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社會臭蟲般的人物,還是建議你乖乖躲在陰暗面,安穩過渡到畢 業。」完全以一副唾棄的姿態,我居高臨下地說教著這個比我矮上一截的傢夥, 同時也是學院裡聞名的噁心人物,木。 事件的主角分別是這個名為木的傢夥,以及我的學妹恭可。 居然連將自己的那個擺在別人桌上的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簡直是無可救藥的 變態。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眼看著純潔的事物,為汙穢所沾染——這股守護美好的 心願一直是貫徹我身為學妹保護者的思念。 明明已經反應了很多次,校方卻總是以繼續監視為由推脫處理,真是不明白, 莫非他在學校有著什麼背景不成? 作為受訓斥的對方,卻毫無改過的覺悟,用「你也想要一些嗎?」這樣令人 窒息的話語當做平常玩笑一般說了出來。 蜷縮在身後的學妹那緊緊抓住我衣角的手掌明顯地隨著這句回覆加重了些力 道。 恭可的眼神中映射著恐懼與託付。 「恭可……」用堅定的眼神給予鼓勵,然後…… 「真是無可救藥的混蛋。」幾步上前,我拽起臭蟲的衣領,在幾乎要將對方 身形提起的瞬間又使勁推了出去。 對方理所當然的,那瘦弱的身軀如此不堪的跌倒了。 「噗嗤!」校園內臭名昭著的人物出了個洋相,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嘲笑起了 他,而這也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 可是對於這種甚至以惡作劇為樂的心理變態,我想唯一的辦法,就是完全地 將他孤立開來,任他自己發黴發臭,對,只要這種人不會再出現在我的世界裡。 再混帳的人,如果被孤立,結局將是相同的…… 「哦呵呵呵……」 他……居然能若無其事地笑出聲,仿佛完全忘記了剛才是我將他推倒的事實, 愜意地拍打掉衣服上沾染的灰塵,完全無法理解的笑聲,他的心理究竟是什麼樣 的? 明明我才是優勢方,為什麼還能…… 手腳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顫,我害怕了。 可是…… 恭可是我在初中部開始就認識的學妹,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扮演著學姐的角 色。 「那麼,學姐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喔。」…… 雖然可能只是玩笑,但從那刻起,我想我有了必須去守護的物件。 腦海中每每覽過恭可的一蹙一笑,想要守護的信念也就越加堅定。 再加上從手臂上傳來的拉扯感——恭可緊緊抓住我的衣袖,瞬間便撲滅心中 原有的恐懼。 已經身為他人完全依賴的物件了呢,這樣想著,便有著無窮大的勇氣注入內 心。如果不能在恭可面前挺身而出,那麼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將不再高大——她 也將失去心中的託付。 恭可面前的風雨,由我來阻擋! 我的眼神不落下風地與之對視著,「剛才只是給你個小教訓,若是繼續做這 麼下流的事,就不會是摔個跤那麼簡單了。」 臭蟲罕見地沈默了。 還要強裝鎮定地低頭思索嗎?真是可笑。 「真是有趣的傢夥呢,只是你越加反抗,只會進一步激起我的玩心。」垂下 的邋遢劉海下不知掩藏著什麼詭異的表情,但這並不是我關注的地方。 「反抗?你似乎並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全校的人都巴不得你滾出這裡。」 心中暗笑著臭蟲幼稚的言語,從他剛才的話語來看,莫非就是個瘋子? 話說,而且他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所學校的?完全沒有印象。 我依舊用著尖銳的眼神威懾著臭蟲。 「嗯……讓我想想接下來幾天該怎麼玩好呢?」完全沒有生我氣的樣子,臭 蟲雙手枕著頭,自言自語著獨自走開了。 總算離開了…… 這個瘋子,完全摸不透他的行徑。 「鈴雨學姐,怎麼辦?他要是再來的話。」雙手不住地摩擦著,恭可用不安 的眼神望著我。 「你放心,我會讓他不再出現在你面前的。」明明是無辜的學妹,為何就被 這只臭蟲盯上了? 接著安慰了幾句,打量著上課時間要到了,我也馬上往自己的班級教室走去。 思考著孤立臭蟲的對策,行至樓梯口時,一股說不出異樣感強烈地襲來。 從出教室的那刻起,便有這樣的感覺了,只是不如現在明顯。 幻覺?是我太疲勞了嗎? 「嗯啊……」突兀地一陣快感讓我不禁喊出了聲,而原因則是胸部上突然傳 來緊湊的觸感,就像突然被一條繩子用力栓起來。 回過神來,自己依舊獨自一人站在樓道上。 「怎麼……?」 從沒體驗過如此莫名又真實的幻覺,太羞恥了。 「……」 耳邊緊接著傳來了幾聲模糊的低語,接著下意識地斂了下眼皮。 又是幻覺,怎麼感覺有人在說話? 只是等眼前重新回復一片光明時,我仿佛看到了夢中都不可能發生的事。 我的左手,正牽著某人的手臂。 而這只手臂的主人是…… 就像是看到了世上最醜陋的事物一般,我急忙甩開了那只手臂。 「不對……我怎麼會,拉著你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努力地回想剛才 的一切,可腦海裡分明演映著自己一個人走上樓梯口的過程。 「果然這種舊把戲已經玩膩了呢。」哀聲歎氣地不知道抱怨著什麼,臭蟲將 一條類似測量用的帶子隨意地拋開,之後擺出一副低頭沈思的樣子。 根本就不想讓這張臉在我視線裡多停駐一秒,我快步甩開了這個臭蟲,那純 粹為了惡作劇而顯得低俗的演技真是夠了。 「哈哈,我想出了個新點子。」後方的聲音蘊含著莫名的欣喜,但是,完全 不想去理他。 「噠!」一陣特別的響指聲貫入了腦海,等不及要離開的腳步驟然停下,我 突然覺得,很有必要去聆聽一下臭蟲的意志。 「鈴雨姐很愛自己的學妹呢。」對方那帶有玩味的面龐似乎是因為早就知道 我不會離開而演繹出來的。 「這是自然。」我想我的語氣已經差的不能再差了。為什麼要去聽臭蟲的話? 總感覺內心隱藏著種深深的矛盾感。 「鈴雨姐,你想要保護你的學妹麼?」 「你不在,這一切就都會好了。」雙臂環抱,我冷笑地回答。 「既然這麼想要孤立我,我們的就玩個遊戲好了,內容很簡單,不要搭理我, 若是我贏了,我繼續我行我素,當然你想阻止我也沒問題。」 「真是惡劣的提議呢,不過若是我贏了呢?」 「我自動滾出學校,這樣你的那位學妹就安全了,滿意了吧?」宛如紳士般 摘下其實並不存在於頭頂的帽子,我接到了對於這只臭蟲雖說是演戲卻可以算是 至今最具禮貌性的動作了。 「以現在的時間為基準,期限是兩天后的這個時候,在那之前若是作出搭理 我的動作超過兩次,那麼我贏,反則你贏。」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做的呢,我同意了。」完全不假思索地答應——總感 覺過程有些不明不白,遊戲內容也顯得莫名,但內心就是堅信著接受這些提議是 對的。 總之,能趕走臭蟲就好了。 只要這一切都是自己為了恭可學妹的所作所為,那麼這麼做的意義就足夠了。 然後,一隻不速之客迅速纏上了我的手。 「等……臭蟲你在幹嘛!?」完全沒有想到臭蟲就這樣直接地拉住我的手, 惱怒的我立刻就斥責了起來。 「鈴雨醬,這才開始你就搭理我了一次呢,我真擔心兩天后你到底能不能堅 持下來,只是這樣該怎麼保護你的學妹啊?」 這……好吧,既然是為了保護學妹……反正也就兩天時間,咬牙堅持下來也 好了,可是想想剛才的那下內心就有點不甘,「剛……剛才的那次不算,我只是 沒想到你這只臭蟲連這種事都做的出來,太下流了。」 「我還真是令人討厭呢……」臭蟲輕笑了一聲,不過居然妥協了,「那好吧, 這次不算,就當做一次預演來給你個心理準備,要知道在這場遊戲裡並沒有限制 我不能夠碰觸你喔?」 「什……什什麼?這種遊戲規則我怎麼可能……」 「鈴雨醬,忘記了遊戲的規則了嗎?」臭蟲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沈,讓我想認 真地傾聽。 嗯嗯是啊……如果學妹能夠安全的話,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遵守遊戲規則 不是什麼難事。 內心如此講述著,我嘴上也同時回答道,「是呢,我會保護好學妹,遵守規 則……」 作為遊戲者最重要的就是遵守規則,這點是必須的呢。 於是,牽著臭蟲的手,回到了教室。 ———————————————————— 這個傢夥,都到了教室門口了,為什麼還不放手,難道他已經明目張膽到這 種程度了麼? 「鈴雨醬,怎麼不走了呢?啊……對了,雖然你不能搭理我,但我還是可以 跟你說話的哦。」令人反感的言語再次說出,伴隨著手心上被施予的力道再次加 重。 哼,只是這招現在已經對我不管用了。 視線所及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 辯清了對方的身份,我瞬間得意了起來。 「啊啊,老師來了啊。」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就是為了把臭蟲趕走。 終於可以擺脫這只臭蟲了。 然後,卻收到了這樣不能理解的回覆:「鈴雨同學,你怎麼待在教室門口不 進去,快進去吧,走廊的風還是有些涼的呢。」看著老師那充滿真誠的關心的視 線,我感覺這極為地不合常理。 為什麼旁人都對這只臭蟲視而不見,走廊上的人也好,老師也好。 「為……」 剛要提出質疑,臭蟲那亂人心神的話語再次闖入。 「鈴雨醬,為了絕對公平,我們之間的遊戲是不容許呦協力廠商的插入喔,所 以他們也不會搭理我們之間的事的。」 對啊,如果有協力廠商的插入不就顯得不公平了嗎?我怎麼連這點都沒意識到。 「嗯,謝謝老師……的關心。」懷著感激之情地回覆了。 奇怪了,上一秒鐘我正在想些什麼呢,完全記不起來了。 就這樣牽著臭蟲的手,回到了自己座位。 「鈴雨桑,又去充當正義使者保護你可愛的學妹們了啊。」搭訕的是我隔壁 桌的日空同學,平時算很好的玩伴。 「還不是某只遭人嫌的臭蟲。」帶著怨氣,我下意識地回覆了,更何況這只 臭蟲此時此刻就在我身邊。 嗯?…… 只是與他人討論到臭蟲的程度的話,根本不算搭理臭蟲吧,再加上本人就在 身邊,這樣的話,不就和當面指著臭蟲罵無異了嗎。 「咳咳,過分了喔。」身邊傳來臭蟲的抱怨聲,我內心浮起了些許勝利感。 我決定繼續下去。 「我們不過是卑賤的小婊子,打扮自己從而讓男人看上並艸著我們的騷穴, 長著對淫蕩的大奶子來滿足男人的欲火,美麗的身軀是為了讓男人更好的享受快 感。」一口氣說出了這麼多句子,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鈴雨醬說得很對呢,那種男人不管是誰都會討厭。」日空桑十分贊成我的 話。 「鈴雨醬好過分,居然這樣的詞都用了出來,我被打擊到了。」 果然,被打擊到了呢。露出勝利的微笑的我轉過頭開始準備上課用材料。 不過我的筆呢? 一隻瘦弱不堪的手臂突然攔在了身前。 當著我的面,對著書本塗鴉了起來。 「不!等等!」我就要制止臭蟲的行為。 「鈴雨醬,又搭理我了喔,若是輸得話,希望你能遵守賭約喔。」 恭可……腦中自然的飄過學妹潔淨的笑容,一想到若是被臭蟲騷擾…… 「一次了喔,你還有一次機會。」 「好吧,知……知道了……」頭腦瞬間被一片空白充斥,就這樣懵懵地回答 了臭蟲。 真是個一點都不負責的學姐,怎麼能因為自己的個人情緒輕易輸掉這場賭約 呢? 然後臭蟲繼續開始了他的塗鴉。 因為書籍上諸如「我剛才量過鈴雨醬的歐派了,是G罩杯喔」這樣汙穢的話 語,我難以將注意力放在課堂上。 就這樣約莫過去了幾分鐘。 書本早已被塗鴉得不成書樣,包括上面那些不能入眼的文字與談不上藝術的 繪畫。 「呼,好無聊喔。」臭蟲仿佛又想到了什麼,毫不客氣地坐在課桌上,擋住 了通往黑板的視線。 學習什麼的惡補下就好了,但是臭蟲的話我是一眼都不願意見到。 一定要避開這個傢夥! 有了! 「老師,我想去洗手間。」——以這樣的說話為由,我以臭蟲反應不過來的 速度快步離開了教室…… 這個地方,他肯定不會進來的。 就算覺得為了保護學妹是理所當然的,但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要盡力回避 臭蟲。 「鈴雨醬居然逃跑了,還跑到這種地方來,真是卑鄙呢!」 腦海中閃過奇怪的話語,仿佛就在耳邊,我開始嘲笑起自己的幻覺,竟然變 得如此之可怕。 直到我揚起頭來,對上了那雙眼睛。 怎麼會?! 「不要用這麼吃驚的眼神看著我嘛,你這方法對變態確實挺管用的,對我嘛 ……」 他就這麼愜意地走進了女廁?這裡又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最重要的是,我的 門分明是鎖…… 「你……」我欲言又止,畢竟規則放在那裡。 「鈴雨醬,難道你還需要我提醒嗎?差點就輸了喔,這才第一天哪。」 真是的,差點就葬送掉勝利了。 當我的眼神再度對上臭蟲時,我立刻拋棄了所有的違和感,將重點放在了如 何不搭理臭蟲上。 「鈴雨醬,我要開始摸你的歐派了哦。」一道突兀的輕音在我耳邊綻開。 居然有如此骯髒的手段麼?不過因為是為了學妹…… 直到一隻手攀附上了我的胸部,我也選擇性無視了這個舉動。 「好傷心啊,鈴雨醬完全不理我了呢。」然後那只臭蟲的色手就開始亂動了 起來。 「嗯哼……」被臭蟲摸居然也能產生快感,這真是一生中最恥辱的事情了 …… 但是,千萬不能認輸,如果因為被摸胸部這點小事就輸掉遊戲的話…… 嗯嗯,畢竟為了更加的無視臭蟲,這點鍛煉是必須的。 胸部被對方不講理地揉捏著,陣陣電流般的快感如波紋擴散至全身。真是可 惜呢,明明……啊哈……如此努力地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呼……力,卻完全不 成功呢。 「嗯啊啊啊!」那只不安分地手忽然用力捏住了那敏感的一點,劇烈的刺激 讓我忍不住大叫出聲。 「真是淫蕩的女孩子呢。」 就這麼毫不留面地定義我。 因為激烈的快感而無法分神,我甚至無暇在內心反駁,唯一能做的,就是拼 命地壓制呻吟的欲望。 「鈴雨醬,舒服嗎?」 切,真是副醜惡的嘴臉。 「作為遊戲者要坦率地說出內心的想法喔,表現出真實的自己。」 啊啊,說的很對呢,我怎麼能這麼無恥地克制自我呢。 「咿呀……唔……呼……」那麼要誠實地訴說出自己的感受呢。 再說了,呻吟並不代表我有搭理臭蟲吧。 所以說,雖然感到很羞恥,但臭蟲確實技術很好……「嗯啊……」摸得我, 好舒服…… 「哈……哈……」 全身香汗淋漓,氣力的餘裕全都耗在了喘息上,我盡情地釋放著內心,全身 心地投入到享受快感這點上。 完全……沈浸在了獲取快感的運動中了。 …… 「玩了這麼久也是厭倦了呢,話說肚子餓了呢。」 來自精神與肉體的充實感瞬間流逝,整個人突然變得手足無措。 「結束了麼?」一個人毫無波動地說出了這番話,剩下的,只是劫後的失落, 甚至是……小小的抱怨? 難道…… 我怎麼會喜歡被臭蟲摸? 他可是傷害恭可的罪不可恕的傢夥啊…… 所以說,這是不可能的…… 比預想得還要久許多地拖著腳步回到了自己班級所在的樓層,懷揣著莫名的 空虛,無力地坐回了座位上。 「已經是下課時間了麼?」不知不覺,已經在洗手間度過了將近一節課的時 間了啊。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無法度量時間的長短。 唯一記著的,只有自己保護學妹的意志。 只要我贏得了這對決,恭可便能不再受到騷擾…… ———————————————————— 「那麼,在這裡道別咯。」日空桑揮著手,陪同著另一個同伴往相反方向離 去。 微笑地打著招呼,正常地度過一個下午的我總算掃去了上午的陰霾。 「咦,是鈴雨學姐?」一段驚訝聲傳來。 尋聲望去,原來是恭可學妹。 如此可愛的學妹,一定不能被那種傢夥糟蹋。心裡這樣感歎著。 「學妹也走這條路麼?」我微笑道。 「是呀,學姐也一樣嗎?」 「那就一起走吧?」 夕陽,落葉,禿枝,仿佛預兆著將完全逝去的事物。 …… 「學姐居然和那個傢夥定下了賭約?」學妹吃驚地道。 「呵呵,沒事,你看今天不就安穩地渡過了嗎?再過兩天,我就完全可以勝 利了呢。」為了讓學妹完全地安心,我只好這麼編織語言,至於具體內容,並沒 有告知。 況且,你才是我堅持下去的支柱啊。 乘車回到了家中,見到了父母,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我回來了。」日常般打著招呼,卻也蘊含著從前未有的輕鬆。 這裡,不用見到那只臭蟲了呢。 先要回房間在熟悉的小床上滾上那麼幾圈。 「嘎吱!」 我的身軀僵硬在了原地。 「嘿,你終於回來了啊,我等你很久了呢。」 臭蟲,竟坐在我的床上,微笑地和我打著招呼。 隨後,起身,朝我這邊走來。 那只瘦小到實在不能用纖細來讚美的手掌,就這樣按在了我的胸口。 「嗯啊……」那一瞬間地觸感確實很舒服,況且,要坦率地表達出自己地想 法呢,畢竟現在還是在遊戲時間。 而且,有些想要…… 然而胸前的觸感瞬間消失,自己的小小期望就此坍塌。 「我就不打擾你了。」臭蟲帶著壞壞的語氣,離開了。 身後留下滿面皆赤的我…… ———————————————— 第二日。 在上學途中不斷臉紅著的我。 昨天居然不知羞恥地自慰了,這可是好幾個月來的首次呢。 而且,幻想的物件居然是…… 「鈴雨桑,早啊!」 「啊啊,日空桑,早啊!」趕緊從思緒中脫離,我匆忙地回答著。 「咦,臉色不是太好呢?昨晚沒睡好麼?」 「沒,沒事,日空桑不用擔心的呢。」這樣說著,已經走到了教室。 那個身影,居然出現在了教室。 「等你很久了呢,早喔,鈴雨醬。」臭蟲微笑著望著我,打著招呼。 臉驀然地一紅,我走到了座位上,默默地放下書包。 面對這麼下流噁心的人,我為什麼在內心不恥的同時還會臉紅。 這是怎麼回事? 「咦,怎麼臉紅了?哈哈,你昨天的浪叫聲可真大,光聽上去就想狠狠蹂躪 你呀。」臭蟲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湊近我的耳旁低語道。 這可是遵守遊戲規則的表現,我想並自己沒有什麼需要示弱的地方。 回過神來時,我突然感到一陣涼風吹過。 身上校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暴露出了裡邊的白襯衫。 「這是在?」 呆滯地凝望著自己的身體,眼看著襯衫的扣子被一個接一個的解開。 就這樣被粗暴地褪去襯衫,露出裡頭的胸罩。 自己的水筆被用來在自己的白襯衫上寫下「木君專屬肉玩具」的字樣。 「這都是為了讓鈴雨醬服輸而辛苦想出的手段喔,是遊戲中的正常過程,鈴 雨醬可不能無恥地反對唷。」 是嗎……即便是脫衣服或是怎樣,都是不得不經歷的呢,屬於正常過程呢, 況且,人家也是花費了功夫才想出來的呢。 …… 因為麻木而無感,甚至還有點興奮。 視線所及處,似乎是為了提醒我,這條白色的身影在我面前故意晃蕩了幾秒。 真是惡劣的傢夥呢,雖然身體誠實地發熱了起來…… 於是,時間來到中午。 因為除了胸罩和胖次的衣物都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出於這也是遊戲的正 常一環,我也不去找了。 「那麼鈴雨桑中午想要吃些什麼呢?」日空同學並未對我的穿著表露出什麼 異樣,只是如往常般詢問了一下我。 「就那間剛開西式速食店吧,有一段時間沒嘗過漢堡的滋味了呢。」 「正好我也想試試呢,走吧。」說罷,一起往食堂走去。 話說臭蟲自從上午第一節課過後就不見了呢,難道是知難而退了嗎? 「哼哼,休想碰我的恭可一步。」挺著只有胸罩遮掩的胸部,我得意地在內 心說到。 「你好,我要……」…… 尋到了靠窗的一處好位置,我與日空桑一起坐了下來。 「那麼,開動了。」舉起餐紙包裹著的漢堡,我就要一口咬下。 「原來在這裡呢鈴雨醬,找你找了好久的喔。」臭蟲一臉欣喜地走了過來, 順帶捎了張椅子與同樣是那間西式速食店點來的午餐。 他又要幹嘛? 並未置予過多關注,反正就是被摸摸身體的事情,這是遊戲的正常部分。 我又是要張口咬下塊漢堡。 「唔?啊啊啊啊啊!」一股可怕的冰流突然自胸前湧現,手中的漢堡滑落到 了餐盤上,刺痛與快感並存的觸覺讓我瞬間大叫起來。 「怎麼樣?可樂的味道還不錯吧?」笑嘻嘻地觀察著我的反應,臭蟲一臉奸 笑的模樣。 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我不會屈服的! 「話說鈴雨醬的胸罩濕了呢,既然這麼難受,不妨脫了吧。」 是啊,確實很難受呢,再說了,在遊戲裡需要坦率點嘛…… 「呼,真是麻煩呢!」將收伸向身後,隨著「啪」地一聲輕鬆地解開了胸罩。 這樣,就沒有束縛了呢,奶子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外面。 直到現在,冰冷的觸感依舊滯留在皮膚上,隱隱刺激著我的身體。 「呵呵,鈴雨醬還真是淫蕩呢,被冰可樂澆也能興奮唷。」 我臉紅地低下頭去。 此外作為第三者一方的日空桑,一直都只是默默吃著自己的食物,沒有插入 我們二者之間。 「話說薯條還是要沾醬了才好吃呢。」臭蟲伸手拿走了我餐盤上的番茄醬, 輕易地撕開後。 「即便是餐紙也不乾淨呢,不如……」 故意四周張望了下,最終將視線對準了我的胸部。 「就這裡了吧。」說著就將醬料擠在了我的胸部上。 真是無禮的舉動,不過這是在遊戲範圍內的正常過程。 「嗯啊……」我不禁呻吟了一下,包裝番茄醬的材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往那裡擠壓了一下,巨大的壓力全被施加到了一點上,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將近花了五分鐘,才將醬料完全地塗抹在我的胸部上,這效率也太差了呢。 「可以吃薯條了呢。」臭蟲自言自語著,一根薯條就這樣抵在了胸前,攪動 著四周,那樣……更好的讓薯條全身為番茄醬所包裹。 只是,那若有若無的觸感,令我渾身不住地為之歡鳴著。 但是,這點程度並足以不能讓我服輸。 「然後,薯條果然還是要搭配漢堡的嘛!」這樣說著,臭蟲將漢堡的麵包層 抽出。 接著上下兩邊夾住了我的胸部。 「那麼,開動了。」臭蟲一口就這樣咬下。 「咿??呀呀呀……!」胸部就這樣因為咬力而暫時變形,因為是牙齒的緣 故,與直接用手隨意侵犯相比,有種不同的感覺呢。 「嗯,鈴雨醬怎麼不吃呢,不要只看著我吃呀。」完全未理會我的反應,臭 蟲假裝關切地道。 這怎麼好好用餐嘛?我內心抱怨了一句。 「為了好好的遊戲,補充必要的能量是必須的哦,鈴雨醬不要被拖跨了好。」 啊,他說的……很有道理。 就這樣,一邊接受著刺激,一邊享用著午餐。 「唔呼呼呼~ 」真的是,很舒服啊,有些不願停下這種狀態,被別人當成道 具也好,只要快樂,這些都不重要了…… 視線不經歷地繞過眼前的臭蟲望向過道方向。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裡走著。 「恭可……學妹?」喊出這個名字時,我突然感到陌生,也感到恐懼。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淡忘了參加這場遊戲的初衷了?甚至開始享受起遊 戲的過程了? 我正在失去自我? 我立馬起身,未曾注意到自己僅剩下胖次的身子,拖著迷茫的心神,想要逃 回教室。 「砰!」用力地甩門,我抵靠在門上。 「嗚嗚嗚……」明明知道失去了很多的自己卻又不知道具體失去了什麼,這 是最殘酷的。 教室裡僅剩的幾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意思,該談論的談論,該埋頭的埋頭。 兩行熱淚潸然落下。 「我到底……是怎麼了?」 只是依稀記得,我是為了守護恭可,才答應地臭蟲。 突兀地,一隻手開始劇烈的揉搓我的胸部,陣陣軟意蔓遍全身。 「嗯啊啊啊……」這股熟悉地,令人嚮往的快感,就開始了呢。 臭蟲的雙手不斷變幻著花樣,時而打轉,時而揉捏,可以想像自己的身體究 竟被蹂躪成了什麼樣。 「嗯啊啊……咿——!」嘴角早已流下不堪的唾液,眼神止不住地向上翻, 唯一的動作,大概只有顫抖的身軀了吧。 確實舒服到不行,好想要不管不顧地盡情呻吟呢。 「咕啊啊啊。」勉強維持著站姿,思考的速度也被不斷地剝削著。 「鈴雨桑,沒事吧?」耳邊傳來了模糊的聲音。 剛回來的日空桑的眼神充滿著擔憂,哈……不愧是好朋友呢。 不過不能讓協力廠商介入遊戲,這可是遊戲規則呢。 「沒事沒事,我……」話還沒說完,似乎是為了玩弄我,胸前的兩點突然被 用力的抓取著。 「你怎麼了?」日空的擔憂傳達到了耳邊。 「沒……呼……真的沒事。」夾雜著喘氣聲,我拼命拉扯出了一個微笑。 「鈴雨醬可要堅持住啊?」臭蟲就這樣挑釁地說到。 我立馬別過頭去,處境再如何,自己還是下意識地要強了一下。 「那麼接下來……」 他要幹什麼? 「咦?嗚哇哇哇!」自己就被這樣抱了起來,橫置在了課桌上。 「鈴雨醬的小穴已經這麼濕了呢,看來都是為了迎接我的到來,好感動呢!」 這是不是已經有些過分了,我皺起了眉頭。 「遊戲規則並沒有限制我如何侵犯鈴雨醬呢,所以,鈴雨醬不要做出不必要 的舉動喔。」 確實,並沒有說明臭蟲不能做哪些事呢,那麼他這樣做,只是儘量地利用遊 戲規則呢。 雖然很卑鄙,但既然是在遊戲規則內的話…… 先是用那骯髒的舌頭在四周遊走著,然後再用手指在那裡到處輕按。 「鈴雨醬的陰蒂也很可愛喔。」說著,下一刻就在上面施加了壓力。 「嗚籲……」由點擴散到了面,就像濃縮到一點的快感瞬間釋放到了全身。 然後…… 一條棒狀物突然湧入。 陰部的褶皺不斷地與棒棒摩擦以獲取激烈的快感,再加上本身的熱度。 真是,太舒服了。 抑制不住的快感仿佛正催促著我儘快臣服於這只臭蟲。 「快給我,給我……」被逐步推上絕頂的我,已經顧不得去想什麼麻煩的事 情了,眼前的目標,只是獲取極致的快感而已。 「啊啊,好舒服,再激烈點。」形象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要的,只有眼前 的極致…… 「到現在才被徹底玩壞,老實說我也很意外,很想知道,當初支撐你有對抗 我的勇氣的,難道就是那個學妹嗎?」 恭可?我的思念又被牽了回來。 美好的……事物。 「恭可……恭可……」嘴中呢喃著這個名字,就像是緊緊握住不讓自己永遠 地陷入漩渦的一根救命繩。 一旦臣服,將永無翻身的機會。 「咂。還在堅持麼?不過,扭曲人的意志真是件很有趣地事情喔。」臭蟲玩 味地笑到。 原來,確實是這樣的嗎?我的意志,已經不屬於,我了? 「那麼,繼續唷!」身下的棒狀物突然猛地一推。 「咿呀呀呀呀。」被粗暴地頂到花心了,猛烈的肉欲又把我推向懸崖邊。 「嗞嗞……」臭蟲又開始親吻我的左胸,再加上一隻手不斷揉捏著右胸。 「放棄抵抗吧,完全成為我的東西。」愛撫的動作又加劇了些。 真是……太舒服了啊啊啊。 這樣,被人疼愛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反正都快要壞掉了,不如徹底地沈淪,單純地享樂。 學妹什麼的,不去想就好了。 身體不知不覺地配合起了行動。 「唔哇哇……嗯啊……好舒服,再來點。」越過了禁線,直接對著臭蟲說話 了呢。 「鈴雨醬,是學妹重要還是我重要?」 「是木君啊啊啊啊!」我不加思索地回應到,生怕回答慢了動作就會戛然而 止,失去這連綿不絕的快感。 真是敗得徹底啊,竟然還被對方炫耀了一下完勝的戰績。 可是,這都無所謂了,只要能一直享受這樣的快感…… 「那麼從今以後,鈴雨醬可一直要作為我的肉玩具呦。」隱含著無窮的魔力, 直落在我的腦海。 「是!」 也不知道是自己主動還是我又被主人強行改變了,所有念頭都在漸漸消失, 轉而充斥的,僅有著用自己淫蕩的身體服侍主人,將肉體與靈魂全部交給主人的 想法了。 現在。 「主人!」表情瞬間變得無比愉悅,用著渴求進一步快感的眼神凝望著主人, 自己身為肉玩具受到主人的寵愛,真是無比幸福。 不論是什麼,都無所謂了。 ———————————————— 翌日。 當恭可一臉期待著等待鈴音帶來的捷報時,卻想不到第一個踏入門內的,是 那個可怕的木君。 不過緊隨其後,鈴音學姐也在那裡。 或許,服飾有些怪異? 「這是?」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名叫木的男人又放出了那日詭異的笑聲。 「哈哈,學妹,這就是要保護你的學姐與我對抗的下場。」說著,毫不客氣 地捏了把身後鈴音的臀部。 「嗯啊……」用著極其淫蕩的語調回覆著主人的動作,鈴音學姐居然抱住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 「鈴音,跟她講講你是怎麼成為肉玩具的。」 被一邊把玩著胸部的鈴音努力維持著語調解釋到,「其實任何抵抗在主人面 前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主人他想改變什麼就能改變什麼。而且,這種服從的感覺 也不差呢。」 恭可瞬間被絕望籠罩……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