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第六章:對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殺氣從身上發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們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氣四溢,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見我臉色不好,本來嘻嘻哈哈的熱鬧安靜了下來。 只是跟她們說了兩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煩悶,我都會到父母的墳前,靜靜的發呆,坐在墳前,就會感覺他們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舅舅的墳跟我爸媽在一起,墳土仍是新的,彷彿能看到舅舅在那裡微笑。以前的舅舅雖然嚴厲,但對人很好,帶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幾年隨著他的錢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厲害,沒有了那股笑意,對人總是有股居高臨下的神氣,別人對他也越發的恭敬,可是我越來越看不慣,造成了我們倆關係的惡化。可能,沒有那麼多的錢,他不會死得這麼早,也不會使我們倆的關係這麼僵吧。 我站在墳前,聽著風掠過光禿禿的荊棘,發出微微的嘯聲,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熱,心中有些蒼涼愴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乾娘家,順便又拿了些給新舅媽。 我正跟她說話,忽聽有敲門聲。我一聽這聲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種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說是敲門,只能算作砸門。 新舅媽面色一變,有些發白,有些害怕的樣子。我道:「是誰?」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張麻子那個無賴!」 我心下有些憐惜,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碰到了這種惡霸,確實沒有什麼辦法。 「你坐著,我去開門!」 我把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推回去。她嬌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咣咣咣,咣咣……」 一聲聲砸門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訴說砸門人的不耐。不過,敲得還挺有節奏感的,我不知怎麼,竟有些想笑。 沒等他第三聲敲下來,我將門打開。 門外站的正是張麻子。他正舉著一隻手,將落未落,見我出來,有些意外,道:「你是誰?」 他的態度很蠻橫。 我沒有理會,冷冷道:「你是誰?」 我的目光應該很凶狠,因為我已經運出了內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開我的目光,道:「張天林就是我,人稱張麻子!」 他的氣勢已經被我壓了下去,說話時語氣非常蠻橫,想藉此增強自己的氣勢吧。 我沒有理會這些,換上笑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麻子,幸會!」說著,將手伸了過去。 他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過來,與我握在一起。臍輪內的真氣急速運轉,一股極細的真氣沿我的手臂,傳入他的身體,沖向兩腎。 這兩股真氣極細,而且很快,可能他還沒有感覺出什麼,已經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開了他的手。道:「到裡面坐坐吧,這是我舅舅家!」 張麻子點點頭,並沒有太放肆,變得老實一些。 進了屋子,舅媽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進來,僵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個張麻子把她嚇得夠嗆。 我笑道:「舅媽,弄些菜,我跟張大哥喝一盅,張麻子的大名,無人不知呀,能來到這裡,真是我們的榮幸!」 舅媽有些驚異的向我望來,我沖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讓她恍然。面色恢復了自然,答應一聲,忙去做飯,其實我是想把她支開,讓張麻子不能說上話,以免弄出難堪。 迎合奉承一個人,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沒有幾句,就將他說得飄飄然,忘了來到底是做什麼,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沒有幾杯,他已經不停的拍我的肩膀,親熱的叫老弟了。 舅媽沒有跟我們一起,只是在廚房做菜,一個又一個的菜,不停的上,我弄過來的菜,她做了個遍。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錯,很賢惠的樣子,聲音很溫柔,我倒是懷疑,當初她是怎麼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搶來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媽家,裝著已經醉了的模樣,說話不清不楚,斷斷續續中,我說了張麻子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又嘻嘻笑,說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新舅媽倒是挺耐心,聽著我裝醉嘮嘮叼叼,還跟我說話。沒有對醉酒人的不耐煩,頗讓我感動。 我躺在她的床上,裝著醉眼朦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陪我說話,神色溫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長得跟舅舅很像,這一點兒,我已經從無數人的嘴裡得到證實,我也照過鏡子,確實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話說,都像兩顆黑寶石,我當時還小,就說她根本沒有見過黑寶石,又怎麼能說我們的眼像黑寶石呢,惹得她一個勁的誇我聰明。其實,姥姥的眼也像黑寶石的。 「舅媽,你……你……很美!」 我斷斷續續的說。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著雪白純淨的臉上漸漸爬上兩朵紅雲。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美不美的!」 話裡帶有一絲蕭瑟,一絲落寞,讓我心疼。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道:「舅媽,不是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日子要過呀!」 心裡有些激動,已經忘了裝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沒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濕軟的小手。不做莊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樣的柔軟溫滑,沒有一絲粗糙的感覺。 低低沈沈的嘆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經死了吧。 我有些難過。 一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舅媽,我要你!」 語氣堅定,鏗鏘有力,顯出男人的霸氣。 她又氣又羞的模樣也分外動人,不斷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開。 我一把將她摟緊,沒有一絲空隙,在她不斷擺動的耳朵旁道:「舅媽,讓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顧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小舒,你不要這樣!」 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啞的嗓音卻有一股致命的誘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餘下嗯嗯的呻吟聲。下身已經崢嶸挺立,緊緊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覺出大腿的彈性。 「啊!」 我禁不住輕叫,感覺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 離開她的小嘴,她像兩個小櫻桃一樣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鮮紅的血,顯得更加嬌嫩,更加誘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這不但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興奮,那誘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裡仔細品嚐。 我又將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溫柔的吮吸著,不顧她的甩動掙扎,緊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嗯嗯嗯的掙扎聲從喉嚨深處傳來,消散在我的口裡,像一種呻吟聲,讓我的慾火上竄,胳膊放鬆開,兩手一用力,「嘣」的一聲,她的衣服已經變成兩片。 套頭的秋衣下,她蕩漾的奶子讓我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的奶子竟這麼大,真是看不出來,尤其在她這麼苗條的身上,更顯得誘人。 她驚叫一聲,揚起手來就想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輕輕道:「舅媽,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說著,迅速的將她的秋衣撕開,兩隻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躍入眼中。奶子並不大,很小巧,很玲瓏,看著就想緊緊握到手裡,仔細的把玩。 她輕叫一聲,掙扎得更厲害,可是全身被我緊緊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兩隻手也被摁在頭兩側,只剩下頭還能擺動。 她發起怒來也非常的動人,皺著秀氣的眉頭,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鮮紅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顆黑珍珠,一轉一顧間,光彩閃現,動人非常。 柔軟苗條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也是一種享受,我反而不著急進入,盡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來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區,被她扭動的大腿廝磨,也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她可能也感覺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掙扎,我越高興,於是不再扭動,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舅媽,我喜歡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媽!快起來,別胡鬧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現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媽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媽,又怎麼了,我想要你,誰也阻攔不了!」 她被我偷襲了兩下,有些憤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輕蔑的一笑,道:「怕別人說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窮嘴賤,他們閒得沒事兒,愛誰說誰說去!」 她恨恨的掙扎了兩下,發覺沒有什麼希望。又說道:「小舒,你舅舅剛去,你就這樣欺負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會罵你的!」 她不提舅舅還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媽離婚,讓舅媽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禍首,就是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一股邪火上竄,道:「別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呢!哼哼,這一生,他只對得起你,其餘的人,他誰也對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不敢吭聲,只是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我。 沒有她的挑撥,我的火慢慢平了下來,笑道:「舅媽,你今天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著,我又親了親嘴前的耳垂,她顫抖了一下,從胸腔裡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這下我知道她這裡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廝磨著我的身體,可能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吧,這只是本能反應,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我不再猶豫,馬上起身,去脫她的褲子。腰帶在我的手下輕鬆的崩斷,但她的腿卻不老實,扭動著不讓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她啊啊的叫了兩聲,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停頓,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擺佈的機會,把她脫得一干二淨。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橫在床上,讓我無法遏止,扒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將雞巴慢慢的捅了進去。她的小穴已經很濕了,顯出她久曠的慾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動不動,直到我插到底,才放鬆下來,緊緊的小穴讓我極舒服。 我站起來,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來。她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掙扎,只是默默的將手撐在床上,任我抽插。不過,她身體裡的火熱卻說明了她已經動情,小穴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雞巴,不讓我出來。抽出來時,滋滋做響,有時還有「叭」的聲音,像起酒時的聲音,很有趣。 呻吟聲漸漸從她口出響起,越來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衝擊太猛了吧。 在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盡情的玩弄著苗條柔軟的她,變著花樣,讓她疲憊不堪。足足弄了一個下午,才放過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把床單揭下來,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給她蓋上被,我下來做了點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但也能湊合著吃。餵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摟著她。 她已經不再憤恨,只是平靜的任我擺佈,我看著挺難受,可能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過也並不後悔,畢竟我想這麼做。 摟著她的時候,她才放聲大哭起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卻大舒了一口氣,只要她發洩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幾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經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了。熱情的親她,直到把她親得面紅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裡趕。 【第三集】第七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我坐在炕上,摟著思雅,心裡出奇的平靜,這種感覺,在玉鳳的身邊才會有,我想,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個人,沒少受人欺負,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從沒有感覺到安全,這也是我拼命練功的動力,隨著我功力的加深,漸漸沒有那麼明顯,潛入了心的最深處。玉鳳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安全,雖然現在我能保護她了,但從小形成的那種信任與依賴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時的平靜,可能是因為自己完全放鬆,不必掩飾自己吧。總之是與玉鳳在一起時的平靜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著炕頭的背坐著,懷裡摟著思雅,嘴頜抵著她的秀發,兩手繞過她的身子,捧著一本厚厚的大部頭書,書名叫《資治通鑑》這本書得來不易,我聽別人說,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歡看這本書,才開始尋找。對毛主席,我是極其崇拜的,他從一個農村小子成為一代開國領袖,比起歷代偉大的君主,他更加勝一籌。既然這麼偉大的人喜歡這本書,那麼看它一定是沒錯的。於是我瘋狂的尋找,書店裡沒有,鎮裡那家唯一的書店的老闆老張告訴我,這書現在幾乎絕版,根本沒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費用太高,很少人能買得起,人們也並不喜歡讀它,是賠錢的東西,所以很難找。 也是我跟這本書有緣分,無意中見到一個收破爛的老頭,他正躺在村南邊的穀場曬日頭呢,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一邊,他敞著懷,露著肚皮,瞇著眼睛很滋潤,頭下枕著一本大厚書,正好那陣我找這本書都找瘋了,見到大部頭的書就會撲上去,沒想到讓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資治通鑑》還是繁體字呢。還好在李老太爺的藏書裡有很多是繁體字,在我眼中,繁體與簡體沒有什麼區別。我二話不說,就要這本書。這個老頭還真是個老油條,漫天要價,竟要我二十塊錢,讓我一拳打趴下了,奪下書就走,當時也是心情激動,只想把書抱在懷裡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羅嗦。 此書果然是奇書,蘊藏著的東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會有一些收穫,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我對趴在我懷裡的思雅道。 「嗯。」她動也不動,只是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我今天做了一件錯事!」 「喲,你能做什麼錯事,你大老爺這麼英明!」她�起頭來,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點兒酒,結果與新舅媽,嗯,發生了關係——」 我有些囁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虛,說話也很快,根本沒有一點兒耽擱的把事情說了出來,顯得很突兀。 「唔,嗯?什麼,你說什麼!什麼新舅媽?鎮裡的那個女人?你們——」 她的聲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銳。 我點點頭,眼神四處遊走,不敢與她對視,沒有吱聲,心中也是有些慚愧,確實有些對不住她們。 她看著我,捕捉著我的眼神。見到我點頭,哼了一聲,猛的坐起來,離開我的胸脯,拿起炕頭放著的棉襖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會想不開吧,心里大驚,忙抓住她,小聲道:「好思雅,你聽我說呀!」 她扭動著僵硬的腰肢,掙脫我的手,道:「不聽不聽,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是吃著窩裡的還望著盆裡的,你已經有舅媽和我了,還收不了心,那個玉芝與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裝作看不見,畢竟是我們身邊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還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媽,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說到最後,像在嘶喊,玉鳳那一屋當然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豎在唇上,急得噓個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痛快淋漓的說完了,雪白的臉透出紅意,這是她非常生氣的模樣。最後我拱手求饒也不見效,她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蘊含著的傷心痛苦。其實我也挺後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脫韁的馬兒,還要喝酒,結果可想而知了,雖然那時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諒的。 我緊緊的將她按在我懷裡,說道:「思雅,你聽我說完,我說完了你再說好不好!」 「好哇,你說吧!你說吧!」 她氣憤的道,原本柔軟的身子變得僵硬,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 我啞然,說不出話來,畢竟我做得有些過分。我能說因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種事不是我的錯?我還不屑於用這種理由為自己找藉口,錯了就是錯了,不應該找什麼藉口。 她盯著我的眼睛,嗤嗤冷笑兩聲,讓我更是難堪,沒想到思雅性子這麼剛烈,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道:「思雅,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酒壯色膽,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確實很後悔,可能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騙你,兩口子過日子就要以誠相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呀——」 思雅掙開我的摟抱,撲到炕上,頭埋進棉被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哭得極為傷心。我呆呆的看著她,竟不知怎麼辦才好。 這一宿,我什麼話都說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會我。最後鬧騰到半夜,才漸漸睡著,是哭著睡著了,我看她傷心的模樣,心都碎了。她睡著後,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時候,她已經全無知覺,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許,我不應該告訴她們,雖然那樣不符合我無所畏懼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說話,態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這個人一般。我跟她搭訕,卻毫無反應,看來氣還沒消。不過,她冷若冰霜的模樣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與平時的模樣迥然不同,讓我怦然心動。 吃飯的時間,飯桌上的氣氛怪異,都不說話,玉鳳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兒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熱鬧,眼裡的興災樂禍毫不掩飾。我只能苦笑,倒也並不生氣。反而靜靜欣賞她們與平時不同的美態。人長得美確實沒有辦法,什麼樣子都是很迷人,擁有她們我真的很幸福。 家裡氣氛不適合長時間停留,我忙去爺爺那裡幫忙,帶著小狼站在爺爺旁邊,看他指揮別人怎麼幹,或者逗小晴玩,過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裡的那三個女人,有些發怵,生氣的女人確實很厲害的,她們一點兒也不比我的老媽差,虧我當初還常嘲笑老爸的無能,沒有男人氣魄,被老媽管得服服帖帖,現在我終於能理解他了。 這幾天老爺子忙得很,連飯都是送到這裡,因為書已經給他從城里送過來,還有一些他原來的東西,他跟小晴正忙著整理。 中午飯是由杏兒送過來的,不過,送得很多,老爺子說吃不了這麼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兒咯咯一笑道:「爺爺,我媽說讓阿舒跟你一塊吃呢,家裡太忙,沒有工夫給他做飯。」說完,瞟了我一眼。 老爺子點點頭,沒有想別的,他現在一心撲在那些書上,因為很多書放在書架上很久,他都沒有印象,現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會就看起書來,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來連玉鳳都發怒了,看來眾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著小手,很高興,我們今天上午玩得很瘋,她一刻也不想離開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會兒,向大棚走去,感覺很長時間沒有來這裡了,因為舅舅的事兒忙得沒有心思,都是玉鳳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動人的模樣在我腦海閃現,心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拉開門,推開厚厚的大門簾,一股溫潤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帶著青菜的清新香氣,與外面的空氣相差極大。 大棚裡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只有一排排綠藤靜立。在綠藤中間,一個苗條的身影正掂著腳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頂上的黃瓜,烏黑的長髮披散著,是玉芝,她在大棚裡時喜歡將頭髮披散開,這樣確實女人韻味十足,變得更加楚楚動人。腳邊放著一個竹籃,裡面是一些嫩黃瓜。 明天又是趕集的日子,靠近年關,菜賣得很快,大棚有些供應不上,黃瓜大一些都難見到,只剩下一些嫩的,價錢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應求。看著一把把的鈔票源源不斷的來,我當然心情奇好。我一個集市賺來的錢,與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沒有聽到我進來,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點點,夠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紅了,緊繃的屁股性感異常,她的脾氣很倔強,不肯放棄,非要夠到不可,不停的掂腳尖,感覺挺可愛的。 我走到她身邊,伸出胳膊將垂著的黃瓜摘了下來,她一驚,忙轉身,看到我,臉刷的一下紅了,「你,你來了?」 低低的聲音有些微微發顫。 我「唔」了一聲,彎腰將黃瓜輕輕放到籃子裡。 她站在那裡,呆呆的看著我,看到我看她,忙轉過頭,裝作看菜架,但滿是紅暈的臉頰卻掩飾不了。 我輕輕一笑,隨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賣?」 「三筐黃瓜,一筐西紅柿,一筐青椒。」 她語氣輕鬆一點兒,流利的回答。她看起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其實精明的很,對算帳很有天分,算數又快又準,很聰明。 東西還不少,又能狠狠的賺一筆。我心下高興,點點頭,拿走一根黃瓜,上面佈滿青刺,有些白絨,說明這根黃瓜很嫩,最好吃不過。 我遞給她,道:「喏,給你,吃一根,吃黃瓜對皮膚有好處的,多吃點兒!」 她默默接過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裡,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張開小口,輕輕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氣氛又沈默下來。 其實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總是與我保持著若有若無的距離,讓我忍不住去主動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裡的三個女人,我的心又冷靜下來。這個時候,不能太過開無忌,讓玉鳳看來,又會傷心。 於是,破天荒的,我沒有去撩撥她,只是與她說些正經話,問菜長得如何,將來會如何,又問一下她家裡的情況,她慢慢也放鬆下來,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 再後來,我們就有說有笑了,因為談起來電視劇了。雖然我不大看,但偶爾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與玉鳳則是整天看,最喜歡談電視劇了。 我們正談得高興,門簾被掀開,玉鳳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道:「你怎麼有工夫來這裡了?」 我見她沒有橫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毛衣,起伏有致的誘人身材又出現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邊,一邊整理上身的毛衣一邊問道:「中午吃飽飯了嗎?」 我點點頭,她笑道:「還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氣了,不過,剛才還直念叨著,怕你吃不飽飯呢,結果自己的飯也沒吃好,真是個傻丫頭!」 我心裡滿是甜蜜,嘴裡只會呵呵傻笑。 玉鳳接著道:「別再惹她生氣了,你沒看到,她氣得要命,但又恨不起來,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為了自己的私慾,傷害這麼多人,真的很慚愧。可能對玉鳳的傷害更大吧,畢竟那個女人曾經破壞了她原來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寬廣,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輕輕的上前摟住了玉鳳,她雪白的臉龐爬上兩朵紅雲,她對我的親熱一直很敏感。 「別這樣,玉芝在看著呢!」她輕輕的說道。 我放開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樣,都不能適應在別人面前跟我太親密。於是我們三人開始熱烈的聊起天來,大多時間是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因為這些日子錢來得實在太順了,簡直難以相信。照這個勢頭髮展下去,時間不長,我就發大財,成萬元戶了,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兒。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懷疑這錢到底是不是這麼好賺的。 這一下午,就在閒聊中過去,感覺挺溫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閒話,很放鬆,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沒事時就出來,站在大街旁,一塊侃大山呢,原來這般說說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經臘月二十三,是農曆的小年,雖然比起大年來差些,仍是很受重視的日子,老爺子的新房子快蓋好了,只差上樑這個儀式,過完小年就會舉行,可惜天公不作美,這天,竟然下起大雪來。而且還是趕集的日子,還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鳳就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能下雪,但這個日子,人們都要買菜過小年的,當然不能因為下雪而不去,只能對她們說,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裡去住,讓她們不必擔心。 天氣預報還是準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風也漸漸大了起來,輕飄飄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臉上感覺有些疼痛。一會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層,五顏六色的世界變成一片白,只是風吹雪吹得緊,眼睛睜不大開,沒有閒心好好欣賞。人們都忙著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經賣完,從容的收拾攤子,去乾爸家。 披著厚厚一層雪來到了乾爸家時,雪已經能蓋住腳背,好大的雪啊。大黃還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氣的影響,嘴裡熱氣噴的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遠很多,也有力的多,簡直是一個怪物。 到了乾爸家,先把大黃的車卸下,讓它到院子裡,有一個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專門給它用的,也可見乾爸乾娘對我的縱容。 乾爸坐在屋裡看著笑著,悠閒的喝著茶,有些興災樂禍的模樣,乾娘出來幫我,很快弄完,進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撣子給我掃雪,又是盛薑湯給我喝,忙得腳不沾地兒。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別人,不必見外。 乾爸等我坐下,笑道:「你乾媽知道你會過來,早早的煮了薑湯等著,她就是愛操閒心!就你這體格,還能凍壞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乾娘對我好,你嫉妒了?」 乾爸「撲哧」一下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咳嗽不已,指著我,手指抖動,說不出話來。 乾娘也是「撲哧」一笑,上前輕捶乾爸的後背,一邊罵我道:「你這個壞小子,沒個正經的!」 乾爸氣息漸漸平穩,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道:「你這傢夥,我差點被嗆死!」 我嘿嘿笑,沒有還擊,扯些閒話,乾娘跟我說了一陣子話,就去做飯,我跟乾爸開始下棋。 當然又是把他殺得落花流水,讓他恨恨不已,直嚷著要報仇,當然吃完飯後,我讓他報了仇,尊老愛幼嘛。這是一種手段,先挑起他的鬥志,再讓他贏,讓他報仇雪恨,他當然會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飯,我有些心不在焉,總在想著新舅媽家,很想去她家看看,雖然上次的事對思雅她們有些歉意,但讓剛失去丈夫的新舅媽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說內心深處,我對她還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於是便對乾娘說我想去新舅媽家,看看她現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乾爸乾娘倒是很贊成,認為我做得很周到,是應該去看看。我又說可能今晚上在她那裡睡覺,不能回家了。他們也沒有說什麼,乾娘對新舅媽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沒有想到別的上面,還誇我有男子漢氣度,這個時候,新舅媽確實需要有人陪伴。 離舅舅家越來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趨勢,於是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默運清心訣,才將情緒撫平,沈靜的走到她家門口。雪仍未有減少,鵝毛般的雪花被風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來越厚,現在已經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腳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難走快,風帶著呼嘯在上空響起,聲音淒厲,真是一個嚇人的雪天。 敲過門後,我的心又快速的跳個不停,剛運完清心訣,有人走到院子裡,卻沒有開門,新舅媽的聲音:「是誰?」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為她的聲音充滿著警惕與緊張,像要隨時逃跑一般。 強抑住情緒,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媽,我是阿舒!」 門猛地打開,新舅媽俏生生的站在那裡,秀麗的臉上滿是驚喜。 我也很高興,走進去,將門關上,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摟緊。 「嚶」的一聲,她沒有掙扎,緊緊的摟住我的腰,用力的喘著氣,柔軟的胸脯劇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緊一鬆的頂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覺到舒服動人。 風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裡鑽,將她抱在懷裡,卻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將她按在我身上,抱著她進了裡面。 她任由我用這種姿勢抱著,我想她現在心裡一定是很溫暖吧,這樣的天氣,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定會自憐自怨,很孤單淒涼,我的出現正是時候,就像電視裡唱得,我是冬天裡的一把火。 電視開著,裡面正播著廣告,我抱著她坐在前面的沙發上,狠狠的啃了她冰涼光滑的臉蛋兩口,放開了她。她臉通紅,慌忙跑開,藉故去給我沏茶。 我的眼睛沒有離開她的身子,目光緊隨著她轉動,這兩天她的氣色變好了,不再是原來死氣沈沈的蒼白,變得有了血色,臉上也有了生氣,眉宇間的憂愁變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滿了一股動人的韻味,真的是越變越有味了。 她低頭沏茶,小巧渾圓的屁股被褲子繃緊,家裡有暖氣,所以她穿得併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緊身彈性褲,緊繃的褲子彷彿能感覺到裡面的彈性。 「這兩天過得怎麼樣嗎?」我沒話找話的問道。 「嗯,還行吧,也就那樣唄。」 她沒有�頭,專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講究,與我平時不同。我通常都是將茶葉放到杯裡,倒上開水,不那麼熱時就開喝。但她則麻煩的多,先是用開水涮茶壺,再倒茶葉,沖水,再倒出來,再沖水,然後才能喝。我感嘆,有錢人就是好,連喝個茶也那麼講究,我讀過不少書,對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沒那時間講究這些,有時間還不如練練功呢。 但看她那專注的模樣,心下有些溫暖,一個女人全身心的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隨之而來的是煩悶,她定也是這樣服侍舅舅的吧。不過,這念頭一閃,即被我壓了下去,想這些根本無益。人死如燈滅,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為已經死去的人煩惱。 茶沏好,她兩手遞過來,柔嫩的手看不到歲月的痕跡,可能沒有乾過體力活兒,她的手水嫩嫩的,可與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覺挺不錯的,可惜她羞紅著臉將手掙開了,我也沒有勉強,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這樣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電視裡的廣告結束了,開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時某地,某人被殺,死相奇慘,被分屍,切成幾塊,裝入袋子裡,然後被人發現。這樣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時的背景下,有抹黑社會主義之嫌,但偶爾也能看到一兩部。 我感覺有些無聊,注意力轉到了新舅媽的身上。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定是有些害怕,確實,這部片子總是充滿了陰森森的氣氛,膽小的定會害怕。尤其是她現在一個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難理解。 我的手輕輕搭到了她的肩頭,剛碰到她,就響起一聲尖叫,她像彈簧一般跳了起來,滿臉驚恐。 「怎麼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應有些太過頭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 我隨即省悟,她是被電視嚇著了。有些不理解她們女人的想法,電視劇哪有真的,只是演戲罷了,那麼認真幹嘛。玉芝這樣,玉鳳這樣,她也這樣。 她拍著胸口:「你嚇我一大跳!」 白了我一眼,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風情萬種。 「你也嚇了我一跳!」 我笑道。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要去摸剛坐下的她。 這次她沒有反對掙扎,柔順的任我的手肆意橫行,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聲音很輕。但我的聽力超常,當然聽得到。 聽到這幽幽的一嘆,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頭升起一股酸澀,似乎體會到了她現在孤寂無助的心懷,覺得我現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無恥。想到這裡,慾望全消,如頭上澆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覺到我的異常,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勉強笑了笑,起身去換頻道,既然她害怕,當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懼,否則沒有別人的時候,她定會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演喜劇片的頻道,才坐下。但離她不像原來那麼近,隔著一段距離。強迫自己專心的看電視,但她不時投到我身上驚異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們沒有再說話,屋內電視里傳來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我倆不時發出大笑,因為片子確實挺好笑的。 【第三集】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片子演完時,天已經很晚了,冬天的太陽也偷懶,總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開門,看到院子裡的雪已經兩尺多厚,實在是一場大雪,而且還沒有停止,看樣子還能下一晚上,關門雪,來年又是一個豐收年呀。 她把頭從我身邊探出門外,驚訝的叫了一聲,說道:「好大的雪呀!」 風忽然變向,裹著雪連綿傾瀉進來,我忙把門關上。道:「看樣子是場關門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興奮,仍沈浸在片子帶來的愉快的情緒中,笑道:「是呀,這樣的大雪還真少見。」 說著,上前仔細的將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沒有動彈,感受著她的細心。 「那麼,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顫,臉忽然湧出兩朵紅雲,輕聲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兒的房間空著,你就睡在那裡吧!」 我「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對了,我要給乾娘打個電話!」說完,抓起牆角上的電話。 乾娘倒沒說什麼,只是叫我不必擔心,乾爸已經給牛棚擋上了東西,雪進不去,沒事兒。我雖疼大黃,但倒是不擔心它會凍著,它的體質強,這點風雪根本不算什麼。 新舅媽已經在那裡做晚飯,鍋盆聲不時傳來,還夾著香氣,讓我食慾大開。 電視上沒什麼好節目,現在大多是在放廣告,我有些無聊,就想找點書看,結果找來找去,只有抽屜裡找到了一本孫子兵法。 這本書我最熟悉不過,小時候我常能見到舅舅拿著這本書低頭沈吟,每當有什麼事兒,他就會將這本書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看,彷彿能在書中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書,總能找到辦法,將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我雖然嘴上對他不服氣,但心中知道舅舅對我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其實在不知不覺的學習他,因為我想變得更強,而舅舅在這裡已經是很強的了。 我慢慢翻著這本凝聚著千年智慧的兵書,彷彿看到舅舅的身影與我重疊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皺著頭,緩緩的,一頁一頁的翻看。 「吃飯了!吃飯了!」 新舅媽的聲音驚醒了正陷入想像的我,我忙�頭合上書,笑道:「吃飯吃飯!真是香呀!」 我們靜靜的吃飯,沒有說話,電視也關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風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響,彷彿要不堪風吹,就要掉下來般,室內溫暖的燈光顯得柔和溫馨,這樣的夜裡,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這個屋子和屋子裡的我們,孤獨與溫暖在心中交融,心變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著飯,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電了。 「呀——」 新舅媽嚇得驚叫一聲。這也算是正常反應,我沒有意外,道:「沒事兒,停電了,估計是電線被刮斷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兩句,我沒有搭茬。 這裡的電線很脆弱,遇到個刮風下雨總是會出點故障。 數息間,我的眼睛已經能適應,與白天無異。不讓她動,我找到了火柴。 「嗤——」 我劃亮了火柴,就著這點火,在她說的地方找到了蠟燭點上,柔和的燭光將她與我籠罩其中,她的臉在燈下變得極為鮮豔,像是塗了一層胭脂,白裡透著紅,比熟透的水蜜桃還要鮮豔幾分,眼睛格外明亮,轉動之間,瑩瑩晶晶,像駐著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幾口。燈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時美上幾分,真是越看越美。 燭光跳躍,越發顯得周圍的安靜,我的心在安靜的氛圍中有些躁動,變得不由自主,壓抑在心底的柔情絲絲縷縷的漂浮上來,在我的心間蕩漾,我真的很想說:「你真美!」,但克制住了這股衝動。克制帶來快感,越是將衝動克制住,其引發的快感越是強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飄來,漸漸的變得恍惚,看著我,眼神空洞,沒有焦點,好像在看我的輪廓。 我一愣,隨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這是一句俗語,說明了一種遺傳現象,很多的孩子都是與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這樣,別人都說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這恍惚的燈光中,新舅媽把我當成了舅舅吧。唉,可憐的女人! 「正峰——」 她喃喃自語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讓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僅不嫉妒,反而對她更加憐愛,她並不是我原來想像的那種女人,最起碼,她還是愛著舅舅的。 我上前,緩緩將她摟到懷裡,默默無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摟住我的腰,力氣越來越大,真難以想像苗條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我掙開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傷著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弄開,「嘿!」 我內息鼓盪,輕輕發出一聲頓喝,讓她的心神歸位。 「嗯,啊!」 她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失態,忙離開我一段距離,面色嫣紅,羞澀無言,低頭看著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輕聲細語的問道。 「唔,沒,沒有!」 她慌忙否認。齊耳的短髮輕輕拂動,遮住了半邊臉,燈光下,顯得神秘而嬌豔。 我輕輕一嘆,聲音放緩,放柔,盡量用自己最低沈的聲音說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這樣,誰也無法逃脫這最後的結果,早死與晚死,不過差了十幾二十幾年罷了,或許,他在另一個世界過得更好呢!我們活著的人,就要讓自己好好的活著,我想,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誰也逃不掉,都會死的!」 她�起頭來,深有感觸的應聲。 我輕輕一笑,道:「作為舅舅的外甥,我有責任照顧好你,舅舅他臨去前囑咐我好好照顧你,現在這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點點頭,忽然頓住,臉驀地升上兩朵紅雲。想必聽出我了話中的曖昧。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將頭轉開,躲開我的眼神。 室內又沈默下來,風仍在怒號呼嘯,我能聽到雪落到地上發出的聲音,動與靜,彷彿蘊含著天地間的奧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裡低頭沈思,只是仔細的看她迷人的臉。杏眼桃腮,櫻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內心堅強的女人。 「很晚了,睡覺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裡低頭想心事,沒完沒了的樣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輕聲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們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嗎?」 說完,不容她反應,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進入了她的臥室。 她掙扎了兩下,看到我的決心,就不再掙扎,認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這樣的一個夜裡,留著一個男人,她想必已經有了一定的覺悟了吧,嬌弱的她在強壯的我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床是柔軟的席夢思,讓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這張床與思雅家裡的床一樣綿軟。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神情羞澀,我一下撲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鮮嫩的臉蛋,然後到誘人的小嘴,親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彷彿她的心像嘴一樣打開,讓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進衣服裡,由輕到重,仔細的撫摸著每一寸,感覺著她細膩的皮膚與濕軟的體溫。 沒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顫抖,隨之打開,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漸漸放開手腳,渾身更加敏感,氣息逐漸粗重,隨著我的手輕重緩重,像是在歌唱。 「嗯——啊!唔……嗯——」 我感覺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撥動,讓她發出婉轉悠揚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悅耳。 自己先脫光衣服,再把她剝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裡,閉著眼睛,我的眼睛無視黑暗,能看清她兩腮像塗抹了胭脂一般的緋紅。 輕柔而緊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開,將下面的東西抵到她的洞前,輕輕擠了進去,最後用力一捅,她發出一聲尖叫,隨即戛然而止,我輕輕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經停風,剛才的狂風暴雪彷彿不曾出現,月亮又現了出來,將天地灑上一層銀光,潔淨安靜。 她的呻吟慢慢響起,隨著我的輕重不一,斷斷續續,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風暴雨的衝動,將慾火一絲一絲的釋放,溫柔而堅硬的在她身體裡抽插。我彷佛能感覺到她身體深處傳來一股股陰涼之氣,透過我的雞巴傳到我的臍輪,將我熊熊的慾火減弱。 「嗯,嗯,啊,啊——」 輕輕的呻吟,輕輕的扭動,輕閉雙目,柔嫩的雙手緊緊抓住的我胳膊,我的兩隻手正任情的揉搓著她兩個豐滿堅挺奶子,仔細感受著她下面小穴的溫潤柔軟。 「啊,啊——」 她一邊呻吟,身體漸漸迎合,很用力的迎著我的衝擊,汁水越來越多,不斷的向外湧,她的小穴彷彿不讓我離開,每次拔出時,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紅酒的軟木塞一般,發出滋的聲響,嫩嫩的紅肉被我的雞巴帶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節奏逐漸加快,她的喘息越來越粗,「嗯,嗯,啊,啊,輕——點,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彷彿是在哭泣,身體時繃時鬆,兩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來越快,「啊……」 一聲悲鳴,她開始痙攣顫抖,緊緊的抱住我,隨即放開,癱軟在床上,小腹仍無意識的陣陣顫抖,小穴裡不停的吸吮蠕動,讓我極為舒服。 我沒有再弄她,只是輕輕的幫她擦了擦身子,摟在懷裡,溫柔的給她理了理頭髮。 「睡吧!」 我將她的頭放到自己肩膀上,親了親她溫潤的額頭,輕聲說道。 她摟著我,微笑著閉上雙眼,恬靜嬌弱,讓人愛憐。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個好夢。 【第三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