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生媚骨澤眾生 陸玄霜的腰圍與她的胸圍和臀圍尺寸相差很遠,腰部非常纖細,從背後看是完美的葫蘆型乃真正的蜂腰,與髖部的過渡圓潤,盤骨一點都不明顯。雙腿修長圓潤,臀部渾圓上翹,兩腿之間的陰部更是別有一番洞天。 陸玄霜的性器房中術書稱之為名器,據說一個月內可性交十萬次而不改其顏色、彈性和嬌嫩程度,並絲毫不損。其陰毛呈帶狀分佈於陰阜上,濃密修長而烏黑發亮,但大陰唇表面上卻是沒有的。陰道開口位置偏下,適合進行所有已知體位的性交姿勢。大小陰唇呈粉紅色、興奮和高潮時顏色會變深,上面快感神經密佈。小陰唇平時藏起來、興奮時會因大陰唇鬆弛而露出來。 陸玄霜的陰道成嘀嗒型(中國北方一種民族樂器)好像是一個一個的肉環連起來一般,即開口闊、中段有大量由皺折形成的擁有極強收縮力的肉環,但陸玄霜無法用意識去控制收縮。而在肉環之間的凹陷區和肉環表面上有大量的肉芽,這些肉芽上廣佈豐富的神經和潤滑液分泌腺。男人肉棒插進去後,好似被無數的肉環緊緊箍住一般。這種蜜穴有個名稱,叫「千環套月」,乃穴中極品。陸玄霜的陰道極富彈性,只有在高潮時才會完全鬆弛;但經過一段時間又會自動回復其彈性而無論性交次數的多少和時間的長短。當有異物進入陸玄霜的陰道時,她的陰道肌肉會自動收縮、緊緊吸啜進入的物體,除非該物體進行反覆的抽插。陸玄霜的陰蒂平時有黃豆大小,完全興奮時有花生般大;非常敏感,但又能承受男性粗暴的撫弄和扣挖而不至於產生疼痛。 G點是位於女性陰道內的最易動情的敏感區,刺激它也會引起性高潮。其實,G點不是一個點,而是一個區域。一般人位於陰道前壁,圍繞著尿道和膀胱基底部,距陰道口大約5cm深處,當性興奮時,該區會脹大。G點的位置和形狀,各個人有所不同。有的在陰道內腔的上方,有的在兩旁位置。一般女性的g點位置在陰道內壁前段三分一上方,而陸玄霜的G點位置在陰道內壁極接近陰道口的下方,當其它性交姿勢無法刺激到陰蒂時就可讓陸玄霜獲得足夠的刺激。有利於刺激G點的性交體位是女上位式、站立面對面式以及從後面的插入,尤以從後臀插入可以得到對G點的較強刺激。至於菊門,本來是對性刺激並不十分敏感,但在興奮狀態下如有異物插入,陸玄霜的直腸內壁會分泌少量液體潤滑。後來經過百花宮宮主花弄蝶以藥物開發,使之也成為一個性敏感區,普通女子不一定能承受的肛交亦會令陸玄霜高潮疊起。 陸玄霜的淫水分泌量比平常女子多,持續分泌時間更是可長達72小時,能輕鬆應付整日整夜的不停姦淫;但其陰道又不會因淫水分泌量多而鬆弛。而且她的淫水有一股特殊幽香,味微甜有如花蜜,更含有特殊抗體,可殺菌、除汙、避孕、抗病毒。所以陸玄霜無論如何濫交亂交都不會染上性病和懷孕。她的子宮頸口和陰道壁對精液的成分非常敏感,一被噴射到就會引發高潮。陸玄霜的體質需要不接觸男性精液連續三年才能令抗體消失,才有可能懷孕。不過一旦分娩全身的性敏感區就會消失而集中到性器官。 無論手淫(對陰蒂的直接刺激)、性交、人工性交,陸玄霜都能從中獲得高潮;她有多種類型的性高潮,會陰高潮、陰蒂高潮、陰道高潮、子宮高潮(現代人則稱之為「深在的高潮」)和混合型高潮。陸玄霜達到高潮的速度很快,最短時間不到30秒,她高潮持續的時間長、頻率高、次數多、並經常伴隨有高潮射液,在1 小時內可出現200多次高潮。一個月內可以有一百萬次性高潮而不腰酸腳痛。陸玄霜體質極敏感容易滿足,所以任何能勃起的男人都可以輕易就將她送上高潮。 陸玄霜的高潮射液與別的女性不同:平常女子的射液是G點射液,由尿道射出,同時只有30%女性有高潮射液現象;而陸玄霜的高潮射液是陰道射液,嚴格的說是子宮高潮射液。當陸玄霜極度興奮時,她的子宮會發生持續強烈的收縮,子宮腔內壓急劇增加,最終令子宮腔內的液體從子宮口噴射而出。同時還伴隨G點射液,是女體性高潮時由尿道射出清亮透明的液體,量少時一次只有一點點,多時有半杯之多,這些液體是尿道周圍腺體的分泌物,陸玄霜的高潮射液每次都有十幾ml.最關鍵的是陸玄霜脆弱的意志、極度敏感的淫蕩體質,使她無法改變自己羞辱的命運;徒然擁有福州第一美人的嬌容和曲線玲瓏的雪白玉體,最終卻不過是供給男人使用的性器和承接精液的肉壺,徹底屈服成為人人可侮的洩慾玩具。 *** *** *** *** 言歸正傳: 那少年看來也有二十歲了,劍眉入鬢,雙瞳似漆,相貌頗為英挺;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直盯著少女的俏麗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嬌嚷道:「要命的滾開!姑奶奶劫鏢來了!」 「劫鏢?」那少年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又來劫鏢了?」 那少女咬唇頓足,「哼」的一聲:「討厭啦!你又來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了一塊一塊去餵狗!」劍隨身起,直向那少年刺去。 那少年一聲:「來得好!」立即挺劍還擊。 那少女拔劍在先,接招時卻是一同出劍,劍花閃爍,響起金鐵之聲。兩人拆了數十招,似乎是你來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時紅潤的臉頰更漲得通紅,而那少年始終是笑著臉,輕輕鬆鬆地過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轉了個圈,劍招突變,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三盤劃去。 「好!天地人三才無量劍!」少年一聲輕叱,長劍抖動,長虹經天般朝刺來的三劍削去,只聽得「鏘鐺啷」聲響,那少女的三劍立即被直削下來的一劍震開。 少年得意地擡頭一望,卻見那少女嘟著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悚然一驚,立即收回長劍。 少女目光一亮,劍尖突而抖出兩道詭異的弧形,捲向少年手中的長劍。「鐺」的一聲,少年的長劍應聲落地。 少年不禁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道:「好吧!算你嬴。」 少女銀鈴般笑道:「輸了就輸了,什麼算我嬴?心不甘情不願的,哼!」狡獪地扮了個鬼臉,蹦蹦跳跳地來到那為首的矮胖壯漢面前,親膩地拉著他的臂膀,嬌聲道:「大叔,這次我總算嬴了吧?答應送我的東西呢?」 那矮胖漢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兩個月不見,真是越來越調皮了,連你大師哥都欺負?」 那少女待要分辯,背後忽而傳來中年男子的說話聲:「這丫頭,劍法沒半點長進,倒是練就了不少欺負人的把戲。」轉身一看,卻見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年漢子,牽著那比劍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過來。 頓時,一干車隊的數十人眾紛紛轟叫:「總鏢頭好久不見了!」 「幸不辱命!這趟鏢總算領回來了!」「嘿!咱們『威遠鏢局』的招牌響亮,沒半個狗賊膽敢劫鏢。」 那中年漢子微微一笑,拍著那矮胖漢子的肩膀道:「賢弟,這一次可辛苦你們了。」 矮胖漢子笑應道:「大哥那裡的話,倒是諸位弟兄們一路上都戰戰兢兢地護著這趟鏢,好在各幫派門會也很承咱們的情,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點事端也沒有。」 那中年漢子仰天大笑,朗聲道:「各位弟兄們當真辛苦得緊,老夫已命人殺雞宰羊,備妥陳年美酒,為各位洗塵接風!」倏地眾人轟然稱好。 這高瘦中年漢子,正是「威遠鏢局」的總鏢頭陸德威,那矮胖漢子是他的胞弟,喚名陸德遠。兩人年輕時共創「威遠鏢局」,十餘年來雖比不上大規模鏢局的分號遍佈,卻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倆為人四海,樂於結交,是已福建省一帶的保鏢生意,「威遠鏢局」就攬了一半以上。陸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往外地發展,搶別的鏢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兩個月前,一個住在京師的富商巨賈,開出巨額的酬勞,指定要「威遠鏢局」接他的鏢。陸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則,推辭不受,但實在拗不過所有鏢師的一致勸說,幾經思索之後,終於決定破例一次保這趟鏢,但陸德威的心中卻大有隱憂;因為一來兩地相隔數千里,一路上不但會加倍勞頓,找碴的幫會也必定會暴增;二來所要保的鏢,是一箱箱的奇珍異寶,價值連城,要「威遠鏢局」這種小號來保這大鏢,風險實在太大。是已這兩個月來,陸德威每天無不愁眉深鎖,膽顫心驚。今日得見車隊歸來,人車平安,心上一塊石頭落了地,才終於笑逐顏開,一掃多日來的陰霾。 此時陸德威見自己的寶貝女兒陸玄霜,也就是那美貌少女,纏著胞弟陸德遠不放,不禁搖頭笑道:「霜兒,當時說好了憑真本領取勝,你大叔才會送你禮物,你這次分明是使詐耍賴,沒禮物可拿了。」 陸玄霜毫不遲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謂」兵不厭詐「,施點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實際臨戰,你這個寶貝徒弟,我最敬愛的大師哥,便是有十條命也沒了。大師哥,你說是不是?」說著向那少年眨眨眼,綻露出嫵媚的笑容。 那少年正是陸玄霜的大師哥,喚名白少丁。他見到陸玄霜的俏皮模樣,心中一片酥軟,笑道:「小師妹怎麼說怎麼是,大師哥我不敢有意見。」 陸玄霜啐道:「沒意見就沒意見,什麼」不敢「有意見?討厭啦!」說罷風情萬種地白了白少丁一眼,與白少丁含情脈脈的眼神相觸,不禁心中一顫,羞答答地低著頭,兩頰紅得發燙。 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陸氏兄弟自然看在眼裡;陸德遠哈哈笑道:「好啊!少丁,小霜還未娶過門,你就對她唯命是從,日後只怕也是個懼內的丈夫了。「 白少丁無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話聲甫畢,眾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來;有人索性嚷道:「喂!未來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爺以後不老實,你就罰他跪算盤好了。」 白少丁與陸玄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陸德威更當眾宣佈倆人的婚約,有了名正言順的關係,所以眾人並不忌諱開這對金童玉女的玩笑。 陸玄霜雖英氣不讓鬚眉,但畢竟是個黃花閨女,對於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此時不禁「嚶嚀」一聲,佯叱道:「討厭啦!你們都來欺負我一個女孩子家,我………我再也不理你們了!」往白少丁腳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了開來。只聽到背後傳來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聲及眾人的哄堂大笑聲。 陸玄霜羞紅著臉,一口氣跑回府城裡,過了城門,才逐漸以走代跑,氣喘噓噓,嬌靨泛紅,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綻露臉上的笑容。想著方纔的情景,心中一陣竊喜,不知不覺已回到「威遠鏢局」的大門前。 陸玄霜心頭一定,但見熙來攘往的人群之中,站著一名身穿藍衣的青年,折扇輕搖,擡頭望著「威遠鏢局」四個大字的匾額出神。陸玄霜心中起疑,便跨前兩步,問道:「你要找誰?」 那藍衫青年轉過頭來,陸玄霜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師哥也萬萬比不上呢!」這人看來也有二十來歲年紀,皮膚極為白膩細緻,一張粉臉白裡透紅,俊俏異常,眉彎鼻挺,目射精光,折扇搖呀搖著,掩不住一副風流倜儻之氣。 陸玄霜見這美男子盯著自己,不禁雙頰緋紅,低頭想道:「這男子好生無禮,一見面就盯著人家不放。不過,他長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這藍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說道:「小霜姑娘,許久不見,你真是………呵呵!越來越漂亮了。「 陸玄霜聽了藍衫青年動聽迷人的嗓音,渾身真有說不出的舒服,一時間失魂落魄般,不知方纔他說了些什麼。藍衫青年見她一臉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來小霜姑娘當真把我忘了,這也難怪,你我僅有一面之緣罷了。不過……呵呵,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的,後會有期了……」說罷轉身而去,漸漸消逝於人群之中。 陸玄霜見到他背影時,心裡隱約有種熟識的感覺,總覺得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過,若要仔細去想,卻又想不起來。回想那藍衫青年俊美的相貌,陸玄霜心中一甜,尋思:「這人當真英俊瀟灑,令人喜歡,只可惜沒來得及問他名字就走了………」若有所思地輕歎一聲,又想:「連大師哥都給比下去了………啊!」 當她想到白少丁時,心頭一顫,心懷無比歉意:「我怎地見了這人就忘了大師哥?比較起來,還是………嘿!還是大師哥較有男子氣概。」 夜晚,「威遠鏢局」席宴全場,眾人敬酒的敬酒,劃拳的劃拳,談天的談天,當真熱鬧非凡。然而卻有人離開了熱鬧的宴席,來到幽靜的後花園中。 一個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蓮花池旁,擲著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兒;一個相貌英俊的少年,也站在少女身旁,面帶微笑地望著一片片的小石子彈起水面又落下。他們正是「威遠鏢局」的一對璧人──白少丁與陸玄霜。 當白少丁見到小石片在水面上彈起了五次才落入池中,不禁拍手笑道:「好啊!師妹,才兩個月不見,你這打水漂兒的工夫已勝我一籌了,記得小時候還是我教你的呢!」陸玄霜站起身來,忽而「嚶嚀」一聲,抱著白少丁的身軀,整個臉埋入他的懷裡。 白少丁先是一驚,繼而面色一弛,柔聲道:「這兩個月我不在你身邊陪伴你,我還以為你生氣,再也不理我了。」 陸玄霜緩緩擡起頭來,熱淚盈眶地望著白少丁那溫柔的雙眼,顫聲道:「你………你可知道你這一去,人家有多擔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鎖,便猜出這趟鏢的危險不比以往,我每天燒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 說著,淚珠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沿著勻稱的面龐滾了下來。 白少丁捲起衣袖,憐惜地拭去她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我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來了嗎?長這麼大了還掉眼淚,不害躁?」 陸玄霜嘟嘴道:「還說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淨跟著他們胡鬧瞎起哄,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們也快成親了,讓弟兄們開開玩笑,又有何妨?」 陸玄霜靦腆地說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說罷轉過身來,低頭不語。 白少丁從池中倒影,看到陸玄霜羞澀艷麗的嬌容,在月光的照映下,當真美而不可方物;鼻子聞到的,是閨房處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覺心神蕩漾,忍不住抱住那纖細苗條的腰枝,在她的粉頰上輕輕一吻。 陸玄霜霎時羞得滿臉通紅,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張俊臉緊貼著她那嬌柔滑膩而又溫香沁人的臉龐,柔聲道:「師妹,你知道嗎?方才師父他老人家已當眾宣佈,待這次的任務結束後,就要舉辦咱們的婚禮了,你………高不高興?」 「嗯,我好高興,真希望這天趕快來臨………」陸玄霜閉上雙眼,盡情享受著甜蜜的感覺,臉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許久之後,陸玄霜脫離了他的懷抱,坐在一塊石頭上,蹙眉不語。 白少丁雙手搭在她的細肩,柔聲道:「又怎麼了?」 陸玄霜吐了口氣,幽幽說道:「這次的任務如此重大,大師哥,我好擔心,如果路上有什麼閃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師妹,你真是擔心過頭了,你想想看,咱們一路上由京城千里迢迢地運鏢回來,都是平平安安的,什麼事也沒發生,現在要把鏢護送到目的地廣東的廣州府,這又何難之有?」 陸玄霜道:「可是,大師哥,你不覺得奇怪嗎?以往咱們保鏢,總會有幾個山寨盜匪找梁子;可是這次鏢物如此貴重,怎麼反而會一路順暢呢?」 白少丁搔頭道:「這倒是有點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咱門保密工夫做得好,又或許是咱們」威遠鏢局「的招牌,把那些盜匪嚇跑了,搞不好……」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嘿嘿地笑了起來。 陸玄霜問道:「什麼事好笑?搞不好什麼?」 白少丁訕訕說道:「搞不好你天天為我燒香祈福,老天爺感動得要命,所以保佑了你相公,別讓你還沒嫁給我就成了寡婦了。」 陸玄霜俏臉一紅,「呸」了一聲道:「誰要嫁給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給更英俊瀟灑的貴公子,才不為你守寡呢!」嘴中說著,心中不知不覺又浮現出那藍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狹道:「哦?是嗎?既然你不守婦道,那我這寶貝也不必送你了。」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隻亮晃晃的對象。 陸玄霜好奇道:「什麼東西?給我瞧瞧!」將那對像搶來一看,原來是一支金色的五鳳掛珠釵,那釵亮晶晶的,十幾顆珍珠垂著線褂晃來晃去的,極為精巧可愛。 陸玄霜譏笑道:「只是一支金釵而已,什麼寶貝不寶貝的?要金釵我可多得是呢!」 白少丁道:「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釵哦!你再仔細瞧瞧!」聽他這麼一說,陸玄霜又仔細瞧了一遍。 白少丁見她頻頻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搖頭一笑,接過金釵道:「師妹,瞧清楚了,這裡有機關。」說著便往金釵端上的第一隻鳳眼上一按,只見銀虹一閃,一柄亮晃晃的短劍從釵身抽了出來。 白少丁見陸玄霜拍手稱棒,嘴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可還不只如此呢!你瞧!」只見他往第二個鳳眼上按,「鐺」的一聲,劍身倏地伸長,成了一柄三尺長劍。 陸玄霜好奇的目光凝望著長劍,驚喜道:「原來是一柄釵中劍,好棒啊!大師哥,你從那裡尋來的?」 白少丁把釵中劍恢復原形,說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歡稀奇新鮮的事物,一直想著這趟回來,要送你什麼才好。這次咱們運鏢,順路拜訪了一位在河南開封府遠近馳名的老鐵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劍,我便有了靈感,要求老先生為你設計打造這把」釵中劍「,它是很美的飾物,更可以趕跑喜歡在你身邊飛來飛去的蒼蠅,相信你會喜歡的。」 陸玄霜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蒼蠅,指的是想要親近她的男人。陸玄霜從小長的標緻美麗,長大後更加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稱,兼之她個性活潑豪放,向來也不忌諱男女之別,許多男人都藉故親近她。白少丁雖一向樂觀隨和,心裡多少會吃味,所以言語中略帶醋意,並不為奇。 陸玄霜點頭道:「嗯,我很喜歡,其實,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釵,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得緊。」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釵插在她的髮髻上,撫著她嬌嫩的面頰,柔聲道:「師妹,你好美,希望你永遠戴著這支金釵,不管日後它有多老舊,都不要換下來………」 陸玄霜大為感動,滿懷柔情地注視著白少丁那溫柔的雙眼,道:「大師哥,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珍惜它、愛護它,即使它變得又老又舊,我也一樣不改初衷,死心塌地地………愛著它。」 白少丁摟著她的嬌軀,斬釘截鐵地說道:「師妹,我發誓,它一定會好好保護你、愛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委屈的。」兩人一語雙關的海誓山盟,道出了無限情意。 陸玄霜覺得好幸福,嬌軀慵懶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柔聲問道:「大師哥,你沒騙我吧?」 白少丁毫不遲疑地回答:「若有絲毫謊言,你便用這支釵中劍將我腦袋砍了就是!」 陸玄霜搖頭道:「倘若你當真說謊,我也不殺你,只怕我會一改初衷,換一柄更好的金釵來戴。」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隱約地,陸玄霜腦海中竟浮現出那藍衫青年為自己戴上金釵的影像。陸玄霜心中大為不安,忙從白少丁的懷中掙了開來,望著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現出那藍衫青年迷人的笑容;陸玄霜瞠目驚視,心中碰然有聲。正自出神之際,突然「噗通」一聲,一塊石頭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漣漪將陸玄霜眼中藍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變形。 陸玄霜心頭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卻聽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沒打水漂兒,居然不太靈光了。」 陸玄霜坐了起來,兩手抱腿,頭靠膝上,兩隻眼睛失神地望著池中一波波的漣漪,尋思:「大師哥一向真心待我,更何況現在和他已有婚約,我怎可心中藏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太對不起大師哥了………」便道:「大師哥,今天我遇見了一樁怪事。」 此時白少丁正玩得起勁,揮手一擲,小石片順著力道飛向水池,在水面上彈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白少丁欣然道:「哈,薑還是老的辣,師妹,我這功夫還是不輸給你。」 陸玄霜皺眉道:「你有沒有聽人家在說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什麼怪事?」陸玄霜便將遇到藍衫青年的事全盤說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歡你的人果然很多。」 陸玄霜怒道:「人家跟你談正經事,你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氣說發就發,不禁訕訕地吐了吐舌頭,歉笑道:「你的事我怎會不在乎?可是我說的沒錯啊!你經常出去玩,見過你這」福州第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說那些話,不過是要引你注意罷了,何必為此耿耿於懷?莫非………你對那男的有興趣?」 陸玄霜聞言一愕,好像被說中心事般,滿臉通紅;但見白少丁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心中有氣,想說些話氣氣他,便道:「如果我不否認呢?」 白少丁笑道:「那好極了,我就把他找來,讓你對他瞭解個夠。」 陸玄霜聞言,即刻變了臉色,嬌軀微微顫抖,沈聲道:「你………真的這麼想?」 白少丁滿懷柔情地握住她的雙手,柔聲道:「傻丫頭,你是福州第一美女,喜歡你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多,身為你的未婚夫婿,如果遇著什麼事就爭風喝醋,日後你怎麼能過著像現在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呢?況且………我對你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心裡只有我一人。」 白少丁的一番話,深深打動了陸玄霜的心,她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大師哥,你真好;我發誓,我會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小師妹………」白少丁的吻亦貼上了她的櫻唇,熱切地搜索著每一絲的甜蜜;花前月下,兩人繾綣纏綿,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雙雙攜手離去。 倏地,在蓮花池另一端假山之後,傳出「碰」的一聲,一株小樹立即從樹幹斷裂,倒了下來,一個人影緩緩從假山後走出來。 那黑影背對著月光,是以看不見他的相貌,然而兩隻眼睛卻是亮晶晶的,射出兩道雄雄怒火。那人影重重地喘著氣,從嘴角發出一絲聲音:「狗男女………」 「今………喝酒………過癮………」從遠處傳來片片斷斷的說話聲,那道人影倏地縮了回去。只見一高一矮兩名漢子從一條佈滿鵝卵石的小徑上踉踉蹌蹌地走到蓮花池旁,手中各拎了個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兩人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確定附近沒人,對望一眼,便解開褲襠,將自己的那話兒掏出來,用手不斷搓揉著勃起的肉棒;他們的面額泛著紅光,呼吸急促,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著,那話兒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奮。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高漢子一聲低吼,那話兒噴出大量濃稠的白色流體,射入蓮花池中,那矮漢子噴出的白色流狀物也緊接著浮沈於池水之中。 這兩人皆是「威遠鏢局」的鏢師,較高的漢子叫史大,較矮的漢子叫陳忠。 兩人滿足地噓了口氣,雙雙坐了下來。史大道:「這會兒是真的過足了癮,就只差沒來真的。」 陳忠吃吃笑道:「咱們這種癩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鵝肉?想玩真的?還是算了吧!咱們手上動,腦子想,也不比真的差。」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腦子裡想的是誰,怎知我是癩蛤蟆,吃不到天鵝肉?」 陳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史大白了陳忠一眼,望著陳忠射在池中的浮沈物,問道:「喂,老陳,你腦子裡想的是誰?怎能讓你洩出這麼多?」 陳忠搖頭笑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麼稀罕?你不說我也猜得出!」 陳忠道:「你倒說說看是誰。」 史大獰笑道:「說起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說,身裁更是好得嚇死人,那對奶子既嬌嫩又豐滿,顫動起來真叫人目眩神搖;那腰部又細又苗條,還有兩腿之間的那顆果實,哇賽!新鮮得可以掐出水來,只消用舌頭舔它一舔,媽的,整個人比飛上了天還要舒暢快活哩!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咱們總鏢頭的寶貝女兒,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小霜霜是也!」 史大話才說完,陳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來,大姆指一翹,稱讚道:「厲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麼知道大小姐身裁這麼好?你看過是不是?」 史大聳肩道:「這………看是沒看過,只是方纔我腦子裡想的,正是這番光景;姓史的我沒別的長處,就是看人極準,如果不信的話,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剝下來看就知道了。」 陳忠啐道:「什麼嘛,說了半天也不是親眼目睹,還誇口說大話!」失望地坐了下來,望著皎潔的明月,歎道:「若比起來,白少爺可比咱們幸運多了……」 史大道:「人家從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長大,現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你拿什麼跟人家比?別比了,越比越氣人!」 陳忠道:「這話也有幾番道理,不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至少大小姐還常常和咱們說說笑笑的,總比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點頭道:「對,咱們還是識相點,在太虛幻境和我的小霜霜親熱就夠了,可別像謝鏢頭把這份奢念帶到現實中,結果被人家落個不理不睬,臉都丟光了。」 陳忠奇道:「聽你口氣,你好像知道謝鏢頭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說來聽聽。」 史大得意笑道:「這你就找對人了。還記得一年前咱們保德化縣趙員外的那趟鏢嗎?那時候咱們流年不利,算錯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們給堵上了,好在白少爺接到了咱們的求救信鴿,便率眾趕來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個落花流水,保鏢的任務也圓滿達成。總鏢頭大為高興,當晚慶功宴上,便當眾宣佈了兩人的婚約,結果大家表面上雖然笑著臉恭喜他們,實際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們竟都猛喝悶酒。那時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時,你還直嚷著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殺算了,你還記得嗎?」 陳忠臉上一紅,靦腆一笑道:「酒醉時的胡言亂語,我那記得?這跟謝鏢頭有什麼關係?」 史大道:「關係可大了!就是因為你胡言亂語,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門回去,所以繞到這後花園中,打算走後門回去,豈知竟在這瞧見了大小姐和謝鏢頭兩人。」 陳忠奇道:「我怎麼沒印象?」 史大道:「當時你醉死了,才扶你到這裡,你就醉得不省人事,當然沒印象。我見他二人在此,一時好奇,就躲起來看。「 陳忠急問:「他們說了些什麼?」 史大道:「你也知道謝鏢頭是出了名的順風耳,我那敢躲在近處?他們說了些什麼,我自然聽不見。不過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陳忠忙扯著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說快說!」 史大得意一笑,繼續說道:「我看見謝鏢頭叨叨切切地不知對大小姐說些什麼,可是大小姐卻猛搖頭,後來謝鏢頭跪了下來,對著大小姐直磕頭,可是大小姐卻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我看謝鏢頭是吃了狗膽,你猜怎麼著?他居然撲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親又吻的。」 陳忠跳了起來,哇地叫道:「這還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搖頭笑道:「沒有,大小姐又叫又 ,謝鏢頭趕緊放了她,還挨了一記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陳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禮大小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醜八怪一個,咱兄弟倆都輪不到了,那輪得到他?」 陳忠道:「難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謝鏢頭他這是活該自作孽。咦?史大,這麼重大的事,你這張闊嘴怎麼現在才說出來?別人知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託!我躲著偷聽,你覺不好好睡,居然給我打起鼾來,被謝鏢頭發現了,他威脅我不可張揚出去,否則要給我白刀進紅刀出;你也知道他發起狠來比什麼都嚇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洩漏隻字。今著竟失了分寸,洩漏與你;你可別說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進了棺材。」 陳忠道:「你我過命的交情,我怎會陷害你?只是這謝鏢頭堵住你的嘴,別人卻未必不知道;難道大小姐就沒有嘴,不會告訴總鏢頭或白少爺嗎?」 史大道:「我也這麼跟謝鏢頭說過,你猜他怎麼說?他說,這種丟臉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氣,絕對不會告訴總鏢頭;而白少爺也一向寬大為懷,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放在心上。」 陳忠搖頭道:「嘖嘖,謝鏢頭打的算盤可真精,又摟抱又親吻,嘿!便宜都被他佔盡了。」 史大舔舔嘴唇,貪婪地說道:「他媽的!如果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子非要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陳忠雙手互抱,兩眼望著明月,癡癡地說道:「我並不貪心,只要能夠摸摸她的身子,親親嘴,說幾句情話,便是死了我也甘心。」兩人瘋言瘋語地說了一頓,酒性又發,將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躲在假山之後的人影這時移了出來,此時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覽無遺:稀眉、細眼、塌鼻、尖嘴猴腮,長得又醜又怪。只見他拳頭握得緊緊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這人正是史、陳二人所提起的謝鏢頭,單名一個鋒字,今年二十五歲,原是福州土生土長的人,自小拜師,練就了一身不賴的武藝。自從三年前在街上不經意見到了陸玄霜,驚為天人,為求近水樓台之便,遂投入「威遠鏢局」的行列。 由於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為鏢頭之職。 謝鋒脾氣乖戾,孤癖冷漠,許多鏢師、趟子手都對他近鬼神而遠之。一年前陸德威宣佈了白、陸兩人的婚事後,謝鋒頓時心痛如絞,遂藉著酒膽,向陸玄霜表達二年來的愛慕之情,不料竟至功敗垂成,從此陸玄霜對他不理不睬,避而遠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陸氏兄弟召集各位鏢頭,商議三日後押鏢起程,前往目的地──廣州府。這一來,陸玄霜可樂壞了,直纏著白少丁陪她打獵玩耍,白少丁拗不過師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兩人高高興興地並騎出了城門,頃刻間已然縱馬上了山坡,進入叢林之中。 這林子葉茂枝繁,藏了不少鳥獸,白少丁彎弓射箭,「刷」地一聲,一頭山兔應聲倒地,陸玄霜高興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師妹從小就愛看我打獵,每次打到野雞山兔一類的小獸就會高興半天;今個兒索性獵些獐子或野豬類的大獸,讓師妹開開眼界。」 舉目四顧,但見西首草叢沙沙作響;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叢之中,只見一隻山狐跳了起來,疾往西首林中竄入。白少丁叫道:「師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這野狐給你玩!」馬鞭虛擊,胯下白馬昂首長嘶,追了上去。 陸玄霜見白少丁走遠,便也搭著弓箭,留心著四下的動態。這時,東首的草叢顫顫搖動,發出沙沙之聲;陸玄霜「刷」的一箭射去,草叢立即停止了搖動。 陸玄霜高興地縱下馬來,心想:「這回不知射中了什麼野獸,待會兒可要讓大師兄誇獎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叢,待要伸手撥開觀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來。陸玄霜驚叫一聲,重心不穩,整個身子便向後倒;忽地一隻手伸了過來,握住陸玄霜的左手,陸玄霜藉力一撐,整個身子站了起來,驚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驚;眼前之人,不正是謝鋒卻又是誰? 謝鋒右手握著陸玄霜的左手,左手握著一支箭,囁嚅道:「小……霜……姑娘……」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陸玄霜左手掙了開來,退後兩步,驚魂未定地顫聲道:「怎………怎麼是你?」 謝鋒不禁興奮地喘著氣,顫聲道:「小……霜姑娘,你終於……和我說話了,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我………我……」 陸玄霜轉過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氣,不先來找我說話,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謝鋒惶然謝罪道:「是!是!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 一臉既緊張又興奮的神情。 陸玄霜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來這裡幹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還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狀,說我用箭射你?」哼的一聲,冷冷地盯著謝鋒手上的那支箭。 謝鋒忙搖頭道:「不不!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擾你們,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個人時才敢出來,豈料被你發現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支箭遞上前去,唯恐招惹了陸玄霜不高興。 可是陸玄霜竟伸掌將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無恥!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師哥的背後監視我們,究竟是何居心?」 謝鋒急道:「沒………沒有,我只是來告訴你一件事………」 「我不想聽!」陸玄霜沈聲叱道:「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快滾你的蛋,別站在這裡礙眼!」 短短的幾句話,卻深深刺傷了謝鋒的心;他全身顫抖,雙拳緊握,兩道傷心憤怒的目光,向陸玄霜無情的臉上一掃,顫聲道:「我真的………真的讓你…… 如此厭惡?「 陸玄霜噘嘴冷笑道:「對!我討厭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這副德性,也敢動本姑娘的歪腦筋?呸!我老實告訴你,我寧可和全天下喜歡我的男人好,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遠遠的,我永遠永遠也不願再見到你。」 誰也不會想到,陸玄霜衝口而出的怒言,日後居然應驗了。 此時謝鋒氣得咬緊牙關,喘著怒氣,一雙細目睜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血絲,瞪著一臉毫不在乎的陸玄霜。 忽然西首遠處傳來白少丁的呼喊聲:「師妹快來,我捉住它了!」陸玄霜聞言一喜,縱身跳上馬背,頭也不回地策馬奔去。 只聽得陸玄霜道:「哇!這隻狐狸可真大,大師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問道:「那你呢?有沒有發現獵物?」 陸玄霜微一遲疑,脫口說道:「沒什麼,只看見了一隻瘋狗。」 白少丁問道:「瘋狗?瘋狗在那裡?」 陸玄霜道:「唉呀!別管瘋狗了,咱們到那邊去看看!」只聽得兩人的說笑聲伴隨著馬蹄聲逐漸變小、消失。 這時謝鋒再也按納不住,盈眶的淚水如洪水般滾滾流出。他一聲長嘯,沒命似地發足狂奔,心中不斷吶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著前面路旁挑出的一個酒招子闖了進去,淚眼左顧右盼,看見東首角落桌上的一隻酒壺,便一把抓起,咕嚕咕嚕地張嘴把酒往肚子裡猛灌。 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這酒是老子花錢買來的,你憑什麼……」 話未說完,謝鋒呼的一拳擊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飛射出去,撞牆倒地,頓時沒了氣息。 酒店掌櫃不禁大叫:「哇!殺人啦!出人命啦!」店內客人頓時嚇得亂叫一通,東躲西竄。 謝鋒也不顧自己闖了大禍,只一昧地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後一滴酒,謝鋒往地上一擲,將酒壺砸個粉碎,整個臉伏在案上,緊握著拳頭,傷心吶喊著:「不如死了算了!不如死了算了………」 「呵呵,得不到小霜姑娘的心,得到肉體也不錯呀!何必尋死呢?」謝鋒聽到身旁的說話聲,緩緩地擡頭一看,朦朧的淚眼中,是一個搖著折扇的藍衫青年。 謝鋒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認識你………」藍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二、崩潰的處女 日薄西山,白少丁與陸玄霜縱馬回城。 兩人並騎,有說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時,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攔於雙騎之前,雙目圓睜,驚惶嚷道:「公子小姐請留步!請留步!」白、陸兩人皆被這相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勒馬停行。 白少丁才剛躍身下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雙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臉,歎了口氣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沒看錯,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問道:「老先生,你怎麼了?有何指教呢?」這時陸玄霜也下了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邊。 老相士瞟了陸玄霜一眼,向白少丁問道:「你們是夫妻嗎?」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師妹,不過我們也快要成親了!」與陸玄霜甜蜜地對望一眼。 老相士搖頭歎道:「年青人美色當前,大禍臨頭了而不自知。這位公子,老夫有些話,聽起來可能很不受用,但事關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見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聽得進去。」 白少丁見他語氣凝重,抱拳道:「還請老先生賜教。」 那相士道:「老夫窮究相術數十年,向來是鐵口直斷,從不虛言;方纔我見你天庭起烏雲,印堂又發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災,恐有死於非命之虞!」 陸玄霜聞言,不禁怒從心生,叱道:「你這江湖郎中,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什麼!」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兩位且慢走!老夫絕非虛言!公子,這三日內切記留在家中,不可出門,或可躲過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謝老先生關心,我自然體會得。」 那相士旋而望著陸玄霜,神色異常地嘟噥道:「這位小姐的劫難,要化解也不難,就只怕小姐不肯聽從。」 陸玄霜怒道:「你還胡說!」 白少丁心中頗為不安,問道:「敢問老先生,我師妹有何劫難?還請指點一二。」 老相士瞧了瞧陸玄霜怒目相視的模樣,低聲道:「我不敢說,免得這位小姐又出言謾罵。」 白少丁笑道:「我師妹她絕無惡意,方纔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那相士見白少丁謙恭有禮,心中大為受用,說道:「好吧,我這就說出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環,自有定數。」 曖昧地瞧了陸玄霜一眼,說道:「這位小姐年紀雖輕,卻長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體若酥,姿態撩人,依老夫之見,將來終必落紅塵,假饒不是娼門女,也是屏風後立人。若要躲過此風塵之劫,三年之內絕不可破了處子之身,否則神仙難解………」 陸玄霜聞言,更是火冒三千丈。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竟被路上的江湖術士指為賣笑賣身的娼妓,忿怒難消之下,揮掌重重摑了那相士一記耳光。 路上的行人見狀,皆圍了過來看熱鬧。 那相士 著痛頰,怒道:「你這潑辣的丫頭,老夫的話,你不信就算了,幹麼打人呢?唉唷………」 陸玄霜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還要砸了你的招牌!」說罷,氣沖沖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攤子,將攤子砸毀,也將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腳,白少丁拉住發瘋似的陸玄霜,向那相士不悅地說道:「你說我劫難臨身也就罷了,怎可信口胡言,汙辱我家師妹?砸了你的招牌,也算便宜你了!」轉頭向陸玄霜道:「師妹,別理他!咱們走!」 兩人縱馬奔馳,頭也不回地離開現場。 老相士恨恨道:「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容逆耳忠言,將來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熱鬧的婦人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可是」威遠鏢局「的白少丁少爺及陸玄霜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們?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對你很仁慈了!」 那相士心道:「天命定數,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區區鏢局的少爺小姐又如何?」他低頭掐指一算,哼!陸玄霜?我們還會再見的! 白少丁與陸玄霜受到老相士一番話的影響,心情大為不悅;尤其是陸玄霜,更加怒氣難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溫言相勸,也難令她轉怒為喜;兩人快馬加鞭,一路往「威遠鏢局」奔馳。 兩騎將到鏢局,卻遠遠望見大門外聚集著許多人。兩人對望一眼,均想:「鏢局裡出了什麼事?」立即催馬上前。 認識白少丁與陸玄霜的路人紛紛叫道:「陸大小姐,你們鏢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門的捕快都來了!」 「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大小姐,讓我告訴你!」 陸玄霜感到不祥,即刻縱下馬來,奔跑進去,白少丁緊跟在後,眾人急忙讓出一條路來。 兩人才進大廳,便看到陸氏兄弟、眾鏢頭、數名鏢師及一位戴著紅纓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門當差的鄭捕頭。 白、陸兩人見眾人一臉難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詢問時,只見一干捕快陸續由廳道內走出來,向鄭捕頭道:「稟捕頭,查無謝鋒形跡。」 鄭捕頭點點頭,向陸德威抱拳道:「陸總鏢頭,貴鏢局謝鋒謝鏢頭今個兒在北門老街的」如意酒坊「中無端殺人,經仵作詳驗,確是一拳斃命;如今城門已設關卡,諒想謝鋒還在城中,但望總鏢頭若發現謝鋒形跡,請立即通報,以匡王法。」 陸德威沒力地說道:「鄭捕頭放心,老夫必定盡力與官府配合,親自帶著謝鏢頭到衙門自首投案的。」鄭捕頭謝了擾,便領了一干捕快離開。 白少丁蹙眉道:「謝鏢頭怎麼可能無端殺人?官爺們是不是搞錯了?」 陸德遠歎道:「當時在場眾人都親眼目睹謝鏢頭發狂殺人,還假得了嗎?」 向陸德威問道:「大哥,這事要如何處理?」 陸德威一臉哀傷地搖頭道:「謝鏢頭雖然脾氣本就不好,但也不致無端殺人,此事頗有蹊蹺,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有勞諸位弟兄們出外尋找,務必要把他帶回來,押鏢之日,暫時延後!」 眾人應諾,盡皆出外找尋;白少丁道:「師妹,我也去幫忙,你留在家裡吧!」 卻早已不見陸玄霜蹤影。白少丁心想:「難道師妹回房去了?」 白少丁猜得沒錯,當官差一走,陸玄霜也回房去了。 此時她躺在床上,抱著繡花枕,雙眼黯然,一臉鬱鬱之色。謝鋒為何無端殺人,陸玄霜再清楚也不過了;若非自己一時口沒遮攔,大大羞辱了謝峰,也不會釀成了今日的悲劇。 陸玄霜的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覺得無顏面對大家。她擔心,倘若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會怪罪於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會原諒她。想到這裡,陸玄霜頓時雙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謝鋒能遠避他鄉,永遠不要落網。 經過整整一天的搜尋,眾鏢頭、鏢師、趟子手們,也都陸陸續續回到鏢局中,也帶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說謝鋒化裝成江湖郎中,通過關卡,逃往大漠去了;有人說謝鋒畏罪自殺了;更有人說謝鋒逃入深山躲起來了。各種消息眾說紛紜,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足以證明。 無論如何,找不到謝鋒,陸玄霜暫時鬆了一口氣;可是鏢局人眾皆已會齊,唯獨白少丁已整整離開一日夜,卻依然不見形蹤,眾人卻又不得不擔心起來;尤其是陸玄霜,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急如焚。 正當大夥兒決定再分批出去尋找謝鋒及白少丁兩人時,一名家丁忽由門外闖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爺回來了,抱………抱著謝鏢頭的屍體回來了!」 眾人聞言大驚,數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門口。只見白少丁果真抱著謝鋒的身體跨門而入,謝鋒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兩眼翻白,已然氣絕多時。 眾人無不駭然,紛紛七嘴八舌地問道:「白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謝鋒怎麼死的?誰殺了他?」 「白少爺,你在那裡找到他的?」 白少丁總算平安回來了,陸玄霜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見白少丁的下鄂處隱約有一道小小的傷痕,不禁興起憐惜之情,輕撫他的傷處,幽幽說道:「一整天你到那裡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擔心你?這兒怎麼受傷了?」 豈料白少丁竟一把撥開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間眼神又趨於平和,冷然道:「被劍割傷的,不礙事。」 眾人聽了,不禁又紛紛問道:「割傷的?是被誰割傷的?」 「難道是謝鋒干的?」 「白少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廳堂裡又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嘈雜聲。 究竟吵些什麼,陸玄霜一點也不知道,因為她已被白少丁方纔的舉動嚇傻了。 從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護討好著她,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不用說一手撥開她,又用這麼兇惡的眼神瞪著她,雖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卻使她覺得和眼前這位大師哥的距離變得好遠好遠,幾乎不認識這個人了。 陸德威一道聲音劃過廳中的嘈雜聲:「少丁,你就把事情的來籠去脈告訴大家吧!」 「是。」白少丁應了一聲,微微轉頭望著身後的一名藍衫青年。這時眾人才注意到整個大廳之中,還有一個外人存在。 陸德威道:「咦?這位公子是誰?少丁,怎麼不引見引見?」 白少丁囁嚅道:「哦,他………他是………」 「……」藍衫青年笑道:「白少爺遽失朋友,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所以事情的始末,還是由在下來說吧!」 「啊!是他!」當陸玄霜看到這名藍衫青年時,一眼便認出他,正是當日在鏢局門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聽得藍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廣東廣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與這名死者發生爭執,事情的來籠去脈,在下都看在眼裡,是以受白兄請托,做個目擊證人,證明死者是自殺身亡的,以脫白兄殺人之嫌。」 眾人一聽謝峰乃自殺而死,不禁嘩然。 陸德威急道:「謝鏢頭自殺身亡?這………怎麼可能?花公子,還請指教一二。」 花弄蝶笑道:「陸英雄言重了,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花弄蝶的一番詳述,終於解除了眾人心中的大問號。 原來西街有一幢破舊的古屋,盛傳鬧鬼,所以荒廢多年,無人敢入。花弄蝶尋幽探訪,興之所至,便進入一觀究竟,豈料竟撞見了藏匿其中的謝鋒。謝鋒為避免形跡敗漏,動了殺機,欲取花弄蝶的性命;花弄蝶大喊救命,正值危急之際,白少丁正巧過往,聽到求救聲,立即闖了進去,遂與謝鋒纏鬥了起來。幾經久戰,謝鋒終於不敵而敗,遂立即掏出匕首,往自己腹中一捅,頓時氣絕身亡。 謝鋒死了,陸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傷心,再加上方才白少丁反常的舉動,使得她心情極為低沈,聽完了花弄蝶的敘述後,也就先行離開了廳堂,黯然地回房去了。 深夜,陸玄霜靜靜地躺在床上,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想,可是兩道淚水,卻沿著勻稱的面龐滑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外「叩叩」的敲門聲劃破了寂靜。 陸玄霜驚而坐起,低聲道:「什………什麼人?這麼晚了………」 「我………我是白少丁,開門。」 陸玄霜吃了一驚,心想莫非白少丁是為對她的不禮貌前來道歉?想到這裡,心中又是欣喜,又是生氣,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強聲道:「你走啦!誰稀罕你道歉?這麼晚了,少打擾我的睡眠。」 卻聽得「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白少丁闖了進來。 陸玄霜吃驚不已,抱著被褥一縮,顫聲道:「你………你怎麼可以………」 白少丁反常的舉動,確實把陸玄霜嚇著了。 白少丁哀怨地望了陸玄霜一眼,冷然道:「我有話要跟你說,隨我來!」說罷迅速走出了房門。 陸玄霜略一遲疑,便也跳下床來,低聲道:「大師哥,等我!」也倏地跟了出去。 兩人從後門出了鏢局後,便一路往西疾馳。陸玄霜跟在白少丁之後,見他一路上既不回頭看看他,也不說一句話,心中極為納悶,不知大師哥葫蘆裡賣什麼藥;若在平時,一定要叫住他問個清楚,如今她覺得與這位大師哥心中的距離變得好遠好遠,也就不便問些什麼,只得緊緊跟在後頭。 兩人就這樣一路西馳,約莫過了一刻鐘,已飛馳在西街之上。此時正值深夜,四週一片黑暗,大地一片寂靜,陸玄霜覺得幢幢屋影越來越少,端的快到西街盡頭,心中甚感不安,忍不住問道:「大師哥,你究竟要帶我去那裡?」 但見白少丁的形影往右一彎,進了一棟宅子。陸玄霜忙緩住去勢,放眼一眺,但見四下雜草叢生,高出人頂;宅子看來頂漏窗裂,破損不堪。 陸玄霜心頭一顫:「這不是城西鬼屋嗎?大師哥怎麼………帶我來這裡?」 她雖然膽大過人,但平時若要她深夜進入這種盛傳鬧鬼的破宅,說什麼也不會願意。可是既然大師哥進去了,不禁打了個寒顫,也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進去。 當陸玄霜躡手躡腳地走進了破宅大廳中時,白少丁正蹲在廳角點著火折。 陸玄霜皺眉道:「大師哥,這是鬼屋耶,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白少丁點著了火,才緩緩轉過頭來,冷然道:「這是謝鋒自盡的地方,你不覺得應該表示哀悼之意嗎?」 陸玄霜嘟嘴道:「我相信爹爹早已備妥了謝鋒的靈堂,要哀悼在靈堂就可以了,何必跑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人家會害怕耶!」 白少丁面色一寒,恨恨道:「謝鋒死了,你真的有心哀悼嗎?當時我把他的屍體抱回鏢局時,我看你連他的屍體瞧也不瞧一眼,他是因你而死,你卻毫不在乎,你………你當真如此絕情嗎?」 陸玄霜心頭大驚道:「大………大師哥,你都知道了?是謝鋒………告訴你的嗎?」 白少丁不答,反而自言自語道:「可憐的謝鋒,真心誠意地愛著她,卻得到這種悲慘的下場;可笑的謝鋒,臨死之前,還妄想著她會稍微在乎你一點;謝鋒啊謝鋒!你死得太不值得了!」 陸玄霜聽了,終於明白為何他自從回到鏢局後,便開始透著古怪。想必是謝鋒在自盡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盤告訴了白少丁。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謝鋒為自己的未婚妻終於導致自盡而亡的下場,而自己當時卻來不及相救,依他的個性,自然會感到十分歉疚,也自然會影響了對自己未婚妻的態度。 想通了這點,陸玄霜頓時釋懷,她反手輕握他的手掌,柔聲道:「大師哥,是我不好,我不該任性的,你切莫難過。謝鋒之死,我真的也很難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難過也無法挽救了,不是嗎?」 白少丁咬牙道:「這麼說,謝鋒之死,是他自己活該倒黴了?」言語中帶著責備的語氣。 陸玄霜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計較,忙搖首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認為生死有命,並非勉強可得。若命中注定謝鋒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為我的緣故,也必定會為了其它事情。謝鋒今日畏罪自殺,也只能說是天數使然,是他的命了。」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乾乾淨淨,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那麼如果當時我和謝鋒在此纏鬥時,不慎被他所殺,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羅?」 陸玄霜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聲道:「不許胡說,你這麼善良,武功又這麼好,老天爺是不會瞎了眼的;如果………如果你當真有了萬一,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一張酡紅的俏臉依偎在白少丁堅實的胸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顯得艷麗動人。 白少丁全身一顫,滿臉通紅,一付驚喜之色,嘴裡嘟啷道:「這是夢嗎?這………這是真的嗎?」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陸玄霜膩聲道:「大師哥,你說什麼?」 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語道:「對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夫婿呀!我還在怕什麼?」忙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白少丁見陸玄霜不但不反抗,反而以身相受,不禁俊臉漲紅,鼻孔噴出熱氣,左掌隔著衣衫,在陸玄霜纖細的腰肢上遊動著;抖動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漸漸地觸及了她豐盈的臀部。 陸玄霜「嚶嚀」一聲,嬌媚無比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佯嗔道:「討厭,大師哥,你使壞。」話才說完,白少丁的吻立即印在她的櫻唇上。 陸玄霜先是一驚,繼而輕「嚶」一聲,仰唇相就。白少丁隨即吐出舌頭,舌尖抵住陸玄霜的牙齦上。 陸玄霜吃了一驚,伸手想把他推開,可是卻使不出半點力量,反而不自覺地張開了嘴。 私底下,兩人是濃情蜜意的情侶,接吻般的肌膚之親,並不為奇,但也僅限於唇唇相貼罷了。用舌頭引逗,卻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是以陸玄霜對他這種破天荒的舉止,感到驚慌無措,若說不喜歡,卻又不然。 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白少丁那火辣辣的舌尖,在陸玄霜的嘴內遊動著,激起了她一股難以抑制的情慾,也吐出了舌頭,和他的廝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陣陣的情慾。 白少丁再也等不及了,那只在陸玄霜豐臀上遊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裙腰裡,撫摸著兩腿之間的果實;左掌也解開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豐隆的乳峰上前後推移。 陸玄霜本能的扭動,想推開他,但他卻摟得更緊;她一陣又一陣地顫動,嘴裡不停地發出嬌喘,軟綿綿的嬌軀,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雙掌,也動得更加激烈了。 陸玄霜的衣衫被他褪去了,露出了蔥綠抹胸,一痕雪脯。白少丁愛得發狂,在她那白嫩光澤的酥胸上,用唇慢慢地吻著,用舌細細地舔著。 陸玄霜又愛又怕,低吟道:「大師哥,不要………」白少丁那裡肯聽?立即扯下了陸玄霜的抹胸,露出了她那對白膩豐滿的乳房。「真是一流的乳房!」少女的乳房是完美的梨形,十分豐滿而且鮮嫩柔軟,更是充滿彈力。白少丁一手一個的,用力捏弄著她的美乳。他在陸玄霜的俏面上狂吻,陸玄霜只能無力的避開他的嘴唇。他硬要吻在她的唇上,鼻裡全是陸玄霜的體香。白少丁用力扯著陸玄霜的乳蒂,她張嘴呼痛,他便趁機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勾引著她的小舌頭,吸吮著她的香涎。 「唔…唔…」陸玄霜櫻唇被封,只能發出陣陣喘息,更是誘人。 白少丁慾火中燒,再也按納不住,低頭舔著她粉紅色的乳頭,又迅速伸手拉裙子,從陸玄霜的腳下脫去。立刻露出耀眼的雪白下體。「不要看!」陸玄霜彎曲著身體,拚命的掩飾,只見粉紅色的嬌嫩乳頭,從乳暈中間突出。「真美。」 白少丁說完就吸吮乳頭,嘴裡有硬硬的感覺。大概比平時更敏感,僅是如此,陸玄霜尖叫一聲就挺起胸脯。呼吸開始急促,從鼻孔發出性感的哼聲。陸玄霜的肌膚像絲般滑溜,而且散發出一陣幽香。白少丁看到她峰頂上的蓓蕾已經開始反應,粉紅色的乳暈在迅速的擴大。呀!乳頭上竟有微量乳汁的分泌,白少丁一口便含住了陸玄霜凸起的乳頭,吸吮著香甜芬芳的初乳。真是人間美味!陸玄霜開始哼出銷魂的呻吟,白少丁的高明愛撫,挑起了她的青澀的情慾。她的手開始無意識的在白少丁的頭上遊走。 白少丁的手,探入了陸玄霜的大腿內側。白少丁感受著陸玄霜身上最幼滑的肌膚,手輕輕落在少女的內褲上。陸玄霜拚命合緊雙腳,不讓手再深入。白少丁便停在陸玄霜的褻褲上,隔著薄薄的布料,撫摸著陸玄霜的鮮嫩花瓣。他看到幾條穿透褻褲上蕾絲細孔的纖毛,一條條的充滿光澤,充斥著少女特有的氣味。他知道少女已經動情了,因為他看到在蕾絲布料的濕印,正在慢慢的擴散。終於,像顆珍珠一樣,一滴處女的愛液滲過纖薄的布料,呈現在他的眼前。那是種獨一無二的特殊香氣! 白少丁發覺陸玄霜的反應,不管陸玄霜是有意還是無意,肉體主動的活躍,一點點的愛撫,情慾就從身體湧出,支配著陸玄霜。白少丁不顧一切的把她的雙腿用力拉開。「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強烈的羞恥感,使陸玄霜全身火熱,雪白的肚子隨著起伏。白少丁用力扯下了她的褻褲。 白少丁用溫柔的眼光看著陸玄霜光澤的大腿,捲曲的絨毛,下面是美妙的花蕊。她的陰戶高高凸起,細長的陰溝,粉紅色的大陰唇正緊緊的閉合著,輕輕在那裡吹一口氣,絨毛微微搖動,緊閉的肉門緩緩蠕動。手指觸在她的陰戶去。 白少丁感到陸玄霜陰部馬上產生強烈的顫動。她用力的扭緊雙腿,但現在要阻止手指的入侵,已是無補於事了。蜜汁失控的由花瓣中間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少女緊合的花蕾。眼前出現的,是兩片鮮紅色的美麗花瓣,他可以清楚見到,一粒像紅豆般大已動情膨脹起來的陰蒂在陰唇交接處劇烈的顫抖。而從花芯中正不斷分泌出清香的處女花蜜,鮮紅色的陰道肉壁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茫。 手指迫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陸玄霜哼叫聲中插進從未有人到過的神聖地方。 四周是淺淺的嫩紅色,很溫暖!很緊窄!白少丁不禁讚歎造物主的神妙。手指被四周凡嫩肉緊緊的裹住,白少丁開始用手摸肉唇,手指突破肉縫,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時,陸玄霜產生無法忍受的焦燥感,用盡全力扭動身體。大概這樣的反應又刺激白少丁,開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小肉球。 「啊……不要……不要……」白少丁一面用舌頭舔陸玄霜胸部豐滿的果實,同時用手指玩弄她的陰核。「你的奶子有彈性,美極了。」 「啊!不要……不要……不要……」白少丁的手指同時攻擊少女兩處最敏感的部位,使陸玄霜的身體逐漸火熱,有無法形容的痛癢感,擴散到整個下體。白少丁從勃起的陰核敏感地發現,陸玄霜的性感升高,於是擴大手指活動的範圍。 白少丁在手指上感到溫潤後,就更大膽地撥開花瓣,將手指插入深處。陸玄霜本能地想夾緊大腿。可是白少丁的膝蓋在中間,反而被擴大撥開。「看吧!你的浪水也出來了。」 白少丁這樣在陸玄霜的正邊得意地說,同時突然讓手指更深地插入。「啊,你壞!」陸玄霜輕輕叫一聲,同時皺起眉頭,腳尖也蹺起,微微顫抖。「這樣弄的時候……你感到舒服了吧……」 插入在花瓣裡的手指像攪拌棒一樣地旋轉。在濕潤中開放的花瓣,不由得夾緊無理的侵犯者。「啊……不要……不要……」 白少丁把臉靠近分開的大腿根上。「不要………那裡髒……………」陸玄霜拚命用手推白少丁的頭,身體向上移動。「不………啊………不要!」陸玄霜的聲調,逐漸變成克制性感的哼聲。白少丁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停在花瓣上舐著,很高興的輕咬著陸玄霜的陰唇。未經人道的陰戶迅速以大量的蜜汁來回應男人的攻擊。白少丁用力抓住兩個肉丘,撥開到極限的程度,然後把頭深深的埋在陸玄霜擴開的秘密溪谷中,瘋狂般地舔舐少女充滿蜜汁的花瓣。 白少丁用手指在充滿蜜液的陰道內緩緩抽送著,陸玄霜不自覺的挺動著小屁股在配合。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迷失在性愛的極度快感中了。白少丁接著瘋狂地吸吮著她美味的少女愛液。陸玄霜失控的高聲喊叫,強烈的性快感,衝擊著她美麗清純的處女肉體,全身泛起一片櫻紅色。 白少丁將大陽具湊近陸玄霜嘴角,她雖然不願意,但終於還是屈服了。陸玄霜將自己蔥白細長的小手來回不斷的撫摸著他的陰莖,火熱的溫度就傳了過來,陸玄霜慢慢捧起了他的陰莖用手套弄了一兩下,就伸出她鮮紅的舌頭開始舔著陰莖的尖端。舌頭在龜頭上飛快的轉動著,接著她開始把整支陰莖往嘴裡抽送。白少丁馬上感到龜頭穿越了少女潔白的貝齒,被溫暖的舌頭包裹著,撞在陸玄霜的喉頭上。那種感覺確是無與倫比!陸玄霜不斷用舌尖在龜頭上舔著,動作生硬但卻仍是一樣的刺激。她的頭隨著一前一後的來回的抽送,凹陷的雙頰裡發出陣陣吸吮的滋滋聲。陣陣的快感從他的小腹湧出,漸漸衝向不斷撞擊著的龜頭。白少丁用力的在陸玄霜的檀口中抽送,一方面又繼續吸吮著她的蜜穴,上下兩口的同時刺激,叫陸玄霜無法招架。很快陽具在少女口中開始激烈的跳動,終於噴射出大量滾燙的漿液,直射進陸玄霜的喉嚨。 白少丁感受到最前鋒的性高潮,想真是物有所值。大量白色的精液很快灌滿了陸玄霜的小嘴,她雖然拚命的想吞下去。但口中塞著的大陽具卻仍未消腫,只能勉強吞下了一部份又熱又漿的精液,但仍有不少沿著她的口角滿溢出來。 「啊……不行……不要……」敏感的嫩肉被舌頭舔的感覺,把陸玄霜的腦子徹底地攪亂。幸福、快感和羞恥混在一起,在身體裡奔馳,陸玄霜想保持正常的意識,都開始感到困難。「啊………唔……………好……………」不久之後,陸玄霜全身微微痙攣,高高挺起腰部,用恥骨頂在男人的臉上。白少丁感覺到陸玄霜全身上下,開始發有節奏的在劇烈顫抖,鼻中急喘著氣。最後陸玄霜嬌軀一震,在接連的快感中昏厥過去。 在一番愛撫之後,陸玄霜頭昏眼花,在火光的照映下,只見牆上投映的,是兩道合而為一的影子。白少丁一面在陸玄霜耳邊說著綿綿情話,一面用巨大龜頭在濕淋淋的溪溝摩擦。「唔……………」鼠蹊部顫抖一下,強烈的快感,幾乎使陸玄霜完全掉入情慾的漩渦裡。受到摩擦的肉縫淫穢地膨脹,開始蠕動。 白少丁將陸玄霜的赤裸軀體平放在地上。用手分開她的兩腿,將已經重新脹大的武器湊近少女的陰戶。陸玄霜在迷糊中,感到蜜穴被巨物迫近,她害怕得全身抖戰,手緊緊的抓住白少丁的手臂。門牙用力的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的閉上。「不用怕,剛開始時會痛一點,馬上就會感到舒服。」龜頭頂在軟綿綿的花瓣中間。「我怕…………」陸玄霜快要哭出來,全身像防備插入般的緊張起來。 「我要來了!放鬆力量吧!」說完之後就用力向前挺,凶暴的龜頭把新鮮的粉紅色陰唇頂開。白少丁堅硬的肉棒緩慢刺入。「痛啊………」陸玄霜慘叫一聲,身體向上浮起。 白少丁感到雞蛋大的龜頭,用力迫開緊箍的陰道口,在少女痛苦的哀號中,突入了處女蜜洞。呀!比用手指緊湊得多了。陽具無情的推進,四周的嫩肉像銅牆鐵壁一樣,將龜頭緊緊夾著。這種感覺,白少丁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只有在龜頭進入的狀態下,伸手到汗濕的乳房上用手指揉動乳頭。「唔………」陸玄霜發出甜美的哼聲,迫不及待的扭動屁股。這個動作,使得龜頭慢慢深入。陽具繼續開山劈石,一直前進到處女膜前才停了下來。有如橡皮的肉膜阻擋前進,使他更發生強烈的虐待慾望,「處女膜擋住了。」勉強進入只有兩根手指寬的窄小肉孔,而且還有彈性的處女膜阻擋著。可是,越是困難,白少丁越感到興趣。陸玄霜已痛的淚流滿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燒紅的巨大火棒,要將她撕開兩邊似的。她拚命的搖著頭,手指甲已深深的陷入白少丁的手臂中。「痛不痛?不要緊嗎?」陸玄霜搖搖頭。初次被開苞不可能不痛,但陸玄霜寧願說謊,因為想接納白少丁的東西。 白少丁一面想要感受撕開處女膜的感覺,又要同時欣賞陸玄霜失去處女那一剎那的痛苦表情。陽具一路往後退,直退到陰道口才停下來。陰道口緊緊箍著龜頭下的淺溝,感覺美得難以形容。「啊………美極了………」他看到陸玄霜張開一雙美目,含淚的大眼睛發出疑惑的目光,她似乎不明白這火棒撤退的原因。白少丁淫邪的獰笑,使她猛然醒覺。她眼中閃出強烈的驚慌,這時白少丁用盡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陽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白少丁感到緊迫的陰壁被強力撕開而產生的強大壓迫力,龜頭重重的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 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的盡頭。 隨住陽具的突進,陸玄霜發出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痛得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噗」得到愛液的急促分泌和潤滑,巨碩的肉棒總算完全沒入了陸玄霜的陰戶裡。 太美了,整條超大號的陽具,被處女窄小的陰道緊緊的裹住。白少丁從正面插入,除了因為可以正面觀察陸玄霜的美態外,一低頭,還可以看到陽具在女性美襌的陰唇口進進出出的動感姿勢。白少丁聞到了處女破瓜鮮血的特有血腥味,他仍然看到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在滲出鮮血,染紅了整條陰莖。陸玄霜陰道內的劇烈抖顫,不斷按摩著他的龜頭、他的陽具、他的全身、他的靈魂。「唔………」 龜頭突破障礙物,繼續向裡挺進。「啊………」陸玄霜咬緊牙關忍受激烈的疼痛,強烈的壓迫感,一直湧上喉頭,使她感到目眩。「啊………太好了………」 費盡力量,白少丁才把肉棒插入一半,陰莖遭遇到強力的緊縮,白少丁發出喜悅的吼聲。 這種樣子會把肉棒夾斷……白少丁同時陶醉在幸福的美感裡。要徹底的幹下去,使她變成我的奴隸……肉洞裡猛然縮緊。「唔……」男人發出哼聲。 強烈的壓迫感使男人感到驚訝。白少丁遇到如此強烈的收縮還是第一次。每收縮一下,男人就哼一次。肉棒上不斷湧出無比的快感,白少丁咬緊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緩慢插入陸玄霜處女的肉洞裡開始做活塞運動。陸玄霜的陰道自動的分泌出大量的愛液,足夠的潤滑減輕了她的痛楚。 ——要死了………;陸玄霜眼前變成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有火光爆炸;白少丁開始活動,粗大的肉棒抽插時,雪白的下腹部隆起成肉棒型,擠出黏黏的蜜汁;而且在半透明的蜜汁中混合著證明破瓜的淺紅色血液。 火熱的肉棒開始緩慢前進後退,肉洞裡充滿舒暢的摩擦感。活塞運動的速度逐漸加快,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龜頭的傘部刮到處女膜的殘餘,每一次陸玄霜都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複雜呻吟。巨大的龜頭冠在洞口強烈摩擦,陸玄霜的肉體瘋狂的跳動。強烈的快感使陸玄霜感到呼吸困難。「你也要扭動屁股。」陸玄霜聽到男人的話,就開始扭屁股。 她在白少丁的猛烈攻擊下嬌啼宛轉。快要爆炸的肉棒,直抵子宮口時,白少丁開始吻陸玄霜的香唇。「唔………」任由他吸吮柔軟的舌尖,陸玄霜吞下白少丁移送過來的唾液。腦海已經麻痺,無法形容的美感,幾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維裡,對這樣接納男人的肉棒,剎那間有種幸福感。 陸玄霜主動伸出舌頭,和白少丁的舌頭纏繞。雖然沒有經驗,但像有著與生俱來的本能熱吻著。在這同時,下體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這就是少女的歡愉嗎…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經驗,陸玄霜在恐懼中,把自己投入強烈的性感裡。 白少丁繼續抽送陽具,在陸玄霜那快要熔化一切的灼熱陰道內深進淺出。 「劈劈啪啪…劈劈啪啪……」男性身體碰撞女性身體的聲音不停響起,與男人沈重的呼吸聲和陸玄霜陶醉在快感之中又帶著嬌喘的聲音交織著一起 這時白少丁將陸玄霜的一條玉腿擡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用肉棒對準目標,看著陸玄霜的表情,慢慢放進去。「哦………」陸玄霜的右手抓緊地面,發出哼聲,因為已經充份濕潤,沒有感到疼痛。白少丁開始慢慢活動。 「啊………快………用力………」陸玄霜夢囈般的呼喚。「啊……啊………好……」 「霜兒!」白少丁兇猛抽插,陸玄霜漂亮的雙乳隨著搖動,兩個人的性器同時演奏出美妙的音樂。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喔……快快……怎會這樣舒服呢?……喔……喔……喔……對……用力……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慢慢地,陸玄霜擺動她的屁股,迎合著白少丁的抽送。男人前進時,陸玄霜就擡高屁股;後退時,陸玄霜也放下屁股。這樣的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時,快感就更強烈。而且從肉棒處不斷地傳來暢透人心的快感,更加地讓白少丁挺動腰部,為兩人製造更多的快感!白少丁把陸玄霜的腿向上擡,然後開始慢慢的抽插,這樣的姿勢讓她可以看得到自己被干的情形,使得陸玄霜剛才興奮的快感可以繼續下去,在白少丁開始加快抽插速度的時候,她就迎來了失身後的第一次高潮。 這時,陸玄霜的嫩穴已被白少丁紫黑色的陽具撻伐百來下,流趟著閃亮汁液的肥潤陰唇也被磨擦得翻出穴外,紅嫩嫩的十分可愛,隨著那一陣陣「噗噗噗噗」 的抽插密響,聽起來,更增添對陸玄霜的衝動——那是充滿愛液的緊窄女性生殖器獨有的交媾聲音。陰道得到陽具全面性的插入,使得多餘的香甜汁液從陰戶流了出來,沿著帶點恥毛的恥戶下端直流至肛口,更沾濕了陸玄霜那條又深又性感的股溝。 不過白少丁絲毫不給陸玄霜喘息的機會,把她翻成側躺以後,繼續快速的抽插。而且白少丁每隔一段時間就變換一種體位,好像在炫耀他的技巧似的,這使得陸玄霜被搞的雙腿發軟,快要昏死過去。不久後陸玄霜又洩了,達到第二次高潮。洞口的夾力使火熱的肉棒產生舒服的壓迫感。白少丁看到分開的肉洞口上端,陰核很性感地露出頭。陸玄霜上下活動屁股時,陰莖很快完全沒入。愛液,也不受控制的飛濺出來,「噗…喔…噗…喔…噗噗…喔…噗噗噗噗…喔……」陸玄霜忘情地扭動身體蕩叫。 隨著肉棒插入的深度越來越深,陸玄霜的快感也隨著增加。從洞口溢出的蜜汁流到會陰和菊花上。當陰莖前進後退時,陸玄霜在自己的黏膜上感覺有強烈的抽搐,這時候產生無法形容的快感。男人的動作開始變猛烈。女人的身體受到震動。猛烈抽插使陸玄霜產生麻痺感。陸玄霜配合男人的活塞,不停地搖擺屁股。 從性器發出淫靡的噗嗤噗嗤的摩擦聲。陰唇翻轉,露出紅色的恥肉。陸玄霜開始狂亂,在白少丁面前妖艷地扭動裸體。汗珠在她身上發出光澤。白少丁的肉棒總是會插到陸玄霜的子宮口,撞擊著她的子宮壁。她也因為那些撞擊而頻頻高聲淫叫!「嗯……喔……ㄚ……哈……喔……哦……」每一個音符撞擊在白少丁的耳膜上,都會將他的理智減退一分。陸玄霜的淫液也隨著增加和抽插而流了出來,流的滿地都是。經過潤滑後的肉棒更是滑不留手,將每一次抽插的速度都提到了最高點!陰戶內的皺折更是將白少丁的肉棒刮的好不舒服 「啊………啊……………」陸玄霜忍不住叫到「啊………我不行了!」高潮的快感猶如電流般從子宮飛快流遍全身,她雙眼朦朧,口水失禁,臉頰緋紅,身體猛烈顫抖。在這瞬間,含住肉棒的肉洞,表面像波浪一樣的來回摩擦。白少丁咬緊牙關,猛烈抽插肉棒;肉孔裡的黏膜,更緊緊纏繞肉棒,小花心又一次次將處女的陰精噴澆到白少丁的龜頭上。 這時白少丁停下來,讓陸玄霜起身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對準肉棒坐了下去,他只覺得肉棒被溫軟濕滑的肉洞緊緊裹住。他插入的同時思妤發出了滿足的叫聲,雖然是初經人道的縫窄肉洞,但因興奮的緣故早己濫成災,嬌嫩緊實且充滿彈性的肉洞,仍將他約20公分長的肉棒吞食進去,一下子全根盡沒。思妤不時地上下套弄增加磨擦的觸覺。他不停的享受著舒爽的感覺,思妤努力地上下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不禁流下汗珠,堅挺白皙的雙峰不斷的上下抖動。也因白少丁不停的快速抽送,插得思妤張口吐氣春聲連連。思妤因無盡的快感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液,白少丁也藉著思妤淫液的潤滑及不斷的叫聲,更加重了他的獸性,毫不憐香惜玉的加速肉棒的抽送,他清楚地感受到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肉棒,他緊擁著她不停抖動的玉體,在緊窄的肉洞中來回不停抽送,隨著抽送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更加高亢了,又濕又緊的肉洞和肉棒激烈的不停磨擦,帶給兩人無窮的的暢快,突然一股大量淫液湧向了他的龜頭。 「啊………唔……………」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白少丁把最後的衝刺,送到子宮口,動作更快速。紫黑的醜陋怒棒,一下又一下鑽探在陸玄霜陰道的深處,又一下一下的在陸玄霜緊窄的陰壁內膨脹,像是要把陸玄霜的陰道破裂開來「啊………來了!啊………不行了!」 「我也是!」 「喔!」白少丁在這時候,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開始感到陸玄霜窄小的肉孔連同花瓣纏繞在肉棒上,向裡面吸入。 積存的精液開始進入輸精管,白少丁勉強忍耐住噴射挺直後背,抓住陸玄霜嬌嫩豐滿的乳房。他用盡全力做最後深深的一擊,肉棒狠狠穿過陰道,龜頭頂住了子宮頸口。啾!啾!啾…………留存的精液間歇性的發生猛烈噴射。 「啊………美極了………洩了………啊………洩了!」陸玄霜的下體感到一陣火熱,熱滾滾的精液也立刻噴入陸玄霜的子宮深處,令得她全身產生了一陣猛烈的抖動。火燙的精液在陸玄霜的陰戶內燃燒著,白少丁的肉棒也有如洗溫泉一般的泡在裡面。陸玄霜用力抱緊了男人的脖子,實際的性交,帶來的快感是不能比擬的。目眩般的劇烈感覺,剎那間把陸玄霜引進陌生的世界裡。「哦………」 嬌美動人的陸玄霜張開紅唇,與仍是意猶未盡的白少丁接吻。男人的屁股在一雙雪白美腿的撐夾中,不住地前後收縮,維持著每個男人在射精後的殘餘動作。 陸玄霜的陰道內壁感應到精液的噴射立即引發了另一次高潮,有如獲得生命般開始再度蠕動收窄,彷彿要吸乾白少丁的精液。 兩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身體重疊在地上動也不動。連最後一滴精液也射光的白少丁,全身無力的壓在陸玄霜的身上……………。兩人粗重的喘息聲久久迴盪在蒼茫的夜色中。 三、女體的改造 晨雞初唱,東方天際,已現出魚肚白色的朝曦。夜裡負責看守鏢物的史、陳二鏢師,卻雙雙倚在庫房門上打著盹,任憑晨曦越漸耀眼,卻也無法將二人從好夢中照醒。 只聽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辭:「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來史大說起夢囈了。睡夢中,陸玄霜赤身露體,風情萬種地倚偎在史大結實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陸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盡情地摸索,大享艷福。 正值忘我之際,只聽得耳邊一個聲音說道:「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該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見花弄蝶笑著臉站在面前,卻哪還有陸玄霜的蹤影呢?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虛夢境中,頓時一股怒氣襲上心頭,道:「你他媽的臭書生,叫你奶奶的熊………」 陳忠頓時由睡夢中驚醒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花弄蝶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擾了兄台的好夢;想必夢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嬌美的羅?」史大驚駭道:「你………你怎麼知道我作啥子夢?」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麼………小霜霜,小霜霜?這是誰呀?」陳忠擡頭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這傢夥,平時私底下嘴巴不乾淨,居然在夢中也敢亂來!」 史大臉上一陣羞紅,心想:「不得了!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威遠鏢局「我還待得下嗎?不堵住這書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見笑了,夢中事豈可當真?方才頭腦混沌失了禮數,還請公子別和我們這種粗漢子一般見識。」 說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還禮道:「兄台你太客氣了,打擾你的美夢,小弟原也有錯。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賠禮。」 陳忠見花弄蝶極為客氣有禮,心中甚喜,遂搶先道:「我叫」陳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陳「,你瞧瞧我的身裁,這外號不虛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這傢夥叫」史大「,酒色財氣樣樣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點油水也沒有………」說著說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頰。史大「呼」的一拳,擊在陳忠的腦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來是史兄和陳兄。」史大腦筋一轉,道:「胖子陳沒半點義氣,老愛洩我的底。方纔我所夢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風流的醜態,沒讓公子見笑了。」陳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夢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閉嘴!」 花弄蝶「刷」地一聲,敞開折扇輕搖道:「陸玄霜姑娘秀麗清新,貌美動人,乃是絕世美女,在下見她一次後,便難以忘懷;史兄與陸姑娘朝夕相處,自然更加迷戀愛慕,也是意料中事。現下只有咱們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諱;大夥兒只要不擺在檯面上說,自然不會惹出事端,況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寬心。」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卻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戀陸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下自能體會,但所謂」各有姻緣莫羨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兩位熟睡之際,為兩位看了看面相五官,發現二位天庭紅潤,面帶桃花,相信三日之內,二位皆能娶到嬌妻。」 史、陳二鏢師聞言一愕,不禁衝口問道:「是真的嗎?」花弄蝶折扇輕搖,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內必見分曉。」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辭而去。史、陳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由陳忠打破了寂靜:「他說咱們要討老婆了,是真的嗎,」 史大皺眉道:「咱們活了三十幾個年頭了,一直討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內可得嬌妻?這太玄了,我不信!」陳忠道:「如果上天當真賞給你一個老婆,你要是不要?」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們小霜霜那樣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陳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這時,另兩名前來換班的鏢師見了,不禁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訴你們!」說罷哼著歌相偕離開。 當日,陸氏兄弟把謝鋒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斷後,便決定在將謝鋒擇日安葬後,繼續完成押鏢的任務。鏢局裡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為之一振,一掃往日的陰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陸玄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但聞街道上更夫敲了三響,陸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經三更天了,大師哥怎還不來?」豎耳細聽,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聲外,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陸玄霜略帶失意地低下了頭,不經意望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穿著蔥綠抹胸,卻遮不住那豐腴的雙峰;聞到自己身上陣陣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蕩,伸手探入了抹胸,輕撚著自己柔嫩的乳頭,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神遊於與白少丁的歡愛當中。 原來自從三天前兩人在西街鬼屋內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開始毫無忌憚地對陸玄霜的肉體索求無度;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雨。不僅夜裡如此,縱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陸玄霜一起共享魚水之歡。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遊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的活動,便是作愛交歡。由於白天鏢局裡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著陸玄霜到客棧、荒郊、破廟等地進行交歡;三天下來,性交的次數已多得令陸玄霜羞於計數了,但每次都被白少丁搞的高潮疊起;也令她對白少丁火燙的肉棒和精液十分迷戀。 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了一點,陸玄霜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扎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陸玄霜也就不再拚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肉棒納入口中吸吮,也不會極力抗拒。才三天時間,在白少丁的調教下陸玄霜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熟的女人了。只要他稍一挑逗,純潔的陸玄霜立即會變成他專有的蕩婦淫娃。 陸玄霜閉上雙眼,吐著熱氣,左手撚著自己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的輕佻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躍著。 正當陸玄霜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麼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手中提了個小酒瓶;陸玄霜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 白少丁這才走了進來把門栓上。陸玄霜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纔你在做什麼?那樣做能快活嗎?」 陸玄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為你不來了,說不得,只好………哼!討厭,我不來了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了半晌,陸玄霜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隻強壯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一個滿盛的酒杯已遞到她的唇邊,耳邊白少丁低聲道:「來,把她喝了。」 陸玄霜將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裡,嬌聲道:「大師哥,你愛不愛我?」只見白少丁輕撫著她烏黑飄逸的長髮,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陸玄霜嬌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了他,粉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聲道:「我只要你愛我就成了,其它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只聽得陸玄霜又道:「這次押鏢,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盡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 白少丁扶起了倦懶不已的陸玄霜,兩隻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繼而神色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它人了嗎? 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弔祭過他?「 陸玄霜嘟嘴道:「為什麼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他了?」白少丁聞言,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麼?都在這節骨眼了,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開陸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門離開了。 陸玄霜頓時呆坐床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陸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挺拔的雙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慾火,只覺得自己目光迷濛,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 正當陸玄霜閉目沈溺於自己製造來的快樂天堂之際,一個人影從窗口外一閃就來到了陸玄霜的床前,原來此人正是當日陪同白少丁回來的藍衫青年花弄蝶。 看著陸玄霜錦被下不斷扭動的嬌軀和陶醉於快感中的美麗面容,花弄蝶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他掀開了陸玄霜蓋著的錦被,飛快輕巧的褪淨了陸玄霜的衣裙……最後一具妙曼的女性胴體全裸的呈現在花弄蝶眼前。按理,任何男子在此種情況下見到如此美麗的女性裸體,都會忍不住性慾勃發撲到陸玄霜身上與她交媾;但花弄蝶沒有這樣做,他非常鎮定,面對陸玄霜的動人嬌軀他似乎無動於衷。 而陸玄霜飲下酒後也變成了一個只知肉慾的雌性動物,根本沒發現身邊多了個人站在床邊對她上下其手,反而繼續自己的快樂。 花弄蝶看了一會陸玄霜的活春宮後從袖中取出一藥瓶,倒出一種藥膏分別仔細塗抹在陸玄霜的櫻唇上、檀口內、耳後、粉頸、腋下、雙峰、乳溝、腰眼、大腿內側、下體和菊門。尤以下體最為仔細,包括整個陰阜表面、大陰唇內外側、整對小陰唇內外兩側,陰道口和陰蒂。 花弄蝶口中自言自語道:「小霜兒,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雖然這種藥物不算是春藥,但卻是當年古墓派祖師林朝英為了有一天,能與全真派祖師王重陽復合而製成的密藥,此藥的作用能使女人極快的獲得高潮,只要兩三分鐘,而若男女交合併未終止,仍在持續進行,女方就會不斷獲得高潮,且此藥因非毒藥、非春藥,只是一種改善女人體質、加強男女交合樂趣的藥,所以終生有效,此外,利用此藥改善體質的女人,平日對男人會自然發出一種類似催情素的氣味,增強男人對他的慾望。再加上你天生媚骨,很快你就會成為那些臭男人肉棍下的玩物,永沈慾海……」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著疲憊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麼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鏢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精神奇差無比,只好早點回家休息。 陳忠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擡頭道:「史大,你啞吧啊?」只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麼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現在三天都過去了,連只烏龜也沒遇著。花弄蝶這渾球只會瞎三話四,胡說八道,啐!」 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了,反正咱們想著小霜霜來過乾癮,也沒啥不好。對了!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史大聽了,這才轉為笑臉,吐了吐舌頭,淫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戰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 陳忠淫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 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雙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換我攻前面,你戰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了。回到家裡,史大坐下來汲了口水,陳忠淺飲半杯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鬥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腰,走進自己房門。 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傢夥,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來看呀!」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了出來,不禁喝道:「叫什麼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突然看見眼前桌面上,擺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鏢局」所保這趟鏢一百零三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面面相覷,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家中?兩人有著同樣的疑問。史大定了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布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忠的床底下挖了個洞埋了起來。 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禁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步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裡呢?真教人想不通………」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了出來,放在咱們房裡………」 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們房裡,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這裡,頓感恐怖之至。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史大一拳擊向桌面,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說不得,咱們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陳忠指著床底道:「那這些寶物怎麼處置?」 史大道:「陷害咱們的人,巴不得咱們帶著寶物逃走,這樣一來,咱們更是罪證確鑿,百口莫辯了;我看寶物還是留著,待咱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寫一封信給總鏢頭,告訴他咱們是被陷害的,請他前來挖取寶物,如此一來,或許可以澄清咱們的冤屈。」陳忠拍手道:「此計甚好,就這麼辦!」商討完畢,史大飛也似地離開陳忠的房間,轉了個彎,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擔擱,便會惹來殺身之禍。 史大推門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原來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處,呈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一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倦懶地橫陳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拚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那絕色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慾火。 史大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頓時淫心大熾,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了;不由分說,立即跳上了床,脫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這個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正是陸玄霜。 史大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親芳澤的陸玄霜自動送上門來,頓時慾火淫心埋沒了理智。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嚐一道美味的佳餚一般。 陸玄霜本已沈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當中,忽然平白地出現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胴體上大肆輕薄,非但不以為忤,反而慾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了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玉手更是緊緊地抱著史大的身軀。兩人精赤條條的身軀,皆不斷地顫動,史大那粗大雄壯的肉棒,在陸玄霜的陰唇上不停地摩擦,把兩人的慾念帶到了最高點。 這時,史大的兩片嘴唇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了下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揉搓,手指也在她的乳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頭,細細地舔著她另一邊的乳頭。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陸玄霜已興奮到了極點,不斷地發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了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浪叫聲,倍感驚奇,立刻拋下手邊的工作,倏地衝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史大和陸玄霜精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陸玄霜的肉洞裡上上下下,拚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陸玄霜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著,一雙玉腿象八爪魚般緊緊箍住男人的腰部。 陳忠見到了這般光景,哪裡還按捺得住?喝了一聲:「我也要!」急忙脫下了褲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陸玄霜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上大肆親吻。這時,陸玄霜漸漸睜開了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了那話兒,張開了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了起來。陸玄霜也配合著陳忠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裡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佔據了陸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陸玄霜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陸玄霜緩緩張開了雙眼。 她只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雖然清醒了點,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麼也看不見。 陸玄霜一定神,不禁皺起了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裡,竟充滿了又濕又黏的液體,這不知名的液體似乎從嘴角滲了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液體吐了出來,心裡頭感到一陣噁心。 待欲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陸玄霜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碰到了一根毛絨絨、軟綿綿的肉棒。 陸玄霜心裡感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 全身沒命似地掙扎,拳腳瘋狂地向著那兩人又踢又打兩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床去。其中一人點著了桌上的蠟燭,陸玄霜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 只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精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肉棒皆一覽無遺。不消說,正是史大和陳忠。陸玄霜見到了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汙,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了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慰勸說,陸玄霜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名淫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只得任由陸玄霜打罵。陸玄霜屈著身體縮在床角,緊緊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體,一雙妙目哭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著淚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陸玄霜口中吐出了一絲聲音:「我………我的衣服還我。」史大道:「大小姐,當我發現你在我床上時,並沒有穿衣服啊!」陸玄霜立即揮掌賞了史大一記耳光,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們不知用什麼方法把我擄了來,毀了我的清白,現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來,不讓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盡皆急忙辯道:「冤枉啊!大小姐,咱們便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幹出這等滔天大罪啊!這事太過蹊蹺,你還是暫且息怒,咱們好好談談………」陸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史大緊張道:「大小姐,咱們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處置我們?」 陸玄霜獰笑道:「我先把你們那害人的東西給割了,再砍掉你們的雙手雙腳,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們身上劃出一百道傷口,然後潑上鹽水,丟到山上去餵狼。」語氣充滿了無比的歹毒怨恨。 史、陳二人聽了,臉色一變再變,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們在你身上造次,確實該死,但你也得講講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擺出撩人的姿態,便是柳下惠重生,也會克制不住,更何況是我們呢? 「是啊!」陳忠接口道:「咱倆人縱使有萬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說著指向自己的褲襠子道:「我這害人的東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麼事情一結束,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陸玄霜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一咬牙,也不顧自己赤身露體,呼地兩掌,向史大和陳忠擊去。史大見她凶狠有餘,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她的纖臂,接住了這一擊。而陳忠一時失神中掌,肥胖的身體滾倒在地。 陸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發出一掌;史大正要舉手拆解時,突然感到丹田處一股殺氣,暗道:「不妙!」卻已來不及閃躲,丹田中了陸玄霜一腿,整個身軀踉蹌倒地。陸玄霜急忙奔出房門,史大喝道:「陳忠!攔住她!」 陳忠從地上躍起,撲向陸玄霜。陸玄霜反身一擊,被陳忠兩隻肥大的手掌接個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陳忠胯間;陳忠痛得抱著胯間哇哇大叫,翻滾倒地。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了過去。才跑出房門,卻又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只見陸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體,右手卻已多了一柄劍。 史大這一驚非同小可!陸家的拿手絕技「天地人三才無量劍」在江湖上也小有名聲;陸玄霜的拳腳功夫不行,但劍法在陸德威的調教之下,卻也有幾番火侯,一旦將這套劍法使將出來,一般人還真抵擋不了。 史大見自己佔了下風,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咱們有話好說………」陸玄霜怒「呸」一聲,二話不說,挺劍便刺。史大不敢小覷了陸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後閃躲。頃刻間陸玄霜已連攻八劍,劍劍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地不可。 史大邊退邊躲,不消幾招,已被逼到了牆角,無退路可躲。史大見陸玄霜披頭散髮,目光凜冽,不禁產生一股懼意,囁嚅道:「大………大小姐,有話好說啊!」「到地獄去說吧!」陸玄霜一聲怒叱,劍尖長虹經天般朝他頭顱削去。 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陳忠矮胖的身軀撲向陸玄霜的裸背,雙腿緊緊地夾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兩腋間伸了出來,抓著她豐滿的乳房不放。 陸玄霜大驚,一分神失了準頭,「堵」地一聲,劍尖插入了史大頭上一寸的牆壁上。史大吆喝一聲,右手食指點向她的「 中穴」,頓時陸玄霜嬌軀一軟,昏厥在地。史大和陳忠面面相覷,對於方纔的凶險猶有餘悸。 陳忠喘息道:「現在怎麼辦?」史大抱起了陸玄霜的裸軀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寶物給挖出來。」陳忠依言將寶物挖出來,用布包好後扛在肩上走了出來,卻也正好見到史大把陸玄霜抱了出來,只是這次她不再赤身露體,身上已穿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色半透明絲質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褻褲。陳忠心頭雪亮,知那肚兜和褻褲乃是「翠心樓」妓院一名叫「銀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問,兀自等待史大開口說出下一步要怎麼做。 史大從腰間取出了一隻大布袋,將陸玄霜的身體小心地抱了進去,綁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說道:「咱們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陳忠皺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陰森森的,沒幾個人敢去,咱們硬生生地闖進去,豈不是太………」史大苦笑道:「就是因為沒人敢去,咱們才會安全,廢話少說,快走吧!」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陳忠雖覺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隨於後。 其時已是二更時分,加上烏雲遮月,街道上一片穢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無他人。 史大和陳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個時辰,已來到西街盡頭的廢棄古宅中。 兩人躡手躡腳、膽顫心驚地走進宅中的地窖裡。點了火折,但見蛛網塵封,叢草高長,地上一片零亂。 兩人略為整理,挪出一塊乾淨之地後,皆噓了口氣,倚牆坐了下來。兩人望著燃燒的火光,盡皆不語。良久良久,陳忠才歎口氣道:「這下咱們不逃命也不行了………」史大皺眉道:「原本還有洗刷罪名的一線生機,現在是騎虎難下了。 咱們究竟得罪了哪一號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們,可惡!「 陳忠問道:「現在你有什麼計劃?」 史大道:「咱們絕對不能被逮著!鏢局的人料想咱們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們就偏偏往西逃命,讓他們一輩子也找不著。」 陳忠搔頭問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咱們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譏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廣東,正是鏢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寶物銷贓出去嗎?往西走便要越過武夷山,這是相當大費手腳的,所以鏢局的人必會往北或向東追趕,這樣一來,咱們就安全了!」 陳忠聽了,不禁拍手叫好,直誇史大有腦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蹤一天了,現在鏢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會大批出動尋找,屆時咱們要離開就困難了。」 陳忠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現在就逃走,還躲在這裡幹什麼?」 史大低聲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現在如果連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見了,咱們的行蹤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響起,更夫交差回家,無閒雜人等時,才是最佳時機。」陳忠連連點頭稱是。 史大見地上火堆火力漸小,便加了幾把隨地撿起的廢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兩人照得滿面通紅。 陳忠囁嚅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史大邪笑道:「咱們和大小姐作愛的夢想,終於達成了!」 陳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個提議,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陳忠道:「你說說看。」 史大道:「說真的,咱們能躲多久,我也沒啥把握,一但被鏢局的人逮到了,光是奸辱大小姐這項罪名,咱們不被大卸八塊才怪!既然」死「是遲早的事,咱們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時盡情享樂。」 陳忠聞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沒錯!讓大小姐當咱們的情婦!」 陳忠不禁笑逐顏開,心花怒放,隨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麼,笑意盡失,皺眉不語。 史大道:「咱們肉都吃了,還能吐出來復原嗎?你不必擔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會答應,幾次以後自然就肯了。」 陳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們和她的一場恩愛,為什麼她偏不認帳?」 史大道:「只怕是給人暗中下了春藥,自然在發作時,像個淫娃蕩婦似的和咱們搞,醒來時哪會記得呢?不過上她的時候大小姐已經並非黃花閨女了,想必是便宜了白少丁吧。現在我只擔心逃亡期間,這位寶貝大小姐會不會給咱們添麻煩。」說著反手在布袋上輕輕一拍。 陳忠道:「是嗎?不是還好。史大,把大小姐放出來吧!她在裡面一定很不舒服。」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說著解開袋口,把陸玄霜抱了出來。 陸玄霜正值昏迷當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讚道:「好個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們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陳忠不約而同地靠了過去,貪婪地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胴體。 陸玄霜真可以說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艷動人;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唇不時吐氣如蘭,從她我見猶憐的睡容中,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不僅容貌動人,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雖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卻把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乳頭畢覽無遺,乳白色的褻褲更是掩蓋不住那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 兩人看得心裡頭癢癢的,感到褲襠子越來越緊。史大伸出顫抖的雙手,在那雪白光澤的玉腿上一陣撫摸,只覺得細柔滑膩,觸感極佳,一時便捨不得收手,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褻褲中,五根手指開始對著那草叢地帶細細撫弄。 陳忠也沒閒著,一雙肉掌沿著她那端麗的面容一路撫摸下來,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撲鼻,引起陳忠極端興奮,雙手罩住了豐腴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揉搓;後來索性撩起了肚兜,真槍實彈地輕撚著那兩顆柔嫩無比的乳頭。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對著昏厥中陸玄霜的誘人胴體大肆輕薄。 這兩人已經豁了出去,反正「死」是遲早的事,他們決定要趁還活著之時,好好品嚐陸玄霜的肉體。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陸玄霜的口中開始發出了嬌喘、呻吟,一雙妙目也徐徐睜了開來。 陸玄霜清醒過來,竟發覺兩人正向自己的身體施以猥褻,心中又氣又急,正要掙扎開來,陳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雙掌,史大緊接著將整個身軀壓了下來,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大小姐,你醒啦?我們的服務你還滿意嗎?」一臉淫猥的表情。 史大突起的褲襠子緊緊地貼在陸玄霜的胯間,雖然有衣衫隔著,陸玄霜卻已感覺出史大的「東西」已經按捺不住,躍躍欲試了。想要掙扎卻又動彈不得,一股寒意不覺滲入心頭,色厲內荏地顫聲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開我,放開我………」朱唇已抖不成聲。 陳忠柔聲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們只會疼你,不會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陳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條,你又不相信我們是被陷害的,說不得,只好將錯就錯了………」說罷往陸玄霜的紅頰上一吻。陸玄霜忙掙扎道:「不要這樣!好,我相信你們是無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們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們是被陷害的,你還是會想殺了我們。為了保住我們兩條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當我們的情婦,陪我們亡命天涯了!」陸玄霜感到必然會遭到一場淩辱,所以死命地掙扎。史大解開了她的肚兜,誘人的乳房立刻彈跳了出來,史大心中一喜,兩手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溫柔地愛撫。 陸玄霜咬緊牙關,盡全力壓抑著,卻阻擋不了一股不知從何處深湧而來的快感,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呻吟了起來,掙扎的身軀也逐漸緩和了下來。 陸玄霜蹙眉閉目,口中嬌喘連連。史大握住了她的雙峰,伸出舌頭舔著乳溝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線一路舔將上來,直抵頂點地帶,舌尖在乳暈上細細舔弄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咬著鮮紅嬌嫩的乳頭。 陸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發出興奮的浪叫聲時,陳忠的嘴唇壓了上來。當他的舌尖抵住陸玄霜的牙齦時,她不由得張開了嘴,讓他那火熱熱的舌頭和自己的糾纏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勢也絲毫沒放鬆,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一路沿著誘人的曲線吻了下來,用舌頭在那迷人的肚臍眼上一舔再舔後,兩手撥開她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躍了起來。 陳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頭,兩隻手也逐漸移到了她豐滿的乳房上,手指輕撚著那兩顆最敏感的乳頭。陸玄霜雙手沒了束縛,便也立刻伸出將陳忠的頭緊緊抱住。 兩男一女就這樣持續了許久以後,史大抱著陸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轉過來,陸玄霜頓時整個赤裸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的速度脫下全身的衣物,只見那話兒早已高高舉起,不斷抖動著。史大跪在陸玄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龜頭對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兩下;陸玄霜酡紅著臉,「嗯」的一聲,史大這才將那話兒用力一頂,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來。 陸玄霜快感連連,興奮地將臀部擠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動作,也跟著一前一後蠕動了起來。 陳忠在陸玄霜的唇內唇外嘗了許久後,便也脫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顎,把漲得粗紅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並且也前前後後規律地抽送著。陸玄霜想要吐出來,但陳忠立即抓住她的頭,配合自己的動作,前後不停搖晃著;不多時,不消陳忠幫忙,她的嘴也能自動吞吐起來了。 陸玄霜時年十七歲,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華,對於男女之事,所知甚少;雖然已有多次的經驗,但卻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戰二夫,已算前所未有,若說要把那話兒納入口中,也可說是匪夷所思,縱使現在陸玄霜的情慾已淹沒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個不願意。 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吞吐,陸玄霜的心中頓時起了很大的變化,對於含在口中的東西,慢慢地覺得它很雄壯,本來討厭的東西,如今卻變得十分珍貴,嘴巴一前一後賣力地吞吐著,深怕這寶貝突然從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陳忠,只要配合著陸玄霜的動作盡力馳騁即可,但陸玄霜卻要同時去迎合兩人。有時史大向前一挺,陸玄霜便把屁股向後擠,兩人皆能感到無比的舒暢;但這動作若不與陳忠配合好,當陳忠向後一抽時,那話兒很容易從少有口交經驗的陸玄霜口中掉出來。不過她把口中的東西視若珍寶,豈肯就此停止?於是不用陳忠自己動手,她也會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紅濕潤的龜頭上用舌頭一舔再舔後,再把它納入自己口中,嘴巴繼續一前一後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陳忠紅著臉,喘著氣,奮力馳騁著。突然,他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不多時,全身一陣顫抖,他低吼了一聲,那話兒終於在陸玄霜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出了大量的濃稠溫暖的精液。 白色流體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沿著她的下顎、粉頸、酥胸,一直到乳房處才停了下來。陳忠雖然洩了,但依然不停地動著,喘氣道:「吞下去!」陸玄霜便將充滿在口中的流狀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這時,史大也已到了緊要關頭,他發覺陸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氣凝重,隨時便要丟了,於是又抽動了幾下,突然間向前用力一頂,只聽得陸玄霜「啊」地一聲浪叫,舒暢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斷噴出,灑在史大的龜頭上;而史大也同時洩了出來,滾燙的精液充斥在陸玄霜的肉洞中,兩人皆在同一時間內,獲得了極為滿足的高潮。 史大和陳忠原本硬梆梆的東西,現在盡皆軟綿綿地脫離了陸玄霜的身體,兩人就地坐了下來,喘著氣,望著陸玄霜白晰的裸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陸玄霜獲得滿足以後,整個身軀趴了下來,俯臥在地,一臉滿足地閉著雙眼,口中不時斷斷續續喘著氣。 史大望著陸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這輩子大概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吧?」陸玄霜不加理會。 陳忠伸手撫弄著她鬢上的髮絲,柔聲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們吧!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陸玄霜這時緩緩張開了雙眼,口中發出「哼」的一聲。 陳忠伸手擦拭著陸玄霜從嘴角流出的白色液體,歉然道:「大小姐,為了圖快活,把你身子弄髒了,真對不起,我這就幫你擦乾淨………」陸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陳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來,當要觸及到她豐滿的乳房時,陸玄霜忽然伸手將陳忠推開,整個人一起身,一個箭步向著牆角放著包袱的地方衝過去。 原來當陸玄霜睜開雙眼時,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兩個小包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劍,端的是史、陳二人逃命的行囊。陸玄霜原是千金之軀,豈料竟在一日之內,連遭史大和陳忠兩次的玷汙,清白全毀,心中痛恨之極,只因惱於無力對抗這兩名淫賊。適才發現包袱內插著劍,正在想辦法如何弄到手,陳忠卻又伸手來摸自己的身體,眼看就要觸及乳房,不免又會遭來一陣輕薄,只好硬著頭皮,立即起而發難。 史大和陳忠原以為陸玄霜已臣服在兩人的肉棒之下,從此成了兩人的禁臠,可以任其擺佈,豈知大謬不然。史大見她發難,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話不說,整個身子向包袱撲了過去,伸手搶劍。 說時遲那時快,陸玄霜也幾乎同時伸出手來,當她的手握住一支劍柄時,史大也抓住了她握劍的手腕。她要將長劍抽出,硬是抽不出來,想要掙也掙不開,遲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隻手搶第二支劍,可惜為時已晚,史大搶先奪到了劍,劍尖抵住了陸玄霜的咽喉,沈聲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盤也未免打得太快了點吧?」 陸玄霜恨恨地說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殺了,否則日後我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史大頓時轉為笑臉,輕鬆說道:「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要殺我們?可以!有本事到床上去殺!哈………」色瞇瞇的笑臉直盯著她那精赤條條的嬌軀。 陸玄霜氣得臉色慘白,見史大的那話兒又逐漸擡起了頭,不禁轉過頭去,卻也看見陳忠的肉棒也在膨漲中,心裡頭恨得牙癢癢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褻褲,著上身體後,急忙轉身面牆而坐,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是史、陳二人淫猥的雙手,又開始愛撫著陸玄霜的嬌軀了。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同時散發出強烈性感。陳忠用手指撫摸,立刻感到它的彈性,把手指反彈回來。一面輕輕揉搓,一面吸吮可愛的乳頭。陸玄霜修長的身體,從腰開始向後仰。 史大一面吻雪白的喉嚨,一面用膝蓋頂開陸玄霜的雙腿。只顧抗拒男人親吻的陸玄霜,這時才緊張的想夾緊雙腿,但已經來不及了。史大恣意的享受充滿彈性的大腿所帶來的摩擦感,用自己的腿上下摩擦。 〔不要………〕陸玄霜受到淫邪的衝擊,全身都緊張起來。像毛毛蟲一樣在脖子上蠕動的嘴唇,從大腿內側到鼠蹊部來回摩擦的腿…………好像全身都有強烈電流通過,開始像瘧疾一樣的顫抖。當史大用力吸吮她的乳頭時,陸玄霜意外的感到從身體裡湧現出快感,使她覺得狼狽。 史大好像看準這個時候,在她耳邊說:「真沒有想到乳頭會硬起來,你是有性感了嗎?」陸玄霜猛烈搖頭。「這也難怪,有這樣完全成熟的肉體,當然會想到要男人。對不對,大小姐?」 在耳邊聽到這樣充滿刺激的話,陸玄霜感到無比的屈辱感。更用力搖頭時,黑髮隨著飛舞。「自尊心還是這樣強嘛。」史大再度吸吻更勃起的乳頭。 〔哦……〕陸玄霜仰起美麗的臉龐,完全露出雪白的脖子。她開始發浪了…… 史大更得意的在乳房上發出啾啾的聲音親吻,這時陸玄霜夾緊的雙腿,逐漸失去力量,然後又像振作精神似的夾緊。陳忠的手指繼續前進,中指進入肉洞裡。 「啊………」陸玄霜在這一剎那,全身緊張,長長的睫毛開始顫抖。 肉洞裡是濕濕滑滑的,陳忠感到手指會被燙傷一樣的火熱。「你也是好色的女人,這裡面已經濕淋淋了。」陸玄霜拚命擺動紅潤的臉。 「嘿嘿嘿,你還頑強………早已不是處子了還裝什麼?」 中指已經進入到根部,柔軟的肉完全纏繞在手指上,手指在裡面攪動,這時候濕淋淋的肉壁有著強大的彈性,好像要把手指吸進去。 當看到陸玄霜的淫水開始再度氾濫成災時,陳忠就勢將她翻轉成狗爬狀,從後插入那銷魂的蜜洞。粗大的肉棒前後活動時,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陸玄霜都深深歎息,強烈的衝擊感,使她下腹部感覺到快要裂開的樣子。 陳忠開始發揮經過百戰的技巧。在淺處充份搖動後,突然深入到底。就在這樣靜止幾秒鐘以後,慢慢向外抽出。同時,粗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陰核上帶有節奏強弱的揉搓,每一次都使陸玄霜像木偶一樣的扭動屁股。 發覺龜頭碰到子宮上,陸玄霜不由得發出野獸般的哼聲陳忠一面抽插,一面從後抓住乳房。「啊………」陸玄霜好像受到電擊,發出哼聲的同時,身體像波浪一樣不停地起伏。下意識裡希望能撫摸的乳房受到攻擊,身體裡忍不住湧出美妙感。陳忠更用力的揉搓乳房。「啊………饒了我吧!」 陸玄霜這句話只能想想而已,因為史大的陰莖從前面將她的紅唇塞滿了。可是當背後有巨大肉棒猛烈刺入時,不由得發出悶哼聲。肉棒在嘴裡抽送產生昏迷的感覺,對這裡是古宅的地窖、對方是挾持她的人這樣的事實好像已經不存在。 現在的陸玄霜幾乎要變成淫蕩的野獸。「嘿嘿嘿,開始夾緊了。」 陸玄霜好像已經聽不到陳忠說的話。陳忠意外的看到陸玄霜很快就順從,而且很有反應,心裡感到很得意。這個女人很有素質,看樣子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 開始做最後的料理。雙手抱住豐滿的屁股,手指緊抓著幾乎要留下血痕,肉棒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陸玄霜高高舉起雪白的屁股,後背向上翻轉,光滑的肚子向波浪一樣起伏,身體開始反應。每當深深插入時,就發出淫蕩的哼聲,皺起美麗的眉頭。如今連插在下體裡的粗大肉棒所帶來的膨脹感,也感到很舒服。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陸玄霜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 「唔………唔……………」陸玄霜從鼻孔發出哼聲,手指用力抓著泥地。長達二十公分的雄偉肉棒,在陸玄霜的肉洞裡猛烈進出。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陸玄霜被帶到過去從沒有經驗過的性感高峰。 「嘿嘿,要洩出來了吧?」肚腹部打在豐滿的屁股上,發出奇妙的聲音,額頭上滿是汗珠的陳忠,開始進入最後衝擊。「那裡要壞了…………饒了我吧……」 心裡雖然對陳忠還有厭惡感,但這種感覺反而使快感更強烈。 「來了!」陳忠淫邪的大吼一聲,龜頭深深進入到子宮。「啊………」「哎喲………啊…………」陸玄霜發出尖叫聲,全身開始顫抖。眼睛裡像是有閃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感高潮吞沒。陳忠在這個時候,仍舊不停的抽插。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絕頂,陸玄霜覺得全身好像要破碎般。「嘿嘿,再洩出來一次吧!」 在陳忠猛烈的衝擊下,陸玄霜進入第三次高潮。 「要死了………」在連續的高潮中,陸玄霜不顧一切吞下史大噴射出來的白色液體。陳忠從肉棒感受到肉洞連續達到高潮的痙攣,這時才將精液射入陸玄霜的身體裡。 「以後,你是我們的女人了。」拔出沾滿蜜汁的肉棒時,陸玄霜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在快樂的餘韻中,偶爾會使身體顫抖,同時從大腿根的深處,流出證明受到淩辱的白濁液體,在地上形成圖畫般的痕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