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小說---亡靈 第一回:生日禮物 作者:潛龍 -------------------------------------------------------------------------------- 怎會……怎會這樣?雪兒剛打開丈夫送的生日禮物時,她那雙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時睜得又圓又大,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 □ □ 今日,正是雪兒的二十歲生辰。 現在她正在呆呆地望著這份奇怪的生日禮物。 在雪兒仍未曾打開禮包前,光看見包裝紙上「秋山和著」四個字時,即叫雪兒雀躍不已。 腦海裡馬上浮現出一件青緣色,繡著白鶴與青竹的日本和服,這個景像,已全佔據了她整個腦袋。 美極了!雪兒真的希望擁有一件這樣的和服。 在一個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幹,因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飯時她曾經提過,說日本的和服很美,雖然身為中國人,在香港是沒可能會穿著這種衣服,但若是擁有一件在家作睡衣披著,也挺不錯呢!當時雪兒說這番話,本是存心開玩笑,隨口說說而已,沒想丈夫竟然委託何卓德在日本帶了一套回來,還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來送給她,怎能不叫她高興。 她一面想著自己終究得嘗所願,一面拆開這心儀已久的禮物。 正在她滿心歡喜之時,孰料眼前的禮物,竟與她想像中全變了樣子!沒錯,禮包裡的確是一件和服,但並不是青綠色,更沒有白鶴青竹,卻是一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應該說,是一套喪服才對,因為在和服的雙襟之上,卻繡著一對白花。 怎會這樣?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禮物!雪兒雖然不曾穿過和服,但在日本電視片集裡,總是經常會看見的,這種黑色喪禮和服,是日本女性在喪禮時會穿著的傳統服飾。 時間已是晚上十點鐘,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門河上,點點星光,夾雜著一棟棟大廈的燈光,正從河面上閃耀著。 雪兒和丈夫偉邦,結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兒在婚後和丈夫共渡的第一個生辰。 求學時期的雪兒,已經是校裡著名的校花。 她生得身材嬌小玲瓏,卻明眸皓齒,笑起來時,立即現出迷人的梨渦,確實充滿著一股冰清玉潤的美;而最令人觸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靜端莊的氣質,再襯上她那如幽蘭百合般的秀麗面孔,長長而柔順的直髮,每當隨風飄揚的時候,猶如仙子下凡般嬌艷,直叫人不敢輕易褻瀆。 而現在這對新婚的夫妻,自婚後以來,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諧,身旁的朋友,對她們夫妻間的恩愛,素來都羨慕不已!但在偉邦心中,他雖然娶了這個年輕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總是在滿足之餘,卻多了一重難言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認為,他實在無法和雪兒相配吧!偉邦今年三十歲,若論樣貌,他並不算出眾,更談不上「帥」這個字,但還好,偉邦擁有一身健碩的身材,他是一間電器用品代理商的營業主任,兩年之前,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下,給他認識了雪兒,當時雪兒還是剛從學校出來不久,才找了一份初級文職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開始同居,再過半年,便正式成為夫妻了。 自從兩人結婚後,雪兒在偉邦的極力反對下,再不許她繼續上班,只是讓她留在家中做家務,其實兩口子,況且還沒有小孩,又有甚麼家務可做呢!雪兒的父親,是一間傢俱廠的小股東,父母和雪兒的兩個弟妹,一同住在港島的東區,雪兒和偉邦在結婚後,在沙田買了一間兩房一廳的單位,因娘家路途遙遠,每月她才回家一至兩次探望父母。 方纔在偉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兒終於開始換上那件喪服,她因為沒穿過和服,更不懂得如何束結那又闊又大的腰帶,還有背部那厚厚的背包,幸好在和服的包裝盒子裡,印有各種不同的束帶方法,在偉邦的協助下,雖然不能算是正統,但總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長鏡前,仔細地打量了一遍,再轉了一圈,回頭望著鏡子,看來看去,還是覺得怪怪的。 雖然,在寬敞的領子下,確實把她皓嫩纖幼的脖子,顯得愈益動人,但在視覺上,始終發覺有些甚麼地方不妥。 雪兒不由在心中暗罵,哪有人會送一套喪服給妻子作生日禮物的?她越想越難展顏,柳眉不禁輕輕蹙起。 這時的雪兒,正在不情不願的回身向著丈夫,而偉邦正緊緊盯著她,雙眼迎上雪兒微感不悅的目光。 雪兒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著垂下頭來,看著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雙手生硬地八字打開,展示給偉邦看。 她那苦澀的嘴臉,委實令人感到發笑,明顯地透著她心中的不滿:「偉邦,這真是我的生日禮物嗎?」雪兒薄嗔淺怒,心裡總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也很難怪雪兒生氣,畢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這份令人震驚的禮物,就是再有涵養的人,都難以忍受,更何況這是她丈夫送的。 偉邦一臉堆歡的緩緩走近她,只見他側起頭來,輕輕吹了一個讚美的口哨,臉上更現出一副極為滿意的模樣,再次由頭到腳,從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兒在心中納悶,她只是不安地站著,連她自己都感覺得到,現在自己的臉色神情是何等地難看。 「甚麼了雪兒,妳不高興嗎?」雪兒疑惑地望瞭望一臉歡顏的丈夫,心裡想:「誰會喜歡這種鬼東西。」 可是,雪兒不知為甚麼,每當在偉邦的面前,總是無法對他生氣,就是生氣,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費解的,原本就心頭氣惱的她,竟在不自覺中,伸出她那纖嫩的玉手,溫柔地攀住偉邦的肩膀,而另一隻右手,還貼上他的胸膛,輕輕摩挲著。 「高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興。」 這些簡直是違心之言,雪兒說出來後,連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為甚麼會這樣說,她實在不知道,只得暗自歎息,接著說:「可是……穿著它,你不覺有點怪怪的麼?」 「怎會呢,妳穿得漂亮極了,就如我想像中一樣。」 偉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綻出一個奸滑的笑容,又道:「我可愛的雪兒,果然穿著什麼的衣服,還是這般誘人。」 雪兒凝望著他,心頭也被他這句說話,感到為之一醉。 她自從和他認識以來,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愛後,偉邦健碩粗豪的男性誘惑,和他那股剛陽的氣味,在在都令雪兒如癡如醉。 雪兒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她那嬌美如花的俏臉,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一時之間,二人四目相交,立時癡癡迷迷。 偉邦盯著這張嬌艷欲滴的俏靨,雪兒已是雙頰微紅,說不出的嬌美可愛,令偉邦瞧得不由癡了,一對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纖腰,俯下頭去,吻向她的嘴唇。 雪兒把頭仰得老高,閉上雙眼,並為他開啟雙唇,好讓他的舌頭能順利闖入她。 偉邦熱情地吻了她一會,嘴唇開始往下移,先吻著她那皓白修長的脖子,霎時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單只是因為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覺到,偉邦現在胯下堅硬的慾望,正在貼著她磨蹭。 「嗯!偉邦,不要……」雪兒還沒有說完,她的嘴唇再次給偉邦堵住了。 偉邦今次吻得很強烈,直是有股侵略性。 雪兒不明他今晚因何會如此興奮,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時把手伸前,親暱地環抱住他的腰肢。 雪兒深愛著他的一切,他的氣味,他的觸感,偉邦是如此地強壯有力,每次和他造愛,他都能帶給她異常的滿足,從第一次和偉邦發生關係開始,雪兒已經深深體會到他的堅強,和過人一等的性能力。 偉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滿快感,而且還讓她變得淫蕩、狂野而有魅力,他使她知道男女間交媾的真正樂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比一次擁有新滋味。 這一切,都是在未認識偉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裡從沒有過的感覺,包括把她的童貞奪去的體育教師。 雪兒心裡雪亮,明白自己和偉邦做愛的第一天起,她已經無法再離開他。 這一個吻,雪兒似乎無法感到滿足,就在他的嘴想要離開她時,雪兒馬上用行動提出抗議,而偉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這些,這些便是偉邦美妙之處了。 很長時間的一個吻,偉邦終於離開她的嘴唇,但一對盈滿慾望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著她。 「若然我死了,雪兒妳就穿著它為我守靈吧,好讓我死後,還能看見妳最美麗的一面。」 偉邦突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雪兒聽見,不禁倒抽一口氣,連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臉嗔怒的瞪著他。 「你怎麼了?今天你總是怪模怪樣的,先是送我這件喪服,現在又說這些不祥的說話!」 「不要胡思亂想,偶爾找些新鮮話題說說,不是很好嗎?」 「說笑,哪有人用這種新鮮話題來尋開心?」雪兒無法認同他的話,簡直是個無聊的笑話。 偉邦見地皺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兒,妳可曾試過穿著喪服造愛的滋味?」 「當然沒試過。」 雪兒不假思索,第一個反應,便即衝口而出,但回心一想,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發著問號。 偉邦點點頭,同時把她擁得更緊:「我便知道妳沒試過,我們今晚不妨試一試,等我望著妳身穿喪服,再漸漸進入高潮時的美態,這個玩意不是挺新鮮嗎?」 「我才沒你這麼無聊。」 「怎能說這是無聊,這個想法,我是從書上得來的。」 「會有這樣的書?真是無奇不有。」 「我曾看過一本小說,書中男主角的妻子,描寫得和妳一樣可愛動人,也是個絕色的美女。」 「書上個個的女主角,都被作者寫得美若天仙,這不是嗎?」偉邦同意地點了點頭,又說:「他們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結婚不到三年,男主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就向妻子說,妳道他說甚麼?」雪兒當然不會知道,只得搖搖頭。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為他守靈,且要把私處朝向遺照,在遺照前自瀆,因為他最喜歡看著自已妻子自瀆,當妻子進入高潮時的媚態,是最具吸引力、最美艷的時候,往往能令他興奮不已。 他要求妻子這樣做,就是想見到她最誘人美麗的一面,好讓他能帶下陰間,永遠不會忘記妻子的媚態,永遠愛著自己的妻子,連死後也不想忘記她。」 「男主角死後,他的妻子做了嗎?」 「當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著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兒聽後,不由揜著嘴巴,「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甚麼?」偉邦感到很奇怪。 雪兒笑著說:「她這樣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乾了,地上肯定濕了一大片,到天亮時,她還有力站起來嗎!」突然,雪兒的笑容立時斂去,軒著眉頭望著偉邦,問道:「偉邦,你不是也要我……要我這樣做吧?」 「當然不會,我不要妳這樣,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個比他更激烈的方法來懷念妳。」 偉邦一面說,一面曖昧地笑了笑。 雪兒聽見,不禁毛孔倒豎:「你是在說笑嗎?」 「或許吧。」 「我才不要。 可是到你死之時,我可能已經先你而去了,不然也是一個老太婆,那時何來還有這個興致。」 雪兒才說完,驟見偉邦倏地臉色一沉,把目光緩緩移開。 雪兒看見,還道自己說錯了甚麼,竟令他如此不滿,連忙問道:「你在生我氣嗎?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齒都丟光了,也做給你看便是了。」 「傻丫頭,老得牙齒都沒了,哪還好看嗎!何不現在就做給我看個夠。」 偉邦邊說,邊輕輕撫摸她的背部。 「你現在還沒有死,我不做。」 「妳便當我死去好了。」 偉邦的舌頭再次進入她口腔,舌頭馬上互相捲纏起來,雪兒的熱情回應,使偉邦更感興奮,他的手開始由她的背部,慢慢經過她腰肢,終於蓋上她高聳的玉峰。 「嗯……」雪兒發出一聲迷人的呻吟,踮起腳跟,雙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烈而主動地回吻著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被愛撫和熱吻的雙重滋味。 雖然隔著兩層厚厚的布料,但偉邦還是感覺她的豐滿和彈性,除了雪兒那驚世駭俗的樣貌外,令偉邦最為欣賞的,便是她這對不大不小,形狀極為優美的玉乳!偉邦不輕不重地揉握著,正集中精神來感受掌心的觸感。 雪兒從喉頭的最深處,微微逸出一聲動人的喘呼,水汪汪的大眼睛,開始變得星眸迷濛,她把身子稍稍挪開和他緊貼的身軀,好讓偉邦能有更多足夠的空間,讓他給自己更多快樂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又一下的搓揉著自己,同時感到自己的乳頭,因激情而徐徐變得又挺又硬,體內的慾火,也漸漸迅速燃燒起來。 雪兒不自覺地,右手開始從他的脖子滑落,緩緩往下移去。 她那纖纖玉指,終於來到她想要的地方,隔著偉邦的睡褲,終終給她握住了,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熱得利害的精壯大陰莖。 老天!它真的很強壯呢,雪兒不禁回想著,他這根大東西,不知多少次弄得自己死去活來,也不知有多少次,緊密地充實了她的空虛,每一次都美妙得無法形容。 雪兒還記得很清楚,當她第一次望見它時,直把她嚇得張口結舌。 在學校的那段時光裡,就因為她的驚艷和那股清純氣質,確實迷倒天下眾生,早已成為男生追逐的對像,異性的追求者,在雪兒來說,可謂不曾停止過,一如過江之鯽,去了又來,來了又去。 在眾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過一手的男人,不下五六人,但在這些人裡,全沒一個及得偉邦的粗長,也只有偉邦,是她的手指無法包容住。 每當回想偉邦的進入,那股脹塞的爆滿感覺,實在叫人興奮不已。 不知何時,雪兒正想得渾渾噩噩之際,偉邦已經將她平躺在床上,開始鬆解她和服的腰帶,轉眼之間,雪兒的和服前襟,已經全然袒開,只剩雙手仍穿在袖子裡,一具晶瑩如玉,白膩無瑕的完美身軀,立時全呈現在偉邦的眼前。 迄令為止,在偉邦的心中,雪兒的肌膚,是他觸摸過最柔軟、最完美的,也是最好身材的一個,雪兒的美好,簡直令他百看不厭。 雪兒雖然個子嬌小,但胸前的兩座玉峰,卻異常渾圓高挺,粉淡淺紅的乳頭,顯得嬌嫩迷人,而她的腰肢,尤其纖細,簡直稍折欲斷,再看那恥間的叢林,稀疏清嫩,鼓脹如丘,胯間花穴,鮮紅如桃,膣內緊逼而淺窄,每當進入,都能帶給偉邦異常的舒服。 這時,雪兒只是癡癡地望著偉邦,眼見他那滿含慾火的眼睛,正自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偉邦終於褪去身上的睡衣,再把雪兒的和服除去,用他那強壯而橫碩的全裸身軀,慢慢覆蓋上去。 雪兒伸開雙臂迎接他,用手圈上他的脖子,二人胸膛的磨揉,讓彼此同時發出一聲低微的呻吟。 「偉邦,快點帶給我快樂,帶我進入高潮。」 雪兒把他擁緊,用力拉貼向自己,在他耳邊誘惑著。 「妳要我給妳多少次高潮?」 「越多越好,我親愛的老公。」 雪兒吻著他道,她體內奔流的淫蕩血液,像快要把她淹沒了,她的身子,不住在他身體下扭動。 當偉邦弄著她一邊玉峰時,讓雪兒再次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微叫聲,指甲也隨之陷入他的肩膀中。 偉邦吻著她下顎,身軀徐徐向下移,最終把她一邊玉乳含入口中,當他用牙齒輕噬她頂端,雪兒的呼吸立時加促起來。 「感覺好嗎?」 「太好了,不要停止,給我用力吸吮吧……」雪兒拱起身軀迎湊他,看來她還想要更多火熱的歡悅。 偉邦再次埋頭苦幹,一對飽滿完美的玉乳,早便全控制在他唇掌下,偉邦把玩有頃,身軀慢慢往下移,吻過她平坦的小腹,直吻到她的恥丘時,雪兒主動地架開雙腿,把個鮮嫩的玉穴,完完全全露在偉邦的眼前。 太美了!偉邦她早已春水淋漓,絲絲甘露,由她緊窄的裂縫徐徐滲出。 偉邦以指撥開她的唇瓣,鮮紅的肉壁,仍在間歇地開闔蠕動,他先用一根指頭探路,接著再用兩根,當他開始出入扣掘,雪兒直美得「咿哦」輕喊起來,挺高臀兒,任由他的手指強姦,就在偉邦的手指動作續漸加速,瘋狂地出入她時,雪兒已無法阻止自己淫蕩的舉動,豐臀急劇地隨著他的手指移動。 偉邦手指的衝刺愈來愈快,春水隨著他的出入,猛然噴飛而出,濺得偉邦整隻手掌濕淋淋一片,淫水沿著手臂滴在床上。 而雪兒的身軀,因快感的急速來臨,開始變得僵硬,口中滿足的呻吟聲,也變得也愈來愈急促。 「啊……偉邦,我來了,要來了……」雪兒方好喊完,一股美妙的浪潮,旋即洶湧而來。 「好美妙啊……」雪兒軟倒在床,見她只是不停地喘氣,嬌艷清秀的面龐上,早已雙頰盈霞,正自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偉邦停止所有動作,把半邊身軀爬伏在她身上,一面把玩著她傲人的玉乳,一面盯著她笑道:「這才是妳的第一次高潮,接下來還有得妳享受。」 「我快要給你弄死了,如此折磨人家。」 「既然妳已獲得了滿足,現在也該輪到我吧。」 雪兒側臥著身子,用手抱著他,把小嘴貼著他雙唇輕聲問道:「你想我怎樣滿足你?」 「便用妳這個吧。」 偉邦用手指點點她胸前的乳溝,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似乎你對這種玩意特別有興趣?」只見偉邦撐身而起,跨跪在雪兒胸前,用雙手支撐著上身,方好把玉莖抵著雪兒的嘴臉。 雪兒伸手輕輕把他握住,只覺他又硬又燙,而龜頭卻發著閃閃的潤光,她愛不釋手地套弄了一會,才把它擱上自己乳溝,用雙手捧著自己的玉峰,霎時把偉邦的玉莖全根包藏了起來。 偉邦馬上開始發動抽戳,只見那根粗長的陽物,不住價在她乳溝裡磨蹭,馬眼同時大量滲出了陽液。 雪兒看見龜頭在雙乳間進進出出的樣子,淫心立起,便把螓首湊向它,張開櫻桃小嘴,登時把偉邦的大龜頭含箍住。 偉邦以單手固定雪兒的腦袋,腰臀使勁地往前挺動:「啊!好爽,雪兒的嘴巴真是厲害。」 渾圓的龜頭,不停在雪兒口裡出沒,把她的小嘴塞得又滿又脹。 雪兒螓首一移,終於把它吐了出來,一張俏臉,因興奮而泛著紅暈,顯得更加嬌艷無匹:「偉邦,快給我……雪兒再受不了,快干我好嗎……?」偉邦也知道是時候了,馬上跪在他胯間,用手把她雙腿大張,接著把她雙腿往上稍微屈曲,先用手扶著挺立的玉莖,用那油光潤滑的大龜頭抵住她花唇,徐徐磨蹭了一會,還不時用馬眼擠擦她的小肉粒。 雪兒真的急壞了:「不要再磨人家了,快……快給我進來,抽插雪兒吧……」偉邦朝地笑一笑,一面用拇指在她肉豆擦弄,一面把碩大的龜頭擠開她花唇,登時感到整顆龜頭被一股溫熱的軟肉包裹住,而雪兒也因急切的渴望,強烈地收緊花穴,膣壁細嫩的陰肉不停地蠕動。 「妳那裡真的好緊,雪兒快撐起身來,看著我如何進入妳。」 偉邦停止進入的動作,只讓她的花穴含住龜頭前一截。 「不!太羞人了,我不要看……求求你快進入我好嗎……」 「妳不看,我便把它抽出來。」 偉邦要挾著道。 「你怎可以這樣,絕不能夠抽出來……」雪兒立即用手撐起身,低頭望向二人的交接處,只見自己的花穴,正好把半根玉莖含箍著,畫面當真褻淫之極。 「我要進去了。」 偉邦慢慢把玉莖插進去,雪兒只覺它把自己膣道徐徐撐開,最後已頂到陰道的盡頭處,偉邦腰肢晃動,開始抽動起來,濕漉漉的大陰莖,不停地時隱時現,全部顯現在雪兒眼前,立時令她感到一份嶄新的興奮,眼看自己給一根大陽物出入插弄,這種淫靡的畫面,果然是妙不可言,讓人興奮不已。 偉邦雙手捧著她的圓臀,正自全速捅戳,笑著道:「我沒有說錯吧,是否與往日不同,這種眼同身受的感覺,保證妳很快便會愛上這種方式。」 「啊……是,真的很好,望著自己被人插,這……這感覺很特別……」 「妳喜歡便好。」 偉邦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搓玩她的玉峰,眼睛同時望住雪兒那亢奮的表情。 「啊!老公……你那顆大龜頭刮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繼續干我……啊!幹得雪兒好爽好美……嗯……雪兒真的要死了……」在偉邦的強烈衝擊下,只聽雪兒的淫水不住「噗唧、噗唧」地響著,長直鳥亮的秀髮,也隨著她頭部的晃動,不停飛舞飄動。 偉邦殺得興起,叫她趴跪在床上,改為從後進攻。 「啊!太深了……子宮快要給你撐破了……啊!怎會這麼美……給大陽具插弄就是不同,雪兒愛死你了!」雪兒不停地吐著氣,雪白渾圓的玉臀,為了配合偉邦的抽動,卻淫蕩地不住頂後,一雙美目,早已露出如癡如醉的樣子。 偉邦的衝刺愈來愈急劇,起初雪兒還能用手支撐著身體,過不多久,她的前身已越趴越低,終於雙手頭頸,全然枕伏在床上,但她那豐滿渾圓的雪臀,仍是高高地翹起,一絲絲的花露,隨著偉邦玉莖的抽插,不停地沿著她大腿流下。 偉邦捧起她的腰臀,一輪急攻後,再將雪兒翻過身來,讓她朝天躺在床上,提起她雙腿擱到肩頭上,再次繼續那強猛的抽擊。 「啊!不得了……老公,我再受不了,真的要丟了,啊……」話聲方落,在她子宮深處,忽地噴湧出一股烘烘的熱流,直往偉邦的龜頭澆去。 而偉邦同時感到雪兒的陰道,忽然產生一陣強大的收縮,給她擠壓得異常地暢美,不由加緊挺動,陰莖在她充滿淫液的膣道不停地進出,兩片花唇,也隨著陰莖的抽戳,給帶得翻進翻出。 「啊!實在太美妙了!」偉邦低頭望著這誘人的情景,口裡滿足地喊叫著。 「老公你快點完事吧……啊!雪兒再受不了……」 「我也快完了……」偉邦運起勁力,瘋狂地加速抽插:「用力夾住我,快要來了……」偉邦一連抽插了百來下,雪兒的子宮忽地一麻:「啊……偉邦你好厲害,我又要丟精了……快加緊抽插雪兒,千萬不要停下來……」說話方落,一股陰液再度疾噴而出,偉邦也已到達爆發邊緣,這時給雪兒的熱精突然一燙,登時把關不住,陽精狂噴,直射往雪兒的子宮深處。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多,射死雪兒了……」雪兒把偉邦軟倒下來的身軀使勁抱住,彼此不停喘大氣,享受著那完事的快感。 雪兒和丈夫渡過的第一次生辰,最後還是過得相當快樂和滿足。 第一章完 第二回:朋友美妻 作者:潛龍 -------------------------------------------------------------------------------- 馬偉邦和何卓德二人,一起走出位於尖沙咀的商業大樓,剛好趕上正要開走的公交車,兩人跳上了車,車廂內早就擠滿下班回家的乘客,二人幾經辛苦,才找到一個接近出口的位置安身。 卓德家住馬鞍山,和偉邦沙田的住所還要遠一大截,皆因二人路線相同,而且又是大學的同學,現在還一同進入這間電器代理公司,在種種的因素下,都令二人成為知交好友,彼此一直懇摯相投,而卓德也不時在偉邦家走動,和雪兒也極為熟稔。 卓德是營業部的經理,職位要比偉邦高,他與妻子離婚已有兩年,又沒有小孩,雖然在法例上,他和妻子現在仍在分居期,但也算是個單身漢。 自從大半年前,偉邦和雪兒搬到沙田後,彼此的住所距離又接近了很多,卓德和偉邦的交情,不由更加深了一層,但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顯然這是和雪兒有多少關係。 這個今年二十九歲,外表雄姿英發,矯健俊朗的年輕人,早就被雪兒這個絕色美女吸引住,只礙於她是偉邦的妻子,教他只能看而不能動,但他還是常找機會到偉邦家串門子,只要能看一眼雪兒的艷色,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公交車裡實在擠得很厲害,二人只好靠貼在車廂中間的車門處,因為這是下車的專用出口,空間較為多一點。 不知偉邦是否心血來潮,忽然朝卓德微微一笑,接著探過頭來向卓德說道:「有一件事你知道嗎?」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卓德把耳朵靠向他,這時車聲人聲交雜,車廂內委實太嘈吵了。 偉邦只好再說一遍:「你可知道,有些女人,從早上起床後,整日便是想著幹那種事。」 男人的話題,除了在公事上,閒時終究離不開女人這門子事,這些也可以算是男人社交的一部份,卓德聽後,自然不覺奇怪。 偉邦望望車窗外,又轉過頭來低聲道:「那種女人,似乎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和你幹那個,你信不信?」 「是嗎?有這樣的事?你倒清楚得很。」 卓德自然不會相信,只道偉邦隨便胡扯,便向他笑一笑。 「你不相信,我說給你知道,她們只須五分鐘……」偉邦張開五隻手指:「五分鐘就能和你商談停當,恐怕比你到便利店買香煙還要來得快。」 「你說得像真也似的,既然你這麼清楚,這種女人能分辨出來嗎?」卓德笑著問。 偉邦把頭部稍稍挪向一邊,略為騰出一縫視線空隙,以下巴朝一名坐著的女人揚了一下,向卓德道:「沒錯,那個儘管不會錯,你信不信?」卓德循他的視線望去,當他看見那個坐著的女人,卓德實在不敢認同,搖了搖頭道:「看不出來,她怎會是這種人!」只見那女人年約二十三四歲,一身上班族的洋裝,膝上還放著一個公文包,戴著一個無框金絲眼鏡,無法掩蓋她那美麗清秀的面孔,長長的頭髮,瓜子臉蛋,樣貌極度斯文純情,況且坐姿優雅,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大美女。 卓德的目光不住打量著她,身旁偉邦的聲音又再響起:「不要看她外表斯文美麗,這種類型的女人,幹起那回事來,必定叫床叫得很大聲,況且熱情如火又主動,決不會拖泥帶水。」 卓德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直是一派胡言。 突然偉邦用手指在他腰部戳了一下,做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說道:「如何?要不要試試看?」 「不用了,這種斯文秀麗的美女,又怎會和我亂來。」 卓德笑著搖頭道。 「相信你也曾聽過『恃靚行兇』這個名堂吧?」偉邦低聲說。 「自然是聽過,但又如何?」卓德問。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喜愛幹那回事,外表越是斯文的,內裡的慾火便越旺盛,這些都是有根據的。 你瞧,她兩樣俱全,那就可想而知了。」 偉邦似乎甚為肯定,信心十足似的。 「這些又是什麼謬論,且說來聽聽?」卓德微笑著問。 「女人長得越漂亮,自是越多人追求,我說得對嗎?」偉邦問,卓德對這個問題,當然是點頭承認。 「就因為這樣,以比率而言,美女會接觸不同男性的機會,自然比一般平凡的女人為多。 更可況,十個美女之中,倒有八個多心善變,因為她們不愁沒有男人,當然會千挑百選,身邊有一個,心裡又想著第二個,只要有一個比現在的男人好,她們便會繼續選下去,選到自己認為滿意方休。 如此這般,三兩年間,她們真是長短粗細,軟硬曲直,恐怕都給她們嘗個遍。 現在這個年代,想要找個美麗的處女,恐怕比中彩票還要艱難!」偉邦說得口若懸河,卻又有板有眼。 卓德一面聽一面點頭,偉邦的說話,令他不禁想起了雪兒,難道雪兒也是這種女人,偉邦才如此瞭解美女的心態?若是這樣……!卓德不敢再想下去。 就在卓德想得入神之際,公交車剛好停站,只見那美女匆忙地擠開人群,正要掠過卓德的身旁,一陣幽香立時撲鼻襲來。 當那美女快要踏出車門,卓德忽然被偉邦在後用力一推,他不防有此,人也失去平衡向前衝出,剛巧在後抱著那美女,一同滾出車外,雙雙撲了個吃狗屎。 卓德和那美女,直撲伏在地,他猛然回頭,車門已經徐徐關上,卓德趕忙高聲喊道:「喂喂!等一下……喂……」但公交車並沒有停下來,卓德瞧見偉邦在車廂內向他打個眼色,這一回他可給偉邦氣破了胸膛。 「你這個王八蛋……」卓德開聲大罵。 被壓在卓德身下的美女,正在他懷中掙扎著,卓德連忙撐起身來,一臉尷尬的把她攙扶起來,不住口地向她道歉。 兩個小時後,卓德已經摟住這個美女步進時鐘酒店。 果然如偉邦所料,那個美女竟被卓德輕易弄上手。 她名叫方芷敏,今年二十三歲,是一間保險公司的女職員,今次卓德只是稍用點小手段,便把她的底細探得一清二楚。 方芷敏剛踏進房間時,還顯得嬌羞作態,但經過半小時的調情前奏,她的原始慾火,熱情飢渴,終於原形畢露,盡皆表露無遺。 一如偉邦所言,這種女人果然春心如火,熱情奔放,哀嚎淫渴的叫聲,竟然連連不絕,是夜當真教卓德暢快無比,真是十年罕逢的奇遇。 □ □ □ 這晚,雪兒因為卓德和丈夫一起回家吃晚飯,正自聚精會神做著她拿手的菜色「香橙魚柳」。 偉邦和卓德,卻對坐在餐桌上閒聊。 因為這裡地方不大,餐桌剛好靠近廚房,卓德可以清楚地看見雪兒燒菜的情形。 今晚的雪兒,在卓德的眼裡感到特別可愛,大概是被雪兒的衣著吸引住吧,今日的雪兒,穿了一件寬身的白色T恤,胸前V字型的大領口,開得又大又低,下身一條深灰色短裙,把地那纖度適中,線條極為優美的皓白雙腿,顯得更加迷人,簡直充滿極度誘惑。 每當雪兒雙腿移動時,款擺著的豐臀,搖曳生姿,直看得卓德目眩心跳,胯下的偉丈夫,不覺已抬起頭來。 偉邦看見卓德說話時心神彷彿,眼睛不住偷偷瞟向雪兒,微笑問道:「你看雪兒是否很漂亮?」 「嗯!你這個人似乎命運不錯,竟娶了一個如此動人的太太,還有,不用看其它,光看她那做菜的模樣,似乎還真有一手呢,你這回可謂『才』色兼收了。」 卓德喝了一口啤酒說。 這時雪兒剛好捧著菜走出來,聽見卓德的說話,當即向他微微一笑,同時說了聲謝謝。 偉邦卻插嘴道:「雪兒,卓德最懂得恭維人,妳可別太過高興,一看就知道他是拍妳的馬屁。」 雪兒聽見,看了看卓德,一雙明眸,真個顧盼生妍,直教卓德一陣眩暈,隨聽她笑問道:「真的嗎?」 「怎麼會呢,我敢起誓,決不是拍妳馬屁,真是打從心底羨慕偉邦,若是我的前妻有妳一半美麗本事,我絕對不肯和她分開。」 卓德說。 飯菜已擺滿一桌,雪兒坐了下來,三人開始用飯。 「卓德,你為何會和妻子分手的,莫非你在外面……」雪兒微笑著問。 「不!不是那回事。」 卓德連忙搖頭否認:「她大概過於本事了,而且事業心重,每日只是顧著工作,最後便弄成這樣。」 偉邦放下手裡的啤酒,界面道:「我終於明白了,妳太太就是顧不了家,日間工作累了,晚上自然不能滿足你,因此你就……」話後用手掌作個抹脖子的手勢。 「偉邦,你太失禮了!」雪兒橫了他一眼。 偉邦視若無睹,繼續用他的飯,並且邊吃邊向雪兒說:「妳知道嗎,卓德其實比他的太太厲害得多,他是在我們公司同期職員中,升職最快的一個,不像妳老公我……!」 「一分辛勞一分收穫,你要好好向卓德學習了。」 雪兒向卓德看了一眼,並且笑了一笑。 卓德一時顯得有點局蹐,他不想在偉邦面前令他難堪,只得生澀地回了她一個微笑,訥訥說道:「不是的,只是我比他幸運罷了。」 「雪兒,妳現在是否這樣認為,嫁我是個錯誤的選擇?」偉邦口裡雖然掛著笑容,但他的眼神卻顯現出心中的疑惑。 「胡說八道!」雪兒不滿地瞪著他。 偉邦淡然一笑,轉向卓德道:「對了,上次的女人如何?」 「你在說什麼?」卓德一片茫然,怔怔地望住他。 「你知道我是說什麼的,公交車上的女人,到底如何?」偉邦似笑非笑地問。 「偉邦你喝醉了嗎?」卓德登時瞳孔睜大:「這個不是現在能說的話吧!」 「你們兩人在說什麼?」雪兒在二人的臉上交替看著。 「沒有什麼,偉邦在設計我。」 卓德連忙拿起飯碗,低著頭吃。 「不錯吧?我的說話沒有騙你吧。」 偉邦盯著卓德道。 就在卓德困窘得不知所措之際,偉邦的說話再次響起:「看你一臉窘相,我所說的看來錯不了,在看人這方面,我始終比你勝一籌,是吧!」這時的卓德,已經覺得自己有些臉紅了,身體也開始灼熱起來,他委實佩服偉邦,竟然敢在妻子面前說這些話。 「如何?干了吧?」偉邦追問道。 「我真是服了你!」卓德這一句話,不知是說佩服了他的大膽話題,還是他的預感靈驗,只是斜睨偉邦一眼。 「那當然了!」偉邦轉向雪兒說:「雪兒,我說給妳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卓德和我曾同時擁有一個女人,她是我倆的同系學生,我們三人還不時互報和對方做愛的情形……」 「偉邦,你若再說下去,我可要翻臉了。」 卓德怒道。 「好!我不說了。」 偉邦高舉雙手,表示投降:「你今晚就往下來吧,明兒一起上班如何?」 「不用了,打擾你們怎好意思……」卓德只是搖頭。 「都已經這麼夜了,就在這裡睡一晚吧,你也不用和我們客氣。」 雪兒說。 「可是……」偉邦仍是有點猶豫。 偉邦笑著道:「你是否在想,今晚我和雪兒會不會做愛,是嗎?」 「偉邦!你……」卓德呆呆的望住他,接下來的說話,他根本無法說下去。 偉邦看見卓德的模樣,不禁呵呵的大笑起來:「我們會不會幹那回事,現在還言之尚早,就是要干,也是很平常的事,你又何須介意,笨蛋!」雪兒覺得偉邦的說話太出軌了,羞澀得趕忙站起身來:「不理你們了!」隨即便響起了偉邦的笑聲…… □ □ □ 當晚,卓德終於睡在另外的一個房間,這房間平日是偉邦作書房用的,還好放有一張單人床。 卓德睡在床上,總是翻來覆去,始終不能入睡。 他點起一根香煙,仰躺著望向天花板,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煙,再從口裡用力噴了出來,他望著裊裊的煙霧,在暗淡的燈光下飄散,煙霧裡突然映出雪兒漂亮動人的臉孔來。 偉邦伸手想去碰觸她,但只是虛空晃動著手,雪兒的影像,登時給他撥得無影無蹤,這時在他的腦子裡,全都是雪兒絕艷的影子。 他甩了甩頭,還是無法揮去雪兒的影子,只見她那迷人的眼眸,正自柔情似水地看著他,他清楚看見,雪兒正向他微微笑著,優美的小嘴徐徐蠕動,像說著卓德的名字。 「雪兒……」卓德情不自禁地低聲叫喚,但雪兒的影子倏地消失無蹤。 他回想剛才晚飯時,雪兒正好和他對坐著,就在二人的目光驟然相接,雪兒便即靦腆地垂下了頭,那種曖昧的目光,不由令卓德心中砰然一跳。 卓德可以肯定,在雪兒的眼神裡,是含蘊著一股難言的情愫。 卓德認為,這不是自己多心癡想,而是一種直覺。 當時卓德很仔細地瞧清楚了雪兒,近距離的目光下,雪兒更顯得可愛動人,每一舉手投足,都是如此地綽約多姿,態柔容治。 尤其雪兒的側臉,便是惹人喜愛,高高的小巧鼻子,長長的睫毛,嘴唇的輪廓,美得教人想抱著她狂吻。 再往下望去,纖幼而滑嫩的脖子,嬌嫩如白玉,再看到她高聳的雙峰,卻把白色的T恤高高地撐挺起,連內裡的胸罩,也隱然可見,不禁讓他聯想到全身精光赤體時的雪兒,那種美景,必定叫人鼻血狂噴。 正在這時,在偉邦的房間裡,偉邦也恰好欣賞著大太的絕美身軀。 只見他以手肘支撐著頭部,側身臥在雪兒的身旁,這時的雪兒,已是全身赤裸,仰躺在床上,而偉邦的右手,正放在她一隻乳房的底部,並往上輕輕推揉著。 雪兒美目含春,半張著醉人的星眸,含情脈脈的望著偉邦:「不要這樣玩人家,再這樣下去,我……我會受不住叫出來,今晚卓德在此,他……他會聽到的。」 「怎會呢,看來他已經睡了。」 偉邦那只偌大的手掌,已把她的乳房整個包容住,只是在拇指和食指之間,露出一顆細嫩淡紅,且早已挺硬的乳頭,那股鮮嫩和嬌艷,像是等待著人擷摘似的。 偉邦一面撫摸,一面道:「雪兒,妳現在想不想做愛?」雪兒羞赧地點點頭,遂把她那如春筍似的玉指,伸向他胯間,把那昂首挺硬的陰莖握在小手中,柔聲向他道:「瞧來今晚我不給你,你會放過我嗎?看看你這裡,硬成這個模樣,還不是想吃人家。」 偉邦笑了笑,他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向下移動,順著雪兒的腰肢,再往下移,雪兒忽然按住他的手:「先將電燈熄了吧。」 「不!」偉邦沒有理會她,自個兒繼續手上的動作:「我喜歡望著妳做,況且我們平時不是亮著燈來做麼。」 「今日不同,卓德睡在屋裡嘛。」 雪兒說。 「妳不用擔心,我們又不是打開房門干,莫非他會打開房門走進來。」 偉邦的手掌已經抵達她的玉門,發覺那裡濕潤非常,淫液已奪門而出,不由用中指埋入她雙唇間,溫柔地愛撫著,道:「妳這裡真美妙,鮮嫩得像小女孩一樣,又緊又窄,簡直是一指難容,我正在想,相信卓德也很想摸摸它吧。」 「偉邦!你不要亂說……啊……!」雪兒正想要罵他口沒遮攔,怎料偉邦的一根指頭,已巧妙地闖了進去。 雪兒主動地把雙腿分開,好讓他進行更加順利。 沒過多久,在偉邦的努力下,雪兒己經美得不停搖動臀部,她只覺渾身又是舒爽,又感難耐,花穴內的肉壁,已漸漸開始蠕動抽搐,花露不停地滲出。 雪兒嬌喘著道:「我……我是你妻子,以後不會再給其它人摸的,只有你,偉邦……啊!好舒服!用兩根手指,用雙指來蹂躪我……」雪兒開始發起浪來,雙手不自覺地握上自己一對乳房,狠狠地捏弄著。 此刻的偉邦,仍是單手支撐著頭,把眼睛盯著雪兒的淫情變化。 只見她櫻唇不住蠕動,汪汪的美目,像滴出水來似的,半張半閉,小嘴同時嚶嚀輕吟。 本就艷若天仙的雪兒,現在更顯得如芙蓉出水,秀色可餐。 雪兒很快地已經酥麻透體,春水潺潺,她忙抽出一隻玉手,緊緊箍住偉邦的大陽具,忘情地上下套動:「好大的一條陽具,雪兒愛死他了……就用他來插死你美麗的雪兒吧……偉邦,我的好丈夫……快來肏雪兒……」就在二人弄得慾火婪然,卓德在房中隱隱聞得些微響聲,細聽之下,卻是雪兒的誘人心脈的呻吟聲,心下登時恍然,但他萬沒想到,雪兒的叫床聲竟如此地大,連隔鄰房間都能聽見。 卓德越聽越難忍受,喉嚨又乾又燥,腦裡便只有雪兒做愛的景像。 他終於忍無可忍了,打算到廚房的冰箱找些飲品來喝,在他經過偉邦的房門時,雪兒的聲音更加清澈可聞。 卓德不禁停下腳步,心裡亂作一團,始終按捺不住,遂躡手躡腳的伸手握住門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嘗試房門是否鎖上,豈料手把竟然開始扭動,當他把房門推開一條小縫時,房內的燈光,馬上射了出來,幸好廳子早已關上電燈,使房內的人不容易發覺。 但卓德還是恐怕給偉邦發覺,便把身軀伏在地板上,湊眼往房裡望去。 孰料一望之下,不由心跳加劇,胯下的大陰莖,倏地發硬起來。 眼前的一切,實在太誘人了!卓德不由暗地讚歎。 在明亮的燈光下,全身赤裸的雪兒,猶如一具精心雕就的白玉,全身絕無半點瑕疵,嬌嫩的肌膚,直是讓人吹彈欲破。 飽鋌而高聳的雙乳,正在被她自己握得搖晃顫動,不住變更形狀,纖腰在擺動起來時,更覺婀娜多姿。 卓德到現在為止,從不曾見過如此完美迷人的身軀,雪兒的身才,真是美得無話可說,該大的大,該小的小。 他此時才知道,雪兒不但外表樣貌出眾,平日見她,只覺她儀靜體閒,清純文雅。 孰料晚間在床上,竟然熱情如斯,簡直是輕狂百態,狐媚魘倒。 卓德看得熱血翻騰,陰莖硬得疼痛難當,眼前的光景,著實太誘人了。 但見雪兒已經如癡似醉,口裡嚶聲不斷,突然,驟見她翻身坐起,把個白玉似的赤裸身體,全部靠貼到偉邦身上,微帶喘息向偉邦道:「偉邦,我真的受不了,你……你躺下來,雪兒很想吃你的大陽具。」 偉邦當然絕無異議,依言躺下,任由雪兒趴伏在他身上。 雪兒如水蛇般扭動身軀,把一對美乳在偉邦胸膛不住磨蹭,小嘴不停綻出急促的嬌喘:「好舒服,喜歡雪兒這樣磨你麼?」 「當然喜歡,妳這個舉動,真的很淫蕩呀。」 「人家本來就淫蕩,但我的淫蕩,便只有我老公才享受得到,只要你喜歡,雪兒再淫蕩也可以。」 話落,雪兒已把小嘴湊向他的嘴唇,偉邦配合地吸住,舌尖馬上捲動而入,貪婪地吸食她口腔裡的甜蜜,直到雪兒抽出舌頭,沿著偉邦的下顎吻下去,她的唇舌滑過他肩膀,先在偉邦的乳頭稍作停留,再繼續往下,經過偉邦的肚腹,再往下親吻向他小腹,直至來到他胯間的大陰莖……雪兒纖細的玉指,輕輕地把他握住,伸出小巧的丁香,先由子孫袋向上緩緩舔吮。 只見偉邦閉起眼睛,神情似乎非常受用,並大字似的分開兩腿:「雪兒的小嘴真美妙,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來,再……再用點力,用力吸吮。」 那根又粗又長的玉莖,已經滿滿地把雪兒的小嘴塞滿。 雪兒嘴裡含著龜頭,一隻小手卻不停地為他套動,而另一隻手指,卻滑進自己的桃花穴裡,不停地抽插揉擦。 「還要深喉一些,再含深入些,是了……便是這樣……啊!好爽,不要用舌尖弄我馬眼,這會弄死人的,若洩了便煞風景……呀!好……」偉邦爽得直叫。 房間之內,只聽得雪兒從口裡發出的「唧唧」之聲,且愈來愈是急速,緊接著便是偉邦的沉重鼻息:「好爽,雪兒妳吸吮得真好,再快一些……」雪兒聽見偉邦的說話,經過一年多和偉邦的性生活,當然明白偉邦的心意,旋即見她加緊含弄,手上的動作,同時逐漸加快,而偉邦因過度滿足的粗嗄聲,也隨著雪兒的節奏加劇。 「快了……快了!再用力些,快要射了……」偉邦不住喘著大氣。 卓德早已看得眼睛幾欲爆炸,興奮得渾身如火,大手緊緊握住自己的陽具,使勁地打起手槍來。 眼見雪兒像餓狗搶食般,跪伏著身軀不停地吃著,胸前一對異常飽挺的玉峰,正自配合著她的動作而晃動,怎不教卓德看得高潮迭起,口乾舌燥。 突然偉邦悠長地喊一聲,卓德當然明白是什麼一回事,更是睜大一雙眼睛望去,只見雪兒這時喉嚨起動,敢情是把那陽精吞下肚子裡,雪兒還依依不捨地含弄,手上亦沒有停下來,還不住地捋動,直吸盡偉邦的精液,雪兒才把玉莖吐了出來,再運用她那靈動的舌頭,把玉莖上的殘餘陽液,一一清理乾淨,方投身依偎在偉邦身上。 第三回:春色無邊 作者:潛龍 -------------------------------------------------------------------------------- 雪兒親暱地伏在偉邦身上,雙手緊緊擁抱著他的身軀。 偉邦卻一臉滿足地,怔怔的望著她,大手正輕撫她那豐滿墳高的圓臀,低聲在雪兒耳邊道:「妳這一張嘴巴,越來越是厲害了,真是弄得我舒服透頂!」 「可是我現在卻難受得要死,那裡空洞洞的,叫我今晚如何過得!」雪兒把頭埋在他頸彎裡,撒嬌似的道。 「一時間要我馬上回復過來,可真有點困難,或許妳可以另覓途徑……」偉邦說得有頭沒尾的,聽得雪兒滿腦子都是問號。 「你在說些什麼?」雪兒茫然地望向他。 「若然妳想得到解決,並非全無辦法的。 這樣吧,唯一的途勁,妳只好去找卓德了。」 偉邦一面說,一面微微笑著。 門外的卓德聽見偉邦的說話,不禁大吃一驚,連忙把頭縮了回去。 「你這個人真是壞死了,這樣的說話竟能說得出口。」 雪兒抬起拳頭來,不住捶打他。 「不要再打了,我只是說說笑罷了,莫非我真的要妳和他幹。」 偉邦用雙手固定她的頭臉,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若不是知道你在說笑,看我會怎樣對付你!」雪兒突然伸手到他胯下,把那還是軟巴巴的陰莖用力握了一下,以示她的抗議。 「喂!痛嘛,真想謀殺親夫……」偉邦痛得大叫起來,但雪兒卻朝他嫣然一笑,接住輕輕的用手指為他愛撫著。 「雪兒,妳若要我雄風再起,讓妳今晚能好好滿足一下,須得答我一些問題?」偉邦說。 「原來你想藉端敲詐,我才不依呢!」雪兒撅起小嘴撒嬌。 「絕無此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這些都是妳不曾和我說過的,妳願意說便說,不願意便當我沒說過是了。」 偉邦屹然問道。 「你還想知道什麼事?其實我也沒什麼穩瞞你,要說的我都全說給你知道了,還有什麼事?」雪兒睜大眼睛望住他問。 「妳老實和我說,妳以前也時常吸吮他的卵兒麼?我是指那個體育教師。」 偉邦問。 「你為何突然問這個?」雪兒不由皺起眉頭。 「我只是想知道,況且夫妻間談一些以往的性事,便會更容易產生另類的性刺激,對夫妻而言,並非一件壞事,倒反而增加不少情趣呢。 尤其是聽到妻子或丈夫以前的做愛方式,心裡多少會產生一股無形的嫉妒感,總是希望自己能超越伴侶以前的對手,盡量使出自己的伎倆來取悅對方,妳認為我說得有道理嗎?」偉邦一面撫摸著雪兒光裸的背部,一面說著。 「偉邦,你怎地近日的言語舉動總是怪怪的,再是這樣下去,真令我越難暸解你。」 雪兒的語氣中,微微顯得不悅。 「怎會呢,我當初不是已經把我的一切,也包括以前的性事都全告訴妳了麼,只是妳不曾說過而已。」 偉邦頓了一頓,又說:「我問妳,當時妳聽我說時,心裡有什麼感覺?」 「沒有什麼,只是覺得你在這方面很厲害。」 雪兒說。 「當時妳有興奮的感覺嗎?」偉邦望住地問。 「說句實話,當時真的是有一點點,很想馬上和你幹。」 雪兒坦然地說。 在門外的卓德,起先看見二人在談論私事,本就不想再聽下去,但心裡就是弄不清,為什麼總不願意離開,尤其這一些話題,全都落在雪兒的身上,他確實希望能聽得雪兒以前的事情,而心裡潛藏的求知慾望,卻越來越感到厲害。 偉邦這時道:「這就正明我說得對了,刺激情慾的言語,就是挑逗性慾的最好工具,對方越是說得刺激,體內產生的慾念便會越強。 我試舉個例子問妳,若然有一日,當妳看見我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而那女人卻樂得死去活來,嬌淫百出,妳會有什麼反應?」 「我會用力地把她拉開,然後揍她一頓,接著再去揍你。」 雪兒立即說。 「為什麼?」 「我無法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另外女人幹那回事,更不願意她來搶走我的丈夫,這是很自然的事。」 雪兒說。 「是了,就因為妳在嫉妒她,更甚於丈夫對妳不忠。 因為那女人極有可能搶走妳的丈夫,心裡還會這樣想,認為她必定在某方面比自己優勝,丈夫才會對她好,做妻子的也會認為很丟臉,所以會恨她及自己的丈夫,往往一看見這種情形,便會馬上勃然大怒,我說得對嗎?」 「大概是吧!」雪兒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倘若我在事前先告訴妳,讓妳知道我只想在她身上發洩,並不是愛她,心裡所愛的人,便只有妳一人,更不會因她離妳而去。 同時還要妳在場,坐在一旁觀看,藉此來增加夫妻間性慾上的刺激,就如電影和小說中的換妻遊戲一樣,到時妳會怎樣?」偉邦問。 「我不會,我絕不會做這些無聊的事。」 雪兒回答得很認真,突然盯著偉邦道:「莫非你真是想……」 「不要胡思亂想。」 偉邦搖頭道:「便當作一個心理測驗吧。 妳還沒有答我的問題,要是妳真的在場看見,望著我把那大傢伙搗進那女人身體裡,弄得她高潮迭起,妳會不會感到焦躁難安,而想加入戰場?」雪兒想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當然會,誰人會沒有慾念,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偉邦笑道:「呵呵,若我沒有猜錯,要是我當時不肯讓妳加入,恐怕妳馬上會去找個男人來發洩,我猜對了吧。」 「我也不會這樣做,但你以後休想碰我一下。」 雪兒說。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愈是開明的國家,便愈多這種玩意,什麼一女數男,一男數女,還有那些所謂換妻的遊戲,全都是用來增長夫妻間情趣的事兒,當然不會人人都能夠接受,但確實有這種事情的存在。」 「無聊時當作玩笑說說還可以,若要真的做起來,相信並不容易,其實做這種事情,實在極難消滅自己體內的心魔。」 雪兒道。 偉邦沒有答她,只是微微一笑,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身體道:「快說給我知道,妳的第一次是如何交給那體育教師?」 「你都知道我的第一次了,還要問什麼?」 「但妳和他是怎樣開始,是曾經相戀還是有其它原因,我到現在還不知道。」 「真的怕了你!便說給你知好了。 記得當時我還不足十六歲,那時還沒有正式的男朋友,只是偶爾和一些男同學逛逛街,看看電影,實談不上是什麼戀愛。」 雪兒緩緩地說。 伏在門外的卓德,聽見雪兒的自白,登時打迭精神來,側起耳朵凝神傾聽。 「看來妳和那老師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妳會把第一次給了他?」偉邦皺起眉頭問。 「我記得那日剛好上完體育課,同學們都跑到更衣室去,打算換了衣服,再回課室上課,但那老師卻叫住了我,要我和他一起到用具室收拾剛上完課的排球,我便只好跟他去了,到了用具室,忽然他從後面抱住我,還說他一直很喜歡我,便用手摸我乳房。」 「這豈不是強姦,那個人當真可惡,身為老師竟做出這種事來!」偉邦怒道。 「當時若說他強姦,確實可以這樣說。」 雪兒一面用手撫摸著他的胸膛,一面續道:「當時我很害怕,想用力推開他,但他氣力很大,最後我給他脫光了衣服,他把我壓在一個鞍馬上,不停摸我全身,又吻我下面,更甚的是,他竟把舌頭伸了進去,慢慢便把我弄得非常興奮,好像有無數螞蟻鑽了進去似的,當時我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但都被他吸去了。」 「當日妳就被他干了?」偉邦問。 「嗯!」雪兒點了點頭:「當我看見他露出那根東西時,我真的嚇了一驚,又粗又長,還要我去摸它,握在手裡熱呼呼、硬梆梆的,但是你們男人那個東西,確實是很好玩,尤其是那次我還是第一次,真是對它又害怕又是好奇。」 「他的傢伙有我的粗長嗎?」偉邦笑著問。 「彼此彼此吧!」雪兒含著笑容吻了他一下,後來又補充了一句:「但在我所經歷的男人中,都是你肏得我最舒服。」 「妳第一次感覺怎樣?」偉邦問。 「當時我痛得要死。」 雪兒說:「就在他插進去那時,那種痛楚實在難以形容,只知道裡面又脹又熱又痛,但過了一會,便漸漸好多了,那日便給他接連干弄了兩次,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隔日的體育課,我只能夠站在一旁無法上課呢。」 「打後,你們便交往了,是嗎?」 「嗯!」雪兒點頭說:「他對我很好,也很溫柔,不覺間我們便在一起了。」 「他時常要求妳用口和他做嗎?」偉邦望住她問。 「因為他喜歡,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就是愛人家用口含弄。 說句實話,自從由第一次開始,在這幾年間,我的肚子理恐怕已吃了兩大杯精液,半杯是他,半杯是你,還有一杯卻是其它男人。」 「說給我知道,妳其它的男人是怎個樣子?」偉邦問。 「咦?你嫉妒了嗎?」 「哪有這回事,像妳這樣出眾的女人,要是再多二十個男人才算合理。」 「偉邦,你不用擔心,這些都是我和你婚前的事,我絕對沒有想背叛你的念頭,除非你先背叛我。」 雪兒撫摸著他的胸膛說。 「這個我很高興。」 偉邦笑說:「是了,妳剛才不是說過,很喜歡那體育教師嗎,為何妳又會去認識另外的男人?」 「沒錯,我當時確實很喜歡他,可是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妻子有兒女,我自知終究無法和他在一起的,而當時在我身邊確有很多追求者,不但有學校的同學,還有其它的朋友。 於是我便嘗試在那些人之中,選擇一個人能代替他,好讓自己能忘去這個畸戀,雖然我這樣做,似乎是對他不起,但我實在不想破壞他的家庭,多了我這個第三者,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當吋我也想了很久,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雪兒一口氣說。 「在那些人當中,有妳喜歡的人嗎?」偉邦問。 「沒有!」雪兒搖頭說:「我一連交往了四個男朋友,最後都是一一給我甩了,打後便再沒有人能代替他,直到你的出現。」 「為什麼?難道那些人之中,全都比不上那個體育教師?我可有點不相信!」 「其實那些人,每個都很愛我,當初與他們交往時,開頭的日子都令我很開心,但日子久了,便發覺他們的思想很幼稚,全不成熟,可能是他們的年紀還年輕吧,終於還讓我知道他們所要的,只是我的人和我的身體,大概我一向較容易依順人家,能讓他們為所欲為,任意給他們玩弄。 但在我而言,這些人也太差勁了,或許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在性能力方面,他們實在無法滿足我,更不能和那個體育教師相比。」 雪兒說。 「原來他們都不能滿足妳,也難怪妳放棄他們。」 偉邦笑說。 「或許是那個老師太棒了,在做愛來說,和這些小伙子相差太遠了,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們在我面前的說話,全都像商議定似的,都是大同小異,真是教人感到可笑。」 雪兒說。 「哦?是什麼說話?」 「每當我和他們幹完事,他們都是這樣說: 『雪兒,妳太漂亮了,只要被妳一含一吮,便受不了,再無法忍耐下去,立即丟精了,尤其是妳的那裡,又緊又窄,讓人一放進去便再難把持,真是對不起,我真的沒用,今日這麼快便完了!』,你道他們的說話是否好笑,個個都是一模一樣!」 「這方面也實在難怪他們。」 偉邦呵呵地笑道:「妳自己不知道而已,也全不明白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那些毛頭小子,遇著妳這個人間仙子,哪來忍受得住妳的誘惑呢。」 「我才不相信,你又為何可以忍耐,而且還愈干愈起勁。」 雪兒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說道:「偉邦,你還記得嗎?我第一次和你干弄,便給你肏了一小時,讓我高潮了三、四次,肏得人家死去活來,你當時仍不肯停手,想要了我小命似的。」 雪兒邊說,邊把上身拱高,好方便偉邦的雙手在她身上活動。 「性能力的強弱,全都是個人的問題,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厲害。」 偉邦擺出一副洋洋的得意模樣,極為自滿地說。 「誇讚你一句,便露出這副德性來。」 雪兒微笑說。 「這確是事實,難道不值得我自豪。」 「這世上最厲害的人,就只有偉邦你一個人好了,這樣說你滿意了嗎!」雪兒在他乳頭捻捻了一下:「但說真心話,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真的變得比以前更淫蕩,就是無時無刻,都想和你幹那回事?」房門外的卓德聽見雪兒的說話,登時為之一愕,這不正是和偉邦所說的話如出一轍。 「我現在想著一件事。」 偉邦詭異地望著雪兒道:「倘若我看著妳和其它男人做愛,眼見他用大陽具插進妳體內,不知那感覺會如何,想必一定會令人很興奮。」 「偉邦你真是的。」 雪兒瞪了他一眼:「你快要走火入魔了。」 「莫非我想想也不可以!」偉邦笑說。 「當然不可以,我就是不喜歡你說這些無聊話。」 偉邦只是在笑,但他卻不經意地,把目光朝房門偷偷瞥了一眼。 原來他早就發覺卓德伏在門外,但奇怪的是,他卻視若無睹,全不露出半點痕跡。 他突然把雪兒擁住,把她翻倒在床上,並壓在雪兒身上說:「妳不是想我給妳止渴麼,替我弄硬它,今晚我要好好餵飽妳。」 雪兒閃動著她美麗明亮的眼睛,伸手來到他胯下,一把將陰莖握在手中,並把一雙美腿大大分開,將那龜頭抵在自己玉門上,輕輕揉擦著道:「舒服嗎?」 「還是不夠好,我們就來個六九式,妳就用口弄硬它。」 偉邦邊說邊撐身而起,掉頭倒尾的趴在她身上,那根半硬的陽具,正好抵住雪兒的嘴邊。 雪兒也不打話,一手將它攫住,輕啟櫻唇,徐徐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撥他龜頭的馬眼。 偉邦俯首埋在她胯間,長舌頭正舔著她濕潤的玉門,當他把舌頭伸進去,雪兒立時渾身一顫,陣陣的酥麻感覺,簡直令雪兒舒服得欲罷不能。 雪兒一面享受著偉邦的挑逗,一面忘形用力地吸吮他的龜頭,這時的雪兒,真的希望偉邦快點硬起來,便能馬上解決自己體內的空虛。 沒過多久,陰莖終於在她口中逐漸發硬,而偉邦也開始挺動臀部,在她口裡抽插起來,雪兒無法,只得抓住他雙股,「唔唔」的呻吟聲,不住在她嘴縫綻出。 偉邦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臀部一抬,把陰莖抽了出來。 正在慾火高漲的雪兒,彷彿時間突然凍結住,只是呆呆的張著嘴巴。 只見偉邦一個翻身,爬下床去,並跑向房間一角的矮櫃,從抽屜裡掏出一根電動陽具。 雪兒看見,不禁瞪大眼睛問:「你怎會有這個,這東西在哪裡弄來的?」 「剛買來不久,所以才沒在妳身上用過,令回便讓妳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爬回床上,並把雪兒扶起坐著,而他卻坐在雪兒身後,把她的背部緊貼著他胸膛,這時二人的位置,正好面向著房門。 「雪兒,打開妳的腿,我要妳自己放進去。」 偉邦從後抱住她,並把電動陽具遞到她手中。 「我不要用這鬼東西,我要你的真陽具……」雪兒嬌嗔道。 「聽我的說話,不要再忸怩了,就讓我看看妳自瀆的樣子吧。」 偉邦說。 「我才不要,這樣太難為情了!」雪兒把雙腿合攏起來,緊緊地不肯放開。 偉邦無奈,便用雙手從後托起她雙腿,並把她雙腿向外分開,立即兩扇桃紅色的花瓣,全然朝著房門呈露著,房門外的卓德直看得口水狂吞。 卓德這回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雪兒緊細窄小的玉門,粉白豐膩,脹鼓鼓的異常鮮嫩可人,小丘之處,一片芳草萋萋,幽門洞口早已春水澆淋,在燈光下閃著迷人的潤光。 雪兒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澀,粉臉早已佈滿紅霞,叫她更顯美艷無雙。 雪兒嬌羞地扭轉頭來,朝偉邦道:「不要這樣嘛,這種姿勢好羞人……」 「有什麼好害羞的,瞧來要妳自己做是不肯的了,今次還是由我來動手吧。」 偉邦一面從後握住她一邊乳房,一面把那物在她花唇口磨蹭,過了一會,才用假龜頭撐開她的雙唇,緩緩插進去。 「啊……偉邦不要……」雪兒被它突然闖入,不由呻吟了一聲,低頭看去,眼見那根又粗又大的電動陽具,已經把整個頭部塞了進去,接著看見它慢慢地深入,沒進了大半根,而陰道立即被它脹得又滿又舒服,當它直抵最深處,頂著那盡頭的花蕊時,雪兒直美得雙手攫緊,牢牢抓住偉邦的大腿:「入得太深了,我裡面好脹……」 「舒服嗎?」偉邦只是抵住她的最深處,並沒有再作什麼動作。 「舒服……但那種感覺很奇怪,我不懂得怎樣去形容!」雪兒說著,忽然偉邦啟動了電源。 「啊!你……你要弄死我了……」雪兒渾身一陣哆嗦,只覺陰道的大東西正不住扭動震盪,撩戳著她的子宮,那股嶄新的快感,就如洪水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那股充盈的滿足感,美得實在難以用筆墨來形容,而雪兒的臀部竟像失控似的,不停地聳挺擺動。 「偉邦,我真的受不了……快停下來,啊!」 「我早就說過,保證讓妳爽個透,現在知道它的厲害吧!」偉邦接著開始抽出插入,雪兒的花露,宛如開了水嚨頭似的,一陣接著一陣的湧出。 「我……我不知道,好……好難受!我不要了,要丟……真的要丟精了!」雪兒只覺腔道酸麻暢美,雙腿已分得又大又開,口裡不住嬌喘連連,連忙伸手把偉邦手上的電動陽具接了過來,自己動手抽插起來。 房內這一切光景,卻把卓德害慘了,胯下的陰莖才洩了不久,現在又硬得要命起來,只好伸手入褲子內,繼續打其手槍。 偉邦從後把雪兒的雙峰握住,一手一個,兩隻手不停地把玩捏弄:「好美麗飽挺的乳房,要我玩妳的乳頭麼?」雪兒已經樂得香汗淋漓,美麗的嬌靨,愈益變得妖治艷逸。 她聽見偉邦的說話,連聲道:「要,雪兒要……」 「要什麼?」 「玩雪兒的乳頭,兩隻都要,快玩我……偉邦。」 偉邦微微一笑,把雪兒的身軀稍稍對正房門,開始恣意把玩起來。 過了不久,雪兒已經自控全失,愉悅的嬌喘也不繼加促,再難按耐體內的慾火。 見她突然把那粗大的東西拔了出來,喘著氣道:「偉邦,我實在受不了,我要你狠狠的肏我……快來肏雪兒吧……我要你的大陽具,要你的精液……」話落,她已急不及待地把身軀稍向前傾,挺高臀部,並伸手往後握住偉邦的挺硬寶貝,朝自己的花穴湊去:「我的好老公,快插進進嘛。」 偉邦見她心急如焚的樣子,不禁暗裡發笑,遂捧著她的雙股,大陽具在雪兒的引導下,已經進佔了一大半。 隨見雪兒腰臀往後一沉,登時齊根直搗黃龍,狠猛地直頂著子宮:「啊……偉邦你的好硬好熱,插得雪兒好舒服……」偉邦也不打話,同時開始抽動,只見陰莖不停在她花穴出出入入,淫水聲「噗唧、噗唧」的響個不停。 「噯唷,我的好丈夫,我的好寶貝……很棒啊……你的大陽具比那種死物好得多了……」 「我和他比起來,到底是誰厲害?」偉邦一面挺動下身一面問。 「我不知道……兩個都好,你們兩人都肏得雪兒很爽……啊!偉邦用力插我……雪兒再要你用力……」雪兒續漸進入半瘋狂狀態,淫聲浪語如潮般湧出。 「他的比我硬吧……是嗎?」偉邦又問。 「不!那個……啊!再要深一些……雪兒要你大力肏干……」雪兒配合著丈夫的動作,不住把臀部向後晃動。 「回答我,雪兒。」 偉邦不停追問。 「不要!別逼我……用力插,不要停……」雪兒喊著。 「妳要是再不回答我,我便拔出來!」偉邦從後握住她一對乳房說。 「不行!絕對不能拔出來……我的好寶貝……你肏得我太舒服了……」 「快答我。」 偉邦還是追問到底,但陰莖始終不曾停頓下來。 雪兒被肏得渾身暢美,確實怕他真會拔出來,便連忙道:「你的……你的比較硬……」 「我的比他熱嗎?」偉邦又問。 「熱……非常地熱,你的太熱了……請你用那又硬又熱的陽具肏我……我要更深更快……」雪兒的話聲愈來愈顫抖。 「聲音再要喊大聲一點,要讓卓德聽到為止。」 偉邦說出這句變態的說話,讓雪兒和門外的卓德也為之一呆,但雪兒已被幹得痛快淋漓,渾不覺得什麼,便依著他的說話,大聲哼叫了出來。 「啊!我的寶貝,雪兒正在被老公肏穴,要叫給卓德聽……咿呀,好深,你實在太棒了……雪兒被老公肏得快要升天了……」接著她猛地全身抽搐,滾燙的陰精狂噴而出:「啊……嗯……太美了……」 「出來了嗎?」偉邦問。 「嗯!丟了……我已經丟了……」雪兒高聲喊著。 但見偉邦仍不停地挺動抽插,惟雪兒已渾身癱軟,再無力支撐,偉邦把她扶躺下來,高高架起她雙腿,握住陰莖再次朝她花穴搗進去。 「噢!我的好老公……你真的想肏死雪兒麼?」 「夠深嗎?」偉邦使足勁力直闖。 「夠……好深,好舒服……」雪兒被他一連戳了幾十下,體內的慾火馬上又給他燃點起來。 偉邦再加把勁,雪兒迷人的一對乳房,在挺撞下不停地晃動,幻出陣陣動人的乳波。 看得偉邦心火大盛,探手把雙峰牢牢握在手中,大陽具也瘋狂的插弄。 「很爽吧,是嗎?」 「太美妙了……你好強壯,用力肏……啊!我又快要來了……再用力插我幾下,就要來了……」就在雪兒喊著要丟之時,偉邦在一輪急攻下,再也按忍不住,同時猛吼一聲,陽液跟住疾射向雪兒深處,巨浪似的熱漿直灌而下,一陣接著一陣,雪兒也和他一起進入了高潮,渾身無力的軟躺著,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當偉邦伏在雪兒身上時,門外的卓德也再次一洩如注,良久才恢復氣力,慢慢走回隔鄰的房問。 第四回:投懷送抱 作者:潛龍 -------------------------------------------------------------------------------- 過了幾天,偉邦和卓德下班後,偉邦提意到漆鹹圍的酒吧喝一杯。 這間小小的酒吧,卻是二人常來的地方,圖它人少清靜,還不時放著柔和的音樂,與其它酒吧的格調頗有不同,總是令人感到心情輕鬆,忘卻一切煩惱。 偉邦仰頭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道:「雪兒在高潮時,直來都只是叫『我的寶貝』這個習慣,話說回來,我真不曉得這是什麼意思!」 「那還有什麼,這是表示她愛你。」 卓德說。 偉邦輕輕搖著腦袋,又再次舉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這句寶貝是在說我。 卓德你知道嗎,雪兒在我之前,已經和不少男人交往,還有一個已交往了兩年。」 卓德當然是知道,他前幾天晚上還伏在他房門口,早便把一切全聽在耳裡。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當時他的行徑,早就給偉邦發覺了,而剛才的一番說話,顯然偉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說那個人嗎?」卓德望著他道,他自己對這個答案也大感興趣。 「嚇到了嗎?」偉邦也望住他,但臉上卻全無表情。 「不是,雪兒長得這樣漂亮,以前就是有多個男朋友,也算不上什麼奇事,但事隔兩年了,我相信她應該早就把那人忘記了吧。」 卓德說。 「據我所知,她曾經和五個男人交往過,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現今這個社會來說,也並不算多。 就因為這樣,我才會這樣想。」 偉邦說。 「哦!為什麼?我還是不明白。」 卓德不解地問。 「若然雪兒以前曾和各種男人玩過,我也不會如此執著。 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時,雪兒已經有這個叫『寶貝』的習慣,直到現在都是這樣,而且自從和她第一次做愛後,我便有所發覺,她一切對性的開發和習慣,至今仍有存在。 我看得出,她的性愛經驗和喜好,全都是同一個男人教導出來的,我總是覺得有點……」偉邦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個怎樣的人。」 卓德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掩飾著問。 偉邦當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問,但他還是說道:「這個人是雪兒的高中體育教師,和雪兒相差接近二十歲,而且有妻有兒。」 「這豈不是一腳踏兩船,瞧來是存心在玩弄雪兒吧?」這也是卓德的心裡話。 「他是否玩弄雪兒,我可不清楚,或許是吧!可是,我一輩子也贏不了那個人。」 偉邦歎氣道。 「為什麼?」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為這個人已經不存在人世,聽說他是死於癌症。」 偉邦說,並遞了一支煙給卓德,給他燃點了火,接著又道:「所以我對雪兒的『我的寶貝』這句話,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個教師。」 「喂!我看不會的,你不要亂想好嗎。」 卓德安慰他說。 「人類真是個麻煩的動物,有了肉體和感情,總是無法一起處理掉。」 偉邦說。 「偉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類在臨死前會怎樣嗎?」偉邦突然說。 卓德覺得偉邦的說話愈來愈怪異,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還不想回家。」 偉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嗎,臨死前人類的靈魂會先離開身體,那時侯可以看到每一個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臉露悲傷表情的親友們,而在這些人之中,正有一個人在偷偷打哈欠呢。」 偉邦說。 卓德聽得皺起眉頭,偉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來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說,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 偉邦揮開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偉邦又說:「其實一個人死後,就是沒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見事物,你信不信?」 「偉邦你告訴我,你打從一開始就想說什麼?你的說話很奇怪!」卓德說。 偉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個教師,每日一定在看著我們造愛。」 「什麼?你真是會說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從地獄裡正高興地看著我們的一切,看著雪兒在我面前淫蕩的模樣。」 當晚,偉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亂語的過了一晚。 □ □ □ 尖沙咀的一間時鐘酒店內。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賣力地挺動著臀部,迎接著卓德的衝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嗎?」卓德架起她一雙大腿,強而有力地不停抽插。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肏我吧,我快給你肏出陰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傢伙衝刺下,早就暢快得淫聲浪語,往日斯文嫻雅的外表,現在已不知飛往哪裡去了,只見她全身僵硬,雙手握緊住床鋪,頭部往上向後猛撐,口裡不住綻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見她那個發浪的模樣,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頭,他突然微笑著道:「我也要射出來了!」 「不……不可以,我還沒有享受夠!」芷敏高聲叫著。 卓德心裡發笑,忽地把玉莖「吱」的一聲拔了出來,芷敏正好樂在其中,高潮將至之時,卻被這一股驟然而來的強烈空虛感,直擊得咬呀切齒:「啊……不要!」芷敏頹然地抬起眼睛,一臉失落的望向卓德,當望見他那仍是昂首挺立,還不住閃著瑩瑩潤光的陽具時,她才放下心來,嬌嗔道:「你好呀!原來是耍我的,人家不要嘛,快快插進來吧,求求你!」 「既然妳這麼需要,就放進去是了!」卓德突然把身軀跨跪在芷敏身上,把龜頭抵向她口唇道:「張開妳的嘴巴。」 「哦……」芷敏呆呆的望住那粗大的東西:「不要!你那裡沾滿了我的……唔唔……」她尚沒有說完,卓德已經把它插進她口中。 芷敏無奈,既然已經插了進來,也只好用力吸吮,還害怕卓德一個不高興抽身而去。 當她抬眼看見卓德一臉滿足的表情,心裡不禁產生一點點自豪,口部的動作也隨之加快。 卓德把手伸後,順利地尋到她濕濡的花穴,手指在豆豆上逗弄了幾下,便探指而入。 芷敏美得雙腿大分,不住挺腰擺臀,口中因被陽具充塞著,只能發出陣陣模糊的呻吟。 自從卓德上次在公交車上認識了芷敏,二人便經常往來,每星期總有一天在這裡纏綿。 芷敏具有美艷的臉孔,且有一身天賦的迷人身材,身邊自然是不愁男人。 可是她與卓德有了一腿後,竟然被他的勇猛和持久力所迷倒,還有最重要的,便是卓德那根接近二十公分的大陽具,每當和卓德交歡,那種快被撐爆的脹滿感,卻帶給她前所沒有的感覺,簡直令她爽得無法形容。 「還想要我嗎?」卓德抽出玉莖道。 「要!快換我在上面,讓我來肏你。」 芷敏撐起身來。 卓德朝她一笑,遂大字的仰躺在床上,那根硬得嚇人的東西,卻高高地朝天豎起,芷敏的眼睛不曾離開過他的傢伙,她真的把它愛得要命,忙伸手把它握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道:「它真的很可愛,這是我所見過最粗大最勇猛的陽具。」 「妳的男朋友呢,他是怎麼樣子?」卓德笑著問。 「不要說他了,自從我和你這個後,對他再沒有期望了!不再說他好嗎,我現在只想的,便是要再享受一下你的威力。」 說話方歇,她已經跨身而上,用手稍作引領,便沉身坐下去,一下子便給撐開花唇,全根盡插至深處:「啊……這感覺真的很好,從沒一個男人肏得我這麼舒服,塞得裡面又脹又滿。」 「妳對現在的男朋友感情如何?」卓德追問著先前的問題。 「不大好,我和他交往才是兩個月,還算不上什麼深厚感情……啊!好爽,真希望能給你永遠插著,以後都不拔出來……這感覺太好了……」卓德一邊在下往上頂插,一邊想起偉邦曾說過的話,愈是漂亮的女人,愈是慾求不滿,身邊的男人總是換完一個又一個,這說話當真沒有錯!」芷敏的身軀,正在淫蕩地上下晃動,胸前的一對皓嫩飽滿的玉峰,也隨著動作款擺,卓德開始拉回目光,鑒賞著她的迷人美態,說句老實話,芷敏論到樣貌和可愛之處,雖然還是遜於雪兒幾分,但也不失為一個頂尖兒的大美人,尤其她那對34C的飽挺乳房,挺彈有力,全無半點下垂的感覺,腰肢也甚為纖細,而最要命的,便是她在床上的那股淫蕩風姿,是他在認識的女人中,從不曾見過的。 卓德伸出雙手,恣意地分握向她動盪著的雙乳,當他捻捻她一對乳頭時,直美得芷敏大聲淫叫,登時把她弄得神魂飄蕩,嬌喘連連。 「我快要來了……啊!卓德老公,你好厲害,要來了……來了……」芷敏突然全身痙攣,一連幾個抽搐,陰道開始不停地收縮,洪流似的陰精,一陣接著一陣狂湧而出,整個身子,已是軟軟的伏在卓德身上喘氣。 但卓德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只見他把芷敏仰臥下來,蹲身在她胯間,用手架開她雙腿,旋即把陽具對準那濕漉漉的花穴,一個急衝,已然齊根沒進,直頂至她花蕊深處,連隨開始狂抽猛插。 在一輪強而猛烈的攻擊下,芷敏再次給他扯起了狂野的高潮,口裡不停地叫著:「太好了,再用力狠插我,真爽死人家……千萬不要停下來,人家要你的大陽具用力插,插穿我的咪咪也不打緊,只要你不要停下來便行了……」 「沒想妳表面斯文,內裡是如此淫蕩!」 「人家十五歲便給男人插弄,自那時開始,人家便愛上這玩意兒了。」 卓德一面聽著,一面不停地抽送幾百下,數百抽後,方大洩如注,伏下身來喘大氣。 待得回氣後,才開聲問她道:「今日如何?爽透了吧。」 「好極了!我還是首次這麼興奮舒服。」 芷敏抱著他柔聲說。 卓德捻弄著她一邊乳頭,含笑說:「還想再要嗎?」芷敏連忙點頭,用力握往卓德的手背,拚命地用他的手掌在自己玉峰上擦揉,並發出迷人聲線道:「我要你,今晚你想肏多少次都行,不要離開我!」 「芷敏妳果然與別不同,又美麗又淫蕩。」 卓德笑著說。 「難得遇著你這個如此能幹的男人,教女人怎能不淫蕩。」 芷敏說完,馬上送上櫻唇索吻。 卓德自當樂意遵從,四片唇瓣隨即緊緊合上,把二人帶進忘我的境地。 □ □ □ 偉邦因公事被公司派往廣州公幹去,預計還要兩天才能回來。 卓德忙了一天,終於挨到下班時間,在公交車上,卓德掏出手提電話,快速地按了幾個號碼,按得幾下,突然又停住了手。 卓德本想給電話芷敏,打算約會她見面,順便纏綿一番,但不知為何,忽然又改了念頭。 卓德的腦子正在告訴他,他想要見的人,其實並非芷敏,而是偉邦的妻子雪兒。 自從那天在偉邦家裡過了一夜,看見他們夫妻倆的熾烈場景後,已經再沒有到她家裡了,主要的原因,是卓德察覺到偉邦正在懷疑他,最近這幾天來,在偉邦的說話裡,言語之間總是常提及雪兒,還不時暗示,問他是否想動雪兒的主意。 卓德為了避免麻煩和偉邦的疑心,在偉邦面前的一言一動,不得不謹慎起來。 然而,雪兒的仙姿玉貌,在這幾天來,倒反而常出現在他腦海中,尤其是想起她那均勻美麗的身體,叫他終日無法忘懷。 卓德每當想起雪兒,心底對她的慾望,便無法抑止,他只好把對雪兒的慾望,全都發洩在芷敏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和芷敏做愛時,竟然情不自禁,突然喊出雪兒的名字來。 公交車快接近沙田,卓德想趁偉邦不在家,到他家裡與雪兒見一面,但一時之間,又尋不出任何借口,貿然造訪,不是很冒昧嗎?當公交車在雪兒家的車站停下來時,卓德竟不自覺地下了車。 卓德邊行邊想,低著頭不住思索用什麼借口去偉邦家。 就在他想得入神之際,忽聞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從他身後響起,並喊出他的名字。 卓德稍一定神,回頭看去,出現在他眼前的並非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雪兒,雪兒親切地朝他走過來,卓德登時不知所措,迎上前說道:「原來是雪兒,正要回家嗎?」 「我剛從家裡出來!看見偉邦去了廣州,家裡只有我一人,也不想做飯了,便出來走走。 是了,你怎會在這裡?」雪兒問。 「哦!我……我想在這裡買點東西才回家。」 卓德只好如此說,一時間他實在很難找出像樣一些的借口。 「想買什麼?買了沒有。」 雪兒顯得很熱心,但在她眼中卻盈滿著疑惑。 卓德這時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皆因這裡是住宅區,並沒有什麼大商舖,只有在靠近偉邦家的不遠處,有一間小型的超市,卓德無奈,便說謊道:「我是想到那超市買些東西,因為上次偉邦曾介紹一種澳洲煙肉,聽說肉質很特別,但在外間到處都找不著,但偉邦說他是在那超市買的,只好來這裡買了。 「原來如此,但偉邦曾買過回家嗎?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雪兒側起頭想了一會,又道:「正好同路,我們一起走吧。」 卓德心裡正想要這樣,馬上道:「好啊,不阻礙妳時間嗎?」但回心一想,哪裡有什麼煙肉?到時沒有豈不是糟糕,不由在心裡盤算著。 到了那小型超市,找了一回都是一些常見的煙肉,卓德只好說找不著:「真厲害,竟然這麼好賣,早給人買光了,瞧來今晚只好到快餐店吃飯了!」 「沒個女人在家,男人真辛苦呢!」雪兒笑說。 卓德點頭苦笑了一下,隨即想起道:「是了,妳可有吃過晚飯?」 「還沒有,偉邦不在香港,肚子餓了,隨便弄些吃的便成。」 雪兒望住他說。 「哦!是嗎。」 卓德望著她那迷人的臉龐,打從心底讚歎了一聲,真的好美啊!見她秋波微轉,嬌柔可愛的神情,立時把卓德看得呆住。 「既是這樣,便一起吃吧,我知道沙田市中心有間不錯的餐廳,還有人伴唱,環境挺好的,就由我來請客!」卓德當然懂得「打蛇隨棍上」這一下招式。 「這個……豈不是要你破費!」雪兒正在有點猶豫,她並不是不想,能夠和一個高大俊男共晚餐,想必一定不錯。 就因為她對卓德直來存著好感,心裡才產生這種顧慮。 再想到丈夫不在,單獨隱瞞丈夫和男人出外吃飯,總覺得有點兒那個!卓德見她只是呆呆的站著,不知在想什麼,便問道:「什麼!不賞臉嗎?」 「不是!只是……」雪兒望了他一眼,甚為躊躇的樣子。 「妳不要說是害怕偉邦知道後不高興,我和他如同兄弟,待他回來我自會對他說的。」 卓德笑著道。 「我……我並非這個意思!」雪兒只好否認:「好吧,我一個人待在家實在悶得很,也應該痛快地玩一晚,今晚我們就不醉無歸,走吧!」 □ □ □ 這是一間法國餐廳,柔和的音樂伴著燭光,真是令人陶醉其中。 二人點了菜,雪兒朝卓德說:「卓德妳今晚太破費了,今晚會否吃掉你四份一薪金。」 「這個妳大可放心,我的積蓄還能支付得來,更何況我的薪金也沒這麼少,一頓晚飯算不上什麼,而且還消費在一個大美女身上,已經值回票價了。」 卓德笑著點起香煙道。 「你真是的,沒想到你這張嘴巴如此甜,想必你平日時常與女孩子這樣說。」 「這番說話,我只曾對兩個女人說過,妳相信嗎?」卓德說。 「咦!是真的嗎?是女朋友?」雪兒眼眸含笑,在燭光下格外迷人。 「只是說對了一半,但想清楚也可以算得是,一個是我的前妻,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們還沒有結婚,也該說得上是我女朋友,第二個是剛才和妳說,顯然我沒有這個福氣做妳的男朋友。」 「真是的,竟吃我的豆腐!」雪兒不禁臉紅起來。 「雪兒,妳這樣漂亮出眾,看來聽見男人讚美的說話,恐怕也聽得多了,我說得對吧?」 「才沒有呢!」雪兒長長的睫毛一瞬一瞬的,笑說:「今晚怎會一個人回家吃飯,沒有約會女朋友麼?」 「我哪來女朋友!」卓德搖搖頭說。 「我不相信,偉邦曾經對我說,你在公司裡很受女同事歡迎,難道竟然交不上一個滿意的。」 「妳可不要聽偉邦說,絕無這回事。 到目前為止,除了我的前妻外,自此之後,我便沒有再談這回事了,雖然在心裡確有一個理想的人物,但很可惜……」卓德道。 「她不喜歡你嗎?」雪兒凝視著他問。 「我不知道,大概是吧!」卓德聳聳肩。 這時侍應端上菜,二人的說話只好打住,待那侍應離去後,卓德舉杯說:「多謝妳今晚賞臉陪我吃飯,飲杯!」 兩人交杯喝了一口,隨即開動進餐,雪兒邊吃邊問道:「卓德,你剛才說不知道那人對你如何,似乎說得不盡不實,到底是怎樣的?」 「其實她並不知道我喜歡她,因為我沒有向她表白。」 卓德切開半邊紅蝦,一口把它吃掉。 「為什麼?你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對她表白?」雪兒追問著。 「沒有用的,自己知道沒有結果的事,說了也是白說!不要再說這個了,吃完飯後,我們再去卡拉OK(KTV)好嗎?」卓德問道。 「不好了,這樣太夜了!」雪兒說。 「妳不是說過,今晚要玩個不醉無歸嗎,難得有機會能和妳玩一晚,便玩個痛快盡興吧。」 在卓德的再三要求下,雪兒只得依從他。 當晚,兩人的心情似乎特別好,越玩越感到愉快奔放,雪兒在不知不覺間,早就喝得絳暈蓋臉,腳步蹣跚。 二人一直玩到零辰,雪兒已經感到頭暈腦重,要求想回家去,卓德也知道再難挽留,就算再好的時光,也有過去的時候,雖然心中不捨,但實在沒有辦法,召了一輛出租車直往偉邦家門。 下車時,雪兒仍是踉蹌步軟,卓德緊緊地環抱著她的腰肢,朝她家門緩緩走去。 雪兒醉得腳步虛浮,已是舉步艱難,整個身軀全倚偎在她身上,卓德可以感到她混合著酒味的氣息,最要命的還是她胸前柔軟的玉峰,不住貼在他肋骨間磨蹭,叫他胯下的大東西,全無自制地昂然勃起,慾火加上酒精,使他渾身發熱起來,一時難以平息。 幾經辛苦,雪兒才掏出鑰匙開了門,二人剛步進屋裡,雪兒已經渾身發軟的背靠在牆上,身子接著徐徐墮下滑落。 卓德見著,連忙用雙手插進她雙腋,使勁地把她架了起來,胸膛也隨即緊貼著雪兒,把她整個身子壓在牆上,問道:「妳怎麼了?沒有事吧?」雪兒抬著她醉眼紛花的眼睛望向他,輕輕搖著頭,雙眸水汪汪一片,登時把卓德看得呆愣當場。 雪兒實在太美了!美得實在叫人感到慾火難平,在他蘊藏在心底深處的一股佔有慾,突然失控地暴發而生。 「雪兒……」卓德猛吞一下喉嚨,才能接著說下去:「我……我好想吻妳!」雪兒在酒精的驅使下,半昏半迷地凝視著眼前這個俊男,當前的一切,早就把地的理智埋沒。 她雖然嫁給了偉邦,心裡也確實深愛著他,但每當她看見了卓德,便會令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總是隱然地在平靜的心潮裡漾起了漣漪。 這種奇異的感覺,直到此刻仍存在著,甚至今她無法拂去。 這時的她,目光只是緊盯著他性感的嘴唇,腦子裡在一片混亂下,竟然想著若被他親吻的感覺,他的嘴唇,會不會像他胯間之物那麼堅硬?因為在昏醉中的雪兒,仍能感受到他陽具堅硬的壓迫。 好奇心早就越過她的警戒心,雪兒仰起頭望向他,並且用盡氣力想踮起腳尖,卓德實在長得太高了,酒醉後的她,還是渾身乏力,幸好卓德俯下頭來,並且用手固定著她的身軀,使她不致滑倒下來。 這一個吻充滿著餓渴和慾望,卓德貪婪的舌頭,直探進地口腔的深處,霎時之間,兩條舌頭實時纏攪在一起。 雪兒感到卓德的吻十分強烈而興奮,隨著他的舌頭一次又一次的衝撞,使她體內的慾火迅速被燃點,尤其在她的胯間,已經相當地灼熱。 他的吻令雪兒慢慢進入了狂野,她開始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胸前一對傲人的乳房已然緊貼著他,還淫蕩地擺動著上身,主動地在他胸膛摩挲。 而卓德的情慾,簡直一發不可收拾,只見他不停喘息著,用力攫住她的頭,說道:「雪兒,妳嘗起來真像蜜糖般甜美,我好想要妳。」 「你也令我無法忍受。」 雪兒攀著他:「你的魔力,直叫我要背叛偉邦,你太壞了……」 「妳願意為我而背叛偉邦嗎?」卓德的手指插進她的秀髮裡,並把他胯間的堅硬用力抵住他。 「卓德,你好幸運……」雪兒美目半睜,秋波暗送,煞是迷人,登時把卓德的魂魄勾了去。 「妳是在說……」卓德盯著她問。 雪兒馬上接著說:「嗯!我衣服裡什麼也沒有,今天並沒有戴胸罩,這算是個答案嗎?」 「噢!雪兒妳……」卓德無法拒絕她的邀請,他偌大的手掌向下滑落,來到她高聳的胸脯,隔著她的外衣,一把將一個渾圓握住:「啊?感覺真的很好,好柔軟飽滿的乳房。」 「求你伸手進去,緊緊握玩我,用你的雙手強姦我乳房,求求你!」雪兒仰著頭說。 「什麼?強姦妳?」卓德對這句話感到茫然。 「嗯!你今晚可以狠勁地強姦我,玩弄雪兒,這樣我的良心會好過些,減少我的罪惡感。」 「這樣豈不是自欺欺人?」 「不同,因為我知道,也有這個預感,卓德你早晚會要我的,甚至不擇手段想強姦我,而我也無法抗拒你,因為我也想給你……」雪兒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妳怎會有這種感覺?」卓德問。 「憑你望著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了,這是女人的直覺。 還有,你今晚所說的那個無結果的女人,是在說我吧?」雪兒說。 「我相信妳已經酒醒了,能有這麼清澈的思考。」 卓德溫柔地搓玩著她的乳房道。 「酒醉三分醒,而且給你這樣玩弄,誰都會清醒過來。」 雪兒星眸半閉地享受著他的愛撫,接著顫聲道:「不要光是在外面玩,用你的雙手伸進我衣裡,用你強大的身軀壓著我,就在地上強姦我,帶給我快樂,我好想要你。」 卓德已經動手去褪她的洋裝,並把她壓倒在地上,當雪兒全身裸露時,卓德直是看傻了眼,今次在近看之下,比上次在房外偷窺真切得多了,實在太完美,如此完美無瑕的玉體,簡直令人看得要窒息。 卓德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手便捧著她一對玉峰,恣意地捏玩,那股挺彈的觸手感覺,是他從不曾摸過的,他握著她一對玉峰,從兩側推向中間點,擠出一條迷人的深深乳溝。 雪兒低頭望住他雙手的蹂躪,不禁看得慾火大動,她捧著卓德的頭,拉引他用嘴巴來吸吮。 只見卓德銜著她一邊乳頭,右手卻不肯離開另一個乳房,他的舉動已進入了瘋狂,而雪兒不停拱起身軀,盡量湊向他,口裡綻出蕩人心脈的嬌喘呻吟。 「卓德,雪兒的乳房美嗎?求你用力吸吮我,求你!」雪兒淫蕩地叫喊著。 卓德瘋狂地在她雙乳蹂躪了一會,口唇慢慢往下滑,經過她平坦的小腹,再直達她的胯間,雪兒的腰肢開始擺得更劇烈。 卓德俯下身埋頭進去,用手把雪兒的一條腿抬高。 當他的舌頭闖進去時,雪兒禁不住連連哆嗦,渾身也顫抖起來。 潺潺的春水,不住地洶湧而出,悉數被卓德吸盡。 舌頭的挑誘,使她的快感不斷地爬升,雪兒用雙手搓握著自己的雙乳,不停的仰著頭呻吟,整個人沉醉在肉慾的暢悅中。 卓德的動作終於停止,並坐在雪兒的身邊。 雪兒把動人的嬌軀靠向他,剛才著實太美妙了,她體內的興奮仍沒有平息過來,還不停喘著大氣。 「我們就在這裡幹嗎?」卓德問。 雪兒聽見,方緩緩道:「還是到我房間去吧,讓雪兒好好的享受你姦淫。」 「哪裡都是一樣,只要能和妳一起,什麼地方我都不會介意。」 卓德笑著說。 雪兒拾回地上的衣服,拖著卓德便向房間走去。 第五回:一場春夢 作者:潛龍 -------------------------------------------------------------------------------- 當二人才進入房間,雪兒順手拋開手上的衣服,蹲身在卓德的跟前,急切地去脫他的褲子:「雪兒等不及了,好想含你的陽具。」 卓德馬上除去身上的衣服,而他的內褲,這時已經被雪兒扯下,立時露出他那根超級巨龍。 雪兒瞪大眼睛看著,似乎感到極度驚訝,一時竟呆住眼睛,大概是被他的巨大而嚇呆了。 「怎麼樣,還滿意吧?」卓德垂下頭望著她問。 「它……它好大,還比偉邦的來得粗長。」 雪兒仰起頭望著他說:「雪兒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陽具,今晚必定會給你插死了。」 「快點給我含住。」 卓德把小腹向前挺去。 雪兒一把握住,先為他套動了一會,先讓馬眼滲出些許白液,方緩緩伸出小舌,用舌尖舔去頂尖的陽精,並開始沿著莖身往下舔,直舔至他的子孫袋,然後重複來回好幾次,才仰起頭望望卓德:「喜歡雪兒這樣舔你嗎?」雪兒眨動著陶醉的眼眸。 「好極了,快點給我含弄吧。」 雪兒朝他淺淺一笑,把它輕緩捋動一會,便張開小嘴,徐徐把龜頭含入口中,但卓德的頭部委實太大了,讓雪兒不得不把口部盡量張大,才能勉強把它含住。 接著雪兒開始上下晃動頭部,陰莖不停在她口裡一出一入。 卓德不但下身異常興奮舒服,便連眼睛,都感到另一番享受,眼前這幅醉人的光景,使他體內的興奮度達至沸點,他配合著雪兒的動作,並開始抽送,直到他再無法忍受時,才把陰莖拔將出來,把雪兒抱到床上,伏身把她整個身軀蓋住。 「剛才看妳很吃力似的,是否我的太大了?」 「不!太美妙了,沒想到你是如此地大,倘若插進我咪咪裡,真不知會有什麼感覺!」雪兒熱情地箍住他的脖子。 「現在還不是時候,妳先忍耐一會,我還摸不夠妳的身體呢。」 卓德撫摸著她的乳房道。 「不要這樣折磨人家好嗎,你便一面肏人家,一面摸不可以麼?我現在就想要你,要享受一下你這條大東西,快些給我吧。」 雪兒撒嬌道。 「哈哈!沒想到妳會這麼喉急,既然這樣,我便不客氣了,但妳喜歡我主動還是由妳自己來?」卓德笑著說。 「怎樣都沒有問題,只要你喜歡便是了,但我想要求一件事。」 雪兒柔聲道。 「什麼?來到這個重要關頭,還有什麼要求?」卓德恐怕雪兒會提出什麼難題才肯和他做,心裡不由納悶起來。 「我是想採用一個新方式,能使雪兒看見交合處,因為我真的很想看,看著你的陽具如何插進我身體,如何讓我瘋狂,可以麼?」卓德立時放下心來,笑道:「這個當然可以,我保證讓妳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便好,我該如何做?」雪兒問。 「妳先側身臥下,把身軀作熟蝦般屈曲著,用眼睛望向自己的咪咪。」 雪兒依他的說話做了,而卓德卻在她胯下同樣側臥,單手把她一條腿朝天提高,那個龜頭剛好抵住他的花穴口。 「看見了嗎?」卓德問道。 「看見了,很清楚。」 雪兒在身軀屈曲下,那個角度果然極好。 雪兒伸手把他的陽具握住,一手撥開自己的花唇:「進來吧,快點給我。」 卓德往前微微一挺,偌大渾圓的龜頭,馬上汶了進去,被雪兒緊緊的含住,一股又緊又暖的嫩肉,牢牢地把龜頭包圍著。 「啊……雪兒看見了,好大的龜頭,撐得我好舒服,慢慢的插,讓雪兒看著咪咪把你吞盡!」雪兒淫叫著。 碩大的陰莖除除逐吋深進,終於滿滿的把陰道填塞,直緊抵住雪兒的花蕊,雪兒美得長歎一聲,喊道:「好厲害呢,你一下子便頂到我的心肝去了!」 「感覺很好吧,我比偉邦的那個如何?」卓德把她的腿提得老高,使它無法阻擋雪兒的視線。 「你的比他壯大得多了,那感覺好得很,那條陽具又硬又熱,就是放在裡面不動,已經把人家樂昏了。 現在你肏我吧,我很想看著你抽插我的情景。」 雪兒目不交睫的盯著交合處。 卓德聽見便馬上開始抽送,雪兒只見他的大陽具一出一沒地吞吐著,而每一送進,都能直頂至她的最深處,加上他那龜頭的磨刮,那種令人發狂的感覺,真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從她這個視線角度,雪兒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子孫袋,就在他出入之間,不停地晃動,更令她興奮刺激不已。 這時卓德改為側臥在她身後,讓雪兒用手架高自己的大腿,他的手便從後繞向前來,握住她一邊乳房,下身卻勇猛疾挺,帶給雪兒陣陣脹爆的震撼,讓她很快便進入了半瘋狂狀況。 「雪兒,妳下面真的好窄,我的陽具被妳箍得要爆炸了!」卓德喘著氣說。 「不!不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雪兒還沒滿足,求你繼續肏我……」雪兒趕忙說。 「可是我真的忍不了!」雪兒聽著,也不理他是真是假,先便把他的陽具退了出來再說,好讓他不要因過分刺激而射精,免得便此就沒大戲唱。 雪兒接著回身面向卓德道:「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嗎?」 「我也不想,只是妳實在太誘人了,一放進去便受不住了……」卓德無奈地說,但這句說話,不是當晚在雪兒口中說過嗎,他不由想起自己竟然會和那些小子看齊。 「既是這樣,你先休息一下吧!」雪兒貼著他說。 「不用了,已經好多了,我們再來吧。」 「這回讓我在你上面好嗎?」雪兒也不待他的回答,已跨身坐在他腰間,用手稍為引帶,便把陽具全根沒入體內。 「啊……真的很好!」雪兒動了幾下,便整個人伏在他身上,一對乳厲緊貼在卓德的胸膛,隨著她臀部起落的動作,那雙傲人的美乳,也跟著在他身上磨擦。 而卓德也在下配合,不停往上挺腰插弄,龜頭每每直頂進她心蕊,雪兒體內的淫露,隨即大量地湧出,直濺向他的肚腹處。 一輪熾情急遽的抽插,不覺就數百下,卓德己經再難忍受了,突然脊髓一酸一麻,溶漿迸發射出,直噴向雪兒的深處,同一時間,雪兒給熱精一燙,也被那股暖流燙得高潮頓至,爬在卓德的身上不住喘氣。 當二人緩緩平息過來,雪兒柔聲地道:「卓德,今晚你不要回去好嗎?我還想給你肏。」 「我當然樂意,能和妳造愛,簡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就是要我再干一百次一千次,我也不會覺得膩!」卓德撫摸著她的臉頰說。 「今晚我們二人便弄到天明,我要把你的精液搾乾為止。」 雪兒笑著說,跟住身子便往下移到他胯間,提起那根尚自發軟的陽具,張口便納入她口中,不停吐納起來。 「嗯!雪兒……舒服死了……」卓德才說完,驟然感到那物突然被她用力一噬,大痛之下,不由大聲喊叫起來,人也隨即撐身坐起。 可是眼前所見的,伏在自已胯下的人,哪裡是雪兒,竟然是那個芷敏。 卓德甩甩頭,方知曉剛才和雪兒的一番艷事,原來只是一個夢,眼前哪裡有雪兒在!他開始清醒過來,記得和芷敏幹完事後,便昏昏睡去,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讓他造了一個既真切又香艷的好夢。 就在卓德回味著剛才的夢境之際,芷敏卻抬起頭來,正用手握住他的玉莖,但眸子裡,卻綻放出一片凶芒,牢牢地盯著他道:「那個雪兒是誰,快對我說?」 「啊!雪兒……嘩!好痛,我的寶具……」卓德才發覺自己的陰莖傳來陣陣劇痛:「妳……妳為什麼要咬我,不知道這樣會弄死人的嗎!」 「活該!誰叫你手裡抱著我,心裡卻想著第二個女人,我再問你,那個雪兒是誰?若再不說,看我不把它咬下來。」 芷敏又用力握了他一下,痛得卓德眼淚直流。 「妳發什麼瘋,什麼雪兒,我那裡知道,再給我聽見妳胡言亂語,休想我再找妳。」 卓德知道再解釋下去必定糟糕,一於先下手為強,在芷敏面前立個下馬威,芷敏見他發怒,登時立桿見影,不敢再逼問什麼,卓德看見,便再在她面前加多幾句威嚇的說話,才睡回床上去」。 □ □ □ 「啊……好棒,卓德最棒了……」一個短髮美女跨在卓德的身上,劇烈地晃動著迷人的身軀,胸前的一對渾圓美乳,正被卓德的雙手緊緊握玩著。 「美珊妳真是浪得可愛。」 卓德仰躺著,望住她發浪的模樣道。 「真的很棒……啊……要來了,再狠狠插我……」那個叫美珊的動作變得急劇起來,而卓德也已到達終點,再狠幹幾十下,二人便同時高潮沒頂,相擁睡在床上喘氣。 這個美女是卓德的同事,名叫林美珊,今年二十四歲,在公司裡,也算得上是公司之花。 因她性格豪放,人也甚為隨和,加上她樣貌嬌美,便成為公司男同事的追求的對像。 卓德和美珊的關係,雖然談不上是男女朋友,但私底下卻不時約會在外,玩玩一些成人遊戲,而和美珊有這種關係的男同事,也並非只有卓德一人。 不一會,二人已平息下來,只見美珊伏在卓德身上,說道:「卓德,我被父親安排與人相親了!」 「妳說笑吧,現在是什麼時代,還有相親這一回事。」 卓德感到錯愕。 「是真的,我不是和你說笑。」 美珊認真地說。 「對方是個怎樣的人?」卓德問。 「是我爸爸公司的一個重要客戶,因為我是林貴和的女兒,這個婚事也算是政治婚姻吧。」 美珊徐徐道。 但當卓德聽見「林貴和」三個字,雙眼立時瞪得又圓又大,人也像給嚇傻了:「我的天!妳不是說真的吧,林貴和是妳的父親?」 「嗯!」美珊點了點頭:「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我便是那個銀行家的女兒,嚇了你一跳吧,我畢業後便和爸爸說,我不願意待在自己的銀行工作,想出來看看世面,在我再三要求下,爸爸便答應了,我便進了這間公司,只是我沒有和別人說吧了。」 「我真是的,沒想到會和一個銀行千金上床,確是榮幸!」卓德笑著說。 「有什麼好榮幸的,又不是人一個。」 美珊苦笑著道,似乎有什麼心事。 「不是很好嗎?既然男方是妳父親的重要客戶,想必也不是小人物,今回我真的要恭喜妳,要我為妳念祝辭嗎?」 「不要再和我說笑好嗎,我不想和那個人結婚,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 「啊!我知道了,必定是廣告部的小泉,我說得對吧?」卓德笑著道。 「不是!」美珊搖著頭。 「難道是張天強,看你們不時走在一起,看來沒有錯了,今次沒有猜錯了吧。」 「不對!不用再猜下去,你還是認輸好了。」 美珊說。 「投降!妳自己說出來吧。」 卓德撫摸著她肩膀道。 「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卓德你。」 美珊吻了他一下說。 「是我!……」卓德驚訝地望了她一會,連忙搖頭道:「不要說笑了,況且我不想再結婚。」 「怎會呢!我知道你是獨生子,又怎會沒這個打算!」美珊有點疑惑。 「自從那次婚姻失敗後,我已經再沒有結婚的念頭了。」 卓德道。 「狡猾,我就不相信,但這個沒有關係……」美珊狡黠地道:「我已經懷孕了,今回你逃不掉的了!」卓德聽見險些昏了過去:「不要再開玩笑了,怎知道那孩子是我的!」 「因為在我計算的時間裡,那時只有你和我在一起,要是你不放心,到時可以去檢驗DNA,到時不怕你不承認。」 「我的天……」卓德真要昏了。 「再來一次好嗎?剛有了身孕,打後便是安全期了,來吧!」美珊笑道。 □ □ □ 「卓德你好本事嘛,先恭喜你!」偉邦拍著卓德的肩頭說。 「不要再取笑我了,我為了這件事,已經失眠了好幾天。」 卓德苦著嘴臉道。 「誰叫你哪個不去搞,卻搞上了這個大眾金鎖匙孔,人人都能插進去的千金小姐,今回你能做到林貴和的女婿,找個銀行董事做也不成問題了。」 偉邦笑道。 「老公,你的說話太過分了。」 雪兒在旁道:「對不起,偉邦這個人就是口沒遮攔,你不要怪他。」 「沒關係,他愛笑儘管笑好了。」 卓德說。 「看來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有和她結婚這條路走了,況且孩子是神送來的禮物,你能夠不收嗎?」偉邦說。 「我若然和美珊結婚,恐怕我馬上會橫屍街頭,你相信不相信。」 「這個怎麼說,我不明白!」偉邦不解地道,連雪兒也盯著他不放。 「林貴和是何許人物,他既然要把美珊嫁給他的大客戶,自然是有他的目的,說不好是想獲得那人的支持,倘若我和美珊結婚,無疑是推崩他的大計,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卓德道。 「說得有道理。」 偉邦點頭道:「這樣說,便只有美珊主動放棄,才能夠圓滿解決了!」 「我就是為著這個發愁,今次真是搞出個大禍來了!」卓德歎氣道。 「只要把那孩子拿掉就可以了,但要美珊自己願意才行。」 偉邦說。 卓德眼睛一亮,問道:「偉邦,有什麼好辦法嗎?」 「嗯,若然你去和她說,美珊恐怕不會接納,弄不好還會產生另一個枝節。」 偉邦低頭想了一想:「這樣吧,叫雪兒幫你忙好了。」 「我嗎?……我又能幫卓德什麼忙?」雪兒有點愕然。 「由雪兒去見她,女人和女人較容易說話。」 偉邦說。 卓德望望偉邦,再望向雪兒,道:「見了面之後呢?」 「當然不是只見面而已,雪兒要告訴她,自己和卓德有了特別關係。」 偉邦望向雪兒,笑笑口道。 「這是什麼一回事,我完全搞不清楚。」 雪兒茫然道。 「聽說話要聽完!」偉邦又道:「妳對美珊這樣說好了,說妳給卓德侵犯之後,跟著你們二人便持續這個關係,妳說非常喜歡卓德,喜歡到受不了的程度!」 「等一下,什麼……」雪兒越聽越覺得不像樣子。 「聽我說完再罵吧!」偉邦續道:「當卓德告訴妳關於美珊的事,並且說因為已經有了身孕而要結婚,但卓德當時說,結婚後希望能夠和妳持續這個關係,因為他真正愛的人是妳。」 「偉邦!」卓德皺起眉頭道:「這樣做對雪兒來說,似乎有點不好。」 「卓德你不要打岔好嗎。」 偉邦道:「雪兒妳必須向美珊說,妳被卓德的說話氣瘋了,因此妳為美珊著想,必須要和她說明真相,免得將來彼卓德欺騙了還蒙在鼓裡,並告訴她卓德這個人算什麼,不值得去嫁他。」 「這樣會好嗎?」卓德朝偉邦說。 「當美珊聽見雪兒的說話後,在她的立場來看,自然會這樣想,卓德是公司將來總經理的候補人選,人又溫和,又擁有下屬的信賴,竟然會向朋友的妻子下手,要是將來做上了總經理的位置,豈不是會更肆無忌憚……」 「老公!這樣做太過分了。」 雪兒瞪了他一眼。 偉邦並沒有理會她,接著道:「當美珊聽完雪兒的說話後,必然會說:『看不出卓德會是這種人……』!」 □ □ □ 「看不出卓德會是這種人!」美珊望著對坐的雪兒道。 這裡是尖沙咀喜來登飯店的咖啡廳,雪兒依從偉邦的說話,把美珊約了出來見面,並把先前安排好的說話,全向美珊說了。 「身為女人自然是想尋求一個美滿的婚姻,如果和這種男人結婚的話,恐怕將來會有很多事發生,林小姐妳必須考慮清楚才好!」雪兒朝美珊道。 「但是……!孩子並沒有罪。」 美珊的眼眶開始泛起淚光。 雖然雪兒並不熟悉美珊的為人,但從丈夫和卓德口中,知道美珊是個很濫交的女人,所以才答允了卓德的請求,約會美珊出來說話,但現在看見美珊的模樣,也覺得有點不安,可是既然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似乎再無法不繼續說下去。 雪兒道:「可是,林小姐,妳現在年紀尚輕,應該有權利獲得更多的幸福,能夠在幸福的家庭裡,生下大家所期望的孩子,這不是女人最幸福的一次嗎?」美珊聽了雪兒這番說話,不禁抽抽噎噎,泫然淚下。 「林小姐不要這樣,在這裡哭的話,若給公司上的同事或熟人看見,會覺得很奇怪。」 雪兒邊道邊掏出紙巾遞給她。 「對不起!」雪兒接過紙巾把淚水抹去。 「林小姐,看來妳很想要這個孩子吧?」雪兒問道。 「不是!」美珊抬起頭望向雪兒:「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妳,妳是個如此好的人,我現在真不知如何是好……」美珊的說話略為停頓,看似帶著什麼難言之隱,接下來又說道:「先前聽到妳和卓德的關係時,我想這一下我們可以扯平了,我開始時以為妳一定是為了偉邦的事而來,他已經有這麼好的妻子,偉邦他還要……」雪兒聽到這裡,不禁「啊?」的低喊一聲,難道偉邦他在外面……!雪兒不敢再想下去。 「請妳不要責怪偉邦,偉邦可能知道妳和卓德的事,所以才來誘惑我,但只是一次而已,真的只是一次,請妳原諒!」 □ □ □ 卓德的手提電話響起:「喂!我是卓德……,哦!原來是雪兒,有什麼事嗎?」 「今晚下班後有約會嗎,我想和你喝一杯。」 電話裡傳來雪兒的聲音。 尖沙咀的一間酒吧內,卓德和雪兒並坐在一起,卓德搖著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偉邦和美珊也有一腿!但這件事我並不知道。」 「我真沒想到,偉邦竟然會在外面背叛我。」 雪兒喝了一口啤酒道。 「不要亂想什麼!偉邦對妳怎樣,我是最清楚不過的,關於他和美珊的事,我相信不能全怪責偉邦,美珊在公司裡,起碼有三分一男職員和她有關係,便可想而知了!」 「卓德,我愈來愈感到可怕,雖然我和偉邦也是經過交往才在一起,但近些日子來,我反而對偉邦愈來愈不瞭解,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雪兒說。 「我也有這種感覺,確實愈來愈不瞭解他,尤其是偉邦的說話,總是有點怪怪的。」 卓德點起了一根香煙。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雪兒又道:「我有時會這樣想,不知偉邦過去是否有過什麼不幸的事,所以近日才變成這樣。」 「不幸……」卓德定眼望住她。 「我只能夠這樣想,要不然偉邦不會這樣。」 雪兒又道:「其實我非常喜歡孩子,而偉邦卻一點也不想要,好像拒絕有人和他有血緣關係似的,我曾經多次問他,他總是不回答我,我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又無法去瞭解他,自己覺得非常難過。」 「你們現在年紀還不算大,孩子的問題便慢慢來吧。」 卓德不知如何安慰她。 「今晚我好想喝醉,卓德你就陪我喝個痛快吧。」 雪兒提起酒杯喝了一口說。 當晚雪兒真是喝醉了,令卓德感到手足無措,最後雪兒伏在桌面上,動也不動,卓德只好推推她:「雪兒妳沒有事吧?」 「嗯!」雪兒醉眼惺忪,緩緩抬起頭來。 「休息一會再走吧,我打電話給偉邦。」 卓德道。 「不要,不要通知他,我這個樣子不想讓他看見,你送我回去好嗎!」雪兒道。 「還是休息一下好,我給妳拿杯熱水來。」 卓德叫酒保端來了熱水。 「真不好意思!」雪兒說:「謝謝你沒有讓我丟臉,我今晚像著了魔似的。」 第六回:丈夫遺言 作者:潛龍 -------------------------------------------------------------------------------- 偉邦和卓德來到他們常到的酒吧。 「你怎麼搞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你的辭職信已經交了上頭去吧,我看還有辦法撤銷的,要我幫忙嗎?」卓德望著他問。 「不用了,我已經下了決定。」 偉邦答道。 「莫非你找到更好的公司,準備跳槽到哪裡去?」卓德問。 「沒有!」 「但這樣又為什麼?在公司裡有不愉快的事發生麼?」 「都沒有。」 偉邦搖頭道:「不要再問了,比起那件事,我看你應該擔心自己比較好。」 卓德茫然不解:「什麼意思,你在說什麼?」 「據我所知,公司裡有人準備把你從現在的位置扯下來,我相信你還不會知道,你自已小心應付吧!」偉邦道。 「你知道是誰嗎?」卓德側起頭問,他確實到現在才知道,但在公司裡發生這種事情,實在很難避免。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能夠送到我的耳朵裡,這一陣風恐怕不會亂吹的。」 「我的事讓我自已處理好了。」 卓德道:「關於你辭職一事,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為了什麼?」偉邦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來,封口黏得牢牢的,用雙指挾住遞給卓德:「現在不要看,兩個月吧……兩個月後你打開來看,便會知道一切。」 卓德接過:「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麼?」 「不要多問,只要依照我的說話做便行了。」 偉邦把杯裡的酒一口灌下,站起身道:「回去吧。」 □ □ □ 在和尚的誦經聲及香火裊繞中,雪兒怔怔地望著靈桌上偉邦的遺像。 她的神情近乎恍惚,沒想到和偉邦結婚才一年,他就撒手人寰,棄她而去!而且病發又如此突然,跟據醫生所說,偉邦是死於腸癌,由發現病情至今,已經有兩年了,他原本可以用手術切除或電療診治,可是偉邦不知為了什麼原因,堅決不肯接受醫生的勸告。 偉邦只是默默忍受著體內的痛苦,每月偷偷獨自到醫院檢查,連身為妻子的雪兒,也給他瞞得又密又實,更何況是卓德!參加喪禮的來賓,一一在偉邦的靈前行禮燒香,卓德望住神情落寞,哭得雙眼紅腫的雪兒,心中委實感到又酸又苦,但心裡卻不住暗罵偉邦,明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又為何要娶雪兒,太過分了!這時一張甜美的聲音在卓德身旁響起:「好久不見了,何經理!」卓德回頭看去,原來是美珊,在她身旁還站著一個公司同事:「啊!原來是美珊,近來好嗎,聽說妳一離開公司便馬上結婚了,必定很幸福吧。」 「妳不用再叫他何經理了。」 在美珊身旁的同事說:「卓德已經被升為營業部總經理,是高層人物了。」 「啊!是嗎,那要恭喜你了。」 美珊道。 「妳總是這樣,守靈夜怎會有人說恭喜的,我帶你們去見雪兒,請這邊來。」 卓德引領著二人步向雪兒。 在途中,那同事向美珊問道:「聽說妳已經懷孕了,有多少個月?」 「才一個月吧了,還算順利。」 美珊一面說話,一面把目光望向卓德。 當美珊來到雪兒跟前,雪兒看見二人連忙站起招呼,美珊躬身道:「馬太太,發生這麼突然的事,請節哀順變!」 「真不好意思,要你特地前來,請到這邊坐。」 雪兒招呼道。 「我還是過去先上香。」 美珊說完,便和那公司同事一起走向靈前。 美珊上香後,雪兒引領美珊等人坐在賓客席,卓德也在旁相陪。 此刻時間尚早,沒有很多來賓,靈堂上還是空蕩蕩的。 因偉邦的雙親早已去逝,又沒有兄弟姐妹,一切喪禮事宜,便交由偉邦的娘家和雪兒的父母辦理,而卓德卻為雪兒作跑腿的工作,什麼領取死亡證,接洽殯儀館及墓地等事情,全部由卓德一手承包。 當美珊問起偉邦去逝的事情,雪兒不禁像小孩子一樣,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卓德看見,便代替雪兒把事情說給二人聽,當二人聽見雪兒對偉邦的病情竟從不知情,也為之愕然,連自己太太也隱瞞著,這種時情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接著又有賓客進場,雪兒只好站起身來,並向卓德說:「麻煩你幫我招呼林小姐,我要過去一陣子。」 「要喝點什麼嗎?」卓德向二人問。 「可以喝啤酒嗎?」美珊抬起頭道。 「沒問題,只是妳有了身孕,似乎喝酒有點不好。」 卓德說。 「要你管,反正我肚裡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美珊瞪了他一眼。 「美珊,還是不要喝酒吧。」 她身旁的同事說。 「偉邦你真可憐,每個人都背叛你。」 美珊突然冒出這句說話來,讓卓德和那同事頓感錯愕,只聽美珊又道:「不論是公司或是你的老婆都一樣!」 「美珊!事情不是妳所想的一樣,請妳不要亂說,其實妳什麼都不知道。」 卓德不由急起來,連忙想封住她的口。 「我什麼都知道,上次那一件事,全都是你們套好演戲的,後來偉邦把這件事全都說給我知道。」 「妳……妳和偉邦碰過面嗎?」卓德問。 「那日我打算和公司辭職,曾找他商量了許多事,偉邦的人很好,他比起你來要好得多了。 對你而言,恐怕只值一筆墮胎費!」美珊氣呼呼地說。 「美珊妳不要再說了,我和妳先走吧!」那同事見形勢不對,馬上道。 「我還不想走。」 美珊又望向卓德:「還好,馬太太這間房子的貸款,從今以後有卓德你幫手支付,我猜不會錯吧。」 「妳不要再亂說話,我不知道偉邦在妳面前說了什麼,但我和雪兒什麼也沒有,請妳不要再繼續侮辱雪兒的話,到時我可不會原諒你。」 「卓德,你聽清楚,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你便找你的雪兒吧,我一定會比你來得幸福,瞧著吧。」 美珊怒道。 「不要再說了,妳的心情我很瞭解,還是回去吧!」那同事扯著美珊道。 「你知道什麼……」美珊拂開他的手:「偉邦,你打後好好看著吧!」 □ □ □ 偉邦的喪禮已經過了兩天,家裡的廳子中間靠牆處,卻放著一個靈位,偉邦的遺照,同樣瞪著他生前的眼神,望著整個廳子的中央。 雪兒坐在沙發上,正怔怔地望著他的遺照。 這時門鈴響起,打破了雪兒落莫的思緒。 門打開了,原來是卓德,雪兒問道:「剛下班?」 「嗯!這兩日睡得好嗎?不要再多想了,妳還有很多開心的日子要過,盡量把心情放開吧!」卓德坐下來道。 「我已經好多了,要喝些什麼嗎?」雪兒問。 「不用了!」卓德回答後便站起身,走到偉邦的靈前,並燒了香。 雪兒還是給卓德斟了一杯茶,當卓德坐回沙發後,雪兒突然道:「真的會從腦袋開始腐爛嗎?」 「什麼?」卓德茫然地望住她。 「我常常在想,偉邦的腦袋裡到底會變成怎樣子。 他本來就有一個怪腦袋!是了,偉邦生前有拿照片給你看吧,就是當晚我和你進酒店的照片。」 雪兒道。 「嗯!但那張照片只有我的頭部大特寫,但那日偉邦的說話極不自然。」 「是嗎!但偉邦拿給我看的,是兩個人,都是拍得非常請楚,連我的醉態都能夠表現出來。」 雪兒道。 「但妳有沒有對他說明白,只是因為妳喝醉酒,又不想給他看見,才會在酒店過一晚,而我們也沒有發生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卓德道。 雪兒點點頭:「我說過了,但他似乎不相信!他一開始就不信任我,還請了私家偵探跟蹤我們,應該說他那時如坐針氈,口裡說沒關係,心裡卻不一樣。」 卓德搖頭說:「這樣也很難怪他不相信我們,我和妳一起進入酒店過夜,誰會相信我們是清白的。」 「便是這樣,從那天他給我照片看後,我便受盡了他的虐待。」 「偉邦打妳?但他不是這樣的人!」卓德有點不相信。 雪兒搖搖頭,過了一會才道:「沒有,他沒有打我,只是在晚上我和他……」說到這裡,雪兒不禁想起當日晚上的情景。 □ □ □ 「這個妳看看,這是什麼。」 偉邦抱住全身赤裸的雪兒,並伸手把床邊的抽屜拉開,掏出一張照片來遞給雪兒。 「你……你怎會有這個,你跟蹤我……」雪兒望望照片,看見卓德正扶著她的腰肢,站在酒店櫃檯前,那時的卓德應該是在辨理入住手續吧。 「我便是想問妳,妳怎會和他進入酒店?」偉邦望住她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美珊對我說,你曾經和她那個,我感到心裡不舒服,便找卓德陪我喝酒,豈料喝多了兩杯……」雪兒說「後來便和他一起去酒店了?」偉邦一點也不放鬆。 「我們只有進酒店而已,並沒有做什麼,真的什麼也沒有做,請你相信我。」 「既然妳這樣說,有證據嗎?」 「我……我和卓德說,我說我很愛你,所以他什麼也沒有做,是真的。」 「妳當晚能夠在他面前說妳愛我,看來卓德是真的對妳有所行動,妳才會說些番話,我說得沒有錯吧?」偉邦問道。 「開始進房間時,他確實有這個意思,但我不肯。」 雪兒說。 「我看不是吧。」 偉邦突然把雪兒壓在身下,也沒有作出什麼前戲,也不理會她體內是否乾澀,便把他巨大的陰莖直插了進去,立時叫雪兒痛得大叫起來:「你不要……弄痛我了……」 「妳在他面前說妳愛我,是想用這個來刺激他,挑撥他的性慾吧?」偉邦開始抽插,並一面道。 「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啊……不要這麼大力……」雪兒想推開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陽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偉邦不停挺進。 「不……我不知道……」雪兒在偉邦不斷衝刺下,終於把她體內的慾火燃起,開始配合他的動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偉邦越動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兒被幹得頭昏腦亂,在口裡綻出幾個字。 「笨蛋,妳不要重複我的說話。」 偉邦今日顯得異常興奮,似乎進入了瘋狂狀態,只見他不住使勁用力抽插,口裡不往問:「他那個怎麼樣,那晚幹得妳舒服吧,快說……我不是教了妳好幾次嗎,別給我裝傻。 感覺,我問妳那晚的感覺,他的大陽具妳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兒已經步入高潮:「啊……我的寶貝……我又來了……」 「現在這句『我的寶貝』,妳是在說他吧……」 「啊……偉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 □ 「雪兒,你怎麼了,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問道。 雪兒回過神來:「沒有什麼!只是想起偉邦生前的怪行徑,我越想越感到害怕,當初認識他時還沒有什麼,但和他結婚後,他的舉動便開始變得古怪,或許和他的病有關吧。」 「到底你們是怎樣認識的,我曾問過偉邦,但他每次總是笑笑,並不回答我。」 「說起來應該說到幾年前了,我和偉邦之前,有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們也將近有兩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偉邦口中聽過吧。」 雪兒望望他。 「嗯!我知道這件事,便是那個體育教師。」 卓德點頭道。 「就是他,雖然當時他的年齡大我很多,但他對我很好很溫柔。」 「妳能夠和他持續兩年多,自然有他的好處妳才會這樣,聽偉邦說,他的床上功夫很厲害,是真的嗎?」卓德真是語出驚人,竟如此肆無忌憚直說出來。 「偉邦真是的,連這個也說給你知,他的腦袋真的是有問題。」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兩杯,說了出來也不算是什麼,他真的很厲害嗎?」 「嗯!但說到那個,現在想想,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但是也說不上來,我和他應該說是孽緣吧。」 雪兒停了一會,又道:「雖然我們不是時常能夠見面,但還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們兩人都持續著那個關係,他在醫院去逝那天,我便在醫院第一次踫到偉邦。」 雪兒頓了一會,又道:「當時我不敢和他們的家人一起,獨自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哭,偉邦走過看見我,便坐下來安慰我,『要哭就哭吧,盡情地,不要壓抑在心裡面!』他是這樣對我說的。 自從我和那個教師一起後,便覺得年紀大的男性,在我來說特別有魅力,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妳雖然說這是孽緣,但我相信妳當時的打擊也很大。」 卓德說。 「經過那日後,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偉邦就是在那種狀態下,慢慢進入我的心裡,真的,但到我發覺時已經……」 「妳是說偉邦的古怪行徑?」卓德問道。 雪兒點點頭:「他的行徑本來就是古怪,起先我還不覺甚麼,但那時我已經無法再離開他了。 話說回來,偉邦除了有點怪怪外,對我確實相當好!」 「妳在醫院第一天看見偉邦,便和他……」 「是!」雪兒點頭道:「雖然如此,但偉邦這個人,確實能憑第六感瞭解人家的內心,特別是女性。」 「可是當天便和偉邦……」卓德說了一半,再沒有說下去。 「果然是淫蕩的女人,我說得對吧?」雪兒抬起頭望向他。 「在那種時候,或許只有這個方法,就是盡量放縱自已。」 卓德道:「就算淫蕩也好,放蕩也好,我相信我會明白妳當時的心情。」 「從那個時候開始,偉邦對我十分溫柔,怎樣說好呢……應該說是泠漠的溫柔,從和他結婚之後,就如我剛才所說的……」 「開始虐待妳嗎?」卓德問。 「嗯!但並不是肉體上虐待我,在和做那個時,他喜歡我說一些淫蕩的說話,一面和我做愛,一面要我說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來增強他的性慾。 你還記得嗎,那次你到日本公幹,他要你給我帶回一件日本和服?」 「當然記得,偉邦還千叮萬囑,叫我一定要為妳帶回來,當時只是有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我帶的是喪服,但到了今日,我開始有點明白了。」 「偉邦曾叫我穿起那件喪服和我做愛,現在我也瞭解他的用意了。」 「偉邦第一次在醫院見到妳時,必定是去那裡檢查身體。 但當時他是否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發生關係後,發覺無法放棄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說不定,總之他應該在那段期間知道自己的死期。」 卓德說雪兒歎了一口氣:「偉邦這個人知道自己死期來臨,還要和我結婚,到底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說殘酷,確實有點殘酷,但是也因為如此,偉邦到死為止,在這一段期間,他都是全心全意放在妳身上,工作隨便怎樣都無所謂,他除了妳之外,可以說什麼也不要,令我感到好羨慕。」 卓德道。 「沒錯,和偉邦一起的這段日子裡,他對我確不錯,我也感到很滿足。」 雪兒垂著頭道。 「其實在偉邦來說,性愛這個「性」字,只是一個附屬品,是用來刺激生命的「生」字的,所以才留下一封信給我,信裡面妳一定猜不到寫什麼?」 「我知道!」雪兒抬起頭道。 「妳知道,莫非他也留下一封信給妳?」卓德感到有點詫異。 「他沒有留下什麼給我,連遺書也在律師那裡,但在他去逝前幾天,他曾和我說了一伴事,這算是他給我最後的遺言。」 「他真的對妳說……」卓德登時坐直身軀。 「他對我說,要我穿起他送給我的那件喪服,在他的靈位前和你做……」雪兒說到這裡,羞澀得垂下頭來,再無法說下去。 「原來他真的和妳說這番話,當我打開那信箋時,也被內裡的文字嚇了一跳,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偉邦想做什麼?」卓德接著又問道:「妳當時有答應他嗎?」 「有!當時的環境,和他那充滿渴望的眼神,叫我不得不答應他。」 「但我相信妳不會和我做,是嗎?」卓德目不交睫的望住她。 「說實話,你在我心中,到目前為止也不能夠和偉邦相比,將來是怎樣,我暫時也不敢去想。 卓德你是偉邦的好朋友,今次偉邦的喪事,也多虧你的幫忙,我還沒有認真多謝你。 「不要和我那麼見外,我能夠幫忙讓我非常高興。 雖然那次在酒店的事,我實在有點過分,讓妳感到不安,但妳還是第一個通知我關於偉邦的事,我真的很感動!」 「不要再說那日的事了!」 「但我當晚所說的,全是真心話,到現在也沒有變。」 「過了今日,我想從此以後,我們不能再見面了!」雪兒抬起頭道。 「為什麼?偉邦都已經不在了……」卓德盯著她。 「就算偉邦死了,到現在我還是他的妻子,關於偉邦的最後一句遺言,我也想了很久,想了一遍又一遍,可謂天人交戰,始終拿不定主意。」 「到現在也是這樣。」 卓德問。 「請你等我一會,我要入房間做點私事,麻煩你坐一下。」 雪兒沒有回答他的說話,驟然起身走進房間。 卓德一頭霧水,但還是安靜地坐著,心裡總是想不通偉邦到底在死前想什麼,自忖道:「為何要自己和雪兒在他靈前做這種事,若是要撮合我和雪兒,也大可以開口直說出來,他應該早就知道我對雪兒的心意,我一定會樂意接受,又何須這般做作,到底他想要怎樣?」 「莫非雪兒早就在他面前表白,不願意和我一起,所以他才向雪兒留下這個遺言,好讓雪兒不得不答應他來撮合自己,但真的會這樣嗎?」卓德不停地想著偉邦生前的一言一語,雖然他說話古怪一點,卻無什麼惡意,使卓德越想越感糊塗難明。 便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雪兒從房裡走出來,身上竟然穿上卓德從日本帶回來的喪服:「雪兒妳……」雪兒來到卓德身前:「我考慮了好幾天,雖然我不明白偉邦的用意,但我在他死前曾應承了他,總不能欺騙他,讓他不能瞑目,我只好在他靈前履行了他的諾言後,以後我都不會和你做,只是這一次,也不想再見你的面。」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卓德站起來搖著她雙肩。 「不為什麼,因為我還是偉邦的妻子,我以經錯了一次,就在那教師死的當日,便和另一個男人上床,已經令我很內疚,今次若不是偉邦的遺言,我也不想再錯第二次。」 「不要,我不要這樣,妳說得對,偉邦的第六感的確很厲害,他已經摸透了妳的內心,今次他這樣做,無疑是把一個心魔種在妳身上,要妳永遠陪著他,讓妳的心永遠無法離他而去。」 「或許你說得對……」雪兒如木頭般站著,怔怔望住他。 第七回:奇異夢境 作者:潛龍 -------------------------------------------------------------------------------- 「我就是不相信,已經不在人世的偉邦,竟會影響妳如此大!」卓德歎氣道。 「卓德,我告訴你,在偉邦生前,我已經感覺到自己背叛了他,現在他死了,我便更感不安,雖然和他結婚以來,實質上我並沒有做出對他不住的事情,但內心卻已做了,自從作了那個夢之後,我每次見到偉邦,都感到很內疚,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因此更加不想和你再見面,這樣會令我想起那個夢,以後再無法面對偉邦!但不知為何,那日我還是給了你電話,要你出來陪我喝酒,我只覺得和你傾訴心事,會讓我感到舒服一些,但過後我又感到十分後悔。」 雪兒道。 「妳做了什麼夢,竟會令妳有這種感覺?」卓德皺著眉頭問。 雪兒沉默了一會,抬起頭把目光注定在卓德臉上,再緩緩把頭垂下:「那一晚我……我竟夢見和你發生關係,而且我卻非常褻淫放蕩,現在想來也感到臉紅。」 「哦!會有這種事,豈不是和我一樣,在兩三個月前,我也曾做了一個夢,卻夢見在街上碰見妳,後來和妳一起吃飯,再去卡拉OK,最後回到這裡和你……」卓德一面說,一面看見雪兒的頭緩緩抬起,一對美目,瞪得越來越大,又圓又亮,登時把卓德嚇得不敢說下去,惟恐雪兒聽後,越益憎惡自己:「對不起,只是一個夢而已,我知道做這樣的夢不應該,但我卻沒有辦法,誰叫我日又想妳,夜又想妳,真的對不起。」 雪兒張著嘴巴,直到他說完,便道:「你……你在夢中可否到過超市,想買什麼澳洲煙肉?」 「嗯!有啊……妳怎會知道……」卓德聽了,他的眼睛比雪兒瞪得更大。 「我們在卡拉OK還合唱……合唱了<只有情永在>?」雪兒睜大圓目問。 「是啊!難道我和妳做了同一個夢?怎會有這種可能……」今回連卓德也吃驚起來:「怎可能……那太過……太過……」 「太不可思議了……」雪兒雙手圍抱在胸前,頹然坐在沙發上發呆,臉上陣青陣白,連身子也微微發顫起來。 卓德回頭望住靈位上偉邦的遺照,口裡嘀咕著:「這種怪事,會和偉邦有關嗎?」他把目光拉回到雪兒身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雪兒,快點換衣服,我和妳去市中心那間餐廳。」 雪兒呆呆的望住他:「去那裡做什麼?」卓德道:「妳還記得夢中出現的餐廳叫什麼名字?」雪兒想也不想便道:「名字叫『歌蘭』,我和偉邦也曾去過那裡幾次。」 「沒有錯,我在夢中的也是這一間餐廳,我第一次去『歌蘭』,也是偉邦帶我去的,後來自己也去了好幾次,所以在夢境裡才這麼清晰。 現在我倆再去那裡一次,或許有什麼發現也未可知,這種事太奇怪了,我們不能不去查個清楚明白。」 雪兒想了一想,也覺卓德的說話有點道理,若說只是一個夢,但夢境裡的一切事物,又怎會同時出現在兩個身上,除非二人當日真有其事!若然說不是一個夢,更加匪夷所思,明明醒來後她還在床上,怎能不會是一個夢。 「好吧!我和你再到那裡走一趟。」 說完便跑回房間換衣服。 當二人進入「歌蘭」時,環境和當日並無多大分別,而二人的目光,竟不約而同的朝一個方向望去,那是近酒吧的地方,也是二人在夢中共渡晚餐的位置,一個侍應走上前來招呼:「是兩位嗎?」 「嗯。」 卓德向他說,但目光並沒有移開那裡。 「請跟我這邊來。」 那侍應禮貌地說。 卓德馬上道:「我們想要那一張桌子,可以嗎?」他用手指了一指。 「沒問題,請跟我來。」 侍應引領二人坐下。 「雪兒,在夢裡妳也記得坐這張桌子?」卓德凝望著她問。 「嗯!我記得很清楚,雖然只是一個夢,但事隔至今已經有兩三個月了,但夢裡發生的事情,現在還清澈如初,就像真有其事發生過一樣,與平日作的夢很不相同,不會在一天半日,便把夢境忘記得乾乾淨淨。」 雪兒說。 「我也是一樣,真是奇怪!」卓德皺起眉頭道:「妳記得當晚吃什麼嗎?」 「記得。」 雪兒一面拿起餐牌,一面道:「是意大利海鮮餐,而你是叫了一個當日的晚餐。」 「一點兒也沒有錯。」 卓德也拿起一張<是日精選>的MENU,但內裡的食品已經轉換了,他揚手叫了一名侍應過來,問道:「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裡是否有一個精選套餐『萄萄牙紅蝦』?」 「不是『萄萄牙紅蝦』,是『西班牙紅蝦』,但這個套餐不是時常都有,我們這裡的精選套餐,是每款以三個月一個循環,每星期更換一款,今日的套餐是『意大利牛仔骨』,也相當不錯!」 「好!便給我一份吧。」 卓德朝雪兒道:「妳呢,想吃什麼?」 「還是和上次一樣吧。」 雪兒道。 卓德向那侍應道:「給我再來一個意大利海鮮餐吧,我還想問你一件事,請問你可記得那個『西班牙紅蝦』套餐,上一次是那個時候賣過?」 「大約兩個月前,正確日期便記不清楚了。」 侍應回答道。 「可不可以給我查一下?」卓德道。 「沒問題的。」 侍應說完後便走了開去。 「卓德,這件事情真是很古怪,我剛才看過那餐牌,真的和我夢中所見的一樣!」雪兒把餐牌遞向卓德:「你看,這個便是意大利海鮮餐,連銀碼也是一樣,莫非我們真是一起來過這裡?」 「我和妳的感覺都是一樣,我現在記起來了,當日我做那個夢的時侯,正巧是偉邦給公司派往廣州公幹去?」 「是啊!偉邦說要在廣州公幹兩天,那日我一個人悶在家裡,就在房間床上看電視,朦朧中便不知不覺睡著了,便做了那個夢。 我還清楚記得在夢境中的一切,因為當晚偉邦在廣州公幹不在家,我一個人又不想燒飯,便打算到外面吃,走出家門不久便碰見了你,接下來的事你剛才也說了。」 「真是和現實一樣,我們二人同時做一個夢,連時間地點也相當吻合,實在令人無法想像,難道那日發生的事情並非是夢境,而是實有其事?」 「不會的,我記得醒來的時候還在床上,你呢?」雪兒問。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當日醒來時,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間,還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臉頰微微發紅,當然他不會向雪兒直說。 「先生,我已經查過了。」 那侍應站在桌邊,向卓德道:「上次賣這套餐的時間,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煩你。」 卓德道。 「不用客氣,還有什麼需要嗎?」侍應問。 「沒有了。」 卓德待那侍應離開後,便向雪兒問道:「偉邦去廣州的日子,我一時之間也記不清楚,還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確時間,雪兒妳可記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確實的日子我也記不起來,但聽剛才侍應所說的時間,也很接近。」 沒過多久,二人點的東西已經端上,他們一面吃,一面談著內裡的種種疑惑和詭異,但始終無法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有越想越糊塗,越說越教人心驚!這頓不安的晚飯終於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結賬後,二人步出餐廳,突然雪兒停了下來,抬頭朝卓德道:「我記得在那個夢裡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結賬。」 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時道:「沒錯,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結賬單,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沒有『歌蘭』餐廳的記錄,不是可以知道了麼。」 「原來你也有這個不良習慣,就是永遠不會細看信用咭的消費記錄。」 雪兒微微笑道。 「因為工作忙,只要數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敷衍了事。 我們現在就回去,走吧。」 說完便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朝位於馬鞍山的寓所駛去。 卓德買了這個小單位以經有五年,他只是一個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隨便,才進家門,便看見廳子四周都是雜誌和飲品罐,沙發上還有一張冷氣被,卻散亂的隨便放著,被角還垂落在地上。 雪兒第一次來到他家裡,看見這個亂七八糟的陣勢,不由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門處,卓德連忙把沙發上的冷氣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報紙雜誌推到一邊,朝著雪兒傻傻笑道:「對不起,實在有點亂,坐吧,要喝東西嗎?」 「不用了,你趕快看看月結賬單去吧。」 雪兒來到沙發坐下來,把茶几上的雜誌逐一迭好。 「妳坐一陣。」 說畢便抱著冷氣被跑進了房間。 「雪兒,妳看這個!」卓德人未到卻聲先到,聲音遠遠從房間內裡傳出來,接著見卓德快步走出房間,手裡拿著一張賬單:「真的有……有『歌蘭』餐廳的過賬記錄,妳看,便是這個……還有那間卡拉OK的賬單,全都在這裡!」雪兒看見果然不假,人也馬上呆住,望住那張賬單一時說不出話來。 「雪兒,我看那次……不是夢,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發上。 「但……那日千真萬確是一個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太可怕了!」雪兒呆著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會是真的,莫非我有夢遊症!」 「夢遊症?會嗎,我兩人同時有夢遊症?絕對不會,聽說有夢遊症的人,醒來後在夢中做過什麼事情,都會全不記得起來,但我們卻不一樣,而且夢境非常真切,連輕微的小事情也記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發生了不久似的。」 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驚,到底我們發生了什麼事?」雪兒的臉上變得全無血色,只是用雙手抱緊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艱難,我也要把這件事弄個清楚明白,看來我們二人是給人下了所謂巫術之類的東西,這種怪異的事情,唯一只能夠這樣說。」 卓德把雪兒擁近身來:「聽我說,我們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會讓那些害我們的人開心,就算什麼鬼神,我們也要和他們鬥一鬥。」 「如何鬥,連害我們的人是誰,我們都不知道。」 雪兒抬起眼睛望著他道。 「妳細心想想,雖然在我們身上發生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但並沒有實質傷害到我們,極有可能他們是運用某種邪術,影響我們的心智和舉動。 而且妳有沒有發覺,那個拖術的人,並非想加害我們,而是想撮合我們,要不是也不會讓我們產生這個夢境,好教我們在夢境中交合。」 卓德說。 聽到卓德的說話,雪兒不禁紅暈滿臉,她想起在夢裡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蕩的樣子,不禁又驚又羞,連忙把卓德的身子推開。 卓德看見她的舉動,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鬆開,道:「雪兒,我若沒有猜錯,我們這趟發生的怪事,極有可能是偉邦的所為。」 「什麼?是偉邦,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雪兒睜大眼睛問。 「妳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舉一動,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麼,就拿那封信來看,他要我們這樣做,已經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徑了,還有他不時在我面前提起妳,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偉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問我對妳的感覺怎樣,當時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裡喜歡妳,也不可能在偉邦面前說出來!」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兩罐飲品,遞了一罐給雪兒,再坐下來續道:「他見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驚的說話再次響起,他說要是我喜歡妳,他可以把妳讓給我,但不是現在,需要半年時間,我聽後也為之一驚,他怎可能說出這句話,但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說過近乎這樣的說話。」 雪兒道。 「他怎樣說?」卓德對這句話顯得很有興趣,馬上坐直身軀望住她問。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們兩人的事後,我回家想責問他,豈料他……」 「沒錯,我和美珊上過床,也不算得什麼!」偉邦道。 「你……你這句說話是什麼意思?」雪兒瞪著他問。 「沒什麼!怎樣?卓德的事,妳和美珊談得順利吧?」偉邦不答雪兒,並把話題帶到卓德身上。 「其實你要我這樣對美珊說,有沒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讓人知道戴綠頭巾,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兒氣忿忿道。 「這有什麼問題,就算妳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會介意!」偉邦輕描淡寫道,但聽在雪兒的耳裡,不由光火起來。 雪兒正想要罵他,但偉邦卻截著她話頭道:「今天公司發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調到廣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職吧,那裡由香港調去的職員只有六人,在職位來說,我也可以說是他們的老頂,若果再不認真工作的話,人事部便多說話了。」 「這又怎樣?」雪兒見他問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氣。 「沒什麼!我的洗澡水開了沒有?」偉邦站起身來。 「沒有!」雪兒氣得坐在沙發上不去理睬他,終於讓雪兒有氣無處發,隔日便發生約會卓德出來喝酒的事情。 □ □ □ 卓德聽完雪兒的說話,不禁道:「偉邦到底心裡在想什麼?我也曾想過,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又想為雪兒妳的將來幸福著想,打算安排撮合我們,雖然也未必如他所願,我們因此便能夠結合,但也不致採用這種怪異的手段,看來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時之間我們無法想出來而已!」 「你認為今次我們這個怪夢,真的和偉邦有關?」雪兒始終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臨死前已經找上甚麼人,在我們身上作了什麼邪術,以達到偉邦想要的目的。 妳看看,現實成為夢境,同時發生在我們的身上,在偉邦生前的怪異舉動來看,不是他還有誰。 若然說是其它人做這種事,知道我和妳認識的人並不多,更不屑在我們身上同時下功夫,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妳認為我說得對嗎?」 「但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假如真的是偉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經死了,在世間的所有事情,對他來說都已經成為過去,就算我和你將來是怎樣,能否在一起,他也不會知道,偉邦生前作出這種安排,對他會有什麼好處?」雪兒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來說,妳的說話是沒有錯,但妳不要忘記,連我們這種怪異夢境都能夠發生,還有什麼東西會不可能,就算偉邦復活,現在坐在我們身旁,看來也不足為奇。」 「啊……」雪兒聽見卓德最後的那句說話,不由嚇得直撲入卓德懷中。 「雪兒,妳沒事吧,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著她說。 「你嚇死我了!」雪兒發覺自已伏在卓德懷中,立時羞澀起來,便慢慢離開卓德的身軀:「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這些東西,雖然偉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現,不把我嚇死才怪。」 「妳這樣害怕,我看今晚妳便住在我這裡好了。」 卓德才說完,便看見雪兒睜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妳不要誤會,我不是有什麼不軌的意圖,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只要妳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來。」 「我知道,要不是當日在酒店,你已經做了。」 雪兒望住他道。 「得妳明白我就安心了,請妳相信我,我雖然好色,但不是個卑鄙的人。」 「有那個男人不好色,我也見得多了!」雪兒說完垂下頭來。 「雪兒,在夢中我和妳做了那回事,依妳認為,會是真還是假?」卓德到現在還不大清楚,一時像霧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實,但又如此地今人無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本想問你,當日我到底是甚樣子,是否和我在夢中所見的一樣,只是……」雪兒雙頰馬上紅了起來。 「只是不好意思說。 對吧?」卓德笑著問道。 雪兒點點頭,卓德便道:「我也不知該怎樣說,當日妳真的好棒,但我好喜歡妳當日的反應,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便常常想起那個夢,總是叫人回味無貧。」 「你是說我當日很淫蕩?」雪兒道。 「我不敢隱瞞妳,實在可以這樣說,但我打從心底喜歡妳這個樣子,要是那日的一切都是真的,便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 「我回想起來,也發覺自己很淫蕩,若在偉邦面前這樣,我倒不覺什麼,但在外人身上,真是有點那個,但當時我在夢境裡,似乎真是失了控,就好像著了魔或吃了淫藥似的,簡直無法壓制自己,當我醒來時,想起也感到不能原諒自己。」 雪兒徐徐道。 「莫非那些種在我們身上的邪術,是能夠讓人喪失理智。」 卓德沉思道。 「若是這樣,便更加可怕了,到底他要我們怎樣?」雪兒自言自語道。 「還用說,在表面上和發生過的一切事情來看,他顯然是要我們結合一起,就算不能成為夫妻,也要成為性伴侶,在那個夢境裡,他的用意已經表達無遺了。 「我們應該怎樣做?」雪兒問。 「我也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不論他目的何在,我們也要和他抗爭到底,絕對不能讓他操控我們,將來我們是否結合,是另外一個問題,誰也無權干涉,妳說對嗎?」 「但他的力量太恐布了,我們怎能和他鬥!」雪兒歎氣道。 「這個也未必,他既然能使用邪法,便會有人能破解邪法的方法,但我們先要不用害怕,憑著自己的意念去做事,盡量不受他的影響,再慢慢看事情如何發展下去,若然只是做個怪夢等小事,並不傷及自身,我們也不用太過介懷,便由他好了。」 「但我就無法像你一樣想得開,畢竟這種怪事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誰知道以後還會有什麼事發生!」雪兒道。 「好吧,既然妳這麼害怕,我嘗試找一個朋友商量一下,他在這些神怪鬼異方面頗有點心得,我明天便和妳去找他。」 卓德道。 「嗯!」雪兒點點頭:「但明天你要上班,怎麼辦?」 「我先給那個朋友電話,他也有工作在身,日間也未必能夠有時間,就算我向公司請假一天,也不是什麼大事,放心吧!」卓德這時才發覺到,雪兒對這種鬼異神怪等事的驚懼,實在已達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這也難怪她,又有誰會不害怕這種東西,尤其是對一個二十歲,還算是剛踏出少女階段的女孩子來說。 「看妳害怕成這個樣子,今晚妳在這裡過一夜吧?」卓德再次問她。 雪兒想了一會,還是點點頭答允。 「已經很夜了,妳先洗澡吧,我拿件睡衣給妳更換。」 說完便走進房間,沒多久便拿了一套睡衣出來:「對不起,我這裡沒有女人衣服,這件睡衣可能大一點,妳將就一下好了。」 雪兒接過,卓德便帶領她來到浴室,並在浴室的掛櫃裡面,取了一條全新的浴巾遞給她:「慢慢用,我先去為妳整理好床鋪。」 雪兒掩上浴室門後,卓德便連忙跑回房間,一手便把床單扯起,連枕頭被單及一些掉在床上的舊報章、雜物等,全包在床單裡,束成一個大包袱馱在肩上,走到近大門入口處的雜物間,伸手打開雜物間的門便拋了進去。 接著便在衣櫃拿出新床單,匆匆鋪在床上,最後便取出洗淨的枕頭和薄被,才放好便看見雪兒走了進來:「讓我來吧!」 「不,妳坐著,怎能叫客人做這種事!」卓德繼續做他的工作,並道:「妳怎會這麼快,進浴室才不到十五分鐘?」 「我……」雪兒欲言又止,卓德感到奇怪,便望了她一眼,見她抱著雙手站在房門口,便道:「妳害怕……?」 「嗯!」雪兒點點頭,就像一個剛被斥罵完的小女孩般,一臉懼色望住他。 卓德停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跟前,拍拍她肩膀笑道:「我不是說過不用害怕麼,有我在這裡不用害怕。」 便俯身開了房間的電視機,把聲響較大了一點,道:「有了聲音,妳便不會覺得害怕。」 不久,卓德已經把床上一切整理好,朝雪兒道:「妳睡這裡吧,我到廳子去睡,要是還害怕,今晚便把電燈亮著,知道嗎?」 「太打搞你了!」雪兒道。 「不要和我說客套話,像在自己家一樣好了!」說到這裡,才發覺雪兒還沒有換上給她的睡衣,便道:「為什麼不換睡衣?」 「我試過了,實在太大件。」 雪兒說。 卓德朝她一笑,便在衣櫃裡拿出一件T恤和一條足球褲,遞向她道:「看看這個,應該比睡衣合身。 我也要洗澡了,妳慢慢換衣服吧。」 說完便走出房間。 第八回:附身邪術 作者:潛龍 -------------------------------------------------------------------------------- 臥在廳子沙發上的卓德,久久無法入睡,他滿腦子裡,便只有這個令人吃驚的怪異事件,偉邦生前的每一句說話,他憑著記憶,都仔細地想了一遍,但始終還是想不通,摸不透。 他和偉邦剛進大學就認識,不覺已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二人向來甚是相投,直來全無爭拗,一些小意見問題,彼此也從不記在心上,在任何地方來看,決不會用這種嚇人之事加害於他。 而雪兒又是他心愛的妻子,更沒有理由會對她不利!但事實上,他和雪兒是極有可能受到邪術的侵入,才會發生這種事,但是否真有這種邪術,他仍是說不準,但不論如何,總要把這事查得清楚明白,方能安心!正當卓德想得入神之際,雪兒的聲音突然從旁響起:「卓德,你還沒有睡?」卓德撐身坐了起來,看見雪兒正站在沙發旁邊,本來一雙晶瑩誘人的美目,此刻卻蘊藏著憂愁和驚懼,卓德問道:「雪兒,為什麼還沒睡?已經很夜了!」 「我……我還是很害怕,一想起你剛才的說話,我就……」看見雪兒的樣子,便知她一時間實難放下心中的恐懼,更不消說叫她能安安穩穩的入睡。 「這都是我不好,要喝鮮奶嗎?這樣會較容易入睡。」 卓德道。 「嗯!」雪兒點了點頭,卓德在冰箱拿了兩包鮮奶,遞了一包給她。 「不要多想這些事了,妳相信我,我總會有辦法把此事情解決,喝完這包鮮奶後,便好好回房間睡一覺。 看來,明天我還是向公司請假一天,一來可以和妳去找我那位朋交,二來也不用妳單獨一個人待在家裡。」 「卓德,經過今日,我才發覺你對人原來很細心!」雪兒向他微笑道。 「妳不要取笑我了,我若然真如妳所說,我的前妻便不會離我而去!其實妳還不大瞭解我,日子久了,妳自然會看出我的本性,到時妳就知道我的壞處了。」 卓德笑道。 「卓德,今晚你……」雪兒欲言又止。 「今晚我怎樣?」卓德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見她一臉訥譅的模樣,顯然是些難以啟齒的說話,卓德道:「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 「你……你今晚可不可以睡在房間。」 雪兒害羞地垂著頭,說話極是細聲。 卓德乍聽之下,起先微微一愕,但隨即笑道:「沒問題,這般好事我當然樂於接受,只是我倒擔心的是妳,難道妳不怕我按耐不住,向妳毛手毛腳麼!」 「我相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有你睡在我的身邊,我會覺得安心些。」 雪兒說。 卓德點點頭:「好吧,況且我也不習慣睡沙發,有床睡當然好極。」 「真對不起,若不是我今晚來打擾你,便不會……」雪兒愧汗地望了他一眼。 「我不是對妳說過,不用和我說這種客氣話嗎。」 卓德放下手上的鮮奶,彎腰把沙發上的枕頭拿在手中:「妳也喝完了,也該回房去睡,不然明天妳便沒精神和我找那朋友去了!」雪兒聽話地和他走進房間,卓德讓她睡在床上靠牆處,而他卻睡在床緣,雙手枕在頭下,側著頭望向身旁的雪兒,旋即嗅到她身上傳來陣陣的芳香,不住飄進他的鼻孔裡,讓他更覺心亂如麻,一時更難入睡。 望著閉上眼睛的雪兒,見她容顏更顯得秀麗迷人,百媚千嬌,她那長長的睫毛,不時微微的抖動,高挺秀麗的鼻子,襯上她那檀口櫻唇,簡直美得像芙蓉出水似的,一時教卓德看得讚歎不已。 而雪兒雖然看不見卓德的目光,但身旁睡了個男人,自然令她有點侷促難安,剛睡下時,讓她連指頭也不敢動一下,到後來看見卓德並無任何不軌舉動,才稍稍放下心來,在不知不覺中,她便漸漸進入了夢鄉。 早晨的陽光,斜斜地穿過窗戶射進房間來,雪兒緩緩張開她睡眼惺忪的眼睛,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竟趴伏在卓德的臂彎裡,她抬起頭來,卓德的鼻息剛好噴打在她額頭上,男性的濃厚氣味,不由熏得她頭暈轉向。 雪兒輕輕動了一下身軀,卓德突然把臂彎略為收緊,人卻沒有醒過來,雪兒望了他一眼,看見他睡得正香,也不忍弄醒他,只好任由卓德這樣擁抱住。 現在兩人的身軀是如此地緊密著,雪兒不但可以感受到卓德那炙熱的體溫,當她的手掌徐徐移到他胸膛時,卓德的心跳脈動,強烈地在她手心跳動。 雪兒這時感覺到,臥在卓德的懷中,竟然會如此地舒服,使她有一股既溫暖,又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雪兒,妳昨晚睡得好嗎?」卓德的聲音忽然在她頭頂響起。 雪兒吃驚似的抬起頭來:「好……你呢?」 「睡得好舒服,如果妳能夠再讓我多抱一會,相信會更好。」 卓德笑道。 雪兒聽了,登時臉上一紅,可是她卻沒有離開他的身體,還是把半邊身軀伏在卓德身上,頭部仍是枕在他的胸膛上,但目光卻立即移了開去。 卓德用手將她擁得緊一些,並用手指輕撥著她柔亮的秀髮,低聲道:「我昨晚又發了一個夢,妳猜猜看是什麼?」雪兒再次抬起頭,用一對疑惑的目光望住他:「不要說又是那些夢!」卓德微微一笑:「莫非妳也夢見我又和妳……」 「你想得倒美!」雪兒用手打了他一下,但人卻貼得他更緊:「我才沒有。」 「放心好了!」卓德道:「我只是在夢裡看見偉邦,便立即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但他卻沒有回答我,只是向著我大笑不止,最後說完一句話,他的人又突然消失了。」 「他對你說了些什麼?」雪兒睜大眼睛望著他。 「他叫我……」卓德牢牢望住雪兒絕美的俏臉,見她一聽見偉邦的名字,便露出一臉焦急之色,卓德不知她這個神情到底是代表著什麼?是想念偉邦呢?還是害怕偉邦又用什麼手段加害他們!接著卓德徐徐道:「他對我說,要我打後好好對待妳,不然他會來找我算賑!」雪兒一聲不響,只是把目光停在他臉上,不知在想著什麼事,良久才把目光移開。 卓德看看房間裡的掛鐘,原來已是上午七時多了,拍拍雪兒的手臂道:「也該起床了,我還要打電話回公司請假,不然又要看老總的眼色了!」 「你不用理會我,還是回公司上班吧,我一個人待在這裡便行了。」 「妳不害怕嗎?」卓德迎上她的目光道。 雪兒搖搖頭:「經過一夜後,我想過其實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只是昨天突然知道這種古怪事,才讓我一時無法適應過來!」卓德遲疑地望著她:「好吧,妳便在這裡等我電話,當我約了我朋友後再通知妳,要是待在這裡感覺氣悶或是害怕,便到街上去走走,我會打手提電話給妳。」 雪兒點點頭,卓德馬上起床向盥洗間走去,當他漱洗後走出來時,便聽見廚房響起沙沙的煮食聲音,卓德覺得其怪,便走過去看看,發覺雪兒正在那裡煎著雞蛋,便即道:「要妳做早餐怎行,我和妳出外吃便行了!」雪兒回頭朝他笑了一笑:「煮兩份早餐也不用多大功夫,你還是快點去換衣服吧,很快便可以吃了。」 卓德聳聳肩膀,微笑道:「好吧!今次又要麻煩你了。」 □ □ □ 雪兒下午接到卓德的電話,約她六時在尖沙咀的東海菜館吃晚飯,當雪兒按時抵達,便看見卓德已經就坐,她才坐下來,卓德便一邊為她斟茶,一邊道:「我已經約了那個朋友來這裡,相信很快便會到。」 「嗯!」雪兒應道:「你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嗎?」 「還沒有,在公司談這些事很不方便,我只是在電話裡說有事請教他,其它細節情形,我打算出來再談。」 便在這時,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朝他們走來,卓德一看見他,便起身向他打招呼,那人同時向他揚揚手,快步走了過來。 坐下來後,卓德先為二人介紹,接著二人便拉東址西的寒暄了一會,談著往日的舊事。 這個矮個子名叫陳泰,原來是卓德前妻的朋友,自從他和前妻分居後,二人已經很少見面,今趟難得碰著面,話題自然少不了他的前妻,而雪兒在旁聽著他們的談話,從中也知道不少卓德過去的往事。 「泰哥,今次約你出來,其實是有一件怪事想請教你!」卓德開始進入主題,便把那件怪異離奇的夢境,慢慢朝陳泰說了,當然卓德把夢中的淫褻場景全然刪卻,只是輕輕略過而已,免得雪兒在旁感到尷尬。 陳泰聽完卓德的說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果然如我所料,剛才我一坐下來,便已發現你們氣色有異,現在聽了你的說話,竟比我猜估中還要厲害!」二人乍聽之下,不由相覷無言,陳泰續道:「馬太太,我想問妳一件事,馬先生生前可是信奉道教的?」雪兒先是一陣發呆,接著緩緩點頭:「原本我和他結婚時,偉邦是任何宗教也不相信的,但近幾個月,他在家裡突然架起一個很奇怪的神桌,我也曾問過他,他說是什麼『仙道教』的神桌,可保身體健康,家庭和順,我便再沒有理會他了。」 「唔!」陳泰點點頭,續道:「我看那不是真正的『仙道教』,正統道教的名稱,該是乾坤八卦五雷天心仙道教,後簡稱『道教』,卻沒有人直稱『仙道教』的!馬太太,妳說說那靈桌上擺放了什麼東西?」 「桌上正中是個香爐,香爐後正中立有一座支腮側臥的陶瓷人像。」 雪兒說。 「雪兒妳忘記了麼,人像的左邊,我記得還有一個木鼎。」 卓德朝雪兒道。 「啊!我一時忘記了,確有一個木鼎,而且雕刻得相當細緻精美,若四寸高,圍著鼎身雕有一些非龍非蛇的同案,木鼎之下,還鋪有紅色綢緞軟墊。」 雪兒說得十分仔細。 陳泰聽得十分專注,他一面聽,一面皺著眉頭,直到雪兒說完方道:「憑妳剛才的形容,我可以肯定,她先生所信奉的不是正統道教,大有可能是道教分支出來的邪教,據說有一門邪教,名叫『黃龍教』,也和道教一樣,擅於開壇作法,在漢未之時,這教派的弟子相當廣泛,遍佈中國各地,而奉拜的卻是一條四頭蛇,我看馬先生極有可能是信奉那個邪派。 雪兒聽得小嘴圓張,她確沒有想到,偉邦竟會和那些所謂邪教扯上關係。 「偉邦近來的舉動變得如此怪異,莫非也和這個邪教有關?」卓德問道。 「我也不能肯定。」 陳泰道:「其實這個邪教,本來並非一些害人的教派,他也算是道家脈,只是當時道與佛兩教,曾經發生了一次相爭的大事,才讓這邪教突然崛起。」 「哦!能否說來聽聽?」卓德似乎很感興趣。 「道教本身,實則有數千年法統,從古祖師軒轅皇帝,經夏至商到姜子牙封神,便創立了第一代,後傳到戰國時期的鬼谷子、繼而到漢朝、再傳至老子李耳,李耳騎青牛出涵谷關成仙,便留下了一本道德經,他所傳的仙道仙法,可謂無數,但當時只限於秘傳,一般人很難學到。 當時漢朝提倡道教,無為而治,令那些天宿邪星,妖魔亂世,並曲解了道德真經,誤導了學子百姓;致民間對道教信仰,淪為拜鬼說神之教。」 陳泰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燃起了一支煙,又續道:「到漢未永平年間,漢明帝做了一個怪夢,夢中看見一位神仙飛行金鑾殿的上空,全身全光燦然,籠罩整個皇宮。 次日早朝,明帝便詢問群臣,太史傅毅占卜後,向明帝稟道:『周昭王之時,曾天有異光顯示,且直貫太微星。 當時的太史蘇由向昭王說,必有聖人出世,降生於西方,方會天現祥瑞,一千年後,此聖人的聲教,將會傳到來中國。 周昭王聽後,即下令將此事刻於石碑上,永誌紀念。 昨夜陛下所做之夢,從時節因緣推算看,恐怕正是這個時代。 臣又聽說西域有一個神,名字叫「佛」,今趟陛下夢見之金人,看來必定是所謂的「佛」了。 』「漢明帝聽後,心裡非常高興,以為這必定是佛的顯現,便派遣郎中蔡愔、中郎將秦景、博士五遵等十多人,率領千乘萬騎,出使天竺去尋訪佛法。 當那些人來到月氏國,竟幸運地給他們遇見了攝摩騰、竺法蘭兩位尊者,便恭敬地傳達明帝的旨意,並極力邀請他們來華夏傳法。 「兩位尊者不辭勞苦,冒著風霜雪雨,千里跋涉,並以白馬負馱佛經,終於在明帝永平十年抵達洛陽。 明帝對這兩位遠自西域而來的聖人非常恭敬,特頒旨招待於西門外的鴻臚寺。 後為了紀念白馬馱經的盛事,便改稱為『白馬寺』。 「自從鴻臚寺改為白馬寺後,住有出家僧侶的『寺』,便成為出家人僧捨的專稱,乃是佛、法、僧三寶的象徵。 而蔡愔自西域攜回來的佛像,也分別供置於南宮的清涼台及顯節壽陵上。 二位尊者的才資都穎悟非常,且具有語言天才的能力,二人很快便熟悉了中國的語文,於是兩人便著手將那些自西域馱來的佛經,一一翻譯為中文。 前後一共翻譯了五部經書,其中一部『四十二章經』也傳誦到今,其它四部,都流失在歷代的兵荒馬亂之中。 此經就是我國最早的一部佛經。 「自從佛教東來中土之後,很受朝廷的敬重和保護。 便惹起三江五嶽的道士嫉妒,眼見佛教如此受到尊寵,大有後來居上之勢,便集體上書給皇帝,要求與梵僧鬥法,一比高低。 那些人自稱道術高超,精通符法,說道即使將道經符咒投入水火之中,都不怕被燒燬和浸漬。 皇帝也感到好奇,正想見識一下佛與道的優劣,便批准他們的請求。 「皇帝便下詔雙方商訂日期,在白馬寺南方建造了三座高台,分別放置釋、道經典。 此事登時轟動了整個洛陽城,上至皇親國戚,高官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都奔走相告。 比試當天,真個擠得水洩不通,萬人空卷,人人都想一睹盛況。 「就在眾目睽睽下,皇帝下令武將舉火燃經,隨見烈火熊熊,加上風勢助燃。 只見道德經被火舌一捲,瞬間化為一堆灰燼。 再看那些佛經,經書受烈火焚燒,卻更加燦然奪目,大放光明,熾烈的火焰,竟然不能損毀佛經絲毫。 就在大眾正自讚歎不可思議,看得目瞪口呆之際,攝摩騰、竺法蘭二位尊者突然躍身而起,騰於虛空之中,配合佛經燦然的金光,各顯其神通本領,立時震驚了皇帝及全洛陽城的百姓。 「經過這場鬥法,那些道士不但沒有佔到絲毫便宜,反顯出了佛教的神通廣大。」 陳泰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大段。 「後來怎樣?」卓德顯得興趣盎然的追問。 「問題終於出來了,自從明帝看過佛教的神通後,當然對佛教更加敬仰三分,而那些道士們可淒慘了,不但在皇帝眼中地位全失,連民間見著他們,都從旁指指點點,使得他們無計為行,有些心術不正的道士,便開始為人開壇作法,做些害人的勾當,後來各施各法,法道高強的便自創成家,收弟納徒,從道家分支出來的門派,多到難以估計,而『黃龍教』也是當時衍生出來的教派之一。」 「到底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是些什麼邪術?竟然能夠操控人的夢境!」卓德皺著眉頭問道。 陳泰笑道:「你說這個是夢境,依你來說也可以這般認為,其實那不是一個夢,而是個千真萬確的事實,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見自己恢復意志醒來時,並非在當時幻景裡的空間,才認為自己在做夢。」 「什麼?」雪兒和卓德聽見那日之事,原來真的不是夢,不由給嚇了一跳,彼此望了對方一眼,卓德馬上朝陳泰道:「那……那是真有其事,這豈不是我和雪兒她已經……」陳泰點點頭:「沒錯,若我沒有猜錯,你兩人真的是做了。」 雪兒聽見登時紅暈滿臉,陳泰見著,便向她微微笑道:「馬太太也不要太過介懷,雖然妳和卓德確實是做了那種事,但當時妳是受他人操控著,可以說不是妳自己的意願,也算不上是一件罪惡,但我到現在還不明白,馬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自己應該很明白,把自己親人或朋友的時辰八字,交給一個會使邪術的術士,會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這簡直是害人害己的行為,除非他本人對你們兩人恨之入骨,但聽你們說,又似乎不是這樣,唉……我真是想不通!」 「泰哥,給人下了邪術,到底會有什麼危險,不會是要了我的命吧?」卓德瞪大眼睛問。 「這個問題我慢慢再說給你知道。」 陳泰道:「我現在想先問你們一件事,看我有沒有猜錯,在你們同時做那個夢之時,聽說馬先生正在廣州工作,人並不在香港,但你們做夢之前,可有和馬先生聯絡上,或和他通過電話?」雪兒正自低頭沉思,想著當日的情形,而卓德卻馬上道:「有,當日我記得很清楚,偉邦突然打了個手提電話給我,他說一個人在廣州很悶,所以給我電話聊聊天,還問我現在做著什麼?當時我……」卓德突然頓了一下,想起那時和芷敏做愛完畢,正在相擁睡在床上,但剛才險些兒衝口說了出來,他接著道:「我和他說正要去睡覺,後來我們再說了一會便掛線了。 陳泰聽後點點頭,向雪兒問道:「馬太太妳呢?」雪兒茫然道:「好像有,但我真的記不起來,因為那日他給了我兩三通電話,是否在做夢之前,我便不記得了!」 「妳當時在家裡?」陳泰問。 「嗯!那日我整天都在家裡,約下午五時左右,忽然在家中的沙發睡著了,那日滿好睡的,當我醒來時,已經是零辰三時多了。」 雪兒道。 「一如我所料,馬先生事前果然和你們有接觸!我現在可以肯定,你們是受人施了『離魂大法』的其中一種,這是道家一種很尋常的道術,而離魂大法卻有很多種,我一時也難以向你們解釋,但不論那一種都要經過開壇作法,而施術的人必須要有受害人的生辰八字,和受害人身上的一件東西,如頭髮之類的東西。 當施術人一經唸咒,受害人的靈魂便會離開肉身,任由施術人所操控,而肉身卻會留在原處,只是呼吸微弱,四支不能動,猶如變成植物人般。 但這個時候,對受害人來說,是最危險的一個時刻,人的靈魂離開了肉身,靈魂隨時都會受到其它妖邪鬼怪襲擊侵擾,隨時有可能無法返回肉身裡,一個沒有靈魂的肉體,便和死去的人無異。」 「但我們只是靈魂離開了身體,到了第三個空間,也算是個無形的物體,說不上是實物,但我又為何當日可以用信用咭來結賬,這不是很奇怪嗎?」卓德軒著眉頭問。 陳泰道:「我不是說過,『離魂大法』有很多種,有一種名為『分身離魂大法』,受害人會靈魂和肉身一起離開身體,這稱之為假身,而真身還是如先前所說,像植物人般全不會動彈,你的假身在那人施法期間,便會全部代替了真身,其實你當日何只會支付信用咭,就是施術人要你當時殺人,你也會去做,剛才我所說的危險,便是指這些了!「其實這種邪術,早在三國時期,孔明已經常有使用,他最擅長施術把敵方的將領控制,探取軍事秘密,當任務完成後,最後作起法來,一一讓他們自盡,你說是不是很危險!」卓德聽後也不禁伸伸舌頭,便即問道:「我們有解救的方法嗎?」 「當然有,只要有一名道法或佛法高強的人,必須要比那施術的人強,就在他施術時,彼此登壇作法,把他的邪法破了,受害人便會沒事了,而那施術的人,若給人一經破去法力,卻實時會被打回原形,自身的法道,也跟著全部煙消雲散,一點不存,以後再無法施術害人了。」 陳泰接著又道:「但要找一個法道高強的人,又談可容易,還要對方肯冒險和施術人鬥法,要是他敗了,下場也會和我所說的一樣,法道盡失,恐怕找這個人比登天下海還要難!」 「聽你這樣說,我和雪兒豈不是沒有救了!」卓德不由望向雪兒,見她如木雕般呆坐著,不知她是驚恐過度還是什麼原因,臉色白得教人吃驚,卓德連忙向她問道:「雪兒,妳怎樣了?」雪兒給卓德一問,才醒轉過來:「沒有什麼,我只是太留心聽你們說話而已!」 「妳不用擔心,我相信必有方法可以解決的。」 卓德安慰她。 陳泰向雪兒道:「馬太太,我想到妳府上看看,最主要是看那神桌上的東西,一來可以正實一下我的推斷,二來希望有什麼發現,或許有解決此事的辨法也未可知。」 雪兒點頭應承,三人吃完晚飯,便立即回到雪兒的寓所。 陳泰看了那神桌一會,便道:「看那桌上的擺設,除了那個木鼎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憑那鼎身上的圖案來看,確實很像我所說的四頭蛇,你們看。」 陳泰並沒有把鼎捧下來,只是指著鼎身解釋給他們聽。 卓德看了一會,便問陳泰:「到底鼎裡面載有什麼東西?」 「我也不大清楚,其實我對道家的法門也不清楚,我的師父可能會知道,但不理會他內裡是什麼東西都好,暫時不要移動它或把鼎內的東西拿出來,讓它保持原狀,待我明日找師父把這件事情和他商量,便會知曉該如何做才對,他所說的話,可能會被我更詳盡有用得多。」 「是了,我來到這裡才想起一件怪事,方纔還沒有和你說。」 卓德便把偉邦送了一件喪服給雪兒的事情,詳細地說了出來,還把偉邦要二人在靈前做那回事,也說給陳泰知道,當陳泰聽完後,神情登時大變。 「你們可有照他所說去做?」陳泰緊張地問。 卓德搖搖頭,但看見陳泰的神情,心頭也不禁一驚,他知道必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便道:「沒有,若然做了會什樣?」 「幸好你們沒有依他所說去做,若是做了,恐怕馬先生的靈魂會附在你身上,到時你想擺脫便艱難了。」 陳泰道。 雪兒和卓德聽後,不禁相覷駭然,這回實在凶險得很,還好昨日沒有在偉邦靈前做那件事,要不是後果會怎樣也不知道! 陳泰續道:「邪術之中,有一種名叫『借物附身』的奸邪淫術,這並非是出於道術,而是出自東南亞一帶的巫術。 施行這種巫術的,最常見是在男女之間的關係上,例如某男性要想得到某一個女性,同時也要讓那女性對他傾心癡情,那個男的只要借用一件對象,而這些對象,多會以衣服、首飾等為主。 再將那些物件交與巫師作法,在物件裡種下巫術,再給那女性穿戴,若所施的是『附身咒』,那女性便會對那男委託人如癡如狂,深愛不已,一生都不會改變。 若那巫師所施的是『借身咒』,只要那女性和某一個人在發生接觸的時侯,那某人只要一觸到那對象,種在那對像上的巫術,便會侵入某人的身上,而那女性只要看見那個人,腦子裡便會產生幻覺,視面前那人便是那委託人,無疑那另一個人,便成為委託施術人的化身。」 卓德聽後終於明白過來:「偉邦原來要我這樣做,原來是想用我的身體來代替他,因為他死後,無法知道雪兒何時會和我見面,於是他便向我們留下遺言,要雪兒穿上那件喪服和我那個,他便能夠準確地掌握了時間,那時我必然會接觸到那喪服,他便會得其所願。」 雪兒這時在旁道:「偉邦為何不把那巫術種在飾物上,他應該知道,若他送給我一隻戒指或頸煉等飾物,要我永遠戴上它,我相信我必定會答應,這豈不是比種在那喪服上好得多?」陳泰笑道:「當然不是,馬先生一早便想得很清楚了,若然他送給妳是一隻戒指,當妳和其它人握手時,巫術便會傳到那人身上,但那人未必會是卓德,要是妳和十個人握手,同樣會傳到那十個人身上,妳想想看,到是會怎樣!」 「沒錯!」卓德道:「喪服是不會時常穿的,而偉邦還恐怕我們不願意做那件事,所以才施用道術,先讓我們有了接觸的關係,這時在我們的潛意識裡,自然存在著那件事,便會更容易聽他的遺言去做,他成功的機會便大大地提高。」 陳泰也點點頭,覺得卓德的說話極有道理,又道:「現在大概已經知道馬先生的意圖,喪服的事既然你們沒有照他的去做,可以說是暫時解決了,但會不會還有其它問題,現在大家也不知道!到目前為止,最危險的便是那『離魂大法』,因為我們不知道對方何時施法,若不解決他,對你們始終都會有危險。」 陳泰又道:「但那施法的人是誰,我們又不知道,天大地大,又如何找他出來,要是他今晚又再施法,恐怕你們也無從抵擋。 為了你們的安全,就算那人真的施法,也不用你們的靈魂離開屋外,免得被那些邪魔鬼怪有機可乘,傷害到你們的假身,現在我倒有一個笨方法,不知你們是否會同意?」 「是什麼?」雪兒和卓德齊聲問道。 陳泰道:「你們兩人近日最好是盡量不要分開,還要一起留在家裡,非不得已,不可走出家門半步。 我相信施術的人主要是讓你們結合,只要你們離家不遠,就是那人向你們施術,也不致你們會在外間亂闖,最後踫上那些鬼怪而受其騷擾或傷害。」 卓德望向雪兒問道:「妳認為如何?」 「這樣也好,我現在只要一看見偉邦的遺照,心裡便怕得要命,這段日子,我還是暫時搬往你家裡去,待這件事情解決後再算。」 雪兒道。 「便這樣吧,妳現在先去收拾一下衣服和重要文件,日常應用的小事物便不用帶了,我家裡還算齊備。」 雪兒點頭應是,馬上走進房間去收拾一切,陳泰向卓德道:「我明日會找師父,看他有什麼意見,我師父或許也能幫上忙,到時我會再聯絡你。」 「今次真是太麻煩你了!」當晚,雪兒便隨著卓德一起回家去。 第九回:浴室嬉春 作者:潛龍 -------------------------------------------------------------------------------- 在回家的道上,雪兒一直沉默不語,卓德在旁看見她的神色,知她心中驚懼,也不想多言,徒增她的不安。 二人進了家門,卓德招呼雪兒先在沙發坐下,問道:「要喝些什麼嗎?」雪兒搖了搖頭。 卓德放下她帶來的物品,先把電視機開了,希望藉著電視的節目,多少能分散她的不安,豈料電視屏幕一閃,一張青青白白的險孔顯現螢光幕前,接著聽得電視機傳來一聲駭人的驚叫。 卓德大吃一驚,看看屏幕的畫面,一眼便給他認出來,這套電影他是看過的,卻是「午夜凶鈴」的一節鏡頭。 卓德心中大叫倒霉,暗罵竟會這麼巧。 慌忙伸手轉了台,生怕給雪兒看見,害她驚上加驚。 當他回過頭來,見雪兒已被嚇得花容失聲,卓德心感歉疚,坐在她身旁道:「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想……沒想會這樣……」說著伸手搭上她肩膀,輕輕把她擁近身來。 只見雪兒身體微微一顫,也不推拒,便依偎在卓德健碩的胸膛上。 卓德輕輕怕著她肩頭,柔聲安慰道:「妳放心好了,我剛才不停想,瞧來偉邦並非心存惡意,妳也無須太過擔心。」 雪兒聽他這一番說話,心裡又如何不知,知他只是安慰自己而已。 當她想起偉邦的所作所為,心中不禁又是一寒!緩緩抬起頭來,輕聲問道:「卓德,我真不明白,到底偉邦為何要這樣做?」 「我身為男人,多少也瞭解他的用意。 若我沒有猜錯,他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太愛妳。 偉邦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卻又捨不得便此離開妳,所以才聽信人言,採用這種邪門的辦法,打算附借我的身體,他便能永遠待在妳身邊。」 「但……但他這樣做,實在太可怕,也太過自私了。」 「其實偉邦這樣做,一早就行錯路,他明知自己身患重病,就不應該娶妳為妻,這只有害人害己,後來又想出這個方法,更是大錯特錯了!但不論如何,我決不會讓他利用我的身體來做這種事。」 雪兒怔怔的望著他,問道:「可是你又有什麼法子!剛才我聽見陳先生的說話,似乎他也沒把握能對付那個施法的人,光憑我們兩人的能力,又怎能夠對付他。」 「妳的說話倒是不錯,邪術終歸是邪術,我們一般人家確難應付,但要我束手待斃,卻是萬萬不能,應該盡量想法子解決。」 雪兒點頭道:「話雖如此,但又能怎樣,幸好陳先生說出喪服的秘密,要不然,昨日我真的和你做了……做了那件事,實不知如何是好,現在想來,確實危險得很。」 「這樣便正明,任何事都有他的死穴,只要找到那死穴,並非沒有預防他的方法,所以妳也不用太憂心,早晚總有法子解決的。」 卓德頓了一頓,突然氣沖沖的道:「偉邦要附身於我來和妳歡好,我就偏不讓他如願。」 雪兒又再抬起頭來,望著卓德道:「為了安全起見,我把那件喪服毀掉,你說好不好?」卓德聽見,沉思片刻,說道:「本來這方法甚好,只是我們並不瞭解這些邪術,這樣做是否妥當,我們根本不知道,倒不如先和泰哥商量一下,再作決定。」 雪兒點了點,依偎在卓德懷中。 卓德低頭看看雪兒,方才經過一番說話後,見她神色也略為平定,不似先前這般驚恐,心中也是一寬,再仔細打量懷中的美人,見她柔情似水的偎在自己身上,體香微聞,不由越看越是心動,低聲向她道:「雪兒,你老實與我說,若然偉邦假借我身和妳做愛,妳會怎樣?」雪兒像吃了一驚,連忙道:「當然不想,給他嚇也嚇死了。」 「這樣說,妳是不想了。」 雪兒出力地點頭:「你不要再說了,現在聽來已經毛髮直豎。」 「好,為了不讓偉邦得逞,妳願意和我合作麼?」雪兒不解,茫然的望向他,點了點頭:「你要我怎樣合作?」 「我們今晚便好好的大幹一場,看他又能對我們怎樣,我要他知道,便是施用什麼邪術,也不能控制我對妳的愛意。」 雪兒聽見,不禁臉上一紅:「你……你……」 「我說的全是真心話,自從我第一次看見妳,便已無法忘記妳,只因妳是偉邦的妻子,我只得把這份情意埋在心底,一直不敢表明。 其實我對妳怎樣,妳是聰明人,就不信妳看不出我的心意。」 其實雪兒每次見著卓德,憑著他的眼神表情,以女性對異性的直覺,又如何會看不出來,當下低聲道:「我當然知道,只是……」 「只是什麼?我們前時受邪術所迷,不明不白的做了那件事,但想起來,畢竟已是事實,再無法挽回。 現在我們二人都是清醒,既然有了第一次,再做一次也不妨,若然妳能答應,肯和我再做一次,便證明偉邦的邪術無法奈何我們。 況且……我真的好想得到妳,希望能夠給妳永遠的幸福,妳便給我這個機會好嗎?」雪兒對卓德本來就心存好感,自從經歷了這件事後,二人的關係,無疑便更加緊密,現聽得卓德的說話,心頭也不由一動,但要自己點頭答允和他做愛,一時之間,確也令她難以開口。 但卓德是何等聰明的人,看見雪兒並無推拒的舉動,更沒開言反對,他的要求,無疑已昭然若揭,當下以指把她的俏臉抬高,讓她望向自己,輕聲說道:「雪兒,給我好嗎?讓我好好的愛妳。」 接著湊近頭去,吻上她小嘴。 雪兒心頭猛地劇跳,她知今次並非是夢境,卻是真真實實的擺在眼前,心情自然大有不同。 但在卓德的熱吻下,她確實無法不作出反應,更難以壓制自己的情慾。 一條丁香小舌,已然和他捲纏在一起。 卓德感到她的回應,自然高興萬分,一隻大手,慢慢移到她高聳的乳房,隔著衣衫胸罩,一把已將她一邊乳房握住,只覺手上之物,又飽又挺,握玩起來,觸感美得難以形容。 雪兒身子微顫,輕聲嗯了一聲,不但不加拒絕,反而略為挺高胸脯,好讓他玩得更順手。 卓德手裡玩著,嘴唇卻緩緩離開她,只見雪兒兩眼半閉,星眸閃然,現出一副十分陶醉的美態,正怔怔的望向他,更顯她柔媚透骨,使卓德不由看得目眩魂飛,低聲道:「雪兒,妳真的好美,難怪偉邦不顧一切,至死也不想和妳分開。」 雪兒臉上一紅,雙手圈上他脖子,把他的頭拉下,送上自己的櫻唇。 卓德得她鼓厲,更是精神百倍,這一吻當真烈焰騰空,直吻得天翻地覆,而他的大手,更是肆無忌憚,交替地把玩著她一對美乳。 雪兒在他熱情的播弄下,早就喘息連連,花穴裡已濕得不成樣子。 便在這時,卓德再次抽離嘴唇,低語說道:「妳的乳房好圓好挺,喜歡我這樣玩妳麼?」雪兒聽得大羞,如何肯答他。 而卓德卻不放過她,連聲追問:「對我說,我要妳說出來,說得越淫越好。」 這時她才明白,原來卓德和偉邦一樣,也是喜愛這種淫言褻語的調調兒。 其實以她經驗所知,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只是偉邦特別鍾愛此道而已,而在這段日子來,連她自己也習慣了,甚至還漸漸愛上這種淫詞語調,每當聽得偉邦的淫語,自己便不禁慾火高燒,興奮不已。 這時聽見卓德的說話,不由脈脈含情的盯住他,柔聲道:「喜歡,雪兒喜歡。」 「還不夠淫蕩,再說。」 卓德微微笑著。 雪兒對此道雖是家常便飯,可是卓德卻不同以往的男友和偉邦。 二人之間雖然稔熟,畢竟在此之前,還只是一般朋友,便連手兒也沒拉過,更無經過熱戀和交往,叫她此刻如此淫言畢露,不免害羞起來,趕忙埋頭在他肩膀上,不敢正眼望向他,輕聲道:「沒想你這麼壞,要人家說這種話。」 卓德笑道:「妳在偉邦面前,不是喜歡這樣挑逗他嗎?」雪兒心裡一驚,愕然問道:「是……是偉邦說給你知?」卓德確實在偉邦口中聽過此事,但只是含糊其辭,所知有限,其實他所以知道,實是當晚他偷窺偉邦和她做愛時得知,但他又那敢說出來,只好一言帶過,說道:「妳既然這樣說,便證明我沒有說錯了。」 接著把臉湊到她耳邊,再次細聲說道:「雪兒,今日我們便放開心情,盡情暢快一晚,不要再有任何顧忌,大家來個盡興如何。」 雪兒輕聲道:「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了,雪兒今晚一切全聽你便是。」 卓德心頭大喜,忙道:「雪兒妳真好,我想有今天的日子,也不知想了多少遍,今日終於得嘗心願,可以和妳……和妳……」 「和我怎麼樣?」雪兒微笑望著他。 「這還用說,自然想和妳永遠在一起,夜夜與妳盡情銷魂。」 「原來你早就對人家有不軌之心,那時若不是有偉邦在,恐怕我早就落入你手中了。」 卓德只是笑一笑,接著道:「來,我們到浴室去。」 雪兒茫然問道:「你又想怎樣?」 「要是我不同妳一起洗澡,恐怕妳又和那日一樣,想起偉邦,不用五分鐘便跑出來了。」 雪兒笑說:「我看這不是你的主要原因吧。」 「這個當然了,今晚我們先在浴室吃個前盤,然後再到房裡吃正餐,明天不用上班,便玩個通宵達旦,妳說可好?」雪兒嫣然一笑:「我不知道。」 卓德把她從沙發拉起,二人手牽手的進入了浴室。 才關上浴室門,卓德喉急起來,上前把雪兒擁抱住:「讓我給妳脫衣服。」 「不,你背過身去,我自己脫。」 卓德見她紅暈滿臉,知她害羞,也不敢強來,只好把她放了,兀自轉過身去,連忙把自己身上衣服脫個清光。 當他回過身來,卻見雪兒背向著他,彎身扯脫身上僅餘的內褲。 雪兒優美的背部,立即讓卓德全收入眼底,只見她肌膚細嫩雪白,腰纖臀圓,尤其那對修長的大腿,輪廓異常優美迷人,整具嬌軀,簡直無瑕可擊,說不出的完美動人。 雪兒脫下內褲,拋向一旁,卻沒有轉過身來。 卓德哪肯放過這大好機會,從後環住她纖腰,把胯下硬得要命的巨棒,牢牢的抵住她,擠擠擦擦。 雪兒被他一抱,身子微微顫動,耳邊傳來卓德的聲音:「抬起頭來望著我。」 雪兒無奈,把俏臉仰後抬起,卓德的嘴唇立即印了下來,兩唇一接,二人似乎再也不想分開。 卓德雙手繞到她前身,慢慢向上移動,從下托起那對乳房,十指徐緩輕捏。 雪兒在喉間發出微弱的聲響,兩隻玉手,同時按上卓德的手背,稍稍用力按住,唯恐他的雙手突然離開 二人站著撫吻良久,卓德的右手徐徐下移,滑過她的毛髮,中指首先貼上她那縫小溪。 「嗯!卓德……」雪兒身子猛地一顫,星眸迷離,水汪汪的一對眼睛,像要溢出水來似的,看得卓德心搖神蕩,脫口說道:「雪兒,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 老實對我說,自始至終,妳有沒有喜歡我?」雪兒輕輕點了點頭:「人家已經和你這樣,難道還要問我。」 卓德不禁心花怒放:「說給我知,妳哪時開始喜歡我?」雪兒想起初見卓德之時,她已是偉邦的女人,卻不知為何,每當看見卓德,見到他的英俊雄姿,心頭就是一蕩,便已知道自己暗暗喜歡了他。 當然,她心中這個秘密,任何人也不會知道,尤其是偉邦。 現在見卓德這樣問,不免羞愧難當,只是搖頭不肯答他。 卓德豈能放過她,仍然追問不息。 雪兒知道不說,卓德決不肯罷休,只好徐徐轉過身來,把個玲瓏有致的身軀緊貼住他,抬頭向他道:「你叫人家怎樣說嘛,總知不是近日之事,你該滿意了吧,只是當時我是偉邦的妻子,所以……」 「這個我也明白,但妳可知道,暗戀一個人是多麼痛苦的事,若然我早知道妳的心意,這大半年來也不用受此煎熬。」 說著湊頭吻上她櫻唇。 雪兒聽他對自己癡情眷戀,心裡甜蜜,這時又給他吻得頭暈轉向,慾火越發熾炎,小手不自覺地伸到他胯間,貪婪地握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手中之物,便如當日夢境中一樣,又大又粗,五隻纖指竟無法把他圍箍住,不由愛不惜手,用力套動起來。 卓德盯著她問道:「感覺如何,是否和那日夢中一樣?」雪兒點了點頭:「嗯!你真的好大,又這麼長。」 「妳喜歡嗎?」雪兒輕輕「嗯」了一聲,心想道:「卓德不但樣子英俊,連這根陽具也如此誘人,若能每日讓他抱著插弄,到時眼裡看著他俊臉,下面插著他的大東西,身為女人,還有何求!」 「雪兒,給我吻他一下。」 卓德似笑非笑的說。 雪兒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愛使壞。」 卓德也不待她回答,逕自坐在浴缸邊,大開雙腿,把她拉近身來。 雪兒無奈,只好站在他身前,卻一動也不不動。 而卓德的目光,正好落在雪兒胸前的一對美乳,只見她兩隻乳房,均勻而飽挺,形狀渾圓優美,頂上兩顆乳頭,嫩紅粉淡,誘人之極。 卓德看得雙眼發直,也不待雪兒蹲下,便即伸手圍住她纖腰,把她拉貼近身,說道:「這對乳房實在太美了,還是先讓我吃一口,然後妳再提我含好了。」 說落張開嘴巴,含上她一邊美乳,大刀吸吮起來。 雪完給他緊緊抱住,不由嚶嚀一聲,接著左乳已納入他口中,只覺卓德的舌尖不停挑撥著乳頭,又麻又爽,舒服非常,禁不住呻吟道:「噢!卓德……不要這麼用力,會弄痛人家啊……嗯,不要咬……受不了……」說著伸出雙手,捧住他腦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任他口舌舔弄。 卓德一面堆頭吸吮,一面摸向她胯間,觸手之處,已覺濕答答一片,笑道:「雪兒的水真多。」 說著間手指已闖關而入。 「噢……卓德,你真的要弄死我了,再這般玩弄雪兒,叫人家如何忍得住。」 「忍不住要怎樣?」 「要……要你肏我……」還沒說完,卓德突然改用雙指,直往深裡插掘:「呀!太深了,好癢……裡面好癢,我要……現在便要,插進來吧……雪兒受不了,好想要你……啊!給我,求求你給我……」卓德笑道:「要我什麼?」 「要你的大東西,大陽具……咿!受不了,不能再掘,啊……你就行行好,把你的大陽具插進來,人家裡面癢死了。」 「但妳應承給我含弄,怎能說過不算數。」 「誰……誰叫你這般折磨人家,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先狠狼肏雪兒一會,人家再給你含好麼?」 「這也行,妳自己來動手吧!」雪兒確實難受到極點,聽了這句話,也不顧得矜持,忙握住他的大陽具,把個龜頭抵住花穴口,身子往丌一沉,只聽「噗」的一聲,整個硬大的龜頭已塞了出去。 「呀!你的龜頭好大,裡面脹得很厲害。」 她光憑這脹塞的感覺,方發覺卓德的巨物,比之偉邦還要巨大得多,若和以前的男人比,那些人更是大大不及。 她一下子不敢急進直插到底,只是徐徐深進,好讓自己能適應他的巨大。 「妳裡面又暖又緊,箍得我好舒服,快些動一動吧。」 這時龜頭終於頂到盡頭,雪兒只覺內裡滿滿的塞住一條大陽具,又硬又熱,而這種感覺,只有前時在夢境裡嘗過一次,但現在處境不同,自然另有一番嶄新的感受。 她發覺小穴脹爆異常,連些許空隙也沒有,心想自己小小的一個花穴,似乎真的無法把他全部容下。 她伸手往下一摸,發覺還有一截陽具在外,確是無法盡根,不禁又喜又驚,心想:「能得享受這麼一條大陽具,也不枉此生了。」 一想及此,淫性大動,當即身子上下起落,套動起來,口裡已樂得糊里糊塗,淫語百出:「真的好美,脹破雪兒的小穴了……嗯!給大屌插真爽,雪兒從沒嘗過這麼爽的滋味,太美了……」 「哦!我也好爽好美。 來!給我看清楚。」 卓德把她身軀微微推開,低頭望去,卻見自己那根大陽具,正自一出一沒的抽插著,每一拉提,便把雪兒的淫水扯了出來,不住往外飛濺,而兩片花唇,也隨著動作陷入翻出。 卓德看著眼前這淫霏美境,登時興發難當,伸出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陰蒂,徐徐揉擦,口裡叫道:「雪兒妳不但天仙化人,連這個小穴也這般可愛,也太完美了。」 「啊……你這樣揉人家的陰核,我會受不了……」雪兒這時已慢慢適應了他的巨大,每一抽提,龜頭便直頂花蕊深處,起先還有一點點難受,豈料時間久了,竟然騷美起來,再加上卓德揉玩那陰蒂,簡直美得頭目森然,只得忘情的大起大落,抽插不息,口裡淫叫道:「雪兒美死了,好一條大陽具,教雪兒怎能捨棄,便是插著不動,已經美死人家了。 咿……不得了……好想洩,不要停手,讓雪先洩給你吧……」 「要洩便洩吧……」 「雪兒真的要來了,你也射給我好嗎,人家好想要你的熱精……不……來了,真的來了……」突然身子一緊,竟爾丟了。 「啃!好爽,太美了……妳盡情洩吧……」雪兒丟得身軟無力,抱著卓德的腦袋,喘聲道:「卓德,我好愛你……只要你喜歡,雪兒這副身子,便由你隨意玩好了。」 「這樣我便不客氣了。」 便叫雪兒背向他,雙手支撐在浴缸邊,翹起玉臀,讓他從後肏干。 雪兒雖然洩身不久,仍是千依百順的照做,待得陽具再次插入,又是「啊」的輕叫了一聲。 隨見卓德一手定住她纖腰,一手探向前握住她右乳,下身不停地挺動抽插。 「如何?這樣插得妳美嗎?」 「美……好美!不要停下來,用力肏插雪兒。」 「偉邦也常在浴室干妳麼?」 「嗯!他很喜歡,我們每日都會一起洗澡,也少不免在浴室耍弄一番。」 「聽妳這樣說,偉邦莫非日日和妳肏弄,他不怕傷了身子麼?」卓德一邊說,一邊大力肏干。 「啊……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喜歡,我也沒法子。 他……他還不只如此,就是我月事來時,只要他興致一到,也不肯放過……」 「似乎他自知命不久矣,要在妳身上大肆發洩一番,他才會這麼賣命。」 「嗯!不要說他了,求你狠狠的肏我,人家又快要來了……」 「遵命!」一聲說完,立刻運勁猛干。 只聽得雪兒的喘氣聲越來越厲害,百來抽一過,忽見她渾身突然繃緊,一連幾個顫抖,臀肉菊門同時收縮不止。 卓德知她又要高潮了,遂更加大刀闊斧的衝殺,果見她身子一軟,趴伏在浴缸邊,一動也不動,只是身子不住地抽搐,張口吐氣。 卓德抽出陽具,把雪兒轉過身來,擁抱住她道:「感覺還好嗎?我比之偉邦如何?」雪兒美目半睜,含情脈脈看著他道:「你好生厲害,沒想你比他還要強,弄得人家一直丟精不止。」 接著視線一移,卻看見卓德的陽具依然雄偉堅舉,而棒身之上,潤光閃然,不用說沾在上面之物,正是自己的陰精淫液。 她不由看得心頭大動,淫念又至,伸手把他握住,輕輕捋動起來:「看看你這條怪物,真是大得驚人,比那些老外也不遑多讓。」 「難道妳也嘗過老外的巨棒?」雪兒搖頭道:「才沒有呢,我是從影碟裡看到的。 我第一次看見時,還真的嚇了一跳,心想這樣巨大的東西,又怎能插進女人的陰道。」 「今日妳嘗過我的大屌,打後對一般短小的東西,恐怕再難合妳意了。」 雪兒用力的握了他一下,嗔道:「你在說什麼嘛,難道你想我再和其它人做!」卓德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道歉。 雪兒再次依偎著他,一面玩弄他的巨物,一面道:「只要你對我好,雪兒已經足夠了。」 「妳放心好了,我可以對天起誓,絕不會對妳不住。」 雪兒心中一甜,緩緩俯下身來,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馬眼,小口微張,吻上他的龜頭,繼而沿著肉棒往下,上下洗舔,直把棒上的淫水舔去,方把龜頭含入口中,使勁吸吮。 「哇啃!雪兒妳的舔功好厲害,沒錯……用力地吸,把我吸出來。」 雪兒聽見,更是出盡平生絕技,舔龜捋根,無所不為,只為求卓德滿意。 卓德低頭看去,見這個大美人正舔得唧唧有聲,大陽具在她小嘴出出入入,這個誘人的美境,叫他如何不興動,大聲叫道:「用力吸,快要吸出來了。」 雪兒抬頭瞄了他一眼,接著手口並用,大吃起來。 過得幾分鐘,卓德只覺陽具猛跳,似有射意,急道:「來了……來了……加緊幾分力,要射了……」說話剛完,一大股精液狂噴而出,灌滿雪兒一口。 雪兒不假思索,全吞下肚,卻不立即離開,仍然含住他龜頭,出力地吸吮,直把他最後一滴嚥下,方抬起頭來,只見卓德滿臉舒暢,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便伏在他大腿上,笑道:「你射得真多,險些給你的精液嗆著了。」 卓德稍一回氣,打開水龍頭,調教好水溫,把浴缸注滿水,方扶起雪兒,雙雙踏進浴缸。 卓德率先坐下,雪兒卻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上,卓德笑道:「沒想妳這張小嘴如此厲害,簡直叫人爽入骨髓。」 雪兒軟著身軀,趴在他身上:「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個,也不知道人家辛苦。」 「難道妳不喜歡玩男人的屌兒?」 「你這個壞蛋,我不和你說了!」豈料說話方落,她的小手已把他軟綿綿的陽具握住,慢慢撫玩起來。 卓德心裡暗笑,把她輕輕擁緊,大手按上她乳房,道:「雪兒,我還想要妳,給我弄硬他好嗎?」 「你才剛剛射完,怎能夠這麼快。 你乖乖的先洗澡,然後休息一會,到床上我再給你好嗎?」卓德無奈,只好依她說話。 第十回:龍紋胎印作者:潛龍-------------------------------------------------------------------------------- 二人在浴室裸裡相對,自不免多手手腳,彼此耍弄一番。 洗澡完畢,兩人衣服也不穿上,便裸著身軀跑回到房間,卓德連忙拉雪兒上床,把她身子仰天臥著,自己卻蹲在一旁,把她從頭至腳看了一遍。 只見眼前這具白膩無瑕的玉體,渾身不住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加上雪兒這副天仙似的嬌顏,直叫卓德越看越興動,他只是萬沒想到,平日清純文靜的雪兒,一旦上得床來,骨子裡竟淫浪如斯,實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卓德徐緩伸出手掌,慢慢落在雪兒的身上,輕撫緩捏,細味享受由掌心帶來的獨感樂趣。 而雪兒亦給他摸得淫慾橫生,星眸半睜,緊緊盯住眼前的大陽具,卻見那話兒昂首朝天,已是硬如石柱,像快要貼到肚皮似的。 這股硬度,雪兒也甚少見過,不由暗暗讚歎起來。 正當雪兒看得入神之際,卓德忽地跪近前來,雪兒自當明白他的意思,徐徐抬眼望了他一下,立見卓德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雪兒伸出纖纖玉手,五指握住玉棒,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便在此時,雪兒眼睛忽地一亮,目光已被一物吸引住,卻發現卓德的小腹上,似乎刻有一物,定睛細看,才知只是一個小小的胎印,並非人工所為。 雪兒一面把弄肉棒,一面看著那胎印,只覺胎印與四周皮膚略為深色,形呈帶狀,彎彎曲曲的,再仔細看去,又覺像似一物,只見那胎印如蛇盤繞,竟然是有頭有尾,而頭部之處,卻是五官分明,不知是龍還是蛇。 雪兒大感奇怪,問道:「卓德,你肚腹上的胎印很特別,是天生的嗎?」卓德笑道:「我出世便有,只是一般胎印而已。」 雪兒道:「怎麼是一般,你看清楚,他的形狀很特別,像似蛇又似龍,你不覺得很奇怪麼?」卓德見了也是一愕,順口說道:「是麼?」低頭看去,卻和自己往常所見一般無異,也不覺有何特別之處,笑道:「還不是和往日一樣,沒看見什麼呀!」雪兒搖頭道:「不是的,你仔細看看。」 卓德這個胎印,自出世便有的了,他已經看了近三十年,卻從沒有仔細認真地看過。 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雖然胎印長在自己身體上,但人便往往會如此,越是常見之物,越是不加留意。 現在聽雪兒這樣說,便彎下頭來仔細端詳,果如雪兒所說,那個杯口般大小的胎印,真如蟠龍之狀,龍頭龍尾,輪廓分明。 卓德雖感特別,饒是如此,卻不大放在心上,笑著道:「是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普通的胎印。 現在這個時節,還說這些作甚。」 說著之間,已撲身到雪兒身上,吻上她櫻唇。 雪兒「嗯唔」一聲,把他舌頭吸入口腔內,一對玉臂,牢牢圍上他脖子,二人熱情地擁吻起來。 卓德嘴裡吻住雪兒,右手已握住她一邊乳房,肆意捏玩著。 雪兒渾身爽美,尤其卓德那根大陽具,不住地在她大腿間滾動擠壓,不消片刻工夫,已惹得她慾火焚身,身子不安地左擺右搖,嬌喘著道:「啊!卓德,雪兒好愛你哦。」 伸手往下,握住他那根巨物,把個龜頭湊近自己花穴,柳腰往前一挺一挺的,欲要把硬大的龜頭塞進去。 卓德見她這淫情浪態,不禁笑問道:「這麼快便按耐不住了?」雪兒經過剛才浴室的一役,羞恥心早已盡去,只想盡情和卓德歡樂一番,便喘著聲音道:「人家忍不住了,快來肏雪兒吧,我要你的大陽具好好插我,今晚你就插死雪兒吧。」 卓德道:「但我現在不想插那裡,我要插這裡。」 說著指指她小嘴。 雪兒嬌嗔起來:「你可惡死了,人家裡面已經癢得很,還要這樣折磨人家!來吧,你就行行好,先來肏雪兒一會,給我煞煞癢,人家再給你含吧。」 卓德笑道:「這也使得。」 話後腰肢微微一挺,龜頭立即擠開雙唇,直闖而入。 「啊!好大的龜頭……」雪兒給巨物一闖,奇美入心,不禁淫聲叫道:「脹得好厲害……要脹死雪兒了,快些整根插進來,填滿雪兒的妹妹。」 「妳說得好淫蕩啊,真讓人興奮。」 「只要你喜歡,再淫蕩一些,雪兒也沒所謂……啊!你……你插得好深,頂著人家的子宮了。」 雪兒實在暢不可言,美目水汪汪的盯住卓德,一對玉手緊緊攀住他肩頭,腰臀忘情地向前迎湊。 卓德發威起來,一口氣便是數百回,幹得雪兒天旋地轉,只覺越來越美,忽聽她輕叫一聲:「要來了……來了……」不消片刻,一大股陰精洶湧而出,滑滑膩膩的,包住卓德整根陽具。 隨見雪兒渾身一陣緊繃,不停地哆嗦:「抱住我……用力抱住我……」卓德見她丟得綿若春蠶,不忍再加抽動,把她緊緊抱住,抽出陽具,笑道:「妳好沒用,才是幾百下便丟了。」 雪兒有氣無力道:「誰叫你……你這般厲害,人家如何受得了。」 「但我仍硬得要命,這叫我如何是好。」 雪兒抱緊著他,在他鼻頭吻了一下,柔聲道:「人家沒說不肯,更沒有叫你拔出來。 再說,人家還想要呢。」 「橫豎拔了出來,妳便用口給我爽一下吧?」雪兒搖了搖頭:「不好,這樣做只有你一人爽,人家又如何!」 「那妳要怎樣?」雪兒朝他嫣然一笑:「你和雪兒乳交好嗎,你這條陽具如此長,讓我順便給你吃一吃。」 卓德聽得大喜,連忙跪身而起,跨腿坐在雪兒胸前。 卻見雪兒雙手握住乳房,往內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說道:「你插進來吧。」 卓德也不打話,壓低硬挺的陽具,望那乳溝插去,即見那根巨棒直通過雙乳,一個龜頭貫穿而出,直衝出三吋有餘。 雪兒用雙乳逼緊他巨棒,低頭看去,見那龜頭在自己乳溝一出一沒,甚是有趣,淫心頓起,張開嘴巴,便去含那龜頭。 卓德雙重享受,自是受用非常,再見龜頭不住在她口裡出出入入,這景象淫霏無比,逾看逾感火動,著雪兒放開雙手,便自己動起手來,握住她一對乳房,一面狠插,一面捏玩。 雪兒改為一手撫弄他的陰囊,一手圈住他衝出乳溝的龜頭,大口大口的吸吮。 如此弄了一會,雪兒再難忍受體內的慾火,突然撐身而起身,把卓德推倒在床上,喘著氣道:「實在受不住了,雪兒現在要強姦你。」 卓德聽得傻了眼,便見雪兒翻身趴在他身上,跨開雙腿,一手握住大陽具,抵住胯下對準門戶,接著「唧」一聲,已把陽具吞進了大半枝。 雪兒淫性大發,不要命的上下晃動身軀,只見陽具瘋狂地一現一沒,每一抽戳,便帶出大股淫水。 卓德看得興動,伸出雙手,牢牢捏住她胸前雙乳,口裡叫道:「我的好雪兒,用力動吧,不要停下來。」 「不能呀,人家又……又想要來了,啊!爽死人了,雪兒太舒服,無法再奸你了……呀!」說到這裡,身子又是一僵,幾個劇顫,又見丟了。 卓德確沒想到,雪兒竟會如此不堪,才戰得幾個回合,便丟盔卸甲,他狠起心腸,撐坐起來,雙手圍住她纖腰,讓她面對面坐在他胯上。 雪兒無奈,只好雙手箍住他脖子,輕聲哀求道:「人家丟得全身軟綿綿,你怎地不讓人休息一下,還要來肏雪兒。」 「誰叫雪兒這般可愛,便是肏到精盡人亡,也是值得的。」 雪兒聽得心頭一甜,牢牢抱緊他,脆聲道:「雪兒何嘗不想給你日幹夜幹,你知道嗎,人家只要給你這根大陽具一插,你便是不動,雪兒已經爽入骨髓了!從今以後,雪兒這副身子,便隨便你玩,你愛怎樣玩都行。」 「真的,妳沒有騙我?」雪兒用力點了點頭:「我哪會欺騙你,就只怕你嫌棄雪兒。」 「這是什麼說話,我對妳怎樣,難道妳還不知道麼?」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愛一個玩一個,給你玩厭了,便隨手把人家丟在一旁。」 「卓德我敢向天起誓,今後若辜負雪兒,我便……」話還沒完,已給雪兒揜住嘴巴,說道:「人家相信你便是,又何必起誓。」 卓德把她抱緊,雙手徐徐下滑,托住她雙臀往上拋動,陽具立即抽動起來。 雪兒呀的一聲,已覺火棒似的陽具在陰道出入,記記頂至花蕊深處,又是難過,又是爽利:「肏吧,你肏死雪兒好了……」饒是卓德身壯體健,但如此托住雪兒的身軀拋動,始終無法長久,才是百來下,已漸覺吃不消,卓德說道:「我們便面朝面對著幹,這個姿勢,大家便能看見出入的光景。」 雪兒聽見,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你想看如何肏人家,這還不容易。」 說話完畢,便用小穴緊緊貼著他胯間,不讓那陽具滑出,慢慢的坐在床上。 只見二人雙手後撐,支起上身,而四條腿兒,卻八字的大開,相互交迭著。 兩人便這樣面朝面對坐著,登時形成一個M字,二人只消底頭望去,那淫褻的交接處,便即一目瞭然。 卓德問道:「偉邦也喜歡這個姿勢嗎?」雪兒點頭道:「他不但喜歡,而且花樣多著呢!」卓德聽見,眼睛不由一亮,連忙追問:「妳說給我聽,究竟是什麼花樣?還是不好,妳做給我看好了!」雪兒只想卓德舒心滿意,便向他笑一笑,說道:「偉邦最喜歡的,是要我用陰戶含住他龜頭,再用手給他打手槍,直到射精為止。」 說著便動手把卓德的陽具拉了少許,只是含住他一顆龜頭,用手為他套動起來:「便是這樣,他曾說過,這樣看著我為他套動,會感到特別興奮,你說是真的嗎?」卓德笑了笑道:「這種視覺享受,當然是好,若再加些淫言褻語,便更加好了。」 「是啊!偉邦也是這樣說。」 「妳現在為何不說給我聽,還不快說給我聽聽。」 雪兒瞪了他一眼,竟然羞澀起來不肯說。 卓德哪肯依她,不住苦求,雪兒無奈,便舔舔嘴唇,一面握住陽具捋動,一面輕聲說道:「雪兒弄得你舒服嗎?想射便射出來吧,雪兒想要你的精液,全射給人家吧。」 說完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來來去去,都是說這些而已。」 「不錯,還有什麼花樣?」 「還要……還要人家自己撥開陰唇,他才肯……插人家。」 「還有呢?」 「要人用手指圈緊他的陽具,讓他先通過手指,再插入人家陰道裡。」 「還有呢?」 「還有……還有他把手指先插入去,接著再……再把陽具插進去,一面用手指掘弄人家,一面用陽具抽插。」 「咦!這豈不是雙管齊下,此招倒也新鮮,讓我也試上一試。」 雪兒聽了一驚,連忙道:「不要,你這麼粗大,怎能和他的相比,若給你雙管齊下,沒的痛死人家,恐怕比肏後庭還要來得辛苦,我才不要呢。」 卓德聽見「後庭」兩個字,不由來了興頭,問道:「妳……妳也給他玩後庭?」雪兒點了點頭:「也有試過,但並不多,似乎偉邦也不大愛此道,只是一時興起,才會弄人家那裡。」 卓德心念一動,又問道:「妳第一次是給偉邦破了後門麼?」雪兒臉上一紅,搖了搖頭。 卓德看見,自當然不肯放過,連聲追問,雪兒害羞起來,忙投入卓德的懷裡,在他耳邊低聲說:「是……是那個體育教師……」 「那體育教師很愛此道?」雪兒點了點頭。 卓德追問道:「除了這他們外,還與誰試過?」 「還有……我的同班同學。」 「果然厲害,還是個學生,便已懂得這一套,快說來聽一聽?」 「說來可真話長了,其實是……是這樣的……」雪兒先從那體育教師說起,如何把身子給了他,後來如何和他交往,為了不想影響他的家庭,便開始和其它人交往,打算藉此能忘記那教師。 但這些事情,卓德早已得知,只是沒有說出來,便由得雪兒說下去。 接著雪兒道:「當時為了忘記那教師,便和班上的一個男同學交往,交往了約一個月,我們便開始做愛。 一日,他家裡沒人,便約我到他家裡,主要目的,自是為了幹那回事,便在我們玩得情濃火熱之際,豈料他的大哥突然回來,還……還走進房裡來。」 卓德聽得興到,已經忘了抽插,只是把陽具深深的插著。 雪兒續道:「他大哥一進房間,我們二人嚇了一跳,怎料他大哥竟走了過來,還說我長得漂亮,也想加入戰圈,要和我們一起玩,若然我不肯,便把這事情向外公開。 我當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沒來得及轉念,他大哥已脫光了衣服,跳上床來,還一手把我的同學推開。 「我當時給嚇得呆住,已見他提起陽具,用力分開我雙腿,一下子便插了進來。 這都是怪自己不爭氣,給他肏了數十下,自己便美了起來,還主動抱住他,大聲說要他用力插我。 我同學在旁看見,似乎難以忍受,要求我含弄他陽具,我當時已被幹得頭昏腦脹,況且我和他也肏慣了,也不覺什麼,便依他說話,替他含弄,後來二人都在我體內射精。 「當日他們二人還不罷休,最後一個插我前面,一個插後面,一齊在我體內抽插,前後雙洞同時給人肏弄,我還是頭一次,高潮來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他們射精為止。」 卓德聽到這裡,問道:「他們兩兄弟還有找妳嗎?」雪兒點頭道:「當然有,有時是我同學,有時是他大哥,而最多的還是二人一起來肏我。 說真的,和兩個男人一起玩,確實另有一番風味,他們二人的陽具雖不大,只是一般呎吋而已,但已經叫人樂昏頭了。」 「原來妳喜歡給兩人一起幹!」 「這種事,那有女人會不喜歡的,只是礙於環境和禮教,也未必便有這個機會。 換句話我問你,倘若我和另一美女同時給你弄,你會不喜歡麼?」卓德給她一問,真個無言反駁,只好岔開話題,說道:「今晚妳也給我走走後門如何?」雪兒朝他笑了笑:「人家不是說過,雪兒的身體,任你怎樣玩也可以麼。 噯唷,看你,怎地會硬成這樣,快拔出來給我看看。」 卓德抽出陽具,才一拔離穴口,便即朝天彈起,一股淫水給帶得飛濺起來。 雪兒伸手握住,說道:「他真的好硬,又這麼可愛。」 「聽了妳這麼多說話,他又怎會不動興。」 雪兒湊近頭去,用舌尖舔著龜頭,接著沿著棒身來回洗舔,把棒上的淫水吸盡,抬頭說道:「人家還不曾給這麼大的陽具插過後面,真的好想嘗一嘗是什麼滋味,你現在便給我吧?」 「自然可以,妳背過身去坐下來。」 雪兒望了他一眼,便即轉過身軀,翹起臀部,露出她那紅艷艷的菊蕾,說道:「來吧,好好插雪兒。」 卓德一手握巨物,一手攀住她腰肢,龜頭逐漸撐開菊門,一吋吋的深進。 雪兒美得大叫起來:「好粗好大,真的好脹,太美了!你且慢慢來,千萬不可莽進,讓我先適應一下。 卓德自然曉得,知道自己陽物粗大,若真的急衝一插到底,真的恐怕雪兒會受不住。 當下收慢進度,徐然緩進。 但如何艱難的路,終有一個盡頭,直到卓德全根沒進,才停步下來。 雪兒這時又美又癢,回頭說道:「可以了,你便動動把,狠狠插人家好了。」 話落,便握住卓德的雙手,帶到自己一對美乳上:「你不要只顧著下面,玩玩雪兒的乳房吧,難道你不喜歡人家的乳房。」 「當然喜歡,這對乳房又圓又挺,那有不喜歡之理。」 「既是這樣,你就一面給我插屁眼,一面得好好搓玩他們。」 卓德自當令命,馬上開動,只是二人這樣坐著,畢竟有所阻礙,動作難以順暢。 肏了幾十下,卓德便叫雪兒趴跪在床,翹起股兒給他幹。 雪兒依言照辦。 只見卓德雙手兜向她身前,一邊捏玩著她那對美乳,一邊腰臀加力,盡情抽插。 雪兒只覺巨物不住在直腸裡出入,其美之處,實不亞於前面的小穴,樂得口裡不住淫聲大叫:「真的好美,原來給大陽具插屁眼是這麼有趣。」 「沒想妳這裡早就給人走慣,現在還會這麼緊,箍得我氣也喘不過來。」 「人家已有半年沒給人走過了,自然會緊一點,不要再說這麼多了,用力狠狠幹吧。」 說著說著,她的手指不覺間已插進前面花穴,不住手的扣掘起來。 卓德見她淫態畢露,再不和她客氣,大刀闊斧的一連肏了數百,直到洩意將至,才叫道:「忍不住……要射了……」 「射吧!你射好了,把你的精液注滿雪兒吧。」 卓德狠命疾衝幾下,一股股陽精迸射而出,前射得雪兒連聲叫爽。 當卓德完全洩盡,已爽得身疲體軟,仰臥下來,雪兒連忙趴在他身上,不停地喘著大氣,待得二人稍稍回氣,才聽得雪兒道:「真的多謝你,人家已經很久沒這麼美了。」 雪兒手指緩緩下滑,滑到他腹部的胎印,輕輕在上面撫摸著,心感趣怪,便移下身軀,湊頭近距離仔細端詳一番,見那如蛇似龍的胎印,更加活靈活現,不禁說道:「真的很奇怪,愈是細看,愈覺得他像似一條龍,莫非你是龍的化身?」 「或許是吧,我是龍的傳人嘛!」卓德順口答了一句。 雪兒看了一會,目光下移,看見卓德的陽具軟軟的臥著,垂頭喪氣的擱在腿間。 她伸出玉手,徐徐把他挽起,以手指輕撫他的龜頭馬眼。 卓德受此刺激,倏地身子一顫,雪兒玩得興起,張開嘴巴含住他龜頭,用舌尖不停舔他馬眼。 但見她手口並用,越舔越感滋味。 卓德才剛洩完,給她如何播弄,漸又忍受不過,胯間那根陽具,似乎又再蠢蠢欲動,說道:「瞧來妳還沒有夠,是否又想再來一趟?」雪兒吐出陽具,回頭朝他笑了一笑:「要是你能站起,我倒沒問題。」 「沒想妳年紀小小,竟然這麼大食。」 「難道你不想要人家?既是這樣便算了。」 竟然嗔怒起來,放開手中的陽具,身子一翻,睡在一旁,不再去理他。 卓德見她薄面含嗔的樣子,更顯可愛動人,連忙一個翻身,蓋在她身上,笑道:「妳這麼可愛,便是要妳百次千次,我也嫌不夠呢。」 說著吻住她櫻唇,雙手不住在她身體遊走。 雪兒起先還裝模作樣,半掙半拒,豈料被他吻了一會,慾火漸熾,登時露出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不但主動送上香舌,還伸手至他胯間,肆意地把玩。 二人擁吻良久,卓德才慢慢往下吻去,經過她玉乳、小腹,直吻到她花穴。 雪兒暢快難當,自動大張雙腿,雙手撥開自已的陰唇,露出內裡腥紅嬌嫩的蛤肉,顫聲道:「吻我……吻雪兒的小穴……」卓德聽得心頭火熱,張嘴用力吸吮,立時聽得「咕唧、咕唧」的不停亂響,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不斷洶湧而出,全都被卓德吸了去。 「太美了……求你再肏雪兒一頓,我要你。」 雪兒大叫起來。 彼此經過一番纏綿愛撫,卓德胯下早已回復生機,當下跪在她腿間,提棒欲刺。 雪兒以指把陰唇翻開,不住挺動臀部:「插我,快把大陽具插進來。」 卓德一聲遵命,龜頭向前一刺,噗一聲已進入了半根,淫水隨即被逼得飛濺出來。 雪兒啊的一聲,一陣快感直擊上腦門:「好硬好大的陽具……雪兒美死了,用力肏我,萬萬不可停下來。」 這一番接戰,更見天翻地覆。 當晚二人不知幹了多少次,直弄到無力再戰,方罷手睡去,待得二人醒來,已是隔日午飯時候。 第十一回:真龍降世 作者:潛龍-------------------------------------------------------------------------------- 二人睡醒,肚子餓得咕咕作響,卓德本想再與雪兒纏綿一番,但實在餓得緊要,只索罷了,連忙起床穿衣,到街上的餐廳吃午飯去了。 便在吃飯之際,卓德的手提電話響起,卻是陳泰來電,說已經相約了他師父,打算在偉邦家見面。 卓德收回手機,立即把事情向雪兒說了。 二人經過作晚之事,彼此的感情大進不少,回偉邦家途中,雪兒玉手圍上他雄腰,親暱地靠在卓德身上。 回到家門,便見陳泰和一個老者在大堂的沙發坐著。 二人看見,連忙上前招呼。 陳泰和那老者站起身來,向二人介紹:「這是李師父,在香港是有名的道家高手,也曾多次接受報章電視台訪問。」 「李師父好!」卓德和雪兒連忙說道。 只見這人年約五十來歲,粗眉大眼,國字臉膛,長相十分威嚴。 而在他身旁,有著兩個大膠袋,滿載著物事,只因有舊報章蓋住,無法看見袋裡的東西。 眾人不免氣套一番,陳泰在旁道:「你們的事,我已經和師父全說了。 其實我以前所學的是佛家法門,兩年前才拜李師父為師,說到道術,實在膚淺之極,因今次事出嚴重,只好請師父出馬了。」 「麻煩泰哥你了,能有李師父幫忙,今次我們可有救了。」 「不用客氣,我們還是到屋裡去再說吧。」 李師父說。 一行四人走入電梯。 回到偉邦家,陳泰和那李師父二話不說,先來到靈桌前仔細端詳了一番,還低聲細語研究了一會。 卓德和雪兒在旁聽得一知半解,待得二人回過身來,李師父向卓德說:「沒錯,確是黃龍教所為,瞧來馬先生已經把靈魂買給黃龍教了。」 雪兒聽得臉上一驚,問道:「買給了黃龍教,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馬先生過身之時,是否來得很突然?」雪兒點了點頭:「沒錯,記得他晚上還好端端的,當我早上起床,便發覺他已經……去了……」 「果然是這樣,黃龍教有一門叫做收魂大法,可以把人的靈魂收入鼎中,肉身便會死忙,但靈魂還在。 待得一經施法,靈魂便會破鼎而出,附身到另一人身上,藉此得以重生。 而那被附身的人,肉身樣貌不會改變,但行事心性,便會變成那死去的人。 只是這收魂大法,必須在活人身上施為。 換句話說,馬先生的死是人為,不是自然死亡。」 「李師父你是說,說……我先生是當晚給人收去靈魂,才會身亡?」雪兒驚恐問道。 「沒錯,其實馬先自知時限不多,橫豎一死,便在死前請人把靈魂收去,藏入木鼎中,只要一到適當時機,他便會破鼎而出。」 「適當時機,他又怎知道適當時機?」李師父笑道:「我聽陳泰說,他不是送了一件和服給馬太太麼,而那件和服早已給人施了法,只要穿在身上,施法的人便會馬上知道,立即開壇作法,馬先生的靈魂便會甦醒,從鼎中出來。 還有一點,和服穿在馬太太身上,也會受法術所迷,只是不知那人施了什麼法而已。 陳泰已詳細把你們的事與我說了,瞧來馬先生要附身的目標,是何先生你,所以他才千叮萬囑,要馬太太穿著和服,要你們在他靈前做愛,就是這個原因了。 「這樣說,只要不穿那件和服,豈不是什麼都解決了。」 卓德道。 李師父搖了搖頭:「你不可忘記他們的離魂大法,只要那人一施法,你們二人便會重蹈覆轍,一樣逃不過他們的指掌。 施法的人雖沒有和服作引子,但同樣可以加害於你們,只是馬太太不會受到迷惑而已,但他還是可以附在你身上。」 二人聽得心頭發毛,齊聲問道:「這有什麼辦法解決?」 「方法只有一個,便是把靈魂引出來,徹底把他消滅,這才是治本之法。」 「李師父,這會不會很危險?」雪兒驚叫道。 「嗯!當然有危險,但你們放心,黃龍教這些小道行,我還可以應付,只要能把馬先生的靈魂引出來,再破了那人的法術,施法人便不能再害人了。 這種邪教之徒,實是害人不淺,既然給我知道,便是沒今日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卓德點頭稱是,問道:「李師父要我該怎樣做呢?」李師父略一遲疑,徐徐道:「唯一之計,便只……」卓德見他欲言又止,知道內裡必有什麼難處,便道:「若能把此事解決,只要我做得來,什麼事都不成問題,李師父不妨直說。」 「好吧,既然何先生你這樣說,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會先在靈桌前起一個壇,待得一切準備妥當,馬太太便穿起那件和服,依照馬先生的遺言,在他靈前……,你們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到這裡,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向,一時做聲不得。 而雪兒雙頰,更是滿佈紅暈,心想:「這樣說,豈不要在他們二人跟前做愛,這樣羞也羞死了,又如何能做得!」卓德當然同一心思,說道:「難道真的只有這個方法?」李師父點頭道:「若非如此,便很難引動那施法人,況且這種事,多拖延一日便多一日危險。 但話說回來,若然兩位覺得尷尬,不肯這樣做,我也沒法子,這還是由你們決定吧。」 卓德望望雪兒,見她紅霞蓋面,知他心中害羞,便道:「李師父,馬太太可否只穿上和服,關於做那回事,我們只作個模樣如何?」 「不可以,你們二人若不交合,施法人是感應不到的,所以必須來真的。 這也很難怪你們,誰會在人前幹這種事而不害羞的!這樣好了,我們在廳子上先準備好,你們便在房間做吧,為了要施法人感應得到,房門便不能關上,相信這樣或可一行。」 二人聽後,卓德又望望雪兒,瞧瞧她的意思。 雪兒心想:「為了大局著想,也只好這樣做了,還好房間大門並非面向大廳,便是不關房門,他們也看不見。」 想到這裡,便向卓德點了點頭。 李師父和陳泰看見,便即動手把木餐桌拉到廳子中央,放在靈桌之前,距離約有十數呎遠,接著從膠袋取出香爐布幡等物,不一會便架起了一個神壇,李師父向卓德二人道:「你們可以進房間了,但要記住,愈是激情愈好,施法人才容易受到感應,若是久久不見有動靜,便繼續做下去,盡可能不要拔出來,知道嗎?」卓德點了點頭,便和雪兒走進房間去。 入到房間,聽得雪兒低聲道:「我真的很擔心,不知那李師父能否對付那個人,若然……」卓德笑道:「依我看李師父必定有把握,妳忘記了麼,陳泰不是說過,雙方若然鬥法,失敗的一方,便會道術盡失,要是他沒十成把握,又豈肯冒這個險。」 雪兒想想也是,不禁放心不少,當下走到衣櫃,從裡面取出那件黑色和服,向卓德道:「真的要穿上它麼?」 「現在到這地步,已經沒有彎轉了。 來,讓我替妳穿上好了。」 雪兒無奈,不情不願的把和服放在床上。 卓德來到她身旁,為她脫去上身的襯衫,接著脫去她短裙,雪兒身上便只剩下乳罩和內褲。 當卓德動手要脫她乳罩時,雪兒輕輕把他推開,張著水汪汪的眼睛向他道:「到床上再脫。」 說著倒身上床,拉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 「妳莫非害怕他們偷看?」卓德笑著說。 雪兒聽他說中心事,便道:「打開房門做這種事,心裡總是有點不安,而且廳上還有外人在,又怎能當作沒回事!」便是她不說,卓德也明白她現在的心情,只好向她笑了一笑,便動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跳上床來,一把扯開那張薄被,雪兒立時「呀」的輕呼了一聲,目光到處,卻見卓德胯下的肉棒已朝天直豎,不由笑道:「你怎麼了,還沒碰人家便硬成這樣子。」 「妳不喜歡他這樣麼?」卓德咧嘴笑道。 「我不知道。」 玉手已經按耐不住,伸手把肉棒握在手中,套弄了幾回,便見馬眼滲出一顆玉液,隨聽卓德道:「含住他。」 雪兒這時仰天臥著,望住他笑了笑,說道:「你跪上前來好了。」 卓德雙腿跨開,便跪到她眼前,再聽雪兒笑道:「要是你能放進我口裡,我便給你吃。」 雪兒話落,張開櫻唇,擺出一副要吃的樣子。 卓德聽見一喜,便用手要把肉棒按低,豈知他硬得過甚,一連按了幾回,總是無法把龜頭壓下,害他還微微酸痛。 雪兒看見,不禁噗哧一笑,道:「不是雪兒不給你含,而是你太作怪了。」 卓德怎肯罷手,連忙趴前身軀,雙手按住床頭上,把角度調低,用手一按,龜頭便頂住她口唇,雪兒見他使壞,但也不多說話,張口便把龜頭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來。 卓德登時高聲叫爽,雪兒見他滿意,便吃得更用力,還握住肉棒不停地套動。 吃了一會,吐了出來:「人家不吃了,你的龜頭實在太大,口都軟了!」卓德正樂在其中,忽然給她半途勒馬,無氣可消,便握住肉棒在她臉上拍打起來,只聽得拍拍拍幾聲,雪兒臉上立見微紅,嗔道:「你壞死了,用大屌打人。」 便要翻身逃開,卻給卓德按住。 雪兒大叫:「好了,好了!人家吃了,你臥在床上吧。」 卓德倒身臥下,雪兒撐身起來,緩緩把乳罩內褲脫去,赤裸著身軀,跨腿跪到卓德頭上來,笑道:「你先和雪兒舔舔,我再給你弄。」 說著間,便已把個寶穴抵到他嘴唇。 只見卓德用手指揉撫幾下,雙手撥開她花唇,露出甬道內的層層嫩肉,已見內裡濕淋淋一片,不由看得心熱,便即埋頭吸吮。 雪兒渾身一顫,捧著他腦袋叫道:「卓德……我……我好美,用舌頭,人家要你的舌頭。」 「啊!」雪兒隨覺一條軟膩之物直闖而入,仍不住在內裡捲動,實在美到極點,叫她如何能忍得,不由大聲呻吟起來,淫水猶如決堤似的,傾瀉而出。 卓德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弄得雪兒無力再支撐,身子一軟,倒了下來,只聽卓德道:「妳怎地沒點用,這樣便軟成一團泥。」 雪兒不肯服輸,立即掉過身來,趴到他胯間,一把提住肉棒,張口便吃。 如此弄了幾分鐘,雪兒才肯罷手,向卓德道:「人家想要了,快來肏我。」 卓德取起床邊的和服,動手替雪兒穿上,卻沒有束上腰帶,任由前襟張開,說道:「真想不到,妳穿上和服會這麼動人,太美了!」雪兒摟住他吻了一下:「我真的很好看麼?」卓德用力點頭:「在我心目中,還沒一個女子及得妳,這是我的真心話。」 雪兒心中一甜,牢牢把他抱緊:「還不用你的大陽具肏我,用力肏你漂亮的雪兒吧。」 卓德見她懼心盡去,知她已是色慾迷心,再不像先前般驚恐,就不敢提起此事,免得又勾起她的不安,接著把她放倒在床上,扯住她的和服兩旁一分,露出她胸前一對美乳,卓德看得眼熱,伏身下去,吸住她一邊乳頭。 「呀!卓德……」玉指插進他頭髮,把他腦袋用力往下壓:「用力吸吮我……雪兒的乳房美嗎?」 「美……太美了……」 「你喜歡便好……嗯!美死我了。」 卓德經過一番口舌之欲,便知是時候了,馬上蹲身而起,把她雙腿大大張開,稍略對準目標,雄腰一挺,巨棒立時沒進。 雪兒只覺龜頭直抵深宮,一抽一插,龜稜刮著膣壁,麻麻爽爽的快感直透腦門,真個爽得魂兒也丟了:「啊……太……太舒服……花心也給你撞開了!」卓德見她小嘴半張,眼成一線,再見她的花容月貌,實在誘人之極,淫心不由愈來愈熾,一手握住她左乳,下身使勁用力抽搗。 數百抽過去,便見雪兒嚶嚀大作,渾身緊繃,接著一股春潮瀝瀝湧現,浸潤玉莖,頓教卓德受用非常。 雪兒丟得身軟件麻,癱倒在床,兀自不停喘氣。 而卓德興在頭上,豈肯便此放過她,依然奮力急攻,大陽具出出入入,狂抽猛戳,麗水隨著抽搗,往外不住飛濺而出。 弄了一會,雪兒快感漸至,口裡淫聲百出:「啊!要死了……你怎地這樣厲害,肏得人家死了一回又一回,你叫雪兒怎能離開你。」 卓德笑道:「快說給我聽,妳現在滋味如何?小穴感覺如何?」雪兒樂在頭上,也觀不得禮義廉恥,暱聲道:「好舒服,你那條大屌塞得人家又脹又爽,尤其你那大龜頭,記記刮著人家的陰道,拉出捅入,實在美死雪兒了。 你呢?人家這樣任你玩,還滿意嗎?」卓德一面狂插,一面喘氣道:「自然滿意,要是日日能和你銷魂便更好了。」 「雪兒不是已經應承你麼,只要你喜歡,人家的身子便隨你要……啊!這一下好深,頂破子宮了……用力……出力肏雪兒。」 卓德當然不負所望,把她雙腿往前推去,讓她美臀高高抬起,發狠深搗,不到百來下,雪兒又再身顫精丟,口裡只是咿咿啊啊,無法說出半句話來。 而卓德到此階段,也漸覺丟意,高聲喊道:「來了,來了……」說著把龜頭緊抵她子宮。 雪兒也察覺他龜頭不住跳動,連忙叫道:「射給我,人家要你的熱精,射到我子宮裡去……」話還沒說完,便覺一股熱漿疾射而出,一陣接著一陣,全射在花心深處,登時讓她美入心肺,又丟出一股陰精來。 二人互相緊抱住,不停地喘著大氣,過得片刻,卓德回過氣來,記得李師父曾說,決不可拔出陽具,便向雪兒道:「妳萬萬不可動,免得陽具滑出來。」 雪兒聽見這句話,立時也想了起來,說道:「是了,我們弄了這麼久,還不見外面有何動靜……」說到這裡,心頭不禁發毛。 卓德見她臉容有異,也知她心中想著什麼,安慰道:「或許李師父已經把事情解決掉,只因我們在這裡,不知道而已。」 雪兒瞪大眼睛望住他:「要是如你說便好,就只怕……只怕……」說到這裡,忽聽房間外「嗤嗤」聲大響,還夾雜著呼呼之聲。 二人聽見,立時大吃一驚,不用多想,已知道有事發生了,二人不由面面相覷,牢牢的緊抱住。 而雪兒更是驚得臉青唇白,渾身只是不住劇顫。 □ □ □ 李師父和陳泰待得二人進了房間,便即迭精神,凝神盯著靈桌上的動靜。 不覺過了十多分鐘,便聽得房內傳來陣陣呻吟,還不時夾著喘叫之聲。 二人心中雪亮,更加提起精神來。 如此半個鐘過去,靈桌上依然如故,全無異處,陳泰按忍不住,望望師父,見他凝神貫注,全沒半分鬆懈,遂問道:「師父,會否他們遠離靈桌,那人無法感應得到?」李師父瞪了他一眼,以眼色示意他不可開聲說話。 又過了數分鐘,房內的聲音忽然停止,已知二人完事,便在李師父漸感不耐之際,靈桌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一股青煙。 二人看見,心中一栗,只見李師父連忙緊閉雙眼,手上二指合拼,口唇不停蠕動,念著符菉咒語。 而陳泰也依樣葫蘆,口中唸唸有詞。 這時那股青煙越來越濃,且慢慢擴大,逕往房間方向衝去。 李師父忽地睜開眼睛,疾速無倫的提起壇上桃木劍,見他劍尖一桃,把壇上的一張符篆桃起,木劍倏地一揚,符篆直朝那團青煙飛去。 這一下果然收效,青煙被符篆一阻,旋即飄了開去,在廳子上四周遊走。 李師父見一招便把青煙截住,心中暗喜,想道:「瞧來那施術人的功力也只是一般。」 當下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踏,口裡吟著符咒,意欲把那股青煙收入符中。 豈料那青煙在廳上走了三匝,四周忽地呼呼大響,青煙也隨即往外擴散,隱約現出一個人頭來,留心細想,竟然眼、鼻、口齊全。 李師父猛然一驚,大聲叫道:「陳泰,此妖厲害,快躲在我身後。」 接著木劍離手射出,照那團怪頭飛去。 怎料那團青煙異常敏捷,嗤一聲便飄向一旁,避開了木劍,只見那怪臉怒目大盛,露出龐然大口,一陣怪聲自那口中說出:「好一個道士,但你這小小道行,便妄想收服我麼……」李師父還沒來得反應,那怪臉從口中吐出一條白光,勁射向道壇,壇上的物事給白光一碰,立時四下紛飛,連那些香爐道符,也給打在地上,散滿一地。 道壇被毀,李師父實時忙了手腳,急忙往後跳起,那知這樣往後一躍,卻與陳泰撞個正著,二人身子一個不穩,雙雙滾翻在一起,便在這一瞬間,那怪臉已往房間方向飄去……卓德和雪兒抱作一團,心頭正自七上八落,又是驚恐,又是擔憂,忽然一把怪聲從門口響起:「好啊!雪兒妳竟敢背叛我,找人來對付我……」二人連忙望去,只見一團青煙把房門口封住,最教他們吃驚的,便是那團青煙口臉畢現,依稀還有點像偉邦。 雪兒一見,不禁「啊」的大叫一聲,把臉埋在卓德胸口,不敢再去看他。 卓德心裡雖是害怕,但畢竟比雪兒膽大,顫著聲音問道:「你……你是偉邦?」 「沒錯,那個鬼道士是你請來的吧。」 「你想怎樣?」卓德沒有答他:「雪兒是你妻子,我是你朋友,你為什麼用這種手段對待我們?」 「你知個屁,雪兒雖然是我老婆,但在她心裡,從來就沒有我的存在,她只是把我當作那個老師而已,到後來見了你,她的心又轉到你身上,還道我不知道麼。 雪兒,我說的話可有錯?」雪兒哪裡敢答他,早已嚇得全身發抖。 偉邦又道:「妳不答我,便是承認了。 妳這個淫婦,我還沒死妳便這樣了,到得我死後,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我好不甘心,既然妳一直心裡沒有我,我便要妳永遠無法離開我,要妳變成一個最淫賤的女人,一世都要受我控制,晚晚給我玩弄。」 雪兒聽得大驚,不禁顫著聲音懇求:「我……我沒有,我心裡怎會沒有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 「太遲了,妳身上穿了這件和服,淫咒已經附在妳身上,永遠都無法再驅除……哈哈哈……」雪兒聽得一愕,登時哭出聲來。 卓德罵道:「你還算是人麼,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 「我本來就不是人,你不用再多說,只要我能附在你身上,雪兒便再不會離開我了。」 「你癡心妄想,只要我永遠不見雪兒,看你又能夠怎樣。」 卓德咬牙說道。 「呵呵呵……是嗎?你不妨試試看。 到時你的思想舉動,再也不由你自己控制了,而雪兒每當見著你。 不,應該說是見著我才對。 她亦會死心塌地的對我,再也不會變心了。」 話才說完,那團青煙已慢慢朝二人飄來。 卓德大驚,連忙翻身躍起,把雪兒扯到自己身後,叫道:「你……你不要過來……」便在此時,卓德忽覺身體猛地熱起來,便像一團火在體內燃燒般,心裡更驚,暗叫這趟可大難臨頭了!正自驚惶之際,怎料一道紅光從自己胸下發出,卓德心中奇怪,低頭一看,竟發覺這度紅光是從那龍紋胎印迸射出來,接著聽見一聲慘嚎,自那團青煙響起。 卓德抬頭望去,只見那道紅光橫衝直撞,在房間飛來飛去,那團青煙一踫著那道紅光,便即化成白霧,慢慢散去。 卓德和雪兒哪曾見過這怪異景像,不由看得目瞪口呆,只聽得青煙不住發出嚇人的慘叫聲,不消片刻,青煙竟然給紅光全然化去,半點不剩。 二人正驚疑間,那道紅光忽地收回卓德肚中,而他身上的熱氣,也隨即慢慢散去。 卓德一時呆在當場,還沒回過神來,便聽得房門腳步聲起,陳泰和李師父已衝了進來。 雪兒看見二人忽然出現,連忙把和服蓋住身上的裸軀。 只聽得陳泰叫道:「沒了,沒了……那團怪物已附在他身上了。」 李師父手持桃木劍,高聲喝道:「妖孽,還不快快給我滾出來。」 說著一劍便向卓德胸膛點去。 卓德嚇了一跳,忙翻身閃開,口裡叫道:「喂!不要亂來,那妖怪已經走了。」 李師父哪肯信他,又是一劍。 卓德吃苦不迭,順手扯起身邊的枕頭,擋住了來劍,叫道:「是真的,請你聽我說……」陳泰恐怕師父傷了卓德,急步奔過來拉開師父,卓德也顧不得下身裸露,站了起來,指著小腹道:「是它……是它救了我們,你們看……」李師父定眼一看,問道:「這……這個是『真龍胎印』呀!莫非你是傳說中的『真龍』,哪有這麼巧的事?」卓德便把當時的情景,全對二人說了。 最後他在李師父口中得知,原來所謂「真龍」,便是天龍星的化身,降落在人間,化身成人。 但這些都是傳說,從沒有人遇見過。 卓德聽後心中大喜,便問李師父:「既是天龍星化星,一生必定洪福齊天,萬事如意了。」 豈料李師父搖頭說道:「天龍星原本確是福星,但因秩祿過盛,受天神眾仙妒忌,而受到排擠,後被眾神嫁禍,向玉帝挑撥事端,終被打下凡間來,要他受盡人間的痛苦,瞧來何先生因壽數未盡,才得真龍現身,出手相助,但你大可放心,雖然你無法在天界享福,但畢竟是福澤之身,在凡間已非一般人物了。」 卓德聽後才心頭大定,又問道:「現在青煙盡去,是否已經破了那人的法術?」李師父道:「沒錯,這等邪教又豈能和真龍相比,現在馬先生的邪靈已被打散,而那個施法的人,自然法力全失,再無法害人了。」 卓德和雪兒登時放下心頭大石,從此再也不用耽驚受怕了。 半年之後,卓德和雪兒終於結為夫妻,結婚不久,卓德被升任為東亞區營業部總經理,二人過著神仙般的生活。 □ □ □ 這時九肚山的一座豪宅,二樓的豪華主人房內,大床上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自正幹得天翻地覆,男的身材健碩,女的艷若天仙。 只見那女子正騎在男人身上,腰臀狂扭,大肉棒在她胯間時隱時沒,情景淫褻之極。 而那男人似乎已到強弩之末,喘氣說道:「啊!太太,妳不要再動了,再動便忍不住要射了。」 原來這美艷女子卻是雪兒,只聽她膩著聲音道:「要射便射把,橫豎我老公去了廣州公幹,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想肏我多少遍都行。」 「太太妳不但長得漂亮迷人,而且還這麼淫蕩,害得我每日丟精幾回,早晚我這條命便送在妳手上了。」 「這還不是你膽大妄為,前時乘著我老公不在,撲過來強姦人家,硬生生的給你胡亂抽插。 現在可好了,人家給你這條大陽具插上癮,一日也少不了你,還說這等風涼話。」 說著豐臀速起急落,幹得「吱吱」有聲:「射吧,你不是說要射精麼,快射給我……」不用多久,那男人大叫一聲:「來了……來了……射死妳這個淫娃……」 「我是淫娃,欠干的淫娃,全射進我子宮去,讓我給你懷個野種好嗎?」那男人聽見還忍得住,一股股濃精直噴而出,把子宮灌得滿滿的。 「爽死雪兒了……卓德,你淫蕩的雪兒要送個野種給你了……」全書完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