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纏綿緋惻姐弟戀 巫山雲雨會翠萍 自從和兩位媽媽商定以後,我就開始注意尋找機會,向兩個姐姐和小妹“求 愛”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為她僅比我大了一歲,年齡相當,有許多共同 語言,所以我們倆無話不談,加上大姐對我關懷體貼,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 前也沒什麼避諱,為了照顧我,經常穿著睡衣、短褲在相鄰的我倆的臥室之間兩 頭跑,久了倒也不覺得什麼。但正因為如此,也在無形中製造了機會,開始了我 們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 這天晚上,我走進大姐房中,因為天氣熱,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褲,因為她對 我從不避諱,所以並沒有因我進來而披上外衣(後來我閑著無事時猜想,這是不 是她從潛意識�在為我製造機會?或者是因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種,所以在心目 中早已把我看作她的丈夫、男人或情人,所以才會在我面前身著褻衣而仍是從容 自然?也許二者兼而有之,後來我把這個猜測向大姐提出來,她細想過後笑而不 答,從她那曖味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過我清楚她從小為照顧我而形成的習 慣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從前看到大姐的這種“半裸體”倒不覺得什麼,僅僅是覺得大姐真漂亮,但 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再是個不解風情的渾小子,而是已和兩位媽媽嚐過了甜 頭、懂得怎樣欣賞女人的、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賞女人的眼光來 看大姐,覺得大姐真是性感極了:圓圓的臉蛋,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 紅潤潤的櫻桃口,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高貴雅麗,風姿萬千;露在小衣外 面的圓潤的胳膊和豐滿的玉腿,散發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聳起的玉乳,似乎 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縛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陰戶雖然被三角褲頭緊緊包住,卻 也肥滿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兩位媽媽那迷人的成熟透了的東西還要豐滿、還 要誘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見我一雙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紅了臉,轉過身去, 嬌斥道:“你怎麼用那種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長得太漂亮了,將來不知誰有福氣娶到你。” “討厭,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嬌嗔著。 “說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 “不要!你這孩子,真無聊。” “那怎麼行?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快二十了,怎麼能不說男人?小弟 都替你著急,無論如何今天我非給你介紹一個不行!” “你想替大姐說媒嗎?還無論如何非說不可?那好吧,誰讓你是姐最親愛的 小弟弟呢,姐就給你這個面子。你說吧,先讓姐姐聽聽,看你說的是哪家的臭小 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原來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馬王子?是誰呀?”我明知故問。 “就是你……就是你最討厭,要問這麼多!”姐脫口而出,說出了她的真心 話,但由於羞澀,馬上機警地改了口,緊接著又轉移了話題:“你到底說的是誰 呀,你還想不想說?再不說姐可就不聽了。” “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小弟弟我,怎麼樣?” “少胡鬧,你怎麼可以?”大姐罵道,可眼角唇邊分明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 笑意。 “誰說不可以?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行!”說完,我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 她細細的腰肢,涎著臉看著她。 “去你的!敢對大姐動手動腳!”大姐羞紅了臉,揮手推了我一下,由於我 正魂不守舍,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個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驚叫了一 聲:“你怎麼回事呀?痛死我了!” “碰到哪�了,讓姐看看……”姐關心地拉著我的手問。 我故意不懷好意地捂著下身,說:“姐,碰到寶貝的寶貝兒了……” 這下姐不好意思了,轉過身去,低聲說:“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 緊?” “沒關係,還沒有被你打掉下來,不過有點痛,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 耍起了賴。 “安慰誰呀?怎麼個安慰法呀?調皮鬼,淨說些姐聽不懂的話來難為姐!” 姐嬌羞地問。 “你連這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驚訝起來。 “什麼真的假的,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問你的嘛!”姐一 臉茫然,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真是個純潔的好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愛!”我指著我兩腿之間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顯出 了輪廓的東西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寶貝,也是你們女人的寶貝,至 於怎麼安慰嘛……”說到這�我故意停下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大姐笑著,她被我 的話逗得滿臉通紅,嬌羞萬狀地低下了頭,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隻玉手,按 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 大姐溫柔地輕捏了一下我的大雞巴,又連忙將手拿開,嗔道:“可以了吧? 小鬼,真壞,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時,我褲襠底下的玩意兒迅速地暴漲起來,將褲子高高頂起,像支了一頂 帳篷,大姐好奇地看著我那�,臉羞得通紅,看上去越發動人,我走過去攬著她 的柳腰,稍一用力,整個人便倒進了我的懷�,她掙扎了兩下,我卻摟得更緊, 並低下頭去,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盛開的 杜鵑,可愛死了。大姐溫柔地躺在我懷中,不再掙紮,只是默默地、柔順地凝視 著我。 “姐,我好愛你呀!”我喃喃著,慢慢地低下了頭,姐閉上眼,靜靜地迎接 我的親吻。越來越近,兩張嘴唇終於膠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電流,侵襲了我,也侵襲了她,我吻得好狂熱、好纏綿,姐也抱緊 了我。我想把舌尖探進她口中,誰知她閉著嘴並不合作,我轉而過去吻著她的耳 垂,在她耳邊低聲說:“好姐姐,你就給弟弟吧!” 大姐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不解地問:“什麼給你呀?” 原來大姐什麼也不懂,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我興奮極了,低聲說:“就是 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讓弟弟嚐嚐嘛!” 姐嬌羞地看著我,我又吻了上去,這次姐不再閉著嘴了,我的舌頭輕易地伸 了進去,吮著她的香舌吻了起來。 一邊親吻,我的手爬上了大姐那神聖的乳峰,剛摸上去,就被姐姐拉住了, 問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姐姐,這種事,怎麼向別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說完後,我拉開姐的手,溫柔地撫摸起來,姐好像觸電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開 始抖動,並哼出小聲呻吟。又摸了一會兒,她漸漸地渾身酥軟了。我抱起姐的嬌 軀,她微閉星眸,柔若無骨似地癱軟在我懷�,我趁機把她抱進了臥室。 我把大姐放在床上,輕吻著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帶子一鬆,整個滑了下 來,雪白、柔軟、噴香的胸脯上嵌著兩個圓鼓鼓的大乳房,紅潤誘人,我一頭埋 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著一個乳頭,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個乳房,輕捏那敏 感的蓓蕾,只一會兒工夫,姐的乳頭就挺立勃起了,乳暈也擴散了。 我左手順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褲頭很緊,手插不進去,只好在外面撫 摸,她的陰戶十分飽滿溫暖,像出籠不久的小饅頭似的。我感到姐的褲頭已被潤 濕了,分明已經動情,於是我不再猶豫,把手從側面硬伸進褲頭中,在她的陰戶 上輕輕撫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湧出,弄濕了我的手。大姐被我摸得雙頰生春, 乳房急劇起伏,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從兩腿之間油然而生,雙手抱緊我的頭,用力 地按在她的雙乳之間。 我趁機去脫姐的褲頭,卻被她及時地攔住了,她說:“好寶貝兒,不要,好 弟弟,不要,我是你的親姐姐呀!到此為止吧,姐只能給你這麼多!” “姐姐,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愛我,對不對?” “是的,我愛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話了,姐愛死你了,直到永遠姐都 愛你。剛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馬王子嗎?你知道嗎,姐的白馬王子就是弟 弟你呀!姐早就愛著你了,要不然會對你那樣好嗎?要不然你的親姐姐怎麼會心 甘情願地讓你調戲、讓你親、讓你摸?可是,姐再愛你,也不能讓你再繼續下去 了,因為你是我的親弟弟呀!” “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再繼續下去會幹什麼呀?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我打趣地問她,以緩解目前的窘況。 “說實話,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麼也不懂,一竅不通。就在這兩天, 媽無緣無故地給我講了些這方面的知識,我才略有所知,不過還是一知半解,要 不剛才怎麼會聽不懂你的話?姐也不怕你恥笑我胡思亂想,你接下去是不是想把 我脫光後發生性關係?老實告訴姐!” “不錯,因為我太愛姐了,所以才想和姐作愛呀!”我直言相告,因為我面 對溫柔善良賢慧的大姐從來沒有撒謊的習慣和勇氣。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媽,她已 替我作準備工作了,所以才會給大姐作性啟蒙。 “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姐實話告訴你,你想怎樣都行,就除了這個!”姐 斬釘截鐵地說,手拉緊自己的褲頭,沒有私毫回旋的餘地。 我心中頓涼了半截,哭喪著臉哀求道:“姐,你不要難為我好不好?求求你 了,好姐姐!” 姐軟語相勸:“好寶貝兒,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難為你,姐是那麼地愛你, 怎麼會難為你?姐雖然愛你,可你終究是我的親弟弟,我終究是你的親姐姐呀! 咱姐弟倆作了那種事你讓姐如何作人?好弟弟,讓姐親親,姐實在是無能為力, 這件事你就放過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讓你隨便親、隨便摸,好不好?” 我一聽這話,心中又有了希望,於是就採取迂迴戰術:“那好吧,既然我的 好姐姐這樣說,就聽你的,不作那種事了,不過,我想看你的全身,想親你的全 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嗎?” “臭小子,花花腸子真多,不就是想脫姐的褲頭嗎?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 褲頭�面的那個小東西嗎?好吧,誰讓姐這麼愛你呢?誰讓姐答應讓你隨便親、 隨便摸呢?今天特別遷就你,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來吧,你來脫吧!脫你親姐 姐的褲頭吧!”姐又讓了步,做出了愛的犧牲,鬆開了緊拉著褲頭的手。我剛要 去脫,她又拉住了:“不過你記住,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下不為例!”我忙連聲答應,心中竅喜:“只要你讓我脫光,再 讓我在你那�親親、摸摸,憑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愛,不怕你不讓我上!只要 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沒有第二次、第三次,什麼下不為例,到時候你會離不開我 的!” 姐終於又鬆開了手,我脫下了她的褲頭,姐已是一絲不掛了,赤裸裸的玉體 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這美妙的胴體上盡情掃描:只見姐姐那凝脂般的玉體, 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猶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維納斯臥像。潔白如玉的皮膚,光滑 細膩;豔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滿的大 腿,肉色晶瑩;兩腿之間的陰戶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濃密的陰毛覆蓋著朱砂 似的陰唇,非常悅目,那條陰縫如牡丹盛開,微顯濡濕,豔麗無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著姐這散發著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體,我不由得 發出由衷的讚歎。我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後是眼睛、鼻子、 耳垂、脖項,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 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陰阜。我輕輕地吻上去,姐如遭電擊,戰慄著挺起了 腰肢。 我輕舔她的陰毛,然後是陰唇,接著分開陰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 紅潤的陰核,這下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開始喘息起來。我用牙輕嗑著 她的陰核,舌頭頂著陰核頭盡情地蠕動,接著,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陰縫中用 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陰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嬌軀不住 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腥紅,喘息不已。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豔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伸, 才剛剛伸進一點,姐就氣若遊絲地輕聲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這 樣……”姐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 我的舌在她的三角區不住地打轉,過了一會兒,姐的淫水流得更多了,雙腿 也不住地併緊又岔開,嬌軀也劇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將慾望高高挑起 了,就開始更進一步的進攻了: “姐,我親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的渾身不知怎麼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覺,難以言 表。”這時姐已經慾火攻心,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姐,我都親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麼不親我、摸我?這可不公平,我可吃 了虧!我已看過、親過、摸過你這寶貝東西了,你還沒有見過我的,你不是也吃 虧了嗎?咱們怎樣才能互相都不吃虧?” “去你的,什麼公平不公平、吃虧不吃虧?拐彎磨角變著法兒想讓姐上你的 當呀?不過事到如今,姐也不瞞你,姐確實好奇,不知道你那東西什麼樣子,既 然今天咱姐弟倆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個痛快,你就把你那東西亮出來,讓姐 也開開眼,長長見識,不過你休想幹那種事,絕對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 慾火燒身了,要不怎麼會讓我得寸進尺?不過她還堅持著自己的態度,以確保最 後的防線。 我樂於遵命,迅速地脫去衣褲,露出了胯下的龐然大物,“哇,好大呀!我 好怕……”姐姐驚呼著。 “別怕,弟弟會很溫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感受大雞巴所發出的青 春熱力。姐嬌羞地摸了一下,馬上把手拿開了,可是,好奇心佔了上風,又慢慢 地把手伸了過去,終於觸到了我的雞巴,我怕她再次鬆手“逃跑”,就用我的手 去“幫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我的雞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動, 帶動她的手去上下滑動著捋我的雞巴。 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會兒就已恢復了她溫柔體貼的本 性,白了我一眼,嗔道:“鬆手,我自己會來。” 我奉命鬆開了手,姐開始自己摸索,先是輕碰,輕撫,輕捏,最後終於不再 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雞巴(當然合不攏,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動,不停地撫摸起來。不大一會兒,就把雞巴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姐嚇得忙放開手,不 知所措地問:“怎麼更大了?這可怎麼辦?” “怎麼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麼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 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 動,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陰戶,一手拉著我的雞巴說: “不行,你怎麼出爾反爾?早知道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寶貝兒,你冷靜點, 聽姐說,你愛姐,姐也愛你,這種事不光你想,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姐 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是一父所生的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幹這種事!你不 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作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 好?” “別管那麼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難道你不愛我嗎?如果真心相 愛,就應該無所顧忌,勇往直前!記住,姐,關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 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興,姐 就讓你弄,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 雞巴和掩著自己陰門的手,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 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陰戶,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乳房就更有彈性, 也更漲大了,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沈迷中低聲哼著:“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陰莖,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陰唇,掩映著紅嫩的 陰蒂,玉戶中充滿玉色的津液。我用龜頭在她的陰蒂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 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地輕 柔地將雞巴往�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錯咬,似痛苦萬狀。 “寶貝兒,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 姐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陰胯也隨之分開,我又往�挺進,感到龜頭前似有 什麼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寶貴的處女膜 了。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陰莖全根而沒,龜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 子宮! 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像裂開 了,痛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急忙按兵不動,不住地親吻她、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 不再叫痛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的好大姐?” “壞弟弟,現在不太痛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痛死!你怎麼那狠心,要把 姐給弄死呀?”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麼會呀?我是那麼地愛你,怎麼捨得弄死你?這只不過是處女開苞必經 的程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麼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佔 姐姐的便宜?” “什麼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處女 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第一次被男人肏。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 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處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 苞待放’嗎?第一次被男人用雞巴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 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汙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交、又是肏、又是 雞巴,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臉紅到了 脖子根。 也難怪,一向端莊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麼會不生氣?我害怕了,連 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 我輕輕地抽送著,姐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說,又白了我一眼:“你壞死了!” “慢慢你會更痛快的,那時候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 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大姐的陰道生的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 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直至子宮,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套 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壁肉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嬌喘籲籲,吐氣如蘭,星眸散 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洩出,灼燙著我的龜頭,傳佈我的全身,使我有飄 飄欲仙的感覺。情慾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 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 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洩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戶緊緊地夾住我 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 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 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倆抱在一 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溫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髮際, 吻著我的腮頰。 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 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愛又憐。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當 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 會這麼柔嫩而經不起“開採”。 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那條染有她處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 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姐,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虧你問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姐嬌嗔著和 我併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個法讓我 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掉,以後就想不起姐 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 要了。要知道,剛才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 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我那麼好,把 一切都給了我,我怎麼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你就是弟弟的女 人了,弟弟會負起作為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我 是那麼愛你,怎麼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麼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 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了,不打死姐才 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脊背,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 “你怎麼知道她們同意?淨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 保票。” “真的?你就敢這麼肯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塗了。”姐 驚奇地睜大了那雙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 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幹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你摸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 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做愛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媽媽發生關係 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麼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麼說嗎?我敢造自己 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麼下流的謠?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呢?要不這樣 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徵? 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 方更熟悉!”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麼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 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 這麼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麼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的,你不知道 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麼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 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麼愛你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麼 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作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 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肏了?”我調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麼話都能夠說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早讓 你……”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了!”我抱著她吻了一下。 “什麼?你想再來一次?你……”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 望去。 “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怎麼,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 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又弄了那麼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 你怎麼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才那麼問你,你怎麼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 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麼會懷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個貞潔的 好女人。好了,不說這些了,弟弟告訴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之後,是 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 所以,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了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 的,不論女人怎麼刺激也不行,這就是我們男性不如你們女性的地方。那根雞巴 不勃起,就什麼也幹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麼準備, 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放肆起來了,又胡說八道起來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 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麼又……”大姐望 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怎麼又硬起來了,就 又找到了代名詞:“你怎麼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 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從和兩位 媽媽幹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洩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 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 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雞巴不是又翹起來了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 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 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髒話怎麼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計可施,只好 認可了我這麼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 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嬌笑著揉捏我的陰莖:“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 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 呀!” “那麼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姐 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讓‘你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姐的 玉戶逗她。 “去你的,你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 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了。 “姐姐,你要是還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 狂地肏了好半天,現在再來,怎麼受得了? “不,謝謝你對姐的關心,為了你,姐連死都不怕,還會在乎這麼點痛嗎? 今晚姐豁出去了,隨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來吧!來肏你的親姐姐 吧!”姐也放肆起來了,說完,就自動躺正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 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容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 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嬌羞地說:“看什麼,剛才還沒看夠呀?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可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 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