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15 22:06 編輯
《幽鄉魅影》
第一章 消失在地圖上的村落
『滴!!!!』
隨著一陣火車汽笛的轟鳴聲,我從短暫的睡夢中驚醒過來。
睜眼一看,天已經蒙蒙亮。列車廣播�在播放著,下一站是『昆明』的播報。
『這一宿睡得還真不踏實。』從列車的臥鋪上坐起上身,我回憶起了昨夜輾 轉反側無法入眠。
事實上,我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年輕人,這幾年勤工儉學的經曆讓我比一般 人都更能吃苦。之所以昨夜無法入睡,是因為我即將前往的目的地,以及這個地 點對於我來說的特殊意義。
影鄉,一個位於雲南省邊境,幾乎沒有任何知名度的鄉村,是我此行的目的 地。作為剛剛大學畢業的應屆生,我響應學校的號召,自發前往此處擔當村官。 一方麵,這偏遠到根本無人知曉的鄉村,能給出比一般村官都高,甚至堪比大城 市的待遇。另一方麵,之所以放棄了在大城市奔赴前途的打算,則有我的個人因 素摻雜在其中。
我叫聶晨,是一個獨立自主能力很強的普通應屆畢業生。而我的兄長聶東, 一位中科院的有位幹事,一個比我優秀百倍的好兄長,三年前曾來到此地考察治 療癌症的珍貴藥材,一年前則在此地的一次工廠事故中不幸身亡。
哥哥比我大九歲,身為孤兒的我們,從小在一家孤兒院�長大。或許是因為 無父無母的關係,哥哥從小就比一般的孩子付出地更多,不僅要撫養我長大,還 要努力通過做些童工來賺取飯錢。就是在這樣巨大的壓力下,哥哥一方麵考取了 清華大學,並進而通過優異的成績被保送至了中科院參與藥品研究。另一方麵, 哥哥一如既往地對我嗬護備至,但卻因為家境問題,始終沒有想過成家立業的問 題。
我小時候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像哥哥這樣儀表堂堂,又富有才華的好男兒, 會沒有任何女孩子喜歡呢?後來我才逐漸明白,哥哥不找女朋友當然不是性取向 的問題,而是在學業和撫養我的重壓下,哥哥根本沒時間和財力去滿足如今那些 姑娘們物欲橫流的欲望。從這點也可以看出,哥哥為了將我撫養長大,真的可謂 是傾盡心血,對於沒有享受過父母關愛的我來說,哥哥就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近, 也最應該報答的那個人。
可是,正當哥哥憑借著在中科院的工作,終於可以享受良好的福利待遇,而 我也終於大學畢業,可以在家�承擔地更多之時,正當我認為自己終於可以回報 哥哥的養育之恩,哥哥卻在影鄉的一段長達三個月的實地調研中和我永別了。
記得當時拿到哥哥的死亡通知,我整個人都呆若木雞,然後直接休克了過去。
之後的幾個月�,我都無法從哥哥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一方麵由於自己在 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再也無法和自己想見,另一方麵也由於我虧欠哥哥的實在 太多太多。我多想用自己的第一個月工資來為哥哥買一雙他從來舍不得買的耐克 鞋,或者一台筆記本電腦,讓他不用再每天晚上留在單位蹭網。但,如今我再也 沒有機會,哪怕在叫他一聲哥哥。
哥哥去世幾個月後,我也正式從大學畢業了。
雖然沒有哥哥那麼出色的才華,也沒考上清華北大這種超一流學府,但自小 艱苦的生活,仍然讓我比一般同齡人多了一分隱忍和堅強,如果不是被哥哥的去 世所打擊,我想我還是可以在大城市找到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
記得當時的我,渾渾噩噩之中看到了影鄉招募村官的招聘通知,因為哥哥逝 去而鬥誌全無的我,幹脆選擇了這個偏僻的鄉村。在我的內心深處,選擇這個窮 鄉僻壤,與其說是為了收入和三年後回城分配的承諾,倒不如說是為了尋覓哥哥 當年的足跡,來填補內心中巨大的空白,以及對沒有能報答哥哥的虧欠吧。
正是因為哥哥和這個影鄉密不可分的關係,才讓我在昨晚的臥鋪上遲遲無法 入眠。
這個影鄉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有沒有哥哥當年的足跡?那些據說對癌症有奇 效的藥材又是什麼東西?
正是帶著這樣的好奇,帶著對哥哥的追思,我踏上了這段旅途,踏上了一段, 當時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驚心動魄的旅程。
“晨哥……你怎麼醒得這麼早呀??”或許是列車的播報聲有點大,睡在我 上鋪的,一個名叫王思思的少女被吵醒了,然後探出頭來望著下鋪的我。
“我們應該快到了。”�頭瞥了一眼這個令我沒什麼好感的女孩子,我平靜 地回答。
“真是的……這列車真是讓人睡得崩潰。夜�有蚊子,外麵還老有人走路, 討厭啦……”似乎沒在意我的回答,王思思有些不滿地自言自語著。
王思思,典型的大城市女孩子,有著白嫩的皮膚和甜美的笑容。雖然是同校, 但由於我上學比一般人晚了一年,所以比起23歲的我,比22歲的她,以及絕 大多數同學都要大一點,也就有了被大家戲稱為『晨哥』的待遇了。
和我相同的是,昨晚這個睡在我上鋪的女孩子也是許久都沒有入眠,但和我 不同的是,王思思無法熟睡的原因,隻是因為出生在大城市的她,從來沒有出過 遠門,也從來沒有坐過這種檔次的火車,更和這代人一樣,沒有吃過太多的苦。
按理說,雖然不是達官顯貴家的小姐,但好歹也是衣食無憂,王思思不該和 我一樣,選擇這個偏遠的地方作為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但事實上,作為班�有名 的差學生,這個王思思似乎除了交男朋友有一手,在大學四年期間換了不下十個 男朋友以外,她的學業實在差得可以,幾乎每學期都有不及格的科目,到了畢業 之時,因為掛科太多而無法順利畢業,這才選擇了這個偏遠的工作,為的是用這 種『獻身』般的行為換取自己的畢業證和學位證。
雖然,我們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世界長大的孩子,我如同一匹孤單的狼,習慣 了獨行獨立,而她好似溫暖羊圈中的小羊,沒有經曆過太多的苦難。但不得不承 認,這個很會在男人麵前流露出甜美笑容,對清純小男生有一手的姑娘,的確外 表甜美。
記得在出發前,當得知此次被分配到影鄉的同行人是我和另外一個傻小子的 時候,習慣了被男生們捧在手心�的王思思,毫無掩飾地對老師流露出了厭惡的 表情,但在幾天之後,當她發覺自己的抱怨毫無用處,同行之人還是我和另一個 傻小子的時候,她很快便改變了自己的嘴臉,對我開始笑臉相迎了。
畢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對於一個從未吃過苦的嬌小姐來說,恐怕隻有我 這樣動手能力很強的男生,才是唯一值得信賴的人吧。當然,我很清楚,一旦王 思思在當地找到會沈醉於她的微笑,然後為其鞍前馬後的男人,她很快就會對我 收起這份貌似甜美的笑容吧。
“哦……我們快到了啊。”就在此時,在我旁邊的下鋪,這次同行的第三個 人,一個傻乎乎的傻小子陳凱也坐了起來。
比起王思思,老實說我對於這個陳凱的印象略好一點。
雖然人長得瘦小枯幹,而且五官也和帥氣毫不沾邊,但陳凱好歹沒想王思思 一樣嬌生慣養。縱然平日�因為頭腦大條而有些大大咧咧,但同樣家境貧寒的他, 讓我多少多了一點點的親近感。
“列車將於十分鍾之後到達昆明站。”
隨著列車的播報聲再度響起,還處在沒睡醒狀態的陳凱如同觸電一般趕緊跳 了起來,一邊喃喃自語著『糟糕』,一邊迅速穿戴著自己的外衣。而在我的上鋪, 王思思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也開始抓緊收拾自己多如牛毛般的行李。至於我, 因為昨夜壓根沒有打開自己的背包,也壓根沒有脫衣服睡覺,所以倒是可以輕輕 鬆鬆地去廁所洗漱一下,然後便準備下車了。
十幾分鍾後,隨著我們終於走下了站台,我們正式開始了這趟旅程。
走出昆明站,這�如同全國每個火車站一樣喧鬧無序。我身邊的王思思和陳 凱,顯然因為這種陌生的喧嘩而感到緊張,他們有意無意地走在我的身後,而我 倒是鎮定自若,走向了我們和當地派來迎接的人員約定的地點。
“你們就是聶晨、王思思和陳凱吧?”在約定地點,一個大腹便便,頭上有 些謝頂,但外表慈祥的中年人遠遠地就對我們招手。
“您就是影鄉派來接我們的?”看到這個慈祥的大叔,因為火車站的喧鬧而 緊張不已的王思思,似乎終於放鬆了一點,搶過我的身邊,快步走到了中年男子 麵前。
“你就是王思思同學吧,我叫張德民,今天專程來接你們的。”在中年男子 說話的同時,我卻注意到了他身後的那輛奧迪A8。作為一個在宣傳材料上寫的 貧困鄉村,村政府居然能購買奧迪,這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過,比起窮鄉僻壤出奧迪的奇特,更令我震驚的是,這個叫張德民的中年 男子,正是我們在學校時看到的招聘通知上,這個影鄉的村支書的名字。
“您就是張書記?親自來接我們!?”這次,輪到陳凱又驚又喜地跑了過去。 看來這小子倒不是傻到一無是處,至少比總是疑神疑鬼的我要懂得套近乎的真諦。
“嗬嗬,你們都是我們村重點迎接的貴客,加上最近村�缺人手,我肯定得 親自來接嘛。”至少,從第一印象上,這個張書記,讓我身邊這兩個乳臭未幹的 傻孩子感到了安心。
從昆明站開車到影鄉,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這一路上,坐在副駕駛的陳凱 一直在努力和張書記聊著家常。而王思思則一直戴著自己的IPOD,聽著那些 愛來愛去的歌曲。
至於我,在上車之前多了個心眼,買了一張雲南當地的地圖,為了今後三年 的村官生涯,提前預習著這�的地理知識。
不過令我多少有點在意的是,無論我多麼仔細地去找,始終沒在這張已經十 分詳細,記載著雲南省境內所有鄉鎮的地圖上,找到影鄉的位置。
“地圖上沒有影鄉嗎?”因為根本不認識這�的路,我不得不為此向張書記 發問。
“嗬嗬,我們這個小村子實在太小了,沒資格在地圖上標記啊。”對於自己 村子的現狀,張書記倒是泰然自若,還有點自我調侃。
“晨哥,坐車看地圖你不頭暈嗎?張書記這麼和善,咱們有什麼可擔心的嘛 ……”一邊的王思思似乎倒是完全忘記了剛剛在車站時的緊迫,沒有任何社會經 曆的她,對和藹的張書記,想必好似溺水之人抱到樹幹一樣,頓時放鬆了下來。
雖然,王思思和陳凱都開始對之後的村官生活有了一絲期待,但坐在後座的 我,卻有意無意地發現,張書記似乎總在通過反光鏡打量著我。或許,是我多心 了,或者,我希望是我多心了才好。
一路上,陳凱和王思思很快便因為早上起得太早而睡了過去。我雖然想借王 思思的IPONE查一下這個影鄉到底在不在地圖上,但卻因為她已經入睡而隻 能作罷。 『小晨,這�的環境真的很優美,完全是原生態的景色。哥哥在這�一切都 好,你不用擔心。』看著周圍層巒疊翠的山峰,和天上的藍天白雲,我翻出自己 的便宜手機,看了看還沒刪除的,當年哥哥剛到影鄉時給我發的短信。
『不管怎樣,這�的景色確實不錯啊……』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綠 色映入我的眼簾,看著哥哥的短信,我不禁也讚同著這�的景色的確很美。
在陳凱和王思思睡著後,張書記就沒有再搭理我,直到車子開出大路,順著 山路七拐八拐,最終駛入了一處被無數山峰包圍著的土路。
一條破舊的土路,而且位於有些海拔的山峰之間,這處被稱為山溝也不足為 過的地方,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影鄉。
的確如同張書記所說,這�的確是一處小的不能再小的鄉村。土路走了幾十 分鍾,才看到了熙熙攘攘的土房,和兩旁穿著破舊衣服的農民們。
令人在意的是,在車子路徑的一處地方,在半山腰上有一座和這�格格不入 的豪華別墅。完全古典中式的裝飾,以及其透露出的奢華氣質,都讓人有些詫異 於,這個窮鄉僻壤怎麼會有如此氣派的房子。
當車子終於開到了村政府門口,一座比旁邊房屋都要氣派的多,但畢竟不比 城�的大房子便映入眼簾。
至少,雖然張書記的西服革履明顯比這個村子�大多數人的破衣爛衫要豪華 太多,雖然這輛奧迪A8在這個連機動車都沒有的村子�十分突兀,但考慮到各 地方的政府大樓都豪華氣派,這座村政府倒讓人有些不足為奇了。
“這�是哪�……”睡醒的陳凱,冒出了這樣的問題。
“……”同樣睡醒的王思思,這次沒再說些什麼,但她的臉上卻再度浮現出 了些許的緊張。作為一個大城市長大的嬌嬌公主,想必看到奧迪能讓她安心,而 看到窮鄉僻壤勢必讓她感到慌亂吧。
“就是這�了。”張書記停下車,然後便率先向村政府大樓內走去。
在村政府大樓內,這�的公務員們沒有像張書記一樣西服革履,而是像一些 電視劇�描寫的六七十年代的人一樣,穿著簡陋的粗布衣服。要不是他們看到張 書記後都會恭敬地問好,我真以為張書記是外地來這�開拓的商人,而非這�的 一村之長。
“今天沒什麼安排,你們被安排在那座宿舍�,把行李放下然後緩解一下旅 途勞頓吧。”在我們三個在報到書上簽字之後,張書記在窗口指了指政府大樓旁 的一處二層簡陋公寓,依舊和藹地說道。
“張……張書記,我們對這�不太熟悉,能不能找個大哥或大姐帶我們參觀 一下?”臨走之前,陳凱問道。
“放心吧,那�有接待你們的人員。”張書記回答道。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正式上崗?”對於不明不白地入住有些在意,我問道。
“明天我會叫人把你們的工作安排通知你們的。大概……大概在後天吧。” 或許是我多心,張書記對陳凱和王思思說話的語氣都十分和藹,但惟獨對我有些 冷漠。
『管他呢,反正我這輩子遭人冷遇還少了麼……』對於張書記的冷淡,我倒 是毫不在意。畢竟對於我來講,討好這個山大王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能夠來到 哥哥當年工作過的地方,才是我此行的最大目的。
離開政府大樓,走向宿舍的短暫路上,我不經意回頭仰望,看到了張書記正 在窗口注視著我們。一瞥中無法看清張書記的表情,但他卻在發現我回頭看見自 己後迅速離開了窗口。
“你們就是三位大學生吧?歡迎歡迎,我叫徐強,專門在這�接待你們。” 當我們走進宿舍後,一個三十歲出頭體型消瘦,看起來同樣穿著西服的男子,便 笑盈盈地迎了上來,“你們的房間在走廊的邊上,兩個男孩子是109,女孩子 是107。”
“謝謝您了。”估計是沒經曆過這麼長時間的旅途,王思思沒等那個叫徐強 的男子說完,便拿過了男子手中的鑰匙,急匆匆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想必都累了吧,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就叫我吧。”看著王思思離去的背 影,滿臉殷勤的徐強依然在笑,然後將寫有自己手機號的紙條,和109的鑰匙 遞給了我,“吃飯的話,可以去政府大樓二層的食堂。”
目送著徐強離去,我和陳凱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老實說,作為一個偏僻山村的宿舍,這�的房間雖然簡陋,四周還刷著綠底 白頂的老舊油漆,但室內至少幹幹淨淨,至少對於我來講,這種住宿條件還是可 以接受的。
但是,對於習慣了在大城市生活的王思思和陳凱來講,似乎就沒我看的這麼 開了。
“好像屋�連電視都沒有,除了床、暖水瓶、洗臉盆和一張簡陋的桌子以外, 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看到屋�簡陋的布置,陳凱開始抱怨起來,全然沒有 了之前在張書記麵前套近乎的風采。
“而且沒有熱水,我連洗澡都沒法洗啊!!”放完東西後就來到我們房間的 王思思,這次幹脆有點歇斯底�了。
“哎呀!!我好想念學校門口的網吧啊,我的WOW啊……”陳凱繼續抱怨 著。
“真實後悔為了畢業來到這個鬼地方,早知道我寧可留級也不來這�!!” 氣鼓鼓的王思思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床鋪之上。
“好了,我要去食堂吃飯,你們去不去?”在他們抱怨之時,我已經將自己 的東西碼放整齊。對於這兩個姑爺爺姑奶奶,我連半點想去安慰的閑心都沒有, 幹脆打算現在就去食堂吃飯了。
“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啊,那我也去吧,還真有點餓了。”聽到要吃飯,瘦 幹狼一樣的陳凱倒是活躍了起來。
“我可不去,累都累死了,再說這�能有什麼好吃的!”王思思說著便站起 了身子,然後走出了我們的房間。而我很清楚,在她那比我多出兩倍的行李中, 肯定有父母為其帶的各種零食。
“算了,我們去吧。”懶得再理王思思,我和陳凱也走出了房間。
這�的食堂,果然如同料想的一樣,的確可謂是乏善可陳。
主食隻有饅頭和幹巴巴的米飯,中午配給的兩道菜,一道是炒白菜,一道是 土豆絲。
這樣的夥食,自然讓陳凱抱怨不已,至於我,比起午飯的簡陋,卻更在意一 些別的事情。
『手機居然沒信號嗎?』在確認了自己和陳凱的NOKIA都沒有信號之後, 我也開始感到了一些不太滿意的不便了。
就在我想問問食堂�的其它公務員,關於打電話的事情之時,啃著饅頭的陳 凱對我開口說道:“晨哥,你覺得思思怎麼樣啊?”
“王思思?你是指哪些方麵?”我說道。
“我說的是長相。以前不同班還真沒注意過,這次一起出來,倒是覺得王思 思長得不賴啊。”陳凱的眉宇之間流露著真實的情感,讓我相信估計從來沒什麼 女人緣的他,是在真心讚美王思思的甜美。
“不過這個嬌小姐的性格有點夠嗆。”雖然對王思思沒什麼想法,但我也認 同這個嬌小姐的確長得不錯。
“不瞞你說,我剛才就琢磨,你說這荒山野嶺的,好在有王思思在身邊就伴 啊。”
“怎麼?你打算追她?”
“嘿嘿,反正晨哥你貌似對她沒什麼感覺。我還真不吹牛,要說在城�,像 這樣的姑娘肯定是看不上我啦。但在這個地方,無親無故,身邊又都是農民,我 可就體現出價值了。”
“嗬嗬,隨便你吧,反正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嘿嘿嘿,要的救你晨哥你這句話。要說你這樣儀表堂堂的男人,我還真不 是對手,但如果你不追她的話,我可有信心把她追到手,畢竟要在這�三年呢。 ”
“那……你就加油吧。”對於陳凱的表態我不置可否,至少王思思的確不是 我喜歡的類型,他們倆好與不好我也不太在意。
午飯吃的很快,因為今天沒有被安排任何工作,我便準備用下午的時間好好 逛逛這片山溝。不過陳凱卻借口旅途勞累,實際上是為了回宿舍和王思思套近乎, 便沒有隨同我一起出行了。
告別了陳凱,我開始沿著山溝�唯一一條土路,朝著山溝深處緩步走去。
我發現,影鄉的交通的確十分不便利,全村的農民都挨著這條唯一的土路搭 建房屋。土路兩旁是農屋,農屋兩旁便是山巒和一些梯田。
路上,我看到這�的農民們大多都在地�幹活,見到幾個老鄉去問路,全都 告訴我這�就這麼一條可以走的路。至於打電話的問題,據說必須去鄉政府打公 用電話,否則隻有在村口可以接收到微弱的移動信號,想必哥哥生前給我發的短 信也是在那�了。
不過,如果說這�的經濟發展還幾乎處於原始社會,那麼這�的景色便真是 美好到讓人沈醉了。
不同於北方的山林,這�的樹木大多纖細但高聳,樹葉不似北方一般的墨綠 色,而是一片翠綠翠綠的顏色。幾乎每隔幾十米,都有清泉從山上流淌下來,有 幾戶人家也在用水車來工作著。
前行了大約五百米,這個小小的山溝便走到頭了。粗略目測一下,這�大約 住著有不到一百戶人家,估計村人口最多也不超過三百人吧。
但是,就在我快要走到盡頭,苦笑了一下之後想掉頭返回之時,在道路的盡 頭,一座矮小的房屋卻令人頓時駐足,臉上也露出了重大發現一般的神色。
這座位於山溝盡頭的小房,通體都有燒焦的痕跡。而當初法醫給出的,關於 哥哥身亡的堅定報告,明確寫著哥哥是因為爆炸而命喪黃泉的。
『這�是哥哥生前工作的地方,甚至是哥哥過世的地方嗎!?』看到這座毀 壞的小屋之後,我如同發現了珍寶一般,迅速朝小屋的方向跑去。
隻見在小屋門口,拉著一條條清晰的隔離線,顯然村政府在事故之後將此處 封鎖了起來。但是,出於對哥哥的追思,出於哪怕發現一絲一毫哥哥生前的痕跡 也好的心理,我不顧隔離線的阻攔,還是冒險地走了進去。
這間小屋目測隻有不到二十平方米,內部除了燒過的灰燼以外別無他物,但 就在我駐足內部,茫然地看著這一地灰燼之時,一個如同鬼魅般的,卻又十分清 澈的聲音從我身側的角落�傳了出來。
“你是誰?”
聲音聽起來也就十八九歲,音色清晰但音調卻十分低沈。我轉頭看去,隻見 一個穿著純白色長裙的少女正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如同聲音一般,少女看起來也隻有十八九歲的年紀,她有著如星空般清澈的 明亮雙眼,鼻梁高聳,雙唇粉薄。和一般人不同的是,少女留著一頭極為烏黑濃 密的秀發,發梢似乎垂落到她的腰間。寬鬆的長裙一直沒到她的腳麵,讓我除了 被頭發包裹的臉龐,看不到她身體的任何部分。
少女的膚色極為白皙,不僅僅比西方人都要白皙,而且似乎缺乏血色。目測 有一米六七或一米六八個頭的她,看起來格外地不食人間煙火。但是,比起宛如 天籟般的少女,自認為甜美動人的王思思顯然就遠遠不及了。
“你……是這�的仙女?”雖然我不是陳凱這樣隨隨便便的人,但在這荒郊 野嶺�突然看到這麼一個美好動人的少女,仍然讓我感到一絲開心,在被她雙眼 凝視的同時,我不知為何無法太多思索,而是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不是本地人吧。”麵對著我,少女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語氣也依 然保持著空靈和平淡。
“不是,那你是這�的人?”少女的問題反而讓我意識到,比起我這個外來 客,她似乎才和這�的鄉土風格格格不入。
“你來這�做什麼?”沒有回答我的話,少女繼續問道。
“呃……怎麼說呢……這�和我身邊一個重要的人頗有瓜葛。”雖然不像哥 哥那樣始終沒有交過女朋友,而是在大學期間交往過兩任女友,但麵對這樣奇特 但冰霜般的少女,我還是有點語無倫次了,更重要的是,我似乎不想說謊,依然 不假思索地將心�所想說了出來。
良久,少女依然凝視著我,卻沒有回答我的話,這讓我多少有些感到不自然。
然後,當我想主動開口打破這片平靜之時,站在角落�的少女不再理我,慢 步走到門口,一閃身便出了門。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我緊隨而出,但卻發現屋外空空蕩蕩,左 右環顧,除了已到盡頭的土路和四周沒有人煙的大山,卻哪�還能尋得少女的蹤 跡。
就在我環顧四周,對剛才的少女感到好奇之時,隻見在朝著村�的方向,徐 強正緩步走來。
“喂!你在這�做什麼呢?”徐強遠遠地朝我招手。
“哦……沒事,隨便走走。”想到這個被燒毀的小屋被拉上了隔離線,我便 沒有將自己來此地的目的脫口而出。
“那個房子隨時有可能塌掉,你可千萬別冒險進去啊。”似乎頗為擔心我的 安全,但在徐強說話的同時,我注意到他的視線似乎在觀察那隔離線是否被我碰 過。
“放心,我沒進去。”好奇於他對這座小屋的關注,我依然沒有說實話,而 且我自信自己剛剛邁過隔離線的同時沒有碰到它。
“其實我找你,是張書記剛才告訴我,晚上為你們準備了接風的酒席。”見 我開始往回走,徐強便也走在我的身後。
“酒席?不用這麼隆重吧?”暫時認為徐強的確是關心我的安全,我也不再 細想。
“是啊,張書記說我們這�營養不好,不能讓城�的大學生總吃這些,所以 特意準備了一桌酒席呢。你那兩個朋友一聽晚上開葷,都高興得不得了。”徐強 依然是滿臉殷勤。
“也對,他們兩個應該會很開心吧。”想到陳凱和王思思的嬌貴,我倒相信 徐強所說的,他們倆一聽到晚上下館子,會開心得不得了。
“對……對了……你剛才,沒看到什麼古怪的東西吧?”突然,一直都滿臉 笑容的徐強忽然眉頭一皺,整張臉似乎都浮現出一種古怪而緊張的神色。
“沒有啊,你怎麼了?”對於徐強臉色的變化我本能地產生了警覺,更本能 地將他的緊張和之前見到的那個少女聯係了起來。
“沒什麼……實不相瞞,村�一直相傳,山溝的盡頭有女鬼出沒……”
“女鬼!?”想到那個少女一席白衣的裝束、烏黑但散亂的長發、以及蒼白 的臉色,讓我也不禁打了個冷戰。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想對眼前的這個徐強 說實話。
事實上,初來乍到的我本身是沒有立場的。但直覺告訴我,那麼在意隔離線, 又總是滿臉堆笑的徐強,至少目前是無法讓我放心下來的。
“看來嚇著你了……沒事,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徐強打算結束這個話題 了,但從他緊張的臉色來看,似乎這種對女鬼的畏懼不是裝出來的。
回到我們居住的宿舍,也不過下午三點,但徐強卻好似在恭候大駕一般,站 在宿舍門口遲遲不肯離去。
“徐哥,你就別在這�等了,不就是村政府大樓三層嗎?一會兒我們就過去。 ”我勸徐強,試圖讓他離去。
“沒事,沒事。張書記說今晚有大人物要來,所以咱們得五點就過去。”
“那也還差兩個小時啊。”搞不懂徐強的行為,我繼續勸道。
“沒事,兄弟你就回去休息吧,我閑著也是閑著,就在這�坐會兒。”不顧 我的勸阻,徐強倒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宿舍門口的椅子上,大有要一直等到五點的 意思。
眼看徐強不走,我也懶得再勸,幹脆不管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陳凱不在109房間,相反從110房間傳來了他和王思思談話嬉笑的聲音, 看來那小子還真說幹就幹,開始想方設法地接近王思思了。
坐了一夜火車,再坐了兩個多小時的汽車,又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我的確 開始感到一些疲憊了。於是我也不管陳凱他們或門口的徐強,躺在了自己的床鋪 上,思索著這一天以來的各種見聞。
從身穿西服革履,開著奧迪A8來看,那個張書記顯然在村�是個一言九鼎 的人物,不過他為什麼惟獨對我不那麼友好?或許因為我們三個在應聘時,我的 個人資料�,關於家庭情況寫的是孤兒?又或許是因為我總是有點警覺?奇怪, 為什麼離開村政府的時候,他被我發現站在窗口後,立刻有點做賊心虛地退了回 去?
這個村子�絕大多數村民都穿粗布衣服,那個徐強和張書記一樣穿西服,想 必應該是張書記手底下的親信才對。
等等。他剛才說是來通知我晚上有飯局的。但他怎麼知道我就在山溝最深處 那間燒毀的小屋?從我們倆到達那�的時間點來看,應該是前後腳。也就是說他 沒有去其它地方找我,而是一下子就猜到我去了山�麵?
從他對那間燒毀的小屋的重視程度,以及對女鬼的畏懼來看,他肯定是不希 望我老去那�的。莫非……他坐在宿舍門口等我們,不僅僅是為了禮貌,更重要 的是監視著我們,免得我再到處亂跑?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那間燒毀的小屋很可能就是哥哥命喪黃泉的地方。 他們這麼在意,看來其中必定有鬼。
至於那個少女……難道真是女鬼?從穿衣舉止和臉色來看,的確有點女鬼的 樣子。可她並沒有襲擊我,而且說話聲音雖然平淡卻很明亮。也或者……她會在 夜�來襲擊我?好像很多恐怖電影�演的那樣,白天不惹人,夜晚就出來?
還有……這�的手機沒有信號,打電話隻能去村政府,而且地圖上沒有這個 村落的標記……一切一切,似乎都透露著令人懷疑的蹊蹺。
當然,作為一個生長在現代社會,而不是生活在虛擬世界中的人,蹊蹺歸蹊 蹺,我倒不至於把這些內容聯想到和謀財害命或者鬼怪靈媒之上。最多,我隻是 無法像陳凱和王思思那樣完全放鬆任何警惕,或許,這也是從小就必須麵對複雜 的社會,為了養活自己需要小心謹慎所帶來的後遺症吧。
想著想著,我終於在一身的疲憊中睡了過去。隻不過本能地警惕性,讓我睡 得很淺,耳朵�若有若無地還聽著因為隔音效果很差,所以從隔壁傳來的,陳凱 和王思思嬉笑的聲音。
也正因為睡得淺,當一個硬物從床鋪旁的窗口扔進屋�,砸在窗邊的木桌上 並發出響聲之時,我迅速睜開了眼睛,條件反射般地從床上跳了下來。
“什麼人!?”從窗口向外張望,哪�還有半個人影?但低頭一看木桌,上 麵卻多了一塊表麵很不光滑,似乎是純天然的玉石。
拿起這塊玉石打量,表麵因為沒有任何人工切割修飾的痕跡而粗糙不堪,大 小則約有三分之一個手掌大小。
『不僅是村子的人和事物有些奇怪,還能突然收到這種從天而降的禮物?』 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人將這塊玉石扔進屋�,我也隻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晨哥,我們過去吧!”沒等我琢磨清楚這塊玉石的來曆,隨著敲門聲響起, 王思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低頭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到了四點五十左右。我一方麵意識到自己剛剛 的確睡了不短的時間,另一方麵則感歎,至少在這個村子�,手表還是能用的。
眼看已經到了該去赴宴的時間,加上王思思和陳凱就在門外,我來不及思索 這塊玉石的來曆,偷偷把玉石放進兜�,然後便走向了門口。
打開房門,便看到了換了一身新衣服的王思思,以及站在王思思身後,偷偷 對我比劃V字手勢的陳凱。顯然,大城市的嬌小姐隻顧上要換掉旅途勞頓的髒衣 服,卻忘了在這�不應穿得如此亮麗。而大城市的傻小子顯然很滿足於自己和王 思思一下午的閑聊,想要泡妞的宏偉計劃似乎進展地不錯。
三個人一起走出宿舍,便發現徐強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見我們一同出來, 他再度露出了殷勤的笑容,隻不過想到他一直坐在這�兩個小時,我還是覺得這 種笑容的背後似乎隱藏了什麼。
在村政府的三樓,有一間略微裝修的房間,其中擺放著飯店包房�才有的大 圓桌,顯然這�便是影鄉用來招待一些貴客的地方了。
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張書記並不在其中。在徐強的安排下,我們三個被安 排在右手的偏座,以示對客人的尊重。而當王思思問及張書記之時,徐強說張書 記現在去接貴客,一會兒就會和貴客一起到來。
“想不到這個偏僻的小村莊�還能有什麼外來的貴客?”在徐強下樓迎接貴 客之後,坐在我身旁的王思思問我。
“不清楚……我隻是好奇,我們三個所謂的,從大城市來的大學生,真的值 得用所謂的貴客規格來接待?”不同於王思思,我卻頗為在意,這頓飯局�所謂 的貴客到底是我們,還是那位能讓張書記親自去迎接的人。
“管他是什麼身份呢,反正今晚能吃點好吃的才重要啊。”看來還是向來得 過且過的陳凱看得開。
“什麼呀,你這麼瘦,沒想到卻這麼好吃……”從王思思對陳凱嬌嗔的樣子 來看,陳凱這一下午的攻勢,顯然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不是為了我啊,我隻是不想讓你吃不到好的啊。”雖說在生活和學業上都 一無是處,但陳凱似乎在和女孩子套近乎上的確有一手。他這麼一說,王思思嘴 上依然在嬌嗔,但眉宇已有了十分受用的神色。
就在我們三個有一搭無一搭地對話之時,餐廳的房門終於打開,隻見徐強率 先滿臉賠笑地走進屋內,一邊伸手為那個貴客指路,一邊對門外的貴客點頭哈腰 著。
如果不是因為身邊還有王思思和陳凱,當那名貴客緩步走進房門之時,我甚 至以為自己穿越了。
鄉村,是普通得中國農村,風景秀美但百姓貧窮。村政府,也是普通的村政 府,雖然比山溝�的其它住房要氣派一些,但屋�的裝潢顯然還帶有濃重的鄉土 氣息。
但是,當這個貴賓終於走進房間,一抹不同於這�素色基調的鮮豔紅色便迅 速映入我們的眼簾。更令人無法忽視的是,這個貴賓看起來雖然三十多歲,卻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半點鄉土氣息都沒有,相反卻顯得極為雍容華貴的美麗婦人。
這名婦人大約一米六五的個頭,身穿了一件老上海一般的鮮紅色旗袍,旗袍 本身的麵料看起來便十分名貴,旗袍上繡著的金色鳳凰更是光芒四射。
雖然外表華貴,雖然不同於鄉土氣息的白嫩肌膚,和小巧勻稱的口鼻都令人 必須承認她的美貌,但更令人在意的,是婦人那雙細長的丹鳳眼之中,透露出的 一種讓人幾乎無法直視的氣場。
婦人的長發被一根玉簪盤在頭頂,走路的體態緩慢優美,整個人看起來婉約 動人,可唯獨那雙妙目�,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放射著能夠穿透人心的光芒,而這 種光芒,迅速讓尾隨在她身後的張書記暗淡無光,但換個角度來說,婦人的突然 出現,也讓這間普普通通的餐廳頓時蓬蓽生輝。
“你們……就是城�來的三位大學生吧?”沒有在意在一旁鞍前馬後的徐強, 婦人並沒有走到專門為其留出的,主座左手邊的重要位置,而是拉過我身邊的, 正對著主座的椅子並優雅地坐在了上麵。
在婦人發問的同時,我注意到,無論是平日�就色眯眯的陳凱,還是明顯震 懾於婦人美貌的王思思,都目瞪口呆到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
“我的名字叫影鳳凰,你們呢??”似乎見慣了那些男男女女們,在見到自 己後錯愕的反應,美麗婦人對於我們的失利也不生氣,而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一雙妙目卻來回打量著我們三個。
“我……我叫陳凱,這位是王思思,坐你身邊的是聶晨……”到底還是陳凱 率先反應了過來,搶著在婦人麵前表現著自己。
“哦?聶晨?你和聶東是什麼關係?”突然,婦人的一雙妙目直勾勾地盯在 了我的身上,而她口中的話則令我瞬間激動了起來。
“你認識我哥哥嗎!?”老實說比起婦人的美貌和華貴的言談,終於在這� 聽到了和哥哥有關的信息,這讓我也無法淡定下去了。
“是啊……一年前他來到這�,我們有過幾麵之緣。隻可惜天妒英才……哎 ……”婦人說著輕歎了一口氣,而從她的語氣中,似乎對故去的哥哥評價不凡。
“哎……”如果婦人不提故去的哥哥,估計我不至於像陳凱和王思思那樣在 婦人的美麗麵前不知所措。但如今婦人一語中的地攻入了我的軟肋,再度勾起了 我對哥哥的思念,讓我不由得也長歎了一聲,然後便低頭不語了。
“影女士,要不要坐在這�?”眼看影鳳凰沒有坐在自己身邊,張書記的臉 上流露出一些不悅,但說話的語氣即不和藹也不冷淡,相反則帶有一絲絲的畏懼。
“不用了,我倒是願意坐在年輕人的身邊,免得我這個老太太和這個世界疏 離太多。”依然是溫婉的語氣,但影鳳凰的字�行間,卻透著對張書記根本不買 賬的態度。
眼見影鳳凰不願坐在自己身邊,似乎還是垂涎其美色的張書記隻好自討沒趣 地坐下。然後,為了讓張書記不至於冷場,徐強便坐到了張書記的左手邊。
這頓飯,感覺上應該算是當地最高級別的水平了。各種菜肴做的頗為精致, 其中還有一些大城市吃不到的天然食材。這讓陳凱和王思思都吃的開心不已,而 我,因為想起了故去的哥哥而沒什麼胃口,倒是好奇於這個窮鄉僻壤,怎麼會有 能夠做這種菜肴的廚子。
俗話說無酒不成席,沒吃兩口,徐強就招呼著將兩瓶酒擺上了餐桌,告訴我 們這酒是當地特色,是一種由多種天然藥材凝聚而成的藥酒。
張書記依然慈祥和藹,徐強也依然殷勤熱情,這讓王思思和陳凱這兩個從沒 有社會經驗的大學生一邊受寵若驚,一邊卻越喝越多。至於我,剛開始試圖推脫, 但在徐強不厭其煩地勸酒下也喝了幾杯,雖然沒有王思思和陳凱喝得多,但逐漸 也感到了酒精的作用。
不同於餐桌上喧鬧熱烈的氣氛,一旁的影鳳凰依然平靜溫婉,酒隻是在張書 記勸的時候小酌幾口,桌上的菜肴也隻吃了幾口清淡的。
或許是就近的緣故,影鳳凰偶爾的開口對象都是我,而在和她的交流中,我 得知了這個影鄉和她們家族那足有幾百年的淵源。
影鳳凰告訴我,這個影鄉的『影』,和她們家族所姓的『影』是一脈同宗。 早在幾百年前,影家的祖先便在這�建起了這個村子,並世世代代紮根於此,慢 慢繁衍生息。時至今日,影鳳凰便是影家的家主,因為丈夫早逝,如今的影家, 除了一些下人之外,隻有影鳳凰和兩個女兒居住而已。
那棟位於村口,上午坐張書記的車時看到的豪華別墅,便是影鳳凰和女兒們 居住的地方。那個位置據說也是影鄉最好的風水寶地,不僅保佑著影家世代昌隆, 也守護著這片貧瘠的土地。
在飯局中,我大概能看出張書記、影鳳凰和徐強之間的關係。
雖然身為這�名義上的一把手,張書記有著諸如徐強這樣的死忠追隨者,但 他卻似乎對影鳳凰頗為畏懼。無論是將其奉為貴客般,親自前去迎接,還是在飯 局上有意無意都在奉承著影鳳凰,張書記這村支書的身份都顯得略微尷尬。
相反,影鳳凰雖然對張書記始終以禮相待,但談吐之間似乎壓根沒把這個村 支書當回事,這也讓我不禁猜測,張書記是不是一直在垂涎這個中年喪偶的美婦, 因此才在對方麵前客客氣氣的。
“你和你的哥哥好像。”聊著聊著,影鳳凰再度提及了過世的兄長。
“不……您有所不知,哥哥比我要優秀百倍。”或許是因為對方不斷提交哥 哥,這讓我的內心防線開始鬆動,不知不覺間對影鳳凰產生了親近感。
“但是,你們兄弟倆的眼神都很像,讓人感覺到的確是年輕有為呢。”出人 意料的,影鳳凰一邊說著,一邊破天荒地向我舉杯。
“謝謝……雖然我還是自認比不上哥哥,但還是謝謝您的誇獎了……”和影 鳳凰碰了碰杯,出於對她的親近和對哥哥的追思,我將杯中酒一飲而光。
不知不覺,這頓飯已經吃到了晚上九點,窗外的農家大多熄了燈,在夜幕降 臨之後,農民們想必大多都已經入睡了。
酒桌上,張書記顯然海量,除了臉有點微紅以外,依然氣定神閑。徐強似乎 喝的有點多,臉上的笑容更加諂媚,嘴�的話也越來越多,但又似乎依然清醒, 話�的內容依然是一味地奉承,總讓人感覺還是滴水不漏似的。
比起張書記和徐強的老練,這邊的陳凱和王思思顯然就不那麼清醒了。
在徐強的殷勤下,因為學業和長相都太過普通,所以一輩子都沒被如此稱讚 過的陳凱,自然和對方頻頻碰杯,大有相遇恨晚的感覺。
至於王思思,一頓飯至少聽了不下十次,關於自己長相甜美的稱讚,甚至從 張書記的口中聽到過,自己能讓這山間野地蓬蓽生輝的讚美,這讓不諳世事的少 女也完全放下了防備,一邊經常問著一些沒大腦的問題,一邊越喝越多。
不同於陳凱和王思思的失態,從小家境貧寒,所以沒能力去喝酒的我,雖然 生平第一次喝了這麼多,但我好歹還能把控住自己,頭暈目眩的效果隻是讓我愈 加沈默。好在除了影鳳凰偶爾和我對話,張書記和徐強對我並不在意,我也就樂 得清閑,能少說話就少說了。
“時候不早,我想我該回去了。”率先提出去意的是影鳳凰,隻見婦人優美 地站起來,也不管張書記是否同意,便優雅地走向門口。而在她離去的瞬間,我 似乎看到美婦偷偷轉過頭,對我露出了一記悠然的微笑……
“徐強,招呼好三個大學生。”眼見影鳳凰突然離去,張書記趕忙站起身來, 也追出了餐廳。
“徐哥,時候不早了,我想我們也該回去了。”既然做東的張書記和這頓飯 局真正的貴賓影鳳凰都已經離去,我也知趣地站起來了。
之後,我扶著陳凱,徐強扶著王思思,一行四人從村政府走回了宿舍。隻不 過雖然路途不長,但陳凱一出村政府便趴在一旁的草地上嘔吐不止,一邊的王思 思也想吐,但為了女孩子的麵子,還是在全力忍耐著。
走回109房間後,我先將已經神誌不清的陳凱放在了他的床上。然後又走 出房門,從徐強手中接過了王思思。
“徐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知為何,雖然對王思思毫無好感,但讓 徐強將神誌不清的王思思送回房間,還是令我有些擔心。
“好好,你們好好睡……”沒有任何異議,徐強把王思思交給我攙扶。但在 他離去之前,一絲不同於平日殷勤的,有些古怪的微笑,劃過了他的嘴角。
看著徐強離去,我便將王思思攙扶進了110的房間。
如果我猜測的一樣,110房間的木桌上,擺放了各種各樣的零食。但現在 的我暫時顧不上這些,在將王思思放在床上後,又準備為她蓋上被子。
“晨……晨哥……我好想吐……”就在我即將離去之時,王思思虛弱的聲音 從我背後傳來,想必她平躺了身體之後,肚子�的東西開始不聽話了吧。
“哦,我幫你。”因為這�的宿舍壓根沒有單間廁所,我隻能返回到王思思 的床邊,試圖將她攙扶到走廊�的公用廁所。
但是,就在我的右手剛碰到王思思的頭,剛想用力把她扶起來的瞬間,王思 思原本綿軟無力的雙臂突然繞過了我的後背,用力一摟,我整個人在猝不及防下 便壓到了她的身上。然後,一張混雜著少女芬芳和酒精氣息的嘴唇突然吻上了我 的唇,一跳香滑膩味的小舌突然衝進了我的嘴巴。
“喂!!”一秒鍾之後,反應過來的我奮力掙脫了王思思的懷抱。但當我在 燈光下看清了此時王思思的狀態之時,比起對偷吻的震驚,我對她此時的狀態更 加震驚。
隻見此時的王思思滿臉通紅,不知是否因為酒精的作用,她的呼吸十分急促, 胸口不住起伏著,雙眼半開半閉,一雙腿則拼命加緊,同時在來回磨蹭著。
“晨哥……我需要你……”看到我錯愕的表情,王思思倒是依舊執著,伸出 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不讓我離去。
“今晚你隻是喝多了……”想到王思思當年在學校的風評,我倒是不驚訝於 她此時在酒精下的舉動。但一方麵想到陳凱的期待,另一方麵還能思考到一旦和 她發生了什麼,難保今後在這�的三年會有些麻煩,我還是試圖甩脫她的手。
“不……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在這�要待三年,我更知道你的重要……” 沒想到被我甩脫了手,王思思幹脆奮力坐起上身,張開雙臂抱住了我的跨部,青 春的臉龐甚至貼到了我的褲襠部。
“冷靜一點!!!”不知為何,對王思思的熱烈,我沒有任何心動,相反更 多的是一種畏懼。於是我再度甩脫了她,並迅速跑到了房間的門口。
“晨哥……你混蛋!!!”這次,王思思終於不再癡狂,而是一邊咆哮,一 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
“看來你應該沒有喝到要吐的地步……”被王思思這麼一折騰,我也開始感 受到了酒精上頭的眩暈感。我沒有精力再說什麼,幹脆奪門而出。
回到109房間,陳凱依然睡得像頭死豬。而我則在鎖上門之後也倒在了自 己的床鋪上,因為頭愈加疼痛,便幹脆什麼也不去想,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夢中,哥哥仿佛就站在我的麵前,他在對我微笑。
我想跑過去抓住他,但他突然變成了張書記,用那張冷淡之後令人膽寒的臉 孔注視著我。
我嚇了一跳,後退了兩步,張書記又變成了影鳳凰的模樣。
她伸出芊芊玉指,對我做著召喚的手勢,似乎要引誘我走到她的身邊。
我緩步走了過去,影鳳凰突然張開雙臂緊摟住我,而我低下頭,靠在我胸膛 上的卻是王思思。
我再度後退了兩步,這一次出現在我麵前的卻變成了那個被迷一樣的少女。
“你是什麼人?”麵前的角色在不停地變化,我緊張地問道。
“……”少女低著頭,滿頭長發蓋住她的臉,沒有回答我的話。
“你……你到底是誰?”想到了那個所謂的女鬼傳說,我緊張地向前走了兩 步,試圖拍拍這個一動不動的少女。
突然,少女�起頭,那張雪白的臉孔正麵對我,然後,獻血從她的眼睛、鼻 孔和嘴角緩緩流出……
“啊啊啊啊啊!!!!”一聲慘叫過後,我從睡夢中驚醒,自己的身上布滿 了睡夢中流出的汗水,低頭看看表,時間指向淩晨四點。
轉頭看看一旁的床鋪,陳凱卻不見蹤影。因為我還處在夢醒時分的狀態,聯 想到剛剛的噩夢,再加上陳凱消失不見,令我不由得真的緊張了起來。
『如果這也是夢該多好……』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
忽然,一陣即使隔著牆也能聽得清清楚楚的,由王思思發出的叫聲,從11 0房間的方向不斷傳來。隻不過,乍一聽這似乎是王思思在尖叫,但仔細一聽, 這種叫聲更好似是在叫床。
聚精會神地聽了一會兒,在我確認是王思思在和什麼人做愛之時,我倒多少 放下了心理負擔。
既然陳凱不在這�,加上他白天對我說過的,要追求王思思的計劃,想必這 小子現在借著酒精,正在王思思的房間�揮汗如雨吧。
『真是誇張……也不看看自己身在何方啊……』對於兩人在淩晨四點,身在 異地他鄉的宿舍還能做這種事情,我一方麵多少有些無法認同。但另一方麵,想 到王思思之前對我的熱烈,如果陳凱能真的贏得她的芳心,從而讓她忘記和我的 不愉快,這多少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想到此,我幹脆釋然,再度躺回床鋪,蒙上被子並再度入睡。
第二章 鬼影迷境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悠悠睡醒。昨夜喝多了酒的副作用,讓我的頭始終還 有些隱隱作痛。
“晨哥,想不到你也有睡到這會兒的時候。”隨著房門被打開,穿戴整齊的 陳凱走了進來。從他的衣著和神態來看,今天他應該比我起得早了許多。
“已經十一點半了啊……”低頭看看表,然後我便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問 陳凱,“今天張書記那邊有什麼指示嗎?”
“哦,早上我見到徐哥了。他說暫時還沒定我們的工作,所以今天還是讓我 們休息,順便熟悉一下這邊的環境。”陳凱回答道。
“王思思呢?”看著陳凱氣定神閑的樣子,回憶起夜�在110房間�那瘋 狂的叫床聲,我不禁問起了昨晚同樣喝了很多的王思思。
“思思啊,她也剛起,現在應該在洗澡吧。”陳凱說完坐到了自己那已經整 整齊齊的床鋪上,從他對王思思在稱呼上的改口,我更加確定了昨夜兩人之間應 該是有了實質性的突破。
“陳凱……昨晚……你去哪了?”雖然在陌生的地點做男女之事多少有些有 傷風化,但想到陳凱和王思思好歹也是自由戀愛,我就含沙射影地問了出來。
“嗬嗬,晨哥你睡蒙了?昨晚咱們不是和張書記一起喝酒了嗎?”被我問到 重點,陳凱立刻撓著頭發,一臉窘態,並用不太高明的說辭來搪塞我。
“別裝模作樣了,你知道我問的是淩晨。”一邊疊被子,我一邊繼續追問著。
“嘿嘿……我……沒事……晨哥是多心了!晨哥你先洗個澡吧,我有點餓了, 先去吃飯了啊!!”在我的一再追問下,陳凱這下子幹脆鬧了個滿臉通紅,於是 他顧左右而言他,最後索性沒等我的回應就跑了出去。
『看來還是昨晚喝多了吧,至少清醒狀態下還不至於那麼瘋狂……』看著陳 凱迅速離去,我隻能苦笑,然後拿出了準備好的洗浴用品,準備去洗澡。
沒走兩步,忽聽『哐啷』一聲,我低頭一看,那顆昨晚放在兜�的玉石掉了 出來。
我撿起玉石,驚訝地發現原本淺綠色的玉石,如今卻是通體墨綠。
『還真沒聽說過玉石可以一夜間變色的,沒準倒是個寶貝吧……』想到這顆 玉石有可能價值連城,我可不敢再將它草率地放在兜�,而是塞進了自己的背包。
宿舍的浴室,位於每個樓層的另一個頂端。一路走過去,我開始注意到,似 乎在這座宿舍樓�,除了我和王思思、陳凱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住宿。
當我拉開浴室的門,剛剛洗完的王思思剛巧走了出來。
“啊……”和我走了個撞麵,王思思輕呼了一聲,臉上卻流露出有些緊張的 神色,明亮的雙眼和我四目相對了一瞬,然後又迅速慌張地低下了頭。
我沒有說什麼,而是讓開門口,然後,王思思便低著頭和我擦肩而過。
『她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嗎?見到我之後會不自然是肯定的,不過縱然不 是怒目而視,卻也不應該露出這種有些哀怨的眼神吧……好像自己被什麼人欺負 了一樣。難道是清醒之後後悔和陳凱發生了關係?陳凱剛才也不願談到這個話題, 好像還真有可能,畢竟嬌小姐們都無法忍受陳凱這樣的類型吧……』
有一搭無一搭地想著王思思和陳凱,我在燒完水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同時 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一道淤青。
『這是昨晚王思思抓的?她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昨晚難道因為喝多了?當時 我的確沒感覺到疼痛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胯部,也就是昨晚同樣被王思思 抓過的地方,居然也有兩道淤青,我不禁詫異。
洗澡的過程中,我想起了昨晚的飯局,而令我無法釋懷的,自然是那個優雅 但神秘的女人,以及她口中的,關於自己哥哥的信息。
『從昨晚看來,這個影鳳凰應該在這�有很大的威信,以至於連張書記都要 敬讓三分。那個徐強似乎很不願意讓我接近那間燒毀的小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 麼隱情?那麼……既然影鳳凰昨晚稱讚了哥哥,她可能會給我帶來些幫助。她說 她和哥哥見過幾次,那麼,一定會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內情吧。』
一想到影鳳凰或許不像徐強和張書記那樣疏離我,再加上對一切有關於哥哥 的消息的強烈好奇,我打定了主意,既然今天也是無事可做,幹脆就去影鳳凰的 家,看看能有什麼收獲。
事實上,當時的我也知道,就算知道再多關於哥哥生前的事情,對我自己的 現實生活也沒有任何意義。唯一支撐我去做這些的目的,為的還是內心深處,因 為沒有能夠回報哥哥,而產生的感情上的愧疚吧。
打定了主意後,我迅速洗完澡,穿好衣服,顧不上去食堂吃午飯,快步走出 宿舍樓。
按照昨天白天的記憶,加上這個山溝�就一條土路,我很快便遠遠看到了那 幢修在半山腰上的豪華別墅。
一路之上,我心潮澎湃。自從哥哥去世後,這一年來,我做什麼事都擺脫不 了他的陰影,內心中經常被虧欠感所充斥。但直到現在,馬上要打聽到關於哥哥 的更多消息的期待,如同海市蜃樓一般,令我如同飛蛾撲火一般,忘記了自己的 身份,忘記了自己身處的地方,實際上是亂了方寸。
毫不誇張的說,這座別墅看起來比大城市�的任何別墅都毫不遜色。大理石 的柱子樹立在門口,通體裝飾著大量又大塊的玉石,別墅周圍還有自家的庭院。 從底下向上望去,別墅有四層,占地麵積至少三百平以上,加上庭院則至少占地 千平。
『搞不好這棟別墅比整個村子都值錢啊……』因為有些緊張,我迅速整理了 一下自己的穿著,然後按下了庭院大門的門鈴。
“您是哪位?”沒有人從別墅中走出來,聲音的來源是發自門口的門禁裝置。
“我……我叫聶晨,來找影鳳凰女士。”我強作鎮定。
“您等我通報一聲。”看樣子門禁裝置內的聲音是一個女傭。
不一會兒,大門終於打開,同時別墅的大門也被推開,昨晚我見到的影鳳凰 出現在了門口。
今天,美婦的頭發垂順下來,身上換了一身淡藍色的旗袍,旗袍上依舊繡著 一隻鳳凰。
如果說,昨晚的美婦,在眾人麵前,保持著自己優雅端莊的模樣。那麼今天, 當她看到我之後,一抹春天般的微笑突然浮現在她的嘴角,讓我這個毛頭小子突 然一陣錯覺,好像真的見到了女神一般通體舒坦。
“歡迎光臨寒舍,請進吧……”在我走過去之後,影鳳凰更是收起了所有的 姿態,完全一副鄰家阿姨的樣子,將我迎了進去。
走進別墅,內部的裝飾自然也是豪華至極,各種中式硬木家具,令我這個從 大城市�來的人仿佛有種錯覺,感覺自己才是鄉下來的土老帽。
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一個女傭很快端上了茶水。我注意到,這�的女傭雖 然不多,但都穿著統一的製服,年齡也都在二十到三十歲之間,即便是身上的製 服,別說別影鄉中的村民,就是比張書記和徐強的穿著都要高端上檔次。
“今天剛巧兩個女兒都不在,否則我就讓她們出來迎接貴客了。”影鳳凰此 時就坐在我的對麵,旗袍外兩條大白腿翹著二郎腿,肉色的絲襪若隱若現,但掩 蓋不住白嫩的肌膚所流露出的誘惑。
“您……您別客氣,我可不是什麼貴客……”即便不像王思思和陳凱那樣嬌 生慣養,但麵對著這樣一個人間尤物,我還是很不自然地端起茶杯,用喝茶來掩 蓋自己難以克製的緊張。
“其實,你今天來,是為了你哥哥的事情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影鳳 凰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緊張,一雙勾魂的丹鳳眼依然緊盯著我,然後一語道破天 機。
“是……實不相瞞,哥哥去世後我一直很自責,雖然我知道打聽他生前的經 曆也沒什麼實際意義,但我還是想多知道一點……”
“恩,血濃於水,你想多知道一點也是人之常情……不過看這個樣子,你們 兄弟倆應該感情甚好吧?”
“沒錯,我和哥哥是孤兒,從小就是哥哥含辛茹苦地把我撫養長大……原本 我以為自己工作之後終於可以回報他,卻沒想到不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再度 勾起心中對哥哥的虧欠,我感覺自己的緊張逐漸消散,至少不再像剛進門那樣不 知所措了。
“好,雖然我和他也沒有太多交集,但我一定知無不言。”端起茶杯喝了口 茶,影鳳凰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再度開口。
“一年前,中科院發現我們這�有一種天然藥材,據說可以提煉出強化抗癌 細胞的特效藥。於是,包括你哥哥在內的三名科研工作者便千�迢迢地來到了這 �。”
“當時,張書記和我也像昨晚迎接你一樣迎接了他。那是我們第一次碰麵, 你哥哥給我的感覺,為人很低調,但眼神中卻透露著智慧。”
“後來,你哥哥他們便開始在山�進行實地考察,最終確信藥材主要生長在 山溝的深處。於是在張書記的協助下,村�為三個科研人員建立了簡單的研究室。 ”
聽到這�,我立刻想到了那間被燒毀的小屋,想必就是當時村�為哥哥建立 的研究室了。
“當時,村�的人都很盼著你哥哥他們的研究能成功,因為這就意味著這片 百無一處的土地上有了可以致富的路。加上三位科研人員都為人謙遜,大家都對 他們鼎力相助。”
“在你哥哥去世的一周前,據說他們的研究基本宣告成功了。於是那天張書 記再度擺了酒席,我也第二次見到了你的哥哥,他當時顯然也很興奮。”
聽到這�,我想起了哥哥在前往影鄉後給我發的第二條短信。
『我的科研工作取得了重大進展,隻剩下幾個細節沒有搞清楚,如果順利的 話,兩周左右我就回去了。』
“原本,我們以為三位科研人員再工作個一兩周就會離去,但聽他們說,好 像在研究中發現了一些其他的細節,便決定再逗留一段時間。哎……現在想來, 假如你哥哥沒有再逗留下去就好了。”
隻見影鳳凰再度停頓,臉上原本輕鬆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眉頭緊皺,雙眼 直勾勾地凝視著我。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當我聽影鳳凰突然提起了鬼,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錯,就在兩天 以前,我還是個地地道道的無神論者。但昨天親眼見過了所謂的女鬼,加上徐強 親口說出這�有女鬼的事實,再加上影鳳凰這樣令人信賴的人也這麼說,讓我的 心猛然抽了一下。
“嗬嗬,你肯定不信,我這個問題問的不好……不過,我們這個地方,卻一 直被女鬼所詛咒,我們影家,也世世代代鎮壓著這隻女鬼,守護著這片土地。”
見我目瞪口呆,影鳳凰隻是淡淡一笑,便接著說道。
“有一天,你哥哥也像你一樣,突然來我府上拜訪。他說他在山溝的盡頭看 到了一個鬼魅般的少女,而且直到他來找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當時我 就警覺起來,先是派了家族�通靈的人去做法驅邪,然後警告了你哥哥,讓他們 三個一定要遠離那�。”
“哎……我想你哥哥當時對我也是將信將疑,最重要的是,他們的研究正在 最關鍵的時刻,所以三位科研者一致決定再堅持一段時間。”
“後來有一天,村�突然傳來一陣巨響,而巨響的來源便是你哥哥他們所在 的科研室。當我們跑過去之時,那個科研室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再後來,我們 挖開了爆炸廢墟,發現了你哥哥和另外兩位科學家的遺體……”
說到這�,影鳳凰終於不再繼續下去了,因為坐在她對麵的我已經雙眼通紅, 淚水在眼眶�不住地打轉。
“也就是說,哥哥是被那個女鬼害死的?”雖然無法確定,但當時的我已經 被負麵情緒完全充斥,在我的內心深處,縱然那個少女不是女鬼,顯然哥哥的死 不是天災而是人禍了。
“對不起,這的確是個悲傷的故事……或許我不該把這些告訴你……女鬼的 事情你也不要再想了……”忽然,影鳳凰離開了座位,坐到了我的身邊,一股成 熟女人特有的芬芳迅速傳入了我的鼻腔,她身體的溫度也隨著兩人身體接觸而傳 遞過來。
“影女士?”
“你和你哥哥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我沒有惡意,隻是……我對你的遭遇感 到由衷地難過。或許,你可以把我當成自己的母親?”
沒有任何的惡意,沒有任何的低俗,影鳳凰當時的聲音充滿了令人無法抗拒 的磁性,更充滿了母性的光輝。當她伸出手臂摟住我的肩頭,我再也控製不住內 心的情緒,一頭紮在她的肩頭,眼淚不爭氣地奔湧而出。
從小無父無母,沒有享受過別的孩子才有的快樂童年,唯一的親人就是相依 為命的哥哥,好不容易能夠獨立起來,哥哥卻也離我而去。我的一生中都缺乏被 別人關愛,哥哥走後的這一年,這種感覺尤其明顯。雖然我在外人麵前強悍而堅 定,但我深知自己真的欠缺被別人去愛。
不管是真是假,影鳳凰是真心同情我,還是隻出於禮貌,此刻的我都不願去 分辨,隻想感受著美婦柔軟的肩頭,感受這溫暖的懷抱。
良久,我才停止了抽泣,從影鳳凰溫柔的懷抱中站了起來。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想我現在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您的恩情,我 今生一定會報答的。”對著影鳳凰慈母般的微笑,我真情流露。
“做事不要太勉強自己,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隨時來找我。”眼見我要走, 影鳳凰倒也毫不阻攔,而是繼續對我報以最溫柔的微笑。
別過影鳳凰,我便走出了豪華的別墅,而我的目的地隻有一個,那就是再去 那片被燒毀的廢墟,找那個所謂的女鬼一探究竟。
在我即將走出庭院大門之時,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穿著一身粉色花裙,腳 踩著一雙黑亮小皮鞋的少女和我撞了個照麵。
隻是驚鴻一瞥,少女那美人坯子的潛質就讓我不得不為之側目。
少女的雙眼極為明亮,真是好比星空中的皓月一般毫無雜質。或許是歲數的 原因,她的鼻頭嬌小,嘴唇也小巧可愛。圓嘟嘟的小臉上,膚如凝脂般柔滑。一 頭可愛的小馬尾紮在腦後,整個人的身高看起來大概和影鳳凰相當。
從穿著和能夠隨意進出庭院大門來看,少女顯然是這�的重要人物,不過當 時急火攻心的我可沒時間搭理她。
“誒!你怎麼見了我也不打聲招呼!?”沒想到少女主動叫住我。
“對不起,我現在有急事……”剛和少女擦肩而過的我,趕忙回頭向她表示 了歉意。
“什麼嘛……怎麼新來的姐夫這麼粗魯……”眼看我越走越遠,少女竟然嬌 嗔起來。
雖然我實在沒心思顧上這個少女了,但我至少猜得到,想必這個少女,應當 是影鳳凰的兩個女兒之一了吧。
沒走兩步,山溝之間的一線天上突然烏雲密布,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說下就 下了起來。
小時候在地理課本上,有寫著山區往往多雨,所以我也對這場大雨並不意外。 隻是急於再去探索一下那間被燒毀的房屋,我都顧不上到宿舍或村政府去借把傘, 就這樣即便被渾身澆透,也在拼命向山溝深處走去。
終於來到了那片廢墟,再度穿過礙事的隔離線,但我卻沒有再見到那個被稱 為女鬼的少女。
抱著極度的不甘心,我開始在小屋中的廢墟堆�找來找去,妄圖能從中找出 一些關於哥哥或女鬼的線索,但二十平米大小的房間,雖然很快就被我翻了個底 朝天,卻除了灰燼和從天花板的窟窿上掉進來的雨水以外什麼也沒有。
『哥哥的死果然有蹊蹺!!到底是不是那個女鬼害死了我哥哥!!如果是的 話,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將她碎屍萬段!!可是……可是這�什麼也沒有… …老天爺!!難道你在和我開玩笑嗎!!!』越找越著急,越著急越找,我的心 情愈加焦躁甚至狂躁,在連續尋找無果後,我衝出了小屋,對著滿天大雨怒吼著。
“女鬼!!有種你就給我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無論我多麼大聲地吼叫,這片區域�依然隻有我一個人的身影。加上 空氣中不斷電閃雷鳴,我的吼聲也不斷被淹沒在其中。
忽然,我不經意地向小屋後麵望了一眼,隻見原本應該因為三麵環山而沒有 去路的山溝盡頭,有一條很難被察覺的小徑,一點一點地通向山的後麵。
『怪不得昨天那個女鬼突然就消失了,我還以為她真的形同鬼魅!!原來這 �還有一條退路啊!!!』
發現了這條小徑之後,我焦躁的心情終於稍微緩解了一點。一方麵,這條小 徑就好似柳暗花明一般,為我無處宣泄的怒火找到了出口。另一方麵,本就是無 神論者,總還是不太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女鬼的我,反而認定了哥哥的死是『人 為』而非『鬧鬼』。
可當我開始走上小徑之後,我便走上了一條足以令自己後悔的路。
天上的瓢潑大雨逐漸停歇,但強烈的山風卻越來越盛。衣著單薄的我,先是 被冷得渾身哆嗦,然後又不斷聽到周圍山坡上的樹木被狂風吹得發出那種如同鬼 魅般的沙啞風聲。
順著小徑繞過一座山,沒想到小徑的盡頭又在另一座山的背麵。繞過了第二 座山之後,小徑的盡頭又在第三座山的背麵。我仿佛走上了地獄的通路,沒有盡 頭也沒有人煙,有的隻是呼嘯的風和刺骨的溫度。
慢慢地,天色開始暗淡,但我卻還未走到盡頭。
忽然,我意識到就在自己剛剛的衝動下,很可能為自己邁下了危險的種子。 畢竟,在沒有燈光的山區,尤其是下過雨的泥濘山道上行走,老實說是件十分危 險的事情。
『要不要回去……可惡,這條路既然有這麼長,而且雖然不明顯,但卻是台 階分布,這顯然是有人走動過的。但現在再往前,恐怕我今天還真會遇到風險 ……媽的……我該怎麼辦……』
就在我猶豫不定之時,忽然,從未有過心髒問題的我,心口猛地一陣巨大的 絞痛,這讓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的我被疼地大叫起來。
與此同時,我隻感覺一團火從自己的小腹燃燒起來,雖然瞬間通體溫暖,但 很快的,一股巨大的灼燒感代替了那種溫暖的感覺,讓我變得更加痛苦,甚至連 站立都無法做到了。
更要命的是,我�頭望天,剛剛暗淡下來的天空卻似乎在泛著粉紅色的光, 真的好似天際異象一般。
『這是什麼感覺……難道真的有女鬼,在對我施妖法嗎!!??』身體感受 到真真切切的灼燒和心絞痛,再加上周圍根本沒有人煙,我開始變得恐懼起來。 也就在這時,我的腳下突然一滑,心中大呼糟糕的同時,整個人迅速摔向了泥濘 的山坡邊……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肢體被摔傷的疼痛、心髒的劇痛、以及渾身上下比剛才 更加難受的灼燒感一同發作,我再度驚醒,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 地方。
忽然,一束鬼火從我身邊亮起,那個我昨天見到的女鬼少女就靜靜地站在我 的身邊。
她的臉上依然沒有血色,鬼火的映照下更加襯托得蒼白恐怖。她的臉上也依 舊毫無表情,仿佛在看一隻垂死的羔羊一般低頭俯視著躺在地上的我。
我想掙紮,但身體卻被灼燒到動一分一毫都會劇痛。我想叫喊,卻發現無論 我如何用力嘶吼,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開始愈發狂躁,更多的卻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眼神�充滿了不甘和畏懼。
隻見女鬼慢慢走近我,那束鬼火也漂移到了我的小腹上方。
我努力向下探著脖子,試圖看到女鬼,卻突然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令我驚訝 的是,我的兩腿之間,我的肉棒竟然高聳起來,完全違背了我身體的疼痛,甚至 不隨我的意誌控製。
“想死還是想活?”女鬼突然開口,如果不是這鬼魅的氣息,老實說她的聲 音其實帶有著少女特有的柔嫩。
“活……”雖然此時的我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但我卻拼命用嘴巴做出『活』 字的口型。
隻見那女鬼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竟然突然用她的小手握緊了我那硬邦邦的 肉棒,開始緩慢地套弄起來。
也正是在女鬼的手和我的肉棒接觸的一刹那,我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溫度。
說也奇怪,隨著女鬼的手不斷套弄著我的肉棒,隨著隱隱的快感從性器上逐 漸散開,我身上的灼燒感和心口的絞痛都有少許的緩解。
“聶……東……”
下體被愛撫的同時,我仿佛聽到了女鬼在叫哥哥的名字?當然,在當時那種 錯亂的情景下,我的聽力是不會太準確的。
雖然,肉棒被不住愛撫,讓身上的難受感下降了一些,但灼燒感和心絞痛卻 沒有被根除。即便女鬼的手越動越快,我的肉棒也毫無射精的跡象,身上的痛苦 也似乎隻是被壓製,卻並非被根除。
女鬼似乎也意識到了這種做法無法根除我身上的痛苦,隻見她忽然一條腿跨 過我的腰部,雙腿分立在我的下體上方。隨著她的身體緩緩下落,長裙內空無一 縷,但同樣溫熱的肉體碰觸到了我的肉棒,然後,肉棒被塞入了一道濕潤的縫隙 ……
恐怕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迷幻的時空中,和這個可能害死過我 哥哥的女鬼做愛。我也沒想到女鬼的肉體竟然十分溫暖,在她不斷沈坐臀部的同 時,我甚至能感受到滾燙的陰戶中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我甚至能看到女鬼的 臉上也露出了任何女人都會在做愛時流露出的受用。
直到現在,我已經無法分辨自己身上的痛苦到底是不是因為女鬼的妖術了, 我也搞不清楚為何性愛能夠減緩我身上的痛苦。但我至少開始有些確信,這個女 鬼至少現在是不想殺死我的,而且她也不是殺死我哥哥的凶手。或者,影鳳凰口 中的女鬼其實另有其人,這個我昨天見過的少女,其實是被我誤會的普通女性。
隨著『女鬼』的腰部越來越快地上下起伏,我身上的痛楚已經消散到幾乎沒 有的程度,而當我再度開口,終於能發出聲音了。
“你到底是誰……啊!!”因為身體已經不再痛楚,我幹脆坐起身子,一邊 質問對方,一邊用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但就在我按住她的一刹那,隨著肉棒不再 被起伏的陰道摩擦,那股鑽心的絞痛又瞬間侵襲上我的心頭。
『女鬼』依然沒有回答我,但見我疼得直叫,她卻繼續默默地開始擺動自己 的臀部,讓自己的陰道不住摩擦我的肉棒,為了讓我能減輕痛苦。不知為何,看 到了這個『女鬼』拼命救我的樣子,我竟然有種奇特的感動。
或許是身體痛楚的副作用,我的肉棒雖然一直堅挺,但卻沒有任何要射精的 跡象。『女鬼』不斷地擺動中,我甚至能看到她在不斷喘息,顯然不僅是因為快 感(如果真有快感的話),更多的是因為疲憊。
“對不起……無論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都還是謝謝你……”眼看『女鬼』氣 喘籲籲但還咬緊牙關地堅持,我再也無法坐視不理了。
我的雙手向後撐住自己的上半身,開始擺動起了隻要肉棒被摩擦就不會那麼 疼痛的臀部,開始用自己肉棒向上去頂『女鬼』的陰道。
隨著我開始變得主動,『女鬼』似乎終於不再那麼疲勞,而是任由我的肉棒 在她的體內來回抽動。取而代之,她的臉上更多的變成了受用,而不是之前的咬 牙堅持。
但是,盡管我開始變得主動,但肉棒卻依然不合時宜地極為堅挺,於是又變 成了我逐漸氣喘籲籲,咬著牙忍耐著身體的疲憊,為了能緩解身上的痛苦而拼命 堅持。
突然,隻見『女鬼』的身體一陣抽搐,喉嚨�發出一陣被壓抑住的,但仍然 聽得出嬌聲的呻吟,她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一股陰精噴湧而出,更重要的是, 在她陰道高潮的同時,我的肉棒隨著被陰道內壁絞殺,終於有了一絲能夠讓人射 精的衝動了。
“看來這樣可以……我……我再堅持一下……”發現自己的肉棒其實還是有 射精的可能性,我頓時欣喜若狂,再度咬緊了牙關,拼命向上抽送起來。
一百下……二百下……後麵的過程,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拼命衝刺,偶爾快要 累到極限時,『女鬼』都會體貼地讓我暫時休息,自己則重新擺動臀部,免得讓 我的肉棒停止活塞摩擦,從而產生身上的痛楚。
在我都數不清的抽動之中,『女鬼』總共高潮了五六次,每一次高潮,我的 肉棒都能感受到更強烈的射精衝動,而當最後一次高潮即將來臨之前,已經汗流 浹背到極限的我,幹脆一把將雙手伸進她始終沒脫掉的長裙�,雙手卡住她的胯 骨,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但,就在我的雙手伸進去的一刹那,那條長裙也就勢飄動起來,我似乎隱約 看見在『女鬼』的兩腿之間,原本應該是平坦的地方,竟然長著一根隻屬於男人 才有的硬物,紅色的突起、白色的棒體和兩顆白嫩的肉囊,竟然長在這個『女鬼』 的身上!
『她是男人!?不對……男人不會有陰道……莫非她真是女鬼!!??』無 論如何,看到一個女性的兩腿之間居然生有男性的性器,我實在無法淡定下去了。
“不要看……啊啊啊啊……”可是沒等我多想,隨著『女鬼』這麼長時間來 第一次對我說話,隨著她終於忍不住放聲浪叫了出來,她的陰道發起了比之前都 要有力的收縮,一大股陰精爆發出來的同時,我自己的肉棒也達到了極限。
“啊啊啊啊啊啊!!!!!!”在洶湧而來的,比過去和女朋友性愛更加強 烈百倍千倍的快感之下,我也放聲大叫,大量的精子幾乎是爆射進了『女鬼』的 陰戶。與此同時,我的小腹一陣溫熱,似乎是『女鬼』的肉棒竟然射出了東西。
“你……到底是……”在射精完結的一瞬間,所有的痛楚,連同所有的精力 都同時從我的身上抽走,而我也一陣眩暈,又再度不省人事。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再度睜開了雙眼,在看到周遭的陽光和頭頂的床板 之後,我確定自己肯定還活著。
“你醒了。”隨著一陣鞋子敲擊木板的聲音傳來,一個身穿紫色長裙,肩上 披著毛披肩的女子走進了屋�。
這個女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左右,體態豐盈富態, 即使穿著如同主婦一般的寬鬆衣服,也掩藏不住她那極為豐滿的胸部。
女子的長發有序地盤在背後,流露著一股溫柔的氣息。女子的臉龐是標準的 瓜子臉,但因為略微富態,臉的輪廓呈現柔和的曲線。
女子的五官談不上多麼出色,眼睛不算很大,鼻梁不算很高,嘴巴也不算很 小,但她的五官卻搭配得十分得體,讓整個人十分耐看。配上粉嫩的臉蛋,讓女 子看起來猶如居家美婦,雖和影鳳凰的煙火氣息頗不相同,卻不亞於對方給人的 成熟美好。
“是你救了我?”低頭看看自己,我發現自己身上除了短褲以外的衣物都被 脫掉,身上的幾處傷口也都被敷上了紗布。
“你現在還需要多休息一下,其它的事情先不用想。”從女子說話的口氣, 可以聽出一股能滲透進任何人心坎�的溫和。女子的雙眼中也仿佛蕩漾著水波, 輕描淡寫的眼神中,都流露著令男人感到溫暖的色澤。
如果說,影鳳凰的眼神是通過其中流露出的貴婦般的婉約來滲透一個男人的 內心,那這名女子的臉上,則是無盡的溫柔。
“謝謝你,肯定是你救了我……我的衣物呢?”眼看外麵天已大亮,想起影 鄉�的張書記或王思思他們可能因為自己的失蹤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趕忙從 床上坐了起來。
“先吃點東西吧。”女子話不多,但舉動卻十分體貼,她一邊說,一邊從一 旁端出了牛奶和香腸,也讓一股美味的香味立刻傳入了我的鼻子�,勾起了我肚 子�的饞蟲。
“謝……謝謝……”老實說的確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女子既然救了我, 也自然用不著提防,我幹脆拿起了牛奶一飲而盡,又大口吃起了香腸。
“你的衣服都已經破碎到沒法再穿了,我這邊沒什麼男人的衣服,這套衣服 還是讓你見笑了。”在我吃東西的同時,隻見女子從一旁的櫃子�取出一套深色 的,看起來有點像製服的男性服裝。
“還是……謝謝你……”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對這位救命恩人的感謝,我一 邊接過了衣服,一邊隻能單調地說著謝謝。
或許是天生的氣質過於濃鬱,短暫的相處中,女子立刻給我一種大姐姐的感 覺。而在我穿褲子的時候,她還是背過身去了。
我拉開被子,忽然看到了自己的短褲,也突然想起了那個似乎是夢境之中的 『女鬼』,以及那段我自己都不清楚是夢是真的幻境。
“你在發現我的時候,沒有看到其他人嗎?”突然想起了那個過於真實的幻 境,我不禁失聲問道。
“其他人?這�是毫無人煙的地方,方圓五公�內,恐怕除了山�的狼和蛇, 不會再有其他的人了。”和我猜測的一樣,女子肯定是不知道我經曆過的那段幻 境的。或者,如果女子見到過那個外表過於古怪的『女鬼』,對於正常人來講都 不會毫無印象。
“不對吧……我記得自己在昏迷之時,好像看到過一個穿著白裙的少女。” 不知為何,雖然沒從女獵人那�打聽到關於『女鬼』和幻境的具體信息,可我卻 無法忘記那個在幻境中舍身救我的『女鬼』。
“對不起,你說的少女,我的確沒有見到。”對於我的追問,女子臉上的表 情不像是在說謊。
『也許……真的是做夢吧……可是這個夢也太過真實了,真實到身體的感官、 女鬼的模樣都那麼真實……況且,我渾身上下的灼燒感和心絞痛可不是做夢夢到 的,在山路上感受到的痛苦都是真切實在的啊……』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當時我是什麼樣子?”依然頗不甘心,我繼續追問。
“我發現你的時候,你是昏迷不醒的,身上有很多處摔傷和擦傷。你昏迷的 地方離這�有幾百米的距離,一看就是從山上滾下來的。”眼看我已經穿好了那 套男性製服,女子走到小木屋的門口並招呼著我。
跟隨著女子的召喚,我走出木屋的門,看到了就一條從我左手邊延伸過來的 土路。而女子指了指我左手邊的方向,示意就是在那邊發現的我。
『難道是我做了一場奇怪的夢?但為什麼會夢到那個女鬼?甚至會夢到她古 怪的下半身?』心知女子沒必要騙我,我也隻好先不去深究那心中的疑惑了。
“這�距離影鄉有多遠?”我低頭看了看表,發現指針正對著上午八點,我 暗自慶幸手表還沒摔壞的同時,也想問一下女子回去的路。
“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二十分鍾,這條路就會和你摔下來的土路合成一條路, 再走大約一個小時就會回到你來的地方了。”估計我一直都表現地歸心似箭,女 子也沒再留我,而是為我指明了回去的路。
“謝謝,我必須得走了,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救了我,我今後一定會 報答你的。”老實說要不是時間緊迫,我是不該這麼快就和這個救命恩人道別的。 所以我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多少有一點匆匆離去的愧疚。
“嗬嗬,賤婢的名字不足掛齒……”當我問及名字的時候,女子的臉上再度 顯露出溫柔的笑容,隻是這笑容中似乎又流露著一絲辛酸,“以後如果我們有緣 再見的話,我自然會告訴你,隻不過我們下次見麵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是啊,看你的穿著也知道你肯定不是這邊的鄉下人……對不起……”奇怪 的是,雖然隻相處了短短十幾分鍾,我卻對女子產生了一種毫無雜質的,混雜著 感激的複雜情感,或許是因為她溫水般的笑容可以給人以安全感,也或許是她讓 我有種姐姐的錯覺。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麼,我叫戴幽竹。”或許是能看出我的道歉是發 自內心,女子反而不再溫柔的微笑,而是稍作沈吟,終於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我看著女子,才猛地發現,她在不笑的時候,臉上總有意無意間流露著一股 極為惹人憐惜的特質。縱然她看起來應該三十歲左右,但這股特質卻絲毫沒有因 為年齡的增長而衰減,相反,竟然能讓我這個比她至少小五六歲的男人怦然心動。
走在回影鄉的路上,我卻依然思緒萬千,感覺來了短短兩天,心�的疑惑卻 有增無減。縱然剛才在和戴幽竹的對話中,能從她那�感受到很多難得的正能量, 可我也心知自己還是要麵對現實。
到底那個『女鬼』是什麼來曆?夢中的少女是不是真就是影鳳凰口中的女鬼? 如果少女不是女鬼,那麼女鬼是否又另有其人?或者,這個世上真的存在著女鬼 嗎?
雖說,戴幽竹說是自己救了我,但她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不醒了,萬一 那不是夢,而是那個『女鬼』先舍生救了我,然後我才被戴幽竹發現呢?
無論是做夢還是真實,我身上的灼燒感和心絞痛應該是貨真價實的,為什麼 我的身上會有這種反應?難道是女鬼的詛咒?可那個『女鬼』很可能還救了我。 還有……那少女的下體……如果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又怎麼會夢到這麼古怪 的內容?
其實仔細想想,戴幽竹的身份也很令人起疑。一個身穿著家庭主婦服裝的三 十歲女子,而且麵容如此姣好,難道會一個人住在那間小木屋嗎?雖然衣著樸素, 但搭配地還是頗為講究的,顯然又不是影鄉的農民。不過她救過我,總不會是壞 人就對了。
對了,還有那個在影鳳凰的庭院�見到的少女,為什麼說我是新來的姐夫? 看樣子她應該是影鳳凰兩個女兒�較小的那個,可不至於見到個男人就叫姐夫吧 ……
因為思緒萬千,路途便似乎不再遙遠,我很快便走回了那座燒毀的小屋,而 在一切都理不出頭緒的情況下,我暗暗打定主意,這兩天再抽空去看看戴玉竹, 如果她像自己所說偶爾會來這�打獵,那麼對於害死哥哥的爆炸,或者這�的女 鬼傳說,也許也略知一二也說不定。
剛回到宿舍門口,就看到陳凱從路的另一邊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我們打了個照麵,我看到陳凱的雙眼偷瞄了一眼我身上的新衣服,但他卻什 麼都沒有問。出人意料的,陳凱一張口就令我驚訝不已。
“晨哥,昨晚在張書記那�挑燈夜戰,今天應該還很困吧?”
“張書記那�?什麼意思?”
“你昨晚不是在村政府和張書記討論影鄉的未來規劃嗎?”
“你們都知道我昨晚和張書記在一起?”
“是啊,昨晚你許久未歸,我和思思都有點擔心,後來徐哥特意跑過來告訴 我們的呀。嘿嘿,晨哥你一上來就被張書記這麼重視,放心啦,我可不會嫉妒你 的,你也就別遮遮掩掩的了。”
“哦……對,不好意思,我應該更坦誠一點。”
“好啦,反正咱們明天才正式上崗,我先回房間去睡會兒了……”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陳凱先我一步走向了109房間,而我卻呆站在那�, 慢慢回味著剛才陳凱的話。
『徐強說我在張書記那�商討正事?也就是說,這種說辭可能是張書記讓他 這麼說的?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是不想讓陳凱和王思思擔心我嗎?可是他不 可能未卜先知地知道我今天能安全歸來啊,要是我昨晚真的失蹤了,對他這個村 支書應該沒任何好處才對吧……莫非他真的很討厭我?討厭到即便我死在外麵都 不在乎?如果他真的很厭惡我,那徐強顯然也會站在他那一邊了……而且,我們 的正式上崗被推遲到了明天,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
越想,越覺得其中過於蹊蹺。回憶起張書記在窗口對我們的偷看,回憶起他 在餐桌上對我的冷漠,再回憶起昨晚喝多了時,徐強將王思思交給我時露出的古 怪的微笑,再加上王思思之後突然強吻了我,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有種不寒而 栗的感覺。
或許,這隻是一種毫無證據的錯覺,或者說,我寧願這是錯覺才好。
白天,在和陳凱的交流中,他告訴我,昨晚的暴雨讓村外的一處路段發生了 山體滑坡。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由於是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土路,因此張書記 和徐強一早就帶著十幾個村民一起去搶修道路了。
他還告訴我,我被安排在村生產隊,幫助監督並協助村民的務農。他被安排 在張書記的辦公室負責秘書工作,王思思則安排到了徐強手下,負責將文案通過 村�唯一的電腦打出文稿。
通過陳凱的話,我才剛剛搞清楚了徐強在村�的職位,也暗自思索,陳凱的 職務最為優厚,是否是因為他勇於和張書記套近乎的緣故。
奇怪的是,這一天我都沒看見王思思的蹤影,陳凱告訴我,因為徐強外出和 張書記搶修道路,又加上有一份需要交到省�的文件急需打印出來,所以王思思 今天就被調到徐強的那�幫忙了。
聊著聊著,陳凱似乎頗為疲倦,沒多久就睡著了。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 幹脆在食堂吃過午飯後,打算為了心中的諸多疑惑,再去影鳳凰的別墅拜訪一下。
“您是聶先生吧,影太太現在不在家,要不您進來等她吧。”這一次,或許 是因為已經認識了我,女傭輕鬆地讓我進了這間豪宅。
果然如同女傭所說,影鳳凰現在並不在家,但就在我坐在昨天和影鳳凰麵對 麵時坐的那套沙發上之時,那個和我有過了一麵之緣的少女又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看來你不是姐夫啊……真是沒意思。”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響起,今天 身穿著白色睡裙的少女,從二樓的樓梯上快步走了下來。
“你就是影女士的二女兒吧,你好,我叫聶晨。”雖然和少女並不相熟,但 我還是懂的應該保持起碼的禮貌,便站起來像少女點頭問好。
“原來你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啊,看來還真不是新來的姐夫呢。不過也好, 當我姐夫可沒什麼好處,搞不好還把你搞得半死。”少女無視我的禮貌,一屁股 坐在了我對麵的沙發上,兩條白嫩的小腿,連同肉呼呼的小腳丫無所顧忌地搭在 了我麵前的茶幾上。
“為什麼做你姐夫會被搞得半死?”雖然影鳳凰沒回來,但我想也不能太過 冷場,便順著少女的話向下說著。
“哼,還不是我那個變態姐姐……算了,媽媽說家醜不可外揚,說多了把你 嚇跑了可不好……”少女說話之間,一名女傭端上來了精致的早餐,並恭敬地放 在了少女的麵前。
“好吧……”既然少女不想說,我自然也就懶得問,畢竟沒必要對一個十三 四歲的嬌小姐太過較真,不過比起她,我還是更在意她那個貌似知曉很多秘密的 媽媽,於是便問道,“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啊?”
“你還是不問我的名字!!真氣死我了!!!我媽媽回不回來關你什麼事!! 討厭!!!”到底是富家小姐,我一句不注意,她就氣得暴跳如雷,一把將早餐 扔在了地上,然後迅速跑出了會客室。
“你給我記住,我叫影琳琅!!以後有你在我麵前求饒的時候!!!”怒罵 了一句後,少女便小跑著上了樓,隻剩下我一個人傻傻地坐在那�不知所措。
時間從兩點到三點,又從三點到了四點。或許是因為影琳琅對我發了脾氣的 關係,也或許是這�的女傭都被調教的很好,我坐在這�百無聊賴的兩個小時�, 沒有任何一個女仆會過來和我說話,哪怕是那個在我麵前收拾地板的女仆,也根 本不搭理我。
偶爾無聊時,我會主動和那些女仆說話,但她們也大多是簡短地回答,遇到 一些涉及到影家家事的問題則一律都說不知道。
眼看下午即將過去,影鳳凰還沒有回來的意思,縱然我心中的疑慮再多,也 不好意思再賴在她們家�了。
無奈之下我隻好告辭,但我沒注意的是,在我離開別墅的時候,影琳琅這個 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就站在三樓的窗邊偷看著我。
在回宿舍之前,我先試探性地去了趟村政府,在其它工作人員告知我張書記 和徐強還未歸來後,我還是隻好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卻連陳凱的蹤影都看 不到了。
『神神秘秘的……怎麼好像無論是村�的人還是陳凱他們,都顯得有很多秘 密……』
既然暫時無人打擾,想到我雖然被戴玉竹所救,但應該一宿都沒有清理過身 體,我索性拿上了洗澡用品,準備好好清洗一下自己的身體。
脫掉衣服並拆掉紗布,我看到了自己的兩側手肘都被擦破,兩側大腿上有大 麵積的淤血,後背雖然看不到,但摸起來也隱隱作痛。至於那被王思思抓出淤青 的手腕,現在倒好似已經痊愈了。
突然,就在我擦洗身體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單間的門上響起。
“誰啊!!??”被嚇了一跳的我大聲質問。
“救……救我……”我萬萬沒想到,門外竟然傳出了王思思微弱而略帶沙啞 的聲音。
“你怎麼了!?”雖然我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但畢竟赤身裸體,我對開不 開門產生了猶豫。
“身體……好燙……心口……痛……”隻聽王思思的聲音愈發虛弱,最後一 個『痛』字說的已經好似蚊子一般輕聲。而我,則在聽到身體燙和心口痛之後, 內心『咯噔』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親身經曆過這種痛楚的我再無猶豫,立刻拉開了單間的門,而映入我眼簾的, 哪�還是平日�那個會甜美微笑和胡亂嬌嗔的大小姐?
隻見此時的王思思頭發散亂,呼吸粗重,雙眼中還布滿了血絲。她的上衣被 撕扯地稀爛,下身則竟然毫無片縷,青春洋溢的雙腿上冒著奇異的肉色紅光,而 在兩腿之間,稀疏的陰毛,以及陰毛上的淫液竟然清晰可見。
在這一瞬間,在我注意到她的手上也黏黏糊糊之時,我突然意識到了在她身 上發生了什麼。
就好像我昨夜被這種痛楚折磨時,需要性愛來救命一般,王思思此刻顯然也 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從她的下體來看,她顯然已經為了減緩痛苦,拼命地愛撫過 自己的性器。但正如昨夜的我一樣,隻是靠手淫並不會根治痛楚,所以王思思會 越來越虛弱,說話聲音也就越來越小,最終會像我昨夜一樣渾身因為劇痛而無法 動彈,喉嚨�最終也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我不知道王思思到底為什麼被種上了和我一樣的苦果,但我知道陳凱現在並 不在宿舍,王思思即不可能找當地的農民來救命,也沒那個力氣再跑出宿舍了。 所以她唯一的救星就是我,雖然,可能她和我清醒的時候都不可能這樣……
“我來幫你!!”一時間除了用性愛來救對方,想不出別的辦法的我,雙手 扶住她的肋下,用力把已經綿軟無力的王思思攙扶起來。
但就在我想把她抱起來的瞬間,王思思整個人立刻貼在了我的身上,全身的 重量都壓了過來,而我則一個踉蹌,後背撞上了單間的牆壁,王思思則繼續壓在 我的身上。
或許和喝醉的人會特別沈是一個道理,王思思整個人壓著我,我竟然半天都 無法掙紮開。好在這間宿舍雖然簡陋,但每層的洗浴間隻有男女各一間,我倒因 此不擔心被其它村民看到。
忽然,隻見兩行眼淚從王思思的臉上滑落下來,顯然她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 苦。而在下一秒鍾,我奮力伸出一隻手臂,用手抓住單間的門把手,用力把門扣 上,然後將插銷鎖上了。
其實,我心�很不願和王思思這麼不明不白地發生男女關係,我當然不是衛 道士,但我對於這個大小姐的脾氣,以及她身上的怪病背後所隱藏的東西是心有 戚戚的。隻是現在人命關天,我又不可能帶著王思思去村�向其他人求助,更不 能對這個至少也是同路人的女孩子置之不理。
“對不起了……希望你清醒之後,不要怨恨我。”
我用雙手摟住她的大腿,奮力一托,將她整個人托抱了起來,然後旋轉自己 的身體,將王思思的後背頂到牆上,然後將淋浴的水開到最大,用很響的水流聲 來掩蓋一會兒可能從她口中發出的叫聲。
我的小臂繼續拖著王思思的腿彎,看到王思思下體後便不自覺勃起的肉棒頂 住了她的陰門,順著早已泛濫成災的淫水,肉棒輕鬆地連根沒入。
這不是我這輩子第一次碰女人,但卻是最爽的一次。或許因為這個奇怪的病 症,王思思的陰戶�濕滑異常,四肢無力的她,陰道的肌肉卻十分活躍,隨著我 每次的抽送,隨時擠壓著我的肉棒。
或許是男人和女人有著性別的不同,我隱約記得自己發病時的症狀是陽物硬 挺無比且十分持久,但轉到王思思的身上,這種症狀變成了陰道肌肉活性化,淫 水大量分泌,以及高潮的頻繁。
為了讓王思思的叫聲不被外麵聽到,加上性高潮的作用,讓她身體上的痛楚 開始消退,此時的我已經將自己的嘴巴吻上了王思思的唇,任由她火熱的舌頭不 斷攪擾在我的嘴�。而王思思那被洗澡水打濕的上衣已經被自己拉開,露出了兩 顆雖然不大但卻沒有絲毫下垂,有著殷虹色小奶頭的乳房,她的雙臂早已緊緊地 摟在我的背後,死命將我按在她的身上。
雖然我向來認為自己是個理智的人,但畢竟也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到了此 時,我早已不顧那些令我在意的外界幹擾,一心一意投入了王思思的懷抱,用力 猛操著她的陰戶,用力和她濕吻著。
“晨哥……這是夢嗎……如果是春夢,這樣也挺好……啊啊啊……”性愛之 中,痛楚漸消,語言能力也恢複的王思思,一邊忘情地享受著激烈的做愛,一邊 說著呢呢喃喃的情話、夢話。
“這就是個夢,不要想太多……好好享受這個夢吧……”一邊喘息一邊安慰 著王思思,我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充血到了極致,一直閉住的精關馬上也要打開 了。
“晨哥快射了吧……思思也快了……不要抽出來,和思思一起……”感覺到 我的肉棒即將射精,王思思拼命摟緊我的後背,不讓我掙脫出來。
“啊啊……”終於,我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叫聲,肉棒�的精液噴湧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我射精的同時,最大最強烈的高潮也席卷了王 思思的身體,她瘋狂浪叫,如同小便一樣的陰精狂泄而出。
如同我昨夜�的表現一樣,王思思在徹底高潮後立刻昏死了過去。我則在快 感退去後緊張地張望四周,眼見沒有異常,便抱著王思思迅速跑向了110宿舍。
好在,110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好在,這�什麼都缺但惟獨不缺水,或 者惟獨不缺洗澡水。似乎那麼多的巧合都對我有利,我則不敢多想,將王思思放 在她的床上,替她蓋好被子,然後反鎖上了110的房門,
當我剛剛在浴室�換上準備好的衣物之時,忽然聽到走廊�一陣十分急促的 跑步聲。我本能地感到一絲危機感,便迅速走出浴室。
隻見在110的房間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人,他滿頭大汗,臉上寫滿了緊 張和急促,他將耳朵貼在110的房門上拼命聆聽著�麵有什麼動靜。
而這個人不是陳凱,卻是現在應該在村口搶修道路的徐強。
“你沒事吧。”在一瞬間,我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沒有任何笑容,嚴肅地 站在徐強的麵前。
“沒……沒事。這邊沒什麼事吧?”被我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徐強原本就因 為奔跑而有些漲紅的臉色似乎都有些發紫了。
“剛才我去洗澡之前,看到思思回來了。”我試探著徐強。
“哦……王思思……王思思沒事嗎?”猶豫再三,徐強還是問出了本不應該 在我麵前問的問題。
“她回來時還和我說話來著,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啊。”我欺騙了徐強,但雙 眼始終緊盯著他的舉動,試圖找出更多的破綻。
“那就好……那就好……我……我去村口了。”聽我說完,徐強似乎鬆了口 氣,似乎也沒在意他在我麵前的失態,喃喃自語著從我身邊走過,並消失在了走 廊的盡頭。
而這,是我最後一次和徐強說話。 |
第三章 殺生部落
雖然最近心事很多,但這幾天連續經曆了太多古怪的事情,這一覺倒睡得香
甜。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崗的日子,清晨7點,我便在鬧鈴的吵鬧下起了床。
和我們第一晚住在這�時一樣,陳凱仍然沒有睡在自己的床上,想必應該是
在王思思的房間�陪伴她吧。
想到陳凱和王思思的關係,以及昨天為了救王思思,我們之間發生的性關係,
我多少有些煩惱,洗漱之時,心�也盤算著該如何向王思思解釋這件事情。
沒想到,在一樓公用的洗漱室內,王思思見到我卻好似沒事人一般,似乎根
本不記得昨天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或者也可以說,她對我的態度反而比過去更
冷淡了。
“早……”看到王思思走到我身邊的洗手池洗漱,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早。”輕描淡寫地和我打了個招呼,王思思便開始自顧自地洗漱了。
『莫非她在解毒之後失去了那段記憶?看樣子似乎是,但我自己解毒之後的
記憶卻很清晰啊。』
不管怎樣,假如王思思真的忘記了昨天的性愛,或者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而想
和我劃清距離,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陳凱呢?”為了試探一下王思思對我的態度,我問及了陳凱的去向。
“不知道啊,他不是和你睡一個房間嗎?”我清楚地看到,王思思在說到陳
凱時,臉上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昨晚沒在你房間?”如果說王思思對我的冷漠倒也不無道理,那麼她對
已經和她確立了肉體關係的陳凱也漠不關心就有點奇怪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讓那種人進我的房間,男女有別好伐?”或許覺得
我的問題冒犯了自己,王思思回答的態度比剛剛更加冰冷了。隻是,如果是過去
在大學時的王思思,對陳凱這樣的傻小子毫無好感也說的過去,可現在經曆了一
些變故,王思思依然如此,仍然讓人感到古怪。
『既然陳凱沒在王思思的房間過夜,他現在又在哪�呢?等等……王思思剛
才說,絕對不會讓陳凱這種人進她的房間?那我們住在這�的第一晚,夜�讓王
思思叫床的男人又是誰呢?』
忽然,我的腦海�閃過了,昨天在走廊�見到的徐強,以及他無法掩飾住的,
對王思思的關切之情。
『莫非是徐強?王思思這種嬌小姐能看上他?那麼……如果真是徐強,陳凱
這幾天又在哪�?』
在前往工作崗位之前,我和王思思一同去了村政府的書記辦公室,準備向張
書記報告。當我們順著樓梯走上村政府大樓的三層,先看到了行蹤莫測的陳凱正
站在張書記的辦公室門口,然後立刻聽到了若隱若現的,張書記的叫聲。
走近張書記的辦公室,發現我們也過來了的陳凱對我們做出了『噓』的手勢。
但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村長辦公室,隔音效果居然挺不錯的。即便我們三個就站
在門口聆聽,也隻能聽到幾個斷斷續續的片段。
“對不起……求你……再考慮……沒必要……什麼……認真的嗎……我…
…好吧……我明白了……”
突然,村長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從�麵走出來的,卻是影鳳凰。
“在領導的門口偷聽可不是好習慣哦……”今天的影鳳凰依然穿著繡有鳳凰
圖案的旗袍,她說話時的雙眼卻在緊盯著,眼角則帶著笑意。
“你們先別去打擾張書記了,他現在恐怕很煩。”影鳳凰沒有和我們多說什
麼,隻是在走出兩步之後突然回頭,含著笑意對我們說,“對了,記得下午三點,
到村政府門口來參觀本村的特色風俗……”
影鳳凰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樓梯的盡頭,當我們聽到辦公室�的張書記突
然砸了什麼東西之時,三個人對視一眼,便趕忙輕手輕腳地下了樓。
“晨哥、思思,估計張書記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們倆幹脆直接去崗位上吧。
思思,你已經知道自己在哪�工作了,晨哥,你從這�往山溝�走大約十分鍾,
看到一座藍色的房子就進去報道,那�就是你的工作崗位。”不知從什麼時候開
始,陳凱儼然把自己擺在了我們三個�的老大位置。
陳凱說完,王思思壓根沒有多搭理他,就走向了徐強負責的文案室。
“你是在張書記身邊辦事吧,你自己多保重吧。”雖然隱約覺得陳凱似乎和
過去不太一樣,但出於禮貌,我在臨走前還是寒暄了一句。
“不用擔心我,張書記我搞的定!”陳凱似乎毫不在意我的提醒,一邊笑著
便一邊轉身上樓了。
『他是中了大獎嗎?感覺比過去高調了許多啊……』
還是順著那條小村�唯一的土路,隻不過這次的目的地卻不是山溝最深處那
處充滿詛咒味道的廢墟小屋了。
也許是之前幾次走這條路都太過匆忙,我都沒有注意到那間位於陳凱所說的
藍色屋子。而這一次,我看到了一間雖然略小於村口影鳳凰的別墅,但卻充滿了
歐式建築風格,外表看起來頗為精致,顯然也比這個村�大多數土房都要豪華不
少的藍色房屋。
我注意到,在藍色房屋的周圍,梯田的密度遠比村�的其它區域要高出不少。
同理,藍色房屋周圍的土屋,數量也較其它區域要多,這�儼然是影鄉內部的一
塊較大的聚居區。
在我來到藍色房屋之時,已經有大量農民在梯田�耕作勞動了。雖然在城市
�頗為獨立,但說到底我對於農活還是不太在行的。
敲響了藍色房屋的大門,前來開門的是一個農夫打扮的年輕男子,從他恭恭
敬敬的模樣,這人顯然不是這座房屋的主人。
“新來的大學生嗎?”我剛走進藍色房屋,看到內部的哥特式裝潢,一個聽
起來頗為尖刻高亢的女子聲音,便從房屋的深處傳到了我的耳朵�。而當我轉頭
看去,終於看到了影家的大女兒,這座藍色房屋的真正主人——影舞。
不同於溫婉熟美的母親,也不同於靈動調皮的妹妹,影舞有著足有一米七五
左右的大高個子,身上沒有穿任何累贅的衣服,而是一件深綠色製服上衣,搭配
一件馬術運動員一樣的燈籠褲子。一雙高跟馬靴穿在她的腳上,讓她站起來都幾
乎要高過我了。
和影琳琅一樣,影舞繼承了影家女人們優秀的外貌基因。她的身材比例極好,
兩條長腿又長又直。影舞的皮膚同樣白皙,但或許是因為長期在外,白嫩的臉蛋
上有點被曬出的粉色,卻又有種白�透紅的色澤。
她的雙眼和母親一樣是天生的勾魂丹鳳眼,高聳的鼻梁下,是一張厚實的嘴
唇,流露著性感。或許是外事較強的緣故,她的頭發剪成了簡便的披肩發。隻是
不同於母親和妹妹,影舞給人的氣質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眼神犀利,嘴角微揚,
不容侵犯。
“您好,我叫聶晨。今天被張書記派來協助您的工作。”震懾於影舞的氣場,
我禮貌地點頭問好,卻沒想到自己第一句就說錯了話。
隻見影舞沈吟半晌,兩道眉毛突然上調起來。
“協助我的工作?你不會以為我會每天和這些農民混在一起吧!!”影舞突
如其來的高八度嗓音,讓我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以為……”
“好了好了,我現在可沒時間和你閑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影舞
說著,指了指身後一個中年男子,“有什麼事情就請教劉叔吧。”
似乎真的很忙,影舞說完便走出了門,留下一連串皮靴和木地板敲擊的聲音。
而在她推開房門的空隙,我似乎看到幾個農民打扮的青年男子,恭恭敬敬地朝影
舞迎了上去。
“聶晨是吧,我叫劉大通,你可以叫我劉叔。”影舞走後,這個叫劉大通的
男子便迎了上來。
這名中年男子穿著類似於徐強的工裝製服,看起來應該四十多歲的他,臉上
表情平淡,說話聲音低沈,看起來似乎很有城府。
劉大通帶著我走出了影舞的藍房子,小心翼翼地將門鎖上,然後將鑰匙放在
房屋門口的信筒�。這樣看起來似乎頗為不安全,不過一想到影家在這片土地上
的權威,想必也沒人敢到影舞家門口來偷鑰匙。
從藍房子周圍的聚居區走出兩步,我們便來到了大片梯田所在的地方。一路
上,那些農民見到劉大通後,都會很有禮貌地打招呼問好,似乎這個中年男子在
這�的地位,也因為影舞的關係而顯得頗為不同。
“坐吧。”劉大通找了一處比較平坦的大石頭,自己先坐了上去,點燃一根
煙鬥,然後示意讓我坐在他的身邊。
“張書記派你來監督務農進度是吧,這是目前幾塊梯田的所有者明細,以及
上個月的糧食產量。”我坐下後,劉大通拿出一份標注出梯田位置的影鄉地圖,
以及一份寫有所有者姓名和上個月糧食產量的表格,並遞給了我。
“劉叔,監工的工作具體該怎麼做?”雖然拿過了這份資料,但沒有任何務
農經驗的我還是不清楚這份工作該如何去幹。
“嗬嗬,放心吧。如果你連監工都做不好,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能做好的
事情了。”抽了一口煙鬥,劉叔的臉上露出了捉摸不定的竊笑。
“還請劉叔明示。”我追問道。
劉大通停頓了一下,又抽了一大口煙鬥,一邊笑著一邊緩慢說道。
“你剛來,所以對這邊的情況還不了解。我這麼說吧,在這片影鄉,所有的
土地其實都是屬於影家的。名義上,這些農民通過承包而所有了這些梯田,但無
非都是在給影家做著長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我不太清楚……”
“這意味著,這�沒人敢不好好務農。你這份監工的差事,再好做不過,因
為他們沒有人敢怠慢了你,就好像他們從來不敢怠慢任何姓影的人。”
從劉大通說話的姿態來看,顯然這是一個常年生活在影鄉,又工作在影家身
邊的老江湖了。比起輕鬆的工作,我意識到或許可以從他這�打聽到一些有用的
情報,畢竟這些天在我身邊發生了太多的蹊蹺。
“劉叔,能不能給我講講影家?或者講講這個影舞?”雖然不知劉大通是否
會對我傾囊相授,但抱著能多知道一點也行的心態,我追問道。
“年輕人,要我說你還是少打聽的好。這片貧瘠的土地,遠不像你看起來的
這麼簡單。”和我料想的一樣,劉大通一開始並不願意對我多說什麼。
“可是……我聽說這�一直在鬧鬼?”仔細思索了一下自己什麼能說,什麼
不能說,我先用女鬼的話題試探性地問問劉大通。
果然,在我提及女鬼之後,劉大通臉上的表情就不那麼淡然了。他轉過臉來,
大概盯了我幾秒鍾。
“你是從誰那�聽說過這些的?”從語氣中可以清楚地聽出,劉大通似乎有
些緊張起來了。
“是影女士,也就是影家的主人。”我如實回答。
“影鳳凰居然會告訴你……真是稀奇……看來她挺重視你,當然也可能是反
過來……”劉大通自言自語了幾句,這也讓我摸索出了一點門道。
“不瞞您說,影女士確實對我很好,我昨天還和影琳琅一起喝的下午茶…
…”為了能讓這個老油條多說出點內容,我幹脆編造了一些能給自己臉上貼金的
故事。
在我提及影琳琅之後,劉大通的表情告訴我,他開始有點相信我所謂的特殊
待遇了。於是,在沈吟了幾秒之後,他終於開口。
“你想知道些什麼?”
“劉叔你給我講講影家吧。”
“影家?嗬嗬……她們是這�的皇帝,甚至連曆任書記都要畏懼她們的力量。
據說這個村子就是她們在幾百年前建起來的。這�的一代代人,都把她們奉為天
神,絲毫不敢有任何怠慢。”
“不過據說影家曆代都隻有女丁,就好像你現在所見一樣,影家曆任家主,
乃至影家的人�,似乎從來沒有過男性。不過好在凡是能娶到影家人做媳婦的男
人都會入贅進去,所以生下來的孩子們也都姓影。”
“你剛才問的影舞,她不負責這個村子�的任何具體工作,不過村�任何人
犯了錯誤,都要接受她的懲罰。換句話說,影舞掌握著這個村子�所有人的生死
大權,當然這種由影家來統治影鄉的傳統,也流傳了幾百年。”
“女鬼嘛……其實具體有沒有女鬼我也不清楚。大約在十年前,村�有人說
自己曾在山溝的盡頭看到過女鬼,後來一傳十十傳百,加上影家對此深信不疑,
大家也就相信了這個女鬼的傳說。”
“前段時間有隻從大城市來的科研團隊,說是要來這�考察一種藥材,而這
種藥材隻在山溝深處才有,便不顧影家的反對,在山溝深處開始搞那些科研。後
來據說也是因為女鬼作祟,他們工作生活的房子莫名其妙地發生了爆炸,三個科
學家都葬身火海。至此之後,全村人都對女鬼的傳說深信不疑,張書記還把那�
作為禁地,不允許任何村民再靠近那�。”
“說了這麼多,應該能滿足你的好奇心了吧?”劉大通突然停嘴,似乎再往
下說,他自己也覺得不妥了。
“能給我講講張書記嗎?老實說我對於自己這位領導還不太了解,還有那輛
奧迪的來曆,按理說這�不應該有這種車出現啊?”見劉大通不願再說更多關於
影家的話題,我便話鋒一轉,試圖通過張書記的話題再多打聽一些內容。
“他啊……隻是個可憐人罷了……行了,你在這�多費點心吧,我還有別的
事情要去做。”簡短的回答之後,劉大通忽然站起來,似乎的確不願意再多說,
便匆匆離去。
劉大通走後,果然如同他所說,所謂的工作其實根本需要費心費力。無論我
是否走到身邊去觀察,那些農民們都會非常賣力地去幹農活。或許是看到了我手
上拿著資料,農民們也意識到了我的身份,每個人走過來時都會比較友好地向我
問好,這也讓我愈加相信了影家在這片土地上無上的權威。
枯燥但輕鬆的工作,自然給了我可以思考的時間,我努力理清心中的頭緒,
試著解讀一下這些蹊蹺的事情。
『怪不得第一天來到影鄉之時,張書記要親自去迎接影鳳凰。看來我還是太
小看影家在這�的地位了,和她們比起來,張書記的地位倒是可有可無了。也難
怪,張書記如今還住在村政府�,那座村政府大樓,別說完全比不上影鳳凰的別
墅,就連影舞住的藍房子也比不上。』
『張書記為什麼對我冷淡?劉大通說他隻是個可憐人……莫非張書記一直垂
涎孤身一人的影鳳凰?這樣似乎也說得通,第一天吃飯時影鳳凰和我說了太多話,
張書記會不滿也正常。不過這個可憐人的定義……難道隻是因為吃不到影鳳凰這
隻天鵝嗎?』
『如果那天晚上救我的真實所謂的女鬼,或者我那天晚上不是在做夢,這個
女鬼到底是好是壞?全村人都相信這�真的有女鬼,也許女鬼其實另有其人?』
『影舞掌握著這�的紀律和懲罰,怪不得她看起來如此飛揚跋扈。不過影琳
琅說我是新的姐夫,看來影舞之前應該結過婚,隻不過現在應該是單身才對。』
『影家曆代隻有女孩子?從來沒有過男性後代?這倒挺有意思的……仔細想
來,影鳳凰的別墅�似乎也隻有女仆,看不到任何男性家仆,更沒有男性家庭成
員了。但影鳳凰的男人呢?她不可能一個人就把影舞和影琳琅生下來吧……莫非
她丈夫已經去世了?』
思索之中,我不禁感覺,這�的疑點的確太多。似乎剛想明白一個疑點,又
會衍生出更多的疑點。至於王思思、陳凱和徐強的異常,因為不可能問及劉大通,
這些疑點更是無法解答了。
忽然,就在我思索的時候,一陣廣播從一邊的喇叭�傳了出來,一個猶如上
世紀五六十年代那種老舊的聲音,從一個大約四五十歲年紀的女子口中傳來。我
下意識地看了看表,時間也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半……
“現在公告通知,現在公告通知,村政府文案組組長徐強,因濫用權力,以
權謀私,侵占集體財產,男女關係混亂,現開除黨籍,取消一切職務……”
雖然和徐強沒有任何交情,但在聽到這則廣播時,我還是震驚地跳了起來。
我注意到,身邊那些農民們似乎在聽到廣播後都顯得十分興奮,大多放下了手上
的農活,翹首企盼著什麼。
“……經張德民書記和村委會商議決定,將對徐強除以影鄉最古老的私刑以
儆效尤……”
在廣播�說出私刑這兩個字之時,周圍的農民們立刻歡聲雷動,仿佛一場被
民眾們期盼的盛宴即將開始。
“行刑時間,下午三點整。地點,村政府門口。希望各位村民能夠準時出席。
”
簡短的廣播結束了。周圍的農民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衝下了山坡,興高采烈
地朝著村政府的方向跑去。他們有的在吹著口哨,有的在歡呼,有的學著刺耳的
狼叫。
“您也一起去看吧!!!”一名跑過我身邊的村民在和我擦肩而過之時,興
奮地招呼著我。
“喂!!你們不幹活了嗎!!??”對著那名跑開的村民,我大聲問道。
“沒事!!每到這個時候,影家的主人們都會給我們放假!!!!!”
幾乎一瞬間,周圍幾十名剛剛還在勞作的村民便跑得無影無蹤。我從山坡上
向下望去,也有熙熙攘攘的村民沿著村�唯一的土路,朝著村政府的方向跑去。
這其中有男有女,甚至有年過花甲的老人,或者剛剛懂事的孩子……
回想起徐強昨天下午那緊張的表情,我依稀能感覺到,應該從昨天,他就被
宣判了命運。但一想到廣播�所說的亂搞男女關係,我又不可能不想到王思思。
聯想到早上影鳳凰對我說的,下午有表演的暗示,這一切一切的幕後推手,顯然
又是在這�可以一手遮天的影家。
還沒走到村政府門口,便看到黑壓壓一大片的人已經圍在那�。從這上千人
的規模來看,似乎全村的人都被這次動刑的表演所吸引。而在村政府的門口,有
一個用木板搭起來的簡陋舞台,而在舞台的正中心,在一個木製的十字架上,是
已經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徐強。
如今的徐強,早已沒有了平日�在村�道貌岸然的模樣。他的衣服被扒光,
身上已經布滿了被鞭子之類的工具抽打的條條血跡。此時的他目光呆滯地注視著
下麵的人群,嘴�被堵了一塊破布。
行刑的時刻還未開始,就已經有些性格比較頑劣的村民,開始朝著徐強的身
上扔石子了。看起來這位張書記身邊的得力幹將,似乎不怎麼得民心。
“晨哥,你也來啦!!”在我走進人群之時,陳凱興致衝衝地走到了我的身
邊。從他的表情來看,顯然也對這種原始的表演感到興奮。
“徐強到底怎麼了?”如今已經感覺到陳凱知道很多我所不知的內幕,我便
鄭重地問道。
“他啊,其實很簡單,就是和我們那位思思大小姐亂搞了男女關係,得罪了
上麵的人。”陳凱的回答很輕描淡寫,完全不像是幾天之前還唯唯諾諾的傻小子
模樣。
“王思思?徐強真的和王思思搞上了?王思思怎麼可能接受他?”雖然已經
猜到了王思思和徐強有一腿,但被陳凱證實了猜測後,我依然驚訝於王思思的選
擇,更驚訝於王思思、陳凱和徐強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也真是瞎了眼,當初怎麼看上了這個婊子。平
常把自己偽裝成綠茶婊,其實連徐強這種人都能接受。”說到這�,陳凱還是露
出了憤憤的神色。
“也就是說……你沒有泡到王思思了?”想起第一夜聽到的王思思的叫床聲,
我追問道。
“隻能說老天爺開恩,得虧我沒炮啊,要不然還不得綠帽子層層疊疊!”
從陳凱的表述和眼前的事實來看,陳凱應該和王思思沒有發生過什麼。但仔
細想來,那幾晚都不在房間�的陳凱又去了哪�呢?不過我沒時間仔細思索,隨
著陳凱招呼我向舞台上看,這場瘋狂的處刑儀式終於要開始了。
隻見在舞台之上,率先走上台去的,是掌管著這片土地上所有刑罰的影舞。
她依然穿著上午見到她時的那身製服,手上卻多了一根帶滿釘刺的牛皮鞭子。
在影舞站在舞台上之後,先是台下嘈雜的人群立刻鴉雀無聲。緊接著,兩名
看起來頗為強壯的,光著膀子的大漢走到了徐強左右站立著。最後,一名年輕的
村婦手拿了一份文件走上台來,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她接下來對著稿子
念出的內容卻令人膽寒。
“我是徐強的妻子,和他結婚三年。我在此鄭重宣誓,從今天開始,和這個
男人劃清界限,不再有任何關係。徐強所犯罪行十惡不赦,具體如下……”
在徐強的妻子念著殘忍的宣誓書之時,我看到台上的影舞似乎露出了殘忍的
微笑。四周望了望,村民們的臉上都流露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朝上方的村政府看去,我看到了張書記正站在窗口,一臉凝重地注視著下方
的一切,手上似乎正點著煙。
『想必張書記是想保住徐強的吧,那麼,想讓徐強完蛋的,應該就是影家了
……可是,徐強的罪行真的觸動了影家的利益嗎?他能貪汙多少?和王思思發生
關係又有那麼十惡不赦?』
就在徐強的妻子念著內容很長的,寫滿了徐強各種罪狀的文稿之時,我身邊
的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騷動,當我順著騷動的來源看去,隻見就在不遠的地方,
一些村民自動讓出了一條路,而在那條讓出來的路之中,在幾位女仆的護送下,
是影家的二女兒影琳琅。
從人群中看到了我,影琳琅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她和幾名女仆也
穿過不斷散開的人群走向了我。
“琳琅小姐大駕光臨,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沒等我做出反應,一旁的陳
凱已經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
“哦……”結果陳凱的諂媚隻換來了影琳琅冷冰冰的一個字而已。不過從陳
凱的表現來看,他應該已經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任何了這位影家的二小姐了。
“你也要來看這個?”看到個子還不到我胸口,年紀也隻有十三四歲大小的
影琳琅也來觀看這場刑罰,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哼,怎麼一看見我就要說教啊,我昨天對你發了脾氣,莫非你還要記仇啊
……”和昨天那乖張的樣子不同,今天的影琳琅的心情似乎很好,對我的態度也
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不……我隻是,隱約覺得這場刑罰會很血腥罷了。”看著影琳琅甜美純真
的微笑,老實說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妹子的確繼承了家族�美好的基因,也讓我無
論如何也硬不起來了。
“放心啦。你一個外來人是第一次看,所以會感覺很不適應。我可是從小到
大看了不下十次呢,倒是我應該擔心你才對吧,哈哈……”若不是幾十米遠的地
方綁著渾身皮開肉綻的徐強,看著影琳琅毫無雜質的笑容,我真的以為自己在看
什麼文藝表演。
“所以,我同意,對徐強處以古老的恥辱邢。我本人,將全力協助配合。”
終於,徐強的妻子念完的所有的內容。從台下村民們頻頻叫好的『盛況』來看,
這位妻子顯然選擇了和自己的丈夫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隻見台上的兩名大漢之一,為影舞搬來了一把凳子。影舞坐下,背朝著台下
的村民,麵朝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徐強。在影舞點了點頭後,這場殘忍的處刑儀
式終於要開始了。
“根據影鄉古老的規矩,將對徐強的貪汙罪處以『肉剮』的刑罰。”隻見徐
強的妻子拿出了另一份稿件,充當了這次處刑表演的主持。而在她念完後,那兩
名充當儈子手的大漢就開始行動了。
隻見兩名大漢分別拿起一把隻有手掌大小,但卻十分鋒利的銼刀。在徐強的
妻子話音落下後,他們開始從徐強的腋窩處下手,一刀挖了下去。
在第一刀上來之後,徐強立刻痛苦地渾身抽搐,嘴巴卻因為堵住東西而無法
大叫。
兩把銼刀,從徐強的腋窩一路向下,順著他的肋骨、腰部、胯骨、大腿一路
向下,一刀又一刀地在他身上劃出不算致命,但絕對疼痛的傷口。
“他居然撒尿了!!”
“哈哈哈哈!!!!”
“真實活該!!!!”
在一陣民眾們的歡呼聲、嘲諷聲中,隻見台上的徐強小便失禁,整個人突然
翻了白眼,昏死了過去。
“接下來,對徐強的濫用職權罪,處以『肉碎』的刑罰。”
徐強的妻子話音落下之後,一名大漢抄起一桶涼水,潑到了徐強的頭上。而
另一名大漢從影舞手中接過了帶刺的牛皮鞭,開始朝著剛剛悠悠轉型的徐強,一
鞭一鞭地狠命抽下。
這一次,在連續被抽了十幾鞭後,徐強再度昏厥,而那名拿水桶的大漢則再
度一桶水將他潑醒。
在『肉碎』刑罰結束之後,隻見徐強的妻子便退了下去。而在民眾們發出比
剛剛都要熱烈的歡呼聲時,一直坐在椅子上近距離觀看刑罰的影舞終於站了起來,
然後麵對著台下的群眾。
“下麵,就該是大家最喜歡看的,關於徐強亂搞男女關係的懲罰了。不過按
照慣例呢……我們還是要有請那位和徐強狼狽為奸的淫婦!!”
在影舞話音落下之時,一名大漢便走下了台。在我震驚的目光中,隻見王思
思被那名大漢抓上了台。
此時的王思思,還穿著平日�的碎花白上衣和牛仔褲,但她的雙手被反綁在
背後,臉上也麵如死灰,雖然不知被如何對待過了,但似乎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了。
“喂!!陳凱,他們要對王思思做什麼!?”如果說,之前對徐強殘忍的虐
待,已經讓我這個外來客感覺到了周遭無盡的恐怖感,那麼當王思思被拉上去之
後,我想我再也無法淡定了。
“放心吧,他們不會打王思思的。”看著陳凱得意的表情,我真想一拳打斷
他的鼻梁。
“這場刑罰主要是針對徐強,但在我們這�,奸夫受罰,他的情婦也要受到
一定的牽連,即使是城�人也一樣。”在我開始變得衝動起來之時,影琳琅倒解
答了我的問題。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對待王思思!?”不知不覺,我已經開始了咆哮。
我心�清楚,對於這個曾經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孩子,無論如何,我心中的道德
觀不能讓我對她坐視不理。
但是,就在我就勢要衝上去之時,影琳琅卻一步搶在了我的身前,用她嬌小
的身軀攔住了我。
“不要這麼衝動,你還是先看一看這個女人值不值得讓你救吧!”這一次,
影琳琅不在嬉皮笑臉,而是用了令人不容置疑的語氣。
就在此時,隻見王思思已經被大漢扔到了影舞的身邊,而高高在上的影舞則
再度開口了。
“這位是城�來咱們這工作的女大學生。就是她,破壞了徐強的家庭,和徐
強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在影舞說完之時,台下的眾人立刻發出了潮水般的噓聲。不過其中一部分年
輕的男子則兩眼放光,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但是呢,我們出於地主之誼,也不能冤枉了這位女大學生。據說她有一些
委屈,想要為自己辯解。所以……為了體現我們的公平,我特別準許這位女大學
生為自己說幾句。”
影舞說著,便閃身到了王思思的身後,讓她直麵台下的村民們,也似乎想讓
她說話。
在猶豫了片刻後,王思思終於開口,兩行眼淚也滑下了她的臉頰,顯然這個
大城市的嬌小姐,先是被這種陣勢嚇傻了,然後又在給她說話的機會之時立刻崩
潰。
“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下了藥才和這個徐強發生關係的……”
“哦?是誰給你下了藥?”一旁的影舞推波助瀾地問道。
“是……”突然,王思思原本迷茫的雙眼猛地看向了我所站的方向,而她接
下來的話簡直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令我呆若木雞。
“是聶晨……是他給我下了春藥。而且就在昨天下午,他還在宿舍的浴室�
強暴了我!!”
在王思思突然把矛頭指向我之時,我如同掉進了冰窟,我也相信了剛才影琳
琅所說的,這個女人不值得去救的言論。
好在直到現在,影鄉的大部分村民都不認識我。不過王思思一席話後,台上
的影舞、台下的陳凱依然將目光投向了我。倒是影琳琅似乎十分淡定,或者說,
也許她早就知道王思思將會血口噴人。
“真是個滿口謊言的女大學生,你這樣的賤種,果然和徐強是天生一對!”
令我沒想到的是,台上的影舞卻無視王思思的指控,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後,也
將話題從我身上轉移了出去。
“給這對奸夫淫婦上邢!!”
在影舞一聲令下後,兩名大漢分別拿著一根針筒,分別站在了徐強和王思思
的身邊。與此同時,徐強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王思思則已經害怕到泣不成
聲。
隻見一名大漢,將針筒�的藥水打在了徐強的脖子上。打完之後,這名大漢
走到王思思身邊,用力按住了王思思的身體,讓另一名大漢將藥水打進了王思思
的身體。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渾身好燙,心口好痛……我不想再這
樣啊……爸爸、媽媽……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先是悲慘的痛哭流涕,
很快,隨著身上的灼燒感和心絞痛開始發作,王思思的呼聲逐漸消失,整個人也
痛苦地蜷縮在地上。而在她的身後,徐強同樣痛苦地翻起了白眼,但他下體的陽
物已經勃起了。
當兩名大漢架起王思思,粗暴地撕碎王思思的衣服之時,我終於明白了,為
何當最後的刑罰到來之時,台下的村民們格外興奮。恐怕他們早就直到,將要欣
賞這場活春宮。而王思思這樣細皮嫩肉的女大學生,自然能勾起很多男性的好奇
心和欲望。
很快,王思思年輕的裸體、粉嫩的乳房和下體的黑森林便在這群村民們麵前
一覽無餘。兩名大漢把王思思擺成狗爬的姿勢,然後又解開了徐強身上的束縛,
把他放在王思思身後。
在大漢們的布置下,徐強就跪在王思思的身後,陽物正對著王思思的陰戶。
一名大漢神起一腳踢在徐強的後背上,徐強整個人便爬向了王思思的後背,陽物
一口氣插進了王思思那早已泛濫的陰戶�。
“看!一個是裝模作樣的女大學生,一個是渾身被打的人渣!眾目睽睽之下
居然在不知廉恥的交媾!!簡直是一對畜生!!”在徐強和王思思開始交合之後,
一旁的影舞高聲嘲笑著。
其實正如同影舞所說,此時的徐強和王思思還真的像一隻公狗和一隻母狗。
由於身體不斷承受著灼燒感和心絞痛,導致他們無論是否樂意,都隻能在大庭廣
眾之下選擇這下流的動作。徐強的身體已經被打的獻血橫流,他整個人也無力地
倒在王思思的背上,真好似一隻公狗在貪婪地騎著自己的母狗。而反觀王思思,
一邊流著淚一邊浪叫,人格和肉體的摧殘都已經讓她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
在徐強和王思思的性愛表演之時,我看到周圍很多年輕的村民們顯然都十分
興奮,有的則依然抱著嘲笑的姿態在看這場荒唐的刑罰。站在前排的一些人又開
始朝徐強和王思思投擲一些雜物。而在我身旁,陳凱和那些惡心的村民們一樣滿
臉興奮,至於影琳琅,卻不知何時開始皺起了眉頭。
“真是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現在,該向你們示以真正的天罰了!!”
忽然,台下的村民們再度鴉雀無聲。而在台上,隻見影舞解開了燈籠褲的拉
鏈,一根本來隻應在男性身上才有的白嫩肉棒,連同陰囊一起從褲子的開口中跳
了出來。與此同時,無論是台上的兩名大漢,還是台下的村民們,臉上都寫滿了
崇拜的表情,仿佛這根長在影舞這樣的大美女身上的肉棒並不汙穢下流,反而如
同聖物一般令所有人都十分信服。
在影舞的示意下,兩名大漢將正在交媾的徐強和王思思強行分開,他們把徐
強仍在王思思身邊,讓他也像狗爬一般地伏在地上。
當影舞走到徐強身後跪下之時,台下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當影舞下體
的肉棒一口氣插進了徐強的肛門,台下突然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
“影舞大人!!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混蛋吧!!”
“用影鄉的聖物去懲罰他!!!”
“讓這對奸夫淫婦受死吧!!!!”
在一片歡聲雷動之中,影舞一隻手掐住了徐強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卡得揚起
了上半身,另一隻手不知從何時開始拿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同時,她的肉棒開始
用力抽插著徐強的肛門,而徐強卻因為藥物的作用,下體依然亢奮。
在徐強的邊上,兩名大漢也掏出了自己的陽物,一個跪在王思思的身後,一
個跪在她麵前,兩根陽物一根插入了王思思的陰戶,一根則插進了她的嘴巴�。
而此時的王思思,已經被連續的快感、身體的痛感、以及極度的羞辱搞得神誌不
清,任由兩名大漢在自己身上奸淫淩辱著。
“真是受不了,媽媽明明已經告訴她很多次了,但還是這麼輕易地露出自己
的身體……真是下流……”就在此時,臉色已經十分難看的影琳琅終於看不下去
了。她向身邊的女仆示意,表示要離開這�了。
“喂!你去哪�!?”眼看影琳琅要走,心�愈加一肚子疑惑的我,出聲問
道。
“哼,看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表演真是讓人惡心。”拋下這句話後,影琳琅
幹脆也不再理我,帶著幾個女仆匆匆離去。
影琳琅走後,我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回了台上。隻不過看著這即殘忍又充滿詭
異的肉邢,我卻不可能像身邊的陳凱和那些村民們一樣亢奮。在王思思背叛了我
之後,我也不可能再有想衝上台區解救她的想法了。唯一讓我堅持看下去的,就
是那無盡的疑惑。
台上,影舞和兩名大漢,繼續著瘋狂的淫虐。
影舞好似發狂一般,每一下都用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插進徐強的肛門深處,她
手中的剪刀不知何時已經移到了徐強的陽物附近,並準備將最後的殘酷展現給台
下的所有人。
另一邊,一名大漢躺在地上,另一名大漢騎在王思思身上,兩人三明治般地
將王思思夾在中間,兩根陽物瘋狂地進出著王思思的陰道和肛門。而被夾在中間
的王思思,此時倒不再流淚,相反竟然一邊浪叫一邊吃吃地笑著,似乎已經被這
巨大的刺激給搞瘋了。
幾分鍾後,隨著兩名大漢先後射精,王思思也被帶上了最頂峰的高潮。在灼
燒感和心絞痛隨著高潮而消失之後,王思思便昏死了過去,並被兩名大漢帶下了
舞台。而另一邊,影舞似乎也到了極限,抽送的速度開到了最大。
這一刻,影舞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痛快的表情。這一刻,徐強一邊射精一邊流
下了恐懼的淚水。這一刻,台下的所有人,都將視線盯住了徐強的下體,以及已
經夾住陽物的剪刀刀鋒。
而在下一刻,就在影舞和徐強雙雙高潮的同時,剪刀閉攏,徐強的陽物飛了
出去,下體狂噴鮮血,整個人立刻昏死。
最終,影舞還是為徐強的傷口處摸了一些藥物並止住了血。她自己在離開徐
強的身體後便將肉棒收回到了褲子�,似乎不願讓台下的村民過多地看到這個
『聖物』。而在兩名大漢重新上台,並將不省人事的徐強�下去之後,這場荒唐
又瘋狂的表演也正式結束了。
夜晚,影鄉這個多雨的地方又下起了寒冷的雨。在從影鄉入口一路蜿蜒向山
下的山道上,在一片漆黑之中,兩個背著背包的年輕人,正在冒著大雨,朝著村
外的世界前進。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陳凱。
在下午親眼目睹了影鄉對徐強和王思思殘忍的處刑後,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無論女鬼何在,無論這片土地上蘊藏著多麼天大的秘密,無論哥哥在這�
到底遭遇了什麼,這個影鄉都絕非我應該久留之地。
古老的習俗、殘忍的影舞、瘋狂的村民、徐強的慘狀,以及王思思莫名其妙
地指控,都讓我如坐針氈,意識到如果自己再留在此處,遲早有一天也會像徐強
或王思思一樣。就算什麼也不發生,白天王思思對我的血口噴人,保不齊又會成
為影家或張書記手中的把柄。
思前想後,我決定先離開影鄉,然後將這�的異狀報告給政府,或者發布到
網上。想必隻有集合更多的力量,我才能回到此處,或把王思思救出火海,或徹
底查清這個影鄉的古怪。
令我沒想到的是,讓我誤以為已經不再是同道中人的陳凱,在得知了我想離
開的想法後竟然十分讚成。縱使我隻是說自己要回去辦點事情,本能地向他隱瞞
了自己真正的想法,但他還是執意要跟我同行,甚至說自己也已經對這個地方產
生了畏懼。
因為擔心被村民發現,我們選擇了入夜時分,冒著大雨也在所不惜,向影鄉
的村口進發。
由於影鄉的地勢很高,整片村子都位於山上,再加上整片山溝下的山巒的坡
度十分陡峭,不可能攀岩下山,因此我們隻能沿著來時的道路前進。但當我們大
約行進了一個小時,來到那處遭遇過山體滑坡,卻是我們離去的唯一通路的地點
之時,我和陳凱都感覺到心在下沈。
在我們的眼前,除了足有半米高的泥沙堆積在土路之上,更有一塊巨大到足
有兩層樓高的山石,重重地壓滿了整條通路。按理說昨天張書記等人應該在這�
搶修道路,但如此一看,這�卻好像完全沒被做過任何修飾一般。
“怎麼辦?晨哥?”看著足有四五米高,在現實生活中都沒見過的巨石擋住
去路,陳凱沮喪地問我。
“不知道,不過都到了這一步就不能退縮了。走,過去看看能不能從岩石上
爬過去!!”雖然也心�發虛,但畢竟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我還是決心要試著翻
過這座巨石。
但,隨著突如其來的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一個人影卻出現在了我們和巨石之
間。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白天見過的劉大通。
“你怎麼在這�!?”隱約感覺到不妙的我,大聲喝問道。
“嗬嗬,我等了你們很久了!!”此時的劉大通,完全沒有了白天的平靜。
又一道閃電劃過之時,我看到他那張老臉上似乎露出了猙獰的微笑。
“你……你要幹什麼!!”同樣看到了劉大通不懷好意的笑容,一旁的陳凱
立刻緊張了起來。
“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本來隻猜到這兩天會有一隻過來,沒想到
今天竟然來了兩隻!!!”狂笑之中,劉大通的手摸向了背後。
“什麼一隻兩隻!!我們是人!!不是動物!!”陳凱此時已經退到我的身
後,從他的語氣中明顯聽得到巨大的恐懼。
“就是兩隻動物!!兩隻待宰的動物!!”
突然,劉大通從背後掏出了一把割草用的鐮刀,在電閃雷鳴的大雨中,怪叫
著向我們衝了過來!
沒時間思考劉大通為何變成如此猙獰,萬般危急之中,就在那把鋒利的鐮刀
即將砍過來之際,以前在學校學過一點任何搏擊技術的我,壓低了身體,一腳掃
在了他的小腿之上。
“哎呦!!”吃痛的劉大通退後了幾步,也讓我和陳凱分頭跑開,並分別從
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
或許是看到陳凱的身材更加瘦弱,劉大通立刻朝著陳凱的方向衝了上去。而
此時的陳凱已經身在狹窄山路的邊緣,再往後退就會有摔下去的危險,這也讓他
立刻嚇得大叫起來。
眼看沒時間衝過去,我隻能拼命將手中的石塊朝劉大通的方向扔了過去。而
當堅硬的石塊不偏不倚地砸中劉大通的後腦,我一邊慶幸自己運氣很好,一邊拼
命朝劉大通的方向衝了過去。
在劉大通捂著腦袋的同時,我右臂迅速勒住他的脖子,左手按住他的胯骨,
右腿猛掃他的右腳踝,將他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也讓他手�的鐮刀飛了出去。
“你這個混蛋!!”在劉大通倒地後,我單膝壓住他的後腰,迅速從身邊搶
過沒滾多遠的鐮刀,一刀砍在他的一條手臂上,讓他徹底放棄了掙紮,然後又用
刀刃抵住了他的後頸。
在電光火石之間,我憑借著自己的勇氣和運氣,成功地製服了劉大通。但即
便如此,我還是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從胸腔跳出來了,畢竟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生
死之間的經曆。
“他媽的!!天不助我!!影舞!!你這個婊子!!老子這輩子沒辦法得手,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被我製服後,萬念俱灰的劉大通開始撕心裂肺地狂吼。
“什麼影舞!!給我老實交代,我能饒你不死!!”對劉大通狂吼的內容頗
為在意,我大吼著威脅他。
“哼!!老實告訴你,早上之所以對你說了那麼多,你以為老子是慈悲心腸
嗎!!老子他媽的當時就已經決定要結果了你!!”劉大通繼續狂吼。
“為什麼要對我動手!!我沒有害過你!!!”
“或許你現在沒害我!!但凡是被影舞看上的男人,今後都是我的敵人!!
老子為影舞做牛做馬了十五年!!先是徐強,然後是那個科學家!!現在又跑出
了你們兩個!!”劉大通說著,忽然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陳凱,“尤其是你,今
天把徐強害死了,下一步就會害死老子!!!”
『什麼科學家!?難道是哥哥!?』聽著劉大通的狂吼之中似乎有哥哥的痕
跡,我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
“他媽的!!你這種老東西就該扔到河�去喂魚!!”就在我疑惑之時,陳
凱已經跑過來,一腳狠狠地踢在劉大通的麵門上,我甚至聽到了劉大通鼻梁斷裂
的聲音。
“陳凱,住手!!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眼見被我壓在身下的劉大通雙
眼翻白,我生怕陳凱衝動,大聲喝止著他。
突然,我感到心口一陣冰涼,我低頭一看,一把小刀正插進了我的胸膛,而
這把小刀的主人,竟然是陳凱。
“你……做什……麼……”隨著小刀拔出,隨著獻血如泉湧,我隻覺得身體
頓時失去了力氣,一邊震驚地注視著陳凱,一邊歪倒在了劉大通的身邊。
在我已經有些模糊的視線�,我看到陳凱用那把小刀,一刀插進了劉大通的
後頸,劉大通的身體一挺,就此死了。
“對不起了,晨哥……這個劉大通說的沒錯,凡是被影舞看上的男人都很麻
煩。所以呢,我要想在這片土地上活的自在,你就必須死!”此時此刻的陳凱,
早已沒有了剛才表現出的緊張和驚恐,他的臉上寫滿了得意而猙獰的笑容,仿佛
剛才那些丟人的表現都是偽裝出來的。
“我……我不明白……”胸口愈加疼痛,但我似乎還有最後一口氣,不甘心
地瞪著陳凱,同時氣息奄奄地問。
“晨哥,我隻能說,我太不了解我這種人的感受了。在城�,我什麼都不是,
屬於男人圈�的底層。但來了這�,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可以得到那麼漂亮的女
性的青睞,隻要我勤快聰明,我可以成為這�的巨人!!”陳凱說著,慢慢走到
我身邊並蹲下,那把小刀的刀鋒也抵住了我的後頸。
“對不起了晨哥,雖然你沒做過什麼,但影鳳凰和影琳琅都和你關係太密,
沒準哪天影舞也會逐漸喜歡你。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你遠遠優秀於那些土鱉村
民,你也是我富貴道路上的唯一敵人……”
“放心吧,我會說你是和劉大通互毆致死的,反正一會兒我就會把你們倆人
的屍體從懸崖上扔下去,到時候沒人會懷疑我。也沒準,如果影舞姐姐知道你要
逃跑,還會嘉獎我呢……哈哈哈,一想到可以獲得影舞姐姐的青睞,你的死就是
值得的!!”
聽著陳凱的大笑,忍受著愈加虛弱的痛苦,我感覺到壓住我後頸的刀鋒稍稍
離開,顯然他要揮刀了。
記得過去曾有人問過我,死亡是什麼滋味……老實說隻要是活人都不太清楚
這種感覺。但此時此刻,當那把小刀即將落下,我的眼前卻好似時光閃回一般,
心中未了的心願一個一個,電光火石般閃過我的心頭。
到底……我還是沒能查清哥哥到底在這�遭遇了什麼……雖然我隱約中已經
感覺隱隱的蹊蹺,但卻沒能查出任何成果……
這片影鄉之中,到底蘊藏著多少秘密?影鳳凰、影舞、影琳琅、張書記、徐
強、劉大通……似乎在他們的身上有太多異常之處了,可我……依然沒有任何頭
緒……
來到這處仿佛有詛咒的地方之後,陳凱和王思思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王思思
到底和徐強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在刑場上指正我?陳凱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影
舞,還口口聲聲說要得到影舞的褒獎……
還有那永遠是一身白衣的迷之少女、村外獨居卻似乎隱藏著秘密的戴幽竹、
奇怪的性別、能夠變色的玉石、令人痛苦的奇怪病症……
一切的迷,看來我都沒有機會去解開了。最讓我後悔的,自然是沒法查清哥
哥的死因了……
在放慢的時間中,我依稀看到那把小刀已經在落下的途中,但刀鋒卻在距離
我脖頸隻有半公分處停頓。
一道閃電再度滑過天際,一個白色的倩影似乎出現在了我已經迷糊的視線�。
“鬼!!真的有女鬼!!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不要過來!!媽的!!!刀竟然刺不中!!啊啊啊啊啊!!!!!”
大雨中,陳凱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遙遠,貌似我保住了一條命,但即便我很想
掙紮著去看一看到底是誰救了我,失血過多的副作用卻讓我兩眼一閉,就此昏死
了過去。
第四章 遺落仙境
『嘩嘩……嘩嘩……』我的耳中,似乎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即便閉著眼睛,
都能感受到充足的陽光照耀在眼皮之上。我的身上似乎蓋著溫暖的被子,溫暖到
讓人甚至不想睜眼。
最終我還是睜開了雙眼,看到自己身處一間用石頭鑄成的,有點類似於原始
人起居般的石屋�。隻不過這間石屋雖小,卻擺放著桌椅餐具等生活用品,顯然
是有人居住的。
“恩啊……”看到自己又身處陌生的環境,我一時間忘記了身上的傷口,猛
然一坐起,如今已經被繃帶纏繞上的傷口便產生一陣劇痛,令我疼得哼叫起來。
“你醒了啊……沒想到第二次見麵又是這種情況啊。”順著曼妙的聲音看去,
走進石屋的,是之前便救過我一次的戴幽竹。今天的她換了一身寬鬆的淡綠色無
袖長裙,肉感滑膩的雙臂裸露在外,肥嫩光潔的腳丫上沒有穿任何鞋子,就這樣
光著腳走了進來。
這幾天來經曆了太多變故的我,如今不用去仔細思索,就已經知道自己又被
這個神秘的婦人救下了。不知為何,感受這和煦的陽光,聽著屋外的水聲,我的
心�突然有了一種難得的平靜,對於那些一直煩惱我的問題,甚至諸如我為何會
來到這�這種問題,都有點懶得再去想、再去問了。
“這�是你的家嗎?”既然這�的景色和之前那個木屋不同,我自然而然地
聯想到,這才是這個神秘婦人的家,而不是那間簡陋的,位於影鄉山穀深處的小
木屋。
“恩,這�就是我的家。我帶你四處看看吧。”見我沒有多問,戴幽竹便也
沒有多做解釋,而是露著溫柔的笑容,走到我身邊,用兩隻手攙扶住了我。
“謝謝……”即使隻是被戴幽竹的手攙扶住腋下,女人手掌上的熱度,依然
讓難得感受到關懷的我心口一暖,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從我所在的石屋出去,是一條不算太短的走廊,走廊的兩側,除了這間石屋
以外,還有三個房間。走到其中一個房間旁,我看到了一個正在看書的,身材矮
小的老婆婆。
“這位老婆婆是?”我問一直攙扶著我的戴幽竹。
“這是吳媽,是一直在這�伺候我們幾十年的老人……她是聾啞人,聽不見
你說的話,不過她心地很好,這幾天也沒少出力照顧你。”一邊對我解釋,戴幽
竹一邊對屋�的老婆婆點了點頭。而那個老婆婆看到戴幽竹,也露出了慈祥的笑
容。
“幾天?我昏迷了好幾天嗎?”對戴幽竹所說的內容略微在意,我接著問道。
“差不多是四天五夜吧。你中的那一刀,差點就刺刀你的心髒了。但即便如
此,你也算是受了很重的傷,我們幾個這幾天為了救你真是費盡了心力。”
“四天五夜嘛……還是,謝謝你們……”想到那夜陳凱對我痛下殺手,我回
想起來多少還有些膽寒,另一方麵也明白這種重傷下自己還能撿回一條命,一定
是戴幽竹和這位老婆婆的功勞了。
走到走廊的盡頭,便走出了這座石頭城堡了,而映入我眼簾的,則是如同桃
花源一般的世外桃源景象。
這�,依然是一片山穀,四周被高聳的山巒包圍起來,石屋則鑲嵌在較高地
勢的山巒之中。放眼望去,這�隻有幾顆參天大樹,腳下卻是綠意盎然的大片草
地,顏色不算鮮豔,卻依然猶如一抹亮色的山花,星星點點地點綴在綠色的草場
之上。
在石屋的右側,是一處從山上垂落下來的清泉小瀑,我之前聽到的流水聲想
必便是此物。小瀑墜落下來是一片清泉水窪,又蜿蜒出一道溪流,貫穿草場,一
直流到山穀的另一頭。
在視線之中,幾隻雪白的小兔子正在嬉戲玩耍。�起頭來,天空中有鳥兒在
鳴叫。而在視線的遠方,在一顆最大的青樹之下,那個渾身純白色的少女就站在
那�,她似乎在看著我,而她的身邊,圍著一圈鳥兒和小兔,仿佛大自然的仙女
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依然是純白色的連衣裙,不過今天換成了短款,少女洋溢著青春氣息,卻好
似臉上的肌膚一樣過於白淨的雙腿和足踝裸露在外。她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似乎有些好奇、有點緊張、也有些期許,卻絕沒有了之前的冷若冰霜。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幾天來的心中狐疑在此刻轉化為了目瞪口呆,我就這
樣傻傻地站著,說不出半句話。
“想不到吧……其實我和你口中的女鬼天天生活在一起呢……”估計是早就
猜到了我的反應,戴幽竹一邊笑著,一邊攙扶著我走向少女所在的位置。
我們走過去之時,我注意到周遭的動物不會像城市�的動物那樣怕人,相反
則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我們。反倒是白衣少女似乎有些膽怯,雙腳向後挪蹭了兩步,
然後又停了下來。
既然少女和戴幽竹居住在一起,那麼我心中的一些謎團自然可以解開了。
首先,少女必然不是什麼女鬼,要不便是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女鬼,要不
便是女鬼還另有其人。其實無論是影鳳凰還是劉大通,也從來沒指認過少女便是
這�的女鬼。
既然少女不是女鬼,那麼無論是上次渾身灼燒,還是這次被陳凱偷襲,自然
都是少女和戴幽竹一起救了我。也難怪那次我一醒來便看到了戴幽竹,也難怪在
被陳凱偷襲的雨夜,我隱約中看到是少女嚇跑了陳凱。
隻是,從陳凱口中把少女認作女鬼來看,似乎他也和我有一樣的誤解,認為
少女便是這�的女鬼。不過無論別人說什麼,我這次會相信自己的判斷,無論少
女還是戴幽竹,肯定不是什麼女鬼,而且還是救過我兩次的救命恩人。
忽然,我記起了那場曾被我認為是夢境的,被少女舍身相許而獲救的離奇經
曆。想到這場夢境恐怕是真的,我已經和少女發生過了關係,我的臉上還是有點
掛不住了。
“謝……謝謝……”看著少女如同天使一般純潔的雙眼,我一時對自己曾經
的無知無地自容。
“……”少女沒有說話,依然有些好奇的地看著我。不過似乎是我露出了窘
態,反而讓少女看我的眼神中少了一絲畏懼。
“嗬嗬,從你醒來到現在說了多少句謝謝啦?先坐下來吧,你身體還沒痊愈,
要注意多休息。”在我窘迫的時候,戴幽竹主動開口打著圓場,並扶著我坐在了
草地之上。而見我坐下,少女也坐了下來。
“昏迷了好幾天,想必也餓了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戴幽竹說完,也
不顧我和少女的反應,便笑嘻嘻地向石屋的方向走了回去。這下子,這�除了不
會說話的動物,就隻剩下我和少女兩個人了。
隨著戴幽竹的離去,我感覺我心中的窘迫開始升級了。
如今終於能仔細注視著眼前的少女,我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令人自慚形
穢的純美。
少女有著烏黑濃密的秀發,沒有任何修飾,而是純天然地垂在腰間。她的雙
眉略濃,睫毛同樣很長,一雙大眼睛�水波靈動,沒有任何瑕疵。她的身材不算
瘦弱,但卻流露著大自然的美感。純白的肌膚配上純白色的裙子,讓人有一塵不
染不諳世事的感覺,或許是常年在山�生活,讓她不似那些書中仙子一樣弱不禁
風,卻好似大自然的仙女,依然聖潔無暇。
此時此刻,少女那雙修長結實的雙腿就錯落在我的麵前,一對光潔飽滿的腳
丫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她不像城�的女人那樣故作嬌羞,而是大大方方地在我麵
前展露著自己的身體。倒是令如今隻穿了一條四角褲在身上的我,的確沒有任何
非分之想。
“你叫聶晨吧?”少女終於開口,她的聲音依然空靈。
“是,你叫什麼名字?”既然少女都主動開口,心想這麼幹坐著也不合適,
我便鼓起勇氣,試圖和這個『仙女』做些交流。
“景……景沁……”少女略作猶豫,還是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我。
“景沁?很特別的名字啊……對了,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
“這�是我住的地方,沒有名字……”
“啊?沒有名字?”
“是的,沒有名字……”
說到這�,氣氛又在此尷尬,我也不知該問些什麼。而少女則幹脆招呼過來
一隻小兔子,抱在懷�輕柔地撫摸,似乎也不急著和我說話,卻也沒有露出因為
沒有話題而感到無聊的表情。
『我是不是該問問她關於影鄉的事情?雖然搞不清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但
應該距離影鄉不遠……不過從她的樣子來看,似乎真的是生活在這個山穀中的仙
子?這�難道是仙境?不對……這世上哪�有仙境……況且戴幽竹可是我在現實
中見過的啊。』
『從少女的表現來看,她顯然是認識我的,之前那場夢境也是真實的。對!
她既然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治療我身上的灼燒感,就或許會知道這種病症的根源。』
『可是從影舞對徐強行刑來看,顯然這種藥物在影鄉並不算是秘密,估計我
隨便找一個像劉大通這樣的老鄉都能問出來這種病症的緣由。等等……當時影舞
是將藥物通過針管打進了徐強和王思思的身體�,也就是說,影家手中是有這種
藥物的。』
『回想起我第一次發病時的情景,難道是因為我在不自覺的時候被影家下了
藥嗎?王思思後來也有過發病的跡象,莫非她也是被影家下了藥?』
或許是因為身處在這寧靜的世外桃源,或許是終於脫離了暗流湧動的影鄉,
我的思維開始清晰起來。王思思中毒的場麵、她在刑場上說自己被下藥的表述、
徐強的焦慮、陳凱要努力贏取影舞歡心的表述……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我開始有
些頭緒了。
『王思思當時中毒後,徐強看起來很焦急,也就是說,徐強是知道王思思被
下藥的。從影舞對徐強處刑的表現來看,顯然徐強曾經是影舞的人……也許,影
舞過去的看上徐強的,結果徐強又看上了王思思。所以影家便暗中對王思思下藥,
所以徐強才如此焦急,所以才有了徐強和王思思之後的處刑。』
『那幾晚,陳凱都不知去了哪�。後來在徐強被行刑之時,他似乎表現得很
興奮?所以……所以陳凱一定是在這幾天偷偷和影家攀上了關係。徐強一完蛋,
他就能立刻上位,怪不得他會表現得十分開心。』
『但是從影琳琅在刑場上的表態來看,她似乎對影舞的瘋狂行為不那麼認同?
難道影家內部也是分裂的?陳凱攀上的不是影家,而是影舞本人嗎?』
『藍色的房屋�,似乎隻有男仆,顯然影舞是個仗著自己地位胡作非為的女
人。但在影鳳凰的別墅�,似乎卻隻有女傭?這難道是影家內部不和的表現嗎?』
『說到影舞……她的下麵也長著男性的東西?等等……如果我沒記錯……這
個景沁……貌似也……』
隨著思緒的湧動,我忽然想起了如今已經被證明不是夢境的夢境之中,景沁
裙擺下麵貌似也長有男性的東西。不知為何,一想到這�,我突然感到一股熱流
在下體湧動,莫名其妙地對那個又詭異又錯亂的景象產生了異樣的興奮,也讓隻
穿了一件四角褲的我立刻拼命壓抑自己的想法,免得在景沁麵前出醜。
“開飯啦……”就在此時,消失了一會兒的戴幽竹突然回來,隻見她手中端
了一籃子的食物,其中大多以素食為主,少有的肉類則主要是魚。
戴幽竹在草地上鋪了一層餐布,然後便將食物一一擺放出來,食物的香氣頓
時芳香四溢,也讓我立刻感受到已經幹癟的腸胃在呼叫了。
『哎!!疑惑的事情今後再說吧!!我可是餓的快受不了了!!』在美食麵
前,我索性放下了心中的疑慮,接過了戴幽竹手中的餐具,立刻進入了大快朵頤
的狀態。
這頓飯,雖然談不上我所吃過的最高檔次,但或許是因為肚中饑腸轆轆,我
吃的很香,也吃了很多。
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模樣,戴幽竹總是笑眯眯的樣子,而影沁的總是時不時注
視著我的吃相。
“好吃嗎?這都是吳媽的手藝。”戴幽竹一邊為我夾著烤魚,一邊笑著問我。
“很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對於這頓飯,我想我可以毫不
掩飾地表達自己的讚美。
“既然好吃,以後我就讓吳媽為你多做點……”戴幽竹笑著道。
“以後?”聽出戴幽竹有意讓我在此多逗留幾天,我暫時停嘴。
“既然你的傷還沒痊愈,就在這�多留幾天吧。怎麼?你對這�的環境不滿
意嗎?”
“怎麼會不滿意……這�簡直好似仙境一般。我隻是不知道,一直留在這�
是否合適……”
“放心吧……一直以來這�都隻有我、景沁和吳媽……如今多了一個人,我
們也很開心的。”戴幽竹說著,突然轉頭麵向身邊的景沁,“小姐……你不會不
同意吧?”
“啊……不……不會的。”被戴幽竹突然問及,景沁貌似嚇了一跳,然後又
有些吞吐起來。從她和戴幽竹的對話來看,雖然景沁被戴幽竹稱為小姐,但這座
山穀�真正的主人貌似倒是戴幽竹才對。
“嗬嗬,那麼……就歡迎你來到仙境啦……”
就這樣,在戴幽竹的邀請下,我開始了在這片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仙穀中的生
活。
這座山穀,隻有我看到的這麼大,從石屋出發,繞著山穀的邊緣走上一圈,
也用不了半個小時。
山穀之中有天然的地熱,讓山泉流下後,在山穀的另一頭彙聚起了類似於溫
泉般的水池。
在山穀�,有吳媽種植的菜園子,其中各類蔬菜應有盡有,至少是足夠幾個
人食用了。
每天白天,戴幽竹都要離開山穀,前往外麵的世界去買些生活必需品,有時
也會買些肉類回來。令我在意的是,石屋的最�麵有一扇石門,戴幽竹每天就是
從這�出發,走進外麵的世界。
這幾天�,每當戴幽竹走後,山穀�便剩下了我和景沁兩個人,也讓我們之
間開始逐漸熟悉,不再像之前那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最開始,傷口還沒痊愈的我,每天就懶懶地躺在草坪上,或者和身邊的兔子
們玩耍,或者幹脆閉著眼睛享受著陽光。而景沁雖然依舊話語不多,卻每天都坐
在我的身邊。兩個人一起享受著這安寧的時光。
每天晚上,戴幽竹回來之後,我們都會坐在一起吃飯聊天。我會給她們講大
學�的故事,給她們講大城市的樣子。戴幽竹則會告訴我一些這�的風土人情,
隻不過我們沒有談及任何和影鄉有關的話題,戴幽竹所講,顯然也隻是雲南當地
的一些故事,從來不涉及到影鄉。
兩三天後,隨著傷口開始愈合,我開始能夠試著做些事情了。每天在戴幽竹
走後,我和景沁便會主動幫吳媽照看她的菜園子。我和景沁一起施肥、一起澆水,
全然不覺得這種生活枯燥辛苦,相反卻得到了一份難能可貴的寧靜。
逐漸逐漸地,我開始愛上了這片仙穀。盡管戴幽竹依然不和我說那些敏感的
問題,盡管景沁依然不善言談,我卻主動不去想、不去問那些會令人煩惱的問題,
隻因為在我的潛意識�,生怕某一天當我問到關於影鄉的問題,這份純淨便會被
立刻打破。
更重要的是,我開始意識到,隨著彼此的相處,我逐漸對每天都和我形影不
離的景沁產生了朦朧的好感,也被每天對我照顧有加的戴幽竹的魅力所折服,我
開始愈加無可逆轉地愛上了這片土地。
事實上,無論是成熟豐滿的戴幽竹,還是純美無暇的景沁,都是天子卓絕的
美女,本就是僅憑自己的外表就足以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尤物。更何況我們每天耳
鬢廝磨,更何況,她們都有著善良而淳樸的內心。更何況,為了不踐踏這片草坪,
也因為當時正值夏日,兩大美女都隻穿著貼身的裙子,四條修長的玉腿,兩對肥
嫩的腳丫每天都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男性,加上身上的傷勢
開始好轉,我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沒有任何想法的。
令人沈醉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景沁和戴幽竹對待我的態度也開始發生一
些微妙的變化了。
一次,在白天的勞作之餘,我為了給自己找些事情做,便回憶著小時候哥哥
的手藝,我開始在山穀�搜羅一些可以編織成花環的樹皮幹草,配之以幾朵山花,
用了半天時間編織了一個花環送給了景沁。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少女蒼白的臉頰上露出了少許的紅暈,那也是她第一次對
我說謝謝兩個字。
也許隻是簡簡單單地一句道謝,卻足以令我心潮澎湃了。少女純美的笑容和
嬌羞的模樣更是令人沈醉。從那一刻起,我清楚地意識到,我和景沁的關係已經
有了微妙的質變。
一次,山穀�忽然下起了暴雨,我便和戴幽竹一起到菜園子那�去支起防雨
布。就在她支起雨布的時候,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到了我的懷�。記得在那麼
一瞬間,我懷抱著戴幽竹豐滿的肉體,我們有過四目相對,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心
跳聲。然後,即便是比我大上幾歲,戴幽竹還是露出了稍縱即逝的羞澀神態。
看著戴幽竹離去的曼妙背影,我不禁思索一些幸福的煩惱,假如景沁和戴幽
竹同時和我相愛,那我又該怎麼選擇?
慢慢地,三個人彼此間的關係愈加融洽,白天在草坪上曬太陽時,景沁偶爾
會睡在我的身邊,似乎對我完全沒有了任何戒備。夜晚,戴幽竹幾乎每天都會在
我睡前過來為我掖好被子,在和我聊上幾句閑天後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這樣,我在深穀�一晃已經生活了十二天之多。我身上的傷勢已經接近痊
愈。而我不僅也不再去想影鄉那些令我煩惱的事情,甚至真真正正地愛上了這�。
在我身處仙穀中的第十三天,在和景沁一起為菜園子澆水之後,在景沁暫時
離開的空當,剛從城�回來的戴幽竹,在換上簡捷的連衣裙後,小心翼翼地走到
了我的身旁,忽然將豐盈的嘴唇貼在了我的耳邊。
“聶晨。今天晚上可以去溫泉那�等我嗎?”輕聲細語的背後,是已經無法
再按捺的情愫。
“好……”沒有猶豫也沒有扭捏,雖然有些驚訝,但在我的內心深處,早已
意識到這一天終將會到來,這也是逐漸產生感情的男女之間,再正常不過的情感。
“晚上十點……我……在那�等你……”戴幽竹說完,便閃身回了石屋,隻
留下了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心�清楚,該來的終將會來。其實若不是景沁和戴幽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
氣息,恐怕我自己就早已把持不住了。
之所以一直拼命忍耐,多少還是對自己的身份有些自慚形穢。可如今戴幽竹
主動向我拋出了橄欖枝,也等同於抹平了我們之間身份的隔閡,令一切都水到渠
成了。
隻不過當時的我還沒意識到,這趟仙境之旅,會在最後的高潮中,在我並不
情緣的情況下,終將落幕……
晚上十點,我走出悄悄走出石屋,免得驚動應該已經睡覺了的景沁和吳媽。
此時盛夏剛過,夜晚的空氣中稍微透著一點涼意,不過我的內心中卻燃燒著
一團火。
在深穀之中,大多數地方在夜�是沒有任何光亮的。除了石屋�以外的地方
由於沒有通電,隻要天黑下來便是漆黑一片。於是我便摸著黑,順著點點星光,
朝著溫泉的方向快步前行。
雖然沒見過戴幽竹的裸體,但每天看著她那將上衣頂起的傲人雙峰,寬大肥
妹的臀部曲線,以及一米七以上的高挑個頭,還是讓此時的我無法自持地快步朝
溫泉的方向走去。
其實,當時的我仍然在擔心,如果今晚和戴幽竹完成幽會,那麼今後又該如
何麵對景沁。隻不過想歸想,任何一個23歲的血氣方剛的男人,恐怕沒人能真
正拒絕戴幽竹充滿誘惑力的邀請。
“是……聶晨嗎?”當我走到溫泉的位置,當黑暗中傳來戴幽竹的聲音,我
一刻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好在,她沒有騙我。
“是我……我……可以進來嗎?”雖然聽到了戴幽竹的召喚,但我的心跳卻
越來越快。其實我並不是沒有碰過女人,隻是從來沒碰過像戴幽竹這麼出色的女
人罷了。
“進來吧……”
黑暗之中,我也依稀能看到溫泉中戴幽竹的身影。我迅速脫掉了四角褲,雙
腳踩進了溫泉,開始一步步朝著戴幽竹的方向緩慢走去。而每一步,我似乎都能
聽到自己過快的心跳。
由於空氣中多少還帶著一點涼意,溫泉的溫度所造成的反差便十分強烈。當
溫泉水已經漫過我的胸口,溫暖的水流讓我整個人都為之一振,下半身的陽物更
是硬邦邦到不成樣子。
在我快要走到戴幽竹身邊之時,戴幽竹忽然朝我撲了上來。當我反應過來之
時,柔軟滑膩的身軀便已經進入了我的懷抱,飽滿的雙乳壓住了我的胸膛,熾熱
的紅唇也吻了上來。
或許是深處深山常年久曠,也或許真的打心眼�對我喜愛,戴幽竹的吻極為
熱烈,香滑的舌頭不斷追逐著我的舌頭,豐潤的雙唇不時吸吮著我的舌尖,將我
的舌頭吸出嘴巴後,她再吐出舌頭,在空氣中和我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忽然,我猛地推開了『戴幽竹』,雙眼直勾勾地緊盯著對方,臉
上盡是驚訝之色。
當一盞小燈突然亮起之時,在我麵前的根本不是戴幽竹,而是景沁!
“啊……”或許是被我推開的緣故,在被我看到之後,景沁一瞬間也呆住了。
“不要驚訝……我在這�……”就在我目瞪口呆之時,戴幽竹終於出現了。
不過她並未出現在我的麵前,而是當我回頭看去之時,發現她站在我身後的水中。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換了平時,被這兩大美女一前一後的包圍著,想必是令人做夢都會笑醒
的最高待遇了。或者,如果今晚約我的人就是景沁本人,我也不會有任何驚訝。
畢竟無論是清純無暇的景沁,還是成熟豐滿的戴幽竹,都是不折不扣的女神。
可是,此時的我卻呆若木雞,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當時還沒意識到,
自己內心中被壓抑了一陣的,在影鄉培養起來的多疑,已經悄然被激活了。
“聶晨,對不起,我之前沒有告訴你景沁也在這�……”戴幽竹說著從我身
邊擦肩而過,走到景沁身邊,用雙手扶住了景沁的肩膀,似乎在努力讓景沁鎮定,
然後接著說道,“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些事情。無論我還是景沁,如果想要接受你,
有些事情是不得不說的。”
“你說吧,我在聽……”仔細想想既然要以身相許,本也應該多少和我說些
什麼,我想通了之後,臉上的表情就明顯平靜許多了。
“其實……景沁的本名叫做影心……是的,就是影鄉的影……”
這一刻,我那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又再度緊繃了起來。
“之前那晚上,你在被影心所救的時候,應該看到了她身上的異樣。其實事
到如今,如果要讓你接受影心,這些事情也必須要告訴你。”
“影心,是影鄉那個家族�的人,她的母親,便是影鳳凰的妹妹……”
“影心,和影家所有的女人一樣,從娘胎生下來開始,就有著和其它女孩子
不一樣的身體……但這不是影心的錯,是這片土地,或者說這個家族的罪孽…
…”
“十七年前,影心的母親和當時的村支書相愛,那個男人也就是影心的爸爸
……而我,當時是她母親身邊的女傭之一,專門負責影心的生活起居。”
“影家有個古老的規矩,家族隻允許有女性成員,所有女性成員在和外麵的
男人相愛並產下女嬰後,那個男人就必須被送出影鄉,一生一世都不得回來。但
當時,影心的父母感情極好,於是她的父母便遭到了家族內的殘酷迫害……”
“在那次內亂中,我和吳媽一起帶著影心離開了影鄉,來到了這片地方。後
來我們知道,影心的父母已經在內亂中慘遭殺害。後來,為了遵守對影心母親的
承諾,我便和吳媽一起將影心撫養長大。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隱居起來,一方麵
自然是謀求有朝一日再回去為她的父母報仇。另一方麵,影心身上盤旋著惡魔
……”
“想必你已經見識過了影家的迷藥,就是那種會讓身體灼燒的藥物。這種藥
物,實際上是讓人體內的生長激素、荷爾蒙激素、以及雄性激素爆發出來,所以
你中毒後的表現是性欲旺盛,但由於藥性過於強烈,所以會讓人體有巨大的灼燒
感。”
“這種藥物如果施加在成人身上,便是你當時的表現。但如果給正在懷孕的
孕婦吃下,那麼她生出來的孩子,就會像影心,或者影家的所有女人一樣,天生
就具有雙性性征。當然,這在影家看來,是家族榮耀的象征,但對於影心來講,
卻是無法選擇的原罪。”
“凡是在胚胎階段便被藥物侵蝕的嬰孩,無一例外會誕生成女性性別,同時
具有男性的部分性征。據說之所以研究這種藥物,是影家上百年傳承下來的傳統,
古代,他們專門為宮廷提供壯陽藥物。”
說到這�,戴幽竹終於停頓,似乎是想讓我思考一下,也或許是給我一些反
應的時間。
“也就是說,你們之所以誘惑我,是為了讓我幫助你們對影家複仇嗎?”事
到如今,身體的燥熱早已消退的我,似乎意識到了一絲不純的意圖。
“你錯了……我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隻是單純的不想保留……或者說,我
們不僅不想讓你替我們報仇,甚至不想讓你再回到影鄉去……因為我看得出來,
影心的確對你有好感,但她自己不可能把這些話告訴你,隻能由我代勞了。”戴
幽竹的回答,卻有點令我出乎意料。
“那麼……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很簡單……不要去想那些利益問題。如果能接受影心,就正式和她相愛。
如果接受不了就轉身離開……”
隨著戴幽竹話音落下,溫泉的氣氛歸於寧靜。而我腦海中思緒萬千,內心中
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果然,那些藥物便是影家的特產……之前我所中的毒,也是影家所下無疑
了。』
『不過看來是我多心了……如果影心真的體質特異,在我們發生關係時必然
也會被我發覺。其實換位思考一下,出於對影心的保護,戴幽竹的所作所為都沒
有錯。』
『她們隻是想讓我接受影心,而不想讓我去影鄉替她們複仇,這姑且算是真
的吧。但從戴幽竹的語氣中,她似乎還沒對影家的罪惡放下介懷。那麼……難道
她想讓我代替她照顧影心,自己去找影鳳凰她們複仇嗎?』
『無論如何,影心和戴幽竹都不是壞人……而且,她們如今都是對我很重要
的人了。複仇的事情先緩一緩吧,至少我應該相信她們才對。』
下定了決心後,我似乎對眼前的兩個女人不再有任何迷茫。其實道理很簡單,
當一個女人願意赤身裸體地麵對你,而且將自己身上的缺陷都坦誠告知,除了證
明她的確很在意你以外,還能代表什麼呢?
“戴幽竹。”我忽然開口,呼喚著戴幽竹的名字。
“想好了嗎?”戴幽竹回問我之時,聲音中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如果我能夠接受影心,那你怎麼辦?”這個問題,其實才是我更加在意的。
畢竟如果我和影心慢慢相愛,那麼戴幽竹的立場又在哪�?我更擔心她會自尋短
見。
“……”在我麵前,戴幽竹沈默。
“幽竹……”忽然,一直沈默不語的影心開口了,“大家一起吧……”
“小姐……”當影心轉過身來麵對著自己之時,戴幽竹的臉上顯然有些動容。
“其實我很清楚,這幾年來無論是對我的撫養還是培養,你都很辛苦……”
影心說著,用她的雙臂抱住了戴幽竹的身體,“其實我們之間是有愛的,對嗎?
所以我不允許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去冒險……”
令人意外的,從來都寡言少語的影心,短短幾句話之中卻流露出了極強的能
量。或許因為她純潔無暇的人格魅力吧,總之戴幽竹在那一刻,眼角似乎有淚光
在閃動,她也張開雙臂,將影心緊緊摟在懷�。
雖說影心對戴幽竹的表白,怎麼聽都有些女同性戀的感覺。但一想到影心獨
特的體質,沒準她們之間的感情真的不是純粹的親情或友情也說不定。
眼看這對美女緊緊相擁,我倒是自覺有點多餘了。我苦笑了一下,偷偷向後
退去,想為她們留一點私人空間,畢竟無論她們哪一個對我有意,我終究隻是個
外來者,我們這十幾天來摩擦出的火花,比起戴幽竹和影心在這�相依為命的十
幾年,老實說還是太不足掛齒了。
可是,當我剛剛退出一步之時,一隻手卻在水中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腕。我�
眼看去,伸手拉住我的是戴幽竹,不過此時影心也轉頭凝視著我,眼神中有些羞
澀,似乎也有些期許。
“聶晨,你不會覺得我們都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吧?”
“不會啊,我怎麼會那麼想……”
“那麼……我們脫光了在你麵前,這其中蘊藏的是真情啊。”
戴幽竹說著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地將我整個人拉了過去,讓我的胸口貼在了
影心的後背之上,然後,戴幽竹的雙手繞過了我的腰,將我和影心一起緊緊摟住。
溫暖的泉水之中,三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呼出的氣
息都交織在一起。戴幽竹背後靠著一塊溫暖的山石,影心的頭枕在戴幽竹的肩頭,
戴幽竹�起頭和我四目相對,我的身體緊貼著影心光滑細膩的後背和鼓脹挺翹的
臀肉,下半身又開始不可逆地有所反應了。
“我們需要的隻是你這個人,僅此而已……”喃喃自語中,戴幽竹的唇印上
了我的唇。
不同於之前影心的熱烈,戴幽竹的吻緩慢卻細膩,成熟的舌頭在我口腔內來
回遊走,挑逗著我的舌尖去追逐她的舌尖,一口口甘甜的津液也不斷送入我的口
腔。
吻著吻著,影心扭過頭,將嘴唇湊向我們,於是我鬆開了戴幽竹的嘴唇,低
下頭又和影心吻在了一起。這一次,換成我用心地吸吮著她的舌頭,為她送上我
的津液。
當戴幽竹和影心相擁吻在一起之時,我索性走到兩人的身旁,終於可以品味
兩大絕色的身姿了。
水霧之中,兩個風格迥異的美女擁在一起熱吻,戴幽竹稍高,影心稍矮,戴
幽竹低著頭,影心則�著頭,戴幽竹豐潤的嘴唇和影心粉嫩的薄唇緊緊相印著。
在水中,戴幽竹的乳房渾圓巨碩,影心的乳房則十分挺拔,目測來看,戴幽
竹至少有F罩杯的大小,影心雖然瘦弱一些,但胸部其實也算不小,至少有D罩
杯吧。
往下看去,影心的腰肢纖細,有著和她年齡相稱的曲線。而反觀戴幽竹,雖
然腰腹間已經有了一絲贅肉的囤積,但卻流露著成熟的韻味,是那種會令男人陶
醉的肉感身姿。
微胖的戴幽竹,臀部渾圓碩大,而苗條的影心,臀部卻好似一個高聳的肉墊
一般挺翹,兩人相比,可謂各有特色,均是令男人砰然心動的絕世美臀。
再往下看去,兩人的雙腿均十分修長,畢竟一個是一米七幾,一個也將近一
米七。相較之下,戴幽竹的雙腿肉感十足,而影心的雙腿卻不似很多城�姑娘那
樣收若無骨,相反則因為常年在深山生活,大腿上有著均勻的弧度,反而襯托出
青春洋溢的美感。
此時此刻,那些鬧人的煩惱已經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此情此景,就應該盡
享齊人之福才對。
“聶晨……啊啊啊……”當影心低下身子,開始吸吮著戴幽竹深紅色的左乳,
我便也走過去,吸吮起了戴幽竹的右乳,也讓戴幽竹輕聲呻吟了起來。
水中,我和影心不約而同將手伸向戴幽竹的下體,在濃密的黑森林�,我的
兩根手指摳挖著溫熱的陰戶,影心的兩根手指則掐揉著已經腫起來的陰蒂,而我
們的嘴巴,始終也沒離開戴幽竹偉岸的胸部。
“啊啊啊……這種感覺……讓人受不了……啊啊啊啊……”在我和影心地愛
撫下,戴幽竹很快便渾身抽搐,放聲浪叫的同時,一股陰精爆發出來,自己也被
帶上了一陣高潮。
高潮之後,戴幽竹一邊喘息著,一邊同時伸出雙手,摸向了我和影心的下體。
“聶晨……能夠享用影心的身體,可不是哪個男人都有這種福分呢……”說
著,戴幽竹雙手用力一拉,我和影心便撞了個滿懷,然後,隨著戴幽竹的雙手並
攏,一根火熱的肉棒貼上了我的肉棒。
我從來不曾設想過,或者說一般人都沒有能力去想象,和一個雙性人恩愛能
有什麼快樂。但當戴幽竹的雙手開始在我們緊貼一起的肉棒上一同套弄,我便深
知過去的自己是多麼淺薄了。
隨著戴幽竹的套弄,影心和我都因為快感而扭動著身體,因此兩根肉棒就好
像在彼此摩擦一般來回磨蹭,肉棒的溫度和硬度,會讓對方的肉棒摩擦出異樣的
快感,加上戴幽竹的雙手套弄,這種極度的快感頓時令人無法自持。
“影心……”無論影心的體質如何,此時此刻,一個滿麵通紅,身姿卓絕,
外表純美的美少女就在我眼皮底下呻吟著,這讓我開始無法控製自己,雙臂摟住
影心的屁股,同時低頭吻著影心的雙乳和脖頸。
“聶晨……”感受這我的熱烈,同時意識到自己等同於被我所接收,影心伸
手摟住我的胯骨,下體開始在戴幽竹的手中挺送起來。
這下子,隨著影心的肉棒更加快速地摩擦我的肉棒,一股射精的衝動立刻席
卷了我的下體。在欲火的趨勢下,我也顧不上什麼,開始和影心一起挺送股間,
讓兩根肉棒來回來去地交織在一起。
“聶晨……我……我快出來了!!”
“我也是……我也忍不住了……”
眼見我們即將射精,戴幽竹幹脆深吸了一口氣,將頭紮入水中,張開嘴巴努
力將我們的龜頭吞入口中。也就在嘴巴與肉棒碰觸的刹那,兩股精液一同噴發,
我和影心也緊摟著對方,一起感受著這份巨大的快感。
射精後的我們,緊緊摟住彼此喘息著,而戴幽竹卻轉身朝著岸上走去,渾圓
巨碩的大屁股每走一步都會來回震顫一次。
“夜還很長……跟我來吧……”
在溫泉的後方,是一間狹小的更衣室,而在更衣室內則有一扇小門,我從未
進入過。
當戴幽竹打開小門之時,一張鋪著潔白被單的大床,和一間同樣用石頭搭建
出的房間便映入了我的眼簾。
“讓你見笑了,當年這�是為了防止敵人找上門來才建起來的密室,如今卻
有別的功效了。”戴幽竹說著便走了進去,然後坐在了大床之上。
戴幽竹走進去之後,影心害羞地看了看我,然後,我拉住了她的手,向她報
以堅定的眼神。
很快,在密室昏暗的燈光中,三個人再度糾纏在了一起。
“真是兩根活力十足的棒棒呢……”大床上,我和影心並排躺著,已經完全
進入發情狀態的戴幽竹趴在我們身上,左手握住我的肉棒,右手握住影心的肉棒,
貪婪地用舌頭來回舔著。
“啊啊……”下體再度受到刺激,我和影心一起閉上雙眼,但卻側臥著身體,
探出舌頭彼此舌吻著。
愛弄之中,戴幽竹開始讓我們兩個的龜頭彼此摩擦,這下子可頓時讓快感加
倍,也讓我為了之後的漫漫長夜,決定不能再任由她擺布了。
“你們兩個一起……啊啊啊……”在我用力推翻戴幽竹後,影心隨即跟上,
她將頭埋入戴幽竹下體濃密的陰毛之間,開始忘情地舔著戴幽竹的陰戶,也讓之
前還一臉色色模樣的戴幽竹,再度浪叫了出來。
在影心跪趴在我麵前後,我終於能好好觀察一下這個性別異常的少女了。
事實上,除了那根白白嫩嫩又硬挺火熱的肉棒,以及一對白嫩的陰囊外,影
心的下體,和一般女孩子沒有兩樣。稀疏的陰毛內,是粉嫩濕潤的陰唇,隻是似
乎看不到陰蒂的位置,想必是在胚胎階段便轉化成了陽物。
仔細觀察這根陽物,和一般男性粗大黑乎乎的陽物還是有很大差別。肉棒本
身呈現粉白色,陰囊上的皺褶也很少,冒出在包皮外的龜頭顏色也十分粉嫩。
『這就是雙性人嗎……』不知為何,如果一根男性的陽物擺在我麵前,我一
定會惡心。但影心的肉棒配上她純美的模樣,卻讓我怎麼也惡心不起來。恰恰相
反,在近距離觀察這根肉棒的過程中,我體會到了一絲異樣的情趣。
“嗚……嗚嗚嗚!!!!聶晨……那�不行……啊啊啊啊啊……”當我開始
用舌頭舔著影心的陰戶之時,將臉埋在戴幽竹下體的影心立刻發出悶哼聲,而當
我一隻手開始套弄起她倒吊的肉棒,影心斷斷續續的哼聲便連續起來,而當我饒
有趣味地用舌頭緩緩向下,舔了舔她的龜頭之時,影心幹脆揚起臉來,再也無力
為戴幽竹伺候了。
雖然有點淡淡的鹹味,但影心嬌羞的模樣更加刺激到我,讓我在情欲的作用
下變得不管不顧,用心舔起了影心的肉棒,讓少女在我的淫舌下蠕動著。
“小姐……或者聶晨……誰都好……請進入……進入我的身體吧……”在我
挑逗著影心的同時,那邊的戴幽竹已經忍不住了。隻見她分開肥妹的大腿,將毛
發濃密的女陰盡數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看來已經忍不住了吧……”看著戴幽竹的女陰和影心的男根,我頓時萌生
了淫穢的想法。於是我推了推影心,讓她趴到了戴幽竹的身上。
此時的戴幽竹宛如發情的野獸,當兩具美好的肉體擠壓在一起,她的兩條大
長腿立刻盤旋在了影心的後腰上,一隻手勾著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影
心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陰戶深處。
熱吻之中,兩大美女似乎已經忘我,影心的肉棒快速地抽送在戴幽竹的身體
�,而戴幽竹則繼續放縱地叫著。而我,則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交纏在一起,然
後跪在影心身後,用舌頭舔著她起伏的粉嫩陰戶,或跪到二人的腦邊,將自己的
肉棒塞過去,看著影心和戴幽竹一起舔著我的肉棒。
終於,我的肉棒頂到了影心稚嫩的陰戶口。此時戴幽竹和影心的活塞運動暫
時停頓,影心看起來貌似有點緊張,而戴幽竹則體貼地將雙臂繞過影心的後腰,
用手掰開她的屁股。
“這是你們的第二次,也是影心的第二次……應該是會刻骨銘心的吧……”
在這奇妙的時刻,戴幽竹開口安撫著我們都有些緊張的情緒。
“那我……進入了……”我心�很清楚,我們的人生軌跡,或將在下一刻徹
底改變。
“恩……”想必影心也很清楚吧,無論如何,她都是我值得去守護的女孩子。
溫熱的陰道,熱情地接受了狂野的肉棒,胯骨和臀肉撞擊出了陣陣臀浪,影
心開始浪叫,她身下的戴幽竹承受著兩個人的體重,而是浪到了無以複加。
起初,我隻是緩緩地抽送。慢慢地,隨著陰道內的淫液越來越多,我開始在
獸性的驅使下加快速度,再後來,影心開始適應了我的節奏,臀部主動迎接著我
的頂送。沒過多久,三個人交織在一起的身體和結合在一起的下體就找到了共同
的默契。我每次抽送肉棒,影心都會向後頂自己的臀部,同時將自己的肉棒抽離
戴幽竹的陰道。而當我抽回肉棒之時,影心便向前挺送自己的肉棒,用力插進戴
幽竹的陰道深處。
隨著默契地增加,緊張地消退,快感地升級,三個人交錯融合的速度越來越
快,在床上的表現也越來越放浪形骸。
我依然跪在床上,但雙手牢牢握緊了戴幽竹伸出在我兩旁的足踝,我一邊猛
送著自己的下體,一邊忘情地在戴幽竹的腳丫間來回舔著。
戴幽竹的雙腿用力支撐住我的身體,她自己的雙手緊緊摟住影心的屁股,讓
趴在自己身上縱情馳騁的少女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
影心繼續把握著我的節奏,屁股一前一後有節奏地來回擺動。一邊被我操著
女陰,一邊用肉棒操著戴幽竹的陰戶,還被自己身下的戴幽竹不斷親吻著,少女
幾乎爽到翻起了白眼,雙重刺激下的她也比我們更接近最後的高潮。
“我快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哀嚎之中,影心開始瘋狂地來回擺
動自己的臀部,用最大的力度吞食著我的肉棒,也用最大的力度爆插著戴幽竹的
陰道,這也讓我和戴幽竹幾乎同時提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要被影心突如其來的攻
勢搞到神魂顛倒了。
“影心……你這樣動……我可也受不了啊!”一股又要爆發出來的快感頓時
席卷了我的肉棒,讓我不得已將上半身趴在了影心的背上,試圖緩解射精的衝動。
但沒想到即便是這個姿勢,下體依然無可逆轉地頻臨最後的爆發,這讓我本能地
想將自己的肉棒從影心的陰戶�退出來。
“不要離開……就這樣……我們三個一起出來吧!!!”在我想退出的瞬間,
戴幽竹的兩條長腿突然繞過影心和我,用力盤繞在我的腰上,雙手則勾住我的脖
子,強行讓我繼續趴在影心的身上。
“這樣的話……我就……控製不住了啊啊!!!”被戴幽竹纏住身體的我,
幹脆放棄了暫緩射精的打算。於是我繼續趴在影心的後背上,也開始了最後的衝
刺,用最大的力氣,將肉棒一次次抽送在影心的陰戶深處。
“我……我要出來了啊!!!!”影心第一個浪叫起來,她的抽送速度加快
到了極致,陰道開始劇烈收縮。
“好燙!!好燙的精子……我不行了……和影心一起了啊!!!!”隨著影
心的精液一波一波爆發在自己的陰道�,戴幽竹拼命摟緊我的身體,全身都扭曲
起來,浪叫聲中也再度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幾乎在同一時刻,我也一聲大吼,一邊感受這影心的陰道劇
烈收縮,一邊射出了自己的所有精液。
在這一刻,三個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互相拼命摟抱著對方的身體,一起大
聲宣泄著最高的欲望,一起達到最快樂的巔峰。
入夜,在已經毫無光亮的溫泉邊,裹著一塊浴巾的戴幽竹默默地站在那�,
默不作聲。而在她的身後,同樣睡不著的我從換衣間走出來,靜靜地坐在了她的
身旁。
“睡不著吧?”戴幽竹似乎對我的失眠毫不驚訝,她說著坐到了我的身邊,
用身上的媚肉溫暖著我。
“你還是打算……要替影心報仇吧?”雖然隻是短暫的相處,但我已經了解
到戴幽竹的內心,遠比她每天表現出來的溫柔要深邃許多。
“嗬嗬……還是沒瞞住你啊,也許連影心也瞞不過。”苦笑了一聲之後,戴
幽竹的表態等於承認了我的推測。
“我能繼續問你一些問題嗎?”依然懷著諸多的疑惑的我問道。
“想必你也不會因為剛才我那些簡短的回答而善罷甘休呢。”戴幽竹�起臉
來注視著我,她的微笑似乎夾雜著一絲苦澀。
“為什麼你總能猜到我的心思?”看著戴幽竹溫柔中卻帶有悲傷的眼神,我
隻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軟化掉了。
“因為……你身上的某種感覺和我自己很像。我們都是肩負著使命的人,而
你身上,顯然也有我們不知道的故事。”戴幽竹的回答一陣見血。
“嗬嗬……你說的沒錯,我也有必須要完成的事情。雖然你拜托我一起照顧
影心,雖然我也很樂意那麼做,但如果不把那些事情完成,我想我這一生都會自
責不已吧。”這回換成我露出苦笑了,畢竟誰不想守著兩大美女過逍遙似神仙的
生活,但對哥哥的死愈加感到存在著陰謀的我,此時是無法置身事外的。
“你的對手,也是影家對吧?”戴幽竹再度說出了我的心聲。
“是的,準確的說,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我的對手,恐怕已經是整片影鄉了。
”忽然意識到變成了自己在坦白,我停頓了一下,笑著反問,“還是我來問問題
吧,現在好像變成你在問我一樣。”
“其實不用你問,我都知道你想問些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戴幽竹就這樣依偎著我的身體,開始為我解開我心中的困
惑。
原來,在十七年前,在那場為了討伐影心母親的影家內亂中,影心的母親開
啟了這座深穀的機關,讓足以封死所有通路的大門緊緊關閉。除了影心和戴幽竹
以外,包括影鳳凰在內的影家所有人,都以為這�已經是一片死穀。而戴幽竹幹
脆利用了這點,帶著影心躲藏在此處,從而贏得了十七年的平靜時光。
當我問及影鳳凰是否已經不在意她們之時,戴幽竹告訴我,影鳳凰是一個不
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雖然這麼多年都沒有過戴幽竹和影心的消息,但她一直暗
自提防著她們,於是也就有了那個所謂的女鬼傳說。
這些年來,戴幽竹已經從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長成了如今落落大方的大美
女,影家如今能認出戴幽竹的人�,恐怕也隻剩下影鳳凰一人,這也讓戴幽竹可
以經常偷偷離開這�,到城�去采購些生活必需品了。
早在我、王思思和陳凱來到影鄉的第一天,經常在隱秘處觀察影鄉的戴幽竹,
便注意到了我們。在對話中我才知道,那天從窗外扔進來的玉石有驅毒的作用,
而扔那塊玉石的人真是戴幽竹。
事實上,王思思和陳凱也在其他時間收到過戴幽竹扔過來的『禮物』,隻不
過他們都沒有在意,那一晚也就在酒桌上著了影家的道。
戴幽竹並不清楚,這幾年來雖然也偶有外來來到,卻都沒有被影家或張書記
暗害過,為何唯獨我們三個不值一提的大學生會遭到毒手。可我自己心�明白,
這一切恐怕都是因我而起。原因無他,想必哥哥的死,一定和影家有關,而在我
來到此處之前,張書記應該就告訴過影鳳凰我的背景,也就讓我們這三個人成了
他們的目標。
既然陳凱和王思思在第一晚就中了毒,那麼那晚王思思在房間�的浪叫,很
可能是被知道她中毒的徐強趁虛而入了。至於陳凱,我也猜想不到,但想必他在
那一晚中也遭遇了什麼巨變,而巨變的結果,便是陳凱死心塌地地追隨了影舞。
在漫長的交流中,我開始理解戴幽竹的內心世界了。
作為一個上百年都用壯陽藥和權力中心打交道的家族,影家的勢力遠比我看
到的要強大。戴幽竹告訴我,在雲南境內,處處都是影家的眼線,十七年前,影
心的父親曾經離開這�,試圖到城�去求援,但他一離開便音訊全無,想必也是
被影家派在外麵的眼線暗殺了。
既然逃不走,那就找準時機反戈一擊。如果影鳳凰能夠被擊潰,那麼她和影
心便有了活路,這便是戴幽竹的計劃,也是她唯一的選擇。
在戴幽竹拿出一張影鄉的老地圖時,我開始明確自己未來的方向了。
隻見這張地圖之上,描繪著和現在大致相當的影鄉格局。但在影鳳凰別墅背
後的山腳下,卻標注著一間工廠一般的房屋。戴幽竹告訴我,這�便是影家世世
代代研究迷藥的場所。
雖然從戴幽竹口中無法得知哥哥的研究和影家的迷藥有什麼關係,但在看到
這張地圖後,我已經隱約意識到,哥哥的研究,必然和影家的迷藥有關,甚至有
所衝突。而這間神秘的廠房,恐怕就是我能找到答案的地方。
聊著聊著,天已經有點蒙蒙亮的跡象了。我和戴幽竹相擁到現在,也終於有
了倦意。
“幽竹……我這麼叫你可以嗎?”對於這個比我大了六歲的熟女,我嚐試用
更親近的叫法來呼喚她。
“恩……可以……”戴幽竹依偎著我,嬌羞的聲音告訴我,她應該很喜歡我
這麼叫她。
“我下定決心了。”此時此刻,我卻出奇地平淡,這是源於內心的平靜,以
及找到自己未來行事的方向而帶來的堅定。
“怎麼呢?”
“我們一起,殺回影鄉吧。我和你一起,為了影心和我們的未來去努力吧。
”
“啊……”聽到我打算和她共患難,戴幽竹的臉上夾雜著矛盾和感動。
“我是這麼想的……對於你們,影家一定是殺之而後快,但對於我來講,她
們或許還沒到一定要消滅的地步。所以我打算回到影鄉,而你,可以在隱秘的地
方暗中支援我。”
“這樣太危險了!”果不其然,聽我說到自己的計劃,戴幽竹第一反應是強
烈的反對。
“你聽我說。你必須承認,僅憑我們的能力,是不可能硬著殺進去的。”雙
手按住戴幽竹的肩頭,我努力用自己堅定的眼神來安慰著她,“更何況,除了你
們的事情以外,我也有自己必須要去麵對的事情,這些事情是我自己肩負的責任,
是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聶晨……”雖然不再大聲抗議,但戴幽竹的臉上依然充滿了糾結。
“沒關係,如果我失敗了,那大不了我們三個死在一起就是了。”我輕吻著
她的嘴唇,試圖繼續安撫著戴幽竹的情緒。
“好……如果你出事,我就殺進影家,然後和你一起死。”回吻著我的唇,
戴幽竹將臉頰靠在了我的胸口。
就這樣,我和戴幽竹製定了今後的計劃。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就在我們交
談的時候,影心就躲在換衣間之中,聽著我們所說的一切。
我當時也不知道,其實無論影心還是戴幽竹,早就在認識我之前,認識了我
的哥哥。
第五章 真相的十字路
今天,位於山穀之中的影鄉,迎來了難得的風和日麗。
離開了十三天之後,我再度踏上了這片詭異的土地。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
平靜,農民們還在辛勤地勞作,孩童們依然在田間玩耍。但我心�清楚,從現在
開始,自己每一步行動,都必須要千萬小心了。
這次回來的目的,自然不隻是為了搞清楚哥哥去世之謎。因為從戴幽竹那�
了解的情報,足以讓我判斷出,哥哥的死一定和影家有關了。
如果說,如今的我,除了對哥哥的眷戀之外還有什麼目的,那就是找到可以
解救戴幽竹和影心的方法。也許,我可以在戴幽竹的協助下,找到影鄉通天的罪
證,然後將之公之於眾,這樣就可以讓影家萬劫不複。
最重要的原因,卻一直藏在我的心底,並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聶晨!!我在這�發現了可以研製出抗癌藥物的原料,如果我們能突破最
後一個難關,就能為這個世界做出極大的貢獻!!”
這是哥哥在遇難前一天,為我發來的最後一條短信。雖然我並不懂醫藥科技,
但從戴幽竹口中得知了影家迷藥的效果。那麼,或許這種藥物就是哥哥口中所說
的絕世配方,或者至少是配方之一。如果哥哥為了這項偉大的事業將命都搭在了
這�,那麼我就應該將這個秘密帶出深穀,這樣才可以真正告慰哥哥的在天之靈。
在我的計劃中,雖然知道在影家豪宅的背後有一間秘密工廠,但無論是白天
還是黑夜,我都沒傻到要硬闖進去。那麼唯一可以接近那�的方法,就是爭取能
打入影家的內部,最好能博取他們的信任。
我很清楚,要想讓十幾天前還暗害過我的影家相信我的確不那麼容易,所以
唯一能取勝的方法,就是兵行險招了。
“聶晨,如果想讓影鳳凰覺得你有可以利用的價值,那就一定要扯到我們身
上。”今早,在離開仙穀之前,戴幽竹告訴我她的計劃。
“如果他們把我扣起來,比如處以極刑,用來吸引你們露麵該怎麼辦?”老
實說我倒不是貪生怕死,隻是生怕這樣一來讓計劃全盤泡湯。
“放心吧,幾年前她們用過類似的方法,將家�的家丁抓出來處刑,但我們
卻並未露麵。影鳳凰應該不會再用這種拙劣的方法,畢竟現在能夠有可能讓她找
到我們的關鍵人物就是你,她也怕輕易地使用了你,廢掉了一顆好棋。”
在戴幽竹的建議下,我換上了那身和陳凱試圖離開影鄉時穿得破衣服,背包
�則被戴幽竹塞了好幾塊可以吸收毒素的玉石以防萬一。
為了時刻注意我的動向,保護我的安全,戴幽竹這段時間都會在附近的山頭
上,那些她早已布置好的隱秘地帶,觀察著山穀中的一舉一動。在我們離開的這
段時間,影心則交給了吳媽來照顧。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的第一站選擇了位於村政府門口的宿舍。畢竟冒失地去
影家府邸,或者藍色房子,或者村政府都不是很好的選擇。
『109房間,夏莫芸……110房間,大衛。』
在看到門口的公告牌上寫著我們曾經的房間已經有了新的住戶,我一方麵驚
訝於這�居然還有其他外人前來,另一方麵則意識到陳凱想必已經搬到影舞身邊
生活了。
“聶……聶晨!!!!”
當我站在門口靜靜思考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聲音的主人是
那個曾經差點殺了我的陳凱,而他的語氣中自然充滿了驚恐。
我轉過頭,試圖平靜地去麵對陳凱。但在我轉身之後,我不僅看到了如今已
經身著製服的陳凱,還有那個集合了美好外表和殘酷心性,今天換成一身洋裝的
影舞,以及當初一名刑場上淩辱王思思的大漢。
“影姐姐……我們……我們走吧!!”似乎很不想麵對我,也或許生怕我和
影舞有過多接觸,看到我死而複生後的陳凱,嚇得央求著身後的影舞。
“幹嗎這麼著急離開啊?他不是你很要好的朋友嗎?你前幾天告訴我他被那
個該死的劉大通暗害了,如今見到老朋友應該高興才對吧?”令陳凱失望的是,
影舞不但不同意他的請求,相反則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我們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從影舞的態度來看,莫非她心�知道陳凱之前在她麵前撒謊?至少我可以
確認一點,陳凱一定向所有人隱瞞了他殺人的事實。』
明確了這點之後,我立刻想清楚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了。
“陳凱,你來一下。”我拼命忍住自己對陳凱的恨意,裝出一臉若無其事的
微笑。
“影舞姐姐!!”回頭看了一眼我的微笑,依然能感受到惡意的陳凱,此時
幹脆對影舞咆哮起來。
“你這隻賤種!!難道想違背我的意思,想讓我像對王思思那樣對你嗎!”
對於殘忍的影舞,陳凱這樣的舉動隻會遭來嚴厲地責罵。
或許真的很畏懼影舞,陳凱被影舞吼完後,極為不情願地轉身麵對我。在慢
慢走過來的過程中,我看得出來,他渾身上下都緊繃起來,似乎生怕我對他做什
麼突然襲擊。
但是,陳凱縱使全神貫注,還是小看了我的能力。
想起雨夜對我的襲擊,想起當時在雨中陳凱狂妄的嘴臉,我飛起一拳,重重
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之上,這一拳的力道之大,足以讓我聽到他鼻梁碎裂的聲音。
沒等陳凱慘叫出聲,我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拉住了他的身體,然後又飛起
一腳,死命踢在他的肚子上。
兩下過後,我鬆開陳凱的頭發,讓他一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邊躺在地上
打滾,而當我�眼望向影舞的時候,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臉上正洋溢著興奮的
光芒。
“看來你們倆不僅是同學,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淵源嘛……”此時的影舞,
對我說話的態度出奇地禮貌,她同時向身邊的大漢做了個手勢,讓那名大漢將已
經疼昏過去的陳凱扛起來。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走了……”我故作鎮定,用至少不算諂媚的語氣對影
舞道。
“那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否請你來我家作客呢?”
當影舞問出這句之時,我立刻暗自慶幸自己的策略似乎達到了初步的目的。
通過那天在刑場上的親眼目睹,以及從戴幽竹口中了解到的,影舞從小到大
都嬌生慣養,被眾人奉若掌上明珠,而且有暴力傾向的特點,我隱約意識到,如
果可以讓她注意到我的某些強勢的特點,或許能夠吸引她的注意力。
雖然,即使影舞再叫橫跋扈,上一代的恩怨也和她沒有半點關係。雖然我的
目的自然是影鳳凰。但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危險的地方,如果能夠接近影舞,也會
多少多了一點勝利的可能性。
『她在邀請我嗎?這或許是一個打入影家內部的好機會……可是,隻接近影
舞似乎也沒什麼用啊,而且她如果也讓我做她的奴仆,或者強迫我做什麼事情,
我反而會失去接近影鳳凰的機會……』
“小舞,依我看他還是來我府上作客比較好吧?”就在我猶豫之時,又一個
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這個聲音的主人,赫然便是影鳳凰本人。
『居然這麼快就來了……』
隻是分別了十幾天,如今在對影鳳凰的看法上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的我,立刻
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幾天不見,影鳳凰還是穿著繡有鳳凰圖案的旗袍,她的笑容依然嫵媚,腳步
依然輕盈,體態依然婀娜,眼神依然具有穿透一切的殺氣。不同於影舞身邊男人
環繞,影鳳凰的兩旁則依然是態度恭敬的兩名女傭。
『不同於影舞,影鳳凰發現我之後的第一反應一定是不懷好意的,所以她不
可能讓影舞把我帶走。我此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向影鳳凰假裝投誠,這樣一來倒
可以順水推舟了。』想通了此節,我幹脆對影鳳凰報以禮貌性的微笑。
“他又沒說要去你那�,為什麼橫刀奪愛啊!”從影舞對她母親的態度來看,
顯然不隻是驕橫的性格使然。事實上那天在刑場上,影琳琅曾經對影舞的瘋狂表
示出鄙夷,加上母女二人並不生活在一起,就已經讓我隱約察覺出了她們之間似
乎矛盾重重。
“哦?難道你要讓他到你那個肮髒的地方作客嗎?”看到女兒反抗,影鳳凰
依然不緊不慢,但勾人的丹鳳眼突然上調,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正對著自己
的女兒。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此時的影舞雖然恨得牙癢癢,卻隻能氣得幹瞪
眼。
“而且你那個新收的家丁,我還沒找他算賬!難道你以為殺了劉大通的罪行,
能夠瞞天過海嗎!?”見影舞有屈服之意,影鳳凰乘勝追擊,這席直戳痛處的淩
厲語言,徹底宣告了母女倆對抗的勝利。
“鳳凰女士,我還是去你那�吧……”其實此刻我這個表態已經無關痛癢,
但為了能夠更好地表現出我的誠意,我還是主動說出了自己的態度。
“哼!!你們都給我等著!!!!”眼見我都已經表明了態度,影舞惱怒地
跺了跺腳,便帶著大漢和昏過去的陳凱揚長而去。
“來吧……好久不見了,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聊聊呢……”說話之中,影鳳
凰對我露出了誘惑的笑容,而我心�明白,一旦我一著不慎,這笑容的背後就是
足以讓我萬劫不複的地獄。
沒過多久,我又回到了那座富麗堂皇,卻暗藏太多殺機的別墅門口。
如今我才注意到,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別墅的大小比戴幽竹給我那張地圖
�描繪的要大出許多。多出的麵積,剛好壓住了那個鑲嵌著工廠的山洞口。而這,
更說明了影家隱藏著生怕別人知曉的驚天秘密。
依然是一層的會客室,依然是麵對麵地坐著,對麵的美熟女依然將翹著二郎
腿,一邊露出端莊的微笑,一邊露出誘惑的姿勢。
『從她和影舞的對話來看,她知道了劉大通是被陳凱殺死的?既然陳凱一直
隱瞞此事,那麼就證明,那天晚上一定有影鳳凰的眼線目睹了一切。她也一定知
道是影心救了我……』坐在影鳳凰的對麵,我的頭腦飛速旋轉著。而思索的結果,
倘若過去的影鳳凰對我的態度還沒上升到敵人的程度,那麼現在的她,一定將我
視為影心一夥的了。
一杯茶,被一名女傭端到了我的麵前。影鳳凰沒有多說,但是此時的態勢再
明顯不過。既然茶隻有一杯,那麼這茶�自然有問題,那麼影鳳凰一定是在試探
我,到底知不知道影心的事情,又到底知道多少。
“鳳凰女士……”我端起杯子,就在茶要送入口中的一瞬間,我打定了主意,
又將茶杯放下,“其實我今天是有重大的發現要向您報告。”
“哦?這十幾天你還有重大的發現嗎?”在我放下茶杯的瞬間,我注意到影
鳳凰的眉毛似乎抽動了一下,倘若我接下來的話無法打動她,那麼那把無形的屠
刀一定會立刻朝我砍下來。
“實不相瞞,我這些天來之所以沒死,就是被那個女鬼所救!”說話之中,
雖然我拼命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
“女鬼?”此時,影鳳凰的笑容也凝固住了,或許我冒險地一搏,連她也沒
想到吧。
“是的,是被那個女鬼所救。我發現她根本不是什麼女鬼,而是一個活生生
的人!”眼見機不可失,我幹脆破釜沈舟,“但是我還有一個更重大的發現,她
竟然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影鳳凰沒有回答,臉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定,或許在思索是否該對
我痛下殺手吧。
“其實您應該知道我的底細,我的哥哥就是去年前來考察藥材,然後被那場
爆炸奪去生命的聶東。我很理解,您一直沒向我坦白,是因為怕勾起我心中的痛
苦。其實那天在這�,您曾經像個慈母一樣摟住我,我就知道您的好意了。”
“哦?那又怎麼樣呢?”聽了一連串違心地奉承,影鳳凰幹脆收起了所有的
微笑,同時雙眼眯成一道縫。
“那個女鬼雖然救了我,也在我養傷的時候為我送些吃的。但她每天都來盤
問我,關於我哥哥科研的成果,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從女鬼的手下苟延殘喘!”
說到這�,我稍作停頓,試圖把握一下影鳳凰陰晴不定的臉色下隱藏的內容。
“接下來呢?”影鳳凰的追問,似乎表明了她被我的話題所吸引,至少沒有
立刻要幹掉我的意思。
“她每天雖然喂我吃喝,但也隻是不讓我立刻死掉而已。雖然我的確不知道
哥哥研究的秘密,但她卻怎麼也不信。就在昨夜,趁著她來喂我食物的時候,我
抓住機會撞開了她,並一路逃了回來!!”
“那你怎麼知道就是她害死了你的哥哥呢?難道僅憑她對你的拷問嗎?”不
愧是身居影家高位多年的影鳳凰,對於我所描述的,太具有奇幻色彩的故事,她
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的。
“如果不是貪圖我哥哥的研究,她不會這麼焦急地詢問研究成果。想必當時
哥哥也是被她盯上了,然後才被害死的!!”影鳳凰的不信任,本就是我意料之
中的事情,所以我開始轉換話題,說出對她來講談不上信任,但顯然頗有誘惑的
內容,“我想,既然她這麼想要哥哥的研究,即使我逃出去,她也可能會來追殺
我。所以我幹脆就來了這�,來尋求您的庇護!”
“也就是說,你認為她會再來找你?”影鳳凰微動的嘴唇告訴我,她終於有
點動心了。
“我想一定是的!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對藥材的迫切,我隻能說,她肯定
會再來找我!!”
在我的計劃中,縱使我關於自己逃出來的表態不進詳實,但一旦影鳳凰認為
可以通過我引出她的心頭大患,那麼我就有了活命的價值。而在影鳳凰問出接下
來的問題之時,我確信自己的賭博成功了。
“對了,你剛才說自己是從那個女鬼所在的地方逃出來的,那麼你一定還能
順著路找回去了?”
“是的!我確信!如果鳳凰女士,您能派人和我去捉那個女鬼就好了!!而
且我現在確定她是人而不是鬼,這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在我幾乎用吼出來的方式將這句話說完後,影鳳凰的臉上閃過一絲稍縱即逝
的興奮,然後又立刻回歸於平淡,緊接著,那熟悉的,溫柔的微笑又浮現在了她
的臉上。
“是我照顧不周,你剛經曆了這麼多苦難,我應該先讓你好好休息才對。”
影鳳凰說著,裝作若無其事地將我麵前的茶杯端了起來,並遞給身邊的女傭,“
這杯茶都涼了,給客人換一杯新的吧。”
『她換了茶水,看來我的搏命策略成功了!!』
“對了……鳳凰女士,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您是否能答應……”雖
然計策成功,但今天我還有一個任務,必須在影鳳凰的『協助』下完成。
“你請講,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盡力而為。”從影鳳凰現在和藹的態度來
看,真想不到就在幾分鍾之前,她始終用帶有殺意的眼神緊盯著我。
“想必您已經知道了,那天晚上是陳凱襲擊了我。我想……請您幫我主持公
道……”
這句話的目的,就是要將陳凱置於死地。一方麵,我確信這種主動向影鳳凰
求助的表態,更體現了人性的弱點,反而讓她能夠更多信任我一點。另一方麵,
我隱約覺得,陳凱會是我未來計劃中的巨大阻撓,此時能夠除掉他,對我一定是
百利無一害的。
“放心吧。其實就算你沒有回來,我也必須要將這個殺人凶手繩之以法的。
”果然,影鳳凰對我的提議沒有任何反對,見我會主動提出這種殘忍的要求,想
必她一方麵會覺得我這個人也不過爾爾,另一方麵反而會放心下來。畢竟人,都
是會對比自己弱小的人感到放鬆的。
“實在謝謝您了!!有您的庇護,我就踏實多了!!!”在向影鳳凰低頭致
謝的同時,我的手心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最終,在影鳳凰的邀請下,我被安排到了別墅的客房�居住。我當然很清楚,
這美其名曰是為了向我被襲擊的事情致歉,其實是為了更好地監視我。
另外我還很清楚,影鳳凰對我的信任隻是暫時的,而且程度很淺。我若想繼
續保持這份狀態,後麵依然必須小心行事才行。
在女傭的帶路下,我穿過了布置有會客室、和書房的一層。穿過了影鳳凰和
影琳琅居住的二層,最終來到了專為客人準備的三樓。雖然這�很少能有客人來
住,但在眾女傭的辛勤勞動下,三樓的四間客房依然保持著非常整潔的狀態。
『似乎沒有看到可以通向後山工廠的門啊……莫非影鳳凰將那間工廠封死了
嗎?』在女傭走後,我獨自一人坐在客房的大床上回憶著。而在剛才上樓的一路
上,我拼命搜尋可能的線索,卻似乎徒勞無功。
至此,我正式完成了潛入影家的第一步。雖然我知道戴幽竹或許在某個隱秘
的地方,隨時關注著這�的一舉一動,但一方麵我們約定除非萬不得已,不會和
彼此見麵。另一方麵從物理空間來講,我也可以算是孤立無援了。
打開客房的窗戶,可以看到別墅側麵的花園景色,但卻因為窗口沒有對準後
山的方向,無法看清後麵的情況。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房間內的布置,除了簡單的
家具之外,一個攝像頭就擺在屋頂角落�並不算很隱蔽的地方。門外,兩名女傭
美其名曰隨時等候我差遣而靜候在門外,實際必然是影鳳凰派來監視我的。
『看來想獲得自由身也並不簡單啊……』就在我眉頭緊鎖之時,隨著一個活
蹦亂跳的身影從門口閃了進來,我似乎發現了可以讓我的行動更加自由的方法。
“假姐夫……沒想到我們又見麵啦……”今天的影琳琅,穿著一身無袖碎花
裙,披肩的長發係成了可愛的馬尾辮。如果不是身為影鳳凰女兒的尊貴地位,她
現在看起來和城�的鄰家小妹妹沒有半點區別。
『也許可以利用影琳琅,為自己帶來點自由啊……無論如何,先討好她才行。』
稍作打算後,我對影琳琅露出極為燦爛的笑容。
“喲……今天你怎麼心情那麼好?是因為能夠住我家的好房子嗎?”看見我
的笑容後,影琳琅似乎也很開心,她一邊嬌笑著,一邊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旁,
嘻嘻哈哈地擺動著自己穿著紅色小皮鞋的腳丫。
“差不多吧,這�的房子比我在城�住過的都要好上許多。”為了討好影琳
琅,我自然要順著她的話來說了。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在我說完之後,調皮的小
姑娘卻突然板起了臉。
“什麼啊,難道你真的會因為住大房子就高興啊……還是說,你被我媽媽的
美色給誘惑了?”
影琳琅說這席話的時候,雙眼一直斜著瞟我。這讓我產生了一絲疑慮,下麵
的話也立刻小心起來。
“說什麼啊,你媽媽怎麼會誘惑我這個窮小子……怎麼?你不喜歡這大房子?
”看不出影琳琅的真意究竟為何,我隻好先試探她的口氣。
“切!!如果你像我一樣十幾年來都走不出這片破地方,每天的娛樂都在這
間破房子�,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不喜歡這�了!!”影琳琅突然有點小小的咆
哮了起來,這也證明,她似乎的確不喜歡這個地方。
“為什麼啊?我看你在這�簡直像個公主,走到哪�都有人伺候著,這種生
活難道還不好麼?”為了能更好地了解影琳琅的內心,我試著繼續和她溝通。
“哼!!你說的話怎麼和媽媽一樣啊!!我就不懂了,為什麼偏要我來繼承
這片破地方!!影舞那邊天天都想著能夠掌管這片土地,媽媽幹脆讓她來代替我
不就好了嗎!!我想看看外麵的世界,想去過自己的生活,我不想每天都被人盯
著,不想被別人安排自己的人生啊!!!”
想不到,一個十五歲大的小姑娘居然會說出這麼有覺悟的話,這的確讓我對
這個本以為隻是嬌生慣養的孩子有點刮目相看了。
“其實你說得對,我也不喜歡這�!!”弄清楚了影琳琅的真意後,我立刻
肆無忌憚地投其所好。
“真的??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似乎終於找到了誌同道合的人,在我堅
定地選擇了立場後,影琳琅煩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哎……話是這麼說,但我也和你一樣,想走也走不了啊……”眼見機不可
失,我立刻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為什麼啊!你又不是影家的家人,為什麼也走不了呢?”對於我表示出的
無奈,影琳琅果然很有興趣。
“你看,你媽媽之所以把我留在這�,就是因為我有利用的價值,所以在把
我身上的利用價值用完之前,她是不會讓我離開這�半步的……”說完,我向房
門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看那兩個女傭,明顯就是來監視我的啊……”
“真是的!!媽媽竟然對你也這樣!!”或許是找到了可以同仇敵愾的戰友,
影琳琅可愛的小臉上也露出的憤憤的表情。老實說,要不是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
我真要真心讚美她的這種可愛了。
“哎……所以啊,我不僅不能離開半步,更不能陪你到處去玩了……我本來
還想帶你去城�走走呢……”
我的目的很簡單,如果能說動影琳琅,讓她偷偷帶著我離開這間別墅,我就
有時間和機會去房子後麵查一查那間廢舊的工廠了。但影琳琅接下來的話,卻讓
我的願望很快泡湯。
“雖然我也很同情你……也很想讓你帶我出去玩玩,可媽媽決定的事情沒辦
法改變啊……我們也隻好同病相憐了……”從影琳琅的話音中不難聽出,抱怨歸
抱怨,她還是很畏懼自己的母親的。
“哎……”心知自己剛才的設想太多理想化,在影琳琅說完後,我隻是輕歎
一聲,裝作失望地躺在了床上,並用餘光偷偷看著她。
“這樣吧!!我們來講故事吧!!你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這樣我雖然足不
出戶,也能有所收獲啊……”苦惱了半天,影琳琅似乎找到了解決自己煩惱的辦
法。
“外麵的世界?你雖然沒出去過,難道就沒聽別人給你講過麼……”繼續裝
出一臉不耐煩的模樣,我懶懶地回應。
“根本沒有啊!!以前來我們家的人,大多都是這片影鄉�麵的人。少有的
幾個外鄉人,媽媽也從來不讓我去見他們!!”或許是被我說到了痛處,小姑娘
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想必也在為了自己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到外人而感到煩
惱吧。
『過去來這�的外鄉人,影鳳凰都不讓她去見……那麼今天她又為何能來見
我?』又從影琳琅的話�聽到了一絲不對勁的蛛絲馬跡,我仔細琢磨的同時,也
忘記要回答這個小姑娘了。
忽然,就在我思索之際,我忽然感覺到影琳琅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褲子。猝不
及防之中,運動長褲連同內褲被一把扯了下來,讓我頓時大驚失色。
“喂!!你要幹什麼!!”被嚇了一跳的我,立刻伸手去推她,但沒等我的
手碰到她的手,影琳琅溫熱的小嘴巴就一口吸住了我還軟綿綿的肉棒。
“這有什麼不對的嗎?以前我想讓媽媽給我講故事,都會為媽媽吃棒棒…
…”影琳琅含糊地回答著我,從她平靜中的語氣中,似乎真的對這種做法毫不介
意,甚至不覺得有一絲一毫的不自然。
『記得上次在刑場,影琳琅說自己早已看過好幾次這種變態的刑罰了……看
來在這片價值觀扭曲的土地上,這個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的小姑娘真的被同化了
……』
雖然不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一來身處險地,二來真的對於這個十五歲年
紀,還天真爛漫的小姑娘真的心存憐憫,我還是一把推開了影琳琅,並迅速提上
了自己的褲子。
“好啦好啦!!我給你講就是了!!”因為怕影琳琅被我的反抗嚇到,我趕
忙安慰著麵前的小姑娘。
“是嗎?太好啦!!!!”看著影琳琅激動地又蹦又跳,我都不知該用什麼
表情來麵對她了。
一個隻想聽到別人給她講外麵的故事的純真少女,居然對於給陌生男人口交
毫不在意。一個內心�顯然還未被腐化的純潔處子,卻從小到大看過無數次處刑
儀式。這其實是影琳琅的悲劇,更是這片罪惡的土地的罪孽。
整整一天,我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為影琳琅講著外麵的故事。諸如上學的
經曆、打工的經曆,甚至是在城市�的衣食住行,我都講得麵麵俱到。
這個可憐的小公主,似乎對地鐵和飛機特別好奇,她自己說,由於影鄉�沒
有配備電視,她隻是在媽媽的口中才知道過這些東西。而對於遊戲機這種玩意兒,
影琳琅甚至無法想象它到底是什麼樣子。
令我頗為意外的是,當我講到自己和哥哥的感情時,影琳琅似乎若有所思,
或許她心痛於姐姐影舞那瘋狂的性格吧。而當我起哥哥去年去世時自己的難過時,
影琳琅甚至難受地流了兩滴眼淚。
“如果我也有一個心疼我的哥哥就好了……”當時,影琳琅是這麼對我說的。
中午的時候,女傭們為我們端來了豐盛的午餐。我們就一邊聊著,一邊吃著。
而早上還接待我的影鳳凰,整整一天都沒有露麵。問那些守在門口的女傭,她們
隻是告訴我,影鳳凰在會客廳接待客人,所以無暇顧及這邊。
我承認,自己在上學的時候,因為過於獨立的性格而有些孤僻。尤其在哥哥
去世之後,我變得更加特立獨行,在城�可以說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
也正因如此,講著講著,我竟然開始滔滔不絕起來,似乎在講故事的過程中,
也回味著已經不可能再擁有的,和哥哥在一起的幸福快樂的時光。
雖然,我隻是講過去的故事,盡力避免談及現在,免得被這間屋子�可能存
在的竊聽器聽出蛛絲馬跡,但即便如此,能夠找到一個真心聽我一吐為快的聽眾,
我還是打心眼�對這個小姑娘存有了一絲好感。
『反正也要假裝是真心實意來投誠的,如果這些話被影鳳凰聽到,她隻會更
相信我才對。』想到此節,我也幹脆放下了負擔,繼續為少女講著故事。
“聶晨先生,太太有請您去村政府共進晚餐。”直到門外的女傭催促,我才
終於不再繼續講了。
“哎呀呀……我還沒聽夠啊……”此時已經變成趴在床上,一直都饒有興致
地聽我講故事的影琳琅,自然大聲抗議著。
“太太……太太特意……吩咐過,務必讓聶……聶先生過去。”似乎頗為畏
懼影琳琅的威懾,女傭有些膽怯,但顯然她更害怕影鳳凰本人,因此顫抖著繼續
堅持著自己的立場。
“好了,琳琅,你要樂意的話,晚上等我回來再給你講吧。”雖然也很想繼
續為影琳琅講故事,但一想到影鳳凰專門邀請我去,我還是能分清孰輕孰重的。
“說好了啊……如果你沒回來,我可會恨你的!!”見我也執意要去,影琳
琅最終氣鼓鼓地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再氣鼓鼓地走出了房門。
『一上來就是鴻門宴嗎……希望我還能回來為你講故事吧……』心知必須得
去,又心知前途充滿凶險,我望著影琳琅離去的背影,內心中不免五味雜陳著。
當我來到那座熟悉的村政府之時,天色已經漸暗。依然是那間熟悉的餐廳,
如今到場的人卻有了變化。
“聶晨,坐這邊來吧……”當我走進房門,坐在首座的影鳳凰,笑盈盈地招
呼著我,她莫名的友好態度多少還是讓我有點不適應。
在影鳳凰的右手邊,是為我留出來的座位,她的左手邊,坐著依舊衣冠楚楚
的張書記。而在飯桌的下風口,則坐著兩個我並不認識的人。
“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從城�來支教的畢業生聶晨。這兩位……是
省電視台的夏莫芸和大衛先生。”
順著影鳳凰的介紹,我終於看清了這兩位陌生人的模樣,也想起了早晨在宿
舍門口的公告板上,曾經看到過這兩名外鄉人的名字。
“你好,我叫夏莫芸。”兩人之中,夏莫芸是個身材極為高挑,目測估計快
有一米八的大個子美女。
夏莫芸的身上穿著一身幹練的T恤和牛仔短褲,比我認識的任何女人都要又
長又直的兩條大長腿就這樣裸露在空氣�。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梳著便捷的馬
尾辮。美女的臉是標準的錐子臉,鼻梁挺拔,雙眼炯炯有神,嘴唇微厚,似乎流
露著性感。
“我是大衛……”坐在夏莫芸身邊的,是一名金發碧眼人高馬大的外國人。
不過不同於夏莫芸的禮貌,這個老外似乎對我不太友好。當然,後來我才知道,
這個外國人全名叫大衛。戴維斯,是名英國人。
“你們好,我叫聶晨,隻是個沒什麼特長的年輕人。”看到大衛趾高氣昂的
模樣,我多少心�有氣,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了一句,然後便坐到了影鳳凰的身旁。
“這兩位是省電視台的領導,專門來我們這�拍片子,要做個地理類節目。
”從張書記對夏莫芸和大衛的諂媚來看,他倒是很在意他們。畢竟一部片子如果
能夠對他歌功頌德,無疑對他的官場之路用處極大,張書記如此殷勤也就不足為
奇了。
“既然是為兩位接風,那麼我提議,大家一起先喝一杯吧……”張書記說完,
影鳳凰便主動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影鳳凰比上次聚會時明顯
興奮地多,也不知這種興奮之中,有沒有我的緣故,或者說有沒有看到可以鏟除
掉影心的可能性後所帶來的興奮。
在我將酒杯放在嘴邊之時,內心中多少還是存有一絲疑慮的。
因為擔心自己攜帶著玉石,雖然能免疫毒素,卻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因
此這頓飯局,我並未將裝有玉石的背包帶在身邊,也沒有把玉石放在身上。
在我看來,既然影鳳凰下午沒有害我,還允許我和影琳琅聊了那麼久,至少
她現在認為還不能對我動手,畢竟我身上存在著可以找到影心的可能性。
那麼,至少在短期內,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喝任何影鳳凰提供的飲品。退一萬
步講,就算中毒,影鳳凰應該也不會對我坐視不理。總比冒失地用玉石驅毒,卻
招致影鳳凰的懷疑要好。
但一想到我第一天來這�,明顯是在飯局上被下過藥的經曆,聯想到夏莫芸
和大衛應該剛來不久,這頓飯又是接風宴席,我依然感覺到了一定的風險。
『聶晨……要相信自己的判斷……影鳳凰現在還不會對我怎麼樣……』
眼看飯桌上的另外四人都已經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暗自咬了咬牙,也將這
杯酒喝進了肚�。
幾杯酒下肚,飯桌上的氣氛便稍稍熱烈起來了。不明所以的夏莫芸的臉色開
始紅潤,大衛也不似剛開始那麼高傲,不斷用蹩腳的中文和張書記侃侃而談。
飯桌之上,影鳳凰經常熱情地為我夾菜,連張書記對待我的態度也格外地好,
遠沒有我剛來時候對我的提防和猜疑。至於兩位電視台人員,夏莫芸在被張書記
誇了無數次漂亮後,和當初的王思思一樣眉眼生花。而大衛,我注意到他經常偷
瞄依舊美豔,風韻更盛的影鳳凰。
大約兩個小時後,這頓飯局也漸入尾聲,而所謂的毒性似乎沒在任何人身上
發作。
由於喝了不少酒,我便離席前往村政府三層走廊�的衛生間小解。而在我方
便過後,在我走出洗手間之後,我看到了醉盈盈的夏莫芸也向這�走來。
坦率的講,夏莫芸雖然沒有影心的極致純潔,戴幽竹的溫婉雅致,影鳳凰的
成熟魅惑,影琳琅的可愛靈動,影舞的妖豔嫵媚,但卻有著都市女人的生活氣息,
五官潔淨之餘,配上高挑苗條的身材,也是活脫脫的大美女。或許在城市�,這
樣的美女其實不勝枚舉,但在這片又有仙氣又有鬼氣的土地上,夏莫芸的樣子卻
讓人感到親切。
或許是出於良知,或許是出於不忍,在夏莫芸向我走來之時,我小聲叫住了
她。
“雖然不知你們的工作有多重要……但如果可能的話,拍完你們要的片子就
趕緊走吧。”因為怕被他人聽到,我說完就立刻想離開,但夏莫芸的回應卻令我
嚇了一跳。
“放心吧,小兄弟,我可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無知。”夏莫芸說完,閃身進了
衛生間,卻留下我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仔細思索。
其實,這句話原本平淡無奇,也無法證明夏莫芸是否很有城府。但是,我清
楚地聽到了一個極為冷靜的聲音,冷靜到甚至有一絲冷酷,這和飯桌上醉醺醺的
那個女人完全兩樣。
『這�似乎聚集了越來越多的怪人……但也或許……是我的機會……』細細
品味著夏莫芸剛才偶爾露出的崢嶸,我還是怕被影鳳凰懷疑,快步走回了飯桌旁。
飯局後,張書記原本提議自己親自送影鳳凰回房,卻遭到了影鳳凰的拒絕。
“路上有聶晨陪著我就行了。”影鳳凰言下之意,也是告訴張書記,我今晚
就住在影家的別墅�。
“好……好吧……”終於,消失了一晚上的,張書記過去看我的敵意眼神又
閃現出來。不過依然是稍縱即逝,這個老江湖到了沒讓自己過多失態。
夜色�的影鄉能見度極差,村�出了村政府、影家別墅和影舞住的藍房子門
口有路燈以外就沒有亮光了。這讓默默走在影鳳凰身後的我格外緊張,生怕在這
黑漆漆的環境�,影鳳凰會加害於我,但是,影鳳凰似乎並無此意,在相對沈默
了片刻後,主動向我開口。
“聶晨,好像我們家琳琅很喜歡你啊……”影鳳凰突如其來的話題,卻是自
己的女兒。
“嗬嗬……可能她有點缺乏和同齡人的交流。”回答之中,我暗自思索,影
鳳凰必然知道了自己的小女兒在我屋�逗留了一下午的時間。
“以後還請你,多多照顧琳琅吧……這些年來我一直疏於和她的溝通,所以
隻能拜托你這個外鄉人了……”
此時的我們,剛好走到了影家別墅大院口,在微弱的燈光下,我看到了影鳳
凰回首對我歉然一笑。這笑容之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機,相反則是一個人
母的真情流露。
“啊……好……”或許一直以來過於提防影鳳凰,對影鳳凰的看法過於妖魔
化,在這一刻,在母性的笑容和妖魔化的形象那巨大的反差下,我不由得有些癡
了。
回到影府之後,影鳳凰便回房休息了。在臨走之前,她告訴我,明天一早將
讓我帶路,前往我被囚禁的地方去捉拿女鬼。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主動出擊。這個女鬼已經作惡多年了,如果能抓
住她,那才是功德一件。”走進房間之前,影鳳凰如是說。
『果然……她的目的還是影心和戴幽竹……』在影鳳凰進屋之後,在被女傭
帶著走向自己的房間之時,我思索著影鳳凰話�的意思,內心中又將剛剛影鳳凰
為了影琳琅對我囑托後建立起的一丁點善意抹掉了。
其實不難理解,既然我提到了自己和女鬼有過接觸,那麼影鳳凰一定會讓我
帶路,前往女鬼所在的地方。如果我所言非虛,那麼就可以將影心斬草除根。而
如果我的投誠中有虛假之意,或者所謂的隻是故事,那麼明天這趟行程就一定能
看出端倪。
好在,在回到影鄉之前,我便和戴幽竹考慮到過這種情況。為了博得影鳳凰
的信任,現在影心和吳媽已經離開了仙穀,前往另外一個雖然不算很穩妥,但短
期內至少可以藏身的山洞。
因此,我打算明天真帶她們前往那座仙穀,縱然找不到影心的蹤跡,影鳳凰
在看到那�有人煙跡象後,也會對我所謂的,被女鬼囚禁過的故事更信任一分。
『那個夏莫芸和大衛到底是什麼人?省電視台會有外國攝像師嗎?她們的身
份有很明顯的疑點,但貌似張書記和影鳳凰卻深信不疑?』
『難道真是為了張書記的政績?今晚居然沒有往茶�放任何猛藥……那個夏
莫芸顯然不像飯桌上表現地那麼簡單……』
『也不知影心和吳媽現在住在哪�?會不會是那種風餐露宿的山洞?戴幽竹
又在哪�?在某個山頭上忍受著夜晚的山風嗎……』
粗粗洗了澡,一天的疲憊便席卷而來。雖然從回到影鄉到現在不過十二個小
時,但提心吊膽地談吐舉止,以及和影琳琅聊了一下午所消耗的精力,仍然讓我
十分疲憊。
當我拉開大床上的被子,我卻被驚呆了。
隻見在被子原本蓋住的地方,影琳琅雙眼緊閉,渾身裸露,香嫩的肉體盡覽
無遺,還未發育的乳房雖然不大,但乳暈很小,顏色豔麗。十五歲的小姑娘雖然
還沒長出大人一樣的玲瓏曲線,但皮膚極為滑膩。而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在淡淡
的毛發之中,也有一根影家女人都具有的,被視為家族傳統的,有些袖珍的白嫩
肉棒。
此時,影琳琅渾身顫抖,香汗淋漓,下體的小肉棒直挺挺地立著,胸口的乳
頭也硬硬的。
“嗚……嗚……”
隻一眼,我便意識到,影琳琅的狀態似乎是中了影鄉的春毒。從她口中斷斷
續續地哼聲中,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隻不過,我一方麵自責於進屋時都沒
有注意應該早已被塞入被褥的影琳琅就躺在這張床上,另一方麵極度疑惑於,到
底是誰敢對影琳琅動手。
『是戴幽竹偷襲了影琳琅嗎!?』我的第一直覺,便是隱藏在暗處的戴幽竹
下了手。顧及到屋�的攝像頭和可能存在的竊聽器,我不敢張口叫對方的名字,
隻能迅速跑到窗邊,仔細巡視周圍的黑暗。然後又在屋�翻箱倒櫃,看看戴幽竹
是不是藏在這�。但是,無論是如何尋找,卻未能尋到戴幽竹的半點蹤影。
稍微等待了片刻,屋�卻出了影琳琅低沈的呻吟以外沒有半點動靜,如果是
戴幽竹下的手,那麼她理應出麵才對。令人奇怪的是,當我推開房門,白天還守
在我門口的女傭,以及剛才還陪我上樓的女傭都不知去向。
『難道夜晚不用監視我嗎?還是說屋�的攝像頭就足夠監視了?算了……無
論如何影琳琅是單純的,我還是先看看她吧……』
帶著一肚子疑惑,我坐回到影琳琅身邊。雖然青春的肉體就擺在我的麵前,
但此時的我可沒有心思去享用這饕餮盛宴。
“琳琅,沒事,我帶你去找媽媽。”既然不是戴幽竹下的手,出於道義和對
影琳琅的好感,我依然準備帶她去找影鳳凰。
“恩……”看影琳琅的樣子,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但卻隻能用眼神渴求地看
著我,連嘴巴都沒有張開。
“怎麼了?很難受嗎?”我趕忙低下頭,試圖用自己的耳朵貼上她的嘴巴。
忽然,剛才還躺在床上呻吟的影琳琅一把揚起雙臂,趁我不注意,用力摟緊
了我的脖子,然後,一直都沒有張開的嘴巴猛然吻上了我的嘴唇,再然後,一股
熱流湧入了我的口中。
“你要幹什麼!!哎喲……”一瞬間知道自己著了這個小姑娘的道,我卻已
經吞咽了那口熱流,震驚地想起身離開,卻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要幹什麼?我當然是要幹該幹的事情呀……”在我的眼前,古靈精怪的
小姑娘沒事兒人一樣地坐了起來,臉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喂我吃的……是那種春藥吧……”感覺身上開始逐漸乏力的我,也顧不
上被影琳琅知曉我了解這種藥物的藥效,驚恐又憤怒地瞪著對方。
“放心啦……這種藥有藥量的差別……剛才讓晨哥喝下去的分量,隻會讓人
快活,卻不會讓人痛苦呢……”影琳琅說著,拿起了早已放在床頭,卻沒有引起
我注意的茶杯,看來她含在口中的茶水就是從這而來。
“這屋�有攝像頭……你媽媽不會同意的……”隱約中已經意識到這個成長
在詭異鄉村的少女,要對我釋放她扭曲的性觀念。
“沒關係呀……這些我媽媽都不會反對的……”影琳琅說著,已經將毫無反
抗能力的我推翻在床上,雙腿一跨,便坐在了我的肚子上。
“怎麼可能……”此時的我,下體已經堅硬如鐵,渾身無力但很燥熱,卻遠
未到會令人痛苦的灼燒感。望著身上青春無限,膚如凝脂的少女肉體,以及一根
詭異卻性感的肉棒就立在我的眼前,我感覺自己的確快要淪陷了。
“晨哥……你……不喜歡我嗎?”稚氣和魅惑兼備的聲音再度響起,影琳琅
的嘴唇貼上我的唇,細嫩的舌頭在我口腔中遊走著。
當影琳琅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後脫掉上衣,並趴在我身上,開始用稚嫩的
舌頭在我的脖頸和乳頭間舔弄,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姑娘吻遍全身的奇特快感,
開始讓我的理智迅速消亡。
轉眼間,我的褲子已經被扒掉,渾身上下隻剩了一雙襪子。影琳琅的口水幾
乎染遍了我的上半身。
“已經這麼硬啦……看來晨哥還是口是心非嘛……”影琳琅說著,小手分別
握住我的肉棒,托住我的陰囊,小舌頭貪婪地在肉棒上舔食著。
終於,影琳琅溫潤的口腔含住了我的肉棒,隨著頭部不住上下擺動,連續的
快感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
口腔中,小舌頭在龜頭和勾狀環間來回輕舔,嘴唇盡力吸住棒身上下蠕動,
一隻小手握緊肉棒的根部輕輕浮動,另一隻小手則依然輕輕擠壓著我的陰囊。
“晨哥……琳琅也想要呢……”吐出肉棒,影琳琅翻過身體,並不瘦弱,相
反則肉感豐富的小屁股慢慢坐在了我的胸膛上。她為我的頭下墊了一塊枕頭,讓
我的臉正對著她粉嫩的,隻長了稀疏毛發的陰戶。
強烈的荷爾蒙指數,燃燒了我的全部理智。淫靡的少女香味,不斷從少女的
陰門傳入我的鼻中。我無法按捺,終於長大了嘴巴,一口吃住了影琳琅的陰戶口。
隨著我用僅有的力氣,忘情地吃著影琳琅的淫水,饑渴的舌尖,縱情塞入少
女的軟肉,影琳琅也開始了快樂的呻吟,可愛的小屁股隨著我的舌頭顫抖並蠕動
著,流出了大量淫液的小肉棒在我的胸口來回蹭著,淫蕩的小嘴巴更是拼命吞吐
著我的肉棒。
“晨哥……我們先一起出來一次吧……啊啊……反正……你今晚的精力會很
旺盛啊……”影琳琅說完,一隻小手繞到了我的後門,一根手指猛然塞入了我的
肛門,約括肌被擠壓的刺激,讓射精的衝動頓時無法抑製地開始蔓延開來。
“啊啊啊啊!!!!!!”
終於,當69式重疊在一起的兩個人一起叫出聲來,我的精液一波一波灌入
了影琳琅的口腔。與此同時,大量的陰精一波波灌入了我的嘴巴,不斷摩擦在我
胸膛上的小肉棒也同時射了精,滾燙粘稠的精液頓時浸濕了我的胸膛。
“晨哥……晨哥……啊啊啊啊……除了媽媽……你是第二個擁有我身體的人
啊……”
當影琳琅再度尖叫起來之時,我已經一把撲在了她的身上,依然堅挺的肉棒
瞬間灌入了小姑娘的稚嫩陰戶。此時的我,春毒雖然已隨著剛才的高潮破解,但
春心顯然已經無法抑製了。
我們的情緒都很高,我拼命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在狹小的肉壁內前衝後突,
影琳琅則用雙手摟緊自己的小腿,將雙腿分成最大程度,以求能讓我的胯骨和她
的胯骨最大限度撞在一起。
當時的我隱約注意到,毒素解開後的我,性欲反而變得更加高亢,下體的堅
硬程度和耐久力也比平時高出幾成。隻不過當時的注意力全在影琳琅身上,也的
確沒時間多做思索。
在我的暴力抽送下,影琳琅剛剛因為射精軟化下去的小肉棒很快又堅挺起來,
她一邊浪叫著,很快便達到了一次陰戶高潮。然後,我一邊繼續大力操著,一邊
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肉棒,同時刺激她的陰戶和肉棒,也讓她很快又陷入了一次更
強烈的高潮。
“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啊……”第二次高潮之中,影琳琅可愛精致
但也汗流浹背的小臉上,表情幾乎已經扭曲。身體開始抽搐的同時,又一股濃精
在我的手中爆發出來,下麵更是潮噴不已。
『我這是怎麼了……身體�好像裝著一隻野獸一般……』
高潮後的影琳琅已經有點精疲力盡的感覺,但我卻獸性大發,不顧對方的疲
態,一把將她翻了一麵,強行拉起她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再度後入了她的陰戶。
“晨哥……這樣……好棒……琳琅……快死掉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我的一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影琳琅的肛門,小姑娘本已在射過兩次後變
得乏力的小肉棒再次強行勃起。於是我又伸出一隻手,繞過她的小腹,再次握緊
那根肉棒拼命套弄,自己的屁股同時加速到極致,每一次衝撞都撞出巨大的肉塊
撞擊聲音,也讓在我身下的影琳琅愈發瀕臨崩潰邊緣。
我就這樣,一手摳挖著小姑娘的肛門,一手套弄著她的肉棒,使出了幾乎吃
奶的力氣,也不顧身上汗如雨下,瘋狂地奸淫著影琳琅。
陰道收縮,又一波陰精傾斜而出,一股擠壓的快感讓我快到射精的邊緣了。
當陰道再一次收縮,影琳琅瘋狂叫著,雙眼甚至翻白,明顯稀少的陽精第三次噴
發,我也終於再次大吼起來,依然濃鬱的精液爆發在了對方的身體�。
在我射精的同時,我隻感覺下麵被滾燙的,比陰精更大量的液體噴了上來。
原來這一次,影琳琅竟然被我操得直接失禁了。
終於,我精疲力盡地趴在了同樣精疲力盡的影琳琅的後背上,瘋狂之後的莫
名倦意猛然侵襲了我的全身,仿佛被藥物控製般的無力感,令我氣喘籲籲之餘,
頭腦也開始模糊起來。
“晨哥……太好了……媽媽也會高興的……”
在我睡著之前,我聽到影琳琅模糊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聲音之中,似乎
充滿了喜悅……
第六章 風暴前兆
今天,是我來到影鄉的第十七天,也是我從影心所在仙穀回到影鄉後的第二
天。
今天,影鄉再度陷入陰天的籠罩,太陽被厚厚的烏雲完全遮住,似乎隨時隨
地都有可能下起一場悶了許久的瓢潑大雨。
今天,在影鄉山穀深處,在那處被燒毀的研究室後的小路上,一行人正在緩
慢而緊張地朝著小路深處前進著。
這群人�,帶頭的是張書記,為了前來探知『女鬼』的虛實,這次連村支書
都要親自帶隊。在他的身後,並非村政府�的公務員,而是又影鳳凰親自點兵出
來的五名壯實的鄉勇。
在隊伍的最前方,自然是負責指路的我了,不過走在我身邊的,卻並非對
『女鬼』十分警惕的影鳳凰,而是昨天才來到影鄉的女記者夏莫芸。
“小夏……這趟旅程還是很危險啊……”在臨走之前,張書記十分憐香惜玉
地關懷著夏莫芸。
“作為記者,這麼出色的題材怎麼能錯過啊……這可是我的職業操守啊…
…”絲毫不顧張書記的勸阻,夏莫芸依舊像昨晚一樣,嬉皮笑臉地堅持著自己的
原則。
“小夏,咱們還是考慮一下怎麼拍攝村�這幾年的變化吧。”或許因為仰仗
著夏莫芸為自己的政績拍攝片子,張書記對夏莫芸的央求模樣,讓我很容易聯想
到他在影鳳凰麵前的卑微。
“張書記啊……如果你不讓我跟隨的話,我可就要修改原本和你說好的劇本
了……”僅僅簡短的幾句對答,便體現出這個夏莫芸不知用了什麼魔法,已經在
短暫的一天之內讓張書記對自己毫無辦法,甚至有點俯首帖耳了。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們兩個,務必全程保護夏記者!!”聽到夏莫
芸威脅要修改劇本,張書記隻好無奈地指派了兩個隨行的小夥子負責保護夏莫芸
了。
『修改劇本?看來夏莫芸已經和張書記說好了,之後的片子要怎麼拍了吧?
看來這種暗箱操作不隻存在於大城市,連這種窮鄉僻壤也難以免俗……』在隊伍
啟程之後,我思索著張書記和夏莫芸的對答,『現在看來,張書記似乎有些畏懼
這個夏莫芸……看來這個女記者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一夜之間似乎就製服
了張書記……』
由於一直很擔心女鬼會突然從什麼地方殺出來,原本隻用走半個小時的小路,
這隻隊伍卻走了一個多小時。
一路之上,夏莫芸走在我的身旁,似乎很享受這峽穀之間的自然美景。兩名
負責保護她的小夥子則就走在我們的身後。而張書記,則被剩下三個小夥子包圍
著,表情即嚴肅又緊張地漫步前行著。
好在一路上風平浪靜,當我們終於走到我第一次見到戴幽竹的小木屋之前,
我指了指木屋,並示意這就是目的地了。
“你們三個,去……去把門打開!!”不同於終於能喘口氣的我,張書記此
時似乎更緊張了。從他的表現來看,這趟尋鬼之旅,顯然並非他自願前來的。
或許是被張書記的情緒影響,三名被指派前去開門的小夥子也格外緊張。而
夏莫芸則樂得清閑,躲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砰』地一聲巨響,一名小夥子一腳踢開了本就虛掩著的房門。
如我所料,木屋內已經空無一物,隻剩下了一張木床和一張木桌子。
『看來影心和吳媽確實已經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啊……』記得昨天離開這�之
時,木屋�至少還擺設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如今看到這�依然空無一物,我
更確信了影心她們的安全。
但是,不同於更加安心的我,張書記在看到屋�空蕩蕩之後卻嚇得驚叫起來。
“這�果然住人!!這�果然是女鬼的老巢!!!”老實說,聽一個五十多
歲的中年男子發出恐懼的叫聲,還真是無比刺耳。
“書記,去年我曾經和影鳳凰女士來巡邏過這�,那時候這�也是這樣空蕩
蕩的。”為了安撫張書記過於緊張的心情,一名小夥子安慰著他。
“哦……哦哦哦……原來你們來過……”聽到這�過去也擺放著這張破床和
破桌子,張書記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後,他忽然轉頭麵對著我,“聶晨,
這�莫非就是你被女鬼囚禁的地方?依我看也沒什麼特別嘛?”
“您別急,這�其實有暗門的。”眼見張書記對我露出懷疑的神色,我便走
入了木屋。按照離開時的記憶,在內壁上某處木頭上輕輕按了一下。
在一陣陣『喀拉喀拉』的聲音之中,小夥子們失聲驚呼,本就站在屋外的張
書記幹脆又退後了好幾步。也就在眾人恐慌之際,內壁上的十幾塊木板突然鬆動
脫落,一道暗門也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事實上,這座小木屋本就依山而建,暗門的後麵是一條通向斜下方的秘密暗
道,暗道的另一端,便是我和影心、戴幽竹相處了十二天的仙穀了。
在暗門顯出後的足足兩分鍾後,屋內的五個小夥子和屋外的張書記都大氣不
敢喘上一口。直到確認暗門內沒有任何動靜,小夥子們才逐漸圍了過來,門外的
張書記也開始發話了。
“那個……聶晨!!既然你說過,�麵是一片山穀,那我任命你,帶領五個
兄弟一起進到�麵去查個究竟!!務必找遍整片山穀,將那個女鬼找出來!!”
“張書記,您不一起進去嗎?”不用張書記囑咐,已經站在入口處準備進入
的我,回頭似笑非笑地小小嘲諷了一下張書記。
“我……我負責留在這�,萬一女鬼在外麵,我還能幫你們守著入口!!”
強詞奪理之中,張書記又一次毫無保留地表現了自己的膽怯。
『他不下去沒準也是好事。其實到了這一步,開啟了他們都沒發現過的暗門,
我已經足以博得他們的信任了。』做好了打算,準備帶著五個小夥子找一圈空無
一人的山穀就算了事的我,此時倒是格外輕鬆,在向張書記揮了揮手之後,便邁
入了漆黑一片的暗門。
當然,在帶著五個小夥子走進至少有兩百米的暗道之時,我還是保持著一定
的警惕。因為我深知這個暗道�機關密布,稍有不慎便會葬身於此。
用戴幽竹告訴我的進入方法,我帶著隊伍,在每一個應該選擇的岔路口選擇
了正確的方向,一點點向著仙穀深處前進。而在我們一點一點前進的過程中,我
注意到夏莫芸不知何時也跟隨在了隊伍的最後方。若不是此時的我凝神靜氣地注
意著腳下的路,我肯定會勒令讓她離開的。
其實,我也可以故意把小夥子們帶到一些暗藏致命機關的角落�。但一想到
這些小夥子雖然被影鳳凰和張書記使喚,卻也是無辜的平民,我便打消了這個念
頭,幹脆踏踏實實地帶著他們逐漸前進了。
二十分鍾之後,在走過了最後一個拐角後,仙穀中令人安心的光芒便映入了
眾人的眼簾。
『影心她們應該已經離開了吧……』粗略環視了一下四周,在確認此處已經
沒有人煙後,我向身邊的小夥子們下達命令了,“你們三個一組,從左側開始搜
索,你們兩個一組,從右側開始搜索!!”
在我下達命令後,顯然也頗為緊張的小夥子們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在猶豫是
否要聽我的命令。
“張書記剛才說了,任命我帶領你們。而且如果不是我,你們剛才恐怕早在
暗道的機關�喪命了!!”眼看小夥子們猶豫的模樣,我幹脆拿起了架子,仗著
張書記的威勢壓迫著他們。
再次互相望了一眼,小夥子們最終雖不情願,但還是按照我的吩咐,分成兩
組開始分頭搜索。而在他們分頭行動之後,我看到他們紛紛從背後的背包�掏出
了類似砍刀或者木棍的武器,這標明他們此次的目的顯然不隻是找『女鬼』這麼
簡單了。
在小夥子們離開後,我回頭看了看一直在我身後沈默不語的夏莫芸,當我回
頭之時,我發現她依然在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我,兩個人之間有了四目相對的瞬間。
“我知道你為什麼把他們都支開。”從夏莫芸淡定的樣子來看,她似乎根本
沒有受到所謂的女鬼傳說的恐嚇,更沒有被剛剛崎嶇的暗道嚇到分毫。
“哦?你知道?”心�對這個神秘的女記者愈發懷疑,我反問著。
“你當然不是像張書記一樣膽小啦。要我說……你是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盤
問一下我這個疑點重重的女記者吧?”
在夏莫芸一語道破我的心意之後,我立刻板起了臉,心中更加認定了這個女
記者身上藏有眾多的秘密了。
“嗬嗬嗬……放心啦,至少我不是你的敵人。來,坐到這邊來,我會慢慢對
你講的……”似乎對於我的反應頗為滿意,夏莫芸繼續淡定的笑著,同時找了處
寬大的石頭坐在了上麵。
『事態似乎發展得越來越奇怪了……』雖然夏莫芸並未對我表現出敵意,但
這段時間經曆了太多背叛和心機的我,還是保持著警惕,坐在了能夠互相聽到對
方說話,卻距離夏莫芸有一點距離的另一塊石頭上,並麵向著對方,雙目直勾勾
地盯著這位神秘的女記者。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就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內,我又將從夏莫芸的口中,得
知更多令人震撼的事實。
“首先呢,你的身份我十分清楚,不隻是你,王思思和陳凱的身份,我也十
分清楚。你的哥哥是聶東,是為年輕有為的醫藥界精英,可惜時運不濟,在這�
科研之時葬身火海。當然啦,這些都是陳詞濫調。不過不知你是否清楚,王思思
和陳凱身上與這�的聯係,可一點不比你少。”
“王思思和陳凱!?”
“是啊……首先說說陳凱吧……你絕對猜不到,他的母親當年正是影鳳凰身
邊的女傭之一,甚至算得上是當年的女傭之長!!”
“什麼!!!”聽到這�,我幾乎驚訝到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是啊……就在二十四年前,這個女傭因為得罪了當時的家主,也就是影鳳
凰的母親而被關了起來。後來她自己越獄成功,趁著黑夜跑出了影鄉。再然後,
她認識了陳凱的父親……”
“陳凱他自己知道這些事嗎……?”
“估計應該不知道吧。否則他還會有膽子繼續留在這�嗎?”
『的確……如果陳凱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曾經犯下影家家規的逃犯,給他
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繼續留下了吧……』
“接下來說說王思思吧……王思思本人雖然不求上進,但她的父親卻恰恰是
一個中科院的項目負責人!”
“……”這次我沒有答話,但心�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一些陰暗的內幕。
“嗬嗬,恐怕這個你也猜不到……王思思的父親,正是在你哥哥之前負責抗
癌藥物提煉計劃的負責人。當年正是他在離任之前,推出了這個抗癌研究計劃,
連影鄉這個地點,也是他當年圈定下來的。”
“等等!!”製止了夏莫芸的陳述,我不由得站起身子,表情嚴肅地思索著
這些足以令我消化一陣的消息。
『原來王思思和陳凱都和我一樣,早已和這片影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那麼……等一下!!既然我們當年都是先向這邊發送了簡曆,之後才被招聘
……也就是說,當初招聘我們也都是早有預謀的了!!!』
在我的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極度震驚之時,我看到夏莫芸的臉上露出了早已
料到的表情。想必這個本領過於神通廣大的女記者,也早就調查過了我的底細吧。
“我能先問你個問題嗎?”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後,我卻率先打斷了夏莫芸
的話。可沒等我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夏莫芸就率先說出了她的答案。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吧?或者想問我到底是誰對吧?這麼說
吧,你真的相信我是省電視台的記者?”
“沒錯……看來你果然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又被夏莫芸猜中了心思,我
也隻好承認她的厲害了。
“這麼說吧,我呢,和大衛一樣,受雇於中央一家不能透露名字的機構。我
們此行的目的,當然不是給那個惡心的張書記拍片子,而是要揭穿這個影鄉隱藏
的驚天真相!”此時,夏莫芸往往懶散的表情突然極度嚴肅起來,“你哥哥的死、
影鄉十七年前不為人知的內亂和災禍、影鳳凰身上暗藏的秘密,我都要將它公之
於眾!!”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停頓,在我眼前的美女記者,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玩笑
之意。
“你獨自一人前來,就不怕危險嗎?”被對方的極度認真態度所震懾住,我
誠懇地問道。
“我和大衛已經說好了,隻要某一個人出行未歸,另一個人就立刻離開這�,
將手上已經掌握的證據報告給我們的上級。我們兩個都早已做好了舍生忘死的準
備。”
“那麼……又為什麼要告訴我呢?你不怕我出賣了你嗎?”
“因為,隻有你能幫我們打開影家別墅後麵那道通往一間廢棄工廠的大門。
而在這間廠房�,有我們所需要的,最重要也是最後的證據!”
在這一瞬間,我必須承認,我不僅從夏莫芸的眼中看到了認真,更看到了希
望。
但是,就在此時,隻見五個巡邏了一圈的小夥子走了回來,夏莫芸也立刻收
起了嚴肅的表情,重新變回了那個嘻嘻哈哈的女記者。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我們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你們巡邏的……”我剛要開口詢問,忽然,其中一個小夥子將手中的砍刀
舉向了我。
“對不住了,請你跟我走一趟吧。”為首的一名小夥子,完全看不出剛才那
謙卑或緊張的神色,相反,他的兩眼�露出了明顯的凶光。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從夏莫芸驚恐的表現來看,顯然五個小夥子
突然倒戈也出乎了她的意料。
突然,兩個小夥子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地朝著夏莫芸包圍了過去,其中一個
舉起了手�的木棍,一棍子擊中了夏莫芸的後腦。
“聶晨……記得……去找……大衛……”在昏過去前的瞬間,夏莫芸發出微
弱的聲音。接著,她便被兩名小夥子架起來,自己也昏死了過去。
“你們居然敢行凶!!是張書記叫你們這麼做的嗎!!”眼看已經無路可逃,
我幹脆擺出了要搏命的架勢。
“張書記,哈哈哈,那老家夥恐怕已經先於你們見了閻王!!!”
就在下一個瞬間,另外三個小夥子同時朝我撲了上來。我拳打腳踢,試圖與
對方周旋,卻突然腦後一陣劇痛,似乎是被其中一個小夥子手中的木棍砸中了後
腦,自己也緊接著昏死了過去。
『不要……我剛剛看到了希望……就要這樣失敗嗎……夏莫芸會被怎麼樣?
張書記又怎麼了……可惡……我不甘心啊……』
可惜,無論我甘心與否,都無可逆轉地落入了這群小夥子的手中。
迷糊之中,我似乎感覺到自己被�起了身體,然後顛簸了許久時間,接著又
被扔在了某個冰冷的地方。
迷糊之中,似乎有人在為我的後腦止血。我也似乎聽到了一個頗為熟悉的高
亢笑聲。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度醒來,首先看到的,是一處昏暗的,如同牢房一般
的房間,而自己則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之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全部扒光,雙手被
反綁在身後,雙腳上也被戴著一對腳銬。
“哎呀呀……終於醒了呢……我的小野馬……”隨著一陣高跟鞋敲擊水泥地
的聲音響起,我看到在我的麵前,身穿著暴露服裝的影舞正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隻見今天的影舞,身上穿著類似性感內衣一樣的服裝,束腰之上暴露著堅挺
的雙乳。腰部往下除了潔白的長筒絲襪、紅色的高跟馬靴以外空無一物,濃密的
陰毛和一根已經微微勃起的粗長肉棒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而她的手中,此時
竟然拿著一根黑色的皮鞭。
“原來那些小夥子竟然是你的人!!”經曆了那麼多的變故,如今的我隻用
稍作思索,便能猜到很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哼哼……別這麼大火氣啊,這次竟然將媽媽也瞞了過去,我還是蠻得意的
呢……”看到我臉上的憤怒,影舞反而笑的更加開心了。
『她說這次瞞過了影鳳凰?也就是說,小夥子們對我和夏莫芸的突然襲擊並
非因為影鳳凰察覺了我和夏莫芸?』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從影舞的態度來
看,我沒準是有一線生機的。
“為什麼要抓我!!我沒有得罪你啊!!!”不過麵對著這個將殘暴浮於表
麵的女人,我還是感到了一種恐懼。
“誰說你沒有得罪我呀……今天一早,媽媽就派人把陳凱抓走了,說是要對
他當初襲擊你的罪行進行審判……如果不是你和媽媽說了什麼,她會這麼做嗎?
”雖然貌似在控訴著我的罪行,但影舞的臉上卻似乎沒有太多的憤慨。
『影鳳凰今天一早就來抓陳凱了?所以……影鳳凰到目前為止還是信任我的,
因此才會在我帶隊前去抓女鬼的同時,履行和我的約定?』聽到這�,我已經可
以斷定,影舞對我的襲擊,至少和影家那驚天的秘密毫無關係了。
“那……那你到底要怎麼樣!?”試著掙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四肢被牢牢
鎖死,我隻好繼續怒吼。
“怎麼樣麼……你讓媽媽帶走了我最喜歡的男寵之一,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
脾氣……要不,就幹脆殺了你一命抵一命……或者,讓你代替陳凱來討好我唄
……”從影舞用如此輕描淡寫的口氣說出這種殘酷的話,她顯然是個不折不扣的
女魔王。
“你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嘴上在質問,但聯想到影鄉詭異淫亂的鄉風,
再看看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我其實已經隱約明白了她的意思。
“哎呀呀……我就喜歡你這種倔脾氣的男人,這樣征服起來才有意思啦…
…所以如果你能代替陳凱,我不僅不會責怪你,反而會好好疼愛你呢……”說話
的同時,影舞用手中的鞭子,也在輕輕磨蹭著我的胸膛。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難道是要我像陳凱一樣滿足她的獸欲嗎……』通過
影舞簡單的表態,我的確已經對她的意圖完全知曉了。
很顯然,她抓我來的目的,表層的意義,是因為對影鳳凰的報複,或者對我
的報複。但深層的意義,從昨天我揍陳凱時影舞興奮的表情來看,或許在這窮鄉
僻壤之中,我真的讓她燃起了比陳凱更濃厚的興趣。
“如果……如果我說不呢??”雖然知道影舞似乎暫時沒有殺我的意圖,但
想到那天在刑場上徐強遭到的暴虐,我還是無法抑製地緊張了起來。
“哼哼哼……就知道你會拒絕……所以我把能夠說服你的人都帶來了……”
隻見影舞拍了拍手,牢房一旁的一扇小門被推開,那兩名經常保護在影舞身
邊的大漢,一個�著徐強,一個拉著王思思走了進來。
當我看到如今的徐強和王思思之時,我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
隻見第一名大漢將身體明顯短了一截的徐強抗在肩膀上,然後重重地扔在地
上。
在我的眼前,此時的徐強,雙臂在腋窩處被砍掉,雙腿也在大腿根部被砍掉,
下陰處依然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景象。他的臉上露出了失心瘋一般的表情,身上肮
髒而惡臭,整個人已經被折磨成了令任何人看到都會心�發毛的人棍。
而在第二個大漢的手中,拉著一條繩索,繩索的另一端,係在王思思脖子上
一個項圈之上。
準確的說,王思思是趴著進入這個房間的。如今的她也全身赤裸,臉上和身
上倒算幹淨,不過臉上的表情呆滯,在赤裸的屁股上,兩根電動假陽具插在她的
女陰和肛門�。
“聶晨啊……如果不像變成徐強那個樣子,你最好還是和我合作一下吧…
…當然了,如果能讓我開心,我也不會讓你變成王思思那樣子的……”當影舞再
度用高亢的聲音誘惑著我,我感覺自己在恐懼的力量下,內心的抵觸開始有所動
搖了。
『聶晨啊聶晨……影舞隻是想讓你替代陳凱的位置。不就是忍辱負重一下嗎
……既然她沒有殺你的意思,隻要能熬過去,你還是有很大機會的……隻要能幫
助夏莫芸他們找到影家的罪證,你就可以不用帶著遺憾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那個女記者怎麼樣了!?”一想到夏莫芸當時也遭到了襲擊,我趕忙問道。
“她啊……說來也奇怪,沒想到這個山穀�真的有女鬼。那天打暈你之後,
那幾個小夥子突然遭到了襲擊,雖然把你帶回來,但那個女記者卻被搶走了…
…但襲擊他們的人我也沒親眼見到,隻能說或許真是女鬼在作祟吧……”從影舞
現在的態度來看,她顯然也不太在意那幾個小夥子的安危。
『受到襲擊?我知道了!!一定是戴幽竹見我被打暈,便跑出來救我……但
她畢竟要麵對五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就沒能把我救走,但至少救了夏莫芸……』
聽著影舞的回答,我大概能猜測出當時的情景了。
“算了……反正女鬼也會把那個女記者殺了的……”從影舞自言自語的內容
中,我幾乎可以肯定地判斷,她一定不知道母親和戴幽竹、影心之間的陳年舊事。
她對我的捕獲,也和我本身的調查計劃沒有半點關係。
『既然夏莫芸被戴幽竹救走了,我就可以稍微放心了。隻要我能在影舞手中
活下來,然後再次見到夏莫芸,就可以想辦法繼續調查影鄉的真相……等我們調
查完畢,便連夜逃出去……』
忽然,就在我仔細思考之時,影舞忽然雙腿跨立在我的身體兩邊。趁我猝不
及防之際,挺翹的肉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胸膛上。而當我條件反射地�眼看去,
那根不知侵犯過多少男女,近距離看上去又長又粗的白色肉棒,正昂首挺胸在我
的麵前。
“該說的都說完了,現在該是你向我表示臣服的時候了。”影舞的態度再明
白不過,她是要我去親吻她的肉棒。
“我……”在這一刻,我卻陷入了極度的矛盾。雖然在仙穀已經親吻過影心
的肉棒,在影鳳凰的別墅也把玩過影琳琅的肉棒,但麵對著一個瘋狂的雙性人,
麵對著一個在我腦海中留下極度深刻的殘暴印象的女人,我還是無法做到對一根
肉棒說親就親。
“怎麼了?”簡單的三個字之中,影舞終於流露出了一絲不耐煩和殘酷。顯
然,對於這個每天都居高臨下的大小姐來說,她的耐心似乎要用光了。
“我……我隻是不太適應……”雖然很想立刻放下所有的尊嚴,為了活命去
忍辱負重,但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矛盾的。
“哦……原來如此……真是隻難伺候的小野狼呢……”在聽到我的話之後,
影舞卻顯然有所誤會。隻見她朝著身後的兩名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兩名大漢便�
著徐強走了出去,但卻把跪趴在地上的王思思留了下來。
忽然,我隻感覺自己下體的陽物一陣溫熱,一張嘴巴將它含了起來,一條舌
頭開始鑽入包皮,在龜頭上輕輕舔著。
都不用做太複雜的思考,這張嘴巴的主人,定然是王思思無疑了。
雖然從來也沒有經曆過何為專業的口交,但當王思思的嘴巴一吸吮上來,我
便渾身一哆嗦。當她的舌頭虔誠地在龜頭邊旋轉,嘴唇有節奏地吞吐肉棒,左手
輕輕套弄棒身,右手撫摸著陰囊之時,我知道這十幾天在藍房子�的生活,已經
將這個嬌滴滴的嬌小姐徹底改造了。
“這下子你可沒有理由再拒絕了……我也從來沒對任何男人這麼恩賜過…
…”或許是注意到我臉上浮現出的享受,影舞這次幹脆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將
龜頭對準了我的嘴巴。
我必須得承認,當我張嘴含住那根白嫩但粗壯的肉棒之時,身為男人的屈辱
令我當時都有種崩潰的感覺。但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下體在王思思的口交中
不斷傳出快感,讓我的屈辱感減弱了許多。
看著我笨拙的口交,性格暴躁的影舞此時卻少見地流露出的溫柔的眼神,她
的右手不住撫摸我的頭發,似乎在給我一種鼓勵。也正是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
我心中的屈辱感變得蕩然無存,表麵上,我開始為了求生暫時放棄了無謂的自尊,
其實在深層次,我的身體有點開始享受起這個過程了。
“雖然有點笨笨的,但慢慢來也會越做越好呢……”在我吞吐了一會兒肉棒
後,影舞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後向前挪動自己的屁股,又將陰囊放在了我的眼
前。
“啊啊……”剛剛伸著舌頭舔了兩口陰囊,趴在我下體的王思思默默地用雙
手推起了我的雙腿,然後,一條又濕又滑的舌頭開始舔我的肛門了。這輩子也沒
被任何女人親過後庭的我,開始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
舔完了陰囊,影舞再度挪動屁股,用自己那多毛的陰戶蓋住了我的嘴巴,然
後,當我的舌頭越來越快地舔食在影舞的陰戶上,她也開始激動地叫出聲來了。
“啊啊啊……王思思,你……去把那個打開……”享受著我的服務,影舞忽
然對王思思下了指示。
聽到影舞的指令,王思思隨即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在我的餘光中,她似乎
走到了牢房中的一個角落�,用手按了一下牆體,讓一股暖暖的風逐漸從牢房上
方的一排通風口吹入,也讓石地板上逐漸有了地熱。
『等等!!這股熱風�怎麼有種淡淡的茶香!!糟糕……』當我感到自己的
全身開始有淡淡的熱度,有十分近似於兩次中了淫毒之後的反應之時顯然已經晚
了……
“不要緊張……這種氣體是我們影鄉的特色,雖然濃度太大會對人體有害,
但現在的濃度隻會讓你我更加享受呢……”見我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尚不知
我已經中過兩次淫毒的影舞倒是出聲安慰著我。
在王思思從角落的櫃子�取出褥子,並鋪在地麵上之後,影舞終於離開了我
的身體,走到褥子邊躺下,兩條大長腿分開,將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的陰戶和充
分勃起的肉棒全部展露在我的眼前。
正如同影舞所說,這種濃度的淫毒氣體,的確不會令我感到渾身灼燒或心絞
痛。但隨著吸入的越來越多,我吸入的淫毒總量已經不比被打一針或喝一杯茶要
少。心髒雖然不會絞痛,卻開始加速跳動,帶動出的大量血液灌入身體的各個部
位,一股熱流瞬間湧遍全身,越來越多的性欲也開始集中在大腦和下體上。
沒時間去思索這種濃度的淫毒或許就是影家祖傳的,可以令皇室都感到愉悅
的真正藥物。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由自主地緩步走向眼前的影舞,自己下
體的肉棒火熱地像根鐵棒。也正是在這淫毒的作用下,暴力的影舞此時在我的眼
中卻仿佛性愛的女神一樣,令我愈加無法自持了。
褥子很大,因此當我跪在影舞兩腿之間,我本人也跪在溫暖的褥子上。與此
同時,王思思就跪在我的身旁,我注意到她的雙眼也直勾勾地盯著影舞的下體,
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有淫液在流淌,她此時的感受恐怕也和我一樣,在淫毒的作用
下逐漸迷失了自我。
“來吧……我的小寵物們……不用有所顧忌,對我做你們最想做的事情吧
……”此時的影舞,雙眼眯成了一道縫,性感的嘴唇微張。她的雙手摸著自己的
乳房,雙腿和臀部慢慢地在我們麵前搖擺著,她自己此刻想必也是欲火中燒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已經感到天旋地轉的我和王思思,一同將自己的臉埋入了
影舞的下體。我們就好像一對公母性奴一般,爭先恐後地爭搶著影舞的肉棒,一
起拼命用舌頭舔著影舞的陰囊,一起長大了嘴巴品嚐著陰戶口那淫蕩的淫液。
忘情地舔著影舞的下體,我和王思思彼此也在愛撫著對方。我的手繞過她的
屁股,手指頭在她的陰戶�拼命摳挖。她的手則繞過我的小腹,纖細的手指在肉
棒上拼命套弄。
很快,王思思就哀嚎著泄了一次陰精,噴的我滿手都是。半分鍾後,影舞也
浪叫著泄了一次陰精,大量的淫液噴了我一臉,王思思趕忙抱著我的臉,用舌頭
舔著臉上殘留的液體。
“寵物們!!我要看你們操!!!”興奮到了極點,影舞顯然恢複回往常的
瘋狂。在她的命令下,王思思已經躺在褥子上,雙腿分開,將陰戶暴露在我的麵
前。
此時此刻,我隻感覺下體的肉棒幾乎要膨脹到爆炸了。獸性全開的我,早已
忘記了廉恥,一下子撲在了王思思的身上,自己的肉棒全數塞進王思思的陰道,
便開始玩命般地用力抽送起來。
在淫毒的作用下,第二次彼此交媾的我和王思思顯然更加投入。我拼死地用
自己那根比平時更加粗壯更加持久的肉棒暴虐在王思思的陰道�,而她則四肢摟
抱住我的身體,拼命將自己的嘴巴往我嘴巴上送。
“真是兩朵鮮豔的小菊花呢……今天先來享用哪一個呢……”就在此時,影
舞已經跪在我們的身後。她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鑽進了我的菊門,同時用手指
摳挖著王思思的菊門。
無論是否羞辱,不可否認的是,當影舞玩弄著我們的肛門之時,我和王思思
的性欲更加旺盛,交合的力度也加大了。
“既然聶晨今天才加入我們,那就給他一點適應的時間吧……”說著,影舞
推著我的屁股,讓我變成將自上至下操著王思思的姿勢,影舞的肉棒同時一送,
整根沒入了王思思翻起的肛門�。
“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兩根肉棒交替抽送在自己的陰戶和
肛門�,王思思的浪叫變成了瘋狂的哀嚎,她的雙眼開始翻白,身體開始抽搐,
一波又一波的陰精止不住地噴湧而出。
抽送的過程中,影舞依然在用手指摳挖著我的肛門,讓我的性欲空前膨脹。
兩個人如同有默契一般,你進我出我進你出,完全把王思思當成了下體的肉便器,
瘋狂爆操,直到王思思下體噴湧出失禁的尿水才宣告罷休,影舞才將自己的肉棒
從王思思的肛門�抽出,然後頂到了我的肛門之上。
或許是的確經驗老到,影舞根本不做任何鋪墊,一口氣便將肉棒塞入了我的
肛門深處,這雖然為我的肛門帶來了巨大的疼痛,但卻在疼了一瞬間後,肉棒已
經插到了底部,倒是沒讓我經受太長時間的折磨。
接下來的時間�,我完全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狀態。我隻感覺上麵的影舞和下
麵的王思思如同包餃子一樣將我夾在中間,一個拼命衝撞著我的屁股,連帶著我
的肉棒也抽送在王思思的陰戶�。另一個雖然也已經精疲力盡,卻依然在盡力親
吻著我的臉龐,為我的第一次肛交減輕痛苦。
令人奇怪的是,這次三明治般的性交竟然維持了許久的時間,我和影舞都沒
有要射精的感覺,反倒是被我們一起壓在下麵的王思思最後實在扛不住了,在總
共十多次高潮後最終昏死了過去。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這個影鄉�,居然除了媽媽和我,還有能夠將玄
羅香發揮到這種程度的人……我真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說著,影舞
終於將肉棒抽離了我的肛門,麵紅耳赤地仰躺在我的身後,再度將下體暴露給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知不覺地,我的說話聲中竟然充滿了野性和暴躁,
我不知道的是,此時我的雙眼已經布滿了血絲。
“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這種症狀,但你的確已經有了初期的
征兆……不管那些啦,反正也是快樂的症狀……”沒心思對我做過多的回答,影
舞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用力一拉,讓我趴到了她的身上。
『初期症狀……這是什麼……玄羅香?莫非就是淫毒的名字?不行……我現
在無法集中……腦子�一團亂,現在隻想……操死這個小妖精啊……』
正如同我腦海中斷斷續續但已經無法集中的思考一般,當我的肉棒終於塞入
影舞那淫亂到不行的陰戶�之後,我開始繼續著自己的瘋狂。而影舞,則用她的
瘋狂回應著我。
在王思思已經昏厥過去之後,褥子上的我和影舞,如同兩隻肉蟲子一樣糾纏
在一起。我的肉棒瘋狂地抽送在影舞的陰道�,影舞拼命用兩條大長腿壓住我的
後背,一隻手不斷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另一隻手則繼續摳挖著我的肛門。
爆操之中,我隻感覺源源不斷的力氣湧現出來,頭腦中的理智也完全消亡。
我幹脆雙手握住了影舞的小腿,每一次抽送,都讓自己的胯骨重重地撞在影舞的
屁股上,肉棒來回抽送的速度已經快到肉眼都無法分辨。而在我的瘋狂下,影舞
自然是浪叫不止,她也像王思思一樣,女陰�不斷噴出一波又一波的陰精。
忽然,影舞的雙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同時將舌頭捅入了我的嘴巴。在她
的窒息刺激下,我感覺自己即有快要死亡的痛苦,下體又終於有了巨大的快感,
開始有要射精的衝動了。
在即將射精之前,我幹脆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然後捅入了影舞的肛門�。也
正是這後庭的刺激,也讓掐著我脖子的影舞也逐漸翻起了白眼……
“嗚嗚嗚嗚嗚嗚!!!!!!”幾乎在同一時刻,彼此用嘴巴封住對方嘴巴
的我們一起翻著白眼,兩張嘴巴�的舌頭繃直,全身痙攣顫抖著。然後,一股比
平時都要強烈的快感席卷了我的下體,一股比過去都要濃鬱的陽精終於爆發。與
此同時,影舞那根夾在我們小腹間的肉棒也終於爆發出又濃又大量的濃精……
“真是個像寶藏一樣的男人啊……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
……”高潮過後,在彼此摟抱的同時,同樣疲憊不堪的影舞信誓旦旦地說著她對
我的滿足。不過事與願違,幾個小時之後,她就要麵臨滅頂之災了。
在高潮過後,影舞隨即帶著王思思離開了這間牢房,臨走之前,她也關閉了
牢房內的淫毒氣體。而在她打開房門之時,我注意到門外早有男仆在外等候侍奉
了。
“小寵物,你先在這�休息一下,我稍後就派人來服侍你……”臨走之前,
影舞對我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很顯然,她對於我已經從充滿了好奇轉為十分喜
愛。至少,我這條命暫時是保住了。
影舞走後,牢房�隻剩下了一身狼藉的我躺在地上不住喘息,性欲解放之後,
理智也終於回到了大腦�。
回憶著剛才做愛時發生的一幕幕,除了被雙性美女爆菊令我實在心有不甘以
外,顯然還有更多的,值得深思的內容。
想到剛才自己在性衝動下的舉動,這顯然像影舞所說,是濃度不高但總量不
低的淫毒的作用。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淫毒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做玄羅
香。
既然降低濃度可以保證人體在性欲旺盛之餘不會感到任何痛苦,那麼這種奇
淫猛藥能夠被世世代代的帝王所青睞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令我在意的是,我剛剛除了濃鬱的情欲,以及旺盛的精力以外,還出
現了一種狂躁的情況。當時的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完全一副想要把影舞操到死
的瘋狂。這種舉動,雖然很得影舞的歡心,但對於我自己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情。
『昨天在和影琳琅發生關係之時,我似乎也有過狂躁的情況……可以理解,
戴幽竹告訴我這藥物�有激發雄性激素和腎上腺素的作用。但按理說吸入這種氣
體或者液體之後,這明明是自然反應,影舞卻為何說我身上有什麼症狀?而且她
說,隻有我,和影家人的反應相似?莫非……這種毒素吸入地太多,會讓人體自
身發生什麼變化嗎?』
『既然戴幽竹已經將夏莫芸救走,而且我也初步應得了影舞的歡心。那麼接
下來要做的,就是找機會去那間工廠一探究竟了。夏莫芸說那間工廠隱藏著驚天
的秘密,想必隻要能到達那�。無論是哥哥死亡的真相,還是影家錯綜複雜的關
係,亦或是影舞口中,我身體的變化都會水落石出吧……』
就在我坐在地上仔細思索之時,牢房的房門再度被推開。已經穿戴整齊的王
思思走了進來,她的手中拿著一件陳凱和劉大通都穿過的,似乎專屬於影舞身邊
高級男仆的黑色製服。
“看來,我也和你一樣無法幸免啊……”看著這身製服,想到自己即將和王
思思、陳凱一樣成為影舞名義上的仆人,我不禁苦笑。
“這是我們的榮幸……”從高潮中恢複過來的王思思,顯然沒有了之前交合
時的熱度。
“哼……”看著王思思冷漠的臉孔,想起之前在刑場上她對我的指控,我也
多少有些不滿。哼了一聲之後便接過了製服。
“穿好衣服之後你得去大廳。鳳凰女士正在那�等你。”
“鳳凰?你是說影鳳凰嗎??”聽到影鳳凰竟然突然光臨了這�,我頓時感
到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的……讓你過去,也是影舞主人的意思……”
交談之中,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不過在臨走之前,我還是在王思思麵前停住
了腳步。
“當時,你為什麼要指控我?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曾經想要去救你。”在
我說完之後,令人失望的是,王思思的臉上依然毫無變化。
“對不起。不過現在的生活也挺好……”機械式的道歉根本沒有任何誠意,
這個並不值得人同情的小姑娘顯然已經被徹底同化了。
“算了……再怎麼說你原本也是無辜的……如果這幾天影鄉發生了什麼變故,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暫時沒精力去思索最後該如何安置王思思,我也隻好隨
意安慰了她一句,然後便跟著她一起走向藍房子的大廳。
當我走進大廳之時,換好了一身皮裝的影舞,和依然一身旗袍的影鳳凰,已
經正襟危坐在彼此的對麵。當兩個人同時看向我,我忽然在她們的眼神中,感到
了一股沈重的氣氛。
“好了,既然聶晨也過來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在我坐到八仙桌
的另一邊之後,影鳳凰立刻坐直了原本有些慵懶的身體,雙眼中突然精光大盛。
“媽媽……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啊,都賣了半天關子了……”此時的影舞,
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母親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哼,你看看這個吧……”
忽然,一張照片被扔在了我們三個麵前的八仙桌上,而當影舞拿起照片之時,
她立刻臉色巨變。
“這……這是怎麼回事……”唰的一下子扔掉了照片,影舞的臉色開始逐漸
蒼白了。
“怎麼了?”我趕忙拿起了照片。當我的眼前出現,張書記被吊在一顆樹上,
吊的位置是他的脖子,雙腳已經挺直的畫麵之時,我一瞬間感到自己的呼吸也要
凝固住了。
“張書記死了。就在今天上午,就在和聶晨一起去追查女鬼的時候。”在影
鳳凰平淡說話的同時,我忽然從她的眼神�,感受到了那似曾相識的,在第一次
見影鳳凰時就見識過的,如同綿�藏針一般的濃厚殺氣。
“難道……難道山�真的有女鬼!?”從影舞驚慌的表現來看,這個素來喜
歡折磨別人的女人,卻似乎對於死亡還是十分畏懼的。
“女鬼?你真的認為是女鬼害死了張書記?難道都到了現在,你還要裝傻嗎?
”突然之間,影鳳凰的矛頭直指了自己的女兒。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這事和我有關嗎!?”說到底影舞也不傻,母
親一句話就讓她終於意識到了危機已經降臨。
“其實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不是麼?你一直以來都處心積慮地想要和我作對,
這回幹脆想出綁架聶晨的辦法!你收買了我派去保護聶晨和張書記的小夥子,讓
他們襲擊聶晨,殺了夏記者,還殺了阻止你們的張書記!!”
一時之間,影鳳凰咄咄逼人的話語令空氣中的氣氛緊張到了冰點。聽著母親
的指控,影舞氣得已經牙齒咯咯作響了。
“你有什麼證據!?你憑什麼說我居心叵測!!??”說著說著,影舞『騰』
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衝上去和自己的母親拼命。
“就因為你嫉妒你妹妹即將得到我的繼承權!所以你要用聶晨來報複她!!
就因為這些年來我對你的縱容,你把這座山穀當成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你
想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
影鳳凰突然拍了拍手,隻見大廳的房門被推開,當初襲擊過我的一名小夥子
低著頭走了進來。
“對不起……大小姐……我把一切都告訴鳳凰女士了……”
“你……你血口噴人!!我明明什麼也沒有做!!??”
“大小姐……你就招了吧……”
“混蛋!!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我知道你素來不喜歡我,但我也不能被
你這麼汙蔑!!!”
忽然,影舞一揮手,那兩個幫助影舞為非作歹的大漢便衝了進來。但正當影
舞以為這兩個人會幫自己對付影鳳凰之時,兩名大漢卻突然架起了影舞的兩條胳
膊。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被嚇了一跳之後,影舞本能地對兩
名大漢怒吼著。
“影舞……你的時代結束了……良禽擇木而棲,你認栽吧!”
在影鳳凰說完之後,影舞的表情頓時呆了。這種呆滯,不僅因為她終於意識
到了手下人對自己的背叛,意識到了心狠手辣的母親原來早已在暗處算計自己,
更因為兩名大漢一人一拳,分別正中了影舞的小腹和胸口。
“啊啊啊……你……你不得好死……”從來沒有人敢忤逆自己,如今卻被兩
名大漢給了兩下重拳,影舞被扔到地上後,一邊慘叫一邊詛咒著自己的母親。
“給我打!!!”對自己的女兒絲毫沒有任何憐惜,影鳳凰對兩名大漢下達
了殘忍的指令。
接下來,在我的眼前,兩名大漢對著一直以來對自己呼來喝去的影舞一頓拳
打腳踢。一個騎在影舞的脖子上,大巴掌拼命扇著影舞的臉頰。另一個則站在影
舞的身邊,一腳一腳猛踢著她的小腹。
“可惡……我……不……甘心……誰來……救救我……聶晨……聶……”終
於,在如同雨點一般的嘴巴和腳踢之中,影舞最終昏死了過去。在兩名大漢站起
來之後,影舞俏麗的臉頰上已經布滿了淤血和紅腫,嘴角上也掛著獻血。
“把她帶回我的別墅!明天將對影舞、陳凱做公開行刑!!”最後,影鳳凰
下令,讓兩個大漢架起昏死過去的影舞走出了藍房子。然後,影鳳凰走到了那名
告發影舞的小夥子麵前,“這次幹的不錯,不過你應該知道自己還該做些什麼吧?
”
“鳳凰主人……我……我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把當天和我一起襲擊聶先生和
張書記的人指正出來……”麵對著如今已經重新露出和藹微笑的影鳳凰,小夥子
卻似乎被過去麵對影舞時更加畏懼。
“很好,你一定要牢記,隻有這樣,你才有活命的價值……”
在影鳳凰囑托後,小夥子便恭恭敬敬地離開了藍房子。而這房間�,隻剩下
了目瞪口呆的我,以及終於站在我麵前的影鳳凰。
“放心吧,聶晨……襲擊過你的人,即便是我的女兒,我也會將她法辦的。
”這一刻,我看到了那熟悉的媚笑,看到了富有親和力的眼神。這一刻,我也終
於看到了這個守護了影鄉十幾年的女主人,蘊藏在女性身體�,那足以改變一切
的力量。
“好……謝謝您……”沒有任何選擇,我必須對影鳳凰的『恩惠』給予自己
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