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偌大的工作室,一群學生們正忙東忙西的,有的正趕畫,有的雕刻;有的調色,也有的搥頭苦思;這裡的氣氛很沈重,人們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個個神情專注,忙來忙去,好像大戰前的作戰準備一樣。 我拿著手上的報到單,默默地步入工作室。 「新來的,你叫方金?」,眼前這個戴著眼睛的老頭就是何老師,我是美術學校的新生,而他是我未來的指導老師。 何老師︰「你的師兄師姐們都在忙呢,下個月就要參加季展了,我這裡每個學生都很認真的面對這個展覽會,你呢?你善長什麼?或者說你對什麼有興趣?」 「我…我、我喜歡精細素描以及油畫。」 何老師摘下眼睛,凝視著我,良久歎口氣道︰「你真像他…」 我不解道︰「像誰?」 何老師沒有解釋,卻走到一具三角架前,上面放著一幅用白布蓋著的巨畫,我跟著何老師來到畫前,擡頭看上去,這幅畫立在架上,比我還高上三個頭吧。 何老師捏著布角,用力一掀,白布飄落地上,露出那幅巨畫的真容。 同一時間,現場所有的師兄師姐們通通放下手邊的工具,全都回頭望著我們, 我赫然之間,感到天地全都灰暗下來,星月無光,一片深黑,唯有眼前的油畫發射出萬丈金光,照亮著方圓百里。 周圍閃爍出無數眼光,綠幽幽的雙眼,一對一對,一齊凝視著我,不知道他們是在看我?還是看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被眾人聚焦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不過很快地,我的注意力也被那幅巨畫吸引過去,那是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叠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我認出這是安格爾的畫風,問道︰「這是老師您畫的?」 何老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學生畫的,他是你的師兄,叫劉正誠…」 第一章 劉正誠的手掌連到指節全都是焦媒色的,但他不以為意,粗黑的手一下拿著炭筆在畫布上經營;一下又拾起白饅頭的碎片,在畫布上擦拭,十根指頭靈活地穿梭在畫架上,好不忙碌。 悉悉窣窣,精練的手,透過炭筆,迅速地在畫布上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女體線條,畫布前一名年輕曼妙的少女,柔嫩赤裸的胴體正橫亙床上。 他的心神都住宿於畫上,一點淫邪的心思也沒有。 取光、漸層、黑白、源影、圖層、線條、力度,他滿腦子的繪畫構思。 為什麼?為什麼?他尋思著為什麼,畫不出那種韻味來?思索到底卻探不出個頭兒,得來的叫做煩惱! 他臉上的表情,從專注,漸漸變成了困惑,最後成為了煩躁。 畫布前的模特兒,彷佛膠凝的木制人偶,一動不動地,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器具耐心地看著劉正誠,一聲不響。 啪!他手中的炭筆折斷了',焦躁的畫師立即拿起第二支炭筆,啪!又斷了,然後,啪!第三支;第四支,他每畫一筆就會折斷一次,蓄積的情緒就像潰堤的黃河之水,終於爆發了! 怒從天上來,忿怒的黑手擡起無辜的畫布,狠狠地將它撕裂開來,暴躁的腳一踹就踢翻了可憐的畫架。 無助的調色盤、悲傷的炭筆;無辜的畫布、可憐的畫架,被暴怒的情緒一一屠戮殆盡。 年輕曼妙的少女橫臥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發一語。 少女兩腿交叠斜靠床背,一手撐在側臉上,一手遮掩著乳頭,婉如臥佛,白鶴般的脊樑挺著胸脯,聳起青澀的乳房,昂著優美的玉頸,揚眉挺腰地望著畫師,靜靜不語。 李雅香長長的髮絲隨肩而落,一根根一絲絲的柔發如成熟的麥田般迎風搖舞,在燈光映照下猶如金黃色麥穗的髮絲,活潑地擺動著,金穗之下的香肩沿著彎曲的側腰,畫出一道向下的優美深壑;玲瓏的體線,又向上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整座美人山恬雅寧靜地橫臥在床上,悠悠淡淡地俯瞰人間。 嗶!嗶!嗶!嗶!定時的鐘錶響起。 劉正誠放下手中的炭筆問道︰「辛苦了,雅香!今天就到這裡,接下來要趕去學校吧?」 「今天社團有指導課」,雅香披起長袍遮掩住赤裸的肌膚,「小誠,你這地方該收一下吧」。 「是啊……哈哈,我老是這樣,不好意思。」 劉正誠彎下腰收拾淩亂的畫具,燈光反射下,忽然他看到了什麼? 「怎麼了?」 劉正誠捧起雅香的玉足,緩緩擡起。 他捧著少女的小腳在燈光下傻看,焦媒的手指輕輕在足趾上磨過,李雅香露出一抹淺笑,慢慢將纖柔的足脛伸展開來,如雌鹿的小腿連著足踝伸直,劉正誠看著皮膚上的光暈,忽然明悟了真理。 李雅香的皮膚一點也不白,但也不是黑色的,其實應該說是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 雖然不是人說的美白色,可卻透出了另一骨子的美,這是劉正誠先前沒有把握到的,也是他苦思不解的地方。 街上或電視上的時尚女孩,都會鋪上白妝,給臉上抹著各種胭脂水粉,遠遠看去,臉上美白美白的,可真近距離細看,就會發現那是一層厚厚的粉,像凝固的豬油。 那種白,俗言叫死人白或死白,古時走街串巷的江湖術士,遇上客人便會說︰「我看你印堂發黑,面色蒼白,必有災厄…」,是了!就是這種死蒼白。 李雅香的肌膚,不白,相反較深黃,但也不黑,是一種透著光澤的稠黃色,在燈光下看著,就像靈動的黃魚,每片鱗甲都發亮發亮的,又像藍海遨遊的魚豚,在陽光襯照下輝映出光鮮的色彩。 柔軟的肌肉指壓下,充滿彈性地肉感,溫暖了劉正誠的眼瞳,加上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配生氣十足的光澤,讓他看到青春、朝氣、陽光;讓他感受到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這就是他要找的"美"! 「我找到了,謝謝妳。」 「你今天有討論會吧?先去,回來再收唄。」 劉正誠放下雅香的腳,繼續收拾著畫具,搖搖頭道︰「我不善於應付老師啊。」 雅香穿好衣物,擡頭看到用白布蓋著的油畫,跟著轉頭道︰「我在外面等你啊。」 隆轟轟!劉正誠發動好小摩托車,雅香小跑過去,突然在他側臉吻了一唇,「這是今天的模特兒費。」 看著傻眼的劉正誠,雅香笑道︰「我說你差不多該習慣了吧?」,雖然每次,雅香給劉正誠當人體模特兒後,都會吻一下他,但他直到現在仍會害羞。 美術教室。 何老師與一群學生圍聚在一幅靜物畫前。 「小誠啊,我說你怎麼連畫靜物都這麼色啊?不會是積蓄了不少吧?」 一眾學生聽到何老師的評語,皆群起哄笑。 劉正誠低著頭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臉孔,各色各樣,有訕笑、譏笑、嘲笑;有冷眼、有斜眼,也有同情的目光。 「咳!」,何老師一聲乾咳,讓場面肅穆下來,他年邁而富有經驗的手指,抵著畫布,沿著筆觸的輪廓,劃了一道弧線,喉嚨發出低沈而神聖的聲音道︰「你們看!」 「這樣流暢的線條以及平整的紙面,這是一筆和成,你們誰人可不打草稿就做到這樣?而且關鍵在這一筆,畫出了這個東西的神韻!」 眾皆默而不語。 「這就是功力,小誠這作品值得你們學習效法,我給他九十七分。」,此語一出,眾皆驚嘩不已,有讚歎、有感歎;有羨慕,也有嫉妒。 劉正誠此刻耳根子都紅透了,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一直木訥著默默點頭。 就在氣氛一凝之時,何老師卻莞爾一笑道︰「不過你這個蘋果,畫得太像乳房了,年輕人積蓄多了吧?呵呵~」 劉正誠想起早上,在小畫室裡讓雅香當裸體模特兒的場面,臉上一羞,恨不得能立刻在地上鑽一個洞去。 叼著一根煙的賴狗子卻在這時,冷笑道︰「積蓄不少是沒錯的,正因為他是處男嘛~這才是他創作的泉源。」 賴狗子是農村來的,聽說他娘生他的當晚,聽到狗吠連連不止,於是他爹就給取名叫狗子。這個賴狗子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何老師斜眼瞧著他說道︰「狗子!抽煙的話,請去能吸煙的地方,話說你是搞雕刻的吧?」 「明白」,賴狗子朝門外走去,幾個同學笑道︰「你又幹什麼啦?」,賴狗子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道︰「嘿!我又惹他生氣啦。」 賴狗子站在走廊,猛吸了一口煙,走廊對面傳來陣陣吆喝聲,他走了過去,一間教室牌上寫著︰「武術教室」 他口中吐出濃濃白霧;濃濃白霧又將他吞沒,吐出,武術教室裡面有許多人他們正在排成一列,一個指導教練正站在他們面前。 指導教練︰「現在請你們的學姐來給你們示範一下,大家鼓掌。」 嘩嘩掌聲中,出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李雅香穿著貼身的緊身裝,那是一襲黑色的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她平分兩腿,先邁出一個基本馬步,接著側身開出弓步橫拳,反身側踢、迴旋踢、肘擊、連續進步正拳,一招接著一招,道道剛勁,巍巍虎威,讓人看得不禁叫好,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 指導教練︰「請你們學姐示範一下大絕招——十字壓腳剪。」 兩名學生分左右擡起木板,橫放在半空中,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木板前,小腿屈著,大腿緩緩擡起,擡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躺在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李雅香兩手橫向平放,令手足形成一個人體十字。 從後面看去,黑色皮革下的屁股,好似膨脹般往上翹起,頂住纖瘦柔軟的腰支,讓纖腰富有彈性地挺直著;繞到側面,修長彎曲的長腿緊貼著胴體,少女的胸部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健美的長腿高高擡起,黑色的皮革給拉得平平整整,透出一條閃閃亮白。腿根與股間連結處的皮革,也給拉得猶如白紙般平滑。 李雅香凝神目視木板,就在這時,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腿根處夾起一道凹痕,那平整如白紙般的皮革,就像是被從中折過的頁紙一樣,留下一條微陷的皺紋。 一影驚鴻,風情萬種。 「喝!」 女英雄的腿剪如虯龍騰雷般,順勢劈開木板。 指導教練︰「看到了吧,你們要好好練這招十字壓腳剪…」 賴狗子也從頭看到尾,不過他看的地方與別人不同,他那雙猥褻的眼睛,一直盯著少女兩腿之間,就連那腿間的折痕,他都緊盯不放。或許是他眼睛的聲波太響亮了,李雅香也不自覺地朝走廊望去,兩人就這樣,恰好地四目相對一眼。 見到那下三爛的眼神,李雅香一雙劍眉緊蹙,厭惡地別過臉去,瞧都不願再瞧上一眼。 賴狗子踩滅地上的煙頭,轉身沒入走廊的陰霾裡,餘下冷冷的半空中迴響著一句餘音︰「有意思。」 第二章 小摩托車停在秘密畫室門口,所謂秘密畫室其實是隱藏在山區的一個廢棄停車場,柏油路面上劃設一格一格白色方格的停車位,不啻沒有任何車輛停放,甚至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廢棄物。 劉正誠用單薄的鋁板加上一些廢棄木材,搭了一間畫室,雖小雖簡陋,但卻可以遮風避雨,左右各一個視窗,在窗櫺外邊用不銹鋼裝了防盜護欄,窗櫺內邊加百頁扇遮蔽窺伺,大門是用簡易的喇叭鎖。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之後,倆人牽著手步入畫室,「我把地上收一下,等會兒繼續早上的畫。」 「恩,你等我一會兒,我換個衣服。」 劉正誠一邊收畫具,一邊擦地,忽然他眼睛一亮,拍自己一個腦袋,「真笨!」 「怎麼了?」 「早上我把上次調好的彩料,帶去討論會,忘了給拿回來。」 李雅香淺笑道︰ 「那也不用打自己啊,你去拿回來就是了。」 「好,妳等我回來。」 男人走後,四周空寂無聲,李雅香淡淡地走到蓋著白布的油畫架旁邊,她掀下布蓋,露出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一位女子站著,雙手交叠負於身後,那是她自己,畫中的人物正是——李雅香。 她小時候的名字叫李雅君,父親訓練她學武術,所以幼年起就像個男人婆,沒有女人味,也不善於化妝打扮,所以一直沒有男人追她,直到初中認識了劉正誠,她最記得,十六歲生日時,劉正誠畫了一個真人高,摹她肖像的油畫送她,送禮的時候說︰「以後叫妳雅香吧?這名字比雅君有女人味多了。」 從那時起,她就改名叫李雅香,倆人的關係深入發展,也為了這幅畫,她決心要成為劉正誠心目中的女人。 蔥玉般的手指在油畫上細細滑過,嗦蘇一聲,皮革衣落在地上,光裸的女體佇於油畫旁。 每當她練完拳又或心情不甯時,她就會看著小誠的畫,那是一股難言的魔力,每次她的靈魂就像被吸入畫中一樣,在瞬間就能使心情平靜下來。 遂後她便自告奮勇,成為了小誠的裸體模特兒,說也怪哉,英姿煥發的巾幗女,在當模特兒時,就變成了溫馴的小貓,無論小誠要她擺出什麼姿勢,她都能配合,也無論要畫多久,她都能靜靜地維持著姿勢。 而一向溫柔內向的劉正誠,一旦拿起畫筆,卻會神威十足,甚會有如暴君般做出一些暴躁之事。 劉正誠會選擇在這偏僻的地方建畫室,也是有原因的。 那一年的夏天,炎熱的炙陽讓一切都充滿著暑意,小倆口在租來的小公寓裡作人體寫生,因為口袋裡的鈔票不夠,所以劉正誠沒有裝空調,也不敢告訴房東,他跟女友一起合租,因為勢利眼的房東,一旦聽說是合租,就會調漲房費。 人體寫生的關係,雅香自然沒有穿衣服,剛好房東在樓下吵著要他把垃圾拿出來倒,這棟破公寓必須住戶將垃圾集中到一樓固定的地方,而清潔員會到固定的地方收垃圾。 因為小誠太專注了沒聽到房東在樓下的聲音,直到房東上來敲門,才驚醒過來,他趕緊叫雅香先找地方躲,然後自己去給房東開門。 「不好意思,沒聽到你的聲音,那個垃圾我自己拿下去就好了…」 「不是的,小誠啊…」,房東是一個臉色饑黃,兩顴凹陷的老頭,頭上都沒幾根毛了,「你房裡還有一個舊櫃子,那東西我不想要了,可我老頭子一個人又搬不動,所以一直沒處理,正好想到你在,就希望你跟我一起搬下去丟了唄。」 「哦,你是說後面那個舊木櫃啊,好啊,我跟你一起搬吧。」 兩人合力擡起櫃子,劉正誠還覺得有點吃力,就這樣合力搬到固定點等待清潔員來收。可劉正誠回去之後,卻發覺不對勁了! 他喚了幾次,都不見雅香回應,最後才想到,「雅香不會是躲到那個櫃子裡面吧?」 焦急的他沖到樓下,才發現櫃子已給清潔員收走了,於是他打電話給清潔公司,得知所有垃圾都會集中到回收場,他緊趕慢趕地奔赴回收場。 沒錯!當時雅香正在當模特兒,她的心神沈入到至深的寧靜之中,一個熟悉的聲音要她躲起來,她自然地走到後面的木櫃子裡,藏在裡頭。 回收場都是白天才開工,晚上是停工狀態,一些拾荒者喜歡趁這個時機去撿便宜,清潔員將櫃子扔一邊後,也沒有多管,直接就下班去了。 劉正誠趕到回收場時,只見幾個拾荒者,圍在地上燒垃圾煮水,還有幾個拾荒者高興地喊叫著。 那是一個令他十分驚悚的晚上。 一名袒露著胸部的裸女,在火光中央跳著豔舞。 他眼中見到一雙修長的美腿舒展開來,各種的動作好不誘人,那柔軟的腰支有如春柳,後彎、側轉、下腰反轉都難不倒她,那輕婕的腳步彷似水蛇,在地上靈活的滑動。 「彎下去呀!」,一名拾荒者喊著。 裸女兩腿張開,身子後彎,兩隻手掌貼在地上,臀部向下漲去,肚皮向上突起,她的腰漸漸彎曲,像一隻拉開的勁弓,逐寸逐寸地彎起。 兩腿之間的陰毛也跟著鬆開,腿根深處露出一塊蠻頭狀的小肉丘,肉丘中間有一道溝壑,許多貪婪好色的拾荒者流著口水,聚在少女的跨下欣賞肉景,一邊喊著︰「彎下去呀!」 從劉正誠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長長的黑髮像垂柳般,倒懸在半空之中,碗狀的下巴露在上面,看不到下面的臉孔,胸部上一對微微突起的小籠包,正聳立起來。 幾個生火的拾荒者不滿著喊道︰「臭婊子!過來這裡!」 少女聞聲,身體反射性動作,那彈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彈起,一個後空翻,兩隻美麗的長腿,分別從半空轉回來,漂亮地落在地上,而靠在她跨下的幾個人,自然倒楣地被踢飛出去。 劉正誠只見一個長發落肩飛舞的女人,背對著他,肉臀一扭一扭地走向火堆邊。 拾荒者將一個烏拉圈套在她的腰上,讓她轉起來跳舞,那烏拉圈邊上系著幾隻鈴鐺,被柔軟的腰支套在半空中啪啪地甩動著,清脆的鈴聲隨著臀搖腰扭,響起歡快的鈴聲。 柔腰如風車般旋動,腰支前扭,圓臀便後擺,一來一往,不停搖著,旋圈上的鈴鐺給轉成一條黃色的彩帶;厲害地是胸部上的小籠包始終保持中立不動。 火光映照之下,長髮扭腰裸女的肌膚變成了金黃色,看起來像一隻烤熟的母雞,只待饕客品嘗。 拾荒者們一齊哄笑:「彎下去!彎下去!」 裸女高高舉起兩隻光滑的手臂,露出潔淨的腋窩,沿著腋下連到乳根,可以看到隆起的胸部,兩顆小小的乳頭,已如成熟的花胞般俏立,長髮亂絲遮掩她的臉容,只見她一邊扭動腰臀,一邊後彎。 幽幽脆脆的鈴聲,伴著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兩隻如白楊樹的孅手,慢慢地往後仰倒,當她兩手觸地時,黑色的長髮落下,慢慢垂落,露出了令劉正誠震驚的臉孔,那是他的女友——李雅香。 周圍的拾荒者們興奮地發出震天嘯叫! 內向的劉正誠捏緊著拳頭,腦袋一陣暈眩。 他的女友光著身子,在眾人面前扭腰甩臀,就像是中了迷魂咒般,迎和著拾荒者們各種淫穢的指令,做出種種羞辱暴露的動作。 當忿怒漸漸壓下去,他稍微清醒點後,只見雅香已停下動作,跪趴在地上,烏拉圈給壓在腹下,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股之間露出一個害羞的肉肛,肉肛之下還有一條正在顫抖的肉溝。 一個拾荒者興起,隨手拍打在女友的屁股上,發出脆脆的肉響聲,他瞧著有趣,跟著又一隻手打了下去;其他的拾荒者們群起效彷,一隻只的手,有骯髒的、有毛茸茸的、有粗糙的、汙黑的,像兇惡的債主般,爭先恐後地拍打女友的屁股。 如饅頭般的圓屁股高高翹起,被數不清的手拍打著,那肉屁股彈性甚好,打下去之後立馬彈起,左右兩隻屁股,被劈厲啪啦地搧來搧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紅著臉,也不敢叫冤。 李雅香兩手撐在地上,膝跪在地,挺著屁股給打到紅腫起來,而她卻昂起玉頸旋舞柔絲,痛苦地糾眉抿唇。 那模樣就像一隻蹲踞在幽幽藍月之下的母狼,昂首望月,高聲狼嘯。 女友一直閉著雙眼,除了被打屁股時,偶爾發出一點哀鳴,就再也沒有發出過半點聲音。 火堆的剪焰像給潑了汽油一樣,升了起來,有如一顆小太陽般,燒亮周圍的一切,所有的人都像瘋了一樣,或者說——是著魔了! 火光之下,周圍的人們個個面目猙獰,兩眼綠幽幽地望著雅香,他們就像邪教裡的異端祭司,將劉正誠的女友當作奉獻的牲品。 一身綠色襤褸的拾荒者與旁邊一個光頭說,「你猜這個小妞幾歲?」 那光頭乞丐,摸摸他的光頭,一臉愚昧的模樣,「我怎麼知道?」 「笨蛋你不會猜嗎?」 「嗯…我猜、猜應該有十五、六歲吧?」 破綠衣的拾荒者點點頭,「你看她那對奶子,我估計胸圍大概有12.5cm左右吧?」,光頭乞丐,又摸摸他的光頭,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破綠衣的拾荒者一臉不屑地瞧著夥伴,「我在破產之前…曾賣過女性內衣,她那胸部應該是B罩杯?」 就在光頭乞丐與綠衣的拾荒者交談之時,兩名拾荒者已率先上去,兩人四手分別沿著肩膀撫摸到腋下,跟著從乳根部,握住嬌小的初乳,一手五指大大張開,剛好將一隻乳房完全抓住。 李雅香先是跪著翹臀,下身壓著烏拉圈,兩名拾荒者摸起她胸部後,她便挺腰起身,將烏拉圈扔到一旁,但雙膝仍叠跪在地。 她兩臂高高舉起,兩手合攏,十指互扣,將烏拉圈拿在手上;上身隨著手臂上舉,腰際一挺擡起了胸脯,這個伸展的動作將整個乳房都展露出來,也將少女的嬌乳送入了狼爪。 那兩個人捏了幾下奶子,還沒享受夠,忽然奶肉脫手而出。 劉正誠見到他的女友,兩手拿著烏拉圈高舉,接著慢慢站了起來,她閉著雙眼,原地又跳起了舞蹈。 劉正誠心中認定女友是中了迷魂咒之類的邪術,這周圍的拾荒者在火光映照下看起來,個個都像異端祭司。 就在這時,少女好似被迷惑了神智,跪在一名異端祭司的腳下。 雅香虔誠地彎腰,光潔的額頭輕輕地貼在拾荒者髒兮兮的球鞋上,跟著擡起臉,細膩的雙手握住拾荒者粗糙的手,引領著那只粗手,按在青澀的椒乳上,接著又將香唇親吻到那只粗手,這樣的流程,彷佛用女體在奉獻眾人,她一個接著一個,輪流將自己奉獻出去。 數不清的手,在她的椒乳上肆意地蹂躪,她的嫩乳,就像肉做成的麥子海,被從四面八方來的邪風侵襲,一下給卷起吹往西邊的肉海,一下又卷起吹往東邊的肉海,嬌嫩的乳肉,變成陣陣肉浪;時而卷起長浪,時而卷起短浪,推推擠擠;揉揉搓搓,稠黃色的乳肉,最後被扭曲成毫無方向的肉漩渦。 那對稚嫩的乳頭,像兩個無助的赤裸女童,躲在麥子海之中,一下東逃,一下西竄,各方的邪風,禿鷹、惡狼都想一口吞了她們。 她們毫無自主的能力,只能任憑宰割,時而被邪風高高拽起,時而被禿鷹狠狠椽啄,又或給惡狼撕咬啃食,而她們的母親——李雅香,卻只能強忍著悲痛,毫無抵抗之力。 劉正誠邁出艱難的第一步,他緊緊握住的拳頭發出羞愧的聲音,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被陌生的流浪漢蹂躪,可他卻害怕不敢出頭,他恨自己的懦弱無能。 他睜開喉嚨,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熊熊焰火老像一張邪惡、淫穢的魔臉,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讓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像是中邪的異端祭司。 第三章 一個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老當益壯,兩塊二頭肌明顯鼓起,他在紅黃色的火光下,看起來就像是邪惡的大祭司,他擠開周圍的拾荒者,伸出一手以虎口捏住女友的下巴。 「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這就像是一場魔性的祭典,祭宴的高潮,總要在大祭司登場之後,才會展開,劉正誠就在這時候,第一次聽到女友說話。 一直以來劉正誠都以為李雅香被迷惑了神智,不會說話,可沒想到!她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邪惡的大祭司捏著女友的下巴:「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少女一聽這話,原先緊閉的眼皮忽然睜開,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望著大祭司,大祭司這才發現,這少女原來有一雙漂亮的鳳眼,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的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看起來清秀脫俗,當劍眉橫怒之時,眉宇之間又透出一股俠氣。 大祭司被這股俠氣一驚,竟然鬆開了手,踉蹌地倒退幾步。 鳳目圓睜,劍眉怒橫,一股巾幗俠女之氣,衝口而出︰「你在跟我說話嗎?」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側過臉去不敢看她,周圍的拾荒者個個都泄了氣,不敢再上前。 周圍的拾荒者們,互相對望,一時間誰也不敢上前去。 李雅香忽然看到火堆上熊熊的焰火,她的雙瞳瞬然被染成紅紅的顏色,一對漂亮的鳳眼變成了豔紅色。 砰!她的膝蓋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柔亮的長髮垂落遮掩住她的容顏。 卻聽少女喃喃道︰「我記得剛剛有人說了什麼?」 劉正誠知道,女友醒來了,按她的性個與高強的武術,這些人都將會被打得很淒慘,他心裡一陣莫明的興奮,期望看到女友把這些人打得體無完膚。 四周的拾荒者們,呆望著美麗的裸女,沒有人應答,只剩下寂靜的火堆,孤單地在那晃蕩。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見此情況,忽然壯了膽子,暍道︰「臭婊子!把妳的騷穴亮給我們看看!」 眾人靜聲不語,唯李雅香仍垂首跪著,卻見她緩緩地擡起頭,臉上一對劍眉彎了下去,露出順服的曲線,美麗的鳳眼,卑微地臣服在大祭司面前,櫻紅的小嘴淺淺翹起,紅唇裡透出臣服且卑下的聲音道︰「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 劉正誠的心口彷佛被鐵錘敲碎了一般,那句話︰「是的,請看臭婊子的騷穴吧。」,就像一記重拳,已將他擊倒在地。 他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女友李雅香,正跪在地上,露出柔順的表情。 原先的巾幗俠女,如今卻分開大腿,自己一手按住肉饅頭上的陰毛,另一手剝開嫩嫩的肉唇,如掰開蚌殼般一層層地剝開來。 當肉殼被剝開後,一抹鮮麗的肉光,從裡面透了出來,而所有的祭司們此時都如狼似虎般,湧到少女周圍一睹豔景。 嫣紅的陰蒂被這麼多人圍觀著,立即羞紅地漲起,一顆小圓珠鼓起,頂在肉穴上面,那肉穴的裡面,層層叠叠的肉褶,縱橫交錯,最深處的穴口,卻被一道肌膚色的新鮮肉脂給封起來。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問道︰「這是什麼?處女膜嗎?不會吧?咦!妳是處女?」 女友乖巧地垂下眼睛,先是點點頭,然後露出順從的表情,答道︰「是的,人家還是處女。」 眾拾荒者不約而同,齊聲嘯叫︰「哇嗚~!」 火堆的剪焰,呼應著眾人的心情,兇猛的升起來,彷如火柱般,熊熊燃燒起來,周圍的的拾荒者們,再一次陷入瘋狂的興奮! 劉正誠看到周圍人們的雙眼,變成綠幽幽的,他們好像變成了邪教裡的異端祭司。 這些小祭司們聽到雅香這話,個個都變成惡狼,爭相向前,欲奪女友處子紅丸,但他們自相殘殺,反倒無一人可成功上前。 女友仍跪在地上,維持原先姿勢,兩手將肉穴掰開,暴露在眾人面前,她漂亮的鳳眼眨呀眨,認命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她看著爭破頭皮的眾人,閉上了雙眼,似柔似怨似不甘心地說道︰「誰拿走了人家的處女,以後人家任憑他使喚,永不違背。」 這話如油澆火,讓所有人都往死裡打。 白花鬍子的拾荒者,看起來就像邪惡的大祭司,他幾拳之下掄倒周圍的競爭者,邁著虎步,逼到女友身前,「哈!還是給我老傢夥吃到頭香了,小妞!讓我給妳開苞吧!」。 劉正誠的雙眼突起,血絲暴漲,眼瞪著此景,一口忿氣卻憋在喉頭,發不出聲音。 而大祭司卻已走到了女友面前,只見女友如卑微的女奴般,跪迎著這個侵略者,她手指掰開肉穴對著大祭司,認命般閉上雙目,悲傷的眼睫毛抖了幾下,接著齒抿下唇,不甘心的說道︰「請幫我開苞吧,以後我就任憑你使喚,永不違背。」 大祭司粗大的五指先覆上嬌嫩的青乳,五爪一張一緊,一張一緊,將嫩乳捏出五道印痕;同時另一隻手捏著陰蒂,以指甲磨擦著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滿臉緋紅。 大祭司戲弄著女友之時,還不忘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雙手抱著頭,腦袋像裂開般,「頭好痛,我叫李雅香…我在做什麼?頭痛……痛!」,她掙扎著,似乎有點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對勁,用力一捏乳頭,同時食指、拇指、無名指,三指齊掐陰蒂,「…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後,女友再次恢復了服從。 她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遊走,大祭司邪惡地壞笑道︰「我幫妳取個名字,以後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沒錯!我以前養了一條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後來怎麼了嗎?」 女友搖了搖頭,大祭司一臉邪惡地笑道︰「我把牠賣給肉販子,後來給宰了!燉成狗肉湯吃啦!哈哈!」 劉正誠終於沖了出來,當先一拳,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乞丐給打倒,他一臉忿怒的表情,急衝衝的朝雅香沖來,但中途又出現兩個拾荒者,纏住他的步伐。 同一時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準備準備,我要給妳開苞啦!」 女友顫抖的嘴唇,發出輕微的聲音,細若蚊聲,沒人知道她在說什麼?大祭司此時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來!小花!」 雅香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大祭司卻反過來坐在她跨下,饒有興趣地撥弄著肉饅頭上的陰毛。 那些陰毛就像夏天生長的黑蘆葦,黑油油的,又長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將陰蒂與肉溝給掩藏起來。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尋寶獵人,穿梭在黑蘆葦叢中,弄得李雅香一陣騷癢,好不容易在蘆葦叢中摸到一株突起的葉莖,尋寶獵人仔細地在葉莖上探查,像挖寶一樣,翻開葉片,撥開莖殼,露出一顆嫣紅的肉蒂,獵人們將肉蒂當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壓她,肉蒂被弄得漲大起來。 火光之下,一眾拾荒者打來打去,終於又有一個勝利者出現,他掉轉馬頭朝著大祭司與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頭,劉正誠忍著傷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他好不容易打敗那兩人,此時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回過來,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軍隊,終於攻破了層層肉牆,打開了通往皇宮的大門,肉穴的深處有一個叫做處女的公主,正瑟縮著身子,不停地發抖。 殘忍的十指大軍,沿著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裡挺進,李雅香顫抖的嘴唇,發出的聲音漸漸清析起來,她閉著眼皮,糾著眉,低聲道︰「不要~不要~」,可是她的身體卻站在老人的頭上,張著雙腿,任人玩弄。 當十指大軍攻破肉牆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緊成拳,額上泌出一滴鬥大的冷汗,嘴裡發出︰「不可以~那裡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覺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嬌嫩溫暖的肉穴裡挺進,倏然之間她睜開美目,屈辱的淚珠,從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經感覺到了,十指大軍終於抵達處女公主的面前。 指頭輕輕觸碰著那層薄膜,跟著又用指甲在膜上輕輕地刮一下,雖然沒有捅破那層處女膜,但李雅香的臉頰上仍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痕,處女公主最終被敵人的士兵俘虜,那些士兵捉住公主後,卻沒有善待公主,反而在公主尊貴的身軀上摸來摸去。 「雅香!」 劉正誠加大腳步,離女友僅剩下十步的距離了,他一邊跑,一邊喊著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聞聲,倏然間睜開了眼皮,望著遠處的男友,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同時下體卻傳來一陣強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內,不停遊戲著,一邊戲虐道︰「小花!妳以後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當成母狗來養,妳說好不好啊?」 李雅香潮紅的臉龐,落下淚珠,她不願說話,但下體傳來屈辱的刺激,令她身子抖了一下,但讓她心碎的是,劉正誠好不容易沖到,剩下四步的距離,卻又冒出另一個拾荒者擋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兩下,催促道︰「還不回答?」 她認命地閉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當狗,我就當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膩以後,就像上一隻母狗一樣,再把妳給賣出去,我相信妳這樣的年輕小妞,鐵定很值錢的。」 劉正誠跟一名拾荒者搏鬥之時,卻又跑出兩名拾荒者,三個人合起來打劉正誠,將他打倒在地。 「小誠……別為了……別為了我…傷害自己……」 雅香握緊羞恥的拳頭,十根纖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緊緊屈起,但隨後便松了開來,她舉起原先垂落的兩手,抱於腦後,將長髮收攏好,露出亮潔的脖頸,挺直了腰,將青乳擡起,羞紅著臉露出一絲哀怨,她臉上那長長的劍眉露出了屈服的神情,美麗的鳳目猶如跪服的女奴般彎下,清秀漂亮臉龐,勉強擠出認命的苦笑,紅唇裡透出溫柔順從的聲音說道︰「是的,以後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小花……請您盡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膩…母狗願意被您賣出去…啊!」 意外總是橫生叠起,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一個新來的拾荒者趁著大祭司得意忘形之際,抄起棍子從大祭司後腦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著倒地的大祭司,先是在他身體踹上幾腳,見沒反應之後,才轉過身尋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臉露出紅黃色可怕的表情,對著雅香咆哮道︰「哈哈!妳的處女,是我的!」 嗶!嗶!嗶!嗶! 定時鬧鐘響起,李雅香清醒過來,回到了現實之中,她每次當模特時都會陷入恍神,至從上一次的意外之後,每次當模特,她都會定下鬧鐘,以喚醒她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也讓劉正誠決定搬到這個秘密畫室。 至於那個意外,那個驚悚的夜晚,她現在不願再回憶起來了,這個故事,我們就留待以後再說唄。 (待續) 第四章 神話中有一種很巨大的鳥,展翅時能飛十萬里,伏地時爪能破土裂石,牠兇惡狡猾,嘴生利齒,喜食人,名喚【陰騺】,後天帝遣神將神兵將其誅殺,牠死時屍裂無數,卻化入虛無,並詛咒世人,若有心懷險惡之意者,將為其所附,後人稱企圖不軌之小人面相,乃稱陰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後,劉正誠也剛好回來了。 劉正誠瞥見那幅被掀開蓋的油畫,「妳剛剛…」 「沒事的,我有調鬧鐘。」 「恩,對了!狗子撿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來,我剛回去就碰到他,為了答謝他,我等一會兒要請他吃頓飯。」 場面陷入沈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個人,我不喜歡他。」 「好吧,我總得去答謝他早上幫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會晚點回來。」 嘩啦嘩啦的水聲,雅香將吃過的碗筷洗刷好之後,晾在水槽旁邊,她將洗好的衣服折叠好然後放到桌子上,擡頭看著時鐘,「八點半」,她心想小誠請吃頓飯,也差不多了,大概九點多就會回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裡面是一層一層的夾板,先將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層一層地放好,都忙完之後,她望著最底層的夾板歎了一口氣。 大門傳來開啟的聲音,她的男友回來了,但跟著回來的還有那個叫賴狗子的人。 賴狗子扶著劉正誠,這兩個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過男友,將他放在床上,敷上毛巾,劉正誠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誠的女友?我是他同學,賴狗子。」,賴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樣,仍穿著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與開洞的牛仔褲。 雅香沒有理會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賴狗子整理一下腦後的馬尾,隨意地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下,又繼續道︰「他是處男嗎?」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飲,聞言停住,靜靜地瞧著賴狗子,他又說道︰「我認為我應該不會看錯…」,女人就這樣默然地看著他不語,賴狗子又問道︰「到底怎麼樣?」 女人將腦後的長髮甩到身前,「為什麼問我?」 柔麗的黑髮從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圓圓的鵝蛋臉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氣,那對流星般的劍眉警惕地皺在一塊,漂亮的鳳目透出靈動的神氣,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聽說你們交往很長時間了,難道在一起都不會有那種氣氛嗎?」 女人握著咖啡杯不語,賴狗子從衣領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煙夾在兩指之中,「哦?看來你們是處男與處女的戀情?是這樣的意思吧?」 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 「要是我可以的話"那"方面可以演講呦~~」,當他說到"那"字時,故意拖長了尾音。他兩指夾著煙輕輕轉動,那別有陰謀的煙頭,隨著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彷佛轉出一個巨大的陰險漩渦。 「當然我只是對妳一個人說…」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熱燙的咖啡濺灑賴狗子一身,他被燙得彈起身,椅子也跟著在地上打滾。 那雙美麗的眼睛有如生氣的鳳凰,惡狠狠地盯著賴狗子︰「你給我滾出去!」 賴狗子聳聳肩,裝做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手叉入褲袋,悻悻然地離去。 醉醺醺的劉正誠躺在床上,一點也不知道,賴狗子與女友之間的爭吵,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驚悚的夜晚。 幽幽藍藍的回收場,透著空蕩蕩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裡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們?全都不見了! 地上四處都是淩亂的垃圾,還有幾座用報廢車叠起來的破鐵山,以及尚在燃燒的火堆。 令劉正誠觸目驚心的是火堆旁有點點血跡,這些莫非是? 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陽光懾懾生輝,炫曜的日暉從百頁窗射入,打在熟睡的夢中人臉上,嗶!嗶!嗶!嗶! 劉正誠按掉鬧鐘,兩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車旁,倆人與往常一樣,一同騎車到學校。 「啊!又忘了帶東西。」 雅香淺淺地笑道︰「很急嗎?若不急的話,我中午之後就沒課了,我去替你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間的秘密畫室。 一雙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門前,熟稔的鑰匙插入一轉,喇叭鎖自然解開。 「啊?怎麼燈壞了?」,黑沈沈的畫室裡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電知識,不曉得該如何修理,這樣的黑暗她也無法尋找正誠的畫筆。 外面的陽光刺入黑色的畫室裡,形成黑白交間的畫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色的光暈裡,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餘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躊躇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回學校,就在她要轉身離去時,外面的風吹了進來,明明不懂美術的清風,不知何故要將白布掀開,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大門口的光線折射在油畫上,油光反現出晶瑩的光彩,畫中的女人好美!她看著看著,心中又想起,送禮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樂。」 「小誠,你為什麼要畫我呢?」 劉正誠一臉天真,歡快地笑道︰「因為畫妳的肖像,是我最快樂的事。」 「誠。」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以來都畫我。」 「謝謝你,一直關注著我。」 「謝謝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視著油畫,手不自禁地,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體,「啊…啊…誠…但是我……我……啊……」 礙事的褲子被褪下,纖細的手指熟門熟路的找到肉溝,壓著肉饅頭來回地磨擦著,忽然大門被關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她驚道︰「是誰…」,話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誠…」,那人拉著李雅香的手不說話。 方才自慰的行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驚乍,隨即是氣憤,她氣劉正誠自從那件事之後,至今都不肯跟她交合,「都是因為你…」,女孩子羞赧地轉過身,眼淚又羞又氣地流下,「…所以才會一個人做這種事…」 忽然一隻手從背後握住她的胸部,圓圈般旋揉著,那雙手伶俐地脫去她的外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從後面抱住女人,一手繼續揉著胸部,另一手解開胸罩的扣帶。 「誠…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剝光,那靈活的雙手,一隻握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隻遊到女人兩腿之間,尋覓著隱密的肉溝。 那雙靈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擠上豐臾的乳肉,跟著又捏又揉;又搓又推,那團青澀的嬌乳雖不大,但卻柔韌軟勁,彷似剛沾了點水的新鮮麵團,給麵包師傅,拉成長條、扁圓、錐尖、橢圓、多方形等各種各樣。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獷的面杆子,在麵團中滾來滾去,將新鮮的肉麵團杆成,細細綿綿的熟麵團。 「啊…嗯…啊嗯…」,隨著麵團被揉得發紅起來,一絲絲稀微的呻吟,也漸漸清晰起來。 兩乳之峰頂著一對小巧嫣紅的乳頭,猶如兩粒青澀的小櫻桃,在搓揉之間,跑來跑去,她們躲藏在麵團裡,一下竄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閣的嬌羞少女,躲著面杆子的追尋,但終被果農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來。 「誠…噢…嗯啊……那裡好…啊…」 兩隻青澀的小櫻桃,被果農掐在指間,壓成扁平狀,她們撒嬌般地,露出羞赧的媚態,對著果農吳儂軟語地哀求著。 雅香任憑男人捏著她的奶子,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她回頭一望,只見漆黑的畫室裡,一個臉孔出現眼前。 半塊暈黃的斜陽漸漸沒入山邊,流水淙淙,順峰下落成澗,山澗之下,濃濃的褐藍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調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叢林,並排整齊的杉木,羅列在山道上。 當最後的夕陽終於沈沒,換來黑暗的大地,一陣狂風劃破了寧靜的杉道,帶起片片飄葉,疾風在山道上呼嘯而過。 默綠色的黑夜中,明黃色的車燈破開一條光亮的直線,一輛小摩托車,穿梭在山路上。 「完全遲到了。」 劉正誠摧著油門,不停加速,他太晚離開學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遲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納悶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沒有送來,應該是到最後也沒有找到吧?」,女友應該在午後將他遺忘的畫筆帶來,卻遲遲未到,他歸咎于李雅香沒有找到畫筆。 但是…為什麼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呢? 胸口那顆莫明的心緒不住地跳動著,他握住車把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油門大力地噴發,引擎運轉的速度跟著加大起來,隆嗡嗡~~ 此刻極速的小摩托車,如旋彎的遊龍,轉入回曲的山路上,沒入一片深黑的幽幽山嶺間。 第六章 「停下!」,穿著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著手電筒揮舞著。 劉正誠將車停下,詢問道︰「什麼事?」,那交警將燈照到後面的拒馬攔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個標楷體字,「前面道路坍掉了,我們警方已封路,叫人來搶修中。」 「麻煩!得繞遠路了。」,劉正誠調轉車頭,繞進另一條小路去。 刀!鋒利的油畫刮刀,斜斜的銳角直直地抵著眼前的入侵者,賴狗子銳利的雙眼瞇成一條尖尖的細針,兩眼之間凹陷的陰霾猶如險惡的陰鷙般,岸貌道然地說︰「撇開之前的演講不提,我只是撿到妳男友的東西,特意來送還,忽然看見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麼辦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著身體,另一手拿著刮刀對著賴狗子,一雙劍眉如臨大敵般緊緊戒備著,水靈靈的鳳目怒視著眼前人,她嬌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賴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險惡笑容,緩緩退了幾步,「我看這裡裝潢的挺溫馨的嘛~~」,他左右張望著,不知不覺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禮物"的油畫。 李雅香急呼︰「別靠近那幅畫!」,但越是不讓他看,賴狗子就越想看,「額!發現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摸那幅油畫。 「不準碰那幅畫!」,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攔,就這一個分神,賴狗子趁機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畫,我就殺了你!」 刀光如星輝閃閃,賴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纖細手腕,嬉皮笑臉地說道︰「哦!這樣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亂刺的話,我就會到處閃避,這樣就會破壞這幅畫也說不定」,賴狗子另一隻空著的手捏住畫架,語帶威脅地瞪著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著賴狗子的手扯著油畫的邊緣,賴狗子則步步進逼,兩眼如餓狼般直盯著雅香的臉,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兩人第二度四目相對,只是賴狗子這一次手握油畫人質,而李雅香卻是空焦急而無奈。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兩個人用四隻眼睛,互相撕殺,本來誰也不讓誰的對峙,卻在賴狗子握住油畫邊陲一隅之後,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著她側過臉回避了對視。 賴狗子占了上風,卻不饒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纖手,五隻玉指軟如綿般,鬆開了刀柄,匡當一聲,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沒有反抗,任賴狗子捏著她的下巴,並被迫扭過來面對著可恨的痞子,這一次她沒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雙眼無助地瞧著地上,不敢看人。 嚕!嚕!嚕!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 劉正誠切斷通話,將手機放入口袋裡,他心想繞遠路回去,一定會晚到,不如先打個電話給女友,但卻沒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繼續趕路。 淡淡的星光從百葉窗的縫隙斜入,灑在畫室裡,好像聖誕夜雪景那樣的色彩,構成一片銀藍色的畫面,又如調色盤的顏料,透過彩筆將銀藍色渲染整個室內,讓一切都看起來變成了銀藍色,地上一個銀藍色的手提包被遺棄在那,裡面有一隻銀藍色的手機,亮著未接來電的提示。 一雙漂亮的纖手被綁在畫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揮刀的話,我可是會很害怕呢。」 銀藍色的臉孔顯出陰陰的邪惡感,賴狗子一臉壞笑道︰「但是相當興奮吧?好像受困的公主般」 兩隻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將胸部上一對嬌澀的乳房挺起,下面一雙害羞的兩腿緊緊交叉起來,而賴狗子正壓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著他︰「做這種事,別以為我就會算了!」 賴狗子一臉淫笑撲到溫軟的女體上,張開噁心的嘴,對著小巧的乳頭說道︰ 「哇!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驚道︰「住手!」 可怕的舌頭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一舔,跟著壓住周圍的乳暈,旋轉一遍,留下一圈滑膩膩的口水,舌蕾與乳頭敏感的接觸,電得雅香說不出話來,只能閉上雙目,發出微微哀鳴。 短暫的一刻,對於李雅香而言,卻有海枯石爛般長久,那段時光中,她感到聲音如黯淡的星光漸漸消失,觸覺如春融的暖雪層層消蝕。 她看不到厭惡的賴狗子,也聽不到可怕的聲音,她沈入大地,深深沈入,一切的知覺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覺得,或許這是一場夢? 賴狗子仍含著奶子,他忽覺身下的女人掙扎力度變小許多,他自然不會因此停下侵略的行為,反倒變本加厲!邪惡男人的嘴,猶如饞食的餓鬼,一含住乳肉就胡囫圇吞棗般,粗暴地又舔又吸,還不時發出無禮的舔食聲,「吱啾∼吱啾∼」。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隻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躪的母鹿,而他是撲食在上的猛虎,弱肉強食,身為食物煉頂的王者,有權力任意支配他的獵物。 他擡起頭,一手仍捏著奶子,另一隻手掐住女人的兩腮,虎口一夾,李雅香被迫張開小嘴;透明膿臭的唾液,從他的舌尖頂滴下,像一條蜘蛛絲般落到女人的嘴裡。 李雅香吃進男人的口水後,雙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濁,臉頰上浮起一片潮紅,嬌小的乳頭挺起,兩粒小巧的乳頭直直聳立,被賴狗子掐著玩弄。 原先掐住兩腮的手,改成在臉頰上撫摸,摸了幾下又滑到脖子上,貪婪的手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體。 「第一次在學校看見妳,我就興奮了。」,那只貪婪的手,擠入交叉的大腿根部,幾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陰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發出呻吟︰「啊啊……」 賴狗子兩手一撐,強行扒開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剝奪處女會發出怎樣的叫聲呢」 雅香兩隻捆住的手肘頂在床上,將她的脖子撐起,她蹙著彎眉,水汪汪的眼睛,正驚恐地看著身下的男人,賴狗子擡起埋在乳間的臉,對雅香壞笑道︰「沒事的,讓你完全濕透了,才會插進去,不會痛呦∼∼大概吧…」 話才說完,賴狗子兩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將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朝天懸空,小腹貼到胸部上,將兩隻青乳擠壓成錐形。 圓滾滾的兩瓣股肉呈在眼前,兩臀之間的深壑暴露在這個痞子的侵略範圍裡,賴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齊動,掰開嬌嫩的肉唇,剝出內裡鮮豔的蚌肉。 一道道鮮豔的肉折叠成一圈圈的窪地,侵略者的手指沿著窪地周圍按壓下去,拇指食指同用,分開肉洞兩瓣,露出裡面一層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沈沈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掙扎,對她而言這個夢有點長。 「那就立刻把這漂亮的肉穴給…」,一臉陰騺的賴狗子伸長了舌頭,「耕種了吧」 狗子的嘴貼到肉唇上,舌頭伸進蚌肉裡上下的舔弄著,發出啾噗!啾噗!的肉聲。 「唔」,雅香羞忿的雙眼緊緊合閉,搖頭晃腦地抵抗。 邪惡的舌頭如同狡猾的水蛇,繞著軟綿綿的蚌肉外唇,舔來舔去,酥麻的電感竄上頭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來,濕潤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遊走在濕潤的蚌肉上,菱形的蛇頭吐出銳利的毒牙,咬在飽滿柔膩的蚌肉上,處女的青澀味道,有如松露般蒼翠,暖酸黏澀。 舌蕾上的感覺像仔細咀嚼過的青草,給碎出香綠酸澀的汁液,流入口中。 惡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轉頭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過腫大的花苞,讓女人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兩隻大腿反射性地內夾。 賴狗子露出陰狠的目光,瞪著女人兩腿之間的肉穴,奸笑道︰「想必這裡等一下的形狀也會改變的吧?」 忽然李雅香,兩眼亮了起來,慘叫道︰「不要啊!」 一輛小摩托車,停在白色方格線外,劉正誠將腳架踢好,把車一放,就翻身下來,安全帽掛在車鏡上,他看看周圍,一片雜草叢生,一堆廢棄的木材與金屬材料,堆積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邊佇立一座沈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秘密畫室。 「沒有點燈?」 平常這個時間,裡面一定會開燈,但此時卻是烏黑一片,劉正誠納悶地慢慢走過去。 第七章 少女初萌芽的嬌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呼~呼~~啊~」,一條破裂的麻布,半截攤在地上,另外半截纏在李雅香的手腕上。另一隻 女人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左手腕橫遮著雙眼,另一隻被麻布纏繞的右手彎曲著,落在腦後被長長的烏髮蓋住。 賴狗子坐在李雅香右側邊,一隻手壓在兩腿之間的饅頭丘上,不停摳弄著,下體傳來,噗啾~噗啾~的水聲,「敏感度不錯呢,這不已經洪水氾濫了。」 「妳真的是第一次嗎?」 女人放下手,露出一雙美麗的鳳眼,兩眉生氣地糾在一塊,一臉厭惡的斥道︰「真噁心!」 ------ 「那種話可別說哦。」,賴狗子捏住跨下的肉棒,搓弄幾下,一條黑黃色的肉棍立即挺立起來。 「接下來會讓妳變得非常舒服。」,男人抓住雅香膝蓋內側,向兩邊分開,將大腿根部的肉穴張了開來,黑黑黃黃的長棍子翹在雅香身上,彷佛用一根兇惡的武器正對著女人。 甫一見這根肉棒,李雅香便嚇了一跳,她一臉驚訝地不敢置信,這世上竟然會有這麼醜陋的東西,連結在男人的下體上,這讓賴狗子看起來就像一隻長了尾巴的惡魔,她感到一陣噁心欲吐。 可賴狗子見到雅香驚訝的神情,卻認為自己的肉棒已經讓眼前的女子心慕神往了,他一臉得意的表情道︰「這東西接下來,可是要插入妳體內深處呀!」。 李雅香感到一陣的厭惡,乾脆閉上雙眼不去看,在賴狗子看來,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害羞了,他淫笑道︰「那麼來慢慢品嘗吧。」 女人忽地張開眼皮,瞪大著眼睛瞧著賴狗子的動作,那個男人的一切動作,竟然就像電影裡的慢動作一樣,一步一寸地緩慢前進著。 她明亮的眼珠,映著一個男人手握醜惡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向她的肉穴逼近,周圍的時間慢了下來,一分一秒都像被放大了十數倍,就連聲音也變得細小,大氣壓力壓迫著她,讓她感到胸中憋悶,她忍不住地喘息,但她自己的呼吸動作也跟著慢速下來。 她想反抗,想阻止,但她自己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就在龜頭即將抵達肉穴門口之時。 時光的禁箍,被莫明地打碎,所有的節拍恢復了正常,她的雙手攔在身前,「這種事絕對不行」,女人掙扎起來,推開了男人。 賴狗子卻沒打算放過她,馬上捉住雅香的手,兩人展開拉拉扯扯,就在這時候……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拉扯中的男女不約而同地停止爭吵,望向大門。 ------------- 黑漆漆之中,遠處的地方較看不清楚,那道大門好似幻化出一張人臉,嚅動著嘴唇,對著他們說道︰「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接著又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第二次敲門聲穿透木門,也讓李雅香聽出門外站了一個熟悉的人,那個聲音,她非常清楚,她知道是劉正誠回來了。 賴狗子見李雅香一臉呆滯,壞笑道︰「哦,是王子殿下登場了,妳要怎麼做呢?」 見李雅香沒有回復,一臉陰騺的賴狗子,趁機一手捏住她的胸部,雅香還想抵抗,但險惡的男人卻提醒她道︰「要讓王子看見妳這副模樣嗎?」 聽到這話,讓少女瞬間失去了抵抗力,賴狗子捏住乳根部,雅香的胸部不是那種巨乳型,而是微微突起,形狀就像鮮嫩的小籠包,嬌小而精緻。 賴狗子像捏麵團般,從根部向中間慢慢捏去,乳暈中央的乳頭受到刺激,跟著脹起發硬,鮮紅櫻桃般的乳頭茁立在空氣之中。 賴狗子很有技巧地來回揉搓著乳肉。 ------- 劉正誠停好小摩托車,見畫室沒開燈,納悶地走過去,掏了掏口袋,才發現自己連鑰匙都沒帶,只好用力敲門,咚!咚!咚! 「在嗎?阿香?在的話開門,我沒帶鑰匙。」,等了一會兒,屋內沒反應,他又再次敲門。 咚!咚!咚! 不在嗎?他納悶的調頭,回到小摩托車上,周圍堆積的廢棄物,好像有生命一樣,似乎動了起來,在黑暗中漸漸地變成一張巨大的螢幕。 他見到螢幕上放起了那個回憶,那個驚悚的夜晚…… 火堆旁有點點血跡,劉正誠沿著血跡,走到廢鐵堆的後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劉正誠噴出胸中一口悶氣,對著天空大吼道︰「雅香!」 李雅香被這震天吼喚醒,原先癡迷的雙眼忽然水亮起來,那個新來的拾荒者正欲撲上前去,但李雅香恢復神智之後,那一身功夫可不容小歔,先是一記迴旋踢,將那個拾荒者踢翻,跟著又沖了過去,一拳直接掄在他肚腹上。 其他的拾荒者這時候,也鎮定了下來,可李雅香並沒有鎮定下來,她就像殺紅了眼的雌虎,撲入人群之中,見一個打一個,一下就打傷了七、八人,拾荒者們當然不是對手,紛紛慌如鳥獸散。 劉正誠趕到雅香身邊,見她拿起一塊石頭,正想往地上一名傷者砸去,小誠趕緊抱住她,將她強行拖到遠處。 「不行!雅香!再打下去,妳就要殺人了!」 劉正誠安撫好女友,才將她帶回公寓,但他卻覺得女友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不敢說,也不敢與女友討論這事情,更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他太愛雅香了,他心想就算女友有精神病,他也願意一起走下去,何況… 何況只要別去觸發,似乎女友就跟正常人沒有兩樣,於是他搬到山裡,並交代女友以後當模特兒時,一定要準備好鬧鐘。 ------- 賴狗子捏著乳頭,用力地擰轉,那粒嬌小的乳頭被揉弄著,像一塊被扭曲的櫻桃蛋糕,一圈圈地旋轉,最後變成螺旋狀;胸部上一陣陣的扯痛感,李雅香吃痛地抿起嘴唇,兩隻纖手捉住男人的手,不許他再擰轉下去,同時間滿臉陰騺的狗子壞笑道︰「哎呦~小誠走了呀?妳不開門嗎?」 女人焦急地呻吟著︰「不…」 賴狗子一手揉著女人的胸部,另一隻手卻摸到下麵的肉唇上,輕輕來回搓揉,敏感的刺激,令女人昂起頸子,無助地晃動長髮,她在心中吶喊著︰「小誠救救我…」 她在心中拼命地吶喊,她知道只要她開口喊叫,她心愛的男友,就會聽到呼救,就會沖進來救她。 那個可恨的賴狗子,見她張嘴欲喊,手指便壓在花蒂上,重重地壓下去,一道如觸電般的感覺立即襲上她的頭皮。 她感到自己的手,鬆軟了下來,她那捉住男人的纖手失去了力氣,向兩側邊自然的垂落下去,露出胸部大片的空間,關門大開,這讓侵略者可以毫無顧忌的直搗中原,她緊閉雙眼,不住地在心中呼喊著︰「救救我…」 原先阻攔的力量消失了,賴狗子更加不肯放過,一手捏起奶子,一手繼續搓揉肉唇,一直受到刺激,少女羞澀的胸部終於漸漸隆起,小巧的乳頭直直挺立著,繃緊的大腿,也慢慢的鬆懈下來。 邪惡的壞人,已佔據了她的雙乳,肆意地在上面揉捏,而她下面的肉穴也在壞人手指中,不住地被搓弄著,她感到自己就像被惡魔欺淩中的公主 ,無助地呼喊著︰「救救我…小誠!」 腦海中,幻想中,也是她期待中,憧憬的那個王子——心愛的小誠,會在這個時候打破大門,沖進來拯救她,可是當王子進來之後,卻看見她裸著身子,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模樣,這讓她既羞且懼,惶恐地喊道︰「別…小誠……小誠別看……」 美麗的少女,咬緊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深怕被她的王子看到一絲的糗態,邪惡的壞人卻趁機挪開她的手腳,將她攤呈大字形,狗子按著肉唇用力朝兩邊剝開,將鮮嫩的蚌肉暴露於眼前,層層肉折裡面,有一道透明的薄膜橫在肉穴深處,擋住觀賞的視線。 賴狗子握住黑黑的肉棍子,虎口挾住龜頭,抵在少女鮮豔的肉穴洞口上;在他身下的李雅香,也同時感覺到堅硬的物體,頂在自己的小穴上,雅香雙眼忽然睜大,屈辱的淚水飆了出來。 劉正誠拿起手機,按下女友的電話號碼。 屋內。雅香奮起一拼,將賴狗子黑黃色的肉棒推開,那險惡的男人,陰陰地笑道︰「這樣做,只會有反效果,因為我會更興奮!」 嚕!嚕!嚕!嚕!被遺棄的手提包彈起,裡面的手機響起聲來,雅香聽到鈴聲,自然分神,這一個鬆懈,賴狗子趁機握棒對準肉穴,腰部一挺,臀部一送,龜頭插入了女人的穴口。 肉唇像一張小嘴,淺淺地輕含住男人的龜頭,跟著肉棒上粗長的陰莖推開肉唇,沒入了肉穴裡面,最前端的龜頭頂到一層柔韌的薄膜之後,又給彈出幾分。 女人終於發出悲慘的叫聲︰「小誠~~~!」 劉正誠手持聽筒,耳中盡是鈴聲,他耐心的等候,希望女友能接起電話。 賴狗子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臉勝利的表情,淫笑道︰「我要進去啦!」 險惡的男人擡起女人的大腿,朝兩旁完全分開,腰部用力一頂,那根黃黑色的肉棍子,整根沒入女人的肉穴裡。 賴狗子嘟起嘴,擠成一隻章魚嘴,奸笑道︰「開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著淒厲地哀鳴起來︰「不要啊~~~~!」。 長髮亂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狀的下巴;纖腰弓起,兩手緊緊捏扯著床單,大腿根部卻插著一根黃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開苞是痛苦的,她緊握雙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勁的繃緊,賴狗子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被肉穴緊緊夾住,那感覺非常舒爽。 「啊……」 被壓在地上的女人,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 賴狗子陰笑道:「妳的王子還在門外哦?妳要不要叫他進來觀賞一下?」 雅香聞言,咬緊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發聲,那憋屈的臉上寫滿了不甘願與恥辱。 賴狗子一邊扭動屁股,繼續肏身下的女人,一邊抓起脫落在一旁的絲襪,纏到雅香的手腕上,將她雙手綁起來。 可恨的痞子,不斷肏著少女,她的神情顯得痛苦,處女的鮮血從肉穴的縫隙流出。 「被奪走處女的感覺?如何?」 雅香沒有說話,屈辱的淚水在臉頰上流下兩條長河。 娥娜的長腿之間,一塊包著紅叉燒的肉饅頭,橫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壓在那塊肉饅頭上面,一下起來,一會兒又下壓;饅頭一下被壓扁,一下又恢復,再仔細瞧只見橢圓的龜頭頂著叉燒餡,硬是塞進饅頭裡,賴狗子嘲諷道︰「被心愛的男友以外的人,插進去的感覺爽不爽呢?」 少女邊流著淚,邊喘息著。 「哇,阿香這裡緊緊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擺動著抽插動作,圓圓的臀部持續的上下套弄,每一槍都刺進深處,槍槍致命,鮮血順著肉棒流下,從大腿滲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賴狗子笑道︰「該是放鬆一下啦!」 他雙手捏住乳肉,膝蓋撐著床沿,腰部如鐘擺,前後快速地搖晃著,身體重心向前時,捏住的乳肉就跟著被推成向上的長條狀,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肉穴;重心擺到後面時,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長條狀,下麵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肉穴。 這就好像騎在一匹牝馬上,男人抓著乳肉韁繩,騎在肉穴上,一顛一顛,上下起伏著,最終騎在跨下的牝馬終會屈服。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烏雲不語。 賴狗子聽見門外劉正誠的腳步聲走遠了,同時他胯下的牝馬似乎也聽到了,不過是一秒不到的時間,賴狗子的胯下就傳來震動!先是一次輕微的震動,跟著更大,那是一匹頑抗的牝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騎手給甩下去。 賴狗子怎會服輸? 他硬是騎在馬上,不停挺動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雙手被綁住了,只能想辦法先甩開身上討厭的東西。 賴狗子數十下抽插之後,胯下那只牝馬的陰戶,像裂開的叉燒包,忽然從紅紅的裂縫中淌出一股白濁而黏稠的液體。 雅香勻稱健美的大腿不住痙攣,從肉穴兩邊的縫隙,不斷泄出白白的液體,跟著一聲低沈的哀鳴從賴狗子的胯下發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腦一片空白,身體自然的配合著賴狗子的動作。 賴狗子兩手抓著少女柔軟的奶子,繼續挺腰抽插,那只頑抗的牝馬,現在順服多了,變成了一隻馴服的母馬,乖乖的聽憑使喚。 第八章 關於劉師兄與李雅香的事,我聽過許多版本,至於那一個是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 何老師看著我,一臉沈重嚴肅的表情說道︰「方金,你知道學習精細素描的第一要件是什麼嗎?」 「是什麼?」 「就是敏銳的觀察力,這幅畫就擺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後的真象?就自己從這副畫中仔細觀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雙手交叠負於身後,裸露的身軀油光光的,看起來真美。 一位拿著油刷筆,戴著眼鏡的師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這麼久,有看出什麼來了嗎?」。 我不明所以,反問道︰「你知道,劉師兄後來去哪了嗎?」 「別急、別急!」,師兄取下眼鏡,用鏡布抹拭好鏡片後,又戴上眼鏡,認真地看著我的臉說道。 「你到C3棟大樓的庫房去,那裡有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告訴你答案?」 我按眼鏡師兄的提示,在那裡找到一看起來很落魄的男子,他一頭蓬鬆的亂髮似乎很久沒整理過,下巴滿滿的鬍鬚,眼匡凹陷深黑,衣著襤褸破爛,簡直就是四處流浪的難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來的學生,叫方金,我想請問,你知道劉正誠,劉師兄的消息嗎?」 落魄男子本來沒有理會我,但一聽到我說出劉師兄的名字,突然兩眼瞪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我試著跟他搭訕,想問出一些消息,但他卻沒有回答,就在我失望想離去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了。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回憶****** 蓮蓬頭的水,彷佛是聖潔的洗禮聖水,水溫暖暖的。李雅香雙手捧在胸前,任水沖到合攏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溫讓她感覺活了回來,她握住蓮蓬頭,用力的沖洗自己的身體。 她自慚的汙濁身體,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覺好像能洗去一身的恥辱,這讓她漸漸放鬆了下來。 少女側身坐在床上,剛擦拭身體的浴巾丟在一邊。 她弓下腰肢,燈光映照下,麥色的肌膚如金玉般明亮,那細緻的手按在線條柔健的纖足上,輕輕拂拭,神情寧靜而優雅,讓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韻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麼打電話不接?」 劉正誠一臉的黑眼圈,憔悴的臉龐,看起來就是一夜未眠的樣子,他拿了一袋的食物,走到畫室的儲物間,打開冰箱。 「妳知道嗎?我找妳一晚上了。」 他看著側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責,搖搖頭道:「妳不想說就算了,這裡有早餐吃一點唄?我昨夜沒睡,先去洗澡,再補個眠。」 劉正誠打個哈欠逕自步入浴室。 嘩啦!嘩啦!嘩啦! 美麗的少女,突如其然打開浴室的門,抱住正在沖浴的劉正誠。 「雅香?妳怎麼了?」 李雅香也沒有穿衣服,兩個裸露的男女擁抱在蓮蓬頭的水流之中。 「妳今天真的很奇怪?問妳話也不回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李雅香見男友一臉的焦急,心中莫明的感動,她看著小誠的眼睛,緩緩說道:「你還記得那件事嗎?」 劉正誠關掉水龍頭,抱著雅香走出浴室,倆人坐在椅上,背靠背著,沒有人說話,氣氛很沈寂。 過了一會兒,劉正誠主動打破沈默:「我還記得…」 李雅香語氣平淡道:「現在是該做抉擇了。」 劉正誠知道她說的事情,那是倆人來到這個偏僻的地方,建好畫室一周之後,發生的事情。 李雅香因為常常做惡夢,終於某日暴發了!她將一個不認識的過路人,打傷了,還好劉正誠有阻止,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因為這事情,劉正誠就陪女友去看了心理醫生,診斷的結果是李雅香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似乎是一種另類的斯德歌爾摩症。 「抉擇?抉擇什麼?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劉正誠看著女友皺眉道:「這裡幾乎沒有人會來,只要有妳在,就算一直躲在這也沒關係。」 雅香摸著男友的頭,輕輕道:「我、我覺得自己,快變得不是自己了…」,她握著劉正誠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前,合上雙眼輕聲道:「小誠,我…我…已不純潔了,你就要了我吧……」 劉正誠將雅香擁入懷裡:「妳說什麼?在我眼中,妳永遠都是純潔的,就算妳有精神病又如何?」 「小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其實我就是一個壞女人,我希望你能狠狠的打我、罵我…」,雅香緊緊抱著男友的胸膛,激動道:「不!這樣不夠!你還要把我鎖起來!最好是關起來!」 「妳在胡說什麼?我才不會那樣做!」 響午。劉正誠一夜未眠,現在已累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李雅香沒有吵醒男友,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櫥前,小聲的打開櫥門,從裡面冒出了一個人——賴狗子。 賴狗子走出畫室,看見外面的太陽,伸展胳膊,呼了一口大氣:「哈哈!沒想到老子還可以活著走出來,啊!疼!。」 賴狗子一身的瘀痕,臉頰上腫起一塊紅包,一隻眼睛被打成青黑色,在他強暴完雅香之後,導致李雅香的心理病復發,於是賴狗子就打得體無完膚。 他回頭見李雅香站在身後,不禁冒出冷汗:「嘿!妳打也打過了,沒必要再打吧?放心,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李雅香表情淡莫,冷冷道:「我有精神疾病的事,你都聽到了吧?」 「哦!這個…我一定會保守秘密…妳不會是想滅口吧?」 李雅香跨坐到機車上,對賴狗子說:「我心情不好,帶我去散散心吧。」 第九章 「喂!然後呢?你把話說完啊!然後呢?那個叫賴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裡?」 落魄男子,話只說一半,讓我很不爽,我氣得抓起他領子逼問。 可是落魄男子卻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他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鏡師兄。 我在學生宿舍單人房,找到了眼鏡師兄。 「你真的很厲害」,眼鏡師兄笑道:「沒想到你這麼有毅力,能問到這麼深入,好吧,那我就將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吧。」 眼鏡師兄看著窗外,淡黃色的夕陽,漸漸西沈,他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一臉緬懷的表情。 「我記得那件事發生之前,我到過小誠的畫室,他的女友李雅香還泡了一杯咖啡招待我,當時我感覺這個女的除了美貌之外,還有一份氣質。」 ******以下是眼鏡師兄的回憶****** 夕陽枕在一片濃濃的雲朵上,金輝灑落一地,鋼鐵高樓聳立在昏黃的天空之下,熙熙攘攘的人聲車聲,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吳再興!」,當時我背著書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想到卻有人叫我,這聲音我覺得很熟悉,才回頭就見到蔡義雄。 蔡義雄大步趕到我面前,喘道︰「呼~~欸!你知道後天的季展,我們的順位已經改了嗎?」 「改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木工組第一順位展出嗎?」 「不!現在是我們油畫組第一順位了!」 「我們第一個展出啊?唉…我都還沒準備好,對了!聽說正誠的作品水準一流,不如去參考他的吧。」 蔡義雄詫道︰「劉正誠?」,他先是左顧右盼;然後又將我扯到一條窄巷裡,悄聲說,「你沒有聽說過…小誠女友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想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術社的指導教練嗎?聽說長得很漂亮…」,話還沒有說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個不良少年,帶頭那個我見過,是學校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為在校內對同學勒索取財,被記了兩次大過。 林明豪指著我們叱道︰「你們兩個,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否則就打斷你們的狗腿!」 狹窄的巷弄裡,後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個不良少年堵住,這下可是凶多吉少,蔡義雄腿軟了下去,從口袋掏出兩張鈔票,顫聲道︰「我只有這些…豪哥、豪哥…你別打我……哎呀~」,林明豪一腳踹過去,指著我道︰「你的呢?」 我當時已經嚇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應能力,就在我以為會被痛打一頓時,巷口那一頭出現了一個我認識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組的賴狗子。 賴狗子抽了一口煙,吐出雲霧後,將煙頭丟在地上︰「喂!林明豪,欺負我們班的殘渣,算什麼男人?」 雖然被這傢夥說成是殘渣,但我卻沒有生氣,因為我得救了。 兩個不良少年圍上去,賴狗子笑了一下︰「想動我?先問問,我馬子同不同意吧!」 一個黑色的人影,迅速從賴狗子身旁穿過,跟著一記踢腿閃電般直中不良少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變招,原地回轉身體,一記迴旋踢便將旁邊,另一個不良少年踢倒在地,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我這時才看清楚,這是一位女生,她穿著一襲貼身的黑色皮革衣,從脖子連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長長的髮絲在夕陽輝映下,猶如金黃色麥穗,一根根一絲絲的金穗隨肩而落;氣質如玉的鵝蛋臉上,有一雙漂亮的鳳眼,配上一對流星般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麵是一張櫻紅的小嘴。 美女!這位美女,我只覺得,好像曾經看過她,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她? 等我回過神,她又放倒了三個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個不良少年,但他們已經被美女的武功給嚇到不敢動了。 皮革美女沖上去,跳了起來,雙腿平分,淩空一對腿剪,掃中林明豪兩人的腦袋,這個動作雖快,但我的眼睛卻像慢動作的攝影機,將美女的動作給慢速到一格一格前進。 所以讓我發現到一個怪異的地方,當她淩空分腿時,兩腿之間為什麼會鼓起一根棍狀物?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嗎?莫非她是人妖? 賴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將我從沈思中給敲醒,我這才發現,林明豪等人已被打跑了。 「嘿!別謝我,都是同學,我也不能見你們被外人欺負…」,賴狗子話說到一半,見我一直在看那個女人,兩隻手掌大力一合,啪! 巴掌聲把我從失神狀態給驚醒過來。 「看你那副好奇樣子」,賴狗子仍是那副痞樣子,「好吧,這只是我養的母狗,我剛好帶狗出來散步,見到你們被欺負,就放狗趕跑壞人啦。」 蔡義雄跟我倆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對,我見他兩眼驚疑,跟我一樣,似乎我剛剛沒聽錯——母狗? 賴狗子的手在那個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說道︰「母狗,快跟我同學自我介紹一下。」 皮革美女撥開長髮露出美麗的臉龐,一雙劍眉嚴肅地皺起,漂亮的鳳眼看著我們,一臉肅穆地說道︰「我就是主人飼養的母狗。」 蔡義雄跟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有風聞小誠的女友…就是那個武術社的指導教練,跟小誠分手了,她應該就是小誠的女友?」 皮革美女聽到這話,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個表情,淡然道︰「我曾經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們班劉正誠的女友,但後來我放棄了人的身份,現在是一條由主人飼養的母狗。」 賴狗子見到我們驚奇的神情,搖搖頭道︰「我來讓你們,見證一下這個女人已經是母狗的事實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李雅香聽到這話,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但僅一秒的時間,她又恢復了淡然的神情,然後就在我們面前脫去皮革皮,裡面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兩腿之間插了一根假陽具,除此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雅香裸著身子蹲下身,低頭著頭,長髮垂落遮住了臉,兩手貼在地上,兩膝彎曲,大腿緩緩平分,跟著叫了一聲︰「汪!」 我跟蔡義雄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狗吠給嚇了一跳。 賴狗子一臉神氣的對我們說:「今天老子高興,就讓你們到我家來參觀一下。」 賴狗子的家,離學校不遠,他住一間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裡頭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 「隨便坐吧。」 賴狗子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說真的,他家真髒亂,地上都是垃圾,還有一些發臭的不知名髒物。 我跟蔡義雄勉強找了一個箱子,就當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進門之後,她就自動的脫去衣服,像母狗一樣爬到賴狗子的腳邊。 她的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出的稠黃色。她赤條條的蹲在地上,學母狗叫了一聲之後,大腿平分,張開一百二十度,兩膝懸空呈半蹲姿勢,挺起腰,將雙乳擡高,兩肘彎曲,挾在腋下,兩拳屈握。 接著她擡起臉張口微吐小舌道︰「汪~」 我見賴狗子,給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隻紅色的狗項圈,然後握著狗繩牽著她去廁所。 廁所的門是敞開的,我們可以直接看到裡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細,因為練武術,小腹平坦略帶有點淺淺的腹肌,臀部彎起一道美麗的曲線,她跟一頭小母狗般蹲在側所,大腿的肌肉渾圓而結實,渾圓的大腿肌伸直,隨著肌肉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擡高,最後將下體露了出來,恥丘上的毛都修剪過,肉唇周圍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著擡起一隻腳,然後對著地上的坑洞灑尿。 那一瞬間,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對,然後她知道我們都在瞧著她,她索性閉上眼皮不看我們。 我在想,她真的已經變成人型母狗了嗎?她真的已經沒有作為人的尊嚴嗎?她這樣被我們瞧著看,都不會羞恥嗎? 我在疑惑的同時,答案也已經出來了,因為我看到她滿臉的羞紅,額際滲滿了汗珠。 晚餐很簡單,賴狗子煮了幾包速食麵,我跟蔡義雄也將就著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個狗用碗盆,我見她沒有用手,整個臉埋在盆裡吃著賴狗子倒在裡頭的麵條。 ************ 「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就再沒見到那個女人了。」 眼鏡師兄喝了一口咖啡。 「那劉師兄呢?」 眼鏡師兄放下咖啡杯,歎了一口氣:「後來我聽說小劉有去找過那個女人,聽說…這只是聽說,我聽說那個女人發了瘋,把賴狗子殺了,小劉就帶著那瘋女人失蹤了。」 我吃驚道:「真的嗎?」 「我已經說了嘛,是聽班上那些流言閑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對了!蔡義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後,那傢夥就變得很奇怪,他斷斷續續的有去找過賴狗子。噢!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錢給賴狗子。」 第十章 我離開宿舍之後,回到自己的寢室,這一夜睡不好,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事,早上,我很早就起來,走在學校的綠蔭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師。 「老師早。」 「方金,你怎麼臉色這麼差?」 「最近一直在調查劉師兄那件事,導致我昨晚沒睡好。」 「你怎麼還在查這件事?」 何老師告訴我不要再查此事了,這件事鬧出過一條人命,警方至今也沒破案,校園裡鬧出人命,搞得校方灰頭土臉,所以學校已將此事當成禁忌,禁止任何人再去探查了。 我沒想到,既然真的有人喪命,於是纏著何老師一直追問,何老師被我纏怕了,終於對我漏了口風。 何老師說在上一屆的季展之前,曾見到劉正誠怒氣衝衝的跑進學校的寫生室,他獨自一人在裡面折騰了三、四小時,才離開,這是何老師最後一次見到劉師兄。 之後就聽聞劉師兄與他女友殺了賴狗子的消息。 「劉師兄在寫生室做了什麼?」 何老師說劉師兄畫了一幅畫,這幅畫被何老師私藏起來了,我要求老師帶我去看看,起初何老師不願意,但終究拗不過我,於是將這幅畫偷偷給我看了一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沒有穿任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那女子正是劉師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細注意到三個細節,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傷,第二、紅色的項圈扣著一條鐵鍊,鏈子的另一端被一隻手握住,只是畫裡只有手,沒有畫出其他部份;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師只給我看一下,就把畫收起來了,並交待我不可以亂說。 下午。我沿著眼鏡師兄告訴我的路,離開學校了。 一路東找西問,終於找到蔡師兄租的地方。 蔡義雄聽聞我的來意,告訴我︰「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尋問的事,你不要到處亂問,小心被開除學籍,還有事情未必是這樣,其實你所聽到的只是謠言,而我知道的這種版本,才是真的。」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烏雲不語。 他想想不對勁,沖了過去,一腳踹開大門。 大門被破開,劉正誠站在門口,看著淩亂的屋內,裡面一對男女,讓他觸目驚心。 「讓你看到了。」 賴狗子一臉痞子的模樣,他起身摸索著四周的雜物。 劉正誠顫抖著,喃喃道︰「你為什麼在這裡?阿香……」 他已看到,賴狗子身後那個裸著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體。 賴狗子從他的褲袋裡,掏出一根煙,翻開打火機點著 「我沒想到,你女友竟然還是處女,一興奮下就替你先開苞了,哈哈哈!」 賴狗子的得意,還不到一秒鐘,一記兇猛的拳頭,猛然擊中他的臉頰,將他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壓在賴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小誠…」 劉正誠低著頭︰「別說話…我現在腦中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雅香被淚水淹沒的眼中,只見到劉正誠模糊的背影,他背對著雅香,正要離去。 「別走!」 李雅香撲過去,將劉正誠拌倒在地上,劉正誠感到昏頭昏腦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多久,下體一陣溫潤的感覺讓他漸漸蘇醒,等他回神來,卻見自己大字型仰躺,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將下體的肉棒含在嘴裡吞吐。 雅香側著臉,用小嘴含著粗壯的陰莖,紅唇貼著肉棒的外皮,吸入;吐出,舌頭跟著遊舔整根肉棍,從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後將龜頭吃下,又吐出。 那張小嘴像軟體動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後黏著肉莖一路往上爬,最後軟軟的水母包住了圓碩的龜頭,緊緊地猛吸一陣才放開那可憐的小烏龜。 劉正誠給這樣吹弄,下面的肉棒早就硬挺起來,只見女人兩眼發出熊熊的欲火,饑餓的神情像一頭猛獸,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佔據了理智,舔硬了肉棒之後,便壓在劉正誠身上,準備強姦他。 女人張開大腿,肉穴直接蓋到男人的肉棒上面,壓了下去。 劉正誠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正與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開,卻反而一手抓到青乳,軟軟膩膩;溫溫綿綿,從手上傳來難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圓臀不住地上下跳動,劉正誠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軟軟黏黏,又濕又暖的東西包覆住,那東西還會擰動,就像把他的肉棒當成麻布擰一樣。 他沒撐幾下就射了出來。 蔡義雄:「最後賴狗子死了,被那個女人殺死了,小誠帶著那個女人亡命天涯,就沒人知道他們的消息了。」 這個版本我聽過,就是眼鏡師兄聽來的謠言版,怎麼蔡師兄也是這麼說呢?難道這才是真象? 我沒有死心,按眾人的說法,找到了劉正誠的畫室,那裡已經廢棄多時,裡面積滿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住過。 我沒找到劉師兄,只好無功而返。 幾天後,我拿了一堆廢棄物,送去學校的資源回收廠,在那裡我見到先前的那位落魄男子,他半個身子都埋在一個大垃圾箱裡,看他跟拾荒者一樣,從裡面撿一些剩菜在啃,我於心不忍。 那是我發自內心的憐憫,我買了點飲料、麵包,包在一個紙袋裡送給他。 他似乎餓壞了,一把搶了過去,像饑餓的野狗般狼吞虎嚥。 他吃飽喝足後,望著我:「你、你不是那天問我什麼事的……什麼事?對啊,你那天問我什麼事呢?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撫道:「別急、別急我叫方金啦,那天我想問的是劉正誠的消息。」 他聽到我說起劉師兄,便喃喃自語起來。 第十一章 『斯德哥爾摩精神症候群』: 人于絕望之中屈服於暴虐,再重獲希望時,將連牲畜都不如。 人是可以像牲畜一樣被馴養。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社會科學家對於,受害者愛上或臣服於加害者,這種象現稱為“斯德哥爾摩精神症”。 關於心理學的解釋,當被害人的身心性命受到威脅,被害人卻有如新生嬰兒般,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任憑加害人魚肉,但加害人最後卻施以小恩惠,饒過被害人。 被害人就會與最靠近的有力者,形成一種情緒依附,以取得最大化的生存率,讓他至少能生存,此綜合症可能是由此發展而來。 ************ 「這地方的景色不錯吧,心情不好的話,來這裡看風景最棒了。」 賴狗子把摩托車停在山路旁,側臉望去,只見李雅香站在山崖邊。「喂!妳不會想跳下去吧?」 賴狗子走到她旁邊:「妳可別做傻事啊,那件事我不會告訴小誠的。」 雅香看了賴狗子一眼,淡然道:「其實我早就配不起他了,小誠應該有更好的人生,我這種病,只會拖累他。」 「是嗎?但我看小誠對妳挺上心的。」 賴狗子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手窩在口袋內掏尋打火機。 「所以,我更不能拖累他。」 賴狗子掏出打火機,點燃煙頭,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後:「就算妳這樣想,小誠也不會放棄妳的,這樣吧,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妳。」 兩人騎著摩托車,來到了賴狗子的家。 賴狗子住在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空間不大,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 「妳先住這吧,過幾天我幫妳去散佈流言,就說妳跟小誠分手了。」 賴狗子拉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地上都是垃圾,一些髒內衣、髒內褲,就隨地扔在那。 雅香搖搖頭:「我瞭解小誠,他不會相信的…」,「就讓他知道我被你那個的事吧。」 賴狗子沒想到,李雅香竟然想主動捅破這件事,這要一捅破,他就沒有東西可以威脅李雅香了,甚至他還可能會獲罪入獄,想到這裡,他蒼白的臉上,不禁流下驚恐的冷汗。 李雅香望著賴狗子,臉上若無其事的樣子,冷笑道:「哼!你怕了?放心,小誠仍然會識破的,因為你根本打不過我,你怎麼可能強暴我呢?」 「是啊!我也想問,妳當時為什麼不打我呢?難不成,先前,妳、妳真的是故意讓我肏妳?」 說到這裡,就連賴狗子都感到不可置信了。 李雅香露出厭惡的表情:「當然不是。」 李雅香漂亮的鳳目眨了眨眼,小臉緋紅起來:「是那幅油畫…的關係…」 「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被你,你這種爛人給、給那個了」 賴狗子聽到這個受害者,一下反過來幫他這個加害者出謀策劃,一下又當他的面損他,他心中五味陳雜,說不出的怪異:「那幅油畫?到底怎麼一回事?」 「那幅油畫…」 小誠送的生日禮物,他親手繪出的真人油畫。 每次雅香當模特時,望著那幅畫,都會讓她陷入恍神,所以她必須設鬧鐘,喚醒自己,如果沒有被喚醒的話,她會發生什麼事呢? 雅香之所以被賴狗子強暴時,沒有力氣抵抗,就是因為當時她正好處於,剛剛從恍神初醒的狀態,這時候身體比較虛弱。 李雅香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賴狗子,也讓賴狗子明白,當時他是多麼的僥倖,不然他根本不可能成功,反會被打成豬臉。 倆人談到這,賴狗子跑了出去,過一會,抱著一個用白布包裹住的物品跑了進來,他掀開白布,露出油沫晶瑩閃閃的彩光,是那幅真人高的油畫。 「我早就偷偷從畫室,給偷了出來,妳看看是不是這幅畫?」 李雅香看到這幅畫的霎那,她的目光就已深深地被吸引過去,一股難言的魔力,彷佛將她的靈魂吸入畫中一樣,那個時刻,她感到一切都平靜下來了。 陰鷙狡詐的賴狗子,發現雅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要她做出什麼,她都會配合,此時的她已從英姿煥發的巾幗英雌,變成了溫馴的小貓。 賴狗子發現,只要沒有用鬧鐘喚醒她的話,她就會一直這麼的溫馴,於是他有了一個邪惡的計畫,他要讓這個美女,變成屬於他的寵物。 從那一天起,李雅香就沒離開過雜貨鋪的二樓。 時間飛快,一周過去了。 賴狗子的房間仍是髒亂不堪,地上到處都是垃圾,一張四方桌上擺滿了吃剩的食物與空酒瓶,此外還有一堆亂放的照片。 有十幾張照片,第一張照片是一位美麗的少女躺在一張半人高的木床上,充滿彈性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誇張地拉成一字馬,將她下體的性器官暴露出來,柔嫩的陰唇被她自己的纖指邊翻開,露出裡面紅紅的軟肉。 少女的表情看起來似睡非睡,而她正是失蹤半個月的李雅香。 第二張照片,仍是雅香的裸照,只是換一個姿勢,她兩腿併攏站立,兩手抱於腦後;第三、第四張照片,也大同小異,只是姿勢不同而已。 第五張照片,就有了一點變化,雅香的陰唇周圍的陰毛被刮掉了,露出光潔的陰戶。 從桌上往下望去,看到地上散落不少雅香的裸照,沿著裸照的道路,看到小客廳裡有一台電視,螢幕裡正在上演一齣春香肉色的黃片。 但黃片的主角卻是——李雅香。 雅香雙腿大大的張開,一隻金屬鴉嘴鉗插在中間,將陰唇擴張成圓形,裡面淫靡的淫水,隨著陰道肉壁的絞動,泛起瑩瑩波光。 「看啊……快看我的身體……」 李雅香嬌聲道:「啊……大家都看著我淫蕩的身體……」 纖維的指頭壓著陰蒂,一按一放,弄得陰蒂像彈簧般上下起伏,李雅香十指按著濕淋淋的陰唇,不停搓弄,飛快的指間,夾著嬌軟濕滑的肉唇拼命舞動,帶起四射飛濺的淫水。 螢幕的對面,有一個女人,跪在地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拿著假雞巴,對著自己兩腿之間規律的抽插,仔細看去,女人胯部下面沒有一絲陰毛,那裡夾著一張柔嫩的肉穴,兩片肉唇被假龜頭擠開,周圍的嫩肉跟著凹進去,好似一個肉做的漩渦,在龜頭一伸一縮之間急速的抽動。 李雅香昂起秀頸,長長的烏髮跟著晃動,她看著自己表演的黃片在手淫著,手上的假雞巴,每插進小穴一次,就濺出白白的濁液,她臉上滿是羞恥的緋紅,疲累的喘道:「啊!啊!啊!住手…不要……啊!」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剝開自己的秘處,自己拿著假雞巴捅弄,卻又羞恥的想停止這種事,賴狗子只覺得自己下面的雞巴已整根勃起,硬得直直的,摸起來燙燙的,要是一口氣插進她的小穴,說不定會不小心肏穿了她的小嫩屄。 賴狗子看得欲火直冒道:「裝什麼裝?妳看看妳自己有多騷啊?」 剛說完,他就把那根假雞巴拔了出去,丟在一旁,淫水跟著流淌一地。 他握住龜頭,頂在濕濕滑滑的嫩穴洞口,向裡面推了一下,卻滑了出來,他又再次頂住,這次擠開濕軟的肉唇,插進了狹窄的蜜穴中,裡面一層層滑滑的肉壁包住男人的雞巴。 感覺像是溫溫暖暖的東西黏在雞巴上,那東西還軟軟黏黏的,會隨著雞巴的抽動而跟著扭動,而且會對著雞巴一下緊一下放鬆。 李雅香感到一股吃痛,身體自然的繃緊,紅紅的唇瓣在賴狗子插入的那一瞬間變成蒼白色。 她想起痛苦的回憶,一個讓她心如撕裂般痛的夜晚,那一夜被別的男人奪走了自己的處女。 邪惡的陌生人奸笑道︰「開通啦!」, 而她只能淒厲地哀鳴︰「不要啊~~~~!」 那時候她無力抵抗,但現在呢? 她仍然無法反抗,任由那根醜惡的雞巴,在她嬌嫩的肉膜裡進進出出,甚至還不時會重重的搗入到蜜穴深處,撞擊著子宮頸口。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感到屈辱。 她覺得自己很下賤,很骯髒。 可是她卻感覺自己漸漸的迷失了。她能感覺到那根雞巴在她體內進出的律動,當抽動的快時,她會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會有一種要獻出自身或是被對方佔有的快感,當抽動的慢快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陰莖的形狀,感覺到龜頭頂端的馬眼,頂在她的肉璧上,溫溫的、突突的、硬硬的。 她想叫!想發出聲音!可是道德與良知讓她咬著唇,不敢出聲,她深怕出了聲,就是認同了對方的姦淫,但身體卻受不了的敏感,她渾身都是火熱熱的。 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火熱的屁股隨著雞巴的抽動,上下扭動。 忽然腦袋一瞬間空白,像被電擊了一樣,這僅僅不到三秒的時間,讓她感到自己有多麼下賤!因為她高潮了。 對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賴狗子沒有絲毫憐惜,雞巴一挺,整只肉棒都插進去,插到根部都沒入穴裡。 剛開苞不久的嫩穴被醜惡的雞巴猛烈的穿刺,原先充滿彈性的陰道肉壁,應該有一圈圈柔嫩的肉折,此刻卻像被什麼東西拉扯般,平平的,是一種繃緊的平;李雅香終於叫了出來,那柔軟的小穴被撐開來,撐賬到臨界點未爆,仍緊緊夾著肉棒。 這個美女的陰道裡,流出了很多水,賴狗子挺著腰,雞巴插在裡面,享受著剛破處的鮮嫩和緊窄。 第一次的破處李雅香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這一次她卻沒有流淚,她只有斷斷續續的片段式高潮,讓她的腦袋一會兒空白,一會兒又清醒。 她覺得自己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配合著賴狗子的命令。 賴狗子很高興,這個高傲的女英雄,現在任他玩弄,就一頭馴服的母馬,聽憑他的使喚。 第十二章 落魄男子說話顛三倒四,有頭沒尾的,是我依靠強大的邏輯推理能力,將他的話給復原成上述內容。 就在我思考時,他突然調頭就跑:「喂!別跑啊!」 我一路追著,跑到一處小巷弄,這裡很髒亂,是標準的城鄉結合區,地上都是凹凸不平的泥濘地,一些野機車呼嘯而過揚起了大片的黃沙,我掩著口鼻,卻發現失去落魄男子的蹤跡了。 滴滴雨水莫名其妙地打在我頭上,我擡頭一看,才發現天空上堆積著厚厚的黑雲。 真是不妙!一下子雨水就像炮彈般打下,我抱著頭,沒頭沒腦的跑到一家小店門口躲雨。 「年青人,進來吧,你站在那會淋濕的。」 老闆姓王,人很熱心,見我站在門口,就邀我進來躲雨。 我進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間情趣用品店,我沒有嫌棄的意思,徑自坐在角落,忽然看到架子上有一張光碟,封面上的人物,我很眼熟。 「老闆,這張片子是誰演的?」 王老闆急沖沖的跑過來,把片子收起來:「不好意思,沒收好,這是非賣品。」 ,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好像看到裡面的人,長得像我認識的一位失蹤朋友,警方到現在還在查這個案子,我相信他們一定有興趣聽我的舉報。」 「別、別,你這樣我很為難…」 王老闆在我的威脅下,說出了這張片子的事。 ********** 王老闆覺得很奇怪,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雅香一頭長髮隨肩而落,絲絲細細的柔發像麥穗般迎風搖舞,活潑地擺動著,玲瓏的體線,畫出曲勁的臀峰,沿峰而下是筆直圓潤的大腿,連結著充滿彈性肉感的小腿,從大腿、小腿連到足趾,曲勁有致的線條,看起來有股活力、生機、健康的氣息。 她穿著學校的女校服,臉上平靜而恬淡,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櫥窗。 王老闆經營這家店很久了,從來沒有見過有那一個女學生,敢穿著學生服跑進來,而且她看起來很有氣質,像一個好學生,怎麼會出現在這?而且還直視櫥窗,不感到害臊? 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王老闆在櫥窗擺了一個女性的裸體人偶,上面穿戴了許多SM用具,一些女顧客進門,看到這個人偶都會害臊不敢直視。 又進來一個青年,他一頭長髮束到腦後紮了一圈馬尾,穿了一件黑色的細肩帶內襯,腰上一圈皮帶系了不少雕刻工具,膝蓋開洞的牛仔褲看起來很時髦,整體給人印象,就是一種頹靡的現代藝術風格。 賴狗子走到雅香旁邊,手搭在她肩上,抱著她走到王老闆的櫃檯。 王老闆:「狗子!你跟我買了好幾件商品,一直拖欠,到底什麼時候付錢?」 「別生氣,我這不是來付錢了嗎?」 ********** 王老闆:「狗子,叫那個女孩跟我做了一次,當作抵消他的債務,就這樣而已,後來他們就沒來過了,你別告訴警察哦!」 這個老闆說話很怪,很明顯在說謊,他在隱瞞什麼?不想讓我知道。 我裝作相信他的樣子,沒在追問,只是跟他打哈哈,還跟他買了點東西,趁他到倉庫拿貨時,偷走了那張片子。 片子的外面用一層塑料袋封住,上面有一張簡介圖,是一個赤裸的女子趴在地上,女子的樣貌正是李雅香,我回去拆開外封的塑料袋,裡面竟然有兩張光碟,難怪摸起來厚厚的。 我用光碟機打開寫著號碼1的片子: 畫面一開始昏昏暗暗的,看不太清楚,還有吵雜的聲音,鏡頭晃了幾下後,有一道黃光打在一面牆上,王老闆走進鏡頭裡,看他在收拾地面,過一會兒他就離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人。 一位穿著學校制服的女學生,一頭長髮自然撒落。 她是封面圖上的女人——李雅香。 她看著鏡頭沒說話,兩手平放在身側,站立著不動,鏡頭外有另一個人說話,「呆站著幹嗎?不是教過妳了嗎?還不快做!」 不是王老闆的聲音,我猜是賴狗子,雖說是我第一次聽賴狗子說話,但我卻好像在那裡有聽過這聲音? 雅香看了鏡頭一下,便低下頭,兩手伸到後背,解開鈕扣,將上衣脫了下來, 接著脫下裙子,最後將內衣也脫了,全裸的站在鏡頭前。 她兩手放在身後,兩腿分開,下身的陰毛已經剃掉,露出光潔的陰戶,她一開始細聲的不知在說什麼?賴狗子罵了一下,她才大聲的說:「我叫李雅香,今天我自願放棄人類的尊嚴與做人的權利,成為一個奴隸。我在這裡認賴狗子為主人,並與主人簽定奴隸契約,按契約內容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我接著放入第二片: 影片日期顯示,第一片與第二片的時間間隔兩周。 影片一開始,就看到雅香站在兩張板凳中間。 她仍是赤身裸體,在她身上唯一的物品,僅有脖子上的項圈,以及她雙乳上,掛著一隻銀白色金屬物,看起來像是一枚細細的釘子,貫穿整隻乳頭。 她轉過身露出屁股,豐滿的股肉之間有一條凹陷的臀溝,從溝壑裡垂下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這條尾巴的一頭是隻短肛塞,現在整隻都插在雅香的肛門裡,僅露出狗尾部份。 雅香動作熟稔的對著鏡頭,點了一下頭,然後爬到板凳上,左右腳各站一隻板凳,分開大腿,露出光潔無毛的陰戶。 她望著鏡頭說:「前主人為了讓母狗能成為真正的母狗,要母狗拋棄一切的負擔,所以母狗把房子賣了,賣屋款項與存款都交給了前主人。前主人還燒毀了母狗的身份證,說是畜生不需要這種東西,然後將母狗所有的衣物都丟棄了。」 王老闆沒有出現在畫面中,只有聲音:「妳說說,為什麼叫前主人?」 雅香的臉上很平淡,沒有什麼表情:「因為前主人說母狗只是一件物品,可以轉賣的,所以把母狗賣給了主人您,他現在是前主人了,您才是母狗的新主人。」 我看到這裡大禁大罵賴狗子,竟然如此無恥,把好端端的女孩子變成這樣,現在還把她當成商品賣給情趣店老闆! 王老闆的聲音:「妳說,現在要給妳做什麼?」 雅香看了左側一眼,我猜應該是王老闆站的位置,然後她又轉過臉,看著鏡頭露出一個很機械式的笑容:「母狗奶子上的乳叉,是前主人穿上去的,新主人要給母狗的陰蒂,穿上陰環,以表示母狗現在已經歸屬於新主人了。」 她說完話,自己兩手伸到胯下,剝開陰唇,靜候不動。 王老闆終於出現在鏡頭上,他手上拿了一個像迴紋針的東西,但比迴紋針還要細小,他一手捏著針頭,另一手捏著陰蒂,將尖銳的針頭抵住柔嫩的陰蒂。 「啊~~~呀!」 雅香吃痛的叫了一聲,針頭已穿過陰蒂,王老闆拭去血痕,將那針頭扣進迴紋針的環扣裡,這樣就在雅香的陰蒂別上了一隻小小的陰環,看上去還閃閃發亮。 影片到了這裡就沒了,我現在終於知道王老闆為什麼要對我說謊了,因為他也是這起失蹤案的共犯之一。 那麼失蹤的雅香應該就在王老闆那裡,但另一個失蹤的劉師兄呢?他去了那裡? 第十三章 這個答案是無解的,因為我在事後,再一次來到情趣商店,但讓我震驚的是王老闆竟然自殺了,他留下了一封遺書,交待了一些事,卻讓整件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我在店裡搜尋了一下,找出不少關於李雅香的調教影片與照片,甚至有文字記錄檔案,這些東西包含遺書。 按遺書所說,賴狗子賣掉雅香三周之後,有一天他跟劉正誠出現在情趣商店。至於為什麼賴狗子會帶劉師兄來這裡,遺書沒有交待。 劉正誠抓著賴狗子的衣領,倆個人拉拉扯扯,吵吵鬧鬧的走進店裡。賴狗子一看櫃檯的王老闆,指著他就喊:「就是他!就是他!雅香就是跟他走了,你別抓我,自己去問他呀!」 王老闆見劉正誠一臉怒氣地朝他走來,他額上不禁淌出冷汗,畢竟做了虧心事,心臟早嚇得碰碰直跳,他膽卻的指著倉庫方向,囁嚅道:「你、你別找我,你要找的人在那裡,別找我…」 劉正誠聽到這話,也顧不得王老闆了,逕自沖入倉庫內。 「阿香!」 倉庫裡有一位少女,正賣力的在整理貨物,一見到劉正誠,她也不知所措,倆人當場無語。 李雅香穿著一件OL式的女性高領西裝,腰間繫一條咖啡色的腰帶,下身是短裙,腿部包著黑色的絲襪,腳上穿了一雙高跟鞋。 大約幾秒鐘的時間,李雅香走了出來,劉正誠跟在後面,「阿香!這兩個月來,妳跑那裡去了?妳知不知道我……」 雅香回過來,玉指點在劉正誠唇上,讓他禁聲。 「別說了。小誠,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在這裡工作,我過得很好,希望你以後別來打擾我。」 劉正誠一臉愕然,但隨即就拉住李雅香的手說:「阿香!妳到底怎麼了?」 雅香推開劉正誠,搖搖頭:「我就知道,你不會死心的」,她側臉瞪了賴狗子一眼,冷冷的笑了一下:「哼!一定是他帶你來的,是想看看我的醜態嗎?」 賴狗子一臉事不關已的模樣,笑道:「別這麼說嘛,妳看妳現在不是人模人樣的?王老闆不對妳挺好的。」 「人模人樣?」 李雅香冷笑了一下,接著忿恨的瞪著賴狗子:「你自己看看吧!」 她一把扯開鈕扣,將西裝脫去,接著又脫去短裙,裡面什麼內衣也沒有,是赤裸的胴體,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狗項圈,乳頭上穿了兩枚銀針,下體有一個發亮的金屬迴型環,兩腿之間還掛了一條狗尾巴。 劉正誠先是震驚,緊接著是生氣:「是誰?是誰把妳變成這樣的?」 李雅香搖了搖頭,微微的笑道:「是我自願的,平時主人會讓我穿正常的衣服,幫忙主人顧店,但裡面不許穿內衣褲,等下班後,我就會脫光了等主人調教。」,她看著在一旁發抖的王老闆,走了過去,跪在王老闆腳下,恭敬道:「母狗犯錯了,剛剛母狗的自稱詞用了"我"字,卑賤的母狗不能用這個字詞,請主人處罰。」 劉正誠當然不會讓王老闆處罰雅香,他很自然的就要衝過去,但李雅香卻站了起來,阻擋在他面前。 「小誠,你都看到了,以前的雅香已經死了,現在你眼前的只是一頭卑賤的母狗,母狗會拼死保護主人!」 遺書寫到這裡,只說了忿怒的劉正誠抓起了賴狗子,倆人扭打起來,李雅香站在王老闆身前保護他,並未阻止,這倆人打著打著就打到外面去了,之後這倆個人都沒有回來過。 雅香最後怎麼樣了?遺書並沒有說明,從調教影片與照片來看,王老闆利用雅香拍了不少黃片,以此賺了些錢。 照片中雅香原先的小胸部,變成了鐘乳型的大波,看來是動了隆乳手術。 關於雅香的調教影片很多,獸交的就有三十多張;有出去接客的有五張,女犬調教的有十張,緊縛鞭打的有四張,還有穿皮革衣、穿各類簍空情趣衣的影片,還有一些多人輪姦的片子。 文字記錄檔案,有雅香自己寫的一些記錄,我將這些記錄整理起來與調教影片放在一起分析: 記錄片段1: 主人,今天您說,希望母狗能變成徹底沒有思想的物品,母狗檢討自己,知道是因為上一次,小誠來店裡鬧事,讓您擔心母狗會後悔做奴。所以母狗決定將自己完全交給您,當一個沒有思想的物品。 現在肉體現在不自稱母狗了,肉體只是一件沒有思想的物品,請您任意改造肉體的身體。 記錄片段2: 主人,今天您出門時,把肉體緊緊綁起來,鎖在倉庫裡,知道您怕肉體會逃跑,肉體不逃跑的,肉體會等您回來,讓您玩弄。 記錄片段3: 主人,您要肉體,以後都必須服從您的所有命令,肉體只能接受主人的要求,並且用肯定語氣回答"是",肉體沒有權力拒絕主人的要求,肉體更不能使用否定語氣說"不或不要"。 主人,肉體犯錯了,下午您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竟然遲疑了三秒才回答"是", 肉體是沒有思想的物品,不應該有思考,主人要肉體跟公狗交配,肉體必須要不思考,立即回答"是"。 從這裡的記錄以後,有了雅香犬交的影片,這些片子還販賣到外地去。 記錄片段4: 肉體今天按主人的要求,給陌生的客人肏穴,能用肉體下賤的小穴替主人賺錢,肉體感到很高興。 記錄片段5: 主人說肉體快要變成真正的物品了。 昨晚主人把肉體放在外面的垃圾桶裡,有一個撿垃圾的把肉體肏了一遍,肉體沒有反抗,肉體知道主人不是丟棄肉體,肉體只是沒有思想、沒有知覺的工具,主人要怎麼處置都行,當主人把肉體撿回來時,肉體感到好幸福。 這個王老闆是有色無膽的鼠輩,依他的性格來看,這裡面應該有更複雜的內幕才對。 第十四章 美麗的裸體少女跪伏在地上,兩臂向前伸直,左手疊在右手背上,柔軟的長髮散落一地,黑髮蓋住了肩膀。 乳房被身子壓貼地,而背部呈一道斜坡四十五度的往上爬,在腰際彎出一道柔勁的曲線,最後變成圓滿的臀形;兩隻大腿併攏,膝蓋懸空未觸地,僅靠著十根腳趾緊緊抓地。 李雅香昂起頸子,露出一圈紅色的狗項圈, 她有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瞳,一對如流星的劍眉,筆直的鼻樑,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隻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下面是一張櫻紅小嘴,下巴是圓圓的鵝蛋臉。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恭敬地喊了一聲:「主人。」 她的臀部之間插了一條狗尾巴,只要肛門括約肌一夾,尾巴就會自動搖晃。 她跪在男人腳下,舔著對方的黑皮鞋,屁股上的尾巴左右搖晃著,像極了一隻向主人獻媚的母狗。 王老闆:「起來吧。」 李雅香身子後彎,兩腿張開,握拳,兩隻手肘夾在腋下,挺直了腰,那隻狗尾巴仍在搖曳擺動;胸部上掛了兩隻沈甸甸的大乳球,隨著她的起身而晃動,乳頭上的銀叉,換成了兩隻金色的乳環,像鞦韆一般跟著晃動。 「最近警方的追查越來越嚴密,前幾天還有條子上門來問,唉!我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難受啊!」 李雅香沒有說任何話,對於王老闆的抱怨,她也只是平靜地望著她的主人。 「王老闆!」 門外走來一個人。 那是王老闆的熟客,他常來光顧,也肏過雅香好幾回了,每次來都會蒙上雅香的眼睛,讓她看不見。 那人每次出現,總會穿黑色的褲子,李雅香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心裡暱稱他為黑客。 「啊!你總算來了。」 「王老闆,你都準備好了嗎?」 「放心吧,這隻母狗現在非常聽話了。」 王老闆拍拍李雅香的腦袋:「今天妳要跟客人出去,一路上妳必須把他當做妳的主人看待,還有妳不準看這位客人的臉。」 「是!主人!」 李雅香低著臉,翹著屁股,趴在地上,她只敢看著黑客的鞋子,跟著黑客的腳步爬了出去。 到了外面,李雅香看到門口放了一隻攤開的旅行箱,她主動爬了進去,然後等黑客合上拉鍊,將她運走。 不知過了多久,拉鍊終於打開來,光線透入旅行箱內,李雅香隱約聽到外面有不少喧嘩與驚嘆之聲,她的雙眼慢慢地適應著光線,眼前的模糊景象也漸漸清晰起來。 這是她很熟悉的地方,學校的武術教室,周圍有十來個人,每個人她都認識,有她的學弟,還有同學。 黑客:「這些人妳都認識吧?我告訴他們,妳現在只是一個母狗玩具,他們不相信,我只好帶妳來,讓妳親自告訴他們吧!」 李雅香內心一陣悸動,以前接客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今天卻是在眾多認識的同學面前。她感到無比的羞恥,臉頰像被火燙到一樣刺刺的。 碰!碰!碰!碰! 心臟急速跳動,她吸了一口氣,緩和一下,羞紅著臉對著同學們說道:「主人說的沒錯,肉體就是一個母狗玩具。」 「不會吧!」,「沒想到是真的!」 「你看她,還穿乳環耶!」 「何止,你看下面,還有陰環!」 李雅香閉上眼皮,任由他們對她的評頭論足,也不發一語,黑客笑道:「那麼就讓大家看看,妳的武術有沒有退步吧?」 李雅香筆直地站在教室中央前,她雙手交疊,反綁在背後,前面是一位學弟,她只能用腳,跟這位學弟對打。 那位學弟看起來很緊張,反倒是李雅香已坦然面對一切,倆人在動作上,李雅香顯得很自然,學弟卻僵硬無比。 雅香彎屈小腿,大腿緩緩擡起,擡高,當大腿貼到肚皮時,小腿跟著伸直,直到足踝貼到她的臉上,這是站立姿勢的一字馬。 只是現在兩腿之間卻露出光潔的陰戶,一隻銀環穿在陰蒂上面閃閃發光,柔勁的臀肉一扭,纖瘦柔軟的腰支彈起,一個淩空迴旋踢,就把學弟踢翻在地。 所有人都吃驚了,沒想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功夫還如此厲害! 黑客:「沒關係,換第二位上來挑戰。」 黑客讓雅香分開大腿,在她的肉穴裡插了一根電動按摩棒,然後開大最大震動,並命令她夾緊,不準掉出來。 這下不要說格鬥,她連移動腳步都做不到了,於是第二個挑戰者很輕鬆的撲倒雅香,並捏著她的奶子,上下其手。 黑客大笑道:「哈哈!她輸了,你們大家都一起上吧,不用對她客氣!她不過是隻母狗玩具!」 她的肥碩的圓乳被無道粗手肆意地蹂躪,柔嫩的乳肉,像桿麵團般被捏成奇形怪狀,金色的乳環也被拉拉扯扯;肉穴也被許多男人的肉棒輪流插入。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具肉做的黏土,被四面八方而來的手,捏來捏去,下身被不停的狂肏,讓她麻木了。 那天晚上,她在十幾位同學的見證之下,跟一頭公狗交配。 她跪在地上掘起屁股,讓公狗趴在她的背上,犬根筆直的沒入她的肉穴裡,在這麼多認識的人面前獸交,讓她的心像是發冷似地直打哆嗦。 她認出那是對她愛慕不已的學弟,那是對她敬佩的同學,還有曾被她打敗過的師兄,現在他們都看著自己,看著那犬根在自己的穴裡抽動,發出擊打般的啪啪聲。 自己卻像個母畜伴隨著劇烈的運動,發出淫蕩的笑聲,就像個不知羞恥的妖女。 「呵呵~~~哦~~嗯~~~~啊啊~~~~呵哈~~~」 她看到對她的愛慕、敬佩、友情,一一轉變成了鄙夷與不恥。 美女與野獸活生生的交媾表演,徹底粉碎了這些人對雅香的好感。 第十五章 「你知道嗎?狗子跟那他同學失蹤了,我現在很害怕有條子會來找我…」 王老闆雙手交握,不停的瑟瑟發抖。 黑客:「你是怕惹禍上身吧?好啦,別擔心,這樣吧,你把她賣給我,以後這件事跟你就無關了。」 「好……好吧…」 雅香站在倆人身旁,聽到對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那雙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靈氣,就像個機械人般冰冷。 黑客走到她的面前,那雙空洞的眼眸自動的看著皮鞋,她受到的命令,就是不能看黑客的臉,所以她只能低頭,如果黑客擡起她的臉,她也會閉上眼皮。 「妳聽到了,現在妳的新主人就是我了。」 突然那冰冷的表情泛起了紅潤的色澤,原先空洞的雙眼也換上了一層迷矇而妖媚的眼神,嬌紅的嘴角唇露出了一抹淫魅的笑意。 雅香低著臉道:「肉體的身體和精神都是屬於主人的,請新主人任意使用肉體吧!肉體對新主人獻上自己的忠誠與服從。」 黑客對雅香的調教是異常的殘忍。 第一天的調教,就在一處地下室裡,李雅香躺在床上,雙腿張開,手腳放在身體兩側。 黑客將產檢用的鴨嘴鉗插進李雅香的穴裡,翕張的肉穴被擴張開來,露出裡面一圈圈白皙滑膩的粉紅色肉壁,但黑客沒有停下,他繼續轉動齒輪,把肉穴擴張到最大,連裡面最深處那一個紅紅的小洞都能看到,那個小肉洞就是子宮頸口。 雅香感到下體一陣冰涼,一點涼涼滑滑的感覺在陰道裡擴散開來,黑客將一罐軟膏擠入她的陰戶裡。 李雅香沒有問那是什麼東西,只是配合著黑客的動作,忽然黑客說:「這東西是果糖,有流到妳的子宮裡嗎?」 子宮內璧是沒有神經的,所以女人一般沒有感覺,懷孕是種胎在子宮內璧,然後發胎到外璧,就連上神經了,因此孕婦會有痛覺。 整個子宮唯一有直接與神經連上的地方在子宮頸口那一段,那也是女人非常敏感的部位。 「沒有流進去。」 雅香能回答這麼直接,是因為她感覺到果糖漿只流到了內外陰唇與陰道肉壁外端,並沒有流到陰道的深處和子宮頸口。 黑客畢竟是男人,對女性生殖構造不太清楚,他只好把軟膏交給雅香,命她自己把果糖擠進去。李雅香自己摸索著,很快就將管子推到陰道深處,用力一擠,糖漿塗滿了整個肉壁,接著她將管口對準子宮頸口,輕輕一堆,插進了紅色的小肉洞中。 一股冰涼的感覺混合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糖漿已噴進了子宮裡。 黑客拿著一罐透明試管,交到雅香手裡,管子裡有許多黑色細小的生物在爬動,那是螞蟻。 「妳自己把這個管子打開,然後倒入肉穴裡。」 李雅香看了管子裡爬行的螞蟻一眼,點了頭:「是,主人!」 她將管口插進陰道之後,壓在陰道外部的肉折上,接著用力一拍管子,一群群黑黑的螞蟻灑落在裡面。 黑客又拿了一管過來,讓她繼續放進去,一連放了五管,就這樣雅香的肉穴上爬滿了黑色的生物,細小的螞蟻在陰唇上爬來爬去,透過鴨嘴鉗,可以看到肉穴裡面還有很多黑色的小頭,不斷的在裡面鑽動。 對雅香而言,那是難以形容的感覺,下體非常的痛癢,細細的疼,像潮水般有規律的傳來,但這還能忍受,真正讓她難受的是癢,蟻群在裡面爬行的感覺,讓她癢到受不了。 「這叫昆蟲餐具,妳現在是這些螞蟻的餐具,忍住!讓它們好好飽食一頓。」,「是,主人!」 雅香忍耐著下體的騷癢,任這些螞蟻在她嬌嫩的地方爬行、嬉戲、啃咬,她的手腳不住的發抖,額上流出一滴滴的冷汗。 忽然黑客問道:「這些螞蟻有爬到妳的子宮嗎?」 雅香立即回答:「沒有…啊…只在陰道的淺處…啊…」 「把這管插進子宮口,擠進去。」 黑客又拿了一隻試管過來,但這隻管口上接了一條細細的長管子。 雅香拿著管子,顫抖著:「是…啊…是的…主人…啊…」 細細的長管子穿過陰道,對準紅色的小肉洞輕輕一戳,插了進去,雅香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的手指不禁遲疑了一下,不敢按下去,她內心掙扎著,最後仍暗罵了自己:「我在想什麼?我不可以有思想,我只是玩具,要服從主人的命令!」 她下了決心,手指輕壓,空氣一推擠,一群黑色生物順著細管,噴到了子宮裡。 螞蟻降落在子宮內,順著內壁爬動,一些螞蟻還爬到子宮頸口遊玩。 酥麻的感覺,混合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感到非常的難受,她一直強忍著,但這次的感覺太強烈了,她終於忍不住,兩手在身側大力的拍打,大腿像抽搐般懸在空中抖動不停。 「啊呀~~~~要忍住!啊~~~~忍~~~~讓它們玩弄吧~~~哦~~~」,她剛一說完,瞬間腦袋一片空白,下體噴出一道黃色的液尿。 強烈的酥麻混著強烈的癢痛感,讓她高潮了,陰唇外側的螞蟻被尿水淹死了,但陰道深處與子宮頸口的螞蟻仍在持續蹂躪她。 啪!啪!啪!啪!她的手掌不停拍打床鋪,兩腿不住的亂踢,終於她的忍耐崩潰了,眼角流著痛苦的淚水,哀號著:「不、不行了……啊~~主人…饒了肉體吧……哦~~~肉體受不了啦!噢~~~」 「不許說話,繼續忍耐!」 「啊~~是……噢~~~是的主人!哦~~~」 李雅香忍了不知多久,面色已發白,身體已累到不能動彈。 黑客拿著水龍頭沖刷,她的肉穴,又將裝滿水的細管子,插進她的子宮沖洗。 殘酷的調教,讓她變成了徹底的玩具,一具沒有思想的人肉玩具。 王老闆之後陸續有去探望過雅香,把她受到的調教都記錄了下來,最後一次的記錄是: 「你這地方真黑。」 「倉庫用來儲存物品用的,沒什麼差。」 王老闆:「這個…不知道,她、她過得如何?」 黑客:「在那裡,我帶你去看吧。」 黑暗的地下室,一具長方形的木箱平放,頭尾各掛著一個吊環,懸吊在半空中。 王老闆:「這是什麼?」 黑客沒有解釋,只見木箱的旁邊,擺了一幅真人高的油畫。畫中是的女子,正是——李雅香。畫裡雅香沒有穿任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於身後,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王老闆:「這幅畫,不就是她嗎?」 黑客仍沒有解釋,他只是從下面打開了木箱的蓋子,說是蓋子,其實是個雙翼門,從左右朝下分開。 李雅香被禁箍在裡面,她的手腳都被鋼環鎖上了,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項圈,長髮束成一條馬尾垂在半空,碩大的乳房向下垂成鐘乳石型;眼睛戴著一副黑色的眼罩。 黑客拿起一個搖控器,按下開關,連在兩隻乳環與陰環上面的銅線,立即發出電流,李雅香身子一個顫動,香唇輕啓:「肉體,聽候主人吩咐。」 黑客把雅香放下來,取下眼罩,她看到王老闆,神情冷淡一點反應也沒有,:王老闆問道:「她似乎不認得我了?」 「現在調教的很成功,她基本上已經是個徹底的玩具了。」 王老闆伸手在雅香眼前晃了晃,「妳還記得我嗎?」 李雅香看著王老闆,眼神明顯呆滯,她一臉疑惑,似乎不認識王老闆了。 黑客笑道:「她只會對主人的命令有反應,她過去的記憶也都沒了,現在她只記得自己是個玩具。」 王老闆嘆道:「唉!你真是夠狠,那麼今天你找我來做什麼?」 黑客:「當見證人,調教已經完成了,現在是要劃上句號的時候。」 賴狗子走了進來,王老闆見到是他,嚇了一跳:「狗子!你不是失蹤了嗎?」 賴狗子無奈道:「這段時間,我躲了起來,劉正誠到處在找我,還去黑市買了槍,他、他不要命了。」 「那些等一下再談,現在先當我的見證人吧。」 黑客從工具箱推了一台炭烤機,上面擺了一個鐵盤,下面是高溫的鐵柱不斷在燃燒。 他讓李雅香拿了一隻鐵條放入裡面煅燒。 黑客:「玩具,主人有交待過,妳應該還記得吧?」 雅香將鐵條抽了出來,看著烙鐵上面的字樣,然後擡頭看了一眼旁邊那幅畫,最後轉過來,面無表情的說:「是的,主人,請大家見證,肉體將永遠成為主人的玩具。」 說完她就把鐵塊壓到乳房上,她咬著牙,痛苦的閉上雙眼,一陣燒焦的味道飄出,當鐵塊拿起時,乳肉上烙了一行小字,上面寫:永遠的肉玩具。 ************ 這是王老闆最後的記錄,他並未交待,黑客、李雅香、賴狗子、劉正誠,他們的下落。 我將這些資料看過之後,一把火連同商店都燒了。 因為我不想讓警方找到這些東西。 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當中除了王老闆是自殺,還有人被殺了,因為這之後,警方確實找到一具燒焦的男屍。 我消滅證據之後,回去學校,在路上又遇到了精神異常的落魄男子。 我衝過去抓住他,問道:「老兄!上次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下落!」 「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說什麼?喂!你認不認識王老闆?」 「槍,他有槍,他不要命了!」 落魄男子說完之後,就像腦袋壞掉般,重複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緩緩離去。 我猜想他大概又是那根筋歪掉了,現在正抽瘋吧?我沒有理會他,任他瘋瘋顛顛的離去,忽然地上有一個發亮的東西,我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個傢夥掉的身份證,我再細看內容,卻嚇了一跳! 上面的名字竟然寫著:賴狗子。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