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說是阿添誘惑我,其實不是,但這件事的實情,我很難對人解釋清楚,由於沒有人向我質問,他們祗是不同情阿添,也不同情我。 因為阿添是我的姐夫。 其實事情早就開始了,是連阿添也不知道的。他是那種不拘小節,也沒有什麼心計的大男人。 那時我已十七歲,有一天晚上,我在朦矓中驚醒,聽到我的姐姐在與阿添低語。 我那時是在他們家住的,由於阿添經常會在家趕些文件之類,做到很夜,他與我姐姐分房而睡。那時天氣非常之熱,我貪圖姐姐家有冷氣,便周末周日到她家住,與她同睡。這晚阿添跑了進來。 姐姐正在說:「你又要!」 阿添說:「我是男人,你是我的老婆呀!」 姐姐說:「唔…. 唔…人家想睡覺呀!」 我的眼睛張開一綫,看見阿添正坐在姐姐的身邊,伸手摸她的下體。我已不是小孩子,我知道他要什麼。 姐姐喜歡睡覺,她正在推開他的手。 但阿添卻不肯停手。 姐姐終於說:「唉,好吧!你快些呀!」 阿添說:「你到我那邊來吧!」 姐姐說:「不想動,在這裡好了!」 阿添說:「阿燕在身邊呀!」 姐姐說:「不要緊了,她不會醒的,你快些就行!」 於是阿添開始行動。不能說他有什麼不對,因為是姐姐提議在這裡的。 可以說是我不對,因為我明明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祗要我一轉側,發出些聲音,他們就會停止了。但我假裝睡著,眼睛卻張開一條縫偷看。 我姐姐這個人一向是很懶的,她就這樣躺著不動,讓阿添脫去她的內褲。跟著阿添也脫下自己的睡褲和內褲,在昏暗中,我看見他的大大的陽具正硬著,一柱擎天,雄偉得使我心都震了。 自然,我對阿添一直很有好感才會如此,如是別人,就覺得難看死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就是如此奇妙的。 脫好了,阿添就爬到姐姐的身上,陽具插入姐姐的陰戶,他一起一降的抽插,起的時候我可以看見陽具抽出一大截,降的時候全插進去就不見了,床隨著他的動作搖動起來,姐姐開始呻吟,呻吟聲越來越響,有兩次,阿添要停下來叫她低聲些。他確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終於,幾分鐘後,他們在姐姐的一陣銷魂的嬌呼聲中結束了。 我未經歷過這種銷魂,但姐姐有時提起,對我講過那感覺是非常之美妙的。 靜了一陣,姐姐嘆口氣說:「你要得這麼多,又這麼久,你該找個情人分擔一下!」 阿添說:「你別發神經吧!」 姐姐說:「是嘛,那樣你就可以少騷擾我了!」 跟著她已睡著了,她睡著有少許鼾聲,我一聽就知道。 阿添也起身,拿著褲子出去。我看見他的陽具已軟了,濕濕地垂在兩腿之間很有趣。 他走了之後就沒有事情發生,我卻很難睡著。 也許我是屬於早熟型,我很難形容那種感覺,總之我換怎樣的姿勢睡都是覺得不對的。總是欠缺了一點什麼似的,直至最後我把一隻枕頭緊夾在兩腿之間,才覺得好些--雖然也不是理想的。 此時,我就明白我對阿添的感情是超過了對一位長輩的了。 姐姐說他該多找一個女人,也引起我的幻想。假如這個女人就是我,那不是很好嗎? 我後來也真的與姐姐討論這個問題。 有一次在看電視劇時看到情節中有一個男人有外遇,我就乘機問她:「假如阿添也這樣,你會怎辦?」 她說:「這才求之不得呢!」 我說:「你不是說真的吧?」 她說:「怎麼不是?他可以少麻煩我!」 我卻不敢自動請纓,這種事情,到底是很難講出口的。 但這之後,我對阿添親熱得多了,我來姐姐家住更多,許多生活上的事情我也幫著照顧,我覺得,如他們實行多要一個女人時,我應該就是這個女人。 這樣又過了半年,仍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我的心卻很苦,有時看著阿添,我覺得口涎也流出來的了。 流出來的還不祗口涎,有時連內褲都濕了。 但阿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是一個爽快的大男人,在他的眼中,我仍是他老婆的妹妹而已。 不過有了此心,機會總會來的。 有一次,姐姐與阿添大吵,跑到朋友家去住了,我在她的家中座鎮。 姐姐對我什麼都講,我知道這事的起因是阿添要求性交,她因肚子不舒服而拒絕,他認為祗要忍一忍,她是可以給他的,她怪他不顧她的感受,他們因而大吵起來。 我覺得他們該找我來解決,她肚子不舒服,由我來替她不是最好的嗎? 但他們吵得火氣上頭,我也不好提出。目前,我應該好好照顧阿添。 姐姐走掉,阿添卻也失蹤,不知何去,祗我一個人呆在家中。 那晚我在廳中看電視,看到睡著了,阿添都未回來。 我半夜驚醒,他卻已站在面前。 我很尷尬。 此時我是穿著一套性感的睡衣,是沒有下截的露臂睡袍,下身就祗有一條面積很小的三角內褲,還上下都是半透明的。我是希望在阿添的面前盡量表現我的吸引力才這樣穿的,但我未打算這個樣子讓他看到。因為睡著,上截翻起了,而我沒穿胸罩,乳房也露出來了,而下截又沒有多少遮掩。我連忙坐起身拉好。 他站在那裡呆看著我。 我此時才注意到他滿身酒氣,顯然他在外面喝了很多酒。 我說:「你看你呀,這個樣子!快些去洗澡,來,我給你放水!你先躺下來!」 我扯著他,拉他進他的房間,跟著我進浴室去放水。在這情況下,我是一定要好好服侍他的。 我放好了水,再進他的房間,他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我拉他到浴室中去,讓他自己洗澡。 我回到廳中,繼續看電視等他。 我聽見他出來,回到房中。我又進他的房間。一進門我的心就大跳起來,因為我看見他一絲不掛躺在床上。他是用大毛巾裹著身體進來的,但此時大毛巾已在地上。 我上前拾起大毛巾為他蓋回身子,他張開眼睛看著我,我說:「我拿熱毛巾來給你!」 我去扭來了熱毛巾,舖在他的臉上。 他嘆口氣道:「好舒服!」 我一陣之後揭去了熱毛巾,說:「你還要我做點什麼?」 他說:「你--你還是不要管我吧!」 我說:「為什麼我不能管你呢?」 他說:「你…. 我…. 你…這樣,你最好還是不要管我吧!」 我說:「我不管你誰管你呢?」 他說:「你已經長大了,又穿得那麼少--幾乎什麼都看見了!」 我說:「這有什麼要緊?你喜歡看,我可以給你看!」 我說著就站起來,把那睡衣的上截脫了。由於並沒有下截,我就近乎全裸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祗有那條又薄又小的內褲。我也不明白我何來如此大的勇氣,也許我覺得如不再大膽,就不知道要再拖多久。既然我已打算對他們講,那就先造成事實。 阿添的眼球快要跳出眼眶似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合不攏。 我說:「你要我,我也可以給你!我是你的!」 「但…. 但…. 」他吶吶著。 我說:「姐姐也不反對你有我的!」 他說:「你…. 你…姐姐不反對?」 我說:「你有我,就不用常常麻煩她啦!」 我走近,他仍顯得很矛盾,但情慾戰勝了。他伸手把我抱住,我迎過去。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亂摸,他身上的毛巾也飛走了,雄偉硬挺的陽具又出現在眼前, 我希望他不那麼粗魯,但我又不反感。粗魯顯示他極想要我。女人都是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很想要自己的。 跟著他按我躺下,就騰身而上。我感覺到我的陰道口被粗暴地一撞,這使我全身都縮了起來。我震顫著叫道:「痛呀!」 他馬上退縮,跪了起來、我從仰角度望上去,更覺得他的陽具雄偉無比。 他喘著氣,顯得很急,但又無從入手。 他說:「我…我不想你疼…你摸我…」 我伸手拿住他的陽具,把玩起來。這是我樂意做的事,我的感覺卻很難形容。我從未摸過近似的東西,那質感是非常特別的,軟中帶硬,又一跳一跳的。這是活的東西,也實在不能夠拿一件死物來和它比較。 而我摸著他,又使他更急了。他無法靜下來,最後還是要降下來插入我。 這時我已濕得如春雨之後,也不再難受了。 他插進來,我感到脹滿和緊逼,但並不難受。 跟著我「喔」一聲叫起來,因為他已全條插入。 跟著他就慢慢地抽插起來,我不覺得我的處女膜破裂。 他的抽插漸漸粗暴起來,使我的靈魂升起又升起,我呻吟起來。我知道我也感受到我的姐姐所感受到的,呻吟聲也是一樣的,好像疼,其實不是疼,是有一種強烈的極端的感覺使我發出聲音來。 終於,他沈雄地喘氣,我覺得陰戶深處有熱流沖射,他射情精了。我被插得似乎靈魂離開了這世界,我知道那是我的高潮。 我的靈魂久久才歸位,而此時他已停止了,正把陽具抽出。真奇怪,剛才那麼雄偉的東西,又變成那麼軟弱了。 跟著他就離開我,躺在一邊。 我轉側挨在他的胸膛上。 他長嘆一聲道:「我--實在不該這樣做!」 今日,我明白男人的心思在事前和事後是不同的。在事前,他們的陽具做主,不顧一切,但發洩之後,理智就回來了。 我說:「有什麼不對呢?又不是你強逼我,我是自願的呀!」 他說:「但這對你不是很不公平嗎?」 我說:「祗要是我喜歡的,就是公平的了。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你不喜歡我嗎?」 他說:「我從來都是喜歡你的,就是沒想到這方面!」 我說:「現在你覺得怎樣呢?」 他說:「很好,真的很好!」 我說:「多了我,你們以後就用不著吵了!」 他說:「這是真的,你姐姐受不住那麼多!不過,多了一個女人,總是不好的!」 我說:「這種事用不著張揚,祗有我們三個人知道,大家開心就是了!」 他又嘆一口氣:「也許真是這樣會更好。我的需要特別強,你姐姐不給我,又走掉了,有你真好!否則我就很難過日子!」 我說:「你不會在外面找女人嗎?」 他搖搖頭:「當然不會,做了丈夫,就有丈夫的責任!」 你看,他實在是一個很好的男人,總不能說是他誘惑我的。 我倚在他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溫馨的強壯。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行起來。 那敏感使我的呼吸漸深,而到了最敏感的時候更使我呻吟喘息。 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陽具,我摸到又是雄偉驚人了: 他說:「我…. 很想再要一次…. 你看,我有時是很討厭的,你可以嗎?」 我說:「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於是他又插入我了。這一次沒那麼急,也沒有那麼粗暴,他似乎在慢慢品嚐,他那粗大的陽具在我的陰戶裡抽插了很長時間,使我幾次達到高潮。 當他終於射了精時,我覺得我實在夠了,不能再多了。這時我也明白我的姐姐的感受了。如一個人已經吃飽了,要她再吃,那實在很辛苦,本來是美食也變成不美了。 好在之後他就不再要了,不然可能需要第三個女人,有第三個女人,我也不會接受。 我們休息了一陣,又談了一陣,他說:「不如叫你的姐姐回來吧!」 我說:「再過一天,等她下了一口氣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我的姐姐竟在這時推門進來。原來她回來了。 我們還未穿上衣服,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準備推諉,反正是要告訴她的。 但事情不如我所料,不論她講過什麼,都是口不對心的。在這種事情上相信沒有一個女人能接受,她大吵起來,不論我們怎麼解釋她都不聽,她大跳大叫,雖然此事是我主導,我也沒法說服她。我祗好匆匆回到房中穿衣服。 阿添叫我不要出來,讓他講。 姐姐聲嘶力竭之後,總算有機會讓阿添講了,跟著我也出來講。她不接受,我願意以後當未發生過這事。 但姐姐不肯罷休,她認為我們早已有染,給她撞破了才說謊來騙她的。 跟著她就走掉。她說要辦離婚。 她回到娘家對我們的媽媽講,媽媽也是一個衝動的人,她也跑來吵鬧,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我在家也覺得羞恥,自己搬出去了。 過了一段日子,雖已冷靜了下來,姐姐的態度仍不變,她不能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也不肯原諒,一定要離婚。 後來他們就開始辦離婚手續。 我以後一直沒有見過阿添。 我以為他沒有了妻子會找我,但是沒有,也許他不認為我適合做他的妻子。不過即使我和他一起,壓力也是很大,很難真正開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