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0年六月,對當時三十歲的我來說是一個浪漫夏季的開始,因為我找到了夢中的女孩,一個小我六歲的大學生.在這個夏天,我們墮入了情網,也讓我第一次體會了性,別笑我,我長的不帥,又較內向,所以以前的幾個不知道算不算女朋友的女朋友,都在兩個月之內就完蛋了,最深的程度也就僅限親親嘴兒.哎,汗顏呀...... 現在的這個女朋友,東北人,性格開朗,非常開放. 第一次見面,就跟我說,我愛上你了,那你愛我嗎? 第三次見面,就在沒喝一點兒酒的情況下跟我回家了. 第一次上過床後,就在仔細研究過我的身體結構後,鄭重其事的跟我說,你的包皮過長你知道嗎?!這樣對你不好,容易得陰莖癌,對我也不好,我會得子宮癌,快割了!!!要快!!!!!!! ....... 三天了,無論我怎麼哀求,怒罵,拿勁兒,裝酷,我的小女子依然意志堅定,拿出兩條路給我走,要不割掉,要不分手...... 靠,分手?嚇唬誰呀?真新鮮,還沒聽說有哪對兒情侶是因為包皮長而分手的呢! 晚上,找了一哥們喝酒,如是一說,他說:"這樣的人,不要也罷,這不是愛,相信我,不是!" 嗯,哥們就是哥們,瞧!說的多好呀!正是我心中想的!行,就這麼辦!借著酒勁兒,我一狠心下了決定. 第二天早上醒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昨晚的宿醉,讓我頭疼欲裂,不過我還是沒有忘記我昨天的決定,我是男人,一旦決定了,就不能更改. 我翻出報紙,在商業廣告版找到我要找的電話號碼,堅定的拿起家裏的電話,撥號,當聽筒那邊一個年輕的女聲操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好的時候,我冷靜的問到:你好,您那裏可以做包皮切割手?是嗎?...... 走進這家小小的診所,我有點兒緊張,不僅僅因為我的身體的一部分將要永遠的離開我,而且憑我的直覺,這不是一家正規的診所,破破爛爛的門,進進出出的幾個醫護人員髒髒的工作服,都讓我覺得到了一家黑店. 在這個只有一層樓的診所中,大約有七八個房間,門上掛著各科的小銅牌兒,我陸續看到了內科,化驗室,婦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卻惟獨沒看到包皮治療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的發現了剛才被我忽略的廁所,卻依然沒找到我要找的.沒辦法,只能去掛號處問了. 其實,看病是要掛號的,這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掛完號人家自然會告訴你診室在哪裏.而我想先自己找的目的只有一個: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別笑我,自小到大,我都很害羞,雖然都說大夫看病是神聖的,而且剛才在電話中我也吞吞吐吐地問了接電話的女的,她賭咒發誓地說做手?的大夫絕對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還是怕萬一在門診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時候再問我一些尷尬的問題,我可就糗大了. 還好,掛號處沒什麼人,而且掛號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的,至少這讓我免去了當著排在我後面也掛號的人說出我來的目的時的尷尬.老天待我不錯也..... 聽了我的陳述,掛號的小夥子頭也沒擡,說:"五塊,沒病歷加兩塊五." 我沒病歷,所以給了他十塊,他依然沒有擡頭,把單子和找的錢交給我,說:"左邊第三間.找梅大夫." 看著掛號單才明白,原來如此,治我這病的是激光科.看著門上的牌子,我憂郁了一下,敲響了門,心裏暗暗祈禱,別是一女的,千萬! 敲了半天,沒人應門. 我只好又回到掛號處,意外的發現那個小夥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女人,臉很?,手卻異常的白.聽了我的投訴,她拿起電話,:"喂,劉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嗎?........哦........哦.....這有個病人,割包皮的,對....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嗎?"她大聲地問我.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後面,我有點窘,小聲說"我想.....先看看......" 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好,嗯,謝謝了劉姐." 掛上電話,女人讓我去左邊最裏面的診室找劉大夫,並囑咐我:"先敲門!" 我心想,壞了,劉姐?!應該不是男的吧...... 最裏面的一間,門上赫然掛著:婦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計是男科大夫不在,臨時給我找了個婦科大夫看,怪不得讓我一定先敲門. 我一邊硬著頭皮敲門一邊心中默念:"劉姐是男的,劉姐是男的",絕望的期待著奇跡出現. 而應門的冷冷的年青女聲讓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沈. 診室也就七八個平方,一道淡藍色的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辦公桌在一進門的左手邊,這個劉姐就坐在辦公桌的正後方,我猜屏風後面一定有一張檢查床. 她接過我的掛號單,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對面.這個女醫師看起來很年青,大約三十出頭,臉屬於比較瘦的瓜子臉,很清秀,眼睛不大,單眼皮兒,眉毛很細,緊緊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邊嘴角有一顆米粒大小的痣. 她穿著一件還算幹淨的白大褂,胸口上別著一個帶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寫著:劉瓊,婦科,主任醫師. 因為是夏天,估計白大褂兒裏面沒穿什麼衣服,從白大褂的領子開口處能看到白晰的皮膚. 我坐定後,她問了我的姓名,年齡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歷上做了登記,然後她擡起頭,開始了例行的醫詢,聽她的口音是江浙一帶的,柔柔的,雖然很冰冷,卻也算好聽.不過第一個問題就讓我不知所措:"你以前的同房時間大約能持續多久?" 啊?!問這個幹嘛?我心想.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張大了嘴,繼續說到:"是這樣,如果你有早瀉的毛病,通過包皮手?,可以得到緩解,相反,如果平時射精時間已經比較長了或射精困難的話,做了這個手?後,可能持續時間會更長.所以我們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也讓你對手?及其產生的後果有一定的了解." 原來如此,竊喜,原來還有這效果! "我,應該......比較正常吧,大約......嗯......十幾分鐘吧..."我尷尬的說,並且明顯的感覺吼嚨有點澀. "我們醫院現在對於切除包皮有幾種方法,可以手工,激光,還有剛從韓國引進的不用開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據你的經濟情況選擇." 接著在她的介紹下,我大致明白幾種手?的不同之處:手工,手?過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縫針,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過程快,但切口比較大,而且容易出現灼傷後造成的水腫,要縫針,要出血,價格居中;韓式,手?過程幾分鐘,不出血,不縫針,?後形狀完美,幾乎看不出什麼手?的痕跡,當然,價格最貴. 我斗膽問韓式多少銀子,答:所有費用都算上的話,不到一千元. 嗯,我還付的起, 我想做韓式的,可因為女醫師在介紹的時候用了"形狀完美"這幾個字,我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直說. "怎麼樣,想好做哪種了嗎?"女醫師問. "韓式的不用縫針是嗎?" 我避實就虛. "嗯." 她冷冷的說,有點兒不耐煩. "那,那我就做這個吧."我討好的對她說. 盡管我選擇了最奢侈的手?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擡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聲兒,緊簇的眉頭依然沒怎麼舒展. 女醫師在我的病歷上簡單的寫了幾個字後,繼續冷冷地說:"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的大夫出診了." 我松了一口氣,心想正求之不得. "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兒,.....嗯...得過幾天再來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盡快離開這兒,我有點兒怕她. 女醫生點點頭,拿出一張單子在上面快速寫了幾行字,想了一下,又寫了幾個字,對我說:"拿著到收費處交費,然後拿著單子還找我." "謝謝大夫."我順從的拿起單子,恭敬的道謝,轉身走了出去. 我邊往收費處走,邊看女醫師給我開的單子. 我只能勉?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體印著的物理檢查,其它都是女醫生手寫的,跟所有我看過的醫生處方一樣,天書. 哼,就問了幾個問題,這也算檢查了?還物理檢查!果然是黑店!我憤憤不平的想.上次我也去過一家黑店,看感冒竟花了我三百多塊. 因為這是小醫院,收費和掛號居然是同一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黑黑的女的. 她接過我的單子,仔細辨認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問我:"劉大夫開的?" "對呀."我冷冷的說,心想,難道還是我自己給自己開的!我對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態度,不再笑了,板起臉,也冷冷的說:"二十五塊." 哎,我還真錯怪這家醫院了,才二十五,其實我剛才心裏早想好了,超過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為我今天就帶了二百,一會兒還得打車,沒想到這麼便宜.竊喜. 我若無其事的掏出錢,遞給她. 掛號處的女人收了錢,在單子上狠狠的蓋了一個戳,幸災樂禍的遞給我. 這人,有病,我想. 我拿著單子回到婦產科,再次敲門進去,低聲下氣地將蓋了現金收訖的單子交給年青的冷冷的女醫師. 女醫師拿過單子看了一眼,正準備說話.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女醫師不太高興地說. 進來的居然是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歲,皮膚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典型的北京大娘兒們像兒. 後面是兩個男人,一個胖胖的,大約四十多歲,型貌萎縮,另一個還像個孩子,頂多十六七歲,很瘦,眼睛很大,臉長得還算清秀. "嗨劉大夫,又麻煩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兒去了"女警察一口純正的京片子兒,大大咧咧的對女醫師說. "哦,吳娜呀,你怎麼來了?老梅最近家裏出了點兒事兒.怎麼了?有事兒嗎?" "咳,這倆兒貨一會兒要送清河,段隊讓我帶著找老梅做性病測試,清河那邊兒現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察解釋道,特別?調了"性病"兩個字. "老梅沒在,掛號處給發您這兒來啦."女警察又補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醫師鄙誼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兩個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嗯,呵呵,是呀,這個小屁孩兒毛還沒長齊就不學好!您費心."女警察隨手給了那個小嫖客一個後拐脖,大笑著說. 女醫師嘆了口氣,拿出兩張表. 我有點兒驚奇,那個小孩子怎麼看也不像嫖客呀. "叫什麼名字?"女醫師冷冷地問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 分別登記完了後,她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兩個密封的塑料袋,我隱隱約約看到裏面有根長長的的東西. "你先等一下."女醫生對我說. 我點頭,表示沒事兒. "你跟我進來."女醫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個歲數大點兒的男人. 大男人順從的跟著女醫師走進了屏風. 女警察開始好奇地觀察我,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兒看著窗外. 那個還是個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臉緊張. "把褲子脫掉."屏風後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個男人. 女警察早已料到,開心的看著那個小男嫖客吃驚的表情. 我突然覺得小男孩子兒很可憐. 我聽到飛快地解皮帶的聲音. "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過了一會兒,女醫生突然冷冷的問. ".......三四天了吧."男人想了想,小聲兒說. 什麼情況呀?我想. "小便的時候有沒有刺痛的感覺?"女醫師接著問. "有."大男人說,想了一想又討好的補上一句,"最近幾天都不敢喝水了." "這樣疼不疼?" 女醫生又問. "不太疼."大男人含糊的說. "到底疼還是不疼?"顯然女醫生對男人模能兩可的回答不太滿意,手加了力氣. "哎坳,這樣疼."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醫師弄痛了,小聲兒忍著痛說. 我聽到女醫生轉身拿起了什麼,"好,別動啊."過了幾秒鐘,我聽到大男人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兒. "好了."女醫師冷冷的說.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馬上就會輪到自己,緊張得不行,拼命撮著手. "小崽兒,快該你了啊!"女警察笑著提醒他,小男孩兒開始發抖. 幾秒鐘後,那個大男人走了出來,表情平靜. 整個檢查持續了不到兩分鐘. 女警察笑著一推那個小嫖客,說:"你進去." 小嫖客猶豫了一下,紅著臉進到了後面. 過了幾秒鐘. "褲子脫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著明白裝胡塗,一進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兒,沒任何寬衣解帶地動作,所以女醫師不耐煩的衝他喊道. 外面的女警察幸災樂禍的笑了,開心地看我,我不看她. 我聽到小崽兒開始磨磨蹭蹭解褲子,真有點兒同情這個未成年的嫖客. "........內褲." 女醫師冷冷地示意他還要繼續脫. "大夫,我......" 小嫖客的聲音竟有了哭音兒. "不脫我怎麼給你檢查呀?...脫了."女醫生冷冷的命令到. "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對女大夫述說自己的冤枉. "吳娜!"女醫師不屑搭理他,衝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麼回事兒你?!你這種人還知道要臉呀?!又找段隊收拾你那吧?!"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傾聽裏面的對話,這時馬上走了進去,惡狠狠地威脅道. "別......" 也不知道誰是"段隊",不過在那個名字的威懾下,小男人軟弱地妥協了. "內褲往下拉."看到可憐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懾住,委屈的表示順從後,女醫師重復了剛才未被執行的命令. 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懾任務後,仍留在裏面,並沒有出來,似乎怕自己一出來那個小男人又會變卦. 我真替那個小男人不值,非弄這麼個插曲.這下好了,又多了個異性參觀.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蓋以下......."女大夫對女警的旁觀視而不見,繼續無情的催促道. "快點兒,幹那事兒的時候脫的不是挺麻利的嗎?是不是他媽的要我扒呀?"女警察開始罵人,似乎等不急了,要親自動手. "別,大姐,我.....脫"小男孩兒驚呼一聲兒.最終妥協了. "嗯,再往下拉一點兒......對了,就這樣別動啊." 可能小男孩兒按她的要求把內褲褪到了標準的位置,終於,女醫生滿意的說道. 同時,我聽到女警察幹咳了一聲兒,輕輕咽了一口口水. 可憐的小男人因為下體暴露在兩個陌生女人的面前,開始抑制不住地輕輕抽泣. 哎,他還是個孩子呀.我憤憤不平的想,盡管他是個嫖客. 屏風後隱隱傳來壓抑著的抽泣. 女大夫開始檢查那個可憐的小男孩兒最害羞的地方. 一想到那個女警察也在利用職權一本正經的吞著口水觀看,我就感到非常氣憤. "沒想到你這麼點兒小毛孩子兒...呵呵,還挺大的啊......劉大夫,您說是不是呀?"女警察顯然是個過來人,肆無忌憚的說. "嗯......你多大了?" 女醫師當然知道她說"挺大的"指的是什麼,敷衍地"嗯"了一聲兒,然後問到.不過從問題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觀點. "........十七."小男孩子兒忍著羞辱,勉?回答到,聲音小得幾不可聞. 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慶幸自己一貫的遵紀守法. 突然,我聽到那個女警察笑著罵到:"嘿,小混蛋,想什麼那你?"接著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大姐,我....我不是.....我沒想,沒想什麼...." 小男孩子兒委屈的哭著,想解釋什麼. 我莫名其妙. "你什麼不是呀你!沒想什麼?沒想什麼小雞巴兒就硬了?"女警察經驗老到的笑著說到. "行了吳娜,年青人,這也正常."女醫師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繼續取笑那可憐孩子兒的行為,繼續檢查. 女警察不說話了. "哎!大姐,別,這...這是要幹嘛呀?!"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小男人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問. "躲什麼呀你!......站好別動!"女醫師冷冷的說. "你....你別亂動!" 女警吸了一口氣,也命令到,不過聲音裏明顯有點兒同情的意思. 不知道女醫師拿出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把那個小男人嚇成了這樣兒,也讓剛才惡狠狠的女警竟產生了側隱之心. 我看了剛被檢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訴我點兒什麼,可惜,他依舊面無表情,不看我. ....... "?!不行大姐!"幾秒鐘後,突然從裏面傳來一聲慘叫.我全身一震. "喊什麼喊,叫你別躲還躲,你看,沒弄上吧."女醫生沒好氣地喝斥著那個讓自己功敗垂成的小男人. 這次,女警沒說什麼,也許她竟於心不忍?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兒更淒厲的慘叫........ 過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醫師冷冷的說. 女警察心滿意足地先走出來,這次,她沒看我. 接著女醫師也走出來,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醫師手裏拿著剛才裝在塑料袋裏的東西,那是兩根長長的棉簽,在棉簽的尾部貼著一個小標簽.我注意到棉簽頭上的棉花上沾著一點兒白色的略帶透明的粘粘的液體,其中一個棉簽的棉花上隱隱約約竟有點兒血絲. 我突然明白剛才讓小嫖客恐懼的是什麼了. 那個足有兩根手指長的棉簽上面的液體,一定是捅進他們身上的某個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裏呢?我不敢細想. 過了一會兒,小男人一只手捂著檔部,緩緩的彎著腰走了出來,臉上布滿密密的汗珠,表情異常驚懼痛苦. "張保?,尿道口有膿性分泌物,懷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對女警察宣布,女警厭惡的瞪了一眼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嫖客,下意識地站開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無表情. "肖童,外生殖器沒有明顯的性病症狀,不過在化驗前不能完全排除帶菌的可能,"女醫師繼續宣布,"這是他們倆兒的尿道分泌物采樣兒,拿著這個去化驗室化驗,半小時後出結果." "謝謝您.有時間您到隊裏玩去啊."女警客氣的跟女醫師道謝,轉身沈下臉指著棉簽厭惡地對那兩個倒黴的男人說,"自己拿著!" 一行人轉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彎著腰,走在最後. 女醫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剛剛跟兩個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對面這件事兒,表情平靜. 她重新拿起我的單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憶剛才跟我說到哪兒了. "哦,你也進來吧."片刻,她終於想了起來.因為剛檢查完了兩個人,她下意識地用了"也"字. "啊......" 通過剛才發生的事兒,我知道到屏風後要怎麼檢查. "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我一會有事兒.....我" 我慌了,開始結結巴巴地提醒她. 年青女醫師沒理我,走過去把剛才虛掩著的門關好,喀噠一聲兒,鎖上了. "我......我今天....就是來看看...." 看她沒什麼反應,我繼續軟弱的解釋,心開始狂跳. "對呀,就是要看看你適合不適合做這個手?呀."女醫師冷冷的看著我,"因為這個手?不是用手?刀,而是用現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適用,如果不行還得考慮用其它方法." "檢查費你不是都已經交了嗎?" 看我繼續楞在那兒,女醫師拿起單子確認了一下,奇怪的又說. 天哪,原來剛才交的是檢查這個的錢. 我想到了掛號處那個女的開始奇怪的笑和後來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有點兒明白了. "檢查很快的,誤不了你的事兒."年青的女醫師不容置疑的說,明顯有點兒不耐煩了. 我愣在那兒足有三秒鐘,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給我三分鐘我也編不出合理的說詞,我總不能說"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隱秘的地方怎麼能讓您看"吧?! 雖然事實如此,可說出來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醫生呀!哎,誰讓我剛才傻呼呼的說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呢?誰讓我非選擇這個特殊的韓式呢?誰讓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檢查費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麼沒想到,光問幾句話也不至於收什麼費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一瞬間,我差點兒失控的對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檢查那個嗎?"剛才小男人的慘叫依然回蕩在我的耳邊,我知道檢查躲不過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什麼?...."她一時沒明白,然後馬上就懂了,平靜而簡短的說,"哦,不用.你檢查別的." 她不再理我,徑直走到屏風後. 遲疑了一下,我什麼也沒敢說,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風後面. 如我所料,這裏果然有一張床,很窄,淡藍色的薄薄的褥子,沒有床單,床頭也沒有枕頭,靠近床尾的地方鋪著一塊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邊連著一個橢圓型類似面盆的東西,下面接著水管,在它上面,兩根鐵管支出了兩個向上伸出的半圓型的托,托兒的下面是兩個用來放腳的小木踏板,踏板邊上垂著兩條細細的皮帶,鐵管的根部各有一個直徑是公分左右的帶著一個把手的輪子.我知道,那是做婦科檢查時用來放腿的. 在床的旁邊有一個小桌子,我數了一下,三個抽屜.桌子上放著一個不鏽剛的小櫃子兒. 年青的女醫師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檢查床的時候,已經從不鏽鋼櫃子的抽屜裏取出了一副看起來薄的幾乎透明的塑膠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來感覺手指非常的修長.接著,我又看到了一雙穿著坡跟涼鞋的腳,沒穿襪子,腳很白,腳裸瘦弱,腳趾同樣纖細,若隱若現的依稀能看到趾節上有因為穿高跟皮鞋而被磨破過的痕跡. "躺到床上,把褲子脫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聲音把我從冥想中帶回了現實, 啊?又不是婦科檢查,怎麼也要擱架子上呀?不過我對這個問題並沒有時間多想,現在讓我困擾的是女大夫發出的兩個指令,我應該先執行哪一個呢?先脫再上床還是先上床再脫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順序,我應該先上床,躺下,然後解開褲帶,翹起臀部,舉起雙腳,褪下褲子,不過這樣的話,肯定姿勢不雅,而後一種,我可以在站著的狀態下優雅的脫掉褲子,然後再優雅的上床,不過這樣一來,我就必須面臨現在馬上脫褲子的窘境,哎,煩,我該怎麼辦呢?經過兩秒的深思熟慮,我的羞恥心讓我決定:先上床再脫. 想好後,我慢慢的走到床邊,脫下了皮鞋,半個屁股坐上床邊正準備向床的中間移動,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哎,脫了褲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斗爭半天了.我順從的站回地下,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下來,放在了床邊的一個小白凳上. 接著,我的手放在了內褲的松緊帶上,遲疑著. 其實,從進檢查室開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輕松的調侃緩解自己即將面對的羞愧,而現在,當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來臨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的故作輕松根本無濟於事. 腦袋很暈,耳中像過火車般轟隆隆的響,臉燙得我自己都能感覺,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剛才那個小男孩兒...... 在我已緊張的即將崩潰準備?腿就逃的時候,女大夫沒有一點兒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脫了,下身脫光,內褲襪子都脫掉." 啊?!襪子也要脫? 我覺得我真可憐,我想用可憐的眼神看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過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 沒有奇跡發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願. 接下來的不到半分鐘裏,我,脫下了襪子,側身躲閃著脫掉了內褲,赤裸著下身,手捂住私處,面紅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 頭更加昏了,臉更加熱了,我感到有東西已經到了眼眶,我輕輕閉上眼,但不敢閉的太緊,因為,那樣的話,眼睛裏的東西會流出來.我閉上眼?忍住羞愧和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不敢看那位已經準備好對我進行檢查的瘦瘦的纖細的女大夫. 靜靜的女聲繼續響起,依然堅定,不過已不如剛才般冰冷,難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東西?! "好,往下躺.......好.......雙腿擡起來.......好......腿分開......再分開點兒,對,......腳擡高一點兒,嗯,還得再往下躺點兒,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放松點兒." 我的雙手緊緊捂著私處,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體,像個斷了線的玩偶,面紅耳赤的接受著年青女大夫的擺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輕輕抓住我的腳腕,同時用冷靜的聲音輕柔的對我發出指令,在她的引導下,我終於完成了她希望我擺出的最利於檢查的姿勢,盡管我閉著眼睛,卻也知道我現在的姿勢一定很屈辱,像個待產的女人,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 女醫師冷冷的說. 我騰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來,露出肚皮. 年青的女醫師拿起我的腳腕,把我的腳在腿架的腳凳上擺正,然後在我的腳面上扣上兩條小皮帶,輕輕一勒,將我的雙腳分別固定在兩個腳凳兒上. 看到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年青的女醫師轉身拿起剛才放在桌上的塑膠手套,熟練的戴上,然後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蟬翼的透明塑膠手套就緊緊的貼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現在把手拿開."女醫師回到我的雙腿間,緩緩地說,聲音冷靜,無情. 僵持了三秒鐘後,我屈辱地拿開雙手. 我感到已經不能呼吸,身體因為巨大的羞愧而輕輕顫抖著,我把一只手放在腦後,一只手用手背擋住發燙的臉.我恨自己的軟弱,這一刻,我真想玩....... 下身已被勒令脫光,雙手被迫上舉,連最後僅剩的一件耐克全棉運動衫也已經被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我現在正無助的裸露在這個被人叫做劉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 沒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嚴,已經隨著用包裹我的方式給我帶來自信的衣服一起離我而去了,代之而來的是自卑與羞辱. 在我完全擺好了讓人羞愧也讓人自卑的待檢POSE幾秒鐘後,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著塑膠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髖的位置,而幾乎同一時間,她左手的兩個手指也輕輕的卻堅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陰莖頭部的包皮.因為我的包皮過長,脆弱而敏感的龜頭現在還依然被過長的包皮輕輕的包裹著. 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間,我的身體慌亂的抖了一下.老天呀! "別動."女醫師說. ※ jkforum.net | JKF捷克論壇 我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輕柔的手指捏住了陰莖頭後,停留了幾秒鐘,然後我感到她的兩個指尖加了一點兒力,將我的陰莖輕輕提起. 因為我是躺著,而她是在我下體的方向面對我站著,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陰莖頭下方冠狀溝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 女大夫的兩指輕輕加力將我的陰莖提起後,食指保持不動,而拇指順著緊貼冠狀溝外的包皮口輕輕向下一撚,讓冠狀溝外的包皮先翻起一點兒,露出冠狀溝系帶,接著略微加力按住剛剛露出的冠狀溝系帶並保持不動,這時她的食指尖向後巧妙的輕輕一撚,緩緩將整個龜頭露出,最後,兩根手指的指尖同時均勻的慢慢的輕輕的向下一捋,此時此刻,我可憐的包皮已經無奈的在她靈巧手指的引導下緩緩向下褪去.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在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體,讓這陌生的女人將自己最隱私最不願意讓外人看到的器官盡情觀看更讓人羞愧的事兒嗎? 答案是肯定的. 以前,我一直認為,在陌生女人面前露出下體是讓我最羞愧的事兒了,記得我五歲起,就拒絕再讓媽媽洗澡了, 而今天,我慌亂的發現,僅僅露出下體並不是世上最讓人感到羞辱的事兒. 這個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僅僅用她那兩根輕柔且靈巧無比的手指,就輕易的如剝掉香蕉皮一樣簡單的褪去我最後的尊嚴,無情的把我嬌嫩的龜頭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這個陌生的年青女醫生心裏,一定在為自己能通過擺弄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進而徹底摧殘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醫師靈巧的手指輕輕褪去的時候,我的委屈已經讓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裏有東西流出來了,我?忍著這份屈辱,身體因為激動,又開始輕微的顫抖,我努力控制著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麼了?" 正在欣賞自己的初步傑作的瘦瘦的女大夫發覺了我身體的抖動,輕輕的說. 我搖搖頭,沒說話,有東西噎在嗓子裏,我說不出來. 看我不說話,她繼續操作. 褪下我的包皮後,那兩根纖細的手指並沒有離開我的陰莖根部,而是輕輕的捏住陰莖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 接著,我感到剛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離開了我的身體,一秒鐘後,我脆弱而靈敏的龜頭感覺到了它的觸摸,這次是三根輕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輕捏我的冠狀溝系帶,中指在龜頭下面與系帶相對的一面輕輕捏住,這樣,整個龜頭就在這兩根手指一前一後的輕柔禁錮下動彈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處的停在了龜頭的上面. 三秒鐘後,我感到尿道口被一個尖尖的東西輕輕的翻開了,我意識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輕柔食指的指尖.纖細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約五秒鐘後,輕輕一松,我感到剛才因為被翻開而有點兒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 做完尿道口的檢查,我紅著臉想:接著要檢查什麼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離開我的尿道口兩秒鐘後,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龜頭上,在龜頭上按壓了兩下後,開始緩緩的摩挲. 與此同時,我聽到她輕輕的問:"這樣痛嗎?" 不痛,可感覺磨磨的,很不舒服.不過,我沒敢說,搖頭,緊閉眼,臉羞的通紅. 靈巧的食指稍稍改變了摩挲的方向, "這樣呢?有不舒服的感覺嗎?" 我感覺磨的厲害,依然硬撐著,繼續搖頭. 有誰知道地縫在哪兒?! 又過了一會兒,靈巧的手指再一次改變了摩挲的方向,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後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龜頭某一位置輕柔地一撚. 我咬緊牙關硬生生的把一聲呻吟吞回吼嚨,屁股卻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試圖帶著小弟弟逃離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纖細的魔爪. "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聲音明顯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兒似的輕柔地說. 我清楚的知道,那個終於讓我無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剛才被手指靈巧地幾次改變摩挲方向時,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點. "這個檢查是會讓龜頭有點不舒服,這是正常的,不用擔心.你的龜頭長時間被包皮包裹著,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膚比較嬌嫩,等做完手?,讓它多跟外界接觸,多鍛煉鍛煉,慢慢就會好的." 女醫師恢復了冷冷的語調,冷冷的安慰我. 女大夫接著說:"你的包皮形狀做韓式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平時注意經常清洗包皮,你的包皮垢不少呀." 女大夫沒注意到這時候我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了,用指尖點著我的冠狀溝繼續說,:"看看這裏,再這樣不注意個人衛生的話,很容易得龜頭炎尿道炎的." 女大夫頓了一頓,又說:"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侶也容易得上婦科病的.......結婚了嗎?" 被一個陌生的女人握著自己的私處,同時還要回答她對自己提出是否已婚的問題,真的很讓人難堪. 遲疑了一下,我搖頭. ".......有女朋友嗎?" 年青的女醫師看我並不準備自覺的說什麼,繼續冷靜而固執的問. 這一刻我才突然想到了她,我開始恨她,因為,我現在所受的屈辱,都是為你! 遲疑了一下,我終於點頭. "嗯......"女醫師也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過我並沒察覺,因為,自從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體並被她任意擺弄之後,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視她的眼睛. 笑意瞬間即逝,女醫師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飛快地說:"就是呀,你要對人家女孩子負責呀,等一會兒檢查完了,我先給你清洗一下,抓緊這幾天把手?做了吧." 我還沒有從她倒數第二句話中回過神兒來,女醫師又開始靜靜的宣布:"放松點兒,我現在要檢查一下睪丸,你的睪丸看起來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問題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感覺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個陰囊下面,手心向上輕輕的托住了我的陰囊,接著我感到左邊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兩三根手指輕柔的捏住,捏住後動作並沒停下來,而是不停的換不同的位置輕輕的捏弄,大約十秒鐘後,我感覺到女醫師的手指漸漸在用力.同時耳邊傳來輕輕的聲音:"這樣疼嗎?.......這樣呢?........這裏有沒有壓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覺?.......嗯?" 在女大夫一邊捏弄一邊問話的時候,我依舊閉上眼睛,只用搖頭來作為回答,開始,確實不痛,接著她的手指漸漸加力後,開始有不舒服的感覺了,可我一直搖頭,表示沒事兒.到後來,手指的力度越來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後幾乎痛的不行的時候,我依然固執的搖頭,因為,剛才在她對我龜頭盡情戲弄的時候,我已經輸了一次,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來. "這樣也不痛,奇怪了呀,.....嗯,遲一點兒再說吧."年青的女大夫放棄了對我的壓痛實驗,邊縮回手邊自言自語的說,我隱隱約約感到她的語氣似乎有點兒沈重,不過,我顧不到這個了,現在,我產生了一種欺騙別人成功之後的勝利的感覺,覺得找回了點兒面子. 可是,完全暴露在這個陌生女人面前更無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還有面子可言嗎? 而且,我沒想到的是,這片刻勝利的感覺,一會兒將讓我付出更屈辱的代價.這是後話. 我聽到女大夫摘下塑膠手套,扔在了洗手池裏,轉身拉開了抽屜,然後是打開了一個類似鋼做的飯盒的聲音,在然後,是打開橡膠瓶塞時特有的"怦"的悶響,馬上,我靈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沒碘酒那麼濃烈的一種味道,一聞到這種味道,我的身體馬上緊張起來,我想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讓人想起傷口. 我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側對著我,左手拿著一把類似鑷子的東西,鑷子頭上夾著一塊雞蛋大的棉花團,現在她正在把棉花團伸進一個裝著淺黃色液體的小口大肚的瓶子,準備將棉花沾濕.這時,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停住了,猶豫了一下,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然後她放下了鑷子,彎腰打開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瓶,一個白色的卷著的布包和一個空的肥皂盒.她將這些東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屜直起腰. 然後,她把小瓶裏的透明液體倒了一些在肥皂盒裏,然後拿著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熱水龍頭裏接了一點冒著熱氣的水,剛才的液體比熱水一燙,發出一股類似肥皂水的味道. 女醫師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緩緩攤開了那個白色的布包,我驚異的看到,裏面是一把長柄的醫用剪刀和一個褐色的男用剃須刀. 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須刀,輕輕用指尖試了一下刀片兒的鋒利程度,然後滿意的把它放回攤開的白布包上. 看到剃刀,讓我有點兒不安,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她的側面看起來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兒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兒,白晰,飽滿,床擋著我的視線,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腳. 在女大夫轉身的瞬間,我迅速合上了眼睛. 我感到女醫師回到我兩腿之間."好了, 現在你別動,雙腿放輕松." 馬上,聽到一陣類似搖動輪子的吱吱聲兒,我驚懼的感到支撐我腿的架子正隨著輪子轉動的聲音緩緩橫向移動,我的兩腿被向兩邊?行分開,從剛才的六十度角轉變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開. 啊?要幹什麼?我恐懼的想. 我還來不及作出反應,輪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腳架的移動變成了縱向,緩緩將我的雙腿向天花板的方向舉起.整個過程只有幾秒鐘,剛才與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雙腿現在已經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 天哪! 誰都知道,雙腳翹到這個位置後,站在正後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麼! 我忍著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試圖把腿從腿架上拿下來,可根本無濟於事,因為,我的腳剛才已經被牢牢的固定在腳凳上,絲毫動彈不得. "別動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點." 她一邊指導著我,一邊精確地繼續搖動輪子調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將我的肛門完整無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 "嗯,好了,保持好別動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滿意的說. 這個比剛才分開雙腿更加屈辱的姿勢,讓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湧到了頭部,然後化成不爭氣的熱淚,湧出我的眼睛. "現在我給你做一個外陰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膚情況."女大夫鎮定自若的說. 我不敢拒絕,當尊嚴離你而去的時候,自卑將使你失去拒絕的勇氣. 我感到女醫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縷兒卷曲的陰毛,輕輕的的將它提起拉直,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長度. 然後一只手提起陰莖,將它向上貼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陰囊的皮膚,將整個陰囊也向上提起,檢查了陰囊及陰囊與肛門之間的皮膚. 女醫師的手涼涼的,我突然想起,她剛才已經把薄薄的塑膠手套摘下扔進洗手池了. "為了便於徹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陰毛." 女醫師冷靜地宣布皮膚檢查結果,語氣不容置疑. "啊?"我頓時驚慌失措,身體因為羞辱與憤怒輕輕的發抖,卻不知道怎麼拒絕. 如果不是這麼驚慌的話,其實我應該察覺到問題: 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說在檢查我陰部皮膚的時候臨時發現我的陰毛情況妨礙了徹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檢查前就明明已經把剃毛的工具準備好了呀!這怎麼解釋呢? 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與憤怒中,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女醫師從桌上的展開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長長的醫用剪刀. "先幫你把陰毛剪短點兒吧,這樣剃的時候不會疼." 女醫師左手拿起醫用剪刀,右手指拉起一縷陰毛,手起剪落,喀叉一聲,我的第一縷陰毛就永遠地離開了我. 女醫師並沒有停,兩手繼續熟練的操作,一分鐘後,我那原本濃密的陰毛已經被年青的女醫師剪成差不多兩三厘米長了. 女醫師放下醫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裏面的肥皂水,試探著塗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溫大約有六七十度. "燙不燙?"女醫師柔合的問道. 我搖搖頭,委曲得想玩玩. 女醫師開始將肥皂水輕輕的均勻的塗抹在我下體所有長著陰毛的地方,包括陰囊和肛門周圍,然後用手輕輕的揉搓,在她輕輕的揉搓下,我的陰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飽. 她看塗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轉身從桌上拿起了鋒利的剃刀. "身體放松,別怕,不要動." 我感到女醫師輕輕用右手握住我的陰莖向一邊拉動,閃出周圍的皮膚,接著我感到鋒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劃過我的身體....... 女醫師的手指輕柔,動作熟練,基本沒有讓我感到痛. 大約三分鐘後,她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身拿起一塊白色的毛巾,輕輕將我陰部殘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陰毛殘渣擦淨,然後再次細致地檢查,將剛才因為有肥皂泡沫幹擾而沒剃掉的陰毛毫不留情地剃除. 接著,她用幾根手指捏住我陰囊上的皮膚輕輕向上一提,將皮膚展平,開始刮我陰囊上的陰毛,這是一個讓人緊張的地方,我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了. "放松點兒,沒事兒的,別動就行了." 女醫師感到了我身體的緊張,安慰著說. 很快,她松開了捏住我陰囊的手,在她熟練的操作下,我知道陰囊上的毛毛已經被刮得幹幹淨淨了. 我的身體剛想放松一下,突然,讓我吃驚的事兒發生了:我的肛門居然被一只涼涼的手指輕輕地按住了! "別緊張,別動啊."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閃的動作,若無其事的說. 我感到鋒利的剃刀不再平貼在我的皮膚上,而是一邊稍稍擡起,用一邊的刀尖兒,圍繞著按住我肛門的手指,輕巧的在我的肛門周圍遊走. 雖然這個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僅僅能用刀尖兒一點一點地修,所以這個比較精細的活兒足足用了兩三分鐘. 剃完肛門周邊的毛毛後,女醫師再一次對我的下體進行了全面的檢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認真的消滅. 又過了一分鐘,經過嚴格仔細的檢查,現在女醫師確定我的下體已經像個小孩子兒一樣了. 女醫師轉身放下剃刀,滿意的看著她的傑作. 我從手指縫兒裏飛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雙腿可笑的打開,腳心幾乎指向天空,可憐的小弟弟沒有了陰毛的保護,恐懼的向左躺著. 我的包皮確實太長了,剛剛明明已經被她靈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現在,經過一番折騰,竟奇跡般的又溜了下去,使龜頭只露出了一點點尖兒. 這讓我有一點點兒欣慰. 年青的女醫師放下鋒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剛才那把夾著棉花團兒的鑷子,在小口大肚瓶子裏沾了一些黃色的液體. 我知道,該消毒了. 在她轉身的瞬間,我閉上了眼睛. 女醫師拿著鑷子回到我的雙腿間,大約五秒鐘之後,我感到兩個靈巧的手指再一次輕輕捏住我陰莖的頭部,施展同樣的手法,瞬間,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靈巧手指的撚弄下臣服,可憐的龜頭再一次無奈的暴露在這個陌生的女大夫面前. "哎,"我在心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女大夫的兩根手指褪下包皮後並沒有動,停在了我的陰莖根部,然後輕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頂,使陰莖豎起龜頭向上. 突然,一個涼絲絲的東西擦過我的龜頭,我下意識的挪動身體躲了一下. 我馬上明白了,那是剛才那塊沾了淡黃色消毒藥水兒的棉花團. 在我剛才身體下意識躲避的時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準備,兩根捏在我陰莖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輕輕的加了力,我動的只是身體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兩根手指的穩穩把持下竟紋絲沒動. "有點兒涼吧?這是碘酊,沒事兒的."女大夫的聲音依然靜靜的,輕輕的,可能因為消毒水有點兒涼吧,我到是覺的她的語氣沒剛才那麼冰冷了. 涼涼的棉花繼續在冠狀溝及龜頭上輕輕的擦拭,輕柔,熟練. "感覺怪怪的,不過挺舒服呢." 我頭昏昏的想. 當我心裏糊裏糊塗的冒出舒服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壞了. 我沒有太多的性經驗,卻有漫長的手淫史,我了解我的身體,我知道這種舒服的感覺一旦來臨,後果將是什麼. 我被嚇呆了,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沒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熱流從脊椎湧向下身,我知道我無法與這股熱流抗衡,我絕望的感到,我身體的某一部分已經開始變化,這回,我完了. 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被女大夫兩根手指輕輕捏住的陰莖在漸漸膨脹,我的臉燒的讓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緊緊閉著,無助的等待著接下來注定的羞恥的時刻. 我真想對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饒了我吧...." 年青的女醫師已經注意到了我身體上讓我羞愧得無地自容的反映,很輕很輕的"嗯?"了一聲,涼涼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過這只是一瞬間,接著她就沒有再發出一點疑問的聲音,固定我陰莖的兩根手指依然堅定,另一只拿著消毒工具的手繼續開始操作. 我的陰莖繼續不受控制地膨脹,她的兩根固定陰莖根部的手指隨著膨脹的程度靈巧地調整位置,使陰莖始終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為我消毒的手帶著涼涼的感覺靈巧的遊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面紅耳赤的感覺著這個丟臉的東西漸漸勃起,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醫師輕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時候,我又聽到了那個輕輕的聲音. "嗯.......有點兒緊張吧.......沒事兒的......這是人的正常生理現象.......不用太害羞的........." 聲音的主人一邊慢慢的說,一邊繼續細致的擦拭. 過了一會,她確認我的陰莖已經幹幹淨淨消毒完畢後,就輕輕地放開了扶著陰莖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繼續向上豎起. 接著手指又捏住我陰囊的皮膚,我感到涼涼的棉花開始輕輕擦拭我的陰囊. 當涼涼的棉花觸到我的肛門的時候,我又抖了一下,試圖躲開. "別動....快完了...." 女醫師許諾著再一次阻止了我,繼續細致的擦拭著我的肛門,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羞恥的準備自殺了. 人身體上最醜陋最不願意見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並被她涼涼的手指按住,同樣涼涼的棉花在它的周圍遊弋,這帶著巨大羞辱的?烈刺激,終於讓我的陰莖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 我的頭昏昏的,失去了計算時間的能力.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突然,感到涼涼的棉花離開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來吧." 惡夢終於結束了,我想. 一直緊繃的身體與神經頓時松弛了下來,我舒了一口氣,同時感到不爭氣的熱淚即將湧出,我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羞愧...... 我慢慢睜開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來,坐起身,用手捂住因為失去刺激終於開始漸漸恢復常態的私處,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 因為自己的私處剛被她仔細的擺弄了個夠,後來又在她的擺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醜,所以還是紅著臉不敢看她. "以前沒做過這類檢查是嗎?"女大夫掃了一眼我捂住私處的手,眼睛裏掠過一絲異樣的笑意. "嗯." 我點頭,然後突然覺得這好像是我自從走進屏風接受檢查後發出的第一個聲音.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醫一邊收拾剃刀,鑷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邊若無其事的說. 我拿起內褲準備穿上,心中憤怒不已. 她把東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裏,回過頭及時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動. "等一下,還沒檢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順從的把剛拿到手裏的內褲又無奈地重新放回去後,有點兒得意地說:"嗯,看來你還挺害羞的." 我臉又紅了. 頓了一下,她繼續說:"剛才在給你檢查睪丸的時候壓迫無痛感,估計你前列腺有問題.我先找其他大夫給你做一個前列腺指檢,一會兒你再去化驗一下前列腺液." "你先躺著等一下."說著,她走到屏風外,拿起電話. "喂,孫大夫嗎?哦,劉瓊啊,我這裏有一個男病人,我給他檢查時發現睪丸壓迫無痛感,呵呵,老梅又請假了,掛號處就發到我這兒來了,沒辦法...對,懷疑是前列腺炎,這方面您是專家呀,所以想請您過來看一下......嗯,好.我在婦科.謝謝了." 掛上電話,女醫生並沒有馬上回到裏面,我聽到她拿起筆,似乎在寫著什麼. 一分鐘後,我聽到開門的聲音,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哎,孫大夫,還挺快的您."女大夫說. "嘿,您的事兒我敢不快嗎?" 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我的心放了下來. "這是剛分到我們科的實習醫生梁琪,這是婦科的劉主任."陌生的男人繼續說. "劉主任好." 一個年輕的女聲禮貌的說. "哎,你好,這小姑娘,長的還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後可得小心這個孫大夫." 女醫師打趣的說. "嘿嘿,行,當面說我壞話呀你.她不會聽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學東西的."男醫生大笑著說. "小梁,沒事兒,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學."女醫師笑著說.原來她會笑. "謝謝劉主任呀,以後我就跟您學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兒?"男醫生笑著問. "來吧,在裏面." 女醫師率先走進來,對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來,還像剛才那樣,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時候,那個男大夫走了進來,大約四十歲左右,戴著眼睛,一進來,並沒有看我的臉,目光直接望向我的兩腿之間. 他楞了一下,詫異的笑著對劉瓊說:"你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後面的話,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劉瓊微微一笑,沒說話,轉身從抽屜裏拿出一雙剛才她戴的那種塑膠手套,遞給男醫生,然後若無其事的看著我,我紅著臉,沒敢看她的眼睛. "陰囊偏大,壓迫無痛感,其他正常."女醫師說. 男醫師接過手套準備戴上. 這時,年青的女醫師發現更年青的女醫師並沒跟著進來,笑著對外面說:"小梁,怎麼不進來呀,不是想跟師傅學東西嗎?" 不會吧?我要瘋了. ".......嘿嘿好呀."我聽到外面的人猶豫了一下,然後一聲輕笑,慢慢走了進來. 我的身體又開始輕微的顫抖.男醫師注意到了我身體的抖動,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對女醫師笑著說:"哎,你這個劉瓊啊......" 然後不再說話,慢慢戴上手套. 進來的人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胖胖的,梳著馬尾辮,長著一雙不大不小的笑眼兒,皮膚很黑,但健康,左手裏拿著個鐵夾子,上面有一疊白紙,右手拿著一只紅色的原珠筆. 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雖然有點兒胖,但腰並不粗,胸部很大,將本來寬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撐的滿滿的,高聳的乳房呼之欲出. 女實習醫生一進來可能也沒想到我是這個可笑的姿勢,楞了一下,有點兒想笑,可馬上就忍住了,飛快的看了我的臉一眼,我趕緊紅著臉躲開看她的眼睛,尷尬地要死,接著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視線從我的臉上直接跳到了我的兩腿之間. 女實習醫生定睛望在我的私處,突然發現了我那被剃光陰毛後光溜溜地像個小孩兒一樣的下體,她再一次楞住了,這次她忍不住了,一絲笑意在她的臉上展開. 我的淚水湧了上來,臉一直紅到脖子,拼命對自己說別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尷尬,同情地板起臉,視線重新回到我的私處,盡量若無其事的定定地看著.而我,從她剛才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就已經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醫師又微微一笑. 電話突然響了. "對,在我這裏,哦?好,我讓他馬上過去."女醫生對著電話聽筒說. "老孫,院長有請."女醫生說. "啊?不會吧,那這個病人怎麼辦呢?"男醫生說. "算了,你去院長那吧,這個我自己處理."女醫生無奈的說. 女醫師想了一下,又說:"要不讓小梁留下吧,多實習一下對她有好處." "謝謝劉主任." 女實習醫生感激地說. "好吧,做一個肛門指檢,再采一點兒前列腺液做病理檢查."男醫生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