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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二蛋的青春歳月(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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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月下肥臀白勝雪,仲夏午後地當床,
  年少輕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間。

  一絲晚風越過不遠處的山頭,帶著一股鄉野的清涼,緩緩吹向離山腳不遠的
南河村,多少驅走了點夏夜的悶熱。南河村村東還有一條河,常年清流水,蘆葦
遍佈。就是這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村南嶺地上的一個獨家獨院,在月光下顯得
格外悠閒。

  月亮在雲堆裡鑽來鑽去,惹得院角柵欄裡的鴨子們伸頭探腦,還間或「嘎」
地一叫。躺在竹籬笆院門後的大黑狗聽到叫聲,警覺地�起頭來「汪汪汪」一陣
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個雞巴毛!」屋子裡傳來一聲叫喊,隨即走出一個模樣俊俏的半大小
夥子,他叫馬二蛋,手裡拿著本《天元易測》,一步三搖地來到大黑狗面前,
「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翹著個大狗玩意兒找騷母
狗,沒出息!」

  已經站起來的大黑狗好像聽懂了話,喉嚨裡輕輕地發出一聲「嗚嗷」,隨即
趴了下來,把頭埋在兩腿之間。

  「狗東西,你能聽懂啊!」話音未落,馬二蛋�手「啪」地一聲打在胳膊
上,「奶奶的,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來摸了摸大黑狗的頭,「大
黑看著家啊,我到村裡小賣部買盒蚊香去。」說完走出了院子。

  馬二蛋三歲時父親出去打工,結果在外找了個小女人就再也沒回來。他母親
一看日子沒法過,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後馬二蛋跟奶奶過了不到兩年,奶奶也撒
手人寰。村裡同族村長的馬大膝下無子女,就把馬二蛋認了乾兒子收養了。沒想
到三年過後,馬大自己也有了個娃兒。要說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馬大有了
自己的娃,對馬二蛋就不是那麼在意了,任著他折騰,不怎麼管教。結果馬二蛋
在上初一時,跟別人打賭,半路上攔住女同學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學校開除。
馬大又托關係,又送禮的,雖然保住了學籍,但二蛋從此出了名,學也不好好上
了,到處惹事。於是大在村南的嶺地旁承包了一個魚塘,在魚塘旁蓋了三間房
子,通上電,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樣,雞鴨鵝狗、小蔥小菜什麼的也都種上了,
讓馬二蛋住到那裡去看魚塘,省得他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馬二蛋也樂意,到
了飯時就回村裡的家,吃完飯嘴巴一抹就回魚塘的家,沒人管多好,這一年多來
別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還算亮堂,隱隱約約能看見不遠處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間小道上,路兩
邊成排的楊樹被微風吹著,葉子「沙沙」作響,小渠道和地裡的青蛙、小蟲子都
唧唧鬧鬧的,歡快得很。馬二蛋也挺愜意,覺著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沒人跟他
搶。

  村裡有兩個小商店,馬二蛋不喜歡到乾爹家的店裡去買東西,因為乾娘總也
不收錢,也不好給錢,前手乾媽給了錢,後手再到自家店裡買東西,算什麼事。
乾娘張秀花,在村裡的中學做飯,同時也當著門衛。這所中學是村裡的一個到省
城當記者的本家捐錢蓋的,教書的先生都是縣裡派下來的小年輕。因為這所中學
是周圍幾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學,離村裡不到兩里地。學校裡有住著一些住讀的遠
道學生。乾娘在學校門衛室旁邊蓋了個小院開了個小賣店。兼著做一些小炒菜什
麼的,乾娘的妹妹張秀蘭就嫁到了鄰村,老公總也不在家,於是乾娘請妹妹來幫
襯著看店。張秀蘭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能看出花的模樣,村裡的男人,甚至學
校的那些年輕先生們瞅見她眼睛就發直,不過礙於村長的威嚴,一個個都只能過
過眼癮。馬二蛋也喜歡看張秀蘭,他喜歡看張秀蘭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兩個大
奶子,還有亂顫的大屁股。而這張秀蘭也確實有著一副好身姿,無論是下地幹活
還是在商店裡,走起路來總是自然的扭著誘人的屁股。張秀蘭的丈夫是做泥瓦工
的,在縣裡的建築隊幹活,一年沒幾天在家,張秀蘭的那口井,一年到頭都幹工
著。

  剛到村頭,馬二蛋的腳步聲就引起好幾家的狗叫聲。「叫叫叫,明天帶大黑
來日死你們!」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發狠地說。

  沒想到的是,村裡的小商店關門了。

  馬二蛋站在店門口,摸了摸口袋裡的兩個硬幣,「媽的,這麼早就關門回家
幹事,也不嫌熱。」想到走了這麼遠的路過來,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腳就
往乾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腳步很輕,剛走到小店門口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一聲
「稀里嘩啦」的落水聲,他瞇著眼從門縫裡往裡看,啥也沒瞧見,可那聲音還時
不時響起。「估計是有人在洗澡。」馬二蛋暗想。這一想可不要緊,馬二蛋的襠
部「嗵」一聲翹了起來,他想到了張秀蘭。

  今天是週六,學校不上晚自習,校門關得早,學校裡黑乎乎的。藉著月光興
許能看一看!馬二蛋貓腰摸了幾塊磚頭,在院外牆根下壘起來,爬到上面扒著牆
頭往裡看。

  那人渾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聲,不錯,就是張秀蘭!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藉著月光,他看見張秀蘭站在南牆邊上的壓水井
旁邊,兩手在身上亂摸得帶勁,好像在打肥皂,還時不時撂一把胸前的兩個大奶
子。馬小蘭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張秀蘭的兩隻手!張秀蘭舀起一瓢水,微蹲著分開
腿,在兩腿間鼓搗了一會,在腿間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張秀蘭穿上了大褲頭,馬二蛋才覺著嗓子很乾,嚥了下口水,可沒想
到腳下一晃悠,磚頭倒了,馬二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引來一陣狗叫聲,也
驚動了張秀蘭,「哪個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話音一落,張秀蘭披了件上衣,抽
下門閂拉開門就跑了出來。張秀花在村裡怕過誰啊?

  馬二蛋起身想跑,可腳脖子被絲瓜籐絆住了,等他繞開的時候,張秀蘭已經
到跟前了。

  「好個小駒子,原來是你啊,阿花別叫了,去。」張秀蘭看清是二蛋,轉身
把阿花轟開,「這麼小就不學好,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張秀蘭俯身掐住了
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來喊門買蚊香的。」馬二蛋連連告饒。

  「喊門怎麼喊到牆頭上去了?」

  「我看裡面沒亮燈,又聽到院裡有動靜,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還看?」張秀蘭說著放開手蹲了下來,點著頭繼續問道
:「好看啊?」

  「……好!」馬二蛋點了點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秀蘭胸前垂下來的兩個
大奶子。

  張秀蘭低頭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剛才出來得匆忙,忘記擰紐扣了。「好
你個馬二蛋,還看!」張秀蘭邊說邊伸手捏住了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沒看啊。」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張秀蘭的手腕,軟溜
溜的,還滑滑的,忍不住使勁摸了起來。

  「喲喲喲,個小駒子,毛還沒長齊就想女人啦!」張秀蘭說著說著就笑了起
來,轉而輕聲問道:「二蛋,人家都說你傢夥大,真的假的?」

  提起這事,馬二蛋有點急了,這還得從幾年前說起。那時馬二蛋上小學四年
紀,暑假裡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樹蔭下就睡著了。也不知怎麼回
事,睡著睡著小雞雞就翹了起來,據馬二蛋後來說,他做夢看到七仙女在河裡洗
澡,還向他招手呢,夢裡隱約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麼都看不清楚具體摸
樣。夢就不說了,可他翹起來的雞雞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個一清二楚,還別
說,他的雞雞還就是比一般人的大。這二愣子有點少心眼,一下大呼小叫地跑
了,邊跑便喊說馬二蛋的傢夥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傢夥還大。後來幾個大人
問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說就跟生產隊那頭驢的玩意兒差不多。再後來
這事只是被當作一個笑話而已,可這張秀蘭不知怎麼地卻想起了這茬。

  「別……別聽他們胡說,都是二愣子瞎傳的,那個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
他!」馬二蛋喘著粗氣。

  張秀蘭瞇著眼點著頭,「是不是瞎傳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麼!」

  「姨娘,可別……」馬二蛋的話說了一半,張秀蘭已經一把摀住了他的襠
部。

  這馬二蛋看了張秀蘭的身子,又摸著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衝動,早已讓
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張秀蘭半聲驚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個狗玩意兒還真不小
呢,比你姨爹的還大!」言語中帶著羨慕和留戀。

  馬二蛋開始還不好意思,但被張秀蘭一摸弄,覺著挺舒服,乾脆閉眼不動,
由著張秀蘭摸弄。

  「個小東西,還挺會享受。」張秀蘭邊摸邊打著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
奶子嘛?」

  「……想,想啊!」馬二蛋睜開眼,�起頭伸出手就要去摸。張秀蘭一把拉
開了衣服,兩個大奶子差點砸到馬二蛋的臉。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馬二蛋兩隻手像和面一樣揉搓著。張秀蘭漲紅著
臉不說話,把手伸進了馬二蛋的褲襠裡。

  就在張秀蘭另一隻手插進自己褲腰的時候,學校大門口傳來了一聲咳嗽。張
秀蘭慌忙把手抽了出來,又擋開馬二蛋的手,「有人來了,快走。」

  馬二蛋嚇得心「撲撲」直跳。拿了張秀蘭遞過來的兩盤蚊香,悶著頭一溜猛
跑回了魚塘。後面傳來張秀蘭的喊聲:「誰啊,這麼晚了才回學校,大門都關
了。」

  乾娘晚上一般都回村裡睡覺,張秀蘭就住在店裡,兼顧著守著學校大門。

  馬二蛋進了屋子,朝涼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抓起床頭的《天
元易測》看了起來。這書是他到鄉里趕集時在地攤上買的,他還問地攤老闆有沒
有《少女之心》,地攤老闆斜了他一眼說沒有,不過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
的。結果馬二蛋還真就買了,偷偷摸摸回來一掀開就罵了,「操不死的地攤佬,
滿書都是省略號,騙死人了!」可當他看了幾頁後,還就愛不釋手了,裡面的描
寫令他熱血噴張。也就是從那以後,馬二蛋才對女人真正動了心思,他曾狠狠地
發誓說,一定要像書裡寫的那樣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個欲仙欲死的滋味。就
那本書,馬二蛋都翻了幾十遍了,紙都軟了,他老盤算著,哪天去鄉里逢集,再
去買本看看。二蛋翻了個身,眼前浮現出張秀蘭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糊糊的睡著
了。夢裡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樣。

  第二天晌午,馬二蛋戴著個斗笠,拿著個蒲扇,和大黑狗沿著地頭急匆匆地
走著,邊走邊示意大黑狗不要出聲。帶著大黑,是為了對付張秀蘭帶著的那隻母
狗。剛二蛋去了趟學校,乾娘在店裡,張秀蘭帶著阿花到地頭幹活去了。兩村的
地都挨靠著,也不遠。馬二蛋遠遠就看到張秀蘭也戴著斗笠在芸豆地裡鋤著草,
他看看四周,帶著大黃狗彎腰鑽進了玉米地,採用迂迴包抄的法子,不斷向張秀
蘭靠近。

  這玉米地比較規矩,橫豎成行,蹲下來能望好遠,馬二蛋不敢大意,萬一蹲
在玉米地裡被發現了,那可糗大了。乾脆,馬二蛋趴下來鑽進了黃豆地裡,濃密
的黃豆秧子就像一張迷幻大網,撥開葉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從外面向裡看卻是
茫然一片。

  馬二蛋可真得是樂得合不攏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邊上的阿花。
大黑黃狗「呼」地一聲就躥了出去。馬二蛋趕緊剝開黃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沒
一會,就到了張秀蘭旁邊。此時,大黑狗正在前頭伸著鼻子聞張秀蘭家的母狗阿
花的屁股呢,阿花顯然也是春情大發,翹著尾巴任由大黑狗嗅著。

  這一切可是在張秀蘭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舉起鋤頭要趕大黑黃
狗,結果大黑狗瞪眼盯著她,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把張秀蘭給嚇著了,
不敢再趕了。

  張秀蘭開始還不以為然,可當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紅通通的大傢夥時,愣
了一下,趕忙將臉轉了過去,可沒過幾秒鐘時間,竟然又偷偷轉過頭看了起來。
張秀蘭看得很警覺,她往四周看了看,確信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盯著大黑狗和
阿花使勁瞅。

  大黑狗顯然已經急不可耐了,前身一�,趴到了阿花的背上,兩隻前爪緊緊
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來的大玩意兒,像發了怒似的的顫抖著。隨著大
黑狗屁股的向前推進,那大玩意兒也翹著頭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傢夥就找到了阿花的縫子。只見大黃狗屁股一挺,大傢夥就
進了一半,阿花嘴巴裡「嗚」地一聲,似是很舒爽。傢夥剛進了一半,大黑狗就
像痙攣一樣,瘋狂地挺著屁股,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聳了起來。

  張秀蘭身子動了一下,馬二蛋看到她渾圓的屁股扭了一下,心裡「咯噔」一
聲,一股熱血在體內衝撞了起來。

  太陽的光毒辣辣地噴向大地,黃豆地裡活脫脫就像一個蒸籠,馬二蛋惹得渾
身冒汗,但也只好忍著不動。此時張秀蘭轉了個身子,面對著交配中的大黑黃狗
和阿花蹲了下來……

  大黑狗的抽動還在高頻率地進行著,不過偶爾會停下來歇息一下。

  蹲下來的張秀蘭似乎不能忍受了,�手揉了一下繃緊的前胸。馬二蛋看得真
切,張秀蘭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圓又鼓,摸上去肯定很過癮,二蛋想到昨
晚因為緊張,沒有細細品味到那種柔膩,但那股細白在一整個晚上都在眼前晃
動,跨裡不由頂了起來。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聳動機,雖然它的抽動稍微有點減緩,但看上去根
本不願意從阿花身上下來。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動,任憑大
黑黃狗怎麼折騰,它就是不移窩,好讓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兩條後腿中間。

  馬二蛋看到張秀蘭的臉漲紅漲紅的,不知是熱的,還是憋的,她還把手伸到
了下面,放在兩腿中間磨蹭著。

  馬二蛋覺著也不太舒服,稍稍動了動身子,結果弄得黃豆秧一陣晃動。張秀
蘭警覺地朝這邊看了看,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過還好,一切都是虛
驚,張秀蘭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過了一會,她便站了起來,朝馬
二蛋藏身的黃豆地旁邊的玉米地裡走來。馬二蛋摒住呼吸,就怕被張秀蘭察覺
到。可是張秀蘭只顧扭頭看著大黑狗,根本沒在意馬二蛋這邊。張秀蘭探腰進了
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稈下停住了,她放下鋤頭,將斗笠摘了下來放到地上,然
後朝斗笠邊上一坐,伸開了雙腿。

  這個角度一點都不耽誤馬二蛋看她,而且因為離得近,還更清楚了。張秀蘭
眼睛還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進進的傢夥,忍不住又將手放到了兩腿之間,來回揉
磨起來。

  這時的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在加上十足的悶熱,簡直是要
窒息了,但他不能動彈。張秀蘭此時完全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斷
加速,嘴裡也開始「哼哼唧唧」地發出了聲音。

  難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馬二蛋心頭一顫,這可是個好機會!

  張秀蘭的頭開始後仰了,眼睛也瞇了起來,叫聲也越來越大,那叫聲就像錐
子一樣直鑽馬二蛋的耳朵,錐得馬二蛋渾身的血要衝了出來。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張秀蘭的大奶子也好!」馬二蛋不斷對自己說。
此時馬二蛋已經憋住了,再加上黃豆地裡蒸籠的效果,馬二蛋就像火山爆發一
樣,「呼」地一聲從黃豆地裡跳了出來,直撲向玉米地裡的張秀蘭。

  張秀蘭顯然是驚呆了,眼睛直直地望著馬二蛋,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馬二
蛋先開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張秀蘭回過神來了,一下把手從兩腿中間拿開,「二蛋,你什麼時候來
的?」

  「剛……剛來一會,我看到你在這裡,忍不住就跑過來了。」馬二蛋支吾
著,走到張秀蘭身邊蹲了下來,「姨,……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讓我著迷
了。」馬二蛋說著,伸出手朝張秀蘭的胸前摸去。

  「二蛋,這可不行,你老實點。」張秀蘭扭著身子,抓住馬二蛋的手說。

  「姨,我求求你了,給我摸一下吧,我做夢都想摸你!」馬二蛋又伸出了另
一隻手,一下按在了張秀蘭的奶子上。

  「啊!」張秀蘭一聲輕呼,「二蛋你……你不學好……」

  馬二蛋哪裡聽得進去,只顧揉著張秀蘭軟中帶著韌勁的奶子。張秀蘭似乎失
去了勁頭,馬二蛋又將另一支手抽了出來,兩手同時摀住了她的兩個大圓球,
「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張秀蘭閉著眼,「你個小駒子,昨晚沒摸夠啊」。說著呼吸非常急促。馬二
蛋越摸越起勁,力氣越來越大。張秀蘭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兩隻胳膊撐
在身後。這下馬二蛋就更得意了,乾脆把張秀蘭捲起來的兩腿拉直併攏,然後坐
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張秀蘭囁嚅著,「親親姨娘……」

  聲音很輕,但馬二蛋卻聽得真切,一下一下解開了張秀蘭衣服上的紐扣,看
到了粉紅色的奶罩子。馬二蛋急呼呼地扒著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
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還沒下來,張秀蘭提醒了下,「後……後面有扣子,得解
開它。」

  馬二蛋慌忙把兩手抄到張秀蘭背後,磨蹭著解紐扣。此時馬二蛋的嘴巴剛好
拱在張秀蘭的奶子中間,「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聞。」

  張秀蘭並不答話,見馬二蛋半天還沒解開扣子,便探身將馬二蛋向後推了
推,自己直起腰來,把手伸到背後,只一下,奶罩子的紐扣就開了。馬二蛋很容
易地就將奶罩拉了下來,他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猛地伸頭張開嘴,含住了近在
眼前的乳頭。就如嬰兒般吸了起來。

  張秀蘭啊地一聲,又將兩手撐在了身後。馬二蛋就像小野豬進了紅薯地,那
個一頓好拱,拱得張秀蘭不斷甩著頭,咬著嘴唇。

  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渾身的勁好像都在嘴上了。馬二蛋站起來一下解開
褲腰帶,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話兒,俯身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姨
娘,我想睡你一下!」

  張秀蘭身子一顫,胸口起伏著,不說話。「你不說話那就是同意了啊。」

  馬二蛋放開張秀蘭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褲腰帶。

  張秀蘭驚慌地抓住了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還小,不能這麼做。」

  「我小?」馬二蛋皺著眉頭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麼,不小
啊?」

  「不是,我……我是說……」張秀蘭看著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說了,就一下。」馬二蛋解開了張秀蘭綢布腰帶的活結。

  「噯。」張秀蘭微歎一下,由著馬二蛋擺弄。忽然,馬二蛋不動了,屈腰站
了起來。「二蛋,你要幹嘛?」張秀蘭問。

  「我弄點玉米葉子鋪在地上,你躺下來,要不怎麼睡,難道還學大黑和阿花
跪著啊。」馬二蛋「嘩啦嘩啦」扯起了寬大的玉米葉子。張秀蘭嘴角一歪,「小
東西,滿腦花花點子。」

  話音剛落,馬二蛋已經扯了一大抱玉米葉子鋪了起來。情慾的驅使下張秀蘭
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將上衣脫下來,鋪在了葉子上。

  張秀蘭躺了下來,馬二蛋開始扒她的褲子。褲子扒到小腹下面,還是白花花
一片,「姨,怎麼還沒看到黑毛毛?

  「閉上嘴,不允許你說,再說就不給你睡了啊。」張秀蘭臉一紅,伸手抓住
了褲子,不給馬二蛋繼續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行了吧。」馬二蛋拿開張秀蘭的手,扒了一下沒扒
動。這時張秀蘭一�屁股,馬二蛋「唰」地一下,將她的褲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馬二蛋眼睛再次瞪圓了,原來張秀蘭下面一點黑毛毛都沒有。他在
那本省略號書上看過,說這種女人叫白虎。

  「讓你不說了,你還說!」張秀蘭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馬二蛋。馬二蛋
捂著嘴巴,連連搖頭。張秀蘭又閉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張秀蘭兩腿間,褪下的褲子還掛在張秀蘭的左膝蓋上,劍拔弩張的
大雞巴上青筋凸起,龜頭因為充血,發出油亮的光澤,馬眼裡掛著一絲白線。二
蛋趴下身子,雙手用力的揉搓著張秀蘭的乳房,張秀蘭嘴裡發出輕輕的嗯聲。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在張秀蘭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樁
機在找洞口一般。把張秀蘭的陰戶頂得生痛。

  張秀蘭�了�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雞巴,來回擼了幾下,
然後用雞巴頭在騷逼縫隙處揉了揉,讓龜頭沾上早就泥濘一片的騷水,屁股上
挺,讓龜頭找準位置,陰唇包住了油亮的龜頭,雙手抱著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進來,嗯……」張秀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著二蛋猛力的搗
入,只覺得一條燒紅的鐵條深入了陰戶,將整個陰道都塞得慢慢當當。

  二蛋感覺自己的大雞巴被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息肉包裹著,而且有著節奏
的一吸一放,吸時好像要將整個雞巴深深的吸入,放時又如沐浴在溫柔的水流
中。龜頭一陣陣入骨的瘙癢,從龜頭直達尾椎,胯骨一陣陣的麻癢,然後向上直
沖腦門。二蛋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聲高亢的「啊」聲。張秀蘭忙�頭用嘴堵
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二蛋感覺那股酥麻越來越厲害,屁股飛快的頂動著,張秀蘭在二蛋兇猛的抽
插中什麼都不顧了,也高聲叫喊起來。

  當馬二蛋鬆軟地翻下身來的時候,張秀蘭已經像爛泥一樣了。「二蛋,你讓
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張秀蘭喘息著說。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張秀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提上褲子,「不過你
可把姨給害慘了,我怎麼可以這麼做,真是糊塗到家了。不過你姨確實快樂了一
回!」

  「姨娘,我還想要。」二蛋擼著仍舊青筋暴突的雞巴。

  「你……」張秀蘭低頭看著一柱擎天的大雞巴,驚訝的捂著嘴。年輕就是好
啊。想起剛才的酥爽,看著二蛋期盼的眼神,張秀蘭不禁一陣心軟。

  「你這個冤家,姨娘是上輩子欠你。」張秀蘭踮起腳,向四周看了看。正午
的陽光刺眼,拚命似的往大地上散發著熱量。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

  張秀蘭,重又脫光衣服,墊在玉米葉子上,跪在二蛋腿邊,俯下身子,張開
肥厚的雙唇,雞巴慢慢的一點點的消失在張秀蘭的雙唇之間。

  二蛋感覺到龜頭頂到了張秀蘭的嗓子眼裡,在滿是省略號的書上二蛋看到
過,這就叫「獨龍探海」。二蛋單手抓住張秀蘭的脖子,那裡水淋淋的滿是汗
水,二蛋的雞巴用力往上頂了幾下,張秀蘭一陣發嘔。張秀蘭忙用手推開二蛋的
雞巴。二蛋用力的按著張秀蘭的脖子,讓她再次含著自己的雞巴。張秀蘭頭髮披
散下來,頭髮粘貼在滿是汗水的額頭,二蛋伸手幫著張秀蘭把頭髮撥開,更清楚
的看到自己的雞巴在張秀蘭的嘴裡進進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剛才一樣。」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處舔著,二蛋
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來吧。」張秀蘭爬起來,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
翹起來。

  二蛋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撫摸著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著,讓肥美的雪
白大屁股不停的變換著形狀。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張秀蘭的屁股肥大柔軟,腰部
纖細,兩個大奶子吊著,左右搖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單腿跪在張秀蘭的屁股
後面,抓著雞巴,龜頭在張秀蘭的屁股縫裡摩擦著,一股白色渾濁物,從張秀蘭
的腿縫裡慢慢的滴落下來,二蛋明白,那是剛才射進去的精華。

  張秀蘭的屁股開始左右搖晃起來,想要二蛋的大雞巴快點入巷。二蛋突然起
了玩弄之心,張秀蘭屁股後頂,二蛋的雞巴便後縮,當張秀蘭屁眼收緊時,二蛋
的雞巴又快速插進騷逼裡一個龜頭,幾次下來,張秀蘭已經被挑逗的嬌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點進來吧。」

  「姨娘,你剛才說,讓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麼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剛
才姨娘說的。

  「你這個毛頭小子,你姨爹他的雞巴每次都是軟趴趴的,沒幾下就完事
了。」張秀蘭無奈的說道。邊說,邊回過身往後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雞巴,用手
撚了撚,又從龜頭擼到雞巴根,抓住雞巴,用手掌揉著二蛋的二蛋。

  「快點吧,別來人了。」張秀蘭說著,抓住二蛋的雞巴,靠近自己的屁股,
用手固定住,轉動著屁股,讓龜頭分開陰唇,然後屁股慢慢的後頂,旋轉著把二
蛋的大雞巴一點點的吃了進去。二蛋一手抱著張秀蘭的腰,一手撫摸著光滑渾圓
的屁股瓣,直直的跪著,任由張秀蘭的屁股後頂前收,整根套著自己的雞巴。

  「姨娘,姨爹總在縣上,一年也回不來幾天,你平時就不想啊?」二蛋享受
著張秀蘭主動的抽插,邊調侃著。

  「想啊,怎麼不想,這不就被你個小混蛋給偷吃了嘛」。張秀蘭不服氣似
的,用力頂了幾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過,還跟別人操過沒有啊?」二蛋壞心又起。

  「你當姨娘是什麼人啊,只有你姨爹一個男人。」停了會,又道,「沒想到
被你吃了。」

  「姨娘,你騷逼癢癢的時候,怎麼辦啊?」

  「自己扣唄,要不怎麼樣。哦,受不了了,你個壞東西。」二蛋趁著張秀蘭
說話的時候,用力頂了幾下。

  「你自己扣時,有沒有想別人的大雞巴是什麼摸樣啊?」二蛋想起自己夢裡
夢見的仙女們,雖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樣,但總歸是想著女人。

  「……」。

  「有沒有啊,姨娘。」看張秀蘭沒有反應,二蛋抱著張秀蘭的細腰,用力的
往前頂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點,不要停啊。」張秀蘭顧不得什麼,大聲
的叫喊起來。

  「姨娘,有沒有想別人的雞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動,雞巴深深的操在逼
裡,用力收縮肝門,雞巴更加膨脹起來,擠得張秀蘭的逼裡滿滿的。

  「有,有想,二蛋,你個壞東西,你就別折磨姨娘了。」張秀蘭只覺得逼裡
一陣脹滿,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讓她的騷逼一陣陣發緊,陰道口都像要撐裂一里
般。

  「都想誰的雞巴了?」

  「想你姨爹的雞巴。」

  「姨爹的雞巴軟軟的有什麼好想的,還想過別人的雞巴沒?」二蛋開始使
壞,雞巴的抽動越來越慢,往往抽出來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進去。

  「想劉老師的。」張秀蘭已經一陣迷糊,連自己說些什麼都不知道了。

  「劉建國?」二蛋一愣,「那個縣城來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又粗有長,比你的就小一點。」張秀蘭感
覺酥麻感越來越重,騷逼裡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夾住了二蛋的大雞巴。

  「你跟他操過了啊,要不怎麼知道他的雞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頂了幾
下。

  「啊……,操死我了」。張秀蘭隨著二蛋的挺動身體前後搖動,奶子前後劃
著圓圈,屁股被撞擊的出現一層層肉型波紋。

  「說啊。是不是操過了。」

  「沒有,是那次劉老師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雞巴操我,我晚上睡不著,就想著他的雞巴在日我的騷
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張秀蘭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國,劉建國我要你
的大雞巴,快來日我啊,我的騷逼想要你的大雞巴日我啊,快來啊!」

  「可是他要上課啊,講台下都是學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講台上讓他日,讓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學生忍不住了,他們的雞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來啊,老娘不怕,你們都來日我啊,都來操我的騷逼啊」。張秀蘭
已經眼光迷離,嘴角流出的涎水掛得老長。「都來啊,老娘用大逼一個個的夾死
你們的騷雞巴,小狗犢子們」。

  張秀蘭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著,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合著汗水濕透了鋪在
玉米葉上的衣服,就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二蛋現在整個身體都壓在張秀蘭的肥大的屁股上,雙手死命的抓著那兩個大
奶子,雞巴在張秀蘭的肥厚的陰道裡橫衝直撞,張秀蘭受不了這股巨大的撞擊,
一點點的被壓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張秀蘭的背上,膝蓋夾住張
秀蘭的肥大屁股,雙手抓住張秀蘭的雙肩,屁股拚命的聳動著,二蛋感覺包裹自
己大雞巴的騷逼越來越緊的夾了起來。

  隨著兩聲高亢的喊叫,這次二蛋的成人禮終於結束了。

  兩具一黑一白的裸體交疊著趴在地上,只聽見風箱一般的呼吸聲,兩人的皮
膚上的汗珠在陽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澤。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張秀蘭兩腿發抖,艱難的穿著衣服,嘴裡呢喃
著。

  「嘻嘻。」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樂的時候
就告訴我,保證沒問題。」

  「唉。」張秀蘭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那不是作孽嘛,你還讓姨做不做人
了。」張秀蘭把地上的玉米葉子收拾乾淨了,拿著鋤頭向玉米地外走,「二蛋,
你繞到別處出來,啊。」

  馬二蛋看著張秀蘭還有點發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語道:
「奶奶的,老子真是厲害。」之後,馬二蛋順著玉米稭行一直前走了好遠,才拐
彎走了出來,再向張秀蘭鋤草的地方望去,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大黑!」馬二蛋大聲叫喊著,戴上斗笠往果園走。

  遠處早已完事的大黑狗聽到主人的召喚,丟下阿花歡快地跑了過來。

  「大黑,你是個功臣,幫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個頭陣,我哪能揚眉吐
氣,以後絕虧待不了你!」馬二蛋蹲下來摸著大黃狗的頭,掩飾不住狂喜。



  往事如夢彈指間,姻緣紅線誰亂牽。
  夢醒探問蝶周莊,黃粱未熟數十年。

  二蛋蹲靠在乾爹家的竈台邊,看著火紅的竈膛。如某位名人所說的,左邊大
腦的水和右邊大腦的麵粉混合到了一起,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處何
處。乾娘瀝著鍋裡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樣,搖搖頭,暗歎一聲。這事要從三天
前開始說起。

  那天,二蛋跟平時無數個夜晚一樣,從張秀蘭豐滿的裸體上翻身癱躺在床
上,劇烈運動後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來,回魚塘去。」張秀蘭跟平時一樣催促著二蛋離開,這段時
間學校也放假了,學校基本沒什麼人在。雖然跟二蛋已經在一起快三個月的時
間,可每次激情碰撞結束後,張秀蘭都會在第一時間要二蛋離開。

  「姨娘,讓我躺會,你的床好香。」二蛋賴在床上,反手摟住了張秀蘭的纖
腰,手掌在腰胯間摩挲著。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別人看到了不好。」張秀蘭撫摸著二蛋的臉
頰,眼裡流露出依戀和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二蛋青澀又秀氣的臉,就是這個小
男人剛才讓自己銷魂蝕骨的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張秀蘭覺得小腹一熱,私處
的液體又有噴薄而出的趨勢。

  二蛋用力拍了張秀蘭的屁股一下,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張秀蘭也跟著起
來,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學校收到一封信,是給你的,我給你拿去。」說著,張秀蘭下
地,從桌子上的報紙和信函堆裡,拿出一封信。

  「誰來的信啊?」二蛋長這麼大,還從沒有收到過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誰
給他寫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學郵出來的。」張秀蘭遞過信封,二蛋接過,
「大裡縣南河村,馬學斌收」,馬學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興市
石油學院」。

  二蛋很是納悶,自己不認識石油學院裡的什麼人啊,怎麼給自己來信。

  二蛋撕開信封,裡面薄薄的兩張信紙,還有一張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
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盤著頭髮,圓圓的臉盤,左邊嘴角一顆小小的美人
痣,皮膚白皙,保養得很好,眉眼間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態。身穿洋氣的藍色套裝
裙,背後是「石油學院」四個紅色的大字,應該是在學院大門口照的。

  二蛋拆開信紙,看了一眼,開始發起呆來,半響起身木木的走到門口,信和
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沒有知覺般的,機械的抽掉門閂。

  「二蛋,二蛋,怎麼了?」張秀蘭看到二蛋的摸樣,心裡一驚,也顧不得什
麼了,大聲喊著二蛋,可二蛋跟沒聽見一樣,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秀蘭忙撿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媽媽,這麼多年沒有你聯繫,你還好
嗎?」

  看到這裡,張秀蘭也蒙了,發了會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
會又折回頭來,關了房燈,帶上房門,緊忙往大姐家跑去。

  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兩條半斤重的鱔魚,這東西可是男人的大補啊,要張
秀花炒了一大盤,喝了幾杯酒,晚上馬大覺得自己特別的生猛,把張秀花折騰的
像一攤爛泥般的癱在床上,聽見張秀蘭急促的拍門聲,踢了張秀花幾腳,「快起
來去看看,好像是秀蘭。」

  張秀花也聽見了妹妹的叫門聲,可渾身象散了架一樣的沒半點力氣,這老頭
子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難道真是那兩條旱鱔魚的功效不成。無奈,門外拍門聲越
來越急,張秀蘭披上衣服,兩腿打顫的去開門,回頭看看老頭子,還赤條條的躺
著,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老頭子,趕緊穿上衣服,秀蘭肯定出啥大事了。」說完跨步進了院子,去
開院門。

  「姐,出大事了。」門一開,張秀蘭就衝了進來,急沖沖的對著張秀花喊
道。

  「你這丫頭,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沈不住,啥事啊,先進屋。」
張秀花先走一步,趕著到了屋門口,先往裡看看,見馬大已經穿好了衣服,就放
心讓妹子進了屋。

  進到屋裡,張秀蘭把信拿出來,給了姐夫,「今天,我收到這封信,本來想
明天給二蛋送過去的,可他晚上正好來我這裡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發了呆,
跟中了魔障一樣的丟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張秀蘭編著謊話,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動的摸樣,不由夾緊了雙腿,臉
蛋發燒。張秀花和馬大只顧看信,沒看到妹子的異樣。

  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兩聲,張秀花看馬大冷哼兩聲就坐到凳子上,忙
走過去,推了推馬大,「當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親娘來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裡去,跟他後爹過。」馬大掏出一根
皺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點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滿口,煙霧吞了下去,
然後半響後才從鼻孔裡噴出淡淡的白煙。

  「黃芳?」張秀花發了楞,「唉,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們發什麼愣啊,二蛋這娃可別出啥子事啊。」張秀蘭看姐姐
和姐夫都在發愣默不做聲,急了。

  「老頭子,快去魚塘看看二蛋,可別真出啥事。」張秀花一聽妹妹這樣說,
也急了。

  「有個球事,男人連這都挺不過去,就不是我馬家的種。」馬大話雖這樣
說,但心裡也不得勁,拉上鞋幫,回到裡屋拿出手電筒,走到門口,想想,又回
到裡屋拿了一盒沒開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魚塘了,不回來了。」說著深
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出去。

  二蛋,捲曲著窩在床角,大黑趴在床邊,頭埋在腿間,嗚嗚的嗚咽兩聲,二
蛋胸口悶得厲害,那個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歲月沒有留下任何的痕
跡,三歲之前的記憶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這麼多年以來,二蛋根本就沒有想
過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爹另外一個娘,馬大和張秀花就是自己的親爹自己的親娘。
二蛋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會否孝順馬大和張秀花,因為從沒想過這件事,可這次
突然而至的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願觸及的那個角落。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或者
說,被親爹親娘拋棄的孤兒。二蛋恨,二蛋現在心裡只有恨。

  馬大遠遠看到魚塘邊漆黑一片,心裡一緊,加快了腳步,推開籬笆門,站在
院子裡喊了聲,「娃,在屋裡不?」

  半天沒聽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門虛掩著,馬大推開門,用手電在屋裡照了
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鬆了一口氣,摸索著在凳子上
坐下,拆開白沙煙,點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沒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有馬大抽著的白沙不時的冒出一點紅
光。

  「娃啊,我知道你沒睡著,也你心裡憋屈。」馬大又摸出一根煙,煙盒已經
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來想等你再大點告訴你,現在是讓你知道的時候了。」馬大挪
了挪屁股,坐了這麼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兩歲多的時候,你親爹出去打
工,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過,聽說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腳不方便,你娘一
個人忙裡忙外,不容易啊。」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二蛋靜靜的躺著,馬大的話語離自己很遠很遠。

  「那年,村裡來了一隊地質隊。說是勘探石油的,在我們村西頭又是挖土,
又是劃線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們到村裡,要雇一個做飯的,每個月120
塊錢,隊裡商量著,你家勞力少,就讓你娘去了。」說到這裡,馬大悶了半天,
只是悶頭抽煙。

  「後來呢?」二蛋終於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那個女人忍心丟
下她。

  「唉,這都是天注定啊。」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
一亮的,馬大暗歎一口氣,這娃還是惦記著親娘啊。「你娘在地質隊干了沒兩
月,就跟地質隊的一個啥子技術好上了,這事本來沒人知道,一直到地質隊要撤
走的時候,出事了。」

  原來,二蛋的親娘叫黃芳,親爹叫馬俊傑,馬大叫馬俊仁,是二蛋親爹的堂
哥。那年馬俊傑跟同村的幾個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馬俊傑長的帥氣,又有心機,
在一個小建築隊裡很快就混到一個小頭頭,包工頭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
次腳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腳架下面,當時就嚇傻樂。馬俊傑不知道哪裡來的
力氣,一把抱住包工頭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千鈞一髮之間躲過了倒下的腳
架,包工頭的姨妹叫魏盈盈,請馬俊傑吃飯,感謝救命之恩。從此後,在工地
上,魏盈盈總會給馬俊傑買些油條豆漿的,或者帶些豆瓣醬啊、牛肉醬什麼的,
一來二去的,倆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頭也對這個姨妹沒辦法,自己的這個小建
築公司是老婆娘家給的錢,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裡是分管建設這塊的副市長,沒
少幫襯自己,姨妹一直對別的男人包括自己這個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現在喜歡上
了馬俊傑,誰都拿她沒辦法。

  只是包工頭知道馬俊傑在老家有個婆娘,連娃都有了,只是沒有領結婚證罷
了。於是,就找來馬俊傑跟馬俊傑說,要麼離開魏盈盈,要麼就娶了她,但是有
個條件,不能跟鄉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關係,否則就卸了馬俊傑的
胳膊腿。馬俊傑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時間了,現在魏盈盈也有了幾個月的身
孕,馬俊傑思前想後,便依從了包工頭的話,讓同鄉帶回去2000塊錢,並聲
明,黃芳以後婚嫁自由,兒子可以帶走也可以留給家裡的老娘。

  黃芳聽到消息不亞於晴空霹靂,整個人都傻了一樣,黃芳和馬俊傑是初中同
學,初中畢業就嫁給了馬俊傑,當時黃芳家裡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姐姐也嫁到了
外省,跟一個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廣州,可以說嫁過來時,什麼都沒有要馬家的,
自己收拾了東西就到南河村,簡單的擺了幾桌酒席就跟馬俊傑睡到一個床上了。

  黃芳不敢把這件事講給腿腳不方便的老娘聽,只能悶在心裡,可哪裡有不透
風的牆,回村的那幾個出外打工的爺們,在村裡把馬俊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麼
一叨咕,再加上村裡的老娘們一聯想,就變成了馬俊傑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
了駙馬了,而且還約法三章,成了當代的陳世美。村裡人在黃芳背後點點指指
的,黃芳越發沈默寡言起來,直到隊裡讓自己去地質隊做飯,丁建國才讓黃芳慢
慢的開朗起來。

  丁建國,油田勘探二隊的技術員,由於設計改進了鑽機的鑽頭工藝,公司準
備提拔他成為工程師,32歲的年輕的工程師,這在整個油田系統都是少有的事
情。報告已經上報到管理局了,就等著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計就能宣佈
了。所以,丁建國此時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因為總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
直沒有解決,像他這樣在勘探隊30歲沒有結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黃芳,丁建
國就被黃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嬌小身材,可是那碩大豐滿的奶子,挺
翹滾圓的屁股,彈性十足的修長美腿,雖生過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絕對是
那些青澀的小姑娘們所不具有的魅力。於是,丁建國總往食堂跑,給黃芳講外面
的世界,講BB機,講486電腦,講卡拉OK,講藍橋遺夢,講雲間漫步,這
一切在黃芳眼裡都是那麼的新奇,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黃芳被這個個戴著眼鏡,白白淨淨的技術員迷住了。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
不,應該是月朗星明的夜晚,倆人在村頭河汊子裡的蘆葦蕩裡,成其了好事。

  黃芳是過來人,食知其味,馬俊傑又有近兩年沒有回來,被丁建國稍微一撩
撥便春心蕩漾,黃芳的褂子扣子解開敞開著,丁建國雙手捧著黃芳堅挺肥大的奶
子,拚命的搓揉著,舌頭在奶頭上滑動著,黃芳抱著丁建國的頭,雙手插進了丁
建國的頭髮裡,一陣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國開始撕扯著黃芳的褲子,這種鄉下
用綢帶繫著的腰帶,丁建國從沒見過,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國用力
的撕扯著,黃芳撲哧一聲笑出了聲,推開丁建國,三兩下拉開了褲帶,解開側面
的扣子,稍微�起了屁股,丁建國趁機一拉便將黃芳的褲子扯到了腳跟,用腳把
黃芳的褲子頂了下去,解開皮帶,連著內褲一起退下。胯下的雞巴已經堅硬如
鐵。黃芳哪裡見過這麼粗大的雞巴,馬俊傑的已經算是不錯的,可丁建國的雞巴
粗如嬰兒的手臂,青筋暴露,碩大的龜頭紫黑紫黑的,黃芳不由的害怕起來,這
麼大的傢夥,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國也不做什麼前戲了,用手摸了摸黃芳的私處,已經淫水氾濫,丁建國
俯下身,一手握著大雞巴,一手支撐著,雞巴在黃芳的逼縫裡揉了揉,輕柔的向
前挺動著。

  「輕點,我怕痛。」黃芳已經認命了,弱弱的說了一聲。

  「娃都生過了,還怕痛啊,我慢點就是了,一會就好。」丁建國說著緩緩的
操進了餘下的雞巴,然後更加慢的抽了出來,一直抽到龜頭,再次慢慢的操了進
去,幾次反覆下來,黃芳已經不再覺得騷逼裡面的脹滿,而是隨之而來的酥麻,
這股酥麻越來越厲害,直到渾身發抖。

  「我受不了了,好漢子,快點干我吧。」黃芳雙手後支著,屁股向前有節奏
的頂動著,不時左右搖擺著屁股,以丁建國的雞巴為支點,黃芳的腰部就像一個
高速轉動的馬達一樣,轉著圈,丁建國哪裡享受過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談
過的那個女朋友顯得那麼的青澀,跟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跟黃芳一比,簡直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此後,晚上村頭的蘆葦塘總能聽見女人誘人的呻吟聲,以及有節奏的啪啪
聲。事情出在丁建國所在的勘探隊準備回撤的前兩天,丁建國知道要走了,可是
捨不得黃芳,這個女人是那種悶騷到骨子裡的女人,能讓男人心甘情願搾乾最後
一滴精液的女人。

  這段時間以來,黃芳讓丁建國知道什麼才叫做愛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
裡在高潮的時候也會跟男人一樣噴出水來,本來丁建國想著,一個村姑,操就操
了,等一撤走,過不了多久誰都不會再想起誰,這樣的事情,在勘探隊是常有的
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給個幾百塊錢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這次,丁建
國動心了,他覺得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嬌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說,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國現在知道,想要
一個男人離不開一個女人,最高的性愛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
想,畢竟黃芳是鄉下人,而且還有個兩歲多的兒子,是否真的值得帶回公司去,
油田基地可跟鄉下不一樣,孩子上學,分房子都是依據女方來的,也就是說,如
果女方的戶口是隨礦的,那麼才能分房子,否則只能算是單身,只能住單身宿
捨。這天,丁建國本來想最後操一次黃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車過來,丁建
國行李都收拾好了,準備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車走。

  老天爺不願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歲了,是個老光棍,以前家裡給他花了2000塊錢買了一個
媳婦,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婦就把家裡值錢的東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
說了,這就是一夥專門假結婚騙錢的,二傻子氣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裡找
去。

  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魚湯,二傻子人雖然楞,可對老娘卻是孝順的很,二
話不說,就收拾了粘網,準備夜裡到河裡去粘魚。夜裡,二傻子走到河邊蘆葦
蕩,就看到前面的蘆葦叢搖晃的厲害,而旁邊的蘆葦微絲不動,二傻子一喜,這
肯定是個大畜生,在河邊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樹杈子,輕手輕腳的走到那邊搖
晃不停的蘆葦叢邊。

  「建國,我受不了,你的雞巴真好,日得我的騷逼舒服死了。」

  「寶貝,你的騷逼真好,我的雞巴也舒服的很。」

  「建國,好老公,快點日,快點,用力日我的騷逼,我的騷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檔子事,二傻子
覺得口乾舌燥,悄悄的挪過去,想看看是誰。

  「黃芳,我的雞巴舒服,還是馬俊傑的雞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雞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雞巴沒有你的粗。」

  二傻子聽到這裡,大怒,「操你媽的,黃芳,你在這裡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從知道馬俊傑在城裡不回來了,不要黃芳了以後,就活泛了
起來,他托人跟黃芳說過幾次,可那時黃芳已經跟丁建國纏綿在一起,哪裡還看
得上這個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沒有死心,覺得黃芳是抹不開
面子,過段時間就會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現在黃芳卻跟別人
在這蘆葦蕩裡做這事,二傻子氣的惡象膽邊生,抄起胳膊粗的樹枝沒頭沒腦的象
丁建國抽去。

  丁建國正在關鍵時刻,二傻子這聲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脊背
上,頓時陽關不守,一射千里。

  黃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國的陽精一射,高潮了,可馬上就嚇得大叫一聲,
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來,黃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把丁建國用力往外
一推,然後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後死死的抱住二
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國,快跑。」

  丁建國一骨碌爬起來,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黃芳抱著,又不捨得踢開這個嬌
柔的女人,只有大聲叫罵著:「鬆開,你個小女人,操你媽的,狗雞巴男人,別
跑。」

  本來,勘探隊的鑽機平時轟轟的響著,誰都聽不到這邊的動靜,可這時勘探
結束了,下面根本就沒有油,是個干窟窿,所以機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罵聲
在著鄉下的夜晚傳到很遠很遠,勘探隊的巡查員聽見動靜,首先打開大功率射
燈,往這邊照過來,接著就是村裡的狗接連吼叫起來,村裡的人也被驚動了。

  在二傻子的叫罵中,大傢夥知道了事情經過,這下可就不得了了,鄉下地
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現行,一般大傢夥都心知肚明,最
多就是老娘們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現行,那就就不得了,一個個風騷娘們
都變成了堅貞烈女,一個個淫蕩滿腦子色慾的男人都成了衛道士。

  這件事,最終由油田的領導出面,做丁建國的工作,要麼就娶了黃芳,要麼
就停職,那到手的工程師的職稱鐵定泡湯了,丁建國跟黃芳一商量,最後決定帶
著黃芳回基地去結婚。但是不願意帶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個明白人,知道是自
己的兒子對不起人家黃芳,也就要黃芳一個人走,孩子,她這個老不死的還能拖
著帶大。

  這一晃就是十好幾年,本來馬大以為二蛋會在自己個身邊,自己的乾兒子,
能娶妻生子,然後給自己養老送終,可人家畢竟有親爹娘,這不,找來了。

  「娃啊,這事不能都怪你親娘,你那個爹不是個東西,可你娘,這些年來,
雖然沒有回來過,但是總會不時的郵點錢過來,你現在住的這三間房,就是你娘
郵過來的錢,我幫你攢著蓋的。」馬大,說道這裡,歎了一口氣,一包煙都給抽
完了,摸了半天,沒煙了。

  「娃啊,那封信,你沒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現在丁建國的學校在招
生,你娘讓丁建國托關係,把你當做油田的職工子弟給招過去上職高了,這以後
你就是國家的人了,吃國家的飯了,是件好事,說明你娘還惦記著你,沒有忘記
你。」

  丁建國跟黃芳回去後就結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讓丁建國徹底成了軟蛋,
怎麼都硬不起來,每次都是軟吧拉及的,也到很多醫院去治過了,可一點用都沒
有,所以這些年,二人也沒有個一兒半女的,黃芳剛開始在油田基地後勤三產工
作,現在三產要分離出去,黃芳就承包了三產的手套和工衣廠,現在丁建國調到
了石油學院做老師,正好是個機會,兩人就商量著把二蛋接過去,認做丁建國的
兒子,做為內部子弟招生進去。於是,黃芳就第一次給二蛋寫信,而且準備這兩
天就過來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裡悶得慌,我也就不跟你這了,你也大樂,能自己各決
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馬大說完,歎了口氣,站起來,推開房門,走
了。

  二蛋依舊捲曲著,躺在床角,眼裡流出一行晶瑩的淚珠。

  黃芳和丁建國一起來的,二蛋蹲靠在竈台邊,看著火紅的竈台,腦子裡一團
漿糊。

  打從黃芳和丁建國進門,二蛋就沒跟他們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沒看過
他們一眼,黃芳鼻子發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淚水就不由的流了出來。

  終於二蛋還是跟黃芳和丁建國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馬大和張秀花的面前,
彭彭彭的磕頭,直到額頭都磕出了血來,馬大和張秀花怎麼拉,二蛋都不起來。

  「爹、娘,兒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們到城裡住高樓。」二蛋磕完頭後轉身對
著張秀蘭磕了三個頭,「姨娘,謝謝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絕對忘不了你的
好!」

  張秀蘭眼裡含著淚水,這個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個多月的小男人,怎麼能忘
記得掉哦,這是冤孽啊。

  張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紅的拉著二蛋的手,「娃兒啊,進了學校
好好的學,別讓你娘難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來看看我這個娘吧!」

  二蛋走了,離開了這個小山村,可故事剛剛開始,後面更加精彩!


  馬換丁姓改頭面,年少輕狂血氣鋼。
  子回母穴戲輪迴,軟腳蝦米又�頭。

  二蛋現在改名了,叫丁學斌。二蛋對姓什麼,無所謂。自己就是自己,只是
跟著那個死鬼老爹姓馬而已。現在改性丁,二蛋沒有一點心理負擔。可二蛋對馬
大卻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臨走時那十幾個頭,二蛋磕得可是實心實意。沒有馬
大二蛋準成一個孤兒。

  石油學院,以前是油田內部的職工大學,後來改制變成了現在的石油學院,
聽說學校領導正在跑關係,想要改成石油大學。二蛋藉著丁建國這層關係,到石
油學院附屬的職業高中學鑽前工程。

  說到職業高中,還真是中國教育體系的特有產物,中國教育體系中的中專、
技校都屬於初中後可報考的,其都有學分的限制,而職業高中,說白了,有分沒
分都能上。油田的職業高中又跟社會上的職高不同,因為上職高的基本都是油田
內部職工的子弟,學分不夠,甚至連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業成天無所事
事,除了打架就會鬧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氣,稍微有些技術就能上
崗,屬於熟練工種。所以,學習好的都走了,學習不好的都上了職高,而往往油
田的生產主力就是這些學習成績不好,又喜歡調皮搗蛋,打架鬥毆的主們。於是
上了職高基本就等於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畢業就是正式工,而職
高生屬於合同工,但轉正的機會很高,往往工作個三五年就能轉成正式工,如果
家裡的父母提前退休,還能提早頂崗轉正。

  二蛋上的這批職高,正好是屬於油田定向擴招的,因為國家有規定,把以前
的一些農民工要辭退掉,這樣一來,用工就出現了大的缺口。二蛋這一批人就是
油田急等著填補到崗位上的職高生,每天兩塊六的生活補助,在歷屆職高生中都
是沒有的事情,讓二蛋趕上了。

  丁建國就住在學校職工大院裡,分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這
丁建國已經很滿意了,畢竟黃芳還不屬於隨礦戶口,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樓房
的,多虧了油田改制,把大學歸到了地方,丁建國這才分到這套住房。跟黃芳結
婚以後,兩人的感情還算過得去,除了床上那點事,丁建國對過日子還算是滿
意。

  黃芳雖然承包了兩個廠子,可不論多忙,都會趕回來做飯,家裡家外都是一
把手,伺候得丁建國也還舒服。

  其實,丁建國在內心裡還是覺得對不住黃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讓丁建國從
此有了心理障礙,胯底下的那個玩意,怎麼都硬不起來,黃芳使遍了方法,而不
能讓他硬起來。丁建國有時狠起來,牙齒咬、手指扣、黃瓜捅,折騰的黃芳死去
活來的,可黃芳從沒怨言,甚至更加體貼,這讓丁建國那一點點怨氣慢慢的在消
除。否則,丁建國也不會到現在想起那個在鄉下的二蛋,主動提出來以自己兒子
的名義接到油田來。

  「老丁,吃飯了」黃芳在家很是隨意,穿著一條涼褲,一件無袖T恤,圍著
圍裙,邊擦手,邊喊著屋裡躺著的丁建國。

  「老婆,今天吃什麼好吃的?」丁建國擦了擦眼鏡,從新戴上,看著桌子上
豐盛的四菜一湯。

  「小斌呢?」丁建國見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門關著。

  「哦,回來半天了,在屋裡呢,我去喊他。」黃芳說著走到二蛋的房門口,
輕輕的敲了兩下,沒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門,門沒關。

  黃芳探頭看了看,二蛋背對著門躺在床上,黃芳走進去,書桌上亂糟糟的,
黃芳幫著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回身撿起掉到地上的書,《少女之心》。這在以
前,黃芳肯定不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書,跟了丁建國以後,這本書黃芳看過,是有
天晚上,丁建國拿出來,要黃芳讀給他聽的。那次黃芳邊看邊讀的時候,丁建國
的雞巴好像有了反應,於是,黃芳收集了很多這樣的A書,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
反應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起色。

  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買的書,以前在縣裡趕集,沒有買到過,
而是被地攤賣書的忽悠買了一本半黃半看相算命的書,這次到了油田,終於讓二
蛋買到手了。

  黃芳想起書裡的那些文字,臉上覺得滾燙。忙把書壓倒書堆裡,然後想推醒
二蛋,這時二蛋正好翻了個身,還伸手在褲襠裡抓了兩把,黃芳一下就愣住了。
二蛋穿著一條白色運動短褲,褲襠頂的老高,估計是回來後看《少女之心》,現
在正在做著美夢。

  黃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國的傢夥比較了一下,得出的結論,二蛋的傢夥比他
們二人都要粗壯。

  「這個臭小子,長大了,這以後得要禍害多少人啊。」黃芳輕輕的退出了房
間,帶上房門。

  「我們吃吧,他估計是累了,睡著了,就讓他多睡會。」黃芳有些慌亂的對
滿臉疑問的丁建國說道。

  丁建國雖不知道黃芳怎麼滿臉通紅,但也沒多問,悶頭吃了起來。

  二蛋起來,已經是半夜了,二蛋是被尿憋醒的,二蛋抓著粗脹的陽具上下擼
了兩下,因為充血時間太久,二蛋覺得有些脹痛。

  「雞巴玩意,又想騷逼了。」二蛋想到了張秀蘭那豐滿的雪白屁股,不由得
又擼了幾下。

  「啥時候回去看看姨娘去。」二蛋邊想邊迷迷糊糊走去衛生間,這泡尿撒了
個痛快,尿撒完了雞巴也軟了不少,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生痛。

  「想二蛋的雞巴了吧?」二蛋走到客廳,突然聽見動靜,說話聲是從主臥傳
出來的,二蛋好奇的靠近房門,耳朵貼在房門上。

  「想,想二蛋的大雞巴,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到二蛋的雞巴了,好粗好大。」

  這是黃芳的聲音。二蛋大吃一驚,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拎起一把椅子,輕
手輕腳的放在門側,二蛋爬上椅子,手拔在牆上,慢慢的探出一個腦袋,因為這
是仿蘇聯人的筒子樓,所以房門上還有一個可以翻折的透氣窗,透氣窗半開著,
裡面透出燈光。

  床上一具嬌小而豐滿的雪白肉體半靠在床上,眼睛微閉,一隻手搓揉著豐滿
的奶子,雙腿大開,一條腿搭在一條毛絨絨的男人大腿上,一隻手在胯裡那叢黑
色的絨毛裡扣揉著。

  二蛋看到這裡,雞巴騰的頂了起來,剛軟下去的傢夥重新露出了崢嶸。

  「現在就要二蛋來日你好不好?」丁建國突然覺得雞巴有了反應,有了些許
�頭的趨向,心裡大喜,忙拍了拍黃芳扣揉著騷逼的手,低頭示意了一下。

  黃芳也是一愣,忙坐起來,一手托著丁建國的蛋蛋,一手抓著雞巴根,一鬆
一緊的擠壓著。

  「二蛋是你的親兒子哦,親兒子的大雞巴操你的騷逼,你爽不爽?」丁建國
覺得有戲,忙又說起了粗話。

  「親兒子的雞巴操得舒服,讓大雞巴死勁的操親娘的騷逼。」黃芳也感覺到
丁建國的死泥鰍開始�頭,邊說,邊探出舌頭舔著丁建國的雞巴蛋蛋,手更加快
速的擠壓著雞巴,舌頭還不時的滑過丁建國的屁眼。

  丁建國只覺得陣陣的麻癢,瞇著眼睛,幻想著二蛋騎跨在黃芳的身體上縱馬
揚鞭。丁建國的雞巴有些半硬半軟,黃芳忙跨坐到丁建國的身上,捏住丁建國的
雞巴,讓血更加多的充到龜頭,龜頭開始變硬,黃芳忙挪過去,對準雞巴慢慢的
坐下去,丁建國閉著眼睛,咬著牙,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突然丁建國感覺背
上火辣辣的痛,雞巴一下疲軟了,黃芳急了,忙又趴下又舔又揉。

  「算了,芳,對不起,還是不行。」丁建國無奈的推開黃芳,默默的躺倒枕
頭上,拉過一條涼被,悶頭睡了。

  黃芳歎了口氣,從床頭櫃子上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胯襠,也躺在床上,想
了想,關了燈,伸手摟住了丁建國的肩膀,把頭依靠在他的背上。

  丁建國翻身過來,手穿過黃芳的脖子,把黃芳摟在了懷裡,倆人漸漸的睡著
了。

  二蛋站在凳子上,過了良久,方使輕輕的跨下地來,躡手躡腳的回屋,剛才
的一切給二蛋心靈的震動實在是太大了,原來丁建國是個軟腳蝦,黃芳跟著他一
直在守活寡,最關鍵的他們的對話,二蛋沒來由的心裡一陣激盪,迷迷糊糊中,
二蛋睡著了,夢裡的仙女第一次看清了臉的模樣,圓圓的臉龐,嘴角有一顆黑
痣。

  李宏偉是油建二公司的待業青年,這次招進職高而且還是帶薪培訓,著實開
心了好久,李宏偉初中畢業後,在家待業了兩年,待業期間成天無所事事,和一
群待業的二痞子們拜把子,成立了一個「賴皮幫」,他是賴皮幫的老大,每天天
一擦黑就在油建二公司的圍牆外的小馬路上堵人,堵的都是周邊村裡的農民。不
為別的,就為了拿老百姓練手,打架練膽。老百姓被打了又不敢報警,就算報警
了也沒用,油田自成一個體系,地方上的警察來調查還得經過油田的保衛部,可
都是在油田混的,低頭不見�頭見,又都是半大小子,抓了也不夠判刑的。保衛
部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實在沒轍了,最多抓進保衛部關在保衛室裡,拷在牆角蹲
一天就給放了。

  這屆職高生招了四個班,共200人。油田里的哪個系統的子弟都有,這一
下就熱鬧開了,一個班的各單位來的先抱成了團,然後就開始有舊怨的開始報
怨,再聯合其它班級的,幾乎每天伴晚在教授後面的小操場上都會上演全武行。

  油田里各單位很少都在一個區域的,各單位的基地分的都比較開,油田分為
采油、勘探、油建、後勤幾大塊。細分開來,各大單位裡又有更多的小單位。平
時一個大單位裡小單位的人跟另一個小單位的人打架是常事,幾乎每個單位都有
大批的待業青年,這幫人幾乎都跟李宏偉一樣找過外面老百姓的麻煩,都練過
手。所以打起架來下手狠,也都有兩下子。但都講義氣,打完就好。

  二蛋的派系歸屬比較尷尬,丁建國以前是勘探系統的,後來調到了學校,在
學校這塊地界上屬於本地子弟,其它人都屬於外單位子弟。一般情況下本地子
弟,遇見外地來的子弟,先打了再說,不管你跟誰有關係,只要說是外廠來的,
都會先挨一頓揍,除非有本地子弟扛著,而且是老玩級別的,否則沒有逃過去
的。可二蛋從南河村剛來學校,對這些根本就不懂,在班裡老實得很,他也知道
其它人成天在教室後面在幹什麼,但他從來不摻合。學校的子弟本來就少,而且
父母能在學校教書的,孩子學習成績也都還算不錯,最次的也都上了技校,學校
大院裡的風氣也不同,以前來上學的都是職工,如此地頭蛇和過江龍的過節很少
發生,二蛋可不懂這些,所以,這屆職高生就少了地頭蛇先行動手的事情。

  二蛋風平浪靜的在學校過了兩個多月,其它人也都該打的打了,該報仇的報
完了,打完後,各班級的酒也喝了,班級不同的,也都相互串聯完了,這下二蛋
這個哪都不歸屬的另類就顯得特殊起來。

  這天,歸二蛋做衛生,二蛋掃完教室,往地上撒了水,關上教室門,挎著書
包一搖三晃的回家。李宏偉在樓梯口靠著抽煙,看到二蛋走過來,用腳踢了二蛋
書包一下,「喂,馬學斌,去操場一趟,有人找你。」

  二蛋橫了李宏偉一眼,知道去操場沒好事,但二蛋不怕,這傢夥在南湖村可
是打出了名。一到操場上,圍了足有百多人,哪個班的都有,或蹲或靠,三五一
群的抽著煙聊著天。

  「誰先來?」二蛋把書包往籃球架下一丟,盯著李宏偉。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本班的把頭先下手,如果搞定了,大傢夥一散,本班動
手的幾個拉著一起去學校外面的小菜館喝頓酒就過去了,當然是輸了的請客,如
果本班的沒搞定,就輪到其它班的動手了。

  李宏偉二話不說,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的脖領子,剛想說什麼,二蛋彭的
右手抓住李宏偉扣著自己衣服的手,四根手指抓住李宏偉的外手掌,一側身,左
手手掌推在右手手指上一翻轉,李宏偉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手臂不由的隨著二
蛋的轉身外翻過去,抓著二蛋的衣服也鬆了開來。二蛋右手往上一�死死的抓住
了李宏偉的大拇指,用力的往下按去,李宏偉痛得跪了下來,二蛋�起腳一腳踢
在李宏偉的腋窩,李宏偉慘叫一聲胳膊軟軟的耷拉了下來。

  「還有誰?」二蛋轉頭掃了一圈。

  百十號人都驚呆了,這傢夥下手也太狠了,李宏偉倒下的也太快了。

  見沒人說話,二蛋走到籃球架下面撿起書包,往背上一甩,慢慢的一步三搖
的走出操場。

  「他媽的,滅了他。」李宏偉知道自己的胳膊脫臼了,痛得眼淚鼻涕直流,
心裡發狠,大聲喊道。

  「賴皮幫」的在各班都有,一下跳出來五六個人,一擁而上,奔二蛋而去。

  二蛋已經走到了教學大樓的正面,後面一群人衝過來,二蛋轉身就跑,好漢
不吃眼前虧不是。臨近學校門口的時候,混戰開始了,追上來的「賴皮幫」眾人
拳腳相加一起往二蛋身上招呼,二蛋絲毫不懼,左擋右突,打到一起。

  黃芳今天很高興,兒子跟自己過來已經快三個月了,雖然每次見到黃芳從不
喊媽,只是喂喂的叫,或你你的稱呼,對丁建國卻是很是禮貌,沒有叫爸但也是
丁叔前丁叔後的叫。

  黃芳知道,只要過一段時間,兒子會慢慢的習慣這個家的。今天廠裡剛接了
一個活,要做一萬套紅色的信號服,這是先期的訂單,黃芳知道這一萬套做好
了,後續的單子會源源不斷的過來,整個油田系統十幾萬職工,一年兩套工衣,
那得多少套的活啊。所以黃芳今天特別的開心,剛才菜場買了一隻板鴨和半斤紅
腸,興沖沖的往家趕。

  一進校門,就看到一群半大小夥在掐架,這樣的事情大家都見怪不怪了,幾
乎每天都有,黃芳也沒有在意,瞟了一眼,可馬上一驚,那個被圍著的可真像二
蛋,黃芳忙跑了過去。

  李宏偉又羞又恨,本來想一個鄉下棒子,教訓一下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誰
想一上場就被干趴下了,惹得面子盡丟。李宏偉在操場邊摸索了半天,找了板塊
板磚,耷拉著一條右胳膊,踉蹌著跑了過來。

  二蛋根本就沒把這幾個傢夥看在眼裡,在二蛋開來,這幫人就是會咋呼,真
動起手來慢不說,那揮拳踢腳全是破綻,二蛋在村裡可是打遍了整條村的主,跟
外村幹架二蛋從來都是主力。二蛋想來在鄉下打架那才叫打架,一招一式都有板
有眼,哪像這幫傢夥。

  二蛋突然看見黃芳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一愣神的功夫,李宏偉過來了,掄
起板磚就往二蛋頭上扣去。

  黃芳也看見了李宏偉掄起的磚頭,拚命的衝過去,低頭就往李宏偉懷裡撞
去,二蛋要想躲過李宏偉的板磚簡單不過,可黃芳趕巧衝到了跟前,如果二蛋躲
開,這磚頭正好會砸在黃芳的後腦勺上。

  二蛋眼睛都瞪圓了,「我操你媽。」二蛋大喊一聲,一拳往李宏偉的手腕打
去。

  「哎喲!」李宏偉的手腕一麻,不由的後退一步,磚頭脫手掉了下去,正好
落到黃芳的背上。

  黃芳被磚頭一砸,又沒有撲到李宏偉,力氣用老失去了平衡,噗通一聲趴倒
在地方。

  二蛋眼睛都紅了,跨過黃芳一腳就踹在李宏偉的胸口,李宏偉蹬蹬蹬往後退
了好幾步,噗通就坐到地上。

  二蛋紅著眼,「我操你媽的,你敢打我媽,我整死你。」

  李宏偉一驚,看著如凶神一般的二蛋,心裡一怕,爬起來就跑,二蛋剛想追
上去,腦後一陣風響,一塊磚頭彭的敲在後腦上,磚頭砸的粉碎,二蛋頭一暈,
撲到在地上。

  二蛋醒來的時候,用手撐著想要坐起來,可頭痛欲裂,二蛋用手一摸頭,頭
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後腦悶痛難忍。不由得哼出了聲來。

  「小斌,快別動,躺下。」黃芳坐在二蛋的床邊,滿眼淚水的扶著二蛋,讓
二蛋重新靠躺到床上。因為是後腦受傷,所以二蛋背後墊著一床被子,二蛋只能
靠躺著。

  黃芳是又痛又喜,心痛的是二蛋頭被磚頭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人也暈了過
去,送到衛生所包紮。醫生說沒事,只是昏過去了,回家躺躺就好了。

  丁建國把二蛋背回家後,直到現在才醒過來,喜的是二蛋看到黃芳趴倒在地
的時候,喊出那句話,二蛋終於叫她媽了。

  「小斌,來吃點稀粥」黃芳扶著二蛋躺好後,趕忙到廚房把熬好的稀粥端過
來,舀了一勺送到二蛋嘴邊。

  二蛋張開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嚥著,黃芳看著二蛋吃粥,心裡一陣滿足,
「這孩子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自己這做娘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好兒子,不能
再讓兒子受一點委屈。」

  黃芳再伸過來一勺稀飯時,二蛋�手擋住,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不吃了。黃
芳忙放下碗,用毛巾幫二蛋擦了擦嘴角,起身拿起碗,準備出去。

  「背還痛嗎?」黃芳定住了身型,兒子關心自己。

  「不痛了,沒事的,你別多想了。」

  黃芳眼裡的淚水不由的湧了出來。怕兒子看見,急急的走了出去。

  黃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國已經躺下睡著了,打了一盆溫熱水,又回到
兒子的門前,推門進去,二蛋睜開眼,見是黃芳進來了,又閉上了眼睛。

  黃芳擰乾了一把毛巾,細細的幫二蛋擦洗著臉龐,換洗了一把,又幫二蛋擦
洗雙手,然後換了一條毛巾,探進二蛋的衣服裡,幫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換
洗一把,擦洗著二蛋的雙腳。

  二蛋閉著眼睛,覺得胸口發悶,一口氣堵在胸口,鼻子發酸真想大哭一場,
但二蛋咬著牙忍著,可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黃芳�頭看見二蛋流淚了,慌忙用手擦著二蛋的淚水。

  「小斌怎麼了?是不是頭痛了?」黃芳急的手足無措。

  「媽!」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鑽進黃芳的懷裡雙手摟著黃芳的腰,痛哭
起來。

  黃芳抱著二蛋,一手輕輕拍打著二蛋的後背,一邊自己抹著眼淚,兒子喊自
己媽了。

  「小斌,是媽對不起你,不要怪媽。」黃芳忍不住也抽泣起來。

  許久,二蛋不哭了,無聲的抽嚥著,眼淚鼻涕都沾到黃芳的胸前,浸濕了黃
芳單薄的襯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頭在黃芳的懷裡拱了拱,找到黃芳兩乳
中間,把頭埋在那裡,睡著了。

  黃芳不忍驚動二蛋,就這樣抱著二蛋。二蛋從沒有如此安逸的睡過覺,夢裡
只覺得自己躺在雲端,兩朵棉花糖一般的白雲圍繞著自己,自己的臉龐依靠在柔
軟的雲朵間沈沈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麼愜意,安詳。

  三天後,二蛋回到學校上課了。教室裡本來鬧哄哄的,二蛋走到門口推門進
來時,突然鴉雀無聲,大家都直直的看著二蛋,李宏偉從最後一排站起來,走到
二蛋跟前。

  「學斌,你他媽的可真猛,我們七八個都沒干趴下你,行啊,以後我們就是
兄弟,今晚我請客,我們不醉不歸。」李宏偉伸手去拿二蛋的書包,討好的意思
表露無遺。

  二蛋歪頭看著李宏偉,李宏偉伸著手尷尬的笑著。二蛋翻手取下書包帶,遞
給了李宏偉,李宏偉開心的接過書包,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兩下,一
起走向坐位。

  「學斌以後就是我兄弟,你們都聽著,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都得去,不去
他媽的以後別見我。」邊走,李宏偉邊大聲喊著。其它學生轟然叫好。

  下午放學後,鑽前工程班全體50人都參加了這次的大宴,說是宴席,其實
就是一桌幾盤小炒菜,從小賣店買了幾斤開花豆,然後就是滄州白死命的灌。這
頓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這個油田年輕人的社會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糊塗,二蛋一回來就在廁所吐了一大灘,黃芳扶著二
蛋幫他脫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沒一會,二蛋又吐了滿地,黃芳只有拍著二蛋的後
背,讓他躺好後開始清洗著地板。

  二蛋腦子迷迷糊糊的,兩條腿無意識的踢騰著,手撕扯著胸口,想喝水,口
干的厲害。

  「水,水。」二蛋呢喃著。

  「小斌,來喝水。」

  二蛋迷糊著抓過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裡的溫水,覺得好多了,一支溫熱
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
覺。」

  一具柔軟的肉體被二蛋拉到了懷裡,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對碩大的奶子,隔
著衣服就開始抓揉著,然後翻身壓了上去,用力的撕扯著身下肉體的衣服。

  身下的肉體抵擋著,掙扎著,二蛋現在力大無比,扯開上衣就埋下了頭,在
兩堆柔軟的奶子間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說著張口含住了奶子
上的凸起。

  黃芳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在痙攣,被兒子含住的乳頭一陣陣的酥麻,掙扎的
力量越來越小,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銷魂入骨的無力。黃芳呻吟了起來,好像自己
飛上了雲端,整個人都飛飄了起來。

  不行,這樣不行,這是自己的親兒子,雖然為了讓丁建國能硬氣起來,自己
口不遮掩的說想兒子的大雞吧,可那畢竟是說說罷了,那天早上起來,看到門邊
的凳子,黃芳就知道,自己的兒子頭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國做愛,每天睡覺
前自己都會收拾好房間的,現在卻出現了一把椅子,說明什麼?黃芳當時就後怕
不已,現在自己的兒子真的如此,絕對不行。黃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間掙扎著。

  突然,黃芳碰到一條堅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
大,這就是兒子的雞巴嗎?上次看到和這次摸到的感覺完全是兩回事,黃芳捨不
得鬆開,又捏了捏還隔著兒子的褲子上下擼了幾下。自己不覺間陷入了一種粉紅
色的旖旎場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覺到柔軟的手指在擼著自己的雞巴,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褲,然後
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褲子,二蛋的雞巴彈跳出來,黃芳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
堅硬如鐵的雞巴,褲襠裡一陣熱力衝來,流水了。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真正
意義上的享受過雞巴的征罰,已經忘記了雞巴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黃
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如何忍得住。微微�起屁股,任由兒子把鬆緊帶的涼褲
褪下去,緊接著,一根粗大的雞巴衝到了自己的胯間,黃芳暗歎一聲,伸手一把
抓住了雞巴,對準了自己的私處,二蛋屁股一挺,黃芳不由啊出聲來,逼裡被塞
得滿滿當當,如處女般的痛感和陰道充實的快感一併衝擊而來,黃芳不由得屁股
後縮,可又期盼著那種充實的麻癢,又向上挺動了屁股。

  二蛋感覺姨娘的騷逼特別的緊湊,腰好像變細了,乳房也小了一圈,但更加
的豐挺。二蛋沈浸在瘋狂抽動帶給雞巴的快感中,身下的姨娘緊緊的抱著自己的
屁股,隨著自己的抽動,也在用力的抱緊著,同時姨娘的屁股也隨著抽插上下挺
動著。

  黃芳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兒子雞巴的聳動讓自己這塊方寸之地重新得到
了澆灌,隨著兒子越來越快速的抽送,黃芳覺得騷逼裡面越來越麻癢,這股麻癢
直衝腦門,腦子裡一片空白,嘴巴張得大大的,可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從
嗓子眼裡發出毫無意義的啊,啊聲。腦袋左右搖擺著,頭髮在枕頭上因為大力的
擺動,無數根髮絲斷裂,留在了枕頭上,黃芳現在只知道拚命的聳動著屁股,配
合兒子雞巴的抽插。

  兒子的抽送越來越快,黃芳腿張到了極限,黃芳用力的挺起了屁股,希望兒
子的雞巴插得更加深入一些,兩人的交合處,已經泥濘一片,突然一股滾燙的液
體噴射進自己的陰道,黃芳被這股滾熱一衝,全身一抽,逼裡的嫩肉緊緊的包住
了兒子的雞巴,黃芳腰弓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抱住兒子的屁股,陰精不受控制得
噴湧而出,黃芳潮噴了。二蛋無力的趴在黃芳的身上,沈沈的睡著了。黃芳在兒
子身下一陣一陣的痙攣著,發著抖。從未有過的高潮讓黃芳久久的處於高潮之
中。

  虛掩的門外,一個黑影緊張的觀看著屋裡的母子床戲,手在褲襠裡不停的摸
索著,「我行了,我的雞巴又硬了。」丁建國興奮的要命,推開房門急沖沖的走
到床邊,伸手拉起黃芳的胳膊。

  黃芳還沈浸在快感中,突然睜眼看見丁建國站在床邊,還伸手來拉自己,大
吃一驚,剛想說什麼,丁建國忙伸手按住黃芳的嘴巴,搖了搖頭,然後拉著黃芳
的手探到自己的褲襠。

  黃芳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手裡摸到了一條粗硬的雞巴,丁建國又行了,他的
雞巴現在硬得如鐵,火熱如碳,忙指指二蛋,然後指指門口,丁建國明白,轉身
走了出去,黃芳拿過毛巾幫兒子的雞巴擦洗了一番,然後幫兒子穿上短褲,抓起
自己的衣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出門時關上了燈,關好了門。

  丁建國在床上脫得精光,看著堅挺的雞巴,嘿嘿的傻笑著,「馬拉戈壁的,
老子又行了,這個二蛋可真他媽的是個福星,一來,老子的雞巴就硬起來了。」

  丁建國可不在意黃芳跟二蛋在一起操逼,也不在意她們是母子的關係,他完
全沈浸在黃芳那高超的操逼技巧和如小馬達般的豐滿屁股上,這麼多年來,終於
可以再一次享受黃芳給予他的那銷魂入骨的快感了。

  黃芳推門進來,回身關上門,一下就跳到床上,抓住丁建國的雞巴,大喜道
:「建國,你的雞巴怎麼好了?」

  「還不是你的好兒子讓我硬起來的,你們剛才可真是瘋狂啊。」丁建國捏著
黃芳的臉頰。

  「你不生氣啊?」黃芳對丁建國的表現很是吃驚,別的男人知道老婆給自己
戴綠帽子,非跟人拚命不可,而且剛才還是跟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聽丁建國的
語氣,不僅僅不生氣,反而有種期待已久的竊喜。

  「芳,我愛你,只要你開心快樂,我是不會生氣的,這麼多年,真的難為你
了」丁建國深情的說道「別說了,快來吧,我今天要操死你這個騷逼。」

  「來呀,你個狗雞巴男人,讓我用騷逼夾死你。」黃芳說著低頭張開嘴把丁
建國的雞巴慢慢的吃進嘴裡,丁建國舒服的呻吟出聲來。

  黃芳舔食著丁建國的雞巴,�眼瞟了一眼氣窗,一道黑影閃到牆後。

  黃芳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嘴裡還說道:「你的雞巴好硬,跟二蛋的雞巴一
樣。」說著翻身跨坐在丁建國的身上,扶著雞巴,對著自己泥濘不堪還留著兒子
精液的騷穴緩緩的坐了下去,挺動著豐滿的屁股,藉著低頭親吻丁建國乳頭的機
會,側頭看向氣窗,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閃動著情慾的光芒。

  黃芳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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