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脫口而出這一句，我自己也覺得頗有些莫名其妙，不自覺愣了一愣，又有些 疑惑的看向小瑤。 　　小瑤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朱唇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一雙美目竟也爬 上一片殷紅，忽然伸出一雙玉臂死死地摟住了我，我能察覺她身體發出的微微震 顫，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激動。嘴�嗚咽着反複念叨：「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的，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 　　我被自己的反應和小瑤的反應驚呆了，隻感覺被小瑤摟的快要窒息。 　　半晌，我才木木的回過神來，連推了她兩次，她才不情願地松手，我很費解 的看着她說：「剛剛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那麽說，好像并沒有經過我的大腦而是 嘴巴自己說出來的，你好像知道是怎麽回事？」 　　小瑤閃爍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從剛才的激動中回了現實低頭默默不語。我 忽然覺得一切都是小瑤事先安排好的，我與她的相遇還有來到這個世界都絕非偶 然。 　　各種陰謀猜測瞬間占據了思想，我握住小瑤的雙臂堅定地看着她：「今天你 一定要告訴我所有的事情，我不想再這樣像個傻逼一樣了，如果你不給我個交 代，那就殺了我吧，反正我本來就爛命一條，不在乎怎麽死！」 　　一時間我的情緒也有些激動，言畢握緊了小瑤的雙臂盯着她。 　　小瑤沉默半晌，低眉颔首避着我的眼睛。良久才如釋重負地長歎一聲，終于 開口：「不告訴你也不是有意要瞞你，隻是怕你知道了難以相信，即便相信了也 什麽都做不了隻能是徒增煩惱。本是想等你漸漸恢複記憶和能力之後自然知曉一 切，現在似乎你已經等不及了。也好，你的恢複速度似乎比我預想的要來得快得 多。」 　　小瑤頓了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在組織語言，思考該用什麽方式告訴 我。「你還記不記得大廳那幅字畫？」她問我。 　　「不是每個字都記得很清楚，但是記得個大概，」我嘴上答着，腦子�在回 憶剛剛小瑤在那副字前的表現，一邊仔細地觀察者她的反應，盯着她的表情和神 色想看她是不是在騙我。其實我已經記不太清楚那首詩上寫的是什麽，隻記得一 句是罵神佛的，隻等着小瑤給我解釋的時候自然會知道上面寫的什麽，「那首詩 有什麽玄機？」 　　「就是一首普通的打油詩而已，店主好附庸風雅，僅此而已。」小瑤擡起頭 直視着我正看着她的眼睛，緩緩地對我道，「不過，卻現實地反映了這個世界的 樣貌。前三句是說這個世界貶善揚惡隻忠欲望，不拜神佛，隻追求力量。第四 句，薄銀天下指的就是這個藏在鏡面後的世界，而這個世界，原本有六主！應該 是薄銀天下六主安！現在卻成了五主！」 　　說到這�小瑤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聲音竟顫巍巍露出一絲恨恨的哽咽。 　　我聽得入神，見小瑤若此，心下不由得軟了下來，眼神�也丢了那勉強提起 來的咄咄逼人，上前把她摟在懷�，輕撫她的背，本想開口問他爲何沒有第六主 了，可見她激動如斯，又不好步步緊逼，隻能繼續輕撫她的身體，讓她安定下 來。 　　小瑤沒有反抗我的愛撫，定了定神繼續說道：「這個世界原本有六個大魔 王，乃是人間六欲的化身，分别是掌控南方赤炎越洲的食欲魔王，北方玄極冥洲 的暴欲魔王，東方蒼木隆洲的權欲魔王，西方白銀貢洲的财欲魔王，西北巨大的 天極山脈陰陽兩側分立色欲魔王與淫欲魔王。」 　　「色欲和淫欲不是一回事嗎，怎麽還搞這麽多名堂？」我打斷了小瑤的話， 迫不及待地插嘴問他。 　　隻見小瑤皺了皺眉，掙脫了我的手臂，或者嚴格來說，叫甩開了我的手臂， 因爲我根本沒有束縛她的力量，鄭重其事地跟我說：「耳得之爲聲，目遇之而成 色。是這個色，不是你好色的色！」 　　「哦……你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我自覺丢人，既無詞也無膽量把她對我 的奚落頂回去，隻得岔開話題，「那現在消失的是哪個魔王？」 　　小瑤用無比凝重嚴肅的神色看着我，擡起她那如蔥的玉手伸直了一根手指指 向我：「現在下落不明的那個就是你——淫欲魔王！！」 　　一聽小瑤的話，我如五雷轟頂，徹底被驚呆了，張大了嘴巴幾乎忘了呼吸， 緊接着是質疑，心說開什麽玩笑，我是典型的有色心無色膽，這副慫包樣會是魔 王？懷疑小瑤說的是假的，可她還沒等我發問，接着說了下去：「六魔之中，财 欲魔王和權欲魔王所轄區域實力最強，食欲魔王和暴欲魔王次之，而你與色欲魔 王雖然實力較弱但是有天極山天塹防禦，也不落下風，且六魔王本身力量都深不 可測，互相不敢輕易出手。如此一來，雖然時常有摩擦，但是大局一直如此。但 是後來，天極山之下的四王中的三王突然聯手率兵攻打你和色王，你和色王雖 奮力抵抗，但仍寡不敵衆。轄下軍民幾乎全部投降，畢竟這是個沒有道義的世 界！」說完咬牙切齒，憤然垂頭。 　　「那如果我真的是淫欲魔王，那爲什麽會掉到那個世界去？況且，我頭腦中 關于我那個世界的記憶清清楚楚，你不要騙我！」我又忍不住插嘴。 　　小瑤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戰鬥中力竭被擒，而你和色王在三王的 圍攻之下不知所蹤，隻有你們五王在場，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後因三王勝後 因争着分配天極山無果，所以共同立了一個傀儡——惰欲魔王掌管天極山，惰欲 魔王名爲魔王，實際不過是三王共同的家奴而已。所以有了現在的『薄銀天下五 主安』。我被擒後，受盡折磨，卻因不老不死得以伺機逃脫，雖然我喜歡被折 磨，但是也一定要這群畜生把我受的都受一遍！」說完哀怨的看着我，像是滿肚 子的委屈要向我訴說。 　　眼見着眼前的女神柔腸百轉，如怨如訴，我心中也是百般不忍，稍稍腦補了 她被士兵和魔王們蹂躏的場面，便不忍地停住思維，緊緊把她摟在懷�，手輕輕 地拍着她的背，口中碎碎念着：「寶貝受苦了，寶貝受苦了……」 　　小瑤嘴角微微上揚，強擠出一絲微笑來，語帶倔強地說道：「一點都不苦！ 我還很享受呢，隻是我咽不下被人囚禁二十三年的這口氣！」 　　正說話間，忽然「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猛地踢開，我一驚，下意識地将 小瑤摟緊又松開，茫然間不明所以，更不知所措。 　　定睛一看，沖進來三人，中間一人長得中看些，四方大臉，一對高挑的劍眉 最爲醒目，右手邊的大漢略矮墩些，面色黝黑虬髯連鬓，左手邊是個高瘦的男 人，賊眉鼠目還有些鬥雞眼，還沒開口就皮笑肉不笑，站的離劍眉大漢比虬髯漢 子更近些。三人衣着相近，隻是中間那位要華麗許多，像是頭頭的樣子。 　　三人踹門之後，也不看我，隻盯着小瑤的身體上下打量。 　　小瑤見他們進來，拖長了音姣呼到：「喲……吓死我了，虎爺呀，進來怎麽 也不招呼一聲，我也好準備準備迎接呀。怎麽？這回又有新花樣了？」 　　那個叫虎爺的仍舊沒有正眼瞧我一眼，隻冷冷地說道：「蕭小姐又換男人 了？你怎麽什麽貨色都看得上。今天我們弟兄三人來沒有掃了姑娘的雅興吧？ 啊？哈哈哈哈……」 　　說的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慚愧的低下頭，雖然剛才小瑤說我是魔王把我說 的雲�霧�，但是現在立刻又被眼前這個人打回了原型。被他們如此奚落，我很 憤怒，可我連拳頭都不敢握，甚至不敢正眼看着他們。 　　小瑤也不反駁，隻随口笑道：「新收的奴隸而已，虎爺豹爺狗爺，我們玩我 們的，讓他在一旁伺候着就行了，别讓這小厮掃了我們的興……上次你們三個可 是把人家折騰死了，害得人家恢複了好久才能下床呢……這一回，可不能輸給上 一次喲……」說着還翹起修長的美腿，把一隻美足挑在三人面前誘惑地撩來撩 去。 　　三人臉上皆露出一臉的淫笑，尤其是那個瘦高個子，看形象也知道他就是方 才小瑤口中的狗爺，笑的時候弓起了背，看上去沒了眼睛，僅剩一層皮的臉上竟 也堆出了褶子來。 　　虎爺一把抓住小瑤的美腳，把小瑤拽向自己，在她的腳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小瑤忍不住癢一聲嬌笑：「嗯……壞蛋，每次都玩人家的小腳，虎爺這麽喜 歡，幹脆這次直接剁下來送給你好了，嘻嘻……」 　　那虎爺聽了小瑤這麽說，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哈……這一雙美足隻有長在 你身上才會有這麽美，要是離了你，怎麽看都找不到這個感覺了。」 　　狗爺随即附和道：「就是就是！再者說了，砍了過段時間就臭了，怎麽能讓 蕭小姐的身體這麽難看嘛……待會兒會好好招待蕭小姐的，」說着湊近了虎爺， 瞟了我一眼接着說，「隻是這兒杵着這麽個廢物，看着挺紮眼。」 　　我聽罷一愣，剛剛回過來的神頓時又散了去，噌地一下從跳到一邊，一種不 祥的感覺沖上心頭，恐懼的等待着三人的下一步動作。 　　虎爺停下繼續調戲小瑤，眼睛往後看着那虬髯大漢，輕輕朝我的方向側擺一 下頭，嗓子�發出一聲低沉的揚音。「嗯……」 　　那大漢立即會意，目露兇光大步朝我走來。 　　我吓得慌了，不由自主地碎着步子往後退，手往後摸着希望能摸到一件可以 還擊的東西，可一直落空，目光不停地在三人之間切來切去。慌亂間回頭看向小 瑤，可她似乎對此毫不在意，隻是眼睛盯着虎爺臉上挂着淫笑。 　　此刻尤恨這個可惡的狗腿子，你們要幹我心愛的女人我都忍着，你們居然還 要害我！好！反正要死，我給你來個魚死網破！腳下一步步後退腦子�卻在飛速 運轉，這兩個威武的大漢我是鐵定打不過的，隻那慫恿他們殺我的狗腿子雖然比 我個高，但是身形瘦弱，拼死一搏說不定能讨個便宜，讓這狗腿子嘴賤！ 　　一時間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也顧不得猶豫太多，跳上床借着床的彈力 縱身竄向那狗腿子。 　　眼見我這樣行動，小瑤微微吃了一驚，卻絲毫沒有出手幫我的意思，一閃而 過的詫異之後有變回了那千嬌百媚的狐媚。 　　那狗腿子反應倒也快，一看情況不對立刻躲在了虎爺的身後。 　　腦子�根本不容我多想，我立刻又朝那虎爺撲了去，卻見他嘴角露出一絲輕 蔑的笑，身軀一震突然出手一把把我揪在了半空中。他的手如鋼筋鐵骨一般讓我 掙脫不得，掙紮兩下發現我在他手中就像是嬰兒一般無力，不覺心生絕望，知道 自己今天恐怕是要死在他手�了，但我仍不甘心，或者也可以說是爲了小瑤對他 的态度吃醋，雖然知道沒用，還是恨恨地用懸在半空的腳踢他的臉，就像蚍蜉撼 大樹，一丁點也沒對他造成傷害。 　　但是我的攻擊激怒了虎爺，怒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領上我的腳印，立刻擡 頭對我目露兇光，一臉猙獰地揮起後手就朝我打來，此刻的我就覺得自己像是待 宰的雞鴨一樣，刹那間覺得在這樣的世界，人和禽獸沒什麽兩樣，不過都是行走 的一塊塊肉，強者食之。大腦在片刻的感慨之後是心如死灰的空白，什麽都做不 了了，幹脆什麽都不做了吧。 　　就在我睜着眼睛等死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道白影，我覺得虎爺抓着我的手松 了，從空中落在了地上，回過神來是虎爺已突然彎腰往後跌坐了去，直到撞到了 牆上才停了下來。是小瑤救了我！ 　　就在我看着跌坐的虎爺發蒙，身後的豹爺早已從後腰掏出了匕首猛向小瑤刺 去！ 　　小瑤一個閃身避開豹爺，擡起穿着絲襪的美腿一腳擊中他的肋下，豹爺微微 面露痛苦之色，牙一咬就勢用胳膊夾住小瑤的腿，提起匕首再往小瑤小腹刺去。 小瑤腿被抱住躲閃不得，又掙脫不得，頃刻間腹部見了紅，整個匕首隻剩柄還在 外面，刀刃已經全部進了小瑤的肉�。 　　他們的動作隻在一瞬之間，看得我直愣愣的發呆，或者說，從剛才開始，我 一直在發呆，不想虎爺早已站了起來，從我背後一把拎住我的脖子像抓隻雞一樣 把我拎起來重重的甩在身後的牆上，直摔的我滿口的血腥味，感覺骨頭都快散架 了。 　　本來還漫不經心的在與豹爺糾纏的小瑤見虎爺對我施暴立刻慌了神色，豹爺 趁她分神的檔口抽出插在小瑤腹部的刀，朝小瑤的脖子猛地揮去，待小瑤發現并 格擋時，匕首的刃早已切近她的半邊脖子，白璧無暇的脖子原本看不見任何一根 血管，此刻卻在流血，但卻沒有我想象中脖子被切開血湧如泉的樣子。顯然他們 也知道小瑤是不死之身，想要砍下她的頭再來對付她。 　　小瑤捏着豹爺的手，杏目圓睜怒視着他。豹爺竟無法在讓匕首下沉一分！小 瑤看上去雖然也十分高大，但是依然想不到會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憤怒的小瑤握 緊了豹爺的手臂，無根修長的玉指仿佛現在真如堅硬的美玉一般死死的鎖住對方 的手臂，皺着眉頭卻揚起了一邊嘴角，似喜又怒，陰邪地對豹爺露齒笑着，看着 她此刻的臉，我仿佛之前從沒注意過她的牙齒可以這麽陰森。 　　随着小瑤一點點發力，陷進她脖子�的匕首也在一點點往外退。那狗腿子早 已癱軟在一旁吓的瑟瑟發抖，方才跌坐在牆角的虎爺一骨碌爬起來，朝着小瑤的 身後撲去，眼見小瑤又陷入危險，我也終于回過神來，忘記了思考，豁出性命用 肩膀朝虎爺撞去，想來仗着自己一身肉就算死也能爲她争取一點時間。 　　砰一聲兩肉相撞，我覺得更像是我裝在了石頭上，立刻把自己彈了回來，胳 膊生疼，五髒六腑都感覺移了位，虎爺卻隻是被我撞停，轉過頭怒目瞪着我，我 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每看一眼，都會膽怯三分。 　　忽然聽得那邊廂咔嚓一聲，豹爺的小臂從被小瑤握住的地方對折回去，小瑤 身上的傷口也神速的恢複了。豹爺本就面如重棗，現在更憋的紫黑，卻始終沒有 發出一聲呻吟。 　　小瑤接住正在下落的本在豹爺手中的匕首，回首一擊刺進虎爺的咽喉�，随 即反手一揮，虎爺的一半脖子被切斷。虎爺嘴�脖子斷處像是噴泉一樣往外噴着 鮮血，手捂着半邊脖子嘴一張一張卻因被切斷了喉嚨說不出話來，隻從口中噴出 更多血來，後退幾步便轟然後仰倒地，鮮血依舊汩汩地從脖子切口出冒出來。 　　那狗腿子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看着另外兩個一死一傷，吓的臉上全沒了人 色，一邊扣頭一邊哭喊：「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您要是饒了我這一回，以 後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像條狗一樣伺候您！」 　　斷了隻手的豹爺倚着牆邊勉強讓自己站着，緊咬着鋼牙怒目瞪視着狗腿子， 不知他是不是啞巴，從我見到他直到現在，甚至手被小瑤生生折斷也沒哼一聲， 倒讓我心�産生一絲敬意。 　　狗腿子慌張看了他一眼，也不顧臉上的鼻涕眼淚就對他破口大罵：「你他媽 看我幹什麽！當心咱姑奶奶不開心宰了你！」 　　豹爺像是被激怒了，或許他們本就有積怨，隻是虎爺在時不好發作。隻見他 拖着一邊晃悠悠的胳膊蹭着牆慢慢滑上來讓自己的身體站直，又壓低了身子作勢 朝狗腿子撲去，卻被小瑤一腳踢翻在一邊，「狗爺這麽可愛，怎麽能讓你殺死 呢？」已經完全恢複的小瑤用手指抹了抹虎爺噴在她美胸前的血，又用中指将血 滴彈在狗腿子的臉上，「你說對吧，狗爺？」 　　狗腿子仿佛一下子看到了生的希望，連聲應和：「對對對！姑奶奶說得對， 狗爺我……額不……狗子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姑奶奶！」 　　這狗腿子的媚态真的惡心到我了，也徹底激怒了我，先前就是他想要害我， 即便是小瑤不打算殺他，我也心有不甘。轉頭看向豹爺，也是一臉的愠色和不服 氣。 　　「殺了他！」我大聲吼道，「這樣的畜生死有餘辜！」 　　狗腿子聽我發聲，吓的渾身一陣，驚恐的看向小瑤。 　　小瑤并沒有理會我的怒吼，隻是依舊淫淫地笑着。 　　「嗯……真乖，看你對我這麽衷心，我怎麽舍得讓那個家夥殺你？」小瑤說 着，笑嘻嘻看着狗腿子一臉的媚态接着說，「來，給你個任務，把我身上的血舔 幹淨，要是被我發現哪�還有血迹，割舌頭哦……」說完揚了揚手�的匕首。 　　小瑤坐在床沿，兩隻嫩藕般的美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光滑的腳背泛着白 玉的光澤，腳趾間的縫隙透着嫩嫩的粉紅，時不時俏皮的動來動去，她的身上還 沾着不少血，有的地方隻有斑斑點點的血迹，也有方才自己和虎爺被割斷脖子噴 出來大量的血液彙聚成的血流，從脖子往下開始，順着挺拔的美乳一直往下直到 足底，像是在身上幾道蜿蜒的花藤，又像是精心雕琢的豔麗紋身。 　　我無心欣賞這浸血的美人，那個狗腿子卻如獲大赦，谄媚的淫笑着跪倒在小 瑤的玉足下，從腳底開始一點點的舔舐她身上的血液，看他那享受的表情非但沒 覺得髒，反而覺得實在品嘗什麽人間美味，細長的舌頭像是毒蛇吐信一般掃過小 瑤的肌膚。 　　小瑤索性躺下來享受狗腿子的服務，他一點一點的往上，由美足到了小腿， 再到大腿，小瑤的私處竟然被他舔的流出一絲絲粘液。 　　我跟那叫豹爺的面面相觑，又各自将目光回到小瑤跟那狗腿子身上。 　　到了大腿根部，那狗腿子也發現了小瑤私處的變化，面露賊賊一笑，又試探 性的看向小瑤，發現小瑤正閉目享受。便放開了膽子，把舌頭攻向了小瑤的陰 唇。 　　「嗯……」小瑤微微嬌喘一聲，像是在對他的行爲發出了許可。 　　狗腿子這下更加有恃無恐，徹底施展了自己嘴巴上的功夫，對着小瑤的陰蒂 陰道陰唇一陣攻擊，直爽的她渾身打顫。 　　狗腿子得意的過了頭，像是有心要撩撥小瑤，正在小瑤爽快的關頭卻放棄了 陰部，舌頭再度向上開始清理其他部分。小瑤這下可不樂意了，把已經前進的小 腹的舌頭又生生按了回去，并且抱着他的頭按在陰部，拿自己的小屄在幹狗腿子 的嘴巴，來回的摩擦抖動，漸漸地身體的抖動幅度越來越大，嘴�也開始失神的 呻吟着，「吃我的騷逼……爽……用力吃……喂你……」她的雙腿也開始夾住狗 腿子的頭，讓他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騷逼上，手上用力的抓住狗腿子的頭發，發瘋 似的用騷逼幹着他的嘴。 　　小瑤開始面露痛苦和享受的神色，看來是快要到高潮了，隻是身下的狗腿子 卻因脖子被鎖和被堵住了口鼻，臉卻早已變了紫豬肝色，那狗腿子掙脫不了又發 不了聲，隻能「嗚嗚」的示意小瑤松開他，隻不過小瑤沒有理會他的掙紮。 　　小瑤一陣最後的沖刺，把狗腿子的本就不容易照着的五官夾得沒了影兒。 　　「啊……啊……」随着小瑤的放聲浪叫，一股股淫水也順着狗腿子的下巴涓 涓留了下來。 　　待小瑤爽透了松開雙腿，那狗腿子早耷拉着腦袋滾下了床，上去一探，已沒 了氣息。 　　「呸！便宜你了！讓你牡丹花下死！」見他死了，我仍舊憤憤地朝他啐到。 　　「好啦……不生氣了……我已經殺了他了，哎……真可惜，可惜我沒有戀屍 癖，不然還能再拿他爽一次……」小瑤俏皮的安慰我。 　　「這個怎麽辦？」我指着那豹爺說道。 　　「少說廢話，要殺便殺！老子殺你那麽多次，被你殺一次無話可說！」豹爺 靠着牆箕踞大喝。 　　「喲……認識你這麽久一直以爲你是啞巴，原來不但會說話，還能這麽大聲 ……」小瑤繼續調笑道，「想死簡單，不過殺你現在也沒有什麽意義，何況你曾 經虐的我那麽爽，讓我怎麽下得了手啊……這樣吧，留着你給那倆貨收屍，就當 報答你了。」 　　「你要知道，這次你放過我，日後再落到我手�，我可不會放過你！」豹爺 瞪圓了大眼，惡狠狠地對我們說到。 　　「好啊，求之不得呢……」小瑤毫不猶豫的回應，我卻打了個哆嗦，這下可 如何是好。那豹爺一隻手抄起狗腿子的屍體，冷哼了一聲直接從窗戶扔進了河 �，又扛起耷拉着半個腦袋的虎爺屍體走出門去。 　　我迷茫的望向小瑤，小瑤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等我發問直接說：「這�呆不 下去了，快洗個澡收拾一下，離開這�，去這個世界的其他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