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是二十歲左右,女人性慾最旺盛的時候是四十歲左右,所以二十歲的男人和四十歲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得到性愛最大的滿足,性生活才最和諧。 二十歲的男人要事業沒事業,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而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呢,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齡段,青春美貌,活力四射,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好女擇夫而嫁,一般的小夥子她們是看不上的,都夢想著嫁入豪門,一朝麻雀變鳳凰,當現成的少奶奶,你要麼是富二代,要麼能力特強(包括性能力),要麼長相特帥,否則找個身家清白的好女孩是很困難的 而四十多歲的女人呢,她們悅歷豐富,家庭事業各項基本穩定,缺的就是激情,她們的丈夫人到中年,和自己的『黃臉婆』過了半輩子,毫無激情可言,事業成功的就家外有家,在外邊包個年輕的二奶解決生理和心理的需要,無錢無勢不太成功的,就怎麼看自己老婆都不順眼,採取冷漠對待,一個月也不碰老婆一次,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性需求是相當旺盛的,時間一久怎麼熬得住呢,所以這種女人是最容易出軌搞婚外情的。 如果你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長的還不算醜,身邊又湊巧有一位風韻猶存的阿姨,那麼你可不要真的把她當成阿姨看待,說不定她很容易就能成為你的性夥伴,也就是俗稱的炮友,不過成或不成,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以上就是我朋友的高論,正值青春期的我對異性有著強烈的好感,對所有關於性的信息都十分感興趣,說實話,黃色小說和A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對我朋友的這種老女配少男的性愛觀念,我還是不大能接受,四十歲多的女人,且不論身材和相貌好壞,單是她們和我母親相仿的年齡 一想到和阿姨級別的女人做愛,我的心就不太舒服,可我朋友對此卻頗為著迷,他的電腦裡幾乎都是熟女系的A片,還有很多老女人的圖片和亂倫小說,他這個人倒是豪爽,從來不避諱自己的特殊愛好 在他身邊似乎還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經常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艷遇為樂,我有幸見識過一次他們的聚會,三五好友盤坐於學校宿舍的上下鋪,天南地北,高談闊論,無菜有酒,好不快活,要不是他們嘴裡的話過於齷齪,我還真以為是在上演竹林七賢呢。 沒有任何性經歷的我,在他們中間顯得無知而木訥,好在我也不屑與之為伍,我相信他們的話裡有百分之八十的水份,無非是幾個性苦悶無處發洩的年輕人在一起吹吹牛,YY罷了。 說了這麼多,還沒介紹我這位朋友呢,他名叫黃朗,比我大一歲,按他自己的理論,他是屬於那種長的不算醜,沒錢但有的是時間,性慾極度旺盛,最適合勾引已婚婦女的年輕小夥子。 我現在讀高中,他也在讀高中,不過我上的是省城的名校,他上的卻是放牛班。我們是初中的校友,我比他低一個年級,是在一次學校組織的運動會上認識的,那時候他還是挺認學的,雖然有點偏科,但總體來說成績還可以 初三時他迷上了上網,放了學就跑去網吧玩,和同學們的交流也少了,成績下滑的很快,他父母都是上班族,接到老師反應的情況後說是要嚴加管束,可要真管也沒時間,到後來他更是三天兩頭就曠課,從來不請假,整天整夜在網吧裡泡到,直到後來不經家長同意就退學不念了,誰讓他就是那麼一個率性而為的人呢。 開始我很好奇網上有什麼東西,竟有那麼大吸引力,把一個大好少年弄的學都不上了,後來我出於深入敵營挽救同志的目的,和他一起去網吧玩了幾次,這才被我發現其中最大的秘密,敢情這傢夥是迷上黃色網站了,邪惡的感觀刺激吞噬著兩年少年純潔而又美麗的靈魂,我不但沒有挽救到他,相反連我自己也身陷敵營無法自拔了 不過還算我比較理智,沒有像黃朗一樣完全放棄學業,苦熬了一年之後,我終於以高出中考分數線僅兩分的成績考入了一所普通高中。而黃朗在遊蕩了一年之後,也得償所願進入一所職業高中學電腦,也算是專業與愛好統一吧。 在上高中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和黃朗還保持著密切的聯繫,他這人待人接物都不錯,再加上長相還行,所以有很多女孩喜歡她,經常有不同的女孩出現在他的身邊,可我問他哪個是他的女朋友,他都說只是同學或玩伴而已,根本算不上女朋友,即便是這樣,也已經讓我羨慕不已。 說了半天我的朋友,也該說說我自己了,我的大名叫劉巖,同學朋友們都叫我小五,因為我在我們老劉家的叔伯子侄裡排行老五,開始只是家裡人這麼叫我,後來傳開了,別人也就都這麼叫了。 我說不上有多帥,不過也還可以,也不是因為害羞不敢接近女孩,主要是沒有交女朋友的心情。大家可能會問了,每一個青春期的男生對異性都很感興趣,我怎麼會沒有心情呢?其實是因為家裡的事搞的我心情很低落,就在我剛上高中的時候,我父母就因為感情原因協議離婚了,我跟著爸爸過,媽媽則經朋友介紹去了外地工作。 沒多久爸爸就領回了一個比他小十多歲的女人,我認得是他廠裡的會計小張,我們三個在酒店吃了頓飯,算是我與後媽正式見個面,她送了一雙名牌跑鞋給我,我也就禮貌的收下了,表示對她的承認。 其實我知道父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雙方再婚也是必然的事,只不過沒想到爸爸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新伴侶,用腳後跟想也知道他和這個女人早就有了關係,說什麼因為感情破裂而離婚,說白了不就是第三者插足,這情節在電視上都看慣了。 說真的,我對大人的事不想多管,也不恨爸爸拋棄了媽媽,甚至不恨小張阿姨,我只是心疼我的媽媽,我相信她是無辜的一方,事實也似乎能夠證明我的判斷。 從那以後我的準後媽就每天都來我家,除了收拾房間之外,還給我洗過衣服做過飯,慢慢發現其實她人不錯,長著個娃娃臉,笑起來只有一邊有酒窩,說起話來挺逗的,對新鮮事物接受的也特別快,感覺合得來。 我本來對後媽這種事就以平常心對待,畢竟不是小孩了,誰說後媽就一定是壞的,但出於對媽媽的想念和尊重,我一直對小張阿姨不溫不火,保持著起碼的禮貌,但只是拿她當阿姨看待。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後,一天中午爸爸開車來學校接我,把我帶到飯店吃飯,我們點了三個菜,一邊吃一邊聊,快要吃完的時候爸爸終於說了,他要和小張阿姨結婚了,而且他們要把廠子遷到省城,已經在那邊看好了一個房子,要和我他們搬到省城去住。 我只說:「好啊,沒問題。」說完了就靠在椅子上喝飲料,默默地,也不抬起眼睛看他,心想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是想到將要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家,心裡有點捨不得,畢竟那是連接我和媽媽感情的紐帶,離開那我就感覺離媽媽更遠了。 我和爸爸相對無言,沉默了一會兒,爸爸接到小張阿姨打來的電話,說廠裡有些事要他去處理,爸爸說:「好的,我現在和小五吃飯呢,等送他上學我馬上就過去。」 這時我拎起運動包,說:「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約了人打球,然後自己去學校。」 爸爸見我這麼說,便去櫃檯結了賬,匆匆開車走了。 我一個人走在街上,看著人來人往感覺有些茫然,我不知該做些什麼,放下包坐在馬路邊上曬太陽,暖暖的好舒服,就像小時候穿著媽媽給我織的毛衣。 「媽媽現在在哪呢,生活的還好嗎,是不是也經常想我呢?」想著想著,竟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自從媽媽離開家到外地工作後,我一直沒有見過她,雖然有她的電話,但我不敢經常打給她,我要努力適應沒有她的生活,經常聽到媽媽的聲音會讓我越發想念,而且我還怕干擾到她的生活,所以每個月我們只通一次電話,只要知道她過的好就可以了,其實這種壓抑自己感情的事真的很難受,但這就是一個人成長須要經歷的過程。 但現在我真的抑制不住親情的想念,拿起手機給媽媽打了電話,接通後那邊響起媽媽的聲音:「喂,小五啊。」我停頓了幾秒鐘,想想該怎麼說。 「媽,你在哪兒呢?吃飯了嗎?」 「剛吃完,你還好麼?最近學習怎麼樣了?」 我和媽媽相互聊了一下近況,然後我就把我們要搬家的事情告訴了她,真希望她不要太難過。媽媽聽到這個消息後,果然有些傷心,因為她有足足半分鐘沒有說話,我猜她這時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過了一會兒媽媽說話了:「那個……那你就跟你爸去吧,到了那頭給我來個電話,你就照顧好你自己,我在這邊挺好,你不用惦記我。」 雖然媽媽這麼說,但我猜她心裡一定不好受,一年多沒見過面了,真想看看媽媽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比以前顯老了,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本應是家庭事業雙穩定的階段,卻偏偏遭遇離婚這樣的事,怎不催人易老呢? 「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看看你。」 「小五,媽也挺想你的,不過這段時間比較忙,等什麼時候我有空了就去看你,你不是想要筆記本電腦嗎,到時候媽給你買,你就踏踏實實的上學吧,什麼也別想。」 「哦對了,媽你那能上網嗎?要不然我把我網號給你,有空咱倆就網上聊唄。」 「能上倒是能上,可我也不會打字啊。」 「沒事,用拼字打字很容易的,還能用視訊聊天,我就想看看你。」 媽媽被我說通了,想必她也很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於是我把我的網號和密碼給了她,約好在這個星期天下午在網上見。我有兩個網號,一個是手機註冊的靚號,裡面都是我的同學和朋友,這個號不能給我媽,還有一個是剛學會上網的時候黃朗幫我申請的垃圾號,當初用來騷擾女生的,換了靚號之後就沒用過,我就把這個號給媽媽了。 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我終於見到了媽媽久違的笑臉,看起來還是那麼年輕漂亮,這使我感到一絲安慰,那天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似乎媽媽就在我身邊,我的心情開朗了很多,想想當初為什麼不多和媽媽談談心呢,現在我們交談的每一秒都顯得格外珍貴,我暗想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看媽媽,和她在一起多住幾天。 又過了幾天之後,我的轉學手續已經辦下來了,也到了我該和同學朋友們道別的時候了,當然也包括我的最佳損友黃朗,他還特意找了幾個朋友在飯店為我擺送行酒,席間說了很多我們過去開心和不開心的事,那天我們都喝高了。 到了新的城市,認識了新的人,我的生活卻沒有太大變化,依然每天上課吃飯睡覺,爸爸和小張阿姨正式結了婚,他的廠子也擴大了生產規模,比以前更忙了,他的事業越是風生水起,我的孤獨感就越強烈,我感覺我只是借宿在這個家裡的一個外人,過去的舊家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的業餘時間大多用在上網上,和以前的老朋友老同學聊聊天算是一種享受,可以讓我暫時擺脫孤獨感,可是黃朗每次和我聊的話題總離不開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不倫艷遇,搞的我哭笑不得,聽聞他最近搞上了一個熟女網友,用他的話說就是:老東西騷的不得了,身材相貌都一級棒,絕對屬於可以循環開發的優良品種。 他還說有機會就把那個女人介紹給我,給我破破處,順便增強一下我們之間的友誼。我不解地問:「給我介紹女人我不反對,不過這和增強咱們之間的友誼有什麼關係?」黃朗回答:「嗨……這都不懂……咱哥倆搞一個女人,那不就成連襟了嗎,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死吧你,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自己留著玩吧。」 「這我可得批評你了,什麼叫對老女人沒興趣啊,我跟你講,我建了一個群,裡面都是和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把那女的也拉進去了,你猜怎麼著,沒幾天她就和群裡的兄弟勾搭上了,幹過她的人沒有不想幹第二回的。」 「那你又幹了幾回啊?」 「嘿嘿……他媽的……這回我吃準這騷娘們了,天天晚上都去她家住,你說我幹了她幾回了。」 黃朗越說越玄了,我懷疑他話裡的真實性,簡直比黃色小說還要誇張,他還要拉我進他那個群,我是沒有放在心上的,就當聽他吹牛侃大山。 一個月之後就是期末了,我的成績還算理想,爸爸說要帶我去海南過寒假,機票都訂好了,可就在準備出發的前幾天,爸爸突然說廠裡要趁年前進一批設備,他要去和外省和供方談判,所以沒有時間陪我去海南了,這次行程自然也就取消了。爸爸為了表示對我的歉意讓小張阿姨陪我去滑雪,我表面答應了,可是心裡卻另有打算。 我的父母過去在一家建材廠上班,爸爸是廠裡的採購科長,媽媽是一名普通工人,後來他們廠裡效益不好,一大批人被迫下了崗,媽媽就是其中的一個,再後來爸爸借錢承包了瀕臨倒閉的廠子,靠以前的人脈關係到處跑銷路,慢慢地讓建材廠扭虧為盈, 賺了錢之後乾脆買下了這個小廠,自己當起了老闆。如果事情只發展到此為止,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可事情總沒有那麼盡如人願,爸爸當了老闆之後越來越忙,他和媽媽的感情也越來淡,有句話叫:男人有錢就學壞,當初一起同患難的夫妻沒有能夠同享福,他們倆終於在去年夏天離了婚,媽媽獨自一個人到外地工作,就在我和爸爸搬到新城市後不久,媽媽就辭去了在外地的工作,回到老家和我二姨一起在商場租了個鋪面買服裝。 我們原來的房子已經賣掉了,二姨的意思是要媽媽先到她家去住,可媽媽怎麼也不同意,說二姨家裡人多不方便,就自己租了一間平房,地址在老家的職業學校附近,旁邊有個網吧,我和黃朗經常去那邊玩。 自從我知道媽媽回了老家之後,我就一直想找機會回去看她,將近兩年沒見過媽媽了,雖然我們有時候視訊聊天,可終究是隔著很遠,這次爸爸去外省和人談購買設備的事,要好幾天才能回來,我想趁這段時間回老家一趟。我毫不隱瞞的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小張阿姨,應該說是通知她,我並沒打算爭得她的同意,她同意我要去,她不同意我一樣要去。 不過作為一個後媽來說,她還是挺通情達理的,答應幫我保守秘密不告訴爸爸,還提醒我見了媽媽不要問她和爸爸之間的事,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這是為了我好。 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小張阿姨不想讓我對爸爸產生壞印象,當然了,她更不想使自己處在一個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能理解,所以點頭答應了。其實就算她告訴我爸又怎麼樣,兒子想母親去看看有什麼錯。 當天我就到車站買了票,坐上了開往老家的零旦客車,行駛了十分鐘左右,我掏出手機打算給媽媽打個電話,當我剛剛拔完號準備發送的時候,手機突然自動關機了,我暗罵一聲:「該死。」白天光顧著回老家高興了,又是準備衣服,又是去銀行取錢,竟然忘了給手機充電了。 我把手機塞回兜裡心想:「連充電器都沒帶,不過也好,給我媽一個驚喜。」路上我睡了一會,大概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就醒了,之後就再也沒睡過,我看著車窗外漆黑的天空中密集的繁星,頓覺有種逃離喧囂的寧靜,真想就這樣走下去啊。 第二天早晨七點多,就在我似睡不睡的時候,客車抵達了目的地,我的老家。 我拿上裝著換洗衣服的背包走下車,一陣北風吹來,真冷啊,但我的心卻是暖的,想到媽媽驚喜的笑臉,我都忍不住笑了。客運站離我媽的住處不遠,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十分鐘就到了。 媽媽在電話裡跟我說過,她租的房子是一間黃漆大門、紅瓦蓋的平房,我憑著記憶在這一帶尋找著,附近一年來新蓋了好幾座大樓,和我記憶中的稍有不同,幸好紅瓦蓋的平房格外顯眼,很快就被我找到了。這是一排四間的平房,坐北朝南,東西各有一扇黑漆大門。 我在兩扇大門之間來回徘徊,這邊看一眼,那邊再看一眼,見兩邊都是上了鎖的,本來滿心歡喜的我頓時有點小沮喪,心想媽媽肯定已經去商場了,我正打算離開去商場找,這時卻聽見東邊的大門一響,從裡邊出來一個老太太,一頭花白的頭髮,身上披了件棉大衣,正往道邊的垃圾箱裡倒煤灰,那煤灰是剛剛燒燼的,還呼呼冒著熱氣。 她見我正往自家院裡瞧,便問我:「你找誰呀?」我往手心裡呼了一口熱氣,說:「我找我媽,她在這租房子。」 這位老太太就是房東,她家有四間平房,東邊的兩間住著老兩口,她有個兒子結婚以後就住在西邊兩間,中間壘了道牆隔開,各住各的,後來她兒子搬到樓裡去了,老兩口就把西邊兩間租了出去。她見我凍的夠嗆,便招呼我去屋裡暖和暖和,邊走邊說:「你說上班去了,成天也不著家,得晚上才能回來呢,你先上我這屋呆會吧,暖和暖和,瞅把這孩子凍的,吃飯沒有呢?」 老太太很慈祥,我不想給她添麻煩,就說:「吃過了。」 我跟著她進了屋,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我哆嗦了一下,舒服極了,只見裡屋炕上躺著一個老頭兒,正靠在枕頭上看電視,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秋衣秋褲在炕上又蹦又跳,看見我這個陌生人進來了卻又突然老實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 老太太嚇唬小女孩,說:「小鑫鑫,趕緊鑽被窩裡去,凍感冒了就領你上醫院打針。」小女孩是老太太的孫女,因為她父母工作忙,所以放在老兩口這幫著照顧,她一聽要去醫院打針,立馬就乖乖鑽進了被窩裡。 我和老太太聊了一會兒,身上也暖和多了,就向他們老兩口告辭,說要去商場找我媽。老太太心很好,對我說:「你穿的這麼少,到商場這麼遠還不凍透了。」 我笑笑說:「沒事,我扛凍,要不行我就打車去。」 老太太說:「要不這麼著吧,我看你眼睛都紅了,昨晚上沒睡好吧,我把西院開開,你在那邊睡一覺,中午在我這吃,下午四點多你媽就回來了。」 我一想這樣也好,坐了一夜的車,我還真是有點睏了,我又再次謝謝了老奶奶。 她說:「沒事,你媽那人可好了,平時淨照顧我們老兩口了,要是別人我還真不放心。」 老太太邊說邊幫小孫女穿好衣服,帶我進了西院後把大門又鎖上了,之後帶著她小孫女上幼兒園去了。我心想這老太太還是不放心我,怕我是小偷往外搬東西,臨走還把大門鎖了,有意思。 我進了房門,只見整間屋子裡堆滿了服裝貨物,裡屋才是媽媽住的地方,這裡顯得有些窄小,整面西牆擺著一套組合櫃,化妝台上放著一部筆記本電腦,北邊靠牆上一張大床,南面靠著窗戶則是一排沙發和茶幾,剩餘可以走動的空間只有幾平米。 我坐在大床邊上,想像著媽媽在這裡生活的情景,回頭一看床上的被子還沒有疊,我搖了搖頭,心想:「媽挺乾淨利索的人,怎麼現在懶的連被子也不疊了,看來她真是太忙了,小時候都是她幫我疊被子,今天輪到我幫她了。」 於是我站起身扯著被子的兩角,用力一抖,正疊到一半的時候,我看見一條紅色的小內褲就在被子底下壓著,還有一件紅色的胸罩,都是超薄帶蕾絲的,我頓時愣了一下,這東西我只在A片和黃色圖片裡見過,一般女人平時是不會穿這種內衣的,想不通媽媽怎麼會穿這個。 我一邊猶豫一邊把被子疊完放下,手裡拿著媽媽的小內褲,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那種感覺我無法用語言形容,想了半天,我又把被子鋪在了床上,把她的內衣內褲放回到被子底下,就當沒看見的樣子,免得媽媽回來了尷尬。 坐了一會覺得無聊,便拿來媽媽筆記本電腦,躺在床上上網。媽媽的電腦裡除了企鵝沒裝別的娛樂軟體,帳號欄裡正是我給媽媽的那個號,狀態是記住密碼,我出於好奇隱身登陸了媽媽的網號,剛上來就接到了兩條留言:「騷媽媽,您的大逼真舒服,乾兒子還想要嘛,哪天再出來爽一爽啊?」「我做你的臨時老公好不好,我的寂寞少婦。」 看到了這兩條留言,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網上無聊的人在騷擾媽媽,但又一想覺得不對勁,這時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上次黃朗跟我提過的那個色情群,赫然就在媽媽的群欄裡,我整個人呆住了,恍然不知所措。 「難道黃朗和我說的那個老女人就是我媽嗎?不可能,我媽不是那樣的人。」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點開了那個群,仔細看過後我徹底傻了,這個群的創建人正是黃朗,總共有三十多人,其中女性只有我媽媽一個。我想起黃朗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我的頭都要炸了,可我還是不甘心,試圖在房間裡尋找一切可以證明我媽清白的證據。 可我找到的都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所屜裡成打的避孕套、跳蛋、暴露的情趣內衣,還有垃圾桶裡用過的避孕套,電腦E盤裡甚至還有很多媽媽的裸照,不堪入目,有她擺著各種淫蕩姿勢的,有性器官特寫的;竟然還有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污的照片,加上拍照的人,媽媽豈不是和三個男人…… 我不敢再想,終於什麼都明白了,我明白爸爸當初為什麼要和她離婚,是我誤會了爸爸,想必當初他也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媽媽。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麼時候再見媽媽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麼時候再見媽媽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臨走前我把房間佈置的像原來一樣,然後鎖了房門,可是因為我心情恍惚,滿腦子裡還在想這件懊糟透頂的事情,所以在翻大門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幸好地上的積雪頗厚,沒有把我摔痛 但這時我的眼淚已經止不住哭了出來,過去積累在心裡的一切埋怨在這一刻暴發了,憑什麼別的孩子都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而我的父母卻要離婚,即使這樣也就算了,可為什麼我整天掛念的媽媽會是這樣一個人,此時我的心裡不光想著這些,連帶這些年來生活和學習上受到的委屈似乎找到了一個通道,全都化作眼淚發洩出來。 人傷心難過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沒有了時間概念,我也不知道我坐在雪地上哭了多久,忽覺被一個人抓住了胳膊,我抬頭一看是房東老太太,她送小孫女上幼兒園回來了,看見我正坐在雪地裡抹眼淚就來拉我起來。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會顧及到自己的形象,但這時我突然想到: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媽的秘密,我得想個說辭把這事唬弄過去。 老太太一邊幫我拍打身上的雪一邊問我:「咋弄的這是,你瞅瞅這一身雪,快跟我回屋吧,脫了我給你收拾收拾。」 我馬上止住了眼淚,說:「不用,我沒事,剛才爬大門掉下來了,謝謝您。」 老太太硬要拉著我去屋裡,我推辭了幾次始終不肯,還說:「您不用管我,大冷天的您別跟我在這耗了,快回去吧。」 老太太可能覺得我有點不對勁,不知她出於什麼考慮就是不肯放我走,好在這時我已經想出了一個藉口,說:「我就跟您實說吧,我爸媽離婚了您知道吧?」 老太太嗯了一聲表示知道,我又接著說:「這次我是瞞著我爸偷著跑回來的,平時他管的我可嚴的,只要我一說想看我媽他就打我,剛才我後媽來電話了,說要把我偷跑的事告訴我爸,讓我趕緊回去。」 老太太被我一頓哭訴說信了,摸著我腦袋說:「大人離婚受苦的都是孩子啊!哎呀……真沒法說……」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罵我爸兩句,可當著我的面又不好說。 「是這麼回事,我現在就得回去,要不然還不知道我爸怎麼收拾我呢,我求您件事行嗎?」 老太太心地確實是好,到了這個時候是沒有不答應的,說:「說吧孩子,啥事啊?是不是告訴你媽一聲?」 我連忙說:「不不,您可別告訴她,我就是想求您別把今天我來找她的事跟她說,我媽要是知道這事還指不定多難受呢,其實我爸也挺疼我的,他就是不想讓我和我媽聯繫,萬一這事要是讓我媽知道了,他們倆還不得因為這事再鬧起來了,到時候我夾在中間遭罪的還是我,您就當我沒來過,別告訴我媽行不行?」 老太太被我說的唏噓不已,直誇我懂事,還說:「一個孩子都能這麼替大人著想,這大人反倒又作又鬧的,都不如個孩子。」 老太太答應了我的請求,還問我有沒有坐車回家的錢,直把我送了好遠,還一個勁的安慰我,這時我也確實被感動了,如此慈祥的老人,她多像我的奶奶啊,要不是為了保全媽媽的名聲和我可憐的自尊心,我實在不忍心用謊話騙她。 當晚我回到了家裡,小張阿姨正蓋著毛毯半臥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頗感意外的問:「小五,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著你媽了嗎?」 我只說了句:「我媽到外地進貨去了,沒在家。」然後我就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了門。身上的冷意久久沒有消退,因為我的心是冷的,我坐在床邊發著愣,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三天過去了,我始終處在這種狀態,除了不定時的吃點東西之外就是埋頭睡大覺,其實我哪裡睡得著呢,只不過是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腦子裡像過電影一樣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情。 小張阿姨看出我有問題,擔心我是不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便試探著問我:「小五啊,你這兩天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我領你上醫院看看吧。」 我想了半天,決定還是問個清楚,於是我便問她:「小……」 我本來是想叫小張阿姨,但我知道自從她和我爸結婚後,便對這個稱呼暗自介意,所以我就收住了口。 「我知道我爸媽離婚是他們本身的原因,和你沒關係,就算我爸不認識你,他也會和我媽離婚的。」我這幾句話雖然簡單,但卻像是給了小張阿姨一個極大的肯定,我看得出她眼神裡透出的激動。 小張阿姨雖然結婚比較晚,這前也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她嫁給我爸必竟是頭婚,況且兩人的年齡相差十多歲,不免被人指指點點,說她是衝著我爸的錢來了,第三者的帽子由不得她不戴。這時她見我這麼理解她,心裡肯定很高興,期待著我繼續說下去。 「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我爸媽的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離的婚?」我問出了埋藏在心裡已久的話,小張阿姨卻為難了,她吱吱唔唔也沒說清楚,只說是感情破裂、性格不合之類的,我見從她嘴裡也套不出什麼,便又蒙上大被跟自己較起勁來。 我胸中這口氣不發出來會瘋的,我想起了曾經的好哥們黃朗,早知道這小子是個壞種,萬萬沒想到他卻搞上了我媽,想到這裡我心中所有的忿恨似乎找到了一個發洩對象,在之後的幾天裡我混跡裡各種論壇和貼吧,用近乎幼稚的方式發洩我心中的怨恨,我在網上到處罵人,然後留下黃朗的網號,企圖給他製造麻煩,事實證明這種方法不但沒有使自己心裡痛快,反而使怨恨越來越深,近乎瘋狂。 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這是顯而易見的,小張阿姨知道她控制不了我的情緒,所以沒等爸爸談判結束就把他叫了回來。懾於父親的威嚴,我收斂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想解開心中的死結,吃晚飯時我問爸爸說:「你和我媽到底因為什麼離婚的。」 爸爸看到我現在這種狀態,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現在被我一問,馬上就皺起眉頭,說:「大人的事你別管,你當前的主要任務就是把學習搞好,其它的事該讓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讓你知道的也是為了你好,你現在正處於……」 他又要開始給我上大課了,這時我什麼也不想聽,沒等他說完,乾脆放下碗筷回自己房間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我又想了一大堆罵人的話,接著到網上去陷害黃朗,發了幾個匿名貼子覺得不過癮,索性一口氣註冊了十多個網號,準備全加黃朗為好友,然後痛痛快快的罵狗娘養的一頓,倒霉的是這小子居然拒絕加任何人,這倒像一盆涼水澆在我頭上一樣,使我變得清醒了一些。 我心想:這樣罵他一頓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現在最想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理智上我對媽媽的認識已經相當清楚了,但情感上我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哪怕只有一絲能夠證明媽媽不是蕩婦的證據,我也願意相信那是真的,如果媽媽是被迫墮落的,我就會原諒她。 堅定了一個信念,那就是媽媽是被黃朗用卑鄙的手段控制,才誤入歧途的。心裡有了這個信念,我開始謀劃並實施了一場能夠證明媽媽清白的行動。首先,我主動給黃朗發了一條消息,「哥們,幹什麼呢,好久不見了,聊聊啊。」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承受著多大的壓力,才強忍怒火和這個禽獸聊天的。 「你在啊,這幾天不見你上網,還以為你死了呢。」黃朗很快就給我回覆了消息,而且一上來就咒我死,我暗罵你他媽的全家死光了我還硬實著呢,還要去你家門口放鞭炮慶祝呢,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我得忍著,又發了一條消息給他。 「呵呵,是啊,我這幾天不舒服,沒上網。」 「怎麼不舒服了?是身體局部地區不爽吧,要不要哥給你找個老逼去去火,聽哥一句良言相勸,吃雞吃小雞,操逼操老逼,小雞補腎,老逼敗火。」 「呵呵,你還是老樣子,一上來就不說正經的,這幾天你過的怎麼樣啊?」我一聽他說「老逼」這倆字就不舒服,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氣的,雙手直發抖,打了半天字才給他回了消息。 「嗨,別提了,這幾天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害我,在網上到處罵人留我網號,害的我加了好幾個人一上來就罵我,我現在都不敢加好友了。」看到這個消息我倒是挺解氣的,這些天的工夫沒有白費,總算讓這孫子心裡彆扭了一回。 我還假裝安慰他說:「別放在心上,也許是別人和你開玩笑呢。」接著我又發了一條消息,直入正題:「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女人,能不能再給我講講。」 「嘿嘿……我還以為你有多正經呢,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你不是說對老女人不感興趣嗎,現在想通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說就算了。」我知道黃朗的個性,只要把這個話題勾出來,他是一定會沒完沒了說下去的,所以我才敢用欲擒故縱這招。 「好吧,那我就說說,讓你過過乾癮,你想知道什麼?」 「那女的叫什麼,是幹什麼的,多大了?」 「我擦,上來就問三要素,哥們你有往這方面發展的潛力呀。第一那老騷貨叫邵麗,第二她是做女裝生意的,第三據她自己說她今年41歲屬野雞的,怎麼樣,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黃朗提供的信息就像大鐘猛砸我的胸口,我一時喘不過氣來,媽她怎麼可以這樣,竟然把什麼都告訴他了,就算她不為自己的名聲著想,難道就不怕這樣會連累家人嗎?當然了,她現在已經沒有家了,就連我這個親生兒子她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她有那麼多……哎…… 「那她不可能原來就是個壞女人吧,肯定是你勾引她的,對不對?」 「還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撲啊……說了你都不相信,這老賤人你是沒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處男了。」 「不可能吧,人家條件那麼好,能主動勾引你?你又沒錢沒勢的。」我努力想反駁他,甚至罵他胡說八道,但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這你就不懂了……你說的是沒錯,她條件挺好的,四十多歲單身艷婦,長相身材都沒的說,收入好像也不錯,她還給我買了個手機呢,嘿嘿……可是我告訴你,這種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干了二十多年,對性方面早就沒有顧慮了,而且她還離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那她為什麼離婚了?」我一根筋的勁又上來了,迫切想要知道爸媽離婚的真正原因,也許能從黃朗這裡得到答案。 「你還真愛瞎打聽,你管她為什麼離婚呢,又不是你媽。」看到這句話我傻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黃朗又發來了消息。「對不起哥們,我忘了你爸媽也離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沒生氣吧?」 「沒,還是說說那個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隨便一聽,她也沒怎麼仔細說,大概就是她老公總在外邊忙,有一次她參加什麼同學聚會遇見一個老同學,後來倆人就總在一起睡覺,結果被她老公發現了就離婚了,聽說她還和那男的去外地搞過生意,開什麼聲訊台,就是找一幫女的跟人聊電話,什麼來勁說什麼,後來讓掃黃的給查封了,跟她合夥那男的進去了,她跑回來了,要不也得進去。」 看到這,我實在無法再和黃朗聊下去了,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經到極限了,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決定今天就到此結束。 「我身體不太舒服,先聊到這吧,我下了。」發完這條消息後,我立刻關上了電腦,走到窗前開了一條大縫,嚴冬的碩風不停灌進來,吹在我的臉上身上,我深吸了幾口冷氣,扒在窗台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見樓下經過的行人朝我這裡張望,他們一定以為我是個瘋子,可是他們哪裡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這一夜我做了個夢,夢見媽媽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大聲的責問她為什麼要做那種醜事,而媽媽卻總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麼委屈不能說出來,正當我要追問她的時候,黃朗突然赤條條的出現在媽媽身後,笑嘻嘻的拉著媽媽去做那種事,我憤怒極了就喊媽媽不要跟他去,還對黃朗破口大罵,罵著罵著我就被自己吵醒了。 我先是覺得口渴,然後覺得渾身酸痛,還有點發燒頭昏。這幾天又急又氣,心裡憋著一股火,剛才又被冷風一吹,顯然我是感冒了,不過我也沒太在意,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病情加重了,高燒三十九度,嗓子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小張阿姨帶我去醫院打針,整整陪了我一個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家,親自煮了白粥餵我吃完,才又趕著回廠裡處理工作,她對我的這份照顧之情令我感動,即使是親生母親能做到這樣也就可以了,相比這下我的那位親媽此刻又在做什麼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 我正躺在床上大發感慨,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黃朗打來了,正在我猶豫要不要接他的電話,接了之後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卻掛斷了,我的心好跟著放下來了,可沒過三分鐘他又打過來了,我決定還是接了,聽聽這小子說什麼。 「喂!」 「你好,小五在嗎?」 「我就是。」 「我操,我還以為是別人呢,你聲咋變了呢,跟我玩深沉是不?」 感冒之後我的鼻子發堵,嗓子也啞了,連我自己都聽不出原來的聲音,難怪黃朗會聽錯人了,我說:「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說不舒服我沒在意,敢情你還真是病了,怎麼樣了吃藥了嗎,要不行就打針吧,別挺著。」 「沒事,死不了。」 「要不我過去看看你吧,給你幫個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煩的,我在家裡有人照顧,過兩天就好了。」 黃朗說了好多安慰我的話,他聽我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就說不打擾我休息,改天再給我打電話,當天晚上他就又來了一通電話,我也是沒聊幾句就掛了。平心而論,要不是黃朗搞了我媽媽,他還真算得上是一個好哥們,況且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我媽,應該算是無心之過吧。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這場病讓我看清了周圍的人,開始理性的看待我母親這件事情,內心僅存的一絲對母親貞潔的幻想宣告破滅了,現在我唯一關心的是她是否還愛我這個兒子,在她心中性愛和母愛到底哪個更重要,基於搞清楚這個問題的目的,我決定實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剛剛有所好轉,我就又在網上和黃朗聯繫上了,並把我申請的小號加入他那個QQ群,黃朗答應替我保密,不在群裡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還讓我當了管理員。就這樣,我計劃的第一步順利實施了。 第二步,我要瞭解媽媽在群裡的動態和關於她的一切信息。媽媽在群裡的名字叫『愛神』,每天晚上七點多就會出現在群裡,直到半夜十二點才下線,這幾個小時也是群裡最活躍的時間段,大家爭相發送黃色笑話和圖片,卻很少見到媽媽在群裡公開說話,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她正忙於和人私聊,說的當然都是些肉麻甚至噁心的話,在這裡我就不一一舉例了。 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冊裡發現了媽媽的很多照片,這些照片被分成幾組,有用電腦攝像頭照的大頭貼,有媽媽年輕時的個人生活照,當然更多的則是那些淫穢下流的所謂藝術照,其中有一張是新上傳的近照,照片裡的媽媽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從紅紅的臉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恥的賣弄著淫蕩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著勾人的風騷,只見她雙臂交叉在胸前,將本來就很豐滿的乳房擠的快要爆開了。 圖片比較大,我用滑鼠再往下拉,兩團黑乎乎的陰毛出現在畫面上,陰毛中立著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還有半根已經插進了媽媽的身體裡。照片右下角標著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旦車的那個晚上。 看著這張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媽媽和這個男人做了幾次,早晨起來連被都沒疊就走了,結果我還替她收拾了愛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張大床一把火燒了,免得留著噁心。 接下來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兒』的QQ小號給媽媽發了很多條消息,可她一條也沒回我,要是換了別人肯定會失望,可是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非常高興,這就說明起碼她不是什麼人都理的,可是她總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個辦法和她交流起來,這時我想起了黃朗,他一定知道怎麼才能讓我和『愛神』說上話,於是我就求助於他。 黃朗的話很乾脆也很直接:「你娃瓜著呢,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你誇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鉤,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我照黃朗的話做了,連著給媽媽發了幾條消息,都是誇她如何美麗漂亮的,但結果只換回了四個字:「呵呵,謝謝。」 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也許正是因為媽媽對我的不理不睬,我開始漸漸產生一種錯覺,媽媽並非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至少她對陌生人還保持著一份矜持,因此我對這群人的厭惡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許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寧肯相信他們都和我一樣,在媽媽那裡討不到什麼便宜。 有這糾結的幾天裡,我習慣了在網上使用雙重身份,一面是真實的我自己,偶爾和媽媽聊幾句,她也總是一本正經的叮囑我:「放假別光顧著玩,把以前學的功課拿出來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進則退,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分心。」 我當然順著她的話說,可心裡卻不以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別人家的孩子!」 另一面,我又是在網上尋找性愛的『雪中孤兒』,每當吃完晚飯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靜靜等候『愛神』的出現,然後發一些黃色笑話和圖片給她,漸漸的她也開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幾句,但僅限於普通網友的程度。 我開始逐漸產生一種念頭,希望媽媽能和我說一些親暱的話,就像她和黃朗說的那種,但這個念頭剛產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責怪自己的想法有多麼邪惡。 時間過了真快,轉眼間已至年關,家裡來了很多客人,爸爸和小張阿姨忙前忙後,根本顧不上我。而我呢,總是有意避開人群,顯得與喜慶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因為我總是感覺別人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也許這是我作賊心虛吧,我想他們是不喜歡看見我頹廢的樣子的,所以我很識趣的把自己囚禁在房間裡,看電影也好,玩遊戲也好,總比在爸爸的朋友和同事們面前強顏歡笑的好。 直到爸爸和小張阿姨送走了親朋好友後,這才想到家裡還有我這麼一號人。到了晚上,小張阿姨叫我出去吃飯看電視,我說沒興趣,爸爸見我始終躲在房間裡不肯出去,便親自來和我談話,說:「小五,這是你張阿姨第一次和咱們一起過節,你知道這對她有多大意義嗎?所以你必須和我們一起吃這頓飯,張阿姨對你這麼好,別讓她傷心,聽話。」爸爸的話有理有力有節,容不得我不答應,我只好儀式般的陪他們吃了這頓飯,然後又幽靈一樣的溜回了自己房間,鎖上門拒絕一切騷擾。 我從所屜裡拿出一包香煙,開始對著電腦吞雲吐霧,抽煙這個習慣也是從發現媽媽的醜事開始的,何以解憂唯有玉溪,爸爸和小張阿姨是不知道的。凌晨一點以後,我的QQ裡基本就沒什麼人線上了,換了『雪中孤兒』的小號一看,群裡更是比圖書館還安靜,想找個人聊天都沒有。也許是我吃的東西不太乾淨,忽然感覺肚子疼,便放下電腦急匆匆的跑進了衛生間,當我一瀉千裡,再回到電腦前的時候,發現媽媽的頭像正在QQ上跳個不停,我心想:「媽媽還是挺惦記我的,這麼晚了還給我發消息。」 我點開消息一看,內容簡單卻很貼心:「你在啊?陪我聊聊天好嗎?」我毫不猶豫的回了一條消息:「當然了,媽,我特別想你。」當我發出這條消息之後,好像感覺哪裡不對勁,仔細一看我差點傻了,原來媽媽的那條消息不是發給我的,而是發給『雪中孤兒』的,我在回覆時稱呼她為「媽」,這樣會不會被她看出來?我心想這下可糟了,要是被媽媽發現『雪中孤兒』就是我,那我還有什麼臉見她啊?這一刻我即緊張又羞愧,不知怎麼辦才好,就在這時媽媽的消息又發過來了。 「呵呵,你想給我當兒子啊?那要看你長的帥不帥嘍。」 看到這條消息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媽媽是把我當成戀母的網友了,總算沒露了餡,我趕緊回覆過去。「我長的不怎麼帥,也不怎麼醜,您能給我當媽媽嗎?」 「那你拿什麼孝敬媽媽呀,兒子可不能白當哦。」 「我還是個學生,還沒掙錢呢,等我掙了錢肯定好好孝敬媽媽。」 「呵呵,真是個乖孩子,媽媽不要你的錢,只要你身上一樣東西,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媽媽呀。」 只要是不太笨的人,想必都已經猜出『愛神』話裡的意思了,明顯是在挑逗『雪中孤兒』的性趣。我的心跳的很厲害,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裝傻充愣。 「我身上哪有什麼好東西啊?」 「呵呵,乖寶寶,我猜你是處男吧?」 「嗯,是的。」我的臉開始發熱,手心也冒出了汗。 「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媽媽問這些幹什麼?難道她想……不可能吧,對於她來說我只不過是個陌生人,肯定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想了想,然後告訴媽媽我姓文,她可以叫我小文,年齡多說了兩歲,至於她問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就說我住在老家廣播局旁邊的那個樓裡,那裡離媽媽住的地方比較遠,不容易引起她的懷疑。 「原來我們在一個地方,過了這麼久才知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媽媽得知我是和她在同一個城市的,便顯得主動多了。 「過去和您打招呼,您都不理我。」 「好兒子,這可不能怪我,如果你早管我叫媽媽,說不定我們已經成為老熟人了,你想讓我怎麼理你,我就怎麼理你,小文,你想讓我怎麼理你呢?」 「我……我不知道……」 「你現在方便嗎?我們找個地方坐坐,讓媽好好疼疼你。」 「不行,我要睡覺了。」面對著自己母親的勾引,我真的無法從容應對,更可怕的是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我曾聽人說過「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來這話真的沒錯,明知對方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性慾還是戰勝了理智,我唯一慶幸的是她不在我身邊,否則的話我真不知自己會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真的不行嗎?還是不願把自己的初夜送給一個老太婆?」媽媽還在不停勾引我。 「不是的,媽您很美,真的,只不過我不想這麼快就開始,您在我心裡就和我的親媽一樣。」 這回媽媽並沒有馬上回覆我的消息,而是等了幾分鐘才發過來:「我明白了,你是個好孩子,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失態了,實在是因為我太寂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能理解。」我真的能理解嗎?「媽媽,我還是叫您媽媽吧,您以後還會和我聊天嗎?」 「呵呵,當然了,媽媽喜歡好孩子。」 「嗯,您會一直在網上嗎?」 「這幾天我沒什麼事,你什麼時候想我就Q我吧,給我打電話也可以。」接著媽媽把她的手機號發給了我,歡迎我隨時打給她。 這一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我在想我和媽媽可不可以超越母子之情,而又不影響我們現有的關係,把網上的雙重身份帶到現實中來,這麼做會有什麼結果,總之我想了很多,但始終是在理與性之間糾纏不清,我真希望有人能幫我。 兩天以後爸爸突然說要帶我回老家,我心猛的一跳,問他回老家幹什麼,爸爸說:「咱們搬出來半年多了,過節還不得回老家看看親戚呀。」我說:「咱家在老家還有什麼親戚啊?」我爺爺去的早,奶奶也在幾年前去世了,叔伯們散居各處,平時很少聚在一起。爸爸說:「這次回去主要是看看你張爺爺。」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敢情我爸是要去看他現任老丈人。 「你倆去就行了,帶著我這麼個外人怎麼回事?」 「什麼話,你不是我兒子?」 我扭不過爸爸,只好陪他們回老家走一趟。我們三人早晨從家裡出發,下午兩點終於到了地方,一下車就受到了一個男人的熱情接待,這個人四十多歲,是小張阿姨的大哥,他是特意等在這裡接站的,看見我們帶了很多禮物,他說:「嗨……都不是外人,帶這麼多東西幹啥,家裡什麼都有,快上車吧。」接著攔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我們進奔家去了。 小張阿姨的母親在三年前因病去世了,家裡還剩一個老父親,和她大哥在一起住,另外還有一個姐姐,他們聽說小張阿姨帶著爸爸回娘家,所以就湊在一起吃頓飯。我對鬧哄哄的場面很不適應,尤其是一群陌生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即便他們對我表示出了善意,但我始終以冷面相對,人們都說離異家庭出來的孩子性格孤癖,其實也分對誰,對著這群毫無感情的陌生人,叫我怎麼熱情得起來? 席間長輩們喝酒聊天,我感覺無聊極了,便把手機藏在桌子底下,偷偷給媽媽發了一條短信:「媽,你幹什麼呢?」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媽媽才給我回了三個字:「我在忙。」我又問:「忙什麼呢?」她回答:「我收拾貨呢,今天一天都沒時間,改天我再打給你。」我又發了一條:「要不要我幫你?」這回直到吃完飯她也沒給我回短信,我不禁有些失望,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回來了,或許我們該見了面。 飯後主人家又招待我們喝茶、吃水果,聊了一會天,小張阿姨的大哥帶我們前往已經安排好的酒店住宿,臨走時對小張阿姨說:「小三兒,後天早晨我過來接你們,咱們一起去給媽送燈。」陽間過節要掛燈籠,陰間過節則要送長明燈,我們這裡的民俗就是這樣,不知道別的地方有沒有。 我聽見小張阿姨的大哥喊她「小三兒」,不由得暗自好笑,於是便和她開玩笑說:「原來你叫小三兒,我叫小五兒,咱倆倒是挺配套。」小張阿姨哈哈一笑,輕輕拍了拍我臉,說:「嗯,沒錯。」我暈,被人叫小三兒她還笑得出來,真是個傻阿姨,不過我倒是覺得和她越來越親近了,甚至有時候想改改對她的稱呼。 在酒店爸爸和小張阿姨住一間,我單獨住一間,酒店裡可以上網,我發現媽媽竟然線上,心想:「剛才我給媽發短信,她說在收拾貨物,一整天都沒時間,現在怎麼又有閒工夫上網了。」我以『雪中孤兒』的身份給她發了一條消息:「媽,你在啊?」幾乎在同一時間,她也給我發了一條:「小文,陪我聊聊好嗎?」 「好啊,只要您有時間,我就陪您聊,我就怕耽誤您工作啊。」我有意試探她,看她到底是真忙還是假忙。 「呵呵,我上次不是說了麼,這幾天我都有時間,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是啊,我忘了。」 「不過只有這幾天噢,所以你要抓緊機會了,明白我的意思麼?」 「不太明白,什麼機會啊?」我不敢說自己很聰明,但是這麼明顯的勾引連傻子都看得出來,我只想讓媽媽說個明白。 「呵呵,臭小子,跟媽媽裝傻。」 「我真的不明白啊。」 「好吧,我說了,這幾天沒人陪我,有點寂寞,如果你願意到我家來陪我的話,保持讓你欲仙欲死。讓我自己說出來了,滿足你的獸性了吧?」 自從我發現媽媽的醜事開始,我就一直希望這不是真的,到後來我發現這是不爭的事實,我只希望媽媽對我的愛不會因為她的私生活而減少,可是直到這一刻,我已經徹底看清了媽媽的真面目,她可以為了一時的性慾而不理親生兒子,反而去勾引一個素未謀面的網友上床,在我的經歷中還從沒見過一個像媽媽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對她的感情也從深愛變為憐憫,又從憐憫變為怨恨。我恨這個女人,我恨她背叛了丈夫之後又欺騙了兒子,我要懲罰她,讓她得到一個濫交女人應有的下場。 清朝有部小說《肉蒲團》,寫的就是一個名叫『未央生』的人,他到處淫人妻女,結果自己的妻子亦被人淫,還被賣進了妓院。邵麗喜歡勾引少男,所作所為與未央生無二,卻不知報應循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不是因為小五給了媽媽一個QQ號,而黃朗正是通過這個QQ號認識了邵麗,兩人才男蕩女娼一拍即合,直到後來兒子由愛成恨,才上演了一段母子相奸的親情巨變。 故事繼續發展,我決心報復這個濫交的壞女人,於是我給黃朗打了電話,請他幫我這個忙。 「喂,黃朗啊,你在哪呢?」 「我在我大舅家吃飯呢,這幾天淨串親戚了,特忙,也沒給你打電話。」 「哦,我想求你件事啊,你有時間嗎?」 「我擦,咱哥倆誰跟誰呀,還用求?有事你就說吧。」 「我現在在老家呢,要不咱倆見面說吧。」 「那好啊,挺長時間沒見面了,正好咱倆喝點,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還記得不,就是郵局旁邊那個小飯店。」 「嗯,行,就這麼著,晚上見。」 我放下電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算計著到時候怎麼和黃朗開口。咣、咣、咣,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是爸爸,把他讓進屋裡坐下,說:「爸,我給你沏杯茶喝吧,看你喝了不少酒。」於是我泡了一杯酒店送的袋茶,爸爸接過來喝了一口,說:「你有挺長時間沒看你媽了吧?」我點了點頭。爸爸又說:「明天我和你張阿姨要到外面會朋友,後天還得給她母親送燈,沒時間陪你了,你要是想看看你媽就去吧。」我還是點了點頭,始終沒有說話。爸爸站了起來,拍了一下我胳膊,然後就出去了。看著爸爸的背影,我很想對他說:「爸爸你做的對,媽媽不值得你留戀,小張阿姨才是個好妻子。」 晚上我如約到了郵局旁邊那個飯店,這裡是我和黃朗過去經常聚餐的地方,便宜又實惠,上次黃朗給我擺送行酒也是在這個地方,我到的時候黃朗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了,但他並沒有怪我來遲,而且上來就給我一個擁抱,熱情的甚至讓我有些感動。面對著搞我媽媽的人,我本來應該很憤怒的,至少應該顯得很尷尬才對,可我卻被黃朗的友情感染著,不知不覺間已經在心裡原諒了他。 我和黃朗在二樓找了個地方坐下,幸好這時候不是飯點,二樓除了有個服務員正在掃地之外再沒有別人,我們隨便點了幾個菜和一打啤酒,一邊喝一邊閒聊,喝到面熏耳熱的時候,黃朗問我:「哥們,你不是說有事讓我幫忙嗎,你說吧,只要你說得出,我就指定給你辦,拿你的事當我自己的事辦,你儘管說。」我喝了幾瓶啤酒之後腦子發熱,膽也壯了,便說:「你跟我說那女的,就是叫邵麗那個,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我玩玩?」這時掃地的服務員已經下樓了,樓上只有我們兩個,所以我說起話來更是無所顧及,以酒遮臉也不覺得臉紅。 「哈哈,你小子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你真是正人君子呢,不過話說回來了,那騷逼情人多的是,我也是逮著機會才能去她那睡一覺,這幾天忙的根本沒空跟她聯繫,不過你放心,這事我肯定幫你辦,但什麼時候可就不一定了。」 「我都跟她說好了,她這幾天就有空,說我什麼時候去都行。」 「我操,哥們你太有能力了,自己就搞定了。」黃朗喝了一口酒,又說:「不對呀,你都把她搞定了,還找我幫什麼忙啊?哦……我知道了,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壞了,頭一次就想玩3P,找我幫這忙來了,你太夠意思了,這忙我故意忙。」 我見他越說越扯,趕忙叫他打住,說:「不是那麼回事,我是想讓你幫我想個辦法,即讓我幹了她,又不能讓她看見我。」 黃朗正在喝酒,聽我提出這個要求,差點沒噴出來,說:「讓你幹她,還不能讓她看見你,這難度係數也太高了吧?」 「我知道不容易,要不怎麼能求你幫忙呢,你鬼主意多,幫我想想。」 「先別誇我,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想讓她看見,你長的也不醜,還怕她看啊?」 「是這麼回事,邵麗和我後媽認識,我怕她見著我以後不好辦,你明白了吧。」我早就料到黃朗會問我這個,所以在酒店的時候就把理由編好了,這時候正派上用場。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讓我在群裡裝成不認識你,敢情是怕邵麗知道,把這事告訴你後媽你就慘了。」 「可不是麼,這回你都知道了,該幫我想個辦法了吧。」 「別著急,辦法肯定有,今晚上哥們就給你想出一條妙計來,先喝了。」 我們倆推杯換盞,又喝了幾瓶啤酒,兩個人醉的都不行了,索性我就把他帶回了我住的酒店,洗也沒洗就倒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黃朗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抽煙呢,這小子酒量果然比我強多了,七八瓶啤酒下肚,睡一覺又精神百倍了。相比之下我就遜色多了,頭還是有點昏,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跟黃朗要了根煙,說:「你什麼時候起來的?」黃朗說:「九點多,對了,你爸剛才來了,讓我告訴你一聲,他們出去會朋友了,晚上才能回來。」 我一看表,現在已經下午一點多了,沒想到我睡了這麼久。黃朗又說:「事兒我給你辦妥了。」我不解的問:「什麼事?」黃朗說:「你不會吧,就是昨晚上你讓我辦那事。」看來我是喝多了,還沒清醒呢,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就問他:「這麼快?你是怎麼辦的?」 「我一起來就給她電話了,說我今晚上想去她家住,她就答應了。」 「這就完了?」 「沒有,你聽我說呀,到時候我把她手綁起來,眼睛蒙上,你在外邊等著,我一叫你你就進去幹她,她還看不見你,這不就成了嗎。」 「這能行嗎?她能那麼老實的讓你綁嗎?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看他的主意太餿了,我只想肏媽媽一次而已,可不想讓她的人身安全受到傷害,所以我打起了退堂鼓。 「你放心吧,使用暴力的事咱們不能幹,不高級,想肏那老逼還不容易嗎,SM你知不知道?到時候我就說想玩點特別的,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你只管聽我的吧。」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這個辦法能不能成,到時候我看情況再說,萬一他搞不定我就先溜,總之不能讓媽媽發現我,以後還可能有機會,想到這裡我就答應了,於是我們開始商量具體細節,就等著今晚實施了。冬天的白晝很短,我們在房間裡謀劃著,不知不覺窗外的天空已經灰濛蒙的了,我和黃朗在酒店餐廳裡隨便吃了點,我還特意喝了一小瓶白酒,過了一會,覺得酒勁稍稍上來了,就開始按照計劃好的辦事,我們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捲膠帶和呢絨繩,然後就往媽媽住的地方走。 走著走著,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天也越來越黑了,等到我們走到媽媽住處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看了一下手機,這時是晚上六點多,我和黃朗先在周圍觀察了一圈,見路上沒有行人經過,便來到了那扇黑漆大門前。大門沒有上鎖,看來媽媽是有意給黃朗留個門,於是我們輕開大門,黃朗囑咐我說:「你先藏起來,等我震你一下,你就來。」然後他就進去了。 屋裡的燈是開著的,我看見媽媽正坐在床邊擺弄電腦,估計是在和某個網友熱聊呢。這時黃朗已經到了屋裡,媽媽站起身迎了上去,放蕩的將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黃朗也毫不客氣的摟住媽媽的水蛇腰,用他的下身撞了媽媽一下,雖然我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我能看見媽媽在笑,表情嫵媚而又風騷,她可從來沒對我這樣笑過,只看到這裡我已經妒火中燒了。 媽媽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緊身毛衣,領口開的很大,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的乳溝,下身不在我的視線之內。媽媽和黃朗聊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