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從小就喜歡比他大很多的女性,因為是母親和他最親近,是母親滿足他一切的需要。長大了,會往外跑,找他喜歡的女人。有些男人,永遠離不開母親。 我答應過以後母親不會了,但是我腦子裡都是裸體熟女的形象。沒有辦法教我的肉棒垂下來,整天在我褲襠裡藏了一隻大香蕉,讓我抓狂,精神頹靡,學業退步。 有一次,我偷窺鄰家大嫂洗澡,給逮住了。母親沒有辦法,和我坐下來認真的談。我坦白的說,不讓找老妓女,不回頭去找那位引誘我的阿姨,我活不 母親說,枉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我沒家教嗎?沒有人勾引你了,為什麼要做那些猥瑣的事? 我不敢說。但母親一定要我說。膽子不知從何而來,直截的向母親說,我暗暗地戀慕著母親她自己,請求她原諒。 母親不肯相信,罵我是畜牲禽獸,她下半輩子的希望完了。我自已脫光衣服,跪在母親面前,請求她罰我。她沒看我,也沒說話,就跑回自已房間去哭。 她的門沒關,她知道我一直跪著。對我來說,那不是懲罰,而是慾望澎湃,那話兒脹大得快要爆炸了。直跪到膝頭由疼痛變成麻痺,累得快要撐不住。母親的身影在我面前,我擡起頭,看見淚人一個。慈祥的母親把我扶起,撿起我的內褲交給我。對我說,是她的錯,不防避她那個淫蕩的同學把我教壞了。沒有別的法子了。 她想出了一條苦肉計,跟我約法三章。她可以和我做愛,每個禮拜一次,但我絕不能再惹外邊的野女人。 母親是這樣把獻身給我的。母親滿臉屈辱和羞澀的癱在她的床上。母親只提供一幅木頭般硬的軀賣給我做愛。母親自已從睡裙裡褪去內褲,放在枕下,然後著我脫掉褲子,戴上她預備了的帽子。她躺在在床上動也不動,交合時基本不配合我。嚴格說明,不能愛撫她的身體,她也不接吻。我費了很多工夫,手忙腳亂,趴在她身上,找尋插入她的門路。她不是阿姨,對我不會循循善誘。她不是妓女,並不提供各種的性服務。教我覺得有點像和屍體做愛一樣。不過亂衝亂撞,與母親性器官甫交接,就洩了。母親隨即喝令我下床去,我在抽褲子時,偷看母親的反應,一點也沒有。 她實在不享受和我做愛,在做愛的過程,緊閉眼睛,咬緊嘴唇,等待我快快射精。她簡直是讓我強姦了,我以為她想哭了,但她很堅強,強忍著她的恥辱和痛楚。我想到一念之差,幹下了兒子侵犯母親的極端罪行,而母親竟然百般容忍我。掉下淚來的是我。 有道是人非草木,誰孰無情。久而久之,她漸漸體會了,她不可能躺在床上,脫了褲子,和我做愛而不銷魂。習慣成自然,幾個月後,母親不再緊繃著身體,而是裝睡,在床上向我開放了自已,進入她的路徑沒有阻力,而且會順著我的動作,張開大腿,大開中門,拱腰來迎,一插就到底。 減少了要我硬闖加給她的痛楚,代之而是陰道一張一合的機動性。阿姨傳授的床上工夫可以派用場了,深淺有致的抽插,觸動了母親陰道的神經,陰唇和陰道壁裡,好像觀音的千百隻手,在愛撫著,套弄著我的陽具。她脖頸柔韌地扭動,大腿盤纏著我,不該我那與她下體相連著的男根滑脫出來。她摟著我,輕輕喘息。我輕觸她的嘴唇一下,嘴唇鬆弛了,而且露齒了。暫緩抽插,用掌心玩弄母親柔軟的乳房。母親馬上別個頭來,我識趣地放開手,回到我最後的衝剌。我們的體味混和在一起,我深深吸了一口,就直插到,以千軍萬馬之力,把我的精子噴射到她的子宮裡。偷吻了一下,胸襲了她,沒捱罵。我已經不是和一個充氣塑料娃娃做愛。 若干個禮拜後,某一個做愛天,母親身上穿了件低胸入膊的短睡裙,乳溝微現。從睡房冒出來,斜倚在房門框。我隨她進去,爬上床上。母親躺在我身邊,和顏悅色。一如平時,她沒說半句話,但她眉宇間醞釀已久的一種對我情愫,現在散發了芬芳。睡裙的淺紅的色調和布料的質感映襯下,顯出母親的肌膚像夢幻般的美,好像對我說,今晚可以接吻了。果然,她微張的嘴接納了我的舌頭。心裡湧起一股對母親的愛情,把她的睡裙揭起,她舉起雙手,讓我剝光了她,赤露了她雪白冰潔的肌膚,聳峙的乳房和捲曲的陰毛一覽無遺。窺見了母親全裸的玉體,正是我情迷意亂的熟女姿色。 兩相裸露,彼此相看,我趴上她身上,我的手自然地按在母親的乳房上。她張開眼睛,一直看著我怎樣去觀賞她的身體,像欣賞稀世奇珍。母親乳頭的色澤,乳球摸上手的手感,和陰唇啟露處的鮮艷潤澤,是我上過的那幾個女人都比不上的。我輕輕的觸摸她的身體,試探她的反應,她顛動了身體,乳房在滾動,大腿一張一合,性愛前戲的綠亮已亮。我曉得了,以前她拒絕有做愛的前奏,是害怕她的兒子會帶給她性愛的快感。 做愛是兩個人尋找快樂的事。女人沒高潮,男人也不會樂到那裡去。一直以來,我看得出母親以為,從我們的性愛生活中,她不應該覺得興奮和滿足,寧願受罪。終於,母親想通了,豁開去。我也好辦事。合體交歡時,她跟上了我抽插的節奏,大腿和我廝磨著,含忍著叫床的嬌呼,在高潮的臨界點,在我肩頭緊緊的咬著,挺起腰肢來迎我給母親的第一次性愛高潮。母親眼眶盈淚,大腿盤纏著我不放,留我在床上。母子倆,各支起一隻胳膊肘,湊近對方的面,默言相看,赤裸相對。夜了,我伸出胳膊讓母親枕著,擁著她,撫摸著她的頭髮,輕撫她的臀兒,直至她呼呼入睡…… 自從我們有那做愛的約定,避孕套是母親預備的,做愛天預先放在枕頭下。後來打破規矩,學校假期也是做愛天。遇上長假期,討價還價,做愛的次數多起來,避孕套大量使用,不及補充,有所不便。放開了懷抱的母親,不願意戴安全套的手續造成麻煩。固定的性伴侶都會嫌那層薄薄的保護膜礙事。母親嗑避孕藥了。當我與她纏綿著,在她枕頭下摸不著那一小包子時,母親在我耳邊提示,叫我放心,她是安全的。沒有了那一層死的皮,對母親陰裡肉壁裡的溫度、潤滑和的收放,特別敏銳。射精之後,不必趕快拔出來,讓母親和我的體液交流,混和互滲,緩緩倒灌出來,把我們相接相連的性器官和大腿粘著。享受著彼此愛的撫觸,和做愛的餘溫。 廿四歲那一年,拿到獎學金,考上博士班,男大當婚,該找對象了,可是我實在對同齡女生不感興趣。曾經和身邊兩個師姐都試著談過,也上過床,可是怎麼也找不到感覺,就罷了。我母親很關心我交女朋友的事,屢次都談不成事,她慌了,怕我沈迷在母子性遊戲裡出不來,耽誤了終身大事,義正詞嚴的提出分手。 說是要分手,可我們倆打死也捨不得分開。不見面幾天又復合了。都說過不碰對方了,再見面時,她口裡說這是不應該的,身體還是不能抗拒我的膀臂,任我愛撫,吻過不停。趕快讓我抱上床,競賽誰能把對方先脫光了。於是,從宿舍回家那一天變成我們的做愛天。上床不待禮拜天,不用預約,天天都是做愛天。那是母親說要分別時,她最害怕的情況出現了,我們都習慣了母子同床的生活。不再提分手,因為分不了。我的男根變成了與母親的子宮相連的那一條臍帶,不能割捨。 老話題仍放不下,一提起我結婚的事母親就哭就鬧。我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麼?要我做什麼?隨便找個對她沒有感覺的人結婚嗎?我不願意。說過要分手,終於又纏在一起。母親哭著說,我太不明白媽媽了。她只是希望能像別的母親一樣,討個媳婦兒,抱個孫子。 母親的意願,完全合情合理。 可能和母親亂倫日子久了,什麼歪理也想得出來。我對母親說,要個媳婦兒嗎?已經有一個現成的,活生生的在你眼前,你自己就是了。好喜歡有個孫兒嗎?你給我生一個,你就有了。母親給我強辭奪理,想不到什麼理由反駁。 從那天起,我私下喚母親做我的老婆。我以為會討她歡心,她聽見了皺著眉頭,萬分不情願。但嘴巴長在我身上,她不能封住它。尤其是做愛的時候,叫她做老婆,甚至更肉麻的親姐姐啊,親妹妹啊的叫她。她已沒有辦法抵制我了,除了一招,就是拒絕和我做愛。她知道她做不到。 一個跟你睡覺,替你煮飯,洗衣的女人,請問是我的貴親?我問母親。 她說,為了起初答應和我做愛的事,和我拖拖拉拉到現在,己經教她夠內疚了。母親的心理很難理解,或者亂倫是一種太複雜的關係。唯一的解釋,要她當自己的媳婦,在輩份上,委屈了她。 從破碎家庭出來的人想求個完整,父親早就和母親離婚了,她一生的依靠就是我。我拿了博士後,母親隨著我,搬到國外,現在我當訪問學者的城市生活。這是一個大都會,陌生的地方,對我倆來說是新生活開始了。我們住在教授宿舍,把我們的套間佈置得簡潔,浪漫。不用說出口,我們都知道有一個同樣的想法。這些年來,我們缺了一張適合我們過性生活的大床。母親親手去辦,連床頭燈,枕頭套,床單,被鋪,睡衣和拖鞋,母親都花了心思,頗有共築愛巢的意思。 母親染了發,面貌一新,年輕了幾年,滿臉光彩,愈發流露成熟女人的美態豐姿。母親對睡房裡的穿著講究起來,備有情趣睡衣,貼身養眼的杯罩,線條流暢的小三角褲,把我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把我的人留在她床上。 大學是個思想開放,生活自由的地方。我倆那筆糊塗賬,沒有人會跟我們算。心理壓力是自己給自已的。母親不再談我結婚的事,接受了我們事實上己經結了婚,只欠一紙婚書而已。在新的社交圈子中,我們含糊著我們的關係,老實說,在這裡沒有人管我們是誰,和在睡房裡做些什麼。母親的人放輕鬆了,容許我公開拉她的手,捧她的腰,胳膊搭在她肩上。在大學裡的一些社交活動,有幾個年紀比我大的成熟婦人,出現在我眼前,似乎對我有興趣,主動和我搭訕。看得出母親十分緊張,甚至露出呷醋的神情。我問她不是要為我選個媳婦嗎?她說,不要洋媳婦,尤其是那些比她更老的醜媳婦。 年紀比我大的女人的風韻依然教我著迷,不過已經沒有衝動去和他們搞男女關係,因為精力都費盡在討好我家裡的女人。儘管如此,我還是抵受不了幾個成熟女人的引誘,一個是系主任的情婦,一個是失婚的女教授,跟她們上了床。洋婦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太接近了不經看,尤其是在床上脫得赤條條時,她們多是肌膚鬆弛,滿面皺紋。胸前是波濤起伏,但是乳暈暗淡的色澤讓我覺得不是新鮮貨色。我家裡的母親,胸前雖然沒有那麼鼓脹寬廣,勝在乳房高低起伏,線條鮮明。我在掌心之下,從她堅挺的乳峰發出熱力,傳到肩膀。 有人把消息傳來,母親對人暗示了我們是同居關係,這是她向別的女人宣示對我有主權的示威。我心裡明白。兜兜轉轉,好好歹歹,都十多年了,世上只有媽媽好,她也不想和我分開了。就這樣安頓下來罷了。 在慶祝母親生日飯後,母親在洗盤子。我從她背後摟住她,強行把她衣服一件一件脫去。她不明白我意思,以為我急著做愛,放下手上的杯盤。我把幾乎赤裸裸的母親拉在懷裡,坐在我大腿上,剩下的小內褲和乳罩也替她脫下來。我想起十多年前在老家飯廳赤身跪在母親跟前的一幕,我的肉棒就在我的褲子裡翹了起來,頂著母親的屁股。母親不習慣在飯廳裡給脫光衣服,十分蹩扭,要掙脫我的摟抱,跑進睡房去。我叫她慢著,站住,閉上眼睛,把一條銀項鏈掛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並親吻她鼓起的乳暈。 她觸摸那懸掛在她敞開的乳房之間漥陷處的十字架墜子,問我你這幹什麼呀?我說,是送給你的媳婦來的信物。那是你的,只希望媽媽賞臉,喚我一聲老公。母親拿起項鏈,看了一看,在手中掂量一下它的重量,點點頭,卻笑了。 全裸的母親,光脫脫的身上只戴著項鏈。兩個乳房突顯在我眼前,稍稍下垂,卻是圓圓的鼓起。乳峰震顫顫的,向我挨過來。她掂起腳尖,仰起臉來,環抱著我,給我一吻。說,你想用這條鏈子縛著我嗎?我的人已經給了你,喚聲什麼都一樣。 媽媽,我不想欺負你,再虧負你。只想把你應得的名份給你,給你求個心裡踏實。那我就喚你做我的小妹妹,好讓我寵你,愛你,好嗎? 母親還是搖頭。我捧起她的臉,不管她答應不答應,又和她熱吻起來,吻得我嘴唇有點麻痺,母親差點窒息,把我推開。我說,來,來,來,我的小妹妹,趁著這高興的日子,哥哥要和你親熱一下。 我捧著她翹起而結實的臀兒,也在掂量著。如果母親願意,她應該是我將來的孩子們的母親,而且是個好母親,我知道。摸一摸母親的腰背,想像著把母親的肚子弄得鼓起來的時候,會有另一種教我顛倒的美態。我牽著母親的手,那拖帶者我長大,越過我少年那些跌跌撞撞的日子的手,又柔軟又美麗。我拉母親,像哥哥拉著妹妹的手,步入我們的睡房。她赤裸著身子,垂著頭,隨我而行,彷彿是進洞房的羞慚。她替我脫去褲子,把它折叠整齊,掛在衣櫥裡。然後,攀上大床,渾圓的臀兒朝著我擺動,兩片肥美的肉團之間,是她為我而張開的陰戶。 母親仰臥床上,披散頭髮,兩膝隨意分開,體態動人。我俯身吻下去,與她吐出的吐舌相觸,濕潤了我的嘴唇。我把她的項鏈和十字架墜子端正,分中放在她兩乳之間。母親以為我要她除下來,伸手往頸背摸扣子。我把住她的手腕,說,不要除下來。我要它永遠繫在你身上,繫著它起床和睡覺。說著,和她十指緊扣著,從她那性感的耳背吻下去,吻她的脖子。舌尖沿著項鏈舐,舐著冷冰冰的十字架墜子和溫熱的頸彎,肩胛,乳房側,和乳房峰頂上那經不堪挑逗的敏感的花蕾,舌尖一碰,馬上就為我綻放。用手指捏了它一把,母親她全身顫抖,一股暖流就湧上我心頭。母親的眼神迷離了,拉著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放在她大腿之間。在那永遠是神祕的三角地帶,沾濕了她的愛液。 母親說,我這一生人到底做錯了什麼?落得這個下場?我說,你給人家說,是在下這個候任教授的女人,並不失禮。母親用指甲給我屁股掐了一下,說,我的錯是生了你這個壞兒子。我說,我的確是個壞兒子,但你把他變成個好老公。 戴著我送的銀項鏈的母親,特別嫵媚迷人,撩起她的秀髮,讓她的耳朵和項鏈露出來,和雪白的乳房,肌理和從前一般柔軟。閃亮的十字架襯托之下,母親的乳房的形狀顯得特別很美。母親說,關燈吧﹗我說,我要看清楚我的小妹妹戴著我送的十字架項鏈,和我做愛的樣子。我不理會母親和我做愛時仍會不會得害羞,撥開她的陰唇,舐她的陰道。縱使我們已經做過了不下千百次的愛,母親還是認為她的陰道是小便處,沒洗過是髒的,不能把嘴巴放在那裡。我沒理會她的抗議,又啜又舐,直至她說不要的聲音,給自已叫床的聲浪淹沒了。 母親把做愛後,流露著滿足和安詳的臉,溫柔地湊過來,尋索我的嘴唇,熱吻連連。在溫暖的被窩裡,母親探索著我的身體,握著我仍然有力的男根,把它帶到那被我們愛液沾濕了的大腿之間。母親的媳婦兒這角兒敲定,她自已敲定了。 趁著做愛後的情意綿綿,在她耳邊輕輕的提出,我年紀不輕了,少年十五二十時放蕩不羈的日子過去了。想起要有個生育兒女的計劃,早些求得一男半女。她給我觸動了,伏在我懷裡又哭起來。她說話的聲音稚嫩,只見嘴唇蠕動,嘴巴沒有張開,要我側耳貼在她嘴邊才聽見。她說,其實她沒吃小丸子已有一陣子了,已經努力給我做愛,為我「做」個小人兒了。 又是感激又是恩愛,緊緊的擁抱著枕邊我這位為我付上一切的母親,吻著她,輕拍著她的臀兒說,媽媽啊,說說吧了,不著急。兒女是上天賞的。懷孕的事情,聽其自然吧! 母親說,你不明白了。停經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是你吸啜人家的奶子時,把我當母親的回憶喚回來,教我無論如何,也要為你哺育你的兒子。 自十七歲時,母親和我初次做愛,至今十多年來,好像彈指一揮間。儘管我們把我們的性生活弄有情趣,在日前默認了夫妻關係,母親仍然是情緒波動,而且愈來愈多疑。初是為了催促我結婚而煩惱,吵鬧。後來是那些在我周圍的洋婦,令她把我看得嚴,緊緊盯住。我們等候著她妊娠的徵象,月經來了,就鬧脾氣,自怨自艾,害怕年紀漸大,再有沒有為我生育下一代的能力。 因亂倫而生的罪惡感,怎也揮不掉。縱使在認識我們的人前,母親接受了她是我的妻子的身份,也願意配合我,把性愛生活添上多些花款,她仍不肯叫我一聲老公。雖然洋人看她比實際年輕,但她介意別人問及我們年齡的差別,惟恐被識穿了我們真正的關係。 母親不算是個大美人,但是身材勻稱,懂得要打扮後,愈見成熟的風韻。女人多是睡前卸妝,她卻為了上床,刻意打扮,輕妝淺抹,甚至打破了從前極限,做愛前,穿上最性感,料子最薄,最少的情趣內衣褲給我看。我估計,我給她的錢,她大部份都花在美容和打扮上。性愛的歡愉,令母親暫忘了我們的亂倫關係,蜷伏在我懷下,把與我親熱後那溫馨甜蜜的記憶,帶進她夢裡。 做愛的次數愈來愈頻密,而且常是每親主動要求的。但總會有些不做愛的晚上。母親夜半醒來,會背向著我,在我枕邊獨自飲泣。我會警覺地起來,把她身子扳過我這邊來,把她像個小女孩般,穩穩地摟抱入懷,哄她,吻她,愛撫她。當我解開她的睡裙,觸摸她的乳房時,她就把臉湊近我,把嘴唇送上來索吻,並讓她的手探進我的內褲裡,握著我為她而常常勃起的男根。她會擠一擠它,試探它的堅硬度,證實了它在白天沒有為別的女人用過,再把它套弄一番,好像要說明那東西屬於她所有的。我希望她把它放進嘴裡,甚至提示她可以把它當做冰棒舔一舔,舐一舐。可是母親總是把它塞進小屄裡,她不能浪費每一滴使她懷孕的精液。隨之而來,是我們合體交歡所燃點的火焰,把在她心裡作祟,她年老色衰的陰影驅走了。 我承認我的眼睛不受控制,瞟著身邊好看的女人,但是,絕不會嫌棄母親。從起初愛上了母親,到現在,她已跟了我那麼多年後,都這樣說,年輕的女人我不愛,才愛上了自已的母親,如果我討了別的女人做老婆,以我的花心,有移情別戀,和離婚的可能。幸好,我的老婆是母親,怎可以和自已的母親離婚呢?我答應,和她愛做到老。 在社交的場合,母親都是我固定的女伴。她早已坦然承認了我們是同居關係。我只沒公開宣佈,她是我的老婆。有一天,她挺著隆起的肚子的時候,就確認了我是她老公的身份。 在我暴風少年時代,放下了母親的尊嚴,把她的幸福和貞潔奉獻給我,用她的肉體挽回了我的前途。今天,她也跟定了我,但仍然是我的母親。她放不下這個責任,也兼任了自己的媳婦,和替我生養兒女的任務,一切壓力全在她身上。 我們的確是亂倫了。不過,天下間,天長地久的愛情和婚姻,也不過如此吧﹗ 【全書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