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倉持旭作為總經理的翻譯,到菲律賓和印度尼西亞訪問歸來,同行 的還有副總經理齊田嚴造、常務董事石川廣義、秘書課長前野貞夫三人。 倉持旭言極有可能是想殺人滅口,起始於常務董事石川廣義被汽車撞死的時 候,那是5月2日夜晚、肇事車輛尚未被發現。 忍曾問丈夫為什麼會這樣想,倉持旭沒有回答。 6月末,秘書課長前野貞夫到海邊釣魚,從矶石上墜落身死。 知道這個消息後,倉持旭的臉色變了,他在門上安裝了雙重鎖,夜晚從不外 出,半夜如果有電話,他常常蓦地跳起身,冷汗直冒,驚悸地望著電話。 忍詢問過:有什麼事嗎?要是對常務董事、秘書課長的死有懷疑,不能報告 警方嗎?如果有什麼人想殺你,不能把真相告訴警察,請求警方保護嗎? 倉持旭只是搖頭,他失去了食欲,也失去了性慾,眼睛時常茫然望著遠處。 隨後,他失蹤了,臨走留下了一封短信:『照這樣下去,確實會被殺,我只 有逃亡。對不起,理惠托付給你了。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這不幸遲早會得到補 償的,我時刻想著你和理惠。請原諒!』忍看完短信,不由得哭起來。但是,眼 淚無情地被剝奪了,公司不時派人來追問倉持旭的下落,指責忍說,倉持旭盜走 了公司的絕密文件。忍回答說,如果是這樣,請向警方報案、但是,公司並未報 案。 忍或許多少想收找警察談談,然而,她沒有常務董事之死、秘書課長之死是 他殺的任何證明,倉持旭如果說明了死亡陰影從哪裡迫近就好了,但事實上,他 什麼也沒說便已失蹤。 “現在想起來,倉持旭是考慮到我的生命安全,才沒說出死亡陰影的來龍去 脈。大概是因為在公司和家裡什麼都沒說,他們才未下手。如果下手的話,肯定 是因為得到了報警的消息,這樣,我也有被殺的可能。” “她說的是真話,平泉。” “一定是齊田那混蛋的主意,讓我們瀕於餓死,然後讓我們為錢而成為殺人 幫凶。” “喂,怎麼辦?” 平泉凝視著空間:“太疏忽大意了,宗村。” “什麼?” “大和化工找到了太太,但似乎沒找到倉持旭,所以,把我們派來。我們到 底從太太處得知了真相,這樣,我們就有可能拔掉大和化工的牙。我是因為齊田 那混蛋而被開除的,一定要拔掉大和化工的牙,救出倉持旭。我想太太也許會告 訴我們一些什麼……也就是說,把我們派來反而成了好事。” “的確如此。” “那混蛋想愚弄我們!” “但是,我們有辦法對付。” “什麼辦法?” “停止搜索,把500萬元據為己有。誰叫大和化工讓我們作殺人幫凶!” “不,”平泉搖搖頭:“我不會停止搜索。他愛找碴兒打架,我就讓他打個 夠。以世界首屆一指的大和化工作對手,沒什麼不滿意的,我要找到倉持旭,找 到他以後,告訴他如何鬥爭。逃亡的人往往不知道該怎麼辦,例如以國家為對手 時,往往不知道如何鬥爭。我們要打掉他……不,倉持旭先生……的這一軟弱習 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干。” “丈夫要是像你們一樣性格堅強就好了。”忍拭掉眼淚。 忍一直受著監視。 她住在公寓裡,那座公寓的空房間顯然還住著大和化工的人。 有一天,她發現寄來的信被巧妙地拆看過,不僅如此,她還忍受著難以啟齒 的屈辱。 忍工作的夜總會半強迫地安排她和客人幽會,這是老闆的命令,她知道從事 接待業者往往附帶賣淫。而且,女人要撫養幼兒,也只有這條路。 有一天,忍和一個中年男子進了愛情旅館,這是個執拗的客人。忍脫掉身上 的衣褲,光潔的肌膚像光潤的白玉,仰臥在床中央。客人從容不迫地去掉衣服, 露出一身的肌肉,臉上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爬在忍香艷的身體上,粗厚的嘴唇 在她如花的嬌靥上親吻著,兩只手在她隆起的胸部時緊時松地摸捏著,繼而用嘴 含住忍的乳頭。 客人在忍隆起的胸部撫摸援揉,忍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體溫逐漸上升、 肌膚變得燥熱、臉漸漸脹紅、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客人雙腿跪在忍的身邊,臉鐵青、雙眼布滿血絲,他猛地把忍的雙腿提起, 架在自己的肩上,他如牛一般的軀體凶猛地撞擊著忍,口中喘著帶酒味的粗氣。 忍發出痛楚的呻吟。生的欲望、以及等待失去的丈夫歸來的意念,使她堅毅 地硬挺著難言的屈辱。 沒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起初撩起的性慾,終因痛楚而消失殆盡。 狂風暴雨,平息下來,他放下忍的雙腿。 忍如釋重負,沒想到摺磨才開始。 忍跪坐在地上,客人則赤裸著身體,坐在沙發上,用手抓著忍的頭髮:“舔 吧!”把她的頭仰起,用剛才凌辱過她的東西對正她的嘴巴:“快舔!” 忍猶豫時,男人的手粗暴地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張開嘴。 “唔!”沾滿了精液的肉棒進入忍的嘴裡,她也只好把那骯髒的東西含在嘴 裡。 “不要用牙齒碰到,要用舌尖舔!” 忍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好這樣做,雖然技巧並不成熟,可是男人已經萎縮的 東西,在她的柔軟嘴裡很快就恢復硬度。 這時他突然問道:“怎麼樣?和倉持旭有聯係嗎?” 忍想逃開,但被抓住了。 “哈哈,和倉持旭引以為自豪的漂亮妻子干,相當有味道啊!”那男子淫笑 道:“要是說出倉持旭的隱身場所,就不用干這樣的事,公司會給予照顧的。怎 麼樣?” 男人一面說,一面扭動屁股,粗暴地用肉棒在忍的嘴裡活動。 “這麼漂亮的太太,倉持旭一定忘不了吧!他萬萬沒想到會被自己的同事獨 占春光,要是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你弄得很好,以前一定使倉持旭高興,現在要更深地含在嘴裡舔。” “唔!”忍實在忍不住了,發出哼聲。 “我的東西比倉持的大是吧?所以你喜歡這個!” “說呀!是喜歡吧?” “唔……”忍軟弱無力地搖頭。 “說!你喜歡這個東西!”男人用力拉她的頭髮,同時搖動她的頭。 “啊……喜歡。”忍流著眼淚點頭。 “想性交嗎?” “是。” “要好好地說出來!” “饒了我吧!” 在這刹那,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說呀,快說呀!” 臉上連著挨了兩個耳光。 “我想性交……”忍顫抖的身體,說出羞恥的話。 “再說一次!” “我想性交。”忍淚珠不斷地湧出,沾濕了臉頰。 “繼續說!說到我答應停止為止。”男人發出這樣的命令後,把忍的身體轉 過去,將她白嫩的屁股高高挺起,擺出狗爬的姿勢。 “我想性交,我想性交……”忍滿面流淚地重覆說著。 男人從她的屁股後面抱住她的腰,開始做第二次的凌辱。 摺磨直到第二天早晨,走出旅館,忍大聲哭起來。 “混蛋,簡直叫人忍無可忍!”宗村的臉變了。 “那家夥叫什麼名字,太太?必須給他懲罰!” “冷靜些,宗村。” “這樣的事情能冷靜下來嗎!我跟你不同,難以容忍世界上有這樣的惡棍, 竟然……” “是該加以懲罰,但是,懲罰的對象是大和化工。痛打小人物毫無用處,只 能使太太受到更嚴厲的報復。” “然而……”宗村的激動還未平息。 闖進房間時忍的胸體給他留下了極深印象,嫉妒和憤怒混雜在一起,使宗村 不由得臉色發青。 平泉取出百萬元鈔票:“這反正是大和化工出的錢、請太太把它當作倉持旭 先生的一部分退職金,接受下來吧!” 平泉催促宗村,站起身來。 “等一會兒!”信賴的聲音使平泉和宗村停住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