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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經驗故事]漁家的故事漁農三女漁船上的一父三女【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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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同歡情更親,淫心色膽倫理泯。

  千古絕唱漁家女,人間造物世語新。

  1992年,湖北荊門地區,仍有許多漁民長年漂在湖泊之中,他們以捕魚為生。打魚賣魚,生兒育女,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騷動和慾望,都渲洩在了一條條小船上。由於他們生活在水的世界裡,很少和外界來往,陸地上生活的人很難瞭解、知悉他們,他們的生活對於現代都市人來說是一個不解之謎。

  話說在荊北湖區裡,有一戶漁家,男的叫顧平,女人何莉,生了三個姑娘,一家人安居樂業,小日子過的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在大女兒14歲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這以後,顧平一個人帶著三人姑娘,風裡雨裡,總算是把她們帶大。漁業興旺,長年停泊著大大小小幾十條船。顧平的船隻是其中一條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這條船上,卻發生了一起叫現代人拍案驚奇的故事。

  這年的夏天,氣溫炎熱,熱的叫人透不過氣來,漁民們都提早收了船。這天和往常一樣,顧平吃過午餐,就回到自已艙裡去休息了。可是悶熱的船艙內,一點風也沒有,顧平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於是索性起來,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

  顧平今年45歲,正值壯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後,他就再也沒有接近過女色。眼看著三個女兒逐漸長大,一個個長的豐滿可人,識書懂禮,船上的營生也都能拾起來,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話說,人閒生事,飽暖思淫慾。這些天讓他又動了再找一個女人的心思。可是讓他心煩的是,他們長年在湖泊上漂著,哪有機會接觸女人呢?思來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沒這個豔福。「唉!坐在這胡想有啥用,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喝點水。」

  去廚房取水,必須通過大女兒的中艙。他光著膀子在經過大女兒身邊時,見睡著的女兒上身只穿了件小布衫,由於天熱她的布衫也沒完全扣上,他無意中看見了女兒裸露在外的乳房,豐滿圓潤,一起一伏。

  看到這,顧平的心跳忽然加快,這是他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知不覺的停住了腳步,有年頭沒看見女人的乳房了!他停下來是為了要多看上一眼。

  這時一陣小風吹進船艙,把女兒的裙子掀了起來。他突然覺得體內有股電流通過,一種雄性的東西在體內亂鑽,下面的陰莖也猛然挺起,多年來積壓的慾火被自已的女兒點燃了。原始的衝動讓他無法控制自已,雙腳竟向女兒床邊走去。

  忽然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起風了!顧平一驚,慌忙後退。女兒也驚醒了,愣愣的望著父親:「老爸,你怎麼站在這。」

  顧平忙說:「我睡不著,正準備出去走走。」

  那天,自看見女兒的豐胸美臀後,顧平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一躺在床上就滿腦子都是女人。晚上想,白天打魚時還是想,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有時魚群來了竟忘了撒網;有時開著的船不知怎麼就停了下來,三個女兒也覺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問。顧平就是在這樣整天的胡思亂想中,度過了炎熱的夏天。

  有道是:

  坐思冥想淫慾事,穢根才動怡人來。

  誰叫咱家出仙女,豈知上天有安排。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這年的魚出奇的多,全家都忙著打魚、曬魚、賣魚,顧平也把精力都又放在了打魚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邊。豐收給全家帶來了歡喜,一家四口高興興。

  一天晚上,附近村裡放電影。二女兒、小女兒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顧平和大女兒。大女兒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樣,給顧平燒洗澡水。顧平洗完澡,心滿意足地站在船頭上觀賞著湖光山色,任晚風輕輕的吹拂。

  這時湖面已亮起點點燈火,有的漁民還在忙著打點漁具,有的漁船已熄燈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剛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顧平藉著燈光隱約可以看見,燈下小倆口摟在一起親熱的情形。這一幕又觸動了顧平對女人的慾望,體內燥熱起來,一股難以名狀的慾望直衝腦門。

  這時,他忽然聽見女兒洗澡的響動。「這不就是女人嗎?唉!她是我的女兒呀,做這種事豈不是傷天害理,也對不起死去的老伴。」顧平的思想激烈地鬥爭著,「可話又說回來,女兒已長大了,遲早都要嫁人,讓自已老爸先品嚐一下,也是合情合理。況且幹那種事,她又少不了什麼東西,還解老爸之急。」想到這裡,顧平便心安理得地向船艙走去。

  顧平躡手躡腳地接近了洗澡的女兒,藉著燈光,他第一次看到女兒全裸的身體,發育豐滿、性感誘人,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此時的顧平,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傷風敗俗、什麼……他都不顧了。他見女兒站起來開始擦拭,就快步衝了進去,一口氣吹滅了燈,緊緊地抱住女兒的身子。

  「爸,你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呀!」

  這時的顧平什麼也聽不見了,無論女兒怎樣掙扎,他就好像一頭發了狂的公牛,猛地把女兒按倒在船艙內,撲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褲子也顧不得脫了,就掏出陰莖猛地向女兒的體內捅了進去。這時,他聽不見女兒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兒如何拚命的掙扎,陰莖快速地在女兒的體內抽插著,他在女兒身上宣洩著被壓抑了多年慾望,直至完事。

  女兒哭泣著站起來,穿上衣服:「你不是人,你是畜牲。」邊罵邊往外面跑。

  顧平這下可急了,他一把抱住女兒,跪在地上說:「我不是人,我對不起女兒,誰叫你娘死的早呢,我這麼多年來是又當爹,又當媽的照顧你們,自己從來沒近過女人,曾想過找個伴,又怕她對你們不好,我就沒敢找,你說我容易嗎?」說著也哭了起來,淚流滿面。

  女兒讓他這麼一哭,也心軟了:「爸你起來吧,哪有當爸的給女兒下跪,只要你今後不這樣了,我就原諒你。」說著又哭了起來。

  這就是:

  色膽包天淫親女,還管天地和良心。

  從來父女是天倫,亂倫何分是自親。

  這時,聽見兩個妹子回來的聲音,大女兒趕緊擦乾淚水,裝著象沒事一樣。顧平也馬上回到自已的船艙。回到自己艙裡,顧平也開始後怕了,他擔心女兒想不開,再出點什麼事,他覺得對不起女兒。這一夜,顧平沒有闔眼。

  什麼事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象顧平這種情況,你總不能讓他守著這誘人的湖水,反而渴死吧。

  這以後,顧平每當看見大女兒從他面前羞澀地走過,他的心跳都會加速。他雖然也時感內心不安,常提醒自已再不能那樣,可女兒那豐腴的身體,膨起的胸部,又時時讓他性起,令他無法壓制自已的衝動。但他知道這事不能盲動,他在觀察著女兒的反映,他必須等待時機,機會終於來了。

  陰曆8月15日是團圓的節日,顧平上岸買了姑娘們喜歡吃的食物,還買了一瓶高度白酒。父女四人真是高興極了,席間他還讓二丫頭和小妹子給大女兒敬了幾次酒。一瓶白酒很快都給喝光了。飯後各自回艙睡了。

  大女兒幹了一天的活,本就很累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很香。她在睡夢中突然感覺有人壓在自已身上,她驚醒了,憑著感覺,她知道壓在自已身上赤裸裸的人是老爸。她這時感覺到兩腿之間有一根熱呼呼的東西,正在來回抽動著,她欲用力反抗,可是渾身軟弱無力;她想喊,這時顧平卻低低的說:「不要叫,驚醒了妹子們不好看,」他說完就繼續抽動起著。

  此時她心裡也明白,反抗無濟於事,為了不驚醒妹子們,她只有默默地忍受著,承受著這本不應由她承受的父親的性飢渴。由於痛,她還是忍不住地說:「爸你輕點,我痛!」

  「你把腿分開,放鬆點,就會好受些!頭幾次都這樣。」顧平邊說邊撐起了女兒的雙腿。

  「爸,這可是最後一次,你聽見沒。」

  顧平快速抽動,喘著粗氣說:「行!就依你。」

  然而,大女兒太天真了,因為她的不抵抗本身就是一種默許。這以後,顧平就再也不想控制自已的淫慾行為了。

  有一次小妹和二丫頭上岸去買糖果,大女兒留在船上洗衣服。因是蹲著洗,露出了後腰,顧平一見,淫心突起,他喘著粗氣,從後面猛然抱住女兒,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強行把女兒按倒在船板上。他迅速扒掉她的褲子,將她雙腿分開,騰身上去就抽送起來。

  這次大女兒不像過去那樣反抗了,而且還有了些配合。她雖然嘴上說不要,但心裡卻早己耐不住春心的騷動了。這其實是很正常的反應,她今年畢竟已是十九歲的女人了,到了這個年齡,哪有不想漢子的,哪個不想嘗嘗性交的滋味。再說,她和顧平通過數次性交後,也逐漸嘗到了性交的暢美。

  是啊,女人一但品嚐到了性交給她們帶來的快感,她就再也無法放棄了。因為女人需要男人在性交過程中給予她們的滿足。儘管她知道,父女幹這事有違倫理道德,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收手也晚了,還不如就順其自然。只要小心點,不讓妹子們知道,不讓外人知道就行了。更何況老爸把我們帶大也不容易?他就這麼點要求,做女兒的能滿足他的心願,也算是盡份孝心!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每當夜暮降臨,兩個妹子熟睡後,大女兒就會輕手輕腳地走進老爸的船艙。事後,再悄悄回到自已的床上。什麼倫理道德、什麼傷風敗俗,他們好像都不顧了。

  這正是:

  父女只顧圖快活,淫慾使人滅常綱。

  享受人間暢美事,才知人性本平常。

  冬去春來,父女倆每天晚上就像是一對夫妻,在畸形的性生活中,度過了漫長而快樂的冬季。

  春天,萬物生長。人對性慾的要求也特別的強烈。

  有一次,他倆正在床上瘋狂地干著那事,二妹子被他們發出的聲音給驚醒了:「老爸你幹什麼呢?都把人家弄醒了。」

  顧平急忙說:「沒事,我睡不著,找東西呢,你睡吧!」

  這以後他倆交歡的行為有所節制,在幹那事時也儘可能地少發出聲音。但是,每次只要一干起來,他們就無法控制。一個是干柴烈火,一個是初嘗甘美。怎麼能控制得住自已?

  一天夜裡,二姑娘被惡夢驚醒,她躺在床上想著夢中的事。突然,從老爸處又傳來陣陣聲響,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她這次沒有叫喊,而是悄悄地起來,向老爸的艙位走了過去。

  當她快接近時,忽然從艙裡傳出了姐姐的說話聲音:「老爸,你一干起這事來就什麼都不顧了,當心驚醒了二妹,」

  這時又聽到老爸說:「沒事!二丫頭還小呢,她不知男女之間的事,你放心吧。」

  「老爸你可說錯了,二妹今年都快17歲了,啥事不懂,前些日子我還發現她在看色情小說呢!」

  「是嗎!可不,二丫頭都17歲了,時間過的真叫快,看來今後還真要小心了。」

  過了一會兒,她看見床上有兩團東西在蠕動。又從艙內傳出輕微的聲音:「爸!我好舒服!你再快一點!」接下來就是姐姐發出的陣陣呻吟之聲。

  聽到這裡,她全身發抖,雙腿發軟。她已經知道老爸和大姐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正如大姐所說,這幾年她從書中瞭解了不少有關男女之間的奇聞怪事,什麼偷情、什麼亂倫等等,可怎麼也想不到,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邊。

  對此,她又能怎麼樣呢?一個是老爸、一個是姐姐,都是自己的親人。想到這,她悄悄地躺回了床上,可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姐姐發出的呻吟一直在耳邊迴響,畢竟她情竇己開,知曉男女私情,心裡也想去品嚐個中滋味。想著想著,她的內褲已被從自已陰道中流出的騷水給弄濕了,她渾身燥熱,慾望如火,她的手也不知不覺地開始撫摸自已的乳房。她再也睡不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姐姐從老爸艙內走了出來,她感到了一陣心跳,面紅耳熱,一種不可言喻的驚惶。她緊忙拉上被子,把腦袋連同枕頭一起蒙了起來。

  有道是:

  夢醒忽聞淫蕩聲,坐思才覺也想嘗。

  從此相思怨命苦,何日才能雲雨忙。

  第二天早晨,當顧平從二丫頭身邊經過時,她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壞孩子,心跳加速。

  顧平並沒有發現二丫頭的舉動,他像往常一樣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可二丫頭的變化讓大女兒看出了問題,她腦中的第一個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讓二丫頭知道了,咋辦?這天夜裡,她沒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是把事情都告訴她?還是從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艙裡?與老爸不再往來?」但又都覺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圓其說,她算計了一夜,終於想出一個萬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

  第二天,顧平悄悄對大女兒說:「昨晚你怎麼沒來?」她先是埋怨顧平太不小心,並說自己一夜沒闔眼,才把自己的發現和看法向顧平說了。

  當顧平聽完此事後,連連搖頭:「這不可能,她怎麼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

  大女兒說:「在這方面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這幾天我們還是少些來往,看看再說。」

  幾天過去了,顧平也感覺到二丫頭有點不對勁。她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又和大女兒碰了一次。「你說的好像有點譜,她看我時的眼神是跟過去不一樣了,總象很抑鬱,心事重重的樣子」

  「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恐怕夜長夢多,萬一這事給二丫頭傳了出去,對全家都不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給肏了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這叫肥水先流自家田,這樣才能堵住她的嘴。」

  這正是:

  慾海癡女設巧計,暗中撮合為父忙。

  姐妹本是同根生,有福同享理應當。

  其實,對大女兒的建議,從一開始顧平就在心裡叫好,只是沒有表露出來,他怕大女兒吃醋。如今二丫頭長的豐滿可人,尤其是她那對乳房,比她姐姐的還大,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動了。只是沒敢往這方面多想。現在大女兒主動提出來了,正合他心意。再說,己幹了一個女兒,再多干一個也是一樣。想到這,顧平下了決心。

  一天上岸,他專門去給二丫頭買了幾件她喜歡的衣服,回來後他和大姑娘說了。大姑娘看後,嘴上說好,但心裡卻是酸溜溜的。可這事只能這麼辦,她就沒太往心裡去。然後,他倆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動計畫,決定在當天晚動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學回來,放下書包飯也沒吃,就說要上岸和同學去看電影。二丫頭也想去,這時大姐把二妹拉到一邊悄悄說:「你別去了,今天老爸給你買了幾件新衣服,一會你試試。」

  等小妹高高興興地走後,顧平把衣服拿出來說:「二丫頭!今天我上岸辦事,你姐說你的衣服都舊了,讓我給你買幾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歡什麼樣子,就讓服務員給選了幾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試試!看合適不。」

  說話時顧平的眼睛始終盯著二丫頭那鼓鼓的胸脯,二丫頭高興地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老爸!」就和大姐進艙換衣服去了。

  不一會,穿上新衣服的二丫頭就站在了顧平的面前,緊身的上衣使她那對乳房顯得更加飽滿誘人;短裙勾畫出的細腰豐臀讓她平添幾分性感,顧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還不快陪老爸喝幾杯!」說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白酒,和他特別為今晚準備的「轉壺」。

  說到這,要特別說說這把酒壺,這酒壺裡可大有學問,看它和普通的酒壺沒什麼區別,但實際上這壺是經過專門工藝製造出來,雙層內膽,壺把上安有一個機關,用時提前把水和酒分別到進去,倒酒時手按一下機關出來的是酒,再按一下機關倒出來的就是水。

  二丫頭哪知其中的機關,還同往常一樣老爸喝一杯,她也乾一杯,幾杯酒喝下去,她己是面紅耳赤,話也多了起來,酒過三巡,她就不知東南西北了,大女兒看二丫頭差不多了,又擔心小妹回來,就扶著二妹回艙了。她把二妹的衣服全都脫光後,走了出來:「老爸!全都好了,你進去吧!」

  這正是:

  浪語惹動少女心,三杯藥酒便獻身。

  只狠爛醉不知昧,任人穿梭花蕊深。

  顧平考慮到大女兒的心情,說道:「咱們先玩一會,等她睡熟了我再過去也不遲。」說完,他一把拉過大女兒,扒掉她的褲子。對此,大女兒早己是輕車熟路,她躺下後就舉起了雙腿,顧平也脫了個精光,趴了上去。

  這時他倆興發如狂,就在飯桌旁弄了起來。一個是奮力抽插,一個是豐臀亂擺,他們弄了一會,顧平還沒洩。這時她卻說:「老爸!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我也夠了!你再不過去小妹就要回來了。」

  顧平慢慢停止了抽動,說道:「大妞你真疼你老爸,我就依你!咱倆等到夜裡再接著幹。」說完他站了起來,並用布擦了擦陰莖說道:「你先回艙吧!我去了。」

  顧平赤身裸體地來到二丫頭的艙裡。當他看到熟睡中一絲不掛的二丫頭時,渾身發熱,陰莖又堅挺起來。可他並沒趴上去,而是在她身邊蹲下,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二丫頭的乳房豐隆突起,溫暖如綿,在他的撫摸下。被灌的爛醉如泥的二丫頭,乳頭竟然慢慢地硬了起來。

  當他的手伸向她的陰部時,感覺出了濕潤,柔滑。經驗告訴他,火候差不多了,可以開始進入了。於是,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撐著,一手拿著陰莖,對準二丫頭的陰道,慢慢地挺了進去。陰莖才插入三分之一,二女兒就扭動了一下,他馬上停下動作,心突突直跳。他等了一會,見沒什麼反應,就又繼續開始挺進。

  「好疼呀!我不要了!」二女兒突然說話了,並要翻身起來。顧平趕緊用身體壓住她,用勁一挺,陰莖全部插了進去。「我疼死了!我不干了!」她用力推著他、擰他、打他。

  顧平全然不顧,仍是一進一出地抽插著,因為他知道二丫頭是裝醉。他說:「二丫頭你忍一下,第一次幹這事都疼,等第二次、第三次再幹,你就會覺得舒暢了,你姐開始也和你一樣,她現在怎樣,你都知道了。」說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二丫頭還是使勁地擰他。顧平也怕她第一次受不了,就在快速插抽中洩了。

  這正是:

  明知今夜愚夫到,偷歡本想學姐笑。

  才思暢美誰知苦,陰莖插入叫不妙。

  當他把陰莖抽出後,二丫頭就哭哭泣泣地打著顧平說:「你壞!你壞!你把人灌醉了,你又欺服人家!我不干!我……」

  這時,他們聽見了小女兒唱著歌回來的聲音。顧平也顧不得安慰二丫頭,站起來就快步回到自己的艙室。當天深夜,大女兒還和往常一樣,走進了顧平的艙裡。今天他們沒有在像過去那樣偷偷摸摸,提心吊膽,而是盡情地淫樂了一個通宵。

  第二天,二女兒穿著老爸給她買的新衣服,出現在顧平眼前。她紅著臉,嬌滴滴的對顧平說:「老爸!我今天想上岸去玩玩?」

  「去吧,早點回來就行了!」說完顧平的大手拍了一下二丫頭的屁股。

  「老爸你真好!」二丫頭蹦蹦跳跳的跑了。

  二丫頭走後,大女兒對顧平說:「老爸,你可不能慣著她,二丫頭本來就任性子,這樣下去是要出事的。」

  顧平忙說:「這不昨晚剛和她有了那種事嗎,給她點面子也是應該的,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

  下午,二丫頭高高興興地回來了,看見老爸,臉一紅,低頭就鑽進自己的艙裡,再也沒出來。

  入夜,大女兒近水樓台,先進了老爸的艙室。也不等顧平開口,脫了衣服就鑽進他的被窩。已離不了男人的大女兒,床上功夫巳非常嫻熟。她在被窩裡摸索著抓住顧平軟小的陰莖,摞了起來。不一會,陰莖就在的她手裡澎漲了起。她一片腿就騎在了顧平的身上,上下動了起來。他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享受性交帶給他的暢快。

  這時的顧平好像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兒,而把她當成了性夥伴。他的陰莖用力地向上聳著,大女兒的屁股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搖擺著,並不時發出呻吟之聲。

  二丫頭看見大姐走進老爸的艙裡時,她的臉羞紅了。當她聽見大姐的呻吟後,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動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老爸走了進來。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二妞睡了嗎?」

  二丫頭不理他,他知道她不好意思,就慢慢地躺在她身邊,用手撫摸著她,欣賞著二妞的乳房。二丫頭在老爸的撫摸下慾火開始膨脹,陰道也濕潤了。但她又非常害怕,昨天的經歷,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快樂,相反對那種刺疼,她卻害怕。可姐姐的暢快和現在體內的慾望,又鼓勵她去繼續品嚐。

  這時顧平的手摸到她的陰部,二丫頭本能地用手來遮擋:「你壞,我不讓你摸!」

  顧平說:「干都幹了,摸摸怕啥!要不你也摸摸我的。」

  她本來就對男人的陰莖非常好奇,聽他這麼說,她真的伸手摸去。當她的手觸摸到他堅挺的陰莖時,吃了一驚,忙把手縮了回去,心裡膨膨直跳。

  顧平見她把手又抽了回去,就說:「別不好意思,再摸摸,不摸我就要進去了!」當他的陰莖才一插入,她就又本能地用力推他。「別怕!今天不會那麼疼了,你只要忍一下,就會慢慢感受到舒服了。」

  顧平今天也有意啟發她對性交的興趣,整個動作都非常的舒緩輕柔,陰莖的抽插也十分慢。就這樣漸漸地由淺入深,逐步漸進,使二妞慢慢地興奮起來了。她開始用屁股就他了,雙腿也不再僵硬,而是自然地分開來,並從陰道中流出了許多水。

  顧平此時也感覺到了二妞的變化,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且每次陰莖全部插入至根。而二妞不但沒有推他,相反卻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屁股也開始不自覺地搖動起來。

  正是:

  老槍新傳精神爽,鎖眉舌吐細品嚐。

  苦盡甘來知滋味,交歡原來不尋常。

  顧平終於完成了讓二丫頭從姑娘步入女人的過程。

  從這天開始,大女兒和二丫頭就心照不宣,各自分別與老爸分享著性慾的滿足和交歡的快樂,誰也不打擾誰。每天都是大女兒到老爸那裡去,二丫頭在床上等著老爸。只是背著小妹子。

  他們白天上湖打漁,大家都忙的很,少有親熱的機會。可一到晚上,就忙老爸一人了。說來也怪了,顧平都快50歲的人了,精力就像小夥子一樣旺盛,從不知疲倦。父女三人天天不拉、夜夜不停,享受著男女交歡帶來的快樂。一種畸型的歡樂。

  轉眼又到冬天了。漁船上過冬是非常難受的,四處漏風不說,連生火取暖都不可能,只有多蓋被子,有時甚至連衣服都不敢脫。開始他們父女三人還是按老辦法進行,可時間一長,大女兒和老爸都吃不住了。

  「總這樣在船上跑來跑去的可不是個辦法,老爸!我們索性都集中在一個艙裡,反正大家早已彼此明白,又何必像現在這樣走馬燈是的?」大女兒首先受不住了。

  「這事還要你同二妞商量一下,只要你們都同意,我沒意見。」顧平也覺得這是個辦法。

  第二天收工時,突然狂風大作,寒風刺骨,大女兒和二丫頭團縮在船艙的一角,小妹子索性鑽進被窩裡。姐妹倆抱在一起,說話機會來了。大女兒利用這個機會向二丫頭談了自己的想法,她說:「二妹,我倆和老爸的那事,誰心裡都明鏡一樣,現在天這麼冷,我們索性到晚上都去老爸那裡,大家擠在一起還能暖和點,你同意不?」

  二丫頭本不願和大姐共同擁有老爸,可是大姐已提出來了,她又不好不給大姐面子,只有點頭同意了。

  當天夜裡,大女兒拉著二丫頭一起來到了老爸的艙裡。還是大女兒心細,她考慮到二丫是第一次到老爸這來,兩人一同侍候老爸又是頭一回,自己怎麼也不能佔這個先,於是說道:「二妹你先來,我頭有點痛,正好休息一會。」說完便動手給二妹脫衣解褲,二妹就嬌縮含羞地躺在老爸的床上。

  顧平早就等的心急了,見二丫頭躺下後,他話也沒有說,就翻身騎在了二妞的身上,他用手托起二妞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將勃起的陰莖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地插了進去。

  此次交歡不比往常,無憂無慮的顧平使出了渾身解數,毫無顧及的將陰莖進出抽送著。每次抽送都是深入淺出,一捅到底,把個二丫頭弄得是柳腰亂擺,屁股亂搖,好個舒服,淫聲浪語不停的叫。

  這時躺在一旁的大女兒在實在忍受不住了,便脫掉衣褲加入了進來。顧平道:「我們索性同歡同悅,就一起來吧!」這一夜父女三人直弄得個翻江倒海,只恨夜短。他們一直幹到天邊露出了魚肚白,方鳴金收鼓,合抱同眠。

  這正是:

  天寒地凍不思春,父女日日床上滾。

  湖上小船忘時令,淫慾月月求更新。

  至此,父女三人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每天當三妹子背著書包離船後,他們就起錨離岸,在到達捕魚地點前,二丫頭的手常常是伸進顧平的褲襠裡,玩弄著他的陰莖。陰莖一但被她弄硬了,顧平就讓大女兒過來撐船,他們倆就跑進艙裡幹上回。有時一閒下來,他就左擁右抱地鑽進船艙和兩個女兒玩上一會。

  有一次,大女兒的例假還沒完二丫頭也來了例假。而這天顧平又慾望難奈,於是他就讓她們替他「吹簫」。兩個女兒了不知羞,過去就扒下顧平的褲子,你含一口,我嘬一口地品了起來,直弄得顧平心癢難撓,一洩如注。

  可這種日子時間一長,也有讓顧平為難的時候。有一天,顧平實在是太累了,只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可是兩個女兒就是不干,非纏著他要那個。把顧平真弄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強打精神陪著女兒玩樂。

  就這樣,他們父女三人快快樂樂地過了一年。

  這年陰曆大年三十的晚上,全家圍坐在一起,吃著年夜飯。大女兒突然嚴肅地當著二上妹子對老爸說:「老爸!我想當著妹子們的面說幾句心裡話,過了年我就快21歲了,這些年來,你把我們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讓你吃了不少苦,我這個做大姐的也沒能幫上什麼忙,這兩年我和二妹又從你那得到了很多的快樂,為此我感激老爸,現在小妹子也長大了,今年也有17歲了,而我也快成了老姑娘。

  年前我上岸去買東西,碰上了我小學的同學。她帶著兩歲的兒了,當問到我的小孩子幾歲時,我告她還沒結婚,她先是一驚,接著就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前幾天她約我去見那個人,他叫劉兵,今年30歲,是一個工廠的業務員,我們談的還算投緣,他也喜歡我,我想再觀察他一些日子,如適合我就嫁給他。」

  聽到這,三妹子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大姐要嫁人了,我要有姐夫了!」二丫頭心裡卻想的是,今後老爸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暗自高興,並說道:「大姐這幾年為我們吃了不少苦,為我們耽誤了自己的事,我和小妹也於心不安,今天大姐說找到了自己的相好,我們都為你高興!」

  顧平聽了心裡可真不是滋味,女兒要嫁人了,要離開自己侍候別人去了。可話又說回來了,女大不中留,總不能讓她一輩子不嫁人吧。想到這,他舉起酒杯說:「大妞!祝賀你找到了如意郎君,這麼多年以來,你前前後後幫助我照顧兩個妹子,也真是難為你了,今天借這個機會,讓我敬你一杯酒!」

  「我們也敬姐姐一杯!」兩個妹子同時站了起來,一飲而盡。

  大女兒見此情景,被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把酒喝了。飯後,二丫頭和小妹子,圍著大姐問這問那,說個不停,顧平悄悄站起為回艙了。

  晚上,等小妹子睡後,二丫頭和大女兒一起來到了老爸的艙內。二丫頭儘管心裡高興,但嘴上卻說:「老爸!大姐自己在處面找了對象,也不告訴我們,今天這麼一宣佈,這不明擺著是先斬後奏嗎?」

  二丫頭這麼一說,到弄得大女兒無言以對,還是顧平解了圍,「這也不能怪你大姐,她是怕我們不同意。這兩年裡,我們三人形影不離恩恩愛愛,共享人世間的快樂,要不是你大姐疼你老爸,我可能早給你們找後媽了,也就不會有後來二丫頭的加入,我們這個家可能早就不是這樣了,二丫頭你還怪你姐,你應感謝她才是!」

  聽老爸這麼一說,大女兒又哭了,她從內心裡感激老爸對她的理解,感激老爸這幾年來帶給她的性愛和快樂,她泣不成聲地說:「老爸!你別說了,都是我不好,好了,我們什麼別再說了!敢快脫衣睡吧。」說完就去給老爸解衣脫褲,並說:「二妹你也來幫忙!再說下去天都亮了。」

  這天夜裡,大女兒和老爸幹了三次。

  這正是:

  天下宴席終散去,群雁總要伴雙棲。

  人間好事也有離,啥樂都有一定曲。

  一日,兩個女兒與老爸風流快活後,躺在床上休息。這時大女兒突然說出了讓顧平心跳加速的事。「老爸!我看小妹子現已長大了,身體的豐滿程度不比她二姐差,她今年內中學就畢業了,我這一走,也不能常回來陪老爸了,到不如就讓小妹子頂替我的位子,也省得她整天的往外跑。這樣我們三姐妹都侍候過老爸,也就全家美滿了,再說,如不把小妹子搞定,今後你們也不方便呀!」

  二丫頭雖然心裡老大的不高興,但聽到最後一句,也覺得有理,再看老爸那種高興的神態,她馬上就附合著說:「大姐講的有道理,我同意!都是一家人,怎能把小妹給漏了呢,這對小妹子也不公平呀!」

  就這樣他們又商量了如何著手,什麼時機,待事敲定後,爺仨又快樂了一回,才相抱而眠。

  這正是:

  甘願床踏伴孤枕,臨去猶思落網花。

  大女再設迷魂計,三妹福禍全由她。

  冬去春來,漁民們開始忙碌起來。小妹子也主動學著幫助家裡幹點活,一家四口早出晚歸,把早春的第一個捕漁期忙了過去。能賣的都賣了,留下來的就曬成魚乾自己吃。忙乎了一陣子的全家人,都想放鬆一下。於是,大女兒提出上岸玩一天,她也順便給自己準備點東西,大家都認為有理,就決定第二天統一上岸。

  第二天,當父女三人走在街頭時,引來無數羨慕的目光。顧平也留意地觀察著小妹子,他突然發現小妹子那隆起的胸脯,那豐盈的臀部,都生動地勾畫出了她少女的成熟和風韻。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終在小妹子的身上掃來掃去,他心中有了一種難以描繪的躁動。

  回到船上,三個姑娘還在說說笑笑,講述著今天她們看見的新鮮事。顧平回到自己的艙裡,則開始盤算如何對小妹子下手。

  大女兒知道老爸的心事,因為自那天她說出她的想法後,老爸就像丟了魂似的,整天盯著小妹子,今天在街上她就發現才老爸的眼光總不離小妹子。其實,一路上她也在想著如何讓老爸如願以償,但總沒想出一個好的辦法。

  她在和兩個妹子說話時就注意到了老爸的表情,見他回艙,她心裡更急。於是她把小妹子打發回艙後,就對二丫頭說:「你看出老爸的心事沒?他是在想小妹子呢!」

  二丫頭說:「老爸也太心急了,什麼事也得有個商量,總不能沖上去,就把小妹子放倒吧!」

  「你又胡說了,這不在和你商量嗎?」

  這時小妹子走出艙室道:「大姐!二姐!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大女兒趕忙說:「沒什麼!我們在考慮著晚飯吃點什麼。」

  她們姐妹倆訂好計策,就各自忙碌起來。大女兒下廚做飯,二丫頭精心準備,一會功夫所有的都安排就緒。「吃飯了!」二丫頭叫喊起來,顧平和小妹子都陸續來到飯桌前,一家人坐著吃飯,卻各懷心事。顧平想的自然是三妹子,大姐和二丫頭卻想著如何順利實施她們的行動方案,而三妹子則想的是明天如何讓她的姐妹們欣賞她新買的東西。

  也不知怎麼搞的,小妹子吃了一會飯忽然覺得頭重腳輕,身不由已,大女兒見狀,知到小妹子已經中計,就站起來說:「小妹!你今天太累了,還是回艙早些休息吧!」說完她就扶著小妹進艙了。這時的小妹已什麼都不清楚了,只知大姐把自己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二丫頭見大姐從小妹的艙中出來,這才高興地笑著說:「大姐你真行!老爸!小妹子已讓我們擺平了,下一步就看你的了!」

  「什麼?你們在她的飯裡放了什麼?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顧平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他一把抱住走過來的大女兒,親了口。

  二丫頭叫喊道:「老爸!這件事也有我的功勞,你怎麼只親大姐,不親我呢?」

  顧平忙轉過身來摟住二丫頭就用力親了一口,說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勞,老爸這能忘了你嗎!」

  「老爸!吃完飯我和二妹上岸去串個門,下面的事就看老爸你自己了!」

  「她不會醒來吧?」顧平擔心的問。

  二丫頭得意的說:「今天上岸時,大姐和我在你給小妹買東西時,專門到藥店買了一瓶安眠藥,本想找個適當的機會再下手,可回來後大姐看你猴急的樣子,這才和我商量,決定今天動手。你放心吧!我在小妹碗裡放了半瓶子我搟成末的安眠藥,她要醒這來怎麼也得下半夜裡。」

  這正是:

  巧下芳香迷魂藥,專等小妹來上鉤。

  怎知妹子早等候,雲雨過後仍裝羞。

  大女兒收好碗筷,就拉著二丫頭上岸去了。顧平見她們走遠了,就把船開到了湖泊的中心島附近,停了下來。他鑽進船艙,脫去衣褲,從櫃子裡取出他今天上岸悄悄買的印度產夫妻專用潤滑油,擦拭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走進了小妹子的艙內。

  這時小妹睡的跟死人一個樣,顧平急急忙忙地脫掉她的衣褲,把她的雙腿分開,就趴到了小妹子的身上,陰莖對準她的陰道慢慢的捅了進去。顧平原以為會驚醒她,誰知當他的陰莖全部插入後,小妹子對此卻全無反應。原因是:一來她睡的跟死人一樣,二來顧平在陰莖上擦了油,非常的滑溜,所以陰莖就非常容易地插了進去。

  顧平心裡暗自高興,沒想到這安眠藥還真管用,這油也真好用,早知這樣我這幾天就不用發愁了。想到這,他開始抽插起來,直到他射精為止,小妹子始終沒有任何反應。他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就順手拿起他事前準備好的布頭,替她擦拭乾淨後起身而去。

  他把船開回岸邊,等了一會大女兒和二丫頭就回來了。一見面,二丫頭就悄聲說,「怎麼樣?搞定了!」

  顧平沒有直接回答她,而說道:「你倆真行!那藥還真管用,小妹子一點反應也沒有,順利極了!」

  大女兒的臉上又出現了當年老爸第一次把二丫頭弄到手時的樣子,「老爸!到現在我就可以安心地走了,我打算五、一結婚,你同意不?」

  本來顧平為今晚順利搞定小妹子挺高興的,大女兒這麼一說,到弄的他到不知說什麼好了,「大妞!結婚可不是兒戲,一定要準備的細緻些,不可以草率行事。」說完他就回艙了。

  二丫頭看出老爸心裡不高興,就輕輕對大姐說:「你說婚事也找個時機,老爸正在興頭上,你這不是給他當頭一盆冷水嗎!」

  大女兒想了想覺得二妹說的有理就道:「我剛才也是有感而發的,並沒別的什麼意思,你這一說到提醒我了,咱們趕緊去問問老爸今天的感受。」

  她們倆來到老爸的艙裡,還是二丫頭先開了口:「老爸!你這是有了小妹子就不要我們了是吧?」

  這時顧平也平靜下來了,他開玩笑地說:「我哪敢呀!你老爸總不會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說完他就摟著兩個姑娘坐到了床上。

  顧平接著說道:「方才忘了和你們說了,今天的情況非常的好,我真沒想到那藥真靈,我在她身上那樣聳動,直到完事,她好像全然不覺,」說到這他突然停頓,「呀!我差點忘了,你倆趕快去把她的下身再擦拭一下,給她穿好睡覺的衣服,再過來說話,快去!」她們倆被弄得不知是怎麼回事,顧平又催了一次她們這才過去。

  一會功夫她倆就回來了,一進門二丫頭就說道:「小妹子那裡睡的還真香,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這時,大姑娘插話道:「老爸我們真不知你這胡蘆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顧平這時才慢地說道:「我想今天這事先瞞著小妹子,這樣來上它幾次後,等到她慢慢適應了,嘗到甜頭後再讓她知道,她的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否則她發起急來很難控制,你們覺得這樣可行嗎?」

  大姑娘聽完老爸這番話,心裡就明白了,她說道:「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再讓她知道,也省著她將來恨你。」

  顧平高興的說:「我就是這個意思,來吧!該上床了!」

  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我什麼時候睡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了!」過一會她才覺得下面隱隱做疼,可又不知為什麼,還以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沒太在意。

  他們父女三人見小妹子沒什麼反應,心裡吊著的一塊石頭才算是放下。這天他們像往常一樣上湖打魚,有幾次拉網小妹子要幫忙,都讓顧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來,讓她覺察出什麼來就麻煩了。這一天讓顧平過的是提心吊膽。

  晚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不一會小妹子就睜不開眼睛了,說了聲:「我先睡了!」就回艙去了,沒幾分鐘就睡得像死人似的。

  「老爸!你可以過去了。」大女兒說道。

  「老爸!你一定要把動作放輕一點,別整疼了她!」二丫頭也補充了一句。說完她們倆就走進老爸的艙內。

  顧平來到小妹子的艙裡,並沒有馬上騎上去,而是蹲在那兒,欣賞著她的胴體,這時在他眼裡的小妹子,已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可供他發洩慾望的女人。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的陰部、她的全身,在他的撫摸下,她的身體開始發熱。這時,顧平掏出潤滑油擦在早已是硬邦邦的陰莖上面,同時也在小妹子的陰部擦了一點,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慢慢插入。他這一抽插就近百下之多,當他停下想休息一會時,覺得從她的陰部流出淫水,於是他就又抽送了一會,也沒射精就拔出陰莖。他用布頭先給她擦了一下,然後擦擦自己的,就起身而去。

  這正是:

  偷淫小女心中歡,家花遇雨次第開。

  誰說家花不中看,咱家有花金不換。

  回到自己的艙裡,見兩個姑娘摟在一起睡著了。他輕輕的推了推大女兒,並示意她不要說話,就把她的身體側過去,陰莖從後面挺了進去。事後,他摟著她睡了。

  一連幾天,顧平都是在輕抽輕送的過程中,結束了與小妹子性交。這一天,當顧平感覺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很多的騷水,正要�屁股抽出陰莖時,小妹子的雙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他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他就快速抽插起來,在下面的小妹子也不再是一塊木頭,而是柔態媚眼,嬌聲細做的迎合著他的動作。

  顧平被她的媚態逗的動性慾大發,於是騰出雙手從下面向上緊緊抓住她的屁股,用勁地抽插起來。小妹子在他用力的抽插下,骨酥體軟,浪語顰顰。顧平見她越發浪了,就加快了抽插動作,並且是每一次都是插至花心。顧平這桿桿到底的抽插,美的小妹子更是款擺柳腰,哼哼嘰嘰。這時的顧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一射如注,全部灌入小妹的體內,癱軟在她的身上。

  過了一會,小妹子才開口說:「怪不得我前幾天老覺著下面疼痛呢,原來是老爸給我害的。不過幹這事也真爽快,剛才我的身子又麻又癢,都酥軟了,動不得了,可心裡還是要干,這種滋味我從來沒嘗過。你雖然是我老爸,但這事我也不怪你。」顧平聽到她的自言自語,知她從此離不開男人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平醒了過來,這時候他發現她的小手正玩著自己的陰莖。她見顧平醒了就嬌聲嬌氣地說:「老爸!我還要弄一回。」

  顧平讓她叫的心都酥了,心想這丫頭是天生的尤物,怎麼早沒看出來。於是他翻身騎在她身上,舉起她的雙腿,又大干了起來。這天晚上顧平沒有回自己的艙室。

  這正是:

  初時她半推半就,久後她越弄越騷。

  雲海翻騰不知羞,打開通道不收手。

  第二天,當顧平向大女兒和二丫頭講述了昨晚的經歷後,她倆都聽呆了。他接著說:「你們這小妹子是天生的淫物,看來以後咱們要排時間表了,她那我一去,一個晚上就都是她的了,你不讓她滿足,她是不會讓你走的。」她兩人聽了面面相視,不知說什麼是好。

  當天晚上,顧平正和大女兒商量婚事,小妹子在自己艙內就叫開了:「老爸你來一下,我有事找你!」顧平看看大女兒,心說,你看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這時大女兒說道:「你就過去吧!誰讓你貼上她的。」

  顧平高聲道:「我和我大姐商量點事,馬上就來!」於是,他們就三言兩語的簡單說了幾句,顧平便來到了小妹子的艙裡。

  他一進去,小妹子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嬌滴滴的說:「老爸!天都黑了,你還跟大姐商量啥呀!明天再說也不遲,人家現在想要你那個嗎!」

  顧平本想今晚一個人好好休息一下,可小妹子的淫聲浪語,百媚千嬌,又勾起了他的淫性。他一把摟住小妹子,伸手就扯她的裙子。裙子落地,露出了她光溜熘的屁股,顧平也沒想到她會連褲衩也不穿。這一剌激,他頓時淫性大發。他迅速把她放倒,扛起雙腿,就一捅至根,快速抽插起來。小妹子更是聳身而就,浪語聲聲。他倆百般戲弄,直至精疲力竭。

  事後,顧平說道:「小妹子,你的這種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還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確,顧平都快50歲的人了,碰上這麼一個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乾。

  陰曆4月15,是大女兒出嫁的日子。提前幾天全家就忙乎起來,顧平買東西,兩個妹子幫忙準備嫁妝。這期間,姑爺也來過幾次,全家對他還算滿意。姑爺也會來事,每次過來都要給顧平帶點菸酒,給兩個小姨子買些她們愛吃的東西。

  大女兒過門的頭天晚上,顧平沒有讓二丫頭和小妹子過來,而是把大女兒一個人留了在艙內。他們倆幹完那事後,長談了一夜。

  婚禮那天,姑爺從工場借了兩輛桑塔納,把大女兒和全家都接了過去,喜酒是在城裡一個大飯店搞的,擺了十桌,還算是風光。兩個小妹都是頭一回到飯店吃飯,被這裡邊的環境嚇住了,她們除了看就是吃,一天過的高高興興。

  他們回到船上時,都晚上9點了。顧平坐下來後感慨地說:「今天是你們姐嫁人,下次就是你倆中的一個了,等你們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沒用了,到那時我就再找個老伴,也不打漁了,上岸選個地方住下來養老了!」

  二丫頭聽見老爸說的傷感,就從後面抱住顧平的腰說:「老爸!我一輩子也不嫁人,就和你過了!」

  小妹子也接著說:「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

  她們這麼一說,還真感動了顧平,「老爸謝謝你們了!只要你倆有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誰要你們陪我一輩子,那樣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嗎!我希望你倆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如願郎君。好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三個也要好好樂一樂。走到老爸那去!」

  這天晚上,他們父女三人都脫個精光,輪番交歡了一夜。次日沒有上湖打漁。

  一個月後,大女兒回門。父女四人又輪番惡戰了一夜。第二天顧平戀戀不捨地送大女兒上了岸。大女兒臨上車時還悄悄的和顧平不知說了點什麼,然後才登車。

  一個星期後,顧平說要上岸辦事,一大早就走了。顧平坐上汽車,直接來到大女兒的家。顧平進門時,大女兒正在給老爸準備午餐,她見顧平來了,就說:「老爸!先洗洗手,喝點水,飯馬上就好!」

  這時的顧平那有心思吃飯,他上去一把抱住女兒就要交歡。大女兒道:「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像是多少日子沒近女人了!我一身臭汗,要干那事也要等我先洗洗呀!」這時的顧平心癢難撓,慾火上升,還顧的上那麼多,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將她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掏出陰莖站著就挺了進去。

  這正是:

  不畏人言不顧天,我女他婦淫更歡。

  久別勝過新婚事,床上還是父女甜。

  事後,父女二人坐下來邊吃邊聊,「老爸!也不知怎的,我和他幹這事,總是不能盡興,我試過幾次還是不行。他每次和我幹那個時,我還沒興奮起來,他就己經流了,完事後我就一個晚上睡不好,總是想著和老爸幹那個時的暢美。」

  顧平聽後想了一想說道:「他可能的情況有幾種,一是他太緊張,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時有手淫的習慣;三是他並不愛你,幹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像他這樣經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當然這都是分析,但有一點你要注意,和他幹那事時,千萬要克制自己,不能主動,不能有浪語,不能像跟我干時那樣放蕩,你要讓他感到你對性交一無所知。」

  「老爸!瞧你說的,我有那麼浪嗎?」大女兒難為情的說。

  顧平道:「我是怕你讓他瞧出點什麼來。」說完,顧平就在大女兒屁股上捏了一把。

  「不會的!我在他眼裡啥都不懂!」大女兒笑逐顏開的起身道。

  飯後,顧平主動提出讓她去休息一會,他就替她下廚洗碗。他幹完活後,就推門走進她的臥室時,只見她仰臥在床上,把腿擱在床欄杆上,正等著和老爸交歡呢。顧平見狀笑著說:「就這也叫啥都不懂?」

  「老爸!你越來越壞了。」

  於是顧平脫掉褲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卻從她腿空檔裡靠近,陰莖從後面捅了進去,用勁抽插起來。他們倆從中午一直幹了到了下午三點多鐘,他才洩了。

  睡了一會,顧平見時間不早了這才起身說:「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趕不上車了,你自己睡一會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這時她才睜開眼說道:「老爸!我不讓你走!今天就別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來。」

  「這可不行!我沒說不回,你兩個妹子會著急的。我過幾天就來,聽話!」說完顧平就穿衣起床。

  顧平的經常出入,開始到也平安無事,可時間常了總要露出點馬腳,就讓姑爺有所察覺了,但是他一直也沒往心裡去,後來直到又聽到左鄰右舍的風言風語,他才有所注意。儘管他在外面也經常的尋花柳,也有幾個相好的,但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在自己身邊,那是絕對不可以的。中國的男人對性這個問題歷來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開始注意她的一切活動,同時也限制她父親來他們家。就是顧平來了,他也沒有好臉色給他。

  有一次,他送顧平去車站,路上他毫不客氣地說:「老爸你以後沒事就別來了,我常出差在外,你又總往這跑,現在街房鄰居都有議論,你不過來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顧平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於是他說:「這些日子我常過來,主要是她剛過門,總想著家,我怕她總往家跑,影響不好,就順便過來勸勸她,只要你們幸福,我就是一輩不過來也成。」

  姑爺見他這麼說,心裡也就踏實了,說話的語氣也有所緩和,「我可不是讓您老一輩都不許來,過年過節您不來我也得去請您過來,要不您女兒還不跟我急嗎!」說到這兩人臉上才有了笑容。

  這以後的一個時期內,顧平沒有再到大女兒家去。顧平是不來了,大女兒卻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會出現她和老爸淫樂的場景。這幾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帶給她的那種魂飛神蕩的快感都讓她永遠也無法忘懷,而自己的男人也無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幹那事時,總是調動不起情緒,時間一長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覺得現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變老了。

  「是老爸出了什麼事?還是被兩個妹子纏著不讓他來?還是老爸把我給忘了?」她整天沒精打采地胡思亂想,天天盼望著老爸的到來,數著日子過。後來她真的病了。姑爺見狀也急了,又是帶她看病,又是找專家開方,她的病就是不見好,他怕她撐不過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顧平說了。全家聽到這一消息都急,於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爺上了岸。

  當他們看到大女兒那面容憔悴的樣子,先是小妹子憤憤不平地說:「大姐!是不是他對你不好,欺服你了!」

  二丫頭也說道:「他要是對你不好,我們就回去!不跟他過了!」

  你一句,我一句,說得姑爺都急了,他急忙辯解說:「我對你們大姐怎麼樣,你們大姐心裡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到是替我說幾句呀!」

  大女兒這時才慢慢的說:「我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你們來看我,我心裡好高興,謝謝你們!」聽大姐這麼一說兩個妹子都哭了。

  顧平先是向姑爺問了一下病情,又問都吃過什麼藥?然後,他把姑爺拉到一邊說:「她長年生活在湖裡,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適應,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她,也忙不過來。我們把她接回去調養幾天,順便觀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轉就把她送回來,你看行不?」

  姑爺從心裡不願讓她回去,街上的風言風語,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現在她這病情又總是不見好,他的工作又那麼忙,過幾天還要出差,想到這他也是無奈,就隨她去吧!她有兩個妹子照顧著,也能看著她,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於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辦!這就給您添麻煩了。」

  就這樣,顧平把大女兒接了回來。一回到船上,大女兒的病就好了一半。晚飯,顧平特意給她燒了雞湯,她還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著直接關係。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歡了,心情當然就好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心病,心事沒了,病自然也就好了。

  飯後,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兩個妹子問這問那,當問到晚上和姐夫幹那個事的時候,大姐嘆氣道:「別提了!我的病跟這事有直接的關係。自我嫁給他以後,我倆那事就從沒讓我興奮過,每次他趴上身來,沒抽動幾下,就洩了。然後扭頭就睡,直到天亮。我夜裡用勁摞他那東西,怎麼摞也硬不起來,你們說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嗎?

  我也讓他去吃藥了,現在藥店不都賣什麼壯陽藥品嗎!可他吃了也沒起色。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他年紀輕輕,身體也沒啥病,怎麼幹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麼多?老爸到像是小夥子,他卻像是七老八十的,你們說這事怪不怪?」

  兩個妹子也回答不出是為什麼,只能是說點讓大姐開心的話。

  當天晚上,兩個妹子主動回到自己的艙裡,把老爸讓給了大姐。這一夜可想而知。

  有道是:

  久旱枯苗逢甘露,嫁人方知老爸好。

  貪歡只有他之物,後悔當初嫁愚夫。

  次日,兩個妹子看到的大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們高興的摟著大姐,問她昨晚老爸給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她笑著說:「什麼靈丹妙藥,別拿大姐開心了!我吃的藥就是我不在家時,你倆天天都吃那東西。」

  聽大姐這麼一說,她們都笑了。笑後小妹子說:「二姐!你以後嫁人,要先對他進行摸底,現在不是時興試婚嗎?可別象大姐,過了門才知男人那東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

  二丫頭打了小妹子一下,笑著的說:「試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這麼個男人,就跟他離婚。」

  大姐聽後若有所思地說:「我也想過這事,但他除了那東西不如我願,人還不錯,唉!過日子只要他本分,對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大女兒到是能自我安慰。

  這時顧平走了過來,「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小妹子馬上搶著說:「我和二姐正在盤問大姐,問她昨晚你偷偷給她吃了什麼好東西,今天的她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顧平笑容可掬的說:「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嗎。」他說完就走向船頭,開船上湖了。大姐身體還是虛,吹不得風,就自己回艙休息去了。

  幾天後,顧平就把大女兒送回去了。姑爺看到健康的老婆回來了,心裡非常高興,於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飯。

  事也湊巧,剛坐下吃飯,姑爺的BP機就響了起來。他見是廠裡的電話,放下飯碗就跑向公用電話廳,回來後急忙收拾東西,說道:「廠裡有緊急任務,讓我馬上出差去東北。老爸!要不您還是把大妞接回去,等我出差回來再去接她。」說完他就走了。父女倆吃過午飯,又在床上翻江倒海的幹了一回。

  回到船上,她們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所不同的是,過去他們還只是在晚上才交歡淫樂,現在他們卻是不分晝夜,只要想,隨時交歡。可是,三個丫頭無止境的需求,顧平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給掏空了、吸乾了、拖垮了。眼見顧平的身體在一天天的消瘦下來,精神頭也大不如從前了。等姑爺來接大女兒時,顧平也病倒了。

  大女兒是走了,可二丫頭和小妹子還是整天纏著顧平幹那事,就是顧平病的起不來床了,兩個丫頭也不放過他,晝夜淫樂,無止無休。就這樣沒過一年,顧平竟突然死了。顧平死那年整整50歲,這年大女兒25歲,二丫頭23歲,小妹子19歲。

  這就是:

  父女亂倫遭報應,有理沒理後人評。

  自古貪淫多薄命,長生不老須心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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