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艷的生物穿著一襲黑衣來訪。她的兩個保鏢同樣黑色裝束,不過在肩後多了個裝著閃閃發光的銀質手槍的槍袋,每當我望向他們時臉上便迅速換上人畜無害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 他們三個都有著慘白的皮膚和淡紅色的眼瞳,身旁瀰漫著如同抵在赤裸皮膚上冰冷刀鋒一般實質化的危險氣氛。 我決定相信關於這城市奇異夜生活的那些傳聞。 「我叫阿卡尼莎。」她說,淡淡的聲音中帶有外國口音。我並不奇怪她沒有說出姓氏--我的工作很少使用這個。 她伸出手來,與我相握。我們的接觸令她的保鏢頓時繃緊了身體,直到我們全部落座,仍未放鬆下來。 我喜歡她握手的方式,強有力而非常大膽。 「你的推薦者令人印象深刻。」我說。的確如此。擔保人中包括市長夫人,數位律師,以及本地幾家企業首腦。有些人是我認為絕不可能吐露他們的秘密的,自然我驚異於她竟然知道他們的娛樂和與我的關係。 對於我的稱讚,她只是側了側頭,彷彿不能相信我居然說出了如此顯而易見的一樁事實一般。她的黑色長髮打成小卷,讓我想起法國皇後和英國法官。 阿卡尼莎的眼睛因生氣而瞇起,她的高傲令我興奮。 「他們沒什麼了不起,」阿卡尼莎說道:「不過是向我交納貢賦的人而已,我讓他們尋找能幫助我的人,他們便介紹了你,卡爾.克萊默,強人的統治者。」 我笑了,這聽起來有點戲劇性,令我的自尊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錯,我的客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但我不關心屁股的主人掙多少錢,我拍打它們,玩弄它們,操干它們--和其他所有的屁股一視同仁。 「貢賦?」我問。 現在輪到阿卡尼莎微笑了。 「要解釋我們兩個種族間的複雜平衡可就說來話長了,在我的城市裡,很少有未經我允許的事情發生,如果真的發生了的話--那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我統治著生者和亡靈。你只要記住,我的鞋跟曾碾碎過比你偉大的多的男人。」 我皺起了眉頭。 「再有一句威脅今天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我說。 保鏢們向前邁了一步。 我緊盯著阿卡尼莎,當然由於她的美貌,這並不是件苦差。 她用怒目回擊我的凝視,漸漸地怒容化為一個微笑。 「我明白。」她說,聲音帶有催眠般的魔力。 「但你也必須知道,兩個世紀來我掌管著這個國度,我撕裂過不計其數圖謀篡位的吸血鬼的喉管,啜飲過成百上千英俊男子的鮮血,官員們舔著我的腳,只為求得我的讚許,我是力量與暴虐的生靈。」 「我的敵人無窮無盡,我通過恐懼和破壞來進行統治。雖然我厭倦了這一切,但還沒厭倦到退下權力巔峰。我很享受我的權位,但它限制了我的私生活。接受一 個愛人--而尚未充分瞭解這一行為給予他的權力,觸發的政治後果,以及可能暴露我的虛弱一面形象--是困難的事情。任何我搞上的男人都知道如果他們令我不 快,我將毫不留情地毀滅其生命,他們都怕我--理當如此。而敢於搞上我的男人則大多野心勃勃,不甘居為面首。有勇氣的情人無法信任,懦夫則根本不配爬上我 的床。令我煩惱的就是這個。」 「吸血鬼也有性愛麼?」 阿卡尼莎發出吃吃的笑聲:「噢,是的,我們仍保留了和人類一樣的需要和慾望,不同的只是更強烈的對血液的渴求。相比於性愛,進食更加令人愉悅,但在某種程度上隨著我的成熟,我愈來愈享受性愛。我的嗜好也在逐漸成熟,這令我更難找到能取悅我的愛人。」 我笑了:「你的嗜好與大多數女人不同,不是嗎?」 她微笑道:「不錯,我曾與倫敦和巴黎的性虐者共度過一段時光。我享受過鞭子的熱吻與手銬的嚙咬,施予他人痛苦令我愉悅,但我同樣懷念任痛苦支配的感 覺。當我接管這個地區時,我再無可能允許自己擁有這項享受。你知道,我不可能與我的任何僕從享受這種主奴關係,今天晚上他敢於讓鞭子落在我身上,明天早晨 他就敢違抗我的命令。這就是我需要你的原因。」 我裝出一副認真考慮此事的模樣,但發現這毫無用處。這致命的生物用她的奇異故事激起了我的強烈興趣。我的小命捏在她的手心裡,隨心即可扼殺。她比任何的銀行董事或當權政客都要危險得多。 我必須得到她。 「告訴我更多有關吸血鬼的事情,我會告訴你我能否接下工作。」 「你會幹的。」阿卡尼莎說。 她隨即發現語氣中的不善,舉起了手以示道歉。 「不,這不是威脅。我能感覺到你的血液正在往兩腿之間聚集,我知道你其實已經接受,我來之前就知道你對征服強者的渴望。」 我一言不發,不過我知道她是對的。 「告訴我完成工作所必須的信息。」 一個小時之後,她支付了慷慨的定金,和我約在下週三。 一周很快過去了,她於週三日落時來訪。 在接過她的支票以後,我將她領往我的調教室,而她的保鏢則在會客室裡等候。我給他們幾本雜誌,被毫不客氣地拒絕了。他們對我毫無掩飾的敵意,讓我慶幸調教室門上安裝了三道堅固的門閂。 「你沒告訴我今晚穿什麼,卡爾。」阿卡尼莎說。 「現在這樣就很好。」我說,繞著她走了一圈,欣賞著她的衣著。 她穿著一條緊身無袖黑絲長裙,布料上有著幾乎不可見的灰色骷髏圖案。驚心動魄的乳溝稍顯過分暴露,不過令我感覺不錯。我從未見過如此蒼白的乳房。裙子裸露出她的整個光潔背部,但黑色長髮垂下來,遮住了上半部分。腳上則是一雙束帶及膝的涼鞋。 她這身穿著是為交媾--或許還有發號施令--準備的。我必須除掉它。 「今晚你將為我所有麼?」我問。 「是的。」不死女王回答。 「任我使用?」 「當然。」她說。 「那麼我今晚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你站在這裡,舉高雙手,銬上這副鐐銬。」 阿卡尼莎仰起頭來,望向由天花板垂掛下來的那副鐐銬,猶豫著。 她能看到不銹鋼的微微閃光,手銬很粗,大約有三英吋。吸血鬼知道她不可能掙脫它的拘束,這將是數十年中她第一次如此無助,而她必須對自己這麼做。 「你害怕了?」我問。 阿卡尼莎吐出句髒話,舉起了光滑蒼白的手臂,我將手銬扣在她腕上,直到手銬「卡答」一聲閉合,我才長出了剛才不由自主屏住的呼吸。 「通常我會進行一些前戲,不過我懷疑你是否還需要,」我說:「你等今晚已經等了好幾輩子的時光,不是麼?」 她沒有回答。阿卡尼莎尚未習慣於被拘束,這令她怒火中燒。她的紅唇扭曲成一個否認的冷笑。 「看到這把刀了麼?」我問,把刀舉到她面前,當她弄明白那是什麼時,她畏縮地往後退去。 「沒錯,它是純銀的,」我說:「你告訴我,銀能燒灼吸血鬼的肉體,雖不至於致命,但與它的輕微接觸就將帶來貓抓一樣的刺痛,而若是真正割開皮肉的話,那感覺將有如熔融的鐵水。」 「小心。」阿卡尼莎說。短短一個詞,卻包含了重重恐嚇。 她的眼光向我保證,如果我沒注意到這一警告的話,她會殺光我的朋友,盡誅我的九族,最後才奪去我的性命。 我對她的威脅毫不理會,動手由腋下開始劃開她的長裙。 隨著刀尖滑過她的皮膚,阿卡尼莎絲絲地吸著氣,但身體仍保持著完美的靜止。 她蒼白的皮膚上浮現出一條憤怒的紅線。 我衝動地吻上這凸起的傷痕,驚異於她此處皮膚上的熱度。 在割開了一邊的裙子以後,我開始對另一邊依樣畫葫蘆。 由腋下開始,順著胸廓外側的曲線,經過臀部,最後到達她迷人的長腿,銀白的刀刃切開漆黑的長裙,刺激著她蒼白的肉體。 阿卡尼莎拉扯著鎖鏈,但這強悍的女性並未閃避任何與刀刃的接觸。 「現在好戲該開場了。」我說,將刀舉到她的唇下。她輕蔑地昂起了頭。 我將刀尖抵在她裙子的領口處,然後慢慢下拉。我的眼睛貪婪地攫取著她蒼白乳房漸漸由布料邊緣滑出的美景,白銀的魔力燒灼著她的皮膚,她堅實的小腹隨著我刀尖的下移而顫抖。 裙子最終中分為二,露出一叢茂盛的棕色毛髮,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抵抗住將刀子擦過她性器的衝動。 把裙子切開三條縫以後,我開始真正的行動,用快速而有效的切割在裙子的上上下下開出數十條口子,匕首帶來的刺痛讓阿卡尼莎發出絲絲聲和呻吟。 我並未劃破她一丁點皮膚,但切割的速度令她始終戰戰兢兢。 我撕開裙子的殘片,欣賞著她的身體。 阿卡尼莎肉感的身體確是一道迷人的風景。她豐滿的雙峰驚人地堅挺--不死的生命給予了它們永恆的青春。 我忍不住用手撫摸著她毫無血色的大腿,驚異於肌肉的堅實觸感。它們可以輕易地踢穿我的胸腔--知道這一點只是令我更加想引誘她這麼干。誰也沒規定奴役就得是女人自我拘束。 「你的皮膚真冷。」我說。 她再次發出了吃吃的笑聲。 「是你讓我來這前不要進食的。」 的確如此。我希望她處於最興奮的狀態之下,而她說過,進食對吸血鬼具有鎮靜作用。另外,我對她的嘴在同一天裡吮吸過鮮血後再來吮吸我也沒什麼興趣。 我將手移到她兩腿間的夾縫中,發現她的恥毛是如此柔軟。 我盯著她的眼睛,將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身體。 我們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因為那濕地被侵入的感覺,我則是因為那難以置信的寒冷。我無法想像讓我的肉棒插入那冰凍之穴。 「你已經濕透了。」我說,試圖掩飾我的不適。 她微笑了:「我說過,我已等待得太久。」 「還會更久。」我說。我拔出了手指,她發出了威脅的嘟噥聲。 我瞪著她,無聲地警告她不得大聲抱怨。 「你真的認為我會不做任何準備就和你翻雲覆雨麼?」我嘲諷道。 我從箱子裡拿出另一副鐐銬,扣在她的腳踝上。我很慶幸它不太緊,還有容納她涼鞋的空間。我確實喜歡束帶緊貼著她小腿的模樣,讓我想起古希臘的時尚,也讓我好奇阿卡尼莎的真實年齡。 我合上腳鐐,用粗鐵鏈將它拴到地面的鐵環上。 「我將打開天花板上的手銬,我要你之後把手放到背後。」 阿卡尼莎瞇起了眼睛,望著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要的就是她問這個。 我從身後拿出了之前藏在襯衫裡的東西。當她看見它時,她真的發出了尖叫。 那是個一尺來長的十字架。 「在你的腳被束縛的情況下,這東西足夠在你殺了我前造成嚴重的傷害。」 「你敢!」阿卡尼莎叫道。現在她的口音很明顯,帶有淡淡的希臘味。 「通常我是用嚴厲的聲音讓被調教者屈服。」我說。 「不過對於擁有強大力量和漫長生命的你,我認為死亡的威脅,或許還有聖潔的痛苦會更適合。我不怪你挑戰我的權威,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每條命令都得遷就你的小脾氣。燒焦某人或許對我來說有些激烈,不過,你是我獨一無二的戰利品。」 阿卡尼莎用理解的表情望著我:「你要求尊崇。我明白,我將唯命是從。」 我打開了天花板上的手銬,阿卡尼莎迅速地將手放到了背後。我用三根鋼鏈將它們捆在一起,然後拴到地面固定腳鐐的鐵環上。也許她現在願意順從,但我不想冒任何風險。 「現在我可以放鬆一下了。」我說,拖過板凳,坐到她面前。 她感到我們拉近的距離,唇間綻出笑容。 她身子向前傾,靠向我的胯下,但我迅速抓住了她的頭髮。手中扭曲著她的發卷,我將她的頭向後拉去。 外露的獠牙毫不令我意外。 「還不到時候。」我說,將十字架放在膝上,以防她掙脫掌握,空閒的另一隻手抓緊機會撫摸著她。 我將她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中,這次我已能習慣她皮膚的寒意。它們是如此柔軟,我能感到溫暖的血液在向乳頭聚集,粉紅的蓓蕾在我手指的揉捏下顏色變深,挺立發硬。 「好極了。」阿卡尼莎呻吟道,身體前傾,我拉扯著她的頭髮,但未能阻止她,她頗為享受這輕微的疼痛。為了確認,我挨個玩弄著她的乳頭,毫不憐憫地用力拉扯和旋轉。 她的獠牙因疼痛而咬傷了嘴唇,但她從未收斂笑容。 「你像對付妓女一樣虐待我。」阿卡尼莎說,但聲音中沒有一絲指責,這正是她所要的:被無視感受地玩弄。 「不錯。」我說。 對乳房的愛撫令她的血液向體表流動,皮膚變得溫暖,這讓我更加樂在其中。 我恣意拉扯抓掐著她柔軟的乳球,直到她的體溫不再像具屍體。 手指突然間滑脫,指甲恰巧劃過乳頭,讓阿卡尼莎快樂得全身戰抖。 她對痛苦的享受給了我靈感,我站起身來,走到桌旁,取了一卷膠帶。 阿卡尼莎饒有興趣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撕下一條,豎直貼在她的乳頭上,她對此滿不在乎,直到我又撕下另一條,橫著覆蓋在剛剛那條上,構成一個十字架。 「該死!」她尖叫著,背部因乳房的強烈刺痛而拱起。 我全神貫注地盯著她,但並沒有看到煙,也沒有聞到燒焦的氣味。 阿卡尼莎用令人恐懼的力量拉扯著鎖鏈,但顯然這不是她處在真正危險中時爆發的那種不顧一切的狂怒。 「你告訴我,只有直線構成的十字架才會傷害到你,我想知道由你乳房曲線形成的十字架是否僅僅令人不適。」 「該死。」她重複道:「痛的要命!」 「但不會真的要你的命。」我說。 我們瞪著對方,直到她望向別處。 「今晚你為我所有,要任我為所欲為,不記得了嗎?」 在另一邊乳頭上的第二個十字架造成了同等程度的痛苦,我發現她碩大的乳房開始染上粉紅的顏色。比任何的乳頭夾或鞭子都要來得有效,十字架令她的整個胸脯變得分外敏感。 我托起一邊乳房,吻著灼熱的皮膚。吻並沒有緩解不適,但我的確捕捉到了她發出的呻吟。 「現在該給你的另一部分加點溫度了。」我說。 我拿開板凳,將她的手從鐵環上解開,然後命令她向前匍匐,直到面頰緊貼地板,臀部高聳在空氣中,接著我用穿著皮靴的腳踩住了她的長髮,將她固定住。 當然,我肯定她的力量足夠掙脫,擡起頭來,但頭皮就要受苦了。這不過是給她一個心安理得趴著的借口而已。她的臀部堪稱完美,圓潤的曲線與背部流暢地融合,構成漂亮的心形,如此的光潔白皙,令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它打上我專屬的烙印。 我拿起專為阿卡尼莎製作的昂貴鞭子。九段銀帶由手柄垂下,每條都由銀環組成,在房間暗淡的光線中閃爍不定。 盡可能輕柔小心地,我將鞭子揮向她的臀部。 銀鞭帶來的刺痛頓時讓阿卡尼莎發出惡狠狠的詛咒。我舉起鞭子,欣賞著浮現的九條鮮紅傷痕,看起來很像用力鞭笞的後果,但我和她都知道,那不過是輕輕的接觸而已。 她屁股微微地顫動著,期待著鞭子再次落下,我不會讓她等太久。 起初我對如此運用鞭子還有些生疏,漸漸便沈迷其中了:有時我將鞭子拖過她的臀部,讓阿卡尼莎因強烈的刺激而大聲呼叫;有時則讓鞭子如羽毛一般輕輕落下,欣賞著她渾身抽搐,扯緊被我踩住的長發。 我知道,哪怕是用上最輕微的一點點力量,都會割開她亡者的肌膚,於是我繼續用對待脆弱花朵一般的溫柔鞭打著她。 阿卡尼莎拉扯著鎖鏈,為銀鞭和身體的每一次輕柔接觸而呻吟。 起初我還對使用銀器有些擔心,但很快擔心就煙消雲散了。阿卡尼莎挺起屁股,迎接著鞭子的衝擊,斷斷續續的呻吟告訴我,她有多麼的享受。 她的血液湧向臀部,讓它在我的呵護下轉為亮麗的粉紅,我伸出手去,撫摸著我製造的傷痕;她的臀,現在同我早已堅挺的陽具一樣熾熱。 「干我。」阿卡尼莎隨著我的撫摸發出懇求。 她已迷失在強烈的情欲中,把最初的高傲拋到九霄雲外。她再也不是城市的女王,再也不是生死的掌控者,現在,阿卡尼莎這個名字唯一代表的不過是一個渴望被操干,被蹂躪的女人而已。 我讓再次鞭子落到她的屁股上,她全身為之顫抖。 「現在就干我!」阿卡尼莎叫道。 我讓鞭子掃過她的臀部,輕輕用上的力量讓她發出尖叫。 「現在馬上干我!」 我將鞭子拖到她的背部。她的呻吟提高到了一個新的八度。 「我會的。」我說道,扔下鞭子,將腳抽離她的頭髮,跪到她身後。 我解開褲子,釋放束縛已久的肉棒,在她的肛門上塗了幾滴潤滑劑。當她感覺到我的尖端抵在她的肛門口時,阿卡尼莎立即向後頂來,讓我輕易地滑入她的直腸,為她肛門的緊窄觸感而叫出聲來。 鞭笞帶來的熱量溫暖了她的臀,感覺幾乎亂真人類,而她的呻吟則與人類毫無二致。我又猛又深地幹著她,看著她的屁股因與我的髖部碰撞而彈跳顫抖。 阿卡尼莎的超自然耐力令人驚歎。我只需要跪在那裡,讓她急切地前後運動,在經歷了所有這一切的折磨以後,她仍然有力量用我的肉棒貫穿自己。 「收緊。」我命令道,儘管她已經緊得不可思議。 「加快速度。」我命令道,儘管我已經能聽到她的乳房隨著激烈的動作與胸膛相碰,發出響亮的聲音。 「干我。」我命令高傲的吸血鬼。 阿卡尼莎的呻吟如同一首悠長陰柔的愉悅之歌,隨著她逐漸將自己帶向高潮,我的呻吟也加入其中。 「來了!」阿卡尼莎尖叫道,停在衝刺的半途。我感覺到包圍我的肉壁的強烈收縮,看著她的臀部在極樂中抽搐。 她高潮退去,再度開始活塞運動,我抽了出來。 「不!我還沒完事呢!」阿卡尼莎喊叫道。 她在發號施令,但這是性慾高漲女人的請托,而非人鬼兩界統治者的命令。這令我倍感滿足。 「你已把自己交託給我了,還記得嗎?」我問:「現在我要的是你的嘴。」 從喉嚨中發出的吃吃笑聲逸出她的雙唇,但在看到我為她準備的口塞時戛然而止。 「那是什麼?」她問。 「你真認為我會放心地把命根子放到你的利齒之間麼?」我冷笑。 這是個鋼製的球形口塞,中間有個洞,洞裡墊著棉花。看來她很清楚那個洞的用途,毫無抵抗地,她讓我將口塞上的繫帶繞到她腦後。塞口球滑入了她的口腔,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利齒咬入鋼鐵。 我抓緊她的頭髮,將陽具穿過口塞,插入她被擴張的小嘴,她的舌頭急切地迎合著我,低沈的呻吟漸漸成為嗚嗚的哀鳴。 她能聞到我堅硬陽具中鮮血的氣息,這看到吃不到的感覺就像將最好的冰淇淋放在女人的唇間,卻命令她不得吞嚥一樣,令她不可救藥的渴求愈加瘋狂。 阿卡尼莎的嘴如同冬夜一般寒冷,沒有任何氣息,沒有任何溫度,她努力吞嚥著我的肉棒,口腔產生冰冷的強大吸力。 我從容地幹著阿卡尼莎的小嘴,讓她豐滿的乳房前後晃蕩,十字架覆蓋的乳頭碰撞著我的大腿,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 她紅色的雙瞳緊盯著我,牙齒徒勞地咬著鋼球。 儘管鋼鐵已開始出現細細的裂縫,我仍繼續著運動。在我滿意之前,她是屬於我的。 終於我開始噴發,將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和喉嚨。 阿卡尼莎眼睛因興奮而閃閃發光,貪婪地品嚐著我鹹味的體液,將每一滴都舔得乾乾淨淨。她渴求血液,不過同樣願意用我的生命精華填補慾望。 我抽了出來,幾乎因精疲力盡而跌到椅子上。支配這致命生物的恐怖感實在令神經高度緊張。 儘管她被鐵鏈拴在我身前,我仍能望見她眼中的渴望,對鮮血的渴望。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她真實慾望的前戲罷了。 我按下桌子上的一個按鈕,打開調教室的門,她的兩個僕從走了進來,我將鑰匙扔給他們,讓他們打開她的鎖銬。臀部的血紅傷痕並未使他們大驚小怪,乳房上的十字架卻讓他們驚駭莫名。 「你這個狗雜種!」其中一個吼道。 在我做出回答之前,他就站在了我面前,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甚至沒能看見他的拳頭。接著他撲了上來,手指掐入我的肩胛。我視線一片模糊,肩膀上傳來的劇烈疼痛令人窒息。 突然間,他的手指鬆開了,發出慘叫。 我費力地轉過身來,看見了可怕的景象。阿卡尼莎把那僕從壓在我的桌子上,姿勢宛如情侶相擁,她的裸體在他身子上扭來扭去,嘴貼在他的頸部。 雖然我知道那僕從也是吸血鬼,我仍驚駭於他眼中的恐懼和絕望。僅僅一分鐘,他就斷了氣,但我知道對這可憐的生物,這短短的一分鐘如同整整一天一樣悲慘漫長。 阿卡尼莎站起身來,望著我,嘴角有鮮血溢出。 她用手指挑起,意猶未盡細地舔吸,全身洋溢起了粉紅,看來是如此的愉快。 這殺戮者在一夜間滿足了所有的慾望。 「很抱歉讓你看到這個,卡爾。」她低聲細語。 「我本想同時從他們兩人身上進食,保住他們的性命,但當亨利打了你時,憤怒和飢餓的共同作用讓我失去了控制。我希望看著他死去不會改變我們間的關係。」 我站了起來。她救了我的命,但她也在我面前輕而易舉地奪去了一條生命。我見證了鮮血和她的慾望。 阿卡尼莎不僅僅是個女人,她會是任何與她相遇者狂暴的終曲。 「改變我們?」我說:「只不過會讓我下次更加保持警惕而已。」 越有力量的女性,征服她就越令人回味無窮。凡人女子對我已經失去了吸引力,她們只會破壞你的信用記錄,引起無休止的官司。 看著她還活著的僕從扛起他死去的夥伴,我和她約定下周同一時間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