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孤兒,父母親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彈窟里,想起來是多麽的傷痛啊! 撫育我長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親的二妹。姑丈是一位愛國軍人,但不 幸的是,抗戰時在上海保衛戰中陣亡了,他遺留給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産 外,還有一個年齡比我小一歲的表妹。 姑母收養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將來就是她們楊家的佳婿。 但誰能想到,世事多變,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挂綠」是全國聞名的,這里出産的荔枝,皮外是一條綠線似的圍繞著 的,在清朝以前,這些荔枝算是無上珍貴的貢品。我們的原籍就是在這廣東的增 城。 抗戰勝利后,姑母攜帶著我和表妹,遷居廣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還很年輕,而且也長得很美,身材修長皮膚雪白,身上的膚肉封滿而 均稱,她很愛我,當然我也愛她。 記得我在複員后第二年,那時我才只有十七歲,表妹忽然無故地患了急性的 子宮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腳亂地馬上把她送到婦科醫院中留醫,因此家里就只留 下我和姑母兩人。 這是充滿神秘誘惑的春天。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麽的靜,迷迷茫茫地,有如一個懷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 偶然之間,夜風飄來一兩聲微響。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陣急促的單音短哼,驚醒了好夢正甜的我,繼而,一聲長長「唔……」 的呻吟過后,一切又平靜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會,姑母在鄰房喘喘的叫我。 「什麽事?姑母!」我馬上接著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過來。」又是姑母的聲音。 「什麽事?姑母!」我想問明原委。 「唉呀!快過來!」她又催促著。 「好!我就來!」我以爲姑母發生了什麽,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內衣 褲就沖出去。 我沖進姑母房間時,舉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來姑母正抱著一個長長 的軟枕,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像攪腸沙,發著大病很難過的樣子。 她一見我進來,就奄奄一息的對我說: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 快……你……快給我……揉一揉……哎!」 「怎麽個揉法呀?」 我一邊趨向她的床前,一邊發問: 「姑母!揉那里?」 「唔!」她呻吟了一聲,擲開枕頭,便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說: 「就是這里,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給我揉揉吧!」 這時姑母平平正正地躺著,她兩條細長的腿,被一條毯子蓋著,上身穿著一 件白底淺紅的睡衣,胸前只扣著兩個扣子,好像有兩個皮球似地在里面不斷地跳 動著,很有節奏,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當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覺有一股熱騰騰的熱氣,由掌心直透丹 田,不禁使我全身顫抖了一下,這種感覺是我從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不一會,她已微閉雙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 「揉功」也許生效了。 「姑母!」我說。 「現在好一點了吧!」 「嗯!」她眯著眼,同時嘴角也泛起了一絲微笑。 「比較好一點了,再揉一會吧!」 說罷,她的一只手,像有意無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著,她的手背就 順勢而下,也像有意無意中碰到了我的小和尚。 本來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褲檔里早已大發脾氣,現在經姑母的手一碰,哎 呀!這可更不的了,它在里面猛跳。 就在這同時,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觸到了低壓電一樣,一陣顫動,繼之一陣麻, 使我的手下意識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這同時,只聽姑母「嗯」的一聲,我連忙轉眼一看,只見她的臉上一 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眯眯的。 我把視線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來姑母的胸前僅的兩個扣子,已 不知什麽時候跌落了,整個睡衣左右分開,裸露著兩個白雪雪的乳子,圓突突的 就好像兩個山東大饅頭似地擺在那里,可愛極了。 尤其是頂端上那兩粒紅嫩的乳頭,好像兩粒紅桃一樣的擺在上面,更加可愛, 我真想咬它一口。 「現在肚子不痛了!」這時,姑母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手塞進毛毯底下, 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識地順勢一探。唉呀!我的媽呀!這下可把我嚇壞了,原來姑母 沒有穿褲子呢!我已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肉,鼓鼓的,毛叢叢的,又像半片毛瓜, 毛上滿布了淫水,常識告訴我,那塊連毛約四兩輕重的三角軟肉,不是姑母的穴 還是什麽。 這時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這同時,姑母卻很迅速地把整條毯子拉開,張 開兩腿,捏著我的中指頭,輕輕地朝她的穴里按了進去。 「阿泰,我里面癢得很。」 姑母氣若遊絲地說道: 「你給我扣扣吧!」 「扣?這個差事我還沒有做過呢!究竟怎麽扣呢?」我心里這樣想著,繼而 問道: 「姑母,怎麽扣法呢?」 「傻瓜!」她告訴我。 「就像挖耳朵一樣呀!」 於是我便開始工作了,我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覺得姑母她那個洞 洞里面很濕也很寬,像一個袋子,可稱是「布袋穴」,這使我的工作進行的很順 利。 接著,我便沒頭沒腦地挖起來,動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幾下子,姑母又說話了: 「怎麽這個樣子呢?先磨磨這里呀!」 說罷,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頭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這個東西半硬不硬,軟軟地就像我們家鄉的名産——「增城挂綠」的荔枝一 樣。啊!我明白了,生理衛生的老師曾經講過,這就是女人的陰核。 「先磨一回,然后再挖進去。」 對中目標之后,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樣,懂嗎?輕 輕地,溫柔一點!」 「這個我還不懂嗎?」我心里這樣說。 「小時候讀書時,我就學會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頭就轉呀轉的,在她那個像荔枝的陰核上磨 著,大概不到十個回旋,突然姑母就驚叫了起來,但聲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術不佳,於是我馬上停頓工作,便誠惶誠恐地問道: 「做什麽啦?是不是磨得不對呀!」 「對!對!」她點點頭,微擡眼皮,撫摸著我的大腿,同時對我淺笑。 「就是這樣,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這一番贊美,就無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緒,於是我便繼續再磨起來了, 這回,我越轉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氣喘喘地叫了起來: 「好……好了……哎呀……別……別再磨了……里面癢。……。癢得很…… 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樣?」我小心地請示。 「輕一點是不是?」 「嗯!」她點點頭,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頭便移轉陣地,向前滑進,開始是一進一出地挖弄著,很淺很慢 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邊挖一邊哼著。 我挖呀挖的,輕輕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氣似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傻瓜!挖進去一點 呀!重一點,快一點!」 「哼!你真是不好侍后,輕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對快又不對!」 我不敢開口說出來,只有在心里說著。 「我怎麽會曉得你要一斤還是八兩,要坐飛機還是搭船?」 這麽一來,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個中指插了進去,上 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里,像打算盤似的撥著,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 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 唔……啊……我的媽呀……。……哎……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什麽,我不理她那麽多,照挖不誤。 突然地,她一手緊緊抓住我的小和尚,驚呼一聲。 「哎呀!你的雞巴也硬成了這樣子?要命了!人小小的,這個雞巴卻這樣的 大了!」 說罷,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開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 身上了。 當然,我的心跳加劇,臉很燙,又羞又怕。 「阿泰!」 她兩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臉,低呼我一聲,低得幾乎聽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著,她兩手捧著我的臉,深深地吻著,然后把我的褲子拉掉,再托起我的 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陣地中那個洞里送。 這時,她一面緊按著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 空襲警報似的一樣,行動非常迅速,一下子就滑進那防空洞里去了。 同時,她又輕輕地對我說: 「哎呀!你動一動呀!」 憑良心說,當時我還小,對於性知識確實還很幼稚,雖然略知插穴是須要動 屁股的,但由於我還是一個初出道的幼苗,完全沒有一點實戰的經驗,所以一上 陣還是心驚膽顫,不敢輕舉妄動。 「傻瓜!」 姑母聽我這一說,她便雙手支著我的上身,同時雙腳挾著我的屁股,略一作 勢,告訴我說: 「就這樣動呀!」 「啊!原來就樣是這麽一個動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動了 起來,同時我心里這樣想著。 「動快一點呀!」她說。 「快一點才好。」 於是,我便來個牛頓三定理中的「加速率運動」,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 進跑出,同時,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動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這玩意兒,的確很有趣。」我心里這樣想著。 這時,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輕 輕問道: 「哎呀!你有沒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沒有回答她,與其說是不好意思,不如說我已無暇回答, 還比較來得正確,因爲當時我越動越過瘾,越插越來勁,而那種過瘾法與來勁法, 簡直是無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顧猛動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來得過瘾與更來勁,她一面也猛動著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 聲叫著。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點 呀……」 我只點點頭,沒有出聲,事實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聽她這麽一說, 我便把動作加快。 這樣,我們又干了幾分鍾,姑母已經快不成了,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流得 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沖勁十足,仍然還在勇往直沖越插越狠。 這時,姑母一手緊緊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再動了,另一只手就來抓我的 小和尚頭,同時又咬我的肩頭和耳根,但咬的並不痛。 「啊!不要動好不好?」她輕輕地向我說。 「你再動,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樣的?」我有點生氣: 「我現在覺得特別的過瘾,你痛快了就不準我動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願 意干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嬌,反正我們已經赤裸相見,再無尊卑可言,使我的膽子更 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連聲答應。 「要是這樣,那你就來吧,我決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 死了也痛快,阿泰!干吧!」 說罷,就把手一松,兩腿散開,這樣一來,就顯得好多了。 我的興趣正旺!小和尚氣休休地,一上陣就志高氣揚,威猛剛強而有力,從 未泄氣,像一尊金身不壞的羅漢,也像一個打不壞的公雞。 我們又狠狠的干了一會,姑母的陰毛已都是淫水了,而且兩腿也流得很多, 看樣子她實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爲了要使我痛快,她情願犧牲一切來達到我的願望,因此她雖然是很 疲憊和流了很多淫水,可是她仍然不停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堅持著我們最后的五 分鍾。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轉著,而我的屁股卻也在波動著,彼此配合得天衣 無縫,妙極了。 這時,我們的汗水直流,因爲干得太利害,也許太痛快了,再也無法分神去 講話,只是在動作上進行一切,我終於棄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個寒顫,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卻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來我也泄精了,怪不得這樣舒服。 「阿泰!你已經完全發育了!」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時候,似乎很高興地 說道: 「剛才有沒有痛快?」 我連連點頭,同時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謝。 我在這種不正常情形之下,給姑母宰了童子雞。 事后她特別慎重的告訴我,千萬不可把這晚的情形泄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 我的。 往后,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著表妹來和我幽會,我倆由內侄晉級而爲她的小 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別殺了一只老母雞,清炖當歸與黑棗子給我吃,據說是很補「精」 的,她一反過去那種端莊的神態,嬉笑的對我說: 「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雞,今天賠你一只老母雞。」 啊!這是人生的解放?還是獸性的作惡?我茫然。 第二個和我性交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楊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個原 裝穴。 表妹雖然比我小一歲,其實算起來,我只比她大三個月而已,我是頭年十二 月生的,她則在第二年的三月出生,人長的並不美,皮膚黑黑的,不過也像她媽 媽那樣的豐滿。 我對她並沒有意思,可是她對我似乎特別熱愛,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由於 我長得很「棒」,像一個男人的樣子,自小姑母就說我很聰明,還有一點,就要 親上加親,我沒父母,她也是獨生女,將來我們可陪她母親終身。 我撕掉她的「封條」——給她開苞,是我十八歲的時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后天調養得宜,年紀雖不算大,可是那根雞巴卻因經常和 姑母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戰愈勇,愈練愈壯了。 尤其那龜頭紅紅的像個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時候,夠硬、夠長、夠粗,我曾 用尺量過,剛好七寸六分半長,直徑一寸四,是英尺計算。 可以說,我的雞巴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國際標準。 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親,本來表妹也想跟著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說,我 一個人在家沒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實姑母的意思,也無非是想將來把表妹嫁給我,好讓以后方便偷情而已, 但看到我不喜歡她的女兒,就要制造許多機會來增進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 妹就留下來了。 晚飯時,表妹特別做了幾樣我喜歡吃的菜給我吃,這麽一來,我對她的印象 無形中也有好的轉變。 晚飯后,她去洗澡,我路過那邊聽到里面有撥水的聲音,我心里就已經馬上 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這都是平日受姑母影響。 「表妹,你在做什麽呀!」 「我在洗澡呀!什麽事?」 表妹在澡池里這樣答覆著,其實,我何嘗不知呢! 「天氣太熱了!我也要洗個澡。」 「你稍等一會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現在就要洗。」 我一邊說,一邊就去推門。 哎呀!我的媽呀!誰知道里面的門並沒有鎖著,我一推就把它推開了,天知 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 表妹急忙地從澡池爬起來想關門,誰知道這個時候,我已進去了,想關門也 來不及了,她便紅著臉說: 「表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當時我厚著臉皮答道: 「沒什麽,你洗澡難道我就不能洗嗎?笑話!」 我一邊說,一邊就脫衣服。 「那麽,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脫了,所以連忙起來就想走的樣子。我矯捷的一把拉住她, 不讓她走。 以往,我只是看見表妹的臉長得黑黑的,但從來沒有看過表妹脫光后的身體, 今天總算一覽無遺了。 原來她長得非常豐滿,與她媽相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圓又大,尤其是她兩腿交會的地方那塊三角肉,見了使 我不禁垂涎三尺。上面的毛雖然沒她媽媽的長得多,但她的穴卻比姑母的長得好 一些,長長緊緊的一條穴溝,像一片柳葉,她的穴是屬於「柳葉穴」,這種穴是 最上乘的,在我過去歡樂歲月中,是很難碰到的。 還有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也非常令人喜歡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她要走我是不會容許的,所以我走了過去,橫腰一抱, 同時在她的臉上深深一吻,然后告訴她: 「我才不讓你走呢!」 「那怎麽行?你要干什麽?」 「有什麽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們高興怎麽玩就怎麽玩!」 說罷,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極了!原來她的乳子和她母親的不一樣,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 但松軟得很,是列入「饅頭乳」這類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則鼓漲得很緊,也很硬, 里面好像還有個核似的。 「到底處女就是處女。」 我一邊摸,心里就這麽想著。 「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里也高興給我撫摸,所以只是在嘴說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兩 只不規矩的手大肆地活動。 因此,我的膽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著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 「迷魂潭」,那潭上的芳草,雖然只是稀疏幾根,但卻長得非常柔嫩。 她的卻是道道地地的「原裝貨」,陰戶的肉顯得特別肥,但肉縫卻不大。 這時,我馬上就想插她,硬挺挺的雞巴已經在她的小腹上挺著,這麽一來, 表妹就說話了: 「你不是要洗澡嗎?怎麽現在又不去洗了呢?」 「我現在不想洗了,要嘛,你陪我一起洗!」 「我真沒想到,你一下就變得這麽調皮!」 她似羞還笑的說: 「好!我陪你洗吧!只是不許胡來!」 「好的!」 我高興極了,便拉著她一同進入澡池。 在澡池中,我那還有心洗澡呢?只不過浸在溫水中泡泡而已,其實醉翁之意 不在「洗」,所以就在她身上亂摸一通。 這時候,她也許有點春心動蕩了,人到底是人,又何況她還是一個「原封未 動」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對我說: 「快點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這當然是我非常樂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邊緣上,同時把毛巾遞給了 她說: 「那就有你了!」 「死不要臉,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興的俯伏下去,先讓她給我擦擦背,然后又翻過來讓她擦。 她又開始給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誰知,還沒擦到小腹上,我的雞巴已硬 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說: 「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著雞巴,說: 「先給我擦擦這里!」 這時,她的確是進退兩難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雞巴,同時又摸了摸我的陰 毛,說: 「你什麽時候長得這麽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 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小穴,並問她: 「你的呢?」 「跟你一樣!」她笑著答覆我。 這時,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這正是女人想插的時候。 所謂「機會難逢,稍縱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時機,連忙翻身起來,把她抱 到一邊,兩人同時躺在地上,先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然后再伏在她的身上,把 兩只手支在地上,支撐我的身體,讓下半身與她的屁股吻合。 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傳統姿式來插她,挺著那根又長又 硬的大雞巴,直挺黃龍洞府。 誰知因爲我表妹還是「原封不動」尚且貼著「封條」的,不像姑母那個沒有 「鐵絲網」架設的那樣,一沖就可沖進去。 我沖呀沖的「揮軍」前進,前仆后繼,我發起了猛力,還是無法沖進她的陣 地半步。 於是我馬上改變「戰術」,以「壓倒」之勢,把她整個身體都伏了下去,以 便空出雙手,去撥開她的「陣門」,誰知還是不行。 這時候,表妹在我「壓倒攻擊」之下,眼看這場劇烈的「肉戰」已到了「白 熱化」的最后關頭,自己遲早都要被攻進的,所以她自動的「陣前起義」,就伸 手引導我,好讓我直達陣地。 她一手抓著我的雞巴,一手去翻開她的穴口,也許她心里想,這樣或許可讓 我插進去了,誰知我插了好一會,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還是一點辦法也 沒有,真是氣死我了。 這時,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轉換一個姿勢,於是我把兩條大毛巾疊起來, 像枕頭一樣墊在她的屁股上,這麽一來,她的穴口就顯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撥開 她的雙腿,分別放在我的兩肩上,同時扳住她的大腿,改用「老漢推車」的姿勢 去插她。 我低下頭去,挺著雞巴對準了她的穴口直沖,誰知「潭淺水深」,還是無法 插進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開,這才進了一點點龜頭。 這時,我已是忍無可忍,非進不可了,於是我兩手前伸,抓緊了她的乳子, 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勁道,把屁股向前一挺,這一下整個雞巴才進 入五分之二,我怕她會痛,所以關懷的問: 「表妹,痛不痛?」 她搖搖頭,然后笑笑說: 「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時會叫你停的。」 也許她這時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癢的,所以才會這樣交代我,聽她這麽一說, 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開始動了,我越插越深,她驚叫出來: 「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趕快下來。」 「好!我慢慢來,淺一點好了!」 於是我把雞巴抽出一點,繼續插著。 然而插穴這個玩意兒,又有誰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但是當 我插得稍爲深一點時,表妹也就必會呼痛。 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何況她是我的表妹,所以她每一呼痛的時候,我的雞巴 就不敢再繼續前進。 「假如這個插法,就是插上一整天也無法進去呀!」我心里這樣想著,真想 馬上撤退,不插算了。 當我這一意念方完,突然我又想起另一個辦法來了,那就是「反客爲主」, 把這一切動作交給表妹,由她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