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與表妹】 第一章�禍水 一進入十月,是遠眺伊吹山最美的時刻,秀麗的山貌蒙上一層紫色的炊煙, 感覺好像在母親的懷抱中那般溫暖。澄靜的藍天,有幾朵白雲飄過,對一向在大 都市過慣的大友茂而言,這�簡直是人間仙境一樣。 ��到處都是黃金色的曲圃,戴着鬥 的女人們正默默地拔着白穗。所謂白穗指 的是遭螟蟲害的稻子。如果不除去,會傳洩給健康的稻穗的,所以他們一株一株 的檢查,絲毫不肯放松。 ��農業會方面,爲了增加糧食的增産,所以要大家拔白穗,以達生産目标。 ��女人們爲了不使稻尖傷到肌膚,因而她們用白手帕蓋上臉上,所以看不出哪 一些人是結婚的女人,哪一些是未出嫁的姑娘。 ��他一直看着他們不肯休息,努力工作的樣子,心中非常感動。 ��「還是鄉下的女玩比較好。」 ��經常看到都會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憊的眼神,再看到這些農婦之後,反而覺得 特具新鮮感,他站在街的盡頭,一直看着農婦正忙的情景。 ��阿茂是二個月前才回到伊吹山麓的A村。之前,他一直在大阪的一家鐵工廠 上班。因爲生活不節制,所以把身體弄壞了。因此不得不辭退工作,回到老家療 養。病體因乾淨的空氣,加上三餐熱食,很快就可以恢複的,但是一直找不到新 工作,所以盡管媽媽與哥哥一直責罵他,他還是每天無所事事做個米蟲。 ��即使是在農忙時期,或者是收割期,像他們家這種小農戶,根本就不會人手 不足。更何況他哥哥阿勇已讨了一房媳婦,再加上家�尚有較小的弟弟和妹妹三 人,他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除了母親與大哥的責備之外,他自己本身也十分清楚,他因病而弄得身無分 文,而且工作又無着落,所以不敢貿然地到大都市去。 ��大嫂玉枝,并沒有像其家人那樣嫌棄他,對他還是很溫和。她的表現不像是 裝出來的,因爲她表現的表�如一。她的皮膚白 ,并不像一般農家女,而且牙 齒非常漂亮,尤其是笑着的時候更美。 ��他一直很懷疑這麽标緻的人兒,怎麽會嫁給他大哥呢?阿茂一直覺得不可思 議。 ��玉枝一直叫他阿茂,好像他們是有血緣的姊弟一樣,而且不論什麽事都願意 幫助他。 ��他一直不想離開鄉下的最主要原因,除了阮囊羞赧之外,大嫂如此溫柔的對 待,更是他心底極不願意走的最重要原因吧! ��山村的暮色來得較早,在拔完百穗的工作之後,女人們連伸個懶腰的時間也 沒有,就得趕緊去割草,準備喂牛。割草本來是男人的工作,但今天是一個月一 次的聚會,所以男人都不在家中。每個人都提着一升酒以及重箱出去,非得三更 半夜,根本不會回來。 ��當玉枝把草背回來時,天色早已全暗下來了。 ��吃完晚飯後,要忙着疊床 被,然後收拾晚餐的碗筷之後,又要爲明早的工 作做準備,玉枝似乎全天候地在勞動着。阿茂因爲大哥不在,所以他的眼睛一直 盯着玉枝看着。 ��當玉枝将一切全忙妥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母親和弟妹們已經全去就寝, 此時玉枝才有時間去浴室洗澡。阿茂不敢進入浴室中窺視,隻能把耳朵貼在地闆 上探聽動靜。 ��耳邊傳來沙沙洗澡水的聲音,不久聽到玉枝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然後消失在 阿茂他們所睡的隔壁房間。 ��阿茂的下腹早已勃起,怎麽辦?對於整天遊手好閑的他,精力根本用不完, 因此,他每晚雖然傾聽隻有薄薄木闆之隔,他們夫婦房間的動靜,雖然聽不到聲 音,但是可以感覺到身體在振動的那種特殊感受,它經常煽起他的欲火。 ��但是他除了自慰之外,别無他法,并爲自己英雄無用武之地感到傷神。 ��今夜是絕好的機會,對自己的大嫂動手,簡直就是禽獸的行爲,但平常哥哥 對他的輕視,使阿茂懷恨在心,極欲出一口氣,於是他下了床,看看母親已熟睡 之後,他偷偷溜了出來。 ��他雖是第一次進入他們夫婦的房間,但絲毫也沒有任何罪惡感。 ��而玉枝,根本不知道阿茂一直在偷偷地注視她,所以一進入被中,馬上呈大 字型地睡着了。 ��「大嫂,大嫂┅」潛入玉枝棉被中的阿茂,搖着玉枝的肩膀叫着她。但是, 玉枝太累了,早已熟睡了。 那酸酸的鼻意,再加上洗過澡的體臭味,深深地刺激着阿茂的鼻子。他伸手 向她的下腹爬去,慢慢地手指潛入那裂縫之中,但是玉枝還是沒有醒過來,阿茂 在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很多唾液之後,再度侵襲玉枝的陰門。 ��「嗚┅嗯┅」玉枝扭動腰枝,依然在夢中,兩手圍住阿茂的脖子,微微地喘 息着。 ��當阿茂把陰門充分弄濕之後,把自己早已挺立的内棒,趕緊刺了進去。他很 快地把整根肉棒都埋入�面,那溫濕的内璧很快就将整根肉棒包了起來。 ��玉枝依然閉着眼,但是扭動腰枝配合他的動作。 ��「老公┅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她一直認爲插入自己陰門的人是阿勇,她在意識中也沒弄清楚,下半身就早 已濕漉漉了。 ��「啊!今晚怎麽回事┅啊┅如此猛烈┅」 ��阿茂笑着不語,更加速腰力。 ��整天在田野工作,連分辨是不是自己的丈夫的能力都沒有,可見女人的身體 實在太遲鈍了。 ��玉枝,一定每晚都是在睡眠中接受丈夫的作愛。阿茂愈發覺得玉枝是一位奇 異的女人,於是他的情欲,更被高高的挑起。 ��阿茂因爲拼命使力,連窗戶的玻璃都發出嘎嘎的聲音來。 ������������第二章�偷窺亦是不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位姑娘急急忙忙奔向她家。她的名字叫井上秋,十 九歲。 ��阿秋在數日前交了一位男朋友,而她想問阿勇以及玉枝,該怎麽辦,所以她 也不管什麽時間,就直奔他家而來。 ��所謂的男朋友是一位比她大七歲、在林務所當班的叫砂田益男,在東京長大 的青年。 ��而小時候就失去父親的阿秋,把比他大的砂田與自己心目中的父親的影響重 疊。所以當對方要求接吻時,她也都願意,但是,阿秋最大的希望是砂田開口向 她「求婚」。 ��而阿秋因爲是獨生女,所以如果結婚的話,男方需被招贅,而砂田正好是他 家的三男,所以比較沒有這方面的顧忌。如果對方不願意招贅的話,阿秋私底下 想抛棄母親跟随他,隻是他的态度并不積極。 ��「像阿秋如此純情之人我非常喜歡,隻要看見你,整顆心都會安定下來。」 ��當砂田遇見她時,用标準國語輕輕地對她說道,但是他沒有提到「結婚」之 事,所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賴他。 ��爲了這種情形,她夜夜輾轉難眠,因此想來找阿勇夫婦商量。 ��「晚安┅」 ��她打開玄關的門,可是沒有人回答。阿秋迳自走了進來,那�正好長了有叢 長得非常茂盛的孟宗竹,在風中沙沙的搖動着,她終於走了進來。 ��「啊!今晚有聚會。」她終於發覺阿勇不在。 ��腦海中全是砂田影子的阿秋,此時突然想到。所以她一轉身準備回家時,她 聽到屋�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從阿勇夫婦的房間傳出來的。 ��「一定是玉枝在作惡夢?」 ��於是她走了過去,靠在窗邊。因爲是玻璃窗,她一靠近,�面的情形看得一 清二楚,她在月光下,凝神一看,�面是二個重疊的影子在動,而玉枝口中不停 發出呻吟聲。 ��當阿秋看清楚時,吓了一大跳,上面那個男的是理五分頭,所以他不會是阿 勇┅ ��「阿茂與玉枝┅啊┅」 ��阿秋的血如沸騰般興奮,她雖曾看過牛、馬的交配,但看到男女作愛,沒想 到會是如此刺激。 ��阿秋站在那�無法離開,而眼睛則盯在那�,看着事情的進行。 ��阿茂自從去過都市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村人們對他那口無遮欄感到不 恥,而阿秋也有同感。雖然他是表哥,但是她可以和阿勇無話不說,但在阿茂面 前就是說不出半句話來,即使阿秋遇到阿茂時。 ��「變漂亮了,還是處女吧!」或者說∶「身體不錯,那個部位也不錯吧!」 等等,而且眼光邪惡,說話的口氣,盡是吃人豆腐。 ��而且不止村�的男人覺得阿茂說話太過卑賤,因此阿秋總是避着他,阿秋直 覺認爲,一定是阿茂乘哥哥不在家,所以侵犯玉枝的。 ��阿茂繼續他的獸行,腰部更是猛力地抽送着,并用手掌按着乳房,有時還用 口吸。 ��阿秋的身體也像火在燃燒一樣,對於二人的行爲,她已經失去判斷是非的能 力了。於是她蹲在原地,伸手進入自己的股間,開始撫摸起來。 ��雖然她曾有數次自慰的行爲,但是今夜特别不一樣,整個身體好像要溶化般 的快感,一直襲來。在撫摸中陰核開始膨脹,陰門也流出淫汁來。阿秋半閉着眼 睛,鼻子的呼吸相當急促,她獨自在窗外陷入無限的快樂之中。 �������������第三章�發狂的大嫂 ��對方既然認爲自己是他丈夫,所以行爲更加大膽。他開始玩弄女人最性感的 地帶,他橫抱玉枝,右手伸入股間,開始撫摸陰毛,然後分開陰毛,開始撫弄陰 核與陰蒂。 ��於是玉枝說道∶「啊!幹什麽?啊┅你再這麽摸的話┅」 ��她的聲音開始狂亂,阿茂則加強刺激,女人的陰門流出汁液來。 ��此時,玉枝發覺情形有點不對勁,因爲她的丈夫阿勇從未撫摸過她的陰核, 而且總是用那沒多大用處的肉棒,直接刺入�面而已。 ��「你到底是誰?」睡态與快感同時消失的玉枝想大聲地叫出來。 ��但是,阿茂馬上塞住她的嘴巴。長長的一吻,幾乎令人窒息,玉枝發覺自己 的舌頭似乎被溶化似的。她終於發覺對方是她的小叔阿茂,但是,這時那男人的 肉棒已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内了。 ��「嗚嗚┅不行,不行,放開我。求求你┅喂┅阿茂┅」 ��她拼命想逃離,但是那年輕男人的手臂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抵 抗,如果被丈夫知道的話,她隻有以死謝罪。而且雖然是對方強奸她,但是誰都 會認爲是女人本身惹來的禍┅玉枝的驚慌與恐怖,早已使她更加混亂。 ��「大嫂,你隻要不說,大哥根本不會知道,對不對?我自從回到這�以後, 就非常喜歡你┅所以請你别生氣,好嗎?」阿茂輕聲地說道,并溫柔地揉着玉枝 的乳房。 ��「不行,不行┅這會受到處罰的。」 ��玉枝害怕丈夫突然回來,發現此事,又怕睡在隔房的婆婆發覺。但是阿茂的 愛撫下,思想的一隅突然覺得很舒暢(況且她的丈夫何勇,從未如此溫柔地對待 過她)。 ��於是,她開始扭動腰部,血液更加沸騰,心中再也容不下自己的丈夫與婆婆 了。況且她從來也沒有嫌棄過阿茂,不!說得更貼切一點,他對這位從都市中回 來,滿身垢病的小叔,有一種不同的情緒。可是玉枝一想到這是罪大惡極的,所 以不敢在态度上表現出來,而現在則在自己身旁,溫柔地撫摸自己,玉枝覺得一 切彷佛在夢中一樣。即使丈夫現在進來,一切也都太晚了,即使被毆打、被踢, 甚至於被殺,她也不會離開的┅ ��因爲玉枝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官能世界的美妙,它們像毛發一樣一絲絲地 侵入她心靈。 ��阿茂讓玉枝橫躺着,他則把臉趴在她的私處。 ��「啊┅不要┅」 ��玉枝反射式地想蓋住那個部位,但阿茂抓住她的手,然後直接親吻陰部,他 用舌頭分開她的陰毛,探索她那充血的陰核,并開始以強弱不定的方式舐着。 ��玉枝發出淫蕩的呻吟聲,腰部不斷向上挺,當手指在陰門上掏時,淫水不停 地湧了出來。 ��阿茂手持自已變硬的肉棒,把女人的腳分開,用力地往�面刺。 ��「嗚嗚┅」玉枝用白天穿的衣服的袖口 住嘴巴,而頭如發狂似地左右擺動 着。 ��在混亂中,阿茂更是使勁地用力,而且夫妻在白天與晚上的感覺是不同的。 白天,他哥哥夫婦,未曾将手握在一起過,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們就像發狂的 公狗與母狗一樣。 ��他不知道他哥哥是用什麽方法使他嫂子感到愉悅的,但是他了解,他那身材 魁武的哥哥,是無法令玉枝獲得充份的滿足。 ��另外,自己能如此順利地弄到手,是因爲玉枝是在睡眠狀态中進行中的。這 一切全是阿茂個人的想法,但飛馬行空之際,他不忘用力使勁。 ��玉枝不停地喘息着,那一副陶醉欲死欲活的樣子,阿茂知道,這個女人再也 無法離開他了。換句話說,他已對阿勇達到報複的結果了。 ��哥哥因爲是長男,所以繼承家�的一切,而弟弟連一根樹也沒分到,尤其是 當他生病住院時,他連來看他或送錢來都未曾有過。 ��想起這件事,阿茂便生氣,於是将他積壓多時的怨氣,藉着肉棒的沖刺,想 在他哥哥的太太的肉體上,獲得解脫。 ��「嗚┅嗚┅嗯┅」玉枝拼命咬着袖子,沈浮在快樂的肉體快樂之中。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點微亮的房間,傳來肉體與肉體擠在一塊 的聲音。 ��當阿茂正努力地沖刺時,他發覺窗外似乎有人在偷看,便暫停不動,他看着 外面,但隻看到竹林搖搖晃晃未見到任何人影,但是他确定窗外有人,絕不是自 己的錯覺┅ ��「怎麽呢?阿茂。」玉枝對於中斷的情形,發出恨恨的聲音。 ��「嗯!我覺得有人在偷看┅」 ��「難道是┅」 ��「會不會是大哥回來了┅」 ��「這種事┅」 ��玉枝把身體緊緊偎在騎在自己身上的阿茂的胸前,那燃燒的欲火,突然被丢 到池中似的,突然冷卻下來,而阿茂也一臉蒼白。 ��「到底是誰呢?」 ��「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人,那個人也許在玄關叫門,但沒有人回 答,所以直接進來┅」 ��「但他一直盯着我們看┅」 ��「怎麽辦?真糟糕,阿茂,趕快離開這�。」 ��玉枝從棉被中坐了起來,腦中一片紛亂,而阿茂反而鎮定下來,再度抱着玉 枝的身體。 ��「大嫂,我們如此快樂,我還想要,即使被大哥殺了也想要┅」 ��他們的唇再度重逢。 ��「啊┅」 ��玉枝雖然耽心丈夫現在開門闖了進來,但是又不願意放棄阿茂,她心�怦怦 跳着,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頭,這如走鋼絲般危險的畸戀, 令她感到特别快樂。 ��「我們會再重逢的。」當雙唇分開時說道,於是玉枝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阿茂蹑手蹑腳地回到他的房間,但是還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錯了,玉 枝撫着自己的胸口躺了下來。 ��������������第四章�肉棒貫穿 ��下弦月,杉木在蒙�月光中有一股奇異的美。阿秋與砂田并肩散着步,而胸 口彷佛晨鍾般撞個不停。砂田靜靜地握着阿秋的手,阿秋彷佛在瞬間觸電一樣, 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溫和柔軟,他的手掌傳來她所愛男人的體溫。 ��「阿秋,很抱歉,把你帶到這�來。」 ��「嗯!」 ��「因爲我今晚覺得特别寂寞,所以無論如何好想見到你。」 ��但阿秋無法說出,她也很想見他,好像隻要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似的,所 以一直壓抑着。 ��「阿秋┅」 ��砂田突然停了下來,阿秋也停了下來。 ��「啊┅」當阿秋要出聲時,砂田早已用嘴塞住她的嘴了,那甘甜的唾液在口 中擴散着,阿秋的身體也愈來愈炙熱。 ��「阿秋,我愛你。」 ��砂田把阿秋的身體壓在杉木上,并吻着她的唇,另一隻手則去解開她衣服的 鈕扣。她所穿的衣服并不像穿裙子般容易侵入,所以砂田隻好慢慢解她的扣子。 ��「啊┅不行!」阿秋本能地拒絕着,但是砂田已經将扣子解開了,而且手指 也伸入她的下腹。 ��「不要!砂田┅不可以!」 ��「阿秋,我愛你。」 ��男人的手指已經伸入她的陰部附近了,她雖然一直未允許他這麽做,但是在 一星期前看到阿茂與玉枝那偷情的一幕之後,常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所以身體 很快就欲火燃燒,雖然口中拒絕,但是下半身早已濕潤了。當砂田的手指在撫弄 時,更是發出啾啾的聲音來。 ��「啊┅啊┅嗯┅」被壓在樹幹上的阿秋,不停地喘息着。 ��「摸看看┅」砂田說完将阿秋的手,拉到自己的股間。 ��「啊!」 ��在不知不覺間,長褲早已滑下去,那�是一支聳立的肉棒,她吓了一跳,趕 緊把手縮了回去。 ��「沒關系,動一下,會更大的。」 ��砂田笑着把腰往她身上擠,阿秋開始笨拙地用手去摸它。而男人的肉棒,不 知何故愈膨脹愈大,感覺有點可怕。 ��「哇啊!真的變大了。」 ��「很害羞哦┅」 ��「你不用害羞,大家都是這樣的。」 ��「┅┅」 ��「任何偉人,他們一定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阿秋整個臉都脹紅了。 ��砂田将她的衣服拉到腳下,并将她紅色的裙擺拉起來,而将那巨大的肉棒刺 入那秘肉中。 ��阿秋也相當興奮,不知不覺間,把大腿張得開開的,砂田讓自己的腰部稍微 彎一下,便於肉棒的狙擊。 ��「可是這個樣子,有點可怕?」 ��「如果沾到草衣服會全濕掉,而且你的和服也會弄髒的,所以站着玩,是最 好的。」說完,砂田用手擡起阿秋的一隻腳。 ��「砂田┅請等一下┅」 ��「什麽事?」 ��「┅┅」阿秋很想問砂田,但是就是開不了口。 ��「什麽事┅說看看!」 ��「這個┅做這種事,對我們女性而言是不可以的,除非你和我結婚?」阿秋 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 ��「結婚?」砂田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來。 ��阿秋大大的眼睛内全是淚水,靜靜地盯着砂田看着。 ��砂田口中不知喃喃說些什麽,但阿秋早已是按捺不住,緊緊地抱住砂田。 ��「和我結婚吧!砂田,求求你,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求求你。」她哭泣地 哀求道。 ��「阿秋┅」砂田有些迷惑,不知該如何作答,隻有不停地安撫似地撫摸她的 背。 ��不久,阿秋拭去淚水,離開他的身體,而且強顔歡笑道∶「對不起,我不應 該提的┅」說完後,頭也低了下去。 ��「不,是我不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了解,我因爲工作常會調動的關系,要 不然我會馬上和你結婚,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砂田溫柔的話語傳入阿秋的耳中,阿秋覺得自己太過任性了,砂田一定也爲 不能結婚而煩惱吧!所以就溫柔地靠在他胸前。 ��「我愛你,砂田!」 ��然後她積極地挽住他的脖子,而砂田也立刻恢複剛才激昂的情緒之中,然後 擡起她的一隻腳,将他堅挺的肉棒,一口氣地刺了進去。 ��「啊┅嗚┅」 ��砂田的腰開始前後抽動着,阿秋也配合着他搖動着身體。雖是有生第一次的 性交,而且是靠在杉木上,沒想到她被破瓜是如此地順遂。 ��「感覺如何?」 ��「嗚┅嗚┅」 ��阿秋不知該如何回答,好像炙熱的鐵棒在體内轉動着,隻是一股痛楚與灼熱 感,但談不上快感,但卻覺得很幸福。因爲和心愛的男人結合爲一,雖然男人并 未答應她何時結婚,但是他愛她是可以肯定的,他們絕不像阿茂與玉枝那種亂搞 男女關系的。 ��砂田的熱根整根插入�面,在男人激烈的運動中,阿秋陶醉在從未有過的幸 福感之中。 ��������������第五章�沖擊 ��開始進入收割時期,全家老小一起總動員,但阿茂依然無所事事。因爲他大 哥沒有請他幫忙,因爲長男,所以對弟弟就要特别地慎重。 ��他笨手笨腳的幫忙,比擺着臉色坐在那兒更麻煩。如果他無事可做的話,可 能就會到東京或大阪去,這就是長男狡猾的一面。 ��但是,阿茂毫不介意地繼續住了下來,那一向未嫌棄他的大嫂,似乎希望自 己能留下來。顯然他哥哥并未發現他和嫂子的奸情,所以依然作威作福,隻是阿 茂一點也不在意了,反而在心�嘲笑着他。 ��阿茂和玉枝之後,又數度發生肉體關系。 ��地點是谷倉,時間不一定是早上或者是晚上,隻要是能避開人的耳目,他們 就盡情地玩樂一番。 ��那一天,正好阿勇有事要到其他村莊,他們利用這個空檔來到谷倉,但是玉 枝仍像以往一樣,不肯自己脫下衣服,而且闆着臉孔。 ��「阿茂!那個沒來,怎麽辦?」 ��「哪個?」 ��「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 ��「月經,月經有來嗎?」阿茂詢問道。 ��「現在一定懷孕了。」 ��「那一定是哥哥的小孩,如果論次數,哥哥一定比我還多吧?」 ��「我不清楚,但我并不想和你有小孩┅」 ��「但是,你與哥哥已經結婚已經半年多了,如果三、四年,而突然懷孕,才 令人覺得奇怪呢?」 ��「話雖如此,但憑女人的直覺,我認爲這個孩子是你的。」 ��阿茂吓得連心髒都要跳出來了∶「哥哥知道懷孕之事嗎?」 ��「我并沒有明講,但是他似乎很高興,一直在想要取什麽名字呢!所以現在 不可能堕胎了。你想,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如果哥哥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高興,不是很好嗎?」 ��「但是,我還是很耽心┅」玉枝說着,緊緊地握住阿茂的手。 ��「放心,想看看,我和哥哥也蠻像的,所以,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的┅」 ��「不是指這件事,我所耽心的是┅」玉枝認真地說道。 ��「你不是說那一天感覺有人在偷看嗎?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我一直想那 會是誰呢?」她很擔心地說道。 ��阿茂早已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如果玉枝懷孕的事屬實的話,那一夜的 偷窺者一定不會不吭聲的,而且那一夜的确看到人影了。 ��「阿茂!會不會是┅」 ��「是誰,你說出來看看!」 ��「阿秋┅就是表妹阿秋,那女孩最近都以怪怪的眼光看着我,而且眼光并不 友善┅」 ��聽到阿秋的名字,阿茂吓了一跳,她這麽一說,他也覺得阿秋最近的态度的 确不同,以前她總是紅着臉趕快地逃開,但最近總是斜眼看他,甚至於把臉别過 去。 ��「有可能是她。」 ��「如果是阿秋的話,爲什麽到今天都沒有說出來呢?」 ��「她比較害羞,哈哈哈哈,她從小就是那樣。」 ��阿茂雖然笑着,但他決定去問個清楚。 ��自從知道妊振之事之後,夫婦的關系也跟着變了,總是拼命工作的阿勇,最 近也會開心地開開玩笑。夫婦的生活方式,他也因玉枝的身體而決定不再碰她。 好不容易懷孕,如此使之流産的話,那可不得了,所以他性欲高漲時,隻是摸摸 玉枝的肚子而已。 ��「你隻要不常做應該沒關系的。」玉枝忍受不了,向自己的丈夫說道。 ��「不,爲了生出健康的寶寶,我一定會忍耐。」然後把身子翻了過去。 ��此時,一般的太太也許會堅持下去,但是擁有二個丈夫的玉枝則說道∶「那 你好好休息吧!」然後自己也轉過身子,蓋好被。當然,她是無法入睡的,她隻 是在等待丈夫的鼾聲而已,等到确定丈夫已經睡了之後,才悄悄起身。 ��「這樣子不會傷到嬰兒吧?」被阿茂叫到谷倉的玉枝,對揉着睡眼的阿茂問 道。 ��「如果從後面沒關系的,來,快一點。」 ��玉枝把屁股翹起,要求由背後性交。阿茂對着早已潤濕的陰門,将聳立的肉 棒一股作氣地刺了進去。 ��「嗯!阿茂,快一點,快一點,用力沖┅」卷起的裙角,露出搖晃雪白的臀 部,玉枝不停喘息着叫道。 ��「大嫂,是不是這樣刺,啊┅我也忍受不住了┅大嫂,啊!等一下┅」 ��「再用力沖┅嗯┅啊┅」 ��如果他們不是大嫂與小叔的關系,他們就無需如此,他們隻是一對追求感官 快樂的男女而已。 ��在這種情形下,玉枝的肚子愈來愈大。阿勇,因爲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所 以不讓她到外面工作,而且他出去應酬也是很快就回來了。因此,玉枝根本無法 與阿茂約會,而且阿勇随時都會在家,阿茂也找不到機會下手。 ��性欲無法得到滿足的阿茂,隻好把目标瞄準其他女人。這�是窮鄉癖壤,到 處都是農田,根本沒有燈紅酒綠的場所。 ��所以他的目标自然是盯上最近變得豔麗的表妹阿秋羅! ��「阿秋,有心上人了吧!」他看見阿秋從田邊工作回來,忙着追了過去。 ��「沒有。」阿秋回答道。 ��「騙人,你的心上人不是在青年團的林務班工作嗎?」阿茂逼問着。 ��「沒有就是沒有,倒是你有了心上人。」阿秋以蔑視的眼光看着阿茂,回答 道。 ��「┅┅」對於她突然尖銳的問題,阿茂答不出話來。但是此時,他确信當時 偷看自己和玉枝作愛的人是這位表妹,絕錯不了。 ��他的把柄落在阿秋的手中,如果她告訴大哥的話,不,隻要告訴村上任何人 的話,他就無法在這村莊待下去,在這小村莊中,是絕不允許有破壞秩序者存在 的。而且對於長男稍好,但是對於二男,甚至於三男,風俗特别嚴厲。村莊中爲 了維持貧窮的共同體,是相當排斥多馀的人的,而且不光是各個家庭盡量減輕人 口而已,而是全體村民所共同産生的智慧。 ��「阿秋,你都看到了?」阿茂不懷好意她笑着,但手掌早已全是汗水地詢問 着。 ��「看見什麽了?」阿秋裝蒜道。 ��「那件事,不用說,也該知道,是我和大嫂的事。」阿茂乾脆挑明着問。 ��「┅┅」阿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從語氣倒是可分辨得出來。 ��「是嗎?原來真的是你。」 ��「可是,我沒有對任何人提過。」 ��「真的嗎?」 ��「真的,如果說出來,阿勇大哥太可憐了。」 ��「大哥?你爲什麽不說大嫂很可憐呢?」 ��阿茂覺得頗爲意外,這種情形,一般人都會同情女方的,而阿秋反而較同情 阿勇,這種情形倒使阿茂相當不解。 ��「玉枝有什麽好同情的,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是阿勇大哥真是可憐,如果 被他朋友知道的話會多麽悲哀啊┅」 ��「┅┅」 ��「阿茂,你還和玉枝繼續幹那種事吧!我最讨厭如此淫蕩三人,所以請你别 來接近我。」阿秋說完,拿着鋤頭就信步離去。 ��在伊吹山已是冬雪初降,冬天的腳步來得很急,田邊的榛木的樹梢已經含有 片片的冰片,而那些随風飄落的枯葉正在寒空中飛舞着。 ��阿茂從後追了過來∶「阿秋,别誤會,這是有原因的。」 ��「讨厭,我不想聽,走吧!」 ��二人前後追逐着,阿秋在逃,而阿茂緊追不舍,而在田邊一角的稻草堆中, 女的打了男的耳光。 ��「啊!」 ��「阿秋。」 ��阿茂出手更快,早把阿秋壓倒在地上,并吻了上去。 ��「住手┅啊┅」阿秋的悲嗚聲,消失在寒冷的晚秋中。 ��「阿秋,我喜歡你。」 ��阿茂右手去解開她的衣扣,并粗暴地使她的下半身裸露出來。阿秋的手腳雖 然拼命抵抗,但男人的手微妙地抓住那突出的陰核,并将她的雙腳撐開。 ��「啊┅啊┅」阿秋呼吸急促。 ��阿茂将自己長褲下早已膨脹的巨大肉棒抓了出來,讓阿秋的手握着。她無意 識地握着,它比現在握着的鋤頭柄更大更硬,而且更高。 ��「不行┅不行┅」阿秋雖然口中不停地拒絕着,但兩腳在稻草上卻撐得開開 的,黑色的陰部一無遮欄。 �������������第六章�命運的決定 ��阿茂自從那次之後,開始斷絕與玉枝的關系,而開始與阿秋相交。雖然與玉 枝偷情很容易,但畢竟太過冒險了,所以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農村雖然不景氣,但感覺不如大都市那般明顯,隻要肯勞動,吃飯是沒有問 題的,對於這一點,阿茂倒是相當冷靜。所以即使和哥哥疏遠,但住在寝食無慮 的鄉村,倒是還相當聰明的作法。 ��另外,阿秋因得不到砂田明确的答覆,寂寞的芳心,确實需要阿茂的愛來加 以撫平。 ��自從二個月前,将處女奉獻給砂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砂田的影子。她在不 停地等待與盼望中,終於去林務班拜訪他,但是,他在奪走她的貞操之後的第二 天就調走了。 ��因爲沒有人知道阿秋與砂田已經有那麽深入的關系,因此林務班的職員告訴 阿秋∶ ��「砂田确實已經結過婚了,三年前和一位交往的女友結婚,是一位純潔的大 美人。那個女人,可不像你如此會幹粗活哦┅哈哈哈哈┅」 ��阿秋這才知道,自己獻身的男人,竟是這種人,砂田一開始就是在玩弄她。 雖然她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依然中了他的計,結果是鄉下女孩比較笨┅ ��阿秋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竟然哭不出來,現在即使哭了,也無法換 回什麽。一切全完蛋了,阿秋就此忘掉明朗的砂田,是需要相當時間的。 ��也許是貧窮的女孩早已習慣了,或許這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傳統吧!雖然隻剩 下思念,但她希望結婚與調職的事,由他本人來說明,但無法說出口,隻有寫信 問了。但是,砂田一直沒有回音。 ��此時,阿秋又有不祥的預感,那一向很順的月事,已經慢了二個月了。 ��「沒有錯┅」 ��阿秋開始顫栗,孩子的父親是砂田,與阿茂的關系,是十天前才開始的,所 以阿茂不是孩子的父親。 ��但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是不見容於村�的,如果這件事被母親發 現,她一定會瘋掉的。 ��但是她很想把自己與砂田的孩子生下來,但是已沒有辦法使母親認同這是砂 田的孩子了,而才十九歲的阿秋,頭腦轉得很快,她已想出對策了。 ��最近一個月來,阿秋每次洗完澡,睡到棉被中時,阿茂就悄悄地睡到她身邊 而母親睡在另一間房。 ��「噓┅噓┅」阿茂将手指豎在自己的口中,很習慣地爬入棉被中。 ��在短暫的親吻之後,阿茂趕緊爬到阿秋的下方,幫她把衣服褪了下來。 ��「阿茂,摸一下肚子。」阿秋撫摸着阿茂的頭說道。 ��「嗯!怎麽啦?」阿茂把手放在阿秋滿是脂肪的肚子上。 ��「在動吧┅」阿秋嬌豔地笑道。 ��「在動?」 ��「你的孩子啊!我已經有了。」 ��「我的孩子?」 ��「這是我們二人愛的結晶,當然,你會和我結婚吧?」 ��阿秋挑明着說,她在說這話時,言詞相當嚴厲,不容他拒絕。 ��「┅┅」阿茂不知如何回答。 ��「我媽媽也知道了,她非常高興,而且你是次男,正好可以入贅,而且我們 又如此相愛着,讓我們像一般人一樣結婚生子吧!」 ��「┅┅」 ��「求求你,阿茂,别抛棄我。」阿秋将臉埋在阿茂的懷中,激動地說道。 ��「好,我知道,我們結婚吧!」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隻要自己能安定下來,也能讓周圍的人放心,自 己又可以做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他已經急於過這種日子了!他心情反而覺得更輕 松。 ��不久,阿茂與阿秋在衆人的祝福中,結爲夫婦。 ��此時,阿秋的肚子已經挺起,沒有人知道這是誰的孩子。還有另一人大腹便 便的來參加婚禮,那就是玉枝,除了上帝之外,相信沒有人知道她肚中孩子的父 親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