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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迷失的慾望(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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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房莉莉是石勇的初戀。初戀是刻骨銘心的傷害，也是溫情脈脈的回憶。 迷失的慾望(1-76) 第01章 房莉莉的電話 石勇放下電話的時侯，眼淚卻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個電話是在中午的十二點半，石勇剛剛從食堂吃完飯回來。 房莉莉在電話裡說：「池，我想你，好像讓你抱緊我，和你做愛。」 性格靦腆內向的房莉莉能夠在電話裡說出這樣的話，可見房莉莉對石勇的思念。 石勇掛掉電話的時侯顯得很匆忙。 石勇靠在椅子上，點了一支煙。小池是那種一年也不會抽掉一包煙的男人，但是偶爾會抽上一支。但是石勇卻希望別人認為自己不抽煙。石勇不抽煙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希望自己笑起來的時侯那嘴迷人的潔白的牙齒。前天，公司裡那個比小池笑了十多歲的小美人小晶來辦公室的時侯，看見了辦公桌上的中華的時侯，突然詫異地說：「哎呀，你還抽煙啊。」 小池忙不跌地說：「我就是偶爾抽抽，不長抽的。」 小晶把嘴一撇，「你抽不抽關我什麼事兒，不用解釋。」 小晶豐胸翹臀，是男人都會有想法的那種女人。 小晶走了之後，石勇覺得自己的真他媽的賤B，我抽不抽乾嗎跟她解釋啊，一個小丫頭，就是屁股圓點，乳房鼓點，皮膚白點，長得靚點。 靠，沒準哪天我就把你給那個了。石勇憤憤的想。當終於有一天石勇的雙手真真切切地撫摩在小晶的傲人的雙乳上的時侯，石勇都覺得自己應該崇拜自己了。 小晶從被石勇從人才市場破格錄用的時侯，她就對這個男人心存感激，這種感激已經在長期的工作夥伴中演化成了一個女孩子對一個成熟男人的愛，只是愛在心裡口難開罷了。 當小池把煙再次點燃的時侯，小池眼裡沒有了平時的桀驁和不羈，那是一種少有的抑鬱和憂傷。房莉莉一定是現在過的很不好，否則也不會突然會有這麼一出啊。 房莉莉是石勇的初戀。初戀是刻骨銘心的傷害，也是溫情脈脈的回憶。 房莉莉不是那種閉月羞花的女孩，按照現在的流行的說法，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太平公主」。就是那種夏天在大街上想露都沒得露的女孩子，但是石勇和小莉還是瘋狂地喜歡上了。這是石勇的初戀，是遙遠青春歲月裡的一段絢麗記憶。 石勇是個帥哥，是一個極有女人緣的男人。身體修長健碩，身高一米八零，面相俊朗，有著殺人的微笑，還有一嘴潔白的牙齒。 小晶曾經不無妒意地說：「你就是有女人緣，我就是喜歡你。」 但是石勇在自己上高中之前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是什麼大帥哥，這種精神層面上的認識還是因為家裡物質生活的貧困。石勇家裡很窮，窮的叮噹響，甚至有時候都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這在八十年代的中國農村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石勇一直覺得自己上學期間最丟人的事情就是上初中去報道的第一天全學校就自己是光著腳去的。那所初中學校的石頭子鋪成的路面咯在石勇的腳上，卻疼在石勇的心裡。石勇的衣服永遠是哥哥們穿剩下的，由於營養不良，石勇明顯的發育不良，和同年齡段的孩子相比，個頭、力氣都比別人小。石勇可以說是生活在自卑之中，但是石勇也希望有人關注自己，有一次班裡面在五月份勤工儉學，班裡面堆了很多麥穗，一些調皮的男生互相仍麥穗，惹得班裡那些女孩子尖聲亂叫，石勇也試圖加入參與這場愉悅女生的遊戲中，但是，石勇明顯感覺到了，女生們並沒有注意自己，她們關注的是那些父母在銀行、糧站，甚至那些父母在獸醫站工作的公子哥們身上。 石勇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石勇變得沉默了。 那個時侯的石勇是喝涼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腳後跟。一次學校組織學生看電影，當學生們從電影院回來的時侯碰到了化學老師趙四海，趙四海問什麼電影啊，猴崽子們。 「狼。」 石勇順手就說出來了。 趙四海憤怒了，把石勇在學生經常出入的那條路上罰站了三個小時，石勇顏面掃地。 還有一次，石勇寫了一篇自以為很好的作文，語文老師白華方並沒有給這篇作文好的評語，這讓石勇很不爽，他就在老師的評語加了一句話：「不是所有的老師都能看出這篇文章的好。」 自己寫完都忘了。 很不幸的事情是這段後補評語讓老師給發現了。 等待石勇的是辦公室老師把石勇放在中間進行集體聲討，這對石勇的心理傷害很大，也讓石勇從這個初中學校畢業之後再也沒有回去過，儘管他是這個學校很多老師後來在給師弟師妹們說教時侯的好的範例，所有人都記住石勇曾經在這個學校就讀過，但是所有人都忘記了石勇曾經在這個學校受到的傷害。 一直到後來，學校新來了一個叫周傳星的語文老師，年輕的語文老師對石勇的作文進行了肯定和中肯的指導，在這裡，石勇終於拾回了自信和勇氣。 第02章 成長的煩惱 石勇的身體發育是在初三的時侯，營養不良也不能遏制石勇渴望成長的青春的身體。當然這已經是晚熟了。 石勇收穫的第一次男孩子的滿足是來自一個叫徐翠芬的女生那兒。徐翠芬和石勇是同班同學，但是卻比石勇大了好幾歲，石勇上初一的時侯，就知道有那麼幾個大姐一直考不上中專選擇了復讀。80年代的中國農村的初中教育目標是好學生上中專，差生上高中。因為上了中專，很快就可以畢業工作，端上鐵飯碗，成為公家的人。徐翠芬就是為了這個人生的終極目標在那個並不著名的初中校奮戰了六年，最後還是抱憾回家。 不管是高考還是中考對很多人來說都曾經是並不美好的記憶。 徐翠芬最後還是沒有能夠考上中專，而自己還有一大堆弟弟的現實也不能夠讓她再在學校裡面呆下去了。 帶著遺憾，徐翠芬初中畢業了，等待她的是一個男人和即將到來的家庭主婦的生活。不僅是她，還有和她一樣的大多數女孩子一樣。 石勇沒有想到自己上了初三之後很快就引起了女生的關注。農村中學的孩子由於上學晚，到了初三就已經十五六歲了，都是一些大孩子了。沒有人掩飾青春的誘惑。 她們經常用各種方式來逗石勇玩，包括石勇往下坐座位的時侯，後面的她們用腳已經悄悄地把凳子給挪走了，石勇往往會一屁股坐在地上，引起她們一陣爆笑。這個時侯的石勇就會露出潔白的牙齒傻傻地一樂，這是讓很多女人為之震顫的一樂。 一次晚飯後，石勇夾著書本準備去教室上晚自習，徐翠芬和另為幾個大姐姐攔住了石勇。幾個大姐姐一邊嗑著葵花子，一邊上下大量著一臉惶惑的石勇。 「小池，給我作弟弟吧，姐姐喜歡你。」 徐翠芬歪著腦袋，挑釁的眼神掠奪著石勇的自信。另外幾個也在一旁鼓噪著。 石勇這才注意地看著這個學校的大姐大級別的人物，徐翠芬個子不高，充其量一米55左右，但是說實話那張臉長得很好看，是一個袖珍型的美女。石勇的心動了一下，抬起頭看看天邊的落日，夕陽將餘輝灑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身上。 石勇囁嚅了半天，說：「你不是有三個弟弟了嘛。」 石勇的話引起了眼前幾個大姐一陣爆笑：「傻小子，那幾個是親弟弟，你是情弟弟啊。」 笑聲裡，幾個大姐花枝抖動，豪乳亂顫。 石勇的下身突然有了反應。那一年，石勇15歲。15歲的石勇還很單純，不知道人世間情為何物，更想不到這東西直叫人生死相許。 其實石勇那個時候和班裡的一個叫紀明月的女生關係特別好，這個女生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暗戀石勇，她經常把家裡的一些小說書拿來給石勇看，因為她知道石勇喜歡閱讀。但是，石勇後來上了高中，那個女生也沒有考上高中就退學了，兩個人後來就慢慢地失去了聯繫。 紀明月最好的朋友是彭帆，彭帆是學校的校花，很多男孩子追她。彭帆的一次舉動讓後來的男孩子都望而卻步，她在一次上早自習的時侯，把一個男孩子寫給自己的信高高地舉著，然後向全班同學公佈。 當早戀還是一個極其敏感的話題的時侯，此舉無異於驚世駭俗。這樣彭帆的名頭愈發響亮。許多年後當石勇在縣城郊區的一家早點鋪上看見了一個熟悉身影的時侯，他才知道了當時那個要死要活嫁到縣城，並讓很多人羨慕的彭帆實際上嫁了個早點鋪的小老闆，成為了小老闆娘。彭帆根本沒有想到坐在角落裡的那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就是當年班裡的那個小小帥哥。 那時歲月，有著太多的故事，一段段遙遠的青春歲月。青春撞了所有人的腰。 當石勇上高中，後來上大學的時侯，曾經記憶中的女孩子們都陸陸續續地結婚生子，為人妻為人母了。曾經的二八紅顏逐漸在農村的家庭瑣碎中淡去，留下來的只是紅顏老去的痕跡。 石勇真正覺得自己比別的男孩子帥是在上高二的時侯。一次體育課，班裡一個叫阿旺的傢伙突然問，「石勇你有女朋友嗎？」 石勇說：「哪有。」 阿旺說：「真可惜了你自己這麼好的條件。」 上高二的石勇已經有1米76的身高，身材頎長，加之經常幫母親弄農活，身體結實勻稱，一張清秀的臉。石勇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怎麼樣，但是阿旺的話還是讓石勇的心動了一下。可是，阿旺似乎永遠比同齡人要知道的多很多，高二之後的暑假，學校為了增強准高三的意志力，都要在這個暑假組織學生軍訓。也就是在軍訓的時侯，阿旺做了一件當時認為比較丟人的事情，軍訓休息間歇，阿旺突然嚎叫著衝向了宿舍，大家不明就裡，和教官一起追了進去，只見阿旺一下子撲到在床上，身體痙攣著，然後突然有了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原來阿旺遺精了，大白天的。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教官和所有學員都傻了，繼而是爆笑，許多年後，這依然是同學之間的笑料。阿旺依然恬不知恥地說，呵呵，那時年輕。 可是，那個時候的石勇的目標就是一個，考大學。因為考大學對這些時代務農的農民子弟來說實際上是穿草鞋和穿皮鞋的區別。石勇是一個有理想的人，那就是憑自己的努力跳出農門。許多年之後，石勇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感謝高考，高考給了我們相對公平競爭的機會。 第03章 第一次高考 石勇的第一次高考落榜了。 在石勇的家鄉，這個江淮之間的高考大省，高考就是千軍萬馬擠獨木橋。所以，第一次高考落榜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有人甚至連續考了六年，六年，本碩連讀都畢業了。 石勇的落榜更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因為高考之前的兩個月，石勇突然生病了，一場急性肺結核差點要了石勇的命。高考在別人的惋惜聲中與高考未酬的石勇擦肩而過。 第一年的高考，石勇比錄取線低了六分。當石勇的班主任看到石勇的分數線的時侯，一聲浩歎。石勇的班主任是剛畢業就開始帶石勇的一個英語老師，年輕的班主任一臉的青春痘很容易讓人忽略他和學生之間的關係，但是，正是這個年輕人給了這群衝擊高考的孩子們真正的關愛。石勇等人正是因為成績好更是得到了他的特殊照顧。石勇和三毛、耗子等一幫人可以在這裡噌吃噌喝，喜歡在這裡和他吹牛，當然，三毛願意來這裡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三毛喜歡上了班主任的妹妹，那個漂亮的姑娘比他們低了一年級。 當然這些學生最終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石勇在遠在他鄉的京城打出了一番天地，耗子在上海成為了一個知名律師，而三毛和阿旺則在故鄉成為了一方父母官。 就在高考前夕，學校出了一件大事兒。理科班的一個漂亮女生懷孕了，罪魁禍首是她的語文老師。清秀的語文老師在情竇初開的女孩子面前表現出來的才華橫溢的樣子，讓女孩子喪失了所有的理性的判斷，她毅然決然地上了這個已婚男人的床。這件事情讓學校很被動，女孩母親在學校門口的撒潑打滾讓學校領導很難堪。語文老師被調離，但是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懲罰。而那個女孩子未來的命運在高考面前不再引起更多的議論和關注。 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就是一個簡單的平行調離，贖無可贖。 同樣在命懸一線的高考面前，還是有人在高考到來的時侯崩潰了。班裡的一個女生突然離家出走了，從留給家裡的信上看出是為了逃避高考。她同時還給當時班裡的團支部書記的石勇留下了一封信，希望石勇能夠和班裡的同學能夠去探望一下自己絕望中的父母。 今天的孩子們不可能理解高考在那代人心中的份量，高考就是一次命運的抉擇，或者說是二次投胎。高考成為了最具有中國特色的一件大事，黑色的七月，殘酷的選拔性考試。岱山腳下，池河之畔，濃縮了那個時期高考的一切無情和無奈。 可是高考還是讓石勇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挫折。班裡只有少數人考上了大專，這已然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了。 石勇一臉沮喪說明了一切。 父親說明年再來。母親一聲歎息，坐在灶台後面偷偷地抹眼淚。石勇是家裡最小的孩子，當石勇在為改變自己命運努力奮鬥的時侯，父母都老了。 石勇把復讀學校定在了縣二中，之所有沒有去教學條件更好的縣一中，那是因為二中對高考復讀生開出了一個優厚的條件，那就是和上年高考錄取線分差在十分以內的學生免費就讀。這對於家境不好的石勇來說無疑是有吸引力的。 二中用這種減免復讀費用的方法來給自己補充一些好的學生，因為在這個縣城裡有這樣的一個說法：想考大學去一中，想打架去二中，想談戀愛去三中。一中是縣最好的中學，那些有成績和有家底的學生都驕傲地走進了縣一中的大門。 石勇也想去，但是石勇更需要經濟上的減負。石勇決定去二中的時侯，他對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二中每年不也是有人考上大學嘛。石勇說這些話的時侯，既是安慰自己，也是給自己打氣。好在，二中這一年讓石勇既打了架，也談了戀愛，重要的是也考上了大學。 二中和一中相比，就像很多縣城的學校一樣，二中似乎就是後媽生的那樣，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在縣城西部的那條並不寬敞的街道裡，二中默默地承受著一中人的鄙夷。就連一中的學生在說道自己學校的時侯也是一臉的驕傲：「一中的。」 就好像上了一中就把一隻腳踏進了大學門檻一樣，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當石勇把自己的第一次高考分數單放在了教學主任老薑的桌子上的時侯，老薑碩大的腦袋終於抬了起來，用正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清秀俊朗的男孩子。石勇看到老薑抬起的大腦袋的時侯，差點笑出來，他想起來香港的那個演員——鄭則仕。簡直就是孿生兄弟。石勇沒有想到這個「鄭則仕」就是自己的語文老師。 老薑點了點頭，閱人無數的老薑一眼就看出了石勇的聰穎和潛力。這個給自己惹了天大麻煩但是又是讓自己特別喜歡的學生。 老薑說：「到了我這兒還得好好幹啊！」 石勇趕緊故作謙恭地說：「唉，一定一定。」 這個時侯二中不跟他要錢，他就不需要再給父母要錢，這就是天大的恩賜。 「好好幹啊。」 當石勇離開老薑辦公室的時侯，身後傳來老薑一聲溫情的叮囑，突然讓石勇感到了一絲溫暖。 許多年之後，石勇回到了這個不算母校的母校校園裡，雖然物是人非，但是塵土飛揚的操場和校園外面的陣陣叫賣突然讓石勇潸然淚下，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從前。過去許多事情好像還發生在昨天。 那些並不標準的檯球桌，那些噪聲眩人的錄像廳，還有那些冒著熱氣的早點鋪子，一切都好像沒有變化。 第04章 那些高中的老師們 1994年的那個夏日注定是難熬的。因為那個夏日在西半球的美國，世界盃足球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石勇無法拒絕誘惑。可是他必須全力以赴我的高考，全力以赴自己的夢想。他沒有任何餘地，所有的親戚朋友和家人都在關注這場高考，普天下的中國人都在關注的同一件事。應該說，石勇是努力的，他的努力使更多的努力的學生遜色。 「高考對你們來說就是將來穿皮鞋和穿草鞋的選擇。」 高考前的動員，政治老師申不虞如是說。政治老師是大專畢業，學歷成為他後來在教育口發展的最大桎梏。作為一個政治老師和高三把關老師還有很多欠缺的地方。但是，他的這句話確讓石勇記住了一輩子，石勇也感謝他一輩子。申不虞是個好老師，他是真的關心他們每一個人的老師，在那個充斥著高考氣味的日子裡，他給了學生真正的呵護和溫暖。後來申不虞還是抵禦不了南方發達省份的經濟誘惑，隻身去了南方，聽說干的還不錯。他只給石勇講了一個星期的政治課，而石勇卻永遠地記住了他。 「高考成功與否是你們自然努力的結果，不要去刻意苛求什麼。」 數學老師，一個復旦大學的高材生因為「文革」從上海來到了我的家鄉成為了石勇看到的第一個真正高學歷、品味高的知識分子。「文革」結束後，他之所以沒有回去，主要是因為他已經和縣醫院的一個漂亮的醫生結婚了，而且這個漂亮的女醫生給他生了兩個帥氣十足的兒子大毛和二毛。兩個兒子都遺傳了母親的脫俗的外貌，但是都堅決地沒有繼承他們父親的睿智。老李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記得老李上第一節數學課的時侯，就興趣盎然地跟同學們說用嬰兒臍帶包餃子吃的好處，這讓好幾天石勇等人都沒有胃口，然後，大家就一致譴責大毛。 「乖乖，你們他媽的不好好學習，都回家他媽的種地去。」 語文老薑一臉的憤慨，然後把一口濃痰憤怒地吐到地面上，大臉蛋子閃爍著營養過剩的油光，映襯著復讀班裡一張張因為勞累而瘦削的臉。老薑罵學生的時侯底氣十足，因為第一節語文課的時侯，復讀班裡最有希望考上大學的幾個男生正躲在學校大門口那家小吃店裡貪婪地盯著那個十二寸的小電視看小組賽裡的疲憊的德國隊被體力充沛的韓國隊一次一次衝擊，遺憾的是讓老薑發現了，更遺憾的是韓國隊還是以2比3輸掉了比賽，還有後來的阿根廷的馬拉多納因為吃興奮劑被懲罰，再就是哥倫比亞的埃斯科巴因為在東道主美國隊比賽中的一個烏龍大禮回國後被槍殺。 那個多事的夏日，偏偏和高考糾結在一起了。老薑沒有上過大學，是高中畢業之後就留在二中教學。老薑很俗，但說實話，俗的還滿可愛。老薑粗魯的直截了當，其實從這點可以看出，老薑是二中老人了。老薑的女兒當時還在上小學，現在應該是一個大姑娘了，如果非要祝福老薑的話，就是祝福姜女千萬不要隨爸爸長，否則就慘了。老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素質這個一次，他的素質就是我行我素，目中無人。上語文課的時侯隨地吐痰，一口濃痰砸到了地面上，濺起的灰塵在斜射進教室的那柱陽光裡灰霧濛濛。他尤其和科班出身同樣牛氣哄哄的政治老師不對付，這就是後來當石勇和政治老於發生衝突的時侯，老薑暗中支持石勇的一個重要原因。 石勇的高考在1994年的那個流火的七月撲面而來。他聞到了高考的血腥。 他的家鄉，所有的年輕人要想跳龍門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高考，通過高考走出去，走向另外一個地方。現在的孩子們已經無法理解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殘酷了。高考，讓每一個夏日變得猙獰，晚霞和血色塗抹在每一個匆匆奔走在求學路上的一個個略顯單薄的身體上。所以，石勇沒有任何選擇。為了這個夏日，他奮鬥了十多年。以至於今天的他在給周圍的年輕人講述高考的時侯給出了十個字的概括：「刻骨銘心而又溫情脈脈。」 石勇把自己的學習安排的有條不紊。晚自習時間的80% 用來做數學題，他知道文科生得數學者得天下，剩下的20% 看英語；下午放學之後和晚自習中間這個階段用來複習政治、歷史、地理；晚自習之後的到凌晨一點左右再次鞏固白天所有學習和複習的科目；早晨5點鐘之後開始重新複習頭一天下午複習的政治、歷史和地理。石勇年輕的身體的極度透支來博取那張彌足珍貴的大學錄取通知書。 現在回想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熬過來了，而且得到了美麗的回報。 成為全班70人當中的6個重點線的學生之一（當時的重點線就是本科線，也就是剩下的就是大專和落榜）當二中傳達室的那位大媽把錄取通知書遞給石勇的時侯，一臉羨慕無遮無擋：「我的乖，還是北京的大學。」 北京，一個遙遠的北中國城市，一個只在石勇的文字閱讀中出現過的字眼。 石勇在以後的歲月裡就要在這裡繼續學習和生活著，石勇將憑借手裡的那一紙大學錄取通知書叩開了這個城市厚重的大門。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只是一個嶄新的充滿誘惑的開始。石勇想起了當年的高考作文題：「嘗試」。 石勇從來不缺乏嘗試的勇氣，只是缺乏機會，而今天機會在自己一年的努力後終於來到了他的身邊。 石勇把錄取通知書高高地舉起來，火紅的封面讓石勇的眼睛有了一種被灼痛的感覺，一絲酸澀讓石勇覺得有什麼東西從眼裡流了出來。 第05章 復讀的日子 高考成為了當時這些人生命中的全部。當所有人走進這個高考復讀班的時侯，就是一個集體悲劇的開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坐在這裡的這些孩子們只能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將來能夠高考中第，其他的大多數人要麼明年再來，要麼回家務農，重複著祖祖輩輩的經年不變的歲月。沒有人知道誰會成為所謂的幸運兒。 因為縣城地處偏僻，沒有其他的複習資料，能夠拿到手的就是那些用黑臭油墨油印出來的卷子，每次做完一套題之後，大家都是面目全非。所以不管什麼時侯只要任課老師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淘換的鉛字試卷，所有學生就像一群餓瘋了的狗突然看見了幾根骨頭一樣而兩眼放光。 當時的政治老師，這個南開大學的畢業生，石勇不知道他老人家怎麼會混到了縣城那個小地方。這似乎是二中校園裡的一個沒有答案的謎，這個南開大學的畢業生用矜持和驕傲在捍衛著自己的所謂尊嚴。 石勇一直認為就是這個老頭子擠走了申不虞。不然為什麼申不虞老師講的好好的會選擇突然離去。只是後來石勇知道了年輕的申不虞老師厭倦了可能的年復一年的重複教學，他選擇了逃避，他扔下了這個班的學生。 現在的這個老頭子有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兒和一個學習極其差的兒子，兒子沒有參加高考，老於頭就通過某種關係如果讓他到農行的一個營業部上班了，這讓班裡同學羨慕不已。那個漂亮的女兒和石勇同班，文靜、乖巧，沒有一絲她老爸身上的乖戾。按理說就沖這麼個國色天香石勇也不能和老頭子作對，但是，石勇還是和政治老於頭發動了一場戰爭。記得老於當時手裡有幾張北京海澱、東城、西城的政治卷子，老頭為了顯示其權威和偏愛，並沒有把卷子油印夠數，只是把卷子分發給了他認為有資格得到卷子的幾個同學，這當中有諂媚的班長和漂亮的小於姑娘。石勇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斷，班長那麼殷情地幫助老於頭家搬蜂窩煤球肯定不是尊師，而是別有所圖。當老於頭把自己的卷子只分發給那幾個馬屁精和他的寶貝女兒的決定在政治課上坦然說出來的時候，石勇出離了憤怒，拍書而起，責問老於這種做法有何依據，有何作用？ 老於用輕蔑的語氣說，「你還想要卷子，你寸功未立。」 石勇當即義正詞嚴的反駁，「他們的寸功就是因為給你家搬了蜂窩煤球嗎？」 老頭聞聽此言，不再輕蔑而是渾身顫抖，怒不可遏，用顫抖的手指向門外說，「你給我出去。」 石勇施施然走向門口說，「出去是因為我討厭你這副嘴臉，並不是因為你讓我出去。」 後來有人說，石勇是二中第一個挑戰老於頭的人。但是石勇的挑戰成為了那些被老於忽略不記的學生尤其是那些笨笨的小女生們心中的英雄。 在上政治課的時侯，石勇施施然地出現在操場上打籃球，當老薑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老薑很憤怒地說了一句：「媽的，他總是那麼勢力。」 倔強的老於頭不能讓這件事情就這麼完了。上晚自習的時侯他又來到正在做數學題的石勇的面前說：「一會兒到辦公室來找我。」 石勇翻了一下眼，壓根兒就沒有去，這讓老於真的很沒有面子。 但是，今天，當石勇站在二中那條熟悉的便道上，想對年華老去的於老師時，說，「對不起，老師，請原諒我的那時年少輕狂，少不更事吧。按時間上算，應該是退休了吧，您的公子找到工作了嗎？還有那個漂亮的小於姑娘。」 小馬和老於的戰爭成為了高三復讀班的一個熱烈的話題。甚至連食堂的大師傅都對石勇的膽大妄為的行為有所耳聞，給石勇盛飯的時侯再也不敢像過去那樣摳門了。其他的幾個任課老師對石勇實際上也心存不滿，沒有幾個老師喜歡和老師較勁的學生。但是，石勇在各個學科上的優異成績又讓這些老師指望石勇給他們爭取榮譽。 繁忙緊張的高考複習讓石勇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盤點這些問題。 石勇的投入成為了班裡很多同學學習的榜樣，石勇的學習成績更是讓很多的同學望塵莫及。當石勇專注於某一件事情的時侯，那種專注程度是很可怕的。 今天當石勇在給年輕人講那段高考時候，當他看著這些大學擴招上來的學生的時侯，一絲苦澀瀰漫週身。一九九四，血腥的七月，他的高考，他的一張彌足珍貴的高考模擬試卷。石勇的思緒霎時間就會飛越重重關山，回到了那座縣城，縣城二中，那個座落在那個小縣城最不起眼的那個胡同裡的那個學校，破舊的教學樓，塵土飛揚的操場，還有從院牆外面飄進來的聲聲叫賣。十多年了，母校，師長們別來無恙。那個的年輕的能把歷史教材背下來的青春飛揚歷史老師，那個矮胖白皙而又善良的地理老師，你們都好吧。 長期不用的物理實驗室有人打掃了嗎？那幾張殘破的乒乓球桌還在風雨中堅持嗎？那幢教師宿舍樓的外牆還是那樣斑斑駁駁嗎？學校後牆後面的那個縣城花園有人投資開發了嗎？ 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你們的身影不再熟悉。十幾年的光陰過去了，有多少故事還能在記憶裡被我們追憶，有多少故人還能在一起共同訴說。光陰塵封了太多的東西，唯有感激留存心靈最深處。 第06章 英雄救美 復讀的這一年，石勇始終就讓自己的成績在班裡名列前茅。 石勇成為了這個班的偶像。作為一個文科生，石勇明白得數學者得天下，所以石勇的數學成績尤其突出，基本上班裡的數學答疑都有石勇來完成。石勇在為同學們答疑的過程裡也接觸到了更多的題型，成績更加突出。那個為了高考奮戰六年的大盛姐姐很崇拜地對石勇說：「你就是我們班的高斯。」 說這話的時侯，大盛一臉的崇拜，恨不得立即以身相許。 石勇心不在焉地說哪裡哪裡，一邊就把眼睛越過了大盛的大頭去尋找另外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就是房莉莉。 石勇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房莉莉。而對大盛只有同情加鄙視。大盛很笨的樣子，但是長得還是很不錯，有那麼點姿色。坊間傳聞，這應該是大盛的第五次高考了，可是對數學還是一竅不通的她居然在大家上晚自習的時侯還到縣城文化館去跳舞，這一點讓石勇等人很不恥和不解。只是後來房莉莉說起這件事的時侯，才讓石勇的心震顫了一下，並對這個女人有了新的認識。原來大盛屢考不中，家裡已經停止了經濟支持，可是一心要考上大學的大盛決定自己幫助自己，如何幫助自己呢？ 大盛決定到縣文化館去陪人跳舞。大盛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是，大盛年輕啊。 年輕的大盛成為了舞池中那些已婚男人的首選，坊間另一傳聞是大盛的一個固定舞伴就是當時二中復讀班的另一個英語教師老繆，老繆和老婆關係不好，所以經常去舞池發揮餘熱，他老婆則在另外一個地方摟著另外一個男人跳舞。至於老繆和老婆之間的恩怨，則是房莉莉在石勇耳邊輕輕地說。石勇大二的時侯，房莉莉說大盛考上了省師範大學歷史教學專業，接到錄取通知書的時侯，大盛喜極而泣。 夢想終於照進現實。 石勇摟著房莉莉的肩膀說：「這個女人真有股狠勁。她自己的歷史就是一部中國復讀生的悲慘史。」 房莉莉說是。 房莉莉不是美女，但是放在眾多女孩子中間卻是讓你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那種女孩兒。明眸皓齒，溫順纖柔。 石勇跟自己的死黨蟈蟈說：「我想讓她成為我的女人。」 蟈蟈和石勇是那種絕對的死黨，用蟈蟈自己的話說是除了女人，兩人什麼都可以分享。因為石勇的觀點是兄弟是手足，女人是面子，一樣都不能少。當蟈蟈聽到石勇愛的宣言後，一邊用鋼筆筆帽揪著圓肉腦袋上的硬邦邦的鬍子，一邊色咪咪地說，你們倆倒是般配。在蟈蟈的幫助下，石勇很快摸清楚了方莉莉基本情況。 房莉莉，原二中畢業生，住在縣城裡的姐姐那兒。應屆生的班主任就是老繆，而且老繆對房莉莉很好。有例為證，房莉莉高二的時侯生病了，老繆就在自己家裡親自為房莉莉煎熬中藥。原班的很多男生都很喜歡她，但是都沒有得手。 這樣的女人，石勇愈發喜歡了。 但是石勇告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不能因為自己的出擊，影響她的高考。可是石勇雖然不輕言去愛，但是卻要讓她和自己熟悉起來。 石勇和蟈蟈出現在房莉莉回家的那條路上的頻率多了，石勇和蟈蟈在房莉莉面前鬥嘴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他們希望用這種方式引起房莉莉的注意。可是行色匆匆的房莉莉似乎沒有注意到這兩個男孩子的表演。實際上，房莉莉對這個學習成績優異的石勇早已經心有所屬，但是，她沒有信心去認識這個男生。 但是，正是在這條路上，石勇和當時校園黑幫「藕塘幫」結下了致命的梁子。 作為復讀班中的美女之一，房莉莉在下晚自習的路上被「藕塘幫」的黑子和麻七堵在了水產公司大院的角落裡，黑子和痲七是「藕塘幫」裡的兩個得力干將，他們從來就沒有把復讀當作一回事兒，整天在校園和縣城的大街小巷閒逛，打架、抽煙、打檯球和看錄像，調戲女生成為他們復讀的全部內容。不知道什麼時侯，這兩個人注意到了房莉莉。 房莉莉被兩個人撕扯發出的恐懼的驚叫聲讓石勇和蟈蟈以最快速度出現在了房莉莉的面前，兩個人的出現讓黑子和痲七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驕橫慣了的他們已經目中無人了。很顯然黑子和麻七並不知道石勇和蟈蟈在上高中之前一直跟著蟈蟈的哥哥大有練了將近五年的功夫，這五年裡兩個人在大有的督促下從壓腿開始到散打實戰，兩人已經成為了同齡人當中的「功夫高手」，只不過兩人在大有的嚴令下從不敢和人打架，在「藕塘幫」等校園黑幫林立的中學校園裡，兩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地方幫派，也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實際上有著令人恐怖的攻擊力。 當黑子的髒手在石勇面前毫無顧忌地伸向已經暴露在外的房莉莉的胸衣的時侯，石勇給出了「十年磨一劍」之後的第一次出手，黑子只覺得胸前遭到了重重一擊，嗓子眼一熱，一股熱血噴湧而出，慘號一聲，滾到在一旁。本來已經把三稜刮刀拿在手裡的麻七嚇得把刮刀一扔，掉頭狂竄而去。石勇回過頭來再看房莉莉的時侯，石勇的心一緊，房莉莉此時正蹲在牆角里瑟瑟發抖，石勇蹲下去，扶起了房莉莉，說：「好了，沒事了，我送你回去。」 那天晚上，石勇和蟈蟈一直把房莉莉送到了家，也讓石勇知道了房莉莉住的地方。這個許多年後也讓石勇記憶猶新的地方。 第07章 校史上的血腥之夜 這是一次突如其來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沒有人來得及思考中間的任何一個環節和後果。更沒有人想到的是蟈蟈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石勇和蟈蟈從來就沒有想到黑子和痲七到底是什麼人，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他們沒有想到遭到重創的「藕塘幫」正在醞釀一次血腥的報復。他們在用了一個多禮拜終於搞清楚了石勇和蟈蟈既不屬於強大的「爐橋幫」，也不屬於「天河派」，他們不屬於任何一家校園勢力，也就是說他們勢單力孤。 這個事情過後的兩個禮拜之後的一個星期二晚上，在石勇和蟈蟈的眼裡這是 一個黑色的星期二。當天晚上的晚自習第一節休息間歇，同學們都在閒聊放鬆的 時侯，突然有十幾個目露凶光的人出現在教室裡，有人驚呼一聲，「藕塘幫」來了。 這聲驚呼讓石勇和蟈蟈以最迅疾的速度靠在了一起，這是大有告訴他們的一個辦法，當以少擊多的時侯，一定要背靠背站在一起，這樣就可以把自己的後背保護起來，能夠專心致志地應付來自正面的進攻。大有不讓他們倆打架，但是自己經常四處幫拳，身上是傷痕纍纍。長期的幫拳生活讓大有有了足夠多的臨戰經驗和卓越的心理素質。 接下來的情節只有生活在80年代的中學生在香港片當中才能看到的情節，這個情節充滿了雜亂、恐怖和血腥。 石勇和蟈蟈在學生的狼突呼號中，並肩作戰，他們眼前的對手手裡有棍棒和刮刀。他們手裡只有順手拿起的板凳，這是最有效的武器。 他們打翻了一個又一個衝到自己面前的「藕塘幫」成員，肉體被板凳腿打擊的聲音中，石勇還是聽到了房莉莉的大叫，「你們別打了，你們這些混蛋。」 石勇喜歡房莉莉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勇敢，她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逃離，而是冒著危險堅定地和石勇站在了一起。這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女人，還有她的勇敢和堅強。 這場不算純粹意義上的群毆持續了半個小時之久，沒有人知道「藕塘幫」的人傷情如何，但是房莉莉眼前的石勇和蟈蟈的狀況卻讓房莉莉一下子暈了過去：石勇和蟈蟈的臉部都是血肉模糊，石勇左手上一條被刀拉開的傷口外翻的皮肉觸目驚心，這條傷痕讓許多年後房莉莉還唏噓不已，而蟈蟈付出了右手中指的代價。蟈蟈的右手不再健全，這讓後來的蟈蟈考學、找工作、找媳婦都歷經坎坷。 三十多歲的蟈蟈後來委身於一個川妹子裙擺之下，因為川妹子給了蟈蟈一份工作，一個女人，一個家。 也許是那天晚上的慘戰表現出來的勇氣和豪情，對手在這之後再也沒有找過他們兩個人和房莉莉的任何麻煩，但是這次發生在二中教室裡的這場混戰成為了以後很長時間校園裡的偉大傳奇，也成為這個不大的小縣城坊間傳聞的一個重要片段，華彩、血腥而且富有張力。 石勇和蟈蟈更是讓各個校園黑幫側目。更多的女生才突然發現石勇不光學習好，而且還如此能打。但是，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石勇決定重新租住一個房子，這樣就可以和蟈蟈一起住，互相有個照應。不大的縣城，很多人家都是靠租房子給學生作為生活來源，石勇和蟈蟈在城北租了一間房子，房主是個四十多歲的退伍傷殘軍人，這個傷殘軍人自己開了一家理髮店，然後從農村找了一個學徒的小姑娘小琴，小琴的父親是當地農村的理發員，父親為了讓小琴在理發方面能夠超越自己，就把初中畢業之後的小琴送到了縣城學徒。一年之後，小琴嫁給了殘疾軍人，有人說這個軍人先是佔了山頭，然後加以利誘，失去了身子對農村丫頭小琴來說無異於失去了一切，最後嫁給了他。不管這個過程是怎樣，石勇看到的是這段不和諧的婚姻，走路一拐一拐的軍人滿面春分地照顧著自己的生意，小琴目無表情地在軍人的指揮下做著自己的事情，當石勇和蟈蟈到來的時侯，小琴的眼亮了一下，那是一團壓抑已久的火焰的突然竄跳，讓石勇的心咯登一下。 「藕塘幫」在這場衝突中雖然也有被打傷的，但是，因為人多他們還是佔得了便宜。他們覺得這事兒就這樣算了，而石勇和蟈蟈似乎也沒有打算對這個事情進行什麼報復，事情好像結束了。 6月底的時侯，就在高考即將進行的時侯，「藕塘幫」的住處遭到了一幫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人的襲擊，在這次突然襲擊中，對方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他們充滿了恐懼，準備高考的「藕塘幫」遭到了突如其來的重創，幾乎那天晚上在場的所有成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而老大華哥遭打的打擊更是讓那天晚上縣城的空氣裡都充滿了血腥，他的右手，那只曾經拿著菜刀橫行校園的右手被人從手腕處生生地給剁了下來。切他的人臨走的時侯留下來的一句話是：「滾蛋吧，這裡不再有你的地盤了。」 那把自己親手挑買的菜刀正在滴滴嗒嗒著自己鮮血。 沒有人知道這是誰幹的，警察的介入只能讓人覺得這件事情是一起惡性事件，並沒有給「藕塘幫」找到所謂的兇手。而且「藕塘幫」遭此重創之後元氣大傷，也讓警察們鬆了一口氣兒。 有一點可以肯定，石勇和蟈蟈並沒有參與這場毆鬥，能夠用蟈蟈的一個手指頭換華哥的一隻手，除了大有，沒有別人。 這是一次偉大的復仇，在高考之前的那個禮拜，用血腥的復仇讓「藕塘幫」成員放棄了當年度的高考，應該是用心之恨。 第08章 房東小琴 石勇的到來，讓小琴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小琴沒有了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澀。 小琴已經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女人，這種變化是在一種不情願之下完成的轉變。 小琴漂亮的很另類，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長長的脖子，白白的皮膚，一頭烏黑長髮隨意地飄灑在身後。她和退伍軍人之間沒有感情，她希望什麼都不曾發生，而那個傷殘軍人對小琴至少還有性。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身上盡情地肆虐著，發洩著。小琴都不知道一天忙到晚的這個男人為什麼到了晚上會有那麼大的精力，對自己的身體有著那麼多災難性的渴望。 小琴不知道女人被男人壓迫在身下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因為那個男人短暫的衝刺不可能讓年輕飽滿的小琴去享受真正的男歡女愛，而石勇的初次演出卻讓小琴突然發現自己性愛是如此曼妙。 縣城高三是沒有寒假的。就是在這個寒假裡，「天河派」和「爐橋幫」在縣城文化館的錄像廳發生了一場火並，事後，兩大黑幫的的主要成員們因為涉嫌群毆被縣公安局一網打盡。這是兩股校園黑幫勢力的終結。「藕塘幫」更加肆無忌憚。 那天晚上，據說文化館正在播放的是周潤發主演的《英雄本色》那些迷失了青春方向的年輕人都以為自己是小馬哥，但是，他們不知道小馬哥的身上還有正義、仗義和善良。 春節的大年初四，石勇就來到了縣城為高三的最後半學期衝刺。傷殘軍人不在家，回自己的老家過年沒有回來，小琴因為自己的家人要來就藉故沒有去。石勇出現在小琴家裡的時侯，小琴差點沒有樂出聲來。小琴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女人，一個已經懂得風月的女人，這個女人對石勇的身體產生了某種不可抑制的渴望。 在租住小琴家多餘房屋的兩個月裡，小琴一直在偷偷地觀察著這個高三學生，這個帥氣、陽光、修長結實的男孩子給了小琴一種全新的感受，這種感受讓小琴突然有了一種要溫暖一下這個男孩子的感覺。 這種溫暖在大年初四的那天晚上出現了。 中國黃河以南的省份在冬天是不取暖的，所以冬天的冷對很多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洗澡對很多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許多人家都準備了一種專門在冬天洗澡的「澡帳子」，其實就跟蒙古包形狀的一種塑料玩意，能夠把熱氣暫時地聚攏，讓洗澡的人不至於很冷。當小琴坐在澡帳子裡面被熱蒸汽包圍著的時侯，小琴的情緒也逐漸高漲了起來。小琴低頭打量自己霧氣氤氳中的兩個乳房，雖然歷經摧殘，但是小琴的兩個乳房依然堅挺，乳頭在自己的撫摩下開始鼓脹。被打濕的濃黑的* 覆蓋在下身。 小琴心裡一陣慌亂，用右手輕輕地在自己的陰戶上揉搓了兩下。小琴全身一陣酥麻。 「小池，過來一下。」 石勇聽到了小琴的叫喊，想也沒有想，仍掉手裡的書推門就進了小琴的房間。 乳白色的「澡帳子」裡，一個女人成熟的侗體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石勇剛想退出來，小琴的聲音又讓他停下了腳步。 「小池，進來，給姐姐擦擦背。」 「姐，我……」 「我什麼我，你還不快點。」 突然澡帳子裡面的小琴掀開澡帳子出現在石勇面前，一把把石勇拉到了澡帳子裡面。澡帳子裡面的熱氣立刻使剛剛還有點冷的石勇突然變得燥熱起來，赤裸的女人，豐滿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還有最具誘惑力的下身，這一切都使石勇始料不及而又頭暈目眩，石勇乾嚎一聲，一下子把小琴撲倒在地，緊張的石勇連自己的要帶都解不開了。還是小琴，這個已經熟悉箇中滋味的女人很熟練地讓這個年輕衝動的男人下體裸露在自己的下身上，她一把抓住那個在自己下體亂衝亂撞的陽物輕輕地放到了自己的陰戶上，隨著自己的屁股一挺，「撲哧」一聲，石勇的下身和小琴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小琴用手托住石勇的兩個胯骨，用力地往上送，然後放下來，再送上去。 「來，我的弟弟，就這樣，對，就這樣。」 石勇在小琴的導引下，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偉大轉變。當石勇在經歷了漫長的衝撞之後，在小琴一聲聲求饒和挑逗下，石勇低吼一聲，整個腰身往前一挺，小琴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花心在石勇噴射出來的精液滋潤下發生了明顯地顫慄。 「小池，到了，我到了。」 那個晚上，在小琴的調教下，石勇從一個不懂風月的毛頭小男子，從正面衝撞到背後插入，從床上到沙發上，石勇一次又一次地把小琴送上了情感的濤峰浪尖。 第二天，一身疲憊的石勇回到自己的屋裡的時侯，蟈蟈正擁著被子，瞪著一雙牛眼大量著自己：「我說哥們，真夠累得吧。」 「得了，甭廢話了，給我挪個地吧。」 石勇一頭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第09章 房莉莉的意外出現 蟈蟈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蟈蟈心裡掠過一絲不快。因為蟈蟈覺得這樣的結果對房莉莉很不公平。 後來房莉莉曾經跟石勇說，其實我一直就很喜歡你，你長得那麼好，成績又那麼好。就是覺得自己挺笨的不敢問你問題，看見其她女生問你問題，我都難受死了。石勇聽到這些，一把把房莉莉抱在懷裡，說我的小心肝兒，多大的事情還那麼矜持，你可真讓我費了心思了。說完就是一通狂吻。 伴隨著94年美國世界盃八進四的比賽，高考結束了。 當時的高考程序是先高考，估分，然後填報志願。尤其是填寫志願信息的時侯，的確是一個細緻活兒，於是石勇就特認真的請房莉莉幫自己填報志願，方莉莉爽快地答應了。 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石勇和房莉莉已經成為了很好的朋友，無話不談，只不過沒有提到談情說愛的程度。但是，愛意已經在兩個人的心裡深深地醞釀著。 當房莉莉在認真地幫助石勇填塗志願信息的時侯，石勇就那樣認真放肆地打量著房莉莉。 當房莉莉把志願信息填好的時侯，她從石勇眼睛裡讀到了渴望。石勇和方莉莉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接吻是沒有技巧的，所有性情中的男人和女人都會；接吻又是需要技巧的，可以讓親吻中的情侶欲死欲仙。在石勇居住的復讀小屋裡，兩人瘋狂地接吻，房莉莉的濕軟的舌頭滑過了石勇的每一寸方圓。 石勇說我不行了，我要那個。 房莉莉說你混蛋，你怎麼能這麼想。一邊堵住了石勇的嘴，令人窒息的狂吻。 身體的摩擦中，石勇一瀉千里，一次又一次。房莉莉無法知道石勇的感受，這個正在舔舐自己全身的男人早已經把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兒解讀的一清二楚。 這種體驗一旦有了，就像一個人吸毒一樣，再想控制簡直就是一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浪費了我多少子彈啊。」 石勇開玩笑。 「只能這樣啊。」 房莉莉不為所動。 但是，石勇是愛房莉莉的，他不會逼房莉莉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雖然下身鼓脹的要爆炸了，石勇還是壓抑住自己慾望，致命的慾望。 石勇和房莉莉之間纏綿的所帶來的生理慾望每次都會讓石勇在小琴那兒得到釋放，兩人每次的偷歡都在小琴的精心安排下天衣無縫，石勇每次高漲的情緒和生理反應都讓小琴對自己的身體愈發的自信和迷戀，她並不知道石勇心目中的真正女神是房莉莉而不是她。 當然，作為一個已婚女人來說，能夠有這樣一個出色的情人就已經知足了，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獨自佔有這個男人，只求曾經擁有，不奢望天長地久。 許多事情，不管是該發生的還是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石勇居然發現了蟈蟈和自己的姨表妹可可好上了。蟈蟈和石勇血戰「藕塘幫」的事實足以讓這個高一小女生傾慕不已。她像一個跟屁蟲似的整天跟在蟈蟈的身後，哥哥長哥哥短的叫著。可可個子不高，但是身體發育良好，已經是一個極富女人味的小女生了。石勇和小琴之間的男歡女愛已經讓蟈蟈充滿了性慾的渴望，終於他喪失了理智，在可可的半推半就中把可可的衣服脫去，粗暴地進入了這個女孩子的身體，這個高一女生在經歷了短暫的陣痛之後，失去了童貞。 可可母親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這個女人簡直不敢相信這一起都是真的。她來到了蟈蟈和石勇租住的地方找蟈蟈，石勇才知道了一切。 可可被母親送走了。蟈蟈一蹶不振。 這讓石勇對自己和小琴之間的偷歡突然有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也許自己有一天也會和蟈蟈一樣，被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石勇還是充滿了僥倖。 俗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幾莫為。而發現這個秘密的正是房莉莉。 那個夏天對石勇和房莉莉來說是幸福的。幸福地行走在那個縣城的大街小巷，幸福地擁抱在一起接吻。接吻沒有想到如此美好。每次石勇房方莉莉的舌頭嘬在自己嘴裡的時侯，房莉莉都會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石勇最後都是不可阻擋的卸貨了。幸福像那個夏日的陽光，燦爛地炫耀著激情。下身那玩意總是軟了又硬，硬了又軟，貼在身上有點涼。可是，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是讓人迷戀，就像進入房莉莉身體的誘惑已經讓石勇難以把持自我。當高考結束之後等候高考分數的那段日子裡，石勇一邊和房莉莉享受真正的初戀，一方面石勇和小琴在互相地貪婪著對方的身體。 七月中旬的一個中午，當石勇在小琴身體急劇抽動的時侯，房莉莉推開了房門，她驚恐地看著這一切，身體顫抖著斜靠在門框上。 石勇迅速地從小琴的身體上跳了下來，一臉羞慚地看著房莉莉。 房莉莉的突然到來讓石勇覺得很奇怪。他明白一定是房莉莉之前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蟈蟈說：「你要怪就怪我吧，我覺得你這樣實在是對不起房莉莉，我告訴的她的。」 蟈蟈從來就不想隱瞞什麼，他們是真正的朋友、兄弟，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兄弟。 石勇說：「你做的對，我不怪你。」 房莉莉的出現讓石勇斷然了斷了自己和小琴之間的關係，他不想因為這個女人失去了自己的最愛。 石勇的突然離去讓小琴一下子失掉了生活的全部支柱，這個女人對石勇的離去沒有挽留，沒有謾罵，她只是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個男孩子漸行漸遠。 第10章 薛加霜的神機妙算 而房莉莉對這件事情的既往不咎更是讓石勇感動得一塌糊塗。房莉莉的寬容也讓石勇羞愧了很長時間。 房莉莉對著石勇的耳邊說：「哥，我知道這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讓你憋得難受，因為你是一個健康的男人嘛。」 「莉莉，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石勇說這話的時侯，一向堅強的石勇幾欲淚下。 「哥，你知道嗎，我也想給你，可是我一定要等你把我娶回家的時侯。哥，我是你的，永遠。」 房莉莉為自己堅守，也是為自己這個男人堅守，她憧憬著這個男人把自己娶回家，然後洞房花燭夜的時侯，讓這個男人好好地來享受自己的身體。她不計較這個男人的第一個女人不是自己，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 石勇的第一個女人不是房莉莉，而房莉莉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石勇，就連是誰，房莉莉至死都不知道。房莉莉的堅強守護的忠貞最後成為了這個女人永遠也打不開的心鎖，成為了她追求幸福的最大心結。房莉莉恨透了那個奪走自己貞潔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光玷污了自己的肉體，也玷污了她和石勇之間的純潔約定，也打擊了房莉莉對於她和石勇之間未來的信心和一個女人的自尊。 房莉莉原諒了石勇和小琴的事情之後，石勇和房莉莉的心更近了。那個縣城的青石巷裡見證了這對戀人的相親相愛。 許多年後，石勇問方莉莉說，「當時我們接吻到高潮的時侯我都射精了，你下身濕漉漉的嗎？」 房莉莉沒有回答。石勇自然知道是。石勇是過來人，他現在的妻子就曾經說過，當時你吻我的時侯，我褲衩都是濕的，還覺得很奇怪。 石勇壞笑著說：「那是愛液，你已然愛液奔湧了。」 石勇生命中有過那麼多肌膚相親的女人，這些女人也都心甘情願地以身相許，在這些女人身上，石勇也一次次地享受性愛的快樂。但是石勇知道，只有房莉莉最愛自己，這種愛在某種程度上都超過了現在的妻子。這種愛當中包含著理解、寬容、忍讓。 石勇有一個高中同學叫薛加霜，此人是班級高人，屬於那種自詡能掐會算的高人，也特聰明。下中國象棋，薛加霜經常一個人對全宿舍的同學，而且還拿掉自己的兩個車，然後輕描淡寫間殺得石勇之流屁滾尿流。記得高二時候的一次午飯之後，薛加霜托著石勇的左手，特別認真地說，「你將來至少有十個女人。」 說這話的時侯，薛加霜一臉的艷羨。其他同學就在一旁起哄，這讓石勇很爽的樣子。 薛加霜的天賦也給了當時的班主任很多自信，他就敢斷言說，「你們將來這些人當中如果有一個人能考上大學，非薛加霜莫屬。」 這讓薛加霜成為了班級名流，石勇等人都覺得此人身上已經籠罩上了高校耀眼的光環。當然，這種論調也極大地傷害了石勇等人的自尊。 石勇心說，「靠，還十個女人，能有一個就不錯了。」 石勇之所以有這樣的感歎，是因為媽媽老是對他進行居安思危的教育，「如果不好好上學，將來在家務農，我們沒有錢給你娶媳婦，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冬天，連個捂被窩的人都沒有。」 這讓石勇對未來趕到了慚愧和自卑。 在石勇的老家，婚姻往往是靠兩家人換親或者三家人的轉親來完成，這種婚姻方式避免了高額的婚姻彩禮負擔，讓一些貧困家庭男孩子能夠讓自己的妹妹或姐姐給自己換一個老婆回來，這種等價的婚姻讓石勇的家裡很無奈，因為石勇既沒有姐姐也沒有妹兒。所以，母親的擔憂是有道理的。 這種畸形的婚姻方式讓很多女孩子親手撕毀了自己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在哭泣中穿上嫁衣，用自己的幸福和情感為家族換取延續的希望。 最初石勇的潛意識裡的有一個特別簡單的換算方式：就是考大學=娶女人=捂被窩。如果老太太今天還活著，看到石勇家有嬌妻，外面還被別的女人牽掛著，不知做何感想。 薛加霜給石勇描繪了一副值得石勇期待的情色畫卷，但是他自己確是命運多舛，高二沒有結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神經錯亂。那是一個對石勇這些人來說是一個恐怖的晚上，薛加霜突然從床鋪上坐起來，說，「池河這個地方要出現一個像毛澤東一樣的人。」 說這話的時侯，薛加霜一臉的認真，然後施施然地走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他幹什麼去了。當石勇等人追出去的時侯，薛加霜已經沒有了蹤跡。在宿舍後面的那條緩緩流過的小河面上，同學們突然都驚愕地發現一盞燈從上面漂了下來，發出鬼魅一樣昏黃的光。那個寂靜的晚上，一盞神秘的燈，消失的薛加霜，那個晚上的校園了似乎出現了某種詛咒，一個無法解釋和破解的詛咒。 幾天之後，在學校後面的那條河裡，薛加霜的屍體漂了起來。看著薛加霜悲痛欲絕的母親和尚未成年的小妹妹，石勇的眼淚奪眶而出，耳邊也兀自響起薛加霜鬼魅一般的讖語，還有那盞燈，石勇不禁打了一個冷戰。上大學之後，石勇有個同學，因為有圍棋底子，象棋也下得特別好，每次石勇跟他下棋的時侯，就會想起自己的可憐的高中同學。 薛加霜為什麼會突然生病，以及那天晚上他到底遇到了什麼，到現在還是埋在所有同學心底深處的一個大大的謎團，那個給同學們帶來快樂的薛加霜，走在天國的的日子裡還好嗎？ 一直到今天，石勇也沒有十個女人，但是，房莉莉，石勇的最初的愛，卻沒有能成為石勇的第一個女人，這是石勇和方莉莉心中永遠的痛。 第11章 北上求學 七月份的高考是牽動中國的大事，可以說幾家歡樂幾家愁。 高考的結果，石勇不出意料地被北方一所重點大學錄取了，而房莉莉卻落榜了。 石勇去領分數條的時侯，心裡的忐忑不安和緊張是所有考生的共同心裡感受。 儘管高考完之後每個同學根據標準答案都有一個估分，但是誰都知道估分和結果之間是有差距的。走在二中的路上，迎面走來的同學們已經開始向石勇傳遞著喜訊，「小子，恭喜你啊。我們還得幹一年。」 石勇的心在狂跳著，他知道自己高考成功了。但是，拿不到分數條，自己就不敢篤定地認為就是真的。 當石勇到教學處的時侯，老薑並沒有拿出分數條，因為分數條已經讓石勇的哥哥給領走了，在縣城上班的哥哥早在頭一天晚上就已經把分數條從老薑那裡拿走了，因為沒有電話，所以沒能夠及時把喜訊告之家裡。老薑說你小子這次幹上了才讓石勇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哥哥的書桌上的那張長長的分數條的數字讓石勇覺得是那樣的可愛。 「我考上了，我他媽的考上了。」 石勇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發出了心底兒的吶喊。 那天縣城裡的大街小巷裡散落著三三兩兩的考生，有鬱悶、有興奮、有歇斯底里。又是一年發榜日，幾家歡樂幾家愁。 而房莉莉卻落榜了。房莉莉的沮喪和失落寫在臉上，這讓石勇心裡很難受，但是房莉莉還是為石勇考上感到由衷的高興。 她說：「明年我再考，而且一定要考上。」 兩人都知道，分別在所難免，他們兩個之間注定是讓思念瀰漫。一個要北上求學，一個還要在這裡復讀。這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現實，雙雙北上只是兩人之間一腔情願的想法。那個夏天，房莉莉就像一個妻子一樣照顧著這個自己眼裡無人可以替代的男人，而石勇對房莉莉也是呵護備至。他每每看著這個躺在自己懷裡的這個光滑鮮嫩的女人，都在暗暗發誓，不讓這個女人不受到絲毫傷害。他要保護這個女人，自己的女人。 就在石勇即將開學的時侯，發生了一件事。當時石勇送房莉莉去她的姐姐家去，已經是晚上11點多鐘了，就在快要到的時侯，石勇和房莉莉被幾個人攔住了，憑經驗石勇知道是那些是高考落榜的應屆生準備復讀的小毛孩子，當幾個小子把三稜刮刀頂在石勇的身上，同時說著污言穢語並開始對房莉莉要動手動腳的時侯，石勇渾身的肌肉開始慢慢有力聚合的感覺已經讓房莉莉感覺到石勇可能要教訓這幾個小混混了，但是房莉莉知道如果石勇要是把這個幾個小子給打壞了，可能會影響上大學，房莉莉一著急，大喊一聲，「石勇，你別動手。」 但是石勇三個字所產生的震懾力讓對面幾個小子愣了一下，迅疾散離。 石勇是那個時期校園各種勢力都有所忌憚的字眼，特別是「藕塘幫」在高考之前的那次毀滅性的打擊從表面上看和石勇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大多數人還是把石勇和這起事件聯繫到了一起。如果不是哥哥的同學在公安局工作的，高考之前的石勇恐怕會受到無休無止的盤問。就連當時的房莉莉都懷疑這事兒和石勇有關，她曾經問過這些事情。 石勇說：「那天晚上的活那麼漂亮，需要多大的勢力啊。我和蟈蟈根本不可能。」 「可是，不是你們，還會有誰啊？他們把你們傷得那麼重你們就這麼完了？」 「他們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們是向找他們算賬，那也得等高考結束了。」 石勇說。 「不，高考完了也不許你們去找他們。就這麼算了吧。」 「當然算了，他們這不是已經完了嘛。」 石勇笑了笑說。 房莉莉當然相信石勇說的一切，她不希望他去傷害別人，更不願意讓別人來傷害他。當那幾個小子鼠竄而去的時侯，房莉莉一下子癱軟在石勇的懷裡，石勇的心跳讓房莉莉對自己依靠的男人產生的情感足以讓房莉莉終生牽掛。石勇確實是房莉莉一生的愛和全部，而房莉莉是石勇一生的遺憾。 石勇沒有能夠成為房莉莉一生的依靠，他也沒有能夠讓房莉莉免受傷害。而房莉莉也沒有能夠做到一生去盡心盡力地服侍石勇，為他做飯，洗衣，跟他做愛，讓自己深愛的男人幸福快樂。當房莉莉用自己一生的光陰來不斷回憶自己和石勇曾經走過的每一個細節的時侯，都是房莉莉最為幸福的時侯。房莉莉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他們都老了，也許命運會網開一名，讓自己還能夠和石勇生活在一起，哪怕是一年、一個月乃至一天。命運是一個無常的東西，你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抓住命運的手，命運卻一片浮雲從你身邊飄然而過；當你覺得自己已經命運拋棄的時侯，在早晨陽光的第一縷溫暖週身的時侯，命運似乎又在招手。 命運實際上在石勇和房莉莉之間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這個玩笑讓石勇和房莉莉一生都在體驗什麼叫難捨難棄。 房莉莉在以後的日子裡，經常會突然出現在石勇的身邊。她來到石勇身邊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和石勇做愛，瘋狂地做愛。在癲狂的快樂裡，忘掉了生活中所有的煩惱和不幸，獲得暫時的身心愉悅。這種魚水之歡又會在兩人分別之後瘋狂地折磨著兩個人，讓思念不斷地吞噬著所有的理智。 第12章 縣城發生了重大惡性事件 高考完的那個夏天，石勇和房莉莉又共同經歷了一次生死時速的考驗。 八月份的下午，太陽還是那樣的驕熱。 石勇拉著房莉莉的手走在縣城主街道的便道上。人來人往，嘈嘈雜雜。這是一條東西走向的縣城街道，縣城的主要機關和主要商場都在路的南北兩側，這是縣城最繁華的路段。兩邊有商舖，也有零星的散戶。街道不是很長，用當地人自己的話說，就是一泡尿都能撒到頭，話聽起來有點糙，卻是說明了縣城的小。一切和昨天都沒有什麼區別，然而，一場始料未及的災難突然降臨了。這場災難讓石勇和房莉莉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心有餘悸。 首先是人群的一聲驚呼引起了石勇的警覺，他的第一反應是把房莉莉摟在了懷裡。很快，石勇就看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輛藍色的拉水卡車從自己走的這條便道的由東往西方向開了過來，在石勇的目瞪口呆中，在人群的慘呼聲中，石勇看到了三個拉手逛街的女孩子被迅疾碾到了車輪下，一個拉著孩子的老人家和小孩子也被蹍了進去，一個擺攤的小販，一個正在測字的先生，一個裝滿大棗的板車……石勇迅疾把房莉莉拉到了街道中間，車子從他們身邊肆虐而去。後邊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肇事司機把車開到馬路西端的轉盤時撞向了一個手扶拖拉機，車子無法再次啟動，車上的司機下來之後手裡握著一把菜刀，開始瘋狂地向東門跑，到了東門之後，他衝進了一家私人診所，把私人診所的主治醫生抓了出來，摁在了一個花壇上，用手中的菜刀生生地把人頭砍了下來。這是一次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血腥。 卡車直接撞死和壓死的有十五人，傷者52人，直接殺死一人。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殺人。 事情真相在兇手自首之後很快水落石出了。據說，當時石默拿菜刀拚命地鋸人頭的時侯，有一個警察也在場，警察被嚇傻了。嚇傻了的警察沒有勇氣去阻止悲劇的繼續，後來還是一個髮廊的老闆報的警，大批警察趕到，虛張聲勢地把花壇圍住的時侯，這場屠殺也被劃上了句號，石默一手拿刀，一手拿著人頭，異常平靜地說我自首。 石默很酷。這是一個不需要加工的經典傳奇。 兇手石默是一個退伍軍人，在他很小的時侯，他的一個姑姑和一個醫生談戀愛，但是後來姑姑突然失蹤了，公安局也沒有追查出什麼結果，而一個大姑娘就這樣從人間蒸發了。石默家的人自始至終都懷疑那個醫生，但是有沒有什麼證據。 在懷疑和仇恨中，石墨長大了。當退伍歸來的石默被安排在縣鹽礦上班，但是石默並沒有忘記家族的仇恨和使命，他再次向公安機關報案的時侯，這個塵封已久的案件已經沒有人再對此有絲毫興趣了。 石默能夠容忍公安機關的不作為，但是不能容忍那個殺害自己姑姑的嫌疑人逍遙法外。石默每次經過那家診所的時侯，他都用仇恨的眼光注視裡面那個正在給病人看病的醫生，這個給自己家族帶來這麼漫長苦難的男人正在幸福著自己的幸福生活，石默發出了死亡通知書。 石默開始了自己的報復。報復就像之前所描述的那樣，先是大量的無辜的人們受到了牽連，最後，那個醫生也慘遭殺害。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的報復，那些無辜的人不應該就此死去，那個只是嫌疑的醫生也不應該受到石默的懲罰。 人們詛咒著石默，特別那些死去的人的親人們。他們希望石默馬上就被槍斃，讓那些冤死的人地下瞑目。 石默被槍斃了。 公審大會在鑄有戚繼光銅像的那個廣場上，戚繼光跨馬提槍冷峻地注視著現代人進行的一次審判，在群情激奮中，石默被判處死刑，然後在荷槍實彈的警察的押送下，穿過熙熙攘攘的看客，來到了執行地。 縣城公安局從局長到當時的辦案刑警都被開除。這是一次遲到的處罰。為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在這些人眼裡就是那樣的輕描淡寫。從這個角度上看，他們就是草菅人命。當悲劇被不可限制地上演了之後，活著的人們才開始學會反思。 而那些無辜的人呢？那個生命剛剛開始的孩子，還有那幾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子。 這是一次影響極其惡劣的事件。許多關於這場惡性事件的版本被活下來的人演繹著，似乎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了這場血腥。其中一個版本的故事似乎給這場血腥塗抹上了一層溫情：當時已經退休的縣教育局局長夏老當時也在街上，當時這輛車迎面開過來的時侯，恐懼和猝不及防已經讓上了年歲的夏老動彈不了，夏老恐懼的閉上了眼睛。但是，車子卻從他身邊停了一下，然後打了一個彎繞了過去。 石默當時為什麼會放了夏老呢？因為夏老曾經是他上小學的老師。沒有人去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即便故事本身有著太多的漏洞。一個喪失理智的人那個時侯已經被仇恨充滿了眼睛，在那個時候還有理智去控制自己的方向盤，那條人行街道的寬度只能夠那輛卡車過去，怎麼打彎也不可能讓夏老全身而退。但是，很多人還是相信這件事情就是真的，儘管夏老和監獄中的石默誰也沒有親口說過這個事情。 許多天過去了，縣城街道上的綠色的大蒼蠅盤旋在街道上空，怎麼轟都轟不走。 那天下午的血腥讓房莉莉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一吃東西就吐。石勇和房莉莉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那血腥的一幕，揮之不去。 兩個人覺得自己都是撿了一條命。他們說好好活著。 第13章 銷魂奪魄的暑假 上大學在農村是件天大的事情，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在石勇準備上大學之前，家裡大宴賓朋。時間是中秋節的頭一天。 那是一個所有人都必須喝醉的日子，所有來的親戚朋友都是不醉不歸。 如果家裡人娶媳婦，人們是祝賀。考學的事情讓人祝賀也心生羨慕。石勇成為了焦點人物，在所有人的眼裡，石勇將成為城裡人，而且是去北京上大學，這是許多人一輩子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可是，石勇做到了。 那天晚上，石勇收穫著祝福和禮錢，然後，在自家的大谷場上，頭枕著鬆軟的稻稈，看著天上已經很圓的明月，在對不可知的未來大學生活的憧憬著睡去了。 可憐九月中秋夜，露似珍珠月滿潤。 9月份，帶著家中父母兄長的牽掛和叮嚀，還有房莉莉淚雨潸然的不捨，石勇踏上了北上求學的路。 房莉莉繼續復讀，這次把復讀的地點選在了一中。這裡離住處很近，也更有安全感。房莉莉壓抑著對石勇的思念和來自其他復讀男生的騷擾，開始了自己新一輪衝擊高考的歷程。 那還是個寫信的年代。不像今天的孩子們，通過網絡平台可以把思念在一瞬間傳遞給對方。寫信和等信的感覺已經失落在纖纖風塵裡了。 所有的思念和牽掛都通過一張小小的郵票穿越著千里關山。寫信和等信成為了他們生活中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寫信和等信的感覺是現在的孩子們已經沒有的體會了。 暑假，房莉莉被省內的一個大學錄取了，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遺憾的話，就是房莉莉不能和石勇在同一個城市裡完成自己的大學學業了。當然，能夠上大學，已經是一個值得祝賀的結局了。 石勇在這之前已經回到了家鄉，也回到了房莉莉的身邊，他們共同等來了房莉莉的高考錄取通知書。一紙高考錄取通知書，佔有了房莉莉三年的青春，然而，還是值了。在房莉莉的老家，那個山清水秀的小村莊，兩人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暑假。他們一塊兒幫著父母做做農活，一起做飯，一起聊天，聊復讀班的往事，聊大學校園裡的點點滴滴。更多的時侯，都是石勇在說，說的興高采烈；房莉莉在聽，聽的聚精會神。他們沒有分歧，沒有爭吵，只有默契和欣賞。 晚上就在屋外的一張涼床上納涼。美好的夜色裡，有蛙鳴，有點點螢火，還有絲絲涼意。夜色給他們帶來了溫馨和安全感。那個時候，石勇終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夜色的掩護下，把自己的手伸到了房莉莉的衣服裡面，夏天，剛剛沐浴完的房莉莉本來衣服穿的就少，石勇很容易就探到了房莉莉的酥胸，房莉莉的乳房不大，但是，石勇還是喜歡的不得了。摸完了乳房，石勇就會把手輕輕地通過肥大的短褲口，貼著房莉莉滑膩的大腿內側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房莉莉的桃園勝地。石勇感覺到了房莉莉的一陣輕微的顫慄，臀部的肌肉收縮卻明白無誤地發出了性的渴求。 那邊，兩位老人一邊搖著扇子，一邊談論著收成。房莉莉這時候就對石勇說，「走，回去看會電視去。」 石勇心領神會，跟上就走，到了屋裡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擁抱在一起，瘋狂的吮吸著，房莉莉的雙乳在石勇胸前來回摩擦著，石勇會迅疾地叼住那對粉色的乳頭，貪婪地親吻，一時間，汗流浹背，激情四射。 房莉莉目光迷亂，最愛說的話是，池，我愛死你了。 幸福和快感瀰漫週身。有人說，年輕真好。年輕真好的一個真實內容就是因為年輕的身體內蘊藏著太多的激情和精力，還有無法約束的渴望。 那還是個受到道義和責任無限約束的年代。即便房莉莉的身體對石勇來說已經沒有秘密，但是，石勇也沒有能和房莉莉發生性關係，不是石勇不敢，而是房莉莉不讓。兩人用理智守住了最後的底線，卻成就了一個天大的遺憾，如果當時兩個人真的做愛了，兩個人的命運就不會在各自的軌道上滑行，不管是從感情基礎還是道義約束，兩個人恐怕都會把命運捆綁在一起的，共同追求自己的未來。 而事實上是兩個人就像曾經的兩條平行線，終於有了一次接觸，最後還是按照自己的軌道滑行了下去，越走越遠。 但是，因為愛，卻喪失了愛。這對他們來說可謂人生一大憾事。而現在的年輕人，會做愛了，卻不會愛了。做愛成為了愛與不愛的一個標準，甚至是要挾的理由。 當許多年之後，兩個人瘋狂地做愛的時侯，兩個人都明白這是對對方的一次補償。這種補償對他們兩個人的家庭都是不公平的。尤其是房莉莉，她簡直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碰自己一下，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忙活不堪的時侯，房莉莉就忍不住地想吐，這個時侯，也就愈發地思念石勇，那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此時在做什麼？是在想念我嗎？還是在和自己的女人顛鸞倒鳳？ 相愛的人不能長相守，這是一個具有宿命的話題，從古至今，也沒有人得以化解個中玄機。 石勇說：「這就是天意，只有殘缺的東西才值得我們珍惜。」 「去年紫陌青門，今宵雨魄雲魂。斷送一生憔悴，只消幾個黃昏。」 第14章 冬日裡的激情 對石勇來說，如果當時真的和房莉莉有了性關係，石勇就一定對房莉莉負責。 所有的假設似乎都是一個偽命題。應該說，石勇對房莉莉的愛是真摯的，這從後來的房莉莉出了事兒之後，石勇並沒有絲毫嫌棄就可以看出。石勇對這個初戀女人也是有愧疚的，這是石勇情感上的一個弱點。 當然，這並不能保證石勇就不和別的女人有來往。石勇自己就說過自己這輩子不會只和一個女人做愛，房莉莉自然也知道石勇有這方面的問題。石勇雖然這輩子注定不是任何一個女人永久的性伴侶，但是，值得石勇驕傲的事情是，所有和石勇有過關係的女人，沒有一個恨過石勇，都和石勇保持很好的關係，這就是石勇的女人緣。 不管石勇因為什麼和這些女人上了床，但是，那些女人自此之後都會在心裡給石勇留下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 石勇和房莉莉沒有能夠走到一起，並不是俗而又俗的感情背棄。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能夠終老，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愛情非要用背棄來畫上結局。如果是背棄，就不可能在後來會發生那麼多的故事。拋棄之後是仇恨，放棄之後可能就是遺憾。 拋棄是惡意的行為，而放棄往往是無奈的選擇。 石勇和房莉莉一南一北在不同的地方進行著自己的生活，在有條不紊地完成自己的大學學業，他們通過信件和偶爾的一次長途電話互相告知雙方的情況。 房莉莉在美麗的洞庭湖畔，幸福著自己的大學生活。在那裡，美麗、善良、大氣的房莉莉成為了許多男同學追逐的對象，但是，房莉莉的芳心早有歸屬。 她拍了藝術照，把照片寄給了石勇，讓石勇能夠看到自己。 她用錄音機錄下了自己親自唱的他們最愛的那首歌，光頭李進的《你在他鄉還好嗎》帶來了女人的問候。第二個學期的寒假，石勇因為放假比房莉莉早，石勇買了一張去那裡的車票，突然來到了房莉莉身邊。石勇的突然到來，讓房莉莉喜極而泣。在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顛簸的石勇只為了能夠在第一時間裡看到自己日益思念的女人。 雖然是冬天，但是這裡已然是春意闌珊。水田里面已經有發芽的青草，潺潺流過的小溪裡已經有了雛鴨。「春江水暖鴨先知」是如此的形象。半個學期的思念和情感上的飢渴讓兩人的纏綿充滿了幸福和渴望。在操場的那個角落裡，石勇一次次衝動地撲在房莉莉的身上，讓精液肆意地塗抹在自己的內褲上。房莉莉的堅持讓石勇又是歡喜又是沮喪，壓在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倔強而可愛的女人，讓石勇更加瞭解了這個女人。 這是一個值得守候的女人。 房莉莉大方地牽著這個從京城來的男朋友的手驕傲地向自己的同學和大學同鄉們介紹著石勇。石勇從這些人那裡看到了男生的妒意和女生的艷羨，石勇不失時機地把房莉莉攬入胸懷，在她紅艷的嘴唇上親吻一下，房莉莉幸福地幾欲暈倒。 石勇是一個大氣的男孩子，也是一個活躍分子，在這所地方大學裡，石勇憑藉著球技在操場上和房莉莉的同學過招，又是讓大家刮目相看。宿舍的小姐妹們紛紛把祝福送給了房莉莉。 房莉莉一臉陶醉地看著在操場上如魚得水的男人。 而在京城的校園裡，石勇更是把自己的大學生活打點的有聲有色。在系裡女生的一片吶喊聲中，石勇和自己的兄弟們在學校組織的各種活動中出盡了風頭。 足球場上，石勇帶領自己的一干弟兄一舉拿下「五四杯」足球冠軍；籃球場上，石勇帶領自己的一干弟兄一舉殺入決賽，最後惜敗。 甚至在學校組織的勤工儉學的活動中，石勇通過各種門路解決的問題也最多，給那些剛來上學的農村新生找到了一份打工的機會，解決他們補充伙食費的燃眉之急。 石勇成為了這個校園裡的偶像級人物。那些其他系的同學都知道石勇這個人物。春風得意的石勇沒有想的是自己的大學的最後一年卻接連走背字。 先是九月份系裡來了一批新生，在帶領新生練球的時侯，因為場地的原因和這個大學的附中的學生發生了衝突。 這些嬌生慣養的北京中學生一方面嘲笑這些新生的普通話不標準，一方面不斷地在肢體上進行挑釁。這些剛到北京的新生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場面，一起看向了他們的精神偶像石勇，早已經忍無可忍的石勇看到那些在京城長大的高中生肆無忌憚地侮辱系裡那些剛剛從農村來的大學生的時侯，已經在京城混跡了將近四年的他一聲怒吼，帶領這幫血氣方剛的新生把那十幾個孩子打了個落花流水。 事情本來以為就過去了，也沒有什麼惡性後果，系裡也不會知道。但是被打的這些孩子卻長了心眼，他們一直在學校的附近貓著，終於抓住了一個單獨外出的新生。這個新生吃了大虧，學校也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石勇自然成為了罪魁禍首。如果不是系團委的於姐周旋，處分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6月份，大四學生畢業的氣氛開始讓校園變得壓抑起來。按照慣例，每次畢業生在臨畢業之前，都會給學校找點事情。記得大三的時侯，住在石勇住宿樓後面的大四住宿區在有個晚上徹夜通宵的地鬧，先是仍盆子摔碗，接著就是男生樓和女生樓對歌，當這一切還歷歷在目的時侯，石勇和自己的這幫哥們也大四了。 第15章 臨畢業前的處分 學校進入了一級防備狀態，這是大學的一個污點。為什麼自己的畢業生畢業的時候會有那麼多的不滿需要宣洩？為什麼在這裡生活四年的受過高等教育的畢業生非要如此過激？看著這一切，石勇心裡突然覺得有了一絲寒意。 學生處和保衛處的人打著手電在大四住宿樓下巡視著。一柱柱冷白的電燈光束在告誡著即將離校的畢業生不要輕舉妄動。就像解放戰爭時期，國民黨的軍統特務發現了某所大學的宿舍樓裡藏匿了共產黨的地下交通員一樣，陰森而恐怖。 而石勇的心情很亂，看著這個即將離開的校園還有宿舍，石勇心情抑鬱。這個髒亂的宿舍，這個臭氣轟天的宿舍，這個宿舍夜話最為豐富的宿舍很快就散了，弟兄們也要作鳥獸散了。 劉糞，這個曾經讓全宿舍的同學憤怒的湖南小子，就要去出版社了。這個從老家湖南返校的途中被別人用開水燙傷了屁股，在大傢伙都去軍訓的時侯，他把大家的宿舍既當成了窩，又當成了廁所。當大家從軍訓基地返回學校進入宿舍的時侯，看到宿舍被這個小子糟蹋成這個樣子的時侯，大家不約而同地對這個小子進行了圍毆。這傢伙一直暗戀班裡的一個女同學，很可惜女方家長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個子很矮的男生，到現在為止，劉糞還是單身一人，唯一不同的是比過去更胖了。 王啟東，睡在石勇上鋪的兄弟，嗜足球如命，也是系足球隊的主力。這個小子整天到晚就想著兩件事，踢球和想女人。踢球是一個很容易解決的事情，想女人對王啟東來說就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因為王啟東真的是其貌不揚，很少有女生把關係堅持到底。王啟東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踩在了戀愛的門檻上，一個本系大專班的女生不知道為什麼原因居然和王啟東多說了一句話，王啟東從此以後開始就在宿舍裡默禱在這些事情，當王啟東在大家的屢次鼓動之後終於決定向這個女孩子發起攻勢的時侯，女孩子畢業了。王啟東的初戀夭折了，後來的日子裡，石勇經常在半夜的時候被搖曳的床板給弄醒了，頗諳男女之道的石勇當然知道王啟東在幹什麼。黑夜裡，王啟東一聲低吼，宿舍恢復了安靜。聽說後來他又和一個空姐好上了，又是一個沒有結果的戀愛經歷。石勇最近才知道，他還是沒有女朋友，單身一人。三十好幾的人了，單身但不是貴族，是王老五，但不是鑽石級別的，這事兒有點難了。當同班同學餘光軍後來曾經搞了一個大齡青年的聯誼會，據說到了八個女生，只有兩個男個，這兩個男的就是劉糞和王啟東。 這裡還有小氣鬼李健、還有老大寶貴。一向以京城少爺自居同時又自詡為搖滾歌手的北京人劉雲傑，煙槍張亞東。而讓石勇最為牽掛的是自己的大學摯友沙唯。沙唯是一個在京城郊區長大的孩子，父親早死，守寡的母親在艱難中把沙唯拉扯長大。沙唯有才氣，寫得一手好字。沙唯成為了石勇在大學校園裡結交的第一個真正的朋友。 沙唯對待朋友真摯坦誠，沙唯對女人也是至真至誠。沙唯在石勇的極力阻撓下還是不可遏制地愛上了班裡的班花—王琳琳，王琳琳是城裡長大的姑娘，漂亮、驕傲，她曾經是石勇第一次說上話的北京學生。王琳琳對石勇的對話是艱難的，石勇的口音讓王琳琳很難聽得懂。王琳琳作為班裡的學習委員組織了一個普通話輔導小組，開始一對一地幫助外地學生說普通話，而王琳琳就負責糾正石勇的口音。當王琳琳讓石勇看著自己的口型發音的時侯，石勇在盯著王琳琳俏麗的紅唇的時侯，在一瞬間出現了幻覺，那時房莉莉的香唇。這種幻覺突然讓石勇感覺到羞愧和自卑。在和王琳琳的接觸中，王琳琳的現實和功利讓石勇望而卻步，當自己的鐵哥們沙唯愛上了這個女人的時侯，石勇堅決地反對，他知道沙唯玩不轉王琳琳，王琳琳眼裡當然也不會夾沙唯。王琳琳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了沙唯的求愛，沙唯的情緒低落曾經一度讓石勇很擔心，這種擔心事實上證明不是多餘的。 大三的最後一個學期，沙唯自殺了，臥軌自殺。 石勇沒有去現場，石勇不敢去。 沙唯甚至沒有給石勇留下隻言片語。 那個年代的大學生自殺是絕對的新聞，不像現在的大學生那麼脆弱，動輒就自殺。沙唯的死在京城大學校園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就在石勇即將畢業的時侯，沙唯的身影一次次強行走進了石勇的意識裡。因為沙唯，石勇更笨無法原諒王琳琳，儘管理智告訴石勇王琳琳沒有什麼錯。 「沙唯，我的兄弟，我們畢業了，我們要走了，跟哥哥走吧。」 石勇突然的一聲大喊讓宿舍裡的人一片驚愕，石勇手中喝水的杯子也在石勇的用力一擲下劃著優美的弧線從六樓自由落體在了學生處處長的頭上。 樓下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樓上。 石勇向來是一個敢作敢為的人，他也不會死不承認讓其他人受到無端牽連。 當這些人用手電筒的光束把已經熄燈的宿舍照的通體透亮的時侯，石勇站了起來說，「是我。」 那天晚上，石勇被他們像逮住特務一樣帶到了學生處，此時的學生處在石勇的眼裡就是國民黨的憲兵司令部。從動機到結果，石勇終於也沒有給出一個他們想要的結果，天亮了。 石勇回到宿舍的時侯，發現弟兄們也是一宿未睡。大家都知道，這次是終於在劫難逃了。 第16章 相親 石勇背著取消學士學位的處分離開了學校。石勇到現在也沒有告訴房莉莉自己是背著處分畢業的，他不想讓這個女人為自己擔心，也不想破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神的形象。 當然，就是石勇大學被開除，房莉莉也會把石勇當神一樣供著。世界上的女人不缺乏癡情的，只是這個女人沒有遇到自己的至愛。遇到了，既是幸福，也是一生的磨難。 房莉莉大學畢業之後，在哥哥的幫助下進入了市裡的一家製造電視機的公司。 後來這家電視機製造公式的產品走進千家萬戶的時侯，房莉莉也再次走進了石勇的生活。 那是個美麗的城市。這個城市因為宋朝大文豪歐陽修的《醉翁亭記》而享譽天下：「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優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 又因為韋應物的「野渡無人舟自橫」而意境悠遠。而此時的石勇也是事業剛剛起步，在這個大都市裡沒有房子，沒有落腳點，租住在一個半地下室裡。忙碌中的石勇還是和房莉莉保持著聯繫，但是，石勇還是覺得自己和房莉莉越來越遠了。 石勇經常晚上到外面的公用電話亭給房莉莉打公用電話，但是，在電話打進去之後，明明石勇都能聽到房莉莉的聲音，但是，一會兒別人就會告訴他說房莉莉不在，石勇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石勇決定作最後的努力。 那年夏天，石勇請假回到了家鄉，也回到了房莉莉的身邊。既要看看自己年邁的父母，同時也要對房莉莉進行最後的挽留。石勇不想失去自己的初戀，更不想這樣稀里糊塗地失去了自己的初戀。石勇隱隱地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傷害，這是一個男人的自尊。 石勇直接來到了房莉莉工作的地方，在工廠的大門口，他讓傳達室告訴房莉莉說：「石勇在外面等她。」 房莉莉是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當她一聽說石勇就在外面的時侯，房莉莉無法再去堅持什麼了。石勇三個字就是一道符咒，貼在了她心裡，解不開的。 那天晚上，房莉莉和石勇在房莉莉生活和工作的那座城市，在一個卡拉ok的包廂裡，房莉莉給石勇唱了一首又一首歌，唱得最多的還是《你在他鄉還好嗎？》石勇就那麼靜靜地坐著，一直到天亮。 居然沒有擁抱，沒有熱吻，沒有醉心的纏綿。 石勇要回北方了，他對房莉莉發出了最後的挽留，「放棄這裡的工作，跟我走吧。我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放心，也不甘心。」 房莉莉說：「你走吧，你走吧，別再回來了。」 「為什麼？」 這是石勇最想知道的答案。 「不為什麼？可能是我沒有信心吧。」 「我走了。」 這是石勇最後的無奈。 「你走吧。」 這是房莉莉錐心的決絕。 許多年之後，石勇對這件事情還是耿耿於懷。 石勇曾經問過房莉莉，「你後悔嗎？」 「後悔，腸子都毀青了。」 可是把人腸子悔成了豬腸子又有什麼用啊！ 石勇回到北京之後，整整一年，石勇和房莉莉沒有任何聯繫。儘管對房莉莉的思念與日俱增，但是，石勇殘忍地扼殺著自己的思念。這是石勇性格中的強悍。 一年裡，石勇和兩個女人談過戀愛，一個叫劉艷，一個叫李曉曼。 劉艷沒有上過大學，高中畢業，在一家成衣廠上班。石勇單位裡有個熱心的大姐，姓劉，人稱劉姐。劉姐和自己的丈夫長期分居，但是為了孩子，在名義上還保持著婚姻關係。劉姐的丈夫做生意賺了不少錢，這麼多年來，劉姐家境殷實。 劉姐將近四十了，但是由於保養的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劉姐對剛到單位石勇很照顧，覺得這個小伙子人實在，所以經常開車帶著石勇滿世界玩去，自然也就很關照石勇的個人問題了。 有一天，劉姐說：「小馬，姐姐給你找一個女朋友，晚上去看看吧。人很本份，老實，就是沒有文憑，但是家是北京的，還有房。你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姐姐，我去。」 石勇知道自己的決定是草率的，更像是對自己的懲罰。可是石勇並沒有意識到，這實際上是對那個無辜的女孩的懲罰。 「那好，晚上八點，洋橋的麥當勞。」 石勇如此痛快地答應，一是因為劉姐的面子，而是自己也覺得應該有個女人在自己身邊了。 洋橋的麥當勞，陪同那個女孩子一塊來的是她的同事，劉姐到台上買了一些吃的和喝的東西之後，就和那位同事象徵性地坐了一會兒兩人就撤了，只剩下了那個叫劉艷的女孩子和石勇。 石勇突然覺得很好笑，這就是傳說中的搞對象。本來素昧平生的男男女女們在中間熟人的介紹下走到一起，並且強迫自己去認識和瞭解對方。從最初的試探到最後的全面瞭解，然後牽手、接吻、上床，整個流程就像刻意安排好的似的，沒有一點的創意。 石勇對自己說：「認真點，相親了。」 所以石勇坐在女孩對面，抬起了自己的頭，臉上掛著他那迷人的微笑。 第17章 長著青春豆的女孩兒 石勇當晚見到劉艷的時侯，並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劉艷說實話長得不難看，從整體上看比房莉莉還要受看，也很飽滿，梳著一條馬尾辮。整個人看上去很陽光，單純，沒有皇城根下的女孩子的嬌氣和傲氣。唯一讓當時石勇特別不爽的是劉艷一臉的青春痘，這讓閱女人無數的石勇心裡有了絲絲的不爽。石勇當時就想，這要是親熱的時侯多彆扭啊。 這種念頭讓石勇在一瞬間很鄙視自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流氓。 處於禮數，石勇還是主動和劉艷進行了交談。這種交談甚至有了坦白從寬抑或試探的味道，顯得有那麼一點滑稽。 「我沒有房子，家不在北京，也沒有錢。這你一定要知道的。」 石勇開門見山，坦率地把自己的一無所有告訴了這個女孩子。 「我知道，沒關係的。劉姐都告訴了我。」 劉艷顯得很平靜。因為石勇的一切劉姐早都告訴了她。就是關於石勇的長像和外貌，劉姐賣了個關子：「丫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談話很順利，從談話中，石勇也能感覺到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子實際上很文靜、善良，而且一定是個過日子的女孩子。交談中，石勇知道了劉艷家還有一個姐姐，已經結婚了。 石勇決定和她交往下去，此時的石勇只要一個家。 而石勇的帥氣、才氣對於一個高中畢業的女孩子來說簡直就是上帝的賞賜，劉艷愛上了石勇。來之前她對這個將要見面的男孩子進行了諸多想像，但是，真人真貌比自己的想像出色了許多，這讓劉艷如獲至寶。 就像所有戀愛中的人一樣，兩人開始出雙入對。 在石勇居住的地下室裡，石勇把劉艷輕輕地放在床上，深情地吻著這個自己將要娶的女子。當劉艷雙眼緊閉，呻吟迭起的時侯，石勇的自信的雙手開始遊走於劉艷高聳的乳峰和丁字褲下面的悠遠的草地，下身的陽物也開始蠢蠢欲動。但是，石勇遭到了劉艷的拒絕。 「不要好嗎？別碰我那些地方，求你了，只親我就行了。」 劉艷央求著。 石勇心說，你的拒絕都是假的。動作越來越迅疾。 石勇沒有想到劉艷的反抗是真的。她堅決拒絕石勇碰自己的雙乳和下身。就在那一瞬間，石勇突然看到了劉艷因為親吻興奮後的臉上的青春痘是那樣的不協調。石勇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他有了一種嘔吐的慾望，他同時也想到了房莉莉那張白淨的小臉蛋、緊俏的雙乳、愛液奔湧的桃源。 劉艷看出了石勇的細微的心裡變化，乘著石勇愣神的機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石勇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送我回去吧，明天我還來陪你。」 石勇送劉艷回去的路上話很少，基本上都是劉艷在介紹這條路。那意思是怕石勇忘了回家的路。劉艷的家離石勇住的地方不遠也不近，但是兩個人騎車騎了有一個小時。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石勇送劉艷回家。 石勇在想，畢竟剛認識沒有多長時間，等相處時間長了，自然就好了。 但是，石勇越來越失望了。劉艷自始至終地捍衛著乳房和下身不容侵犯。石勇每一次的努力都在劉艷堅定的微笑中被拒絕。對於石勇的要求，劉艷是不惱，不從，不許諾。而兩人的每次約會都是劉艷主動騎車從自己的工作單位來找石勇，然後給石勇帶來一些吃的和用的東西。 石勇每次都會腆著臉說，求求你，讓我摸摸吧。 劉艷都是臉上掛著淺淺的笑，一邊收拾著石勇的狗窩，一邊閃躲著猴急的石勇。看著劉艷胸前躍動著的堅挺的雙峰，石勇一聲歎息，坐在一邊呼呼地喘粗氣。 這個時候劉艷就會走過來在石勇臉上親一下，說，「好了，別生氣了，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石勇表面上很生氣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很高興，他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個好老婆。 劉艷總是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跟石勇說話，說單位裡事情，說家裡的事情。 「小池，我姐快生了，真希望我姐能生個男孩兒。」 「看不出來你還挺重男輕女，那你什麼時侯給我生一個啊？」 「那你就趕緊把我娶了吧。」 「娶你？你都不讓我碰，我怎麼敢娶你？」 「娶了不就能碰了嘛。」 「娶了你住哪兒？就這地下，你願意我還不落忍。」 「沒關係，住我們家吧。劉艷終於抓住一個最好的時機說出了最想說的話。」 「開什麼玩笑。」 石勇一聲冷笑。劉艷不瞭解石勇。驕傲的石勇絕對不會寄人籬下，何況這個家庭還有姐姐一家常來常往。 這個時侯的劉艷不再說話了，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劉艷不知道這個比自己文化高很多的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這個時候的石勇是冷傲的，而劉艷是自卑的。 第18章 石勇消失在劉艷的世界裡 而石勇最後決定放棄劉艷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情恐怕劉艷記憶中一點痕跡都沒有，石勇也沒有告訴過她。一次劉艷在給石勇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石勇書裡夾著的幾封信，這些信都是從家裡寄來的，沒有什麼秘密。 但是，劉艷發現了這幾封信之後，卻說出了讓石勇吃驚的話。 「我看看這些信吧。」 劉艷的要求是認真的。 「你不能看，看別人的信是侵犯別人的隱私。」 石勇也是認真的，他沒有想到劉艷居然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你又不是別人，再者說了你有什麼秘密啊。」 劉艷不僅認真了，而且有了一點較勁的意思。 「有沒有秘密是我的事情，看不看是你的問題。」 石勇的態度嚴肅了起來，這種嚴肅並沒有能夠有效地提醒劉艷對這個事情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但是劉艷還是執意打開了所有的信件。當劉艷在細緻地閱讀信件內容的時侯，她沒有注意到邊上的石勇已然是面沉似水。也許劉艷認為她和石勇之間是不應該有什麼可以隱瞞的東西，包括私人信件。劉艷在這裡犯下了一個很難讓石勇原諒的錯誤，這個錯誤讓石勇再度想起了教育程度和素質的聯繫。 石勇是一個很自我的人，但是這種自我被劉艷的執拗傷害了。石勇一直想模糊學歷對一個人的重要性，但是，當劉艷執意要打開這些信的時侯，這種感覺突然強烈地撞擊著石勇的心，難道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這樣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是石勇卻怎麼也解不開這個心結。本來石勇找了一個沒有學歷的女孩子做女朋友的事情就讓石勇有點難堪，他甚至都不讓劉姐說這個事情，也不讓劉艷到自己的單位找自己。他在試圖讓自己從心裡上首先能夠接受這樣一個事實，然後，在去讓別人接受。可是，劉艷的行為突然讓石勇喪失了耐性和勇氣。甚至覺得自己這樣做根本就不值得。 他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劉艷突然找不到石勇了，一遍一遍的通過尋呼台呼石勇，石勇就是不回復電話。起初劉艷還以為石勇有事情不在北京，後來聽劉姐說石勇一直就在單位的時侯，劉艷知道她和石勇之間可能完了。這個自卑的女孩子都沒有勇氣找到石勇進行最後的努力，哪怕去問一下到底是為什麼？她沒有勇氣再像過去那樣，下班後就騎著自行車幸福地來到了石勇的住處。不管一天的工作多累多忙，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這個比小夥伴的男朋友都出色的石勇的時侯，一身的倦意就沒有了。 可是這個男孩子突然就消失了。為什麼？劉艷苦思冥想不得要領。 也許劉艷認為是自己拒絕了石勇對自己身體的進一步要求傷害了石勇，那為什麼她不來找石勇呢？如果她真的愛石勇。可是反過來看，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就在乎女人的那些事兒，這個男人還值得守候嗎？ 劉艷在和石勇親熱的時侯，明顯地感覺到了石勇堅挺的下身頂住自己，也明顯感覺到了石勇的緊張和躁動。劉艷知道石勇身體發出的信號是什麼。就是劉艷自己的下身也在顫慄，每一次劉艷的內褲都是濕漉漉的，她渴望能夠得到這個男人的疼愛，從頭到腳地好好地疼愛自己。 這是劉艷的初戀，劉姐沒有騙石勇。這個女孩子長這麼大了第一次戀愛，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和男人親熱是這個感覺，緊張和絲絲羞慚讓這個可憐的女孩子都沒有完全體會各種美妙。矜持的劉艷甚至害怕石勇知道自己身體上的這些反應，害怕這個自己崇拜的男人會因為這些看輕自己，認為自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所以她不能讓石勇碰自己這些地方，一是自己的矜持，怕自己把持不住。二是怕石勇發現自己身體上的這些反應。劉艷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 劉艷每次這個時侯都在想，將來自己一定好好地愛這個男人，讓這個孤身在外的男人有一個溫馨的家，每天都要和自己的男人做愛，讓這個男人快活。 劉艷沒有高學歷，但是，很顯然劉艷是一個自尊自重的女孩子。他把自己戀愛的事情告訴了爸爸媽媽和姐姐，她一臉驕傲地告訴他們自己的男朋友是大學生，而且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帥的不得了。這個消息對這個從來沒有出現過大學生的家庭來說無異於一大福音，全家人會在一個很長的時間裡談論這件事情，甚至開始對家庭佈局進行設想，把哪一間房子騰出了做兩個人的新房。母親更是在第一個時間裡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家的所有親戚。 全家人甚至做出了一個決定，中秋節的時侯，讓石勇來家裡過節。讓這個一直孤身在外的男孩子回家，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父親更是說別人孩子在外面住地下室了，到我們這兒住。家裡住房這麼寬裕。 家裡人的理解、支持和配合讓留言開始憧憬她和石勇婚後的生活。 但是石勇消失了。石勇的突然消失，讓劉艷的痛苦無法掩飾。如果這個男人不曾出現也就算了，為什麼匆匆出現又匆匆離去呢？到底兒是為什麼？ 沒有爭吵，沒有分歧，所有分手徵兆都沒有出現過。但是，結果就是這樣冷冰冰的來了。 也許這樣的結局，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 兩位老人一聲長歎：「也許這本來就是一場夢。」 第19章 房莉莉說我要的就是你 實際上在石勇和劉艷戀愛期間，有一件事發生在石勇和房莉莉之間。如果劉艷知道這件事的話，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想法。是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身體給了石勇，任由石勇在自己青春的身體上熱情地奔放著一個男人的尊嚴，她自己會主動地脫光自己的衣服，乖巧地躺在石勇的床上，讓石勇進入自己的身體，讓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奔突、衝撞、然後一起在性愛家園中享受高潮的跌宕。她會讓石勇好好地撫摸他迷戀已久的雙乳，讓石勇好好享受作為女人帶給他的歡悅。還是斷然離開石勇，義無反顧？ 就在劉艷一次次地拒絕石勇的時侯，一個女人出現了。 房莉莉突然出現在北京讓石勇大吃一驚。這個女人出現在石勇身邊的目的就是一個，她要把自己的身子獻給石勇。這個決定是多少個淚流滿面，夜不能寐的時侯，房莉莉做出的決定。 石勇接到房莉莉電話的時侯認為房莉莉在跟自己開玩笑。「你現在就在北京？不會吧。」 房莉莉說：「你來吧，我在公主墳這邊的一個旅館裡。」 石勇趕緊打電話給劉艷說：「晚上別來找我了，我有急事出去。」 石勇騎車過去的途中一直在設想著見面時侯會是什麼樣子。這個突然拒絕自己的女人怎麼會來到北京。 當石勇見到房莉莉的時侯還是克制了自己的喜悅，只是平靜地說：「還沒有吃飯了吧，走，我請你去吃烤鴨。」 這是許多年前的一次許諾。 房莉莉溫順地坐在石勇的後座上。 吃完飯後，石勇說：「我陪你走走看看北京的夜景吧。」 穿過班尼路、佐丹奴專賣店嘈雜的叫賣聲，石勇的確想帶著這個女人好好轉轉，哪怕買一件禮物什麼的。 房莉莉說：「不了，還是回賓館吧，好好地聊聊天。」 回到賓館，房莉莉說：「你自己看會電視，我去洗洗。」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浴室裡的那個女人，那個自己整整愛了五年的女人，現在就赤身裸體地在水龍頭下沐浴著。石勇一邊強迫自己不去想，一邊把電視聲音開的很大，希圖壓住從浴室傳出來的富有誘惑的聲音。但是淋浴噴頭下如注的水流漫過乳溝，流向三角地帶的畫面還是讓石勇有點難以自持了。石勇有很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了，浴室裡傳出的女人沐浴的聲音還是讓石勇產生了無限想像。 門響了一下，房莉莉洗漱完畢。石勇這才注意到房莉莉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白色吊帶睡衣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曾經檢閱過的熟悉的乳頭，粉色的乳暈都纖毫畢現。而下身濃密黝黑的* 在白色睡衣下面凸顯出黑色的三角。石勇臉皮一熱，畢竟時間和空間帶來的客觀陌生是不容迴避的。房莉莉臉上則是一臉平靜，她過來拉住石勇的手說，「哥哥，以前你一直都要我，我都沒給你，今天你就要了我吧。」 說完，房莉莉就躺在了床上，下身濃黑地帶突然出現在石勇眼前，就連肥厚的* ，* 夾著的峽谷像一塊巨大的磁鐵突然抓住了石勇所有的神經。 「池哥哥，快進來吧，我要。」 房莉莉呢喃著。 石勇的下身不爭氣地立了起來。但是，石勇心裡卻在一遍遍地問著為什麼？ 曾經的我們為什麼不懂這麼做？回想起從前的一幕一幕，石勇心中那股慾火就像被油澆了一樣，越燒越旺！ 為什麼五年的等待卻換來那決絕的身影？為什麼事到如今，卻會有這樣銷魂一刻？為什麼？石勇望著房莉莉那熟悉卻又陌生的身體，兀自怔怔發呆。 為什麼？這到底又來的是哪一出啊？ 「池哥哥，快來吧，你在想什麼？」 房莉莉的聲音突然又傳了過來。 石勇的腳步不自覺地來到了床邊，他輕輕地躺在了房莉莉的身邊，雙手輕輕地抓住了女人的雙乳，曾經自己無比熟悉的雙乳。此時房莉莉乳頭早已收縮得堅硬無比，下身早已是* 瀰漫！她用手抓著石勇胳膊使勁的示意著，石勇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房莉莉滾燙的身子上，堅挺的下身也順勢進入了房莉莉的身體，那個石勇迷戀了五年的夢境中的桃源洞。 也許那天晚上石勇喝了點酒，或許是石勇積蓄已久，石勇進入了房莉莉的身體之後幾次抽送之後就崩潰了。石勇突然覺得很失敗，有點落寞地躺在了房莉莉身邊。房莉莉用手溫柔地摸著石勇的臉說：「不要緊的，你是太緊張了。你行的。」 說完之後，房莉莉開始親吻石勇的全身，在房莉莉的親吻下，石勇覺得自己又開始有了反應，他開始回應著房莉莉的親吻，一邊撫摸著女人的身體，一方面下身在女人身體上摩挲著，石勇很快發現自己又橫刀立馬了。 房莉莉很配合地躺了下去。 這是挽救尊嚴的一場鏖戰。石勇在房莉莉身上馳騁了近一個小時，房莉莉被一次次推向高潮，就連濕潤的陰戶也變得乾燥起來，房莉莉臉色潮紅，說池哥哥你想死我了。當房莉莉說這話的時侯，石勇一聲低吼，將自己積蓄已久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向了房莉莉的花心。 這是石勇的第一次和房莉莉過性生活。這是亢奮和激情的一次碰撞，這是一次漫長情慾等待之後的高額補償。石勇將手伸過去緊緊地抱著房莉莉，卻發現她的眼角早已佈滿了淚水。 石勇把自己的一隻腿愜意壓在房莉莉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著房莉莉的* ，一邊輕輕地吻干了房莉莉臉上的淚。 「莉莉，謝謝你。」 房莉莉用手摀住了石勇的手說別這麼說，「哥哥，這是我欠你的。」 說完這話的時侯，房莉莉又是淚落紛飛。經過了一番大戰的石勇已經是從精神到體力出現了萎頓，就倒在了房莉莉的懷裡深深地睡了過去。 第20章 房莉莉：明天我將成為別人的新娘 「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半夜醒來的時侯，石勇發現房莉莉還沒有睡，就是那樣眼也不眨地瞪著自己看。石勇嚇了一跳，問：「你怎麼不睡啊？」 「就是想這樣看著你。」 房莉莉語氣幽幽。 石勇輕輕地撫觸著房莉莉的小而結實的雙乳，經過休息後的石勇似乎又恢復了精力。他親吻房莉莉的胸部、嘴唇，房莉莉回應著，舌頭纏繞在一起，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石勇的舌頭慢慢地掠過房莉莉的耳、頸、胸，掠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房莉莉的呻吟聲中，在房莉莉的搖曳中，石勇的手從平坦的小腹遊走到修長的大腿，最後來到那充滿誘惑的水鄉澤國。一切還是那樣的熟悉，一切還是那樣的纏綿，只是過去的石勇一直遊走在外圍，而今天的石勇已然順著那充滿生機的草原深處，進入了春水綿長的內部！石勇翻身而起，將自己的堅硬頂入，房莉莉一聲嬌呼，抱緊了石勇的腰…… 窗外的路燈將暈黃的燈光溫暖著這個城市的夜晚。在燈光搖曳的屋裡面，男人和女人瘋狂地糾纏在一起，他們赤裸著，撕扯著，翻滾著，掠奪著。 石勇瘋狂地頂著，他感覺到了房莉莉陰道有節奏的收縮，就像在雲山霧海裡纏繞，石勇在房莉莉扭動著肉軀上，用力地屏住氣息，全身關注，終於堅持不住了，做了最後一次衝鋒，在一陣痙攣的抖動之後，石勇軟塌塌地趴在了房莉莉身上。 房莉莉再次被推向了高潮。用陰道的伸縮輕輕摩挲著自己身體裡的那個東西，這個自己鍾愛一生的男人命根子。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縱是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此時，石勇呼機裡出現了劉艷家的許多次電話呼叫。劉艷哪裡知道這個自己已經暗自發誓以身相許的男人正在和自己的初戀銷魂奪魄。經歷了一個漫長的濕潤、渴望和顫慄生命體驗。那個晚上，有人狂歡盡興；有人迷茫守候。 第二天，房莉莉就離開了北京。離開北京的房莉莉並沒有和石勇打招呼。這讓石勇感覺很突然，房莉莉並沒有跟他說第二天就走。他不知道房莉莉此行就是一次了斷，也是補償。當然，房莉莉並不明白的是她和石勇之間豈能說了斷就了斷。 房莉莉回去之後就結婚了，丈夫是地方上氣象局的一個職工。據說，這個男人很怕房莉莉。房莉莉跟這個男人沒有感情，只有婚姻。就連新婚之夜，房莉莉都是在忍耐中度過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新婚快樂。男人幸福地耕耘著這個在法律上屬於自己妻子的女人的身體，勞碌並快樂著。他沒有意識也不應該有意識去揣測這個被自己裹挾在身下的這個女人感受，也許，新婚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男人這樣想著，就坦然了。 房莉莉結婚的時侯，房莉莉的姐姐和姐夫都沒有來參加婚禮。理由是路途遙遠。只有房莉莉知道為什麼。姐姐一直希望房莉莉能夠嫁給石勇，她對石勇的印象特別好。當聽說妹妹要嫁給那個男人的時侯，姐姐很憤怒，以拒絕參加婚禮發洩不滿。兩位老人同樣不願意，但是，兩人還是勉強參加了這場換了男主人的婚禮。 婚後，房莉莉給這個男人生了一個兒子。房莉莉每每看著這個兒子就在想：「這個孩子要是石勇的該多好。」 石勇在這次迷亂之後開始對這件事情的前後進行了思量，這個房莉莉為什麼當初不願意跟自己走？為什麼突然來到了北京？只為了一夜風流？為什麼回去之後就迅速結婚，而且這個男人她根本不愛。 到底是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在繁雜的事情之後很快就被放在了一邊。 而劉艷並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就不要自己了？她和石勇之間的最後一次聯繫是石勇的一次電話說自己的母親病危要回老家。但是，從老家回來的之後的石勇再也沒有和劉艷有任何聯繫，儘管期間劉艷一次次地通過BP機呼叫石勇。 但是只有石勇知道到底為什麼會突然離開了劉艷。 劉艷對石勇的思念是刻骨銘心的，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石勇。即便是她意識到自己可能失去這個男人的時侯，她還在維護他。小姐妹甚至攛掇著她到石勇的單位去找石勇，她們認為石勇肯定是一個特別要面子的人，用這種方法逼石勇就範。但是，劉艷認為正是因為石勇特別愛面子，所以自己更不能到單位去找石勇。 「不去，不能去。那樣會把他給毀了。」 這是劉艷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那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啊。什麼事兒都是。」 小夥伴們還是不依不饒。 「不，誰也不能去找他。我求你們了。」 石勇是劉艷心中的一尊神，她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他，更別說自己了。在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之後，劉艷想到的辦法是找劉姐。 劉艷還是把希望寄托在劉姐身上，她希望這個曾經把石勇帶到自己身邊的女人還能夠把石勇帶回到自己身邊，哪怕給自己一個理由。 劉姐一聽說劉艷和石勇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聯繫了，一驚一炸地說：「你這個傻孩子，怎麼不早告訴我啊。這事交給我了。」 劉姐大包大攬地說。 這讓劉艷燃起了希望之火。她等待著劉姐能夠給自己帶來可能會影響自己一生幸福的消息。 第21章 李曉曼來了 「劉姐，你就別說了。我和她真的不合適，沒有別的什麼具體的原因。」 石勇假裝的一臉清純。 劉姐說：「得了得了，你是不是嫌乎人家沒有文憑，可是人家有房子啊，你知道在北京有房子多難啊！」 劉姐總是那麼一刀見血。 石勇一把抱住劉姐，死皮賴臉但是又很認真的說：「姐姐，那房子是人家的，不是我的，我要有我自己的房子，那才是我的家。」 這是石勇的真心話。他要自己的家。 「真要是不合適就算了。我在想辦法告訴她，這孩子對你可是一網情深啊。這個孩子啊，一定會惦記你想著你一輩子的。」 劉姐還是很遺憾地對這件自己牽手的這段戀情做了最後的總結。 石勇並沒有告訴她關於看信的事情，因為事情既然過去了，並沒有必要去噁心別人。每個人都會找到自己適合的另一半，沒有婚姻，還有交情。而且，僅僅因為一封信就對一個女孩子貼上了一個道德的標籤也不大合適。不管怎麼說，石勇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這樣處理他和劉艷之間的戀情有點不厚道，或者說對這個女孩子有點不公平。因為畢竟這個女孩子當初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事實自己也是知道的。人家女孩子從來沒有刻意隱瞞過什麼。 石勇之所以斷然和劉艷中斷聯繫，還有一個讓石勇無法向劉姐說的事情。只是後來劉姐知道以後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因為就在石勇對劉艷強看自己信件的事情難以釋懷的時侯，一個石勇生命中頗為重要的女人出現了。這個女人就是李曉曼，這個後來成為石勇妻子的出色女人出現了。 李曉曼進入公司引起了公司所有單身男士的震驚。自然也包括石勇。李曉曼，碩士畢業，才華橫溢。 當李曉曼第一次在公司裡出現的時侯，不啻於在公司裡引發一場八級情感地震。石勇突然覺得這個世上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長髮披肩、雙乳高聳、身材高挑、明眸皓齒，尤其是走起路來雙峰悠顫。如此美人從公司掃過，石勇的魂兒丟了，同樣丟掉魂兒的還有公司裡一大批單身男士。 石勇這才知道自己生命中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石勇作了許多追李曉曼的困難設想，如此絕色佳人心氣該有多高啊。但是石勇決定試上一試。同時向李曉曼發起情感攻勢的人至少不下十位。這是一次公司內部進行的沒有硝煙的戰爭，這場戰爭的女主角李曉曼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憑心而論，李曉曼沒有給石勇設置多大的障礙。李曉曼從來就沒有像一些有些姿色的女孩子那樣用自己的姿色去遊戲男人，她覺得只要找到自己喜愛的男人就可以了。當那麼多的男士突然向自己發起攻勢的時侯，李曉曼從心裡早已經鎖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石勇。石勇能夠引起李曉曼的注意是有原因的，因為帥氣的石勇還是更容易讓女人親睞，李曉曼是女人，她也會被石勇吸引。儘管那個時候的石勇無房無車，但是李曉曼還是投入到了石勇的懷抱，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自己對這一切的判斷都是正確的，那些靠姿色女人所擁有的自己也會和石勇共同努力得到。都會有的。 李曉曼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石勇如此想。石勇能夠得到李曉曼，對石勇來說這是上帝的賜予，她的出現了，彌補了石勇所有的感情空白。 石勇在結束了和房莉莉的戀情之後，再度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進行時中。 石勇和李曉曼的感情發展還停留在拉手階段的時侯，石勇的母親突然病故了。 石勇千里奔喪。 母親的死對石勇的打擊太大了。母親對石勇這個小兒子的疼愛超過了自己任何一個孩子，母親對石勇兒行千里牽掛讓身在異鄉石勇時時感受到母愛的溫暖。 但是，就在那個八月十五的月圓之夜，氣若游絲的母親帶著對孩子們的無限眷戀離開了人間，死神的出現讓母子從此天人永隔。母親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兒子工作之後所盡的孝心就突然撒手人寰，「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失落和悲痛深深地折磨著情感細膩的石勇，在母親還沒有入土為安的時侯，石勇就那樣靜靜地陪伴在母親身邊，看著母親平靜的臉，石勇悲從中來。天上月圓人不圓，這是上蒼的殘酷。 可惡的癌症。 當石勇把母親的一把骨灰捧回家的時侯，石勇這才真實地感受到母親真的離開自己了。從接待來弔唁母親的親朋好友到讓母親入土為安，心力交瘁。 飯吃不好，覺睡不好。應付著親朋好友，處理著雜七雜八的事兒。 等到把母親送進老墳之後，石勇和哥哥在縣城的浴室裡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然後找了一家飯店踏踏實實地吃了一點東西。 母親走了，事情結束了。 在給母親奔喪的日子裡，因為信息的不暢，石勇和李曉曼沒有任何聯繫。 李曉曼也第一次感受到牽掛一個人的滋味是那樣的難受。 他在哪裡，過的好不好？家裡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什麼時侯能夠回來？自己的身體能否吃的消？ 這是牽腸掛肚。這是一個熱戀中的女人對自己王子的牽掛。 第22章 李曉曼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一周之後，當一身憔悴的石勇出現在李曉曼面前的時侯，矜持的李曉曼忍不住撲在石勇的懷裡說：「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從來都沒有體驗過想一個人是這麼個滋味。太折磨人了。」 石勇心裡動了一下，這是李曉曼的初戀。 但是正是這一周的分別讓兩個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石勇居然還傻傻的問，「我能吻你嗎？」 許多年後，石勇的這次問話還讓妻子取笑。 這次熱吻給了兩人分別一周最好的補償。 石勇這才發現李曉曼連接吻都不會。 石勇開始引導這個純潔無暇的女孩子如何享受愛情，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妙到巔毫的感覺。 熱吻、撫摩、纏綿。李曉曼情慾水漫，石勇一次次精液噴射。石勇迷戀著李曉曼的雙乳，迷戀李曉曼的一切。對這個初戀的女孩子，石勇一次一次地引領著她走向熱戀中的殿堂。 在這個期間，李曉曼的妹妹來找姐姐玩兒，李曉曼和石勇在一家飯店請這個小姑娘吃飯，小姑娘正在準備參加高考。這是石勇見到的李曉曼的第一個家人。 李曉薇有著和姐姐一樣的美麗，就是年紀還小，她歪著腦袋盯著石勇看了半天，差點沒把石勇看毛了。 「傻丫頭，有這麼看人的嗎？」 李曉曼用手點著李曉薇的腦袋說。 「嗯，不錯。和你還是挺般配的。」 李曉薇進行了簡單的點評。把石勇和李曉巍逗得直樂。 而石勇見得李曉曼的父母國慶節。國慶長假，石勇和李曉曼來到了北京郊區的一個農村，在這裡石勇見到了樸實善良的一對老人。老人對石勇還是很滿意的。 在這裡他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日。 李曉曼的家人熱情地接待著這個上門的毛腳女婿。石勇的懂事和善解人意給老人吃了一顆定心丸。李曉曼是這個家庭的驕傲，是這個村裡走出去的金鳳凰。 老人覺得把女兒交給這個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是可以放心的。實際上，石勇對老人還是很孝順的，婚後，不管李曉曼給家裡拿什麼或者拿多少錢，石勇從來都不過問。他本人自己在給老人花錢的時侯也從不吝嗇，這些具體的小事都讓老人對這個姑爺很滿意。 也正是在國慶長假的日子裡，在這個涼氣習習的山腳下，李曉曼變成了石勇的女人。 在李曉曼的屋子裡，石勇和李曉曼情意綿綿地擁抱在一起。 一番熱吻纏綿之後，石勇掏出了自己下身的硬挺的東西，很認真地對李曉曼說：「你摸摸它吧！」 「為什麼？」 李曉曼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嚇了一跳。她很不解地看著石勇。 「你有權力檢查它，因為它是你的。你說如果到時候它要是不爭氣多不好啊。」 說這話的時侯，石勇一臉虔誠，實則心裡一陣壞笑。對付初戀的李曉曼，石勇有著足夠的經驗和技巧。 李曉曼顫抖著握住了那個桀驁不遜的大傢伙，輕輕地摩挲著。手也在不停地顫抖著，手裡握著那個滾燙的傢伙，有心放了又不忍，不放又有些緊張。 石勇發出了快活的呻吟，說「曉曼，快，快，把它放到你的肚皮上。」 「為什麼？」 「我不能和你做，但是讓它親吻一下你的肚皮吧。」 好奇的曉曼掀開了自己的裙子，石勇一下子把小弟弟頂在了李曉曼的圓潤的小腹上，一股熱浪掠過曉曼的肚皮，一股濃稠的精液覆蓋了曉曼的小腹。 「曉曼，我不行了，讓我進去吧。就往你探一下。」 「可是那多危險啊！懷孕了怎麼辦？」 「沒有事的，就是往裡面放一下，不抽動的。好曉曼。」 「好吧。」 乖巧的曉曼一次次滿足了石勇的得寸進尺。 曉曼躺在了床上，石勇把曉曼的裙子掀起，解開了曉曼的bra，兩隻豪乳像兩隻野兔撲騰在石勇眼前，石勇一手攥住一個，幸福地說曉曼謝謝你啊，你太美了。曉曼羞赧地把頭歪向一邊。突然曉曼嚇了一跳，因為她感覺到了一個不安分的大東東在自己的洞口探頭探腦。 「曉曼，別怕，就是在裡面洗個頭。別緊張。」 而此時曉曼卻發現自己下身已經是* 如注。突然有了某種渴望。渴望被進入，被征服。 「啊，那個東東已經進來了。怎麼進來的越來越多啊，你快出去啊。」 啊，曉曼一聲驚呼，覺得自己的陰戶突然被撐了起來，下身一陣撕裂。洞口留下了點點燦爛的血花。 石勇一聲歡呼，「曉曼，我們做愛了，我把你的處女膜弄破了，我好幸福。來吧。讓我們做吧。」 此時的曉曼全身赤裸，身體光亮潔白。雙體叉開，陰部裸露。 石勇無法抑制的興奮，顫抖著，抽動著，悶哼著。在這個心儀已久的美人身上，在這個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上，石勇很快一瀉千里。 伴隨著疼痛，李曉曼從女孩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女人。 但是幸福卻真實地寫在兩個人的臉上，曉曼把石勇的頭抱在自己的雙乳間，說，「池，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待我。」 石勇說：「親愛的，我愛你。我還要，我還要。」 「寸寸柔腸，盈盈粉淚。」 第23章 走進圍城 石勇和李曉曼戀愛關係的確立讓公司裡的人羨慕不已，為了照顧一些人的情緒，李曉曼跳槽去了另外一家公司。 李曉曼到了新的工作單位之後，很快就找到了狀態，在公司裡很快就得到了重用。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了質的突破之後，兩個人很快就把結婚提上了日程。兩個人的結婚倒是很簡單，在李曉曼的堅持下，兩個人就是請了一些朋友吃了一頓飯，然後領取了結婚證。 石勇是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把李曉曼娶回了家。 石勇和李曉曼結合讓很多人嫉妒和羨慕。 這是一對金玉組合，所有人都以為兩個人一定會大操大辦，但是，出乎人們意料的是兩個人偃旗息鼓地走到了一起。 石勇是那種對性有著強烈渴求的人，而李曉曼是生活有度的人。李曉曼對石勇的性要求從來都是盡量滿足。 生活在結婚之後進入了本真狀態。 兩個人買了房，也買了車。石勇看見自己的愛妻住進了新房，開上了香車。 石勇頗為滿足，覺得自己抱得美人歸，並沒有虧待自己的妻子。也讓那些不憤的失敗者心服口服了。 這是自己和李曉曼確立戀愛關係的時侯，石勇在心裡給李曉曼的許諾。 由於妻子的工作處於剛剛起步階段，所以曉曼並不想要孩子。儘管石勇迫切的想當爸爸，但是，處於對妻子的尊重和愛，並沒有強求曉曼要孩子。所以每次做愛的時侯，曉曼都是特備石勇一定要帶避孕套，每一次石勇都是光著身子先裸泳一會，然後再帶著小雨傘。每當這個時侯，曉曼總是說：「老公，帶上吧，我怕。」 「我就是到裡面試探試探就出來。」 然後小心地抽動了幾次。石勇不喜歡避孕套那黏黏呼呼的感覺，可是也不敢讓她吃避孕藥，一是麻煩，二是覺得那樣副作用太大。每當石勇賴在身體裡不願意出來的時侯，李曉曼就會一扭屁股，把它從裡面趕出來，然後石勇就挺著那玩意，曉曼就會溫柔地再給它帶上小套套，完成最後的衝刺。 曉曼屬於那種高潮來的很慢的女人，不管是石勇累成什麼樣，曉曼達到高潮的機率還是很低。每次在小池筋疲力盡之後，曉曼總是可憐楚楚地說，「哥，摸摸我吧。」 石勇很疼愛自己的女人，每次都會和曉曼合作，用手再把曉曼推向高潮。每次高潮之後，曉曼都會嬌喘虛虛地說，「哥呀，我愛死你了。」 這時候石勇就會說，「媳婦兒，累死哥了。」 「君且住，草草留君剪韭，前宵正恁時侯。深杯欲共歌聲滑，翻濕春衫半袖。」 然後兩人擁抱著睡去。生活甜蜜而且溫馨。 石勇對做愛的質量要求很高，也經常和自己的老婆變著花樣來做。諾大的房子裡，沙發上、椅子上、陽台上，都留下了兩個人作戰的痕跡。 特別是石勇從背後進入曉曼身體的時侯，弓著身子的李曉曼的那對豪乳來回晃動，石勇恨不得一口咬住倆。一想到這裡，在曉曼的調皮的嬌呼聲中，石勇繳械投降。 幸福的生活在兩人的你儂我儂中快速地流淌。 李曉曼經常感歎地說：「我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 李曉曼從小對這方面應該說是閉塞的，她說她發育的時侯，自己看著自己日益瘋長的乳房先是害怕後是害臊，覺得特別不好意思。自己從來就沒有覺得這對乳房是讓男人如此迷戀的東西。 兩人在一起聊天，聊各自的過去，聊自己的童年。特別是當李曉曼聽到石勇小的時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憐惜地說：「你真可憐。」 直到有一天，當李曉曼跟著石勇來到石勇家鄉的時侯，這個地區的貧困讓李曉曼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我為你驕傲，你從這個地方走出來太不容易了。」 李曉曼跟著石勇來到家鄉的時侯，引起了方圓百里老百姓的轟動。 這個從窮鄉僻壤裡走出去的窮小子不僅在京城有了一份體面的工作，而且還從京城領回來一個超凡脫俗的媳婦兒。這個媳婦兒說著和電視裡播音員一樣的話，有著比那些女播音員還好看的外貌。但是，她卻是馬家那個小兒子的女人了。鄉里人都發出了高興的笑聲，他們接過石勇遞過來的從來沒有見過的牌子的香煙，糖果或者是飲料，一邊在手裡把玩著，一邊不好意思地放進了嘴裡，還有的把多餘的放進兜裡，以便向別人顯擺。 有人問石勇：「你們兩口子一個月能掙多少啊？」 「七八千吧。」 石勇打了個折扣。 「我的天啊這麼多。」 這聲驚歎是真實的。他們一年的勞碌也沒有這麼多。 這聲驚歎讓石勇內心裡充滿了苦楚。這裡是他的故鄉，他的父老鄉親依然在生活著的地方。 在石勇上小學的地方，石勇用手指著小學校的校舍說：「你知道嗎，這個校舍的磚和瓦怎麼來的嗎？是我們這些當時上小學的孩子們從磚廠和瓦廠一塊塊地背回來的。」 李曉曼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石勇想起了當時自己和幾個同學背磚經過當時小學老師侯明文家的時侯，同學成良玉放下了磚，開始說：「一間房子四方方，老猴領著小猴夯。」 結果，這小子被罰得多背了一趟磚。 往事如煙，往事又是那樣清晰和溫馨。 李曉曼喜歡聽石勇給自己唱一首歌，每次唱這首歌的時侯，李曉曼都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內心的苦楚。 「站在摩天大樓的頂上，隔著靜靜玻璃窗，外面嚇著雨，卻沒聲沒響。大雨彷彿輕輕敲著每個人的心房，而我卻只聽到無聲的雨；大雨想要告訴我說你早已不一樣，而我卻只聽到無聲的雨。」 （《無聲的雨》而孩子到來卻讓兩個人有點措手不及。 第24章 房莉莉送來的床第之歡 那年8月份，石勇出差。出差地就是房莉莉生活的那個城市。 房莉莉一聽說石勇要來，她興奮的聲音都變了。說，「好好，我去車站接你。」 石勇從臥鋪車廂裡走出來的時侯，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月台上翹首企盼的房莉莉。他一眼就看出了女人略施粉黛，樸素中多了點嫵媚。 房莉莉從車站接到了石勇，直接就把石勇接到了一個賓館。房間是房莉莉提前預訂的。位於市中心的這家賓館，應該是這個城市最高級的賓館裡。經常出差的石勇從服務員的著裝上就可以看出其檔次。 在大堂裡辦好手續之後，房莉莉讓服務員把石勇的行李送到了房間，然後說了一句讓石勇嚇一跳的話：「我哥今晚請你吃飯。」 這是石勇第一次見到房莉莉的哥哥房波。石勇對房波的好感主要來源於房莉莉的介紹。房波是這個家庭的驕傲。房波在是工行上班，屬於這個城市的高收入階層。兩人見面的時侯不約而同地說了一句：「早有耳聞啊。」 房波找了一些朋友來作陪，很顯然，他很重視這次聚會。 宴席上，賓主把酒言歡。 吃完飯之後，房波把石勇領到了一個單間裡，這是兩人第一次單獨見面。 「莉莉後來和你發生了什麼，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只是可惜了你們。」 房波倒是直接，這是一個爽快的男人。 「是啊。」 石勇說，「很多事情都是一言難盡啊。」 房波和石勇聊了很長時間，聊自己的工作，也聊自己的家庭。房波的確是個很出色的男人，從聊天中，石勇能夠感受到。當然，石勇的出色也讓房波更加對自己的妹妹感到可惜。 房波臨分別的時侯，她拍著房莉莉的肩膀說：「好好陪陪他。」 然後，讓司機把他們送回了賓館。 進入房間，房莉莉迅疾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雙手一下子環繞著石勇的脖子，說，「哥我要你。」 石勇猶豫了一下，自從和李曉曼結婚之後，全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女人身上，再次面對房莉莉的時侯，石勇猶豫了。 「怎麼了你？」 房莉莉臉上掠過一絲失望。「你不要我了嗎？」 石勇捕捉住了女人臉上細微的變化，一把攬過女人，丟在了床上，三下五除二除掉了身上的衣服，重重地壓了過去。 倆個人糾纏著，纏綿著，吮吸著。房莉莉突然反身趴在石勇身上，說，「哥哥，別動，讓我服侍服侍你吧。」 房莉莉用雙手抓住石勇的下身，用舌頭輕輕地撫觸著每一寸地方，那裡都在每一次撫觸之後就顫抖一下。石勇覺得下身突然被女人含在了嘴裡，火辣火辣的。 然後明顯感覺到女人的嘴巴開始來回的抽動，石勇的下身開始鼓脹，突然腰身一挺，陰莖往裡一頂，一股暖流和快感噴射了出去，精液從房莉莉的嘴角流了出來，但是石勇還是感覺到房莉莉還是貪婪地吞嚥了許多。 「對不起！」 石勇有點羞慚。 「哥，我高興。」 房莉莉和過去一樣，從來都不會責怪這個男人。 石勇抓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面，握住它，讓它起來。 在女人的玩弄下，那裡再次雄赳赳地立了起來。石勇用手一摸女人的下身已經濕漉漉的。石勇把女人的一直大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只見女人下身濃密的毛間掛著點點水花。石勇把嘴放在她的草地上親吻著，他用舌頭撥開兩片* ，往裡深探，房莉莉尖叫了一聲，下身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石勇感覺舌頭被她收縮的陰道夾著了，愛液順著舌頭流到了嘴裡。石勇順勢跪在女人的雙腿間，雙手握住女人的雙乳往上一使勁，陰戶正好頂在了傲然的小弟弟，石勇腰部一挺，把小弟弟送了進去。在石勇強悍的抽動中，女人愛液陣陣湧出，在女人的一聲快樂叫聲中，石勇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 女人呻吟著，「哥，我好快活。謝謝你。」 石勇點燃了一支煙，低頭看看頭髮蓬亂，臉色潮紅的女人。 「莉莉，記得上次我們在一起做愛的時侯你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當初為什麼不跟我走，究竟發生了什麼？」 女人聽到石勇問這些，坐了起來，把頭枕在石勇的小腹上，用手撫摸著石勇的臉，「我都告訴你，我的親親。我當時不跟你走有兩個原因，一是還記得我們大學沒有畢業的時侯我去北京看你，那次我覺得你對我有點心不在焉；二是我到公司上班之後不久，有一次因為應酬喝多了，被一個畜生那個了。我覺得我自己不乾淨，所以當時就覺得我們好了那麼長時間，我連初夜都沒有給你留住，我有什麼臉面還和你在一起。最後這個原因是最主要的。既然不能嫁你了，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吧，但是在我嫁人之前，我心理上的第一次一定要給你，這就是我去北京找你的原因。我好快活，和你做愛真的很好。和你有了這麼幾次，我知足了。」 石勇終於明白了，他憐惜地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這個滿腹辛酸的女人，這個自己曾經愛過又放棄了的女人。 女人說，「哥哥，我知道你這輩子不可能就我一個女人，你太優秀了。我不怪你，你和別人我不管，但是我和你好了，我知足了，真的。」 石勇用手輕輕地托起女人的頭，輕聲地哼唱著：「紅顏最難得知己，紅塵一去千萬里，寄我柔情於風雨，東風吹盡西風起。」 第25章 顧家的絕色姐妹 從房莉莉那個地方回來的路上，石勇是在極度自責中度過的。躺在臥鋪上的石勇眼前不斷地交替出現房莉莉和李曉曼的身影，還有做愛的感覺。兩個女人給了石勇不同的體驗，但是，都讓石勇感到快樂，那種感覺都讓石勇感受到滿足。 回到了北京的家，石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李曉曼扔到了床上，瘋狂地衝撞著這個女人，而且粗魯地把自己的濃熱精液全部射進了女人的體內。女兒就是在這次瘋狂之後像天使一般降臨了。 後來的日子，李曉曼總是說會不會懷孕。一天晚上的時侯，石勇被曉曼搖醒了，曉曼流著淚水對石勇說：「老公，我們的寶寶來了。」 石勇騰地從床上坐起來，一下子把李曉曼摟在了懷裡。 回到北京還被另外一件事困擾著，就是房莉莉曾經提到的不跟自己走的第一個理由。 而女人提到的第一件事情也確實存在。那是大學三年級的時侯，女人實在太想念石勇了，就利用五一放假來到了北京。女人的到來讓石勇措手不及。因為在大學二年級的時侯，另外一個女人走進了石勇，這個女人就是顧佳穎。 顧佳穎比石勇低一屆，是石勇的師妹。 顧佳穎個子不高，但小巧玲瓏。尤其是後來石勇看到在眉清目秀，膚色白皙的可人的身體上的那對半球狀的成熟的乳房的時侯，石勇喜歡上了這個小美人。 但是兩個人之間關係的發展卻是小美人顧佳穎追的石勇。 石勇是那個大學校園裡的偶像級人物。由於其工作能力強成為系學生會主席，同時，又是系裡的足球隊主力。再加上石勇的自身條件的出類拔萃，石勇自然成為了女生追逐的對象。但是石勇畢竟有了自己的女人，就是房莉莉，所以石勇在和女生交往的時侯還是學會了克制，最後讓很多女生望而卻步。當時系裡大專班的一個女生臨畢業的時侯，托班裡的班長給石勇送來了一千隻千紙鶴，還說自己從一入學就喜歡石勇。說實話，石勇對那個女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 在眾多的女生中顧佳穎最初也沒有進入石勇視野。但是顧佳穎的父親是軍人，從小出生在部隊大院的顧佳穎向來做事不管不顧，任性刁蠻。這也是後來兩人之間無疾而終的一個重要因素。 顧佳穎在準備追石勇之前是和石勇班裡的班長趙凱有那麼一段。而且，趙凱很喜歡這個小美人。但是當小美人發現石勇身邊其他女人知難而退的時侯，小美人迅速踢掉了趙凱，開始了套馬攻勢。這也讓石勇和趙凱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不怎麼說話，讓這對足球場上的黃金搭檔突然陌生了許多。 刁蠻的小美人從家裡拿來好吃的，好玩的。 刁蠻的小美人讓石勇送自己去車站回家。 但是，石勇從不說愛。他謹慎地和小美人保持著關係。他知道處理不慎，既傷害了自己的同學，也傷害了自己的女友。 兩人關係的突破性進展還是取決於小美人的進攻。 大學三年級的時侯，九月份有一個新生運動會，作為學生會主席的石勇自然要去跑前跑後。一天下來已經是疲憊不堪，正躺在宿舍裡休息的時侯，小美人推門進來。舍友們一看，知趣地都走了，小美人一屁股坐在石勇的床邊，心疼地看著疲憊的石勇，然後，輕輕地把自己的滑膩的嘴唇印在了石勇的嘴唇上，石勇想掙脫，又有點不忍和不捨。短暫的接觸之後，石勇雙手攬過小美人，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纏綿中，小美人把石勇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那個晚上，石勇第一次看見一個都市女孩半球狀的乳房，親了那個小女孩濕滑的嘴唇。 以後的日子，石勇和這個女孩子一邊是出雙入對，一邊是和房莉莉鴻雁傳書。 可是顧佳穎儼然把石勇當成了自己的男友，非君不嫁的架勢。顧佳穎要讓自己的家人接受這個在京城一無所有的男孩子。因為顧佳穎明白，自己的家人在考慮自己的對象的時侯恐怕更加現實一些。 石勇見到顧佳穎的第一個家人是顧佳穎的姐姐——顧佳萍。顧佳萍是個軍人，在北京郊區的一個駐軍部隊裡搞軍事科研。第一次見到顧佳萍就是在顧佳萍的工作單位裡，顧佳萍給石勇第一個感覺就是姐姐比妹妹要懂事的多。石勇更沒有想到和顧佳萍的這次會讓這個女人如此傾慕於自己，顧佳穎也更沒有想到自己身邊這個高大帥氣的男友會睡了自己之後又上了姐姐的床，而姐姐又是那樣的心甘情願。 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對這些有著自己的解釋。 石勇說這就是命中注定的。 顧佳萍說這就是我們的前世今生。 顧佳穎說這就是無恥。 在這個部隊大院的第一天晚上，顧佳萍帶著妹妹和石勇來到了部隊的文化中心，在這裡，石勇看到了軍人的另外一面，唱歌，跳舞，這些行之有規，動之有矩的軍人表現出的才藝讓石勇大開眼界。休息間歇，顧佳萍周旋在這些人之間，其中一個指著顧佳穎說：「顧佳萍，這是你妹妹吧，真漂亮啊。介紹介紹吧。」 顧佳萍一樂，說：「這是我妹妹，這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顧佳萍的俏皮和聰穎在這一個回合中就讓石勇歎服。石勇想起了人們經常開玩笑的一句話，「不對待三年，看母豬都是雙眼皮啊。」 此言不虛。如此漂亮的雙姐妹突然在這裡出現，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也是當然，石勇很受用的往顧佳穎身邊挪挪屁股，顧佳穎也很配合地把頭枕在他的肩上。 顧佳萍突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這是部隊啊，別那麼膩味好不好。」 第26章 顧佳萍的不顧一切的獻身 顧佳萍對石勇的感覺相當的好。 這是石勇和顧佳萍在顧佳萍的宿舍裡兩人赤身相擁的時侯，顧佳萍在石勇的耳邊輕輕地告訴石勇的。 她還說，「當妹妹和你分手的時侯，我高興的一塌糊塗。」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刻意安排。 石勇和顧佳穎從顧佳萍處回來以後，石勇就再也沒有見過顧佳萍。 但是，石勇單位裡的一次軍訓卻鬼使神差地把石勇又送到了燕山腳下的這個清淨的部隊大院。 幾年的光景，已經讓石勇對這個地方的印象模糊了。最初到來的時侯，石勇並沒有意識到又回到了這裡。當天晚上，作訓部隊的領導和單位聯誼的時侯，石勇和顧佳萍的目光突然碰撞到了一起。此時，顧佳萍已經成為了一個科研室主任。 「你說怎麼會這麼巧？」 在顧佳萍的單身宿舍裡，顧佳穎著裝整潔地坐在石勇的對面，發出了一聲歎息。顧佳萍還是那麼漂亮，幾年的光陰好像在這個女人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一個部隊女軍官的卓爾不群的氣質讓她在石勇所有的女人印象中凸顯而出。一身合體的軍裝使顧佳萍的身材玲瓏碧透，特別是斜坐著的顧佳萍讓胸前曲線散發出傲人的誘惑。 「真的很巧，真是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真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只是我和顧佳穎結束了。」 說這話的時侯，石勇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似乎又是刻意的表白。 「行了行了，說這些幹什麼？」 顧佳萍突然變得有點煩躁。 「這十月份的天怎麼還這麼熱啊！」 說這話的時侯，顧佳萍脫掉了軍裝，裡面的白色襯衫讓顧佳萍顯得素潔神聖。 石勇很不舒服地換了一個姿勢。 「小馬，要了我吧。」 顧佳萍突然蹲在了石勇的面前，抓住了石勇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一股女人的香氣突然瀰漫在石勇的周圍。 石勇的手不自覺地落在了顧佳萍的扣子上。 侗體裸現的顧佳萍讓石勇震驚了。顧佳穎沒有她的氣質、劉艷沒有她的品味、房莉莉沒有她的美麗。軍帽束縛下的一頭長髮散落在胸前讓眼前這個女人更加迷人。 石勇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是如此的耐心：親吻顧佳萍的額頭，那裡光潔。 親吻顧佳萍的嘴唇，那裡性感。 親吻顧佳萍的豐乳，那裡刺激。 親吻顧佳萍的大腿內側，那裡滑膩。 親吻顧佳萍的陰戶，那裡波濤洶湧。 石勇對付女人已經游刃有餘，而女人的反應明白無誤地告訴石勇，這個可憐的女人第一次被男人疼。儘管這是一個發育成熟的女人身體，但是卻是一塊期待開發的處女地。而石勇恰恰擅長此道。在石勇舌頭和雙手的遊走中，「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 菊花開，菊花殘，寒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閒。「她顫抖著，她的雙手不知道怎麼放；她緊張著，她雙腿蜷起來，又放下；她呻吟著，她有所克制又想一舒胸臆；她痙攣著，她的臀部一陣緊縮。 她渴望著被進入，她渴望這個一見傾心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渴望這個男人肆意地解讀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寸方圓。 石勇給出了滿意的答案。 石勇在送出了最後一組抽動之後，顧佳萍的乳頭泛著紅暈，大腿一陣無意識的加緊，顧佳萍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在石勇張弛有度的調理下到來了。這是一次撕裂的短暫疼痛之後的絕對體驗，這是一個處子之身的偉大質變。 石勇疲軟地把頭靠在了顧佳萍的脖子上調理著氣息。他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但是卻是被自己破處的女人。女人在石勇進入身體的一瞬間的壓制的疼痛反應都讓石勇倍加憐惜，女人身下的點點紅顏和自己下身的紅顏點點都讓石勇一陣激動。這是讓自己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這個風情萬種而又氣質優雅的女人。 顧佳萍把嘴唇貼在石勇的耳邊一邊摩挲著一邊耳語著：「我妹妹真傻，放著這麼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 那個晚上石勇在顧佳萍身上一次次的衝刺著，顧佳萍一次次地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性高潮。 「打我看見你的那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是那個時候你是我妹妹的。」 顧佳萍喘息著。 「命中注定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 顧佳萍雙手抱住了石勇的腰。 「你跑不了的，哎呦，真好。」 「冰絲寫怨更多情，騷人恨，枉賦幽蘭芳芷。」 那天晚上的石勇和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的激情來的太突然了，這讓後來的石勇甚至都覺得不可思議。石勇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顧佳萍居然懷孕了，當石勇知道這個事情的時侯，哈哈大笑，說：「寶貝兒，你那可真是一塊好地啊。我管種也管收。」 顧佳萍說出的另外一句話卻讓石勇突然沉寂了下來，也讓石勇在這輩子都在心中給這個女人留下了一個位置：「小池，我決定結婚了。男的也是我們部隊上的。孩子我留著。別來找我。 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我自己也不能嫁給你，你注定不屬於一個女人。我會想你的。 有時間給我妹妹打個電話，她過得苦。」 顧佳萍並不知道她的妹妹早已經上了石勇的床。 但是，顧佳穎和石勇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確實沒有給石勇留下任何幸福的追憶。 給顧佳穎打電話有什麼可說的呢？ 因為從和顧佳穎好的那一天起，石勇明白自己和這個小美人好像沒有什麼將來，因為從小美人的隻言片語中，石勇好像聽出來小美人的那個軍人父親對女兒搞對像很是不贊同，而且由於小美人的刁蠻任性，兩人經常爭吵，冷戰也經常出現，每每此時，石勇就會想起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房莉莉，溫柔，善解人意的那個女孩兒。 第27章 顧佳穎說石勇有病 正是顧佳穎和石勇進行戀愛的，房莉莉突然來到了北京。這是房莉莉大學二年級的時侯。 對於房莉莉的道理，石勇跟小美人的解釋說就是同學來北京玩，所以自己得盡地主之宜。小美人表示理解，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石勇都覺得這事兒挺玄的。 其實石勇自己最清楚，不是當時自己怠慢了房莉莉，而是心裡裝著這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情緒上就有點不正常，而房莉莉不知道其中原因，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繼而想到自己將來也來不了北京，而石勇也不可能會原籍，所以就有點心灰意冷。 回去之後，就給石勇寫了封信，大致意思就是分手云云。 「一片芳心千萬緒，人間沒個安排處。」 石勇看到信之後，進行了象徵性的挽留。 從表面上看兩個人是分手了，但是實際上誰都牽掛著對方。這就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兩人餘情未了，碰到一起還能火花四濺。 既然兩個人分手了，石勇就開始一心一意對小美人了。 但是，小美人對石勇的傷害卻是令石勇後來再見到她的時侯，就有了報復的色彩。因為這種傷害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難以釋懷的。何況是驕傲的石勇。 石勇早小美人一年畢業，離開了大學校園。石勇開始了自己在北京的艱難的求職和創業。 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租住的地下室，體會著馬路上汽車碾過地表的震盪，閒極無聊的石勇開始瘋狂地想女人。自己一手埋葬了自己的初戀，那就想顧佳穎吧。 但是顧佳穎在石勇催促了了幾次之後，才願意來到石勇的居住地。 接吻、纏綿、膨脹的慾望。 顧佳穎任由石勇脫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檯燈下，顧佳穎赤裸著自己的身體，兩腿緊緊地攏著。 石勇瘋狂地親吻著這個青春美麗的侗體，翻轉顧佳穎身體的時侯，石勇發現顧佳穎躺過的下身處已經濕了。 石勇毫不猶豫地分開了顧佳穎的雙腿，甚至都來不及去看看女人的下體，就要把自己蓄勢待發的寶貝送進去，但是，石勇的進攻遭到了顧佳穎堅決的反抗，在顧佳穎的反抗中，在石勇的極度失落中，蓄勢待發的大寶貝突然碰到了小美人的溫軟的小腹，石勇不可遏制地腰部一緊，一股熱浪噴湧而出。顧佳穎看到這一切，突然驚叫著說，「你有病，你早洩。」 這是一次致命的斷喝，石勇像一直洩了氣的皮球突然倒了下去。那一夜，兩人相安無事。第二天，送走了小美人，石勇看著小美人上車離去，心底一陣悲涼。 「記少年一夢揚州，二十四橋明月。」 那件事之後，兩人從此失去了聯繫。 而石勇也沒有像那個女人所說的那樣早洩，但是，女人的話卻讓石勇感覺到了恥辱。石勇一直被一種情緒籠罩和左右著，那就是這個女人一定認為自己不能做一個稱職的男人而背棄了自己。 可是這個世界真的很小。石勇再見到小美人的時侯已經是五年以後了。 女人找到了石勇。 談話中，石勇知道小美人已經結婚了，丈夫比自己小五歲。選擇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作為自己的丈夫，顧佳穎頂住了很大的壓力，原因是這個男人長得很像石勇。聽到這些話，石勇不置可否。此時的石勇和李曉曼早已經結婚。 同樣，石勇還知道了兩個人婚後並不幸福，這個小男人很快就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這個還沒有洗盡新婚喜慶的女人在他眼裡已經是半老徐娘了。 石勇說：「跟我走吧。」 這是石勇單位附近的一個小旅館。 小美人問：「你想幹什麼？」 經歷了失戀、婚姻、床第之歡的顧佳穎似乎還是不解風情的樣子，這讓石勇心裡突然感覺到了一絲好笑。 「靠，還能幹什麼啊？做愛啊。」 不知道顧佳穎是真的還是假的，石勇的回答簡潔有力，把一個男人的渴望渲洩出來。 「那樣不好吧。」 小女人的推辭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石勇說：「你男人能那樣對你，你就可以這樣對他，我這是幫你，傻丫頭。」 後來石勇都為自己這樣的回答感到羞恥，睡了人家，還說是幫了人家。也就是意亂情迷的顧佳穎沒有來得及體會個中意思。 石勇熟練地褪掉了女人身上的衣衫，赤裸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冰清玉潔的女人了。過去的幾年裡那個討厭的南方男人像條狗似的在她身上爬來爬去，一次次地進入到她的身體裡面，並向這個身體裡噴射骯髒的東西。 一想到這些，石勇心裡就冒出了點點邪惡。 石勇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中指上，粗暴而熟練地捅向了顧佳穎的陰部。在石勇的運作中，顧佳穎開始進入了狀態，眼睛微睜，雙手開始無意識地亂抓，下體開始往外浸漬*.當石勇注意到顧佳穎開始扭動身軀的時侯，石勇抬抬手。 「來呀，別停，來呀你。」 「我不敢，因為我有病。」 石勇故作冷峻。 「什麼你有病？」 「你說的啊。」 「我，我當時就是著急說的。你快來吧。我求求你了。」 「要來你來。」 說完這話，石勇躺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顧佳穎那還顧得上別的，趕緊坐起來，一隻手握住石勇的昂首挺胸的陰莖，一邊慢慢地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後把陰莖慢慢地送到了洞口，就在顧佳穎準備往裡松的時侯，石勇腰部一挺，撲的一聲，碩大的* 進入了石勇幾年以來一直耿耿於懷的那個洞口。顧佳穎大叫一聲，雙手死命地抓了一下石勇的大腿，屁股下面，石勇用腰部的力量頂著女人的屁股一上一下，女人一聲感歎，插的好深啊。因為亢奮，女人胸前的半球狀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上下顫動。石勇並不滿足於就這樣，就在女人意亂情迷的時侯，石勇突然從陰道裡抽出了自己的小弟弟，小弟弟紫紅著，上面塗滿了女人的愛液，女人一聲悲鳴，怎麼了？ 「來，親親它。」 女人迫不及待地叼住了石勇的龜頭。 石勇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一看女人就沒有這麼弄過，弄得自己的小弟弟很疼。 石勇說算了，站起來。然後一把把女人抱起來，把陰戶對著自己的小弟弟，然後痛快淋漓地把小弟弟送了進去，女人嬌呼一聲，石勇知道，自己的龜頭一定頂住女人的花心了。念及此，石勇開始了最後的衝鋒陷陣，在石勇最後的抖動中，女人一聲歡鳴，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達到了從未有過的絕對的性快感。 第28章 顧佳穎說我要成為你的情人 石勇沒想到這次高潮是這個女人婚後五年的第一次享受性高潮。 這次高潮讓顧佳穎對石勇產生了無限依戀。 每一段新的歷史，都可能是一個新的自卑的根源。顧佳穎在石勇的身下做了一回真的女人，這個脆弱的女人在來重新打量自己的男人的時侯就愈發的不順眼，錢不如石勇掙得多，就連床上的那些活也不如大他好幾歲的石勇。這讓顧佳穎產生了深深的痛苦和自卑。她覺得自己當初沒有抓住石勇而後悔。 消極和悲情開始覆蓋著顧佳穎的生活。 那次迷亂之後，石勇說：「你知道當時你是那樣的傷害了我。」 「我知道，可是我今天給你補償。」 「我們到底誰得到了補償。」 顧佳穎沒有再說話。她突然抱住石勇的頭說：「哥，讓我做你的情人吧。」 「說什麼？你別鬧了，回去和你的男人好好的生活吧。」 「不，我要和你再一起。」 「可我不想。說這話的時侯。」 石勇心裡有了一絲滿足。這個曾經的刁蠻小美人，這個曾經棄自己於不顧揚長而去的女人，如今開始央求自己。 石勇從口袋裡拿出一盒毓婷，吃了它，咱們今天也沒有採取安全措施。顧佳穎乖乖地把藥給吃了。 半年之後，石勇突然收到顧佳穎的一個短信：「我懷孕了，上次吃的那種藥不會對胎兒有影響吧。你給我問問。」 石勇刪掉了這則短信。 多大點事情，還需要我去問，我問誰去啊。面對舊情，石勇比顧佳穎更看得開。 在石勇的女兒出生了一個多月之後，顧佳穎和自己的那個男人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男孩。 這個消息讓石勇長舒了一口氣，這個男孩的出生可以讓顧佳穎踏踏實實地過日子了。因為兩人做愛完了之後的那段日子，顧佳穎跟瘋了似的要天天來找石勇，都在石勇的軟硬兼施下撫平了。 後來通過其他人石勇知道了一些關於顧佳穎的一些實際情況，她的男人老是打她，打她的原因就是顧佳穎老是把石勇放在嘴上，懷孕期間，顧佳穎都經常挨打。性生活也談不上和諧，男人想要的時侯，反身就上，完事之後就呼呼睡去，留下的就是一個渴望撫慰渴望性的成熟女人。 所以，石勇和顧佳穎的那次男歡女愛足以讓顧佳穎銘心刻骨。 當然，顧佳穎並不知道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讓自己幾欲迷失自我的男人已經和自己的姐姐有了那樣默契的魚水之歡。她當然更不明白姐姐出嫁的時侯，姐姐說的那句弦外之音：「小穎，石勇這個男人這輩子你都碰不上了，你跟他好了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他的好。」 說這話的時侯，顧佳萍眼裡突然有了淚水。 更讓顧佳穎不明白的是姐姐結婚之後頭一年就有了孩子，顧佳穎第一次看見這個漂亮的男孩子的時侯，顧佳萍對顧佳穎說：「小穎，看看像誰啊？」 顧佳萍婚後的生活安逸、平和。 顧佳穎的婚後生活是在沒完沒了的抱怨和爭吵中。愈是這樣，顧佳穎對石勇的思念就愈強烈。而丈夫的背叛更加讓顧佳穎忍無可忍。 顧佳穎的丈夫是從外地畢業的師範生，被北京郊區的一個中學錄用。當初因為顧佳穎漂亮，再加上家底的殷實足以讓這個隻身混在北京的男人少奮鬥很多年。 當顧佳穎答應這個男人的求婚之後，遭到了家人和朋友的反對。這個男人不適合她。 顧佳穎答應這個男人的理由是誰都不知道的，那就是這個男孩子長得和石勇很像。 顧佳穎的執拗加上其大齡的實際情況，顧佳穎終於和這個男人結婚了。一個二十五歲的小伙子奔騰在這個三十歲的女人身上的時侯，顧佳穎的處子之身讓這個小男孩為了自己的成就倍感驕傲。 男孩子是第一次，女人也是第一次。第一次沒有任何經驗，當男孩子堅挺著從乾澀的陰戶強行而入的時侯，撕裂的疼痛讓這個三十歲的女人的感覺是如此的怪異。第一次的做愛，女人緊縮的陰部還是讓這個初戰浴場的男人在經過了短暫的衝撞之後就繳械投降了。但是，年輕給了這個男孩子再戰的資本，那個晚上，女人還是在男孩子的堅持下迎來了第一次高潮，當高潮到來的時侯，男孩子下身的那次劇烈抖動突然讓顧佳穎對他產生了一絲憐愛。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愛撫這個男人汗津津的後背，男人一個翻身，呼呼睡去。 這種甜蜜沒有堅持半年，男人對女人身體每一部分的熟悉帶來就是厭倦。何況這是一個並不年輕的身體。更為重要的是有一個叫方敏的女人開始威脅到她的家庭安全了。後來顧佳穎進行的一切與其說是保衛愛情，不如說是保衛家庭。 石勇第一次聽到方敏這個名字就是顧佳穎咬牙切齒地告訴他的。 因為那個男人拜倒在年輕漂亮的方敏的腳下。 而後來方敏告訴石勇說：「顧佳穎生完孩子之後太胖了，簡直都不能要。」 說這話的時侯，方敏一臉的鄙夷。方敏並不知道顧佳穎曾經是石勇的女人，更不知道自己被石勇在網絡上捕獲也全是顧佳穎的一手安排。顧佳穎要讓石勇把方敏給俘獲，好把自己的丈夫從這個女人身邊搶過來。於是顧佳穎把方敏的QQ號給了石勇，有了顧佳穎這個「臥底」，聊天中的石勇表現出來的智慧讓方敏佩服的五體投地。 掌握了方敏所有情況的石勇能夠根據聊天信息把方敏個人情況「推測」的一清二楚，這讓方敏既奇怪有充滿了佩服。尤為重要的是，石勇在網上聊天時候表現出的文采，以及對很多事情獨到的看法，都讓方敏對自己的這個網友充滿了好奇。這是個可以用文字殺人的男人。方敏如是想。 第29章 網絡時代的性生活 一次聊天之後，方敏被石勇在網絡上撩撥的火燒火燎的。 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終於忍耐不住了，她要求和石勇見面。因為兩人網絡聊天中的撫慰做愛已經讓方敏無法滿足了，她要見這個在網上魅力盡顯的男人，她要讓他要了她。如果再見不著這個男人，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那我們就見一面吧。」 石勇同意了。 方敏爽快地說：「時間和地點你來定，到時候你來接我好了。」 這是一個有色有膽有情意的女孩子。 當方敏坐在了石勇的捷達車裡的時侯，方敏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和自己想像的一摸一樣。車裡面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當這個女人從四環邊上的那個旅館裡走出來的，把車放在陰影裡的石勇借助路燈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窈窈窕窕，施施然走過來的姑娘。顧佳穎沒有騙石勇，這個女孩子確實很漂亮，比顧佳萍個子還要高，高聳的胸部，修長的大腿，一扭三搖的腰身讓石勇一陣激動。 石勇嗯了一下喇叭。這是約定好的暗號。 方敏勇敢地坐了進來。 石勇說了一句：「跟我走吧。」 方敏的勇敢一直讓石勇感慨不已。 當石勇把方敏帶到了郊區自己的一個朋友的房子裡時，方敏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當石勇開車的時侯，方敏其實一直帶著興奮的心情打量著這個男人，這個在網絡上帶給自己無限歡樂和滿足的男人，而今天晚上她一定會和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方敏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手提袋的那個方盒子，那是方敏專門從成人商品店買的杜蕾斯牌避孕套。方敏對避孕套的要求很苛刻，必須是自己親手去買的那種頂部帶有顆粒狀的。 「哎，你怎麼不說話啊。這在網上聊天的時侯你不是挺能說的嘛。」 方敏是一個大氣的姑娘，看到專注於開車的石勇不說話，自己率先打破了沉寂。 「哦，晚上開吃我得專注點兒。對不起啊。」 石勇開車有一個好的習慣，就是從來不和坐車的人說話。 「哦，好吧。你開車吧。」 方敏舒服地把自己身體往後放了放。「你不是個壞人吧？」 她還是忍不住。 「我是不是壞人，你都已經在劫難逃了。」 石勇故意嚇唬她。 「哼哼，誰怕誰啊。」 方敏挑釁地應對著。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安全和可靠，她才敢如此放肆。實際上，方敏的包裡還有一把折疊的水果刀。這是一個膽大心細的姑娘，要色也要命。 石勇給了一腳油，車子轟鳴一聲劃破夜色的寂靜。風從打開的窗口灌進來，兩個人感覺到了一絲清爽。 車子在夜色中駛向了大興黃村的一個高檔住宅區，路旁的路燈昏黃。大概十幾分鐘之後，方敏已經坐在了一間三居室的房子裡面。房子很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有一股嗆人的感覺。但是房子收拾得很乾淨，纖塵不染的樣子。 這個房子是石勇一個哥們的房子，哥們出國了，鑰匙在石勇手上。因為石勇定期回過來檢查煤氣和水電什麼的。哥們臨走的時侯，對石勇神情曖昧地說了一句：「房子你可以好好利用啊！」 這是心照不宣的話，只有他們兩個明白什麼意思。 而今天晚上，房子派上了用場。這個房子是石勇第一次用來應對這些事情，因為石勇覺得如果在朋友的房裡做那些事兒，多少有點對不去朋友的感覺。 石勇一邊去衛生間裡燒水，放水洗臉，一邊整理著思緒。怎麼這就一個大姑娘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怎麼跟做夢似的。 坐在沙發上方敏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通，說：「我說『鳥兒鳴』，怎麼不說話了。」 鳥兒鳴是石勇的網名。 石勇擦了一把臉，然後直接走到坐在沙發上的方敏身邊，她聞到了姑娘身上的清香。他用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色迷迷地說：「我說『司晨母雞』，你還有點急不可耐了。」 司晨母雞是方敏的網名。兩個同屬鳥類的網絡情人終於走出網絡，在現實中進行了一次刻骨的纏綿。兩個人這個時侯都很慶幸自己對網絡上的對方判斷的正確性，方敏不是恐龍，而是真正的美女，而石勇也是方敏難得一見的出色男人。這種慶幸的感覺讓這兩個人都有了對對方信任和憐惜的情意。 這是個八月的晚上，那天晚上剛下完大雨，屋子裡出奇的涼爽。 石勇伸手把女孩子抱在懷裡，方敏柔弱無骨。石勇看到女孩子的渴望。女孩子手裡的礦泉水瓶啪噠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方敏連掙扎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她順從地讓石勇把她抱起來。雙手勾住了石勇的脖子，嫵媚地一笑，萬種風情勾走了石勇的所有魂魄。 石勇把女孩子放在床上，揉皺的短裙已經無法遮擋裙底的春光。檯燈柔和的光纖均勻地灑在女人的每一寸方圓，粉色的底褲已經無法抑制風雨欲來的春情。 有著足夠床第經驗的石勇很熟練地解下了女人的胸罩，女人的兩個奶子在突然得到解放之後一下子跳躍到了石勇的眼前，這是一對唯美的乳房，無可挑剔。 挺拔、高聳，乳暈紅粉。石勇的右手輕輕地來到了方敏的下身，那裡決堤的潮流訴說著這個女人的渴望，女人在不知什麼時侯自己已經踢掉了內褲。 * 細密，* 卻肥厚。因為緊張，* 一翕一合，粉紅的內側讓石勇身形一緊。 當石勇的舌頭裹住方敏的粉紅的乳頭的時侯，女人用一聲嬌吟作出了積極的回應。女人濕熱的舌頭迅速叼住了石勇的耳垂。 第30章 一夜狂歡成絕唱 石勇的舌頭慢慢而細膩地滑過了女人光滑的身體，女人兩腿交疊，石勇知道女人在壓抑已經被調動起來的情慾。方敏畢竟是女人，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有所收斂和矜持。那張寬大的雙人床所帶來的身心舒適還是讓兩個人的情緒被調動到了極致。 石勇的舌頭輕輕地分開了女人雙腿，舌頭強行分開了女人*.石勇熱乎乎的舌尖的探入對女人是第一次致命的衝擊，女人的身體開始扭動，嘴裡發出了「哼呀哼呀」的呻吟。女人的呻吟聲對石勇產生了巨大的刺激，他的下體迅疾作出了強烈反應。但是石勇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把女人翻了一個身，讓女人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這樣石勇一邊舔舐著女人迷人的下體，一邊雙手從下面握住了女人輕輕搖擺的雙乳，女人下體恣意分泌的液體塗抹著石勇的渴望，女人也在石勇的前摸後添的攻擊下愈發情緒高漲。 「你趕緊地上我吧，快點啊。」 女人實在無法堅持了。她向石勇下達了戰鬥的號角。 光滑濕潤的陰道讓石勇迅速而準確地挺進到了腹地，女人緊鎖的陰部迅速吞沒了石勇的下體，他的每一次前頂都能聽到清晰的拍打愛液的聲音。 石勇從進入女人身體的一瞬間，經驗就告訴她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但是次數也不是很多。這塊芳草地被開墾過，但是並不成熟。很顯然這是一個毛頭小伙子的傑作。想到這裡，石勇一絲醋意泛起，他於是加快了抽動的動作。他用手把住女人的屁股，以便於更好地進入縱深地帶。女人肥美的屁股上開始出現了絲絲香汗，她的手開始無意識地亂抓床單，這是女人要到站的一個信號。 石勇迅速停止了動作。這裡明顯地有點惡意。 「快呀，別停啊。」 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 石勇一邊用手輕輕地摁著下體的關鍵部位，一邊心不在焉地問，「以前跟別人做過啊？」 「哎呀，別問了。」 女人語氣明顯在求石勇。「如果早認識你，哪還有別人啊。」 女人說著，一邊用手拉著石勇的胳膊。 石勇大為受用，把女人一下子裹挾到身下，開始了最後的衝撞。這是一次石破天驚的衝撞，這次衝撞所帶來性感味道讓整個小區都瀰漫著一種曖昧的味道，女人的叫喊更是讓樓上住家發出了抗議。 當石勇最後一次把自己的一切送進去的時候，女人發出了這樣的驚呼：「我的男人，我願意為你死。」 石勇不是誰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天生征服女人的魅力。這個男人有能力讓自己的身下的女人充分享受性愛所帶了極致快樂，他也許沒有愛，但是也沒有傷害。他不強迫，也不會乞求。他用自己的魅力和能力去征服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當兩人的呼吸都均勻的時侯，石勇一邊玩弄著女人的乳房，一邊問：「我倆不熟悉，你不怕我有病啊？」 石勇指的是方敏並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跟你聊天的時侯，我就能感覺到你很乾淨。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修養的男人，你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種判斷不能說對也不能說錯，但是自信的方敏也給了眼前這個男人充分的信任。 女人把頭枕在石勇的胳膊上，說「我說『鳥兒鳴』，你怎麼那麼有才啊？你在網上聊天的時侯怎麼都是一套一套的啊。」 石勇樂了，「我不僅有才，而且很能幹。」 石勇故意把干字咬的很重。女人不好意思地一笑，把光潔的身子往石勇身邊靠了靠，側過身來，抬起頭來注視著石勇，雙乳垂懸在石勇的胸前，然後悠悠地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就是一個魔鬼。」 說這話的女人不止方敏一個人。石勇對她們而言既是天使，也是魔鬼。 那天晚上石勇不知道在那個年輕的身體上耕耘了多少次，到了後來石勇覺得自己射出來都是水了。女人一邊憐惜地親吻石勇的嘴，一邊說：「你要是真廢了，我就是你最後一個女人該多好啊。」 石勇一下子把女人摁在身下，嗔怒：「你這個騷娘們，胡說什麼呢？我要是廢了還不如殺了我。」 方敏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侯才意識到一個嚴峻問題，「昨天晚上你沒有帶避孕套嗎？」 石勇樂了，「帶什麼帶，我也沒準備啊！再者說了，你也沒有寫申請啊！」 「可是我準備了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真討厭。」 方敏叫道。 石勇說：「說什麼都晚了。沒事的。我到最後都是有液無精了。」 石勇從方敏的包裡掏出了那盒精心準備的杜蕾斯，在手裡擺弄著，一邊從包裡掏出了那把折疊水果刀。 「我說妹妹，準備的夠全乎的啊。這是一手都要硬，一手都要軟啊。」 石勇打趣著方敏，眼睛斜睖著方敏。 方敏從石勇手裡搶過這些東西，扔進了包裡，說：「一顆色心，兩種準備。不行啊。」 「當然行了，你說怎麼都行。」 石勇一邊拍著方敏的屁股，一邊坐起來。他順手點燃了一支煙，女人起來順勢躺在石勇的懷裡，認真地看著這個連抽煙都很帥氣的男人。突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 石勇低下頭問。 「天亮了，一切都結束了。一夜情嘛，這黑夜結束了，情也該結束了。送我走吧。」 方敏的不捨寫在臉上。 第31章 方敏從網絡走向天國 兩人的一夜狂歡確實沒有留下什麼隱患，但是方敏那天檯燈下的侗體卻永遠定格在石勇的記憶之中了。 當顧佳穎把方敏出賣給了石勇之後，根本就不會去想這兩人會有什麼結果。 她低估了方敏的勇氣和石勇的魅力。 當顧佳穎在網上碰到石勇的時侯，順便問起說：「那個女人好看嗎？」 她相信這兩個人充其量也就是在網上調調情而已。 石勇發出了由衷的讚歎：「好看，真的是人間尤物。她可是一個好女人啊。風情萬種。」 女人詫異：「你真跟她那個了？你可真夠能耐的啊。」 石勇在屏幕上敲出了幾個字，這幾個字讓顧佳穎痛苦了好長時間，這幾個字是：「你說呢？」 女人的回應是：「她是個婊子。」 敲這幾個字的時侯，女人是惡狠狠的。 石勇樂了：「不是所有人都能當婊子的。當婊子的女人是要有資本的。」 顧佳穎憤怒地回答：「你這個流氓，你這個魔鬼。」 顧佳穎知道自己幹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自己對方敏的出賣可能會讓自己永遠地失去在石勇心目中的地位。當然，後來發生的一切又讓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方敏和石勇的銷魂一夜實際上也是兩人的最後一夜。因為這一夜之後的方敏出了一次車禍，這次車禍讓方敏再也沒有睜開美麗的眼睛。剛剛拿到駕照的方敏開著父親的車撞上了停在路邊的一個大卡車上，整個車頭都凹陷了進去。方敏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就永遠地失去了年輕的生命。 當顧佳穎把這個消息告訴石勇的時侯，石勇冷冷地說了一句：「這下你滿意了吧。」 放下電話的石勇的眼裡突然湧出了眼眶，那個女人，那個和自己有著一夜風月的女人，那個溫熱的，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從這個世界上離開了，永遠地離開了她曾經愛過的和愛她的人。 方敏的慘死還是讓顧佳穎閉上了詛咒的嘴。死者為大，這是老百姓心中的法則。 顧佳穎無話可說，因為她知道在方敏自從認識了石勇之後，方敏確實離開了自己的男人，可惜的是這個男人還是沒有回到她身邊，他居然又和一個髮廊洗頭妹好上了。那個男人對顧佳穎連一點點性趣都沒有了，他甚至都不願意踏進那個家門。顧佳穎對這個男人應該說也是沒有了任何信心，她現在連試圖拯救的姿態都懶得做。但是，她還是願意把自己所面臨的窘態告訴石勇，她還是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給自己有所幫助，哪怕是言語上的隻言片語。 石勇聽到這個消息的時侯，跟顧佳穎講了這樣一句話，「以後他再強姦你的時侯你最好讓他帶上安全套。」 幾年之後的顧佳穎對石勇感激涕零，因為那個男人染上了艾滋病。顧佳穎堅決地和他離了婚，把父母給自己買的房子收了回來，那個男人因為染病在身，也被學校除名。 石勇說這是報應。但是，所有犯錯的人都會遭到報應。不僅僅是那個男人。 石勇曾經在網絡上看過一部電影，這部電影是王小峰執導的《十面埋伏》在這部電影裡對男人出軌的狀態有一段經典概括：「行蹤詭詭秘秘，熱情不如過去，手機經常關閉，回家常在深夜，說話愛搭不理，做愛有氣無力。」 石勇就是那個時常讓自己出軌的人，一個在感情上無限放縱自己的男人。 石勇時常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好男人。在自己的妻子李曉曼那裡，石勇盡心盡力地做著一個好丈夫。這種愛滲透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個細節上，就連性生活，石勇都會首先考慮妻子的感受，上床之前都會把手洗的乾乾淨淨。 石勇甚至在想，自己應該說對得起那些女人們，也對得起自己的男兒身。可是，石勇從來就沒有想過，男人如果僅僅被性控制的話，這個男人注定是沒有多大出息的。一個男人要想繫緊自己的褲腰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可是石勇依然愧疚，在結婚之前，自己和房莉莉、劉艷、顧佳穎有著親密的關係，包括性生活。結婚之後，自己又和顧佳萍、顧佳萍、方敏顛鸞倒鳳。這些女人都在自己生活中出現過，出現過的痕跡是擦不去的。每個女人都在自己的身下通體愉悅。不是所有犯下的錯誤都是贖無可贖似的。 而自己的妻子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善良的女人整天到晚上班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之後伺候老公和孩子。 不管自己有多累，只要石勇有那方面的需求，她只要身體許可，都會作出積極的響應。 石勇經常在想，這些女人到底會和自己能夠發展到什麼地步呢？自己又將如何周旋於這些女人之間？自己要工作，有家庭，所有的遊戲結束之後，在通關的喜悅之後是來自全部身心的疲憊。但是，所有熱衷於遊戲的人還是樂此不疲。男人出軌的腳步只要邁出去了，再想收回來，注定是沉重的。遠沒有邁出時候的那一步輕盈瀟灑。 在所有的瘋狂過去之後，這些女人也最終都離自己而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謀求一個未來。只有當石勇賣力地在她們身上勞動的時侯，這些女人在呻吟中發出的呻吟才是最真實的。 不管什麼樣的結果在等待這些婚外情，但是，曾經擁有過這些女人的感覺也是真實的。石勇決定不再為這些事情傷神，因為這是一個永遠理不清的思緒。 第32章 黑色心情下的性情 石勇想到這裡嘴角掛上了一層微笑。然後打開電腦，登錄QQ，石勇是想看看那些女人們這個時侯有誰掛在網上。令石勇失望的是這些女人沒有一個在線，石勇也知道，方敏是永遠也不會在線了，但是石勇不忍心從我的好友裡刪除掉這個曾經那樣真切的女人。 石勇盯著屏幕上方敏的灰色的頭像，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那天晚上的一夜纏綿之後，方敏戀戀不捨地穿上衣服。女人把包挎在肩上的時侯，她把頭一歪，斜睨著石勇：「你送我嗎？」 她有點試探性地徵求困意綿綿的石勇，石勇這個時侯連喘氣都不願意了。 石勇還是艱難地睜開眼，「當然了，親愛的。」 「想我的時侯給我打電話。」 方敏的眼圈突然紅了。方敏在一夜情之後發現自己居然愛上了這個男人，這個可能會和無數女人上床的男人。這個最好做情人而不能做丈夫的男人。 石勇更沒有想到這是兩人的永別。如果有先知能夠告知的話，石勇一定會捨命攔住這個女人走向死亡的腳步，一定會的，哪怕以命相搏。可是，這個女人在那個瞬間卻是一個人獨自面對著死亡，冷酷的死亡。 石勇決定要送一送這個女人。 在方敏的遺體告別會上，石勇是以朋友的身份參加的。在肅穆的人群裡，石勇沒有發現有一個以方敏男朋友身份的男人出現。看來，方敏決定投向石勇懷抱的時侯已經下定了決心的。 告別儀式上，石勇碰到了顧佳穎。這個女人那天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倒也顯得得體、大方。她看到了石勇的時侯怔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那邊，方敏年邁的父母因為痛失愛女而在嚶嚶哭泣。周圍肅穆的氛圍讓石勇感到了莫名的壓抑，這裡沒有自己的熟人，朋友以為他是方敏的親戚，親戚以為他是方敏的朋友或同事。可是，石勇確信除了方敏的父母以外，最痛苦的就是自己了。茶色墨鏡的後面，石勇強忍住眼淚。這是他為這個女人第三次流淚了。方敏如果泉下有知，應該含笑九泉了。 顧佳穎對石勇耳語：「永失你愛！」 說完之後，看也不看石勇，眼睛盯著前方。 石勇對顧佳穎也小聲地說：「你他媽的沒事吧！對死人你都大不敬。」 告別儀式之後，方敏的遺體在親友的護送下上路了。由於在郊區，石勇準備開車回來了。石勇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侯，發現顧佳穎站在身後，一雙眼睛挑釁地看著石勇：「這都到我的家門口了，也不打算到我家坐坐，顯得你們城裡人眼眶高。」 「扯什麼蛋，上車帶路。」 石勇不耐煩地發動了引擎。「這個女人心夠硬的。」 石勇心裡想著。 顧佳穎的家在北京北部的這個郊區縣城最繁華的地帶。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被女主人收拾得利索整潔。房子因為比較大，傢俱比較少，房子顯得相對空曠。 看來離婚之後的顧佳穎心情不錯，即便是一個人的家，她還是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條。 顧佳穎毫無顧忌地在石勇的臉上親了一下，「寶貝，這是我對你的感謝和獎勵。要不是當初你提醒我和那個混蛋幹那事兒的時侯注意點安全，沒準你也見不著我了。」 「問題是當時你不是也敢幹嗎？」 石勇的話說實話確實有點陰暗。 「不干能怎麼著啊？還不是挨了一頓打之後還得讓他給睡了。」 顧佳穎說這話的時侯沒有幽怨，就像說這別人的事情。「今天在我家，在我的床上，你敢做那事嗎？」 石勇哈哈大笑，「靠，我有什麼不敢的啊？你以為你在主場作戰我就辦不了了你。」 說這話的時侯只有石勇最清楚自己心裡和生理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可是國家公務員，你說你怎麼這麼隨便啊？」 「別扯那麼遠了。你沒事吧。」 顧佳穎一擺手，一片腿就上了床。 在顧佳穎那張溫馨的大床上，顧佳穎呼哧帶喘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個離婚的正當年的女人的飢渴毫不掩飾地展現在石勇面前。距離上一次和顧佳穎做愛已經有日子了，這個女人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就是生育之後帶來的小腹上多了點贅肉，乳房有了點鬆弛，但是還是富有彈性地顫巍巍地在胸前搖晃。 石勇慢條斯理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當石勇最後把內褲從腳脖子上褪掉的時侯，一邊指著自己的命根子，一邊一臉壞笑的對顧佳穎說：「寶貝兒，我這個小寶貝可不願意啊。」 那玩意兒確實是很不合作地低眉垂眼，漠視著面前這個熟女的身體的挑逗和召喚。 顧佳穎一把石勇推個仰面朝天，然後俯身一下子把那個軟塌塌的玩意兒含在了嘴裡，一邊使勁地用乳房在石勇的臉上摩挲著。這樣就把自己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石勇的臉上，女人下體的特殊的味道一下子讓石勇興奮了起來，再加上女人「哼哼唧唧」地吮吸的聲音，那玩意兒在女人嘴裡突然變得強硬起來。女人一臉迷醉地問，「可以了嗎？」 這話有點多餘，女人剛說完這話的時侯，石勇已經把它送進了女人的身體。 當女人溫熱的下體包裹住那玩意兒的時侯，石勇心裡一聲呼喚。 「曼殊，我的女人。」 這是跨越時空障礙的向天國傳遞的一聲呼喚。這聲呼喚是來自石勇內心深處的最柔軟的情感。 身下的女人卻一聲喟歎：「兩年了，想死我了。」 女人無意中流露出的感情需要，恰恰暴露出了這個女人最真實的思想狀態。 第33章 不速之客 石勇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 顧佳穎在自己的床上，讓這個自己已經並不熟悉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恣意抽動。石勇輕重緩急地拿捏著，女人對自己的渴望讓石勇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石勇甚至覺得自己在滿足她。他給了這個女人性，他讓這個女人重新品嚐到了性高潮的欲死欲活。 「我們之間還有別的嗎？」 一邊抽動著石勇腦子裡還在思考著這樣的問題。 當石勇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不願動彈的時侯，女人卻坐在旁邊哭了起來。石勇不願意去理她，因為他知道這是幸福的哭泣。 性不是生活的全部，可是沒有性的生活也是多麼的乏味。 石勇經常和李曉曼討論這個問題。李曉曼總是說我們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感情，石勇則不屑地說，如果那一天我他媽的陽痿了，你會怎麼樣？這個時侯李曉曼就不再說話了。 而曾經和自己在一張床上奮戰了一個晚上的這個女人卻永遠地走了，也不知道那個世界能夠找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方敏是個好女人，石勇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說這樣的話。 「給自己找一個男人吧。別這麼自己耗著。」 「不找，有你就夠了。」 說這話的時候時侯，顧佳穎一臉淫蕩和調皮，一邊用手撫摩著石勇的下身。 這個時候的顧佳穎好像有了點可愛。 「別扯淡了！」 石勇不耐煩地翻了一個身，把後背給了顧佳穎。石勇打心眼裡不想和這個女人有著太多的糾纏，今天不知道怎麼就稀里糊塗地上了這個女人的床，而且是在方敏上路的時侯。石勇內心被自責和慚愧折磨著，他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一下就走。 顧佳穎順勢從後邊貼著石勇的後背，雙乳頂著石勇後背，石勇能夠感覺到女人下身掃著自己的屁股。 石勇順手把一床毛毯蓋在兩人身上，石勇累了，從早晨到現在就沒有好好地睡一覺。 顧佳穎似乎也累了。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彎套彎的姿勢睡著了。 如果不是防盜門被打開時的刺耳的聲音，兩個人恐怕還會在睡夢中。只有睡夢中的人才能忘掉所有的不快，捕捉到暫時的愉悅。 刺耳的開門聲讓兩個人同時坐了起來，毛毯一下子滑落下來，男人健碩的上身和女人豐碩的豪乳同時出現在開門進來的這個人身上。 進來的這個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 石勇的第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是顧佳穎的母親。顧佳穎太像自己的母親了。 老人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了。掉回頭就要走。 老人肯定理解女兒的渴望，女兒是一個正值性慾高漲的年齡。眼前這個男人看來還不錯。老太太甚至為自己的唐突趕到了一絲羞愧。幸虧不是在最關鍵的時侯，看來兩人已經完事了。 「媽，你別走。」 顧佳穎卻異常平靜地叫住了母親，「他就是石勇，以前我跟你們提起過的那個石勇。」 她用手指了指石勇，「媽，給我們做點飯，我們餓了。」 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的老太太趕緊答應著進了廚房。廚房裡傳出來的誇張的聲響似乎在掩蓋著某種不安。顧佳穎看著一臉迷惑的石勇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老太太沒見過這陣勢，嚇著了。」 這是一頓豐盛的晚飯。 晚飯之前李曉曼的電話打了過來問石勇在什麼地方？ 石勇說這邊的事情完了之後，幾個朋友在一塊吃頓飯。李曉曼是一個大氣自信的女人，她也不是一個把男人攥在手心裡的女人。石勇的話她深信不疑。 這是一頓沉悶的晚餐，這頓晚餐讓石勇想到了和房莉莉的哥哥房波在一起的那次聚會。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重複，為什麼總會在意料之外出現一些無法掌控的事情。 石勇第一次見到了顧家的兩個老人，那個屢次在談話中被提及的軍人。老軍人也在似乎漫不經心實則認真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和自己的小女兒有著那麼多情絲意縷的男人。石勇從老人的眼睛裡讀到了滿意、諒解、惋惜。 同樣，石勇也看到了顧佳穎生的那個男孩子，小男孩虎頭虎腦，從外相上看，孩子特別像媽媽。只可惜這個孩子從此以後不再有一個完整的家，在孩子成長過程中尤為重要的父愛的缺失將會在這個孩子成長的過程中產生致命的影響。 看著眼前這一切，兩個退休在家的老人，一個襁褓中嬰兒。這個家庭在經歷了顧佳穎離婚的變故之後，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了。這個家庭需要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曾經的那個男人老了，一度擁有的那個男人毀了，還有這個襁褓中的男人還需要長大。這是一個需要有人保護的家庭。 石勇的心突然有了一絲不安，自己把人家的兩個寶貝女兒都睡了。 好在有顧佳穎的周旋，氣氛很快就有所好轉。 兩個男人開始談生活、談工作、談中美關係、談台灣問題。石勇對問題的獨到見解和一陣見血的分析讓這個沒有多少文化的老軍人發出了由衷的讚歎。顧佳穎第一次發現自己驕傲的父親，從來在這個家庭中都是發號施令的父親，第一次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來的洗耳恭聽的謙恭。 當石勇決定要走的時侯，老軍人發出了一聲慨歎：「可惜了。希望有機會再來。」 這是一句模稜兩可的結束語，只有他們自己能夠品出個中味道。只是「希望有機會再來」這句話突然讓石勇心裡慌了一下，他拿眼看了一眼，顧佳穎的臉居然紅了一下。 第34章 性生活的和諧美好 石勇開車回到家的時侯已經是晚上11點鐘了。那條經常堵車的高速路讓石勇吃盡了苦頭。石勇的車子經常很晚地回來，小區的保安早已經習慣了。倒是偶爾石勇回來的早一點的時侯，保安倒是用一種乖乖的眼光盯著石勇，讓石勇很不舒服。 石勇往樓上看自己家的窗戶，能夠看到微弱的檯燈光。這是李曉曼留給石勇回家的方向和溫暖。 李曉曼坐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還開著，只是聲音很小，怕是影響女兒睡覺。 石勇憐惜地把妻子抱到了裡屋，李曉曼呢喃著說：「回來了，怎麼這麼晚？」 就沉沉睡去。 石勇來到浴室沖了個澡，到了女兒房間看看熟睡中的女兒。女兒很像媽媽，是個美人胚子，這讓石勇很得意。每當別人問起女兒長得像誰的時侯，石勇都是一臉驕傲地說像媽媽。像媽媽的女人將來也是一個美人，被一個大美人和一個小美人一起愛著的感覺一定很好。這是石勇經常在單位裡那些有兒子的同事面前的憧憬。單位裡一個特糙的哥們也生了一個女兒，他四處宣傳：「我這個女人就是一個銀行，你們那些有兒子的趕緊往裡存錢。」 弄得那些生了兒子的同事整天到晚都覺得這個兒子簡直就是無底洞似的。 想到這裡，石勇在女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石勇坐在客廳裡，點燃了一顆煙，自己靜靜地坐在那裡把一天的事情在腦子裡簡單地梳理了一遍。低沉的哀樂，肅穆的氣氛，還有顧佳穎家的那張大床，還有晚餐，還有那個可愛的男孩子。 怎麼這麼亂。 回到了自己房間，他輕輕地躺在了李曉曼的身邊，女人性感的身體散發出的誘人的氣息，還有女人均勻的呼吸聲，他突然有了一點慾望。他一邊吻著女人的後背，一邊用手輕輕地在妻子下身摩挲著，很快，妻子下身開始濕潤滑膩，石勇小心翼翼地讓自己進入了女人的下體，緩慢而有節奏地抽動著，但是李曉曼還是醒了，下意識地環住了石勇的腰。 「這麼晚了還要。」 李曉曼一聲嚶嚀。 石勇努力地表現著自我，由於下午的經歷，讓石勇在晚上的表現更加持久。 李曉曼乳頭的硬挺和臀部的汗珠告訴石勇李曉曼要到了。李曉曼已經從懵懂中開始清醒地享受男人帶來的快樂。 石勇一陣快速的抽動，李曉曼突然扭動了起來，下身開始纏繞。 李曉曼到了的時侯，石勇也迅速噴射。石勇歪倒在一邊，真累啊。 李曉曼輕輕地說了一句話：「突然襲擊的感覺真好。」 石勇輕輕地親了她一下，相擁而睡。他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在熟睡中的石勇被李曉曼叫醒了：「親愛的，醒醒了，該起床了。」 石勇睡眼惺忪地爬了起來，一個晚上很顯然沒有能夠得到有效的恢復。他進到浴室的時侯，看到李曉曼正在洗漱。粉色的內褲和乳罩讓晨起的李曉曼女人味十足，性感十足，石勇忍不住厚顏無恥地從背後抱住了她，下身貼了上去，然後一拱一拱地挑逗著。 「討厭吧你就！」 李曉曼笑罵著，一邊閃開，一邊說：「快點，要遲到了。 怎麼這麼不正經。今兒可是星期 第一。」 這個早晨讓石勇覺得很溫馨，雖然下身在摩擦中已經屹立，但是石勇還是收起了慾望趕緊洗漱。 因為，一會兒阿姨就要來接女兒，這樣可不像話。 石勇最恨的就是星期 第一。由於星期一北京的交通非常堵，開車上班的石勇一 般都是很早就出門，二環路就像一個大的停車場，所有的車都無可奈何地等待著，不管是奧拓還是奧迪，不管是凌志還是羚羊。有人說北京的交通是二環能夠跑到二十邁，三環能夠跑到三十邁，四環能夠跑到四十邁，這是很形象地說明了北京無奈的交通。交通台這個時侯正在說二環十三郎的事情，石勇一聲苦笑。 生活就是這樣有規律地進行，只是偶爾會有點不尋常的東西。一個人是活著，兩個人才叫生活。石勇很滿意自己目前的生活狀況，有幸福的家庭，有那麼多愛自己的女人，自己周旋於這些女人中間，讓她們快樂。 石勇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他又想起了薛加霜曾經對自己的預言。只是預言變成了現實，但是薛加霜本人已經是魂飛魄散。 坐在辦公室裡的石勇突然覺得有點百無聊賴的樣子。這個早晨沒有了以往星期一的忙碌，就連小晶也沒有在第一時間來自己的辦公室進行常規問候和報到，這丫頭不知道這個雙休日又到哪兒瘋玩去了，肯定把自己弄得形容枯槁憔悴，不敢來石勇的辦公室了。想到這裡，石勇笑了笑，撥弄著手頭上的帕克筆，打開了電腦。 那只帕克筆還是石勇去年生日的時侯，小晶送他的生日禮物。石勇從來沒有往家裡拿過這支貴重的筆。小晶送禮物的時侯，特認真地說：「你得用啊，不用我可跟你急。」 「你的東西我當然用了。」 石勇特壞地說。 石勇上網打開了校友錄，這是每週一石勇的習慣。看看上周自己的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又都有什麼新的留言。打開自己的電子郵箱從一大堆的垃圾郵件中篩選出發給自己的郵件。 一封郵件引起了石勇的注意：xieruideword@ sohu。com。 石勇迅速打開了郵件，信件內容讓石勇樂了。這是謝蕊發給自己的一封關於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實》的ppt文件。這個丫頭老是給自己來點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石勇的心跳了一下，謝蕊，你怎麼又出現了。 第35章 學生愛上了老師 石勇認識謝蕊是在職場培訓課上。石勇在一個單位的邀請下給一些初涉職場的年輕人講一些關於職場的內容。 中間休息的時侯，石勇到樓道裡準備抽一支煙提提神。給別人說這些東西，石勇不習慣也不擅長。他一直就認為每個人都會根據自己的特點決定自己的職場位置，自己的說教就是紙上談兵而已。就在這個時侯，謝蕊來到了站在樓梯口抽煙的石勇身邊。 「老師，我喜歡你。」 謝蕊連個錛兒都沒有打。 石勇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孩不熟，不應該這麼開玩笑啊。 謝蕊告訴石勇說「我喜歡你是在第一節課的時侯。」 說這話時，她22歲。 下課之後，兩人走在了公園裡。 石勇這才開始細細打量這個女孩，女孩很漂亮，長髮白皙，會說話的一雙大眼睛忽閃著一個女人的嫵媚。 他說：「我有妻子，你不瞭解我，你和我沒有未來。」 石勇說這話的時候30歲。 她說：「我只是喜歡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沒打算你給我什麼未來，我的未來幹嗎要你給。」 說這話的時候的她很調皮地眨眨眼睛，也很自信。 石勇的心弦輕顫了一下。他抱住了她，那個長滿竹子的公園把月光不均勻地灑在他們身上，一個美麗的剪影。他想自己得好好地解讀這個女孩子了。當石勇的舌頭輕快地捕捉著謝蕊濕熱的舌頭的時侯，恨不得把自己都融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石勇說：「你誘惑我啊！」 謝蕊就在石勇身上捶著：「誰誘惑誰啊！」 然後就是一聲嬌笑，把頭埋在石勇的懷裡，女人身上的清香迷惑了石勇所有的理智。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身體。 石勇很忙，所以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只能在他下班後。之後他們就會在一個石勇找的地方瘋狂做愛。第一次，石勇很容易地把身下的女人推向了高潮。女人的一臉潮紅和身體的痙攣在告訴男人她真的到了。 那是一個久違的感覺。 石勇親吻著謝蕊年輕的身體，貪婪地舔舐著女人每一寸肌膚。在男人的愛撫中，謝蕊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呻吟聲中，石勇輕輕的用手撥開女人下身的那兩片花瓣，就看見裡面嫩嫩的鮮紅的肉牙，像雨後的春筍，上面還掛著露珠，晶瑩剔透，他用舌頭尖輕輕一點，蕊的全身就發顫，不挺的抖動，呻吟聲也起來了，這時他用嘴吸了吸，舌頭在裡面來回的游動，像一條魚。謝蕊的手情不自禁地抓住男人的陰莖，陰莖現在已經昂起了高高的龜頭，在她的玉手緊緊的抓動下，像露了水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石勇忍住立即進入的慾望，他慢慢往下親，直到她的每個腳趾。親完了謝蕊的正面，石勇又把她翻了個身，從她那凸凹起伏的背後一點一寸的掃蕩，從她的屁股下面能清晰的看到那塊芳草地，兩腿夾著，花瓣緊閉著，沒有青草覆蓋，含苞未放，從裡面露珠慢慢的滑出來。他把女人翻過身來，把她的兩條腿分開，輕輕的爬在她的身上，陰莖不自覺的遊蕩在那塊水草地的邊緣，她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乳房上，嘴輕咬著謝蕊的耳朵。他感覺應該在洞口了，身體猛然往前用力，陰莖滑過水草來到了洞天福地。 30歲的石勇覺得自己特別優秀，在這個小自己很多的女孩身上，他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兩個人很貪婪地去索要對方，每一次那個女人都要把石勇整個人吸進去的投入。而石勇在想另外一個問題，這個女孩子和自己的妻子的區別。 石勇依然很愛自己的妻子。 有規律的單調的生活規律和環境讓這個美麗的女人並沒有時間關注她和石勇之間的性生活。石勇如果不主動提出的做愛，不管多長時間，她自己都不會主動提出，這讓石勇有時候覺得自己特別沒有面子。很多女人都有認識上的一個誤區，那就是如果自己向自己的男人提出性生活，就會讓男人覺得自己不正經，即便是有這方面的要求，也得忍著，等著男人來開發自己。李曉曼也是這樣，她對石勇每一次的要求都能主動配合，但是，自己從來不會主動要求和石勇去做。 最明顯的要求也就是說：「今晚有想法嗎？老公。」 石勇愛自己的妻子，他一直這麼認為。但是他渴望能夠能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的機會，但是他絕對不會主動向一個女人發起攻勢。他不否認自己是個好色的男人，他覺得男人如果對投懷送抱的女人的拒絕是對女人的最大傷害。 謝蕊的出現讓石勇有了一種全新的感受，這個女孩子年輕，對床第之歡有著極度的渴望。在這個女孩子身上，石勇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已然是一個三十的男人了，在女孩子的引領下，石勇甚至覺得自己又回到了上大學的時侯，朝氣和渴望並存。 這個女人的出現，石勇甚至覺得就是上蒼的賜予。當謝蕊像自己明顯示愛之後，石勇才想起來這個坐在最前排的女孩子，自己在開始講座的時侯，他就發現這個女孩子老是手托著腮，臉上掛著淺淺的笑，一雙大眼就那樣不錯眼珠的看著自己。 石勇後來對謝蕊說：「上課的時侯不許再那樣了？那樣會讓我失去分寸的。」 「我就那樣看著你。要不你就別上啊。」 謝蕊總是那樣的調皮。謝蕊最後那句話更是讓石勇上課的時侯都不敢看謝蕊了。 她說：「誰能知道那個在上面侃侃而談的馬老師，在床上也是游刃有餘呢？」 「馬老師」是謝蕊後來在和石勇交往中的固定稱謂，總是讓石勇感覺到別彆扭扭的。 第36章 謝蕊說我只要性 石勇是一個很陽光俊朗的男人，熱愛運動的他體魄健壯，身材勻稱。一直很有女人緣他對今天這個被自己裹挾在身下的女人的投懷送抱一點也沒有奇怪。但是他一直相信男人的背叛只是肉體上的，背叛的男人總會是要回家的。而女人的背叛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背叛，女人一旦背叛是沒有回頭路的。所以他很自然地原諒了自己。放棄身邊這個通體透香的女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了。想到這裡，他一躍而起，她嚶嚀一聲，雲雨瀰漫。 他一邊喘息著一邊說：「我的女人請告訴我你的過去。」 她說：「我的過去很簡單，我初中初戀，高中上的是護校。」 他說：「難怪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她說：「我上護校的時候就和男生同居了，那時候沒有經驗，弄得自己很疼。」 他說：「現在不疼了，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她說：「後來倆人又分手了，自己現在的男朋友是一家汽車銷售公司的搞銷售，很愛自己。」 他說：「那你為什麼還會和我在一起？」 她說：「我準備嫁給她，所以我必須和他絕對不能在婚前有性行為。可是我又忍不住地喜歡上了你，還有對你的身體的渴望。」 他說：「你很真誠，你是個好女人。」 她說：「自己沒有工作，找了幾家又都不去了，我可以沒有工作，但是不能沒有男人。」 他說：「這是對自己年輕的身體最大的尊重。」 說這話的時侯，他加快了動作。 她突然緊緊地抓住了石勇的胳膊說：「到了，謝謝你，我到了。能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一臉陶醉和眩暈。 他翻身下馬，斜躺在她的身邊，把腿搭在她的身上說真好。 倆個人幸福而甜蜜的交往著，就像倆個做了壞事沒有被大人發現的孩子。 他很奇怪她什麼都不問自己。 她從來沒有問過他的過去、他的家庭、他的職業。她只要這個男人能夠躺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 但是他還是要離去的。不管他多麼累，他最後還是要回家，回到自己的家。 因為他知道妻子在等著她，那個美麗善良的女人。 每每這個時候謝蕊都很失落。 他說：「這點從一開始你就應該有心理準備的，我是有家庭的，你知道的。」 他走了，帶走了她的一切。她回到了家，帶走了對他的不可抑制的思念。 但她很聽話，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 她需要訴說，於是她的好朋友絹知道了這一切。絹是謝蕊真正的朋友，絹勸她放棄這段不正常的戀情。 她把這一切告訴了他，他說：「你不該把我們倆的事情告訴第三個人。」 她說：「她不會告訴別人的。」 他說：「你真是個簡單的女孩，這種事情怎麼能告訴別人了。不說了，來吧。」 這一次，一直到他一瀉千里，她也沒有說到了。 他說：「這是第一次，對不起。」 她說：「沒關係的，不是每次都那麼好的。」 說完輕輕地吻著他的身體。他的心化了。 性真是一個奇怪而曼妙的東西。能讓一個男人在天堂和地獄之間進行遊走。 他把目光定格在寧那雙堅挺豐滿的雙乳上，滿足地閉上了雙眼。 兩個人的交往中，謝蕊的家庭背景也讓石勇覺得特別有意思。謝蕊的家庭是個典型的老北京，靠出租平房給那些生意人作為生活的主要來源。謝蕊甚至告訴石勇說自己對性有著特別的渴望是家族遺傳，她的兩個姨媽在她自己很小的時侯就向她灌輸做愛的種種美妙感覺，所以從自己第一次初潮開始，自己就渴望和男人那個了。在謝蕊上護校的第一天開始，兩個姨媽就開始傳授做愛技巧和做愛感受，讓這個剛上護校的女孩子熟透的身體散發出的都是性的呼喚。石勇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女孩子表現出和其她女孩子不一樣的地方。主動地追求自己的男人，主動要求做愛以及做愛過程中的技巧純熟都讓石勇迷醉其中。石勇感覺到這個女孩子給自己的是過去所有女人都沒有帶來的感受才是自己最為看重的。 兩人除了談她的家人以外，還經常談起她的男朋友，那個蒙在鼓裡那個男人。 謝蕊甚至不避諱談到在自己的家裡和男朋友親熱的事情，甚至詳細的過程。 但是石勇毫不在意，因為石勇心裡明白，把這個女人裹在身下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可憐的賣汽車的哥們。 石勇有時也問：「如果他非要上你怎麼辦？」 「我就大聲地嚷嚷。」 謝蕊一臉得意。「然後我媽就在外大聲地問怎麼了？」 「你在外面這樣，你媽知道嗎？」 「知道，她只要我注意安全。」 謝蕊肯定的回答，讓石勇心裡踏實了許多。 謝蕊對性的渴望有時候的確讓石勇覺得不可思議。石勇第一次和正在例假中的女人做愛也是和謝蕊。而這也是謝蕊強烈要求下的。謝蕊稱之為「闖紅燈」。 石勇知道闖紅燈的後果很嚴重，但是還是拗不過謝蕊的要求，進入了謝蕊的身體。 那次做愛在石勇輕緩有度的抽動中，謝蕊還是到了，但是石勇還是擔心大於生理上的快樂。他害怕會有什麼意外出現。看到抽出來的玩意上的紅色血跡，石勇心裡掠過一絲犯罪的感覺。 性情中的石勇不是君子，但是絕不是小人。所有和自己有過性關係的女人他都給予關心。第二天的時侯謝蕊說肚子疼得時侯，把石勇嚇了一跳。因為石勇知道，在女人例假期間做愛容易出現血崩，是要出人命的。 第37章 謝蕊：親愛的，我有了 石勇生命中和自己有過性關係的一個女人已經走了，他不能讓自己的這個小女人再出現任何意外了。方敏已經帶走了石勇的一番思念，而他不允許謝蕊再出現什麼狀況。 可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石勇還是讓謝蕊懷孕了。 謝蕊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石勇的時侯，石勇第一次看到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有了一絲害怕。她可憐楚楚地依偎在石勇的懷裡，等待著石勇的反應。 「不能留得。」 石勇說。 「嗯。」 謝蕊說，「帶我去做了吧。一定很疼的。」 原先做愛的時侯，石勇都主張採取措施。但是謝蕊一直說自己是念護校出來的，知道什麼時候是最安全的，而且自己也不喜歡套套黏呼呼的感覺。每次都是在謝蕊的強烈抵制下，石勇只好無奈地把東西收了起來。他強迫自己相信謝蕊的自信，每次都沒有任何防範措施。只是每次兩人做完之後，謝蕊就蹲在地上，讓精液從陰道裡流出來。那種樣子讓石勇覺得真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出事了。 石勇把她帶到了那家最好的婦產醫院做了人流。 「怕看見熟人嗎？」 謝蕊問。 「怕！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更可怕。」 石勇實話實說。 在那裡他們看見了幾個中學生樣子的孩子一臉羞愧地在那裡。而且從他們身上的校服能夠看出了這幾個孩子是一個大學附中的學生。 她說：「你看現在的孩子真開放。」 他說：「是。」 她說：「做人流很疼，過去自己雖然也和別人在一起，可是沒有遭過這麼大的罪。」 他說：「我是誰啊。」 她說：「你真討厭，人家都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說這些。」 他說：「不是為了讓你心情放鬆嘛。」 他開車把謝蕊送到了她家附近，說：「這段時間你好好調養，這裡有五千塊錢好好地補一補，別給自己留下後遺症。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以前不讓你打，現在你可以打了。」 她說：「沒事的，媽媽會照顧好我的。」 石勇一直在等她的電話。中間他打了幾次電話，都是因為旁邊有人她不好說什麼而掛了。這段時間對石勇是很難熬的一段日子，因為石勇癡迷謝蕊年輕的身體，更加癡迷把她推向高潮後的驕傲。在沒有謝蕊的日子裡，石勇驚愕地發現自己在和謝蕊幽會的每一次都會做愛三到四次，而每一次都讓這個女人欲死欲活。 女人每次高潮之後，都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做你的女人真好。」 「你經常和我上床，你會有負疚感嗎？」 石勇問。 「你有嗎？」 謝蕊樂了，「別把上床這事情弄得這麼嚴肅，好嗎？上床如果你要把它當作一種儀式的話，一輩子一次就夠了。問題是沒有人認為是一種儀式。所以跟一個人上床和跟一百個人上床沒有什麼區別。就這麼簡單。」 石勇想起兩個人在一起花樣百出的做愛方式。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時侯女人跳躍的乳房，想起了女人突然翻身下來撒嬌地說，該你勞動了。想念謝蕊的日子裡，石勇經常在半夜時分，把如日中天的小弟弟頂進了李曉曼的身體，這個時侯從熟睡中被弄醒的曉曼總是扭動著性感的身體迎合著男人的衝撞。每次完事之後，石勇都會憐惜地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輕輕地一聲歎息。 一個月後，他再次見到了謝蕊。她比以前更瘦了。 他說：「這一個月你都是怎麼過的？」 她說：「這一個月都是媽媽在照顧我，我說是自己大出血。媽媽可能什麼都明白，但什麼都沒有說。」 他說：「你男朋友呢？」 她說：「他天天來看我，他只是認為我這是女孩子的病，沒想別的。我覺得我對不起他。」 他沒有再說話。 她說：「我要走了。」 他說：「這就走了，我想要你。」 她說：「別這樣，以後咱們不這樣了，咱們做普通的朋友吧。我不想再出事了，真的很難受。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煎熬。」 他說：「我知道讓你受苦了。可是我還是想你，你總得給我一個適應的過程。」 她說：「好吧。」 她脫光了衣服像一隻小貓一樣躺在了蓄勢待發石勇的身邊。 她說：「咱們不做行嗎，就這麼躺著。」 他說：「那你不如殺了我。」 她說：「聽話。」 她說這話的時候異常溫柔。眼睛裡亮晶晶的。 他說：「我們都是過來人，你知道這樣對我很殘酷的。」 她想了一下說，「這樣吧，你在我身上別進去好嗎。」 他說：「好」。 他就爬上了這個自己解讀了很多回再熟悉不過的身體上噴湧了自己一個月的思念和激情。當他在最後一個戰慄之後就知道他和她之間結束了。 她深切地親吻了他，說：「謝謝你在過去一段時間裡讓我做了真正的女人，你真棒。我走了，別想我。」 當謝蕊最後走出門的時侯，謝蕊突然回過頭來，一如當初兩人第一次單獨在一起的時侯那樣，一絲俏皮中的微笑：「你能告訴我你身邊到底還有多少女人嗎？」 石勇笑了笑，說：「不要管有多少，你是最特別的。」 謝蕊突然低下頭去，然後抬起頭來說：「謝謝。」 一年以後，在他們最後一次分手的那天，石勇收到了她的一份電子郵件說：「你和家人都好吧？」 他沒有回復，他不知道怎麼回復。 他知道自己對那個年輕的身體的渴望如日劇增。 一年以後，同樣在他收到郵件的那一天，他給她發了一份電子郵件說：「結婚了嗎？」 她沒有回復。 他一直在等。時間是可以模糊許多清晰的記憶，生活中還有很多東西需要新的補充。在石勇的忙碌中，謝蕊還是淡出了他記憶。 第38章 小晶姑娘 石勇點燃了一支煙。希望在煙霧繚繞裡繼續自己的緬懷。 但是一聲驚呼，讓石勇突然回到了現實之中。 「媽呀，抽的什麼兒啊這是，跟著了火似的。」 石勇一聽就知道是好幾天都沒有露面的小美女小晶。 小晶是石勇一手從人才市場招來的。當時，在眾多求職的人頭中，石勇注意到了一直在外圍徘徊的那個小姑娘。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一個廉價的包挎在肩上，包裡鼓鼓的裝著的應該是個人簡歷。石勇走了過去，從女孩子手裡抽出了一張簡歷，這個舉動讓女孩子嚇了一跳。 「怎麼不過去投簡歷。」 石勇指了指單位的攤子。 姑娘眼睛一亮，很顯然她發現這個男人就是一直坐在那裡的那個人。但是很快她又沮喪地低下了頭：「我學歷不高，不敢。」 「但是你又工作經驗，我們要你了。」 小晶一直對石勇心存感激，也經常和石勇不大不小地開一些玩笑，她從來就沒有把石勇當作上司那樣看。而且，不管是小晶犯多大的錯，石勇本來氣鼓鼓地批評她的時侯最後也讓這個丫頭給逗樂了。 「你就是讓我給慣壞了。」 石勇經常指著小晶的說。 小晶剛來來單位的時侯，李曉曼已經跳槽去了別的公司。但是，李曉曼的出類拔萃卻是這個單位的不朽話題。所以小晶對李曉曼充滿了好奇，她不只一次地讓石勇把李曉曼的照片拿來給自己看，但是石勇就是不答應，氣得這個小姑娘只罵石勇小氣。但是，單位裡其他人對李曉曼的描述愈發讓小晶對李曉曼充滿了好奇。 小晶對李曉曼過度的關注引起了石勇的警覺。說實話，石勇對比自己小的太多的女孩子，也就是像這種剛開苞的小姑娘沒有太大的興趣，當初自己錄用這個小孩子的時侯，主要看重的是她的工作應驗和自身的氣質。氣質這東西不是靠學歷就能具備的，從某種角度上說是與生俱來的。面對著小晶的沒有距離的接觸，石勇節節後退。 石勇後來經常對小晶講的一句話就是：「我怎麼覺得你連毛都沒有長齊啊。」 每說這話的時侯，他都會遭到小晶的一頓亂掐。然後她就特認真地忽閃著那雙大眼睛，對石勇說：「長沒長齊，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嘛。」 說完這話的時侯，她就會把下巴擱在石勇的肩膀上，輕輕地用自己的臉摩挲著石勇的臉。 石勇每每這個時侯，心裡就是一陣驚呼：「偶地神啊，這都怎麼了？」 但是石勇的手還是很不老實地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那是一個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的侗體。石勇是一個男人，他沒有辦法抵禦這樣一個妙齡女孩的近在咫尺的誘惑。 當石勇的手從小晶的含苞待放的乳房滑到了其平坦的小腹的時侯，他適時地把手從裡面拿了出來，故作沉痛地說：「對不起，我唐突你了。你看我怎麼就這麼沒有出息啊。」 「你沒事吧，你怎麼這樣啊？」 小晶失望地撅起了性感的小嘴。「你怎麼老是這麼事兒？」 「你聽我說，我有妻子，有孩子，有一個穩定的家庭，我和你沒有未來。」 石勇特正經又特違心地說。 「可是我不要你給我什麼將來啊。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小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你還是個孩子，你將來一定會遇到一個讓你傾心的男人。」 石勇言不由衷地說著。 小晶還要繼續膩歪的時侯，突然外面有人敲門，進來的是一個叫王小燕的女人。這是一個讓石勇極其討厭的女人。 這個女人滿世界說別人的壞話，看誰他媽的都不順眼，尤其對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之所以能夠混到現在工會組長的位子，還是和原先那個離婚的部門經理之間有那麼一腿。這個已經快到更年期的女人整天到晚把自己倒飭的跟二十八九似的，一天到晚黏糊在那個雙腿上佈滿血痕的老男人身邊，到處說別人的不是，石勇也是她經常詛咒的對象。可是就這個女人似乎覺得別人都不知道她那副臭德性，逮誰跟誰親密無間的交談，跟誰都是生死之交似的。 石勇每次看見她就想：「哪天非把你丫的賣給民工兄弟，整死你個老騷貨。我要讓你在民工兄弟那兒發餘光，散餘熱。也為社會治安的好轉做點貢獻。」 不知道今天這個女人為什麼又騷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石勇煩死了這個女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喲，小晶也在這兒了，怎麼和你馬哥膩歪了吧。」 王曉燕一邊犯著噁心的嗲，一邊話裡有話地摟著小晶。這個女人和別人說話的時侯，老是顯得和誰都親密無間的樣子。 「唉呦，我說王姐，我也只能在馬哥這兒膩歪，其他的人我也膩歪不上啊。」 小晶一邊笑著，一邊發出了勇猛的還擊。石勇差點樂出來，心說小晶這個丫頭片子真夠厲害的，這話裡話外地把這個老女人就給整了。小晶對這個貿然進來打斷自己好戲的女人本來就不感冒，加上老女人的主動挑釁，伶牙俐齒的小晶當然不會放過她。 石勇害怕小晶還會說出什麼過頭話，趕緊地接過話來。 「您老來有什麼吩咐啊？」 王曉燕很煩別人說自己老，可是自己老又是個事實，也不好說什麼。 「工會組織明天下午環湖慢跑，所有參加的人都有獎啊。別忘了啊。」 王曉燕一邊往外走，一邊還不忘剛才被小晶的反擊。 「當然了小晶姑娘可以不去，你也不在乎這些，這麼年輕哪不掙錢去啊。」 說完迅速閃開。 小晶氣得鼓鼓的。「這個老女人，變態。」 可是老女人的出現還是破壞了他們之間的興致。小晶說：「走了，別讓這老女人再看見說些什麼。」 第39章 顧佳萍開始了守寡的日子 小晶走了之後，石勇突然發現QQ上的一個頭像一閃一閃地在提示自己，石勇點擊一看，原來是顧佳萍在跟自己打招呼。顧佳萍屬於那種在網絡上難得一見的人，除了和自己熟悉的人聊天，不敢去招惹任何人。石勇老是說：「作為菜鳥，就得好自為之。」 久違了的顧佳萍突然讓石勇感到了莫名的興奮。 「這丫頭走的可真及時。」 石勇心裡暗自僥倖。 可是，聊天的內容讓石勇突然感覺到了壓抑。 顧佳萍的丈夫死了，半年之前，這個不到三十五歲的男人因為得了肺癌撒手人寰。很顯然，現在的顧佳萍已經從喪夫的悲痛中解脫了出來。 「這都半年了，你也不告訴我。你一個人多難啊。」 石勇很心疼地責怪她。 顧佳萍說：「你別擔心我和兒子會成為你的麻煩。部隊的消費什麼都不貴，我就是告訴你我的近況。我能養活兒子。」 石勇心裡突然難受了起來，為那個男人，也為顧佳萍。 石勇心說：「你就是再不麻煩我，我又怎能袖手旁觀啊。」 石勇說，「讓我看看兒子。」 很快，照片傳了過來。石勇一看就樂了，這孩子長得太像自己，尤其是那雙富有魔力的眼睛。孩子一看就是一個小帥哥。 石勇說：「我們見一面吧。」 「嗯！」 在西單的那家星巴克咖啡廳，顧佳萍一身便裝出現在石勇對面。石勇為了這次約會，特地把自己倒飭了一番。這個讓石勇太在乎的女人，因為在乎了，所以就計較到了每一個細節。 看到款款走來的顧佳萍，石勇一聲驚歎，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麼風采照人。部隊有規律的生活和軍事訓練讓這個已婚和已育的女人依舊保持著做姑娘時候的身材，只是增加了成熟女人的美麗和風韻。一雙茶色墨鏡擋住了女人大半張臉，但是，石勇還是能夠解讀出這張美麗臉龐的全部。 顧佳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石勇，雖然石勇也帶著墨鏡，但是那張俊朗的臉還是讓顧佳萍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顧佳萍的心跳了一下，多少次夢裡相見的這個男人，就在那裡靜靜地微笑著看著自己，還是那迷人的致命的微笑，天殺的微笑。 顧佳萍快步地走過來，軍人標準的步伐還是那樣一絲不苟。她坐在石勇對面的時侯，順手摘下了墨鏡，「你早過來了，我到這兒的車太不好做了，回去的時侯你送我啊。」 顧佳萍半真半假地說。 石勇握住了顧佳萍的手。顧佳萍試圖抽了一下馬上就放棄了。 石勇說：「讓你吃苦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這麼大的事情。」 「我早說過我不會來拖累你的。這是我的承諾。再者說我這樣也是對他的一種責任。他一直把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孩子是別人的，但是他到死都沒有責怪我。只是叮囑我一定要帶好這個孩子。還說，這是軍人的後代。」 顧佳萍悠悠地說著。 石勇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包，裡面是給孩子買的衣服和玩具。 顧佳萍也沒有推辭，因為她知道如果拒絕真得就會傷了石勇。顧佳萍的優點就在於她知道如何去尊重一個男人的自尊。因為石勇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石勇又不是故意推卸責任，石勇是沒有錯的，給親情一個機會，只會讓石勇更加覺得自己有多好。 兩個人的這次見面讓兩個人有著說不完的話，顧佳萍在整個談話過程中，那雙美麗的大眼就沒有離開過石勇。這個男人，這個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還是那樣的精神，還是那樣的富有魅力。 「週末去看看孩子吧。男孩子成長的過程中沒有男人的榜樣是會影響其健全發展的。」 這是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即便是沒有這個理由，石勇對兒子的思念也會讓石勇欣然前往。 石勇說：「我送你回去吧。」 「哦，不了，週末你再過去吧。」 女人還是拒絕了石勇。「你也讓我有一個準備。」 這是石勇第一次走進顧佳萍的家，而不是軍營宿舍。這是在部隊大院裡的一個家。因為是週五，大院裡著休閒裝的軍人很多。一排排錯落有致的軍隊板樓的三層的一個兩居室就是顧佳萍的家。 一家人的全家福還在臥室寫字檯上掛著。 只是男主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家。照片上的男主人是一個很清秀的男人，臉上的微笑反映出內心的幸福。顧佳萍抱著孩子，腦袋隨意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臉上灑滿隨意的笑。這本是一個完整的家，曾經有歡笑，有幸福，有天倫之樂。 兩周多的兒子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這個高大的叔叔，然後又看看媽媽。 這個家庭裡除了姥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來過了。 石勇鼻子一酸，差點忍不住就撲過去抱住兒子。他蹲在孩子面前，他是那樣近距離地打量著這個孩子。 兒子很乖巧地說：「叔叔好。」 石勇把孩子摟在了懷裡，不自覺地把孩子的腦袋放在了肩膀上，讓自己和孩子去感受彼此的體溫和呼吸，只是自己的兒子。 顧佳萍站在一邊看著，沒有說話，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石勇拿出了一張存有一萬塊錢的牡丹卡，遞給了孩子，「來，這是叔叔給的見面禮。」 孩子懂事地看著顧佳萍，顧佳萍點點頭，孩子說：「謝謝叔叔。」 石勇看到孩子如此乖巧懂事，他感激地看著顧佳萍。顧佳萍當然讀懂了他的眼神，眼裡閃過一絲淚光。這個女人一定包容了太多的辛酸和辛勞，只是堅強的她不願訴說罷了。 第40章 女人讓我如何不愛你 晚飯之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孩子在玩自己的玩具，一會兒孩子就困了，孩子被顧佳萍送到了主臥的床上睡著了。 客廳裡，只剩下石勇和顧佳萍面對面坐著。 石勇輕輕地走到顧佳萍的跟前，把顧佳萍輕輕地摟在了懷裡，用手輕輕地摩挲著顧佳萍的頭髮。顧佳萍突然大聲地抽泣了起來，淚水很快就打濕了石勇胸前的襯衫。 石勇用手輕輕地拍打著顧佳萍的後背，一邊用手把顧佳萍的頭扳起來，看到的一張雨打梨花的俏臉。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你受苦了。」 石勇心裡一邊掙扎著，一邊輕輕地吻著顧佳萍的臉。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一種久違的愛撫。 顧佳萍渾身顫抖著無助地往下滑落著，石勇用力把顧佳萍抱了起來，走進了另外一間客臥。兩人同時跌落在柔軟的床上，肉體的碰撞激發出了壓抑的情慾。 顧佳萍瘋狂地吻著石勇的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石勇積極熱情地回應著。 當石勇迫不及待地進入顧佳萍身體的時侯，顧佳萍突然安靜了下來，她雙眼緊閉，只是身體在做著積極的回應。她在默默地體會和享受這一刻。 半年了，這個女人的身體沒有任何性生活。 半年了，這個女人有的只是對自己的撫慰。 當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再次進入自己身體的時侯，顧佳萍陶醉了。在石勇極力衝撞著自己的時侯，顧佳萍的雙手從石勇的前額一直撫摸到腳跟。這個男人的身體曾經是自己的，在自己的宿舍，在自己那張整潔的床上，正是這個男人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女人，讓自己品味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好滋味。儘管自己的丈夫很愛自己，也想極力表現，但是，做愛是有天賦的，不是長著一個雄性器官就能勝任的。過去的這段日子裡，她無時不刻地在想這個男人，尤其是當自己的丈夫爬在自己身上的時侯，自己眼前就是石勇的全部，也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到達高潮。這種性幻覺隨著丈夫的去世也沒有，再後來就是自己撫摸自己，一邊撫摩一邊叫著石勇的名字。 今天，這個男人再次匍伏在自己身上，他正在拚命地在自己的下身抽送著，衝撞著。顧佳萍撫摩著男人汗流浹背的後背，憐惜地用舌頭添著石勇的脖子、耳朵、還有前胸。女人的手滑過了石勇的每一寸肌膚，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憐愛的具體表現。男人只要能感受到，幸福就會出現。 在兩人的積極配合下，隨著石勇的一聲悶哼，石勇射出了對顧佳萍所有的補償。而顧佳萍也知足地歎了一口長氣，四肢張開，平躺在床上，石勇把手搭在了顧佳萍的雙乳上，精疲力盡的趴在床上，兩人對視著，發出了滿意的笑。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能幹。」 顧佳萍的讚揚是由衷的。 「沒想到你還是那麼豐滿性感。」 石勇的讚揚是真實的。 「抱抱我吧。」 顧佳萍向石勇這邊挪了挪。石勇把女人摟在懷裡，臉對臉互相打量著，顧佳萍不好意思地把頭往下埋了埋。 躺了一會兒，顧佳萍說，「你自己在這裡睡，我得陪兒子去。」 石勇很不捨，但是，還是理解地點點頭，他們不想讓兒子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注定了是個不眠之夜。 石勇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石勇這個時侯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情，這個事情就是石勇的性愛要求第一次遭到了妻子的拒絕。石勇睡覺的時侯大概有十點多鐘，李曉曼已經睡著了。石勇看到妻子睡裙捲起之後下體，他的下體立馬鼓脹了起來，他上床之後輕輕把手放到妻子的兩腿之間開始撫摩，妻子的腿也開始出現平放，把整個陰戶敞開，石勇急不可耐地就要進入的時侯，妻子卻用手把石勇的手打開，煩躁地說，「不要。」 石勇怔了一下，下體也突然萎頓了。他爬起來，走到客廳，抽了好幾顆煙，他甚至想到李曉曼上次和一個男同事出差去外地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但是，石勇還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對性生活的渴望還是讓石勇對李曉曼產生了不滿。 這種想法讓剛才已經奮戰過的石勇又有了渴望。他看了看表，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石勇忍不住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顧佳萍睡的那屋。輕輕地一擰，門居然開了。石勇輕輕地走到床邊，兒子正發出均勻的呼吸。就在這個時候，顧佳萍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其實顧佳萍也是難以入睡。顧佳萍示意石勇上來，石勇小心地上了床，摟住了顧佳萍，兩人不禁又親熱了起來。顧佳萍用手一摸石勇的下邊，已經發現石勇已經昂首屹立。為了不驚動兒子，石勇輕輕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女人把嘴緊緊地貼在石勇的嘴上，防止他一激動發出什麼動靜來。石勇的抽動是又輕又緩，這樣就使做愛時間延續了很長，但是，石勇還是要射了，有經驗的他一把把顧佳萍抱下床，站在地板上，隨著兩人壓抑的吶喊，石勇完成了最後的衝刺，然後一身疲憊地回到自己的屋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石勇一覺醒來，突然發現兒子正站在床前，他正認真地看著自己。 他用手撫摸著孩子的小臉，說：「小子，這麼早就起來了。」 「我早起來了，站這兒半天了。大人怎麼也睡懶覺啊。」 孩子的話讓石勇大笑。 「好，起來。」 石勇從床上坐起來的時侯，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幸虧有床單。 第41章 不是所有的性生活都是和諧的 吃早點的時侯，石勇一臉壞笑地看著顧佳萍，顧佳萍裝作沒有看見，但是眉眼之間的幸福和滿足卻是明白無誤的。一種久旱逢甘露的幸福是無法掩蓋的，為什麼要掩蓋呢？ 吃完早點，石勇突然發現昨天掛在主臥裡的全家福照片不見了。 石勇裝作沒有看見。 顧佳萍的過去已經結束了，她應該選擇自己的將來。人沒有必要永遠糾纏在過去的氣氛裡，只有勇敢地展望將來，才會把幸福抓在自己的手裡。 昨天晚上石勇一夜未歸並沒有讓李曉曼有過多的想法，因為週末石勇經常去朋友那裡玩牌，所以，李曉曼沒有想過石勇會有別的事情。 李曉曼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拒絕會讓丈夫對自己產生那麼大的誤會，她也知道自己的拒絕可能會讓石勇感覺到難堪，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產生的嚴重後果。其實，她也知道石勇已經好幾天沒有做了，因為前幾天石勇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兩個人就沒有在這上面耗費精力。今天，石勇身體恢復了，本來應該是可以做的。但是李曉曼睡覺一直都比較早，而當時的石勇因為要看一場球賽，所以當石勇脫衣上床的時侯，李曉曼自己正在熟睡的狀態之中，覺得自己一點那方面的慾望都沒有。迷迷糊糊中，李曉曼就想天亮的時侯再做，可是鬧鐘一響，整個人就想著起床上班就忽略了這件事。當時起床的時侯，李曉曼倒是看了一眼丈夫，丈夫的下體還是習慣性的早晨勃起。但是，看著丈夫睡得很香的樣子，李曉曼就沒有驚醒丈夫。實際上，石勇早都醒了，她在等李曉曼有所表示，其實就是想讓李曉曼主動來和自己做愛。但是，李曉曼徑直就直奔衛生間去了，李曉曼在衛生間洗漱的聲音讓石勇真的很生氣。 當天晚上，石勇說有事不能回來的時侯，李曉曼心裡動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多想。明天就是雙休日，那就好好地做。李曉曼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但是，一直到星期天的晚上，石勇才回到家。也沒有給李曉曼解釋什麼？晚上睡覺的時侯，李曉曼在浴室裡故意把自己洗漱的聲音弄得很大，她在提醒石勇她在為晚上的性生活做準備。但是，當李曉曼洗完出來之後發現石勇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且絲毫沒有要做的意思。因為，石勇有個習慣，如果那天晚上他要是想做的話，不管是什麼季節，他都會赤身裸體的上床。而當時的石勇穿著大褲衩子，上身還穿著背心，側身朝裡。 李曉曼這才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沒有過去。 李曉曼很無趣地躺在了石勇的旁邊。 「老公，老公，你睡了嗎？」 李曉曼小心地問著。 石勇其實沒有睡著，但是他壓根就不想理她。加上，這兩天也沒有閒著，所以對李曉曼的身體也沒有多大的慾望，索性就高掛免戰牌了。 石勇背後傳來一聲歎息，一夜無語。實際上，李曉曼晚上睡得不是很好，她在想，他怎麼就能忍了不做啊。善良的女人並不知道在自己這裡遭拒的石勇在顧佳萍那裡吃的更飽。 這一天的班讓石勇很不爽，石勇的心裡也不輕鬆，兩個人其實倒是很少鬧彆扭。可是這件事情就是因為性生活引起的，又覺得有點好笑。 他一直在想如何處理這件事。石勇想的是這種事情如果以後一二再，再二三的發生就是可怕的。所以，一定要讓李曉曼在這件事情上有深刻的認識和反省。 而且，讓石勇不解的是，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想呢？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曉曼正值三十如狼的時侯啊。該不會是性冷淡吧，石勇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可是就是性冷淡也不會這麼突然吧，石勇很不解的搖搖頭。 他突然想到了顧佳萍，那個身邊沒有男人的那個女人。好在還有顧佳萍，還有這個女人對自己百依百順。顧佳萍的好就像過電影似的在石勇的眼前掠過。如果能夠和顧佳萍長期生活在一起該多好。這個想法突然讓石勇變得不安起來，他有點急躁地站起來又坐下。 他有點衝動地拿起電話給顧佳萍撥了過去：「佳萍，我們結婚好嗎？」 石勇的要求很顯然讓顧佳萍有點不知所措，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顧佳萍才作出了反應。 「你在說什麼啊？」 顧佳萍極其理智地問。「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你結婚，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但是並不想破壞你的生活。」 很顯然，顧佳萍剛才在沉默中組織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 「小池，好好珍惜你現在的生活。」 顧佳萍的話讓石勇突然安靜了下來。這個善良、大氣的女人，在石勇最最需要理智的時侯，她站了出來，她給予了石勇最大的心裡呵護。這個只想做石勇女人的女人知道怎麼做才叫愛自己的男人。 付出，不求回答。愛一個男人可以，佔有一個男人就是奢望。而且，男人本來就不是用來佔有的。 顧佳萍從來就不想獨自佔有石勇，從石勇在自己的宿舍裡第一次和自己發生性關係的那天，顧佳萍就已經作出了決定。顧佳萍，這個貌似綿軟而實則堅強的女人，在後來石勇的生活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她彌補了石勇身邊女人們的一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堅強。房莉莉勇敢，但是遠在天邊。 顧佳萍的話讓石勇突然覺得自己很猥瑣，多大一點的事情。石勇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光子。 而遠在天邊的房莉莉對石勇的思念愈發不可遏制了。在房莉莉眼裡，自己現在的這個丈夫和石勇相比只能用猥瑣二字來形容。 房莉莉一直在想，「這還是個男人嗎？」 房莉莉的男人，那個氣象局的小職員是一個小氣自私的男人。 第42章 夫妻知性 石勇對這次和房莉莉的偷歡的解釋是因為和李曉曼做愛不和諧。這個理由讓石勇覺得自己這麼做無非就是一種補償，這種想法讓石勇突然釋然了許多。 石勇現在和李曉曼每次做愛的時侯兩人老是配合的不是那麼默契，過去水乳交融的感覺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沒有了。別人是審美疲勞，現在怎麼又出現了* 麻木。 石勇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勃起，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了。加上李曉曼又出差很長時間，石勇甚至都無法驗證自己，好在房莉莉的到來讓石勇重新找回了自信。不是自己的問題，這是和李曉曼在一起的時侯沒有那種慾望了。 石勇最近這段時間和李曉曼之間的性生活確實發生了一些問題。 先是生完孩子的李曉曼的陰道部位出奇的脆弱，有一次石勇的一次衝刺，龜頭居然把外陰部給劃破了，這簡直難以置信。後來就是李曉曼可能因為這次意外受傷，老是很害怕的樣子，做愛前戲作了很長時間，陰道就是不濕滑，只好借助潤滑劑。這讓兩個人都覺得做愛是如此的麻煩。 石勇甚至有了這種想法，能不做就盡量不做。 這種感覺第一次瀰漫在兩個人的生活中。石勇這才刻意地想起自己的女人好像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女人了，小腹上有了贅肉，乳房開始下垂，皮膚上有了一些痕跡，就連原來讓自己迷戀的臀部都不再是那樣的光滑。 原先只要石勇的手輕輕地撫觸女人的下體，女人馬上就會愛液奔湧，濕滑的陰道發出幽幽的渴望和期待。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再也沒有了。當石勇對這個女人身體的熟悉甚於熟悉自己的時侯，當撫摸不在能夠引起身體的激烈反應的時侯。 夫妻之間就從男人和女人的結合走向了親情和責任。 握住媳婦的手，左手握右手。自己握住自己的手能有什麼感覺呢？可是，砍掉又一定很疼。但是，這種不和諧的感覺還是存在著的，客觀而實際。 這些都讓對女人身體有著無限迷戀的石勇痛苦不已。 石勇需要做愛，需要能夠讓自己享受性愛的女人。 顧佳萍當然是首要人選，這個隨時可以出現在石勇身邊的女人，一個對石勇忠心耿耿的女人。 石勇每星期都會有幾天和顧佳萍在一起，聊天、做愛。石勇驚歎這個女人為什麼身體裡會有那麼多愛液，只要石勇的雙手環腰抱住她的時侯，石勇就能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就可以進入了。在這個女人面前，石勇不擔心女人是否能夠達到高潮，女人只要這個男人快活，石勇不必擔心女人會拒絕自己的性愛要求，甚至在例假期間，女人居然提議讓石勇肛交。這是石勇第一次做。最後還是在潤滑劑的幫助下，石勇第一次進入到那個地方，洞口是那樣的緊湊，在洞口的擠壓下，石勇一番衝撞之後就卸貨。石勇知道女人很疼，但是顧佳萍還是幸福地摟著石勇說：「爽了嗎？」 石勇這才打量這個和自己交歡多次的女人的臀部，已經生育過的這個女人的臀部儘管不再青春、粉嫩，但是依然潤滑，像兩面小鼓一樣充滿了誘惑。 這種盡在咫尺的誘惑讓石勇再度堅挺，他毫不猶豫地把女人抱起，那個剛剛被捅開的洞口還因為留有精液而濕滑。石勇再度進入，這次進入是一次是讓顧佳萍刻骨難忘的進入，在石勇奔突中，顧佳萍再度高潮湧動。 石勇打量著這個把一切都給了自己的女人，女人赤裸的身子在雪亮的燈光下纖毫畢現。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顧佳萍，肌膚仍然細膩潤滑，白皙透著光澤，流水般的曲線富於變化，凹凸起伏自然。誘人的玉體散發著醉人的芳香，不用觸摸便把人迷倒了！女人那瀑布似的秀髮一直垂到胸前，絲絲流動如水，泛出青春的光彩。明亮透著含情脈脈的眼神使她的臉顯得純情無限。腮頰紅潤白嫩，雙唇如點燃的烈火，噴出火辣的激情。雪白的牙齒整齊而圓潤，透露出無限風情。秀髮下面的一對玉乳顫微微上下晃動，兩顆紅棗兒一樣的乳頭兒不時傾訴著什麼，叫人不得不為之動心。 「一團茅草亂蓬蓬，驀地燒天驀地空。正似滿爐煨榾柮，漫騰騰地暖烘烘。」 石勇想起了唐詩中無名氏留下的這首唐詩。 石勇每一次的撫摩都會讓這個少婦春心蕩漾。 第43章 小別如新婚 石勇由不得想起了李曉曼。 石勇和李曉曼之間終於有了一次充滿激情的性生活。 石勇因為出差去了南方。 一個禮拜回來之後，石勇猴急猴急地發出了做愛的信息。 李曉曼很顯然也是憋了好久。 兩個人在床上來回翻滾，壓得席夢思床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音。 石勇瘋狂地吻著媳婦滾燙的嘴唇，很快兩個人的舌頭就絞在一起，彼此輕輕地咬著。李曉曼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那對又軟又滑的乳房來回蹭著男人那寬闊的胸膛，彈性十足的乳頭猶如兩個蜜棗不時地觸動那抑動的心房。 前一階段鬱結心中的不快已隨著兩人的柔情蜜意而淡化了。 李曉曼抱著丈夫的頭使勁兒親著他的臉，腳趾不停地蹭著男人的大腿。石勇意趣正濃，用雙唇含住媳婦的乳頭，舌尖來回舔著那個小東西，一隻手用力揉著一個豐滿誘人的乳房，指頭不停地捏著翹起的紅棗。兩團熾熱的烈火緊緊地燃燒在一起，噴發出通紅的光芒！火越燒越旺，溫度越來越高，兩個人的被子都被蹬到了一邊，赤條條的青春之軀碰撞出愛的火花。李曉曼微閉雙目，嘴中不時發出高低不一的叫聲，與身子下面那微妙進出的聲音融為一體，顯得是那樣的和諧美妙！她潔白細潤的玉體隨著丈夫的動作而上下迎合，磁力使陰陽兩體迸發出耀眼的火花。 李曉曼的一對玉乳隨著身子的動作而不停地晃動，那兩顆紅寶石一樣的乳頭來回搖擺，顯露出歡快的神情。 石勇進攻的速度更快了，如狂風暴雨衝擊著潔白的冰玉，很快就把一切融化了！女人在激盪時更加美麗迷人，冰清的體內充滿了活力，溪水一樣的身體發出嘩嘩的流水聲。陰陽交合產生的力量無限之大，它能使弱小的羔羊變成猛虎！李曉曼在男人的撞擊下已經蛻變成兇猛的獅子。她一下子把男人翻過來壓在身下，自己的體內原始動力隨即迸發出來。她肆意的吞噬著獵物，弱小的綿羊任她擺佈！ 風停了，雨止了！綠色的大地又煥發出迷人的色彩！大海與小溪匯合在一起，高山與平原連成一片…… 李曉曼趴在男人的身上乎乎的喘著粗氣！過了好半天石勇才輕輕地把白玉雕成的妻子放到身邊，他笑瞇瞇地問道：「快活嗎？」 李曉曼使勁兒咬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說：「你是我的男人！」 「雲鬢亂，晚妝殘，帶恨眉兒遠岫攢。斜托香腮春筍嫩，為誰和淚倚欄干。」 「你是我的男人！」 有多少女人在石勇衝撞之後都由衷地說過這些話。石勇注定了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他可以忠實於一個家庭，但是絕對不能只能屬於一個女人。 小琴說過這話，可是小琴只能是石勇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房莉莉說過這話，她只能是無盡的思念。 李曉曼說過這話，兩人之間的性愛已經很少。 顧佳穎說過這話，顧佳穎能見到這個男人幾次呢？ 謝蕊說過這話，可是謝蕊現在何處呢？ 顧佳萍說過這話，可是兩人卻不能長相廝守。 方敏說過這話，可是方敏早已變成香魂一縷。 石勇點燃了一支煙，每次做愛之後，石勇都會習慣性地抽上一支煙。煙霧繚繞中自己的元氣慢慢地恢復。 石勇今天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老家打過來。原來九月份老家的一個叫凌雪兒的女孩子要來北京上大學。石勇上高中的時侯，凌雪兒還是個流著鼻涕帶著弟妹玩耍的小丫頭，一轉眼就上大學了。石勇一聲喟歎，時間過的真快。電話裡是讓石勇到時候到北京站接站，以後在北京多給點照顧。 「都是老鄉，這還用說。」 石勇心裡想著，嘴裡應著。 九月中旬，石勇來到了北京站，可是所有的乘客都出來了，出站口都已經關閉了，可是印象中的凌雪兒沒有出現。石勇趕緊拿起電話想再次確認的時侯，突然一個悅耳的聲音傳過來：「你是馬叔叔吧？」 石勇側目一看，嚇了一跳，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仙女一樣的女孩子。常常披肩發隨意地散落在胸前，束在腰間的襯衣讓這個女孩子曲線分明。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亭亭玉立。一張瓜子臉上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石勇還是捕捉到了那個小姑娘的影子。 雪兒說：「您帶著墨鏡我都不敢認，可是您的身形沒邊。那年您回家過年的時侯就是這個樣子。」 「哎呀，雪兒，對不起，我都認不出來了。」 石勇說著，接過雪兒的拉桿箱。 兩人來到了停車場，石勇把雪兒送到了位於三環邊上的那座全國著名的高等學府，一切安頓完畢，石勇說：「等你這邊都安頓好了，到叔叔家玩去。」 回去以後，石勇跟李曉曼說起這事，李曉曼說：「這孩子可真夠棒的，哪天接家裡來做客。」 很快，雪兒成為了家裡的常客。每到週末，雪兒就來到這裡，不管是石勇在不在家，雪兒已經和李曉曼無話不談。 雪兒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週五來，週日晚上回去，有時候是自己坐車走，有時候是石勇開車送。 李曉曼沒有想到的是雪兒居然和石勇好了。這是一次突如其來的打擊。 第44章 雪兒：今晚我是你的新娘 雪兒學的是工商管理，這恰恰是石勇的強項。每次談話涉及到這一塊的時侯，石勇精闢的分析，條分縷析的分析都讓雪兒欽佩不已。由於石勇有工作經歷，每次分析問題的時侯，都能拿現成的案例來說明，這都是雪兒在大學課堂裡得不到的，也是大學裡的那些男孩子所欠缺的。 雪兒驚訝地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叔叔輩的男人。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侯已經被這個男人深深地吸引了。每到週末的時侯，自己就會情不自禁地來到石勇的家，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與其說自己對這個家有所眷念，不如說自己已經是對這個家裡的男主人的眷念。 但是，雪兒也知道石勇壓根就沒有這種想法。雪兒知道石勇一直把自己當孩子看，自己也不可能嫁給他，自己不能破壞這個家庭，也不能傷害對自已一直很好的李曉曼。可是，對石勇的喜歡讓雪兒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痛苦之中。 「我該怎麼辦？」 雪兒經常對自己發問。 這是一個永遠沒有答案的話題。 雪兒的心裡被矛盾左右著，這種事情又沒有辦法找別人訴說。雪兒在痛苦中等待著，至於自己在等待什麼，雪兒自己恐怕都不清楚。 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雪兒做出了重要的決定。 12月份，李曉曼要到外地出差，時間要一個禮拜。李曉曼給雪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雪兒自己這個禮拜不在家，週五雪兒過來幫助做飯，收拾一下屋子。 週五晚上，因為李曉曼出差，石勇也就沒有去顧佳萍那兒。 吃過晚飯，石勇在自己屋裡看書。 因為屋子裡暖氣燒得好，石勇只穿著薄薄的球衣秋褲。這個時侯，雪兒敲門進來，給石勇送了一杯水。雪兒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胸前被乳房頂起的部分讓這個女孩渾身散發出女人味。 石勇的心騰地一下，但是，這只是瞬間的感受，石勇很快就讓自己恢復了正常。 石勇接過水杯，發現雪兒沒有走。 雪兒來到石勇的書桌前，隨手翻著桌上的東西。雪兒就這樣很近地站在了石勇面前，石勇聞到了雪兒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女的味道。石勇下身突然很不爭氣地做出了反應。 石勇不自覺地用手攬住了雪兒的纖腰，雪兒沒有推辭，順勢坐在了石勇的腿上，雙手摟住了石勇的頭，把自己的下顎頂在石勇的頭上，雙乳也就在石勇的臉上摩挲著。石勇一下子把她放在了床上。 石勇掀開她的毛衣，褪掉了她的乳罩，石勇幾乎暈過去，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子之身啊。光滑圓潤的肌膚如雪一樣白，猶如一塊磁石牢牢地粘住自己的魂魄。 身材起伏變化如雲，如山巒……銀碗一樣的兩個乳房聳立在酥胸上左右晃動，兩顆紅葡萄一樣的乳頭含情微笑。平坦舒緩的小腹是一段迷人魂魄的地段。大腿深處那夢幻般的峽谷讓人神志不清，修長的小腿如玉柱一樣光澤如四射。冰糖一般的腳趾像花蕾一樣讓人浮想。秀美的玉容更讓石勇如癡如醉，修長彎彎的細眉流露出嫵媚之韻。含情脈脈略顯憂鬱的眼神使人為之動情，桃花一樣的小嘴晶瑩剔透。看到這些，石勇的激情開始迸發出來。她知道雪兒還是個處子之身，不能操之過急，他先是用手探明了幽怨之地已經春潮澎湃，自己用手把住自己的傢伙輕輕地頂在了洞口往裡輸送。雪兒的秀眉微蹙了一下，石勇趕緊停止了輸送。雪兒輕笑了一下，說沒事的。雪兒知道男人心疼自己，不願意過度用力。雪兒感覺男人的陽物已經大部分進入的時侯，自己腰身一挺，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她疼得一把抱住了石勇。石勇低頭一看，順著雪兒大腿根部留下了殷殷處女紅。然而此時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石勇開始輕輕地抽動著，知道看到雪兒眉眼間出現了享受的春色之後，他開始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女人，他像下山猛虎一樣所向披靡。雪兒在他的底下來回扭動著身軀，極力配合他的動作，讓每一次進攻都激烈而壯觀。風乍起，狂風暴雨席捲。兩個人的動力更猛了，衝擊的力度更強了，因快感而引起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雪兒使勁兒咬著石勇的肩膀以此來釋放體內的能量。石勇也如瀑布一樣施灑著自己的雨露，來滋潤身下的誘人的肉體。 有了這一次，就會有以後的許多次。 在李曉曼出差的這個禮拜，雪兒每天晚上都會來。每天晚上兩個人瘋狂地做愛。石勇貪婪在這個年輕的身體上奔放。這個女孩子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的青春，都是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都不能具備的。原來年輕是這樣的妖艷。一個正值壯年，有精力有經驗；一個豆蔻年華，有慾望有激情。 每一次的做愛兩人都做到了天搖地動。沙發上，椅子上、陽台上，石勇在家裡任何一個地方發動著進攻、進攻、再進攻。女人的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樓房，空氣裡瀰漫著騷情的味道。即便是看著雪兒在水龍頭下衝澡的時侯，石勇也會忍不住衝進去從後面抱住她，然後進入她的身體，雙手在前面攥住兩個可愛的咪咪，在石勇的前摸後頂中，雪兒再度被推向了高潮，衝擊陰道的撲哧聲，小腹撞擊臀部的辟啪聲，都成為了石勇和雪兒經年之後最溫暖的記憶。 「你看，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只要你情我願。」 完事之後的雪兒捧著石勇的臉，做了簡單的評價。 這就是個性中的雪兒，一個敢愛敢恨，信奉大生大死，大愛大恨的女人。 第45章 偷歡不需要理由 雪兒超人的素質和脫俗的容貌自然會讓人想到這個女人一生中會有很多的男人。而雪兒一生中只有石勇這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也只有這個男人讓她如此崇拜地守候在他的身邊，只有這個男人讓驕傲的雪兒心甘情願地俯下身體委身與他。 只有這個男人帶給了自己最快樂的性生活，也只有這個男人最懂得性。 雪兒從委身於石勇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注定不能忘掉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對待女人的功夫就像他自身的才華那樣讓人如此的迷戀。雪兒無法去想像自己身邊的那些男孩子們有誰能和石勇相提並論。這個在雪兒還是一個初中生的時侯，就被家鄉父老作為成功範例的男人如此真切地和自己纏綿在一起的時侯，雪兒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個被家鄉人譽為驕傲的男人真的令人驕傲。 就在後來雪兒不再來石勇家，雪兒每次在學校浴室沖澡的時侯，在石勇家裡浴室裡的一切都會讓雪兒一陣顫慄，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呼。每當這個時侯，她就會趕緊洗漱完畢，打電話給石勇，石勇都會準時感到，就在學校邊上的情侶房裡，雪兒讓石勇一次一次地把自己推向了高潮。 雪兒說：「我要做你永遠的情人。」 雪兒的一句話就是一個承諾。雪兒做到了。 每次完事之後，當石勇的車停在雪兒的宿舍樓前的時侯，雪兒都是難捨難分地離開。那輛熟悉的車頻繁地出現在女生宿舍樓下面，還是引起了雪兒同宿舍的姐妹們的注意。她們打趣雪兒是不是傍上了一個大款。這個時候，雪兒就特別神秘地說：「他啊可不是大款，但是是一個很有款的男人。」 雪兒說這話的時侯，一臉的陶醉。 大家一致說：「病得不輕。」 沒有人知道雪兒在和一個已婚男人來往，因為雪兒在學業上的優秀讓很多人認為雪兒一定是一個完全專注於學習的人，就連輔導員老師都這麼認為。只有雪兒知道大學裡拿點東西自己拿出三分之一的精力就可以在同學裡面名列前茅了。 這樣一個成績優異而又特立獨行的女孩子。 雪兒和石勇之間偷情還是讓李曉曼發現了。李曉曼第一次發現石勇居然和雪兒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那天主要還是石勇大意了。 李曉曼說開車去同學家裡去有點事兒，晚上就不會來了。週末，正好一塊兒去逛街。 但是，逛完街後李曉曼突然有點想和石勇那個了。所以，把同學送回家之後，就開車又回來了。 臥室裡的一幕讓李曉曼當時殺掉這兩個人的心都有。 自己熟悉的男人正把雪兒裹挾在身下，做著讓自己正渴望做的事情。雪兒的呻吟聲讓李曉曼的腦子嗡嗡的響。她無助地坐在地上，直到石勇一聲悶吼之後，一切都歸附了平靜，兩人才注意到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李曉曼。 雪兒一下子傻了，雪兒曾經設想過無數次被李曉曼撞上的場面，當這種場面終於出現的時侯，雪兒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石勇一下子愣了。石勇知道這種事情不可能永遠沒有人知道。可是在這種誘惑面前，所有理智的思考都是弱智的邏輯。 雪兒穿好衣服之後，來到了李曉曼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對不起！」 雪兒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個家庭中。 雪兒的道歉是真誠的，因為她自從進了這個家門，李曉曼就從來沒有拿她當外人。雪兒在這個家庭裡從來就沒有陌生感，雪兒不想傷害李曉曼，從來就沒有想過。可是，雪兒又無法阻擋自己那顆思戀石勇的心。 李曉曼沒有謾罵，沒有指責，她居然絕口不提這個事情了。 可是石勇和李曉曼之間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過性生活了。這種沉默是可怕的，這是一種煎熬和吞噬人的所有慾望的沉默。 過去的兩人性生活大都是石勇主動要求的，現在石勇也不好意思再提，怕刺激李曉曼，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石勇也覺得對不起李曉曼。 李曉曼的心被傷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深愛的男人會在自己背後做這些事情。 如果李曉曼要是知道石勇在外面還曾經有過那麼多女人，還有一個兒子，剛烈的李曉曼恐怕會瘋掉的。 李曉曼知道石勇高中時候有過初戀，她也知道上大學的時候和一個女孩子好過。她想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只要這個男人還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就能掌控一切。李曉曼的過度自信給了石勇放縱的機會。 如果一個女人認為靠冷戰就能夠解決問題的話，這個女人肯定錯了。李曉曼這個時侯又錯了，她認為這種冷戰一定讓石勇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直到道歉。 當李曉曼對石勇不理不睬的時侯，石勇反而破罐子破摔了。只要有機會，他就會和女人上床，你不讓我上，我上別人。 石勇和雪兒再在一起的時侯，雪兒問：「問題解決了嗎？」 這個問題讓石勇很撓頭，他想了想說：「還沒有，也沒法解決。」 雪兒這個時侯往往就不再說話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複雜的形勢，而自己恰恰是這種形勢的始作俑者。這讓雪兒很痛苦，這個時侯的雪兒就會摟著石勇說：「我們做吧。我只要你和我做。」 巫山雲雨之後，他們暫時忘掉了所有的麻煩。 其實雪兒知道，石勇深深地愛著那個家庭，石勇從來就不想毀掉那個家庭，而雪兒也從來沒有想過嫁給石勇，她只要曾經擁有過這個男人，曾經擁有過和這個男人之間的一起體味就足夠了。 第46章 小晶：這就是桃花劫 就在石勇和李曉曼處於冷戰狀態的時侯，小晶也乘勢而上，上了石勇的床。 石勇把小晶裹挾在身下的機會是公司給的。公司居然派石勇和小晶去山西出差。當決定做出的時侯，小晶居然給石勇馬上發了一條短信：「在劫難逃」。 石勇的回信是：「youorme？」 小晶很快回復：「you！」 小晶雖然是中專畢業，但是由於自己的聰明伶俐，再加上石勇的指導，這個學歷不高的女孩子很快就在單位裡得到了重用。當小晶在事業上順風順水的時侯，她馬上就會想到石勇，這個在自己最無助的時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的男人。這份感恩的心也讓小晶在單位裡成為了石勇的死黨。也只在石勇的面前，一個單純、善良而又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才表現出來。 這個隻身漂在北京的女孩子只有石勇能夠讀懂。外表隨便、大大咧咧，但是實際上愛憎分明，認準的事情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公司裡追小晶的男孩子一大批，但是小晶一概免談。妖婦王曉燕就在四下裡散佈小晶的謠言：「這個小妖精沒準已經被哪個大款給包了。」 說這話的時侯還是一臉的鄙夷。 王曉燕的變態是舉人皆知。其實這個女人也是有可憐之處，自己老公事業有成，長期在外面和小蜜廝混，家裡只剩下自己和兒子，老公的責任就是按月給家裡扔點票子。 一心想讓兒子給自己掙足面子的王曉燕在兒子的問題上反而丟足了面子，兒子去年參加高考居然連大專線都不夠，她的老公認為有辱門風，再也不搭理這個沒用的兒子，即便是王曉燕再三哀求丈夫能夠利用自己的社會關係給孩子找一個學校上，也遭到了那個男人的拒絕。 「我的兒子會有這麼笨？」 這個事業有成的男人無法相信這個笨兒子會是自己下的種，所以滿腹狐疑。這讓王曉燕徹底失去了對這個男人的指望。 後來王曉燕用自己還算平滑的肚皮給兒子換來了一個外地讀書的機會。當這個女人從那個能夠給兒子一個未來的老男人的身下爬起來的時候，她的眼裡充滿了仇恨和屈辱。儘管這個男人老了，但是在床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而且之前一定是吃了藥，否則不會把她折磨的半死。 從那以後這個女人更加看誰都不順眼，覺得滿世界都對不起她。由於更年輕的女人搶走了自己男人，她仇視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想到自己的孩子學習那麼差，看到那些優秀的外地畢業生紛紛湧進北京又極度失衡，這個女人就像更年期提前一樣。 當她知道石勇要和小晶一起出差的時侯，說了一句：「正是一個好安排啊。」 醋意十足。不過她這次說對了。她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但是自己幾經努力也沒有抓到什麼真憑實據，最多就是小晶在石勇的辦公室裡兩個人逗貧。 小晶從坐上飛機的那一刻起，就暗下決心，拿下這個男人。她偷眼看了看坐在靠窗的石勇。 毫無興致的石勇無聊地打開電腦看電影，很快就被《可可西裡》的情節所吸引。 小晶一會兒聽聽音樂，一會兒翻翻報紙。他終究忍耐不了石勇對自己的漠視。 她伸手蓋上了石勇的電腦。 「我坐在你旁邊沒有看到我麼？我是你的同事唉。」 「怎麼了？」 石勇一臉迷惑。 「怎麼了？和我聊聊天好不好。」 突然壓低聲音，「裝什麼正經，人家都讓你給摸了。」 飛機到達太原機場。 賓館裡，小晶敲開了石勇的房門。一進門，小晶就脫掉了身上的睡衣。赤條條的小晶挑逗性地仰面躺在石勇的面前，將二十歲的女人身體完全敞開在同樣赤條條的石勇面前。這種盡在咫尺的誘惑，石勇沒有選擇。那發面饅頭似的柔軟嬌乳，圓潤豐滿的山丘，紫葡萄一樣硬挺的乳頭、柔若無骨的肚子、花蕊般的肚臍眼……石勇憐惜地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劃過。觸手可及的年輕的美麗侗體，不可抵抗的致命誘惑。石勇喘了一口氣，兩手熟練地撥開小晶鮮嫩的兩腿間叢生的「香草」，那裡早已柔水綿長，散發出醉人的芳香，濃黑的* 下是一條潺潺的小溪。 將一桿磨礪多年的「老槍」結結實實插入那兩朵嬌艷的花瓣中……那裡細膩光滑，卻又溫暖如火，抽送中，那裡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醉香。 小晶咬著牙忍住了處女膜破裂的疼痛。 那時節，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動，其樂無窮！ 石勇在雪一樣的小晶的身體上奮力拚搏，時而像一頭野獸一路狂奔突進；時而像一隻綿羊步步緊逼。亢奮中的石勇恨不得把她吞進肚裡，用力吞噬著，再大的肥肉也要吃下去。小晶不失時機地快活地呻吟著，這種呻吟簡直就是催命的戰鼓，石勇的進攻更加猛烈，把身下的肉體像小舟一樣推進波浪起伏蕩漾之中。小晶興奮地呻吟著，愛浪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這正是她所渴求的！她需要更加猛烈的暴雨的衝擊！她需要這個男人的衝擊。小晶白嫩如玉的身子已經泛出了點點汗星。小晶突然發出一聲：「哥啊，我到了。」 石勇完成了最後的點射。 床單上，桃花點點。這是一個女孩子最後的特徵。 小晶汗津津的臉上露出了滿意地笑了：「我們到底還是做了。你真夠棒的。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這話讓石勇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這個曾經對石勇說過同樣話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是謝蕊。 第47章 謝蕊：人生需要重新設定 謝蕊離開石勇之後，找到了好友絹痛哭一場。 這個曾經在夥伴眼裡是個放蕩不羈女人，她的生命中好像除了性愛之外就沒有什麼再讓這個女人有所迷戀。這個只有性愛的女人在那次流產之後突然產生了對自己的男友的一絲愧疚。那個真心實意地愛著她的男人。 也許是該踏踏實實地找份工作，然後踏踏實實地做點什麼了。那個時候的謝蕊的想法是如此的真切。 很快謝蕊在電視台找了一份工作，有了工作的謝蕊終於踏實了下來。 那個男孩子不管工作多忙，身體有多累，都會抽空子來探視謝蕊。 她不知道謝蕊發生了什麼，但是隱隱地感到些許的不適。謝蕊的話少了，笑容少了。這個似乎永遠沒有煩心事的姑娘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沉穩多了。 母親的一句話讓謝蕊終於做了一個決定：「孩子，嫁了吧。畢竟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 母親曾經試圖聞訊過那個讓自己姑娘懷孕的男人是誰，但是，謝蕊的一句話也讓母親打消了繼續問下去的決心：「我不後悔，可惜我不能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謝蕊無怨無悔地承擔了一切。 半年之後，謝蕊在父母的勸說下，嫁給了那個男孩子。結婚之前，謝蕊來到了那個男孩子家裡，謝蕊早就聽說過這是個大家庭，男孩子上面有三個姐姐。幾個姐姐和姐夫像給一個小母牛犢子驗明正身那樣審視著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三姐夫的話裡話外還有了一絲挑逗，這讓謝蕊對這個家庭充滿了厭惡。 這是謝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走進這個家。 新婚之夜，當男孩子赤身裸體爬到謝蕊身邊的時侯，謝蕊突然產生了一絲恐懼。沒有性生活已經很長時間了，可是謝蕊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一點點的渴望。 但是男孩子挺立的下身和顫抖的雙手，還是讓謝蕊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需求。 謝蕊調整了一下心緒，在謝蕊的幫助下，男孩子，這個還是處男的男孩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交合。謝蕊沒有什麼感覺，更沒有體驗到石勇曾經帶給自己的快感。在這個新婚之夜，石勇的一切還是走進了謝蕊的所有的意識裡。 「小池，小池，你還會想起我嗎？」 謝蕊在心裡發出了痛苦的呼喚。 但是，謝蕊還是放棄了自己在電視台的那份工作。她沒有想到一個漂亮女人在今天這個社會裡遭到的性侵犯是那樣的尋常。 謝蕊的頂頭上司是一個四十多歲謝頂的男人，下面的人背地裡都叫他為「中央部長（不長）」。「中央部長」好色，可惜他自己的老婆姿色太差，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已經讓「中央部長」失去了所有的性趣。當年輕貌美的謝蕊被安置進了他的辦公室後，他眼前一亮，下身不爭氣地做出了反應。 聰明的謝蕊很快就從「中央部長」的眼裡讀懂了他的企圖，這讓謝蕊感到一陣陣的噁心。 謝蕊遭到「中央部長」的騷擾是在謝蕊到單位的第四周。當天晚上加班，謝蕊坐在電腦前整理第二天要用的資料。工作投入的謝蕊還是感受到了有人在自己身後，回頭一看，「中央部長」正站在身後，謝蕊剛想站起來，他的髒手直襲胸前，謝蕊尖叫起來，「中央部長」才訕訕而去。 謝蕊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丈夫，但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在媽媽的建議下，謝蕊辭去了這份工作。她跟丈夫解釋說這份工作太累了，丈夫說不想做就家待著吧。 丈夫的工作穩定，收入也穩定，這些倒是讓謝蕊免卻了後顧之憂。可是，年輕的謝蕊也不能就這樣在家裡守著啊。謝蕊決定自己給自己打工，再也不去給別人打工了。 謝蕊本來就是一個待不住的人，這麼待著讓謝蕊覺得很無聊。 謝蕊準備自己自謀職業。 謝蕊原來是學護理的，所以謝蕊決定開一家藥店。可是辦營業執照讓謝蕊傷透了腦筋。高額的前期投入和辦理過程中瑣碎的事情都讓謝蕊筋疲力盡。 工商局的馬局長對謝蕊提供了很大幫助。那是謝蕊眼含熱淚在他的面前脫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 當這個五十歲的男人的大手在謝蕊的小肚子上往下滑動，五個手指不停地揉動著她那細嫩的肌膚餓的時侯，謝蕊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哭出來。她想起了石勇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把那一汪清水攪得細波蕩漾，水花點點飛濺！她想起了自己把整個身子緊緊貼在石勇身上，渾身酥軟，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把自己女兒身的體香和柔軟的肉體無私地奉獻給了自己的深愛的男人，就算這輩子成為他的性奴也在所不惜。可是，今天，這個男人趴在自己身子上的這個有口臭的男人呼吸急促，嘴裡還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都讓謝蕊噁心的想吐。好在這個男人有心無力，不到兩分鐘就敗下陣來。 那天晚上謝蕊在洗手間洗到了很晚很晚。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生意終於還是正常開始了。 經常光顧這家藥店是附近一家重點中學的學生，他們每次來了之後都是匆匆拿起倆盒避孕套，然後匆匆付錢離去。謝蕊從他們的校服上知道了他們是那家重點中學還是什麼首批示範校的學生。 看到這些孩子，謝蕊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想到了石勇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的點滴，想到了石勇帶自己去醫院。 謝蕊這個時侯才真正明白自己根本就忘不了石勇，可是，石勇現在怎麼樣呢？ 他還會想起自己嗎？ 謝蕊不知道石勇的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即便是謝蕊知道了也不會在乎。 就像顧佳萍那樣，還會死心踏地得維護石勇。 第48章 念池：你們為何這樣 當顧念池，也就是顧佳萍的兒子對石勇進行責問的時侯，顧佳萍勇敢地站在了石勇面前，她告訴顧念池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一個這麼多年來一直幫助過我們的人，你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快樂就是他給予的。我對他從來都是愛和感謝，因為有了他，媽媽的生活才變得有滋有味。」 顧念池也許並不能理解媽媽的這番話，但是，媽媽每每提到石勇這三個字的時侯臉上流露出來的幸福和溫暖卻是真實的。 石勇這個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父親。顧念池沒有想到。 顧念池一次提前放學回家看到的那一幕一直讓他突然發現一切都變了。這個自己一直很親的叔叔居然就是自己的生身父親。 那是一個秋陽高照的下午，當顧念池推開家門的時侯，家裡面奇怪的聲音和空氣裡的味道讓這個大男孩子充滿了好奇。他走進了媽媽的臥室，臥室裡，媽媽顧佳萍被石勇裹挾在身下，媽媽的白生生的大腿搭在石勇的肩上，石勇正頂住母親下身那裡拚命地抽送著，不時地發出悶哼的吼叫，而顧佳萍的雙乳顫抖著，雙手下意識地抓住床單，背對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的後背已經是汗流浹背，健碩的腰部正在有力地衝撞著那個迷情中的女人。顧念池第一次發現文雅嫻柔的母親是如此的本真。媽媽歡快的呻吟聲讓顧念池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已經發育的男孩子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正在做愛，正在享受魚水之歡，他們已經完全交融在一起。此時他們只有他們自己，沒有了這個世界。眼前的性夥伴就是自己的全部。 顧念池瘋狂地逃離了家。 很晚很晚的時侯，顧念池才回到家。顧佳萍就那樣坐在客廳裡等著。 「媽媽，那個混蛋男人哪裡去了。」 顧念池無法原諒那個「叔叔」。 顧念池得到的不是什麼解釋，而是母親安詳的眼神，平靜的語氣。 「念池，我和你馬叔叔這樣已經很多年了。請你不要怪媽媽，媽媽是女人。你馬叔叔不是別人，他是你的親爸爸。」 顧佳萍說完這些之後，自顧自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裡，顧念池一臉驚詫。已經對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記憶的顧念池的腦子裡突然出現的都是石勇的一舉一動。這個在過去頻繁出現在自己家裡的這個男人，給了自己許多父愛和教育的男人，原來就是自己的父親。這個在自己家庭每一次需要有人幫助的時侯，總是第一個出現在自己和媽媽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那個軍人父親的過早離世早已經淡忘在本來就很幼弱的心裡，而今天這個男人是如此真切，他的每一次呼吸和腳步聲都讓顧念池感到熟悉和溫暖。 顧念池能夠原諒母親和石勇之間的偷歡，但是，他不能原諒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隱瞞自己到如今。懂事的顧念池能夠體會單身母親的苦楚，但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親身父親在自己眼前如此平靜地刻意隱藏。 顧念池這才想起來小姨顧佳萍在自己上高中的時侯說過的一句話，那年，高一放暑假，顧念池來到了小姨家玩，顧佳穎看見高大的顧念池的時侯突然愣了一下，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的顧佳穎說了這樣一句當時讓顧念池莫名其妙的話：「我明白了，我說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真是越大越像啊。」 這句話說完之後，顧念池曾經問過顧佳萍，小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顧佳萍聽完之後沒有說話，沒有什麼可以解釋，何況和孩子。 原來小姨顧佳穎說的就是說自己長得像石勇，原來小姨也認識石勇。更讓顧念池不解的是從那以後媽媽和小姨之間不再像過去那樣在一塊說說笑笑了，她們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顧念池這樣一轉念，他突然有了一種可怕的推測，難道馬叔叔和小姨之間也有什麼嗎？ 顧念池突然有一種嘔吐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應該審視自己身邊這些和自己最親的人們了。 雖然他已經懂事了，但是他也無法理解這些大人之間這些複雜的關係。他承認石勇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但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就可以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嗎？ 被這張情網網羅住的有和自己相依為命的母親，有疼愛自己的小姨，還有一直對自己人生觀和價值觀產生重要影響的石勇。 石勇等人沒有注意到孩子的這些想法。石勇並沒有想到顧念池會在心裡是那樣地鄙視自己，這個有著滿腔正義感的男孩子根本不願意去原諒這個男人同時佔有了媽媽和小姨，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媽媽是那樣的心甘情願，也就是顧佳萍所說「前世今生」。 後來的顧念池之所以能夠原諒石勇除了媽媽對石勇表現出來的那種深沉無悔的愛深深地感動了他之外，還有就是石勇和顧念池進行了一次男人的促膝長談。 這次談話讓顧念池對自己父親有了更多的瞭解。他的父親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他對他生命中的每一個女人都用心用情了。同樣父親雖然這麼多年來沒有認自己，但是一直默默地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從嚴格意義上說，母親和父親始終是生活在一起的，雖然沒有朝朝暮暮。 顧佳穎在得知姐姐和石勇有了這一層關係，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她從來就沒有想到石勇會和姐姐居然還有了孩子，他們倆又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顧佳穎越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越是要想，越想不明白就是越痛苦。她一定要找石勇好好地說一說這件事情，這些事情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 第49章 久旱逢甘雨 當顧佳穎要求和石勇見面的時侯，石勇正開車去顧佳萍那兒。接到顧佳穎的電話，他打了一個輪，拐了一個彎，來到了顧佳穎的家。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如此迫切地要求見自己是為什麼？石勇不想去想了。 顧佳穎看著石勇下車走過來的時候，原來準備好的劈頭蓋臉的責難和臭罵一下子消失了。男人矯健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上。這個男人，這個自己曾經幾欲抓住的男人，自己都不明白就那麼不明不白地從自己手裡溜走了。這種感覺一直讓顧佳穎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自上次和石勇分手之後，顧佳穎有過一次性生活。單位裡有個小男孩，比顧佳穎小的多。但是顧佳穎的成熟風韻還是讓這個男孩子難以自拔。顧佳穎從這個男孩子的眼神裡讀到了他的渴望。 在自己家的床上，她解開了他的衣帶，他褪下她的衣褲。眼前這個男孩子充滿著青春的氣息。身材瘦削而有力，尤其是男人那玩意兒更是英姿勃發。這讓舊疏戰陣的顧佳穎渾身抖了一下。在雪亮的燈光下，潔白的床單上，兩個赤裸的肉體的碰撞。顧佳穎渴望激情四射的感覺。男孩子順利地駛入了顧佳穎的航道，顧佳穎發出了一聲嬌呼之後突然感覺一股股溫熱的液體噴射著自己的花心，原來這小子已經擱淺了。顧佳穎說沒關係的，這是緊張，一會再來。顧佳穎再也不敢輕易地說一個男人有病了。 這個男孩子真的有病。 每一次的順利進入到很快擱淺。男孩子慚愧地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顧佳穎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和骯髒的床單，悲呼一聲。顧佳穎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就連做愛都找不到一個全乎人來陪自己。這種糟糕的情緒讓顧佳穎覺得很不舒服。 顧佳穎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不順利，在工作單位由於新換了領導，原來在單位一直受重視的她生完孩子回去之後發現情況全變了。新來的領導老是無故找碴，這讓顧佳穎很煩。再加上離婚之後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就連偷情都是這樣的失敗。她真想一腳把那個男孩子踢下床去，但是已經成熟的顧佳穎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憤怒，她用手拍拍那個自顧慚愧不暇的小伙子說：「去醫院看看去吧，也許有辦法。千萬不要諱疾忌醫，你的路還長著呢。」 如果許多年前，顧佳穎能夠和石勇說這話，也許顧佳穎的命運會發生重大的變化。 這個時侯想到石勇，這無疑是對自己的折磨和懲罰。 顧佳穎愈發地渴望石勇能夠出現在自己身邊。她並不知道石勇老是去顧佳萍那兒，同樣，顧佳萍回娘家的次數也明顯少了。顧佳穎並沒有把這兩者連在一起琢磨。她其實打心眼裡沒有多麼責怪姐姐，因為自己壓根兒就沒有責怪的理由。 顧佳萍說的對，誰讓自己當初沒有好好把握住石勇呢。 可是，今天石勇來了。 顧佳穎很淫蕩地笑了一下，她覺得石勇才是真正的男人。 而且顧佳穎也知道石勇從來不會拒絕一個女人提出的性生活要求。 「我就是想你了，找你來沒有什麼事情。」 顧佳穎在石勇面前再也不去刻意偽裝什麼了。她覺得自己在石勇面前越弱智越傻逼才好。這是個聰明的男人，永遠不要和一個聰明的男人鬥心眼，那樣會讓他更加看不起自己。 「那就來吧。」 石勇不會拒絕，這不是他的風格。這麼多年了，石勇太瞭解顧佳穎了，這個曾經的刁蠻女孩已經被生活磨掉了所有的驕傲和嬌氣。 顧佳穎跪在床上，貓著腰低下頭從頭吻到腳。她那性感的小嘴在石勇肌體上膩膩地滑過，那暖烘烘細潤的舌頭舔過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蜜一樣的汁液。光滑的玉手時而輕時而有力地撫觸石勇身體每一個可能敏感的部位。顧佳穎的纖纖玉指從胸大肌滑到平坦開闊的小腹，從腹部又滑到大腿內側。在那裡，她看到了石勇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胯下之物，大有氣吞山河之勢。顧佳穎用小手慢慢地梳理著濃黑的毛髮，看著挺拔的肉姿洞口開始滲透點點液體。她愛憐地用嘴巴包住了一切，自己的濕滑舌頭在上面肆意的纏繞著，裹挾著。石勇發出了快樂的歡叫。 風雨聚合的那一刻終於到來。肉體演奏出來的節奏是那樣美妙。石勇抱住顧佳穎白白的大腿環繞腰間，把玲瓏碧透的玉乳盡收眼底。在自己的有節奏的衝撞下，兩隻玉乳猶如奔突的玉兔跳躍著性的滿足。石勇雙手一用力，把女人抱了起來，用嘴叼住了其中一隻奔突的玉兔，顧佳穎的身體也變得堅挺圓滑，雪白的肌膚被性暈染了一層撩人的粉色。石勇的動作更加狂野，一上一下粗暴地衝撞著自己面前的尤物，愛液拍打的聲音撩撥的石勇不可抑制加快了動作。顧佳穎滿足地閉著兩眼，抱著心愛男人的頭，她現在可以盡情地、無憂無慮地享受這上帝賜予自己的愛！她不再去想工作，不再去想孩子。她只要現在，此時此刻她翱翔在愛的天空裡…… 石勇說：「你的身體保養的不錯嘛！」 顧佳穎一邊嗲笑著，一邊說：「來就再來一次。」 石勇說：「你饒了我吧，你當我是二十啷當歲啊。」 石勇知道自己不能縱慾，不能能像過去那樣毫無節制地一天都大戰好幾個回合，那樣會把自己毀掉的。因為畢竟身體是自己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石勇的話讓顧佳穎的臉紅了一下，她捧著石勇的臉說：「哈哈，這和年齡有關嗎？你個天殺的魔鬼。」 第50章 雪兒：我走了 從山西回來之後，單位裡的人突然發現小晶性情大變。這個姑娘變得更加熱情，一說話就笑，言辭也沒有過去那樣犀利，突然變得溫順了許多。 「這小丫頭是不是吃錯藥了。」 王曉燕很不解地嘀咕著。 王曉燕今天很爽，這是一種久違的爽。因為今天在後勤處長辦公室，那個黑壯的男人就在那個沙發上把她推向了高潮。雖然開始的時侯男人強行進入乾澀的陰道還有點疼，可是，在粗壯的摩擦中，王曉燕的飽經摩擦的內壁還是逐漸潤滑了起來。王曉燕每一次和這個男人在這裡偷歡的時侯，自己就覺得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自己的男人和那個漂亮的女人在外面耳鬢廝磨的事情不再讓她揪心地難受了。 「誰為誰憔悴啊。」 這是王曉燕內心的吶喊和自我解放宣言。 這種如坐春風的感覺已經是久違了。王曉燕突然變得神清氣爽。她甚至連灑落在* 上的精液都捨不得擦去。就連迎面碰上的小晶姑娘也不像過去那樣扎眼了。 「王姐，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和以往不一樣啊？」 小晶心情不錯，主動和她打了招呼。 「我說妹妹啊，姐姐就不能高興嗎？」 王曉燕說完之後，扭著已經下垂的屁股走了。空氣裡傳來一股刺鼻的劣質香水的味道。 「我呸！」 小晶不屑地看著她離去。小晶是打算去找石勇的。但是，她沒有想到另外一個女人會來到石勇的辦公室裡。 雪兒和小晶的認識是在石勇的辦公室裡。 雪兒接到了美國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雪兒要走了。 雪兒要去美國唸書了，去學習信息工程，她把許多個人物品要暫時寄存在石勇這裡，同時她要把石勇寄存在自己的心裡，也希望石勇把自己寄存在心裡。這個出色的姑娘在北京還沒有自己的家，他唯一的依靠和值得信賴的就是石勇。最近這段時間，因為雪兒忙著出國的事情，兩人只在電話裡有所聯繫，雪兒送東西來寄存，順便和石勇告別。她不讓石勇到機場去送她。她說淒淒慘慘的樣子只有小說裡才有。 小晶進來的時侯石勇正在幫著雪兒收拾東西。兩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推門進來的小晶。好在小晶不是什麼小心眼的女孩子，她踢踢踏踏的聲音還是讓石勇和雪兒注意到來人了。石勇抬頭一看是小晶，心裡就咯登一下。臉上掠過一絲不安。 冰雪聰明的雪兒捕捉到了這絲不安，同時她也意識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進來的時侯好像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門進來了。雪兒的心裡動了一下。這是一個大公司，員工的素質應該是很高的。除非…… 雪兒忍住了繼續往下想的念頭，對小晶報以一個微笑。 雪兒的清純美麗讓小晶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小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孩子如此清麗脫俗，氣質高雅而又如此的親切可人，自己忍不住都想上去抱抱她，而她會和石勇是什麼關係呢？石勇好像從來就沒有和自己說過還有這麼一個出色的朋友或者是親戚什麼的。 這次邂逅讓後來的雪兒和小晶成為了好朋友，這也是石勇始料未及的。 石勇給她們做了介紹。 小晶一聽雪兒要去美國留學，小晶美麗的大眼立馬瞪了起來。對這個沒有高學歷的女孩子來說，出國留學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你這麼棒！」 她感歎著，還是忍不住一把抱住了雪兒，這讓雪兒有點侷促和不自然。長大之後的雪兒除了讓石勇報過以外，就沒有被任何人擁抱過，哪怕是同宿舍的小姐妹。雪兒在很多問題上都會堅持自己的做法，她看不慣在宿舍裡脫得一絲不掛的小姐妹，睡覺不穿睡衣，她更無法忍受睡覺打呼嚕的女孩子。即便是在宿舍裡，雪兒也是穿的整整齊齊的。睡覺的時侯，也等到把燈拉下之後才開始脫衣服。她不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身體。她實際上害怕被宿舍的姐妹們用手機偷拍最後放到網上去，那可是致命的。她是一個行事縝密的人。 「回來後一定跟我說說美國的事情。」 21世紀的中國出國留學和外國學生到中國來留學實際上已然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只有小晶還覺得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雪兒淡淡地說了句：「好的。」 然後，用手攏了攏頭髮，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回過頭來對石勇說：「我走了，有什麼事情給我發電子郵件。」 猶豫了一下，雪兒還是補充了一句：「少抽點煙。如果一定要抽的話就抽好的。」 「姐姐，再見。」 雪兒很有禮貌地和小晶告了別。 雪兒當天晚上就坐飛機走了。雪兒帶走了石勇的牽掛和小晶的崇拜。 「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我說，她是誰啊？這麼優秀！還有，她跟你什麼關係？那麼關心你。」 小晶有太多的迷惑和問題。 「老鄉，一個學生。」 石勇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雖然對雪兒要出去唸書的事情早都有心裡準備，但是當雪兒真的從眼前消失的時侯，這樣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將要在大洋彼岸的異國他鄉獨自求學，石勇心裡有太多的牽掛和不捨。 他本來有許多話要對雪兒說，但是由於小晶的存在，這些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雪兒，一路保重。」 石勇心裡默默地祝願。 「老鄉？老鄉！」 小晶嘀咕著，「我說她還挺關心你的。」 「琢磨什麼了，傻丫頭。」 石勇順勢在小晶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晶幸福地笑了。 第51章 美麗的邂逅 小晶終於還是認識了李曉曼，這次認識純屬偶然。 12月份，在京的一些企業在城北的一個度假村裡開辦一個聯誼會。小晶正好沒有什麼事情，就和單位的小胡一塊去了。聯誼會的女主持人恰好是李曉曼。 那天李曉曼穿著一身銀藍色的套裝，頭髮很利落地盤起一個花。高挑、性感的身材，落落大方的主持風格。全場一片叫好。 小晶也是嘖嘖稱道，說：「這女的誰啊，真夠范兒的！」 小胡說：「她可是原先我們單位出來的，她老公是你的頂頭上司石勇，你怎麼會不知道啊。」 小晶的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這就是李曉曼，這麼有能力有品位的女人。多少次聽別人說起過這個女人如何如何，真是耳聞不如一見啊。這個女人確實出色。 酒會期間，小胡拉著小晶來到了李曉曼跟前。 「嫂子，我們也來了。」 「哎呀，小糊塗，是你啊。這位是？」 李曉曼一眼就看到了小晶。亭亭玉立的小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是卓爾不群。 「啊，她是我們單位現在的萬人迷，小水晶，馬哥的下屬。」 「您好！」 小晶怯怯地問了聲好。小晶後來為此懊惱了很長時間，自己為什麼見到了李曉曼那麼發怯，「哼，至少我比她年輕啊。」 小晶自嘲地說道。 「好漂亮的小姑娘啊。」 李曉曼由衷地讚歎。「還沒有結婚吧？」 「她啊，眼光太高，連我們這些優秀男士都進不了法眼。」 小胡打趣。 這次相會讓李曉曼和小晶對對方都有了好感。但是，李曉曼的出色還是在小晶心裡留下了一點點壓力。可是，李曉曼並不知道眼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在雪兒之後迅速佔有了石勇。 李曉曼的出色讓小晶開始重新看待自己和石勇之間的關係。石勇也許真的首先迷戀的就是自己年輕的身體。即便是這樣，小晶也不會有什麼不高興的。本來就是自己勾引的石勇，自己從來也不奢望這個男人能和自己長相廝守一輩子。雖然她心裡有了壓力，這種壓力只是在她和石勇在床上瘋狂的時侯才找到釋放和心裡平衡。因為，她知道石勇和李曉曼很長時間都沒有碰過對方了。石勇對自己的貪婪還是讓小晶有了一絲滿足。 小晶覺得自己必須在生命中的每一刻都能抓住石勇。只有這樣，小晶才覺得心裡好受一點。她要在這方面戰勝那個出色的女人。 二零零二年的元旦的晚上，在小晶租住的那間房子裡，石勇和小晶糾纏在一起。小晶迷離的眼神，粉紅的嘴唇都讓石勇心旌搖蕩。 他張開嘴把小晶嬌嫩的芳唇吞了進去！舌頭不停地搜索著，終於逮住了那條濕滑的舌頭。它光滑無比，甘甜清香。石勇用力舔著，吮吸著！在石勇的愛撫下，小晶的嘴唇像熟透了櫻桃水紅靈透。石勇不時地用舌尖兒在紅唇上來回滑動。小晶更是心神迷醉，魂不守舍。石勇的舌頭又移到了小晶那細長的圓滑脖頸上，在石勇的熱吻下，小晶情不自禁地來回扭動著玉體，萬縷青絲被汗粘在脖子上，更是風情萬種。她無法駕馭自己的慾望，她把白嫩渾圓的大腿纏繞在石勇的身上，散發出誘人的體香。 石勇在小晶扭動著軀體中迅速捕捉到了那個迷人的桃源洞口，迅疾地把自己的寶貝兒頂了進去，頂到了那個溫熱的天堂。 石勇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衝鋒都讓小晶如觸電一樣，她像置身於虛幻縹緲的天堂，一切是那麼的美麗，令人陶醉而忘乎所以！石勇的每一次進攻讓她如赴瑤池，如飲百年陳釀，如夢如幻！ 在石勇的猛烈進攻下，小晶高聲尖叫，狂亂至極！…… 迷情之後就是休養生息。 石勇摟著小晶的小蠻腰，嘴唇蹭著她的秀髮。小晶忍不住用嘴回應著。兩人的下體在一起極力摩擦著，感受著對方的愛意。兩個人親吻著，撫摸著。從床上到地下。石勇緊緊地把小晶頂在了牆上，小晶調皮的轉過身去，把骨感的後背給了石勇。石勇用身子頂住小晶的屁股，一隻手揉著她的前胸。小晶突然感到了一種不尋常的感覺，她渴望繼續下去。那個硬硬的東西從自己的背後強行進來了，開始在自己下身的那條河裡游動，一會兒奔騰咆哮，一會兒蜿蜒迤邐。 此時，室外天寒地凍，屋裡春意濃濃。 身後的石勇喘息著，小晶呻吟著，頭髮散落在胸前，豐乳亂顫。 石勇換了一個姿勢，他坐在床上，攔腰抱起小晶，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用自己滾熱的雙唇含住小晶的香唇，一邊讓自己從小晶的兩腿間再度進入。 這次進入深深地頂住了小晶的花心，在石勇的提臀的速率極度提高中，小晶一下子緊緊抱住了石勇的頭，這個幸福的女人再度衝向了浪尖，然後，輕輕地被放在了平坦的沙灘上，感受慢慢消退的愛意。 「金爐香燼漏聲殘，剪剪輕風陣陣寒。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二零零一的年的第一次性生活是如此美好。但是，二零零一年對石勇來說卻是走背字的一年。 儘管這一年對中國人民來說是那樣的幸福。 長著一頭方便面頭髮的那個叫米盧的人居然讓中國的一幫糙哥們提前鎖定了二零零二年韓日世界盃的一個名額；在莫斯科，國際奧委會主席薩馬蘭奇的一聲宣告，第二十九屆奧運會的主辦權花落北京；在卡塔爾的多哈，中國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 可是一直在工作中春分得意的他在這一年遇到了麻煩。 第52章 謝蕊，紅顏歸來 單位裡的一個叫張芙蓉的女人當上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個女人三十多歲，姿色一般。過去在工作中和石勇有過過節。張芙蓉怎麼上去的，大家都明白。這個女人用下體進行了一次次不懈努力的外交之後，終於如願以償地當上了主管工作的副局長。 石勇心說壞了。 這一年，石勇的很多自己抓的事情被別人接管，自己不管做的多好，再也得不到表揚和肯定。張芙蓉每次看見石勇的時侯，石勇都從張芙蓉眼裡看到了報復的快感，這讓石勇不寒而慄。 石勇開始了如履薄冰的工作。 「我說，你不會獻身吧。」 小晶壞壞地問。 「去她媽的！她那玩意兒都磨出繭子來了。別把我的小夥計給傷了。」 石勇發洩著心裡的憤怒和不滿。 張芙蓉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卻長著一對豪乳。留著齊耳短髮，除了胸部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人的地方了。 女人嘛，閉上眼睛那些地方還不都一樣，都能讓你從堅硬如剛變得綿軟。張芙蓉的博士丈夫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婦讓多少人日弄過，但是，博士知道自己的媳婦很快就淘汰了那輛破捷達，開上了奧迪。 木訥的博士甚至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老婆的陰戶怎麼越來越大，自己也沒有下過那麼大力氣啊。 石勇在辦公室裡轉腰子，他在想如何改變自己目前的狀況。 要麼走人，要麼忍辱負重，要麼讓張芙蓉走人。 新來的局長算是個半拉海歸，他去日本留學回來之後當上了局長助理。去年局長退了之後，「海龜」就當上了局長。年輕的局長雖然很賞識石勇的能力，但是，局長有很多自己的事情，他也顧不上這些事情，再者說了，不能因為一個下屬，局長能和副局長發生矛盾啊。石勇心裡煩啊。而每次能夠和他一起發些煩惱，詛咒張芙蓉的只有小晶。 每次看到張芙蓉開著奧迪車出門，石勇就在想：「怎麼就不出車禍，撞死丫的。」 這不是石勇的風格，可是石勇真沒轍了。 小晶這丫頭由於工作業績突出，已經開始在單位獨當一面了。為了小晶的發展，小晶被調到另外一個部門任副職，這樣小晶也不能老和石勇在一起了。兩人要想在一起，只能在下班之後，當然還得偷偷摸摸的。 當鬱悶的情緒籠罩著石勇的時侯，石勇接到了謝蕊的電話。 謝蕊給石勇打電話是有事情需要石勇幫忙，因為只有石勇才會幫她。 謝蕊的生意應該說很不錯，有人說，這年頭有三種生意穩賺：賣淫、賣藥、賣飯。 但是謝蕊在一次進貨的時侯被對方騙了，一下子資金周轉不開了，她需要三萬塊錢。 石勇接到謝蕊電話的時侯都傻了，自己一直埋在心底深處的這個女人終於在自己最失意的時侯叩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 錢對石勇並不重要，而那段情卻是讓石勇刻骨銘心。 我的女人過的好嗎？結婚了嗎？當媽媽了嗎？ 女人說：「我過的很好，只是……只是我很想你。」 謝蕊還是那樣的美麗，可是，石勇還是從她的眼角上發現了女人的不易。 石勇忍不住用手捧住了她的臉，「謝蕊啊，你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石勇的一句話勾起了謝蕊所有的辛酸，謝蕊淚如雨下。嫁人、求職、受辱等過去的這些事情一幕幕地出現在謝蕊的腦海裡。 謝蕊的嚶嚶哭泣引起了石勇所有的憐惜，這就是曾經的那個陽光、青春、什麼都不在乎的小女孩嗎？這才幾年啊。 石勇愛憐地把謝蕊環抱起來，他明顯地感受到謝蕊打了一個哆嗦。 懷抱中的這個女人還是那樣渾圓豐滿。 她仰起頭，輕輕地吻著石勇。沒有了曾經的狂亂，只有憐惜。臉色也逐漸有了光彩。 石勇的雙手緩緩地在謝蕊的前胸揉搓著，謝蕊開始發出了快活的呻吟。那件質地很好的羊絨衫也沒有能阻擋住石勇愛的傳遞。石勇在謝蕊的呻吟聲中，雙手觸摸到了她火一樣的肉體，石勇記憶中的感覺是光潔、柔滑、細膩，那裡還有曾經讓自己神昏迷亂的一對玉乳。 石勇的兩隻手來回揉著那兩隻豐滿並且暖烘烘的乳房，溫熱、鬆軟，讓石勇想到了剛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那圓圓的乳頭兒不時在指尖晃動，左躲右藏，可是很快兩個玉乳在石勇的愛撫下變得堅挺起來，像石勇發出了性愛的呼喚。曾經的感覺有開始溫暖著兩個人，那種久違的默契逐漸又回到了他們之間。 石勇的手從她的玉乳開始往下滑動，移到她的小腹上。這裡依然柔軟平緩。 石勇把心上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讓那兩個豐滿堅挺的乳房在自己的臉上來回蠕動。 兩條光溜溜的肉體緊緊地纏在了一起，盡情地釋放著體內的能量。 石勇進入的那一刻，石勇心裡突然有了一份感動。女人的陰道還是那樣的緊湊，富有彈性，就像當初自己第一次進入時的那樣。 沒有了暖氣的屋裡還是冷氣逼人，但是床上愛的熱浪一陣高過一陣！藥店裡那張搭建的木板床不停地發出吱吱的響聲，與肉體相撞發出的聲音融合在一起，節奏變化無窮，美妙和諧！ 石勇說：「蕊，我想回到過去的樣子。」 謝蕊心領神會，把石勇推到在床上。她瘋狂地上下顛簸著，兩隻堅挺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猶如狂奔的兔子，在原野上奔馳！此時她的嘴裡還不停地哼哼唧唧地叫著，這快樂的享受讓她重新找到了人生的光亮，她重新找回到自己，讓她重新感到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麼地甜蜜！一掃所有的陰霾。 第53章 再別女人 在謝蕊的努力下，兩人迎來了春雨闌珊時刻。屋裡瀰漫著一片無限春光。在這個乍暖還寒的春夜裡，石勇身上的汗滴塗抹在謝蕊的酥胸玉體上，滋潤了女人的心田。她用手使勁兒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用嘴裡歡快的呻吟對自己的男人進行了淋漓盡致的褒揚。 「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雨雲深秀戶，……魂迷春夢中。」 石勇翻身把自己心中的寶貝兒放在床上，經過洗禮和潤澤的的女人玉體猶如一朵美麗的花兒，清香四溢！粉紅的嘴唇，白嫩的胸脯，白玉堆砌的玉乳，曲折圓潤的小腹，修長峭拔的玉腿，一個成熟女人的風韻之美完全呈現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大自然給了女人一幅攝魂奪魄的身體，命運給了石勇享用的機會。 石勇心裡想：「人世間最美的東西就是女人的身體。」 這個受過傷害的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這裡終於得到了世界上最雄偉的力量。男人愛液的滋潤，讓這個女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放鬆和昇華，情慾之火焰照亮她眼前的一切，溫暖週身。 「哥，你知道嗎？這幾年裡我一直從心裡為你守侯著我的貞潔。不到萬不得已，我都不讓他上我的身，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可是我更不能對不起你。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了。」 石勇扳著女人的肩膀，看著女人的雙眼。那雙美麗的眼睛清澈透明。 這次之後，謝蕊像變了一個人。這讓父母和家裡人都覺得很奇怪。 但是，謝蕊的生意卻越做越好，這個女人骨子裡的商業細胞都得到了釋放，幾年之後，謝蕊成為了京城平價藥的最大經銷商。有關謝蕊的報道文字縷縷見諸報端，謝蕊也頻繁地出現在各種公共場合。但是，她的私生活中除了石勇沒有任何男人。 只有在石勇和她在一起的時侯，這個奮鬥過、失去過、風光中的女人才顯得柔情似水，風騷撩人。那個時候她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他們倆熟練地配合著，在純屬的操作中，兩人一次一次地到達另外一個境地。 而石勇依然還要去看顧念池和顧佳萍，他還要在小晶那裡捕捉更為年輕的身體。 而他和李曉曼就像搭幫過日子那樣，不溫不火。李曉曼就像清心寡慾一樣，但是，自己的男人又是如何解決的呢？ 李曉曼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這個女人把全部身心都撲在自己的工作上。 從這個角度上說，她不是一個好妻子。 有一天，大家在辦公室裡聊天的時侯，自然就聊到了謝蕊。 「聽說這個女人一直沒有孩子，真夠神的。」 小胡神秘兮兮地說。 謝蕊在和石勇瘋狂之後，曾經說過：「哥，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石勇把頭搖個撥浪鼓似的。「我不要，我只要你就夠了。」 石勇可不敢了。 女人甜蜜地笑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辜負自己。 但是，石勇和謝蕊在一起的機會還是越來越少了。有時候好幾個月只能通過電話問候一下，這讓石勇感到隱隱失落。 他能想像到謝蕊周旋於社交生活中的樣子，他也相信謝蕊是有分寸的。 但是，他還是感覺不是很舒服，他萬分留戀他們曾經的日子。 謝蕊不在的日子裡，小晶戀愛了。 小晶是在父母的脅迫下戀愛了。父母把自己好朋友的兒子強行推銷給了小晶。 小晶的男朋友是個軍人，從軍校畢業之後，現在在部隊擔任連長。應該說是一個前途無量的軍人，石勇應該為小晶高興。 小晶戀愛了，是精神上的。 儘管小晶一再向石勇說明這些都是給父母看的，可是石勇還是想到了一個事實，小晶終究是要嫁人的，自己和她沒有將來。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就是破壞軍婚。 如果小晶和地方上的人結婚，她可以做情人。如果嫁給了軍人，連情人都做不了。 可是小晶終究有一天會把自己嫁出去的。 石勇自己也經常這樣告訴小晶，雖然說的時侯心裡酸溜溜的。因為石勇知道自己不能給小晶任何未來，而小晶應該有自己的未來，哪怕是一個完整的家。 而今，小晶真的戀愛了，對像又是一個陽光帥氣年輕軍人。而石勇人到中年，雖然味道四十不惑，可是長期在幾個女人身上摸爬滾打已經讓他略顯疲態，不再像過去那樣風采照人了。 看到那個軍人的照片之後，石勇人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這種自卑甚至波及到了她和小晶的床第之歡，第一次，石勇射完了最後一顆子彈後，小晶還在那裡癡迷的等待。小晶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份頹喪，這讓小晶的心很疼。 石勇一聲浩歎：「老了，不行了。」 小晶沒有說話，只是枕在小池腿上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思。 石勇決定和小晶徹底了斷就是在這次之後，石勇在經過認真考慮之後和小晶進行了一番長談。 小晶還是不說話，一會兒拿眼看看石勇，一會兒擺弄著手裡的手機。小晶沒有表態，但是卻給了態度。 臨走的時侯，小晶在石勇的臉上親了一下：「領導，我會想你的，你不老，你只是心裡長草了。」 「多少淚珠無限恨，倚闌干。」 小晶和石勇真的變成了單純的同事關係。06年的國慶節，小晶成為了軍嫂。 石勇以部門領導的名義送給了新人一對「浪琴」情侶表。婚後不久，小晶追隨軍人去了南方。只是石勇沒有想到的是，再次見到小晶的時侯，會是在首都機場，而和小晶一同出現的還有自己朝思暮想的雪兒。 第54章 石勇：福禍相依 結婚的那天，身披白色婚紗的小晶美艷逼人，旁邊的軍人也是英氣勃發。這讓主婚人石勇突然覺得自己的退出是那樣的明智和高尚，這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軍人快樂地接受著祝福和來自小晶單位的那些年輕人的嫉妒。 「祝這對新人白頭偕老，婚姻美滿。」 石勇送出祝福的時侯是真誠的。 那天晚上，由於小晶的支堅持，李曉曼在石勇的邀請下也出席了婚禮。石勇知道李曉曼是看在小晶的面子上來的。因為李曉曼曾經在石勇面前提起過小晶：「你們單位的那個叫小晶的丫頭不錯，長得也漂亮可人。真不知道將來哪個男的有福氣抱得美人歸。」 說這話的時侯，李曉曼有意無意地看了看石勇。石勇卻輕描淡寫地說：「漂亮嗎？這個我到是沒有注意。」 後來石勇把這個情節告訴小晶的時侯，小晶一邊大笑，一邊說：「趕緊的說我漂亮，補償我。」 直到石勇一連說了好幾個「漂亮」才罷休。 然後小晶就特認真地說：「她也挺漂亮的，而且很不簡單。」 兩人大有美人相惜的感覺。 李曉曼出現在婚禮現場的風頭蓋過了石勇。 婚禮上的很多人都認識李曉曼。 李曉曼的到來也讓小晶幸福的一塌糊塗，敬酒的時侯，小丫頭在李曉曼耳邊輕輕地說：「您來我真高興，謝謝。還有，別和馬哥鬧彆扭了。」 李曉曼剛想說什麼，小晶已經飄然離去。 整個婚禮過程中，李曉曼雖然和石勇裝出來的親暱讓人羨慕，但是只有他們知道其中的尷尬。 石勇和李曉曼的冷戰還是發生了轉機。 石勇開車從顧佳萍那裡回來的時侯發生了追尾。石勇右腿骨折。這是對長期喜歡開快車的石勇的一次懲罰，這是後來李曉曼心有餘悸的責怪。 躺在病床上的石勇給顧佳萍發短信說自己出差，不知道什麼時侯回來，一時半會兒不過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石勇悲哀地想這次連個照顧自己的人都沒有，小晶要是在的話自己就踏實了，指望李曉曼這個女人屈尊紓貴照顧自己，石勇想都不願意想。長期迷失於其他女人懷抱裡的石勇已經忽略身邊這個女人情感。 李曉曼在得知車禍之後，迅速跟單位請了長假，然後讓人把女兒從姥姥家接來。 李曉曼在知道石勇遭受這麼大的罪的時侯，淚如泉湧，心如刀絞。這個男人，這個自己一直深愛著的男人，那個生龍活虎的男人，如今痛苦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這場車禍，李曉曼恐怕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如此認真地打量著自己的男人了。極度痛苦和失血過多讓石勇的臉色煞白，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活力和精氣神。 女兒用恐懼地眼光看著已經脫相的父親。 這是一次特殊的家庭相聚。 石勇醒來的時侯，當初瞬間的鑽心的疼痛已經沒有了。他首先看到了李曉曼。 女兒正用小手摸著自己的頭，這讓石勇感到了久違的溫馨。女兒的歡呼讓李曉曼回過了頭。 兩人目光接觸的一瞬間，石勇從李曉曼的眼裡解讀出來的只有關心和焦慮。 李曉曼衣不解帶地照顧石勇，直到石勇出院。在這期間，李曉曼向公司請了長假，一心一意地照顧石勇。來醫院探視的同事都羨慕地和石勇打趣：「行啊，哥們，這可是特級護理啊。級別夠高啊。」 出院的那天，李曉曼自己開著車把石勇接回了家。 李曉曼下廚，整合出了一桌好菜。 一瓶干紅讓李曉曼和石勇醉意闌珊。 臥室裡，石勇輕輕地把李曉曼摟在懷裡，說：「謝謝你，老婆。」 「說什麼呢？我不去照顧你，還讓別的女人照顧你啊。」 李曉曼輕嗔著。 「我可不放心啊把我自己半死不活的男人交給別的女人，我還得和他過一輩子。」 石勇不敢相信李曉曼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這麼多年了，石勇突然發現自己原來真的不瞭解這個女人。 當石勇把李曉曼拉到懷裡脫去她的外衣的時侯，李曉曼臉上出現了靦腆和羞澀，這種表情讓石勇有了一種強烈的愧疚，我的女人，我多長時間都沒有碰自己的女人了。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啊。 雖然兩個人是夫妻，但是，石勇的手還是顫抖了起來。很長時間了，自己已經沒有如此認真地打量著眼前橫陳的玉體。女人一頭長長的又黑又亮的披肩發，一直垂到前胸處。膚色紅潤白皙，淡雅而又修長的眉毛顯得精神爽朗。亮晶晶的眸子似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玉柱一樣的鼻子小巧玲瓏惹人喜愛。水紅透亮的雙唇性感十足！白嫩鬆軟的胸部與小腹形成起伏跌宕的曲線，修長秀麗的雙腿顯出無限風采。一雙白玉雕成的玉手光滑細潤，纖纖玉指如冰錐晶瑩剔透，白裡透，肌膚膩滑。 曾經讓自己嫌惡的女人生育後遺下來的那些痕跡也不見了蹤跡。 這是我的女人嗎？這是一直躺在自己身邊每晚發出均勻呼吸的女人嗎？這是那個給自己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的那個女人嗎？ 這是一個通體透香的成熟的美少婦的身體，萬種風情中透著高雅的氣度。 李曉曼把他的頭緊緊摟在懷裡，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小腹。石勇順著乳溝兒開始一直親吻到小腹下面，那裡已經是濕淋淋的一大片。他的大手把白嫩鬆軟的乳房揉弄得通紅，李曉曼感到絲絲的快意。 石勇把赤裸著的上身壓在李曉曼的身上，壓在她那修長的玉體上。 「玩月猶在，風景依稀。」 第55章 享受天倫的日子 李曉曼害怕石勇剛剛恢復，如果過度的話會影響他元氣的恢復，就想快點兒完事兒，讓男人好好休息恢復。於是主動地劈開玉腿，並把自己下體的隱秘部位展現在這個曾經在這裡夜夜瘋狂的男人面前。雪亮的燈光把她的每一個隱秘的部位照得纖毫畢現。可是，當石勇進入李曉曼進入她的身體的一瞬間，李曉曼不可抑制地發出了一聲嬌呼。好幾個月了，這個地方都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光顧，有時半夜醒來，春情萌動，李曉曼恨不得自己解決，又怕讓旁邊的石勇知道，所以只能忍著。有時又想主動示好，可是矜持的李曉曼忍了又忍。今天晚上，當男人再度進入自己身體之後，李曉曼渾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裡面壓抑已久激情像野獸出籠一樣狂突而出。 她需要這個男人，她的生命中不能沒有這個男人。 當石勇躺在病床上的時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些。而今天晚上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實而急切。 石勇對李曉曼的衝撞讓李曉曼覺得一切好像都在昨天。石勇的第一輪進攻就把李曉曼推上了雲端。這種感覺對李曉曼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奢望，然而，在兩人冷戰許久之後的第一次交合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李曉曼發出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在這個靜謐的夜晚一定傳出去很遠。空氣裡有了性的味道。 這是一次性愛宣言，沒有絲毫的矯情和遮掩，一切都是性之所致。 李曉曼已經到了彩雲之端，她大聲地尖叫著，用牙啃噬著石勇，甚至不住地用小手往外推石勇的小腹，可是怎麼能推得動呢？因為此時的石勇還保持著旺盛的戰鬥力。他就像中了邪似的瘋狂地進攻著，李曉曼已經潰不成軍了。可是他依然窮追不捨，就像一隻餓了許久的大公狼對裹挾在身體下這隻小母羊進行猖獗的吞食。 這場以強凌弱的戰爭讓弱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李曉曼的肉體在衝撞之下激烈地顫抖著，她感到自己已經到了天的盡頭，是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擔心！她的快感再度襲來，身子下邊的河水已經濕了一大片。可是石勇還在繼續，李曉曼一邊欲死欲活地享受著男人的衝撞，同時又不免擔心男人的身體。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石勇的動作更猛烈了，速度更快了。李曉曼的肉體像風中的落葉在天空中亂舞；她的玉體像激流中的小舟在漩渦中盤旋，在風浪中上下起伏，一會兒被推上浪尖兒，一會兒又被巨浪吞沒，一會兒又浮出水面。 「我的婊子，我的女人，讓我爽死了。」 李曉曼又聽到了他們最初做愛時的熟悉的話語，那些曾經讓她迷醉的話語。 「來呀，你這個大色狼。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女人。」 李曉曼用同樣的讓石勇久違的話回應著。 突然石勇身子一挺，然後就趴在李曉曼的身子上一動不動，壓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李曉曼輕輕地把那個軟塌塌的東西拿了出來，上面塗滿了自己的愛液。 石勇真的累了，側過身子就呼呼睡去。 李曉曼也側過身去，用自己的下身環住石勇的臀部，臉貼在石勇的後背上沉沉睡去。 這次性生活沒有艱難的前戲，也沒有要求石勇帶避孕套。他們的激情和渴望讓臥室裡終於等來了雲雨瀰漫。 石勇並不知道，就在幾個月前，李曉曼到了醫院做了上環手術。 而且李曉曼早已經原諒了石勇和雪兒，李曉曼在想，像雪兒這樣的可人兒，如果自己是個男人恐怕也會動心的。 同時，李曉曼也在反思自己在過去和石勇性生活方面的態度，比如自己因為害怕將來拿環可能會疼而不願意去上環；最近有幾次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石勇的性需要進行了拒絕。 一切都過去了，李曉曼決定重新再來，她要把這個男人真正地拴在自己身邊。 這一刻，讓李曉曼等了太久。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陽台射進來的時侯，李曉曼習慣性地醒了。石勇還在沉沉地睡著。他是真的累了。但是他的臉上出現了早晨的第一抹微笑。李曉曼愛憐地親了他的額頭一下。石勇的微笑勾起了李曉曼內心深處最為溫柔的東西，這是兩個曾經深愛過的人的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溝通，別人永遠也不懂。 只有曾經愛過的人，才會有心靈深處最和諧的默契。 早晨的陽光讓臥室更加透亮，李曉曼這才認真地看著躺在那裡的那個男人。 原來讓李曉曼迷戀的那身肌肉已經有了鬆弛，小腹已經微微凸起。只是眉眼間的俊朗還在。曉曼微微歎了口氣，自己的丈夫已經不再年輕了。 「我的男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離你而去，我也會和女兒留在你的身邊。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後愛你的兩個女人。我們永遠都會不離不棄。」 李曉曼心裡在默默地對石勇說著。 寬容的前提是愛，愛的支柱是寬容。因為愛和寬容，這個幾乎殘缺的家庭終於迎來了家庭的春天。 這個週末是幾個月來第一次閤家團聚。 家裡又充滿了大人逗趣，孩子歡叫的聲音。 原來時間是可以模糊許多東西的，甚至傷害。當然，不是所有的裂痕都可以彌合，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寬恕。可是，在夫妻之間，又有什麼不可以彌合和寬恕的呢？ 一家人開車來到超市，購置了下個禮拜需要的日常東西。 在超市裡，石勇看到了很多一家三口，推著購物車，有說有笑。石勇眼前一熱，這就是生活。他看了一眼，李曉曼也正好轉過頭來看自己。石勇乘孩子不注意，在李曉曼嘴唇上輕輕地親了一下，李曉曼不好意思地笑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一切好像又都回到了正確的軌道上了。 第56章 雪兒：王者歸來 由於顧念池逐漸長大，石勇和顧佳萍之間大多是通過電話瞭解一下對方的情況，偶爾石勇過去一趟，也是很快就走了。 石勇對顧佳穎本來就沒有什麼感覺，兩人之間對石勇除了還有一點性，別的什麼也沒有，不管顧佳穎如何聲聲叫愛，也打動不了石勇，兩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可以發生的。只是偶爾發過來一條短信問「想我嗎」之類的，每當這個時候，石勇就順手刪掉了，連回短信都不願意。 謝蕊還是那樣忙，這種忙實際上已經讓石勇在好長時間裡突然發現自己的記憶裡怎麼沒有這個人似的。 房莉莉的孩子已經開始上小學了，工作和家庭已經讓房莉莉忙乎的了，能夠有多少時間來梳理自己和石勇之間的感情，只有房莉莉和石勇最清楚，兩個人可能一個月都不會有一次聯繫，有時侯一過就是幾個月。 小晶好像這段時間和石勇也沒有什麼聯繫，不知道這丫頭在忙些什麼？ 而真正讓石勇牽掛的還是雪兒，雪兒，你還好嗎？ 那些女人不管幸福還是不幸福，可是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 只有自己的雪兒孑然 第一身，隻身飄零。雪兒已經畢業一年了，在美國的一家 公司裡做事情，而且雪兒已經拿到了許多人渴望的綠卡。 在美利堅合眾國的土地上，雪兒迎來了自己到美國之後的第一位中國客人——小晶。 小晶終於有機會到美國去了一趟，這個資本主義大國。但是，去美國還是費了很多周折，那個時侯正好趕上紐約雙子星座被拉登大叔襲擊之後，美國人的神經繃得最緊的時侯。 在新的單位裡，小晶由於表現出眾，被單位派到美國進行短期培訓。 小晶早就在石勇的電腦裡找到了謝蕊的電子郵箱和在美國的地址。 小晶的突然出現還是讓雪兒欣喜萬分。 「雪兒，你真漂亮。」 小晶發出了由衷的讚歎。 「你更有女人味了。」 雪兒也打趣到。 兩個女人手拉手走在紐約曼哈頓的街道上。 「這是《兩個中國女人在紐約》」 雪兒說。 「應該是《兩個中國絕色女人在紐約》」 小晶接著說。 兩人哈哈大笑，眾人側目。 但是誰都沒有提起石勇。 雪兒像小晶介紹了美國歷史，在雪兒的娓娓道來中，小晶知道了美國經過了八年戰爭獲得了民族獨立，也知道了華盛頓、富蘭克林、傑弗遜這些為美國制定了法律，完成了軍隊獨立、司法獨立這些民主體制，也瞭解了美國歷史上的那場內戰，知道了被刺殺林肯總統。 美國的歷史也是血腥的。只是美國人很快從血泊中站了起來。 所以更多的美國人很自負，他們認為美國人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亞洲和歐洲那些破事，美國沒有必要摻和。但是美國的政治精英們不是這麼想的，所以，美國才會成為令人討厭的國際警察。 雪兒，這個文科高材生，對美國的歷史如數家珍。 小晶崇拜的一塌糊塗。 異國他鄉的這塊土地上，小晶和雪兒快樂著她們的快樂。 石勇在上午八點多的時侯突然接到了雪兒的電話，雪兒說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雪兒準備在平安夜的上午到北京。 石勇說「我去接你。」 雪兒說：「當然了，你不來接我還讓我自己打車走啊。」 等著雪兒回來的日子對石勇簡直說是一種折磨，他一直在設想著和雪兒見面之後的第一個動作，石勇第一次感到如此緊張。人只有在乎了，才會緊張。 國際到達的出站口人頭攢動。 石勇在出站的人流中捕捉自己熟悉的身影。 兩個帶著同樣墨鏡，同樣高挑，同樣時尚的女人帶著所有人的眼球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就像石勇第一次在北京火車站接雪兒一樣，還是雪兒自己來到了石勇跟前。 雪兒是一路打量著石勇過來的。 這個讓自己一直夢牽魂繞的男人雖然多了些滄桑，可是作為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還是讓他在接機的人群中是那樣的明顯。雪兒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在外唸書的幾年裡，雪兒試圖用勤奮來暫時忘掉這個男人，可是自己做不到。 每回夢醒時分，來自身體的渴望和呼喚都讓雪兒不時地呼喊著這個男人的名字。 雪兒的美麗和聰慧讓雪兒很快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追雪兒的男孩子可以排出二里地去。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讓雪兒動心。 「石勇，你個魔鬼。」 雪兒心裡發出一聲哀歎。 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眼前了。 男人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殺人的微笑」。這是小晶給定義的。 雪兒想一頭扎進石勇的懷抱，放聲大哭。她忍住了，因為小晶在。 小晶想雙手環住石勇的脖子說：「你怎麼還不老啊？」 她忍住了，因為雪兒在。 小晶非要和雪兒一起做飛機到北京。 雪兒不好說什麼。 可是石勇看到兩個女人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侯，石勇吃驚地張大了嘴。 石勇理智而禮貌地擁抱了每一個女人，女人堅挺的胸部和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溫香讓石勇幾欲失態。 雪兒和幾年前相比更加風采照人，沒有了少女的青澀，只有女人的成熟風韻。 幾年的鍍金學習更是讓雪兒氣質高雅迷人。 在兩人下榻的地方，雪兒對小晶說：「姐，今天晚上讓我和他單獨在一起好嗎？」 雪兒幽幽的要求讓小晶大吃一驚，更讓小晶不忍。看來雪兒已經看出來自己和石勇之間的關係，可是，這個女孩子表現出來的大度和勇氣更讓自己覺得自愧不如。 「雪兒，我明天就走。你放心吧。」 小晶之所以和雪兒飛北京，主要目的就是能看一眼石勇。看到石勇還是那麼瀟灑和自信，小晶放心了。 第57章 春分滋潤又幾度 結婚以後的小晶對石勇有了一種新的感覺。結婚之前，自己是石勇的情人，自己也把石勇當作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從來也沒有想過讓這個男人娶自己，她不想讓他難做人。婚後的小晶對石勇的情感依戀還是有的，但是已經從性的依戀變成了一種親情掛牽，石勇就像一個兄長一樣讓自己去思念和祝福。小晶甚至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無路可走的時侯，石勇一定是第一個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哪怕頭上頂著雷。 把小晶送上南去的飛機之後，雪兒抱住了石勇的胳膊，一雙美麗動情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 這一切都是真的，這讓雪兒感慨萬千。 雪兒作為公司派往中國的銷售總監以後將在北京發展的事業。這是雪兒爭取的，因為那裡有自己祖國，還有自己的初戀，還有自己的男人。 「雙鬢不整雲憔悴，淚沾紅抹胸。何處相思苦？紗窗醉夢中。」 「想我嗎？」 石勇問了一句廢話。石勇想用這句話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這個出國留學的女人，還是那個雪兒嗎？ 絕頂聰明的雪兒看出了石勇的緊張，還有不願示人的一點點自卑。 雪兒的心顫顫的，我的男人，我到哪兒也是你的女人。 石勇趴在雪兒光溜溜的身子上，嘴裡含著粉紅的乳頭，用舌尖不停地舔著，另一隻手用力揉著豐滿堅挺的乳房。他的撫弄讓等待已久的雪兒渾身燥熱，恨不得那條又長又粗的寶貝兒快點兒游進自己的體內，讓它痛快淋漓地來回穿梭往返！ 雪兒扭動著白白的屁股，兩隻手用力推著他的小腹，「哥，進來吧。我想死你了。」 雪兒的話讓石勇眼眶一熱。 他用手指往下一摸雪兒的下體，那裡已經水淹澤國了。 雪兒的下體終於吞下了那條自己熟悉的東西。它上下狂奔，左右逢源。 雪兒心神動盪，飄飄欲仙，如騰雲駕霧！心頭春潮陣陣，* 淫雨霏霏。雪兒快活地* 聲宣告著自己的渴望和滿足。 石勇如醉如癡地進攻者！深入淺出的抽送，雙手愈加用力地揉搓著那急劇顫動中的堅挺的乳房。那對白嫩誘人的乳房一如過去那樣傲立豐滿，一直期待懂她的人來解讀。雪兒乾裂的土地終於得到了傾盆大雨的澆灌，她柔弱的肉體此時爆發出無窮的力量，極力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她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吞進肚子裡，讓他永遠不離開自己，永遠在自己的隱秘處暢遊衝突！她用力收縮著腹下的玉門，感受到了最激動人心的快意！ 這個風韻無比的風情女人品嚐到了久違的那種快樂！男女之歡帶來的快慰讓她發出了一聲聲蔘人的歡叫，這種歡叫在頃刻間把石勇推到了性的巔峰狀態，愛液肆意奔騰。 當石勇試圖把疲軟的那個玩意兒抽出來時，雪兒嬌嗔地說：「不要，放在裡面，我捨不得。」 石勇摟著雪兒說，「想死我了。」 一邊親吻著雪兒嬌媚的嘴唇。 雪兒俏皮地攥住那個已經自行滑落出來的傢伙說：「是它想我吧？」 石勇輕輕地咬了一下雪兒，說：「哪裡都想。」 說這話的時侯，石勇心裡無限酸楚。 雪兒看出了石勇情緒上的變化，說：「我也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你抱著我，疼我愛我。」 「哥呀，你還是那麼棒。」 石勇一下子含住雪兒的小嘴又熱烈得親了起來，雪兒也使勁兒摟著他的脖子，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舌頭糾纏在一起。雪兒的豐滿的乳房在兩人的擠壓下成半球狀。 兩個人像兩個貪嘴的孩子，永遠吃不飽的樣子，貪婪地要著。 春潮湧，魂迷春夢中。 一番酣戰之後，石勇終於恢復了所有的自信，身邊的這個風情女人還是自己的。他認真地看著這個一別幾年的女人的身體，從女人的俏臉、乳房、小腹、下體、大腿，一直到修長的小腿，石勇深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舌頭把女人的全身認真耕耘了一遍。 這次耕耘讓雪兒的肉體又扭動了起來。下身已經麻酥酥的了，她又被石勇撩撥的性愛天堂，她要瘋狂地享受著人性中最原始也最美妙的性愛！ 石勇在經歷剛才的鏖戰之後，生理上的渴望不再是那樣的急切，他要和女人一起享受這銷魂一夜。他的嘴開始和女人下體的門戶進行了接觸，他的舌頭義無反顧地衝進茅草叢生的河谷，去那裡激發這個女人最激烈的快感！他的舌頭在河床上下左右探尋著，不住地捲著，添著，他即便是精盡人亡也要讓自己身下這個備受煎熬的女人快活。 雪兒嬌喘噓噓，她的下體被石勇舔舐的又癢又快活。她翻身跪了起來，把圓白的屁股撅了起來，像一隻發情的母狗。石勇也跪了起來，雙手使勁兒掐著女人的屁股，一邊哼哧哼哧地親吻著那個愛液橫流的地方。他的舌尖就像一枚小型制導導彈，精準地捕捉著自己的目標，對鎖定的目標進行著致命的打擊。 石勇突然又有了新的興致，他躺在床上，開始從下面舔舐雪兒的下體。同時，用手把雪兒的頭放在了自己的下體，雪兒心領神會，用性感的嘴巴一下子把石勇大寶貝兒含在了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和嘴唇進行了全方位的親吻。石勇的的雙手握住了兩個堅挺的乳房，使勁兒地揉搓著。 層層漣漪泛春潮，波濤陣陣迷春夢。 那是個無眠之夜，只有聲聲嬌喘。石勇在雪兒出現的一瞬間，再度在肉體上背叛了李曉曼。 第58章 李曉曼的憤怒 而李曉曼從手機短信裡知道石勇今天晚上說要和幾個人一起玩會小麻將，李曉曼對石勇偶爾打一次小麻將從來不反對。石勇不喝酒、沒有煙癮，就是偶爾打一次小麻將，這讓李曉曼已經很滿意了。 當李曉曼坐在家裡的時侯，她根本就沒有在考慮石勇到底是否在打麻將。 此時，她憤怒地坐在那裡。同時，在想是否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石勇。 元旦的氣氛讓整個京城充滿了快樂。 單位裡簡單的聯歡之後，李曉曼準備開車回家。 這個時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號碼儲存顯示是單位裡的林子博。林子博是李曉曼兩年前招進來的一個男孩子，家就在北京。小孩子嘴甜的發膩，什麼時侯見到石勇就是馬哥，對李曉曼就是一口一口叫著「姐姐」。 石勇和李曉曼從來都把他當小孩子看，確實是個小孩子。李曉曼和石勇在國慶節的時侯還去他家裡做過客。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老實、善良。 李曉曼也沒有拿這個孩子當外人，拿個報紙取個信什麼的基本上都是林子博幫李曉曼去辦，林子博屁顛屁顛還挺美。 林子博這個時侯打電話是邀請李曉曼一塊吃點夜宵，因為，聯歡會上除了熱鬧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吃，經他這麼一說，李曉曼覺得還真的有點餓了。 在你單位不遠的那個飯店的包間裡，林子博點了幾個菜。 這家飯店由於李曉曼單位的人經常來吃，所以，不管人多人少，老闆都給開一個單間。 林子博從第一眼看到李曉曼的時侯，他就不可自拔地愛上了這個大他五歲的女人。 李曉曼佈置工作時的幹練，說話時的魄力，思考問題的深度，還有一個成熟女人的美麗和魅力都深深地吸引著林子博。 石勇曾經把自己一個同事的女兒，一個碩士研究生介紹給林子博，但是林子博看不上人家。他的心裡被李曉曼裝滿了。 當一杯紅酒下肚之後，不勝酒力的李曉曼臉上的酡紅和嫵媚讓林子博情難自禁。 林子博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一下子撲過來抱住了李曉曼，雙手胡亂地在李曉曼胸前亂摸，同時，就要來親李曉曼。 李曉曼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猛地把林子博推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大耳光，率門而去。 「這孩子怎麼這樣啊？」 李曉曼氣咻咻地離開了飯店。 正統善良的李曉曼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覺得自己很有愧於石勇。 不告訴石勇，自己老覺得擱心裡更難受；告訴石勇，又擔心石勇饒不了林子博。 她希望今天晚上石勇不要回來，自己好好地想一想這個問題。 這個時候林子博發來了短信：「姐，我錯了。對不起啊。」 李曉曼生氣地刪掉了短信，想起來剛才那一幕，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真懸啊。 李曉曼把這個事情告訴石勇的時侯是第二天的中午石勇把雪兒送上了回老家的飛機，因為雪兒已經幾年沒有回家了。回去休整一下，回來就要開始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石勇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了一下，說了一句話：「這小子怎麼會這樣啊！」 李曉曼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石勇還是把林子博打了，林子博的鼻樑骨骨折，門牙脫落兩顆。 李曉曼在掏完了醫藥費之後，直奔分局。石勇被拘留了。這是石勇一生當中最大的污點。但是，後來石勇說如果不揍那小子一頓，自己這輩子都過不去。 「我的女人，你丫也敢動。」 這是石勇留給痛苦摀住臉的林子博的一句話。 沒有人知道石勇為什麼打了林子博。 但是，石勇的進局子「讓單位蒙羞」。這是張芙蓉說的。 當張芙蓉一手斷著茶杯，一手幾乎指著石勇氣急敗壞地說這話的時侯，石勇明白這次真的讓這個老女人抓住了把柄。 這個時侯，劉姐拿著一堆報表走了進來，這個一直關心照顧石勇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 劉姐的到來轉移了張芙蓉的注意力，她不耐煩地揮了揮白胖的手讓石勇走。 石勇如蒙大赦。 劉姐打電話過來的時侯，石勇正在心裡一遍遍地詛咒著張芙蓉。 劉姐已經從張芙蓉那裡知道發生的一切，她說：「小馬，中午姐姐請你吃飯。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不教訓那小子，姐姐還看不起你。」 很長時間了，石勇都沒有問候過劉姐了，這個幾乎離婚的中年女人一直對自己都很好，給了自己無微不至關心的女人，在自己困難的時侯出現了。 劉姐在單位裡極有人緣，一說話就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衣服素潔大方，洗盡鉛華的自然美讓單位裡一些老男人們蠢蠢欲動。劉姐如果只要放縱一下自己，劉姐恐怕早就坐上了張芙蓉的位子了。單位裡的年輕人都為此感到不公平，大家都很尊重劉姐。可是自己呢？ 自己也沒有關心過她和丈夫到底怎麼樣了？ 她的孩子應該上初中了吧？ 石勇感到無限羞慚。 劉姐已經離婚了，孩子正在上初 第二。這是兩人在吃飯的時侯劉姐告訴石勇的。 劉姐看出了石勇的心裡不安，用手拍拍石勇的手說：「行了，你整天到晚那麼忙，我也逮不著你。再說，這些事情有什麼可說的啊。」 「你看你姐現在一個人不也挺好的嘛！倒是你，這回恐怕有點麻煩啊。」 「我知道。」 石勇看著劉姐說，「你放心，我沒事的。只是你老在張芙蓉那裡，自己注意點就行了。」 第59章 孤男寡女 春節之後，單位做出了一個重要人事決定。石勇到南京去負責單位在華東去的業務。半年之後再說。 這塊業務沒有人去，是個爛攤子。可是，石勇沒有選擇，這是單位的懲罰。 跟石勇一塊去的還有單位的小兄弟小糊塗和有著豐富工作經驗的劉姐。 李曉曼後悔的要死，如果不是自己把這件事告訴石勇就不會這樣。 李曉曼給石勇收拾衣物的時侯，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首先是不捨，其次是不忍。如果這個男人不再自己身邊，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空空的家。 「沒事的，坐飛機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石勇安慰著。 石勇臨行之前給三個女人打了電話：謝蕊一直關機，石勇本來想發一個短信，想想還是算了；顧佳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被一種失落的情緒籠罩著，一遍遍地叮囑著。 雪兒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樂了：「多大點事情啊，不想去就不去，投奔你的小女人我啊；想去，就去好好地做。到時候我去看你。」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情感；有情感就會有恩怨，有恩怨就會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四月份的古城金陵已經春意盎然了。 石勇首先去了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在歷史的記憶中，1937年的血色南京讓石勇等人心情壓抑。 石勇又去了中山陵，後來去了南京大學，這個華東地區著名的學府。 「春江水暖鴨先知」，春意讓石勇的心情好了不少。幾個人走在南京的大街上，石勇給小胡和劉姐介紹著六朝古都南京的歷史。 「你們看，金陵女子橫吹笛。」 石勇指著旁邊的一副招貼畫說著。劉姐一聽，臉騰地紅了，只有小胡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說者無意的石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工作在幾個人的努力下開始了正常的運轉。 石勇有好幾個月都沒有過性生活了，壓抑已久的渴望讓石勇煩躁不安。雪兒經常打電話過來，但是，雪兒有那麼多事情需要做，也沒有辦法來南京。 雪兒在電話裡俏皮地說：「回來後，我一次讓你吃個夠。」 這讓石勇更加難忍。 五一勞動節到了，來自北京的一個電話讓三個人都鬱悶至極，就是不讓他們回去，五一假以後再補。劉姐當時就哭了，她太想孩子了。誰都知道所謂後補只是一個真實的謊言。 三個人決定聚餐，自己犒勞自己。 當天晚上，原定為三個人的聚餐變成了兩個人。 小胡被在南京的同學接走了。臨走的時候說晚上不回來了。 石勇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由於平時不怎麼喝，石勇很快就不行了。一米六五的劉姐艱難地扶著一米七八的石勇一步一步往臥室去。胸前的乳房只好頂在石勇身上為了更好地使勁兒。女人熟悉的肉體香和胸前的尤物喚醒了石勇壓抑已久的激情，這個女人是誰，是李曉曼，小晶、顧佳萍、還是雪兒？ 石勇一用力，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床上。石勇熟練地叼住了劉姐的嘴唇。劉姐掙扎了一下，突然做出了熱烈的回應。 劉姐的雙手伸進石勇的衣服裡，在他強壯的肉體上摩搓著，並且很快脫掉了石勇的衣服。她用顫抖的手仔細地掠過石勇健壯的身軀，壯碩的男人的肉體像一團火讓這個很久沒有性生活的女人再度熱烈起來。在她遊走於石勇軀體的時侯，石勇已經除掉了她身上的單衣。石勇使勁兒捏著那高粱粒兒大小的乳頭，把它弄得酥酥癢癢的，激起她壓抑的慾望！ 石勇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著這個始終關心自己的中年女性的肉體。儘管劉姐已經四十歲了，但是由於平時注意保養，肌膚如冰玉一樣光潔白嫩，白裡透紅，顯示出生命的無限動力！給人一種成熟之美！羞澀的面容和含情脈脈的眼神，都充滿火一樣的渴求！晶瑩剔透的雙唇是那麼誘人，一口潔白的牙齒能傾倒沒有血性的男子！碩大鬆軟的兩個乳房此時正渴望著愛的撫弄！稍微隆起的小腹肉乎乎的，白嫩泛著光亮！大腿根部就是讓人神往的三角地帶。雙腿風韻迷人，溫暖如春！小腿曲線圓轉，如山巒變幻無窮！ 這個很久沒有得到男人之愛的女人已是心花怒放！她緊緊地把石勇摟在懷裡。 石勇趴在劉姐的肉體上，一隻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一個乳頭兒，然後張開嘴把另一個乳房吞進嘴裡，那有力的舌頭不停地撥動著圓溜溜的乳頭兒。很久沒有得到過男人愛撫的劉姐閉著雙眼，焦急地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好痛痛快快地享受男歡女愛！以滋潤自己那乾旱的肉體！她的兩隻手輪換著揉搓著石勇下身長長的弟弟，握在手中就可以感覺出它是那麼地火熱，它的體內血液在充盈，撫摸它的身體就可以聯想到它是那麼地英勇，一定會氣壯山河！橫掃千軍萬馬！但願它能像野牛一樣兇猛，自己就渴望著這種原始的暴力來沖刷自己的乾涸的河床！ 石勇嘴唇不住地摩搓著這個女人的乳房，那兩個奶子更加碩大，乳頭堅挺！ 高高聳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石勇的另一隻手開始向那迷人的地帶進發。那裡已然是門戶洞口，淫雨磅礡。 劉姐激動地扭著屁股，臉色潮紅，「快點兒，親愛的弟弟！我想要你！」 劉姐實在忍住了，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向石勇發出了衝鋒的呼喚。石勇義無反顧地衝了進去。 呼嘯聲中，雲停了，風停了，山河大地停止了。 第60章 金陵情事 層層漣漪，波濤陣陣。 劉姐四十如虎的這堆烈火在石勇的煽動下越燒越旺，照亮了黑暗的夜空。她使勁兒抿著兩條大腿，小腹在猛烈地顫抖，她高聲尖叫著，要把憋在她心中的渴望呼喊出來！ 石勇在劉姐的河谷裡面奮力衝刺，他要征服那乾涸的地帶，讓它重新煥發出其甘醇的光彩，要讓它活力充盈，為這個女人增添動人的魅力！在石勇激烈地進攻下，那乾澀的河裡水已經暴滿，清甜的河水滋養著岸邊的叢林。有了這河水，一切有生命力的東西都充滿了無限的生機。 劉姐那令人心醉的呻吟聲是對石勇最高的獎賞和鼓勵！她的玉體不停地扭動著，一個中年女人的風騷與石勇狂野的衝撞動作是那麼的和諧！亢奮中的劉姐使勁兒想抓住石勇的身子任何一個部位，在那結實的肌肉上留下紅紅的指痕。多少年了，劉姐心裡一陣喟歎。這個爬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劉姐還清楚地記得他剛進入單位時的情景。當時的劉姐已經是這個單位的老人了，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在這個南方的城市會和自己有過這樣一次愉快的魚水之歡。 汗珠子辟里啪啦地從石勇的臉上掉下來，落到劉姐白皙的肌膚上。她渾身軟酥酥的，體內的能量迅速往外噴發，心中的飢渴正在甘泉的滋潤下漸漸化成難以言表的快感。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感覺讓這個飽受煎熬的女人欲死欲活。她的腿劈開著，她的嘴張開著，她的每一個角落都敞開著，她的每一根神經都鬆弛著，她的所有一切都讓這個男人掠奪著，包括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在這種心甘情願地侵略中，女人猶如漫步在一條開滿鮮花的林蔭道上中，盡情地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風光；猶如在炎熱的夏天沐浴在一汪清池裡，自由自在地享受著這個男人賜予的清涼。 石勇的命根子在劉姐的河流中來回游動，讓她的肉體變成一條真正的河流，蜿蜒曲折，展示了人體的自然之美！也使她回歸到最原始的狀態，感受人類最根本的快樂！ 久被遺棄的女人在石勇的威猛愛撫下，徹徹底底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她渾身上下激烈地抖動，大腿根在不由自主地哆嗦著。那肆意浸滿的* 已經讓石勇的* 粘連在一起。她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叫聲，兩個乳頭已經硬挺了起來，屁股上已經是香汗瀰漫。石勇知道身下這個曾經乾涸的女人已經溝滿渠滿，他開始要對她進行最後的衝刺。 為了衝刺的更加有力，石勇順手把枕頭墊在了女人的屁股下，這樣讓凸起和凹陷的部位更加嚴絲合縫。 一個四十歲女人的陰道還是那樣有力地夾住了他的金槍。 他讓自己的命根子奮力地進入到河谷的最深處，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裡面那跳躍和顫抖著的花心，正在渴望得到愛的雨露的滋潤。石勇不顧一起地往裡奮力頂著，把長時間的性壓抑都要頂到身下這個女人的身體裡面去，讓自己和這個女人融合在一起，就像山環水繞，天一生水。 兩個扭動著的肉體在愛的火焰中充分碰撞、交融。在劉姐一聲聲的叫聲中，石勇終於是腰身一挺，把滾燙的精液灑在了花心上。腦袋重重地耷拉在劉姐的脖子旁邊，發出了最後的快樂的喘息。劉姐用紙擦淨了身上的* ，然後緊憐惜緊把他摟在懷裡。 她不無關切地問：「累了吧？」 「姐，快樂嗎？」 石勇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調皮地反問快樂著的女人。 劉姐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的寶貝兒！你讓姐年輕了二十歲！」 聲音越來越低，兩人相擁而睡。 半夜醒來的石勇是口乾舌燥，他正想起來，劉姐坐了起來，給他端了一杯涼白開進來。劉姐早已經醒了，一直藉著窗外路燈的光線看著正在熟睡的男人。 光影中的兩個人的裸體顯得更加朦朧迷人，一覺醒來的兩個人又來了情緒。 他輕輕地把劉姐推到在床上，用熱乎乎的嘴唇溫存地吻著她的唇，他要給這個淒苦的女人以更多的愛，讓她感受到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是多麼幸福的事！他熱吻她的秀髮，熱吻她的臉頰，熱吻她的豐滿乳房，熱吻她迷人的小腹，熱吻她迷人的河岸，熱吻她變幻無窮的玉腿，狂吻她的玉腳！他讓這久旱的山林得到春雨的滋養，享受著春天的溫暖陽光！ 這裡沒有姐弟，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一個永恆的主題：性。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弟啊，姐對不起你，姐姐沒有管住自己，都這把年齡了還這麼沒有出息。」 當兩人再次醒來的時侯，劉姐一臉的慚愧，真誠，善良。 「姐，是我不好。我是憋得太難受了。」 石勇實話實說。 「弟啊，姐真的謝謝你，你讓姐又找回了當女人的感覺。可是姐真的老了。」 「誰說的，姐，你一點都不老。」 石勇腆著臉說，「今晚上我還要。」 「我隨時聽你的召喚。」 劉姐沒有開始的羞慚，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一旦自己的情慾被重新點燃，再讓她自生自滅將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不人道的事情。 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開始，一個精力充沛，蓄勢已久；一個塵封已久，如狼似虎。 可是李曉曼的到來讓劉姐痛苦不堪，她明知道自己的痛苦是自找苦吃，可是她還是遏制不住地感受到內心的傷痛。 第61章 春宵苦短 李曉曼不放心石勇在南京的工作和生活，她倒是不擔心石勇和別的女人怎麼樣，而是不放心她的日常起居，在「五一」石勇沒有回來的日子，李曉曼終於決定自己到南京來看石勇。 石勇在金陵最好的飯店給李曉曼接風洗塵，劉姐和小胡作陪。 大家都是熟人，李曉曼更是心無芥蒂，有說有笑，善良的劉姐很快放下了心中的陰影。大家吃喝玩樂。 李曉曼還拿出了女兒多多的近期照片，多多越來越漂亮了，照片上的多多陽光燦爛地笑著，一嘴整齊白皙牙齒，多多越來越像李曉曼了。 這讓石勇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愧疚，這個孩子自己確實沒有付出多少精力，主要都是李曉曼在照顧，可是曉曼從來都沒有任何怨言。 小胡善解人意地建議，說「李姐一定很累了，今天就到這兒吧。」 回到了住處，李曉曼說我進去沖個澡吧，石勇說一塊兒吧。李曉曼的臉紅了，好長時間了，她的心酥了一下。 噴水龍頭下，兩個赤裸裸的肉體站在一起，在熱水的衝擊下，互相體驗著彼此的溫暖！李曉曼的兩隻白嫩的手在石勇寬闊的後背上上下搓著。男人雖然沒有自己剛認識的時侯那麼健碩，但是依然保持著健美的體型。在熱水淋浴下，她盡情地欣賞著自己的男人！她多麼想永遠地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裡，不管經歷什麼風雨都要不離不棄。下面那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標誌就像一棵擎天玉柱那樣，訴說著這個男人的壯美和陽剛。李曉曼忍不住用手把住了那個擎天玉柱，輕輕地把玩著，男人顫抖了一下，嘴裡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石勇的大手輕輕地在女人身上梳理著，他的手從女人的後背轉到渾圓的肩，再到凹凸分明的胸部。水流從乳溝經過小腹，讓* 乖順地覆蓋在女人隱秘的洞口。 「走，我們上床。」 石勇無法抑制的慾望。 「我把水擦乾淨，親愛的，你先去等我。」 李曉曼輕吻了一下石勇的胸部。 臥室裡，愛的慾望瀰漫。 李曉曼把浴巾扔在一邊，鑽進石勇的被窩。她把自己的酥胸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來回蹭著。那圓挺的乳頭搔得石勇渾身麻酥酥的，那隻手不由自主地在李曉曼光滑細嫩的玉體上不停地滑動。所到之處給了自己心上的人留下了快感。 李曉曼用盡全力地摟著男人，生怕男人從自己身邊被奪走。兩人的下體摩擦著，李曉曼下體的密林深處不時地受到男人命根子的侵擾，不老實地在草叢和沙灘上來回徘徊著，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石勇不想那麼早進去，她要抱住這個渾身光滑的玉體好好地享受。 李曉曼也不想讓它進去得太早，那樣的話會很枯燥，沒有太多的快樂和新鮮的刺激，她要讓這個男人好好地愛撫自己。兩個人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但是多年的夫妻足以讓他們知道對方最敏感的部位在什麼地方，不需要過多的探索和研究。李曉曼扭動著光溜溜的屁股，那片雜草摩擦得石勇大腿根部癢癢的。 他換了一個姿勢，因為下體的挺拔因為找不到合適的放置位置而有點彆扭，到處探測著自己應該去的地兒，迫不及待地尋找自己的神秘洞口。石勇下身往上頂了一下，李曉曼立刻明白了石勇的意思，自己的纖纖玉手在那個光頭上來回蠕動，絲絲精液似從口中吐出，粘在了李曉曼秀長嫩白的手指上，李曉曼一邊拿到鼻子邊嗅著，一邊風騷的吃吃的笑著。 石勇伸出一隻手來在李曉曼的叢林中熟練地穿梭著，這塊地兒是自己從一塊處女地開墾成為一塊富饒的水草肥美的福地，自己一會兒就要做一個騎在馬背上的民族，逐水草而居。石勇一會兒在內壁上用力摩擦，一會兒在陰蒂上蜻蜓點水，一會兒穿堂入室直奔內廳。石勇嫻熟有力的撫摩，刺激的李曉曼如醉如癡，下體的清泉傾瀉如注，石勇的手指上塗滿了女人的愛液。 李曉曼翻過身來趴在男人赤裸裸的肉體上，她嘴裡使勁兒親著石勇的脖頸，用手輕輕地把那寶貝送入桃園。然後屁股有節奏地上下抖動，兩個大乳上下顫抖著，一頭烏髮散落在胸前，汗水粘住了其中的細絲。石勇叉開雙腿，雙腿收起，小腹用力收縮，屁股用力往上抬起，大寶貝兒不時地衝到女人的最深處！李曉曼迎著男人的上天的衝勁順勢往下俯衝，俯衝中的李曉曼收縮陰道口，她要把正在裡面大鬧龍宮的傢伙緊緊地困在裡面，任憑它橫衝直撞。這個時候，她覺得做女人真好，做石勇的女人真好。 石勇感覺差不多了，翻身而起，女人平躺在床上，雙眼微閉，已經陶醉在性愛之中了。 石勇騎馬提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最後的衝撞。 石勇扭動著健壯的身軀，雙手把住女人光光的屁股往上用力提著，一會兒直搗龍門，一會兒左蹭右磨！深入淺出，左右逢源。 此時兩人已經是渾身上下也濕淋淋的，光溜溜的。 此時李曉曼的下體的陰戶已經愛液瀰漫，這就讓石勇的衝刺猶如進入無人之境，來去輕鬆自如。兩個人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李曉曼的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嬌喘殷殷。石勇乘風破浪，以直掛雲帆濟滄海之勢向李曉曼下體的最深處發出了最後的衝擊。 快感讓李曉曼失聲尖叫起來，性感的肉體像蛇一樣不停地抖動著。 「我的婊子，我干死你。」 石勇咬牙切齒。 「我就是婊子，我是你的婊子。」 李曉曼淫蕩地叫著。 石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李曉曼的手拚命地抓著男人的身體，石勇已經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激流往前奔湧！ 他對女人說：「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李曉曼潮紅的臉用力地點了點，「來吧，親愛的。我也要丟了。」 於是石勇突然提速，進去的力量更猛了，抽送的頻率更頻繁了。緊接著一股強有力的熱浪奔騰而出，衝垮緊閉的閥門，噴射而出。 石勇感覺到眼前一片眩暈！李曉曼感到自己突然被拋到了雲端，她不自覺地張開嘴輕輕地咬著男人伏在自己嘴邊的肩膀。 第62章 最後的性事 劉姐徹夜未眠。 隔壁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肆無忌憚地撕扯著劉姐的神經。 在隔壁房間裡的* 聲中，劉姐用手把自己推向了高潮。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自己，每當夜深人靜的時侯，自己身體發出性愛呼喚的時侯，劉姐就自己幫助自己達到高潮。她熟悉自己的身體的最敏感的部位，每每這個時候她都輕而易舉地完成。可是每次之後，這個傳統的女人都會有一種犯罪感，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正經。可是，一到那個時候，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又去那樣做。 後來，劉姐也想明白了，人這輩子不就這樣嗎。自己的男人從來也沒有讓自己達到高潮，每次都是在自己身上慌張地運動幾下之後就丟盔卸甲了，這讓劉姐後來想起就覺得噁心讓一個男人完全靠衝撞把自己推向高潮的就是和石勇那次，那個比自己小了七八歲的男人用一往無前的勇氣和男人的霸氣讓自己在愛的漩渦裡風雲跌宕。 和石勇的這次也讓劉姐徹底地解放了自我，她知道她不可能和石勇長期維持，尤其是李曉曼的到來更是讓她被自卑包圍著。那一夜風流，已然是上帝饋贈了。 這個男人本就不屬於自己。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和他怎麼樣。那一切來的太突然了，都沒有來得及思考為什麼？ 在隔壁房間裡高潮迭起的時侯，長舒了一口氣的劉姐作出了一個重要決定：「回北京後給自己找一個男人，哪怕只是性伴侶。」 一個女人有權力去爭取自己的性福，為誰憔悴，為誰守候？劉姐後來把這個決定告訴了石勇，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石勇，也許是基於對石勇的信任，也許是什麼說不清楚的原因。 石勇瞪大了眼睛，搖著她的肩膀：「姐，我支持你。」 石勇早都希望劉姐能有一個幸福的歸宿，有一個相攜到老的男人伴其左右。 那個晚上，只有對面的小胡香甜地做著自己年輕的夢。 五一假之後，李曉曼回北京上班了。 九月份，石勇三人被公司召回。 這個期間，石勇和劉姐實際上是住在了一起。天快亮的時侯，劉姐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石勇給了劉姐一次又一次性高潮。離開南京的頭一天晚上，在一番巫山雲雨之後，劉姐撫摩著石勇胸部的肌肉，幽幽地說：「這是我一生向善的獎勵。回去之後，我就找一個男人過。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那麼傻。」 「真不知道哪個男人有如此艷福啊。姐，你知道嗎？你一定都不老，你下面還是好緊的。」 「那就逗我開心吧。」 劉姐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地咬著石勇的耳垂。這裡是石勇最容易興奮的一個點。 「姐，你又挑逗良家少年。」 石勇壞壞的樣子。 「我就挑逗你了，怎麼著吧。」 劉姐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我能怎麼著啊。我能這麼著。」 石勇翻身把劉姐就裹挾到了身下。空氣變得凝固了。 劉姐經過了石勇的洗禮之後，突然變得年輕了。 他們三人回到了北京，三人都得到了提拔。 石勇回到了自己原來的辦公室，感慨萬分。 「我石勇又回來了。」 石勇在辦公室裡振臂高呼。 這個時侯，石勇的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謝蕊。 石勇心裡掠過一絲不快，半年了，這個女人一次都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自己有時侯打過去電話總在繁忙的占線中。 石勇感覺到這個女人漸行漸遠。 打電話的時侯，有人敲門進來，原來是保潔的。石勇眼角的餘光中，搞衛生好像不是原先的那個小姑娘了，但是這個人有點熟悉。 謝蕊的電話內容還是讓石勇轉移了注意力。 「我在北京，咱們見一面吧。」 謝蕊的語氣很著急的樣子。 「等我電話吧，我看什麼時侯合適，給你打電話。」 石勇心不在焉地說。放下電話的時侯，保潔員已經走了。石勇沒有再往心裡放。 謝蕊再次出現在石勇面前的時侯，石勇嚇了一跳，幾乎沒有認出來。 一身名牌的謝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車裡走了出來。一副茶色的高檔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原先的一頭烏髮變成了黃色，扭捏著的腰身倒是更加韻味十足。 謝蕊看見石勇的時侯，石勇還是過去的那個樣子。一身合體的休閒裝，一副不羈的樣子。作為一個男人，還是那樣的有魅力。 謝蕊並沒有因為長期的未見面而產生什麼距離感，大方地抓住了石勇的手：「大帥哥，你怎麼了，傻呵呵的瞅著我幹嗎？」 「噢，你看，我都不敢認了。你越來越漂亮了，也越來越洋氣了。我還以為帶著假髮呢？」 「你就討厭吧你。」 謝蕊嘴上說著，就開始掐石勇。 兩個人的聊天是在輕鬆中進行的。石勇是一邊說一邊罵說著自己過去遭到的不公平的待遇。 通過謝蕊自己的介紹，石勇知道了謝蕊剛剛和丈夫離婚，前一段時間一邊忙著自己的生意，一邊做丈夫的工作。這個過程中，謝蕊也就忽略了石勇。 可是謝蕊內心深處還是深深地愛著石勇。 謝蕊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沒有告訴石勇，就是謝蕊自己身邊有一個情人。這個情人就是她自己的初戀。 當這個男人找到了謝蕊，在這個男人對過去的訴說中，這個男人所有的好讓謝蕊終於躺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下。 這個男人用出色的床上功夫把謝蕊伺候得欲死欲活。 謝蕊什麼都不缺，就缺這樣一個召之即來，來之能戰的男人。石勇的繁忙和男人的驕傲決定了石勇做不到這些，而這個如今沒有什麼正經工作的男人的就不一樣了。 謝蕊斜睨著這個男人，你可以沒有尊嚴，但是，只要你有男人的能力就行了。 謝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男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謝蕊苦笑了一下，生活從終點又回到了起點。只是物是人非。 第63章 久違的性愛 當石勇，這個自己傾心愛慕而又難以駕馭的男人坐在自己對面的時侯，謝蕊的眼裡沒有了放蕩和滿不在乎，有的是女人的溫柔和體貼。 這讓石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謝蕊張了張嘴，但是還是忍住了什麼也沒有說。 謝蕊在石勇面前收起了自己在商場上的那種伶牙俐齒，又恢復到當初第一次和石勇在一起時候的狀態，少說話，多幹事。石勇討厭女人在自己面前頤指氣使，口若懸河的樣子。石勇一直說那樣不算是個女人。女人就該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想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謝蕊當然知道石勇的喜好，所以謝蕊不會做讓石勇不高興的事情。 謝蕊有多少次想對石勇說：「別幹了，過來幫我吧。」 可是每次話到嘴邊，謝蕊都生生地把話又嚥了回去，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最吸引自己的一個地方就是這個男人的驕傲，如果自己要親自來傷害這個男人的驕傲，那就太殘忍了。絕對不可以，絕對。 謝蕊知道安撫這個男人的另外一個辦法就是和他上床，因為這個時侯的石勇才是人中之龍。所有的自信和自尊都會得到淋漓盡致的釋放。 謝蕊也知道自己需要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只能帶給自己性，而石勇帶給自己的不光是性，還有兩個人心靈深處的溝通和情感交流。 這個男人的才華也是謝蕊傾慕不已的。 把自己的一切都給這個男人，謝蕊在所不惜。而石勇除了想拿走自己的芳心之外，別的他對自己什麼都不貪，就連一個大子兒都不要。 她也知道，如果石勇一旦知道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專門的性工作者的話，石勇會毫不猶豫地離開自己，這是謝蕊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她不能沒有這個男人。 「夢臉慢笑盈盈，相看無限情。」 赤身裸體的謝蕊把身子緊貼在男人的身上，兩個人站立著。石勇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略顯陌生的身體。黃色的頭髮比以前長了許多，飄灑在那張清秀白皙的臉龐上。睫毛彎彎，清水幽幽，明眸皓齒，略施粉黛的俏臉上顯得嫵媚而淡雅！妖而不艷，媚而不俗。淡淡的透明唇膏光彩清亮，使她性感迷人！渾圓的雙乳像兩座粉紅的山巒，硬挺的雙乳，婀娜多姿的腰身，苗條的前頂後凸的身材，隨意放置在平滑小腹上的纖纖玉指，構成了一副纖塵不染的裸女圖。這足以讓石勇神魂顛倒。 他摸著她的乳房說：「你還是那麼性感漂亮。」 「那你還等什麼？」 女人挑逗地托著自己的乳房。迷離地看著石勇。 石勇把謝蕊擁到床邊，讓她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上。石勇自己搬起他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的兩側，謝蕊這樣就把自己最神秘，最為幽深的下體暴露在石勇的眼前。她抱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下身緊緊地貼了上去。而渴望被衝撞的謝蕊引領著它衝進自己的身體，她迫不及待地往前探著身子，迎合著男人的撞擊。 一邊自己也扭動著小腹，好讓石勇衝擊的更加順利。身下的床板發出了有節奏的而吱呀聲。 有節奏的吱呀聲，有誘惑力的呻吟聲。 「上窮碧落下黃泉」。 謝蕊已經嬌喘盈盈，香汗淋淋。胸部的那對豐滿的雙乳隨著石勇有力的衝擊而不停的搖晃著，這一切都讓石勇為之陶醉瘋狂。 謝蕊眼前開始出現了夢幻般的情景！那裡有朵朵白雲輕舒緩卷。謝蕊把身子向後仰著，盡量地翹著自己的美臀。她已嬌喘噓噓，香汗直流！那豐滿白嫩的雙乳隨著男人有力的動作而不停地搖擺著！嘴裡不時地哼叫著，那呻吟聲讓每一個有血性的人為之陶醉！ 石勇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謝蕊在石勇的衝撞下也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迷失了自我！她飄飄欲仙，如癡如醉！ 石勇愈戰愈勇，但已經汗流浹背，謝蕊淫意濃濃，嘴裡吟唱著心中最歡快的歌謠！人類最原始的性器官激烈地相互碰撞，碰撞出動人心魄、激情撩人的風花雪月。 一線平推，決勝千里。這是人的本能的最極致的反應，本真而快樂。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會處於大腦缺氧狀態，一種無序無狀無物的快樂。 突然，風停雨注。謝蕊的花心突然被一股濃熱的液體澆灌。 謝蕊的心醉了，身子酥了，神經麻了。 石勇重重地躺在她的身邊，一絲疲憊的倦笑讓謝蕊心疼地把他的頭摟了過去。 「哥哥，想死我了。」 謝蕊說這話的時侯，淚水已經悄然滑落在臉上。 整個下午，兩個人就是赤身裸體地膩味在一起。魚水之歡不時地再度上演。 謝蕊把自己的生意中的一些問題拿出來讓石勇幫助出謀劃策，石勇對一些問題的獨到見解讓謝蕊對石勇更加地迷戀和崇拜。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當天晚上，石勇回家的時侯，一臉的疲憊。 李曉曼注意到了石勇的精神不振，心疼地問：「工作很累嗎？今天。」 「啊？有點累。」 石勇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晚飯就吃了一碗粥，吃了兩塊鹹菜。 那天晚上，石勇第一次沒有洗澡就上床睡覺了，而且呼嚕聲很大。只要很累和睡得不好的時侯，石勇就會打呼嚕。這也是石勇身體狀況不好時候的一種反映。 李曉曼心裡產生了一陣陣兒的擔憂。 打開檯燈，檯燈柔和的燈光讓剛才臉色很難看的石勇的臉上有了一種溫暖和紅暈。 「唉！」 李曉曼歎了一口氣，關掉了檯燈，輕輕地躺在石勇的身邊。放在床邊上的手機發出了間歇的紅光。 第64章 原來是你 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的時侯，李曉曼已經把早點準備好了。石勇匆匆地吃了一個煮雞蛋，喝了一杯牛奶，就匆匆地上班了。 到了辦公室，石勇發現自己的辦公桌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飲水機的水已經燒開，垃圾桶裡的垃圾也被倒掉了。 就連桌子上多多的照片也被擦得乾乾淨淨了。 石勇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似曾熟悉的保潔員的影子。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石勇拿起電話，電話是劉姐打來的。 「馬啊，辦公室乾淨嗎？看見那個幹活的了嗎？」 劉姐在電話那頭奇怪地問道。 劉姐從南京回京之後，真的就找了一個男人，半年之後兩人結婚了。劉姐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 「什麼意思啊？」 石勇一頭霧水。 「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劉姐笑著掛掉了電話。 「怎麼呢這是？」 石勇愈加摸不著頭腦了。 門外有人敲門，石勇煩躁地說：「進來，敲什麼敲。」 進來的人明顯感覺到了裡面的人的不友好，有點膽怯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墩布。 兩人目光接觸的一瞬間，兩人同時傻了。 蒼天啊，這個人居然是劉艷。 在這個窗明几淨的辦公室裡，西裝筆挺的石勇和穿著工裝的劉艷戲劇性地不期而遇。 只有電影裡才會有的情節居然真的出現了。 真是造化弄人。 劉艷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安，雙手在墩布把上來回搓著，雙腳也在原地劃著圓。 「怎麼是你？」 石勇一臉驚詫。 「我，我，……」 劉艷還沒有從驚異中緩過神來。「我被原來的單位買斷了工齡，後來劉姐幫我找了這個工作。」 劉艷的情緒明顯地緩了過來。「可是我不知道你還在這兒，當時著急找工作也沒有想那麼多。」 石勇終於明白了剛才電話裡劉姐的神神秘秘。 「我幹活了。」 劉艷低下頭去開始墩地。石勇還是看出了劉艷心中的不安和自卑。曾經那個鬼精靈的小姑娘不見了。 石勇心裡突然有了莫名的惆悵。真是造化弄人。 劉艷沒有想到石勇除了多了點成熟的味道，男人味更濃，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 劉艷迅速墩完了地，離開的時侯，甚至都忘了和石勇告別，連門都忘了帶上。 「劉姐，幹啥玩意兒？不是成心的吧？」 石勇給劉姐打電話。 「我不是想幫幫這個孩子嘛！這孩子過得不容易。我沒別的意思啊。你別以為我是成心噁心你啊！姐姐沒那麼不厚道。」 劉姐解釋著。 「我知道，可是真是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石勇還是心有餘悸。「可是，你說這整天地在我面前出現，多彆扭啊。」 「她干她的活，你幹你的活。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劉姐輕描淡寫地說著。 「不會吧，姐，你自己甜蜜著自己的甜蜜，怎麼挖坑埋我啊？」 石勇故作不滿。 「你就貧吧你。」 劉姐掛掉了電話。 石勇用了一天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 石勇還是給謝蕊打了電話，打了半天終於把電話打了進去。 「大帥哥，想我了吧？」 謝蕊旁邊應該沒人，否則沒這麼不正經。 「幫我一忙吧，給人找一份工作。」 「誰啊，你這可是第一次求我。誰有這麼大的面兒？」 「哪那麼多話兒？」 石勇知道謝蕊一定會幫自己。 可是劉艷拒絕了石勇的好意。她說自己只能勝任這份工作了。石勇並不知道劉艷不想走的真實原因是：她要好好地守著這個男人，她要問一下這個男人當時為什麼就不要自己了。 這個問題一直讓她感到不解，甚至有點恥辱感。 石勇無論如何要給自己一個說法。 石勇決定拿出一個完整的時間和劉艷談談，讓劉艷接受謝蕊提供的那份工作，到一家藥店裡賣藥。至少比現在這份工作體面的多，而且工資也高得多。 石勇的邀請讓劉艷吃了一驚，也許她考慮這個是問石勇的機會，她答應了。 石勇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女人，一直低著頭，甚至都沒有抬起頭來看石勇。不是不願意看，而是不敢看。 「劉艷，來，我們先吃點東西吧。」 石勇早已經忘記了劉艷愛吃什麼東西了，只是按照女人可能喜歡的口味點了幾個菜。 換上了便裝的劉艷終於坐直了身子，眼睛雖然有所躲避，但是還是開始直視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雖然劉艷的臉上留下了歲月不易的痕跡，但是，那張臉上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些青春標誌，倒顯得清秀了。牙齒還是那麼潔白整齊，便裝樸素乾淨。因為緊張，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部起伏著。 劉艷心裡有著太多的話，她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怎麼讓這個男人突然放棄了自己。 石勇只能給出的理由還是那封信的事情，最簡單的理由其實傷害最大。因為一封信放棄一個人，這是劉艷更加想不明白。她不知道石勇在那個時候找到了比自己優秀許多的另一個女人。 她寧可相信那個最簡單的理由。這個理由讓劉艷鬱積心底的所有委屈爆發出來，淚水滔天的劉艷終於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 她哭自己不知道石勇不要自己了，自己還在傻傻的等，直到等無可等。 她哭自己嫁給了跟自己一個胡同裡長大的所謂的「青梅竹馬」，只是有情無愛。 她哭自己因為沒有文憑在工作中有心無力，最後丟掉了工作，兩口子都下崗在家。 她哭自己的小姐妹們三口之家其樂融融，而由於丈夫的原因現在自己還是不能懷上孩子。 她哭自己步步坎坷的多舛的命運。 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渲洩。 哭累了的劉艷趴在桌子上輕輕地抽泣著。 石勇鼓足了勇氣走過去，輕輕地把劉艷摟在了懷裡。劉艷沒有推辭，雙手抱住石勇的腰輕輕地啜泣。 第65章 該發生的事兒 石勇把劉艷送回豐台的家。回來的路上石勇才想起來忘了勸說劉艷去藥店上班的事情。 「瞧我這狗記性。」 石勇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人的命運就是這樣。如果當初石勇娶了劉艷，石勇一定會逼著劉艷去考成人高考，去上大學，在石勇的支持下，劉艷的命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她會有幸福的家庭、完整的家庭。 她的生活裡就會有陽光、雨露、歡聲、笑語。 石勇還是要幫助她做些什麼。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感。 劉艷回到家裡注定了是個不眠之夜，翻來覆去的劉艷讓她的丈夫很奇怪。丈夫只是一個稱號，早已名不副實了。 他坐了起來，討好地問：「艷啊，怎麼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我不要你管。」 劉艷歇斯底里的叫喊把這個男人嚇了一跳，也讓夜色顫抖了一下。旁邊平房裡的劉艷父母房間的燈亮了。 男人愈發的猥瑣。 「你介紹的那個人到底來不來啊？」 謝蕊在電話裡催問石勇。 石勇還得找她談。 石勇根本不敢在辦公室裡談。 這還是一次沒有注定的結果，石勇最後發狠了：「你不走我走。」 劉艷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你還是要離開我。我不走，你也不許走。」 劉艷的大聲抗議，也暴露出了她心裡的真正渴望。 石勇說：「跟我走。」 石勇把劉艷又放到了床上，他盯著劉艷的眼睛裡，那裡有不安、緊張，還有渴望。他俯下身子親吻著她的嘴唇。劉艷慢慢地作出回應，很快兩條舌頭激烈地揉合在一起！劉艷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他的舌根，石勇用力把她的舌頭往自己的嘴裡吸。這是他們曾經做過的。石勇把手伸進劉艷的內衣裡，利索地解開乳罩並扔到一邊，劉艷兩個肉乎乎、暖融融的玉乳撲稜一下就撞了出來，石勇伸手就捉住了。圓圓的乳頭兒開始還有些柔軟，但是在石勇的撫摩下很快就被激起了慾望！ 它們變得硬挺，富有彈性的乳暈，周圍疙疙瘩瘩的。乳房的海綿體也由鬆軟變得堅挺，比平時脹大了許多，向前凸起著。乳房和從前一樣，還是讓石勇那樣的迷戀。 石勇搬著劉艷渾圓的雙肩，張開嘴含住她那白嫩的乳房，用盡全身的力氣往下吞，他想把兩個尤物吃進肚子裡，他閉著眼盡情地吞吃著自己的美食。這些讓他們兩人都有了記憶猶新的感覺。 石勇的兩隻手離開凸起的雙乳，轉到了劉艷小腹下面的峽谷。劉艷再也沒有拂逆石勇的慾望，她解開自己的腰帶，把牛仔褲褪了下去，露出紅色的三角褲。 石勇的手輕鬆自由地進入自己的領地，那裡已經春潮滾滾，桃花盛開了！石勇愛憐地把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女人的溫暖。他兩隻手自然而然地就撫摸著她那圓圓的屁股了，這裡光滑柔膩，緊繃繃的肌肉顯示出女人體質的健壯。 石勇用商量的口吻對懷裡的劉艷說：「我，我能進去嗎？」 很顯然，石勇被拒絕的陰影還在。 「我，我願意給你！你自己來吧！」 劉艷用顫抖的話語做出了對石勇的第一次允諾。 說這話的時侯，劉艷已經躺在了床上，岔開了雙腿。 石勇真的緊張了，他顫抖著要把東西送進去。可是居然打了一個擦邊球。劉艷感受到了石勇的緊張，她用手抱住石勇的頭，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我原來真傻，我那是害怕。」 說這話的時侯，劉艷一隻手摟著男人的後背，另一隻手協助著石勇進入自己的身體，倆人在愛河裡共浴春光。兩個人緊緊地融化成一團烈火，把世界上最壯美的愛演繹的美輪美奐。石勇精力十足，勇猛地向前衝刺，劉艷也緊緊抱著男人的屁股，不斷地迎合著男人的衝擊。一個往前衝刺，一個瘋狂地向前挺進。雙方陰陽相合，吞吐有度。激烈的衝殺，兩個人都已經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鏗鏘有力的撞擊聲與動人心弦的叫喊聲是那麼的和諧，那麼令人陶醉！ 石勇和劉艷做愛還是緊張，這種緊張讓石勇失去了平時做愛時侯的張弛有度，游刃有餘。 一番激烈的衝刺之後，加之女人陰道還是那樣的緊，石勇感覺下身有點鼓脹，有些堅持不住了。他對身下的女人說：「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劉艷憐惜地看著他說：「射吧，我也累了。」 石勇一瀉千里。稍作休息的石勇用手撫摸著劉艷下體，他試圖這樣幫助劉艷達到高潮。劉艷拿開他的手，說：「我已經很滿足了，你累了。不要了。」 石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劉艷卻坐了起來，開始親吻著石勇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女人把那個軟塌塌的東西含在嘴裡的時侯，石勇知道女人還想要。 女人對性高潮的渴望是天經地義的，何況女人很長時間都沒有這種體驗了。 石勇終於又昂起了頭，鼓脹的東西讓女人的嘴更加飽滿。 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一下神經，然後，野蠻地把女人掀翻在床上，勇猛地衝向了女人的堡壘，這次又穩又準又狠。女人一聲吶喊，毫不示弱地扭動著身軀配合著新一輪的衝擊。劉艷在石勇引領下，經歷了跌宕起伏情愛之旅，衝過了一道道高山，越過了一道道溝壕，在劉艷瘋狂的呻吟中，兩個人同時衝到了勝利的頂峰！頃刻間雨露、鮮花、內心深處的愉悅如排山倒海一般湧了出來！ 兩人為這次性高潮發出了由衷的歡呼，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第66章 當謝蕊遇到劉艷 剛才還是風騷萬種的劉艷突然有了羞澀，她把臉躲在陰影裡，躲避著石勇火辣辣的注視。這個單純的女人骨子裡還是那樣的傳統，這次瘋狂之後也許又讓這個女人自責很長時間。 「艷，聽我的話，到藥店去吧。那裡畢竟掙得要多些。」 石勇不失時機地對劉艷進行勸說。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聽話了，就是讓她上刀山或者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我，聽你的。」 劉艷溫柔地答應了石勇。劉艷在自己生命最為灰暗的時侯再度見到了石勇，這個帶給自己短暫希望和快樂的男人，今天自己真的實實在在地擁有了他。而且這個男人對自己還是那樣無微不至的關懷。此時的劉艷心裡幸福的像花兒一樣，哪裡還會去拒絕石勇。再者說來，本來就沒有拒絕的必要。 「這才是好女人啊。」 石勇揪了揪女人的耳朵，讚許地說了一句。 石勇立即給謝蕊打電話，這次倒是一打就通了。 「大帥哥，怎麼著？」 一聽就知道謝蕊心情不錯。 「明天人就過去啊。」 石勇說這話的時侯，眼睛看了一下旁邊的劉艷。 「怎麼謝我啊？」 謝蕊不依不饒。 「一切聽你的吩咐。」 石勇的語氣裡突然有了一絲淫蕩。這讓劉艷很不舒服。 可是眼前的男人從今天晚上開始就是她劉艷心裡的神了，神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誰讓這個男人天生有著的女人緣呢？誰讓自己這輩子會認識他呢？如果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沒有希望和溫暖的話，一切都可以接受。 可是他真的出現過了，又怎麼可能把他出現過的痕跡擦的一乾二淨呢？就像剛剛發生的事情，這都是注定的。注定自己這輩子要和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既然躲不過去，不如心安理得，大大方方地接受好了。 坐在石勇車裡的劉艷就這樣胡思亂想著，車子尖銳的剎車聲讓她回到現實之中。石勇已經把自己送到了家裡。 石勇回到家裡的時侯，李曉曼已經睡著了。 石勇看著熟睡的李曉曼，她就像個嬰兒似的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著了！甜甜的睡夢中掛著淺淺的笑。看著她現在那張熟睡的臉，好像正在做著什麼甜蜜的夢！ 石勇輕輕地躺在旁邊，耳邊傳來女人均勻的呼吸。很長時間了，石勇都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著睡熟中的李曉曼了。此時的李曉曼不像個三十歲的少婦，倒像個孩子。胡思亂想中，石勇沉沉睡去。 其實昨晚上，謝蕊的心情並不好，而且還和那個御用男人耍開脾氣了。原因很簡單，昨天晚上自己喝了一點酒，昏昏沉沉的她被那個男人弄到了床上，男人未經她的同意，就把她脫得一乾二淨，激情難耐的他在謝蕊白皙的玉體上痛痛快快的做了回男人。這次偷偷摸摸的行為卻勾起了半睡半醒的謝蕊的情慾，她讓他再來一次。可是，下身那個玩意兒在這個時侯卻不爭氣了，即便是自己吻著謝蕊豐滿的乳房，軟塌塌的下體摩擦著謝蕊的下體試圖讓它激活，可是忙活了半天，謝蕊的情緒正處於高漲，風雨滿樓的時侯，他還是無法進入，氣得謝蕊一腳把他踹了出去。看著他的那個狼狽相，謝蕊又氣又樂，正好這個時侯，石勇電話打了過來。石勇的聲音傳過來的時侯，謝蕊拿起枕頭正砸向地板上的那個男人，低低地說：「滾。你說你怎麼就那麼不爭氣啊。整天到晚還他媽的補這補那，我看是越補越虛。」 這個時侯謝蕊和在石勇面前的謝蕊可謂判若兩人。 劉艷自己拿著石勇給的地址找到了謝蕊，謝蕊上下打量著劉艷，說：「你和老馬是什麼關係，他居然能為你捨棄老臉來我這裡給你找工作。」 劉艷愣了一下，想了想說：「我們很早以前就認識。」 謝蕊的話確實讓劉艷打心眼裡就不舒服。但是自己畢竟是石勇介紹來的，所以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女人一定和他關係不錯。所以劉艷就沒有再說什麼。 「哦！」 謝蕊好像明白什麼似的。但是再也沒有往下問。 「臭老馬，肯定把自己的初戀給我弄來了。」 謝蕊心裡合計著。 謝蕊的優點就是從來不去過問石勇的私事，過去是，現在還是。即便是心裡面有十萬個為什麼，她也裝的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安排完了劉艷，石勇心頭放下了一塊石頭。同時打心眼裡感謝謝蕊幫助自己解決了難題。劉艷在謝蕊的手底下幹活，想的卻是石勇接觸的這些人全部是有頭有臉的人。再想想自己的丈夫，整天到晚和那幫胡同裡的人打撲克，喝二鍋頭。 沒事兒的時侯就在胡同裡一幫人三喝四，素質低的不行。想到這裡，劉艷不禁愈發的想石勇。但是，在這裡上班的代價就是不能經常見到石勇了。但是，她從心眼裡真的感謝劉姐和石勇。 劉姐知道之後，說：「你還是幫了她。我沒看錯人。你不幫她就讓她在你眼麼前晃悠，我看你怎麼辦。幫了，也算是功德無量的一件善事。」 石勇現在才明白劉姐當初為什麼非要把劉艷給弄到自己那兒搞保潔。他還是習慣性地抱著劉姐說：「姐，你才是好人。可是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就可以了，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劉姐突然變得扭捏起來，這種扭捏是在她和石勇有了那種關係之後，她自己覺得這種擁抱不怎麼純潔了。倒是石勇沒心沒肺的樣子。 「直接告訴你不就沒有那麼好玩了嘛。」 劉姐給了石勇一次了斷的機會，也給了劉艷一份穩定的工作。 所有人都在心裡有了一種篤定的感覺。 第67章 再嫁 這一切都忙完了之後，石勇突然想起了顧佳萍和自己的兒子。這讓石勇變得不安起來。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了。 石勇給顧佳萍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的顧佳萍說：「我還以為你把我們娘倆都給忘了。」 「怎麼會啊。就是全世界把你們給忘了，我也不會。」 石勇說著。石勇真是長了張好嘴。 顧佳萍告訴石勇另外一個事情：「顧佳穎結婚了」。 這次顧佳穎的選擇很現實，男人是一個經營摩托車修理配件的。收入不錯，人也不錯。跟前有一個五歲的女兒。男人一看就是一個老實人，他打死也沒有想到自己鰥夫多年還能娶到一個本科女人做自己的媳婦。他掐了自己好幾次，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顧佳穎又有了自己的家。這個家裡兒女雙全。一個很唯美的組合。 這個女人只要結婚，她就會徹底地從石勇身邊消失了。想到這裡，石勇心裡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在這些女人當中，唯一讓石勇心存芥蒂的就是顧佳穎了。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這個女人。 顧佳穎在把自己再次嫁出去的頭一天，顧佳萍給妹妹做婚嫁準備。晚上，姐妹倆這麼長時間以來再次睡在了同一張床上。說不完，笑不夠。顧佳穎的心裡早已把顧佳萍和石勇之間發生的事情放下了。但是，她還是問顧佳萍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佳萍說：「是我主動要的他。當初我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已經人到中年的顧佳萍再說這些事情的時侯已經沒有了姑娘般的羞澀。而且自己和石勇之間的事情在顧佳穎那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姐，後悔不？」 顧佳穎指的是顧佳萍至今未再婚。她問這話的時侯其實也在給自己的再婚尋找更多的心裡支持。 「後悔？說什麼呢？」 顧佳萍看著窗外，「如果我和他要是從來沒有在一起，如果他沒有給我留下點什麼我才後悔呢。」 說這些話的時侯，顧佳萍眼裡有了一絲迷霧和癡迷。顧佳萍稍微調整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笑了笑說：「妹兒，就是你傻。」 兩個女人還像小時候那樣，倒在床上的時侯，都是一絲不掛了。 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的侗體，兩個人都生育過，都不是作姑娘時侯那樣。在這兩個人身上都留下了石勇的痕跡，石勇都曾經奮力拚殺過。 兩個人的婚姻都有著不順或不幸。 兩人抱在了一起嚶嚶地哭了起來。母親還是聽到了這邊的聲音，老人家站在客廳裡，就那樣一動不動。母親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兩個寶貝女兒的婚姻都是那樣的一波三折。命運為什麼非要在自己的女兒身上播弄這麼多的恩怨情仇。尤其是顧佳萍這麼多年了就守著一個孩子自己過，只要一跟她說結婚的事情就煩，弄得自己現在和老伴都不敢再提了。 當顧佳穎決定再婚的時侯，老兩口鬆了一口氣，總算嫁出去一個了。 顧佳穎對第二次婚姻沒有什麼過高的要求，只要有一個完整的家，男人對自己和孩子好就可以了。自己也會收起性格裡的任性，盡量維持好這個家庭。 有過婚姻的挫折，人們對與婚姻所有浪漫的想法都會煙消雲散。 新婚之夜，那個男人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顧佳穎的身子，他連仔細品味這個女人身子的耐心都沒有，就猴急猴急脫光了顧佳穎的衣服，胸罩幾乎是被他扯下來的，顧佳穎還沒有明白過來，男人就野蠻地把她的雙腿分開，強行進入到了顧佳穎的身子，顧佳穎忍住乾澀所帶來的疼痛，就在下身剛剛開始濕潤的的時侯，男人一聲悶哼，把鱞孤多年的存貨都射進了顧佳穎的身體。 這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的身體，好像和自己的前妻，那個小學沒有畢業的女人的下體似乎沒有什麼多大區別。男人做完事情之後，這個短暫的念頭在腦子裡閃了一下，然後翻過身去就睡著了，鼾聲雷動。 半夜醒來的男人又從背後進入到了顧佳穎的身體，顧佳穎一聲未吭。這個男人一定是憋壞了，女人對他來說似乎已經變得陌生了。今天晚上的作業就當是溫習功課吧。男人試圖尋找曾經失落的那種感覺。 顧佳穎一宿未睡，淚水不止。這就是自己的新婚之夜，顧佳穎還是想起了石勇在自己身上翻雲覆雨的場面。 顧佳穎側頭看了看那個男人，男人已經側身熟睡，鼾聲讓顧佳穎再次想起了睡覺恬靜的石勇，還有那張俊朗的臉。顧佳穎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把自己的雙腿微微張開，右手悄悄伸向了下面。 屋外，樹影移動。屋裡，一抹春色。 男人除了在床上的時侯有點自顧自以外，總體上對顧佳穎和孩子還是很好。 就是他對顧佳穎的身體太貪了。顧佳穎自己都不明白這個男人身體裡面會有那麼大精力，有著頻繁的次數，卻沒有長久性，這把顧佳穎折磨的很難受。 經歷了許多的顧佳穎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蠻橫不講理的人了，她學會了忍耐。 她不想再失去眼前的婚姻，自己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如果自己的婚姻方面再出現什麼不妥，父母親操心不說，就是單位裡的那些人的輿論也會讓自己抬不起頭來。 每當這個時候，顧佳穎就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男人這個時候也從來不去關注身下女人的感受，他只要進入就可以了。他從來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的。他不懂得什麼叫前戲，他不懂得女人的高潮來的緩慢而有規律。他只知道自己經過一番衝撞之後身心滿足就可以了，因為自己的死鬼前妻好像從來也沒有這樣要求過，也沒有告訴過他。這就是夫妻生活。 顧佳穎認為從此自己的世界裡再也不會有石勇了，顧佳穎試圖重新營造自己的生活。 第68章 衝突 顧佳萍第一次向石勇發火。這次發火一開始讓石勇嚇了一跳。他有點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原來顧佳萍做河東獅吼狀的時侯也是挺嚇人的。 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她這個樣子：暴跳如雷，而且還罵了髒話。這在顧佳萍身上從來沒有過的。顧佳萍自己後來都覺得自己聽過分的。她還特別認真地跟石勇道歉，說自己那樣挺不好的。石勇則說：「挺好挺好的。這是人性的真情流露。」 顧佳萍則說：「還不是你自己招得我。」 顧佳萍生命中兩個重要的男人，一個是石勇，一個是顧念池。她無法把握石勇，但是她可以把握顧念池，她要安排好顧念池的未來，要讓他跟石勇一樣有出息。所以這麼多年她對顧念池的學習抓得特別緊，不允許有絲毫的懈怠。好在顧念池學習很認真，態度特別端正，養成了良好的學習習慣，這些都讓顧佳萍心裡很受安慰。這是自己唯一的指望。 顧念池要考初中了，顧佳萍想給孩子找一個好點的學校。她想讓石勇托關係讓孩子進一個好一點學校。石勇一口答應，他知道這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 可是石勇還是把孩子上學的事情給忘了。石勇本就不是一個心細如絲的人，他的承諾是真誠的，可是不是所有的承諾都能兌現的。那段時間石勇因為出差不再北京，自然就把孩子的事兒給耽誤了，再回來的時侯，一切都晚了。 顧佳萍可以容忍他有別的女人，可以容忍自己一個月都見不著他，但是絕對不能容忍兒子上學的事情被耽誤了，兒子才是她的全部，兒子是她和石勇生命的延續。 如果不是石勇亡羊補牢，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石勇。石勇回來之後，動用了自己的一切社會關係，最後把孩子送進了顧佳萍一直心儀已久的一個重點校的初中部。 好在石勇知道自己錯了，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並且保證讓孩子上更好的學校，才把顧佳萍的情緒安撫下來！石勇死皮賴臉地把顧佳萍拖進了被窩。顧佳萍還是把後背給了他。石勇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女人在這個問題上是那樣的較真兒。 一個勁兒地向顧佳萍賠禮道歉。顧佳萍這才把臉亮了出來，開始拿正眼看他了。 看到顧佳萍情緒有緩，石勇說：「我打小就不好好學習，對學校和老師有著天然的畏懼。小時候，老師寫了個床字問我念什麼，我說念『床』，老師說真棒。老師在床下面又加了個木字，我立刻舉手回答：」 雙人床『。老師暈。「剛才還繃著勁兒的顧佳萍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使勁兒地掐著他：「你說你怎麼這麼貧，真是長了一張好嘴。還有，你怎麼就那麼忙啊。」 看到顧佳萍終於笑了，石勇熟練地把顧佳萍的衣服褪了下來。然後自己趴在了她身上，一邊用嘴叼住了一隻乳頭，一邊用下身在顧佳萍的下身摩擦著。顧佳萍整個人突然變得溫順了下來。 「就這個事兒積極。」 顧佳萍一邊嬌嗔著，一邊開始迎合著。豐滿的肉體開始扭動。她微閉著雙眼，使勁兒咬著自己的嘴唇，兩手用力抱著石勇強勁的臀部，勇敢地承受著石勇的進攻。 此時的她希望男人的力量足夠大，速度足夠快！衝刺足夠猛！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把自己撕碎了，把自己完全吞噬掉。 只有這樣才不枉自己在人世間走一遭，不枉自己是個女人，不枉是石勇的女人。 石勇使出了渾身解數，猶如一個戴罪立功的將軍充滿了鬥志。在女人柔若無骨的美體上，既有秋風掃落葉的冷酷，又有席捲千軍萬馬的豪情。在女人的呻吟聲中，石勇越戰越勇。因為石勇知道，只要把身下的這個女人伺候好了，她就會原諒自己。 在石勇的迅猛進攻下，顧佳萍很快就頂不住了。她大聲尖叫著，試圖往外推一次次撞擊自己的男人有力的小腹。內心深處對這個男人的那絲不滿早已經在春分幾度中煙消雲散。身體內充盈著* 的快感。 顧佳萍把筋疲力盡的石勇擁在懷裡，不時地吻著他的額頭，溫存地說：「親愛的，剛才我罵你，還把你罵出狀態了？」 說完就把石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那會兒你想一個母老虎，剛才那會兒就是一隻發情的母狗。」 石勇摟著她的脖子打趣地說道，「都是我不好，誰讓我拿咱的兒子的事情不當事情呢？你就是對我實施性封鎖我也認了。」 顧佳萍嬌嗔地說：「我才沒那麼傻。」 說完嗤嗤地笑出聲來。顧佳萍知道石勇是關係自己和孩子的，她也知道石勇肯定是有事給耽擱了。但是，對兒子的愛還是讓她在這個問題上第一次在石勇面前失去了控制。 石勇輕輕地捏著兩個又圓又有彈性的乳頭，它們像兩個不聽話的精靈來回搖晃著，滾動著！那奔跑的白嫩鬆軟的乳房再度興奮起來，順從地被覆蓋在男人的大手裡，由開始的柔軟變得越來越堅挺、有彈性，像兩大塊剛剛出鍋的熱豆腐塊，散發出香氣，蒸騰著熱氣，像在石勇的心尖兒上跳舞，兩顆心同時在顫抖著。 女人很顯然又來了性致。她張開香口極力地去探尋著男人的舌頭，男人也張開嘴貼了上去。世界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被遺忘。 顧佳萍第一次對石勇提出要求就是孩子上學的事情，在其他問題上她從來都沒有要求過石勇什麼。石勇心裡特別明白這一點，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也愈發地愛和敬重這個女人，才會這個女人有著如此的迷戀。 第69章 雪兒效應 雪兒用了大半年的時間讓自己在北京的事業走上了正軌。來自美國總部的嘉獎讓雪兒有了成就感和滿足感。雪兒有了自己的一份事業，雪兒的能力和社會價值得到了充分體現。雪兒從一個小村妞到大學生，再到今天的成功女士。雪兒是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和打拚過來的，只有雪兒知道箇中的酸甜苦辣，雪兒也只把這些和石勇分享。 諾大的北京，雪兒認定只有石勇才是自己的知己。 終於消停下來的雪兒才發現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著石勇了。 學兒想到石勇的時侯，臉上自然就掛著笑。這個男人自己如果不主動打電話找他的話，他是從來不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的。這個驕傲的有點過頭的男人。可是雪兒還是喜歡石勇這個樣子，只要是石勇身上具備的一些特質，雪兒都喜歡。 公司上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問題：這個女人將來會花落誰家？很多人都在給雪兒設計將來老公的樣子，因為他們實在無法在自己的想像裡面勾勒出這麼一個男人的影像，這個男人是能夠駕馭雪兒的男人，這個男人該是什麼樣的呢？這個問題讓所有人困惑，包括門口的保安和搞衛生的保潔人員。 雪兒是在石勇單位裡人的驚艷中走進他的辦公室的。還是單身的小胡恨不得把眼珠子摳出來砸在雪兒身上。雪兒出現在這個單位的傳達室的時侯，傳達室的大姐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雪兒重申了兩遍要找石勇，大姐才忙不迭的給石勇打電話。 雪兒是打車過來的，自己的奧迪車放在單位了。這就是雪兒，她寧可讓石勇用捷達車拉著自己滿世界轉悠，也不會自己開著奧迪拉著他滿世界轉悠。為了那個驕傲的男人，她什麼都可以放棄。沒有女人會去傷害他，自己更不會。 雪兒的突然出現讓石勇有點手足無措，甚至有點兒狼狽。因為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和她聯繫了，甚至一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打。為了自己的那點所謂的自尊。 可是雪兒卻來了，臉上的微笑還是讓石勇心醉神迷。這是雪兒第二次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只是人生境遇和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個上午，石勇辦公室裡門庭若市。 那些單身漢們尋找各種理由到他的辦公室裡沒事找事。雪兒安靜地坐在那裡，淺淺地笑著。冰雪聰明的雪兒當然知道這些毛頭小伙子來幹什麼來了，她就是安靜地看著他們，禮貌地打著招呼，給所有人一樣的微笑，沒有厚此薄彼。雪兒的笑讓所有人的心頭明亮和溫暖了一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留下。 沒有人的時侯，石勇問：「想什麼呢？」 雪兒說：「我想和你上床。」 「你這個瘋丫頭。」 石勇嚇了一大跳，剛才還是淑女勁頭十足的雪兒突然就成了瘋丫頭。 小胡進來說，「馬哥，介紹一下吧。」 石勇親暱地把雪兒拉到身邊，說：「我妹妹，雪兒。小海歸。」 雪兒的兩根手指頭在和小胡握手的時侯很快就抽了出來，她不想讓其他男人隨便碰自己，哪怕是禮節性的握手。自己的一切都是石勇的。 雪兒的這次驚艷亮相讓石勇以後增加了太多的麻煩。那些毛頭小伙子們爭相來推薦自己。石勇突然想到，雪兒也該有個男朋友了。 如果因為自己，耽誤了雪兒的終生幸福，那就太不道德了。只是雪兒高處不勝寒啊。雪兒就像是冰山上的一朵千年雪蓮，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把她摘回家的。 再者說了，自己和雪兒還有那樣一段過去，還有無法完全割捨的將來，這些都是讓雪兒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的路上無法抹掉的痕跡。那一瞬間，石勇有了一種負罪感。 他把單位裡所有的單身漢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首先自己就沒有一個滿意的。 何況心高氣傲的雪兒。 雪兒的這次驚艷亮相不光引起了公司裡光棍們的震驚，也引起了公司上層的關注。就連張芙蓉也知道了單位裡來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這讓張芙蓉很不舒服，這在週一的例會上她把那些不安心工作的小年輕痛罵一頓上就可以看出。 她還陰陽怪氣地問石勇：「是哪來的妹妹啊？」 石勇說：「老家的妹妹。」 這個回答很顯然不能讓她滿意，但是，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她最後悻悻地說：「你看單位裡那幫小年輕鬧騰的。」 石勇心裡罵著：「老變態。」 雪兒走的時侯給石勇留下了兩張保利劇院的話劇票，說「下班後接我去吧。」 很長時間都沒有看話劇了。當《霓虹燈下的哨兵》落幕的時侯，石勇心裡發出了一聲喟歎。 「雪兒，該找個對象了吧。」 「怎麼，不要我了嗎？」 雪兒盯著他的眼睛。 「不是，我。」 石勇知道自己這時有點言不由衷。 「別說了，好嗎？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收起你的大道理。這年頭不是沒有好男人，就是男人好缺德。我好容易抓住一個，我才不會輕易撒手。」 這是一個美極了的女人，典型的東方美女韻味，一頭棕色的長髮隨意被盤在頭上，肌膚雪白，兩隻勾人魂魄的媚眼，緊窄的淺藍色牛仔褲下面包裹住修長細腿，勾勒出完美的臀部輪廓，從骨子裡往外泛著嫵媚的女人。這個女人渾身都在說話，她的眼睛在誘惑，她的媚笑在誘惑，她的胸部，她的臀部。 石勇嚥了一口唾沫，儘管眼前這個尤物自己比任何人都熟悉。可是在這個城市的夜晚，女人還是給了他異樣的感覺。石勇的反常還是讓雪兒捕捉到了。 她走了過來，拉住石勇的手，說：「去我那吧，嗯？」 雪兒的央求化解了石勇所有心結，他拉住她的手迅速走向停車場。 第70章 臥室春情 雪兒的住處還是石勇給租的一個高檔公寓。這家公寓是在北二環附近。當初石勇之所以看中這裡主要是交通方便和齊全的生活設備，還有嚴格的保安措施。 把雪兒單獨放在什麼地方，石勇都不會放心。 房間裡面的家居都是石勇給安排佈置的。在雪兒剛回國一切都是忙亂無序的時侯，是石勇親自安排好了這一切。當石勇把雪兒帶到這個佈置一新的住處的時侯，雪兒一聲驚呼，忍不住抱住石勇親了一口。然後在那條嶄新的床單上，石勇和雪兒進行了一次狂歡。那是雪兒對石勇的感謝和獎賞。 這是一個值得信賴和可以依靠的男人。雪兒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個男人總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時侯會適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哪怕前面風緊雨濃。 這是石勇第二次走進雪兒的房間。 雪兒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新的男式睡衣，放在了椅子上，曖昧地笑了笑，然後自己拿著睡衣走進了衛生間。 石勇走進衛生間的時侯，衛生間裡還留有雪兒剛剛沐浴完的體味和沐浴露的味道。女人身體上特殊的味道還是讓石勇在噴水龍頭下想入非非了。他迅速地洗完之後，走進了雪兒的臥室，他才發現雪兒已經關掉了燈，藉著窗外的路燈光，石勇看見雪兒穿著粉紅色的吊帶衫。石勇根本就沒有穿雪兒給準備好的睡衣，他用浴巾胡亂地擦了擦身體，然後把浴巾丟在了一邊。臥室裡朦朧的春色已經讓他開始意亂情迷了。 石勇被激發的慾望很快讓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變成了一個粗暴的男人，他把雪兒的吊帶衫粗暴地拽了下來，把頭埋在兩個水蜜桃中間貪婪地吮吸著，下面立馬直了。積累了多時的慾望如雄獅一樣爆發，他一把把雪兒的腿劈開，從雪兒的兩腿間直插進去。 「啊……啊……用點力……」 屋子裡面充滿了浪叫。也許在自己的屋子裡，雪兒* 聲來的更加真切自然。 在雪兒的浪叫聲中，石勇的抽送愈加瘋狂，隨著他的一聲大叫，精液噴射了出來，雪兒一陣痙攣達到了高潮。 石勇用手撫摸著女人胸部的的雙乳：「有日子沒碰你了，你看你這對水蜜桃多誘人。」 「你還是那樣的厲害。」 雪兒一臉陶醉地說著。「這段時間真把我想死了，真想把你給吃了。」 說著其修長的手指開始在男人的下體摩挲著。雪兒的手法越來越好，石勇下體很快就膨脹了起來，雪兒一邊摩挲著，一邊翻過身子坐在石勇的身下上下套弄起來，臉上全部是淫蕩的春色。雪兒一雙纖纖玉手把著石勇的腰，媚眼微閉，嬌艷的小嘴張開，享受著男女交合的快感，身子上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一邊是媚聲地發著淫嗲：「噢……你……讓我好舒服，舒服極了……」 體位在下的石勇示意變換一個* 的姿勢。他讓雪兒坐在暖氣片的外罩上，然後抓住她兩隻玲瓏小腳高高地擱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硬硬地頂了進去。女人在「噗哧、噗哧」聲中愈發淫蕩。 女人的秀髮凌亂的散在臉上，媚眼翻白，貪婪的承受著男人的衝擊，模樣騷浪無比。還不時地把屁股的位置進行調整來以迎合石勇暴風驟雨般的衝撞。石勇一邊運動著，一邊直了直自己的身子，把嘴湊到了女人的臉旁，他張開嘴柔柔地吻著雪兒潮紅的臉頰，在女人嬌俏的臉上點下自己的點點恩露。雪兒被男人撩撥的渾身顫抖，體內的力量渴望勃發，她用力把男人的身體往自己的懷裡帶，恨不得把石勇整個人給吞進去。兩人糾纏著，親吻著，衝撞著。那時，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星星閉上了眼睛，月亮躲進了雲層。雪兒在石勇的引導下，走過山高水長，走過艷陽高照。濃情無限，愛意滾滾。雪兒白皙光潔的身子在激烈地扭動著，她呼吸開始急促，心跳開始加速，兩手開始胡亂地抓著。兩條白玉大理石琢成一樣的大腿迅速收攏。石勇下身的硬物在鬱鬱蔥蔥的茅草覆蓋下若隱若現，那裡正渴望著狂風驟雨地洗禮、沖刷。 石勇此時的體內原始的力量在撞擊著他堅實的軀體，那男性的代表胡亂地在女人兩腿之間撞擊！努力攀登著人性的最高峰！雪兒渾身酥軟，火焰燃燒著每一個部落，整個人將要迸發的火山岩漿！但是她還要堅持，堅持到自己非要欲死求生的境地！石勇在迷霧中探尋，在大海中撐起高聳入雲的桅桿！他要遠航，他要帶領自己身下這個女人上天如地，一起尋找天堂。哪怕迷情時刻所說的話都是謊言，也沒有人非要可以地去尋求兌現。 人世間還能有什麼事情比得上此時的快樂與癲狂。此時男人狂到了極致，女人柔到了顛豪。石勇一聲狂吼：「我日。」 愛液想雨露一樣滋潤著女人的渴望。 女人輕呼著被推上了高潮。 「我的神啊。」 雪兒癱倒在了床上。 雪兒很長時間沒有過性生活了，過去一段時間的忙碌讓她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想這件事情。但是，當她自己有了時間去想石勇的時侯，她和石勇在床上的快樂就會讓她立馬渾身燥熱，心癢難耐。其實這個男人不在天涯，也不在海角，只要自己願意，自己隨時都可以出現在他身邊，享受他的勞動帶給自己的身心愉悅，自己也可以用自己的萬種柔情帶給這個男人一種全新的生命體驗。讓這個男人在自己這裡享受性福和快樂。 如果能夠永遠地佔有這個男人多好啊。 雪兒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看了看石勇，石勇已經輕輕地睡著了，臉上是恬靜和幸福。 第71章 河東獅吼 李曉曼出離憤怒了。這次憤怒甚至讓李曉曼產生了和石勇離婚的念頭，當然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逝罷了。 石勇的一夜未歸已經讓李曉曼心裡就有點不舒服。 重要的是她從小胡那裡知道了雪兒在石勇那裡呆了一個下午。而且據可靠情報是兩個人整天到晚在一起。 所以跡象表明兩個人從前天下午到今天兩個人始終在一起。李曉曼憤怒的表情告訴石勇所有的解釋都是多餘的。李曉曼眼裡的石勇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是個男人，你為什麼就不能勒緊自己的褲腰帶呢？埋藏在李曉曼心裡的憤怒幾乎就要爆炸出來。 一個晚上沉默，空氣沉的都能擰出水來。李曉曼的臉上也幾乎能擰出水來。 李曉曼根本就不打算搭理石勇，不是所有的錯誤都應該得到寬恕的。雖然石勇的臉上似乎能夠解讀出來某些細微的慚愧。可是，一個人在一個問題上一錯再錯，真是不可理喻。 半夜的時侯，石勇看著李曉曼的後背，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從她的睡裙下面伸了進去。他知道李曉曼晚上睡覺的如果沒有特殊狀況是不穿內褲的。 石勇的手輕輕地劃著下面的細密的* ，然後又開始遊走到了女人在熟睡中的鬆軟的乳房，舌頭也從後面輕輕地舔舐著女人的後脖頸。 石勇愈來愈極速的動作還是弄醒了李曉曼，李曉曼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樣跳了起來，歇斯底里地對石勇嚷嚷：「幹什麼你，別碰我。」 這是李曉曼的憤怒，石勇被唬得半天沒緩過神來，訕訕地轉過身去假裝睡去。 早晨起來的時侯，石勇的下身還是習慣性地支起了帳篷，他有點煩躁的歎了一口氣。 李曉曼接下來的動作讓石勇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李曉曼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避孕套扔在了石勇的臉上，「你不是想做嗎？做啊。」 然後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石勇，眼裡面沒有絲毫的春色。 李曉曼用避孕套把石勇臭罵了：「我嫌你髒。 要不說這個高學歷的女人聰明，罵人都不吐骨頭。 石勇只要知道自己錯了，一定會知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相信沉默是金。 石勇經常用時間來化解一些難解性問題，所以這次他準備故技重施。根據以往的經驗，堅持兩天後，來個陰陽交合解決問題。可謂屢試不爽。 晚上回來之後，李曉曼對石勇準備的飯菜連看一眼都沒有看，打開自己的電腦，工作了一會兒，然後洗漱睡覺了。 石勇感覺她睡著了，躡手躡腳地上床。女人居然睡得很香。 他吻女人的額頭，這裡平滑如雪山，從這裡滑過的舌頭，留下一道性愛的足跡。他吻女人的耳朵，這裡是女人的興奮點，過去石勇的舌頭總能讓李曉曼的渾身的血液充滿了激情。他吻女人的脖頸，這裡圓潤欣長，那激情四射的雙唇把無限的熱量和快慰揮灑在女人的迷人的脖子上。 李曉曼早已經醒了，她已經被男人撩撥得渾身顫抖，體內的力量渴望勃發。 她渴望用力摟著男人的臂膀，恨不得咬上一口。這個時候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手逐漸移到自己的雙腿處，她有意識地想抵抗，兩腿想使勁兒抿著，不肯讓這個流氓來侵犯自己！她想一腳把他踢開，可是男人的撫慰確實讓自己感到快活。 就在她艱難地忍著不讓發出聲音，一邊思考著的時侯，她突然感覺到了石勇的胯下之物居然來到了自己洞口。這個時候的李曉曼突然感到萬分噁心，她猛地抬起腳踢了出去，石勇從床上轟然倒在了地板上，頭部重重地磕在了大衣櫃的上，穿衣鏡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李曉曼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了一張可怕的血紅的臉。 這腳踹出去之後，李曉曼聽到那一聲轟然倒地的聲音的時侯，說李曉曼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她繃住了。她甚至都沒有回過頭來看倒在地上的石勇和玻璃尖銳的破碎聲。她沒有想到這一腳的代價是那樣的大，石勇俊朗的臉從此成為了記憶。 這一腳也讓石勇的心被深深地戳了一下，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憤怒和疼痛讓他反而一言不發了，他順手抹了一下臉，手上全是血。 李曉曼聽到了石勇開門出去的聲音，李曉曼趕緊坐起來，她這時才注意到玻璃碴上的血跡，李曉曼的心揪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之後，石勇回來了，頭部被膠布嚴嚴實實地包著。他看也沒有看李曉曼一眼，就一言不發地躺在了床上。 李曉曼不可能還有憤怒：「疼嗎？到底傷得怎麼樣？」 她的關心中夾雜著懊惱和恐懼。 石勇的左臉頰上留下了一條永遠的傷痕，幸虧沒有傷到眼睛。但是，他還是破相了。但是，石勇並沒有記恨李曉曼。石勇鬱鬱地說了一句話：「報應和懲罰。」 他認為這是遲到的懲罰。而且只是破了點相，對男人來說這條傷痕就算是自己的飾物罷了。石勇甚至覺得李曉曼的這一腳把自己心中的所有愧疚都踢沒了，該來的都來了。 沒有人想到這一腳對石勇的影響有多大，後來李曉曼每每這個時候懊悔不已。 其實和這條傷疤比起來更可怕的是石勇的性功能好像出了一點問題，就是石勇一到關鍵時刻原先堅挺的傢伙會無來由地繳械投降，也沒有射精，但是，卻喪失了戰鬥力。然後進行第二次啟動。 用了好長時間石勇才過了這一心理關。而幫助石勇邁過這一關的是顧佳萍。 第72章 原諒 雪兒給石勇打電話的時侯居然還是那樣的輕鬆：「這回貪多噎著了吧。你媳婦可夠厲害的啊。」 說這話的時侯她不知道石勇臉上已經破了相。 這話差點沒把石勇給噎著。 「你這個沒心沒肺丫頭，我這已經是危機重重了。」 「我現在在她眼裡簡直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流氓。」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啊。你就是那種有文化的流氓。現在的你是人到中年，情意綿綿，今日出軌，明日別戀。」 雪兒還是不依不饒地逗著石勇。 「你們倆怎麼沒打起來啊。」 「我們倆都是文明人，我們不會打架的。」 雪兒這個時侯還有心情和石勇逗樂，那是因為他並不知道石勇所受到的傷害。 雪兒的電話剛剛撂下，一個陌生的手機號打了進來，石勇接起來才知道是劉艷。劉艷從去謝蕊那兒上班之後第一次和石勇聯繫。 「我在這裡幹得挺好的，謝謝你啊。」 從電話裡石勇能夠感覺到劉艷的快樂。 「我……我想你。」 「我知道。我也想你。」 石勇說這話的時侯自己都覺得虛頭巴腦的。這段時間自己壓根兒就沒有想起過劉艷。劉艷的電話自然也就讓石勇想起了謝蕊，他馬上給謝蕊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石勇再次感謝了謝蕊。 「她幹得不錯，上個季度還被評為了優秀員工。」 謝蕊很滿意。「只有你這個壞蛋把人往我這裡一放就沒有音訊了。」 「你不是忙嘛，不敢打擾啊。」 石勇的反守為攻讓謝蕊咯咯地樂個不停。她喜歡這樣的話，更喜歡石勇對自己這樣說。這個自己不管多忙碌在心裡的角落裡都會時刻捕捉到的男人。 只有李曉曼對石勇是不溫不火，雖然那一腳讓李曉曼很後悔，但是她依然無法接受石勇在外面有女人的這個現實，而且那個女人是那樣的出色。 就連現在李曉曼晚上洗完澡之後裡面該穿的都穿了，原來可不是這樣，原先李曉曼洗完澡之後裡面乳罩和內褲是從來不穿的。用石勇的話說那樣子幹那事兒方便。 很顯然，李曉曼現在對石勇是全面封鎖和堅壁清野。 這是石勇開始全面反思的一段時間。他理解李曉曼的憤怒。他也清楚自己勒不緊褲腰帶的弱點。自己說過自己愛這些女人，可是自己給了這些女人什麼？ 房莉莉這是自己的初戀，最早說愛的人也最先被愛傷害。 小琴，拿走了自己初夜的女人，注定了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了無痕跡。 顧佳穎，這個曾經如此愛過自己的女人，卻是在自己心中最沒有位置的女人，甚至要做自己的情人都遭到自己的奚落。 顧佳萍，這個給自己生了兒子的女人，卻是獨自承受一切。 劉艷，遲到的補償和關愛。 謝蕊，這個女人是自己覺得沒有太多歉意的女人。 雪兒和小晶，兩個冰清玉潔的可人兒，自己還能夠給她們什麼呢？ 李曉曼，給了自己一個完整的家的女人，自己給了她太多的傷害。那個晚上，在李曉曼已經睡去之後，石勇一根煙一口酒的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當石勇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額頭撞在茶几上的時侯，李曉曼正好從臥室出來。這一幕是那樣的恐怖和真實。 茶几上的杯盤狼藉讓李曉曼明白了一切。 可是男人的轟然倒更是讓李曉曼忘掉了所有的不快。原諒來的突如其來。 那天晚上，當李曉曼洗完澡出來的時侯，石勇笑了，女人又恢復到了不設防狀態。 石勇靈機一動，說：「一個女人洗完澡之後一絲不掛地出來了，家裡的狗圍著女人轉。女人說不就是沒穿衣服嘛，看什麼看。小狗則在心裡不滿地說，不就是兩個肉包子嘛，至於掛那麼高。」 李曉曼縱聲大笑，她撲在石勇懷裡說，「你怎麼這麼壞啊。」 石勇說：「我還有比這還壞的。」 那個晚上，李曉曼又嘗到了久違的高潮。整個過程石勇都架上了攝像機，他說：「你看如果有一天我們老了，我們再看到這段錄像的時侯就是一段黃色錄像啊。」 「知道我為什麼原諒你了嗎？」 李曉曼眨眨眼睛說，「能留下來的自然就會留下來，留不下來的，即便是把你關起來也會情感越獄。太累了。」 李曉曼一聲長歎。「而且我也知道你也算是一個重情有意的男人，幹不出來那種提上褲子則相忘於江湖的事情。也許，在這個漫長的婚姻中，我們需要自我反思的東西太多了。婚姻是需要呵護和經營的，每個人都應該為其做些什麼，或者是做些犧牲。」 很長時間了，李曉曼都沒有一氣兒說過這麼多的話。 第73章 失蹤 石勇失蹤了。 除了李曉曼和顧佳萍，沒有人知道石勇新的工作單位和聯繫單位。但是那些女人都收到了石勇最後一則短信：「愛情是一個偽命題，所以愛情的話題永遠沒有任何答案。愛情有時候就是一款遊戲，倦了，累了，就不玩了。但是曾經的那些合作夥伴將會永存心底。」 房莉莉收到短信之後的反映是緊張，她緊張石勇的一切要高於自己，她不知道石勇是什麼意思，石勇要幹什麼。 雪兒收到短信之後給石勇的回復是：「給自己放假吧，你需要自己的呼吸。」 遠在南方的小晶的回復就更有意思：「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謝蕊收到短信的之後，忍不住就樂了。她晃著手裡的手機，斜睨著劉艷說：「你知道你馬哥又要出什麼蛾子嗎？」 劉艷本來就是一頭霧水，她當然不知道石勇想幹什麼，但是，石勇能夠給自己也留下了一個短信，說明這個男人的心中自己和謝蕊份量是等同的，這讓劉艷擔心之外有了一份快樂。 但是，石勇卻突然從人間蒸發了。 單位裡也不知道石勇去哪裡了。石勇敢這樣做，石勇其實已經放棄了工作，他的性格不容許自己唯唯諾諾地在那個可惡的芙蓉太婆手下幹活。石勇是一個很自我的人。 石勇開著妻子的大切，帶著父親，進行了周遊中國的自由之旅。 李曉曼說去吧，家裡的事兒也甭惦記。這麼多年咱們家的積蓄也夠了，也不需要你打拼什麼了。帶著老爺子好好地享受去吧。 這是一次快樂的旅行。 在成都的日子，石勇徜徉在錦裡民俗一條街上，享受著這個城市夜晚的愜意和美麗。看著能幹的川妹子，聽著川音，吃著當地的小吃。 在西藏的日子，石勇站在布達拉宮前，莊嚴和肅穆讓石勇一生的浮躁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甚至聽到了來自天國的聲音，隱約中，他好像看到了方敏的影子。 在可可西裡，石勇用一種膜拜的心情解讀著這裡的一沙一礫。這是一個民族最後圖騰。 在新疆的日子，石勇充分享受著這裡的民族風味和濃郁的民族風情。新疆，歷史上的西域，自古以來多少人在這裡埋葬了青春。這是一個十出還一的地方。 大漢王朝時期的漢武大帝為了聯絡西域的大月氏等少數民族夾擊他們共同的敵人——匈奴，曾經讓張騫出使西域，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支向西的探險小分隊，史學大家司馬遷謂之「鑿空」，正是這次「鑿空」之旅，中西交通得以溝通，在絲綢之路上我們看到形色匆匆的商人，聽到了陣陣駝鈴。中國的絲綢、茶葉、瓷器、藥材從長安、經河西走廊，敦煌（當時的陽關和玉門關）跨過蔥嶺，來到安息，最後到達大秦等西方，同樣，佛教也從這裡在西漢末年來到了中國，對中國的建築，藝術和文化產生了重要的影響。這裡的每一寸方圓都是一段歷史的記憶。石勇癡迷地行走在這塊土地上。杜甫說，行萬里路，讀萬卷書。 行者無疆，此言不虛。 同樣，這次旅行，也讓石勇看到了欣欣向榮發展中的祖國還有許多貧困落後的地方。那些地方是這個強大的國家最脆弱的神經部位。 這裡的每一件事和每一個人的故事才足以感動中國。 在新疆的烏魯木齊，石勇認識了新疆維吾爾姑娘買烏蘭。買烏蘭有著典型的維吾爾女人的特點，高鼻樑，細長的脖子，白皙的皮膚，油黑悠長的辮子，能歌善舞。 住在酒店裡的那個晚上，石勇還是遭到了電話的騷擾。這種勾引遊客買春的電話在石勇的眼裡已經司空見慣了。 石勇只好出來遛彎，在外面他碰到了買烏蘭，這個向遊客兜售新疆特產的姑娘被幾個沒有任何誠意的遊客糾纏著。石勇的出現和堅定的態度讓幾個已經有了醉意的遊客悻悻而去。買烏蘭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看著石勇，充滿了感謝。 這是一次美麗的邂逅。 離開新疆的時侯，石勇給買烏蘭留下了一個電話，什麼時侯去北京可以找我。 石勇沒有想到買烏蘭追到了北京。 買烏蘭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這個有著磁鐵一般吸引人的男人。儘管這個男人的眼睛裡寫滿了落寞和桀驁不馴，但是，這個女孩子還是喜歡上了他。 喜歡是一種稍縱即逝的感覺，愛是一生也無法揮手的情意，是兩個眼神的一次莫名的碰撞和期待。買烏蘭不知道石勇怎麼想，但是，自己的想法是無法欺騙的。 可是，石勇還是回到了北京。他對這個一面之緣的姑娘沒有太多的印象。 收拾好心情的石勇應該有一個重新的開始。 李曉曼給了自己丈夫一個深情款款的擁抱，石勇給了她一個熱情的親吻。 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第74章 誘惑 石勇試圖忘掉身邊這些女人。 可是雪兒的身影很難在自己的腦子裡抹掉。雪兒現在好嗎？ 雪兒過的不好。石勇的突然消失，讓雪兒彷彿抽調了精神支柱。這個男人怎麼了。 後來的日子裡，雪兒對石勇的思念與日俱增，她甚至恐怖地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男人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吧。如果這個男人要是無緣無故地就這樣離開，雪兒是不會原諒他的。 而再次回到北京的石勇辭掉了工作。 憑石勇的實力找一份工作並不是難事，可是要找一份感覺和收入都不錯的工作就需要努力了。 此時的石勇的壓力很大。就在石勇不在北京的日子裡，李曉曼在北二環邊上買了一套房子，一套一百多萬的房子一下子讓石勇感覺到了肩上沉甸甸的。但是，即便是壓力再大，石勇也不願意回到原單位。倒是李曉曼比較樂觀，她也不急於讓石勇去找工作。可是無事非非的石勇還是需要工作去做。 石勇出現在雪兒辦公室的時侯，雪兒的眼直了。 她先是給了石勇幾下，然後咬了他幾下，然後才喘著粗氣問：「你幹嘛去了？」 眼前的雪兒素淨、漂亮，裝出來的憤怒讓雪兒更加可人。 石勇還是忍不住把雪兒摟進了懷裡，一股淡淡的女人的清香的味道讓石勇忍不住在她的頭髮上親了一下，這個動作還是讓懷裡的女人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她雙手環住了石勇的腰，把頭貼在石勇的胸前，石勇的心跳是那樣的有力。 「哥，想我嗎？」 雪兒把頭抬起來看著石勇，幽幽地問。 「想。」 石勇簡介地回答。他的手已經在雪兒的後背上輕輕地摩挲著，此時他比任何時侯都渴望得到這個女人，自己身邊的這個出色的女人。 「雪兒，我想要你。」 石勇說這話的時侯，自己居然感受到了聲音的顫抖。 也許很長時間沒有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石勇突然感到了緊張。 雪兒走到自己的桌子面前，給外面的秘書小夏打了個電話，「兩個小時以內不允許任何人到我這兒來。」 雪兒給自己和石勇留出了兩個小時。 在雪兒休息的那張簡單乾淨的單人床上，雪兒美麗的侗體讓石勇興奮了。他幾乎是把雪兒撲倒在床上，就像非洲獅子對眼前的那只可愛的小羚羊進行著最後的捕殺。身下的女人的肉體是石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就連女人隱私部位長得幾顆黑痣石勇都能如數家珍。這個令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女人在她生命中的最青春的時侯，是石勇得此機會能夠一次次地奔騰在這個女人身上。這種想法讓石勇更加興奮，也更加不可抑制地加快了動作。雪兒感受到了身上那個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快。雪兒知道男人要到了。雪兒憐惜地放鬆了身體，她要讓這個男人完成最後的舒展。 雪兒愛這個男人愛到了每一個環節上。 這次歡樂是雪兒和石勇有的第一次辦公室偷歡，這種感覺讓兩個人有點興奮，也有點緊張。 雪兒身上已經出汗了，她把頭枕在石勇的肚子上，愜意地躺著。石勇用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調息著自己的呼吸。 石勇知道自己根本離不開這個女人，這個必然會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太有誘惑性了。 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天使，永遠的天使。 第75章 需要 雪兒需要石勇的日子是雪兒生病的那段日子。 雪兒病了，這讓石勇心裡很著急。用石勇的話說就是雪兒簡直就是一個作女。 雪兒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女人，從外在形象到內在氣質。但是雪兒還是對自己的外在形象要求是精益求精。雪兒經常說：「豐滿健美的胸，會使女性構成特有的流暢、圓潤、優美的曲線，也是女性魅力所在。」 那麼，怎樣才能擁有挺拔而富有彈性的最美的豐滿胸部呢？雪兒不知道從哪裡淘換來的秘方，她開始照方抓藥。 吃：應多吃一些豆類、蛋類、牛奶等富含蛋白質的食物，促使乳房的豐滿，臀部的圓潤。 練：做健美操、跑步、做俯臥撐、做擴胸運動等體育鍛煉能促進胸部肌肉變得發達健美，這是最美的豐滿胸。 按：每天早上起床前和晚上臨睡前仰臥在床上時，用雙手在乳房周圍旋轉按摩，先順時針方向，再逆時針方向，直到乳房皮膚微紅微熱為止，最後提拉乳頭數次，這樣能刺激整個乳房，使乳房變得更豐滿，更富有彈性。 戴：選擇佩戴合適的胸罩，如果胸罩過大，不能有效地起到托舉作用，長期下去會導致乳房肌肉鬆弛、下垂；而胸罩太緊，會造成血液循環不暢，不利於乳房的健康與發育。 雪兒把業餘時間的絕大多數都分配到了這個上面，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自己的更高一層樓的豐胸計劃。但是，一次跑步中，雪兒還是扭傷了教，那只漂亮可人的左腳腫得跟個饅頭似的，架著一個拐很滑稽的樣子。 石勇心疼的要死。一邊照顧著雪兒，一邊借此機會想打擊一下她的豐胸計劃，但是雪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革命的過程總是充滿曲折的。」 然後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靠在石勇的肩膀上色咪咪地說：「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石勇很受用，愛惜地把她抱在懷裡，雪兒幸福得一塌糊塗。 雪兒沒有考慮過自己有一天身邊沒有了石勇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雪兒不願去想這樣一個似乎永遠沒有結局的問題。雪兒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侯往往信奉的就是越簡單越好，最複雜的問題就是用最簡單的方法，就像自己當初喜歡石勇一樣，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和這個男人上床，讓這個男人永遠記住自己的好，一切搞定了。如果當時自己有絲毫的猶豫，事情也許就是另外一種結局了。 想到這裡的時侯，雪兒就會偷偷地笑。 雪兒的豐胸擱淺的這段日子也是雪兒最幸福的時侯，因為雪兒得到了這個男人的關心和愛護。需要你的時候，我就能夠擁有你。不管是黑夜，不管是是否擁有孤獨，在石勇相伴左右的日子裡，雪兒希望此刻成為永久。 她在石勇的眼裡，就像一塊長滿鮮花的野地，在不經意中被一張犁鏵野蠻地犁開了。這張犁先是滾燙，繼而是溫暖，後來又是甜絲絲地重重地耕耘著那飄蕩著和煦清風的土地，越犁越深，一直犁到大地的深處，直達溫柔和快樂的底端。 當石勇如此迷戀雪兒身體的時侯，其實是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最高獎賞。 面對著兩人之間的事情已經讓李曉曼知曉的現實，兩人採取的態度是「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豆還是豆，瓜還是瓜，雨點打在瓜架上，照樣還是辟里啪啦。 兩人都清楚，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們倆分開了。 在乎了，所以緊張；不在乎了，一切都釋然了。 第76章 懷孕 懷孕是一個女人一生當中最為重大的事情。 懷孕並生育一個孩子，這是一個女人完整的一個生命過程。 但是懷孕可以讓一個女人被捧入雲端，也可以把一個女人塞入地獄。懷孕不是都是幸福的事情。 可是雪兒的懷孕讓雪兒不知進退了。上一次的魚水之歡之後雪兒懷孕了。 「老朋友」的爽約讓雪兒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我懷孕了。」 雪兒就是這樣跟石勇說。 石勇差點沒摔一個跟頭，「妹妹，你是嚇唬我的吧。」 「這麼大的事情，我能嚇唬你嗎！」 石勇把雪兒摟在了懷裡，「孩子，怎麼辦呢？」 「我想把孩子生下來。這是你留給我的唯一。」 雪兒輕輕地說著，翻了翻眼 睛，主要是想看看石勇的反應。 石勇的回答讓雪兒覺得有點意外，「行，咱把孩子生下來。」 「真的假的？」 雪兒眼瞪得溜圓。 「真的。」 「哥啊，你瘋了吧。」 雪兒撲到石勇的身上又踢又咬。石勇躲閃著，兩人滾倒在地板上。石勇乘勢呼哧著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雪兒還是決定把孩子做了，因為她知道如果一旦讓孩子生下來，石勇這輩子就沒有消停日子了，為了石勇，自己絕對不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雪兒把孩子做掉的時侯，石勇並不在身邊，她並不打算讓石勇陪伴在自己的餓身邊，雖然自己比任何時候都渴望他能夠站在自己的身後。 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足以讓雪兒刻骨銘心。疼，還是疼，汗珠子辟里啪啦地掉了下來。雪兒來之前對所有的疼都有心理準備，但是白色床單上的冷冰冰的手術器具所帶了的疼痛超乎了雪兒所有的想像。 「哥啊，你這個混蛋。」 雪兒心裡面發出了對這個男人的愛。 石勇知道這件事已經好幾天過去了，石勇心疼地把雪兒摟在了懷裡。自己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 雪兒仰起了下巴，「哥，輕輕我。」 石勇給了女人一個甜蜜的吻。 「哥，為了你我吃再大的苦都無所謂。我願意。只是以後你的小心了，害得我這麼慘。」 「知道知道。」 石勇想起了上次兩個人在一起的時侯，自己圖一時痛快，沒有來得及帶避孕套就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在女人的歡呼聲中，石勇把生命的種子撒在了女人豐腴的土地上，沒想到就這麼一次，就很快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種子是好種子，地也是好地啊。」 石勇心裡一聲驚歎。 「一定要注意照顧好自己，多吃點補血補氣的東西，別碰涼水。寶貝，照顧好自己，別讓哥擔心。」 「知道啦。」 雪兒撒嬌地抱住了石勇的脖子，把下巴枕在石勇的肩上，幽幽地說，「哥啊，我差點就給你生了一個寶寶。多好啊。」 ─────────────────────────── Nordfx書庫：http://www.nordfxs.com Marketiva書屋 ：http://www.marketivax.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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