。 睡夢中,我聽到一陣陣的呼號聲,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睜眼一看,原來媽咪已經醒來。 她杏眼圓瞪,氣急敗壞地叫喊:"啊!怎么是你!阿浩,快放開我!"並且用力要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去。 可是酒精使她渾身無力,加之我的摟抱十分有力,一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能夠脫身。 這時,阿蘭也醒了,她對我說:"阿浩,快放開媽咪!" 我的手剛一鬆開,岳母便立即轉過身去,撲在阿蘭的懷�,痛哭失聲地叫道:"阿蘭,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睡在你們的房�?阿浩昨晚對我非禮了,你知道嗎?" "媽咪,請你冷靜一點。" 阿蘭抱著她,一邊為她擦淚一邊說:"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阿浩這樣做的。你聽我說,我們是一片好心。我們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獨,特意這樣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給阿浩!" "不!不!決不!你們這兩個小壞蛋,怎么能這樣戲弄媽咪!" 她繼續在哭喊著:"你們叫我今後怎么有臉見人呀!嗚嗚!"她哭得是那么傷心。 "媽咪," 阿蘭繼續說著:"好媽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經成了熟飯。你何必還這么固執呢!"岳母不再說話,她掙扎著要坐起來。 可是剛一抬起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下去。 她實在沒有一絲力氣了。 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 她捂著臉在抽泣,無何奈何地述說著:"睡夢中我知道與人做愛,但我在朦朧中卻以為是你嗲地還活著,在與我纏綿。我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決不會允許你們這么胡來的!"說著,她又轉過身,兩隻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邊打邊叫:"啊呀,你這個該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邊這么疼,一定受傷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濕,像是泡在水�一樣。可見你這冤家昨晚把我遭踐到什么程度了!" "媽咪,我愛你,真心實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虧,不敢強辯,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覺,繼續在斥責我:"哇!你愛我就可以娶我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關係?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蘭趕快解圍:"媽咪,你的身上這么髒,我扶你洗澡好嗎?"她未加反對,阿蘭便扶她坐起來,光著身子下床。 她也沒有表示要穿衣服。 我想,她大概認為既然已被我佔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的顧慮了。 誰知,她的腳剛落地,便一陣弦暈,軟倒在床邊。 巧幹岳母二-完 "阿浩,快來幫忙!" 阿蘭叫道:"你抱媽咪進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應道,也來不及穿衣服,便光著身子下地,輕輕抱起癱軟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 她沒有反對,閉目依在我的懷中。 我抱著她邁進充滿熱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讓她偎依在我的懷�,然後由阿蘭為她洗澡。只見她秀目緊閉,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們擺佈。 洗完後,阿蘭問:"媽咪,已經洗完了。我們回房好嗎?"她眼未睜,只是輕輕點點頭,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懷中。 "阿浩," 阿蘭發令:"抱媽咪回房!" "回哪個房間?"我問。 "自然是回我們的房間!" 阿蘭斥道:"媽咪的身體這么虛弱,你難道忍心讓她一個人再受寂寞!媽咪,你說是嗎?"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著她回到房中。 這時阿蘭已將滿是污漬的床單撤去,換上了一條乾淨的,上面又鋪了一條大浴巾,以便為她母親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蘭為她擦幹身子,並為她蓋上薄被。 她這時才睜開眼,小聲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哎呀,我的好媽咪,"阿蘭調皮地說:"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幹嘛!" "瘋丫頭,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成何體統!而且還有一個男人在房�"她嬌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這個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懷�溫馴得象個小貓,你身上的哪個部分沒有被他看個夠、摸個夠,陰陽交合天地歡了一整夜,還裝什么道學先生!"岳母的臉一下紅到耳根,連忙用手捂在臉上。 阿蘭卻解嘲道:"看看,我只說了一句,你就害羞成這樣!這樣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應受到懲罰,乾脆我也光著身子陪你睡覺。昨晚你們連呼帶叫地,搞得我一夜沒有睡著!"說著,也鑽進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聲說:"還有臉說!那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中了你們這兩個小魔頭的圈套!"說著,扭過身子,故意不理女兒。 沒有受到岳母的斥責,看來她已原諒了我。我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一整天,她都沒有能夠起床,連吃飯也是我和阿蘭端到床上,扶她坐起來吃的。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間,但阿蘭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要繼續照顧媽咪。岳母也沒有固執己見,但卻堅決不許我與她鑽到一個被中。 於是,她自己蓋一床被子,而阿蘭與我在一條被中。 阿蘭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們幹得好快活,卻把我冷落在那間屋子�。今天得給我補償!我要!" 我說:"小聲點!媽咪正在睡覺。" "不嘛!快給我,我好想要!"她嬌嘀嘀地叫著。我只好與她幹。 在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她叫著嚷著。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應,怕她生氣,我看見她用被子蓋著頭。 但我想,她是決不可能睡著的。 阿蘭的叫聲越來越高。 我發現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顫抖,看來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著,她突然起來,用被子裹著身子,大步沖了出去。 這時我正在大力沖剌,自然是無暇顧及她的。 當阿蘭的高潮到來,閉目休息時,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開門,發現她正捲曲著身子,小聲在呻吟。 我問:"媽咪,你沒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睜眼,小聲回答。 我答應一聲,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親吻。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急忙將我推開,厲聲斥道:"你還敢胡鬧!快出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內,脫衣在阿蘭的身邊躺下。 她已經醒來,調皮地問道:"怎么樣?是不是碰釘子了?" 我懾懦道:"我見媽咪走了,不放心,過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說得好聽,肯定是去調戲心上人了,結果沒有得逞,是不是這樣?"她說。 "沒有調戲," 我辯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趕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蘭得意地說:"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從媽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發現,她並沒有恨你。媽咪現在正處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歡你,想嫁給你,另一方面又考慮怕違犯倫理。所以你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急於求成,而要想點辦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亂倫感,然後再誘使她就範。" 我說:"我有什么辦法!" 阿蘭想了一下,說道:"不如這樣,過兩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學,離開兩個星期,這�只留你和她,你設法培養感情,好嗎!"我想,這倒是個辦法,於是答應試試看。 兩天后,阿蘭告訴媽咪說她要下山探友。 岳母一聽,粉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驚慌地說:"那怎么可以!阿蘭,不能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求求你了!"阿蘭說已經約好了的,不能失信於人。 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 這�,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蘭走後,岳母成天一句話也不說,對我不冷不熱,卻彬彬有禮,像是對待生疏的客人。 她除了吃飯、讀書、看電視,就是一個人出去散步,眉頭總是緊鎖著。 我幾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謝絕,偶爾才同意與我同行,但無論我怎么主動與她說話,她仍然是一言不發。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對策。 阿蘭走時要我千方百計使媽咪"自願就範",但我忱憂完不成這項任務。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見一位江湖郎中,他小聲問我:"先生可想要春藥?"我問有什么用處? 他說:"貞女服了也會變成天下第一的蕩婦!"我心中一動,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試試。於是便付錢買了數包。 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劑量和方法。 當天晚飯時,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劑。 那藥無色無味,故此她一絲也沒有發覺。 我坐在沙發上埋頭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藥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於是,便繼續等待著。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見她好象很熱,把上衣扣子解開兩粒。 她又在使勁喝茶,似乎很渴。 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暈紅,用手捂著心臟,好象心跳得厲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仍然低頭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靜觀其變。 只見她一隻手下意識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 一個名揚海內外的堂堂大學教授,一個視貞節為生命的高貴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見她燥渴到什么程度。 我仍然看報,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 很快,她主動走到我跟前,湊近我,坐在我身邊,貼得那么近。 我聽到她的喉嚨�滾動著一種奇怪的聲音。 我看著她那充滿饑渴的眼神,故意問:"媽咪,你不舒服了嗎?" 她嬌媚地點點頭,顫聲道:"阿浩,我……我好難受,渾身象要爆炸了!快點幫幫我!"說著,抓起我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藥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轉過身,面對她,伸手將她攬進臂彎�,然後輕柔地搓揉著她的乳房…… 她呻吟著,她暈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懷�。她被我搓弄得渾身癱軟,就象一汪清靜的水。 我繼續搓弄,同時溫柔地在那櫻唇上親吻。 她"嚶嚀"一聲,伸出兩臂摟著我的脖頸,使兩人的唇貼得更緊。她伸出紅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隻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另一隻手伸入裙中,隔著內褲撫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我發現那�已經十分濕潤。 她的身子一陣顫抖,癱軟在我的懷�,兩臂無力地從我的脖頸上鬆開,享受著我的撫摸。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聳。 我也動情地抱住她的蠻腰,將臉埋到酥胸上,親吻著,並撫愛那硬挺的乳房。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裙帶,並褪下去,扯下內褲,變得赤條條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聲說:"阿浩,我好熱,抱緊我!"我把她抱起來,走到我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著,看著我脫淨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陰莖,兩手象寶貝般捧著,看著。 我吃驚地看她一眼,只見她滿眼饑渴和興奮,竟沒有一點羞澀。 我想:"這春藥真是厲害,竟把一個貞婦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於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撫摸那三角地帶,那�已是溪流潺潺。 我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噢"的一聲,腰肢劇烈地扭動著。 我不假思索地撲到她的身上,她象一隻叫春的小貓,溫馴地分開雙腿,輕輕呼喊著"我要!阿浩快給我!"我那堅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幾下,輕輕一挺,便硬邦邦地進入到了那迷人的溫柔鄉中。 她的情緒大概已經到了頂點,所以,我一進入她就開始大聲呻吟和嘶叫,弓起腰與我配合。 我受到鼓舞,也瘋狂地衝擊著那柔嫩的嬌軀。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從我的擁抱中掙開,把我按在床上。 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瘋狂的騎士劇烈地在我身上騁馳。 硬挺的椒乳上下搖動,兩顆鮮紅的蓓蕾象一對美麗的流螢滿天飛舞。 她仰著頭,櫻唇大張,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手握著她的雙乳,使勁揉捏。 她越發興奮,動作在加速……不到五分鐘,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緩緩地向後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長長的粉頸向下垂著,秀髮拖在床上,急劇地喘息著,呻吟著…… 我坐起身,把嬌軀放平,親吻她,溫柔地撫遍她的全身,我發現那光滑的肌膚上佈滿細細的一層汗珠,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的喘息漸漸平息,秀眸微睜。 我一手捂在一隻乳房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問:"親愛的,你累了嗎?"她笑了,鍾情地看著我的眼睛,螓首輕搖。 我在櫻唇上吻了一下,又問:"心肝,你還想再要嗎?"她連連點頭。 我於是將她的身子側放,搬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抬得幾乎與床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 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聲,胸脯一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 我抱著她的腿,猛烈地抽送。 她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隻手,握住一隻乳房捏揉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 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沖剌著……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癡,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么。 她滿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 我用毛巾為她揩拭佈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輕輕吻著她的臉和唇。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癡迷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污漬擦拭乾淨,並為她穿上衣服。 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 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 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為你準備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 然後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么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 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 她的臉一紅,小聲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一夜都沒睡好!" 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你的夢好嗎?" 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么好講的!" 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么人了嗎?" 她斜睨我一眼:"夢見你了!小冤家!" 我又問:"夢見我在幹什么?"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你能幹什么好事!幹嘛打聽得那么清楚!"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 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 我慶倖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床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一些。因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 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么反應。 我十點鐘上床,和衣而睡。 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小燈。 大約十一點鐘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 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與我親吻。 很快,她掀開被子,為我脫去衣褲。 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 我被脫得一絲不掛。 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像一位驍勇的女俠客禦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吟著,嬌喘著,嘶叫著。 大約十分鐘,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一翻身,將嬌軀擁在懷�,上下撫摸,親吻她。 她的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著。 這一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一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鐘,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 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睡得那么香甜。 我大吃一驚,怕她醒來,便輕輕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 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與她交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一次藥,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 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鬆,因為阿蘭讓我設法使岳母主動就範 。 現在雖然可以天天交歡,卻怎么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