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一進門雯姨就急匆匆的小步跑向洗手間,我猜想她是要清洗狼藉的下體還有 換掉潮濕的絲襪。 「白叔叔好,您還沒吃早點吧?」我見白楠對我愛答不理的趕緊向著雯姨的 老公裝乖寶寶,順手把豆漿和包子放到了鋪著大紅色的桌布的方形餐桌上。餐桌 不大,桌布在四周長長的垂落下來,似乎無意間彰顯著雯姨的浪漫和激情。 「嗯,劉陽啊,好幾天不過來玩了啊,趕緊坐下一起吃吧。」白叔叔倒是很 熱情的招待我。白叔年近四十,在一家建材公司的隔熱闆車間做主管,有學曆收 入也高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又有領導氣質。 「楠楠,陽陽你們趕快吃,一會兒別上學遲到。」雯姨從廁所出來忙著催促 我們,那語氣就像調和吵架小夫妻的丈母娘。此時的雯姨脫掉了黑色的絲襪雪白 修長的美腿晃得我滿眼一片花白,像一個居家主婦似地穿著粉色的拖鞋,還是那 條短裙隻是不知道穿上了內褲沒有,她隨意的坐在了我的對面。 我手上趕忙遞了一個包子給雯姨,腳下卻不經意的踩到雯姨的小腳。她薄怒 的瞥了我一眼,伸手接過包子卻沒有抽回下面被踩住的鞋腳,而且往前坐了坐隻 有後面的小半屁股坐在了椅子邊沿上。 我眼珠左右擺動餘光掃到白叔叔和楠楠都在低頭喝著碗�的豆漿,我突然間 就將穿著球鞋的右腳在桌下伸向了雯姨的兩腿之間不輕不重的踩在了她的恥骨之 上並用鞋尖上下挑動了幾下。我確認雯姨還是沒有穿上內褲的,即使隔著球鞋我 都能感受到那種柔軟那種絲滑。 「呐啊!」突然遇襲,而且是粗糙的鞋底,雯姨這次無論如何也沒忍住,一 聲輕呼隨口而出。 「怎麽啦阿姨?咬到舌頭了嗎?」我關切的聲音就像父親趕緊抱起跌倒的女 兒充滿擔憂和柔情。 「你看你,下來又沒有事,不會慢慢吃啊!」白叔叔的態度就沒有我的好哦。 「嗯,沒事沒事,沒有咬破。」雯姨隻能是低頭喝豆漿了,臉蛋紅紅的,就 像是因爲這麽大的人了還咬舌頭而羞愧一樣。 我的腳感覺剛踩到雯姨的陰戶時突然被夾緊,然後一下子又被放開了,我估 計是雯姨反應過來夾住的腳我會無法抽退逃走吧。可是無論她怎麽打算的我腳就 那麽的直直的踩在她的兩腿中間死活也沒有挪開的意思,而且吃喝時故意發出吧 唧嘴的聲音,引得白楠皺眉咬牙。 「唧唧吱吱……」當我終于把右腳抽回,卻因爲鞋底潮濕踩在地闆上時與之 摩擦産生了讓人覺得刺耳的聲響。 「對不起啊,白叔叔,可能是我把豆漿落地上了。」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卻擡眼掃見雯姨羞憤欲絕的臉色。 「沒事,一會讓你阿姨打掃吧。咱們都趕緊出門吧,我上班也快遲到了。」 白叔叔大度的對我說。 在學校整整一天我都在想雯姨的那條絲質內褲是不是真的吞到肚子�去了也 沒有機會問問,還有雯姨晚上交班時會不會調笑媽媽啊,媽媽可是一點心理準備 都沒有的。 「求求好阿姨,不要爲難媽媽啊!」上晚自習的時候我給雯姨發了一條微信 消息。 「壞種!想想你都對我做了什麽!現在好意思求我啦?!」雯姨回複時後面 一大串怒火中燒的表情。 這次放學的鈴聲可真慢。 「媽媽你屁眼擴張到4.5 厘米的直徑啦?照這麽下去根本不用半年的時間就 能開發到6 厘米的直徑啊。媽媽你好厲害!」回到家�我發現媽媽的肛塞尺寸後 也有點小驚訝。 「嗯,這點挑戰對我來說很輕松呢。」媽媽說著推示我躺靠在沙發上,背對 著我跨在了我的肉棒上。流線型的腰身,雪白的豐臀,透明的肛塞�顯現出來的 血色腸壁,媽媽的輕聲哼吟。一切的一切全都化成一縷縷的脹氣鑽入的我耳目直 達我的肉棒讓它不由的又大三分。 我輕輕的聳動幾下,感受著媽媽體腔內的溫潤,伸手抽動肛塞感覺緊緊的, 媽媽忍不住的大聲呻吟了起來。看來媽媽也是剛剛突破這個尺寸啊,極限的擴張 感讓媽媽的嬌軀輕輕顫動。 「媽媽今天雪雯阿姨有沒有對你做什麽奇怪的事?」我有點忐忑。 「嗯,她趁我不在意捏我的乳房,看我眼神也怪怪的。」好你個邢雪雯看我 以後怎麽收拾你。 「媽媽都是我不好。」爲了不讓媽媽總是這麽處在被動方面我把昨晚的事都 細細的說給媽媽聽。 「嗯,看到你晾在陽台的工裝時就知道發生了一些事,就你這臭小子能把衣 服洗的那麽幹淨?」媽媽夾著我插著她的蜜穴的雞巴慢慢換腿轉過身來伏在我胸 膛上,輕輕的舔了舔我的乳頭說道。 「那,那本台曆上寫的那些東西?」我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 然後媽媽就給我講述她小時候的一些事,當年媽媽和比她小兩歲的姨媽都在 離家不遠的小學上學,那天下午姐妹倆趁著課間的時間想回家找一個鉛筆刀。 家�院子的門是鎖上了的,兩人像以前一樣從門縫擠了過去。還沒到屋門口 就聽到「嗚嗚,啪啪啪……」的雜亂聲音。 「家�怎麽有人還鎖著門?」姐妹倆蹑手蹑腳的爬在窗台的縫隙�向�張望, 卻沒想看到了讓她們終身難忘並影響她們一生的一幕,這一幕也改變了她們心目 中母親和父親的形象。 縫隙�面,母親兩手並綁的吊在房梁上兩個腳踝也分別被兩根繩子拉的緊緊 的使得雙腿大開,白白的就像是刮完毛的豬要開膛破肚一樣。一條條的粗大麻繩 從屋內的房頂上垂落那是父親用來往房頂上吊糧食便于曬晾用的,此時卻用來捆 吊著母親。母親的嘴巴被布繩編辮的褲腰帶勒的死死的,無法說話隻能發出一些 嗚嗚的聲音。屁眼�插著什麽東西?那居然是家�的香油瓶子!那個那麽大的曾 經輸液用的玻璃瓶! 父親用趕馬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媽媽的身軀上,每一下都是一條深深的血印 子。 「騷逼賤貨,讓你給我生兩個賠錢貨,我白養活你們啊。你說你怎麽就生不 出一個帶把的呢?沒用的賤貨,我抽死你!」 「你還想給我生,媽屄的再生,大隊�就把咱家的房子拆完了。」 「你個沒用的東西。」 「嗚嗚,啪啪啪……」 …… 「父親手上的皮鞭是我和妹妹幫著父親用熟皮梢子一點點的編成的,這時隻 覺的每一鞭抽在母親的身體上都有自己的一份過錯。」 「我和妹妹一動也不能動,就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 「當父親脫下褲子把紫漲的肉棒插入母親的陰道�的時候,我和妹妹一下子 都覺得褲裆�一片熱燙,我們上學後第一次尿了褲子,不知道當時是害怕,還是 什麽別的刺激。」 …… 「我們偷偷退出,沒有再回學校,到村西的河溝�用水故意澆濕了整條褲子。」 「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在以後的的日子�,我和妹妹用手指,圓珠筆杆,筷 子,等等能找到一切樂此不疲的往彼此的肛門�插,直到後來有一次用竹條插入 直腸拔出來時看到上面有血絲才有所收斂。」 「雖然很傻但是所幸不敢碰前面,母親很早就對我們說過碰到小妹妹會流血, 以後就嫁不出去了。」 「那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父親說我們逃學玩水,狠狠的打了我們一頓,我和妹 妹都沒有哭。」 媽媽輕聲講述到這�,我看到她眼角有隱隱的淚滴。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沈悶 的氛圍,說出去走走吧。 我們步行到小區對面的超市,看到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閉店,顧客漸漸稀少, 我和媽媽就在一層的是蔬菜水果區閑逛。我時不時地偷襲一下媽媽短裙下的私密 處,惹得她嬌嗔連連,歡樂輕快的神情又回到了媽媽的臉上。 「媽媽咱們偷點蔬果出去吧?」我壞壞的沖著媽媽笑。 「陽陽這是超市,會有攝像頭的!」媽媽說著還稍微擡頭看看並用手下拉自 己的短裙下擺,而且一下就知道了我要幹什麽的樣子。 「咱們利索點,不會被發現的。」我見媽媽雖然緊張的有點發抖但是又躍躍 欲試的樣子就繼續慫恿道。 媽媽左右張望見沒有人就蹲下來把屁股微微的撅高,裝作挑揀蔬菜的樣子擺 弄著下層的土豆和洋蔥。我挑檢了一個小小的蛇果在媽媽的蜜穴上來回的磨蹭, 幹燥的果皮在媽媽的屄縫上的摩擦讓她不由的把屁股左搖右擺的,經過一會兒的 塗抹不僅是整個蛇果上就是我的手上也沾滿了媽媽分泌的粘液。 啵的一聲我將媽媽的肛塞快速的拔下來裝入了自己衣兜,趁著大開的肛口沒 有合攏把那個黏黏的蛇果一下子就塞了進去。 之後又挑揀了一個小橙子,和小西紅柿,都以同樣的方式弄了進去。最後是 一根白瓜,塞入了一小半有一大段露在外面,但是當媽媽站起來的時候被短裙擋 住雖然有點翹起,但是並不顯眼。 「報警器真的不會響嗎?」媽媽有點擔心的問。 「當然不會,水果蔬菜上又沒有條形碼,不會有磁化處理的。」我趕忙安慰 著媽媽。 但是媽媽仍就是不敢走向超市的出口,被我強擁著一點點的向前磨叽。我趁 媽不注意的時候在出口處的飲料區偷偷的拿了一罐純生啤酒攥在手�。 出口處的那條黃線在媽媽的眼�就像是一條緻命的高壓電纜,她開始猶猶豫 豫的想要試探,好像又怕別人發現她做賊心虛似地,之後閉眼猛的一步跨了過去。 「滴滴滴,滴滴滴」刺耳的報警聲響遍整個出口。保安大哥快步朝我們跑來, 攔住我們的去路。 媽媽大腦一片空白,雙腿發軟的不是我強摟著她肯定會癱倒在地上。此時的 媽媽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態啊,明明緊張的腸道不自主的強力收縮,卻又害怕把 白瓜擠出體外,落個人贓俱獲而下意識的去放松,但又不敢過度的放松肛門,以 免白瓜滑落在地,甚至不敢用手去扶一下。那種對肛門括約肌的把控的度的掌控, 那種矛盾應激的狀態下,身體所産生的紊亂的生物電流激蕩著媽媽的膀胱,子宮, 陰道,給她一種既要小便失禁,又要高潮潮吹,又要將拉出的大便縮回去的強烈 感覺,讓媽媽處在一種玄之又玄的境地。 「對不起啊大哥,我媽媽突然肚子不舒服,我急著送她去診所,忘了手上還 拿著啤酒。」我擁著媽媽退回超市趕緊在旁邊的款台結賬。 再次出去,這次沒有報警音發出,卻響起了超市閉店清場的提示音。 媽媽混在人流中感受著剛剛的劫後餘生,和腸道內蘋果,橙子,西紅柿的蠕 動摩擦,還有那想要掉出來卻又不能掉出來的白瓜。 蓦地一股熱流就順著媽媽的大腿根往地上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