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2樓那個娘們,她離一樓最近,溜起來也方便。」 「不像不像,你說的那個我見過,乾瘦乾瘦的,像根竹竿,和那騷貨能比嗎?」 「那還有誰?我猜是四樓的女人!」 「不會,四樓沒有年輕的女人。」 「那麼,就是三樓。」 「三樓……」鄭敏沈思了一下,驀地道:「不會是王哥她老婆吧!」 王庚:「你說小惠?」 幾個男人眼睛一亮,似都把回憶集中到了我老婆的身上,然後臉上露出猥瑣 的表情。 鄭敏回過神道:「不對,不對,王哥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她老婆半夜跑出 來嗎?」 王庚:「就是,有老公的女人,咋會這樣,而且小惠也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她平時嬌滴滴的,說起話來細聲細氣,哪像這視頻裡的女人這麼浪,這麼野了?」 一個不認識的人,陰測測的道:「現在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羞,外表健康, 骨子可淫賤的很咧。」 「呵呵,我看和三樓那個女人挺像,我以前見過她,她的兩隻奶子就和這片 子裡的騷貨一樣大,讓人饞的就想吸上兩口。」 我在門口一直聽他們討論,他們聊的盡興,都沒注意到我,小惠從我的背後 經過,她手裡提著菜,叫了我一聲,我回過頭,一群男人從保安室裡探出腦袋, 只見老婆兩隻又圓又白的大奶顛在胸前,在白色的襯衣下面呼之欲出,套裙緊緊 的包著她的屁股,將兩瓣豐滿的翹臀包的好像一隻結實的麵團,一雙穿了肉色絲 襪的小腳踩在高跟涼鞋上,肉肉的腳趾整齊的並排在深色的襪頭裡面。 「王哥……」鄭敏看見了我,叫了我一聲,接著連忙摀住了鼻子,鼻血從他 的指間滲了出來,王庚忙替鄭敏拿來紙巾,為他止血。 我匆匆和他們打了聲招呼,跟著妻子走了。 老婆就是那個騷貨的傳聞,不禁在小區裡傳開,只是傳聞依然是傳聞,沒有 人會真的相信,但是在老婆背後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老婆好像成了我們小 區裡男人意淫的對象,眾男們都似做著同一個春夢。 夜裡,一些男人有意無意的聚集在了7號樓的樓下,好似自告奮勇的當起了 7號樓的保安,他們有的似偵探一般,躲在草叢堆裡抽著煙,眼睛注視著樓裡的 動靜,有的則三五個成群,站在樓邊聊天,眼睛偷瞄著樓內,更有的擺起了麻將 桌,將7號樓的下面,當成了花園,當成了休閒娛樂的場地。 妻子在窗口看到那些男人,聽我敘述原因之後,又是擔憂,又是忍不住失笑。 7號樓有些不知情的居民不幹了,一些被半夜吵醒的老人,將情況報上了居 委,由於居委的干涉,這些吵鬧的人才漸漸散去。 但某些堅持的人,依然不肯放棄,就好比鄭敏,他在向別人分享我老婆黃色 視頻的同時,還在堅持著每天錄製的工作,可讓他失望的是,自老婆那次淫蕩的 裸出後,他的視頻裡再沒有錄到新的東西。 這天,鄭敏在門口攔住了我,拉我去吃酒,我答應了,酒桌上,他與我大談 如何在視頻中捉到老婆無恥的演出,大談自己如何有把握將來捕到那個騷貨,將 她就地正法。 我被他說的心中一陣陣的激盪,好似我的老婆,已被他五花大綁,待他淩辱 侵犯一般。 鄭敏將一張光盤遞到我的手裡,叫我回去好好欣賞,我知道,那是我老婆的 視頻,我不是第一個拿到光盤的人,他將視頻錄了好幾份,分發給自己熟悉的人。 我:「鄭敏,你說那個女人在視頻裡跳脫衣舞,那你說她怎麼知道,你在樹 叢裡裝了攝像頭?」 鄭敏咪了口酒,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將以前的錄像翻了一遍,看是 哪個女人注意過我的攝像頭,可是一個也沒有。」 我想提醒他說,如果是男人呢?會不會回家告訴自己的老婆,讓她老婆有準 備的出來表演,但我轉念一想,自己如果說出這句話,不好比往自己的臉上抽耳 光嘛,於是我立刻將話嚥了回去,隨口道:「咳,那你說會不會不是7號樓的女 人?」 「不會,不會,那天她逃進7號樓裡,我親眼看見的。」 「那會是誰呢?」 「不知道啊……」鄭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眼睛望著窗外的夕陽,出了一會 神,接著道:「自從見了那個騷貨,我每天是睡不好,吃不好,人跟夢遊似的。」 看著鄭敏哀歎自憐的神情,發覺他好像真的比以前憔悴了許多,我安慰他道: 「還是別多想了,正經找個女人吧。」 「不!非找到不可。」 在鄭敏決心的壓力下,我和老婆刺激的遊戲日漸減少,大部分都在家裡的床 上了事,高潮的興奮往往不如以前,讓我頗為不爽。、 在情慾的壓搾下,我發覺自己逐漸變得脆弱,覺得自己的底線越來越低,同 時妻子的底線也好像在退步。 我將老唐見過的狗尾,插在妻子的屁眼裡,讓小惠戴著它,像母狗一般在客 廳裡爬著,我拿出皮鞭抽在小惠赤裸的肉臀上,宣洩著我倆飽腹的情慾,我們就 像是一對被鎖在籠子裡的野獸,拚命的想脫困。 「騷貨,這樣抽你爽不爽?」 「嗯,啊啊……好爽……再用力,用力,老公!」妻子趴在地上,撅高著美 臀,她的兩隻手掰開著自己的兩瓣屁股,讓我的鞭子能直擊在她的屁眼上,擊落 在她潮濕的嫩屄上,將淫水從她的腔道裡,打得飛濺出來。 「不夠!還不夠!再淫蕩一點!再淫蕩一點!」 「啊啊……啊啊……」老婆扭著屁股,浪叫著,鞭子落在她的屄上,將她的 兩片陰唇打得向旁翻飛。 可是,我仍然覺得妻子不夠淫蕩,不夠下賤!我將鞭子重重的丟到地上,走 進了浴室,擰開水閥,涼水「嘩啦啦」的從我的頭頂衝落,發燙髮熱的身軀好似 起了一層煙霧。 妻子走進浴室,從背後抱住了我,溫柔的貼在我的背上,「怎麼了?」 我轉過身,一下吻住了她的紅唇,然後慢慢的鬆開,道:「老婆,我已經忍 不住了,我要不顧一切了。」 老婆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道:「你想怎麼做?」 我看著妻子的眼睛,鄭重其事的道:「做一個淫夢!」 夜,深夜,漆黑的夜空點點繁星,蟲兒吹著曼妙的夜曲。 妻子:「老公,真的要這樣嗎?」 「噓,小聲點。」 小區的保安室裡沒有亮燈,向窗戶透明的玻璃裡望去,鄭敏正一手撐著頭, 身子斜靠在窗邊,打著瞌睡。 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值班,1小時前,我在自家的窗口看著他巡邏繞完了1圈。 我從上個星期,就開始為今晚的遊戲做準備,我打探到了保安部署的情況, 鄭敏他們的作息時間,當我確認一切盡在掌握之後,我和妻子開始了行動。 今晚,正是發洩我和嬌妻積蓄許久的情慾的最佳時機,實現我的淫夢,這個 淫夢不單是我的,還有小惠,和鄭敏。 我和妻子先後出門,妻子戴著面具,不怕被攝像頭拍到,我則繞過攝像頭, 穿過樹叢,與她在保安室門口會合。 「我先去把保安室的門鎖上。」 「怎麼鎖?」 「看我的。」 我矮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蹲到保安室的門邊,將事先準備好的鐵棍,插進門 栓,然後拉了兩下,確認門已經被我從外面結實的鎖住了。 老婆在邊上看的瞇眼微笑,眼睛透過面具的眼孔,充滿魅惑,在月光下閃著 勾人心魄的波瀾。 「老婆,準備好了嗎?」我回到妻子的身邊,握起她柔軟的小手,輕輕捏了 捏,小惠的手裡滲著汗汁,她的手心都濕了,老婆望著我,然後在面具下深吸了 幾口氣,朝我點了點頭。 妻子朝保安室走去,我則躲進保安室旁的死角,警惕的望著四周,防止意外 發生。 妻子走到保安室旁,輕輕的叩響了窗戶的玻璃。 「咚咚……咚……」 「嗯……」保安室裡的鄭敏,迷迷糊糊的直起身,他揉著眼睛,一臉糊塗的 似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在敲窗戶的玻璃,他打了下哈欠,然後終於睜大了眼睛, 霎時間,他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他看見了妻子,看見了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蕩婦。 妻子看著鄭敏直視著自己,似有些緊張,她不禁退後了一步,但見鄭敏無法 打開保安室的門時,她開始慢慢解開自己的風衣。 風衣順著老婆的玉體,柔順的滑落下來,露出頸脖上套著的紅色狗環,狗環 的下面,是一對豐滿白皙的傲人巨乳,兩點肉嫩的乳頭上,分別噙著一隻曬衣用 的木夾,乳頭在木夾的夾擊下,興奮的挺立著,風衣滑至妻子的柳腰,被妻子用 雙手托在腰間。 鄭敏睜大著眼,張大著嘴,人似癡呆了一般。 老婆在他面前,慢慢的扭起腰肢,好像那晚對著攝像頭般的跳起艷舞,秀髮 在她的肩旁,輕妙的飄舞,一對誘惑的乳房,搖擺在鄭敏的面前,牢牢的吸引著 他的視線。 妻子面具下的眼睛,挑逗的看著鄭敏,小手慢慢的移上胸前的曬衣夾子,捏 住木夾的尾端,讓咬住乳頭的夾子,一點點的鬆口,「嗯……」妻子忍不住發出 一聲勾魂的呻吟,呻吟好似一柄長劍,捅穿了鄭敏的心窩,鄭敏不禁一抖。 他下意識的又去推保安室的鐵門,可是鐵門紋絲不動,他臉上的表情,又是 激動,又是驚異。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妻子沒有回答鄭敏的問話,她的纖腰兀自似水蛇一般,來回的輕扭,一點點 侵蝕著鄭敏的理智。 妻子伸手拿下了自己乳頭上的第二個木夾,跟著她的風衣滑落到了腳跟,她 私處沒有內褲,腿間拖著一條毛茸茸的狗尾,狗尾的尾端被塞在她的肛門中,干 淨的騷穴沒有一根毛髮,恥丘微微的隆起,兩瓣陰唇,飽滿豐潤,中間夾著一條 窄小的狹縫,老婆的腿上穿著一雙性感的長筒絲襪,絲襪的蕾絲邊中,塞著兩支 轉動著的按摩棒。 妻子從絲襪中抽出一支按摩棒,向著鄭敏晃了晃,接著她又抽出另一支,朝 鄭敏晃了晃,她似在讓鄭敏決定自己將用哪一支。 鄭敏的眼睛望著一根閃著綠光的粗莖,妻子的臉轉向粗莖,同意似的將粗莖 移上自己的胸脯,轉動的龜頭在妻子的乳頭上打著轉,碾揉著她敏感的凸點。 「騷貨,你就是那個婊子!你知道我在找你嗎?放我出來,放我出來啊!」 鄭敏推著鐵門,洩憤般的對妻子喊道。 老婆向旁跨開一小步,讓雙腿自然的分開,假陰莖順著妻子纖腰,點上恥丘, 撐開陰唇,在妻子的穴口轉動著,一絲愛液順著老婆張開的屄洞流了下來,滴在 龜頭的上面,堆起一灘晶瑩的亮點。 假陰莖在妻子的穴口持續著轉動,但老婆沒有急著將它插入,她似故意放慢 了節奏,讓鄭敏的視線集中到她的私處。 鄭敏的手抓在窗台的護欄上,面前的窗戶太小,他知道自己爬不出來,他用 力搖著護欄,似要將保安室拆了一般。 躲在角落中的我,看著老婆淫蕩的表演,看著她像妓女一樣勾引著鄭敏,看 著鄭敏好像隨時要撲上去,將我老婆吞噬的表情,想像著老婆被人姦淫的畫面, 我覺得自己變態的情慾在得到宣洩。 鄭敏前傾著身子,無法離開保安室的他,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自己的褲襠,搓 弄起自己怒漲的老二,表情似心急如焚的期盼著妻子進一步的深入。 老婆的雙手撥開了自己的陰唇,將兩瓣紅唇翻開著展向兩邊,龜頭閃著綠光, 抵在肉腔的洞口,穴口的嫩肉蠕動著含吮著龜頭,慢慢的,慢慢的,將龜頭一點 點吞入腔道,直至整根的埋入,三根手指的粗莖,被妻子的肉屄全吞了進去,腔 道收縮著似在品味陰莖的美味。 「嗯嗯……」妻子呻吟著喘息著,用手來回的抽插著陰莖,陰莖在妻子的騷 穴裡進進出出,翻攪著腔道裡的嫩肉,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向外流淌,順著粗長 的棒身,流至陰莖的根部,滑過妻子的玉指,再滴落地面。 「騷貨!喂!騷貨!別用那個插啊!用我的!我的雞雞來滿足你!」 鄭敏似崩潰般的向老婆叫囂起來,他將手拚命的伸向面前的小惠,他的眼珠 裡佈滿著血絲,他說話時噴出的唾液,向妻子飛濺,他勃起的陰莖碰到桌子,發 出「彭彭」的響聲。 妻子兀自在鄭敏的面前手淫,她和鄭敏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這段距離, 只能讓鄭敏看得到,吃不到。 老婆看著鄭敏的失態,她自己也變得更加放蕩,她一面扭動腰身,一面在鄭 敏面前肆無忌憚的呻吟,兩隻曬衣夾重新被妻子自己夾上了奶頭,在奶頭上一顛 一顛,綠色的假陰莖將她的肉屄插得「噗吱噗吱」的響聲不斷,另一根空餘的假 雞巴,被妻子頂在了自己的陰蒂上,兩支假雞巴的持續進攻,讓老婆全身痙攣似 的顫抖著,噴出一股股的淫水,花灑似的落到地上。 鄭敏見妻子對自己的嘶吼無動於衷,他放棄了脫出保安室的掙紮,開始與妻 子面對面的一起手淫。 妻子的高跟鞋在地上扭了一下,一隻被絲襪包裹的小腳從高跟鞋裡滑了出來, 妻子沒有穿回鞋,她似來不及去穿回鞋,她的手臂持續著將假陽具一次次送入自 己的騷穴,她光著的絲襪小腳踩在地上,深色襪頭下的腳趾,興奮的蜷起著,她 的身子似地震般顫抖個不停。 「啊……好舒服……舒服的……」妻子的呻吟,變成了尖叫,綠色的陰莖被 她深深的頂在屄裡,另一支肉棒將她的陰蒂震得好像一隻蹦跳的彈珠,一大股淫 液從老婆的屄裡射了出來,衝開穴口,飆向四周,還有許多的水,淅淅瀝瀝的滴 灑下來。 「哦哦!」保安室裡的鄭敏伸長了脖子,伸長了舌頭,他似竭盡全力般的想 要嘗一口妻子淫液的味道。 「嗚嗚……」妻子雙腿顫抖,幾欲跪倒,強烈的高潮似讓她體力透支,妻子 兩腿彎曲著在半空中打著戰慄,屄裡的假陰莖滑到了地上,在堆積的水塘中兀自 扭個不停…… 「彭」的一聲,保安室的門,竟被鄭敏硬生生的撞開了一條小口子,那條塞 在門栓裡的鐵棒,變彎了形。 妻子似嚇了一跳,她迅速的拾起地上的陰莖,塞回絲襪的蕾絲邊中,穿好鞋 子,將風衣披回身上,然後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鄭敏在保安室裡看著老婆離去的背影,又是不捨,又是失望,保安室的木桌 上堆積著他滾燙的精液…… 之後兩天,鄭敏都沒有上班,我問起老唐,鄭敏為什麼沒來,老唐竟說鄭敏 辭職了,去了別的地方工作,這讓我意外的同時,又不禁讓我有些失落,似乎覺 得以後的生活好像少了些什麼。 老唐拿出一隻包裹,遞到我的手裡,他說是鄭敏留給我的,我回家後打開一 看,裡面是張光碟,我將光碟放入影碟機,電視的屏幕中,戴著面具的妻子從路 邊蹣跚的走回,在進樓的一剎那,她脫下了臉上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