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2月，半島地區東部遭受了50年不遇的雪災，大雪斷斷續續下 了23天。我當時正在場裡，本來12月份工作不算忙，不需要在場裡常住。12 月2 日下去安排一下工作，結果被大雪捂在場裡，出不來了。       下來的第二個原因是爲了小寡婦。四月份我在先前那個場弄了小寡婦， 還在她小女兒身上賺了點便宜。爲了避免麻煩，臨走時給了她5000多塊錢。 但是半年後麻煩還是來了！       剛進10月份，就接到一個電話，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我的手機號 碼的，大概是小宋那混蛋告訴她的！她在電話說她也不想在那場幹了，讓我 給她找個活兒幹。我也不敢得罪她，畢竟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於是就安排她 到我新場裡做一個技術含量較高的活兒。我騙老闆說她幹過多少年了，很熟 練也很認真，老闆當然同意了，而且很高興，不過要給入場費一萬五千元， 後來講到一萬元。我心想一萬也多了！！       小寡婦當然更高興了！想都想不到的。11月進場以後，我帶了她一個 星期，好在她多少知道怎麽做，而且本身也是個聰明利落的人，本來就認真， 又得到那麽多錢，當然就一絲不苟地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一個月下來，沒有 出任何大錯。——這樣，老闆那面就算糊弄過去了。       我不想再占她的便宜了，一來是身份的差別，二來是冬天場裡條件差， 沒有洗澡的地方，我又是個愛幹淨的人，她那個屄就甭提了！以前玩兒她是 爲了她小女兒，現在她把小女兒送回去了，我也就沒興趣了。別說小寡婦了， 即使老婆每周末回來，不洗澡我都不上她。在外面嫖了娼，回家至少洗三遍 澡，浴盆坐便器還要用84消毒液消毒，怕得病，怕傳染兒子。       自從有了雯雯，甚至連老婆也不想碰了！可是這一下來就使二十多天， 體內的欲望在上升，看見小寡婦的屁股也開始心慌起來。       聖誕節的前一天中午，她跑到附近村裡洗了澡，在我面前撒起嬌來， 弄得我心癢。心想晚上叫她到我宿捨，把她好好地收拾一通，讓她甘心情願 地吞下我積攢了20多天的精液……       中午睡了一覺，醒來就4 點多了。場裡當時只有四五個工人，大都是 本地的，可能已經回家了。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暖烘烘的被窩讓雞巴堅強 地挺起來！半坐起身兒，看見被子被頂起一個小山包，心裡有種自豪感！我 每年下鄉一段日子，身體就強壯許多，就連那個東西也爭氣，底氣很充足， 從根兒上就感覺有一種向上的動力！       剛準備下床，手機響了，本來也不想接，一個不熟悉的的號碼，外地 的，我估計肯定是打錯了，因爲在省城我沒有朋友親屬。可在下面待久了， 無聊的心情促使我按下那個綠色的鍵，心想，管他是誰，接接試試，合適的 話就來個惡作劇，這樣的事我還真做過幾次。       “喂？”       “叔叔？是你嗎？”嗨！我一聽，還真接對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一上來就叫叔叔，肯定是打錯了，我在省城也沒有侄女，可聽見聲音那麽甜， 就想……       “是我呀！你找我幹什麽？”我有一種賺便宜的心理。手裡握著的好 像不是手機，而是那女孩兒的某一部分。我不敢多說話，說多了肯定能被她 聽出來，我不想被她挂斷了，可是半天沒有聲音，要是平時我早挂了，浪費 錢！可覺得那女孩的聲音那麽甜，又不捨得挂。       “叔叔？”又叫了一聲，嘿嘿，她還沒聽出來。       “哎。”我應著，還想繼續賺人家便宜的時候，可是那下面的一句話 頓時讓我懵了！       “我是雯雯呀。”       心頭猛然一愣，沒立刻反映清楚，好像剛從夢裡醒來。因爲她的號碼 和她的突然出現吻合不起來。       “雯雯？你……在哪裡？”我忽然感覺自己心裡一陣恐慌，雯雯從來 沒給我打過電話，我從來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期望。       “我……在JN. ”這時我才完全清楚了，可不是嗎，那號碼明明顯示 的是JN的本地號碼。       在那瞬間，腦海裡曾閃過她是不是和老婆在一起，但立即否定了，因 爲如果是，她不可能不用老婆的手機打。       “你……和誰在一起？”我感覺到出事了！       “我……自己。”雯雯欲言又止的語氣讓我不安。       “雯雯？……你在JN幹什麽？”       …………       又是一陣兒沈默。       …………       “雯雯？怎麽了？”       我的腦海裡頓時浮出一些可怕的念頭：綁架？被騙？離家出走？心怦 怦地跳，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啊！！       “雯雯？……雯雯？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叔叔……我……害怕……”       “告訴我你在什麽地方？”我開始著急起來。至少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兒！       “我在車站……”       “汽車站嗎？”       “嗯。”       “我叫……你阿姨去接你去？”我說出來又覺得是廢話，其實她跟我 老婆比我還熟，要接也用不著我打電話。       “不——”       “雯雯？……到底怎麽了？好好說，好嗎？”       “我……想去找你……可是公交車不通……”       “怎麽了？你？一個人出來的？”       “嗯。”       “怎麽？和媽媽……吵架了？”我一邊哄她一邊判斷自己該做什麽。 我盡量把問題問得輕一些，但願不是爲了別的。       “嗯。”       還真是爲這個！       “雯雯？別怕？不要想別的？我叫你阿姨去接你吧？”我想再一次判 斷她是否需要我的幫助。       “不——我不想回家……叔叔？你別告訴我阿姨！”       我答應她，必須先穩定住她！不能到處跑，天馬上就黑了！       “雯雯？聽話！別到處亂跑！聽叔叔的好嗎？車站往東不遠有個”永 和豆漿“快餐店，你到那裡去，好嗎？那兒24小時營業，裡面暖和……雯雯？ 你聽見我說了嗎？”“       “聽見了。”       “好吧！就到那裡去，找個地方坐下，好嗎？我馬上趕過來，好嗎？”       “叔叔？……”雯雯剛想說什麽。聽見要哭出的樣子。       “雯雯？”       “叔叔？有車嗎？”       “你不用管了，聽話！照我說的做！好嗎？先去那兒坐著，千萬別亂 跑！我三小時就到了！”       “嗯。你千萬別告訴我爸媽！”       “好！我不告訴！”       “你保證！？”       “好的，我保證！你也一定照我說的去做！好嗎？”       …………       挂了電話，我反倒慌了，這可怎麽去？要不要告訴老婆？       ——不能！那樣會事情弄糟的。可是她父母著急死了！這孩子！！       先去找了老闆，我告訴他老婆在JN突然病了，我必須立刻趕過去。老 闆急忙叫司機開出車來。       “能行嗎”我不安地問。       “走走看看吧，西面那坡不好上，上去那坡就好辦了。”       我鑽到車了，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剛準備出門，老闆叫住了。       “諸公？身上有沒有錢？”       “有，有卡，沒事的，銀行24小時營業。”       “慢慢，少等。”然後後頭沖他老婆喊：“快去拿一萬塊錢。”       我說不用了。不過老闆這樣的事還是很會辦得，不一會兒，他老婆拿 著一萬塊錢跑過來。       我接了。       “別著急！慢點兒。”       “好的。”一回頭，望見小寡婦立在車間門口。       還算幸運，坡上被撒了些煤渣，好不容易爬上去，好不容易開到鎮上， 就耽誤了一個小時，平時只用一刻鍾，不過我揪著的心還沒放下，因爲還不 知道高速路能否通行，我撥通了電話，咨詢了一下，謝天謝地！我得知從某 地開始往西通了，但我們必須繞一段路。       突然想到不能讓司機跟著去，一是不安全，二是怕露陷了。       “這樣吧，小馬，你就到這裡吧，我找個出租。”       “別別，我送你吧。沒事。”       “不行，你停下吧，太不安全了，你下去和我倆說說，找個出租。”       司機小馬雖然心裡樂意，但表面上還是客氣。我急忙下了車，經過商 量600 塊錢送到。       600 就600 吧，只要能趕到就成。       繞了20公裡，上了高速。隨著西行的路線，路上的雪越來越少了，車 速越來越快，我得心終于放下了一半，至少可以到達，先別考慮什麽時候到。       沒有心思和司機多聊，合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回想這兩年來……       雯雯八月份回去以後，過了大約兩周，她爸媽來過一次，是來看樓盤 的，想在這邊買房子，當時我不在家。後來聽說房子也沒看好，嫌貴，他們 那裡才不到2000，我們已經5000以上了。       我對雯雯一直感到愧疚，她把青春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我，而我甚至 連個像樣的禮物都沒給她買，甚至還不如對待一個小寡婦。有一天晚上躺下 後，老婆突然提到雯雯。       “你還埋怨沒給你生閨女。”老婆說，“雯雯她媽都叫雯雯氣死了。”       “怎麽了？”       “女孩大了就是叫人操心啊！”       “又和她媽媽吵架？”老婆不只一次地說起過雯雯，經常和她媽媽吵， 也不知道怎麽了，爲不了多大點兒事就吵，和她爸爸反而不。       “吵架是小事啊，雯雯早戀了。”       我的心撲騰一下，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早戀……也不算什麽大事，現在孩子都那樣……”我言不由衷地說。       “哎呀，你是不知道啊！那個男孩的媽媽也太沒有修養了！！跑到雯 雯家大罵一通，說勾引壞了她兒子，說得那個難聽啊甭提了！！”       “太沒修養！”我忿忿不平道，“這樣的事情怎麽好那麽處理？！”       “就是啊！碰上那樣沒有修養的父母又有什麽辦法？！”       老婆還說過雯雯父母看好了我們家的裝修風格，叫你去幫他們設計， 公司上層幹部又分了房子，150 平米的。我說，我哪懂設計，自己家還湊合， 再說，人家不過是奉承兩句而已。結果到了九月份，還真的叫我去幫他們設 計，我推托了。       我不去是覺得沒勇氣見雯雯的父母，他們還不知道我把人家小閨女肏 了呢，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越發覺得對不住雯雯，她嘴還挺嚴的，誰也沒說，除了感激剩下的不 就是內疚嗎？！       現在她遇到這樣的事，我能不著急嗎？她要出點事，我一輩子都對不 起她啊！       離家出走的事也聽說過，自己還真遇上了！雖然不是兒子，可比兒子 更著急！       雯雯！你一定平平安安！       天已經黑了，我得心也暗下了，一點也沒有要見到小情人的那種喜悅， 興奮。剛把小寡婦那頭安頓下了，雯雯又出事了。都怨自己那淫蕩的心！這 年頭大姑娘小媳婦多的是，也用不了花多少錢，卻偏偏喜歡小姑娘，小小姑 娘！       都怨我三姐！從小就讓我看小屄，和我做性遊戲！我總覺得亂倫和迷 幼是同根同源的。剛過35歲那一兩年，性慾明顯下降了，以爲自己老了，可 一見到三姐就換發青春，在三姐身上可以做一個鍾頭，可以連續三次，不知 道爲什麽，一進入三姐的身體，那個器官就格外硬，格外堅強，好像有使不 完的勁兒……       遇到雯雯不是不行了，是太激動！太興奮！那個小洞洞兒簡直就是男 人的雞巴的剋星，進去抽動不了幾下就想射。       不過我發覺在雯雯小屄裡射精和在三姐裡面有著極其相似的感動！心 理上的巨大刺激會令你回憶許久許久！更令我滿足的是，和老婆那麽多年， 那麽多次，每次射精，老婆似乎都感覺不到似的，當我停止動作，她才問： “射了？”       可和三姐就不一樣，每次射的時候，三姐都異常興奮！好像射出的精 液真的能刺激她的子宮頸，每當那一時刻到來時，三姐就幾乎要叫出來，發 出那種能刺激你達到無限滿足的，羞澀的，壓抑著的呻吟……       本來我已經打算好了，幹完這一季，想辦法給小寡婦找個婆家，別讓 她纏著我，至于她那個小女兒，愛誰去肏誰肏吧，我才不想第二次占腥，太 麻煩。       “快到了吧？”我睜開眼，也不知道到哪裡了。       “還得一個鍾頭。”       我看了一下手機，已經19：56了。       雯雯，你會聽話嗎？你會在那裡待著不跑嗎？怎麽也不來個電話？       還是怨我三姐！怨她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兒！我對豔豔多好了，從小 就喜歡，盡管我那種喜歡是有目的的，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毛病！我曾 經埋怨過三姐，問她是不是你教育豔豔不要和舅舅太近乎，三姐矢口否認， 絕對沒有！沒有她怎麽會那樣，九歲以後連抱抱都不讓，要是有豔豔，我還 用出來找這些麻煩？沒進監獄就不錯了！       有了豔豔我就不出來找了嗎？鬼才相信！嘗到甜頭了，還能煞住車？ 要是那麽容易煞住車，那些貪汙幾千萬，幾個億的不早煞住車了。有一次看 到一個小學老師玩了十一個才出事了，早刹車不早好了？！       雯雯，我的小情人雯雯，你千萬別出事，你不出事我就安全了！       小寡婦據我的觀察是個善良的人，從來沒要挾我，給她要出那壹萬元 入場費，她激動地要哭，高低不敢拿，非要分給我一半，說主要是我的功勞。 看她當時那樣，感激得好像立刻要脫褲子奉獻給我！大概自己也知道她那屄 不值錢了，才沒那麽做。我要是提出玩玩她小女兒，沒準兒她會高興地立刻 回家領了！只是我不想再惹麻煩……       進入市區，車子慢下來。我得心卻跳得快起來，一路上再也沒收到雯 雯的電話，她到底怎麽樣了？最怕的情況是撲個空，那就太可怕了！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我以爲是雯雯，拿出來一看是老闆的，關心 我到了沒有，我說快了，進市區了。       車速不得不慢下來，又磨蹭了半個小時，總算到了車站。已經21：43 了。       我付了錢，小跑著來到“永和豆漿”。裡面人還不少，環視一下，發 現在一個角落的桌子旁趴著一個女孩，我判斷應該是她。       走到跟前，叫了一聲，雯雯擡起頭，我那懸著的心立刻放下來。       “叔叔？”雯雯一幅歉疚的表情看著我。       “吃飯了嗎？”我這樣問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趕緊去摸兜，—— 那一萬塊錢還在！       “不想吃。”雯雯一直看著我，好像找到了救星，又好像見到情人。 我注意到她好像哭過了。       “那怎麽行，吃點吧，就算陪叔叔吃點，好嗎？”       雯雯點點頭。       我要了兩碗小馄饨，一個大肉粽，一屜小籠包。       回來坐下，我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一口，盡管我抽煙很重，但我很 少這樣深吸的。       “怎麽回事啊？你？”       “你給我選的這地方真好，不冷，還安全。”她答非所問，“你怎麽 知道這兒有個‘永和豆漿’？”       “去年來過。”       我沒有心思仔細打量她，只覺得那紅色的羽絨服很適合她，也許漂亮 的女孩穿什麽都好看，也許因爲喜歡一個人就覺得她穿什麽都好看。這時我 心裡想的是如何做她的思想工作，還有怎樣，何時通知她爸媽或者我老婆。       飯陸續上來，說是不想吃的她，卻大口大口吃起來。       “這個季節還有粽子啊？”       “他們這常年都有。”       “嗯——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       我見她吃得那麽開心，也不好再去提她離家出走的事了，我也餓了， 兩人低頭吃起來。       從表面上看不出她有多麽傷心。這夜說明她還是個孩子，也許她早就 忘了她出走的原因。在我到來之前她也許睡著了，現在吃了幾口飯，那醒眼 朦胧的表情就被驅走了，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很陽光的女孩，不象個離家出 走的孩子。       早就聽老婆講過在家裡這雯雯很怪的，很難纏，尤其和她媽媽，動不 動就吵嘴。可是她第一次去我家，我卻發現她並不難侍候，半開朗不開朗， 但是從來沒有給人憂鬱的印象！我總覺得抑鬱的孩子才會離家出走，像雯雯 這樣的不應該啊！       那麽問題出在哪兒呢？       我擡起臉，沒話找話說：“這兒一點雪也沒下，那邊下得可大了。”       “在電視看見了，好漂亮！‘”還漂亮呢！都成災了！“       “你怎麽過來的？叔叔？”這時她才想起來問這個，不過總算想起來 了。       “打的。”       “多少錢啊？”她略爲吃驚（也許是歉疚）地看著我，嘴裡還含著一 個馄饨。       手機又響了，一定是老闆的，拿出來一看，心立刻被提上來！       “是你阿姨。”我看著雯雯，很明顯是徵求她的意見，雯雯沒等我按 下綠鍵就趕緊擺手。我也猜到老婆這個時候來電話肯定是爲了雯雯的事。       “喂？”我盡量地用平和的語氣。       “還沒回家？”       “呃……還是出不去！過兩天差不多。”       “不冷啊？”       “不冷。”       “好像人不少啊？”       “呃……我們在喝酒呢。你好嗎？”       “別提了，我剛到JN. ”       “去幹什麽？”天哪！老婆也來了！       “哎呀——爲了雯雯啊。”       “雯雯怎麽了？”雯雯一直盯著我，生怕我說漏嘴，這時她的小手又 擺起來。       “離家出走了！”       “什麽時候？”       “中午啊，這吃晚飯的時候才知道，我這趕忙跑到JN來，她爸媽去了 ZH市。”       “爲了什麽事兒？”       “以後再說吧。你們喝吧。”       挂了電話，再也沒胃口了。雯雯豎起大拇指，表示對我的贊賞。但我 可不想領她的情！       “你阿姨也來了？”       “JN？”雯雯驚奇地望著我。       “嗯，你爸媽去了ZH市。”       “活該！誰叫他們氣我，就讓他們著急！！”       “快吃點吧。你阿姨有可能到這裡來。”       “這裡？”       “是啊！你想？找人先到哪裡找？不就是汽車站，火車站嗎？”       “那快走！”       “吃飽了？”       “嗯！快走！”       走？去哪？能去哪？只能找賓館了。       我感到我成了她的同謀！應該告訴老婆的，可我怎麽說？雯雯出走卻 爲什麽來找我？或者我來找她？能說得清嗎？可是不說，老婆，雯雯爸媽正 連夜奔襲找人，那心情能好受嗎？       “雯雯？”站在路邊等出租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雯雯雖然 14歲了，但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孩的模樣，我們的年齡差別是很明顯的。       “嗯？”       “爲了……”我想說別讓人看出來，但一想又改口說：“爲了不引起 別人的注意，你在人面前別叫叔叔，叫爸爸，好嗎？”       “好啊！”       我沒想到她答應得那麽痛快，忽然覺得自己有了個夢寐以求的女兒！ 心頭熱乎了一陣兒。       出租車拉到我曾經住過的太平洋大酒店，我們先到大廳的一個角落坐 下。       我再次點上一支煙，我望著對面的雯雯，試圖判斷她會不會改變主意。       “你爸媽正著急呢！你阿姨也在找你，他們可能一晚上都在找……”       “他們會不會報警？”雯雯突然說。看來她沒有理解我這話的意思。       這倒提醒了我，我居然沒想到！是啊！會不會報警？要是報警了，那 我們在哪裡也不安全？       不安全？我爲什麽要這樣想？我難道不是來幫助雯雯的嗎？我向上帝 保證，我來決不是和雯雯約會的！一路上我都在爲她的安全擔心，替她的父 母著急！可是有那麽一瞬間，我突然害怕雯雯離開我！       “真不打算告訴你阿姨？”看她吃飯的時候那表情，我以爲她已經消 氣了，或者已經開始後悔跑出來了，但是接下來她的回答卻是那麽堅定。       “不想，永遠都不想回去。”       看來我必須和她好好談談了。我撥通了老婆的電話。       “找到了嗎？”       “上哪找啊？這麽大個城市，汽車站，火車站我都去了。這孩子！！”       “沒報警嗎？”       “在家裡報了，報了也沒那麽快，嗨——你別管了。我自己找吧。” 說完，老婆沒心情地挂了。       “雯雯？”       “嗯。”       “去找個電話，告訴你阿姨吧？”       “……”雯雯搖搖頭。       我猶豫了片刻兒，站起來，走到入住處（Checking）。       “先生，要住宿嗎？”       “有什麽樣的房間？”       “標準間280 ，套間580.”       這時，我的心突然跳起來，我從來沒想過和雯雯走進屬于自己的那份 空間，哪怕是暫時的！可是當服務員提到套間的時候，我心頭猛地熱了一陣， 套間？那意味著……       “不打摺嗎？”       “這已經是打過摺的了。我可以再給您問一下”       我望了望坐在角落裡的雯雯，那瞬間，心裡很矛盾，希望卻又害怕她 改變主意。雯雯也正在望著這面，需要徵求她的意見嗎？       我去年夏天和我的一個重慶的網友也是住在這個大酒店，當時來開房 間的時候雖然也心跳，但沒這樣矛盾，恐慌不安！       “先生，套間還可以打摺到480 ，標準間最低240.”       “那……來個標準間吧。”       “標準間有一張大床一張小床的，有兩張小床的，先生需要什麽樣的？”       “都一樣價錢嗎？”       “不一樣，一張大床一張小床的最低280 ，兩張小床的可以240 ，您 需要哪一種？先生？”       “好吧，就280 的吧。”       “好的，先生，請出示身份證？”       我登了記，招呼雯雯過來，剛到我面前，她便甜甜地叫一聲“爸爸”。       沒想到這麽快就當爸爸，心裡立刻像灌了蜜一樣，那個美啊！看來我 真的需要個女兒。       領著雯雯進了電梯。       電梯這樣的小空間好像應該發生的事情的，盡管我在心裡把雯雯當作 情人，可表面上我一直把她當作女兒的，所以那應該發生的事情也就沒有發 生。       “一個房間。”我首先打破了電梯裡短暫的寂靜。然後又虛僞地補充 一句：“怕再讓你跑了！”       “就會找借口！”雯雯掐了一下我手臂。“我不怕，反正我叫你爸爸 了！”       “不僅一個房間，還一個床呢！”       “壞叔叔！”又改回來了，哈哈！       來到12樓，開了房間進去。望著那張大床，一種犯罪感襲上心頭。       “好啊！你騙我，我睡大床。”雯雯高興起來。       “小孩兒睡小床。大人睡大床。”       “不，我好幾年沒睡大床了。”說著，她撲倒在床上。       我坐到沙發椅上，兩個太陽穴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疼起來，好像是 從上出租車的那時就覺得不得勁，但沒有太在乎，現在反而疼得厲害了。       “會不會被人抓住啊？”雯雯故意壓低聲音，調皮地但卻認真地說。       “又不做壞事，幹嗎抓我們？”       我用拇指和中指掐著揉著太陽穴，以減輕疼痛。       雯雯過來問：“怎麽了？叔叔？”       “沒事兒。”剛才那聲“爸爸”叫得我到現在心裡還美著，再叫叔叔 就覺得疏遠了。       “我幫你揉。”       其實我真不想讓她靠近我，我想好了怎麽和她談，可是她的小手已經 替換了我的手，我不記得是她拿開我的手還是我自己拿開的，她一只膝蓋跪 在我大腿上，爲的是讓她兩只手一邊一只同時轉動起來，這讓我的心情再也 無法保持平靜。       “學好了？”雯雯調皮地說。       “嗯。”少女身上的氣息離我的嗅覺器官越來越近了。       “哼！明天早上我就報警，告你拐騙少女！”       “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你把爸爸拐騙到這裡的？”我趁機趕緊把稱 呼改回來。       “我拐騙你這老頭幹什麽？”雯雯沒有接應，是沒聽出來？       這話倒是有點令人傷心：“我怎麽成老頭了？”       “嘻嘻……就是老頭！”       我閉著眼睛，她的兩只小手一會兒順時針，一會兒反時針地轉動。       “你可學壞了！”       “我怎麽學壞了？”她那跪在我大腿上的膝蓋劃到我倆退之間，幾乎 就要頂到那剛剛從凝重的心情支配下萎縮中喚醒的部位。       “那你跑出來幹什麽？”       “嘻嘻……我原先真想跑得遠遠的，永遠不回家，可是到了JN我就害 怕了，便想去找你躲幾天，可是又去不了……”       “我……小時候也想離家出走過。”爲了緩和自己那不平靜的心跳， 也爲了拉近和她交談的心理距離，我這樣說。       “真的？”       “我……記得是上五年級的時候，有一次爺爺打了我一棍子，我感到 無比委屈，撒腿就往外跑，正好是準備吃飯的時候，兩個姐姐就在後面追， 我就朝著村西的水壩跑，聽見姐姐在後面邊追邊哭喊，當我接近水壩的時候， 姐姐們哭喊的聲調都變了……”       “你跳下去了？”       “你猜？”       “是夏天嗎？”       “對！”       “肯定跳下去了！洗個澡！嘻嘻……”來到兩個鍾頭，第一次聽見雯 雯開心地笑了。       “沒有啊！不敢啊，跑到邊上就害怕了。”       “膽小鬼，要是我就跳下去。後來呢？”       “後來就被抓住了。”“       “回家沒挨打？”       “沒有。以後再也不敢打我了。”       “還疼嗎？”       “好了，好多了。謝謝！”       雯雯順勢向後一仰，倒在床上，兩條腿還垂在床下，雖然隔著幾層衣 服，那幾處該突顯的部位還是明顯地突出，這小東西！真讓人受不了！真想 立刻撲上去……       “小時候誰沒做過錯事啊，誰沒挨過打？你們現在夠幸福了，至少不 用幹活了！”我想把話題引向她出走的緣由上，可雯雯並不接我的話。我看 了看手機，已經23點多了，我關了機，準備睡覺。       “我去洗澡了。”我站起來。       “我先洗。”雯雯從床上彈起來，跑進衛生間。       我重新坐回到沙發椅上，不敢看那張大床，一看心跳就加劇。我恨自 己不該在這個時候還有那樣的想法，但也不是故意去想的，從開房間那一刻 起，我的心跳就不時地被打亂。       重新點上一支煙，轉身開開窗戶，出出煙味。沒有辦法，工作期間我 也這樣，一考慮問題就想抽煙，而且很重。剛才雯雯跪在我大腿上替我按摩 太陽穴的時候，她的鼓起的胸脯差點就貼到我臉上，我不敢看，只好閉上眼 睛……       “爸爸？衣服沒地方挂呀？”衛生間裡傳出雯雯的聲音，這個時候反 而叫起爸爸來了？是不是因爲我一直沒抱抱她，冷落了她？真像那歌裡唱的， 女孩的心思沒法去猜，脫衣服的時候想起了爸爸。這種潛意識裡的幻覺小時 候我也有過，每次媽媽給我脫光衣服時，我就會興奮一陣兒。       心又狂跳起來！我掐滅了煙，來到衛生間。       上帝啊！饒了我吧！我在心裡喊道。       雯雯已經幾乎脫光了！那春光無限的少女的胴體簡直令人窒息！       “回過頭去，不許看！”       “好，不看。”我接過她的衣服，轉過臉去，伸出手接她最後一件。 心就要從嗓子眼兒裡望外跳。       “走吧！”最後一件重重地放在我手上，我回頭看時，雯雯就笑著拉 上浴簾。       我緊緊地抱著她的衣服，出來，捂在臉上，上面還帶著少女的體溫和 誘人的氣息。每一件衣服，每一種顔色，每一點氣味都令我心慌。       手裡還握著她的內褲，那是我青春期時經常從姐姐的褥子下偷出來的 禮物，不過沒有現在女孩的好，那麽柔軟，那麽有彈力，可以完全握在掌心 裡。我無限陶醉地捂到鼻子上，那氣味令我心旌激蕩。       按說這麽大年紀了，不該保留著青春期的戀物癖，可是那上面的味道 我就是喜歡，心想：臨走時拿著她，至少能聞一個星期。       有個女兒多好啊！即使不去追求她的肉體，也可以追求她的內褲！       在她把最後一件內褲交給我時候，我想她已經打算把她的身體交給我 蹂躏了。       暫時不去想那些煩惱事了，讓他們去著急一晚上吧！我無法拒絕這樣 一個少女的肉體吧！真的無法控製，也不需要控製了！讓這個聖誕平安夜變 得不平靜吧！明天早上，上帝就會寬恕我的！因爲我會給與雯雯無限的歡愉 和難忘，把她從歧路上拉回來……       “好了，爸爸！你洗吧。”       真好聽，僅僅用聽話來解釋顯得過于膚淺了吧？好像深深地觸到了我 潛意識！       我進去，雯雯圍著浴巾在刷牙。我想去抱抱她，再一想也不用那麽著 急，留著激情到床上……       在她身後脫了衣服：“給我捎出去。”       “嗚嗚……”       好雄偉！一定會讓雯雯快樂的！也許她需要這種力量驅散她那剛剛發 育起來的身體裡青春的焦慮。       我扭開水閥，暢快的沖起來……       打上香皂，好好洗洗，讓它幹幹淨淨地進入“女兒”的身體……今天 是什麽日子？……夏天她來是14日，剛結束……如果按28天周期推算……9 月11……10月8 日……11月5 ，6 日……12月2 ，3 日……那麽今天應該是 來例假的日子？……我推算的對嗎？……如果按照結束的日子推……30日應 該結束啊，那麽今天是24……天哪！別正趕上，那可太掃興了……有一回和 網友就是那樣，頭天晚上還好好的，結果第二天早上床單就被汙染了，白白 地被罰了200 塊，她覺得怪難爲情的，我說就權當你是處女吧，把她逗笑了。       這樣想著，它似乎不高興了，軟下去了。       這樣高級的賓館應該有安全套之類的東西，刷牙的時候我注意到有催 情藥一類的東西，我今天不需要它，果然有安全套。——可是，明天結賬時 怪難爲情的，明明當著服務員叫我爸爸。       先拿一個再說，但願別用上。握在手裡出來。       “你睡大床？”我隨手將大燈關了，也好掩飾我那尴尬的部位。       “誰先搶到算誰的，我先搶到的！”       “那我睡小床。”我虛僞地說。       “誰管你！我要睡了！”說著她把床頭燈也關了，屋裡頓時黑暗了。       盡管我沒有猶豫，但走向大床的時候，胸口突突直跳，洞房之夜也不 過如此！這跟偷情的滋味還不一樣，好像要走向另一個世界——天堂！       上帝啊！就要和我的小美人（——不，是我女兒）同床共枕了！這不 是夢吧？！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了！雖然和她做過三次了，但都 是在慌亂中進行的，誰不想做完了再摟著她美美地睡一覺！       用不著再虛僞了！我把手裡的東西塞到枕頭底下，掀起大被子的時刻， 我這個老色鬼居然激動得渾身發抖……       她側身向外，背對著我，已經穿上了褲衩，捲曲著的身子看上去纖瘦 而凸顯曲線，嬌弱而不失性感。       “明天早上報警的時候，再加上一條，好嗎？”我湊近她的耳邊輕輕 地說。       “什麽？”       “強奸少女。”       “嘻嘻……壞叔叔！”怎麽又稱叔叔了！？       還沒等我碰她，雯雯就轉過身撲上來，緩緩來遲的熱烈的擁抱終于在 赤身裸體時刻到來！       我活了四十多歲，可是，在這個2005年的聖誕平安夜，才知道什麽叫 幸福！       摟著這樣一個十四歲少女的裸體才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啊！我的雯雯！明天早上你就長到21歲吧！我要娶你。       ——不，還是別長大了，永遠14歲吧！14歲多好啊！再過一百年，一 萬年，朱麗葉還是14歲！       “雯雯……”我顫抖地喚著她，緊緊地摟住她的小屁股，我那火熱的 陰莖貼在她小腹上，慢慢地，我正過她的臉，熱切地尋找到她的小嘴，親一 下，再親一下……       “是不是好來例假了？”       雯雯在我懷裡點點頭。       “應該幾號？”我覺得這對接下來的過程和心理都很重要，我必須得 到證實。       “應該這幾天吧。”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剛才將她的內褲捂到鼻子上時，沒有任何怪味， 那就不可能是今天！上帝再一次關照我！絕對安全的！       我充滿感激地吻住她的小嘴，一切心理障礙都已排出，來吧！小美人， 小情人！我緊緊地擁抱著她嬌弱的身子，狠不能把她擠進我的身體裡……       不得不扳開她那緊緊抱著我的手臂，是爲了滿足我那貪婪的嘴唇對少 女肉體更加貪婪；放平她的身體，是爲了那猥褻的手對少女的肌膚進一步的 猥褻。       熱烈而不失溫柔地接吻，讓初次和一個比她大近三十歲的男人同床共 枕而顯得慌亂的雯雯得到安撫，慢慢地開始主動接受。兩人的呼吸早已慌亂。 有時嘴唇分離片刻兒，她便主動迎上來，我將舌頭伸進她嘴裡，攪動，然後 我教她這樣做，我吸住她的小舌，輕輕地咬一下，然後他也輕輕地咬我一下。       手劃過她每一寸能夠到的肌膚，那小褲衩實在多余了，勾著拉下去， 這個過程再來它一萬次也還是令人興奮，拉到大腿上，不得不用腳趾鈎著蹬 下去，手從她大腿內側劃上來，擦了一點邊兒，卻不忍心踐踏那神聖的領地。       她的小嘴像夏日裡的甘泉，疲憊的旅行者正盡情地狂飲。       夏天花園裡的小草，並沒有在秋天裡長得更加茂盛，輕輕地捋起幾棵 便引起少女羞澀的抗議，她知道，辛勤的園丁一會兒就會來勞動……       貪婪的嘴唇終于將她的小奶吸進嘴了。       雯雯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驚慌失措的少女還不知道如何應付侵略者， 任憑我的熱唇侵蝕她的肌膚。       血液隨著火熱的嘴唇所到之處在加劇地湧動，舌頭潤濕了她羞澀的毛 毛，終于到達我無限向往，無限崇拜的聖地。       我緊緊地忘情地貼上去，久久地貼上去……我的心愛，我的圖騰！       輕輕地吸吮起來那豐富了許多的內容。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受不了那種刺激，雯雯企圖用力地夾起腿，經過一 番搏斗後我的小舌探到她濕潤的澀澀的陰門，終于令她不堪忍受地呻吟出聲 ……       啊！雯雯！忍著點兒！我喜歡！我崇拜，我貪婪……       在專心親吻她的寶貝兒的同時，我感到陰莖開始軟下來。這是一種很 奇怪的現象，當刺激集中在大腦皮層的時候往往會這樣。       我不想讓她發現這樣的現象，以免傷自尊，於是我掉轉身體，來到她 下面，和她身體同一方向，再一次盡情吸吮那少女的體液，一邊用手讓它恢 複狀態。等到她需要的時候，可以長驅直入。       雯雯發出急促的喘息，夾雜著羞怯呻吟，當她感到我在摺磨她的時刻， 便盡力地夾腿。       我緩緩地移上來，再次親吻她的小嘴，下面已經悄悄的迫近……       “雯雯？”       雯雯慌張地氣流從鼻孔沖出。       “需要強奸嗎？”我故意用強奸這樣的字眼刺激她。       果然！她喜歡這樣的刺激字眼，在我說出的那瞬間，她激動地張著嘴 呼出強烈的氣流：“……爸爸……”黑暗中向我點點頭。       她呼喚的那麽深情！我感到她似乎不是在叫我，或者說她呼喚的是埋 藏在我潛意識裡的那個‘爸爸’……       我用適當的力量進入她……       她發出那種被侵犯的短粗的呻吟後，再也沒有一點聲音，好像被屏住 了呼吸……       我緊緊地固定住她，片刻兒，她張著小嘴發出感歎，顯得異常激動和 慌張。       我最大限度地後退，再一次沖進去……       天哪！真爽！再來幾次，先解解饞。       當動作變得連續起來時，雯雯顯得更加動情！       青春的陰道能讓男人變得無比的堅強！       床上的氣氛已經慌亂而洋溢著猥褻，少女那稚嫩的陰道在遭受前所未 有的蹂躏！       “啊啊……啊啊……啊啊……”雯雯張著小嘴似感歎似呻吟。       啊！天哪！不一樣就是不一樣！這才是真正的陰道！有那種管道的感 覺，不像老婆那個，簡直就是個窟窿或者只是塊肉！沒有被擁抱著的快意！       這才是真正的陰門，出入感非常明顯，澈心澈骨的爽快！       這才是真正的屄！煥發出男人的激情！激發著你無窮無盡地肏下去的 沖動！       不需要停下來徵求她的意見，她動情地呻吟和暢快的喘息，證明她完 全能承受得住我激烈的穿刺！我堅信能把她推向高潮，尤其在我親吻她的小 屄之後，她那急不可待地被插入的表現！       “啊啊……啊……啊……爸爸……爸……啊……”       她又在呼喚‘爸爸’，相信這絕不是裝的，是她內心的呼喚。我並沒 有感到失望和被愚弄，反而強烈地刺激著我，就像我在三姐身上呼喚“姐姐” 時，三姐也會表現出異常的亢奮。       我好不吝惜自己的體力，支撐起上身，用最快捷的方式，加速了活塞 運動。       有那麽片刻兒，我不得不停下來，整頓一下身體的秩序，雯雯在我的 撞擊下，身體已經移動，幹脆將她的兩腿摺起來。       “啊——啊——”再穿刺起來時，雯雯發出難以承受的呻吟，即使是 真的受不了我也不會憐憫她，因爲她體內的液體證明那歡愉的高峰即將到來 ……       “雯雯？”我夠不著她的小嘴了，“喜歡這樣嗎？”       “啊啊啊……啊啊……”她在點頭。那就來吧！聽聽！那猥褻的“唧 唧”聲是從哪裡發出的？啊！上帝啊！感謝你仁慈的恩賜，讓我的陰莖在這 聖誕平安夜變得如此堅強，在這樣激烈的穿刺中依然底氣十足！       “雯雯？”我明明知道她處在亢奮種，但她那樣的呻吟還是讓我擔心 是不是弄疼她了。       “爸……爸爸……啊……啊……爸爸……”她吐出的字已經含糊不清， 聽起來更像是求饒。       那聲聲的“爸爸”，刺激到我骨子裡了，狠不得穿透她！       “啊……雯雯……喜歡嗎？”       “恩……爸爸……嗯唔……爸……肏……嗯~~~~~~~~”啊！這是雙方 的需求嗎？好像聽見她吐出一個髒字，含糊不清，在我均勻的穿刺下，可憐 的雯雯顯得慌亂不安“愛……死你了！雯雯……”看來我不該減輕穿刺的力 度。       又連續穿刺了幾分鍾，雯雯呼出的氣流急切而短促，突然，她身體挺 起來，用力在蹬直雙腿，讓我無法動作了，在她的身子扭曲的時候，我盡力 和她保持著連接狀態，明顯地感覺到她的陰門抽搐了幾下……       我俯下身去吻她，想安撫她，卻被她咬住，好疼啊，小壞蛋！       終于等她安穩下來，一摸她的額頭，小姑娘汗都出來了……       聽見她長長地喘息，身子不動了，可是我還沒滿足，繼續肏起來……       雯雯動情地抱住我的脖子，頭在不停地搖擺，或者說是顫抖，那是滿 足的表現。       我把頻率加快，兩人的身體隨著那節律和諧地顫動起來。雯雯的呻吟 再起……       “肏死你吧！”我激動起來時也會說髒話。       “剛才差點兒……嘻嘻……”得到滿足的小姑娘也會這樣發臊，不知 羞恥！       “喜歡啊？”       我這樣問時，嘴唇再次被她咬住。       啊！天哪！要沖鋒了！當最後一次沖進去時，剛剛經曆高潮的雯雯突 然又激動起來……       “啊！爸爸！射……”       “啊—————！！！！！！”       “啊~~~~~ ！！！”兩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       我模糊地看到她在咬著下唇，不停地抖動著頭，臉上的表情似乎很複 雜……       要不是怕汙染的床單，我永遠都不想退出來。扯過我預先放在枕邊的 浴巾塞到她小屁股下。這樣的事情不能讓還不懂事的少女去做。       她的身子像是癱軟了，經曆了疾風驟雨的少女的呼吸還沒有平靜下來。       雯雯並沒有在乎它下面發生了什麽，也許她就是喜歡靜靜地體會精液 流出的感覺。——這恰好應付了我的心理。我討厭像老婆那樣，我一起身她 就匆忙地去擦下面，忙活半天，弄得你沒有心情。       流就流吧，狼藉就讓它狼藉吧，那是自然的過程。       眼皮有些重，我側身抱著她，手緩慢地熨撫著她的身體，輕輕地吻她 的腮，耳垂。       “我這個爸爸好不好？”想擡頭吻她的小嘴卻感到無力。       “不好！”       “不喜歡啊？”       她沒有回答，而是在我大腿上使勁掐了一下，我知道那時女孩表達喜 歡慣用的方式。過了片刻兒，她說：“我……是不是不正常？”       我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想了片刻兒，理解出她的意思：“怎麽不正常 了？”       …………       她在思索著，我沒有去打擾她的思路，她一定有話想說。來到這裡我 一直沒有逼迫她說出離家出走的原因，我發現她不是那樣輕浮的女孩，想告 訴你的自然會告訴你。       “我老和媽媽吵架……”       我知道她心裡想說的不是這個，只不過她換了一種說法。       “前天我過生日……我要個MP4 ，她就是不給我買，還不讓爸爸給我 買……”       我聽著，心裡感到愧疚無比！我這個破叔叔！       “就爲這吵起來了？”       “不光是這個。”       “她偷看我的日記。”       多大的事啊！太常見了。但是，日記？我的心被提起來，會不會在日 記裡提到我和她？       “好多媽媽喜歡那樣做，雖然不恰當，但也是爲你好啊。這……有什 麽不正常的嗎？”我想把話題引回到開始的“不正常”。       “好多啊？”       “好多？不正常？”       “不是啊，嘻嘻……”她側過臉，神秘的說，“那個流出好多，嘻嘻 ……”       這小東西！冷不丁地就會給你個刺激。我伸過手去摸，真的好多，輕 輕地彎進一個手指，水汪汪的，蘸滿了手指，劃上來，塗抹到她的整個私處 ……       “比起媽媽來，你更喜歡爸爸，是嗎？”       “嗯。”       “而且……很喜歡，是嗎？”       “嗯。”       我已經猜到了，我想問題慢慢地會浮出了的。       “這……是不是你說的不正常？”       “嗯。”       那個手指再彎進去，二十多天啊！本來是想讓小寡婦吞下了，現在完 全注入了雯雯這稚嫩的陰道……       “其實……女孩戀父，男孩戀母，也不是不正常……”手指的感覺和 意念的刺激讓它又悄悄地硬起來了。       “大了就好了……好多女孩都這樣……有時候會把這種情結轉移到老 師身上。”我想說譬如還有我這樣的壞叔叔。但還是忽略了吧。       “你怎麽知道？”       看來我猜對了她的心思。       “我看過書……”       “那麽，你也戀母？嘻嘻……”       “有點……不過更戀姐姐。”       “姐姐？嘻嘻……”       “是啊！男孩那樣叫‘戀母情結’或者叫‘俄狄浦斯情結’，女孩那 叫戀父情結。我……這叫戀姐情結？不知道，有沒有……”       “嘻嘻……”       “沒什麽不正常，青春期的時候會發生各種各樣的問題，女孩可能會 排斥母親，喜歡和父親接近，有時候對父親會産生非份的幻想……也沒什麽， 都很正常……”       “正常嗎？？”       “是啊！有想法不等于不正常，也不是心理不健康。比方說我看見周 濤，看見李雯，心裡就想：給我當個媳婦就好了！這沒有什麽不正常的啊！”       “你……也幻想過嗎？”雯雯怯生生地問。       “當然！”       “幻想過什麽？”她的語氣又變得神秘起來。       “幻想過……”我說不出口，和她繼續探討是否有益？       “什麽？”看來她來了興趣。       “肏姐姐……”我不敢說出我已經和姐姐做過了。       “真的？”雯雯興奮起來。       “嗯。”我的手勾起下面的浴巾，給她擦了擦，準備第二次上。       “你也……有過那樣的幻想，對嗎？”我問，插入的欲望已經很迫切 了。       雯雯點點頭。我注意到她的呼吸又開始不均勻了。       我擡起頭，吻她。       “雯雯？‘”       “嗯？”       “當我的女兒，好嗎？”       “嗯。”       “我是說以後……也當我的女兒好嗎？”       “嗯。爸爸。”       “哎。雯雯。”心裡升起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熱情地吻著她。       身體移上來，再次想進入她，卻感覺並不那麽從容，入口好像更縮了。 龜頭剛剛塞進去，雯雯就激動起來：“啊——爸爸。”       裡面也腫脹著，很狹窄，但還是送進去了。我激動地呼喚著“雯雯。”       開始緩緩地抽送，裡面存留的精液還不少，若是和老婆，這樣早沒有 摩擦感了，可是少女的就是不一樣，入口處的環肌更加緊縮。       “唔——爸爸，疼……”雯雯喃喃地夢呓著。       “哪兒疼？”我感覺我沒太用力，而且很滑溜，不至于疼吧？       “外面……”       我擡起身子，抽動幾下：“這樣呢？”       “不疼。”       我停下來，一只手臂支撐著身體，伸手摸摸，剛碰到，她就抗議起來 ：“別別，疼。”       這時我方才明白，陰毛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因爲她那幾根毛毛根本 就起不了緩沖摩擦的作用，我的陰毛又那麽多，加上動作急促，可不久把上 面磨疼了。       可憐的小屄屄，真的被我蹂躏的不輕。       我抽插了一會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很沈重，只好換個姿勢了。       “來——”我抱住她，翻過了，始終保持著連接狀態。雯雯非常聽話， 不過顯得很笨，我教著她，讓她爬在我身上，屁股擡起一定的距離，好保持 緩沖的空間，試了幾次才找到合適的姿勢和距離，逗得她笑出聲。       我將手從背面夠到結合部，用中指和食指夾著自己的陰莖，這個手掌 展開，將帶出來的精液塗抹到她的外陰處，一邊抽動一邊輕輕地滑動……       雯雯陶醉了，裡外的雙重刺激讓她失去了文靜，終于，將平時幻想的 語言表達出來：“唔……唔……唔……爸爸……唔……肏我……唔、唔、唔”       “雯……雯……”       我半曲起小腿，試了幾下，覺得得勁兒，突然加快了節奏。       雯雯被突如其來的高頻率的抽插弄得立刻慌了起來。       我倆手抓著她的小屁股，把她舒服的叫出聲：“唔——”       調節一下體位，再來一陣高速運動，雯雯興奮地開始咬我。啊！太享 受了！我的雯雯！我的女兒！今晚一定要肏個夠，女孩是肏不死的！       來吧！再來一次……       “唔、唔。唔……”雯雯的呻吟得那麽好聽。       我剛停下調整體位，她又來了：“嗯……不……肏……”       “喜歡這樣肏？”       “唔。”       那就再來，聽她的呻吟好像能來第二次高潮似的。       我加的力度和深度，激烈穿刺先令我受不了了，不得不第二次沖上高 峰……       啊！不行了！精疲力盡！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慢慢地將雯雯的兩腿 伸直，讓她的身體完全和我重疊。       還以爲就我自己不行了，再看雯雯，軟癱在我身上不會動了喘息片刻 兒，整理好被子，就這樣睡吧，她那80來斤，我還能承受得起……       5 冬日的暖陽是那麽珍貴。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9 點多了。窗簾在陽光的照射下透著橘黃的光。屋 子裡暖氣的溫度也許太高了，足有23，4 度，平時在家裡20度沒有這樣熱， 睡在一邊的雯雯一條腿伸到被子外，腳出了床邊，身子大斜著，頭埋在我懷 裡。望著那可愛的樣子，真真切切地讓我體會到了做爸爸的欣慰。頭天晚上 是不是太瘋狂了，把女兒弄得到現在還不醒。       伸進手去摸摸她的小屁屁，我的大手能抓得過來，軟軟的，好舒服。       想起昨晚的瘋狂，興緻又上來了，我摟過她，讓她背對著我，嬌小的 身體完全在我的身體彎裡，她似乎醒了，但沒有說話，我調整好角度，試圖 從後面進入，但是似乎不行，雖然經過一晚上，其實也就五六個鍾頭。本來 就不大的陰門依然腫脹著，又沒有事先的準備，感覺很幹澀。我努力想強行 進入，哪怕在裡面待一會兒也行，可是雯雯移動了身體，然後轉過身來，打 了我一下說：“疼！”就將臉埋在我懷裡。       “還睡啊？”       “嗯。”她喃喃地道。       好吧！不摺磨她了，讓她在睡會兒吧。       我拿過手機，打開。應該給老闆打個電話，別讓他著急。       不能在床上打，怕影響女兒睡覺，掀起被子準備下床，雯雯的手臂搭 過來。       “爸爸？幾點了？”       我的心愛！叫得真讓人心疼。昨晚的話真的不是瘋話，我能感覺到心 熱乎乎的。       “不到9 點半，你睡會兒吧，我到衛生間挂個電話。”“       “給誰打？你可別出賣我呀。”       本來想說給老闆打，聽她這樣說，我改口了：“給公安局啊，我自首 吧，免得你報警了。”       “嘻嘻嘻嘻……”她的手臂擎起來又落下，“不用了，我回家後你直 接去派出所吧。”       “想開了？”我聽她說回家，心裡的陰影完全驅散了。       “爸爸？”突然她緊緊地靠上來，“我愛你！”後面三個字聽起來有 點哽咽。       我轉向她，心裡充滿無限愛意地摟過來：“我也愛你，雯雯。”       “要不，我跟走吧。”       “我願意，你爸媽還不願意呢。”從心裡講我願意。“回去……好好 學習，好好聽爸媽的話，嗯？”       “才當一晚上爸爸你就唠叨起來了！不喜歡了！”       “好，不唠叨了。”我愛撫著她的全身上下，這是最後的溫存，現在 又不希望她回家了，心裡酸楚楚的，掀開被看看，越看越喜歡，修長的身體， 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剛要發育起來的乳房，昨晚和她做愛時，我平行地就能 和她接吻，這麽說她至少有1 米65了，只是修長的緣故才看上去依然是個小 女孩！       “雯雯？”       “嗯？”       “起來，吃了飯，我去給你買個MP4 ，你就打電話給你阿姨，叫她來 接你，好嗎？爸媽還在著急呢。”       “你買了，我怎麽拿回去啊，我說誰給我買的呀？”       “那麽個小東西，你不要包裝盒，只拿說明書，裝在兜裡就行了，不 會被發現的。”我下定決心了，一定要給她買！       “…………”       “就算我送你的聖誕禮物吧，好嗎？生日我沒趕上，我會記得的，12 月22號，對嗎？”       “嗯。”她點點頭。       “那，起來吧？”我嘴上這樣說，卻在俯首吻她的小奶。       “爸爸？”雯雯聲音很小，像在呢喃。       “哎。”現在答應起來，一點都不覺得別扭，完全當成女兒了。       半晌，她不說話，我以爲她是在依戀，卻聽見她這樣說：“你……還 想要嗎？”       天哪！我感動的想哭！我的好女兒！我親不夠愛不夠的雯雯。       “我看看哪兒疼。”       我拱進被窩，掀起被子好透進光亮。       啊！那小屄屄真是可愛之極，俯下頭去，輕輕地吻一下，見那陰蒂上 方有一小塊皮膚還紅著，大概就是昨晚她說疼得地方，伸出舌尖，舔舐那兩 個粉紅的依然腫脹的小花瓣，並沒有深吻的欲望。再上來，親她的小嘴，支 撐著上身，腰臀彎摺下去……       “要是疼就說，嗯？”我關切對她說，找準了入處，推入的時候，雯 雯閉著眼睛，鼻孔裡卻在急促地出氣。       好像比第一次還不順利，不過還是進去了，雯雯也沒吱聲，看來問題 不大，活動起來，感覺到裡面幾乎沒有空間。       “舒服嗎？”我關切地問，這時真的有點心疼“女兒”了。       “嗯。”她點點頭，但我不認爲那是真的，也許她是滿足我。       青春就是青春，才活動了二三十下，奇迹（對我來說！）就出現了， 居然潤滑起來！這時我才真的相信她的話。真是低估了一個十四歲青春少女 的性交能力！       隨著抽動自如起來，我的興緻也上來了，雯雯的興緻也被動地被提上 來，但是我不知道她還能承受多久？我知道第三次不會輕易就射精。       那個動作已經變成了機械運動，連續的，均勻的，持久的。       雯雯在嬌喘，我必須全神貫注，不能分心，盡快地射出來。       “爸爸……唔……疼……”她還是忍受不住了。       可是我能停下來嗎？作爲男人您是清楚的，不達到最後的境界能半途 而廢嗎？       “雯雯。叫爸爸……”       “爸爸……唔……爸爸……”       天哪！這爸爸叫得慣用，快要成功！       “啊！雯雯……嗯——雯雯，啊雯雯——”我心中無比地感激！       我歪倒在一旁，上帝啊！這個聖誕節過得真好！終生難忘！！       又過了半個鍾頭，我們起身，沖了澡。老實講我有點疲憊，但我必須 嚴完成下面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我沒有忘記把枕頭下的沒用過得安全套放回原處。       不管小姐收拾房間時發現什麽，我結了帳，匆匆離開賓館，打的直接 去了貴和。       “不管價錢，看好就趕緊買了走，好嗎？”       “嗯。”       大約就二十分鍾，我們從貴和出來，雯雯挑選了一款她最喜歡的，1680 塊，但對我來說不貴不貴。       “去汽車站。”我對出租司機說。       雯雯斜靠在我的身上，我伸過手臂攬過她。       “喜歡嗎？”       “喜歡！就是太貴了！”       “沒事，只要你喜歡就行。”我親了一下她的頭髮，“聖誕快樂！”       “謝謝爸爸！”       就沖這爸爸叫的，再花一萬六也值啊！！       在永和坐下，雯雯胃口大開，也許出了不少力，我們倆吃了兩個大油 條，一屜燒麥，還有兩碗馄鈍。       放下碗筷，四目相對，要分手了，一股酸楚湧上心頭。       “不用教你怎樣應付你阿姨和爸媽了吧？”       “我就說在這裡待了一晚上。”       我點點頭表示認可。       從永和出來，來到附近小賣部的公用電話，我離在旁邊，雯雯撥通了 老婆的手機：“喂？……阿姨，我是雯雯……在汽車站……嗯。嗯。好的阿 姨……別著急，我不跑……”       放下電話，雯雯就抱住我的腰：“爸爸……”       我堅強地抑製著，不能在女兒面前掉淚：“好了，沒事了。”       她還是那樣抱著，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輕地拍拍她，好久好久…… 才松開。       “好了，雯雯，再見吧，以後每天都快樂！”       她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再見。！”       “爸爸。嗚——嗚——”       “好了好了，不哭。”我再拍拍她，不得不走開了。       “再見！爸爸。”她捂住了嘴。       我走到五十米遠的地方，躲起來，讓她看不見我，大約過了二十分鍾， 我看見老婆出現在她面前，抱住了她，然後，她們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說實話，在過去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裡，我只是淡淡地想起雯雯，想起 那短暫幾個瞬間，沒有深深地思念，甚至我還擔心她纏上我，惹來麻煩。但 是，從現在開始，雯雯在我心裡已不僅僅是小情人了，我深深地感到一個父 親的責任和幸福……       春節因爲下面工作正忙，只三十晚上回家，初一下午就回場。       初一早上雯雯一大早就打電話拜年，沒敢多說話，只是偷偷地說“爸 爸，我想你。”       “哎呀，真是沒想到啊，”老婆開始唠叨了，“雯雯突然變得懂事了， 自從那次回家後，也不跟她媽媽吵嘴了，可聽話了！學習也進步了，哎呀， 看來孩子就得經受點挫摺才能長大……”       我聽著，心裡美美的。       五月底，我結束了下面的工作，6 月6 日我跟老婆去雯雯家，一是慶 祝他們喬遷新居，二是當著她父母的面，正是確認我和老婆做雯雯的幹爸幹 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