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星稀,清寒的月光灑進金陵城內忠勤伯韓柏的宅院,仿佛將一切都鍍上了一層銀白。 已經是三更時分,爲了慶賀大明皇朝的軍隊在當今聖上朱棣的英明指揮下又一次取得了對元蒙的軍隊勝利而舉行的宴會早已經結束,酒足飯飽的府中衆人大多已經安歇了,忠勤伯府內因爲主人韓柏被召去參加皇宮內舉行的夜宴,所以門房仍有家丁候著,只是值班的人已然趴在桌上睡了過去,只有門房內的一盞油燈忽閃忽閃的。整個伯爵府出了蟲兒的鳴叫似乎俱已歸于沈寂。 不,正所謂溫飽思淫欲,雖然這府中的侍女與皇宮大內的宮女本質上是一般的,都是主人的私産,不準與人私通,但這並不妨礙寂寞難耐的侍女找一兩個相好,而與皇宮大內不同的是,這伯爵府中可是從來不缺帶把的。而也許是主人韓柏自诩風流倜傥,一向疏于這方面的管教,因此這府中私有情蔽的著實不少。 而今日主人又不在,沒有約束,酒足飯飽后自然有不少野鴛鴦按耐不住,各自找了隱蔽的去處,做起了那風流的勾當,若是聽的明白,花叢廂房中正有紛亂的輕吟地哼伴混著蟲鳴飄蕩,二夫人虛夜月的貼身侍婢翠碧的房中也有那似苦還樂的蕩吟作響。 而此時在伯爵府的東院的一座小院內……小院的一間寢室內,如同野獸般的輕吼和粗重的呼吸正和此起彼伏的嬌呻媚吟交纏撕咬著,「啪啪」的肉體擊撞聲也是憾人心魂。 這個小院乃是忠勤伯韓柏在府中專門爲摯友年前和當今皇上討了個子爵頭銜挂在了頭上,在京城卻沒有自己府邸的江湖大俠「獨行盜」范良極及夫人云清夫婦所準備,往日深夜卻也不乏這交歡之聲。只是前日范良極夫人云清因爲突然接到師門傳訊而離開,如今這院中的淫聲浪語就非常耐人尋味了。 寢室床頭的窗子開了一扇,幽寒的月光從敞開的窗子灑下,落在寢室中那張胡床上,抓出三俱一絲不挂,肢體交纏的肉蟲。榻上一名身材枯瘦,身形似只大大的火猴的男人正是范良極,只見此時的獨行盜范大俠雙目中燃燒著將雙目染得一片赤紅的詭異的火焰,正騎在一具岔著滾圓修長的美腿曼妙胴體上,不斷的大力挺動著腹下堅硬如鐵的黝黑肉棍狠命的穿刺著身下女人泥濘的花房,抽插的汁水飛濺,一條手臂則擁著跪跨在身下女人胸腹間的另一具美妙火熱身軀的柔軟纖悉的腰肢使其貼緊自己,一手在其腹下扣挖著那緊窄滑嫩的肉洞,一手則死命抓揉著這火熱身軀那豐滿的令人驚歎,堅挺的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只絕世美乳抛拽揉搓玩得不亦樂乎,嘴巴側嗪咬吸吮著另一只美乳的乳尖,嗤嗤做聲。 「呼呼……好……好……好緊的肉屄……呼呼,好,用力夾……哈……痛快……月兒……!」氣喘咻咻中,范良極猛的奮力一挺,將他那粗壯的肉棍齊根捅進了身下女人那得天獨厚,仿佛一張小嘴般有著奇異吸力的肉洞,發出野獸般的一聲嘶吼「啊……」的將濃稠的精液盡數射進了肉屄的盡頭。 「啊……」花房被持續抽弄,早已不堪征撻的女人被火熱的精液一澆,螓首猛的一擡驚叫一聲,雙腳支著床榻,弓起了嬌軀,竭盡全力的長著雙腿將小腹迎向范良極的肉棍,花房肉壁一陣抽搐收縮,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氣力般,四肢大張的癱在了榻上,仿若無骨的一動不動,嬌喘噓噓。 「呼呼……爽死了!呼呼……」腹中的火焰頃刻間傾瀉了大半,范良極眼中的詭異赤芒略減,喘著粗氣從泥濘不堪的花房中將自己的寶槍緩緩抽出。看著隨著寶槍的抽離才自花房中嘩嘩流出的淫湯浪水,范良極略微恢複清明的腦袋第一個閃過的卻是對女人肉屄如此緊窄的贊歎,第二個則是夙願得償的愉悅與興奮,而隨著這愉悅和興奮,腹中的火焰又如星火燎原般迅速洶湧而上,神智也隨即便又被滔天欲火所延燒殆盡。 「呼呼,再來……太爽了!月兒,霜兒來給大哥嘬嘬雞巴……」「嗯哼!」兀自被范良極揉弄著傲人乳峰的女人嬌哼一聲,側身坐在榻上,然后如同美人蛇般挪動著曼妙絕倫的身軀,將頭俯下,走在了范良極的胯下,伸出了蔥蔥玉指,捉住了那半軟不硬的黑蟒蛇頭,然后檀口一張……而剛剛高潮過后,渾身松軟的女人竟然也掙扎著撐起身,唯恐落后般的搶了過來,芊芊玉手一探,便抓住了那裝著兩顆肥大肉球的肉囊,螓首一埋,香舌伸吐,上下紛飛。 「噢,好舒服,對,用力嘬……好,好霜兒,用力吸……嗯……月兒,給我含含卵蛋……哦……好……」范良極輕撫著胯下兩只螓首的如絲秀發,月光下,終于驅走了隱藏著兩女絕世容顔的黑暗,露出兩張雖不相同,卻同樣動人心魄,可以讓天下任何正常男人瘋狂的俏媚的玉臉,卻是伯爵府的主人風流浪子韓柏最疼愛的兩位夫人,虛夜月與莊青霜。此時兩位夫人雙腮酡紅,俯首在丈夫摯友,義兄范良極的胯下,不僅沒有憤怒和羞恥,反而一副如饑似渴的追逐著范良極大俠的雞巴,媚眼如絲卻霎也霎的盯著那粗黑的肉棍仿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東西細細的舔舐著,吸吮著。 很快寢室內再度響起了肉體碰撞的聲響,范良極的嘶吼和莊青霜的呻吟,虛夜月的媚聲再度交織糾纏在一起,在寢室內回蕩。 榻上三人激戰正酣,卻誰也沒有發現,就在寢室內的屏風后,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此時在床上高高撅起,分別被范良極的肉棍和手指抽插的大白股,月光下,那白花花的四片屁股是那麽的耀眼奪目。 「咕!」屏風后的人看著重重的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媽的,該死的范老兒還真是老當益壯,這都第幾次了,真不知云清那婆娘平日怎麽受得了?該不會是用藥過量了吧?」在屏風后了許久的來人心中暗罵,看著床上兩位夫人白生生的屁股直想沖過去。 虛空夜月,金屋藏霜的光腚誰不想看,誰不想摸,誰不想肏?可是如果壞了事,他就死定了,來人強子按耐著胸中的沖動,只是腹下陽具卻已經猙獰四顧。 「媽的,大功告成之后,一定肏個過瘾!」來人越看越火大,在心中發狠,又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下日后如何玩弄府中各位夫人的場面。 「媽的,實在不行了,好在主子體貼下情,就先去舒坦下,反正就是隔壁園子……」看范良極勇猛挺槍直刺的樣子,來人憑經驗知道最少也還要一個多時辰才能完事,雖然離開萬一出了岔子很難辦,但是他實在受不了了。 浴火焚身的來人轉身就走,月光下,一身家仆的服飾一閃而過,而范良極雖然谛聽之術天下無雙,但因爲沈淪于交歡云雨中,欲火已經侵占了所有神智,竟然沒有從頭到尾沒有發現有這麽一位看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