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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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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

早些年,人們見麵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嗎?」,現在最流行的招呼語
是什麽,沒人考證,讓我選,我會選「賣了嗎?」。

    沒錯,是「賣」。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在出賣。或出賣勞動,或出賣肉體
美貌,或出賣良心,或出賣權力,或出賣……,這時代,還有什麽不能賣的?市
場經濟嘛,就是買賣,文雅點說,是交換。

    美貌是上天對女人的恩賜,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證。美麗的女人隻要肯鬆鬆腰
帶,可以說所向披靡,暢通無阻,雖然會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學過辯證法
的,有所得總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個好東西,確切地說,不要良心才是好東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發
財的路也就基本鋪好了。有人說過「良心多少錢一斤?」,說的是,良心,你守
著它,它就一錢不值;你拋棄了它,它就價值連城。什麽?怕人背後戳著脊梁骨
罵?好好去讀讀李教主那本注定萬世流芳的偉大著作吧!什麽教?李教主是誰?

    不怕沒知識,就怕沒文化。告訴你,我們教擁有一大批最瘋狂,最癡迷,信
仰最堅定的信徒,我們教的教徒個個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讓英明神武的李教主
欽點厚黑十二聖徒,恐怕也得作難。咦?怎麽不小心把底兒給洩露了?

    權力,這世界上最讓人垂涎的無疑是權力,尤其是在我們這個受幾千年文明
浸潤,有著瘋狂權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識的國度�。權力,多少代人對你頂禮膜拜


    權力,多少人對你奴顔婢膝;權力,多少人爲得到你不擇手段,機關算盡;

    權力,多少人對你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

    權力,權利,有權就有利。有了權,金錢、女人……,想什麽就有什麽,想
是誰就是誰。權錢交易、權色交易、權……交易,沒錯,商品社會嘛,就是交易。

    報應?咱可是數十年一貫、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怕什麽報應,再說了,咱
也一向謹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樣咱也沒少過。家�辦公室家具
的擺設,爺爺以上三輩的陰宅,鄉下別墅的風水,那可都是找大師給看過的,重
要的日子也沒少找大師給算;逢年過節回老家看父母,也從沒忘了磕頭,不是咱
吹,現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從來沒少過,各
大寺廟的功德箱�,咱也沒少捐過。用腳趾頭想想,佛祖菩薩神靈有眼,會找咱
的麻煩?」爲人民服務」,這五個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點鍾坐到辦公桌前,
都要先默念三遍「爲人民服務」,給部下我也常講:「我們是人民的公仆,爲人
民服務是我們的第一宗旨。」

    現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驚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
不小心就中箭落馬。怪隻怪那個什麽英特網,開始還以爲是我們英特納雄耐爾的
本家兄弟,沒想到給我們帶來這麽多麻煩。過去畫上十張八張臉皮就夠了,現在
要揭下幾十張臉皮畫,真是辛苦。

    話說過來,現在有誰不畫臉皮的,不過普通人少畫幾張,我們官場的多畫些
罷了。這倒讓我想起川劇的變臉,能變兩三張的頂多是票友,變十張八張的隻算
是登堂,能變上幾十張的那是藝術家,吃我們這碗飯的能稱上藝術家的海了去了。

    累喲,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網所賜,敵對勢力和一幫刁民勾結在一起,一不
小心,給你來個魚肉搜索,比我們挨門挨戶排查還厲害。

    還是老夫子說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興國學這個活動搞得
太對頭了,「老二不行了,去把兩千年前的老二搬出來。」這是誰說的,也太尖
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麽去搞女人?不是我們老二不行,是人家那個老二說得
太好了,「克己複禮」,「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說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話做,
不就和諧社會了?像他那個徒孫孟老頭就不行,「民爲貴,社稷次之,君爲輕。」

    「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說的什麽話?還是幾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
武,把孟老頭的「亞聖」

    稱號直接給剝奪了。

    最可憐的就是隻靠出賣勞動的那群人了,別跟我說什麽可以保有尊嚴,賣別
的固然沒有尊嚴,賣勞動就有尊嚴?那點可憐兮兮的尊嚴,隻要我們願意,可隨
時把它剝奪下來,扔在地上踐踏一番。

    「爺,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聲音把我從冥思中拉了回來,我張開眼,左看看,右看看,郭
登峰和郭美美,這對剛剛經曆過數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
的懷中,各把一條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陰阜抵緊我的胯部,陰毛濕漉漉的,陰戶
黏糊糊的。我緊了緊圈著母女倆嬌軀的胳臂,二女順勢把豐滿的胸脯向我擠了擠。

    我右手撚動著郭美美的乳頭,左手五指揉弄著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聳柔
軟的奶子在我的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真有一種小時候玩泥巴的感覺。

    郭美美吃吃地笑著:「爺,剛才想什麽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勁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頭:「爺在比較你們母女的
味道。」

    說句實在話,這對母女算不上我的最愛,她們雖說有些姿色,但離絕色還有
些距離,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種貪財、愛炫耀、庸俗的氣質無論怎麽努力也洗
脫不掉,但她們卻有種尋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說有點傻氣,就是想耍點
小伎倆也很容易被人看穿,這點很討我喜歡,母女倆床上很能放得開,更兼都有
美麗的性器。我愛美麗的性器,就像愛美麗的花朵一樣,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
物總喜歡把美麗的性器向世間炫耀,女人怎麽就喜歡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著藏著
呢?

    「爺,我們娘倆誰的更好?」

    還有這樣的女兒,當著母親提出這樣的問題,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愛。

    我笑眯眯地看著郭登峰:「你說,你們娘倆誰的好?」

    郭登峰向我懷中拱了拱,害羞地把頭埋進我的肩窩。

    「美美還在等著答案呢?」我催促道。

    「還是美美的好,青春靚麗,不像我已經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啊!」

    「就是,還是媽媽的好。媽媽更成熟,更美麗,更嫵媚,更豐滿,更……,
奶子更大,活兒更好,更騷。」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兒跟媽媽多親,多會誇媽媽。」

    郭登峰紅了臉,伸手在郭美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讓你胡說!」

    郭美美一臉委屈:「我說的都是真的嘛,爺,你給評評理!」

    我抱緊母女倆,左右各親了一口。

    「叫我說,你們娘倆是春蘭秋菊,一時瑜亮,各有各的好處。美美勝在青春
無敵,激情四溢,活力無限。阿峰勝在成熟嬌媚,風騷放浪,功夫嫻熟。總之,
你們母女倆都夠風騷。」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爺壞死了,人家才不風騷呢,那個幹露露
才叫風騷。」

    「幹露露那也叫風騷?頂多隻能算是騷,不過人如其名,敢露罷了。長得又
不好看,那兩個奶子都垂成那樣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廣衆下顯擺?真搞不懂沒
奶過孩子,奶子咋就成了那樣?」

    郭登峰一撇嘴:「哼,沒奶過孩子,可是天天奶幹爹。」

    「美美也奶幹爹,就沒那樣子。」

    「爺,人家不一樣。」

    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樣子。

    「是不一樣,不隻是幹爹,還是親爹。」

    「爺,是不是討厭美美了?」

    郭美美淚眼盈盈,楚楚可憐。

    「怎麽會?爺喜歡美美還來不及。爺不是說過,你們和王軍的事爺不幹涉。」

    我擁緊郭美美,舔去她眼角的淚珠。轉臉對郭登峰道:「給爺講講你和王軍
的事兒!」

    「爺又欺負阿峰,不都給爺講過嗎?」

    「你知道,爺隻會疼你們娘倆,啥時候欺負你們了?爺隻是想再聽一遍。」

    我揉捏著郭登峰高聳的乳房,郭登峰豐滿的嬌軀又是一陣扭動。

    「爺,我講了,可別笑我。那一年,我十八歲,高中畢業後也沒找到工作,
跟一個遠房親戚來到深圳,幫她照看服裝攤,在那�第一次認識了王軍。後來王
軍常到我們店�來看衣服,一來二去就熟了。」

    「王軍不是看衣服,是去看你的吧?」

    「嗯,他後來也這麽說。」

    從郭登峰風韻猶存的俏臉上,可以看得出當年她要比郭美美還漂亮幾分。

    「再後來深圳開了股市,有姐妹講那來錢快,就拿出自己兩千塊錢的積蓄,
又問親戚借了一千塊錢,去開了個戶。第一筆交易就掙了五百多塊,誰知道高興
勁沒持續多久,兩個星期不到,三千塊錢就幾乎賠光了。王軍到店�看我不高興,
和我聊天,我告訴了他,他安慰了我,當場就拿出兩萬塊錢,說是借給我去翻本,
掙了再還他。我興沖沖地又沖進股市,那陣子手氣真不是壞透了,一個月不到又
虧了個精光。後來遇到王軍,我愧疚地把前後經過給他說了一遍,抱住他痛哭了
一場。」

    王軍說:「不就是賠了點錢嘛,股市賠賺很正常,不交點學費,哪有那麽容
易賺錢?那兩萬塊錢本來我就是想送你的,怕你不要,才說借給你。」

    那天晚上,王軍請郭登峰到飯店吃了一頓飯,兩人喝了不少酒。王軍許諾再
給郭登峰十萬元,並給郭登峰找個老師指導。

    那一夜,王軍那醜陋的東西刺穿了郭登峰那層薄膜,落紅片片,婉轉嬌啼中,
郭登峰從少女變成了少婦。

    此後的日子,郭登峰辭去了親戚服裝店的工作,坐進了證券公司的大戶室,
白天盯著電腦屏幕尖叫,晚上在王軍身下嬌喘。

    忽然有一陣子,好長好長的時間,王軍不再來他給郭登峰租下的房子�過夜,
郭登峰日夜期盼,精神恍惚。

    盼星星盼月亮,郭登峰終於等來了王軍,互訴相思之後,便是肉袒相搏。二
人抵死纏綿,極盡繾綣,恨不得把這些天缺的一股腦補上。春風二度之後,卻見
王軍跪在床前,打著自己的耳光向郭登峰道歉。原來王軍早已結婚,並生有一子,
王軍見到郭登峰後,被郭登峰模樣吸引,郭登峰獻身之後,更是食髓知味,和郭
登峰如膠似漆,宛如兩口一般。

    紙終歸包不住火,這事兒不知怎麽就知曉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王軍也起過
離婚娶郭登峰的心思,但架不住父母苦苦相逼,兩家本是世交,從事業前途著想,
妻子也更適合自己,隨狠下心,帶著二十萬元現金,誘勸郭登峰暫離深圳。可憐
郭登峰懷著灰姑娘的夢想,沒想到終究還是沒能穿上水晶鞋,但念及王軍對自己
的種種好處,也自忖自己的條件配不上王軍,隱瞞了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實,悄然
離開深圳回到了老家。

    我拍了拍郭登峰飛的屁股,郭登峰乖巧地向上聳了聳身子,半支起上身,把
一隻奶子塞進我的嘴中。我像嬰孩一樣裹吸著豐滿的奶子,不時用牙齒輕咬挺立
的乳頭,一隻手不失時機地伸向郭登峰的下體,撥草探幽。豐腴的三角洲滑不溜
秋,溫潤細膩,讓人流連忘返;水流潺潺的桃源洞更是讓人起溯流探源之興。蜜
汁一股股淋在我的手指上,指頭如在油中浸過,粘粘的,滑滑的。郭登峰扭動著
身子,發出母豹般的低鳴,一隻手捏著乳房往我嘴�狠塞。

    「阿峰,繼續講啊!」

    我吐出奶子,催促道。

    郭登峰氣喘籲籲:「講——完了。」

    「糊弄爺是不是?這兩年,你和王軍重逢後的故事還沒講呢。」

    「這兩年的事兒讓美美講吧,她才是主角。」

    「才不是呢,幹爹還是最喜歡媽媽。」

    「美美,就換你來講。爺喜歡聽你們父女倆的事兒。」

    「爺又羞美美了,美美不好意思講嘛。」

    「做都做了,還不好意思講?」

    「就是嘛,做的時候都不嫌羞,這會兒嫌羞了?」

    郭登峰也在邊上幫腔。

    「還不是你們不檢點,人家才……」

    「人家不檢點?沒說自己輕佻。還是一個孩子家,對男人都饞成那樣。」

    「媽——人家也是女人嘛!你不說過,幹爹對咱娘倆好,咱們得想著報答幹
爹。就像現在,爺對咱們好,咱們也得把也伺候舒服。」

    「好!誰說婊子無情?……」

    話未說完,就被郭登峰打斷了:「爺,我們母女是不是很下賤?」

    聲音中帶著幾分淒涼和傷感。

    我抓住郭登峰和郭美美的小手,在我左右臉頰上各刮了一下。

    「亂說話,吃美人一耳光!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用詞不當,用詞不當!

    我的意思是你們母女倆都是有情有義的人,比許多冠冕堂皇的男人都要強很
多。

    別生氣,讓美美講!」

    「我小時候,有些壞孩子老欺負我,在背後罵我野種。我問媽媽,爸爸在哪
�?媽媽哭著說,爸爸和她結婚一個月就去世了。後來我才知道媽媽一直沒結婚。」



「再一件必殺技就是嘴上功夫,我重點就教你些嘴上功夫。」

    「小潔……壞死了……」

    我半羞半期待。

    「嗬嗬,美美,我就知道你要想歪。我說的嘴上功夫,是你上麵那張嘴的功
夫,可不是下麵的豎嘴。下麵那張嘴功夫當然重要,但這一要靠天生構造,二要
靠實踐、靠悟性,不是別人能教出來的,跟著A片也就學些姿勢技巧。」

    我紅了臉,催促小潔繼續講下去。

    「這嘴上功夫,一樣是語言聲音。我給你說過,女人在床上說些粗話,是很
能刺激男人的。再就是要會誇男人,誇男人好粗、好大、好長、好硬、好能幹,
都會把男人高興上天,更賣勁兒地伺候我們女人。叫床聲是催情劑,女人光憑叫
床叫得好,就足以迷倒男人。叫起床來,要時斷時續,纏綿悠長,如泣如訴,似
哀似怨,野貓叫春就是我們最好的模仿對象。」

    「這嘴上功夫第二件就是口交。這可以說是舌尖上的藝術,最關鍵就是舌頭,
舌頭要向蛇芯子一樣靈活。」

    小潔從包�拿出一根仿真陽具,邊講邊演示,什麽輕攏慢撚抹複挑,吞吐吸
吮吹拉彈,小潔講的是聲情並茂,情趣盎然,我聽的是興奮難耐,躍躍欲試,腦
海�不時浮現出媽媽津津有味品嘗幹爹雞巴的畫麵。

    「美美的嘴上功夫這麽好,原來是拜過師的。」

    「我的功夫主要還是跟媽媽學的,媽媽的功夫比小潔好多了。」

    郭登峰正跨在我的下體上,手扶著我的大雞巴,在屄口磨了兩下,沈腰鬆胯,
「噗嗞」一聲盡根吞沒,發出「噢……」的滿足聲。

    「死丫頭,怎麽老扯上你老娘!」

    郭美美沖著母親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道:「人家不是在表揚媽媽嗎?」

    配合著郭登峰的起落,我也輕輕聳動著屁股。

    「那是,那是。你媽媽不光上麵那張嘴功夫好,下邊那張嘴才叫厲害呢!美
美,你那好朋友小潔功夫也不錯吧?啥時候給爺引見引見?」

    「爺,你吃著嘴�,看著鍋�。我們娘倆伺候得不好嗎?」

    「好,好!誰都沒有你們母女好!爺這也是好奇嘛,男人嘛,要有開拓精神,
開拓未知領域是我們男人的使命。」

    郭登峰瞪了我一眼,收陰提臀,狠狠壓著我的下體,篩動起那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老二被擠壓蹂躪著,舒服得我發出陣陣哼聲。

    「爺,你們的開拓精神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工作上反而不會開拓了。」

    「哈哈,開拓精神就是用來開拓你們這些騷娘們的,工作上和諧第一。」

    我揉了揉郭美美的乳房。

    「美美,你和小潔是不是拉拉?」

    小潔給我講完,一把抱住我。

    「小潔,你就要成爲你幹爹的女人了,姐姐真舍不得你!」

    「美美也舍不得姐姐!」

    「美美,有了男人,還願跟姐姐在一起嗎?」

    我含著淚點了點頭,緊緊抱住小潔親吻起來。

    我們倆的衣服不知不覺中褪得清潔溜溜了。小潔那天特別瘋狂,吻遍了我的
全身,最後把目標重點對準我的下體,神色凝重地說了聲:「再見了!美美的處
女屄!這是姐姐最後一次親吻美美的處女屄了。」

    我和小潔用69式,互相深情地親吻舔弄,我的下體蜜汁四溢,小潔也是淫
水橫流。

    小潔用仿真陽具在我的穴口磨磨蹭蹭,恍惚間我仿佛看到幹爹拿大雞巴在媽
媽下麵輕叩門扉,作勢欲入。突然,我感覺到小潔把陽具龜頭對準我的穴口,磨
蹭著,一點點往�麵深入。

    「不!」

    我大叫一聲。

    下午還有課,幹爹和媽媽爲我慶過生日後,我回到了學校。

    中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恍惚間,聽到了媽媽的叫床聲,我經不
住誘惑,躡手躡腳走到媽媽臥室門口。

    房門大開著,媽媽跪在床上,幹爹在她身後半蹲著,兩手掐著媽媽的細腰,
瘋狂地撞擊著,在清脆的「啪啪」節拍聲下,媽媽又白又肥的大屁股蕩漾著波浪。

    我看得心旌搖曳,他們看見了我,卻沒有一點驚慌,幹爹的動作幅度更大了,
還發出「吭哧吭哧」的喘氣聲,媽媽嗷嗷大叫著,我轉身欲逃,卻被媽媽叫住了。

    「噢……美美……快過來……嗷……」

    我像中了魔法,腦子一片空白,輕飄飄地走到床前。

    「美美……喔……來的正好……噢……今天的成人禮,中午酒席隻能算進行
了一半,嗯……現在就讓你幹爹給你開苞,讓你成爲真正的女人……噢……軍,
再使勁兒肏我十下,快點給美美。」

    媽媽用力地向後挺動屁股,聳動二十多下,猛地抽開身子,「嘩嘩」大股的
騷水激射出來,媽媽腿一軟,趴到床上,喘著氣,深情地看了看幹爹,又看了看
我。

    「美美,想不想變成幹爹的女人。」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睡衣早就被我脫掉扔在了地上,我雙手捂住奶子,坐在
床上,期待地望著幹爹。

    幹爹從媽媽那�抽身後,站起身,邁步到我麵前。那猙獰的家夥就在我的眼
前搖頭晃腦,威風凜凜,水淋淋,油光光,散發著騷味和迷人的男人氣息。我著
迷地深處舌尖,在那油光發亮的龜頭上舔了一下。幹爹往前一挺身,伸手按住我
的後腦勺,我配合地張開嘴,學著小潔教我的,含住幹爹的肉棒吞吐起來。

    幹爹舒服得發出嗷嗷的低鳴,頭不時的揚起,我如奉綸音,按住幹爹的屁股,
更加賣力地吞吐吮吸。幹爹抓住我的頭發,屁股大幅度地聳動起來,龜頭一直插
到了我的嗓子眼,憋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強忍著想嘔吐的感覺,盡可能深地含住
幹爹的寶貝,小潔說過,男人喜歡會深喉功夫的女人。

    媽媽爬過來,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們倆,心疼地說:「看把閨女眼淚都給嗆出
來了,閨女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溫柔點?」

    說著在我下邊掬了一把。

    「美美浪水都流這麽多了,已經等不及了,快點幹正事吧!軍,給閨女開苞
吧!」

    忽然聽見門外高叫一聲:「美美的處女是我的!」

    小潔瘋也似地跑過來,手端著仿真陽具,對著我下體捅了過來。

    「不!」

    我想高喊,卻被憋得喊不出聲,想掙紮著躲開,卻覺得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按
住了。

    「美美,美美,該上課了。」

    有人輕輕搖著我的肩膀,輕聲呼喚著。

    我張開眼,小潔站在我的床前,屋�隻剩了我們兩個。

    「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臉一紅,伸手勾住小潔的脖子,小潔順勢趴在了我身上。


「都是你,壞死了!」我捶打著她的背,然後咬著她耳朵,把剛才的夢境向
她講述了一遍。

    小潔含笑道:「姐姐還真想奪了美美的元紅。但美美是姐姐的好朋友,姐姐
爲了美美的幸福,不能害了美美。」

    「起來,咱們上課去。姐姐先爲你晚上的好事祝福!」

    我懶慵慵地動了一下,攤開四肢。

    「我覺得頭蒙蒙的,不想去了。小潔,老師問了,給我請個假,好嗎?」

    小潔走後,我起來弄了些溫水,清理了下體,坐在床邊,心�癢癢的,空空
的。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最終一跺腳,下樓發動開心愛的瑪莎拉蒂,驅
車趕回了家。

    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便聽到陣陣旖旎的呻吟聲。我脫下鞋子,光著腳,聲
音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踮著腳尖走到媽媽的臥室門口。屋門虛掩,媽媽那讓人綺
念叢生的叫床聲從臥室內飄出來,夾雜著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啪啪」聲,我心頭
如小鹿亂撞,下體也有點濕潤了。我悄悄把門推開一些,從門縫看過去,就像中
午的夢境一般,媽媽正跪在床上,撅起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幹爹在後麵掐著媽媽
的要,奮力撞擊著。

    「噢……老公……好美!你真能幹!喔……肏死我了……怎麽這�厲害?!

    ……美死阿峰了!噢……」

    媽媽大呼小叫,使勁兒向後聳動屁股。我渾身燥熱,手插入胸口,揉捏著自
己的奶子。

    「嗷……」,媽媽大叫一聲,腿一軟,身子塌了下去,和幹爹脫離開了,淫
水如開閘的水庫,急洩而出,蔚爲壯觀。

    媽媽急促地喘著氣,大腿不停地哆嗦著,幹爹喘著氣,輕輕伏在媽媽身上,
一手撫摸著媽媽的屁股,一手揉搓著媽媽的乳房,還不時用手掬起些浪水,撩在
媽媽屁股上。不知什麽時候,我已經把裙子的吊帶扯下的肩頭,薄薄的胸罩已經
被我扔在了地下,我兩手擠著奶子,下邊已經流水潺潺了。

    幹爹把媽媽翻轉過來,雙腿架到肩上,龜頭輕啄媽媽的玉門,逗得媽媽屁股
扭動著向上亂頂。

    「老公,快點進來嘛……別逗阿峰了……喔……好硬!老公,今天怎麽這麽
厲害?這麽半天了,還沒射出來?」

    「今天是美美十八歲生日,我高興!感覺特有精神!」

    「是啊!一晃可就十八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美美長成大姑娘了,你看,奶子鼓起來了,屁股也圓了。」

    「呸!老色鬼!有你這樣形容自己女兒的?」

    「嘿嘿——我說的是事情嗎?美美的奶子將來肯定要超過你。」

    幹爹說著,在媽媽奶子上捏了一把。

    「哎喲,壞死你了——」

    「十八歲……成人禮……阿峰,有沒有覺得美美今天的成人儀式缺了一個環
節?」

    「缺什麽?」

    「嘿嘿!缺個男人把美美從處女變成女人。」

    「色鬼!怎麽不說缺了你給美美開苞?告訴你,可別打美美的主意,美美她
……是你的女……幹女兒!」

    「嗨!幹女兒、幹爹,你又不是不明白怎麽回事?」

    「別人是別人,反正不許你這樣!你不一直把美美當成自己的親閨女?」

    「這圈子�,親父女的事也不少。」

    「軍,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媽媽聲音中帶著哭腔。

    「沒有,沒有,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正處在一個女人正成熟的時候。」

    「那你爲什麽要想著對美美幹壞事?」

    「沒有,我那是胡說八道,你一個我都對付不了了,那還敢打美美的壞主意?

    阿峰是我的最愛!美美是我的好女兒,我怎麽能做那禽獸不如的事?」

    「好了,心口不一!說到美美,雞巴就又粗了一圈,還說沒操壞心?算了,
你們男人都是花花腸子,我也管不住你的心,反正你得答應不準傷害美美。要是
真想,就把我當美美吧。」

    「那叫聲幹爹!」

    「嗯,幹爹!你真會肏屄,美美好舒服!」

    「美美,幹爹肏得好不好?」

    「好,好……」

    「肏得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

    「舒服!」我也輕聲回答者,用手往上提提起丁字褲那一綹布條,讓布條勒
入桃源穀地。

    「幹爹的雞巴好粗,好大!肏得美美舒服死了……噢……」

    「美美的屄也好緊!這麽緊!處女屄就是好!」

    「哎喲,幹嘛咬我?下邊也咬起來了!輕點,再咬小弟弟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嫌人家的屄鬆?」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幾個像我家阿峰屄這麽緊的,就是處女也比不上!

    我是在想美美肯定會遺傳你,屄也一定像你一樣緊。」

    「我們郭家肯定沒賴屄!」

    媽媽說完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逗得幹爹也哈哈大笑,我也強忍住沒笑出來。

    「就是,我們阿峰屄好,美美肯定也長了一張好屄!」

    「你就會哄人!我可警告你,美美你隻能想,可不許碰。」

    「不碰,保證不碰。來,你繼續扮演美美。」

    幹爹和媽媽越來越進入角色,肉戰也漸入佳境,我恨不得真的是自己躺在幹
爹的身下,丁字褲已經濕透了,向下滴著水滴,裙子早已經被我剝落扔在一邊。

    我實在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躡手躡腳地推門走了進去。

    幹爹和媽媽沈浸在肉搏中,竟然沒有覺察到我走近。媽媽閉著眼,晃著腦袋,
嘴�「噢喔」地淫叫著,幹爹還不時地拿媽媽叫「美美」挑逗著。

    「美美,喜歡做幹爹的女人嗎?」

    「喜歡,我喜歡!」

    本來是想在心�回答,沒想到抑製不住大聲吼了出來。

    幹爹和媽媽都吃了一驚,動作暫停了下來,幹爹看著幾乎赤身裸體的我,眼
�閃過異樣的光芒,媽媽則是瞪著眼,眼神�有羞愧,有惱,有恨……

    忽然,媽媽眼睛�仿佛起了層霧,變得迷離起來,手搭在幹爹的屁股上,向
上聳動屁股。

    「老公……肏我,使勁兒肏阿峰!」

    幹爹受到了鼓勵,對我擠了擠眼,又開始埋頭苦幹起來。

    郭登峰像正在馴服烈馬的騎手一樣在我身上馳騁著,直徑三米的水床蕩漾起
伏,我如同漂浮在波濤上的一葉小舟,真是享受極了。這女人,不,這對母女在
床上真是了不得,難怪王軍那麽瘦,要不是事先吃了顆藍藥片,隻怕我也承受不
住。

    「阿峰,那一會兒是不是美美激發了你的淫蕩,才讓你更加瘋狂?」

    「爺,那不是主要原因。說實在的,美美那個樣子光著身子站在邊上,確實
感受到一些刺激,但我最重要的想法還是把王軍給榨出來,免得發生父女亂倫的
悲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即使這種異樣的刺激氛圍激發了我虯龍鎖陽的潛能,
讓王軍射了個一塌糊塗,還是沒擋住他們父女亂倫的孽緣,天意啊!」

    虯龍鎖陽是郭登峰的一項特殊技能,郭登峰陰道�有三根虯筋,如同三根蚯
蚓,一旦遇到特別的刺激,三根虯筋會變粗,蠕動起來,緊緊擠壓住男人的小弟
弟,讓男人幾乎動彈不得,很快就繳械投降。也幸虧郭登峰並不能自主控製這門
功夫,否則的話,嘿嘿,男人可就悲催了。

    「忽然,幹爹嗷嗷大叫起來,媽媽也大聲叫著,緊緊抱住幹爹,篩動著屁股,
幹爹也俯下身子,晃動屁股研磨著,不一會兒,幹爹嚎叫起來,屁股抽動著,媽
媽翻著白眼,昏了過去,身子不停抽搐。」

    「幹爹,媽媽怎麽了?」

    「沒事兒,你媽媽是到高潮了,興奮得暈了過去。」

    「神技,神技啊!」

    幹爹仰頭長歎,下體還使勁兒抵著媽媽的下體。

    「幹爹,媽媽好幸福!我真羨慕媽媽!」

    我上前靠在幹爹身上,用奶子蹭著幹爹的身子。

    幹爹扭頭盯著我,眼光火辣辣的,伸手握住了我的一個奶子。

    「幹爹,我也要做你的女人!」

    「美美,你想好了,不要後悔!」

    「不後悔,幹爹!我好想好想做你的女人。」

    幹爹皺著眉頭從媽媽身上抽出來,大雞巴殺氣騰騰,歡呼雀躍。

    我很期待,又有些擔心,這麽大的東西能放進下麵嗎?

    幹爹把我摟進懷�,從上到下細細地親吻著我,把我平放到床上,退下我如
同水�撈出來的丁字褲,伸出舌頭舔弄起我的陰核和陰唇。

    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好奇特,比小潔親吻我舒服多了,我不由自主地向上
聳動屁股,好期待幹爹的舌頭能進得更深一些。

    「幹爹,我要!幹爹,快把我變成女人吧?!」

    幹爹撐起身子,把我的雙腿曲起來分開,拿龜頭在我的陰核和流水潺潺的桃
花溪邊輕輕摩擦。

    我扭動著屁股,催促幹爹趕快插入。

    幹爹緩緩地插了進來,龜頭剛碰到處女膜,停了下來。

    幹爹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微閉起雙眸,偷偷地關注
著幹爹的神情。

    「美美,幹爹在前進一步,你就成了女人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幹爹!我不後悔,插進來吧!我要成爲你的女人!來,完成美美的成人禮
吧!」

    我向上聳動屁股,幹爹順勢猛地往�插入,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疼,更多的感
覺是滿滿的、脹脹的、火辣辣的,往�麵還有點空虛,有點麻麻的、癢癢的。

    「美美,你看!你已經成了真正的女人了!幹爹的女人!」


  我擡頭一看,幹爹的雞巴上沾著一絲血跡,龜頭一跳一跳,在對我耀武揚威。

    就這樣成爲女人了?眼淚不由自主地湧進眼眶,是惋惜、是幸福、是進一步
的期待?我也說不清楚,隻覺得是五味雜陳。

    幹爹的雞巴又插了進來,填補了我的空虛。幹爹俯下身子,舔著我的淚珠,
「美美,是不是很疼?」

    我搖搖頭:「不!不很疼,美美是覺得幸福。」

    「那我開始動了?」

    「你動吧!不要憐惜我,隻管使勁兒插,我要像媽媽一樣舒服。」

    一邊說著,一邊向上聳動屁股,配合著幹爹的抽插。

    「真是個小淫女,將來隻怕比你媽媽還淫蕩。」

    幹爹見我主動,也開始大刀闊斧,在我穴內橫沖直撞起來。

    很快,我就領略到肏屄之美,怪不得男人女人總喜歡幹這事兒。

    「幹爹,好美!美美舒服死了!幹爹,早知道肏屄這麽美,美美早就做你的
女人了!」

    「隻要美美喜歡,幹爹以後經常肏你。幹爹也很舒服,美美的處女屄真緊!」

    「幹爹的雞巴好粗,好大,把美美快脹破了!噢……」

    「美美,叫我親爹!閨女,叫我親爹!」

    「嗯,爹!親爹!你肏得女兒好爽!親爹,親爸爸,咱們這是亂倫啊!」

    幹爹的雞巴更粗更硬了,記記砸在我的花心上,讓我四肢百骸都是又酥又麻。

    「亂倫好,亂倫才刺激!爸爸肏過媽媽,如今又肏了親閨女。女兒,你的屄
真好,爸爸舒服死了。」

    「爸爸的雞巴才好,肏得女兒真舒服。」

    「閨女,喜歡和爸爸肏屄嗎?爸爸以後要經常肏女兒的屄。」

    我向上聳了聳屁股。

    「喜歡,喜歡死了!女兒的屄是爸爸的,隨時都歡迎爸爸肏. 」

    「唉!」

    一聲歎息,媽媽悠悠張開了眼。

    「你們——」

    媽媽手指著我們,眼�充滿了淚水。

    「阿峰,阿峰!你聽我說。」

    媽媽捂住耳朵,背過身軀,抽泣著。

    我那時候不知怎麽了,有心和媽媽爭寵。

    「爸,別聽,使勁點,狠狠肏女兒。」

    我屁股向上聳動得更急了。

    幹爹也不甘示弱,大殺大伐,把我的花心都要蹂躪碎了。

    我高聲淫叫著,幹爹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很快,一股滾燙的激流打在我的花心上,我醉了,渾身酥麻,綿軟無力,雙
手抱住幹爹的脖子,不停親吻著幹爹。

    喘息片刻,幹爹從我身上退了出去,過去把媽媽身子扳平,揉著媽媽的乳房。

    「阿峰,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你打我,罵我好了。」

    媽媽流著淚,也不言語。

    「阿峰,實際上這也不算什麽,你也知道,現在的幹爹和幹女兒有幾個不相
奸的?」

    「我們母女命苦。美美如果是你的親女兒,你也舍得下手?」

    媽媽幽幽地責問道。

    「是我親女兒,我也會把她奸了。阿峰,你不知道,我覺得在美美身上又找
回了青春。十幾年來,早就沒能力梅開二度了,不想今天在美美身上又再展雄風。

    阿峰,你就成全我和美美。」

    「那好,我離開,你們父女在一起過,免得我礙手礙眼。」

    「不,阿峰,一個也不能少,我愛美美,也愛你。」

    「媽,你就原諒幹爹吧,要罵就罵我,勾引了幹爹。」

    「媽,我早就想把自己給幹爹了。我偷看過你和幹爹做愛好多次,媽,你好
幸福,女兒也想像你一樣幸福。」

    「冤孽啊,冤孽啊!你們可別太過分,別讓外人知道了。」

    聽媽媽的口氣鬆動了,我和幹爹相視一笑,抱住媽媽的脖子親了一口,幹爹
則趁媽媽不備,把再次勃起的雞巴捅入了媽媽的下體。

    「精彩,真精彩!」我擊掌贊道。

    「親爹破了親女兒的處,實在太精彩了。不過比起來,美美破了紅十字的處
更精彩。」

    「爺,別笑話美美,美美那是年幼無知。」

    「哈哈,無知無畏!那些家夥,拉些老不死的給他們撐腰,平時把我們也不
放在眼�,當然了,大家也不想得罪那幫老東西。什麽協會、組織,搞得跟二政
府一樣,比政府還舒服。多少人想解開黑幕,費盡心機也沒弄成,不想被我們美
美輕輕地給捅破了。哈哈,哈哈!過癮!」

    郭登峰也許是受了郭美美講述的刺激,也許是被我時不時猛頂幾下火上澆油,
這時候已經有些瘋狂了。

    「噢……喔……爺,頂得好深,頂進人家子宮了……哎喲,不行,要出來了
……」

    郭登峰歇斯底�地狂叫著,猛地起身,淫水如水庫洩洪,傾瀉在我的小腹和
陰部。

    「美美,快看,你媽媽大水沖了龍王廟。」

    「龍王廟」是郭登峰對我卵蛋的愛稱,這女人別看沒讀過多少書,床上可是
很有創意,很有想象力。

    郭美美爬到我的胯下,抓住肉棒,吞進口中,滋滋有味地吸吮起來。郭登峰
的浪水還在淅淅瀝瀝留著,澆在郭美美的頭上臉上。

    「啊!好空虛,美美,快給我。」

    「媽,給你什麽?」

    郭美美吐出雞巴,拿龜頭在郭登峰的陰門上輕輕敲打。

    「雞巴,我要爺的大雞巴,美美,快給我!」

    「媽,我也想要!」

    「美美,乖,聽話,媽媽癢的受不了,快給媽媽過會兒癮,媽媽就讓給美美。」

    郭美美扶正雞巴,對準母親的玉門。郭登峰沈腰坐下,嘴�吐出滿足的哼聲。

    「蛟龍入海。」郭美美嘻嘻笑道。

    「爺這是蛟龍號潛入7000米海溝。」

    「爺,人家這不是海溝,人家這是天宮一號,現在是和爺的神舟飛船對接。」

    「哈哈,哈哈……」

    我一邊聳動屁股有力地上頂著,一邊問郭登峰:「阿峰,你當時怎麽沒告訴
王軍和美美他們是親父女?」

    「我當時想,大錯已經鑄成,何必再給他們增加心理負擔呢?」

    「後來怎麽又告訴了他們呢?」

    「你問美美,還不是這丫頭太瘋了,非要讓王軍帶他去麥斯克俱樂部。」

    「人家也是好奇嘛,誰讓你和幹爹拍些照片和錄像,看起來那麽刺激。」

    「王軍開始也不想帶她去,後來經不住軟磨硬纏。」

    「沒想到姓翁的抽到了我,他不顧規矩,竟然揭開了我的麵具。」

    「那人本來是幹爹生意場上的朋友,因此幹爹和他交惡。」

    怪不得王軍那麽恨姓翁的,讓我幫忙整治他,原來都是這原因。

    「哦,怪不得姓翁的在博客上揭露美美是王軍的情人。」

    「我聽說了這件事,責怪了他們父女一番,告訴了他們是親父女的真相,以
後美美也就再也不到麥斯克去了。」

    「嘻嘻,你沒想到,他們知道了是親父女,反而更加如膠似膝了。」

    「這我真沒想到,他們父女這麽喜歡亂倫,不但心�沒有不安,反而更瘋狂
了。」

    「阿峰,我在麥克斯也揭了你的麵具,你怎麽沒生氣?」

    「那是阿峰想讓爺揭開。爺這麽棒的男人,阿峰也希望能認識爺,再被爺寵
幸。」

    「爺真的很棒,比你別的男人都棒?」

    「看爺說的,阿峰也不是淫蕩的女人,除了王軍,阿峰也就隻有爺了。」

    「少來糊弄爺。爺才不信你就王軍和我兩個男人。」

    「爺,人家是說也沒經曆過幾個男人嘛。也你是男人中的男人,爺的寶貝又
粗又長,堅硬而又有韌性。隻有爺每次都能把奴家的虯龍給激發出來。」

    「別的男人隻能打些麻雀戰、遊擊戰,隻有爺短促突擊,長途奔襲,樣樣拿
手,最擅長的是持久戰,讓阿峰能持續在高潮中飄蕩。」

    「爺,再頂深點,使勁兒插,奴家的蛟龍又要現身了。」

    郭登峰的話讓我飄飄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哈哈大笑起來。

    「爺,笑什麽呢?」

    「哈哈,爺想起你們娘倆在狼叫獸那個節目上,哈哈,哈哈……」

    「爺,別笑話我們,我們也是第一次上這個節目。本來想改變一下形象,沒
想到越描越黑。」

    「爺也越來越看不懂了,你們母女是真傻還是裝傻,節目上的對話漏洞百出,
可達到了出人意料的轟動效果,你們母女現在可是全國名人了。我跟張導說了,
張導準備在下部片子�給你們娘倆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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