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同心（一） 　　春宵苦短，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洪紅已經醒了。趴在床上，癡癡的看著爸 爸發呆。看我醒過來，有一點不好意思，就偎過來，用指尖戳一下我額頭。怕吵 醒爸爸，就趴在我的耳朵上悄悄的說：「這下你稱心了，終于把老婆送出去了。」 　　我擠擠眼睛：「我如果不送，怕有的人會吃了我。」性吧首發 　　和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隻有豬才會和女人講道理。 　　很快，我發現自己是豬了。 　　老婆狠狠的揪住我的鼻子：「就是你送的，就是你急著送，和我一點關系都 沒有。你說是不是？」 　　被揪住鼻子，聰明的人都會有聰明的回答。 　　我是聰明人：「是，和老婆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知道老婆很無辜，很委屈。」 　　老婆開心了，開心的結果，就是用笑聲把爸爸吵醒。 　　爸爸還有一些拘謹，看著我們瘋鬧，就輕咳一聲說：「你們還要上班，我去 做點兒早餐。」 　　洪紅急忙用手按住爸爸，嬌滴滴的說：「今天的早餐誰都不用，你們都很辛 苦，我去做，慰勞一下你們也是應該的。」 　　洪紅好像發現自己說得太多了，所以，飛過一絲紅暈。 　　洪紅知道爸爸喜歡吃面條，所以，一會的功夫，就傳來了切面條的聲音。 　　我和爸爸來到廚房，爸爸似乎有些過意不去：「手擀面多麻煩，煮點挂面多 好。」 　　洪紅沒擡頭：「你們都進屋去，這頓飯誰都不能伸手。挂面哪有手擀的好。」 　　我和爸爸互相看一眼，一起回到客廳。 　　女人的心思是琢磨不透的，結婚以後，一直都沒怎麽進廚房的洪紅，居然搶 著做飯。人什麽時候出息了，真的誰也說不準。 　　又過了一會兒，洪紅用一個托盤，端進三碗熱騰騰的面條。兩個大碗，一個 小碗。每碗面條上面蓋著一個白白嫩嫩的荷包蛋。 　　我起身要去拿筷子，洪紅把我也按到沙發上：「我說過了，誰都不許伸手的。」 　　我接過洪紅遞過來的筷子，嘻嘻的笑著問：「今天有母豬上樹了麽？」 　　洪紅白了我一眼：「沒有。」 　　「那就一定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洪紅扭住我的耳朵：「你是不餓麽？」 　　「餓，餓得很厲害。」 　　「那你一定是不想吃了。」 　　「想，想得很厲害。」 　　「那你就乖乖的給我閉嘴，明白了麽？」 　　明白，不明白也得明白。我可不想把這麽好的面條錯過了。 　　雖然洪紅的面最少，但還是她吃的最慢。我和爸爸都吃完了，她還有大半碗。 　　我和爸爸都笑眯眯的看著她。 　　洪紅有點臉紅：「沒看過別人吃飯麽？」 　　這次是爸爸搶過話茬：「看過，看過好多。」 　　洪紅本來是打算和我鬥嘴的，爸爸一接過去，倒有一點手足無措了：「那一 定是沒看過女人吃飯？」 　　爸爸慢條斯理的說：「當然看過，也看過好多。但這麽美的女人，這麽優雅 的吃飯，倒是很少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麽舒服的馬屁拍過去，沒準備優雅的洪紅，也不得 不優雅一會兒了。 　　穿好了西服，我在等著洪紅換衣服。洪紅看了我一眼，突然臉紅紅的，似乎 耳朵都紅了：「老公，我實在是太累了，可以請個假麽？」 　　洪紅說的是實話。雖然有些活兒是男人出力，但女人也是很辛苦的。 　　我又偷偷的做個鬼臉：「那你就休息一下，我去幫你請假。不過……要注意 身體哦……」 　　洪紅工作是很上進的。一般的有點小病，我讓她請假都不肯。我明白她請假， 除了能說出來的原因，恐怕還有其他的。所以，特別關照她一下。洪紅也紅著臉， 沖我做了個調皮的表情。 　　洪紅把我送出門口，就回身收拾廚房了。爸爸過來幫忙。洪紅仔細的端詳一 下爸爸：「爸爸，你快去休息。怎麽樣，身體還吃得消麽？」說完這句，臉就比 紅布還要紅了。 　　爸爸的臉也紅起來。低著頭，呐呐的說：「我也沒事做，幫你收拾一下吧。」 　　洪紅抓著爸爸的手，邊推邊說：「不用，也沒什麽重活兒。你進屋。」不由 分說，把爸爸推進我們的臥室。 　　等洪紅收拾好廚房，來到臥室的時候，爸爸還愣愣的坐在床邊發呆。 　　洪紅吃吃一笑：「怎麽了？爸爸想什麽呢？」 　　爸爸也笑一笑，拉過洪紅的手：「洪紅，我是在做夢麽？」 　　洪紅往前湊一湊：「剛剛起床，怎麽會是做夢呢？」 　　爸爸深情的看著洪紅：「我做夢都不敢想象，會和你真的結成了夫妻。莫不 是我前世積德了？」 　　洪紅一側身，坐在爸爸的腿上：「爸爸，你不是前世積德。是這世積德了。 　　我經常看到有的人，欺負甚至毆打流浪的人，心�著實不忍。對那些流浪的， 給他三塊五塊的咱窮不了。可對他，或許就是救命的。退一步說，願意給點就給 點，不願意給就不給，至少不能再落井下石啊。在這個世界上，錦上添花的到處 都有，雪中送炭的又有幾個？當年你無私的幫助續東，連路費都沒收。你圖的是 什麽？ 　　這是那些自稱高尚的人能做到的麽？雖然我沒讀多少書，但最景仰的就是豪 俠仗義，所以，一開始，對你就有一些愛慕的。續東也是性情中人，知恩圖報。 他開始和我商量報答你的時候，雖然有一點猶豫，有一點顧慮，甚至有一點排斥。 但最後我還是決定答應續東。除了對他的愛，更多的，也是對你的愛慕。爸爸， 你得到的，都是你應該得到的，現在我們一家三口，我真的很幸福，很滿足…… 「 　　爸爸聽了洪紅的一番話，也深情的說：「洪紅，謝謝你和續東。開始的時候， 我是把你們當作自己孩子的。特別是來了以後，你和續東對我真心實意，我也感 到非常的幸福。當你對我流露出愛的時候，開始我都不敢相信。後來又覺得對不 起你們。所以，盡管我也很喜歡你，但也隻有壓抑這種感情。這次出了車禍，醒 來以後有些後怕，一旦醒不過來，這一生不就結束了麽？俗話說，三寸氣在千般 用，一旦無常萬事休。所以，什麽名利，什麽世俗，一下就看開了好多。這也是 沒有拒絕你們回來的原因。迷信一點說，我和你們或許前世有緣，所以分分合合， 合合分分，最後還娶了你，就是現在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洪紅急忙用手堵住爸爸的嘴：「不許爸爸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們都不許 死，好好活著，享受我們應該享受的生活。昨天晚上……」說到這�洪紅臉又紅 起來：「我們三個歃精爲誓，剛剛許下愛的諾言，莫非你就忘了不成？」 　　爸爸也笑了：「我隻是表達一下心�所感，誓言怎麽敢忘記？」 　　被洪紅坐在腿上揉搓，爸爸似乎有了某種反應，輕輕的吻了一下洪紅的眼睛。 　　手也在洪紅的屁股上撫摸起來。 　　洪紅又往爸爸懷�靠了靠，嬌聲說道：「爸爸昨天已經那麽辛苦，難道還要 ……」 　　爸爸緊緊的抱了洪紅一下：「不行，昨天是一時情急，沒想到許多。應該說 昨天太過危險。我們什麽措施都沒有，萬一懷孕了可怎麽好？所以，今天是萬萬 不可以再冒險的了。」 　　洪紅聽了以後開心大笑：「懷孕怕什麽？現在醫學這麽發達，做個流産很方 便的。」 　　爸爸可笑不起來，嚴肅的說：「此言缪矣。這可不是小事。雖然做個流産很 方便，但你可知道，流産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怎麽可以爲了一時之歡而不 計後果？再說，流産會影響以後生育。你和續東還沒有孩子，萬一影響生育，豈 不後悔都來不及？」 　　洪紅笑著打了爸爸一下：「傻瓜，我是逗你玩的。我和續東結婚一個月以後， 就再也不願意使用避孕套。雖然隻有薄薄的一層，卻哪�有肉挨著肉來得舒服？ 　　所以，我就去醫院帶了節育環。因爲還沒想要孩子，所以一直沒有摘下。所 以，不管…不管…「 　　爸爸等得著急，就追問道：「不管什麽？」 　　洪紅把嘴貼近爸爸的耳朵：「不管…不管你怎麽肏，就是肏掉了底，也不會 懷孕的…」說完把臉緊緊的偎在爸爸的脖子旁，不讓爸爸看。 　　爸爸在洪紅的脖子上親了一口：「莫非洪紅又想要了麽？」 　　洪紅扭一扭身子：「我才不想要呢。昨天晚上被你們兩個冤家弄得下邊紅紅 腫腫，現在一走路還有一點疼呢。」 　　爸爸聽了以後，心疼的說：「都怪爸爸不好。你躺下去，讓爸爸看一看腫得 嚴重不？」 　　洪紅又扭一扭：「羞人答答的，不看也罷。」 　　爸爸還是不放心，堅持要看一看。洪紅一邊說著不要看，一邊仰面躺到了床 上。 　　睡褲是洪紅新換的，是松松垮垮的那種，所以，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洪紅 就下身赤裸了。 　　白白的身軀，瘦瘦的，纖細筆直的雙腿中間，就有一個高高的鼓起了。緊緊 扣在一起的雙唇中間，微微露出一條粉嫩狹縫，似乎有一些溫潤。 　　爸爸看得呆了：「昨天晚上一來情急，二來有續東在旁邊，也沒仔細的欣賞， 就稀�糊塗的辱沒了，真是天大的罪過。」爸爸一邊說，一邊誇張的在自己臉上 打了起來。 　　洪紅急忙抓住爸爸的手：「你還沒看清楚腫沒腫呢，就忙著自責。」 　　爸爸這才想起來扒掉洪紅褲子的目的。用手輕輕的分開那條粉嫩的小縫。端 詳良久，也沒看出哪�有腫的迹象。 　　洪紅慵懶的伸個懶腰。嬌滴滴的說：「我累了，爸爸願意陪洪紅睡一會兒麽？」 　　簡直是多此一問。有誰會拒絕美女的邀請呢？ 　　很快的，爸爸也赤身裸體了。洪紅抱著爸爸的脖子，下邊不經意的碰觸著爸 爸。 　　正常的男人，這個時候都會有回應的。爸爸很正常。所以，爸爸就用一柱擎 天來回應了。 　　洪紅把手移下去，緊緊的握了幾握。吃吃的笑：「爸爸還自謙是糟老頭子， 看看這個壞東西，哪�糟了？」 　　爸爸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這麽多年，一直也沒有這樣過。可 你一碰，我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洪紅得意的笑道：「這就是本姑娘的功勞了，一則本姑娘迷人，再則，本姑 娘給你開的藥也功不可沒的。」 　　爸爸好像才想起來：「對了，你給我開的是什麽藥？我隻知道按你說的吃， 卻不大知道有怎樣的作用。」 　　洪紅把臉往爸爸的臉上湊一湊。呶起性感的嘴唇，爸爸就一口吻過去。過了 一會，洪紅才喘口氣說：「那個老中醫在這�是比較出名的，那天我隻是告訴他， 你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他就知道該怎麽做了。說著把臉貼在爸爸的胸脯上，眼 睛調皮的向爸爸眨了眨。 　　爸爸拍拍洪紅的後背正色說：「虧你想得周全。看來，你的大恩今生難報了。」 　　洪紅吃吃的笑著：「那你還等什麽？報恩現在可正是時候。」 　　爸爸看洪紅心急，有意逗她：「那可不敢。你的下邊又紅又腫，我怎麽可以 雪上加霜呢？」 　　洪紅撒嬌的來回撸動幾下，哼哼唧唧的說道：「爸爸，求求你就不要再難爲 洪紅了……」 　　本來爸爸也不想難爲洪紅的。 　　就要寫出個「中」的時候，爸爸突然停下來：「洪紅，昨天你也受了不少的 苦。等下有什麽不舒服，你就及時的告訴我好麽？」 　　洪紅氣喘籲籲，雙手扳著爸爸：「爸爸你既然已經兵臨城下，就不要再說那 些不相幹的廢話，幹點正經事才對。」 　　爸爸不再說話了。因爲他也不想說廢話，他也想幹點正經的事。 　　洪紅對爸爸的進入，是有了很多的適應了。雖然感覺漲得厲害，但這種感覺， 還是相當滋潤的。當爸爸完全進入的時候，又似乎有了些許的緊張。身子顫了一 下，略微躲了一躲，嬌聲說：「爸爸，還盼你憐香惜玉一些才好。」 　　爸爸喘息著答道：「這個無需吩咐，憐香惜玉是本分。」 　　一切都是溫柔的。溫柔的目光，溫柔的親吻，溫柔的愛撫，還有溫柔的聳動 ……周圍靜悄悄的。隻有兩個人的綿綿情話，還有壓抑的喘息，這期間，偶爾有 啧啧的水聲。 　　時間仿佛已經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有的，隻有這濃濃的愛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洪紅微喘著說：「爸爸，你累不累？」 　　爸爸親了洪紅額頭一口：「不累，爲了寶貝兒，就是累死也甘心的。」 　　洪紅吃吃的壞笑：「我也不累，爲了心肝兒，就是肏死也甘心的。」 　　爸爸搖搖頭：「不雅不雅。丟——丟——」 　　洪紅還是壞笑：「那你說，要怎樣說才算雅呢？」 　　爸爸無語了。實在想不出怎麽才算雅。隻有一邊往下用力，一邊拍著洪紅的 屁股。 　　洪紅好像被這動作弄得很不舒服。把屁股扭了幾下，顫聲說：「幹嘛不說話？ 　　我還等著聽你的雅呢。「 　　實在想不出，爸爸也隻好說：「雅，雅，寶貝兒無論說什麽，都是雅的。」 　　洪紅不笑了。因爲她笑不出來。她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再說笑，所以，就帶 著哭腔說：「管他什麽雅不雅的。爸爸，你就隻管使勁肏，就是最大的雅了！」 　　一陣劇烈的噼啪聲響起來。這聲音，比任何音樂都美妙，都動人。這聲音， 給人類帶來了延續，也給人類帶來了無盡的歡樂。 　　喘息平息下來以後，洪紅卻不許爸爸下來。雖然爸爸已經軟綿綿的了，可還 沒有滑落出來。洪紅小心的把腿合攏，夾著爸爸。 　　爸爸吻著洪紅的眼睛，柔聲說：「洪紅，你也二十七了，續東也不小了。應 該考慮要個孩子了。不然年齡越來越大，帶孩子就會很吃力的。」 　　洪紅嬌喘著：「續東說要玩幾年的。有的時候看到別人的孩子，也是很羨慕。 　　這個事情也真的該考慮了。「 　　爸爸點點頭。把洪紅抱得更緊。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悄悄的，似乎在偷偷的分享兩個人的幸福。晴 天，又一個美好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