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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引狼進入室(01~10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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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在開始這個吻之前,琥兒的心裡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個吻,
就讓她渾身顫抖得厲害,而且,望著他的臉,她竟然想到上一次他突然吻她時的
畫面。

  那種感覺似乎又回來了,他濕軟的舌靈活地在她的嘴裡鑽呀鑽……

  西門朔望著她微敔著唇和猶豫不決的表情,並沒有出聲打破這美好的氣氛。

  他知道她正在掙扎,這個吻對她而言其實是十分重要的。

  於是,他主動將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軟的豐唇。

  上一次吻她的滋味,他一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澀、她直接的反應,全都化為
一種勾動他心弦的挑逗。琥兒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將唇貼上來,把她嚇了好大一
跳,只能瞠大杏眸看著他。

  他的眸裡似乎帶著笑意,以及一絲絲挑釁,彷佛告訴她,如果她現在離開他
的唇,那麽這場賭約便是她賭輸了。

  她不服輸,眉頭微攏,小嘴嘟起,也學他重重的吻著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對嘴而已。

  西門朔的舌尖火熱的撬開她的檀口,像上次一樣,狡猾的竄入她的口中,汲
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還貪心的想要勾纏她的舌,像是追逐著她,一點都不覺得膩。

  她還青澀得很,對於他的追逐,她只能選擇閃躲,但是她口裡的空間實在太
小,還是會與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與舌的觸碰,讓她幾乎冒起雞皮疙瘩,像是有螞蟻在她的口裡鑽爬,也像
一條靈活的蛇,穿過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鑽到她舌頭上面的齒顎。他
的吻由緩而急,還故意將舌尖離開她的口中,描繪著她的唇,顯得極為煽情。

  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他還是不肯放棄,又箝制她的腰際,讓兩人貼得好
近。

  銀白的月光自窗櫺流泄而入,落在兩人的身上,映照著他們迷人而陶醉的表
情。

  琥兒像一隻被誘捕進籠的小老虎,被西門雖以吻馴服了。

  當兩人享受彼此所給予的柔情時,突然門被踹開來,兩扇門當場成了無數大
小不一的木片。

  琥兒與西門朔被這樣的聲響震回神,雙雙往門口一瞧。

  門口站著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黃的燈光下,她微露香肩,頭上盤了一個
扇髻,長裙開擦至大腿,十分特別。這名女子約四十幾歲,臉上濃妝豔抹,架式
與霸氣均十足。「女婿,本宮終於找到你了。」女子風韻猶存,那刻意畫成黑色
的唇笑得陰沈而冷酷。

  「毒後!」西門朔一見到是她,連忙將琥兒護在身後。「你……」

  「原來你躲到這兒來啦,難怪本宮一直找不到你。」毒後冷笑幾聲。

  「若不是打聽到你有個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攏緊眉宇。雖然他自小習武,但和眼前的毒後相較,他出手比
不上她施毒來得快。

  琥兒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門朔,又看了看被他稱為毒後的女子。

  這個女人喚他女婿?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是誰?竟敢跑到這裡來撒野!」琥兒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著毒後的鼻子
叫道。

  「小丫頭,你算哪根蔥?」毒後冷嗤一聲,緩步來到他們面前。「本宮今日
是來將你帶回去,快與本宮回去,與閻王公主成親。」

  「毒後,我說過我不會和公主成親的。」他又將琥兒往後一拉,怕她慘遭毒
後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宮教訓得還不夠嗎?」毒後一步步的接近他。「別以為本宮看
上你當乘龍快婿,你就一而再的挑釁本宮的耐性。」

  「我說過了,就算我死,也不會娶閻門公主為妻。」西門朔從小就背骨,向
來沒有人可以強迫他做任何事。

  「不識好歹!」毒後一揮袖,那雙狹長的鳳眸怒視著他。「本宮就是要你娶
公主,以彌補你爹虧欠本宮的一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無懼怕之意。「我說過了,我寧願你殺了
我,也不會成為你完成心願的工具!」

  「哼!」毒後一哼,黑色的唇冷冷的一撇,目光轉向琥兒。西門朔向來是一
副毫不懼怕的模樣,以前與她交談,說沒幾句就會打起來,但是今天卻節節後退。
他顯得心神不寧,彷佛正找尋著她的破綻,好乘機脫逃。

  哈哈,她找了他這麼久,怎麼可能再讓他成為漏網之魚呢?

  毒後是個精明的人,見他久久不出招,將那位姑娘護在後頭,又見到他們倆
的手竟然是銬在一起的,立即察覺有異。

  「本宮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著本
宮的公主與其它女子糾纏?」毒後目露殺機,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動。

  「不關她的事。」他知道毒後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實力與她打成平手,
但現在他與琥兒銬在一起,怕琥兒會受到波及。

  再說毒後出身苗族閻王門,是個擅長使毒的門派,明槍易躲,暗箭總是難防,
他上次就是太過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傷了。

  毒後懶得聽他解釋,手掌倏地往他的臉上彈出一隻鈴鐺,接著十爪弓起,往
他面前撲來。他見狀先揮開招魂鈴鐺,以右手阻擋毒後的攻勢。「女婿,本宮再
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要隨本宮回去?」毒後身手俐落,閃躲著他的掌風。

  「我不會跟你走的。」

  「很好。」毒後擋下他的右手,從腰間拿出一個竹筒,就要往他的嘴裡一倒。

  只是西門朔雖能夠閃避毒後的攻勢,但招招卻是點到為止,後來毒後發現他
有些分心,於是另一隻手忽然撲向琥兒的胸口。

  琥兒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這一掌讓她張口噴出血來,之後毒後又轉過身,
揪住她的發。

  「琥兒!」

  西門朔見狀,上前阻止,卻讓毒後一手揮開,又拿琥兒當盾防身,讓仙根本
無法動她一根寒毛。毒後的動作一氣呵成,之後從竹筒裡倒出一隻蠕動的黑色小
蟲。「如果你不想要我殺了她就吞下去!」毒後挾持著琥兒,威脅他道。

  「然後隨我回閻王門和公主成親。」

  「不……不要!」琥兒受了傷,嘴角溢出血絲,仍趕緊開口。

  「你閉嘴!」毒後箝緊琥兒的喉頭,要她安靜。「你吃不吃?不吃,我馬上
扭斷她的脖子。」

  「你別傷她,我吃!」西門朔連忙吼道。

  毒後嘴角揚起邪笑,將那只蠱蟲交到他的手中。

  琥兒見毒後箝在她喉頭的力道松了一點,因此立刻掙脫,可惜她來不及阻止
西門朔張口吃下那條蟲,於是她想也不想,撲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錯愕時,舌尖探進他的嘴裡,將他口中的蟲捲入自己的嘴裡,然後
吞入腹。她不知道這是什麼蟲,但西門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將他交給她保護,
她不能讓他就這樣跟毒後離去。即使她現在吞下的是毒藥,她也願意代他受罪。

  「琥兒―」西門朔來不及阻止。「不!」

  「臭丫頭!」毒後沒想到計畫會被這個程咬金破壞,氣得想對她下毒手,幸
好西門朔已有所警覺,將琥兒緊緊的護在懷中。

  「毒後!」西門朔怒吼一聲。「那到底是什麼?」

  「哼,本宮為何要告訴你?」

  毒後看著西門朔那副焦急的模樣,心想,看來計畫要更變了。

  於是她又出言恐嚇,「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內乖乖上閻王門,本宮自然會告
訴你,要不,你就等著替她收屍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門朔當她的乘龍
快婿。

  說完,毒後見便跳上窗臺,然後像黑夜的鴉,躍出窗子,輕功一使,便消失
在黑夜中。西門朔接住琥兒癱軟的身子,只見她嘴角溢著血。「琥兒?」

  「唔……嗯……」她又嘔出一口黑血。「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厥過去。

  房裡擠滿了許多人。

  「琥兒怎麼了?」開口說話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裡所有人一樣,焦急
不已。

  「怎麼會這樣?」銀寶忍住想要罵人的衝動,連連探頭看向床鋪。

  「琥兒會不會有事?」戀喜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更別說在琥兒身旁的西門朔了。花琉璃一接到消息,便急忙來到續香樓,拿
出鑰匙替他們解開手銬。可是,西門朔的大掌仍不願放開琥兒的柔萸,一直待在
旁邊陪著她。當白西塵趕到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

  這段時間,琥兒有些意識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熱汗,臉上泛著異常的潮紅,
小手也依然緊抓著西門朔的大掌。

  白西塵迅速趕來後立即替她把脈,並仔細瞧著她的模樣。

  「出……出去……」琥兒困難的吐出這一句,像是正忍耐著什麼。

  「琥兒……」姊妹們都很擔心她,紛紛靠攏過來。

  「琥兒要緊嗎?」花琉璃的眉不禁攏起。她原本以為將琥兒往西門朔身邊送,
或許可以促成好事,沒想到好事還沒成,卻讓琥兒落入危險之中。

  白西塵好一會兒後才放下琥兒的手腕,顯得一臉為難。

  「她……」遲疑片刻,他最後才道:「胸口的傷還好,但是……她好像中了
催情蠱。」

  「那你快救她啊!」西門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幫我解毒,那麽琥兒身
上的毒,你也一定能解。」

  「我雖然能解毒,但我沒辦法驅蠱啊。」白西塵無奈地道。「你說讓琥兒受
傷的人,是來自閻王門,這門派起源於苗族,而閻王門的蠱毒通常傳女不傳子,
每一種蠱毒都不一樣……」

  「說重點。」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塵清清喉嚨。「很簡單,我不會解蠱毒。」

  「那琥兒只能等死嗎?」一旁的姊妹們著急的問道。

  「我稍微研究過蠱毒,大部分的蠱毒只是要折磨人,而無法忍耐痛苦折磨者,
便會擊斃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兒能不能忍受蠱毒的侵犯。但是她這症狀……
真的不好解,如果沒有及時壓下,她最後可能會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後!」西門朔決定即刻前去閻王門找毒後要解藥。

  「你不能走!」白西塵趕緊拉住他。「你一走,琥兒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塵這句話讓西門朔停下腳步,雙眸裡滿是不解。「你不是說她不會死?」

  「唉!」他的眸光掃視在場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們坦誠,其實這是件
很讓人難為情的事……」畢竟在場的都是女子啊,他是為她們著想。

  「說、重、點。」花琉璃已沒有什麼耐性,因此冷聲道。

  「琥兒中的催情蠱必須以毒攻毒,所以要閻王門特製的解蠱毒藥才有辦法救
她。但是,這催情蠱有個後遺症,就是發作起來,若三個時辰內沒有喂以精血,
那麽,人必死無疑。」

  「精血?」

  「這是閻王門的女子專門用來操控情郎的蠱毒,通常她們對男子下蠱之後,
便以血喂之,喂了第一口後,往後便必須由同一人喂血,否則體內的蠱蟲依然會
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塵看著琥兒不斷發熱、發汗的模樣,知道她正強忍著
體內的痛苦。

  「那琥兒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門朔毫不猶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劃破手
腕喂她血。

  「女子中蠱者比較麻煩一些。」白西塵面有難色。「兄弟,來。」他將手臂
搭上西門朔的肩,到角落去講著悄悄話。

  好一會兒後,西門朔才走回床邊,然後望了眼在場的眾女,冷聲道:「出去。」

  「什麼啊?」姊妹們全都不悅,這男人憑什麼將她們趕走?

  「琥兒的事還沒有一個解決方法。」

  花琉璃靜靜的掃視眾人一眼,發現白西塵朝她聳聳肩,最後她輕聲問道:
「你贊成西門朔這樣做?」

  「我只是讓他作選擇。」

  「嗯。」花琉璃見西門朔已選擇了,於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一同離去。

  「如果想救琥兒,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們今晚只能看著她離開我們。」
她緩步離開廂房,而三個姊妹見主子從容的離去,白西塵又不斷向她們保證,最
後才終於跟著他離開。

  西門朔上前將房門鎖上,再回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兒咬牙,體內的痛苦正折磨著她。

  「我不會走的,琥兒。」

  他要救她!

  「琥兒,你不需要再忍耐,這裡只剩下我們了。」西門朔上前,將她身上的
被子拉開。

  她雙手緊緊的拉住被褥,努力壓抑體內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搖頭道。

  「事到如今,沒有什麼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鋪,雙手解開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當她碰觸到他的手時,身
子卻不由自主輕顫了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魯的將她一拉,往懷裡一送。「是我沒有好好
保護你,竟然讓你替我擋下這一劫。明天一早,我馬上去找毒後,而現在,你不
需要這麼痛苦……」

  「我……」她的臉異常通紅,額上也冒出許多細汗。「我好熱……」她忍耐
許久,當他在她耳旁低聲細語,她的防備像是崩潰了。

  西門朔剛剛從白西塵那兒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蠱,在蠱毒發作的時候,全
身情欲翻騰,這時候男女交合,男人將精氣喂進她的體內,才能暫時壓下體內的
蠱毒作崇。

  而這蠱蟲除非以毒攻毒,否則會永遠停留在她的體內,而與她交合的第一名
男子,必須每回都在她發作的幾個時辰裡成全她,否則她將陷入瘋狂,甚至七孔
流血而死。

  西門朔攫住她的雙肩,雙眸盯著她滿是紅潮的臉。「很難過嗎?」他愛憐的
撫著她的臉頰。「不要忍了,我幫你。」

  「嗯……」琥兒望著他的俊顏,聲音變得比平常更嬌膩萬分。

  她將唇湊上,主動吻住他的唇。

  她異常熱情,若說沒有打動他的心,那是騙人的。

  雖然他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占她便宜,她的這些動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但是他
寧可冒著她恨他的險,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決定儘量滿足她,因此他改被動為主動,比起剛剛溫柔的吻,這一次的吻
顯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與他的舌互相勾纏,兩人在口中交換著津液。

  琥兒的親吻依然青澀,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嘗他的熱情。

  他吻著她的同時,大掌往她的襟口一探,遊移至肩膀,順勢將她的衣襟往旁
邊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膚。她的膚色雖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
觸感卻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膩。接著,西門朔大掌一扯,將她的腰帶扯下,外衣順
勢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頭一瞧,瞧見那美麗的抹胸下呈現出的完美形狀,飽滿的渾圓隔著錦緞,
引人遐想。

  於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頸子沿著鎖骨而下,來到她的胸前。

  他一雙大掌小心翼翼的隔著布料,先是在渾圓外緣摩掌,像是認真觀賞著這
美麗的珍寶。

  琥兒卻已漸漸失去耐性,當他的大掌摩掌著她胸脯的外緣,她的心也蔔通、
蔔通的狂跳著。

  「西門朔……」她喊著他的名字,小聲的乞求,「幫我……」

  她好熱,腹中像是有一隻蟲啃嗜著她,就連她的腦袋裡也有一隻小蟲,早已
將她僅存的理智啃食得一乾二淨了。她現在只想要他的撫慰,其它的,她什麼都
不要。他輕吻她的唇,像蜻蜓點水一般,之後再吻向她的頸間,再來到那性感的
鎖骨,最後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一邊的飽滿的雪峰上尋覓。

  他的唇隔著肚兜輕吻著裡頭的紅莓,接著再探出舌尖,在上頭不斷來回舔弄
著。

  布料因為他的舌尖來回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濕漬突顯了紅莓的形狀。

  才剛舔弄沒有多久,紅莓便顯得硬挺,猶如同花苞般美麗。

  而他另一隻手也沒有冷落另一邊的胸脯,以拇指與食指輕撚轉動,並輕輕拉
扯著蓓蕾。

  他吻完左邊,又以舌尖刷弄右邊的胸脯,那細嫩的渾圓就像柔軟的麵團,並
且散發著香氣。一會兒,西門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經過肋骨往中間而下,來
到肚臍,他同樣以舌輕舔。

  這樣的輕舔引得琥兒全身輕顫,她髮髻已亂,長髮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嫵
媚的一面。

  他的舌在肚臍上打轉時,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褻褲。

  琥兒全身上下只剩下單薄的遮蔽,接著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後曲起她的雙
膝,分開她纖細的長腿。

  她沒有辦法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步步的取悅她火熱的身子。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門朔為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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