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一個已經開始的陰謀 “姐姐,疼嗎?你這是何苦呢?”高潮過後的徐源緊抱著海鳳凰的身子,在 女人臉上親吻著。 “痛,可姐姐高興。阿源,無論如何別抛棄我,姐姐愛你,姐姐不能沒有 你。”海鳳凰雙手緊抱著男人的後背,像是要把兩人揉進同一個身體。 “嗯……我要愛姐姐一輩子。”徐源緊擁著海鳳凰的身體,心�卻有些迷茫, 我能愛她一輩子嗎?我能如此永遠占有這美妙的胴體嗎?多麽迷人的身體,我要 占有她,一輩子占有她!男人的手也越抱越緊。 雨依舊拍打在車窗上,啪啪作響。海鳳凰從椅子了爬了起來,看到徐源胸口 的抓痕用手撫摸著問道:“阿源,疼嗎?” “沒事的,比起姐姐來,我這點算什麽,明天就沒感覺了。”兩人在車�磨 蹭了好久才把車�整理幹淨。 等整理好了,徐源問海鳳凰:“現在要回去嗎?” “阿源,陪我在這�說說話吧,難得有這麽安靜的地方。”海鳳凰將車窗打 開了一條縫,濕潤清新的空氣吹進來,頓時讓人神清氣爽。兩個激情過後的年輕 男女也變的冷靜起來。 “以後我們怎麽辦,海姐是不是有了計劃?” “計劃還說不上,現在我們隻有等待機會吃掉胡彪,這方面我們還能利用馬 國運,他在省�很有關系,如果胡彪確有販毒的話,王鐵生肯定也知道,這事情 想買通王鐵生的話是不可能的了,隻有利用馬國運了。如果我們能在澄江賺到大 錢,馬國運一定不肯扔掉這樣一塊肥肉,他會幫我們除掉胡彪。阿源,你有沒有 真心喜歡小萍?” 徐源愣愣的看著窗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海鳳凰,喜歡還是不喜歡?如果說 徐源對小萍沒有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那麽乖巧的女孩,無論哪個男人都會喜 歡。如果說有感覺,可每次跟小萍在一起,徐源總覺得那是少女時候的海鳳凰。 海鳳凰見徐源不說話,知道男人心�很矛盾:“小萍的事情我也很無奈,她 是喜歡你的,你又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是永遠也不會忘記你的。以後你如果再 見到她,千萬別怪她。她跟在馬國運身邊,以後能給我們更多關于馬國運的消 息。” “我知道了,海姐。”徐源緊握著海鳳凰的玉手,心�一陣苦笑。原以爲海 鳳凰把小萍送給自己是爲了拴住自己,現在想來,海鳳凰是用自己去拴住小萍。 不知道海鳳凰是對自己有幾分真情?就算不是爲了自己,海鳳凰也早想擺脫馬國 運的控制了。可徐源一想起剛才海鳳凰爲了讓他高興,竟然被他肏出血來了,心 �又有些心疼。他甯可相信海鳳凰是真心愛他,也不願想到自己一直在被海鳳凰 利用。 雨變小了些,但卻更加細密,放眼看去,江面上如鎖重霧,就連不遠處的吊 塔都看不清了。江堤不是很寬,若是平時,在上面調個頭也不是難事,但下雨濕 滑,徐源怕出什麽意外,便向東開去,前面不遠就條小路直通他住的村子。 “海姐,要不去我家坐會吧,我家�有藥膏,給你塗點。”剛才穿褲子的時 候,海鳳凰在內褲�墊了幾張紙巾,顯然是怕傷口再流出血來。 “阿源,你家怎麽還沒拆啊?” “我爸東西多,鄉下房子大,能放東西,我爸接了你的活最近也比較忙的, 沒去找地方,拆遷的協議早簽了,村上還有幾戶人家沒簽呢,我爸就跟拆遷的人 說好了,等找到地方就搬走,最遲就到這個月底吧,我聽說這個月底所有的住戶 都要搬走。” “是嗎,那邊好像還有好多人家啊。”外面雨大,海鳳凰也看不清路東邊有 多少人家。 “那不是我們村了,聽說他們村有很多人家都不肯拆。” “跟政府對著幹可沒什麽好果子吃啊。”海鳳凰知道這一片是市�拆遷,拆 遷補嘗應該不會太差,畢竟澄江經濟水平擺在那兒,村民不肯拆定是要更多的好 處。 “誰知道呢,有人說是那村的書記與拆遷辦的人勾結,貪了很多錢。所以人 家不肯拆,還有人說是有人帶頭拒拆,那戶人家上面有人,市政府也未必敢強 拆。” 車子很快就進了村,海鳳凰笑看著徐源說道:“阿源,我這算不算是醜媳婦 見公婆啊?” “如果海姐也算醜媳婦,那這世上就沒有漂亮媳婦了,倘若我媽知道我有海 姐這樣漂亮的女朋友,隻怕她要笑的合不攏嘴了。” 破落的村子在大雨中一副蕭索景象,海鳳凰看到殘敗的村莊,心�升起一股 惆怅,我的家會在哪�呢?徐源家的房子夾在幾戶拆成了斷垣殘壁的破房中間, 看起來有些突兀。車停在屋檐下,徐源下了車爲海鳳凰打開車門,海鳳凰下了車, 很小心的向前挪步。這時候大門開了,徐母站在門口,很驚訝地看著兒子和海鳳 凰。這女人是誰?長的可真漂亮?不會是兒子新交的女朋友吧? “媽,你怎麽知道我回來的?” “我好像聽見有發動機聲音,還以爲你這麽大雨騎摩托車回來了呢。”徐母 看著海鳳凰,等著兒子給她介紹。 “媽,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老闆,海鳳凰。” “海老闆,你好,快進來吧,外面雨大。”徐母一聽女人是兒子公司的老闆, 頓時客氣的請海鳳凰進屋去。 “阿姨,其實我不姓海,隻是人們叫慣了這個名字,阿姨你就叫我鳳凰好 了。”海鳳凰對著徐母笑了笑,跟著徐母進了屋。 “那怎麽行,你可是貴客。”徐母雖然不常出門,但也常聽兒子說些黃金海 岸的事情,海鳳凰既是那�的老闆,肯定不是個普通女人了。 “阿姨,不瞞你說,我是個孤兒,和阿源很投源,便認阿源做幹弟弟,說起 來你算是我幹娘了,你叫我海老闆,我覺得別扭,你還是叫我鳳凰吧。” 徐母聽說海鳳凰認兒子做幹弟,倒有些意外,這些事情徐源可沒對她說過。 “既然這樣,那我就叫你鳳凰了。鳳凰,你是不是淋了雨身子不舒服?”徐母一 眼就看出海鳳凰走路樣子有些怪異。 “媽,海姐剛才躲雨走的急了,腿撞傷了,正好在這附近,我就帶她回家來 塗點藥膏,我先扶海姐上樓去。”徐源說完就扶著海鳳凰上樓去了,好像海鳳凰 的腿真受了傷一樣。 “你還練這個?”樓上的空間都是徐源的,除了徐源的房間便是敞廳,擺著 一套幾年前的沙發,角落�還吊著一個沙袋,旁邊還放著啞鈴之類的健身器具。 “是啊,鍛煉身體嘛。” “那吊著個沙袋幹什麽?你練武嗎?” “練了也有三年多了,感覺不錯,練了人精神好多了。” “三年多了,難怪你力氣這麽大。” “海姐力氣也不小啊,你手上和腿上的肌肉比別的女人結實多了,平時也經 常鍛煉吧!”徐源看著海鳳凰的胸部笑了起來,正因爲海鳳凰經常鍛煉,她的胸 部飽滿堅挺,比一般女人漂亮多了。 “老實說,你摸過多少女人的大腿了?”兩人說話都怕被徐母聽見,聲音很 輕,像極了情人間的悄悄話。 徐源一手摸在海鳳凰的屁股上說道:“誰也比不上海姐。你先坐這兒吧,我 下去給你拿藥膏。” “你讓我坐沙發上?”沙發在敞廳�,要是徐母上來,在樓梯上就能看見了。 海鳳凰的傷口在屁股溝�,塗藥膏肯定要脫下褲子,讓徐母撞見了可不好。徐源 扶著海鳳凰尴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去我房間吧。” “好了,你別扶著了,我又不是真受了傷,隻是有點不適罷了。”海鳳凰進 了徐源的房間,看到徐源床上擺著兩個枕頭就問道:“周慕雪也住這兒?” “有時候住,她在華勝上班,住我這兒方便。”徐源說著就下樓去拿藥膏了, 海鳳凰摸著床單心�有些羨慕起周慕雪來。 “阿源,你什麽時候認了個幹姐,也沒跟我說起過啊?”徐母見徐源下樓便 輕聲問兒子。 “媽,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們比較投緣嘛。”徐源怕母親懷疑他 和海鳳凰之間的關系,連忙跟母親解釋。 “我看這個女人不簡單,你跟她可別走的太近。”徐母怕兒子跟著海鳳凰吃 虧,提醒兒子別跟海鳳凰走的太近。 “媽,你才見過人家,怎麽就知道她的爲人,我看海姐挺好的。”徐源自然 知道海鳳凰的心計手段,隻是他被海鳳凰迷住了,處處隻想著她的好。 “我問你,她怎麽會來我們家的?” “我陪海姐看工地,就小山頭那邊的,老爸在整地的那塊。海姐要去江邊散 心,我就帶她上了江堤,沒想到下起大雨了,我怕在江堤上調頭有危險,就一直 往東開了過來。海姐受了點傷,家�有藥膏,我就帶她過來了。”徐母還想問幾 句,徐源卻拿著藥膏上樓去了。徐母把身子探到樓梯口,想聽聽兒子跟海鳳凰說 些什麽,可什麽也聽不見。 海鳳凰接過徐源的藥膏問道:“你媽跟你說什麽了?是不是問我的事情?” “是啊,我媽沒見過海姐這麽漂亮的女人,想問問清楚是不是我新交的女朋 友。”徐源說著笑了起來。 “騙誰啊,周慕雪都住這兒了,你媽還會這麽認爲?我想她一定在懷疑我們 的關系,或者是讓你別跟我摻和在一起。” 徐源一愣,怎麽海鳳凰連這些都想的到?海鳳凰見徐源呆呆的看著她便笑道 :“有什麽奇怪的,你家�都不贊成你在夜總會工作,我是那兒的老闆,在她眼 �肯定不是什麽良家婦女了。” “海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媽隻是對夜總會有些偏見,對你沒什麽偏見的。” 徐源這話也隻是說著讓海鳳凰開心罷了,徐母對海鳳凰那樣的女人總是有些芥蒂 的。 徐福生開著一輛二手的皮卡回家,看到家門口停著一輛X6有些詫異,回家見 老婆探著身子支著耳朵對著樓上便問道:“桂芬,你在幹什麽啊?” “噓!”徐母用豎起根手指示意丈夫輕點聲。 “怎麽回事啊,阿源回來了嗎?外面那車是誰的啊?”徐福生見老婆像做賊 一樣的,也�頭朝樓上看去。 “是阿源老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下雨腿撞傷了,阿源拿藥膏給她塗呢。 對了福生,你現在在整的那塊地是不是一個女人的?” “是啊,聽說叫海鳳凰,我沒見過,是家大酒店的老闆。” “我跟你說,就是阿源的老闆,還認阿源做了幹弟弟。” “什麽?你說那個海鳳凰在樓上?” “阿源說他跟那個女人去了工地,你有沒有遇見?”徐母看著丈夫驚訝的表 情心想,要是你看到了海鳳凰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更吃驚的。 “沒有,工地那麽大,我現在隻在中間的一塊,再說了,天氣預報要下暴雨, 我早早就收工了,還是沒來得及,送小李他們回家,就在小李家坐了會,等雨小 了些才回來的。” 海鳳凰輕輕地脫下褲子,墊在內褲�的紙巾上還粘著些幹涸的血迹。海鳳凰 塗好藥膏出了房間,聽到樓下有人說話的聲音便走到沙發後面問徐源:“阿源, 你家來客人了?” “不是,我爸回來了。海姐,你感覺好些了嗎?” “塗了藥膏好多了,沒那種火辣的感覺了。阿源,我們下去吧,跟你爸合作 了那麽久,我還沒見過你爸呢。”海鳳凰淺淺一笑,把徐源因雨天而陰郁的心情 驅散了。合作?這種合作隻是海鳳凰給徐源父親一個賺錢的機會罷了,要是換了 別人,海鳳凰是不會這麽說的。徐福生見到海鳳凰的時候的確很吃驚,他隻聽說 海鳳凰是個漂亮的女人,滿以爲是個半老徐娘,卻沒曾想到是個年輕姑娘,而且 比他想的還要漂亮。在徐福生看來,海鳳凰穿上宮衣就是那月宮中的嫦娥了。不 過徐福生可沒像他老婆那樣懷疑海鳳凰與兒子之間的關系,人家現在可是他的大 老闆。徐福生怎麽也沒想到會在自己家�見到海鳳凰,表情有些拘謹,好像他自 己是初次登門的客人。 海鳳凰倒是落落大方,對著徐源說道:“阿源,你不是要去接慕雪的嗎,時 間也快到了,你開車去吧,外面雨還大著呢。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跟徐叔談談。” “海姐,那我就借你的車用了,要不海姐今天就在我家吃晚飯吧?” “這不太好吧,我在這兒那不是打擾你們一家人了?” “沒關系的,隻要鳳凰你不嫌鄉下人家條件差就好了。”徐福生聽老婆叫海 鳳凰心�有些驚訝,有時候女人之間還是好拉關系,自己還稱海鳳凰爲海總,老 婆卻叫她鳳凰了,聽起來到像自家女兒一樣。徐源走後,徐福生就和海鳳凰說了 些工地上的事情,說的越多,徐福生就越感到奇怪,老闆都希望進度能快些,海 鳳凰卻希望進度慢些,隻要把地整的幹淨就好。 “鳳凰姐,聽說你的腿撞傷了,要緊嗎?”周慕雪一進門就問海鳳凰。 “不要緊,塗了藥膏輕松多了。有一陣子沒見慕雪,又變漂亮了。慕雪在華 勝上班輕松嗎?” “還好了,隻是沒有你們自由,每天上班下班還要打卡。” “我們有什麽好的,還是像你們一樣上班輕松啊,我想慕雪在公司�一定很 討人喜歡,過的很開心的,說不定還有很多臭男人圍著你轉呢。阿源,你可要注 意了,別讓人把女朋友搶跑了。”海鳳凰說著咯咯笑了笑,徐源坐在周慕雪旁邊, 看著海鳳凰和周慕雪說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鳳凰姐,你又取笑我了,那有人圍著我轉了。”周慕雪一陣心虛,心兒猛 跳起來,偷偷看了徐源一眼,徐源並沒在意她和海鳳凰說的話,周慕雪懸著的心 才放松下來。 “福生,你說這個海鳳凰爲什麽要認阿源做幹弟弟,我看她和阿源關系挺親 密的,會不會她看上阿源了?我看她個子倒是挺高,長的也漂亮。”徐母初見海 鳳凰,對她還有些敵視的心態,可一頓晚飯下來,她對海鳳凰的印象已經大爲改 觀,與周慕雪一比較,海鳳凰自然大氣多了。見海鳳凰與兒子關系挺親密,心想 著海鳳凰做兒子的女朋友更好。 “什麽啊,現在的年輕人不都這樣嘛,是你自己思想太封建了。人家就像她 名字一樣,是隻鳳凰,能看上阿源?我就知道你嫌小雪個子太矮了,但我覺得小 雪單純,阿源娶她將來不會吃虧。” “現在的男女都這樣嗎……老實說,你在外面是不是也這樣?”徐母瞪了老 公一眼。“我都老頭子一個了,哪還有人喜歡啊。” 到了星期五下午,海鳳凰把徐源叫到她辦公室。“阿源,下午陪我去逛街吧, 這幾天老呆在這�有些悶得慌了。” “嗯……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早就好了,小萍不在身邊了,我現在……”海鳳凰看了徐源一眼,沒再說 下去,改口說道:“阿源,我派出去的兄弟已經混進了趙梅的電子廠,隻是想要 查出胡彪的事情還不容易。趙梅那邊呢?她跟你說過什麽?” “她沒否認胡彪販毒的事情,她肯定知道這些事情,她對胡彪也不是死心踏 地的,隻是目前她還不想胡彪倒台。” “這事急不得,你多在她身上花點心思,如果她肯給我們提供消息,我們吃 掉胡彪就易如反掌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出去透透氣,我也好久沒去逛街了。” 初冬的下午,陽光灑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許多行人坐在太陽下的長凳上曬太 陽。一對年輕的情侶坐在廣場邊上,女孩依偎在男孩身上,手�拿著一個超大的 卡通棒棒糖,糖餅比女孩的臉小不了多少,海鳳凰看著就笑了。這時候海鳳凰的 電話響了,海鳳凰拿出電話看了下便接了電話,“那就照原計劃進行吧,他會那 樣的。”女人簡單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 “海姐,有什麽要緊事嗎?” “沒什麽,一點小事情也要來煩人。阿源,公園那麽熱鬧,在幹什麽?” “是糖果嘉年華,糖果糕點商爲了促銷搞的活動,有很多新奇的糖果小吃, 我想剛才那個女孩的大棒棒糖就是那兒買的。” “是嗎,我們去看看吧,有什麽好玩的東西。”海鳳凰說著就朝公園�走, 徐源隻好跟過去了。 公園�大多是年輕的情侶,要麽就是帶著小孩子的年輕夫婦。有些童心未泯 的小夫妻和孩子一起含著大大的棒棒糖。海鳳凰有些羨慕的看著那些享受著天倫 之樂的小夫妻,歎了口氣回過頭對徐源說道:“真幸福,什麽時候我也能有個孩 子。”女人的眼神中充滿希冀,像是在問徐源,你能給我一個孩子嗎?孩子?我 能給你一個,可現在不行!徐源看著海鳳凰,心�有些苦澀。 一對年輕的情侶走在人群中間,高大的男人摟著嬌小的女孩,視覺上的差異 讓兩人很容易就引起別人的注意。男人的一隻手不時的滑過女孩的屁股,弄的女 孩渾身癢癢的。“陳森,別這樣,當心遇上熟人了。”在人群�被陳森摟著,周 慕雪又驚張又興奮,一手推開了男人的手掌。 “能遇上誰啊,他們都去文化中心參加活動去了,就我們兩個溜了出來。” 陳森說著又一手攬住了周慕雪的細腰,“你不是說過喜歡坐木馬嗎?要不我陪你 去坐木馬吧?”公園東面有個小遊樂場,周慕雪小時候很喜歡來這�坐旋轉木馬。 “你也去?”周慕雪看著陳森笑了起來。 “我在外面看著,你去坐吧,我們晚上去哪兒吃晚飯?” “不去,等會兒我就要回去了。陳森,我覺得我們之間不能再錯下去了。” 周慕雪雖然沒有怪陳森,可冷靜下來的周慕雪還是有些理智的。如果她這時候果 斷的與陳森斷絕這種暧昧的關系,那她和陳森發生過的事情就會成爲一個秘密, 但她卻依然和陳森保持著這種介乎于朋友和情人間的特殊關系。這對她來說是個 錯誤,她天真的以爲,隻要不被徐源知道就好了。 命運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以爲你已經嘗夠生活的無奈與苦澀的時候,它會突 然之間再給你一下。當徐源看到兩個背影朝東邊的遊樂場走過去的時候,一下子 驚呆了,被他稱作小乖乖的周慕雪竟然和陳森摟抱在一起。徐源能感到自己的心 髒在劇烈的收縮,收縮的停止了它的功能。徐源想要咆哮,想要發狂,想要沖上 去把陳森狠揍一頓。但是他忍住了,因爲海鳳凰就在他身邊。如果讓海鳳凰看到 周慕雪和陳森在一起,那徐源將沒有最後的一點尊嚴。幾天前他還因爲馬國運的 事情對海鳳凰發脾氣,而現在,他的女朋友卻跟另一個男人勾搭在一起。自己的 女朋友自己都沒管好,有什麽理由讓自己的情婦爲自己守身如玉?徐源的內心更 在意自己在海鳳凰心�的形象,所以他選擇了沈默。青筋凸出的拳頭慢慢松開了, 隻留下手指還在微微顫抖。 陳森,你個王八蛋,連你也來欺負老子。憑什麽?你不就是個當主任的姐姐 嗎?我肏你媽個屄,我肏你一家女人,我肏你姐姐。如果詛咒可以殺人,陳森已 經死了好多回了。可是詛咒不能殺人,陳森依舊站在木馬外看著周慕雪。 “阿源,你看這糖果漂亮嗎?”海鳳凰買了兩個喜洋洋與灰太狼的造型的棒 棒糖,把灰太狼的給了徐源,“以後你就是我的灰太狼,我不稱心的時候你就要 給我解悶。” 徐源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你也應該買個紅太狼才好啊。你就不怕我 這隻灰太狼把你這隻小綿羊吃了?” “紅太狼就留給慕雪好了,她才是你的紅太狼。你要是能吃了我那才好了, 我決不會後悔。”海鳳凰說完又咯咯笑了起來。徐源覺得自己臉上抽筋了,怎麽 也笑不出來。鳳凰,爲什麽要提她呢,我現在甯願你做我的紅太狼。 “阿源,你怎麽了,好像不太高興啊,是不是陪著我悶?” “沒有,海姐,那邊新開了家茶樓環境不錯,我們去喝杯茶,順便歇歇腳。 走了這多麽路,你腳一定酸了。” “嗯。”海鳳凰臉上露出微笑,像是很高興男人對她的體貼。 “阿森,等下我帶你去個地方,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 “是什麽人?”徐源很意外,海鳳凰爲了不讓他們的關系被別人知道,從來 不帶他去見什麽人。 “幾個喜歡打拳的人,你不也挺喜歡的嗎,我介紹你們認識。”愛麗莎在市 中心的邊緣地帶,和一個健身中心連著,女人們都愛去愛麗莎美容,男人則到健 身中心去鍛煉身體。這時候健身中心很空,幾個人圍著�面的一個拳擊台,台上 兩個人正在揮舞著拳頭。一個人看到海鳳凰馬上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叫了聲海姐,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袁斌,我來沒打擾兄弟們的興緻吧?” “海姐您來了,怎麽不先打個電話通知弟兄們啊。”拳台上的一個男人跨下 拳台,把頭上的護套脫了下來,男人二十七八,一臉的橫肉,看著有幾分恐怖, 與他略顯文雅的名字對不上號。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徐源,負責管夜總會,他也喜歡打拳,我就帶他來 跟大夥見個面,大家都是兄弟,你們有機會也可以切磋一下。” “你好,徐源,我叫我袁斌,叫我斌子就好了。”袁斌說著向徐源伸出了手。 “斌哥好。”徐源很客氣的叫了聲,伸手握住了袁斌的手掌。男人的手掌還 有些濕潤,不經意的一握,就讓徐源有種手掌收縮的感覺。徐源運氣握著男人的 手掌晃了兩下松開了,“斌哥好大力氣。” “看不出來啊,徐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啊,你一定練過硬氣功吧。海姐說你喜 歡打拳,有沒有興趣我們玩上一局?” 徐源脫了外套帶上護具跟著袁斌走進了拳台,海鳳凰則在一邊坐下來,靜靜 的看著拳台,一開始袁斌和徐源都顯得很謙讓,出拳不是很猛,幾個回合下來, 兩人的拳速變快了些,拳頭砸在一起砰砰作響。一個瘦高個走到海鳳凰身邊說道 :“海姐,這小子是幹什麽的,很厲害啊,竟然能和斌哥打個平手。” “他心�憋著火,我帶他來發洩一下,要不你上去跟他打幾個回合?” “我?還是算了,他要這樣打我,我非讓他打死不可。我還是跟海姐學飛刀, 海姐,今天你可要再教我幾手。” “今天算了,我去隔壁做個面膜,徐源打累了你讓他過來找我。”海鳳凰說 著起身去了愛麗莎。 徐源和袁斌兩人都挨了幾拳,徐源的臉還有些青了。“徐老弟,你氣功是哪 兒學的,我拳頭打在你身上都有些鼓鼓的,我看老弟今天有些心亂啊,要不然我 可打不過你。”袁斌比徐源好不到那兒去,隻是臉上比徐源好看些。 “還是斌哥厲害,力量太大了,要是沒有護具,我早就昏過去了。”徐源知 道海鳳凰去美容了,便在袁斌那兒多聊了會。跟袁斌打了一架,徐源覺得心�痛 快了些。 有時候世界真的很小,徐源去愛麗莎的時候碰到了陳琳。陳琳戴著一副淺咖 啡色的蛤蟆鏡,遮住了半個面龐,但徐源還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了。“陳主任,這 麽巧,你來做美容。”陳琳來這�被熟人碰到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朝徐源笑了笑 說道:“今天周末,難得下班這麽早,來這�做美容,順便放松一下身體。你來 這�健身了?” “是啊,我來接我幹姐,就到這�玩了會,出了一身臭汗。陳主任,你快進 去吧。”徐源跟在陳琳後面,看著陳琳灰色外套的下擺在屁股上晃啊晃的,心� 升起一絲興奮。我肏你姐姐!嘿嘿!徐源想起陳森壓在周慕雪屁股上的手掌,恨 不得將陳琳拖進某個黑暗的小房間�。 “慕雪,你怎麽還沒睡?”徐源回到家,看到周慕雪躺在床上看電視。 “明天不上班,睡那麽早幹什麽。”周慕雪完全陶醉在電視劇情�,完全沒 有注意到徐源的臉色和眼神。 “晚上吃的什麽啊?”徐源坐到床上,就把電視關了。 “糖酣排骨,你媽做的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可惜你沒在家。你怎麽把電視 關了,再看一會嘛。” 周慕雪在家吃晚飯的?她沒跟陳森出去吃晚飯?難道是我看花眼了?不可能。 “今天你們公司是不是有什麽活動的?我路過文化中心大會堂的時候看到很多你 們公司的人。” “嗯,經濟危機對公司的影響正在逐漸消除,公司就開個打氣會,準備全面 恢複生産。就那老一套,沒勁透了。” “你不會溜出去玩啊,聽說中山公園正在舉行一個糖果嘉年華,你不最喜歡 去那�玩嗎?” “大家都不去,我一個人去有什麽意思。阿源,你怎麽會經過大會堂的?” 周慕雪聽徐源提起糖果嘉年華,頓時心虛起來,連忙岔開了話題。 “我送海姐去愛麗莎,經過那兒。” “阿源,你的臉怎麽了?好像青了。”雖然處理過了,徐源臉上還有些發青, 周慕雪伸手在徐源臉上輕輕撫摸著,“疼嗎?” “沒事,在健身中心跟人打拳,不小心碰到的。”如果是以前,周慕雪這般 關心徐源,徐源一定會很開心,可現在的徐源心�卻是陣陣的苦澀。 “你去跟人打拳了?那可要小心點,別弄傷了自己。”周慕雪躺在徐源的臂 彎�,一手輕輕摩挲著男人的胸膛。徐源看著周慕雪就想起陳森摟著她的情景, 就想起在愛麗莎遇到的陳琳,想起陳琳那搖擺的屁股。徐源的肉棒一點點的硬了 起來,他翻了個身將周慕雪壓到了身下。陳琳、海鳳凰、小萍、馬國運、陳森的 樣子輪番出現在他的腦海�。我肏,我肏死你們! “嗯……”周慕雪還沒有準備好就被男人狠狠的插了進去,陰戶的脹痛讓周 慕雪忍不住的哼叫出來。周慕雪心存愧疚,沒有埋怨男人的粗暴。她想盡量地放 開自己,可男人不說話,她也不敢出聲。即便高潮伴著絲絲的疼痛,周慕雪也隻 是輕輕地呻吟幾聲。 “阿源,你今天力氣好大。” “怎麽了,你不喜歡嗎?”徐源躺在周慕雪身邊看著天花闆,腦子�還是陳 琳衣衫淩亂的樣子。 “不,我喜歡。阿源,我愛你。”周慕雪將赤裸的身體貼到徐源的身上輕輕 摩擦著。愛我?那陳森呢?徐源心�一陣冷笑。“我也愛你。” “阿源,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 “你做錯了什麽事情?” “我是說如果。” “當然會了,你是我的小乖乖。你今天怎麽了,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早些 睡覺吧。”周慕雪看著徐源,心�很亂。他真的會原諒我嗎? 王鐵生陪同其他縣市的參觀訪問團去城東開發區考察,作爲主任的陳琳又一 次站到了鏡頭前。春風滿面的陳琳回到辦公室,王鐵生竟跟著去了。“王市長, 你還有什麽事情嗎?”陳琳雖然有些害怕,但料想王鐵生在她辦公室�也不敢亂 來。 “當然有話跟你說了,怎麽了,不歡迎我嗎?” “你有什麽事情?”陳琳不知道她和王鐵生之間除了那肮髒的關系還有什麽 好說的。 “聽說前一陣子你幫海鳳凰解決了拆遷的問題。” “是的,她在這�投資,難道我不應該幫她解決問題嗎?”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心�想什麽,別以爲搭上海鳳凰就能踢開我,海鳳凰在 省�是有些關系,可那是在省�,在澄江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王鐵生說了算。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王鐵生說著一把抱住了陳琳的腰,用手去抓陳琳 的胸部。 陳琳聽了王鐵生的話愣住了,照王鐵生的意思,海鳳凰在省�是有很深的背 景的,這些她一點也不知道。陳琳一直以爲海鳳凰隻是個投機的商人,她幫海鳳 凰解決折遷的問題隻能算是履行她的職責,沒想到卻讓王鐵生誤以爲她想搭上海 鳳凰的後台。 就在陳琳驚谔的時候,王鐵生的魔爪已經壓到了她的胸部上。“你……你瘋 了,快放開我,要不我叫人了。”陳琳沒想到王鐵生會在她辦公室�亂來,用力 去推開了王鐵生。王鐵生一臉淫笑:“你倒是叫啊,讓全澄江的人都知道,你是 靠什麽爬上主任的位置的。”王鐵生又朝陳琳走過去。陳琳後退了幾步說道: “你別過來,我這�可隨時有人進來的。” “是嗎?我倒要看看是誰還進了你的辦公室。”王鐵生臉色一沈,繼續朝陳 琳壓過去。陳琳自然聽出王鐵生的言外之意,心�更怒,想大罵他畜生,卻又不 敢言語。 這時候真有人敲門了,陳琳馬上整了整衣襟坐到了椅子上對著外面叫道: “進來。”王鐵生見狀也隻好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陳琳的秘書帶著一名報社的 記者進來了。那記者見王鐵生也在,愣了一下說道:“王市長也在,真是太好了, 我想請陳主任談談開發區的形勢,正好請王市長也談談開發區的發展趨勢。” “開發區的事情陳主任比我熟多了,還是由她來說吧。我還要去陪參觀訪問 團,就先告辭了。”王鐵生轉過頭對陳琳說道:“陳主任,你應該清楚當前的形 勢,開發區的發展要靠市�,要靠我們自己,而不是省�。”王鐵生說完就離開 了陳琳的辦公室。 “陳主任,是不是省�有什麽新的指示精神了?”那記者不明所以,以爲王 鐵生和陳琳真在說開發區的事情。 陳琳松了口氣對那記者說道:“目前還沒接到確切的通知,我們還是說說當 前開發區的形勢吧。” 徐源村上的人家都拆的差不多了,徐福生也出去找房子,徐母不住的埋怨, 拆遷要搬家,拿房又要搬家,鄉下人家雜七雜八的東西多,搬來搬去太麻煩了。 徐源聽了說道:“媽,我聽說以前的拆遷安置房還有沒分掉的,我們村上有 人家先拿房子了,你要是嫌搬家煩的話,我們也可以先拿那�的房子啊。” “不好,那房子都是別人家挑剩的,沒好房子了。要是好房早就被人拿了, 還輪到我們村上的人,那幾戶人家也不知是怎麽想的,居然肯拿人家挑剩的房子, 肯定也是嫌搬家太煩了吧。” “要不我們先在那兒拿一套,等新房子造好了我們再拿另外兩套。” “不行,人家早就去問過了,要麽都拿那�的,不能隻拿一套。” “是嗎,那我下午去再去問問。”徐源心�盤算著,這事去找陳琳似乎有些 上不了台面,可找個理由去見陳琳也不容易。 徐源騎著摩托車到了開發區辦事處,還沒進大樓就看見陳琳送王鐵生等人出 來,徐源閃身躲到了一邊心道,這王鐵生又來找陳琳,不知道兩人有沒有在辦公 室亂搞。等考察團的人離開了,徐源才慢吞吞地去找陳琳。 “劉秘書,你好!”陳琳的秘書坐在外間,徐源給也她一個甜甜的微笑。 “徐源,是你,快請進吧!”劉秘書是個年輕女孩,比徐源大兩歲,徐源第 一次來的時候是陳森陪著來的,加上人長的俊,劉秘書就記住了他。 “陳主任在嗎?” “在的,她剛進去。”劉秘書知道徐源來找陳琳,差不多就是來送禮的,但 今天徐源卻什麽也沒帶。 海鳳凰的後台會是什麽人?聽王鐵生的口氣,他與海鳳凰的關系不是很好, 看來以後要多了解這個海鳳凰,王鐵生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嗎?就在陳琳思 考著如何加深與海鳳凰的聯系時,徐源來了。陳琳眼前一亮,或許可以通過徐源 去了解海鳳凰。 “徐源,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徐源仔細打量著陳琳的辦公室,猜想著這�曾發生過的事情。陳琳的辦公室 很整潔,但徐源注意到陳琳襯衣的一個領角翻在外套外面,像是匆忙之是沒整理 好。像陳琳這樣注重儀表的女人怎麽會這樣粗心呢?“本來我是有事來求陳主任 幫忙的,但陳主任心情不好,我不敢說了。”徐源見過陳琳好幾次了,兩人也不 像第一次見面那般死闆。 “你怎麽知道我心情不好?”陳琳心�一驚,莫非這小子看出什麽來了?她 朝徐源看去,男人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 “沒什麽,感覺陳主任有心事,我想是因爲您工作壓力太大了,把心情憋壞 了。”工作壓力大嗎?隻怕都是王鐵生害的吧。“要不今天晚上我請陳主任出去 放松一下,適當的娛樂可以釋放人的精神壓力。不知陳主任有什麽愛好,喜歡唱 歌還是喜歡跳舞?”徐源知道能請動陳琳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他還是試了下。 陳琳也想向徐源打聽海鳳凰的事情,倒有意接受徐源的邀請,但她在澄江可 是個名人,萬一被人撞見她跟一個年輕男人出入娛樂場所,那可不是什麽好事。 “謝謝你的好意,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徐源看出陳琳的猶豫,便對陳琳說道:“陳主任,黃金海岸是個不錯的地方, 環境幽靜,有幾個包廂很安靜的。”徐源故意提起了黃金海岸,那是一個讓陳琳 想起來壓抑的地方。 陳琳聽徐源提起黃金海岸,臉色一寒,那�的包廂是很安靜,但卻是讓陳琳 心痛的地方。“那些腐化的地方不適合我去。” 徐源見陳琳有些惱了,知道她不願意回想起發生在黃金海岸的事情,便對陳 琳說道:“對不起陳主任,我都忘了您不喜歡黃金海岸,如果陳主任嫌在澄江太 顯眼的話,我們可以去金港,那�也有環境設施不錯的地方。” “你對金港很熟嗎?”陳琳皺了皺眉頭看著徐源,看他一臉青春陽光的,難 道也常去那種地方?原來金港的色情業也頗多,名氣比起澄江來大多了,隻是沒 有像黃金海岸這樣的高端消費場所。在很多澄江人嘴�,去金港就是去找女人玩。 這也大大抵毀了金港的聲譽,其實金港還是座不錯的城市。 徐源看著陳琳的表情有些尴尬連忙說道:“我有好幾個同學是金港的,常去 那邊小聚,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K 歌,去過幾次歌廳,所以知道一點。” 十二 報複隻是欲望的借口 陳琳對金港沒什麽印象,她隻去過一次,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陳琳不認 識路,徐源便當陳琳的駕駛員。“爲什麽不叫上陳森啊?”徐源提議叫陳森也去, 陳森去了,喝酒才會暢快。可陳琳卻說陳森老婆回來了,要在家陪老婆。陳琳壓 根就沒想讓弟弟陪著,因爲她覺得徐源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她想重新體會一下與 一個她喜歡的男人一起出去約會的心情,而徐源就是她心中理想的替代品。她不 知道,她被徐源真誠的微笑騙了。 陳琳上學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個子和徐源差不多高,或許長的也跟徐源 一般帥氣。最相近的是,兩人都有充滿陽光的微笑。最初的兩年�,陳琳隻是把 他當成普通朋友,也許那時候兩人都太小了,男孩也沒有向陳琳表白,隻是畢業 的時候突然問陳琳,願不願意留在省城,如果願意,他可以幫她解決。陳琳搖了 搖頭,如果她留在省城,那家�的母親和弟弟怎麽辦?在畢業前的聚會上,陳琳 看著男孩大口大口的喝下整瓶啤酒,突然感到有些心痛,她這才意識到,男孩已 經不知不覺走進她的心�,陳琳在心�流下淚來。 男孩送陳琳回家,長長的站台似乎沒有盡頭,男孩幫陳琳拎著行李,走的很 慢,周圍匆忙而嘈雜的人群對陳琳和男孩來說就像舞台的背景。走到一根白色的 柱子旁邊,男孩突然放下行李,擁住陳琳狂吻起來。初吻就這樣來了,來的很突 然,也很自然。陳琳沒有思考就接受了男孩的熱吻。當男孩的舌尖伸進陳琳的嘴 �時,陳琳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感覺到男孩微微發涼的舌尖。 刺耳的汽笛聲如同兩隻無形的巨手,把陳琳和男孩分開了。陳琳發現男孩的 眼淚滾了下來,如針尖一樣紮在她心口,而她自己的臉頰早已被淚水染濕,她的, 和男孩的。以後的時間�,兩人的信件、電話不斷。兩年以後,男孩到澄江找過 陳琳,還是問陳琳願不願意跟他回省城。陳琳又一次的拒絕了,這一次兩人都沒 有哭,但都更絕望了。 冬天的夜晚來的很快,太陽剛剛落山,黃昏還沒站穩就被黑夜吞沒了。路燈 亮了,串在一起如同一根閃耀的引繩,將陳琳和徐源拉向未來。“陳主任,你平 時就不和朋友出去玩嗎?”徐源瞄了眼坐在旁邊的陳琳,女人正望著窗外的夜色。 朋友?陳琳突然的一陣心痛,這麽多年了,自己居然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煩惱 的朋友。即使有朋友,可自己的事情能去向誰說呢?“那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 我已經老了。” “陳主任太幽默了,您要是老,可叫那些中年女人怎麽活啊。” “別老是主任主任的了,你就叫我陳琳好了。”陳琳回過頭,正好碰上徐源 的目光,陳琳內心砰然一跳。 “那我就高攀了,就叫你陳姐吧,陳姐意下如何?” “行,我比你大七八歲了,叫我陳姐你也不吃虧。”陳琳開心的笑了。 徐源把車開了到了華方酒店,在金港數一數二的高級酒店。陳琳雖然對金港 不熟,但看酒店的門面就知道這�面消費也不低。“你同學聚會就來這地方?” 在陳琳的眼�,來這種地方消費的都是有錢人。 “來過一次,�面很好。我這�的同學有幾個家�很有錢。” “你就跟他們混在一起?” “不,難得聯系,老混在一起,我可撐不住,我家情況怎麽樣,陳主任最清 楚不過了。” 陳琳聽了臉一紅,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家的情況我最清楚?什麽話啊。陳 琳是知道徐源家的一點情況,但那都是徐源提供給她的資料。“那你還請我來這 �?不怕掏空了你口袋�的錢?” “就我們兩個人,花不了多少錢的,要是再請陳森的話,我就要考慮考慮了。” 徐源笑著請陳琳進了酒店。 KTV 包廂是暗紅色的,桔黃色的燈光打在玻璃台面上,反射出夢幻般的光影。 照在陳琳的臉上,憑添了幾分迷人的風韻。陳琳脫下外套,徐源接過放在一邊的 小沙發上。手掌滑過柔軟的衣服,徐源幻想著把陳琳抱在手�的感覺。如果陳琳 知道男人這時候在想什麽,她一定會拂袖而去。 兩人剛坐下,一名服務員端上一盤水果和點心,還有一瓶紅酒。“你要了酒?” “喝點酒解解悶吧,我想陳姐酒量一定很大。”徐源說著就給陳琳倒了杯酒。 “陳姐,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麽煩心的事情了,你看上去不怎麽高興啊。” “也沒什麽,可能最近事太多了吧,今天下午我是不是老闆著了臉了?”自 從王鐵生見過陳琳後,陳琳心�就很煩躁了。要不是有記者采訪,她真想把自己 關起來大叫幾聲。“徐源,海鳳凰以前是幹什麽的?” 徐源聽了一愣,陳琳怎麽會關心海鳳凰的事情來了呢?海鳳凰以前是幹什麽 的?這誰知道呢。“她以前幹什麽的,我也不知道,我認識她也就幾個月時間。” 陳琳舉起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問徐源。“海鳳凰是不是跟王鐵生關系不太好?” 徐源見陳琳喝了酒,也舉起酒杯喝了口。“海鳳凰是做生意的,尤其是開夜總會, 怎麽會與王鐵生鬧僵呢。” “今天王鐵生來問我幫海鳳凰解決拆遷的事情,聽上去,他好像有意要卡海 鳳凰。”陳琳說著盯著徐源。言下之意,她爲海鳳凰解決困難已經得罪了王鐵生, 你徐源也算是中間人了,應該告訴她一些海鳳凰的事情。 原來王鐵生跟陳琳說了這件事,怪不得陳琳會接受他的邀請,原來是想問海 鳳凰的情況。“陳姐,海鳳凰與王鐵生並沒有什麽矛盾,隻是她開夜總會搶了胡 彪的生意,胡彪怕海鳳凰發展大了把他吃掉,所以就勾結了王鐵生壓制海鳳凰。 這胡彪和王鐵生的關系,我想陳姐應該很清楚吧。” 陳琳一愣,轉而說道:“他們的事情我怎麽會知道。”心�卻暗道,原來是 怎麽回事,自己還以爲王鐵生和海鳳凰有什麽沖突呢。“對了徐源,你下午不是 說有事情的嗎?” “我這事對陳姐來說隻是小事一件,就看陳姐肯不肯幫忙了。”徐源把他母 親想先拿一套房子的事情說了,這事對陳琳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跟下面的人打 的招呼就行了,陳琳對徐源挺有好感,一口就答應了。 “陳姐,我們唱歌吧,陳姐喜歡唱什麽歌?” 陳琳看了徐源一眼說道:“徐源,你會唱《黃昏》嗎?” “會唱幾句,陳姐喜歡那首歌?其實陳姐應該唱歡快點的歌。” “我挺喜歡老歌的,我聽你唱。”徐源唱歌一般,節奏感不是很強,但吼得 出來。那個夏末,陳琳送走男孩,回去的路上就聽見音響店�放這首歌,陳琳聽 著流下淚來。現在的陳琳聽著徐源唱歌不會再哭,但聽的依舊很專注,仿佛在回 憶她心中永不落幕的夢。 徐源一邊唱一邊看著陳琳,見陳琳看著他有些發呆,便倒了杯酒給陳琳,陳 琳接過酒杯,甚至沒看一眼酒杯就把酒喝了。徐源唱完了就對陳琳說道:“陳姐, 你喜歡唱什麽歌?我給你點去。” “徐源,我們合唱一首《當愛已成往事》吧,會唱嗎?” “會幾句,那歌是女生唱的,我在一邊和著就行了。”徐源見陳琳喜歡這種 傷感的情歌,以前定然有一段她難以割舍的感情。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有這樣 一個美女記挂著,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一瓶紅酒很快就喝的精光,徐源對陳琳說道:“陳姐,沒酒了,我再去叫瓶 酒來吧。” “不用了,酒多喝了也不好,喝點茶吧,正好醒醒酒。” “這茶涼了,我叫服務員換壺熱茶過來。正好我去洗手間,帶過去。” 陳琳喝了茶,又和徐源一起唱歌,這次徐源點了《死了都要愛》兩個人吼得 很瘋。陳琳跟著徐源大叫,唱幾句笑幾聲。一遍歌唱完,陳琳竟然蹭到了徐源的 身上。柔軟的胸部擠在徐源手臂上很有彈性,徐源心�一陣激動,轉身看了陳琳 一眼,薄毛衣下,酥胸亂顫,徐源盡情想象著那被遮蔽的玉巒是何等的誘人,就 像他以前一直想的那樣。陳琳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還一邊大聲唱著歌一邊笑著。 陳琳的酒量很大,一瓶紅酒並不能把她醉倒,但和徐源唱了幾首歌後她卻感 到頭越來越重,慢慢地就靠在徐源身上睡著了。“陳姐!”徐源輕輕推了推陳琳, 女人沒有反應,雙手反而主動挽住了徐源的胳膊。徐源將麥克風扔到了一邊,一 手抱著陳琳的柳腰,一手在女人的大腿上輕輕摩挲,手掌滑過大腿,抓住了女人 豐滿的臀瓣。“啵!”徐源用力在女人的紅唇上吻了一下,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美人,終于得到你了! 徐源摟著陳琳朝酒店的客房部走去,徐源帶陳琳到華方,最主要的就是陳琳 “喝醉”了開房方便。這時候的徐源抱著陳琳就像一個獵人緊抓著到手的獵物。 陳琳像睡美人一樣躺在床上,隻是喝醉了的陳琳四肢叉開著,樣子不太雅觀。黑 色的褲子緊貼在女人的私處,徐源一回頭就注意到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女人的 陰阜一定很飽滿,徐源猜想著,陳琳雖然裹的嚴嚴的,但那叉開的雙腿更能刺激 徐源的欲望。 徐源將空調打到了頂,一步步地朝陳琳走去。徐源沒喝都少酒,可他還是覺 得自己的臉在發燒,一顆心似要跳出胸腔。膽小鬼,怕什麽!她不就是主任嗎? 脫光了一樣是女人!等著自己去征服的女人!徐源覺得自己很卑鄙,很無恥,就 像一個躲在陰暗角落�作惡的小人。 徐源輕輕地坐到陳琳的身邊,雙手輕撫著女人的大腿。隔著褲子,徐源也能 感到女人大腿肌肉的彈性。徐源屏住呼吸,解開了女人褲子上的腰帶。一點一點 的把褲子拉了下來。黑色的直筒褲�是一條粉色的薄型棉毛褲,徐源�頭看了陳 琳一眼,女人依舊沈睡著。 我這樣算不算禽獸?禽獸?禽獸怎麽了?她也不是什麽貞女節婦,她是陳森 的姐姐,肏她,肏他姐姐!徐源顫抖著拉下了女人的褲子,白花花的大腿映著潔 白的床單,即便在幽暗的燈光下也刺得徐源眼花。一條靛青色的內褲遮住了最後 的春光,飽滿的陰阜讓內褲看起來都豐滿圓潤。碎花襯衣的衣角耷拉在腹間,微 微分開著蓋住了點靛青的內褲,中間露出一小塊潔白的肌膚,像極了某些色情漫 畫中清純而妖娆的女主角。徐源咽了下口水,輕輕地拉住了女人的內褲,那顫抖 的雙手卻用不出力來。 用力!用力!徐源做了個深呼吸,一把將內褲拉了下去。美!徐源愣愣的看 著女人的陰戶,難怪那王鐵生這般迷戀陳琳,即便不幹,看著陳琳的私處都是一 享受。陳琳的私處和小萍有些相像,隻是陰阜更加的飽滿,一道細密的陰毛從腹 下二寸一直伸展到肉縫上方,每根都一般長短,整齊的貼在光滑的肌膚上,就像 精心疏理過一樣。大陰唇隻微微凸起,與大腿根部的股肉連在一起,嬌柔的小陰 唇從肉縫間露出一點嫩芽,像兩瓣粉色的小玉貝,晶瑩剔透。 徐源忍不住壓低了身子,把頭伸到女人的雙腿間用力嗅了起來。女人的肉香 夾著酸腥味,徐源將嘴巴貼到女人的腹間親吻起來,順著女人的陰阜一直吻到了 花瓣上。他竟然吻住了女人的陰唇。那腥澀的味道令徐源感到有些惡心,卻又讓 他無比的興奮。自己居然舔了一個女人的屄!如果陳琳醒著,徐源是不會這麽做 的。海鳳凰的他沒舔過,周慕雪的他沒舔過,徐源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他肯去舔 陳琳的陰唇。 陰部受到刺激,睡夢中的陳琳扭動著腰肢,大腿也跟著摩擦起來。潔白的大 腿交織在一起,那粉色的溪谷不斷扭曲變幻著,徐源抱住了女人的大腿亂肯起來。 女人的大腿很光滑,因爲裸露在空氣中,大腿比起腹下的陰唇來說涼了些,徐源 像色魔一樣一點點的順著女人的大腿向下吻去,唾液沾濕了女人下身的每一寸肌 膚。徐源捧著陳琳的雙腳想起馬國運將小萍的玉趾含在嘴�的樣子,不知道那是 什麽樣的感覺。 陳琳的小腿纖細而修長,腳掌比起小萍來略大些,但形狀極美,玉趾潔白剔 透,嬌嫩的能透出昏黃的燈光來。徐源忍不住低頭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溫香夾 著絲襪的味道。比起女人的下體來,腳上的味道淡多了。 徐源輕輕地將玉趾含在口中,還用舌頭在上面打轉。“嗯……”女人的玉趾 受到刺激,本能地卷縮起來,雙腿摩擦著想要把徐源踢開。徐源松開了女人的雙 腿,陳琳那光潔的小腿還在�磨著,勾著徐源的欲火足夠把兩個人都熔化。 徐源站了起來,看著陳琳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也許是太緊張了,徐源 脫下褲子的時候沒站穩,一下子壓到了女人的大腿上。“啊……”陳琳吃痛,發 出一聲悶哼,嚇得徐源心頭顫得慌,勃起的肉棒頓時變軟了些。徐源�頭看著陳 琳,女人沒醒,徐源才放松了些。怕什麽!就算她醒過來又怎麽樣,大不了把她 強奸了! 徐源順著女人的大腿一直吻到腹上,把手伸進女人的衣服�。還沒有脫衣服, 徐源就迫不及待地去摸女人的乳房。乳罩壓得很緊,緊的連徐源的手指都伸不進 去。但乳罩罩不住陳琳的整個乳房,露在外面的乳肉柔軟細膩,刺激的徐源吮著 女人的小腹一陣猛吸,在女人的腹間留下一朵鮮紅的玫瑰。 陳琳的襯衣外面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徐源抱起她的身子,將毛衣脫去,看 到女人有些淩亂的頭發散在臉上,徐源將女人擁緊,在女人的紅唇上吻了又吻。 青色的碎花襯衣被毛衣帶上寸許,露出一片雪白的小腹,加上那渾圓修長的粉腿, 無一不是勾人魂魄。徐源欲念直升,眼晴緊盯著陳琳的胸口,女人襯衣的扣子被 顫抖的雙手解開,溫香軟玉般的身子一點點的裸露出來,徐源的舌頭一點點的向 上移動,直到最後一個扣子解開,徐源的嘴巴越過乳罩在女人的胸口吻了又吻。 真是奇怪,這麽大的乳房偏要帶這麽小的乳罩,難怪壓的這麽緊。不知道這 樣對身體不好嗎?徐源看著陳琳的胸部發愣,那小罩杯的乳罩壓在陳琳的乳上, 感覺就像一個成人頭上戴了頂嬰兒帽。徐源俯下身含著女人的乳肉嘶咬吮吸,雙 手伸到女人的背後,費了好大勁才松開了女人的扣帶。變態!徐源心�暗罵一句。 女人的乳房沒了束縛,身子輕輕一晃便顫巍巍的抖動起來。胸圍一圈都有乳罩留 下的紅印,隻是乳房上面淡了些。徐源猜想著大概是因爲陳琳乳房柔軟的緣故。 隨著陳琳的乳罩被徐源脫去,女人的身體對徐源來說再沒有什麽秘密。雪白 凝滑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胸部勾勒出女人最美妙的曲 線。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頂著櫻桃般嬌豔的乳頭,還沒有吻過,已經讓男人 感到了它們的美妙。 陳琳的乳房真的很軟,細膩的肌膚讓徐源有種吹彈可破的感覺。嬌紅的乳頭 比起少女來多了幾分妖豔,比起那些成熟女人來又多了幾分可愛。徐源雙手抓著 女人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起來。一直都沒什麽反應的陳琳這時候卻“嗯……嗯……” 的呻吟起來,徐源愣了下,難道乳房是陳琳的敏感帶?雖然大多數女人對刺激乳 房都有感覺,但相對于陰部來說,這種刺激是微不足道的。 徐源伏下身去,結實的身體壓在了成熟女人柔軟光滑的胴體上。徐源的嘴巴 湊到陳琳胸前那兩個肉球上,張開的嘴巴便將鮮紅的乳頭含住,用力的吮吸著, 繃緊的舌頭還在女人的乳頭周圍不斷打轉。 徐源像個貪吃的嬰孩把著陳琳的乳房一陣狂吮,雙手抓著女人的玉乳揉弄著。 男人的手指不斷擠壓著陳琳的乳肉,還不時夾著女人的乳頭提拉,拉的女人乳房 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不要……阿森……放開我……淘氣鬼……”陳琳扭動著 身子,雙手抓住了徐源的手腕,想要把他推開。徐源吃了一驚,�頭朝陳琳看去, 隻見女人臉色通紅,雙眼依舊緊閉著。原來是說夢話了……阿森?怎麽回事?難 道陳琳跟她弟弟有一腿?那不是亂倫嗎?徐源覺得自己的想法太瘋狂了,要是陳 森趴在陳琳的身上會是什麽樣子? 陳琳很疼愛自己的弟弟,從小就睡一起,就算陳琳外出上學,放了假回家也 還和陳森睡一起,那時候的陳森開始發育,身體猛長,晚上睡覺的時候,陳森的 一隻手掌總會不知不覺的壓在陳琳的乳房上,陳琳除了微微的害羞,並沒有責怪 陳森,把弟弟的手掌移開後就繼續睡,等第二天醒來,陳琳發現弟弟的手掌還是 抓著她的乳房。陳琳看著漸漸長大的弟弟,心�笑了。日複一日的如此,隻到陳 琳畢業的夏天,有一天陳琳起床,發現小弟的褲裆高高的挺起,才意識到小弟已 經長大了,她才和小弟分開睡。 睡夢中的陳琳又夢見小弟趴在她身邊,手掌抓著她的乳房的樣子,陳琳害羞 的推開了小弟的雙手,那雙手卻是徐源的。睡夢中的陳琳自然無法推開徐源,隻 能刺激男人征服的欲望。徐源低下頭又咬住了女人的乳頭,那半軟的肉棒在女人 的陰戶上摩擦著,將最原始的欲望一點點喚醒。男人的,女人的! 即便是在睡夢中,一個成熟女人的欲望也在燃燒。陳琳的光滑的嬌軀挪動一 下,引得徐源欲火上漲,嘴�含著乳頭吸吮得更起勁,抓著玉乳的手掌也搓揉的 更加用力。 “嗯……”陳琳似有了感覺,發出一聲輕吟。徐源知道陳琳已經春情蕩漾了, 他忙將右手滑下,穿過光滑的小腹,撫過那一條柔順的恥毛,向陳琳那迷人的桃 源洞口探去。兩片肉唇因爲高漲的情欲而濕潤濕滑,而中間那條幽深的肉縫早已 淫水泛濫,摸在手上已是溫熱濕黏。濕!好濕! 陳森竟然醒了,趴在陳琳的胸口,雙手撫摸著姐姐的乳房,低下頭去將乳頭 含進了嘴�。“不……不要……阿森……不要,我是你姐姐……”陳琳掙紮著想 要推開陳森,卻使不出一點勁來,眼看著陳森脫光了她的衣服,用裸露的身軀在 她身上摩擦著。“嗯……別這樣……阿森……我是你姐姐……”陳琳想要尖叫, 卻感到自己說不出話來,全身軟軟的躺在弟弟的身下,眼看著小弟一點點的壓在 她身上。陳琳的腦子�隻有小弟的肉棒,碩大而光潔。陳琳隻記得弟弟小時候那 小雞雞的樣子,這時候映射在她腦子�的就是那般模樣,隻是大了些而已。 原來她把我當陳森了!徐源架起女人的雙腿,扶著肉棒抵在女人的陰唇間摩 擦了幾下,陳琳的身體本能的顫抖著,“不要……阿森……不要……啊……”徐 源一挺屁股,粗大的肉棒貫穿花庭。緊!女人的陰戶飽滿,肉肉的陰道夾住了徐 源的肉棒,爽的徐源差點就射了出來。徐源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肉棒還有一半 露在外面。這麽會這樣?那麽緊,我還以爲都進去了。徐源著著自己的肉棒,女 人鮮紅的陰唇如泡了水的海蜇,亮晶晶的裹著他的肉棒。原來陳琳的陰道雖然緊 窄,但被徐源親吻撫摸了那麽長時間,陰道早就濕滑,徐源猛刺進去,以爲一下 子就插到了底,卻不知才進去半根肉棒。 陳琳雖然經過兩個男人,但王鐵生和傅玉明的肉棒隻及徐源的一半。陳琳的 陰道與別的女人不太一樣,幽深細長,王鐵生和傅玉明隻開發了一半,所以徐源 沖進去一半,�面緊的讓他以爲到了底。徐源抽插了幾下,卯足了勁向�面沖去。 陳琳的身子跟著顫動起來,真的太緊了。 睡夢中的陳琳發出輕輕的呻吟,微�的紅唇上散布著幾道誘人的褶皺。徐源 低下頭含住了女人的紅唇,將舌頭伸進了女人的嘴�。下身挺動著屁股,深深淺 淺,幾番抽弄,徐源的龜頭終于探到陰道盡頭的穹窿,摩擦在光滑的肉壁上。陳 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被男人含著的紅唇間發出“嗚嗚”的低吟。 徐源所上高中校風很嚴,可再嚴格的校風也管不住青春的萌動。依舊有不少 學生開始早戀,開始偷嘗禁果。徐源算是個好孩子,高中畢業前,他還純潔的像 一張白紙,沒有牽過女孩的手,就是每次夢遺,他都會感到羞愧。 徐源關注陳琳的主要原因是他高考的失利。徐源本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然而高考前的一場病讓徐源美好的憧憬破滅了,徐源變得消沈起來。他覺得自己 很丟臉,沒臉出去見人,就把自己關在家�。徐源呆在家�除了看電視就是上網, 就在那時候,徐源學會了上色情網站。第一次上色網,徐源的電腦就崩潰了。徐 源把電腦搬到了他同學的哥哥那�,在他同學那�,他弄到了幾個網址。 除了上網,剩下的就是看電視了。鎮有線台放電視連續劇,一天放八集,而 且中間沒什麽廣告。雖然是老電視劇,但卻是徐源愛看的武俠片。唯一讓徐源不 爽的是,鎮有線台也有新聞。宣傳黨的光輝形象就要從基層抓起。徐源看到新聞 就換台。不是徐源不關注新聞,而是鎮上根本就沒什麽新聞。一次新聞播報要放 一個星期,這也算新聞?慢慢的,徐源發現新聞�常出現一個女人,樣子比那個 所謂的新聞主播好看多了,徐源還做了統計,鎮有線台上的新聞有一半放的是那 個叫陳琳的女人。 徐源還是被一所大學錄取了,那天他去鎮政府轉關系,上樓的時候走的太急 了,他都沒看清與他錯身而過的女人。隻覺的那人有些眼熟,徐源被女人的香風 吸引,忍不住轉過頭看女人,隻看到一個側面。是她,那個叫陳琳的女人!徐源 後悔不已,有機會面對面,他竟沒有看清楚她的正面。轉完關系出來,徐源在櫥 窗�看到了陳琳的照片,那�有陳琳的簡單介紹,原來陳琳升任鎮長了,十�鎮 曆史上最年輕的鎮長。 那天晚上徐源失眼了,滿腦子都是陳琳的風采。直到淩晨天光發亮,徐源才 漸漸睡去。一覺醒來已是晌午,徐源覺得自己的褲裆�濕濕的,涼涼的,又做春 夢了!這一次的夢境很清晰,徐源清楚地記得夢中女神的樣子。那天下午,徐源 又去了鎮政府,冒著被看門老頭抓住的風險,徐源偷走了貼在櫥窗�的陳琳的照 片。晚上,徐源躺在床上,拿著陳琳的照片親了又親。夢境的欲望讓徐源欲罷不 能。 徐源學會了手淫,他一手拿著陳琳的照片一手捋動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的 快感來的很快,徐源沒有控制住,噴射而出的精液打在了陳琳的照片上。徐源看 著沾滿精液的照片有些自責,我在亵渎心中的女神!徐源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清理 幹淨,藏了起來。此後的一個暑假,徐源似乎過的很充實,白天守在電視機前看 重播的新聞,結束了就拿出陳琳的照片意淫一番。 三年多過去了,徐源沒想到他還有機會認識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徐源對陳琳 的欲望就像被禁锢的魔鬼,當這種欲望蘇醒的時候,就算沒有任何借口,徐源也 會想盡辦法去勾引陳琳。以前兩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即便徐源有那種欲望, 也隻會像其他無數澄江男人一樣停留在想象�。但現在,徐源一步步地接近了陳 琳,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欲望之魔就慢慢的被喚醒,而陳森隻不過給了他一個釋 放這個魔鬼的借口。報複隻是欲望的借口! 陳琳,我終于得到你了!徐源看著陳琳在他身下輕聲嬌吟,興奮地抱起她的 屁股一陣猛插。昏睡的陳琳發出本能的叫喊,聲音不大,比起海鳳凰和趙梅來, 陳琳要矜持多了,就連周慕雪也要比她奔放些。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地貫穿女人的 陰道,撞的女人陣陣發顫。 陳琳羞紅了臉看著弟弟在她身上耕耘,而她竟沒有任何的反抗。我是一個淫 亂的女人!不,這隻是個夢!要不然爲什麽我抓不住阿森?睡夢中的陳琳想要去 推陳森,可高潮的痙攣讓她四肢無力。爲什麽會這樣?我怎麽連手都�不動了? 陳琳急了,使勁搖擺起身子,一陣電擊般的感覺過去,陳琳暈了過去,再沒一點 感覺。 徐源見身下的女人身子一陣發顫,扭了幾下就不動了,痙攣的陰道吮吸著他 的肉棒,徐源知道陳琳是昏睡了過去,便使勁挺了幾下屁股,馬眼一陣酸麻,精 液湧出,盡數射在陳琳的身體�。爽快!那感覺就像當初徐源把精液打在陳琳的 照片上,射精過後有些負罪感,而這一次,徐源是真的在犯罪。 姜春麗已經漱洗過了,她躺在城南別墅的床上看電視,突然聽見汽車的聲音, 接著就有人敲門。這麽晚上,傅玉明還過來?姜春麗披上衣服下樓去開門,隻見 傅玉明喝得醉醺醺地依在門口。“明哥,你怎麽了?”姜春麗看到傅玉明吃了一 驚,傅玉明臉色刷白,一看就知道喝酒喝傷了身子。 “明哥,你的車呢?”姜春麗扶著傅玉明朝門外看去,連個車影子都沒有。 “車……我沒開車,我坐車過來的……麗麗,再陪我喝酒。”傅玉明似醉非 醉,一把抱住了姜春麗。 “明哥,你喝醉了,快進去休息吧。” “我沒醉,麗麗,還是你對我最好,麗麗,拿酒來,我們再喝!”傅玉明一 屁股坐在沙發上,揮著手讓姜春麗去拿酒。姜春麗拿出紅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 傅玉明。“明哥,你今天不開心嗎?” “開心,開心個屁!什麽老婆,什麽市長,全他媽混蛋!王鐵生,我日你祖 宗!” 姜春麗聽到傅玉明大罵王鐵生,連忙問道:“明哥,王鐵生他怎麽啦?” “麗麗,你知道我老婆今晚去哪�了嗎?”姜春麗看著傅玉明搖了搖頭。 “她去陪王鐵生睡覺,她當婊子去了!”原來陳琳今天晚上沒回去,又沒打 電話回去,傅玉明知道王鐵生今天去了城東開發區,他便以爲陳琳又和王鐵生出 去鬼混了。雖然傅玉明早知道妻子跟王鐵生的事情,他也知道陳琳是被逼無奈, 但以往要麽是外出開會,否則陳琳從不在外過夜,而現在,她不回家,連電話都 不打給他,已經無視他的存在。這讓傅玉明大受刺激。他懷疑陳琳是不是被逼的, 或許她就是個蕩婦,說不定是她主動勾引王鐵生的,要不然她爲什麽爬得那麽快? 姜春麗雖然也聽到過些傳聞,但也隻是似信非信,畢竟陳琳有個當副局長的 丈夫,沒想到今天從傅玉明嘴�說出來了。姜春麗猜測著傅玉明定是受了什麽刺 激。就在姜春麗想問清楚的時候,傅玉明手一甩,酒杯摔在地上碎了。“老婆? 什麽老婆!我都不知道是我日她多,還是王鐵生日她多。我多想生個孩子,可我 不敢跟她生,我怕孩子生出來都不知道是誰的。麗麗,你給我生個兒子,給我生 個兒子!”傅玉明說著倒在姜春麗的腿上哭了。 姜春麗呆呆地抱著傅玉明,她沒想到表面風光的公安局副局長也會有這樣無 奈痛苦的事情。姜春麗覺得傅玉明很可憐,比她還可憐。姜春麗和傅玉明,他們 究竟是該誰同情誰?誰憫憐誰? 徐源醒了過來,覺得口幹舌燥。他打開手機一看,隻有淩晨兩點。陳琳依舊 沈睡著,光滑的肩膀露在外面,精緻細膩,與她的臉蛋一樣漂亮誘人。徐源伸手 在女人的後背輕摸了幾下,陳琳沒有任何反應。那藥的藥力可真強啊,估計她不 到天亮是不會醒了!徐源想著掀開了被子。房間�很暖和,徐源懶得穿衣服,光 著屁股就下床了。 徐源倒了杯水一口氣就喝光了,突然想起陳琳也應該很渴,便倒了杯水回到 床邊。陳琳的嘴唇因爲缺少水份而微微發白,有些像幹癟的紅棗。徐源含了口水, 捏開陳琳的嘴巴渡了過去,睡夢中的陳琳很快將水吞了下去。徐源又渡了幾口, 最後把舌頭也伸進了女人的嘴�。夢中的陳琳隻感到徐源的舌頭很濕潤,含住了 不斷吮吸。爽的徐源隔著被子就在陳琳身上摩擦起來,胯間的肉棒又漸漸硬了起 來。 徐源松開了陳琳的紅唇,那兩瓣紅唇有了水的滋潤,又顯得嬌嫩誘人起來。 徐源看著熟睡的女人,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跨上大床,將肉棒湊到了陳琳的嘴 邊。突然發現自己的肉棒上還幹涸著淫液,像結著一層白霜,看上去很髒。徐源 去衛生間清理幹淨才又爬上床去。紅唇微�,徐源挺著肉棒插了進去。睡夢中的 陳琳沒反應,隻有牙齒嗑得徐源的肉棒發痛。 徐源從陳琳嘴�拔出肉棒,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女人身子軟軟的,溫溫的, 趴在上面舒服的徐源不想再動。徐源咬著陳琳的乳房吮吸著,那是他很久以前就 想象過的地方,每次看著陳琳的照片,徐源就會想象著她的乳房會是什麽樣子, 但從來沒有現在這樣具體,吸著陳琳乳房的感覺美妙的甚至超過了做愛。睡夢中 的陳琳這時候卻主動抱住了徐源的身體。徐源吮著女人的乳房更加相信,乳房是 她的敏感點,要不然女人不會在他吸她乳房的時候反應這麽強烈。身體的摩擦讓 徐源的肉棒脹的發痛,隻想找個肉洞鑽。徐源顧此失彼,舍不得松開女人的乳房, 又想架起腿幹女人的肉洞。嘗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徐源隻好松開女人的乳房, 分開了女人的大腿將肉棒插進那誘人的蜜穴,他才又俯下身去咬住女人的乳房。 如果陳琳的乳房�有奶,也早被徐源吸光了。 徐源咬著陳琳的乳房,雙肘撐在床上狠力地插送陳琳的陰道。睡夢中的陳琳 兩腿竟纏住了徐源的小腿,雙手死命抱住徐源的腦袋不撒手了。偶爾陳琳還會發 出輕聲的呻吟,轉瞬就被起伏的鼾聲淹沒了,隻有徐源還在繼續快活地耍弄著。 中間睡了一覺,徐源覺得精力很充沛,絲毫沒有睡意。他趴在陳琳的身上折 騰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就抱著陳琳,把雞巴留在陳琳的身體�,貼著美女的大屁 股睡了。不管射還是不射,感覺自己的雞巴硬了,他就這樣美美地在陳琳的肉穴 �掏上幾下。想起跟海鳳凰說的一夜十次郎,或許就是今夜,直到天快亮了,徐 源才帶著笑意睡著了。 陳琳在山間奔跑,一條巨蟒在她身後緊追不舍,那長長的蛇信像男人的陽具 一樣醜陋。陳琳回頭一看,蛇信已經伸到她的眼前。她驚恐萬分,想要逃離,腳 下卻酸軟無力,一下了摔倒在地上。後面的巨蟒纏住了她的身子,越卷越緊,那 醜陋的蛇信順著她的大腿直往她身體�鑽。陳琳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掙脫,卻怎 麽也掙脫不了,巨蟒拖著她朝深淵下掉去。 陳琳睜開了雙眼,桔黃色的燈光有些刺眼,但陳琳還是看清了自己躺在一個 陌生的房間�,身體還有那種被巨蟒束縛的感覺,身體�似有什麽東西在擾動。 陳琳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光著身子,一個男人的胳膊擁在自己胸前,緊緊抱著自 己,兩隻手掌還壓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陳琳突然明白自己身體�的是什麽東西了, 根本不是什麽令她恐懼的蛇信,而是一個男人的陰莖,陳琳腦子一片空白,我是 在哪兒?身後的男人是誰? 陳琳支起身體,腫脹的蜜穴吐出男人碩大的龜頭,讓她感到下身一陣的酸痛。 陳琳回過頭,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正是徐源。徐源?怎麽會是他?阿琳努力回想著 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徐源請她去唱歌了,她記得自己沒喝多少酒,怎麽就 醉了呢?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徐源這個讓她覺得還是個陽光男孩的人竟然趁她喝 醉的時候侵犯了她的身體,太讓她失望了。 徐源還熟睡著,陳琳看著男人安祥的臉又有些猶豫,難道他也喝醉了?我們 酒後亂性?我該怎麽辦?就這樣離開嗎?要是他這時候醒過來這麽辦?他一定會 以爲我是心甘情願的,或許還會認爲是我勾引了他。要是他就這樣纏上我怎麽辦? 雖然自己有些喜歡他,但隻是想把他當小弟的那種,不是想和他發生男女關系。 不行,我要把責任推在他身上。 “徐源,你這個混蛋!”陳琳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徐源醒了過來,睜開 眼睛看了陳琳一眼,女人抱著被子遮住了她的身體,臉上無比的憤怒。“陳姐, 怎麽了?”徐源好像還沒有弄清楚狀況,不緊不慢地說了句。 “怎麽了?你這個混蛋,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麽?”陳琳瞪著徐源,要是 個小姑娘,隻怕這時候陳琳已經痛哭流涕了。 徐源坐起身子看著陳琳笑道:“你說做什麽了?孤男寡女光著屁股睡在一張 床上,你說能做什麽?”男人臉上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氣的陳琳渾身發抖。難 道這家夥一直都清醒著?他是故意的? “你……你這個混蛋,你強奸我!” “強奸?陳姐,話可不能這麽說,昨天晚上陳姐叫的可是爽著呢,要不我學 給你聽聽?” “你胡說,你這個強奸犯,阿森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朋友。”陳琳說話太激動 了,被子向下滑了幾寸,露出半個酥胸,鼓鼓的乳球貼到一起,上面還有徐源留 下的淺淺齒印。不提陳森還好,一提陳森徐源頓時就發怒了,“強奸,好,我現 在就強奸你!”徐源一把扯掉了女人手�的被子,分開女人的雙腿就壓了過去。 陳琳頓時就懵了,等她反應過來,徐源已經把她壓到了身下。“你……你幹 什麽,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了……”陳琳使勁拍打著徐源的肩膀,想用力把他 推開。 “報啊!報啊!”徐源把床頭的電話抓到陳琳身邊,“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 看,一個主任是怎麽在外面偷情的。” 陳琳根本就沒想過要報警,她隻是想嚇唬一下徐源,哪知道徐源沒吃她這一 套,男人的肉棒又頂到了陳琳的陰戶上,陳琳感到那兒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徐 源,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我有丈夫,你也有女朋友,要是你女朋友被人強奸 了,你會怎麽樣?”男人停了下來,陳琳松了口氣,以爲男人被她勸阻了。 “徐源,你先放開我……”陳琳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的一隻大手掐住了脖 子,原本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霎時變成了醬紅。陳琳有種窒息的感覺,想要掰開男 人的手指,卻怎麽也掰不開。�眼看到男人雙眼通紅的瞪著她,陳琳心�升起一 種恐懼的感覺,難道他想殺我滅口? 十三 強奸犯 就在陳琳猜測男人動機的時候,徐源松開了手,陳琳雙手捂著被男人掐疼的 脖子大口喘息著。徐源抱起女人的雙腿,粗大的龜頭頂開了腫脹的蜜穴。“不… …呃……”陳琳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感到有根火棍捅進了她的身體。痛的陳琳嘴 �發出一聲悲鳴。 瘋了,這家夥一定瘋了!陳琳的陰戶�已經幹了,男人用蠻力幹進去,兩人 都很痛。可徐源好像感覺不到疼痛,壓著陳琳一陣猛送。陳琳咬著牙關忍著巨痛, 她心�卻更難過,爲什麽他是這種男人呢?陳琳一直對徐源頗有好感,甚至想和 海鳳凰一樣認他做幹弟弟,就在剛才,她還以爲兩人隻是酒後亂性,沒想到男人 卻是這樣一副嘴臉。 雖然陳琳外表看上去像個女強人,但徐源知道陳琳的內心是很柔弱的,要不 然也不會一直被王鐵生要挾著。徐源一開始就計劃著在陳琳清醒的時候占有她, 把她在他面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徹底打碎,把她從主任的神壇上拉下來,拉 進他的世界。 “叫啊,你倒是叫啊!昨天晚上你可是叫得很浪的,要不要我叫給你聽聽?” 徐源猛挺幾下屁股,學著陳琳的聲調叫道:“不……不要……阿森……我是你姐 姐……” “不!”陳琳聽到徐源學她浪叫,忍不住吼道:“我沒這樣叫!”陳琳憤怒 地盯著徐源,不光是因爲徐源在強奸她,還有一部分的是因爲她對徐源的失望, 而更多的,則是徐源在學她夢中的浪叫,這讓陳琳在徐源面前倍感羞恥。女人內 心最壓抑的欲望被男人的學舌表現的淋漓盡緻。 “沒有?”徐源停了下來低著頭一直湊到陳琳眼前,陳琳竟沒有躲閃。“昨 天晚上你是不是把我當陳森了?那樣是不是很爽?”徐源說著猛挺屁股,嘴巴貼 到陳琳的臉上亂啃。 這一沖,龜頭一直撞到女人的花心上,陳琳身子急顫,雙手推開男人的臉叫 道:“沒有,你胡說。”其實陳琳早想起昨天晚上的夢了,這時候聽徐源說,她 就知道昨晚睡夢中她把徐源當成了她弟弟陳森。不過這種事情她當然要極力否認, 要是傳出去她以後哪還有臉見人,把自己弟弟當成性幻想對象,說起來就讓人感 到羞恥。 “我胡說?好,是我主動要扮演陳森的,好了吧?”徐源一陣狂笑,轉而對 陳琳說道:“姐,我日你日得爽嗎?”徐源抓著陳琳的屁股猛挺了幾下。 “不要……不要叫我姐……你這個混蛋……啊……”男人幹了百來下,陳琳 的陰戶�又滿是淫液,徐源一沖到底,陳琳下身傳來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忍不 住的浪叫起來。雖然陳琳叫得很輕,但徐源一聽就知道與她的呻吟不同。 “你到底還是叫了。”徐源頗爲得意,又狠狠沖了幾下。但陳琳卻並非每次 都叫,隻有徐源用力沖到底的時候,陳琳才會忍不住叫出一兩聲來。 難道這女人的興奮點在陰道盡頭?徐源�起陳琳的屁股,身子前傾,肉棒的 根部貼在紅腫的花瓣上,徐源看著陳琳漲紅的俏臉,挺起屁股用力�磨起來。 “啊!啊!啊!”陳琳發出一連串的浪叫。天啊!這是什麽感覺,我要飛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要大叫!陳琳還努力控制著自己,雖然發出了淫蕩的叫聲, 聲音卻不怎麽響亮。 “叫啊,別停下。”徐源這回確定了自己的猜測,要是昨天晚上這樣幹陳琳, 她一定叫得更銷魂。徐源抽掉了陳琳的枕頭,把它墊到了陳琳的屁股下。“啪! 啪!”有了枕頭墊著,徐源抱著陳琳的大腿狂抽猛送。陳琳潔白的身軀顫抖著向 上弓起,兩個乳球被徐源咬得脹挺在胸前,晃蕩著似要向她脖子上滾去。乳下的 胸腔突起,露出幾根肋骨的形狀來,平滑的小腹上泛著水光,已然布滿了細細的 汗珠。徐源一邊大力抽送一邊撫摸著陳琳的腰腹和乳房,滑膩膩的,震顫的嬌軀 告訴徐源,女人剛剛經曆了一次高潮。 看到女人在他身下喘息,徐源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用戲谑的語氣對陳 琳說道:“剛才你又高潮了吧?還說不想要嗎?告訴我,爽不爽?”男人說完抵 著陳琳的恥骨又扭又磨,雙手緊抓著她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柔滑的臀肉�,抓 著女人盆骨都有了痛感。 陳琳搖著頭極力想否認徐源所說的一切,可顫抖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 男人的動作。當男人的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來回沖撞時,陳琳想要忽視男人在她體 內抽動帶給她的快感,但她身體卻在拒絕她的思想。她已經感覺不到陰戶的疼痛, 那酸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酥軟,就像夢境中的巨蟒纏住了她,想要逃跑卻又挪不了 步。陳琳覺得自己變得很淫蕩,竟然發出那種浪叫,不要臉!陳琳咬住了自己的 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徐源見陳琳緊咬著嘴唇,臉上露出絲絲的壞笑:“姐,舒服嗎?姐,我喜歡 你。姐,我好爽。姐姐……”陳琳忍無可忍,對著徐源罵道:“不要叫我姐,你 這個混蛋……啊!啊!”徐源趁著陳琳說話,抵著女人的蜜穴又扭又挺,陳琳話 未說完又浪叫起來。 徐源見自己的奸計得逞,哈哈大笑起來:“姐,你能不能有點創意,別老罵 我混蛋,罵點狠的。短壽命,日弗殺,我日你一家門,隨便罵。”徐源笑著低下 頭去,在女人的嘴上狂吻。 陳琳又咬住了嘴唇,不過這一次她沒能堅持多久,徐源一陣狂聳就把她送上 雲端了。陳琳松開嘴巴,吐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音比剛才的浪叫混濁了 些,也不知道她是在哭還是在叫,就連拍打徐源的雙手也變的無力起來。徐源正 奇怪著,就感到女人的陰道一陣收縮,一股熱流從女人的花心間噴出,打在他龜 頭上。燙得他全身一顫。徐源拔出肉棒,一道清流湧出,打濕了墊在女人屁股下 的枕頭。難以置信,陳琳竟然被他幹的噴潮了。徐源看著晶亮的龜頭,�起女人 的屁股又猛送進去。搗了幾下,女人的花心間又噴出一股熱流,這一次來的更猛, 伴隨著陰道的劇烈收縮,吸得徐源馬眼發酸。徐源大叫一聲,肉棒從女人的陰道 �抽出,一道白線一直從龜頭噴到女人的胸腹之上。陳琳噴潮了,徐源射精了。 陳琳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過來,看到徐源停止了抽動,知道男人已經完事了, 陳琳扭動了下身子,感到股溝間一片濕漉漉的,感覺好像泡在了水�。剛才怎麽 了?感覺好像失禁了,這麽會有這麽多水,難道我真失禁了?陳琳不知道在她身 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到底是不是蕩婦?爲什麽被他強奸了還會有這樣強烈的快 感?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被王鐵生強奸的時候沒有,和玉明同床的時候也沒有, 爲什麽偏偏和這個混蛋有了?混蛋、流氓、強奸犯、短壽命…… 短暫的寂靜過後,陳琳撐著床仰了起來,左手抓起另一個枕頭砸在徐源身上, 嘴�大叫著:“你這個混蛋!流氓!”男人的精液順著女人的乳溝朝她腹間滑去, 陳琳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顧不得和徐源糾纏,下床朝浴室走去。 陳琳沒想到私處會腫的那麽厲害,走得太急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棕色的地 毯映著女人潔白的身軀,唯美而淫蕩。徐源看到陳琳倒在地上,走到女人身邊把 她抱了起來。 陳琳一拳狠狠砸在男子的胸口嚷道:“放我下去,你這個流氓!”心頭卻在 發顫,因爲傅玉明從來沒有這樣抱過她,男人征服的力量一覽無餘。徐源沒有理 會女人,抱著她朝浴室走去。真重!估計超過一百十,不,有一百十五。徐源估 摸著女人的體重。一夜大戰下來,徐源也耗盡精力,這時候抱著陳琳,感覺特別 沈。 “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我真是瞎了眼,把你當好人。”陳琳一邊罵一邊 拍打著徐源的胸口,徐源卻是越抱越緊。“你多重?”男人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陳琳氣暈。 陳琳站在浴缸�,嘩嘩的熱水將她身上的淫水和汗水沖淨。因爲徐源很無恥 地站在她身後,陳琳始終面對著牆壁。男人的舉動讓她有些搞不明白,剛才男人 強暴她的時候動作很粗魯,現在對她卻又十分的溫柔。難道是我哪句話刺激到他 了?想起剛才男人掐她的神情,陳琳就有些恐懼,那時候我說了什麽話?‘我有 丈夫,你也有女朋友,要是你女朋友被人強奸了,你會怎麽樣?’難道她女朋友 被人……不會啊,這和我有什麽關系?“爲什麽要這樣?”陳琳抓住了男人正在 幫她搓屁股的手。 “因爲我喜歡你,你又不喜歡我,所以隻能趁你喝醉了一親芳澤。” “你好像認準了我不會報警。”冷靜下來的陳琳問徐源,無論如何,她與一 個年輕男人開房的事情傳出去了,對她是很不利的,到時候誰說得清是怎麽回事。 “報警?無所謂了,不就是酒後亂性嘛,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徐源聽 陳琳說話,知道兩人的關系暫時緩和了些。 “無恥!剛才我已經清醒了,你那是強奸!” “我還醉著呢!”徐源說著伸手滑過女人的後背,在女人的乳房上撫摸起來, 細嫩的乳房像是把男人的手都粘住了。陳琳抓起男人的手掌咬了起來,徐源吃痛, 用力甩開了,虎口處留下了女人的一排齒印。陳琳回過頭瞪著徐源說道:“你以 爲我真不敢報警?” “報警?爲什麽,難道我還比不上王鐵生?”徐源看著陳琳臉上露出一絲冷 笑。 “你……你怎麽知道我和王鐵生的事情?”陳琳腦子一片空白,他竟然知道 她和王鐵生的事情。 “那天你去黃金海岸開會,我看見你進王鐵生的房間了。” “胡說,我去談……” “是,去談工作。你是用什麽談工作的?” “我談什麽工作關你屁事。”陳琳知道徐源問話的意思,她自然不肯承認, 故意聽錯了男人的話,反過來嘲諷徐源:“看來你是常去那地方了。”她以爲徐 源常去那兒找小姐。 “我在那兒工作。”徐源知道陳琳心�是明白他的意思的,也沒再說她。 “你在那兒工作?做那個?”陳琳吃了一驚,難怪這家夥這麽會弄,原來是 做那種事情的,陳琳想到這兒覺得有些惡心。 “少爺是嗎?看來你對黃金海岸也挺了解的。”陳琳沒有說話,默認了徐源 的話。徐源貼到陳琳的身後,雙手抱住陳琳的細腰,胯部貼到女人的屁股上扭動 著。半軟半硬的肉棒在女人的股溝�摩擦著,弄得陳琳又混身酥癢,想要躲開男 人,卻又被男人抱緊了。徐源把嘴巴貼到女人的耳邊說道:“你以爲是的話,我 就做一回少爺,就做你一個人的少爺。”男人說著一手滑到女人的幽谷,另一隻 手則移到女人的雙乳上。這兩個地方都是女人身上最軟的地方,也是每個男人都 最想摸的地方。徐源用帶著女人齒印的手掌在女人的陰阜上磨蹭著,強有力的手 指擠進了脹的發熱的蜜穴,剛受了傷就有補償,徐源覺得值了。 怎麽回事?這混蛋的手摸上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躲避,難道我不恨他嗎?男 人強有力的手指讓陳琳渾身一陣的燥熱,她掙脫男人的懷抱說道:“那你在那� 幹什麽?”陳琳知道徐父開了個建築公司,以爲徐源在幫他父親的,沒想到徐源 在夜總會上班。 “管夜總會。你知道那天我爲什麽去那麽早嗎?” “爲什麽?” “爲了去看你。”徐源關掉了水龍頭,抽了條浴巾披在陳琳身上,剛想抱起 陳琳,陳琳卻說道:“你……你先出去。” “怎麽了?”徐源一愣,澡都洗完了,抱她出去她倒不樂意了,“昨天晚上 我都親過你身上每個地方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要上廁所。”陳琳漲紅了臉怒吼著,心�暗罵徐源不要臉。 “哦……”徐源尴尬地退出了浴室。 他去看我?難道這家夥一直在暗戀我?我竟然沒看出來。可他既然暗戀我, 爲什麽還對我那麽兇,強奸我還這樣心安理得。陳琳坐在馬桶上,私處又隱隱作 痛,陳琳用手輕輕的摸了下自己的陰唇,火辣辣的。這混蛋,也不知道昨天晚上 做了幾次,那兒竟腫得這麽厲害,比第一次還痛。陳琳想起陳森帶徐源第一次見 她,陳琳把徐源送的錢給了弟弟,當時還跟弟弟說了句戲言,沒想到竟然成真的 了。那混蛋說親過我身上的每個地方,不會連那兒也親了吧?想到這兒,陳琳臉 上又是一陣燒紅。 陳琳裹上浴巾走了衛生間,徐源還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身上,光著膀子,顯 然還沒有穿衣服。陳琳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面對徐源,對他發火吧,已經沒有任 何意義,可不發火吧,又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上了就上了,沒麽 大不了的。 徐源見陳琳出來,便向床的一邊讓了點,留給陳琳足夠的空間。陳琳擺著臉 對徐源說道:“轉過去。” “嗯?轉過去幹什麽?” “我穿衣服。”陳琳低著頭沒看徐源,好似在對徐源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到此 爲止,我的身體不是隨便給你看的。 “有必要嗎?”徐源說著還是轉過了頭,不過他卻不時偷偷瞄著陳琳。陳琳 自然知道徐源的把戲,拿著衣服自己轉過身穿上了。也許是胸罩真的太緊了,陳 琳扣了幾下沒扣上去。徐源湊過去幫陳琳,陳琳卻想甩身躲開。徐源一把抓住了 陳琳的雙手,紫色的扣帶掉了下去。“你爲什麽戴這麽小的?”徐源拉著扣帶把 女人的胸部勒緊了。 “不關你的事。”陳琳穿上藍色的碎花襯衣,顫抖的雙手扣起扣子來都有些 困難。徐源不知道其中原因,但從女人的反應來看,陳琳很不喜歡他提起這個。 “姐,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當你的弟弟。” “別叫我姐,我可沒有你這樣下流龌龊的弟弟。阿森怎麽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是,我下流龌龊,陳森就比我好嗎?”徐源說著發出陣陣冷笑,讓陳琳感 覺自己在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己弟弟這麽樣,陳琳還是知道一二的,而且很多壞 習慣都是她慣出來的。 “陳森是長的帥,就像你一樣,長得很漂亮。你拿他當性幻想的對象也沒什 麽大不了的。說實話,傅玉明根本就配不上你。” “住嘴,根本沒你說的那回事。”陳琳對著徐源大聲吼了出來,內心最灰暗 的欲望被徐源當面說出來,陳琳無法忍耐,一向矜持的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好,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日有所思,也有所夢,我知道你生活的很壓抑, 要不我給你一個性幻想的對象,取代陳森在你心中的地位。” “你……你什麽意思?”陳琳說話都顫抖起來。 “我啊,我自認長的不比陳森差,雖然比他矮了一點點,可配你不正好嗎, 我就吃點虧……”男人說話的樣子好像把她的心都挖出來看過了。 “無恥,我從來沒你說的那樣,我愛我老公,我老公也愛我,我不要什麽性 幻想的對象!”女人脆弱的心理被男人無情地擊潰,可她還在爲自己做最後的辯 駁,盡管面色蒼白,聲音卻很大。 “愛你?”徐源笑了起來,“你一夜未歸,傅玉明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你,這 也算愛你?” 陳琳愣住了,看著徐源說不出一句話來。是啊,玉明怎麽沒給我打電話呢? “別想了,說不定這時候傅玉明正抱著某個女人睡得香呢。”徐源沒想到還真讓 他說對了,他昨天晚上迷奸陳琳,陳琳未歸,又沒給傅玉明打電話,讓傅玉明以 爲陳琳是和王鐵生鬼混去了,就把自己灌醉了找姜春麗去了。徐源不知道,他迷 奸了陳琳一夜,深化了陳琳與傅玉明的隔閡,也爲他征服心中的女神制造了機會。 “你胡說,玉明,他……他不會的。”正因爲陳琳覺得對不起傅玉明,多年 來一直忍讓著傅玉明,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傅玉明會背著她養別的女人。徐 源看著陳琳心道,這女人有時候真傻,那傅玉明說不定早知道她和王鐵生的事情 了。 “姐……” “別叫我姐!”陳琳一屁股坐在床上哭了起來,陳琳雖然不相信傅玉明在外 面有女人,可自己一夜未歸,傅玉明連個電話都不打,他還愛我嗎?他還在乎我 嗎? “哭吧,哭出來就覺得好多了。”徐源從背後摟住了陳琳的脖子。陳琳突然 �起頭推開徐源說道:“你……你這個流氓,你跟王鐵生有什麽不同,一樣的卑 鄙下流。” 徐源看著陳琳,等她情緒穩定了才說道:“我是下流,但我不會像王鐵生那 樣逼迫你。” “你……你怎麽知道王鐵生逼迫我?” “難道你還是自願的?如果你是那種蕩婦,那跟我上一次床也沒什麽大不了 的,還有必要這副神情?以後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替你保守 秘密。” 陳琳聽了徐源的話默不作聲,拿起外套披在了身上。徐源見陳琳要走,突然 想起昨天晚上求她的事情便說道:“陳姐,昨天晚上求你的事情,你……” “你這算求我?有你這樣求人的嗎?”陳琳正找不到話來反駁徐源,一說到 這事陳琳好像找到了發洩的突破口。 “那要怎麽樣?這樣嗎?”徐源朝著陳琳跪立在床上,披在身上的被子落到 了腳邊,露出光溜溜的身體來。陳琳氣瘋了,罵了句流氓轉身就走了。徐源看著 陳琳婀娜的背影笑了起來,美人,真是個美人!抱著真人感覺就是不一樣!徐源 笑過後又覺得有些失落,他和陳琳的關系算是告一段落,即便陳琳有沒報警,自 己下次想要約她也不是那麽容易了。 徐源正穿衣服,聽見有人敲門,徐源打開門一看,隻見陳琳站在門外,精巧 的小鼻子上還架著那副咖啡色的太陽鏡。徐源暗自發笑,這�是金港,有誰會認 識你啊! “我……我不認識路。”陳琳見徐源看著自己發呆,有些惱火,我還疼著呢, 你就不能叫我進去坐下。 “噢。”徐源應了一聲,心�樂開了花,路癡好,路癡妙,路癡呱呱叫,最 好你連家都不認識,我送你回家。徐源見陳琳看著他表情有些惱怒,連忙對她說 道:“你先進來坐會,等我兩分鍾。”徐源把陳琳拉進房間,飛快地穿上外套, 又到衛生間�洗漱一番,前後也就兩三分鍾時間。 與去時活躍的氣氛不同,回澄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徐源試著想跟陳琳說 點什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快到澄江界的時候,陳琳問徐源:“你認識小 路嗎?” “認識,後面有條老路,十幾年前是澄江通金港的主要公路,現在都沒什麽 車走了。” “我們走小路吧。”兩市交界的地方有檢查站,雖然並不是每天都停車檢查, 可檢查站是有人的,陳琳可不想被人看見自己一大早的從金港回澄江。徐源明白 女人的心思,轉了個彎駛上了老公路。 “停車。” “嗯?陳姐,怎麽了?”徐源停下車看著陳琳。 “這�我認識了,我來開吧。”陳琳雖然看著前面的公路,眼睛的餘光卻盯 著徐源。 徐源打開車門下了車,陳琳立刻跨過中控關上了車門。徐源剛走到另一邊, 見陳琳關上了車門,感到有些不對頭,想去開車門,陳琳一踩油門,車往前直沖 出去。真看不出來,陳琳開車這麽猛。 媽的,上當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大早的等輛車都不容易。陳琳車 開出一段停了下來,徐源以爲陳琳等他了,哪知陳琳從窗口把一隻手機扔到了路 邊的草地�。徐源這才想起剛才看短信把手機放在儀表台上了。 陳琳從反光鏡�看著徐源走在路中間,露出得意的表情,這�離最近的公交 車站還有兩公�多,你這壞蛋就慢慢走吧。等到徐源走近,陳琳一踩油門,汽車 就沒了蹤影。繞過檢查站後,陳琳把車開上了省道,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陳琳 把車停到一邊,從包�拿出手機,是一個有些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陳琳打開 一看,短信隻有六個字“我真的喜歡你!”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覺得內疚了, 想哄我開心?如果徐源還坐在陳琳身邊,她一定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陳琳住在春江花園高檔公寓�,一百五十多平方的公寓要二百多萬,這在小 城也算是有錢人住的房子了。陳琳有些忐忑,回家不知道該如何和傅玉明解釋她 一夜未歸的事情。該死的徐源!陳琳在心�狠狠地咒罵著。 “陳主任,起這麽早啊!”電梯門開了,住在陳琳對門的中年男人送小孩上 學,看到陳琳等電梯就跟陳琳打了個招呼。 “早,忘了些東西,回來拿的。”陳琳心虛著,本能地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那男人朝陳琳笑了笑,帶著小孩走了。 陳琳輕輕地打開門,家�靜悄悄的,玉明還沒起床?陳琳走到房門前,發現 房門是半掩著,�面沒人。陳琳走進去一看,床上還是她昨天早上離開的樣子。 玉明昨天晚上沒回家?難怪玉明昨天沒給我打電話,可能和朋友出去又喝醉了吧。 陳琳松了口氣,換了衣服往洗衣機�一扔就出去了。 也許是自己的原因,陳琳從不管傅玉明的私生活,傅玉明有時不回家她也不 問。男人嘛,尤其是當官的,外面應酬很正常,就算偶爾出入風月場所也不足爲 怪,陳琳從沒有懷疑傅玉明會在外面養女人。陳琳開著車,回想著徐源跟她說的 話,‘說不定這時候傅玉明正抱著某個女人睡的香呢’。難道就因爲徐源一句話, 我就該懷疑玉明嗎?徐源在黃金海岸管夜總會,肯定見過玉明,難道他看見玉明 和一個女人一起去過?我是不是該找徐源問問清楚?我怎麽還想著要見他呢?流 氓!混蛋! “陳主任,你今天氣色可真好!”劉秘書見陳琳進去,馬上站起來恭維一番。 “是嗎,我怎麽沒覺得。”陳琳朝秘書笑了笑心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一 個被強奸的女人還會氣色好? “真的啊,陳主任你今天血色可真好,是不是剛做了運動?” “早晨起來跑了會。”陳琳關上門,從包�拿出小鏡子照了照。面色粉嫩還 帶著潮紅,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陳琳回想起心兒在雲端飛翔的感覺,臉蛋陣陣 的發燙。難道我真是個蕩婦,被他日的爽得都不想恨他了? 陳琳的手機響了,是徐源來的電話,接還是不接?這小子竟然還敢給我打電 話!陳琳恨恨的挂斷了電話。可不多時,電話又響了,陳琳看都沒看直接挂了。 徐源跟陳琳耗上了,陳琳一挂斷,他就重撥。 “你到底想幹什麽?”陳琳怕被自己秘書聽見,強忍著怒氣壓低了聲音。 “陳姐,我這不是有事求你嘛,我媽問我了,我總要給她一個答複。” 這家夥怎麽這般無恥,居然還好意思打電話來求自己辦事,好像今天早上什 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混蛋!“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夜總會見過傅玉明和別的 女人在一起?” “怎麽了,是不是昨晚傅玉明也沒回去啊?” “你怎麽知道?” “猜的。” “這麽說你見過傅玉明和別的女人去夜總會了?” “沒有,我那是瞎說的,當時不就想安慰你嗎。”徐源還要求陳琳辦事,不 想在這時候刺激陳琳的神經。陳琳沈默了一陣對徐源說道:“下午你再去找管安 置房的人談吧。” 徐源惦記著陳琳,上班之前去了趟陳琳的辦公室。陳琳見徐源去了,冷著臉 問道:“你來幹什麽?” “我上班,順路來看看你,謝謝你幫忙,你沒事吧?” 順路?你家在西邊,你上班的地方還在你家西邊,你這也算順路?“我很好, 看不到你更好。”陳琳頭都不�,隻顧看著桌上的文件,那文件已經是最後一頁 了,除了公章之外沒幾個字。 “那我以後再請你吃飯。”徐源見陳琳情緒穩定,也沒多說就離開了,就好 像兩人之間什麽也沒發生過。 看到徐源出去,陳琳才�起頭來。這小子什麽意思,難道他想追我?呸!發 什麽花癡,他是個強奸犯!玉明呢?爲什麽這個時候我沒想到玉明?那個夏末, 陳琳忍痛送走了那個男孩,傅玉明走進了陳琳的世界,正在迷茫的陳琳很容易被 他感動了。難道我不愛他了嗎?陳琳回想起和傅玉明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突然發 現除了對傅玉明的遷就忍讓,自己從來沒有真的去了解去體會過他。 “海姐,昨天王鐵生去找陳琳,說起了陳琳幫你解決拆遷的問題,那王鐵生 果然是想卡你,幸虧海姐謹慎了些,要不然就被王鐵生抓到把柄了。” “是嗎?你怎麽知道的?”這些早在海鳳凰的預料之中,隻是徐源怎麽會知 道王鐵生去找陳琳說這個事情。 “昨天我去找陳琳,陳琳說的,她還想打聽你的事情,以爲你和王鐵生有什 麽沖突呢。” “你去找陳琳了?”海鳳凰有些不解,徐源去找陳琳幹什麽? “上期的安置房還有多餘,我媽想先拿套房子,政策上要麽全拿上期的,不 能隻先拿一套。我就去找陳琳幫忙了。” “她幫你解決了?” “嗯,她倒挺爽快的,我還以爲她會拒絕呢。”海鳳凰看著徐源離開心�直 嘀咕,他老是去找陳琳幹什麽?難道想對陳琳下手? 徐源搬到了鎮上,和開發區辦事處--原來的鎮政府相距不遠,每天去夜總 會都會經過那�。月末的一個下午,徐源照樣騎著摩托車去黃金海岸,路過辦事 處的時候看到一大群人圍在辦事處門口,遠處幾輛警車呼嘯著過來。發生什麽大 事情了?徐源看著有些騷動的人群,突然發現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徐源停下 車朝著那人走去。 “陸華,出什麽事情了?你在這�幹什麽?”徐源把陳華拉出了人群,那年 輕人一臉氣憤。 “徐源,是你?”陸華見了徐源也有些意外。 “出什麽事情了,連市�的警車都下來了。” “你不知道?昨天拆遷辦的人想要強拆,和我們村上的人打了起來,連防爆 隊都出動了,我阿叔性子急,操著鋤頭要去打拆遷辦請來拆房子的民工,我爸怕 出人命就去拉他,結果被那些民工用鐵撬打斷了腿。防爆隊來後事情才平息,市 �下來的救護車就帶走了受傷的民工,十多個村民也受了傷,他們理都不理。後 來我爸還是被�到了鎮上的衛生院,醫生看著嚴重才送去了人民醫院,要是再晚 點送去,我爸的腿就殘了。” “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麽沒聽說。你們現在在這�幹什麽?” “昨天防爆隊下來後,我們村就被封鎖了,你是不是搬到鎮上來了?” “是啊,才搬了十天吧。你不是還在上學嗎?” “我叔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爸受了傷我才回來的。” “你姐姐呢?”陸華與陸星是雙胞胎,陸星早出生幾分鍾就成了姐姐。 “我姐……她被學校開除後回家被我爸打了一頓,你也知道我爸比較死闆的, 後來我姐喝藥自殺,被我媽發現了。我爸還罵她,她就離家出走了,五六年了, 一點消息也沒有。”陸華說著眼圈都紅了,畢竟是雙胞胎姐弟,從小感情很深。 徐源聽了心�一陣唏噓,一個純潔的姑娘就這樣被一個流氓毀了。“你家就 沒找過她?” “找過,電視台,報紙都登過廣告,可一點音迅都沒有,我媽爲此還和我爸 吵了好幾個月。” “你們現在圍在這�幹什麽?想找政府討個說法?” “誰能咽得下這口氣,你不知道那些拆遷的人有多囂張,那個領頭的對我們 村�人說,就算我們告到中央,他也不怕。更氣人的是,市�答應了給葛雄家賠 三百萬,而其他人家一分都沒有了,就連被打傷的人,醫藥費都不賠,還說是我 們村�人先動的手。” 徐源知道那個葛雄家�的情況,他有個堂哥是在省�做大官的,家�還開了 間小作坊,但市�一下子答應賠三百萬,這�面的原委誰不明白,隻要葛雄不鬧 了,其他村民還能翻天了。 “陸華,帶我去醫院看你爸吧。” “我還要在這�等結果呢。” “在這�等結果沒任何意義,有了結果也少不了你家的。你看見沒有,一大 隊警車已經過來了,就像昨天打架一樣,你們在這�鬧是不會有結果的。” “那我爸的腿怎麽辦?就這樣算了,現在光醫藥費就要好幾萬呢。” “你在這�就能拿到錢?當心他們把你給關了起來。聽我一句話,先帶我去 看你爸。”徐源說完拉著陸華上了他的摩托車。好幾輛警車穿過擁擠的人群,幾 名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推開了人群走進辦事處大門,傅玉明站在�面的花壇上說 道:“大家都散了啊,沒什麽熱鬧好看的。大家有什麽問題可以好好向政府反映, 我不是嚇唬你們,這樣聚衆鬧事是要被關監獄的。” 別看著圍著這麽多人,有一大半是看熱鬧的,傅玉明一說要關監獄,人立刻 散了大半,隻有陸華那村的一些村民還站在辦事處門口。陸華說那些人要麽是家 �有人受傷的,要麽就是拆遷不服的。徐源沒再看下去,帶著陸華去了人民醫院。 陸父的左腳綁的像木乃伊,剛做完手術,一天要挂七八瓶鹽水。陸母精神萎 靡地坐在病床邊,眼睛一點神采都沒有。 “媽,這是徐源,小時候常去我們家玩的。” “哦,是徐源啊,我都認不出來了。”陸母說話的聲音還有些哽咽。徐源見 陸母要站起來,徐源連忙走過去扶住她說道:“阿姨,你坐。我聽說陸叔叔受了 傷,就來看看他。” “唉,你陸叔他爲人忠厚,就容易受人欺負啊。”婦人難受的不得了,說著 說著又哭了起來,徐源見了不住的安慰婦人。等婦人情緒穩定了,徐源把陸華叫 到了走廊�。 “陸華,你就在這�陪著你爸媽吧,別跟著你們村上人去鬧了,對你沒什麽 好處,你們家的事情我去找人說說,能不能成我也不敢說。你學校那邊沒什麽問 題吧,可以的話在家�多呆幾天。” “最後一年了,沒什麽事情的。徐源……你爲什麽要幫我家?是因爲我姐嗎?” 徐源看著陸華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難道你不是我同學嗎?小時候我們也 經常一起去江邊捕魚撈蝦的。”那個時候陸華很內向,相反陸星卻很野,經常和 徐源他們混在一起。那時候已經上初一了,陸星還和弟弟跟著徐源一幫人去江邊 撈蝦撿小貝殼,濺起的江水打濕了小姑娘的胸部,T 恤上印出小椒乳的形狀,被 粉色的胸衣罩著,樣子很美。徐源走在陸星旁邊用眼睛的餘光偷看,有些好奇, 有些懵懂。那時候的徐源可沒什麽雜念,就是覺得臉燒。 徐源離開醫院後沒有去黃金海岸,而是回到了十�鎮。辦事處門口的人群已 經驅散了,但還有兩個警察站在門口,見徐源進去還問徐源是幹什麽的,見徐源 隻有一個人,就讓他進去了。 陳琳正煩著,看見徐源就來火,冷著臉問道:“你又來幹什麽?” “來看看你是不是焦頭爛額的。”男人像是在嘲笑陳琳。 “是不是看到熱鬧了,心�特高興?”陳琳看到徐源有些嘲諷的神情,聲音 也大了起來。 “熱鬧?在陳主任眼�隻不過是場熱鬧而已,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呢?也是 一場熱鬧?” “這與你有什麽關系?難道你得到的補償還少嗎?我看那些人和你一樣,貪 得無厭!” “貪得無厭?你當老百姓都是強盜惡霸,他們隻不過是保衛自己的合法權益! 是不是完不成拆遷影響到你的政績了,你心急了,就對那些村民下黑手了?” 陳琳新就任開發區主任,拆遷雖然不用她管,可畢竟在她的轄區�,這次拆 遷是爲了建公園,那可是近階段市政府最重要的形象工程。如果辦不順利自然對 陳琳有影響,陳琳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亂子,雖然事情暫時被壓制住了,可誰知道 會不會再鬧起來,剛才陳琳看到辦事處門口聚著很多人,心�就煩透了,現在被 徐源一說,頓時就爆發了:“你算什麽東西,要你來教訓我。一個流氓,強奸犯!” “我是強奸犯,警察就在樓下,你可以叫他們來抓我,我不逃。你們呢?拿 著人民的血汗錢幹了些什麽?那些被打村民就這樣任他們躺在地上,連醫藥費都 不肯賠。”徐源低下頭盯著陳琳。 “你什麽意思?村民有人受傷了嗎?我怎麽隻聽說幾個民工受了傷。”陳琳 聽了徐源的話有些吃驚,對昨天發生的事情陳琳並不完全了解。 “哼,你是在裝呢,還是真不知道,那些人下手可狠著呢,我真懷疑那些人 是不是民工,有個村民要是晚送醫院一會,隻怕就要終身殘廢了。” “真有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那是我同學的父親,我剛才路過門口看見他問的,傅玉明可威風了,一句 話就把老百姓嚇跑了。” 傅玉明是陳琳打電話叫來的,陳琳被徐源說的一陣臉紅:“你同學的父親叫 什麽名字,他家爲什麽不拆?” “你說爲什麽?他家的條件完全可以拿三套房子,可拆遷辦的人隻肯給兩套, 人家怎麽肯拆。” “或許他家隻能分兩套也說不定。” “別蒙人了,誰不知道計劃的拆遷房造多少啊,他們扣下的房子你也有份吧? 要不然你們會那麽爽快同意賠給葛家三百萬?” “這你是從哪兒聽來的,沒有的事。”陳琳聽徐源說起葛家的事情,竭力否 認。 “你們能管得了新聞電台,管不住老百姓的悠悠衆口,要按葛家的標準賠償, 傻子才拒拆呢。” 以爲這家夥來騷擾我的,原來是爲了他同學的事情,看不出來他倒還挺仗義 的。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麽?難道想讓我解決他同學家拆遷的事情?這時候如 果對他家讓步的話,那其他村民怎麽辦?隻怕連已經簽了協議的村民都會起來鬧 了。陳琳看著徐源,覺得眼前的強奸犯不那麽的可惡了。“你今天來就是和我說 這個?你又不是那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