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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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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英雄
  出版:河圖文化

  【第二部·第一集】第一章:東方蘿莉

  蠍盾領地地處荒僻,除了主城之外幾乎沒有幾個像樣的城鎮。

  卡蘭小鎮雖然一直擔負跟仇族貿易的作用,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大一點的村子,在橫貫小鎮的主要街道上,隻有幾個經營鐵器、布匹、贖巴、糧食等居民生活必需品的商鋪。

  江水寒氣質瀟灑飄逸,衣著精致豪華,然而他又不想成為被人們圍觀的對象,於是施展出得自黑暗精靈落紅寶珠的「潛行」技能,頓時遮蓋住自身的耀眼光彩,漫步在街道之上。在普通人的眼中,這個年輕少年似乎就跟一般平民的子弟毫無差異。

  嗬嗬,擁有這樣的能力真是好,如果再跟得自蓮妮的隱身術配合,就算去偷窺女孩子洗澡,也不會被發現吧!

  江水寒仔細想想,雖然現在自己武技平庸,可是擁有完美物理防護能力的超級戰甲,加上有飛天遁地、隱身化霧種種異能,就算是麵對天階高手,也不見得沒有一戰之力。

  「何況現在還有庫達爾遺跡中的財寶作為後盾支持,在未來的三年內,我定能將南方行省徹底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正當江水寒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誌滿意得的快意笑容時,他卻突然感覺心靈深處傳來一陣莫名的擾動!

  那是一種從虛無飄渺的直覺中萌生出來的奇異感覺,那或許是高階神明才能擁有先知先覺的領域能力,令少年預感一個未來對他極其重要的人,即將出現在他的麵前!

  江水寒深吸一口氣,正猶疑不定茫然四顧,卻驟然發現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他低頭望去,一個裹著大人頭巾的髒兮兮小乞丐正仰著頭,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他。

  哦,看來我真是有些疏忽大意,居然讓這麼個小乞丐靠近我身邊!

  江水寒暗暗自責,臉上卻浮現出和煦的笑容,柔聲說道:「你是想要錢買食物嗎?」

  江水寒即使對乞丐沒有好感,但對衣食無著的流浪小孩總是有點憐憫之情,心念一轉,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枚銅幣。

  江水寒和顏悅色說道:「不要再抓著我的衣服,這些錢送給你買好吃的!」

  少年如今富可敵國,就算每天大把朝路邊灑金幣,連續丟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花光從庫達爾寶庫得到的錢財。

  隻是在這樣的小鎮,小乞丐拿著金幣也隻會為她帶來麻煩,反而不如銅幣好用,這十幾枚銅幣足夠她好幾天的開銷。

  然而小乞丐並不給江水寒麵子,她看也不看那些銅幣,固執地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抓著江水寒的衣服不放手。

  江水寒無奈搖搖頭,又取出一枚銀幣,說道:「沒辦法,這枚銀幣給你好了,它可值一百枚銅幣呢,如果省一點,夠你用兩個月!」

  察覺到少年眼中閃過的一絲不耐,小乞丐猶豫了一下,仍然緊抓著江水寒的衣角不放手。

  做人太好心果然不行啊,瞧,這就被她賴上啦!

  江水寒暗暗苦笑,臉上卻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給你銀幣不要,難道你想要金幣嗎!」

  少年如今作為一個殺伐決斷的上位者,身上具有的強勢威壓,已經不是一般檔貴能夠相比,小乞丐隻覺得彷佛被猛獸盯住了一樣,背後直冒上來一股冷氣,不禁打了個咚嗦,眼圈一紅,一串晶瑩的淚珠就流了出來。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小女孩畏懼地看著江水寒,聲音顫抖著說道,語音十分稚嫩悅耳。

  江水寒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極其怪異的表情,這個小女孩說的竟然是東大陸的語言!

  江水寒蹲下身去,仔細看這個小孩子,發現她裹在頭巾�麵的頭發烏黑光一兄,如同一匹墨色的綢緞,雙瞳也恰似一對黑色的寶石,晶瑩剔透充滿靈氣,眼睛鼻子嘴巴都生得極其清秀,完全不似西大陸人士粗獷生硬的模樣。

  江水寒心中一動,扶著小孩柔弱的肩膀,用東大陸的語言柔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朱……朱……」

  這個小孩說話十分艱難,似乎很少跟人說話的樣子。

  「豬豬?哈,你老爸還真會給你起名字!」江水寒想了想,說道:「你不會說西大陸的語言嗎?」

  朱朱指著嘴巴,搖搖頭,又指著自己的耳朵,點點頭。

  江水寒明白了,她大概能聽懂,但是不會講。

  這樣的小孩子,失去了家人的庇護,要想在西大陸生存,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大概是看我跟她相貌近似,所以才會找上我吧!

  江水寒抱著隻當收養個小貓咪般無所謂的想法,問道:「嗯,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大概還能養得起你!」

  朱朱看看少年遞過來寬厚結實的手掌,終於鬆開了緊捏著的衣角,小心翼翼將小手放到少年的掌心上。

  小女孩的手冰涼,沒有一點溫度。江水寒歎了口氣,更加握緊了她的手,柔聲說道:「你餓了吧?走,我們吃飯去!」

  街上還是有一家小小的飯館,隻是已經關門,因為廚子都被鎮長大人抓去給遷移的仇人們做飯。

  「客人,對不起,現在本店不做生意……」

  敲開飯館的木門,江水寒也不聽飯館老板的解釋,自顧帶著小乞丐走到桌旁坐下,隨手一揮,桌麵上已經擺滿熱氣騰騰的飯菜。

  這是當初他從裴琳達那�搶來的賢者手鐲,內�空間廣闊,可以儲藏無數美餐,有這件好用的寶物在手,即使出行在外也不需要為三餐發愁!

  「大人,您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飯館老板被江水寒這手嚇得目瞪口呆,對他的態度立刻尊敬了許多,在他看來,這個神秘的少年一定是一位魔桔師。

  各種魔法師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非常稀少的戰略資源,他們在帝國大都享有崇高的地位,就連最跋扈的貴族都不敢輕易得罪這些掌握著魔法力量的怪物。

  同時,帝國法律對魔法師相當寬容,隻要不是一次殺掉了幾十個高級貴族那樣嚴重的罪行,往往都可以通過簽署一份願意在軍中效力贖罪的文書,獲得無罪赦免。因此,普通人對魔法師非常敬畏。

  江水寒指著兩眼放光瘋狂掃蕩桌麵食物的小乞丐,向飯館老板問道:「這個孩子住在鎮子�嗎?你知不知道她的來曆?」

  這個飯館雖小,但是位於小鎮的中央地帶,南來北往的行人都要從這�經過,老板有心無心總能記住一些與眾不同的人,聽到一些特別點的消息。

  「對不起,大人,我以前從未見過她,她大概是初次來到卡蘭小鎮的外鄉人!」

  出乎江水寒的預料,飯館老板竟然對這個小乞丐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到他一副生怕答錯問題惹惱自己的緊張樣子,江水寒又好氣又好笑,幹脆讓他滾到一邊聽候吩咐。

  「嗯,真是不好辦啊,本來是以為你能看破我使用潛行術隱藏著的真正麵貌,是由於自身具有的特別天賦能力……可是能夠在這樣一個人口稀少的小鎮隱匿自己的存在,就不是那麼好解釋的了!」

  在西大陸的東方人非常稀少,她該不會是故意偽裝成這副模樣,借以接近我的刺客吧?江水寒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他現在雖然是一方權貴,但是想要他性命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尤其在西大陸有很多種能夠變化自身形象的奇功異術,刺客如果化身成一個跟他同族的小女孩麻痹自己,然後伺機執行刺殺任務,也不是沒有可能。

  讓少年再次感到吃驚的是,這個小女孩竟然對周圍氣氛變化十分敏感,江水寒心中隻是浮起淡淡殺機,她就已經驚惶丟掉了手中的食物,充滿恐懼地看著少年。

  江水寒凝視她一雙看起來毫無心機清澈明亮的雙眸,微微一笑,說道:「繼續吃吧,等吃完了,我幫你洗個澡,看你現在的樣子,跟個泥猴子一樣!」

  現在少年已經收起了傷感與溫情,他不無冷酷地想道:「這個世界殘酷無情,那些柔弱美麗的女孩們還需要我的照顧和看護,我絕對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而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如果被我發覺你身邊藏有可疑的物品,那麼我隻有將你視作潛在的威脅,把你再度丟回街上,讓你自己去麵對命運的挑戰!」

  飯館老板是很會看客人臉色的機敏人物,他在旁聽到江水寒這樣說,哪�敢怠慢,趕忙跑去燒了熱水,提了滿滿的兩大桶送到樓上的房間備用。

  聽到洗澡,朱朱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偷眼看了看江水寒,卻終於不敢開口拒絕。

  吃完飯,小女孩有些不情願拉著江水寒的手來到了樓上的房間。

  江水寒隨手關上房門,臉上露出了大灰狼看到小紅帽般的可愛笑容:「好啦,小寶貝,乖乖脫掉衣服,讓大哥哥來幫你洗白白!」

  「嗚,我好慘,怎麼會找上個有戀童癖的怪叔叔……」

  雖然朱朱沒有說,但是少年也從她臉上的表情讀到這樣的訊息。

  江水寒邪惡地擰了下她光滑柔膩的臉頰,沒好氣地說道:「不要怕啦,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蘿莉沒有興趣!」

  朱朱有心讓他迥避,但是越心急,卻更加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少年看著好笑,卻作勢持起袖子,威脅道:「你不自己脫衣服,是不是想讓我動手幫你啊!」

  「……不要!」

  朱朱驚恐地退後兩步,看江水寒並沒有跟上來,兩隻漆黑的眸子轉了轉,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輕輕咬了下嘴唇,紅著臉轉過身去,慢慢開始脫衣服。

  朱朱的外衣雖然破斕不堪,但是內衣幹淨整潔,質料也非常好,都是上等的絲綢縫製而成。

  少年瞧著那東方樣式可愛的月白色肚兜和褻褲,嗅著空氣中由女孩身體散發出的清香,再看看那象牙般潔白柔膩的肌膚,還真有點坪然心動。

  但是他嘴�說出來的卻是一副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嘖嘖,像這樣的平板,連小籠包的程度都沒有,以後要加強營養才行!」

  朱朱捧起熱乎乎的毛巾,擦幹淨了滿是灰塵的臉蛋,一張清秀絕倫的麵容立刻呈現在江水寒的麵前。

  她眉毛淡淡的,細長婉約,好似遠山月影:睫毛又長又翹,大眼睛好似一泓秋水:烏黑晶瑩的雙眸,讓人想起夜晚的星星:精雕細琢般小巧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跟塗了石榴花的汁液一樣,鮮豔紅潤,富有光澤。

  在這個年紀就能有這樣美麗的容貌,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佳人。

  江水寒越看越愛,心�不由樂開了花:「哈哈,隨便在大街上就能檢到這樣可愛的小蘿莉,我真是好命啊!」

  不過根據江水寒的猜測,朱朱現在大概也就是十歲上下的樣子,麵對這麼青澀幼齒的小蘿莉,他也確實沒法萌發欲念,更多的是憐惜疼愛之情。

  大概是人種差異的緣故,東大陸的男子普遍比西大陸男子要單薄瘦弱一些,而東大陸的女孩兒也要比西大陸的女孩兒發育慢一些。

  比如被江水寒吃掉的蜜雪兒和海倫,雖然隻有十二、三歲,但是經過桑德拉特別的飲食調教後,不僅椒乳鼓脹結實,股間蜜穴也早已綻開吐蕊,盡可以承受風雨灌溉,就算身懷有孕,隻要有神殿牧師輔助接生,也不會傷害到身體。

  而東大陸的女孩子,則多要到十F四歲以後,才可以勉強跟男子合歡,十五歲以前生育都有生命危險。

  所以,江水寒以西大陸特有能促進身體嶺育的食物精心喂養,最少也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將朱朱這個可愛的小蘿莉抱在懷�憐愛褻玩。

  朱朱本來就還不太清楚男女之間的事情,隻是因為被男子看到自己的身體而感覺害羞,過了一陣子,看江水寒瞧她身軀的目光清澈如水,隱含愛憐之意,並未流露出情欲之火,如同小鹿亂撞的心才漸漸安寧下來,隻是仍然用小手緊緊捂著股問羞處,不許少年窺看。

  少年坐在床上,看著朱朱粉膩膩的身子蹲坐在澡盆�麵洗浴,腦海中卻跳出一個曖昧的詞:「蘿莉養成計劃」。

  這樣一個神秘的小女孩背後,一定隱藏著許多秘密,她既然選中自己這個好色的大哥哥作為庇護所,那麼她也就應該對未來的歸宿也有所覺悟。

  我會保護你長大,但是你要用你未來最美好的時光來報答我哦!最好是一輩子!

  江水寒耐心等到她洗幹淨身體,少年英俊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輕柔地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了臉頰紅暈的小蘿莉的雪白身軀。

  他彎下腰把小蘿莉從浴盆�麵抱出來,隻覺淡淡香氣襲來,不覺心中一動,細細瞧她沐浴後的形貌。

  朱朱濕灑灑的漆黑長發就披垂在背後,浴巾緊緊裹著她才突顯出些許形狀的纖腰圓臀,胸前露出的一小塊肌膚說不出的白膩,她的骨骼分外纖細,但是那一雙的腿卻顯得格外修長,看來將來一定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誘人小美女。

  隻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江水寒的手掌猶自能感覺她雪臀粉股膩如膏脂,這個小蘿莉身上的肌膚真是吹彈可破,宛若羊脂美玉一般!

  江水寒正想著要不要親親這個美貌的小蘿莉,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恐懼的叫喊,打破了這難得的靜謐和溫馨。

  少年臉色一變,輕輕將朱朱放到床上,急匆勿從窗口向外望去,卻看到一副令人震驚的可怖場麵。

  遠處的天空中,正飛來黑壓壓的一群蝗蟲,遮天蔽日,漫無邊際,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正向卡蘭小鎮撲來!

  如今,江水寒的體質經過淫魔神的長期改造,早已經非常人可比,目光敏銳,可以跟鷹集媲美,雖然距離還很遠,早看出那些飛在最前麵的蝗蟲一些特異之處,當真是薄翅如刀,鋼牙似鋸,都是經過秘術調製的嗜血異種!

  這些怪蟲體積不大,殺傷也有限,如果是幾百隻幾千隻,隻要組織人力撲打,即使付出一些代價,也總有撲滅的時候,可是現在看起來至少有幾十萬隻,就算是一支軍隊也沒有辦法抵擋這樣的蟲海戰術啊!

  就算是幾度麵臨生死危機,江水寒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這些訂怕的蝗蟲,足以滅絕方圓百�內的一切生物!

  以江水寒現在的能力,他是足以自保,甚至再保護身邊的幾十幾百個人也不在話下,但是要讓他保護卡蘭小鎮的居民,還有新收服的那幾萬仇人,可就有心無力!

  「混蛋!這些可都是老子的私家財產啊!」

  那些夾雜在變異蝗蟲中的大量普通蝗蟲,更是掃蕩著沿途的一切植物,眼看著平原田地上的綠色迅速消退,江水寒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

  即使用腳趾都可以猜到,施法的法師一定藏在遙遠而又安全的地方,翹著腿喝著茶水,等著看好戲呢!

  「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抓住你,不然我定要把你串起來在火上烤!」

  所謂病急亂投醫,江水寒驀地想起整蠱寶典中有記載一項占卜秘法,伸手取出六枚銅幣,向空中一丟,輕喝道:「文王神課,為我指點迷津!」

  六枚銅幣從空中翻轉著落到地上,形成了一爻卦辭!

  江水寒拈指推算了一番,卻隻算出來那術士大概位置是在北方,卻不知道遠近,正自心焦,卻忽然聽朱朱說道:「距此……約八…八十�……」

  江水寒吃了一驚,說道:「你也懂得文王神課?」

  朱朱臉脹得通紅,羞道:「媽媽……有教我!」

  文王神課,本來就是東大陸的術法,朱朱能從她的母親那�學到這個,倒也不足為怪,不過這也證實了江水寒的猜想,這個小女孩的來曆詭秘!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是初學乍用,遠不如你算得精準,你幹脆跟我一起去找那個混蛋吧!」

  朱朱大急,如果讓她這樣就裹著一條毛巾光著身子出去,她真是要羞死了。

  然而江水寒可等不及再給她找衣服穿1,能早一點殺死役使蝗蟲的夫師,就能拯救成百上千的生命!

  少年扯起床單,裹住這個香嫩柔滑的小蘿莉,抱在自己胸前,展開背後的一對光翼,朝著北方疾飛而去!

  從高空向下望去,大地就像一張廣闊的棋體,河流村鎮曆曆在目,陣陣疾風從耳邊吹過,朱朱不由抓緊了江水寒胸前的衣襟,但是她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因為少年摟著她的雙臂好似鋼鐵鑄造而成,是那麼的結實有力。

  小蘿莉嗅著他身體散發出的男兒氣息,頭臉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雖然依舊羞意淺淺,心中卻無故對他多了一分信賴和依靠。

  「你真的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嗎?似乎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可是感覺也還不算差啦!」

  她半閉著眼睛,傾聽著少年強壯的心跳聲,心中一片安寧,她知道,短暫的流浪生涯已經結束,她已經找到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霸世強者!
  【第二部·第一集】第二章:青鸞現身

  煉金術士霍華德舒服泡在新砌的露天澡池�麵,仰望著碧藍的天空,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平淡得像是一張白紙。

  經曆過太多殘酷的事情,讓這個年輕人的心變得比石頭還要堅硬,比刀劍還要無情。

  他親手釋放出來的百萬隻變異蝗蟲,不僅能夠將方圓數百�內的植被一掃而空,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萬千生靈也將被屠殺殆盡,但是他卻沒有一絲的罪惡感。

  神明從來沒有眷顧過我,我也不需要畏懼神罰,我的力量都是靠著出賣自己的靈魂得到,你們這些卑賤的生命如果不想死,就也去經曆那血和火的地獄吧!

  十五年前,霍華德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他跟無數的同齡人一樣,渴望能成為一個騎士,一個魔法師,甚至是一個煉金術士。

  可借命運弄人,霍華德體質孱弱又沒有魔汰天賦,無論是武技學校還是魔法學院,他都無夫通過入學考核。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灰心,看過太多的騎士傳奇小說,他幻想著這是上天對自己的磨練,他以為他也許該成為一個煉金術士。

  要成為一個煉金術士,對身體素質沒有什麼苛刻的要求,隻要有敏捷的頭腦、輕快的手腳就足夠了。

  但是想要拜在某個煉金術士門下進行學習卻很難,煉金術士實在是太稀少了,而且他們很少收徒弟。

  煉金術士是最看重自己力量秘密的職業,即使普通人拿到他們的煉金成品,都有可能成為一代強者、一方霸主,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收徒呢?

  霍華德不知吃了多少苦頭,送出去多少禮物,仍然沒有一個煉金術士看中這個平民出身的窮小子。

  不知不覺,他已經花光父母留給他的所有積蓄,甚至賣掉了房子和僅有的一點地產。

  他的妹妹終於無怯再忍耐兄長的癡狂和日益貧困的生活,成為了馬特勒子爵在外麵包養的情婦,然而這個花花公子玩膩了她的肉體後,竟然狠心將她已經懷孕四個月的孩子打掉,然後將她轉送給自己的狐朋狗友。

  不意外地,霍華德的妹妹很快就淪落成為街頭的妓女,然後因為某些奇怪的疾病而離開了人世。

  深受刺激的霍華德決定艇而走險,他後來殺死一名隱居的煉金術士,並且奪得了記載著他的煉金術成果的筆記。

  霍華德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毅力的人,隻要讓他窺視到蘊藏著神秘力量宮殿的大門,一切奧秘都終將被他解開。

  在經過若幹年的辛苦鑽研,霍華德終於成為了一名具有驚人實力的煉金術士,他可以將普通的動物和昆蟲改造成聽他指揮的可怕殺人魔獸!

  霍華德找到了馬特勒子爵,稍微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就將這個陰狠有餘實力不足的貴族少年嚇得屁滾尿流。

  這個新晉的煉金術士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死這個紋褲子弟,但是他覺得這樣做並不能解除心頭的恨意,在他看來,馬特勒子爵是個連自己妹妹一根頭發都不如的廢物,他要讓這個人渣同樣在受盡屈辱後痛苦地死去!

  不過,霍華德還是太低估了貴族的廉恥心,馬特勒子爵雖然沒有妹妹可以讓對方玩弄羞辱,卻毫不猶豫把生養自己的母親獻給對方淩辱,以乞求自己能逃得生天。

  霍華德在極度追求力量的過程中,心靈早已經產生了扭曲,竟然答應了這個變態的請求,跟隨馬特勒子爵來到了花堡。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在仇敵家中恣意淩辱對方母親的快感逐漸消失後,霍華德竟然開始以各種方式誘惑和逼迫馬特勒子爵做變態的勾當。

  在花堡種植的大量幻粉植物,都是靠霍華下德培育的變異毒蜂進行大麵積無遺落的授粉,才會有現在這麼高的產量,如果霍華德突然撒手不管,花堡的幻粉產量至少要減少一半。

  而當馬特勒子爵遭遇到其他強勢貴族的打壓、束手無策之時,也都是靠霍華德出手搞定。

  而作為幫助花堡度過難關的代價,馬特勒子爵已經被迫跟肌肉發達的士兵、發情期間的母豬、暴躁的公馬……等奇怪的臨時床伴,度過了數個令他作嘔的縱欲之夜。

  因為有霍華德的背後支持,花堡的實力蒸日上,馬特勒子爵很快就迷醉於權勢的甜美,隻能強忍羞辱,任由對方折磨消遣自己。

  隻要我能稱霸南方行省,一定要將這個變態家夥剁掉四肢後慢慢折磨,我遭受過的痛苦和屈辱定要十倍返還給你!

  馬特勒子爵隻能用幻想來安慰自己,期盼著自己的權勢能夠達到讓皇帝陛下都不能忽視的那一天。

  然而,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如果沒有打破桂桔的勇氣,那麼就幹脆乖乖閉上雙眼,享受痛苦問隙的愉悅吧!

  燕妮夫人在服侍霍華德出浴後,立刻饑渴難耐獻上自己豐腴柔膩的肉體。

  這個下賤的貴婦人,原本隻是為了保住自己跟兒子的性命,才不知羞恥服侍這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幾歲的男人。

  不過,在經過霍華德的幾年肉體調教後,她竟然深深迷戀上這種虐待羞辱,逐漸放棄了一切作人的尊嚴和羞恥,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整天圍著霍華德轉圈,充滿渴望期待著雨露恩澤。

  隻要霍華德願意,他可以用任何姿勢侖弄這名美婦的每一個孔穴。

  現在,燕妮夫人就是背對著霍華德,坐在他的腿上,奮力套弄著插進身體深處的那根大肉棒,口中還不住呼喝淫叫。

  「哦……好棒……我就要到達高潮了……」

  「用力……再粗暴一些……再瘋狂一些……」

  「哦……真好……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霍華德則瘋狂用力揉捏著燕妮夫人胸前的兩顆雄偉肉球,他以為,唯有在熟透的美婦身上,才能體現男人真正的強大!

  這對彈性十足的巨乳,就像是堅韌的皮球,怎麼用力捏揉都不會爆掉!

  胯下尺半肉棒插進那滑膩的小穴�麵,怎樣用力抽送都不會搞壞!

  燕妮夫人總是可以一直堅持到他酣暢淋漓射進�麵。

  霍華德幹得興起,索性讓燕妮夫人跪爬在地上,他按著美婦高高獗起的雪白豐臀,在她的身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隻見暗紅色的肉棒以極高的頻率在蜜穴中抽插,幹得燕妮夫人美目迷蒙,不住尖聲淫叫!

  兩片肥厚的蚌唇充血翻開,露出蜜穴�麵鮮紅的嫩肉,黏濁的汁液也被進出的肉棒帶得四下飛濺,真是好精彩的淫交場麵!

  「哦……頂到那�了……讓我們一起到達歡愉的極致吧!」

  燕妮夫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尖叫,圓滾滾的肥美碩臀驀然用力後撞,蜜穴深處一陣痙攣,蜜液狂湧,險些昏過去。

  霍華德也是馬眼一陣酥麻,再也鎖不住澎湃湧出的滾滾陽精,他滿足地歎息一聲,十指深深陷進美婦彈力十足的臀肉�麵,肉棒緊緊抵著蜜穴深處的一塊軟肉,努力將體內最後一點激情都發泄到美婦的身體�麵。

  男人的歡愉來得快,去得也快,霍華德迷亂的麵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麵無表情推開燕妮夫人軟綿綿的身禮。

  失去了霍華德支撐,這具美豔的胴餿無力癱軟在地上,白濁的精華迅速從美婦依舊張成一個小洞的蜜穴中流了出來。

  霍華德看在眼�,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淫賤的母狗,被我幹了幾百次了,怎麼到現在一直都懷不上孩子?」

  還迷醉在歡愉高潮中的燕妮夫人嬌滴滴的「嗯」了一聲,用有氣無力卻又媚到極點的聲音答道:「也許這次我能懷上了呢!」

  霍華德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這句話我早已經聽膩了,看你屁股這麼大,應該極能生,你該不會是偷偷采取避孕措施吧?」

  燕妮夫人心虛低著頭,故作嬌瞠說道:「哪有,人家不知道多想給你生孩子呢!」

  霍華德冷冷說道:「反正這次出來我也不急著回去,幹脆等把你肚子幹大以後,再回轉花堡好了!」

  燕妮夫人正自心慌,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霍華德手下的一個蟲奴突然急勿匆從外麵衝了進來,向主子稟告道:「大人,我們的蟲軍遭到了敵人的攔截攻擊,損失很大!」

  「什麼?江小狗竟然有辦法對付我的百萬蝗軍?」霍華德驚訝地回首喝問道:「他怎麼做到的?」

  蟲奴吞吞吐吐說道:「他似乎是招來了無數的大鳥……」

  「鳥?怎麼可能!」

  霍華德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了一下,懵然說道:「從收集到的情報來看,江!J.向均車瑩和力又有玫歎去匝向鬥子主阿!

  嗯,也難怪他會感到詫異,事實上連江水寒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種異能了,誰叫他幹了那麼多的美囡,獲得那麼多古怪的超卓能力!

  瑞麗兒當初被他摘取初夜的花冠,淫魔晶煉製的落紅寶珠,就是能讓少年召喚出來能控製百鳥的青鸞!

  在東大陸的傳說中,天界有一種好戰的神鳥,它的羽翼一旦展開,可以遮蔽蒼天烈日,嗚叫的聲音宛若金石撞擊,剛烈無比。

  凡是青鸞出現的地方,方圓千�內的的飛禽都會前來參拜,聽從它的調遣,向它的敵人發動攻擊。

  淫魔神當年曾經到東方神界遊玩,跟一個東方邪神臭味相投,曾受邀到他家跟他的老婆一起玩兩王一後的床上三人行。

  那邪神的妻子本來是上古帝國的公主,生性淫蕩,成神後更是不知勾搭了多少各界的猛男酷神,卻沒有嚐過像淫魔神這等專業淫棍的神勇無敵,被幹得心花怒放之下,竟然送了一顆青鸞的卵給這西方天界的情人進補。

  淫魔神也是多情的魔神,回轉西方天界之後,一直舍不得吃掉這顆神鳥之卵,把它藏進淫魔晶中保存,偶爾拿出來撫摩把玩,回想當初激烈的淫亂場麵,權當是摸薯那蕭氏的柔膩巨乳。

  後來也是感受江水寒采自瑞麗兒體內的陰氣精華清冽剛純,正好可以用來孵化這隻青鸞,淫魔神才將這枚青鸞之卵投入到煉金法陣之中,算是讓少年檢了個便宜。

  隻是這隻青鸞孵化出來的時間太短,就算是現出真禮桔身,展開雙翼也不過十幾丈大小,而且或許是因為它是靠淫魔神的神力催化而成,鳥頭上方的鳳冠呈現出一種淫靡的粉紅色,看起來分外妖異。

  青鸞都具有馭使狂風的天賦本能,這隻變異的小青鸞也不例外,它清叱一聲,雙翼鼓舞,身畔頓時升起十數個強勁氣流形成的小型龍卷風,頓時將迎麵飛來的蝗蟲大軍吹得漫天飛散,四處潰逃!

  隻是蝗蟲的數量實在太多,青鸞的這番逆襲,不過像是在一麵大網上戳出了小洞,對蝗蟲大軍來說,這點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依然浩浩蕩蕩向卡蘭小鎮撲去,根本不屑於跟江水寒多作糾纏!

  怪蟲,愈發感覺出這些蝗蟲的可怕。它們就像一群無情的死亡收割者,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縱然是鼠兔這類能躲藏在洞穴中的小型動物,都不知被飛蝗用什麼可怕手段逼了出來,啃當得隻剩下囊囊白骨!

  居高臨下望去,大地上是一片荒蕪,昔日溫暖茂密的草叢灌木,肥沃田地�等待收割的莊稼,草原上隨處叮見奔跑的鹿群和野馬,都已經消失不見,這�已經完全變成了生命的荒漠!

  這就是煉金術士的恐怖力量啊!

  「這個混蛋!」

  看到下麵淒慘的景象,江水寒心中怒火越發高漲,暗暗發誓,如果抓住那個役使這些古怪蝗蟲的家夥,一定要讓他嚐嚐剝皮拆骨的殘忍刑罰!

  青鸞跟江水寒心意相通,感知到他心中對飛蝗的憤怒與憎惡,立即昂首向天高聲嗚叫,開始召集附近鳥類。

  仇湖盆地四麵環山,在周圍險峻山嶺的茂密森林之中,生活著無數的低等魔獸,其中就不乏凶猛禽類的存在!

  金眼鵬、黑背鵠、大青鷗,無數食肉的大小鳥類,聽到這充滿戰意的奇異嗚叫,不約而同振翼疾飛,向著青鸞所在的位置飛來!

  這些鳥類不乏已經修練出魔核的變異猛禽,它們雖然智慧不高,數量有限,卻也都是割據一方的豪雄,隻是碰到青鸞這等天生的鳥類帝王,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紛紛奮不顧身撲向了那無數的蝗蟲大軍之中!

  鳥類畢竟是昆蟲的天敵,雖然數量不如蝗蟲多,但是嘴啄翅拍,一隻鳥總是能抵擋住上百隻蝗蟲的攻擊,也算是暫時壓製住了這些飛蝗大軍的囂張氣焰!

  不過,這些不具智慧的蝗蟲對死亡完全沒有概念,隻知道吞噬沿途的一切生命,雖然碰到天敵,也不知道懼怕,一部分蝗蟲纏住了鳥群後,剩下仍然向著卡蘭小鎮和侃族的營地撲去!

  卡蘭小鎮的居民早已經關好門窗躲在了屋子�麵,但是那些變異的蝗蟲可不是那麼好對付,它們除了從煙囪等一些縫隙突入屋內,傷害�麵的居民,竟然還關始咬嘈、撞擊門窗等木質結構的地方!

  躲在屋子�麵的居民,都穿上了厚實的衣服,手�拿著煎鍋、板凳等物,跟那些衝進來的凶狠蝗蟲進行拼死搏殺!

  而在野外露營的仇族人更是淒慘,他們本來就缺乏基本防護,縱然那些青壯年的男子拼命抵擋,卻對這些體積不大的凶狠昆蟲產生不了多少殺傷作用。

  不過片刻功夫,已經有不少的老人、婦女和小孩被蝗蟲咬死,那些變異蝗蟲一旦落在沒有抵抗之力的屍體上,不過片刻功夫,就隻剩下一片白骨!

  而得到血肉滋養的蝗蟲,則變得更加凶猛頑強,少數經過術士調製的菁英蝗蟲就算是遭到刀劍砍擊,也不會受到絲毫傷害,頑強攻擊著披甲的戰士們,一旦從堅硬鎖甲的縫隙中鑽進去,就聞始拼命咬噙他們的身體!

  「防守!防守!」

  江水寒麾下的軍隊,畢竟經過訓練,情況相對好一些,低級的軍官雖然沒有經過跟這種奇異的蝗蟲軍隊進行戰鬥的經驗,卻也懂得這些怪蟲不好消滅,隻是指揮部屬砌起嚴密的盾陣,並且點起了無數箕火和火把,企圖利用火焰和嗆人的煙霧對付這些蝗蟲,隻是仍然起不了好的效果。

  這些蝗蟲無孔不入,就算是遭到嚴密保護的內營,也仍然有無數的蝗蟲滲透進來,轉眼就就把江水寒的那頂金色寢帳咬得千瘡百孔!

  幸好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少女,早已經做好了迎敵的準備,狄羅雅在地麵上匆匆畫出了巨大的召喚法陣,隨著她高聲念誦的玄奧咒語,數十隻來自深淵的八腳巨蛛迅速拉開了一張張的巨型蜘蛛網!

  這些彈性十足的蛛網完全能抵擋飛蝗的撞擊,不過片刻功夫,蛛網上麵就已經有幾千隻蝗蟲落網,蜘蛛們立即開始匆忙進食,享受這難得的人間美味!

  米絲姬則飛快撕開一張又一張的魔法卷軸,這些得自庫達爾遺跡的魔法卷軸中,有不少封印著火雲術,這些大麵積的火係殺傷法術,正是對付密集蝗海的有效法術!

  一朵朵火雲在蝗蟲最密集的地方爆裂開來,伴隨著燒糊的焦味和肉香,數以千計的蝗蟲焦屍從空中落到地麵,不多時就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層!

  薇拉知道自己的光係法術不適合應付目前的敵人,她的隻是小嘴飛快閑闔,念誦著痊愈術,救治著遠近各處的受傷士兵。

  在以她為中心的方圓百米之內的人身上,都散發著祈禱術的光芒,這些人都精神振奮,對這無窮無盡的蝗蟲沒有絲毫畏懼退縮,就算是已經經曆了長時間奮力拼殺的戰士,也感覺不到有絲毫疲累。

  瑞麗兒則按著清亮如同一泓清水的寶劍,守護在姐妹們的身邊,一旦嶺現有蝗蟲突破了這密集的火力網,她的寶劍就化作了一道青光,將闖進來的蝗蟲絞成碎片!

  蒂娜跟小鹿則守著瑞麗兒背後的那一邊,她們的劍術雖然不如瑞麗兒,但是雙手卻各拿著一隻魔晶手銳,有這四支犀利的火器在,就算是一頭大象衝過來,也是死路一條,何況是小小的蝗蟲!

  那些可憐的飛蝗往往還來不及慶幸自己終於突破了蛛網和火雲,就被一道高溫的光芒燒化成一縷青煙!

  在女孩子們跟蝗蟲殊死搏殺的時候,江水寒已經駕馭著青鸞,指揮著無數飛禽,從蝗蟲大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江水寒麵色冷峻對朱朱問道:「你能算出那個術士躲在哪�嗎?」

  朱朱感受到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覺打了個冷顫,翹起白嫩小指頭拈算了幾下,低聲說道:「再向東……五�……山穀�麵……」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你乖乖在這�等我回來!」

  江水寒隨手向朱朱手�塞了件東西,從青鸞背上翻身跳下,展開光翼向著那山穀飛去!

  朱朱看他離開,心中陡然一陣發慌,雖然青鸞飛在高空,她不會輕易遭到敵人攻擊,但是失去了那個厚實胸膛的依靠,她還是感覺到莫名的孤寂和恐懼。

  朱朱低頭向手中望去,發覺那個看起來英俊和藹而又讓人有點害怕的大哥哥,竟然給她手中塞了一根棒棒糖,不由啼笑皆非。

  「那個神秘的老爺爺說得沒有錯,他果然是一個細心體貼的男人!」

  朱朱稚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莫名的羞赧,慢慢將棒棒糖送進了嘴�,美麗稚嫩的小臉隨即浮現出了溫暖開心的笑顏:「嗯,真是很甜呢!」

  【第二部·第一集】第三章:落難貴族

  江水寒還沒有接近山穀,就看到一群拳頭大小的毒蜂向自己圍來,這些變異的巨型毒蜂顯然也是那個術士調製出來的特別品種,巨大的毒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藍幽幽的妖異光芒,如果被它們螫一下,恐怕不是隻在床上躺幾天那麼簡單。

  江水寒無心跟這些蟲子多做糾纏,反正四下無人,他也不擔心會暴露出自己擁有黑暗魔力的秘密,他心念一動,九首蛇杖已經出現在手中!

  「黑暗魔炎!」

  隨著一聲低喝,少年身體周圍立刻輻射出了可以融化鐵石的黑色火焰!

  地獄之火,擁有焚燒掉世問一切物質的特性,靠近少年的毒蜂連絲毫抵抗能力都沒有,就悄無聲息被黑色火焰吞噬!

  藏在山穀中的霍華德,卻有辦法看到這一切,他彷佛同樣感覺到毒蜂死亡時候的痛苦,蹙緊眉頭,擰聲說道:「真想不到,江小狗竟然是一個罕見的黑暗法師,這回可是碰到難纏的對手了!」

  不過,雖然感覺有點頭痛,霍華德還是認為自己有辦法對付這個敵人,對付法師最簡單有效的手段,隻有讓武士跟他貼身近戰!

  江水寒剛剛落到地麵,一對顏色蒼白的巨大鉗足突然破閑泥土,從地下伸了出來,牢牢鉗住了少年的腳踝!

  緊接著,兩隻一人多高的巨型螳螂從落葉堆中跳了出來,它們揮舞著鋸齒鐮刀般的前肢,向著少年的脖頸要害凶狠斬去!

  如果說蝗蟲是昆蟲界中的鐵血士兵,螳螂就是無敵的戰將,這種有著武道大師般修為的天生刀客,甚至可以斬殺小鳥、老鼠這些體型較小的蟲類天敵!

  而經過霍華德的調製,這兩隻土螳螂都有著一人多高的巨型身體,構成前肢的一雙鋸齒鐮刀更是堅固鋒利,絲毫不會輸給鋼鐵武器!

  不可否認,江水寒的武功完全是未入流的水準,根本無法躲避這兩隻螳螂的突襲,四隻恐怖的大鐮刀結實砍在了少年的身體上。

  然而,人們卻沒有辦法看到血肉橫飛的淒慘場麵,因為少年的身體表麵已經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那是徹底抵擋物理攻擊的超能戰甲!

  江水寒飛快�起手臂,兩顆大火球從掌心飛出,毫不留情將這兩隻珍貴的螳螂武士轟成了焦炭!

  「萬能的神明在上,他難道還是一個火係法師?!」霍華德目瞪口呆叫了出來,他神情緊張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還沒有從震驚中恢複,下一刻他看到的景象更是讓他驚駭莫名,一雙眼珠都差點從眼眶�麵迸了出來!

  隻見江水寒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枝長戟,他似乎沒有花多少力氣,就將整枝長戟刺進了腳下的地麵,將在地下伏擊的怪蟲刺殺!

  「天啊,他怎會還是這樣恐怖的一個怪力男?法師什麼時候也可以修習鬥氣?」

  霍華德鬱悶得幾乎想衝出去跟江水寒理論一番。

  而江水寒似乎也感覺對手似乎被自己的表現逼得快要發狂,他驀地收起長戟,囂張地一陣狂笑,豎起中指大聲說道:「你這個蠢貨一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跟我江水寒為敵!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否則就洗幹淨屁股,準備被尖銳的木樁爆閑你的菊花!」

  霍華德氣得渾身一陣顫抖,他自從成為一個煉金術士以來,凡是敢對他大聲說話的人,都被他用惡毒的手段虐殺,更不要說用這樣肮髒的言語侮辱他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

  霍華德渾然不覺嘴�念著的是所有失敗的反派角色慣用的台詞,他匆忙發動了其他的埋伏!

  能噴射出強酸液體的巨型毛毛蟲!

  可以在天空飛翔的金翅噴火蜈蚣!

  就算是被碎屍萬段也死不掉的嗜血蟑螂!

  霍華德確實很強,攻擊的手段層出不窮,但是這一切都無汰掩蓋一個蒼白的事實,他缺乏能對付天階高手的強而有力的必殺技!

  霍華德是透過暗殺的手段奪得那個隱居術士的研究筆記,而最隱秘最強大的煉金成就,永遠是藏在術士的大腦�麵。

  從百萬殺人蝗到永遠殺不死的變異蟑螂,這些恐怖的怪物對付一些普通高手甚至一支軍隊都遊刃有餘,但是卻絕對沒有辦法殺死任何一個天階高手!

  而連天階高手都不見得能對付江水寒這樣的異類,霍華德更是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傷害他一絲一毫,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逐漸逼近自己躲藏的地方!

  「恐怕在南方行省甚至整個帝國,沒有幾個人能對付這樣難纏的家夥,他根本就是惡魔的化身!」

  等看到江水寒竟然能夠將身體霧化並且再次凝結為實體,霍華德除了想要逃命,已經再沒有任何想法。

  雖然不甘心,但是霍華德不能不承認江水寒剛才說得沒有錯,自己今生最大的錯誤,就是惹到了這個看起來比天階高手還要恐怖的存在。

  霍華德匆忙的召喚過來那隻變異兔子,這隻體型碩大的兔子是他的魔寵,同時也是神奇的代步工具,為了保命,他甚至打算離閑南方行省!

  霍華德騎在兔子的身上,想到少年剛才有放話出來如何處置自己,不覺夾緊了屁股,暗暗慶幸,好在自己有得到這個逃命用的神奇魔寵,否則如果被那個家夥抓住,那就太淒慘了!

  他暗自發誓,除非自己發瘋,否則這輩子不想再看到這個恐怖少年!

  「親愛的,你不要丟下我啊!」

  燕妮夫人在一旁看到霍華德臉色越來越差,早就穿好衣服,預備跟情人逃命!

  「滾開,你這個臭婊子,我才不要帶上你這個累贅!」霍華德無情地把燕妮夫人踢了出去。

  「雖然我有逃脫的把握,但是誰知道這樣可怕的人還有什麼沒有施展出來的手段?用你的身禮去幫我纏住他吧!」

  霍華德說完之後,揪住兔子的耳朵,低喝一聲,整個人連同兔子就一起消失不見!

  「嗚嗚………你這個薄情的混蛋!」

  燕妮夫人剛哭出聲來,就看到一個滿臉殺氣的英俊少年像一陣狂風一樣猛衝了進來,真是可怕,不過片刻功夫,那些恐怖的魔蟲以及守在洞外的數十名蟲奴都已經丟掉了性命!

  「江男爵,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t.」燕妮夫人嚇得兩腿打顫,差點尿了出來,她放開嗓門,大聲哭號,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淒慘。

  燕妮夫人當初能從一個小侍女做到割據一方的子爵的母親,不隻靠臉蛋和身體迷惑男人,還有幾分頭腦,所以先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跟昔日的情人撇清關係。

  江水寒不屑地看了一眼這個貴婦人模樣打扮的美婦,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半點強者氣息,自然不會是她在暗中役使那些怪蟲。

  江水寒沈聲*問道:「那個該死的術士藏到哪�去了?」

  燕妮夫人的身子仍是抖個不停,嘴�卻毫不猶豫答道:「那個混蛋剛剛騎著他的魔寵逃跑了,他有一隻能帶著主人在地下穿行的土係魔兔!」

  江水寒冷哼一聲,整個人無聲無息沒入地下,通過感知土元素的擾動情況,他很快就推算出霍華德逃跑的方位。

  可惜江水寒的土係超能戰甲雖然也能夠讓少年在地下穿行,然而他在土中移動的速度,卻遠遠比不上擁有天賦本能的魔獸,如果想從地下追殺霍華德,那隻能白費力氣!

  不過江水寒可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他的原則是眶訾必報,你要是敢砍我一刀,我反手就要滅掉你全家!

  嘖嘖,想想也是,他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俗追麼大一片領地化成荒蕪的戈壁,要恢複這些地方的產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人力物力!

  更何況,如果不能抓住這個囂張的術士,江水寒在南方行省貴族圈子�麵的名聲威勢一定大跌。

  「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躲在地底下,你絕對沒有希望逃出蠍盾領地!」

  江水寒想起朱朱神奇的卜算能力,臉上不由露出了充滿殺機的陰森笑容。

  「朱朱,據我所知,東大陸的占卜術法跟西大陸的預言術類似,能預知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那麼你應該也可以預測出我要抓的那個人,在逃跑的途中,會在什麼地方落腳休息吧?」

  「很好,這個大姐姐叫做多芙,是絕對忠於我的人形魔寵,她會在這�保護你的安全,你跟她乖乖在這�等我回來!」

  「多芙,你除了保護好朱朱的安全,還要看管好這個蕩婦,如果讓她逃跑了,就準備接受我的嚴厲懲罰!」

  「霍華德,敢跟我江水寒為敵,你是死定了!」

  淚奔,逃命的時候連燕妮美人兒都不敢帶上,成為一個煉金士後,霍華德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

  背上生有可在天空飛行的光翼,至少精通黑暗係和火係兩種屬性的魔法,身體如同鋼鐵一樣堅硬,不畏刀劍砍殺,還力大無窮……這樣的家夥還算是人類嗎?

  就算是傳說中最恐怖的魔族,也沒有這樣多變態的能力吧!

  幸好他在一次偶然的際遇中,跟這隻神奇的土係魔兔簽訂了主仆契約,擁有了騎乘魔寵在地下高速穿行的神奇能力,否則現在他敢肯定,那個暴走的年輕男爵肯定會把尖銳的木樁釘進自己的菊花深處!

  真是氣死了,本來以為自己的能力已經很強,足夠在這偏遠的南方行省稱霸一方,誰知道還有那樣可怕的人物存在!

  嗯,不過總算是及時逃出來,那些寶藏就讓他留著給他沒屁眼的兒子看醫生吧,老子可是要命不要錢!

  霍華德感覺到身下魔兔的體溫逐漸變得滾燙,知道它已經疲累不堪,隻好無奈地指揮它爬到地麵上來。

  現在已經是半夜時分,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在曠野上,雖然不如白天視野廣闊,但是也能影影綽綽望到一百米外的景物。

  四下一片靜寂,顯然江水寒並沒有追過來。

  霍華德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如果那個家夥能一路跟蹤過來追殺到這�,那麼他幹脆一頭撞死好了!

  霍華德司不是傻瓜,他指揮著魔兔在地下兜了好幾個圈子,才隨意選擇了一個方位逃走,就算是精通土係魔汰的法師,也休想輕易追蹤到他的蹤跡!

  魔兔從主人那�得到了一根胡蘿卜,伏在地上,咯吱咯吱啃了起來。

  霍華德看兔子吃得香甜,也由歎了口氣,這根蘿卜本來是他今天才插過燕妮屁眼,多少有點氣味,若是往日,這魔寵肯定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現在卻是狂嚼猛咽,毫不嫌棄,大約也是知道主人落魄,現在還能有吃的就已經不錯了。

  是啊,霍華德的肚子現在也是餓得咕咕叫,他耐心等兔子填飽了肚子,卻舍不得再騎乘,邁開兩條腿,向遠處山坡上的幾點燈火走去。

  還好,沒有讓霍華德感到失望,山坡上果然有幾間孤零零的房屋,隻是建築形式有點古怪,像是幾個巨大的圓形麵包,充滿了異族風情。

  房屋的門口插著幾枝火把,上端纏著蘸過桐油的厚實布條,熊熊燃燒,難怪火光明一兄,遠遠都能看到。

  房屋的兩扇大門用青石板做成,看起來厚重敦實,就算是山中的猛獸恐怕都難以撞開。

  霍華德看到門旁掛著一支包著鐵皮的木錘,想來是給客人用來敲門,不由暗讚一聲主人細心。

  「當!當!當!」

  清脆的敲門聲在夜晚格外響一兄,霍華德幾乎沒有怎麼等待,就看到房門打開,從走出來一個衣著古怪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子看起來有六十歲上下,滿臉滄桑,一雙淺褐色的眸子昏暗無光。

  黑色的頭發和胡須卷曲在一起,頭上戴著一頂五顏六色的小圓帽,圓帽頂端還散落下無數的紅穗子,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白袍,外麵還套著一件磨得十分光滑的皮馬甲。

  老頭子瞧了瞧麵前的這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年輕人,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喜色,右手撫胸,深深鞠躬說道:「尊敬的客人,您能駕臨寒舍,漢默德深感榮幸!請您快些進來,嚐嚐我女兒煮的奶茶!」

  霍華德本來已經編好了一套說辭,準備向主人解釋自己的來曆,誰知道對方竟然什麼都沒有問,就邀請自己進去喝茶!

  雖然感覺有些古怪,但是他現在又累又餓,一時也顧不了太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就多謝了。」

  這家人看起來並不富裕,屋子�麵的擺設很簡單,隻是依然呈現濃鬱的異域特色,屋子�麵沒有桌椅,地上鋪著用羊毛編織而成的舊地毯,上麵的裝飾圖案都已經磨得看不清,再往�麵是磚石壘起來的寬大床鋪,在床鋪的中間還有一個火塘,上麵的瓦罐�麵燒著聞水。

  在石床上麵火塘的旁邊,坐著兩個同樣衣著古怪的女人,她們穿著色彩鮮豔的裙子,但是頭臉卻都用黑紗蒙著,隻露出一雙明古冗的眼睛,霍華德注意到,甚至連她們的雙手都戴著黑色的細紗手套。

  霍華德暗自奇怪,莫非這兩個女人的皮膚不能接觸空氣?否則怎麼遮掩得這麼嚴實!

  那個叫做漢默德的老頭子,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有點局促不安,他客氣地請霍華德做到石床上麵,然後吩咐那個看起來身材苗條一些的女人給霍華德端上了一碗奶茶。

  「尊貴的客人,請先喝一碗我女兒煮的奶茶,解解乏吧!」

  細瓷的茶碗上麵有著美麗的紋飾,隻是看起來也很舊了,不過這戶人家能夠有一件瓷器,已經讓霍華德感到有些意外,這個茶碗大概是這家人最值錢的家當之一吧。

  乳白色的奶茶散發著濃鬱的香氣,霍華德正是又渴又餓,也顧不上是否潔淨,一口就灌了下去。

  出乎他的意料,這奶茶的味道雖然有點怪異的鹹味,卻格外香甜可口,他陋吧了下嘴,由衷的讚歎道:「嗯,我從未喝過這麼美味的東西,看來您有一個手很巧的女兒呢!」

  漢默德高興的笑了起來,爽朗的說道:「我的女兒是我這一生中擁有的最大財富呢。」

  霍華德知道某些異族喜歡用金錢來比喻某些人對自己的重要,所以隻是附和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省得說錯話招惹對方惱怒,把自己再趕到外麵去。

  漢默德摸著自己的大胡子,說道:「客人您應該能看出來,我們是從遠方流浪到這�的異民族……嗯,其實我們真正的身份是襖族人,一個生活在沙漠中的崇拜太陽神的民族。」

  霍華德「哦」了一聲,還是沒有說什麼,他心�其實在聲算著怎麼向這個老頭要口吃的,喝下那杯熱乎乎的奶茶,他越發感覺饑餓。

  漢默德幹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按照我們襖族人的習慣,女性是不能拋頭露麵的,比如我的女兒莉莉姆,她從一個剛出生的小娃娃,一直長到現在十幾歲的大姑娘,除了我這個做父親,還從來沒有被其他任何一個男子看過她的容顏。」

  說到這�,漢默德臉上浮現出一絲愁容,歎了口氣,說道:「我可以向萬能的太陽之主發誓,莉莉姆比草原上的花朵還要純潔美麗,比剛出生的小羊羔還要溫順可愛,隻是在這片陌生土地上,沒有人願意追求一個遮蓋著臉龐,羞於跟人說話的姑娘!」

  聽到這�,霍華德不由瞪圓了雙眼,麵色古怪看著這個異族的老頭,他該不會是想把女兒推銷給我吧?

  漢默德看到霍華德似乎猜到自己的意思,不好意思搓著手,說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莉莉姆已經十五歲了,而我的年紀也越來越大,快沒有能力維持這個家的生計。所以,我隻能按照家鄉的習俗,每晚在房屋門口插上纏著紅綢布的火把,招引過路的旅人,看他們是不是有人願意娶我的女兒,隻要他肯善待莉莉姆,哪怕是給他做妾也可以!」

  霍華德瞧了一眼那個靠著母親坐著的女孩,雖然隻能看到她一雙如同貓兒眼似明亮生動的眼睛,但是看她眉毛彎彎如月,睫毛也濃密細長,的確很像是個小美女。

  她的身材也很不錯,裙子雖然舊了一些,但是依然勾勒出了女孩動人的曲線,挺翹的胸脯、纖細的腰肢、渾圓結實的臀部,以霍華德的經驗來說,剝光她的衣衫抱上床後,定然是個能讓男人享受到極大愉悅的極品尤物。

  霍華德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色眯眯的笑容,據說男人走黴運之後,往往會有桃花運,看來真是不假啊!

  江小狗,你就在外麵黑天荒地�麵辛苦慢爬吧,老子今晚可是要在這�當新郎,摟著小美女逍遙快活!

  霍華德越想越美,對漢默德說道:「哦,你這算是向我提親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漢默德眼中露出一絲狡黠,謙恭地拍馬屁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客人的身份,但是看您衣著華麗,一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貴人,如果您願意收下莉莉姆,小老兒感激不盡!」

  霍華德眼看就要有個小美人陪自己睡覺,被江水寒追殺的沮喪心情也好轉了許多,微笑著說道:「我叫霍華德,是一個煉金術士,南方行省的很多貴族都是我的朋友,今天我外出的時候不小心迷路,才會碰到你們這家人,這也算是緣分吧!如果你的女兒真是一個小美人,我可以讓她做我的小妾!」

  「煉金術士?」

  漢默德吃驚瞪大了眼睛,他從家鄉逃到帝國已經有十多年了,當然知道煉金術士是何等了不起的人物,不要說普通的貴族,就算是一個伯爵,都不見得敢得罪一個煉金術士!

  「哎呀,真不知道大人您是這樣了不起的人物,小女要是能跟隨大人,真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聽說這個陌生人竟然是個煉金術士,漢默德真是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嘴�阿諛奉承的話,如同高山瀑布一樣滔滔不絕。

  「好啦!好啦!」

  霍華德得意的笑道:「我肚子餓了,先讓你老婆給我煮些東西吃吧。」

  漢默德尷尬的一笑,說道:「家�沒有什麼好吃的,等我去宰一隻羊,給大人烤羊腿吃!」

  霍華德看漢默德出去了,目光不由落在那個女孩身上,神態輕浮對她勾勾手指,說道:「莉莉姆,過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有多美!」

  莉莉姆本來一直文靜地坐在旁邊,聽到霍華德的話,原本低著的頭不由垂得更低,想必已經羞紅臉。

  她的母親輕輕歎息一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又推了她一把,她才猶豫地向著霍華德這邊走來。

  莉莉姆跟那些帝國女孩子們大方豪爽的走路姿態不同,她是邁著細碎的小步走過來,姿態說不出的溫柔馴服,真似是一頭乖巧的小羊兒。

  霍華德驕橫的雙目中不由也沾染了幾分溫柔笑意,今晚不但我要吃烤羊肉,還要剝光你的衣服,在明一兄的燈光下麵恣意玩弄你這隻乖巧可愛又怕羞的小白羊兒!

  突然,霍華德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彷佛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可怕事物,他詭異的神態在女孩的眼中顯得是那麼突兀猙獰,她驚叫一聲,比過來時要快上百倍的速度逃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第二部·第一集】第四章:沙漠少女

  「混蛋,他是怎麼追到這�的!」霍華德狠狠怒罵一聲,毫不遲疑就向外逃去!

  在進屋之前,他為了防止江水寒追來,特意讓魔寵在外麵警戒放哨。

  誰知道他適才剛收到那隻土係魔兔的報警信息,就跟它失去精神聯係,看來八成已經死在對方手中!

  「哎,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啊?」

  漢默德扛著剛宰好的羊回來,正好跟霍華德撞個正著,搞不清狀況的他焦急之下,伸手抓住了霍華德的衣服袖子,想要問個究竟。

  「滾開,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

  霍華德的袖子中飛出一隻毒蟲,落在漢默德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老頭立刻臉色發青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但是,這已經是他最後一次利用煉金術殺人了!

  「幻靈縛殺陣!」

  隨著隱身在黑暗中的江水寒的一聲低喝,無邊的白霧迅速淹沒了剛踏出房門的霍華德身體!

  無數長著蘿莉麵孔的怨靈在霍華德頭頂上空飛舞著,一個個都興奮大聲笑鬧著。

  「真好啊,主人很久都沒有讓我們出來透氣了!」

  「嗯,這個壞家夥身上有很重的怨氣呢,我們該怎麼玩他呢?」

  「嘻嘻,反正主人又不急著把他抓起來,我們把想出來的各種花樣都試試好啦!」

  「啊,那樣他好可憐!」

  「喂,你是在可憐他嗎?我怎麼看到你的嘴角向上翹起來啊!」

  霍華德雖然是一個頗有手段的煉金術士,但是碰到這種被困者的殺孽越大、陣法威力也就越強的神奇法陣,完全沒有脫身之策,不多時就再也分不清現實與幻境,徹底陷入了迷亂狀態。

  「妹妹,請原諒我,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唔……你這是要做什麼?」

  「不要,不可以這樣,我們可是兄妹啊!」

  「哦,你的腰肢可真是又細又滑……」

  「讓我們永遠不要再分開,哪怕是一起墮入地獄!」

  幻靈縛殺陣完全針對被困者的心靈弱點發起攻擊,霍華德恍惚間竟然看到已經死去的妹妹,她情意綿綿望著自己,而且身上的衣服正逐漸融化消失!

  高聳的胸脯、柔軟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嫵媚的笑容,很快就點燃了他少年時期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黑暗,他的靈魂逐漸沈淪在了那痛苦而又歡愉的虛幻世界中!

  「哈哈……我們要生五個兒子,三個女兒……」

  「天使寶貝兒,你長得真像你媽媽……」

  等到江水寒驅散法陣的時候,可憐的霍華德眼睛�麵再沒有昔日的陰森與驕橫,他雙瞳散開,目光也失去了焦點,竟然變成了一個隻會傻笑的白癡!

  這些幻靈的威力伴隨著江水寒的成長是越來越強大!

  「可惜!看來隻能帶回去慢慢拷問了!」

  江水寒本來還希望霍華德能向自己交待有關馬特勒子爵的隱私機密,甚至奪取他煉製各種怪蟲的煉金術秘密呢,現在看來多半沒有希望了!

  「大人,那個凶狠的歹徒用卑鄙的手段殺死了我的丈夫,請您為我們母女報仇雪恨!」漢默德妻子的聲音清脆糯甜,別具異族風味。

  江水寒循聲望去,隻看屋門�麵站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雖然頭臉手腳都被遮蓋著,但是少年閱女眾多,隻憑她的氣質和聲音,下意識就判斷出這是一個容貌頗美的女人。

  江水寒不覺心中一動,瞧了一眼躺在門口漢默德的屍體,暗自稱奇,這個老頭子其貌不揚,一窮二白,竟然娶了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做老婆,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豔福不淺啊!

  不過老牛吃嫩草,多半不會有好下場,難怪你會身遭橫死。嘖嘖,不知道你這個漂亮老婆,將來會被哪個男人壓在身下狂幹!

  江水寒原本就是個好色的少年,自從被淫魔神附體以後,對美女的占有欲望就愈發強烈,不論是十來歲的稚嫩小蘿莉,還是三十餘歲的美豔熟婦,隻要容貌美、氣質佳,他都願意兼收並納,藏在私房之中恣意享用。

  這次到蠍盾領地征討盜賊,考慮到戰事艱險,所以隻帶了一群精通武技、擅長魔汰的美少女,把那幾個柔弱的小蘿莉和嬌滴滴的美豔熟婦都留在了戈羅多城,隻是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雖然充滿了活力,但是有些玩法卻不能夠盡興。

  比如蒂娜胸前的一對大奶雖然波濤洶湧,結實挺翹,但是夾住肉棒,打起奶炮來,卻遠不如莉薩那對椰形的豪乳柔膩豐滿,那可是第一等的炮架子。

  瑞麗兒的一雙長腿晶瑩白嫩,結實修長,可以說是諸女無人能及,可是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總是顯得有些青澀,後庭菊蕾也過於緊窒狹窄,不像桑德拉獗起來的那水蜜桃似的雪白大屁股,揉捏起來格外柔軟豐腴,幹起來也特別爽利痛快!

  至於高貴典雅的費倫娜穿著情趣內衣,斜倚在床上勾引少年的時候,散發出的那種淫蕩妖燒的貴婦風情,這班小丫頭更是沒得比!

  何況,江水寒之前才見過美豔的燕妮夫人,那個剛承受過風雨灌溉、充滿誘人風姿的美婦,更是勾起了少年對熟婦的一腔欲火。

  如果不是嫌棄她氣質浮華淫蕩,又急著追殺霍華德,江水寒現在也許就正抱著燕妮夫人的大屁股,酣暢淋漓地幹她的緊窄屁眼呢!

  現在看到眼前這個充滿異族風味,身材窈窕,聲音也十分誘人的美婦,江水寒又怎麼能抑製自己的欲念呢?

  不過,雖然江水寒是蠍盾領地的最高統治者,就算那個老頭沒有死掉,少年想幹他的老婆也不會多費什麼手腳,但是他畢竟不是大盜賊卡巴那樣不可救藥的惡徒,他還是能用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點良知和理智約束自己的行為。

  何況,男女交歡本來是兩廂情願的時候才能獲取最大的歡樂,如果能夠獲取異性對你的愛慕和崇敬,在床上一起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何必一定要采取暴力的手段呢?

  江水寒想到整蠱寶典中有一門「畫地為牢」的技巧,在空中畫了幾個玄奧的手勢,聚集起天地元氣,瞬間就在霍華德的身旁構築起來一座荊棘囚籠!

  這下子,就算霍華德再有飛天遁地之能,也不可能逃走!

  布置好這一層禁製,江水寒才算是放下心來,預備偷取這個美婦的芳心,他臉上浮現出貴族特有的矜持笑容,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曆:「我是帝國一等男爵江水寒,應蠍盾家族的邀請,來這�剿滅盜匪!浩圯個家夥跟那些盜賊是一夥的,是在領地內為非作歹的邪惡術士,可惜我來晚了一步,讓他又奪走了一個無辜者的生命!」

  聽說眼前這個英俊威武的少年竟然是一位男爵,漢默德的妻子不由吃了一驚,深深的向少年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大人,我不知道您還是一位貴族,我死去的丈夫名叫漢默德,我叫做阿米娜t.」

  「漢默德……誠實?」

  「阿米娜……珍珠?」

  江水寒輕聲念著這兩個人古怪的名字,似乎是想確認某件事情。

  寂靜的夜色中,阿米娜很容易就聽清了少年嘴�的咕噥,她綠寶石一樣的美眸中卻閃過一絲驚訝,說道:「大人,您怎麼知道我們名字的含義?」

  江水寒微微一笑,他本來隻有幾分把握,現在卻有了十足的信心,他輕聲說道:「你們是襖族人吧?我雖然對這個民族所知不多,但是卻知道在你們中間流傳甚廣的幾條諺語,其中恰好包含有你們名字的詞彙!」

  所謂見多識廣,泡妞不難,江水寒看了家中無數藏書,卻也似是曾經行走天下,胸中博學廣聞的學者,隨口一句話就讓阿米娜生出了佩服景仰之心。

  這個叫做阿米娜的小婦人似乎想起了什麼,把躲在身後的女兒拽到身旁,說道:「這是我的女兒莉莉姆,名字的意思是寶石!」

  莉莉姆一生中從未見過像江水寒這樣英俊而有氣質的少年,她本來正春情蕩漾躲在母親的背後偷看,卻想不到母親突然拽她到前麵,羞得頭都要埋到高聳的胸脯�麵去了。

  江水寒已經玩過數以百計的年輕少女,不過像莉莉姆這種沙漠民族打扮的女孩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也生出幾分旖旎念頭,如果讓這對溫馴而又怕羞的母女一起在床上服侍自己,一定是非常爽的事情吧?

  少年這樣的想法雖然邪惡,但是他會動這樣的念頭,卻是因為他知道,在某些沙漠民族當中,根本沒有倫理道德的觀念,一個家庭的男主人去世以後,繼承家業的男子即使是前任家主的兒子,也往往將自己的母親姐妹納為妻妾,甚至賣給其他男人做奴隸以換取金錢牲畜。

  現在漢默德已死,這個襖族人的家庭已經沒有當家主事的男人,按照襖族人的風俗,從他家門前路過的第一個男人,往往有權利繼承死者的所有財產,包括他的妻女!因為襖族女人從來都是被視作襖族男人財產的一部分!

  不過,這�畢竟是帝國境內,如果這家女人接觸過帝國人的生活,不願意按照襖族風俗成為江水寒的女人,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就得看少年是否有本事讓她們甘心依附了!

  江水寒走到漢默德屍體前麵,似乎是想觀察一下他的死因,嘴�卻說道:「按照帝國法令,殺人者死!殺死你丈夫的那個壞蛋,我一定會對他處以極刑,隻是你們打算怎麼安排日後的生活呢?」

  女人對男人的心思是十分敏感的,阿米娜早發覺江水寒眼睛中對自己母女二人窈窕身姿流露出來的熾熱欲望,她無奈暗自歎息一聲,女人始終是要依靠男人過活,這個少年看起來頗有權勢,能夠依附在他的身畔,安靜的度過餘生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何況,自己已經流落到這等窮困窘迫的地步,還想要什麼臉麵?反正昔日在大漠上,她已經看過太多的醜惡,跟女兒一起服侍取悅一個男人,雖然讓她感到有些羞恥,倒也不算是多麼難堪的事情。

  阿米娜拉了一把女兒,兩個沒有依靠的女人溫馴跪伏在了江水寒的麵前,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兩隻柔弱無依的小動物,她尊敬而恭順說道:「阿米娜和莉莉姆願意永遠尊奉江水寒男爵大人為主人,任憑驅使,永不敢背叛。」

  江水寒居高臨下,瞧著兩個女人翹起的圓潤豐臀,眼中閃過一絲渴望占有的欲念,他輕輕摩擦下鋼鐵傀儡之戒,兩個一人多高魁梧的鋼鐵武士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江水寒淡淡吩咐道:「把這個人的屍體在附近找個地方埋了,然後看守著那個被關在囚籠�麵的家夥,別讓他跑掉!」

  「遵命大人,請您不要忘記六個時辰後,我們就要回到戒指的空間中去了!」

  兩個鋼鐵武士無奈對望了一眼,雖然他們的靈魂被囚禁在鋼鐵傀儡�麵,但是昔日天階高手的自尊還在,沒有想到召喚他們的主人,竟然會讓他們做這麼下賤的活計,可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必須得服從戒指主人的命令呢!

  於是,這兩個可以輕鬆毀滅一個小型城市的鋼鐵戰爭傀儡,�著漢默德的屍體,邁著沈重的腳步向荒野中走去。雖然他們隻要一個人就可以輕鬆帶走他的屍體,但是誰也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做這種會被同伴笑話的事情啊!

  阿米娜看到江水寒若無其事驅使鋼鐵武士做事,美目中不禁多了幾分畏懼和崇拜。難怪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個名聲顯赫的統兵男爵,原來他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煉金術士,有這樣強有力的男人可以依靠,她還需要猶豫什麼?

  「家主大人,外麵霜寒露重,您看起來也是奔波一天,多有辛苦,還是到屋�來歇息一晚吧?」

  說完,阿米娜隻覺得臉龐熱呼呼地發燙,她當然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好色的少年如果肯進來歇息過夜,一定會讓她們母女兩個為他暖床侍寢。

  江水寒此時也發覺阿米娜望向自己的一雙美目中,多了幾分纏綿曖昧,不由心中一蕩,不過心中卻也想道,看來這個女人對那個老頭真沒多少感情,否則一點悲傷的表情也沒有,反而這麼快就向自己獻媚呢?

  可是想想她是生活在沙漠地帶的襖族人,江水寒也有些理解她的想法。在那個惡劣的生活環境中,女人沒有絲毫地位,隻是為了求得生存就已經活得很艱難,又怎麼可能會跟是她主人一樣的丈夫產生感情呢?

  江水寒此時還不知道,那個漢默德根本不算是阿米娜的丈夫,這個女人的身份其實很不簡單呢!

  關上房門,一男兩女進入到溫暖而封閉的房間,空氣中頓時滋生出幾分情欲氣息。

  莉莉姆看到母親的暗示,乖巧地把霍華德使用過的茶杯收拾起來,重新舀了一碗奶茶,給江水寒送了過去。

  江水寒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體質,就算長時間不進食,也不會感到饑渴,不過小美女獻上的奶茶,還是要嚐嚐滋味。

  「嗯,不錯,果然是沙漠上特有的烹茶手法,沒有想到牛奶、茶葉和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也特別香甜可口呢!」

  聽到少年的誇獎,莉莉姆晶瑩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了喜悅的神采。雖然這個少年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陰冷氣息,讓她有些顫栗畏懼,但是少年臉上的和煦微笑卻化解了那一絲寒意,讓她不禁意亂情迷,胡思亂想道,這個男人可比剛才那個好得多了!

  是啊,不說江水寒的容貌氣質比那霍華德英俊瀟灑,隻是他身上的那股上位者淡然若定的氣度就已經讓女人動心,何況他現在身體�麵自然散發出來淫欲結界的氣息,就比能迷住一切女人的天然魅惑還要厲害百倍。

  因此,江水寒隻是隨口而出的一句讚譽,就已經讓莉莉姆這個小妮子春心萌動。

  可惜莉莉姆畢竟沒有見過什麼世麵,不知道該怎麼應答,隻是羞赧低著頭站在那�,她的小臉蛋早已經羞成紅蘋果一樣了。

  江水寒有著跟女孩子調情的豐富經驗,知道像這樣溫順而不擅言談的女孩子,看起來像是個悶葫蘆,其實最好搞定,根本不需要多費功夫,隻要她心�不厭惡你,就會任由你擺布她的身體,就算是過分的屈辱要求,她們也不懂得拒絕。

  江水寒微微一笑,伸手捉住莉莉姆的雙手,脫下她的手套,就這火塘的火光,開始欣賞把玩著這雙象牙美玉似的精致小手,嘴�也沒有忘記讚美:「嗯,好美的一雙手,皮膚白嫩,手指細長,看起來就是一雙能幹的巧手,除了煮奶茶,你還會做什麼呢!」

  感覺到江水寒的一雙大手正握著自己的手輕輕捏揉,莉莉姆隻覺得全身酥麻,嚶嚀一聲,就倒在了少年的懷�。

  江水寒吃了一驚,心中暗暗好笑,這個女孩子看來跟男人接觸得太少,我隻是摸摸她的手,就弄得她春情難耐,向我投懷送抱!

  才十五歲的女孩子,身子柔軟而富有彈性,江水寒摟著她纖細無骨的小腰,嗅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淡淡的處女香氣,胯下的肉棒不覺已經一柱擎天。

  嘿嘿,想跟我上床,得先讓我瞧瞧你的臉蛋是不是夠漂一兄,我可不是當初整天隻會作春夢的饑渴小處男!

  揭開覆蓋在女孩兒臉上的麵紗,一張彷佛被大自然精雕細琢過的精致的麵孔,赫然呈現在江水寒的麵前,彎彎如月的細長黛眉,綠寶石一樣澄清無瑕的雙眸,小巧好看的鼻子,紅潤的嘴唇,雪白的臉頰上有著彷佛醉酒一樣的淡淡紅暈。

  嘩,這個女孩真是給了江水寒一個意外的驚喜,他本來以為這個少女大概會是個氣質獨特些的異族美人,沒有想到卻有著不輸給他身邊諸女的驚人美貌!

  江水寒咽了口唾沫,對阿米娜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阿米娜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不覺羞得麵紅耳赤,原來,他真是想我們母女兩人一起服侍他啊!

  雖然感到有些羞恥,但是她的心中卻又有些期待,她十幾歲就跟著漢默德逃到了這�,雖然她有心用身體報答這個忠誠的男人,但是經曆了太多磨難的漢默德,卻沒有勇氣在昔日女主人的身上縱橫馳騁。

  驀地感覺到股根處不知何時已滲出羞人的滑膩濕潤,阿米娜羞慚想道:「女人真是離不開男人,熬了這麼久,他隻是一個暗示,就讓自己如此不堪。」

  等阿米娜取出為女兒準備的嶄新被褥鋪到床上,再向少年那邊望去,發覺女兒已經被剝成白羊一般,衣服散亂在地上堆成了一團,她隻剩一件窄小的褻褲還穿在身上,少年正恣意褻玩她的嬌嫩胴體。

  在昏暗的屋內,這旖旎動人的春光顯得格外誘人,莉莉姆輕輕咬著嘴唇,一雙美目半開半闔,喉嚨�麵時不時發出細長嬌媚的呻吟。

  莉莉姆的身體真是一團雪膩,沒有半點礙眼的雜質,唯有那兩團堆玉般的雪峰頂端,有兩點耀眼的矗立在空氣中的硬實紅莓,隻是其中一顆很快被少年銜到口中吮吸舔弄起來,另外一顆也被少年的手掌蓋住後,很快就被拈在兩根手指中間輕輕碾動!

  少年另外的一隻手,則被莉莉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緊緊夾在股問,隻是看他手臂微微扭動的動作,那蓋在女孩羞處的手掌,一定也沒有閑著,正在撩撥起女孩一波又一波的春情高潮!

  【第二部·第一集】第五章:羞澀的母女花

  「哦……怎會這樣……好奇怪的感覺……」

  莉莉姆鼻息粗重,迷人的小嘴�麵發出了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引誘著少年進行更深入的侵犯。

  江水寒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阿米娜已經鋪好床鋪,心滿意足把莉莉姆抱上床鋪,在她光滑挺翹的雪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小寶貝兒,乖乖的把褻褲脫掉,讓我瞧瞧你的小屁股是不是像今天的月古冗一般圓潤!」

  莉莉姆雖然羞得把頭都埋進了枕頭�麵,但是對江水寒的吩咐竟然不敢有半點違逆,溫順地曲起雙腿,脫下了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那隻有巴掌大小的緊窄褻褲,竟然已經沁濕了大半,散發這淡雅的少女清香,那是女孩蜜穴�麵的迷人味道。

  莉莉姆這樣背對著江水寒脫褲,正好讓少年欣賞到她身上最精彩美好的部分,那雪白如玉的渾圓美臀真似是天上的明月!

  而且她蜜穴的位置生的靠後,距離那嫣紅濕潤的細長溝壑不遠,就是一眼緊密閉合的粉紅菊蕾,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看到這般動人的美景,少年胯下堅挺的肉棒更是堅硬如鐵!

  嘿嘿,這兩處誘人的小穴,今晚我都要一起采摘!

  想必這個小美人的呻吟聲也會越來越響亮動聽吧!

  看到莉莉姆羞窘地鑽進了被窩,江水寒才戀戀不舍收回了貪婪的目光,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還是很怕羞的啊!

  江水寒對低著頭侍立在旁邊的阿米娜溫柔一笑,說道:「隻顧著和小寶貝親熱,倒是冷落了你這個大美人了,把麵紗揭下來讓我瞧瞧你的容貌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羞赧地摘下了自己的麵紗,讓少年欣賞自己端莊美豔的麵容。

  阿米娜的容貌跟莉莉姆十分相像,畢竟是親生母女,可是,她除了比莉莉姆要多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風情,卻還有著一絲令江水寒感到詫異的雍容華貴!

  不過,即使有幾分懷疑,現在江水寒可不想破壞氣氛,就算想問個究竟,也要先享用過這對母女花誘人的胴體後再說!

  江水寒的手臂悄無聲息搭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上,他的手掌輕輕撫摩著她豐腴柔軟的臀部,聲音就像是夏日和煦的陽光一樣溫柔:「把這礙事的衣服也脫掉吧,我想看看你的皮膚是不是真像珍珠一樣柔膩而富有光澤!」

  從沒有聽過這樣火辣的情話,阿米娜隻覺得兩腿發軟,晶瑩如玉的臉蛋上,也羞得如同火燒雲一樣。

  她顫抖著雙手,解閑了自己衣裳上一個又一個的紐扣,隨著一件接著一件的衣服滑落到了地麵上,飽滿豐盈的一對玉兔首先暴露在空氣中,這尺寸傲人的堆玉雙峰竟然絲毫不受重力的影響,頑強挺立在空氣中。

  阿米娜的這對大奶,雖然不如莉薩那對精心培育出來的豪乳豐碩,但是也不會輸給桑德拉跟費倫娜,尤其是兩顆乳蒂格外小巧精致,宛若兩顆嫣紅的紅豆,格外可愛。

  江水寒好奇地輕捏了一把,淫笑褒獎道:「你保養得真好,飽滿結實,摸起來手感很不錯呢!」

  「啊……哦!」

  阿米娜是曾嚐過男女滋味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胸口被少年摸了一把,早已經不堪刺激呻吟出聲。

  江水寒扶住她軟綿綿的身子,在她耳邊笑道:「來,我幫你把褻褲脫下來吧!」

  阿米娜兩頰泛出火燒似的兩朵紅暈,她溫馴伏在少年膝上,就像是個五歲的小女孩,任由少年把遮蔽她羞處的褻褲,沿著修長筆直的光潔大腿褪下。

  此刻,阿米娜,這個美豔的異族美婦,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赤裸裸伏在少年的懷�。

  「你的身子比珍珠還要美!」

  江水寒凝視著眼前美婦的雪白胴體,由衷讚歎道。

  或許是幼年喪母的緣故,江水寒對於成熟女性的裸體,除了本能的性欲,更有一種說不清的迷戀。

  江水寒撫摩著阿米娜光滑圓潤而又充滿彈力的臀丘,充滿愛欲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豐腴的胴體上,他輕笑道:「你的身材也保養得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生過小孩!」

  阿米娜臉脹得通紅,像她的女兒一樣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水寒握住一隻飽脹的乳球,揉捏了兩下,看到乳頭迅速豎立在空氣當中,不禁滿意地笑了出來,乳房滑膩柔軟,乳蒂分外敏感,而且沒有少女特有硬實的乳核,隻有哺育過小孩的乳房,才會有這種特別手感。

  另外一隻手則沿著美婦豐腴柔膩的大腿內側向上摸去,直到按在了她鼓囊囊的蜜穴上麵,那熱乎乎的蚌唇滑膩多汁,早沾了少年滿掌的清亮漿液。

  江水寒手指按揉著肉唇上端交彙處的那顆勃起脹大的血紅蚌珠,輕笑著低聲說道:「怎麼這麼敏感,是不是想要得很啦?」

  「哦,啊…啊啊……」

  阿米娜身上最敏感的兩個部位被少年恣意褻玩,此時哪還能說出話來,隻剩下動情的呻吟聲。

  這個美婦的赤裸嬌軀仿如一個雪白滑膩的蛇美人,在少年的膝蓋上扭動著腰肢和臀部,尺寸巨大的胸前玉乳,纖細柔美的小腰,還有那渾圓凸翹的美臀構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再加上雪白的修長玉腿,便隻看上一眼,就已經讓人血脈賁張!

  江水寒這一番撫摩把玩,自己也是欲火上升,索性把阿米娜抱到床上,一邊欣賞著她的嬌羞美姿,一邊動作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幹淨利索跳到床上,把這個美婦人誘人的滑膩胴體壓在了身下。

  阿米娜的身體散發著成年女性特有的香甜的誘人氣息,少年將頭埋在她飽脹的乳球中間,貪婪嗅著那美好的氣味,美婦的乳房光滑而溫暖,散發著母親特有的溫馨氣息。

  這個異族美婦的身子也是格外柔軟,一點都不僵硬,江水寒的手掌撫摩著她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移動,滑過她凹陷的腰肢,再次撫摸到了那從腰部拓展隆起的圓潤豐臀。

  她涼涼的肌膚光滑潤澤,給人的感覺格外清爽,少年的手指深深陷入到那柔軟的臀丘�麵,用力捏揉著,那肥碩的臀瓣根本無法一手掌握,掌心都是豐滿柔膩的感覺!

  阿米娜神智稍稍回複,她羞窘地抱著少年結實的身軀,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初夜的時光,她嬌嫩的乳房被少年短短的胡須紮得有點痛,卻又癢癢的。

  也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的屁股這麼有興趣,一雙大手隻是不住揉捏著兩瓣臀丘,他是那麼用力,想必那�已經留下無數鮮紅的指印了吧?

  最讓阿米娜感到心慌意亂、遍體酥麻的,還是那支抵在她光滑小腹上堅挺滾燙的肉棒,真是又長又硬,真像一根可怕的大鐵棒,等一會兒,他就會把這可怕的東西刺進自己的身體啊!

  隻是,阿米娜雖然感到恐懼,她還是難以壓抑心中對它的好奇與渴望,她隻覺得小腹深處熱乎乎的,彷佛著了一把火,她口幹舌燥,不禁呻吟出聲。

  「哦……唔……啊……啊……啊……」

  那細長宛如貓兒叫春般的嬌媚呻吟聲,悠悠傳入耳內,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會發出這麼淫蕩的叫聲?

  「嘖嘖,很久沒有親近過男人了吧,瞧瞧下麵的水這麼多,都流成一條小溪了!」

  少年突然直起身來,在她下體摸了一把,然後將手伸到她的麵前,讓她看手指上滴答下來的清亮汁液!

  「嗚,我不要看……」阿米娜羞窘用手掌遮住了麵孔,她的臉頰早紅得跟火燒雲似的。

  看著坐著小女孩般嬌欲動作的美婦,江水寒哈哈大笑著捏了一把她高聳的乳峰,調笑道:「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還這麼怕羞。」

  阿米娜不甘地扭動著嬌軀,自然而然向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撒嬌,在床上,女人永遠都是惹男人憐愛的情欲寵物啊!

  「想要得到我的恩寵嗎?」

  江水寒笑了笑,霸道地命令道:「那就乖乖轉過身去,把你肥美的大屁股翹起來,然後大聲求我幹你!」

  「嗚……您真是有男子漢的英雄氣概啊!」

  阿米娜聽到江水寒的要求,眼中陡然多了幾分媚意,沙漠民族的女人對像他這樣的英俊少年雖然也會有好感,但是卻更崇慕氣度豪邁的鐵骨硬漢。

  江水寒方才的命令可能會讓帝國境內的女人感到屈辱,但是在阿米娜看來,卻是豪邁男兒的本色!

  真正的男人,就該這樣大聲的呼喝女人為自己服務啊!

  阿米娜興奮得全身發抖,她姿態嬌媚翻過身去,用手臂支撐著上體,俯趴在床鋪上,高高翹起雪白柔膩的豐滿臀部,膩聲說道:「家主大人,請您盡情蹂躪您忠實的奴婢吧!」

  江水寒自然是因為了解襖族女人的心理,才會這樣說,果然收到了意想中的效果,增加了床第上的樂趣。

  江水寒嘴角含笑,突然用力拍擊了幾下阿米娜的大屁股,聆聽著手掌清脆的「啪啪」擊打聲,看著那顫巍巍的豐潤臀丘,彷佛是審視一匹將要乘騎的新的馬駒。

  他的心中嘖嘖稱讚道:「早就聽說襖族女人以屁股大、能生養小孩而出名,今天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這異族風味了!」

  阿米娜乖巧趴在床上,任憑少年恣意拍打自己的屁股,她舒服地半閉著眼睛,輕輕喘息著,她清晰感覺到自己蜜穴中一片火熱,汨汨縊出的膩滑汁液正沿著大腿內側向下流淌!

  熟女就是這點最好,稍微撩撥一番,蜜穴�麵很快就充滿了潤滑的漿水,預備迎接男人的抽插!

  江水寒也無意再褻玩這個春意濃濃的美婦,眼前這雪白的大屁股就好似一個肉嘟嘟的玉蒲團,他要坐上去盡情享受那情欲的歡悅!

  肉棒姑形的頂端不費多少力氣就擠進了那嫣紅的蜜穴,不過再想深入就有些困難,這花徑是如此狹窄細膩,看來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訪客的到來!

  不過即使隻是頒長肉棒前端的結形頭頸,泡在那滑膩溫暖的蜜穴之中,滋味已經是十分銷魂。

  那久未開墾過的蜜穴就似乎是一張饑渴的小嘴,用力吮陋著少年的肉棒!

  江水寒眼珠一轉,笑嘻嘻拍拍阿米娜的屁股,說道:「你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自己來吧*。」

  「遵命,大人!」

  阿米娜呻吟了一聲,羞答答用手扶著少年的堅挺肉棒,緩緩聳動著美臀,開始慢慢套弄那驚人的粗大存在。

  等阿米娜冰涼的小手真正握著那粗如鴨卵的擎天玉柱,才驚駭嶺覺少年真是有著令其他男人感到羞慚的超大本錢,那尺寸、那硬度,在她的印象中,隻有草原上最強壯的種馬才可以與之媲美!

  「嗚……要死了……念規樣恐怖的東西,我怎麼能承受得住……」

  雖然阿米娜心�說不出的害怕,但是她蜜穴�麵卻越發火熱,急不可待想要吞下這舉世罕見的女人恩物!

  她身不由己扭動著渾圓的美臀,一下接著一下向後用力套弄著,享受著肉棒在體內每次衝刺時帶來的劇烈快感和輕微痛楚,這真似是甘甜可口的毒藥,讓人欲罷不能啊!

  再說莉莉姆,她先前被少年挑逗得春心蕩漾,在褪去遮蓋著羞處的最後一件小褲褲後,光著身子躲進被窩�麵,正誌怎不安等著少年享用自己的初夜,卻羞窘地發覺少年跟自己的母親癡纏在了一起。

  再羞澀的女孩子,對於男女情事都是極其好奇,莉莉姆就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偷偷窺看著江水寒跟自己的娘親褻戲交歡的過程。

  看到江水寒肆無忌憚揉捏撫摸著阿米娜身餿上各處敏感部位,而阿米娜卻一臉享受的樣子,嘴�還不時發出讓人心慌意亂的嬌媚叫聲,莉莉姆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好奇。

  少年剛才是那麼輕柔愛撫自己,而那種陌生的酥麻快感委實是令她心神俱醉,隻是他對母親為何就這麼粗暴,而母親卻也仍然感覺很舒服的樣子呢?

  等看到母親後來竟然用下體狹窄的蜜穴去套弄那個粗大恐怖的肉棒,阿米娜更是驚訝睜大了眼睛,天啊,那樣不會弄死人嗎?

  「小寶貝兒,在偷看什麼呢?」江水寒懶洋洋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嚇了莉莉姆一跳。

  緊接著,她就發覺有人在她敏感的腰間嗬癢,她羞笑著從被窩�麵逃了出來,撲入了少年的懷抱。

  「不要,我最怕嗬癢了!」莉莉姆紅著臉輕聲說道,她的心�隱隱有些嫉妒母親得寵,渴望著少年的手掌能夠撫慰到自己燥熱的身體。

  年輕女孩的身體香嫩柔滑,更散發著活潑的青春氣息,稚嫩的語聲清脆悅耳,跟阿米娜糯甜的嗓音又有所不同。

  「嘿嘿,如果能夠讓這母女兩個,一起在歡愉的高潮中呻吟歡叫,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樂曲!」

  江水寒的心中轉動著陰暗的念頭,自然而然摟住女孩纖細腰肢,隨即他的大手就按在女孩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上揉捏起來。

  莉莉姆臀部的肌肉先是繃緊,然後很快放鬆下來,任由少年撫弄褻玩,她羞澀的發現,少年另外一隻手正按在母親豐碩的美臀上肆虐,他或許正在比較這對母女花同樣誘人的美臀之間的差異呢!

  莉莉姆卻一時真有些不理解少年的心思,為何他總是喜歡摸女人的屁股呢?

  江水寒笑吟吟看著這個小羊羔兒一樣乖巧的莉莉姆,他真沒有想到,在完成辛苦的追殺工作後,竟然會有這樣的小美人兒可以讓自己閑苞解乏,看她光滑稚嫩的身子那麼潔淨無瑕,那小巧可愛的蜜穴一定也是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吧。

  上麵的小嘴,剛才已經親過了,下麵那張小嘴我也不會放過!

  「啊?真的要那樣做嗎?羞死人啦!」

  可憐的莉莉姆現在可沒有辦法向母親求救,阿米娜剛陷入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呢!

  方才,阿米娜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成功將肉棒坐進了體內,那真是好大好長好硬的超級大肉棒!

  她現在美目迷蒙,完全陶醉在跟這可愛大肉棒的肉搏中,她富有節奏地扭動著肥美的大屁股,蜜穴以無比親密的姿態緊緊包裹肉棒,興奮而又歡愉做著高速的活塞運動,大量清亮的淫汁順著堅挺的肉棒,一直流淌到了嶄新的被褥上!

  她高昂著美麗的頭顱,美豔的小嘴不住歡叫:

  「哦……好棒!」

  「頂得我好舒服啊……」

  「啊……我快要沒力了!」

  「嗚……快要……支撐不住了,我就要……就要崩潰了啊……」

  在阿米娜的蜜穴即將變成火熱沼澤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女兒如同貓兒叫春似的聲音:「啊……不要舔那�啊……好癢……」

  阿米娜驚訝回頭望去,卻看到莉莉姆正滿臉羞愧趴在少年身上,她的兩條腿左右劈開,剛好緊夾著少年的頭,少年的整張麵孔都埋在了女孩的股根處,正在大快朵頤品嚐她稚嫩蜜穴的滋味!

  莉莉姆的蜜穴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可愛薔薇,嫣紅的花瓣上還帶著清亮的露水,江水寒深深嗅了一下,那是最自然清新的味道,然後他吐出了溫熱的舌頭,帶著三分憐惜舔到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啊!好奇怪的感覺!」

  「不要……嗚,好難受啊!」

  江水寒不但熱烈親吻著女孩蜜穴開口處的蚌唇肉珠,他的舌頭居然舔進了那密閉的桃源嫩肉,向著更加幽深的所在前進!

  女孩蜜穴中沁出的潺潺春水,就是最好的催情劑,讓他肆意癲狂,忘乎所以!

  阿米娜尤其是用自己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感覺少年的興奮,她隻覺得少年刺入在自己身體深處的堅挺肉棒,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猛然活躍的跳動起來!

  「嗚!好脹……」

  「怎會這樣啊……頂到那�了……」

  在這一刻,母女兩個在少年的熾熱侵犯下,終於都羞不可耐一起嶺出了不勝歡愉的呻吟聲,這動人的二重唱,卻驅使著少年更加猛烈侵犯二女的身體!

  江水寒已經不滿足於阿米娜生澀的套弄,他要主動出擊,他用力挺動著腰肢,堅挺的肉棒驟然間變得更加粗大堅硬,像是打樁機般,高速在嫩穴中穿梭運動,每一次都是沒根插入,頂得阿米娜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忘我尖叫!

  「吧唧……吧唧……」

  如此激烈的交媾動作,聲音也是大得驚人,莉莉姆就趴在少年的小腹上,眼睜睜看著他的大肉棒在母親的蜜穴中做著劇烈的活塞運動,那濺射出來的清亮淫汁,都不時落到她的臉上嘴中,讓她恍然覺得是在夢中世界!

  隻是那從下骼羞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在時時提醒她,這是正真實發生著的事情!

  少年的舌頭靈活無比,認真舔舐著她蜜穴的每一個部位,吮陋著他蜜穴深處沁出的蜜汁,甚至過分深入到�麵,用舌尖觸及到那她處子貞潔的象徵,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舌頭正在那層薄膜上麵滑動。

  「哦……」

  「啊……」

  少年精妙高超的性技巧,讓母女兩個幾乎在同一個瞬間達到了高潮,她們小腹深處的子宮痙攣收縮,迸發出無數溫熱的陰精漿水,或者澆灌在少年的肉棒的頂端,或者沿著少年卷成筒狀的舌頭流進少年的嘴巴。

  真是一對絕妙的母女花啊!

  江水寒真切感覺兩個蜜穴傳來的劇烈收縮是那麼猛烈,不要說肉棒在那一波波的壓榨中興奮繳槍,吐出無數熾熱的陽精,就連他的舌頭,都被莉莉姆那個小妖精夾得一陣酸麻!

  「嗚嗚,我的魂魄都飛出體外了嗎?」渾身無力的莉莉姆自言自語說道。

  「家主大人,您真是最強壯的男子漢,我的骨頭都被您弄得酥掉了!」阿米娜的蜜穴中灌滿了江水寒射出的陽精,那一股股熾熱的液體燙她得連番高潮,身子比女兒還要軟得厲害。

  更讓她畏懼的是,江水寒的陽具在射精以後,並不曾有絲毫軟弱,仍然堅硬如鐵,牢牢插在她柔膩的蜜穴當中!

  江水寒看起來依然龍精虎猛,精力充沛,他抱起莉莉姆汗膩膩的身子,將她揮到阿米娜軟綿綿的胴體上,笑吟吟說道:「夜晚還長得很,你們兩個可不能這樣沒用喲!」

  【第二部·第一集】第六章:未知的秘密

  他溫柔的撫摸著莉莉姆股根處處於充血狀態的嬌嫩花瓣,對她笑道:「該是把清純的小女孩變成嫵媚的小婦人的時候了,訂能開始會有點疼,不過之後就會很快活的喲!」

  「嗚!好可怕,他也要像對待媽媽那樣,將那個又長又粗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嗎?」莉莉姆害怕地閉緊了眼睛,身子更是繃得緊緊的!

  江水寒好笑捏了一下她如同剝皮雞蛋一樣白嫩嬌膩的臉蛋,說道:「不要那麼緊張,這是每個女孩子都會經曆的事情,她們可沒有你這麼幸運,可以在媽媽的懷抱�麵,享受到人生的第一次歡愉!」

  「卜」的一聲輕響,少年的肉棒從阿米娜的髁內拔了出來,然後他就將堅挺的肉棒對準了莉莉姆嬌小的蜜穴,緩緩用力壓了進去!

  剛才經過口舌的褻玩,女孩的蜜穴中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加上他的肉棒上還帶著阿米娜跟他自己的體液,所以絲毫不需要擔心潤滑的問題。

  跟其他女孩子的初夜沒有什麼區別,江水寒堅硬的肉棒在莉莉姆誘人的呻吟聲中,破開了那層薄薄的肉膜,輕鬆將她變成了一個小婦人!

  「嗚,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是他的女人了!」莉莉姆忍著破身的痛楚,這樣想道。

  江水寒結實的身體壓到了女孩的身上,溫柔舔去她眼角的淚花,而那堅硬的肉棒則繼續向更深處挺進,直到沒根插入到女孩的體內,跟她徹底結合在一起!

  女孩初夜的鮮豔落紅,從兩個人結合的部位緩緩流淌下來,滴落在最下麵的阿米娜的身上,在雪白的肌膚上形成了一朵美麗的薔薇。

  阿米娜無力伏在床上,承受著來自上方的衝擊和震動,這個少年真是強壯!

  隻是聽著女兒嬌弱卻又尖銳的呻吟,就可以知道,這個初次領略雲雨情趣的小女孩,正在歡樂的高潮中掙紮,而少年卻遊刀有餘享受著交歡的快樂。

  沒錯,剛破身的莉莉姆完全不是少年的對手,她就像是一個玩具娃娃,被少年玩弄於股掌之間!

  少年就似是一個高明的樂師,隨心所欲的操縱著身下的特殊樂器,指揮她嶺出各種悅耳的呻吟!

  莉莉姆挺拔的桃形乳尖在少年的手中無奈地改變成各種形狀,她修長的大腿無力然在少年腰間,少年的肉棒彷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在她狹窄的蜜穴中一下接著一下衝撞著,每一次都輕鬆頂到她身體�麵最敏感的那一小塊軟肉,讓她不能自已的發出歡愉的呻吟,就像是一隻叫春的小母貓。

  隱匿在江水寒體內的淫魔晶則依舊緩緩轉動,吸收著這清新的淫欲能量,沈睡中的淫魔神咕噥著說了一句夢話:「看來那個小白癡又上了一個處女,嘎嘎,加油,這樣我才能早點恢複神力啊!」

  被箝製在誅神兵骼內的蛛後分身,則悲哀地發覺,加持在自己身上的禁製力量更加強大了,而刺進她髁內的那些觸手,更是開始變本加厲地抽取她的黑暗神力!

  嘿嘿,淫魔神隻是答應蛛後羅絲不吞噬這個分身,可沒有答應不竊取她的神力呢!

  「啊……要……要死掉了……」

  莉莉姆在經曆了一次終身難忘的歡愉高潮後,終於在少年的陽精的灌概下,昏睡了過去。

  說起來,現在大概沒有幾個處女,能夠經受住江水寒的超級肉棒的抽插而不喪失意識吧?

  在母女二人身上連著幹了兩炮,江水寒不見有絲毫疲累,反而愈加意興風發,他拉過被子,蓋住莉莉姆的身子,卻又抱住阿米娜柔膩的身子溫存起來。

  阿米娜是不通武技的弱女子,剛才雖然休息了一陣子,可是少年跟莉莉姆壓在她的身上交歡,卻也不是輕鬆的事情,如今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過,江水寒說出的一句話,卻把阿米娜嚇了一大跳。

  江水寒枕著阿米娜的胳膊,摟著她柔韌的腰肢,揉捏著她豐滿的乳峰,看似隨意地說道:「漢默德不是你的丈夫吧?」

  帝國的法令雖然也有保護奴隸生存的條款,但是誰都知道那隻是不痛不癢的象徵性文字,對貴族沒有任何管束的作用。

  貴族如果想處死某個他不喜歡的奴隸,隻要說一句某某奴隸欺騙主人,就已經是非常充分的理由。

  阿米娜既然願意成為依附江水寒的女奴,她自然不能再有任何欺瞞主人的地方。

  江水寒感覺到阿米娜嚇得全身發抖,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說道:「你以為剛才我為什麼打你的屁股?都已經懲罰過你的過失了,你還害怕什麼,還不乖乖給我交待這是怎麼回事!」

  阿米娜如釋重負歎了口氣,她自忖也有幾分看人的眼光,感覺這個少年雖然好色,卻也是性情中人,對自己的女人應當不會太苛刻,隻是少年驟然點破她這點隱秘,真是嚇她一跳。

  阿米娜撒嬌似的在江水寒懷�扭動了一下,說道:「家主大人,我可沒有想向您隱瞞這些事情,隻是我還沒有來得及向您稟告!」

  美婦人撒嬌起來,不像小女孩那樣「萌」得那麼可愛,卻是一種媚到骨子�麵去的,最能撩撥起男人的欲望!

  江水寒哼了一聲,說道:「有犯錯還不乖乖承認,以為我那麼好騙?我如果不說的話,你還不知道要瞞我多久!」

  看到阿米娜心慌不敢看自己的眼睛,江水寒心中更加確信,說道:「本來我琢磨著打你一頓屁股就算了,現在看來得好好教訓你一番才是!」

  阿米娜可憐兮兮說道:「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求您饒過我這一回吧!」

  江水寒嘿嘿笑道:「那麼就讓我一邊懲罰你,你一邊交待過去的經曆吧!」

  等到阿米娜知道少年特別的懲罰方式後,她羞得又用手掌蓋住了自己的臉,這個少年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玩弄女人的身體花樣啊!

  可是,她又怎麼敢拒絕呢,她現在可是少年收納的女奴,就算少年沒有任何理由,她也得乖乖滿足少年的欲望!

  阿米娜光滑的背脊緊緊靠著江水寒結實的胸膛,豐腴的臀部抵在少年的小腹上,兩條長腿曲在胸前,身子蜷曲像是一尾烤熟的蝦。

  少年堅挺的肉棒就像是一支鋼鐵長戈,帶著強勁的力道破開了她緊致狹窄的菊蕾,深深刺進了她的後庭!

  「真好,感覺比你女兒的蜜穴還要緊窒呢!」

  江水寒歎息了一聲,親吻了一下阿米娜耳朵的後麵,輕聲說道:「你可以講述關於你的故事了!」

  「嗚……痛呢!」

  隨著少年挺送腰部的動作,那肉棒在阿米娜的菊蕾中緩慢抽插,讓強忍痛楚的美婦不禁呻吟出聲。

  一縷鮮血沿著她雪白的臀肉流了下來,她的菊穴初次容納這等巨物,當然會綻開傷口。

  「第一次總是會痛,以後習慣了就好了!」江水寒用說熟了的千篇一律的言辭,安慰著阿米娜。

  少年的這點惡趣味,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變本加厲。像阿米娜這等熟婦,更是他最喜歡采摘後庭的類型,大概不久她的屁眼就會接受煉金術的特別改造,成為少年專用來泄欲的肉穴了!

  幸好,女人的菊蕾本來也是十分敏感,一陣陣讓阿米娜心癢的奇異快感迅速蕩漾開來,很快就淹沒了痛楚,這個異族美人就在歡愉和痛楚的交織中,羞赧地閑始講述自己過去的經曆。

  「我們襖族一直是生活在帝國東南邊境的沙漠地帶,我是襖族中一個小部落酋長的女兒,在十二歲那年,我遵照父親的安排,嫁給了襖族之王薩海珊大人為妾。

  「我們襖族有三十六個大部落,幾百個小部落,薩海珊大人用三十年的時間統一了沙漠,將一團散沙的襖族團結在一起,抵禦來自外部的共同敵人,他就是我們共同尊奉的王,我們十分愛戴他。因此,我雖然知道自己要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男人,但是心中卻隻有歡喜和誌誌,擔心我稚嫩的身體不能獲取他的歡心。」

  聽到懷�的美婦帶著淡淡的傷感,講述到她另外的男人,江水寒不禁心中有些吃味,狠狠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膩,肉棒更是凶狠在她雪白的股溝中做著活塞運動。

  「啊……大人,不要這樣用力啊……我的屁股……要壞掉了……」

  胸前的大力揉捏還可以勉強忍受,但是屁股那�傳來火辣辣的劇痛,讓阿米娜不禁呻吟著小聲求饒。

  江水寒得意用自己下巴剛長出來的短硬胡須廝贈著美婦的脖頸,在耳朵�麵哈著熱氣,霸道的說道:「你這個小蕩婦,忘記現在你是誰的女人了,再不許用那種曖昧的語氣講述別的男人,否則小心家法伺候!」

  阿米娜知道自己回憶起過去,有點傷情忘形,畏懼地說道:「對不起,家主大人,我是無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看阿米娜嚇得簌簌發抖,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你也不用怕得這樣厲害,你們母女兩個隻要忠實貞節地服侍我,我是舍不得真的打殺你們。我江家的男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向來很溫和,就算她們有什麼無心的過失,最多也就訓斥兩句,打一番屁股,就算是小小的懲戒了!」

  阿米娜鬆了一口氣,嬌媚地說道:「您是最仁慈寬厚的家主大人了!」

  「不要拍我馬屁了,繼續講下去吧!」

  江水寒雄軀一挺,將肉棒深深嵌入美婦的鱷內,準備安靜享受著她菊蕾時而簸緊時而鬆弛的銷魂按摩,雙手則摟住她蜷曲著的大腿,開始撫摩那滑膩的肌膚表麵。

  「啊……您那�真是好粗大雄偉!」

  美婦似是褒獎似是哀怨嚶嚀了一聲,一雙黛眉蹙在了一起,她是在擔憂明天菊蕾一定會紅腫脹痛,如果因此臥床不起,那真是羞死人了!

  接下來,美婦又開始了剛才被少年打斷的講述:「剛開始,我有些不適應婚後的生活。薩海珊大人的後宮有數以千計的美女,其中僅是跟我一樣有名份的妾室就有數十人,而且那些女人也都有背後的勢力支持,相互傾軋爭寵,毫不容情。

  我畢竟還隻有十二歲,很害怕她們,整天躲在自己的房屋�麵不敢出去。直到有一天,薩海珊大人終於來到我的房�過夜……後來,他很迷戀我,從此就讓我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江水寒不滿意地咕噥了一句:「這個老家夥,也是一個蘿莉控!」

  雖然懷�還抱著豐腴的美婦,這個好色的少年卻情不自禁懷念起蜜雪兒跟海倫來,他可沒有享受幾次調教蘿莉的快樂夜晚,就匆匆領兵到蠍盾領地來剿匪了。

  這次從蠍盾領地回去,第一夜晚,就一定要讓兩個小蘿莉一起來服侍自己!

  嗯,對了,還有那個傀儡奴隸小鹿的妹妹,據說也是個很漂亮的小蘿莉,矮人少女們應該早已經把她送回到戈羅多城了,第二晚就替她開苞好了!

  想著小女孩們充滿蘿莉清香的稚嫩身體,少年胯下的肉棒不禁猛烈地膨脹。

  「嗚……您那�怎還會脹大,好硬……好難受哦!」

  美婦哀羞地呻吟起來,她深切感受到那堅挺肉棒的變化,尤其是直腸的末端,就是花房宮頸彎曲的入口,最是敏感不過,少年的肉棒隔著直腸緊緊抵在那�研磨,真像是隔衣撓癢一般!越發刺激美婦春心蕩漾,喉嚨�麵發出纏綿的呻吟,不能自已!

  蜜穴�麵更像是在下雨一樣,潺潺的春水沿著她雪白的屁股流淌不止,就像是春天高山上流下的溪水一樣,似乎永不停歇!

  美婦的後庭更似是一張不停蠕動的小嘴,跟入侵的怪蟒絞殺搏鬥著,她的括約肌以極強的力道擠壓著少年的堅挺肉棒,似乎想要靠蠻力把這入侵的異物榨成兩段!

  然而,少年的肉棒就似是鋼鐵鑄造成的一般,阿米娜的努力根本無汰撼動一絲一毫,反而讓少年舒服眯著眼睛,開始徐徐抽插!

  「嗯……哦……啊……」

  那持久而堅韌的一下下撞頂,讓阿米娜如癡如醉,不時發出令人心醉的哼唧吟哦聲。

  江水寒興致勃發,抽插的動作越發猛烈,他雙臂似鐵,緊緊抱著阿米娜豐腴的身骼,不許她閃避自己的侵犯,他每一次衝刺都要頂到讓美婦感到無比興奮的敏感地方,他就這樣有些霸道地把這個全身酥麻酸軟的美婦送上了歡愉的高潮!

  驀地,兩個人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那堅挺的肉棒在阿米娜溫熱的直腸中強勁有力的搏動著,向�麵噴射著一股股的白色濁液!

  「好燙……」

  阿米娜發出似受傷的貓兒哭泣一樣的呻吟,向比她年輕十幾歲的少年訴說著委屈。

  江水寒抿著嘴巴,嗅著她身上濃鬱的女人香氣,感受著體內暴虐的坡泄和對美婦肉體征服的雙重快感。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在美女後庭中肆虐,不過自從離開家中幾個成熟美婦以後,這兩個多月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發泄出體內的負麵欲望。

  淫魔神的力量是把雙刃劍,在帶給江水寒力量的同時,也會產生一些負麵的影響,這就需要江水寒透過暴虐的交媾方式化解釋放。

  像阿米娜這樣的成年美婦們,已經有了成熟的心智,熟透的身體也充滿了欲望,正是江水寒進行激烈的後庭秘戲,來釋放精神和身體壓力的最佳選擇。

  許久,品味著第一次後庭調教帶來的高潮餘韻,阿米娜慵懶地半張開性感的小嘴,發出了無比滿足的歎息,膩聲說道:「家主大人,還要我繼續講下嗎?你若是再這樣……我可真沒力氣說話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卻又把欲望之手伸向了十五歲的女孩,說道:「莉莉姆,偷看了這麼久,也該休息夠了,該換你來服侍了!」

  聽到江水寒的話,阿米娜不禁羞得又遮住了臉,原來剛才少年替自己進行的後庭調教,都被女兒看在眼�了啊!

  是的,莉莉姆隻是一個沒有修習過武技的普通少女,江水寒對她也十分憐惜,給她開苞之時不僅動作溫柔,更有意收束肉棒的尺寸,當她在初夜的歡愉中陷入昏睡後,就把她送到被窩�麵睡覺休息。

  可是這個好奇的少女不久就蘇醒過來,又從被縫�麵偷窺少年跟母親做那種奇怪的事情,直到現在才被心知肚明的江水寒揭穿。

  剛才母親頻頻呼痛的表現,自然讓她對後庭調教十分畏懼,她羞怯而又天真問道:「家主大人,我前麵那�還痛得很,後麵……可不可以改天再做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反正都是要痛,趕在一天做,你不就是可以少痛幾天嗎?」

  在床上,男人的肉棒隻要硬著,就是最充足的理由了,而隻需要打閑大腿就能享受到快樂的女人,是沒有辦法拒絕男人這樣正當而邪惡的要求。

  江水寒背靠著阿米娜柔軟豐腴的懷抱,懷�抱著小白羊似的莉莉姆,不知道疲倦的肉棒,就那麼邪惡霸道插進了少女溫暖狹窄的菊穴中。

  「好痛啊,屁股跟裂開了一樣呢!」莉莉姆痛得緊緊抓著床單,眼角�麵再次出現了淚花。

  「過一會兒就不會痛了,我還要在�麵的最深處,留下到此一遊的特別標識呢!」

  江水寒一邊欣賞著美麗雛菊為自己綻開的鮮豔紅花,一邊安撫羞窘呼痛的女孩兒,他性技高超,親吻脖頸、揉捏乳峰、肉棒徐徐抽插,不過片刻功夫,就讓莉莉姆沈迷在那奇異的快感中,開始嶺出陶醉的呻吟聲。

  看到莉莉姆遍體酥麻軟倒在自己懷�,小臉通紅,任由自己褻玩她的身體,江水寒知道底下就可以安心享受了。他一邊努力開發美少女嬌嫩的菊穴,一邊反手摟住了阿米娜豐腴的肉體,撫摩她光滑的大腿和柔膩的翹臀,吩咐道:「繼續講你過去的故事吧!」

  阿米娜調整了一下自己躺臥的姿勢,讓少年更加輕鬆自如愛撫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繼續講述她過去的經曆:「我在跟隨薩海珊大人後不久,就懷上了莉莉姆,這讓薩海珊大人驚喜不已,因為他年輕的時候被敵人的毒箭傷過下體,醫生說他今生很難再有孩子!

  「為了讓我安全把孩子生下來,薩海珊大人帶著我到了沙漠之眼,那是神明的賜予,大漠中的奇跡,一個淡水湖中的小島!

  「那�的景色美極了,除了富麗堂皇的宮殿,還有蘆葦、水鳥,簡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地方,島上有一裸參天大樹,每天薩海珊大人都在樹下陪著我說話玩耍,當臣屬向他請示政事的時候,他也隻是簡單的說上一個字,有時候是可或者否,有時候則是殺或者赦。

  「那個時候,薩海珊大人的形象是如此高大有力,在我的眼中彷佛就跟神明似的,他是那麼輕鬆主宰著世問的一切,我作夢都想不到,後來居然會有人背叛他。」

  江水寒輕蔑的笑了笑,身為上位者,即使有最忠心的屬下,也不可以這樣幾個月跟女人纏綿在一起,以這麼輕慢的態度處理政事,無視臣子的動態,真是太不小心了!

  「背叛薩海珊大人的,是他最看重的一個義子赫麥,他出身貧苦,是薩海珊大人救了他的性命,給了他權勢,他統領著薩海珊大人麾下著最精銳的騎兵部隊。

  就是這樣一個人,突然對他的恩人下了毒手!

  「他和他的部下以覲見薩海珊大人的名義來到了沙漠之眼,然後突然發動了攻擊,他們先是殺死了幫助薩海珊大人處理政務的幾個內政官,說他們是秘密囚禁了薩海珊大人的奸臣賊子,然後赫麥帶著他最信任的部下乘船登上了小島,殺死了薩海珊大人!」



  【第二部·第一集】第七章:卡巴的陰謀

  江水寒從阿米娜哀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來,這個美婦對那個沙漠之王還很愛戴,也就沒有再多吃醋。嗯,反正你已經死掉了,你的女人以後也是被我隨便騎,就讓她懷念一下你吧!

  「薩海珊大人原本可以逃走,因為像他那樣的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在島上有一口井,那口並看起來跟一口普通的井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隻要扳動機關,就會跟一條湍急的地下暗河連通,人隻要藏在大木桶�麵,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逃到數十�外的一個隱秘山穀,那�長年有人負責接應。

  「薩海珊大人對我說,他早年經常受傷,近些年來已經感覺時日無多,本來就打算傳位給赫麥,所以對他一直沒有太多提防,而赫麥會突然發動叛變,大概就是擔心我肚子�麵的孩子會影響到他未來的地位。薩海珊大人說,其實真做到他這個位置,也未必就會快活如意,他現在也不想像喪家犬一樣逃竄,這樣痛快死去,後人反而會更加懷念他。隻要我能將他的血脈流傳下去,他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遺憾的了。」

  「就這樣,我一個人坐在木桶�麵,漂流到了那個山穀,遇到了漢默德,他是一個老好人,他忠心耿耿帶著我逃亡,躲到了這個封閉偏遠的地方。」

  江水寒歎了一口氣,說道:「漢默德真是一個忠仆,守著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也沒有動過念頭。」

  阿米娜咬著嘴唇說道:「是啊,漢默德對莉莉姆比親生女兒還要疼愛,對我卻始終像女主人一樣恭敬,一切大小活計都承攬在自己身上,從來不讓我做些哪怕是最輕微的工作。」

  江水寒若有所思在莉莉姆的耳邊說道:「寶貝兒,聽到了嗎?你原來還是一個沙漠王國的公主呢!」

  莉莉姆的一雙美目霧蒙蒙的,她被少年正幹到高潮的時刻,她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栗著,回答:「我才不要做公主,我一生一世都要做給你暖床的小奴婢!」

  彷佛是對她的回答的獎勵,一陣熾熱的暖流在她的直腸深處爆裂開,將她送上了歡愉的天堂!

  「啊,好燙……我好舒服哦!」

  莉莉姆賣力扭動著屁股,討好著身後的少年,希望能榨取到更多的雨露恩賜,不過她柔弱的神經卻禁不住身心愉悅的亢奮衝擊,她再次陷入了短暫的昏睡!

  「真是一個身髁嬌弱的美人,看來你在屋子�麵待著的時間太多了,以後你需要到外麵多鍛鏈身體才可以!」

  江水寒心滿意足從莉莉姆的後庭中拔出了肉棒,瞧著乳白色的黏液從少女還未合攏的粉紅菊穴中慢慢流淌出來,真是有說不出的成就感!

  是啊,在這個荒淫的夜晚,他左右開弓,前後開炮,一共幹到母女兩個人的四個銷魂小穴,也該感到滿足啦!

  不過,歡愉並沒有衝昏他的大腦,他似笑非笑瞧著阿米娜,說道:「你的故事說到這�就完了?你沒有忘記什麼吧?」

  阿米娜一副神情坦然的模樣望著江水寒:「我能說的,都已經向主人坦白了,您該不會懷疑我是向您編造這些經曆吧?」

  江水寒搖了搖頭,說道:「薩海珊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已經死了這麼久,還可以讓你為他保守秘密。」

  江水寒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已經很滿意現在的生活,金錢、權勢、美女,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的敵人也已經足夠多了,我也不想再招惹更多的麻煩,所以我允許你暫時保守這些秘密。可是,作為我的私房女奴,竟然還能保有自己的隱私機密,可不是應該受到鼓勵的行為。從今天開始,你每次為我侍寢以後,屁股都要挨一百記巴掌作為懲罰!浩圯樣我心�會舒服一點,你也可以繼續心安理得保有你的秘密!」

  「啪!啪!」

  江水寒可不是說說就算,阿米娜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樣,俯爬在江水寒的膝蓋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獗起,少年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拍擊著她的臀肉,每一下都留下鮮紅的掌印!

  「嗚……他怎麼猜到我有隱瞞著有關薩海珊大人的秘密!」阿米娜一邊計算屁股挨打的次數,一邊沮喪想道。

  她畢竟隻是大人物身邊的一個姬妾,不能了解那些絕代梟雄們的心思。

  薩海珊就算是甘心赴死,也絕對會留下日後報仇的暗棋,他可是曾經統治大漠的王者,手�總該有些隱藏的實力和財富,到了最後的時刻,他怎麼會不交待給阿米娜?

  好在江水寒現在新近才獲得庫達爾遺跡的寶藏,對於財寶的心思不再那麼熱切,否則他一定會追根問底,不會隻打阿米娜一頓屁股就算是了事。

  江水寒打美女屁股的技巧也非常高明,那是在無數矮人美女的嬌軀上實戰訓練出來的,可以說是經驗豐富。

  看著阿米娜富有彈性的柔膩臀肉在自己掌下顫栗,那雪白無瑕的雙股逐漸變成紅彤彤的顏色,美婦的喉嚨�麵發出極具誘惑力的呻吟聲,少年才逐漸減輕了擊打力道,手上閃耀起了治愈術的聖潔光輝。

  這種輕微的虐待,或許是釋放心理壓力的極好途徑,加上這一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米娜就伏在少年的膝蓋上,沈沈睡去。

  雖然石床簡陋,被褥粗糙,但是摟著母女兩個溫暖滑膩的芬芳胴體,少年心中安寧舒適,終於也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石屋外麵,被關在荊棘囚籠中的霍華德,一副白癡模樣的呆呆站在那�,在充滿寒意的夜風中簌簌發抖。

  看守他的兩個鋼鐵武士,早已不再有知覺,不會在意冷熱疲勞,他們隻知道服從主人的命令,牢牢盯著霍華德,不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不過這兩個機械怪物,顯然已經失去作為人類時候的敏銳感覺,他們完全沒有發覺,霍華德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得僵硬冰冷。

  一條色澤碧綠的怪蟲,悄無聲息從霍華德的耳朵中爬了出來,它的背上還有一對濕灑灑的新生翅膀。

  怪蟲似乎有著人類的智慧,它小心觀察著鋼鐵武士的動靜,耐心等著翅膀晾幹的那一刻。

  這是霍華德在自己體內煉製的魂蟲,它看起來十分脆弱,卻凝聚了主人所有的智慧和記憶。

  隻要魂蟲能及時找到一副人類的軀體,霍華德就可以獲得第二次的生命!

  腦殼僵化的鋼鐵武士,完全無視那從囚籠�麵飛出來的小蟲子,任由它消失在曠野中,那�是他們剛才埋葬漢默德的地方。

  沒用多少時間,霍華德已經掌握了這具新軀體,他不甘心瞧了一眼那座石屋,目中閃爍著仇恨和憤怒的火焰。

  「江水寒,這次會敗在你的手中,隻是因為我低估了你的實力,我會去尋求更強大的力量來向你複仇!」

  霍華德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嘴�吐出的話語,幾乎就是原封不動抄襲三流騎士小說中,時常落敗的反派大魔王台詞。

  不過,他現在也就是隻能這樣嘴炮攻擊敵人,安慰下自己受傷心靈,這具軀體是沒有任何力量的普通老人,為了活下去,他隻能步伐跟槍向著遠方狼狽逃去。

  在這個世界上,多數時候,陰謀詭計都比純粹的力量來得強大。

  蠍盾城堡。

  大盜賊卡巴在百夫長麥迪思的陪同下,大模大樣走在通向防守最嚴密的家主內宅的小路上。

  在一個拐彎處,麥迪思停下了腳步,忍氣吞聲對大盜賊卡巴說道:「再往前麵,就是海森少爺的居所,沒有賽納勒大人的許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進入。」

  「按照約定,我已經完成我所承諾的事情,你也該告訴我,如何解除你在我妻子和孩子身上下的惡毒禁製!」

  卡巴陰險地笑著,他能夠讓麥迪思一路上都表現乖巧,自然是有著挾製他的手段。

  作為曾經在同一張床上,用前後夾擊的方式幹過同一個女人的親密炮友,那個對昆蟲很有研究的煉金術士霍華德,曾經送給他一些詭異的禮物。

  在跟麥迪思出門以前,卡巴就在他的家人身上都植入了食人蟻的卵,如果她們得不到解救,那些惡毒的小螞蟻在孵化出來後,就會鑽進人的肚子�麵,噙咬寄宿者的內髒,那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就算是意誌最堅強的人,也不可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因為他會被慘烈的痛楚活活折磨死!

  卡巴態度親熱拍拍麥迪思肩膀,說道:「放心,我也舍不得那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被食人蟻哨成一具白骨,她一定不會有事……不過你在離開之前,至少先帶我去一趟茅廁吧,我有點內急!」

  麥迪思警惕望著卡巴,說道:「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您該不會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處理掉我吧?」

  卡巴驚訝望著麥迪思,說道:「我怎麼會有那種念頭,你忘記了?在你的家中,我就已經以偉大的盜賊之神的名義起誓,隻要你乖乖跟我配合行動,我就絕對不會殺死你以及你的家人!」

  麥迪思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選擇相信這個惡毒的盜賊,他現在實在是別無選擇!

  幾分鍾以後,卡巴從茅廁中走了出來,他掏了掏耳朵,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真是蠢死了啊,不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卡巴沒有殺死麥迪思,這個惡徒隻是在這個倒黴的百夫長的脖子上插了一根會讓他全身癱軟的毒針,然後再往他的褲襠�麵塞了一把即將孵化的食人蟻卵。

  如果食人蟻的胃口欠佳,你還是有機會活下來,否則,就隻能怪你的運氣不好了!

  卡巴仰望著天空中的太陽,喃喃自語道:「接下來,我該要去找另外一個年輕人跟我合作了!」

  「你殺了我吧,我絕對不會背叛蠍盾家族!」

  蘭修斯瞧著麵前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濕,他作夢都沒有想到,遠在數百�之外的大盜賊卡巴會出現自己的臥室�麵!

  他清晨起來,在院子�麵練習了一個多時辰的劍術,直到身體感到疲累,才回到房間,誰知道竟然會遭到大盜賊卡巴的暗算,失手被擒!

  「你們這些騎士老爺怎麼回答我的問題都是隻有一個答案呢?」大盜賊卡巴毫不客氣嘲笑著蘭修斯。

  他麵前的桌子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應該認識一個叫做麥迪思的家夥吧?」

  蘭修斯疑惑地看著大盜賊卡巴,說道:「他是一個忠誠的騎士,一個仁厚的好人,我父親曾經指導過他的武藝,並且叮囑我向他學習,做一個忠於職守的正直騎士。」

  大盜賊卡巴咧嘴笑了起來:「你大概不知道,就是他帶我進入內堡!」

  這個善於玩弄人心的惡魔看著蘭修斯目瞪口呆的表情,殘忍地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背叛的騎士,隻要你有抓住他們心中最脆弱的東西。」

  大盜賊卡巴慢吞吞拔出一把短刀,拍打著蘭修斯的臉頰,用尖細的聲音說道:「能讓麥迪思這個正直的騎士違背自己一向的做人準則,甚至背叛自己的主公,當然就是他的老婆孩子了。不過你這個小帥哥的痛腳和弱點,還需要我挖掘出來……」

  蘭修斯勉強鎮定自己的心神,冷笑一聲,說道:「我可沒有老婆讓你威脅,你夠膽的話,可以去試試看說服我那個可怕的老爹,畢竟從出生到現在,我沒敢違背他說的任何一句話!」

  大盜賊卡巴輕蔑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是傻瓜,你老爹當年可是蠍盾步兵團的三大高手之一,我沒有勇氣去跟他較量武藝!」

  說著,大盜賊卡巴突然伸出手來在蘭修斯的臉頰上摸了一把,臉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雖然大胡子老爹我是沒有興趣,不過倒是可以先試試你這個小白臉的功夫!」

  蘭修斯無師自通讀懂了大盜賊卡巴眼神中的含義,眼看他要伸手去解開自己褲帶,不由嚇得魂飛魄散,驚駭欲絕說道:「不要……不要……你如果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斷自己的舌頭!」

  大盜賊卡巴動作麻利地卸下了蘭修斯的下巴,嘲弄地笑道:「老子玩過的貞男烈女多了,至今還沒有那個能逃過老子的手心。」

  「不要……」

  蘭修斯眼中的恐懼終於被無限放大,他徹底昏死了過去!

  「最沒用的就是娘娘腔的小白臉啊!」

  大盜賊卡巴雖然是屬於男女通吃的頂級惡棍,但是昨晚玩了一晚上麥迪思的老婆,現在也沒有精力再幹這個壯實的小白臉男人,他不過是虛言恫嚇罷了。

  等到蘭修斯被一碗涼茶潑醒,他的抵抗意誌已經十分薄弱,驚惶失措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唯恐自己已經被那個恐怖的男人侵犯過了。

  大盜賊卡巴望著這個精神即將崩潰的俘虜,拋出了最後的威脅和誘惑:「嘿嘿,不要怕,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不過如果你不肯和我合作,你這輩子都別想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有一個朋友,他是一個偉大的煉金術士,掌握著無數最可怕的昆蟲的奧秘,我有幸得到他送給我的一些珍貴禮物,其中有一種是髁積非常微小的食人蟻,

  現在我已經把它們植入到你的身禮�麵……如果你不想五髒六腑都被那些可怕的食人蟻啃食幹淨,最好乖乖答應跟我合作!

  「我的目的隻是想為那些慘死的兄弟向江水寒這個小狗報仇,你不要以為他是為了你們蠍盾家族的利益才跟我交戰!這個狡詐陰險的家夥依仗手中的權勢,最是好色貪財!他先是霸占美麗的瑞麗兒小姐,企圖將蠍盾領地據為己有,然後又侵略無辜的仇族,逼迫這些可憐的土著居民做他的奴隸!你知道他為何遲遲未歸?因為他現在正忙著玩弄那些美麗的蠻族女孩呢……我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隻要你照我的計劃執行,我不但不會傷害你和你的父親,而且還會幫你奪取美麗的瑞麗兒小姐芳心,讓你成為掌握蠍盾領地實權的大人物。」

  不可否認,大盜賊卡巴的口才極佳,這一番話語聲情並茂,極具煽動力。

  不過,有點動心的蘭修斯,還是一臉不能相信他的表情。

  卡巴心中暗笑,這個年輕人到底還是一個雛兒,既然再不怕他尋死,他當即伸手將蘭修斯的下頷複位。

  「卡巴先生,您過去的聲譽實在太差了一點,即使是以盜賊之神的名義發誓,我也很難相信你!」

  大盜賊卡巴想到庫達爾遺跡中天價寶藏,目中驀地閃過一絲決然的寒光,他獰笑一聲,毫不猶豫一刀斬斷了自己的左手,說道:「那麼我就用這隻左手來作為信譽擔保,如果我未來違背諾言,你該不會沒有信心帶個缺了一隻手的人去下地獄吧?」

  這是盜賊的血誓,據說違背血誓的人都會慘遭橫死,屍骨不全,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違背自己的血誓諾言。

  蘭修斯看了一眼卡巴那血如泉湧的斷腕,不禁吞了一口唾液,閃爍的目光反映出年輕人內心已經開始搖擺不定。

  大盜賊卡巴若無其事用布條紮緊左腕的傷口,說道:「瑞麗兒小姐美麗無雙,氣質英武飄逸,我也是極仰慕欽佩,隻可惜她所托非人,竟然委屈自己給那個執褲子弟做妾!你也該聽說過那個好色男爵的名聲,說不定每個夜晚,她都要忍辱含羞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去滿足那個男人的變態要求……」

  「住口……不要說了,你這個狡猾惡毒的家夥!」蘭修斯慘然一笑,說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明白,瑞麗兒小姐是我這一生最珍愛敬重的人,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傷害她的企圖,我寧可拉著你一起去下地獄!」

  這個年輕的騎士,最終沒有推拒這個惡魔般男人的誘惑,向內心的欲望屈服了。

  瑞麗兒小姐在我的懷抱�,會比在別的男人身邊幸福一萬倍!

  蘭修斯強迫自己忘記瑞麗兒含情脈脈望著那個貴族少年的嫵媚眼神,他很容易就說服了自己,是的,她是被迫那樣做的,她是為了蠍盾領地的子民,為了我們這些忠實的部屬。

  現在,蠍盾家族的危機已經解除,您不必再因為要遵守昔日的諾言而委屈自己,我寧可跟那個男人墮入地獄,也不能放棄這次能給您的未來帶來幸福的機會!

  此時此刻,在蘭修斯腦中不時閃現的,都是瑞麗兒那擁有優美曲線的誘人身影!曾經被他奉為人生楷模而尊敬的父親大人,早已經被他心靈中滋生出來陰暗欲望所遮蔽掩蓋。

  大盜賊卡巴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所謂的騎士,就是每每以神聖正義之名,行邪惡之事的腦殘群體啊!

  「再揮劍擊刺一百次,就可以休息了!」

  「我已經重複這個動作兩百次了,還要繼續做啊……」

  「當你在戰場上向敵人發起攻擊的時候,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殺,死去的人就是你!」

  賽納勒站在庭院�麵,就像一裸不懼風雨的參天大樹,他耐心教導著海森的武技,這個男孩勇敢頑強,不乏向上進取的�心,卻唯獨缺少一點像瑞麗兒那樣的天生靈慧。

  蘭修斯小心給父親奉上了一杯摻料的熱茶,低聲稟告道:「瑞麗兒小姐派人從前線傳來消息,江水寒男爵率領的私軍已經踏平仇族營地,擊潰了大盜賊卡巴的賊軍,不日就能凱旋歸來!」

  這個上午,為了教導海森,賽納勒已經費了不少唾液,早覺得口幹舌燥。

  聽到這個好消息,他心情更加愉快,讚賞的瞧了一眼孝順的兒子,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暢快吐出一口氣,才深有感概說道:「瑞麗兒果然有眼光,找到了個了不起的男人作為自己的終身依靠!」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我從前竟然會認為江水寒男爵是個為人輕浮的好色之徒!我或許已經是老了,但是我現在已經有所覺悟,江水寒男爵似乎就是那種天生能將一切事物都握在掌心的大人物!我可以預言,江水寒男爵必將重振家門,恢複其先祖的榮光,我們蠍盾家族隻要伴隨著他的腳步前進,也就能夠獲取更加輝煌的未來t.J」叮當!「

  老騎士正說得慷慨激昂,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小小的茶碗竟然變的好像無比沈重,脫手掉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緊接著,他眼前一片黑暗,身體軟弱無力倒在了兒子的懷�。

  【第二部·第一集】第八章:複仇計劃啟動

  大盜賊悄無聲息從陰影中閃了出來,笑嘻嘻說道:「好啦,隻要沒有你這礙事的老爹,咱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海森驚恐地望著蘭修斯和卡巴,這個剛搞清楚狀況的小男孩,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求救的呼喊,就被兩個人堵住嘴巴捆了起來。

  蘭修斯歉意地拍拍海森的肩膀,斟酌著詞句說道:「海森少爺,對不起,接下來要委屈你幾天了。不過你要相信我,我都是為了瑞麗兒小姐的幸福,不論未來事態會發展什麼樣,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拼死保護您的安全!」

  小男孩的眼中沒有怒火,望著他的目光隻有悲哀和失望,如果此刻他還能說話的話,他一定會大聲罵上一句:「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蠢貨!」

  沒有辦法,有些平時很聰明的人,在決定自己命運的關鍵時刻,往往表現的比一頭豬還要蠢!

  即使是神明,也不是萬知萬能的存在。

  此刻,江水寒當然不會知道蠍盾城堡中已經發生的事情。

  就在大盜賊卡巴的連環陰謀得逞,跟蘭修斯勾結迷倒賽納勒,秘密擄走海森為人質的時候,少年正興致盎然的跟那對母女花糾纏在一起。

  少年這次偶爾動念獨自出來遊玩,卻正好擊破了霍華德的百萬蝗陣,又意外收到這對充滿異族風韻的母女花,心情真是格外舒暢,昨夜也就表現格外荒淫恣意,以致第二天母女兩個都起不了床了。

  江水寒的治愈術跟正式的光明祭司相比,還是差了很多,雖然同樣可以治愈傷痕,卻無法徹底消除痛楚和疲勞。

  看到江水寒依舊是神采奕奕,母女兩個都是雙腿嶺軟,滿麵嬌羞而又充滿了敬畏之情。

  好在少年知道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弱女子,第二天肯定是這副不堪撻伐的可憐模樣,所以隻是在母女兩個的小嘴�麵各打了一炮,作為她們早餐前的營養飲品。

  霍華德的「梓死」,讓江水寒有點失望,不過他也沒有太往心�去,死掉的敵人就是最好的敵人,這種擁有恐怖破壞力的家夥,就這樣幹脆死掉,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再次召喚出青鸞,江水寒帶著阿米娜和莉莉姆回到了霍華德之前藏身的那個山穀,多芙還在那�照看著朱朱同時看管著燕妮夫人呢。

  這個山穀顯然是馬特勒子爵的勢力在蠍盾領地設置的一個秘密基地,外麵地勢險要,�麵卻都是寬闊平坦的土地,加上環境隱秘,交通也並不如何艱難,可以說是一個上好的藏兵所在。

  霍華德居住的山洞�麵更是有著設計完善的通風照明係統,�麵用木板隔成了一間間作為專門用途的小房間,其中不但有煉金士必備的實驗室,更是連臥室、書房、酒吧、浴室一應俱全,地麵上甚至鋪著地毯,家俱也都是訂製的名牌精品,單論舒適程度,絲毫不比一所別墅差。

  看到這�這麼舒服,所以江水寒也就不願意再回去營地�麵睡帳篷,幹脆就霸占了這處所在,作為自己的臨時居所。

  江水寒找了一間幹淨的房間,讓那對母女花和小女孩朱朱休息,然後就派能化身為人形高速飛艇的多芙回去給女孩們送信,讓她們領兵過來跟自己會合。

  畢竟他曾經親眼看到那些蝗蟲的破壞力,想來卡蘭小鎮周圍方圓百�,都已經不再適合居住,而且仇人也已經內遷,卡蘭小鎮也喪失了作為貿易據點的作用,還不如讓那�的居民也都遷移到蠍盾城堡周圍,跟仇人們合作共同建立起來一個新的城鎮。

  不過俗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些許財物損失,江水寒也還承受得起,反正蠍盾領地盛產糧食,就算是因為蝗災而大麵積減產,但是要養活這幾萬人,還不是大問題。

  至於因追殺霍華德而意外獲得的這對母女花,雖然給少年帶來相當的床第享受,但是他更看重那隱藏在阿米娜內心的秘密。一代梟雄薩海珊的臨終遺言,一定非同小可,或許又關係到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藏呢!

  但是目前來說,江水寒最大的收獲,還是那個來自東大陸的小蘿莉朱朱,她竟然精熟文王神課這種深奧的占卜之法!

  有這個能看破過去未來的小先知在,以後誰還能算計過這個堪比惡魔化身的陰險少年?

  江水寒暗下決心,以後縱使是朱朱的家人找來,他也絕不能讓朱朱離開自己,為了穩妥起見,等這個蘿莉身骼發育差不多了,就該將她正式收入房內,隻有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才可以永久為自己所用!

  唯一有所遺憾的是,霍華德意外「死亡」,而且少年沒有在他身上找到任何記載有煉金術奧秘的實驗筆記。

  江水寒還是很想得到這種能夠調製與馭使怪蟲的煉金奇術,那鋪天蓋地的蝗蟲大軍留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那真是足以匹敵一支軍隊的恐怖力量!也許,那個淫蕩風騷的燕妮夫人知道點什麼。

  當初這個狡詐的淫婦也曾想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惜之前少年早從蟲奴的嘴�得知了她的身份,就算是當時急於去追殺霍華德,也留下了多芙看管這個特殊的俘虜,沒有給她絲毫脫身的機會。

  作為在黑暗精靈家族中長大的多芙,對待敵人和俘虜向來不擇手段,狠辣無情。

  燕妮夫人雖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貴婦,多芙也沒有因此對她有所寬待,用結實的繩子把她的手腳牢牢捆紮在一起,像是對待一隻宰割的羔羊一樣,高高吊在了房間中央,她甚至把這個貴婦柔軟的小嘴用破布堵了起來,省得她哭喊的聲音騷擾到自己的聽覺,然後就再沒有理會她的死活。

  所以,當江水寒看到燕妮夫人的時候,她的樣子極其悲慘,滿臉的眼淚鼻涕,下體一片潮濕,散發著腥躁的尿味。

  以這樣痛苦的姿態吊在空中,四肢關節像是針紮一樣疼痛,加上將近一天的時間沒吃沒喝,沒法如廁和睡覺,這個貴婦已經精神崩潰,陷入半昏迷的狀態。

  江水寒皺了皺眉頭,召喚出來兩名生前是女性的鋼鐵武士,命令她們把燕妮夫人解下來,並帶她去洗漱幹淨。

  這兩名鋼鐵武士生前能以女性的身份晉升為天階高手,性格自然是極其冷傲,可惜命運弄人,死後靈魂被封印到這鋼鐵傀儡之中,現在還要聽從主人的吩咐,被迫做這種服侍人的賤役,不由暗自傷心歎氣。

  蕪一妮夫人洗了個熱水澡,總算是恢複了幾分元氣,卻越發覺得饑腸挽挽,可惜那兩個鋼鐵武士恪守主人的命令,也不允許她再找些食物果腹,就強行將她帶到了江水寒的麵前。

  江水寒姿態悠閑靠在一張躺椅上,兩根手指夾著一根長長的銀色雪茄,正在吞雲吐霧消磨時間。

  他斜睨了一眼這個略顯虛脫的貴婦人,她的形容顯得十分疲憊,臉色蒼白略顯憔悴,她的五官端正,膚色白膩,即使沒有濃妝淡抹的修飾,還是頗有幾分吸引男人的美豔姿色。

  「尊貴的男爵大人,我早就聽說您是一位勇敢仁慈的騎士,您能不能施舍給我一塊麵包,一杯甜酒,我這個可憐的小婦人都快要餓死了!」

  燕妮夫人楚楚可憐癱軟在地上,向少年哀求著。

  江水寒笑了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會做戲:「好啦,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了,我對你的幾個身份早已經了如指掌,你是唐洛特家族家主的妾室燕妮夫人,花堡領主馬特勒子爵的親生母親,同時還是邪惡術士霍華德的秘密情婦!」

  燕妮夫人的臉上陡然現出震驚的神情,隻是這誇張的表情多數還是偽裝出來,她也心知肚明,自己怕瞞不過這個精明的少年。

  她雪白的臉頰現出一絲羞紅,低聲說道:「原來您都知道了……不過,我可不知道您跟馬特勒之間有什麼恩怨,我隻是一個無知的婦人,才不會理會男人之間的爭鬥,我隱瞞自己的身份,隻是擔心男爵大人會遷怒於我。」

  江水寒神態瀟灑的朝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笑道:「沒錯,我江水寒從來不是會吃啞巴虧的那種人,我早知道大盜賊卡巴跟霍華德那個蠢貨都是你兒子的人,他們在我租借的領地上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早已預備向他討還這筆血債了。

  不過我卻沒有想到,馬特勒子爵還是這樣一個極品妙人,連自己母親都可以送給人玩。由此可見,你在他的心目中也值不了幾個金幣,我就算殺了你,他隻怕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燕妮夫人嬌媚的瞧了一眼江水寒,挺起自己的飽滿的胸脯,膩聲說道:「是啊,其實我跟馬特勒之間,早已經沒有母子之情,否則他也不會把我丟給那個邪惡術士。如果大人能夠寬宏大量的放過我這個沒有依靠的小婦人,我願意做您的貼身女奴,服侍您的起居,隻要您喜歡,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聽到燕妮夫人的回答,江水寒的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不屑地微笑道:「很好,既然願意賣身乞命,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曾經身為貴婦的燕妮夫人,而隻有身份卑下的女奴燕妮了!」

  燕妮夫人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堪,她尷尬笑了笑,垂下眼簾,掩藏住目中的恨意,輕聲說道:「無所謂,反正我以前的生活也沒有什麼自由,除了吃穿用度好一些,其他跟一個奴隸也差不多。」

  她當年靠著自己誘人的身子和聰慧的頭腦,在家族中經曆了好一番驚心動魄的爭寵內鬥,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地位低賤的侍女,脫胎換骨般的化身為豪門貴婦,想不到如今又被打回原形,自然有一番感概。

  可惜,江水寒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身為一個新興家族的掌門人,他正變得越來越鐵石心腸,燕妮夫人不過是他視作可以利用的戰利品,才不會因為她的淒楚表演而有絲毫的憐憫。

  江水寒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他戲譫說道:「可是要做能為我侍寢暖床的女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首先,你要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江水寒隨意屈指彈飛了手中的菸蒂,一杯熱紅茶跟變魔術似的出現在少年的手中,他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笑吟吟地問道:「你跟著霍華德的時間也不短了,知道他的私人筆記藏在哪�嗎?」

  燕妮夫人扁著小嘴,一副受到委屈的模樣答道:「那個混蛋十分的狡猾多疑,從來就沒有把筆記帶出實驗室的習慣,唯恐我偷看到他的秘密!」

  江水寒失望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燕妮,如果是這樣,我隻怕不能收留你了,你必須要給我足以證明你的忠心,有足夠價值的情報才可以,否則我把你送到某些對外開放的私人俱樂部,或許是能讓我更加放心的選擇呢!」

  燕妮夫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所謂俱樂部是什麼地方,心中暗暗恙怒,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打算讓老娘我當妓女賣身啊?

  燕妮夫人就算是生性淫蕩,不知廉恥,也不想當天天被人隨便騎的妓女,她無奈說道:「霍華德在花堡有一座地下實驗室,他如果有什麼機密,一定會藏在那�……另外,馬特勒還有一些秘密生意,我都寫給你好了!」

  看到燕妮夫人供出的商團店鋪清單,江水寒暗暗吃驚,馬特勒子爵除了半公開的幻粉生意,竟然還秘密經營著這麼多非汰生意,嘿嘿,將來這些都是打倒他的證據啊!

  作為獎勵,燕妮夫人如願以償得到甜酒和點心,她狼吞虎咽飽餐了一頓,感覺總算是恢複了大半元氣,心�就開始盤算勾搭這個年少英俊又極有權勢的男爵。

  她瞟了一眼江水寒,有意無意解開胸前的幾顆鈕扣,嬌滴滴地說道:「哎呀,我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氣悶呢,尊敬的男爵大人,您能不能幫我揉揉呢!」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望去,正好看到燕妮夫人顫巍巍的一對豪乳,形狀飽滿豐盈,雪白的肌膚在洞內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誘人。

  燕妮夫人霧蒙蒙的一雙美目,更是秋波頻傳,向少年傳遞著難耐春情,隻要他勾下手指,她就會乖乖撲倒這個男人的懷�,任憑他享用自己豐滿柔膩的胴體。

  可惜,就算沒有得到阿米娜跟莉莉姆這對絕色的母女花,知道燕妮夫人的身份背景後,江水寒也對這個人盡可夫的貴婦人失去了興趣。

  江水寒似笑非笑說道:「這麼快就想對我投懷送抱?可惜啊,你似乎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也許我的一個朋友會對你感興趣。」

  江水寒其實一早就打算將這個美婦送給損友卡西諾,那個老淫棍可是最喜歡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貴婦人。

  聽到少年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燕妮夫人心中十分失望,她還是很希望跟這個麵目英俊,氣質儒雅的少年貴族上床。

  不過,即使他要把自己送人,也總比失去生命要好得多,燕妮夫人勉強笑道:「能夠成為大人的朋友,那麼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燕妮要多謝男爵大人的費心安排!」

  江水寒看得很清楚,說到底,燕妮夫人也隻是為了爭取活下去的權利,隻要他肯放她一條生路,她才不會介意將來要跟什麼樣的男人上床。

  隻是,江水寒也不希望給卡西諾老頭送去一個內心有著太多想法的女人,在他看來,卡西諾雖然還算是一個不錯的煉金術士,但是玩弄女人的本事就差太多了,如果將來他被這個狡詐的女人哄騙了,那訂就是自己的罪過!

  回頭就讓多芙用黑暗精靈的冷酷手段,幫卡西諾預先調教這個蕩婦,讓她學會如何做一個合格的性奴吧!

  卡蘭小鎮。

  那日因青鸞的召喚而前來助戰捕蝗的鳥兒越來越多,加上那些馭使蝗蟲的蟲奴也都已經被江水寒殺死,這駭人的蟲災總算是被壓製了。

  不過,這場蝗災幾乎掃平了方圓百�的一切植被生靈,甚至連糧倉中的糧食都被吃掉了大半,也虧得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都不是普通人,雖然家主不在,她們仍然鎮定自若,指揮著兵士們幫助平民收拾家當,盡可能加快進行遷移的工作。

  而就在這時,瑞麗兒接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蠍盾家族的年輕家主,她的弟弟海森被大盜賊卡巴擄走了!

  蘭修斯的甲胄表麵有著一道醒目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鮮紅的血液正從白布包裹的傷口�麵滲透出來,然而他似乎根本感覺不到傷痛,姿態僵直跪在瑞麗兒麵前。

  這個年輕的騎士非常有做戲的天分,他目中充滿了深深的自責和傷痛:「瑞麗兒小姐,大盜賊卡巴三天前突然在內堡現身,百夫長麥迪思還有十幾個護衛被他斬殺,我的父親被他偷襲得手,重傷昏迷,我聞聲趕去的時候,也遭到他的暗算,終於被他掠走了海森大人t.」

  驟然聽到這個消息,瑞麗兒險些昏倒過去,但是她畢竟是經曆過艱苦磨練,意誌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許多,縱然心急如焚,依然能保持表麵的冷靜。

  瑞麗兒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心神,對蘭修斯說道:「大盜賊卡巴生性貪婪狠毒,他既然沒有殺死海森,就不是單純報複,一定是有所企圖,你可有收到他的勒索留言?」

  蘭修斯暗中欽慕瑞麗兒鎮定自若的絕世風采,麵上卻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似乎有點擔心的說道:「大盜賊卡巴曾經放話,如果想要海森大人活命,必須要由瑞麗兒小姐帶上一百萬金幣,到黑石城的海馬旅店等候消息,然後他才會指示如何贖回人質!」

  瑞麗兒輕咬了紅唇,如玉的手掌握緊緊了腰間長劍,然後又慢慢放開,淡然吩咐道:「你先下去養傷吧,我會想辦法救回海森!」

  她瞧了一眼還想要說什麼的蘭修斯,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我是海森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看到蘭修斯離開,瑞麗兒臉上才現出一絲軟弱,她回到內帳,告知了閨中姐妹們這件令她心亂如麻的事情。

  「奧黛麗姐姐,家主大人已經外出了兩天一夜,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可是海森現在落在了那個窮凶極惡的盜賊手中,在恐懼和焦慮中等待著我的援救,所以,現在我隻能請求你的許可,讓我盡快趕去黑石城!」

  瑞麗兒身為男爵千金兼江水寒的妾室,在世俗社會中的地位,遠高過隻是貼身女仆的奧黛麗,但是未經家主許可而孤身遠行,可是相當嚴重的過失,她此刻需要跟家主的關係更為親厚的奧黛麗幫她分擔責任。

  奧黛麗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等家主大人回來,隻有家主大人擁有的智慧,才可以對付那個狡猾的大盜賊!」

  瑞麗兒淒然說道:「我也知道我恐怕鬥不過那個狡猾的惡魔,可是我不敢繼續等下去,萬一海森有任何意外,我就算是死也無顏麵對父親啊!」

  蒂娜畢竟曾經是空中騎士團的大統領,擁有相當的決斷能力,略為思索便有了主意,說道:「你一個人當然鬥不過狡猾的卡巴,不如由奧黛麗姐姐帶瑞麗兒、小鹿、狄羅雅乘坐灰鷹先去黑石城打探消息,伺機營救海森,而我和薇拉、米絲姬留守營地,掌握軍隊,等待家主大人的消息!」

  這些美麗的女孩子都曾赤身裸體廝纏在軟榻上,一齊接受江水寒的恩寵,少年的肉棒往往才從這個少女的蜜穴中拔出,就帶著滑膩的漿水,再次刺進另外一個少女的蜜穴,彼此之間可算是情誼深厚。

  所以,此時一女有難,眾女都願意傾力相助。

  【第二部·第一集】第九章:黑石城的墮落晚宴

  等到江水寒從疾速趕回的多芙處得知這個消息,奧黛麗等四名少女早已經出發。

  自己真是奔波勞累的命啊!江水寒在暗自苦笑之餘,也不由得暗生警惕:「大盜賊卡巴為何偏偏會選擇在黑石城交易贖金呢?這真值得琢磨一下!」

  當初無心之中,竟然被這個狡詐的大盜賊行險棋算計了一次,江水寒這次可是不敢再大意了。

  作為本地成長起來的貴族,江水寒對黑石城的情報也是略知一二,那可是南方行省的第二大城,帝國中將,羅斯侯爵的領地!

  如果馬特勒子爵還有跟羅斯侯爵有勾結,那麼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老家夥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幾乎不次於行省總督摩爾公爵!

  夜幕漸漸降臨,黑暗遮蓋了城市中大部分區域,隻有侯爵府作為黑石城最高貴豪華的府邸,依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羅斯侯爵在侍女的服侍下,愜意地從浴室�麵走了出來,他今年已經六十二歲,滿頭白發好似高山之雪,但是體魄依然健壯如牛,即使沒有部屬在畔,仍舊是龍行虎步,帶著七分威嚴、三分煞氣。

  一個膚色黑如木炭的異族闔奴服侍著羅斯侯爵穿上了衣服,尖聲說道:「主人,夜宴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就等您過去了!」

  羅斯侯爵威嚴的臉上突然現出一絲淫笑,低聲說道:「有沒有可人一點的新鮮貨色?」

  闔奴賤笑道:「奴婢剛才偷眼瞧了下,似乎瓦爾德男爵有帶著新婚夫人來赴宴!」

  羅斯侯爵摸摸胡子,說道:「瓦爾德男爵是個什麼東西,從沒聽說過有這麼個家夥存在啊!」

  闔奴依舊淫笑著:「瓦爾德男爵所在的家族早已經破敗不堪,隻是靠著一點地產苟延殘喘,他本人現在在軍營後勤部做書記官,如果不是他的運氣好,十年前他男爵的爵位就該被削掉了!」

  按照帝國的貴族章程,每個家族的繼承人如果想要承襲上一代的爵位,必須要向皇帝陛下有所貢獻,要麼在戰場前線立下顯赫的軍功,要麼就給國庫貢獻一大筆金錢,否則就要麵臨削減一級爵位的窘境。

  不過,章程歸章程,每年實際隻有百分之三十的落魄貴族被削去爵位,隻要有合適的理由,更關鍵的是上麵有人關照,那麼削爵的懲罰其實也可以拖延數年乃至數十年之久。

  十年前,瓦爾德男爵是變賣家產,給當時主管削爵事宜的大貴族送了一份厚禮,才算是拖延至今而沒有削去他的爵位。

  羅斯侯爵了解這些事情,胸有成竹點點頭,淫笑道:「嗯,我知道他想要什麼了,且看他老婆今晚在我床上的表現如何吧,嘎嘎!」

  瓦爾德男爵的新婚妻子叫做溫莎,她是個小家碧玉式的純情小美人兒,說起來她娘家跟瓦爾德家還是多年的鄰居。

  那瓦爾德雖然空頂著一個男爵的名號,卻沒有貴族肯跟他聯姻,他做了某個孀居貴婦人的幾年小白臉後,終於被人家玩膩後踢掉,無奈之下,他隻有娶了身為平民的溫莎為妻。

  溫莎今年剛滿十六歲,清麗秀美的臉龐上沒有經過任何妝飾,水靈靈的大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卷翹的長睫毛,微翹的鼻尖,紅潤如寶石的小嘴,還有白哲�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

  她的容貌和氣質是如此的淡雅清純,潔淨無瑕,是個讓男人從心底感到溫馨安寧的純情少婦。

  第一次跟丈夫出來應酬,還是參加侯爵大人的宴會,溫莎說不出的緊張,像是一隻害羞的小羊羔一樣,緊緊靠在愛郎的身邊,她的身高才到瓦爾德的胸口,生得小巧玲瓏、嬌柔得惹人從心底憐愛。

  不過,在她這個年紀的小婦人,心中還是充滿了好奇,在眾人等待羅斯侯爵到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參與宴會的這些人的樣貌都看在了眼�。

  除了她與瓦爾德,客人大都是成對的男女,她猜測應該都是夫妻,不過她沒有注意到,那些女賓客都跟她一樣,全部是年輕貌美的小婦人,她隻覺察到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卻大都不怎麼快活,甚至有些陰鬱。

  溫莎猶豫了下,小聲詢問丈夫:「瓦爾德,羅斯侯爵是不是對下屬很嚴厲啊?為什麼你們這些男人看起來都不太願意參加他舉辦的宴會啊?」

  瓦爾德苦笑一聲,沒有回答妻子的問題,嗓音幹澀說道:「別亂說話,大家隻是有點……緊張。」

  在這個地方,大概隻有單純的溫莎才不知道這個特別晚宴的秘密。

  作為長期統治黑石城的老牌家族,羅斯侯爵在這�所擁有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城主所能夠比擬,他就是這片土地至高無上的主宰。

  在黑石城周圍方圓千�,都遍布羅斯侯爵的耳目和殺手,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領地上任何勢力被連根拔起!

  就如同江水寒所見,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盜賊工會,在這座黑石城也隻有小心行事!

  當權力達到頂峰,尋常的享受很容易失去樂趣,在女色方麵,羅斯侯爵在五十歲以後,就不再對普通的美女感興趣,在他的內宅�麵,已經很久沒有增加新的美人,過去蓄養的幾百名各式各樣的美女,也大都被他陸續賞賜給有功的部下。

  羅斯侯爵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召開夜間宴會,宴請那些有漂亮妻子的落魄貴族。當他在酒宴上挑選好獵物,就會設法將那名美婦迷昏過去,再讓侍女帶她帶回自己的臥室。在那�,他將采用暴力或者脅迫的手段,恣意奸淫這些身為人妻的可憐美婦!

  至於那些羅斯侯爵看不上的女人,也並不多好運,因為她們早已經被編上號碼,那些赴宴的男人們將透過秘密的抽簽決定,今晚由誰的妻子陪自己過夜。

  是的,這些帶妻子前來參加宴會的懦弱貴族,早已經屈服於羅斯侯爵的權勢,他們都知道羅斯侯爵的晚宴,實際就是臭名昭著,充斥著強暴和雜交的荒淫聚會!

  隻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敢拒絕羅斯侯爵的邀請,因為那些希望保有男人尊嚴的貴族,早已經被拋屍荒野!

  瓦爾德在參加這次宴會以前,就已經受到有經驗的前輩特別點撥,知道今晚他的新婚愛妻將睡在別人的懷�,他的心中充滿苦澀和無奈,但是又不敢將真相告訴單純的妻子。

  等到羅斯侯爵的出場,這場荒淫無恥的宴會終於拉開了序幕。

  每個男人手�價格昂貴的水晶酒杯�麵,都有一個秘密的號碼,那些新加入這個圈子的貴族們,神情尷尬來到一個個貴婦人的身前,將她們從丈夫的身邊帶走,而那些妻子被人帶走的男人,也很快去找到了今晚屬於自己獵物。

  酒宴上的氣氛是如此的詭異,看起來人流湧動,彷佛大家都是交往密切的密友,但是許多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了羞恥和沮喪。

  當然,也有部分墮落的男女,興致勃勃尋找和等待自己今晚的新鮮伴侶,正是這部分人的存在,才讓這個宴會沒有過於冷清。

  「瓦爾德,你可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會害怕!」溫莎雖然沒有東張西望,但是她本能的感覺到背後冒出一股寒意,她緊緊抓住了丈夫的袖子,彷佛這就是能保障她安全的依靠。

  瓦爾德此時已經從侍者手中接過了那顆有特殊含義的藥丸,他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膽量跟羅斯侯爵翻臉,他偷偷將那顆藥丸投到了妻子的酒杯�麵,強笑道:「溫莎,侯爵府�的美酒味道很好,咱們可是難得有機會嚐到這麼好的酒,你還不喝一點嗎?」

  因為家�狀況不是很好,溫莎很少有機會喝到紅酒,聽到瓦爾德的鼓動,她對丈夫的餿貼羞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小口喝了起來。

  紅酒中摻雜著迷魂春藥藥效很強,溫莎剛剛放下酒杯,就覺得頭昏目眩,腦袋�麵一陣迷糊,歪倒在丈夫的懷�。

  在一旁的侍者鄙夷瞧了一眼這個無恥的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名侍女悄無聲息地過來,扶走了溫莎。

  「瓦爾德男爵閣下,侯爵大人給您安排的是一位美麗的子爵夫人,嗯,她也是上次宴會被侯爵大人看中的貴婦,在你的妻子回到你身邊以前,她將代替你的妻子服侍你!」

  瓦爾德瞧了一眼跟隨那兩個侍女過來的年輕美貌的貴婦人,心想她大概就是侍者所說的某位子爵的夫人吧!

  那年輕貴婦的容貌美豔尤勝過溫莎,隻是多了幾分淫靡的氣質,看著就是一個輕浮淫蕩的女人。

  她輕聲蕩笑,過來攬住了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在他耳朵�麵吹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寶貝兒,別傻站著了,跟我走吧,讓我試試你床上的功夫怎麼樣!你知道嗎,別看羅斯男爵年紀比你大好多,一個晚上最少可以做三次呢,這半個多月,天天晚上都弄得人家死去活來,欲罷不能,你可不能輸給一個老頭子喲!」

  瓦爾德男爵的胳膊壓在她高聳的胸脯上,隻覺得那對玉兔真是飽滿結實又柔軟滑膩,心中一蕩,卻又不禁苦澀想道:「等溫莎再回到我的身邊,該不會也變成這樣的風流蕩婦吧?」

  羅斯侯爵的這張大床,四麵圍攏著八扇工藝精美的鏡屏,一麵是黑檀木浮雕的人物山水,另外一麵卻是大尺寸的琉璃鏡,映照的床上美景纖毫畢現。

  小美人海棠春睡,粉頰掛淚,窗外輕風吹來,嬌軀微顫,真是惹人愛憐。

  羅斯侯爵坐在床邊,笑吟吟脫去她的鞋子,順勢動作輕柔捏了下穿著輕薄短襪的小巧玉足,睡夢中的溫莎立時發出了動聽的呻吟聲。

  「嗯,不要那樣啊……」

  羅斯侯爵滿意地眯起了眼睛,淫笑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嬌娃,今晚我定要你叫到沒力為止!」

  說著,他慢慢掀起了少婦的絲綢長裙,立時露出了藏在�麵的纖細勻稱的小腿,可愛的圓圓膝蓋,以及雪白渾圓的大腿。

  「瓦爾德那個窮鬼,竟然連給老婆買雙長筒絲襪的錢都沒有,這麼漂一兄的腿得小心保護才行啊!」羅斯侯爵不滿地咒罵了兩句,一雙手毫不客氣撫摸上溫莎光滑柔膩的大腿,嘴�猶自稱讚不止:「嘖嘖,真是好滑的一雙腿,年輕就是好啊。」

  羅斯侯爵可不會隻滿足於摸到這個美少婦的大腿,他還要看到更多精彩的東西呢!

  絲綢長裙和�麵的襯裙都被這個呼吸急促起來的色鬼老男人卷到了腰問以上,繡著精美花紋的褻褲暴露在他的視野當中。

  多可愛的褻褲啊,銀白色的柔軟布料上麵繡著兩隻展翼欲飛的蝴蝶,在上邊一點還有個可愛的蝴蝶結,這大概是她出嫁之前就穿慣的樣式,這個年輕的少婦大概還羞於穿著那些更能挑逗男人欲望的半透明的蕾絲褻褲啊!

  雖然那神秘的地方被這窄小的褻褲遮蓋著,但柔軟輕薄的布料是如此緊致貼在身上,非常誘惑地浮現出蜜穴的凹痕和微微鼓起的蚌唇形狀。

  羅斯侯爵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液,臉上帶著猥瑣的淫邪笑容,隔著褻褲將手指按在了那柔軟潮濕的地方,輕輕撓動按摩起來。

  「啊,不行……不要……嗚……」

  美少婦羞澀呻吟著,她的臉頰迅速變得潮紅,她的鼻翼輕輕震顫著,高聳的胸脯也開始起伏不定,顯然她的呼吸正越來越急促!

  溫莎隻覺彷佛陷入到一大團棉花當中,渾身輕飄飄使不上力氣,羞處傳來的陣陣惱人酥麻,讓她輾轉呻吟,不能自拔。

  「嘿嘿,這麼快就流水了,看來春藥開始發揮作用了。」

  羅斯侯爵色眯眯瞧著溫莎腿間的那團濕痕逐漸擴大,直到最後幾乎要滲出水來了!

  這個老色鬼不知道已經玩弄過幾百幾千個美女,褻玩女孩子私處的花樣可多著呢!

  耐心的等到美少婦褻褲的襠部完全被蜜汁浸濕,他慢條斯理將那部分布料擰成了繩狀,然後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於是,這根堅韌的布繩就深深陷進了美少婦股根的肉縫之中。

  「嗚……痛!」

  溫莎秀眉緊蹙,嬌叫一聲,終於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她驚訝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麵,自己的裙子都被掀到了上半身,而自己的腿間卻冰涼濕潤,那熟悉而又羞人的滑膩感,讓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侯爵大人,您……您怎麼會在這�……」

  更讓溫莎羞憤欲絕的是,埋首在她兩腿之間,麵帶淫笑褻玩她秘處的男人,竟然是那個年過花甲的老侯爵!

  羅斯侯爵看起來絲毫不感覺羞慚,笑嗬嗬看著溫莎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放下來,遮蓋住裸露的大腿,不緊不慢說道:「小甜心,你還真能睡,不要這麼害羞嘛,反正今天晚上,你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都要乖乖接受我的親吻和愛撫!」

  溫莎顯然是被他的話嚇壞了,她驚惶失措喊叫著丈夫的名字:「瓦爾德,你在哪�,快來救我啊!」

  然而,她就算喊叫再大聲,瓦爾德又怎麼敢衝進來救他呢?

  羅斯侯爵對這種場麵早已經司空見慣,他沈下臉來,擺出黑石城城主的架子,冷聲說道:「瓦爾德現在不知道跟那個騷娘們鬼混在一起呢,才沒空搭理你呢!你還真是單純的傻女人,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已經將你獻給本城主了嗎?」

  溫莎驚駭欲絕的看著羅斯侯爵,搖頭說道:「不可能,瓦爾德很愛我,他才不會跟別的女人……無論如何,他一定會來保護我!」

  「哈哈哈!」羅斯侯爵聞言立刻大笑起來:「你既然那麼相信瓦爾德,我就讓你看看他在做什麼!」

  羅斯侯爵不知道掀動了那處機關,床前的鏡屏上麵立刻顯示出來另外一間房子�麵的影像!

  溫莎目瞪口呆的看到,在一個大房間�麵,十幾對男女正赤身裸體滾在地毯上做著男女之間的那種羞人事情,而她心愛的瓦爾德也正騎在一位子爵夫人身上縱橫馳騁,他平素木訥的臉龐上竟然充滿了瘋狂快意的表情!

  羅斯侯爵摟著她纖腰,洋洋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吧,你的丈夫其實早就想參加我成立的這個亂交俱樂部,隻是他缺少個美貌的妻子,沒人願意讓他加入罷了,否則你以為瓦爾德為何會樂意娶你這個平民做老婆呢!」

  看到溫莎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羅斯侯爵自以為憐花惜玉的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隻要肯乖乖服侍我,那個男人給不了你的東西,我都可以送給你!名貴的絲綢長裙,鑲嵌著珠寶的白金首飾,限量銷售的青春之泉……這些我送給你的禮物,將來你都可以在離關的時候帶走!嗯,我可不是吃完就抹嘴不管的混蛋,隻要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介紹給本地的幾個年輕有為的權貴做情婦,隻要你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出色,你能從他們那�賺到更多的好處……」

  「不要說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去,你們這些貴族都是忝不知恥的混蛋!」

  溫莎慌亂爬到大床�麵,雙手抱在胸前,做著無謂的抵抗:「我絕不會讓你這個老色狼碰到我的身子……我是篤信光明女神的守貞女,你如果玷汙我的貞潔,神明會懲罰你!」

  「真是個平民出身的無知傻妞!」羅斯侯爵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臭罵過,異樣的興奮反而壓抑了怒火,他叉腰站在床前,大聲狂笑起來:「居然想依仗神明的名義來嚇我,你知道黑石城及其附近的十幾座光明神殿都是由誰出資修建的嗎?是我羅斯侯爵大人,我可是受到光明女神庇佑的人間聖徒!」

  羅斯侯爵囂張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一朵聖潔的蓮花正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看到了嗎?這是光明女神的永�賜福,我這一生都不會被邪惡的法術侵犯,健康與幸運將永伴我身!」

  【第二部·第一集】第十章:虐奸少婦

  溫莎幾乎驚呆,她喃喃自語道:「神啊,您為何會庇佑這樣的惡徒,難道您已經拋棄我們這些善良的人們了嗎?」

  羅斯侯爵麵目猙獰狂笑道:「你以為神明就是高尚與正義的化身嗎?他們與我們這些凡人無異,一樣是爭名奪利,渴求更加強大的力量,我修建的這些神殿,至少給光明女神帶去了數以萬計的信仰之力,而她則賜予我一個聖徒的身份,這是簡單而均等的利益交換,而你們這些窮鬼給光明女神奉獻的隻有一點點信仰,她會因為這點收入而放棄我這個大金主嗎?」

  看到溫莎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羅斯侯爵愈發興奮,他因為踐踏玷汙了麵前美麗少婦的純潔心靈而性欲高漲,他解開褲帶,露出堅硬剛挺的醜陋肉棒,大聲呼喝道:「你這個出身低賤的臭婊子,還不過來給我舔原賠罪。哼哼,竟然敢辱罵帝國侯爵、南方軍團的中將大人、光明女神的人間聖徒,不知道本大人隻要一句話就能殺光你的全家嗎?」

  「不,不,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在騙我,光明女神是聖潔的女神,才不會保佑你這種惡徒!」因為丈夫的背叛,溫莎在現實世界的生活夢想已經近乎崩潰,她唯有緊抱著自己的信仰,作為支持自己的精神支柱。

  「哈哈,不願意聽話也無所謂,反正本大人也有段日子沒有玩過強暴,像你這樣沒腦子的傻妞還真是難得碰到呢!」

  羅斯侯爵一聲令下,兩名強壯的闔奴從鏡屏後麵轉了出來,他們輕而易舉就製服了這個年輕的小婦人,把她兩條纖細的胳膊擰到背後,用綿軟堅韌的絲繩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身為帝國地方守備軍的中將,羅斯侯爵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貴族,雖然已經年過花甲,他雙臂蘊藏著的強大力量依然足以勒死一頭發怒的蠻牛,要降服溫莎這樣的弱女子,對他來說真是輕而易舉!

  羅斯侯爵之所以要把溫莎的雙手捆起來,完全是要給這個小婦人一個被迫向他屈服的理由,讓她等會可以說服她自己,她完全是因為無法反抗才會失身,從而盡快墮落為他床上的性奴。

  完全不出羅斯侯爵的意料,等他跨騎到溫莎柔軟的身子上時,這個小婦人的目光中已經充滿絕望,結實的繩子緊緊捆著她的雙手,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似乎比一座山還要沈重,讓她無法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羅斯侯爵輕浮捏了下溫莎的臉蛋,淫笑道:「我的小羊兒,準備好開始享受了嗎?我可以光明女神的名義向你擔保,你丈夫的那個東西跟我相比,完全是牙簽一樣的存在!」

  溫莎羞憤流下了熱淚:「你這個色狼、淫棍,神明一定會降下正義的雷擊,把你燒成灰燼!」

  羅斯侯爵無恥的笑道:「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倒是你很快就會發出歡愉的呻吟聲了!」

  說著,羅斯侯爵把溫莎胸口的衣服向下扯低了一些,向�麵望了一眼,吧陋著嘴巴批評道:「你的丈夫在床上一定太懶惰,你這對奶雖然挺翹結實,但是個頭太小,哪像是已經出嫁女人的奶子,放心吧,這幾天我一定會勤加按摩,讓這對小白兔盡快發育起來t.J」嗤刺……「

  寂靜的夜晚中,衣服撕裂的聲音是如此刺耳!

  羅斯侯爵幹淨利索扯破了溫莎胸前的衣服,那一對溫軟雪白的玉兔失去了衣服的束縛,活潑跳躍了出來,並且隨著小婦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已,真是動人的美景啊!

  其實,像溫莎這樣的小美人,她的丈夫瓦爾德隻要不是性無能,又怎麼可能會放棄每晚用心耕耘澆灌的機會呢?經過瓦爾德數月的揉捏按摩,她的這對美乳較之婚前已經豐滿了許多,飽滿圓潤、晶瑩柔膩,十分誘人,隻是她衣著保守,尤其還是穿著過去尺碼的內衣,嚴重束縛了胸乳的表現,才讓羅斯侯爵看走了眼。

  羅斯侯爵將這對充滿彈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搓揉了幾下,不禁嘖嘖讚歎:「真是一對好奶,結實挺翹而不失柔膩酥軟,真想嚐嚐它產出的奶水滋味啊!」

  說著,羅斯侯爵俯下頭,埋在這對玉乳中間,瘋狂親吻舔弄,鼻子更是嗅個不停,顯得十分迷憑這對乳房散發出的淡雅香氣。

  羅斯侯爵自從十三歲的時候,在貼身女仆的身上釋放出人生的第一次欲望,至今已經不知道玩過幾百幾千個美女,他挑逗女人情欲的技巧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一股股酸軟酥麻的奇異快感,從溫莎敏感的胸脯蕩漾開來,電得這個年輕美婦情不自禁扭動著嬌軀,甜美呻吟起來。

  「嗯,不要……啊,好難受的……」

  即使再僧惡這個老色鬼,新婚少婦的身子最敏感不過,被羅斯侯爵這一番愛撫刺激,溫莎頓時感覺渾身發熱,兩腿發軟,嫣紅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空氣當中,股根處滑膩的蜜汁更是彷佛春天的小溪,順著雪白的雙股恣意流淌起來,連她身下的床單都被沁濕了一片!

  尤其是羅斯公爵給這些閨中少婦們準備的迷藥中都含著催情作用的春藥,雖然效果不如迷藥強烈,卻恰似是附骨之絲,纏綿持久,一旦她們的身體受到外界刺激,藥效就開始發作,寸外夾攻,直到完全摧毀美婦們的意誌,讓她們變成渴求男人的淫蕩嬌娃!

  身子�麵驟然浮起的難熬的空虛感,讓她不由吐出舌頭舔舐那幹燥的嘴唇,她光滑柔膩的大腿不自覺夾住了羅斯侯爵的堅挺肉棒。

  被冰涼滑膩的大腿輕輕夾住那火熱的肉棒,還不停摩擦廝贈,那種感覺真是舒服。羅斯侯爵向上爬了半步,讓肉棒的尖端抵在了溫莎蜜穴的入口,同時讓自己的臉頰緊貼美婦滾燙的臉龐,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

  這些地方都是女人相當敏感的部位,溫莎的反應更加激烈,她急促喘息著,雙腿用力夾緊了讓她感到那銷魂的堅挺肉棒,嘴�不自覺哼唧起來。

  「哦,好熱……心追�怎會這麼硬……」

  羅斯侯爵往溫莎的耳朵眼�麵吹了一口氣,淫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堪挑逗的小淫娃,瞧瞧,你下麵都濕潤成什麼樣子!」

  溫莎這時才陡然驚醒,這個壓在自己身體上麵,輕薄玩弄自己乳峰,親吻自己脖頸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那個卑鄙無恥荒淫下流的羅斯侯爵!

  她無力的罵道:「你這個混蛋,快點從我身上下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不要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也許是為自己的身體表現得如此不堪而感到羞愧,她現在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大聲的怒斥羅斯侯爵。

  羅斯侯爵哈哈一笑,無恥的說道:「你很快就能用你的身體感覺到,我是世界上最勇猛的男人!」

  說著,羅斯侯爵動作粗魯撕爛了溫莎的長裙,雙手抓住她褻褲的邊緣,就要強行褪下她的褻褲!

  溫莎無力彈蹬著雙腳,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燈光下耀眼生輝,股根處的嫣紅蜜穴若隱若現,真是難以描述的誘人美景啊!

  可是她的力量跟這個騎士出身的老侯爵相比,實在是螞蟻跟大象的區別,羅斯侯爵就像對付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毫不費力按著她的雙腿,把她的褻褲完好無損脫了下來。

  羅斯侯爵滿意嗅了嗅褻褲上麵散發出的甜膩清香,將它掛在了床頭上,這將是他今晚的戰旗,他要讓這個清純美少婦在他胯下的鋼槍勇猛*刺下潰不成軍,尖聲求饒!

  「小淫婦,褻褲都濕透了,還在這�跟老子裝貞節烈女,看我怎麼狠狠懲罰你!」

  欲火中摻雜著的暴虐情緒,讓羅斯侯爵更加興奮,他把近乎全裸的溫莎翻過身去,強迫她俯趴在床上,然後他開始用力拍打美少婦豐滿柔膩的雪白臀丘。

  羅斯侯爵的大手好似蒲扇一樣,帶著呼呼風聲,一下接著一下,重重拍擊在溫莎光滑白哲的臀丘上,一道道鮮紅的指印重疊在一起,沒有用多少時間,美少婦的屁股已經紅腫起來。

  「嗚……痛……求你不要打了!」

  溫莎隻是一個溫婉的小婦人,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粗暴打過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終於從小女孩的天真夢想中醒悟過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羅斯侯爵,這個正在打她的這個男人,在黑石城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他現在不但可以痛打自己的屁股,隻要他願意,他甚至可以隨意用各種可怕的刑具來折磨自己,黑石城的人們都會對此視若無睹,沒有人會為了救她而選擇跟這個可怕的魔王作對。

  他就算是殺了自己,殺了瓦爾德,殺了她的父母雙親,甚至殺了幾千幾萬善良無辜的民眾,帝國皇帝也不會動這個侯爵大人一絲一毫,他還需要這個將軍為他鎮守南方行省,而天上的神明也會照樣庇佑這個惡魔,因為他是舍得貢獻金錢的高級金主!

  「嗚……我是小淫婦……我願意服侍侯爵大人……」

  溫莎淚流滿麵,最終心灰意冷的向著這個殘酷的世界屈服了。

  「哈,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放棄了心中執念,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在羅斯侯爵看來,要降服這個年輕無知的小婦人,本來就不算是一件難事,他享受的就是將這些清純少婦變成床上尤物的過程。

  羅斯侯爵放開溫莎,威嚴地命令道:「小賤貨,把雙腿打開,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看到溫莎強忍羞憤,努力將兩條筆直的粉腿打開,將自己的最羞恥的地方*雪白雙股間嫣紅的蜜穴,徹底呈現在麵前,羅斯侯爵不禁湧起一種強暴了這個美女心靈的奇異快感,他再次亢奮大笑起來!

  羅斯侯爵將溫莎的褻褲從床頭上摘下來,猥褻地戴到了自己的頭上,看他驕傲的神情,那彷佛是一頂皇帝陛下賜予他的金盔。

  「求我幹你!」羅斯侯爵無比霸道地說道。

  溫莎羞慚地咬了下嘴唇,她火辣辣疼痛的屁股提醒著她,她絕對不能違抗這個男人的任何命令。

  「請您用力……幹我吧!」

  溫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如此清晰說出了那個肮髒的詞彙,她兩頰上的兩朵紅雲瞬間燒到脖頸上。

  然而,羅斯侯爵並沒有給她多少羞愧自責的時間,作為一個將軍,他有著雷厲風行的作風,他虎吼一聲,毫不遲疑按照溫莎的請求,壓到了小婦人溫軟的身軀上麵,將那堅挺粗硬的火熱肉棒粗暴插進了她的緊窄蜜穴�麵!

  「如你所願,我會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羅斯侯爵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身材嬌小的女孩,她們的蜜穴一般都十分小巧緊窒,他的堅挺肉棒可以輕鬆貫穿她們的身體,撞擊到蜜穴底部那敏感的花房宮頸!

  「痛,好痛啊……」

  溫莎感覺身體彷佛被撕裂關一樣,那是她初夜都沒有經曆過的炙燒劇痛,這個男人的肉棒竟然如同燒紅的鐵棒一樣可怕!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欣賞著溫莎臉上的痛苦表情,這個變態的老淫棍毫不顧惜這個可憐小婦人的感受,他挺動著強壯的身軀,將那可怕的長戈深深嵌入到她的身體深處。

  「真緊,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你的丈夫有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我簡直要懷疑他是個性無能了,你這�簡直跟沒有開驗過的處女一樣緊!」羅斯侯爵彷佛是惡意的嘲諷又似乎是在抱怨。

  他拉過一個枕頭抵在溫莎柔韌的腰肢後麵,不讓她有任何後退躲閃的餘地,然後又強迫她蜷曲起一條腿,將膝彎掛在自己的胳膊上,開始了凶狠的抽插。

  「嗚,身體要被撕裂開來!」

  雙手被捆縛著的溫莎,彷佛雄獅爪下受傷的小羊一樣,淒慘呻吟著,汨汨鮮血從她與羅斯侯爵的交合出滲流出來。

  看到溫莎的蜜穴被自己的肉棒弄傷,羅斯侯爵卻更加興奮,肉棒彷佛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周而複始在美少婦的滑膩蜜穴�麵做著活塞運動。

  光明女神的祝福看起來倒真是具有強身健體效果,老家夥年過六旬,依然精神題鑠,做起來床上運動,真是勇猛不輸給年輕人啊!

  作為將來生育小孩的產道,女人的蜜穴其實擁有很好的柔韌性,隻是羅斯侯爵生性殘忍,插入過程太過簡單直接,才會讓溫莎下體受傷。

  在羅斯侯爵猛烈抽插了一陣子後,溫莎緊張的蜜穴逐漸鬆弛,開始適應了這巨大肉棒的尺寸,美婦也嚐到了那遠勝過自己丈夫的大肉棒在蜜穴中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

  「哦……太重了……輕一點……」

  溫莎呻吟著小聲哀求,身體卻隨著羅斯侯爵的動作而嬌婉承歡,嬌吟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羅斯侯爵看到美少婦不堪撻伐,被迫乖乖迎合自己的強勢抽插,心中得意,但是肉棒抽插動作卻變得有節奏起來、很有技巧細磨慢研,深入淺出。

  「呀!好難受……不要磨那�……嗯……哼……」

  技巧高明磨了一陣花心,羅斯侯爵的動作又開始變成狠插疾抽,並漸漸加強了力度和深度,他先是用力地抽出肉棒,然後由狠狠地插入,速度越來越快!

  那淫靡的「啪,啪」肉體撞擊聲是越來越響、越來越快了!

  隻見羅斯侯爵的屁股和腰部向上弓起一個弧度,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搗米一樣,把身下的美少婦一次又一次深深壓陷到柔軟的大床�麵!

  而黑粗堅挺的肉棒每當用力抽出的刹那,就會帶出少婦蜜穴�麵的少許粉紅嫩肉,雖然每次隻是驚鴻的瞬間,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麵的蜜汁閃爍著晶亮的光澤!

  「啊啊……啊……神明在上!我要死了!啊!」

  隨著最後那聲「啊!」的長音,隻見溫莎的頭使勁後仰,手指緊拈著自己的掌心,紅腫的大屁股難耐地一陣亂扭亂頂,一雙腳尖也繃得直直的,接著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後仰的頭無力地側貼在床單上,她竟然被羅斯侯爵幹出了難得的歡愉高潮!

  與此同時,羅斯侯爵也舒爽地閉上了眼睛,昂頭挺胸發出男人式的暴猛吼叫!

  守在臥室外麵的兩名衛兵則會意相視一笑,侯爵大人又爽到了啊!

  那痙攣的蜜穴肉壁是如此緊致簸嵌著羅斯侯爵的肉棒,強勁的擠壓力量,讓他也隻能無奈繳槍,當他肉棒開始向外無規則地持續噴射出股股腥膻白漿,溫莎的嬌弱身子也隨著這奇異的頻率抽捂著,或許是缺氧的緣故,她的小嘴還在不停吸氣。

  良久,羅斯侯爵無奈把軟下來的肉棒從溫莎的體內拔了出來,一股腥膻的白色黏稠漿液,立刻從她擴張成一個嫣紅肉洞的蜜穴中流淌出來。

  羅斯侯爵拉過一個枕頭靠在背後,霸氣十足的命令道:「小淫婦,還沒有爽夠吧?還不爬過來給我含上,老子今晚定要讓你梅開三度!」

  看著溫莎忍辱含羞乖乖舔弄著他的肉棒,這個老色鬼不禁誌得意滿淫笑起來,揉捏著美少婦胸前的那對柔膩酥乳,笑吟吟說道:「這才是乖國,嗯,我也很久沒有幹得這麼爽了,幹脆就認你做個幹女兒吧。「

  說起來,帝國貴族們大都有認幹女兒的癖好,雖然對外說起來是父女關係,但是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所謂的幹女兒其實就是專門拿來「幹」的,而且跟正式的妾室相比,更方便互相轉送贈予。

  溫莎經過這場虐奸,已經不再是那個頭腦單純的小女人,立刻乖巧強笑道:「啊,您願意做我的義父嗎?看來我真是好幸運呢。嗯,女兒以後盡心服侍父親大人!」

  權勢的力量就是如此美好!

  羅斯侯爵心滿意足的靠著背後的枕頭,享受著美少婦的口舌服侍,洋洋得意說道:「是啊,最近兩年我也就是收了你這一個幹女兒,現在值得讓我幹上第二次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啊!」

  這個老家夥眯縫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假寐了一會兒,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說道:「不過,如果馬特勒那個家夥沒有說謊,也許幾天以後,我就能弄到一個比你還要出色的極品美人!」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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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雪貓女蘿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一章:少女出擊

  「真是令我感到驚訝,原來聲名顯赫的羅斯侯爵竟然是您未來的嶽父大人,難怪您當初吩咐我,如果掘寶計畫出現意外,就到黑石城與您會合!」

  大盜賊卡巴雖然缺了一隻手,依然態度殷勤為馬特勒子爵倒滿一杆酒,然後畢恭畢敬送到這個陰險詭詐的貴族手巾。

  「哈哈哈!」馬特勒子爵輕浮地狂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其實當初我還在帝都時,就跟羅斯侯爵的第四個兒子亨利結為好友,我們甚至曾經在一張床上共玩一個女人!

  「對啦,那個女人的哥哥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霍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腦殘的家夥現在也應該陳屍在野地�了。真是可惜,他就是缺乏像你這樣的奸詐狡猾,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幹不掉江小狗,也該能把他弄得陣腳大亂,然後再輕鬆地全身而退!」

  卡巴尷尬笑了笑,一邊幫馬特勒倒酒,一邊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說道:「其實俺就是個粗人,隻是懂得做事要盡心盡力、同時也要量力而為,這避實就虛的計謀,也是從子爵大人這�學到的呢!」

  狡詐的馬特勒子爵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拙劣表演而看輕這個有著惡劣名聲的大盜賊。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酒,仍然是一副似醉非醉的樣子繼續說道:「後來,我透過家族的關係,串運得到了子爵的封爵,並得到了花堡這塊領地,而亨利這個家夥卻因為幹了不該幹的女人,被權勢人物打壓,隻能花錢買了個最低等的勳爵,狼狽逃回黑石城,靠著他老爹混日子。不過在南方行省,他老爹羅斯侯爵的勢力可真是厲害,我幻粉生意的利潤每年最少有兩成要被他們家族吞掉!

  「幹他老母,他家收保護費收得真夠爽,可我就活該幫他家打白工嗎?我跟亨利抱怨了好幾次,最近他才跟他老爹商量,答應嫁個親生嫡女讓我泄火。嘿嘿,羅斯侯爵可是比我老爹能幹多了,他家男丁興旺,女孩卻比較少,據說向來隻肯嫁給伯爵一級的貴族,我也是靠家族背景和自身的努力,才有機會娶到這個侯爵千金。

  「雖然不知道那個未來的老婆是不是被她老爹幹過幾百次的殘花敗柳,但是我本來就是為了跟羅斯家族聯姻結盟,也就不在乎那麼多啦。反正既然從此是一家人,那麼我的敵人也就是羅斯家的敵人,羅斯侯爵怎麼也得幫我這個女婿幹掉江小狗!」

  大盜賊卡巴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賤笑著說道:「羅斯侯爵大人手中雖然掌握著軍權,但是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他也不好調動大軍消滅貴族吧?」

  馬特勒子爵料睨了卡巴一眼,不層說道:「你懂什麼?真正貴族之間的爭鬥,取勝的契機往往就是在社交的舞會和酒宴之中,依靠一封書信甚至一句流言就能毀滅一個家族,其中的奧妙,可不足你們這些隻懂得依靠武力的蠻夫能夠輕易理解。海森那個小鬼在你這個大盜賊的手中,不過是一個能敲詐錢財的肉票,而如果是羅斯侯爵掌握了這個蠍盾家族的繼承人,就可以隨意給江小狗按上一大堆罪名,足夠他被剝奪爵位,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馬特勒子爵似乎也感覺酒意上湧,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肯痛快暍下去,擺出一副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洋洋得意說道:「因此,江小狗就算本領通天,也絕對不敢到黑石城來挑釁磁事,隻能在恐懼中等待來自帝都皇庭的懲處,而我們就可以私下跟他談判,隻要他肯獻出庫達爾寶藏,我們就可以向羅斯侯爵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到時候,我們兵不血刀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瑞麗兒那個小妞就不一定那麼乖巧聽話,她對弟弟看得比自己還重,所以她一定會來黑石城,而有亨利這個地頭蛇的幫忙,她一個小女孩又能翻出什麼風浪?何況我們還有海森這個王牌,等她落到我們手�,這朵帶刺的薔薇還不是任我們為所欲為?等咱們玩膩了,還可以送去給羅斯侯爵享用,那個老家夥可是最愛幹別人家的美貌妻妾了!」

  大盜賊卡巴附和淫笑了幾聲,低聲下氣說道:「看來我這次將蠍盾家族的繼承人抓來,也算是立下一樁大功勞啦!子爵大人,您看曾經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馬特勒子爵不層地乾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這件事情,你看這是什麼?」

  大盜賊卡巴眼看著馬特勒子爵將一枚徽章抽到桌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將那枚貴族家徽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上麵「屎殼郎」造型的圖案,欣喜若狂問道:「這是……給我的?」

  馬特勒子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貴族的一員,以後那些卑賤的平民得稱呼您一聲卡巴勳爵大人了!」

  大盜賊卡巴誠惶誠恐捉住馬特勒子爵遞過來的手掌,吻著他的手背說道:「多謝子爵人人的栽培,我卡巴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馬特勒子爵微笑道:「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部下,夠陰險狡猾,卻又知道進退,懂得用腦筋去做事。不像某些混蛋,自以為本領高強、恃才傲物,最後隻能落到曝屍荒野的下場!」

  卡巴知道他是在說霍華德,心中暗暗好笑:「如果不是要藉你的權勢洗白身分,我才不會對你這個小白癡低聲下氣!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不會知道,霍華德那個小於雖然高傲,對女人卻跟你一樣大方,曾經拉老子一起幹你那個身子豐映誘人的老娘呢!」

  馬特勒子爵可不知道卡巴正在回味當初幹自己母親時的精彩場景,誌得意滿地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八字胡說道:「有羅斯侯爵作為後盾,江小狗的家族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的勢力會比從前擴張更快,隻要你認真辦事,我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塊人口繁盛的領地管理,等你再透過聯姻搭上個落魄的貴族家族增加點聲望,最多熬上三年五載你就能混個男爵當當!」

  大盜賊卡巴表現得更加感激涕零,跪伏在地上,拉著馬特勒子爵的衣角不住親吻,不住口宣誓效忠。

  馬特勒子爵看到手下如此崇拜欽服自己,愈發感覺得意,淫笑道:「為了慶祝卡巴勳爵從此成立自己的家族,我們去外麵找兩個平民小妞來爽爽吧!」

  大盜賊卡巴看馬特勒子爵心情不錯,舔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忝顏說道:「子爵大人,您大概是玩多了貴婦,才會感覺平民小妞青澀新鮮,不過俺可是很想摸摸那些身分高貴的貴婦們的白嫩肌膚,聽聽她們被俺幹得尖聲浪叫的聲音呢!」

  馬特勒子爵聞言一愣,隨即理解笑了起來:「嗯嗯,我倒是疏忽了,等我讓人給你安排。托羅斯侯爵大人的福,黑石城�麵倒楣落魄的貴族可是比什麼地方都要多,有些女人白天�麵還是高貴典雅、不可褻瀆的貴夫人,晚上卻是供有錢男人隨便玩弄的交際花呢!」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麵,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樸素的車廂上沒有任何徽章標識,外麵還蒙著灰色的雨布,看起來像是家境尚可的平民遠足出行時的代步工具。然而,在這個小小的車廂�麵,卻藏著四個氣質回異的小美女,她們正是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諸女。

  因為蘭修斯特意拖延報訊的時間,麗兒等人雖然有蒂娜麾下的灰鷹騎士幫忙,從空中直飛黑石城,仍然比攜帶人質的卡巴晚到了一天。

  狄羅雅過去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暗傭兵,多少有些在黑暗中行軍的經驗閱曆,而且經過遺跡祭台上的成年洗禮後,綜合實力之強算是諸女之冠,所以出去打聽情報的任務自然非她莫屬。

  「城�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外鬆內緊,殺機四伏!據我的觀察,幾乎所有的酒館、旅店都亙尚手在暗中窺伺,顯然是在等我們上鉤!」

  狄羅雅的臉色很凝重,她可不希望諸女認為她是因為瞻怯才誇大其詞,她耐心向諸女分析黑石城目前的局勢。

  「我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馬特勒子爵已經跟大盜賊卡巴會合,而羅斯侯爵則跟他們是一丘之貉!他們就是打算要以海森為誘餌,布下陷阱等我們跳進去,瑞麗兒要是再落入陷阱,蠍盾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就更可以編造種種罪名,藉助皇權打壓和威脅家主大人,逼迫他交出庫達爾遺跡中的寶藏!」

  狄羅雅不愧是黑暗精靈的主母,對陰謀詭計的氣息有著天生的敏銳度。

  她猜得一點沒錯,大盜賊卡巴此時也剛抵達黑石城不久,正在跟馬特勒子爵在豪華套房中飲酒作樂,隻等瑞麗兒自投羅網。

  奧黛麗點點頭,美目中露出了讚賞之色,她雖然平素多是躲在江水寒背後,但是眼光見識卻是與日俱增,不再是昔日不懂詭詐陰謀的單純小女仆。

  瑞麗兒卻是早抱定寧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出海森的念頭,她沈聲問道:「海馬旅店那�有沒有什麼異常?」

  狄羅雅秀眉微蹙,搖頭說道:「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到�麵查看。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正經旅店,是應召女郎雲集的色情場所,出入那�的多半是去尋歡的單身男子。」

  瑞麗兒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奧黛麗,說道:「那麼我就先扮成男人,去�麵打探一番吧!」

  奧黛麗搖搖頭,說道:「恐怕行不通,大盜賊卡巴可是曾經看過你的樣貌,你就算裝扮再巧妙,隻怕也瞞不過這個狡詐的惡賊!」

  狄羅雅也對瑞麗兒說道:「正是如此,隻要他們發現瑞麗兒姐姐出現在黑石城,一定會用海森的性命威逼你就範,到時候你可就沒得選擇了!」

  瑞麗兒心焦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我來到了黑石城,卻什麼都不能做嗎?」

  狄羅雅跟奧塗謹對視了一眼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替你去海馬旅店,如果海森真在那�,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

  瑞麗兒知道狄羅雅精通黑暗術法,又有潛行特技,做這等潛入救人的事情隻會強過自己。她感激握著狄羅雅的纖手,正想要答應,卻又誌忑不安地說道:「大盜賊卡巴陰險狡詐,馬特勒子爵更是詭秘多計,他們兩個既然在海馬旅店設下埋伏,一定有著十分惡毒的機關陷阱!如果因此傷到妹妹,我一生都會歉疚難過!若是探聽到海森關押的地點就立即回來,還是由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營救海森小弟脫險吧!」

  狄羅雅微微一笑,說道:「瑞麗兒姐姐,咱們都是家主大人房中的姐妹,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今天我有機會幫你,可以說是我的榮幸,因為日後我沒準也有要你幫忙的時候,有今天這個人情在,到時候就算你感覺為難,也不好拒絕我吧!」

  瑞麗兒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聞言不由心中一動,驟然想起狄羅雅的坎坷身世,慨然允諾道:「好,日後家主大人如果允許狄羅雅妹妹到幽暗地域找伊翠家族報仇雪恨,瑞麗兒一定跟隨左右,甘為臂肋!」

  奧黛麗瞧這兩個少女言語間已經達成默契,柔聲讚道:「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定可以救回海森!」

  三名少女在一起商討定計,卻有意無意忽略了小鹿的存在,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個刺客少女雖然身手不凡,但是因為已經被江水寒奪去了自我人格,那蜷縮在車廂一角的柔軟軀體�麵,就似是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

  黑石城的海馬旅店在暮色降臨的時刻,已經點燃了特製的魔法火焰招牌,那藍色的火焰仿佛永不停歇的大海波濤,一匹用貝殼拼成的白色海馬正躍升在浪尖,兩隻珍珠做成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長長的嘴巴半合,隱約可以看到�麵細密的牙齒,真是一件作工精美的藝術品。

  跟其他隻提供住宿服務的普通旅店不同,出入海馬旅店的,多半是消磨夜晚時間的貴族和富豪,因為這�除了有內設酒吧、浴室的超豪華套房,更提供數以百計、美若天仙的應召女郎。

  她們都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從帝國各個行省、甚至是遙遠的異國派專人采買的美麗少女,經過舞蹈、歌唱以及禮儀訓練,每個女孩都宛若氣質高雅的千金小姐,更是嗓音甜美、肢體柔韌的床上尤物。

  然而這些少女就算再出色,也無法逃脫做高級妓女的宿命。無論她們的男人是英俊還是醜陋,是年老還是年少,她們在床上唯有竭盡所能用自己身體為男人提供最銷魂的享受,因為她們都知道,被客人投訴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某個男人肯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可叢讓她們其中某個幸運的少女成為自己包廂中的私人禁臠。

  海馬旅店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願意向客人保證,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從此就隻供你一人褻玩享用。

  被包養的美女們每天都要沐浴三次,保持著身體肌膚的柔膩滑嫩,無論腋下還是私處都散發著清純幽淡的少女清香。

  無論你在什麼時候踏進你的私人包廂,你都可以滿意看到你心愛的小美人正穿著性感褻衣,嬌媚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滿心歡喜迎接你的到來。隨時隨地都有一個溫順可人的美女等待著你,期望著你出現在她的麵前,將男人的熾烈欲望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

  黑石城的這間高級銷金窟的存在,讓生活中充滿壓力的男人感到放鬆,也讓海馬旅店賺得盆滿缽滿。

  在海馬旅店的二樓,有一處為貴族包廂進行登記的特殊櫃台,一個外表溫柔和善的中年美婦正嘴角含笑,姿態端莊坐在櫃台後麵。

  如果下是她穿著旅店內部特製的女仆裙裝,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是一個在這�住宿的貴婦人呢!

  她的名字叫做勞拉,她的真實身分是管理海馬旅店中眾多應召女郎的媽媽桑!

  別看她隻是一個沒有貴族頭銜的普通婦人,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分,就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羅斯家族的四少爺、在黑石城大名鼎鼎亨利勳爵的秘密情婦!

  不要說普通的應召女郎,即使是在店�討生活,有著貴族身分的高級交際花,都要因為這層關係而對她畢恭畢敬,人前人後稱呼她一聲勞拉夫人!

  勞拉是一個聰明而又知進退的女人,知道亨利勳爵大人隻是玩膩了年輕貌美的少女,才會想品嚐一番自己這個半老徐娘的成熟韻味。因此,勞拉從來不敢對亨利勳爵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柔媚似水伺候著這個年輕男人,無論他提出什麼變態的要求,她都態度溫婉,情意纏綿款款承受,仿佛她是一片真心愛慕著這個把她從丈夫身邊強行帶走的少年貴族。

  勞拉度過了一段逆來順受的難熬日子後,亨利勳爵終於迷戀上了這個平時如貴婦般端莊穩重,床上卻如蕩婦般風騷淫蕩的中年美婦。

  他沒有像處理以前玩膩女人的方式,剝光那些可憐女孩子的衣服後,再在鬧市中推下馬車,然後揚長而去。而是委派給她一些工作,開始讓她幫著自己管理產業。

  實際上,貴族們也隻宣讓值得信任的情婦幫助自己打理產業,勞拉能混到這一步,隻要亨利勳爵不出什麼意外,她基本上算是終身衣食無憂。而且,亨利勳爵既然放她外出工作,對她肉體的興趣也就沒有那麼濃厚,隻是偶爾回憶起她豐腴柔膩的胴體曾帶來的銷魂享受,才會命人召她侍寢。更常是偶爾在旅店中遇到,隨意將她壓在某扇門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用粗暴而簡單的方式寵幸她一次。

  勞拉對這樣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她雖然不敢再見她那個老實膽怯的丈夫,但是仍偷偷讓人捎錢給他,囑咐他善待自己生養的孩子,以後未必沒有夫妻團聚的日子。

  因為時間還不算晚,海馬旅店二樓的客人並不多。

  勞拉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突然聽到有人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嗨,勞拉!你在想什麼呢,沒看到我來了嗎?快去給我開一間豪華套房,再找十個八個還沒開苞的新鮮小妞來,我要招待一位貴客!」

  勞拉凝神望去,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恩主大人,我這就為你安排。」

  站在勞拉麵前的正是她的恩主亨利勳爵,而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貴族,他的相貌雖然跟亨利回然不同,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驕橫荒淫之色卻與亨利一般無二,讓勞拉幾乎認為他是亨利的一個嫡親兄弟。

  勞拉麵前的櫃台下,有數個特殊的傳訊裝置,她啟動傳音機關,向下屬女仆傳達了指令,然後謙卑地微笑說道:「恩主大人,您跟這位客人請跟我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亨利勳爵用雙手按著手杖,神態威嚴吩咐道:「這位是馬特勒子爵,我生平最奸的朋友,以後你對這位大人要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了嗎?」

  勞拉低下頭,對馬特勒子爵行了個女仆禮,恭敬的說道:「子爵大人,歡迎您入住海馬旅店,勞拉隨時恭候您的吩咐!」

  馬特勒子爵剛才聽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叫亨利勳爵為「恩主」,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依次在她嬌美的容顏、高聳的胸乳、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打量了一番,才對亨利勳爵笑道:「哈,亨利,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厲害.我記得當初你跟我一樣,最喜歡給年輕的小處女開苞,什麼時候開始改玩這種二手貨了?」

  亨利勳爵伸手摸摸嘴唇上麵的兩撇短胡,不層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還是當初屁也不懂的小毛頭?女人就跟鮮花一樣,隻有充分經曆過雨露的灌溉,每一片花辦都充分綻放以後,才是她最美最有味道的時候!」

  說著,亨利勳爵絲毫不顧忌這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手掌從勞拉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隻豐滿尖翹的碩乳,他用力揉捏著這團軟肉,享受著手指嵌進那團滑膩柔軟的舒適感覺,說道:「瞧瞧,這迷人的大胸脯玩起來多過癮,那些年輕的女孩是拍馬都0比不上啊!」

  美婦那隻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隨著亨利的撫弄而擺動著,頂端的那顆嫣紅,迅速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粉紅色的乳暈上麵驕傲地綻放。

  勞拉臉羞得通紅,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拗自己恩主的意願,隻有柔順站在那�任憑恩主在朋友麵前把玩評價自己的傲人酥胸。

  馬特勒子爵頗有些吃驚看著勞拉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房,這名中年美婦的乳峰十分挺拔結實,那顆位於尖挺頂端、誘人的嬌嫩蓓蕾,竟然如同妙齡少女般的精致美麗……

  亨利勳爵無恥淫笑著說道:「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年紀的婦人還有這麼美的胸脯……其實呢,這就是青春之泉的驚人效力啊!江水寒那隻小土狗搞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女人們的恩物呢!」

  馬特勒子爵聽到「江水寒」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語氣陰森說道:「反正江小狗隻是破落戶出身,沒有什麼靠山倚仗,以你老爹的力量,幹掉他這個小小男爵還不是舉手之勞,到時候青春之泉的專賣生意就可以改成你們家做了……」

  亨利勳爵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等你娶了我的妹妹,不也就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人了嗎?到時候幻粉跟青春之泉捆綁銷售,一定可以大賣特賣啊!」

  馬特勒子爵玲哼一聲,陰陽怪氣說道:「在南方行省的大小貴族們,大概隻有我這樣的凱子才會想要娶你們羅斯家的女人!我可是給了你老爹整整一百萬金幣的聘禮,你老爹才答應跟我聯煙啊!」

  亨利勳爵收回玩弄勞拉酥胸的手掌,示意她帶領自己二人去豪華套房,然後壓低聲音說道:「你哪�知道,我家老頭子對這個小妹最是寵愛,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如果不是有我一直幫你說好話,小妹也實在是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你就算花上一千萬金幣,他也不一定舍得把小妹嫁出去呢!」

  馬特勒子爵一皺眉頭,說道:「你老爹怎會這麼看重這個女兒,莫非他……」

  那種事情雖然在貴族圈子�麵不算什麼大事,但是畢竟不好公開談論這種不的禁忌,馬特勒子爵狡黠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用淫蕩的眼神詢問亨利勳爵,自己是否要娶一個被父親調教過的侯爵千金。

  亨利勳爵猶豫了一下,神秘莫測地答道:「我從家�出來的時候,小妹才隻有三歲,後來就沒有怎麼見過她,所以要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需要等到新婚之夜你自己去問新娘了!」

  馬持勒子爵不悅罵道:「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你直說就是,我又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別忘了,當年在帝都,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你享用。才讓你順利失去處男的第一炮!」

  亨利勳爵苦著臉說道:「還說,當初都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不是被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迷昏了頭腦,我又怎麼會強暴了那個豪門千金?害得我為了躲避對方家族的追殺,沒有拿到貴族爵位就逃回老家,到現在還是隻有一個勳爵的頭銜……」

  馬特勒子爵冶哼一聲,說道:「在南方行省有你老爹罩著你,那些爵位比你高的貴族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我這個被家族邊緣化的子爵,可是遠不如你這個勳爵威風啦!」

  亨利勳爵歎了口氣說道:「你看我現在似乎風光無限,其實也隻是暫時的光景,等我老爹一死,我也就沒得仗恃了,我那個能繼承老頭子爵位的大哥,跟我的關係實在一般啊!」

  馬特勒子爵搖頭說道:「關係再一般,畢竟都是羅斯家族的後人,你如果被人歎侮,他作為兄長也一定會幫你出頭,否則整個家族都會被人小看!」

  亨利勳爵想了想,說道:「那倒是,看來以後我要多跟大哥籠絡感情才是。不過他是一個嗜武成癡的家夥,性格最是冶血無情,仗著手中有軍權,又是老頭子的嫡係繼承人,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們這此隻會倚仗家�勢力做生意賺錢的兄弟。」

  馬特勒子爵沈聲說道:「那是他還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等他真的執掌一個家族的時候,他就會發現你們這些能賺錢的兄弟才是維持家族勢力的重要保障,隻有你們提供的大量金錢,才可以讓他牢牢掌握軍隊!」

  亨利勳爵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隻要大哥不要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未來家主的位置由他繼承,我們兄弟基本沒有異議。我也就是期望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政總管,將來為家族治理產業,聚攏財富。」

  【第二部·第二集】第二章:文王神算

  兩個人說說笑笑,不多時就來到了豪華套房�麵。

  八名貌美如花的侍女早在那�候著,她們上身都穿著緊裹著胸脯、露出纖腰香臍的小馬甲,下身則圃著一襲最能映襯出修長雙腿的清爽垣裙,氣質清純不失嫵媚,舉止大方而不放浪,即使是跟豪門貴族的家養女仆相比,也不會遜色多少。

  她們分成兩組,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圍攏過來,一雙雙纖美玉手上下翻飛,服侍這兩名貴族男子寬衣解帶。

  這兩個男人都是玩過無數美女的色魔,對這種場麵早司空見慣,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體被侍女們看光,隨意撫摸調戲著身邊的女孩們。

  這些美麗少女雖然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她們都經過調教師的嚴格訓練,沒有任何反抗閃避的念頭,溫婉羞赧地承受著男人們的輕薄。

  馬特勒子爵對這種身分低賤的女奴其實沒有多少興趣,純粹是為了給主人麵子,才象徽性在侍女身上隨意摸幾把。

  他瞅起一個女孩的裙子,用力的捏揉著她豐潤結實的臀肉,無聊隨口說道:「哈,我果然沒有猜錯,她們裙子下麵完全真空,沒有穿褻褲耶!」

  亨利勳爵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層笑道:「這種事情還用猜?這麼短的裙子能遮住什麼啊?隻要隨便掃上一眼,也就該知道這些侍浴少女是沒穿褻褲的啦!」

  馬特勒子爵有點惱火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早對這種圈養的小羊兒沒興趣,能瞧一眼她們的臉蛋有沒有缺憾,摸摸她們的屁股,就已經很有閑心了,怎麼會浪費精神瞧她們第二眼?對了,你可休想用這些幹篇一律的尋常貨色唬弄我喲!」

  亨利勳爵嗬嗬一笑說道:「安心啦,如果是別人倒也罷了,既然是兄弟你來到我的地頭,我怎會不盡心安排?一定會送給你一個極品貨色,讓你好好爽上一把!」

  「哦?」馬特勒子爵的好奇心被釣了起來,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問道:「究竟是什麼樣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竟然壟讓你這個獵豔無數的色中禽獸,竟然用極品這麼個誇張的詞彙形容呢?」

  亨利勳爵挺起鼓鼓的小肚子,得意笑道:「不知道馬特勒子爵大人有沒有聽說過,在極北方的雪域冰原上,獸人族有一個數量極其稀少的種族,叫做雪貓族……」

  馬特勒子爵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遲疑問道:「難道你竟然有……」

  亨利勳爵驕傲地用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傳說中的雪貓女,而且是成對的雙胞胎喲!」

  「本來像這樣比精靈美女還要稀罕的極品貨色,就算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轉讓!不過念在當年咱們住帝都的情分,我決定分一個給你!

  「但是你可要記住,從此以後,你再不許在我麵前提我還是處男的時候,你如何誨人不倦地指導我床上功夫,如何慷慨大方分女人給我……總之,以前我欠你的這次算是一次還清,以後你可不能再拿那些話題壓榨、取笑我啦!」

  「成交!」

  馬特勒子爵舔了舔嘴唇,拍拍亨利勳爵的肩膀說道:「還有,如果令尊去世以後,你在黑石城混不下去,一定要到花堡來找我,我會像你老爹一樣,繼續罩著你!」

  亨利笑罵道:「去死,你認我做乾兒子不怕折壽嗎?到時候你隻要也記得拿同樣等級的美女招待我就可以了!」

  「不要廢話了,趕緊把你的寶貝雪貓女叫出來,沒有看到老子已經興奮得一柱擎天了!」

  「你還真是饑渴……不過雪貓女還沒有送到這�呢。因為她們畢竟足以凶猛著稱的種族,出於安全的考慮,目前正關在城外的莊園�麵接受調教師的調教,要過幾天才可以拿來幹!」

  「什麼?你竟然敢給我開空頭支票,那麼隻好先借你的屁股用E用了!」

  「啊!不要這樣,你這個變態的死人妖,你這樣做會遭天譴!」

  「什麼?你居然敢說我不是一個男人.那麼就比試一下好了!」

  在侍浴女奴們的簇擁中,兩個貴族男子打鬧嬉笑著走進了浴室,那將是他們爭勇鬥狠的戰場。

  很快,浴室�麵傳出來了男人快意的吼聲,而女孩破瓜時的痛苦呻吟,則彷佛是優美的伴奏,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這就是格瑞特王國貴族男子之間,維持彼此友誼最尋常的社交方式。

  數百丈的高空中,一隻年輕的雄性金鵬正在展翅翺翔,牠剛離開父母不久,才建立了自己的領地,正是心高氣傲的時刻,任何進入牠領地的猛禽都會遭到驅逐,弱小的飛鳥更是會被列入牠的食譜清單。

  突然.牠不可一世的身軀一顫,竟然慌亂想要逃開,可惜這卻是牠根本來不及做到的事情.一道白光從牠身畔劃過,金鷗被擾亂的氣流吹得在空中打了幾個滾,很快就狼狽逃回了巢穴,接下來的幾個月,它竟然不敢再到那片空域去巡弋。

  能讓空中霸者的金鵬來不及反應,那該是何等驚人的速度?在西大陸的人類當中,或許隻有天階高手才有這樣恐怖的飛行能力!

  不過,看那道白光的詭異外形,不似是人類,更像是一具煉金術士製造的飛行傀儡!實際上,那正是江水寒駕馭著的人形魔寵變化成的飛艇,多芙一號!

  失去四肢的黑暗精靈多芙,在接受遠古機器的調製,化身為江水寒的魔寵後,就擁有了像金翅黑芒蜂一樣的長途飛行能力。尤其是當江水寒把肉棒插人多芙的蜜穴,完全開啟淫欲能量驅動引擎後,她就擁有了跟天階局手媲美的驚人極速!

  得知海森被大盜賊卡巴綁架,而瑞麗兒則跟一班姐妹貿然前往營救後,江水寒的心就沈了下去,來不及再多傲布署,立即命令多美化身為同速飛艇,隻帶著神秘小女孩朱朱,向著黑石城進發。

  朱朱坐在江水寒的小腹上,清晰感受著少年一下接著一下強勁抽插的力道,昤聽著多芙發出悅耳的銷魂呻吟,羞得臉頰火紅,小小的身子不住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異常。

  「羞死人啦,他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麵這樣做啊,」

  「原來男孩子跟女孩子之間的那個事情,就是這樣的啊!」

  「將來,他也會這樣要了我嗎?那個東西好大、好可怕……」

  江水寒則笑吟吟看著趴在自己胸前裝睡的小蘿莉,多芙叫床的聲音這嚒響亮,你要是真能睡著了,那才叫怪事呢!

  不過,朱朱真是好可愛,兩隻小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吹彈可破的小瞼蛋因為害羞而浮現出來兩朵紅暈,細長的睫毛不住顫動,眼珠還在不停轉動,應該是住胡思亂想吧?

  江水寒越看越愛,忍不住在小女孩的臉頰上輕輕吻丁一下,嘴唇觸感柔膩,鼻端幽香宜人!嘻嘻,小蘿莉的肌膚真是比新做的豆腐還要嫩,端是晶瑩如玉,膩如膏脂!

  「啊!不要啦……」朱朱嚇了一跳,顧不上自己正在裝睡,怯生生間道:「你……你要做什麼?」

  說起來也奇怪,朱朱此時心情是又緊張又害怕,說話倒不十分結巴困難了。

  江水寒抱著朱朱的手臂緊了緊,笑嘻嘻的說道:「朱朱,我決定了,要你做我的老婆!」

  朱朱粉嘟嘟的小臉本來就羞得暈紅,此時變得更似火燒雲一般,像是被跺到尾巴的貓一樣驚叫道:「不要啦,你這個戀童癖、死變態,我才不要被你那樣欺負啦……」

  小蘿莉的聲音清脆悅耳,天上仙樂也不過如此,江水寒被她一頓臭罵,反而感覺說不出的暢美。

  江水寒嘿嘿怪笑兩聲,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記,說道:「不要鬧!小心我們大家摔下去,化成一團肉泥,那麼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親密不過了!」

  朱朱被他言語嚇住,委屈看著少年,眼睛�麵淚花直轉,沒有半點殺傷力的威脅道:「你……你……你要是敢欺侮我,小心我咬你哦!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堅硬的炒蠶豆都能被我咬得粉碎哦!」

  咬我?咬啊,盡管咬啊,我倒是很試試被你咬的滋味呢!

  江水寒瞧著她紅櫻桃一樣誘人的小嘴,心中轉過一番旖旎念頭,胯下堅硬的肉棒陡然又暴脹一圈!

  多芙本來就被他幹得魂飛魄散,神思不屬,此時被那如意棒在花心�麵一陣絞動,更是快美難言連聲尖叫,淫欲引擎高速運轉,人形飛艇再次加速,就似一道流星般在長空畫出一道耀眼軌跡!

  江水寒也感受多芙滑曬多汁的腔體內一陣痙攣強勁握緊,帶給肉棒陣陣舒適的快感,馬眼一陣酥癢,隱約有發泄的欲望,下禁也有些失神。

  然而,少年才不會讓胯下的飛天魔寵輕易得到滿足,他眯起眼睛輕哼了一聲,享受了片刻歡悅激情,才沈著地對朱朱笑道:「你不要亂想,我早說過,我對你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就算要吃掉你,也會先給你時間充分發育。

  「我本來打算過上一年半載再跟你說這些,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因為我發現我如果失去你,恐怕會是我一生的遺憾!你本是東大陸的人,怎麼會流落到西大陸的荒僻小鎮中?而且恰巧是我在蠍盾領地征伐盜匪時,居然出現在我這個東方神將後代的身邊?說我多疑也好,說我神經敏感也好,總之我認為你就是為我而來到西大陸,我也下管你接近我是為了什麼,總之今生今世,你休想再離開我,我要讓你做我的乖乖小妻子!」

  朱朱楞了片刻,小心翼翼求證道:「你不是想要強暴我?嗯,對了,你似乎是在向我告白求婚……不過這好像也沒改變什麼,你還足一個戀童癖、死變態!」

  朱朱說得順口,罵得暢快,卻發現少年不再跟她鬥嘴,嘴角更是浮現出一絲篤定的壞笑,心中不由誌忑不安起來。

  她居然想起來,這個在西大陸出生的少年貴族,實際上還是在東方式的家庭環境中長大,隻是看他東大陸的語言說得如此流暢自然,就可以知道他對自己故鄉的風俗習慣必定也有著相當了解。

  東大陸的貴族男子雖然生活奢侈,荒淫之處更是遠勝西大陸,但是女子卻被要求恪守貞節,七歲男女不同席,像朱朱這樣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更是不能隨意讓男子窺視裸體。除非她已經將那個男子視作與自己一體的夫君,那樣才不會避忌。

  當初在小鎮中,自己因為身心疲憊,加上心靈駭懼到極點,遽然找到宿命中的依靠,對他竟然沒有絲毫提防,不僅默許他無恥在旁窺浴,甚至在他遇到難處的時候,絲毫不猶豫以文王神課卜算相助。這一切足以讓這個心思縝密、狡猾多智的男子對自己的來曆產生懷疑,甚至有了十足的信心俘獲自己的身心!

  「好啦,我算是敗給你啦!」朱朱沮喪低下頭,撅著小嘴說道:「其實當初我是餓昏了頭,才會讓你占了我那麼多便宜,否則……」

  突然發覺自己氣勢弱下來,朱朱再次�起頭,虎著瞼伸出兩根手指,作剪刀狀在空氣中比畫著,努力做出一副凶狠模樣,威脅道:「我可是還未到及笄之年呢,就算我將來要嫁給你,你現在也不可以欺侮我,否則……我就把你那個醜東西給卡嚓掉!」

  江水寒的頭上頓時拉下幾道黑線,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似乎溫婉怕羞的小姑娘,竟然是一個潑辣的小辣椒!

  哼哼,這樣有些黌橫的小蘿莉吃起來才夠味道!今後這幾年,你就等著我慢慢調教你吧,即使不能真簡銷魂,還有那雪白纖美的小手,鮮紅嫩滑的小嘴……嘿嘿!

  「啊……要被頂壞掉了……嗚嗚!」

  感覺巨無霸一般的堅挺肉棒再次嘭脹變大,多芙又驚又怕再次攀登到歡愉的頂峰,花房中雨露紛飛,悉數澆灌在那堅挺的尖端,給那火熱的恩物進行降溫,否則這銷魂的蜜穴隻怕立刻就要著起火來丁!

  「嗯,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嗎?反正距離黑石城已經不遠了,那麼我們就下去休息一晚吧!」

  沒有辦法,淫欲能量軀動引擎雖然強勁,但是多芙畢竟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女孩,被江水寒的大肉棒插在蜜穴�麵,幹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酥麻酸軟的奇異快感如同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從小腹蕩漾到全身,她早就全身乏力,全憑著內嵌的晶核智能導航係統,才沒有一頭找到地上。

  降落地點是黑石城外一個幽靜山穀,一座微型瀑布從低矮的山崖上飄落,在山穀�麵形成了一片低淺的水潭。

  多芙以旖旎香豔的方式載著少年飛行,這才不過半日時光就已經疾飛千�,雖然不能說是十分辛苦,也是矯軀酥軟,即使那堅挺的肉棒已經從她嫣紅的蜜穴中拔出,那種異樣酸麻的快感餘韻,仍盤讓她感到一陣陣銷魂眩暈。

  此刻,她俏臉生暈,微微喘息,那姣美誘人的胴體更是不著半根絲縷,傭懈磺臥在水潭邊上的一塊青石上,真是宛如剛出浴的天界仙女一般!

  這個美豔無雙的黑暗精靈在被江水寒煉製成亞生物魔寵後,因為隻有身體可以被少年收進淫魔品中封印休眠,所以衣服就成了多餘之物,而她也就逐漸習慣了將自己誘人的光滑胴體呈現在主人麵前,隻有當外人在場的時候,才用延展開的秘銀合金覆蓋住羞處。

  多芙一雙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晴充滿了崇拜和愛慕,聲音甜膩讚美道:「主人,您真是世間最強壯勇猛的男人,被您騎乘在胯下真是女人最大的串福。哦,直到現在,我整個人都還像要融化掉似的,我真恨不得在您的寵幸中愉悅地死去!」

  江水寒微微一笑,頓時給英俊的麵容更增加了無窮魅力,他捏了一把多芙嬌嫩滑膩的臉頰,對這個已經徹底迷戀上自己的忠誠魔寵柔聲說道:「今天辛苦了,看這潭水清澈乾淨,去沈個澡解解乏吧!」

  多芙眼波流轉,媚態橫生的說道:「主人也來跟奴婢一起洗浴吧,奴婢還可以繼續服侍主人呢!」

  這個黑暗精靈少女當真是天生尤物,如果是普通男人,隻怕最多隻能支持三天時間,就會被她搾成人乾。

  江水寒毫不客氣在多芙豐滿多肉的屁股上打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個淫蕩的小妖精,忘記了剛才是怎麼向我討饒,現在又來撩撥我,小心今後幾天都沒力氣下地走路!」

  多芙誘人哼唧了一聲,似乎連少年對她肉體的懲戒,都能讓她感到無盡的快感。不過,趁著主人高興的時候,偶爾撒次嬌還行,她可不敢恃寵生嬌,過於癡纏主人。這個兼具魔寵和性奴雙重身分的精靈少女,對江水寒是既愛慕又畏懼!

  在黑暗精靈一族中,多芙本來就是心思靈巧的天才少女,此時靈機一動,索性將雙腿融合變化成為一條尾鰭,就像一條傳說中的美人魚似的,悄無聲息滑進廠水潭�麵。

  少女雪白豐盈的胸脯在清澈透明的潭水中時沈時浮,胸前的兩點嫣紅受到冷水的刺激飽脹直立,愈加賞心悅目,這真是個懂得吸引男人眼睛的妖精女孩啊。可惜江水寒已經看過太多香豔的場麵,隻是微笑著欣賞了片刻的眼前美景,就鎮靜自若轉移廠視線。

  他瞧瞧臉上紅暈未褪的可愛小蘿莉,笑吟吟說道:「朱朱,要不要也洗個澡啊?晚上可以睡得很舒服呢!」

  在高空中飛行了大半天,隻能無奈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麵蜷曲著身子,還要聽著多芙嬌媚誘人的呻吟聲,小蘿莉的心情一直是既緊張又感到莫名興奮,身上早已經滿身是汗。

  她是很想像多芙一樣,在清涼的潭水中洗去酸軟軀體上的疲憊,可是,她又不想讓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再次一飽眼福。

  朱朱撅著小嘴,沒好氣說道:「坦潭水那麼冶,你想讓我生病啊?」

  「想洗個熱水澡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小朱朱,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未來夫君的能力啊!」

  江水寒瞼上的笑容很親切溫和,但是朱朱卻想在這張英俊的臉上打上一巴掌。

  朱朱翻著白眼看著江水寒:「喂,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朱朱,很難聽耶!」

  哦,因為被我識破之前的偽裝,所以現在就乾脆不裝乖乖小女生了嗎?「很可惜,如果按照東大陸的風俗習慣,我作為你未來的夫君大人,似乎是想怎麼叫名字都可以呢!」

  江水寒一邊跟蘿莉調笑,一邊施展土係異能,在水潭邊上圍攏出來一個小小的石塘。

  當初他跟佤族供奉的三嚨靈達成協議,日後由他來統治佤族,但是仍然讓佤族人為三魔靈提供信迎元力。後來更是在佤族神聖的祭把儀式中,導演了一場裝神弄鬼的奸戲,當眾奪取了十餘名容貌最美的佤族聖女的初夜落紅。隻是淫魔神在半休眠的狀態,沒有啟動淫術煉念儀式,不過那三魔靈卻順勢賜予了這個強勢的男人控製土石的土係異能。

  有得自米絲姬的火係沾珠,石塘中的潭水很快就被燒熱了,開始冒出熱騰騰的蒸汽。

  江水寒試了試水溫,對朱朱說道:「小寶貝兒,夫君大人已經為你建造好了浴池,快來洗白白吧!」

  朱朱在東大陸的身分十三局貴,兼且生性愛潔,每日最少也要沐浴兩次,流落到西大陸後,碰到江水寒之前的那段日子,讓她每次回想起來都苦不堪言,現在對以前很多習以為常的生活細節都已經懂得珍視,此刻麵對熱水渙的誘惑,也就沒有多少抵抗力。

  「唉,反正早巳經被他看光了,再被他多看幾次也沒有什麼損失吧!」

  她可不知道,江水寒對女孩兒家這種半推半就的心理可太了解,他就要慢慢侵蝕這個小蘿莉的提防心理。將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雙方的感情越來越親密,他也就可以從容在這隻小白羊身上尋幽探秘,甚至在享受雛菊綻開時的銷魂快意啦!

  現在,江水寒似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哥哥,蹲在石塘邊上溫柔幫小蘿莉清洗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輕柔搓洗她背後的塵垢,跟她說笑鬥嘴,讚美她的美貌清純,絲毫沒有侵犯褻瀆她的意圖。

  是啊,這樣美貌的小蘿莉在露天浴場沐浴的美景,可不是經常能看到,真想把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摟在懷中仔細賞玩啊!

  江水寒藉口要給朱朱做足底按摩,連哄帶騙才將那欺霜賽雪的小巧纖足握在了手中,當真是柔若無骨、纖美動人,連白�透紅的趾甲亦似繽紛花辦,即使是微凸的踝骨都格外精致動人!再向上望去,勻稱的小腿弧線柔美,圓圓的膝蓋玲瓏可愛,大腿肌膚白嫩得吹彈可破……

  等為小蘿莉按摩了一段時間後,她已經被江水寒逗得眉開眼笑,雖然白嫩的雙腿依然夾緊了股間粉紅的淺淺溝壑,但是已經沒有刻意用雙手遮掩。

  「嘖嘖!看起來真是鮮嫩可口啊!」

  即使驚鴻一瞥,江水塞曰力驚人,已經看清小蘿莉羞處的細致輪廓,兩片初生柳葉似的白嫩薄薄蚌唇姿態輕柔擁在一起,隱約掩住了小巧精致的蜜穴,隻是微微成形的蚌珠下麵,仍透出一絲誘人的粉紅,叫人瞧後怦然心動。

  哈,這個小蘿莉竟然是罕見的天生內媚體質,別看年紀幼小,身材單薄,桃源蜜穴竟然已經發育這麼好,如果再耐心調養上一年半載,恐怕就跟如今的蜜雪兒和海倫一樣,可以摟在懷中溫柔的采摘品嚐!

  嗯嗯,好想快點享受那柔嫩蜜穴帶來的無比緊窒的夾緊快感啊!

  朱朱正心情愉快拿著浴巾擦拭身體,卻眼看著江水寒胯下支起一個小帳篷,不由立刻羞怒叫了起來:「你這個大色鬼,又在動壞念頭了,小心我把你那個醜東西喀嚓一下割掉!」

  「唔?被發現了啊!」江水寒尷尬一笑,胡亂解釋道:「這個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如果該硬的時候不能硬起來,那才叫做糟糕呢!」

  朱朱板著臉說道:「你不是心急火燎想要去救你的心愛小妾?怎麼現在倒有耐心在這�欺負我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啦。」

  江水寒傲然說道:「你懂什麼!黑石城是羅斯侯爵家族經營數百年的根基所在,而且作為南方行省第一等的大貴族,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我如果貿然從天上飛進城�,是夠拉風、夠氣派,但是目標也太明顯了,隻怕還沒有找到瑞良兒她們,就已經先死上幾百次了。」

  少年經過幾次事件的生死磨練,狡詐狠辣的個性沒有墾筆改變,同時越來越具有運籌帷幄的統帥氣度。

  「東大陸的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要先拿到陰於羅靳侯爵家族的詳細情報,然後才可以謀定複動,將計就計,一舉摧毀想要陷害設計我的敵人!

  「現在,就有請精通文王神課卜算之術的預言師,我最美麗可愛的未婚妻朱朱小姐為我卜算一下,我該去哪�尋找這樣一個本地盟友。他要十分了解羅斯家族的內部事務,最好還與其有著深仇大恨!」

  朱朱鬱悶鼓起了兩腮,這讓她的臉頰看起來像是一個剛出鍋的雪白包子,她嘀咕道:「我就知道,你帶我來黑石城,就是想讓我陪你冒險,同時還要給你打白工!」

  沒辦法,現在還沒嫁給人家,吃的穿的卻已經都要靠人家,如果不想背著一個吃白食的名稱,隻有替人打白工了。何況他既然足自己命中的夫婿,自己又怎能拒絕幫助他呢?

  於是,小蘿莉再次變身為神奇小巫婆,六枚金錢就好似有了生命似的,在小女孩白嫩的指尖飛舞,將黑石城中的萬千信息彙集到了朱朱的腦海。

  終於,朱朱美麗的臉龐上現出笑顏:「尤�安,你要找的人,名字叫做尤�安!」

  【第二部·第二集】第三章:盜賊尤�安

  清晨。

  尤�安穿著那件半新不舊的外套,在街道上遊逛,他看起來像是昨晚暍了太多酒,還沒有從宿醉中清醒過來,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走起路來身子不停搖來晃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在地上,但是偏偏巧之又巧躲過路上一個個障礙,在人群的夾縫中毫不費力穿行。

  眼看到了傍晚時分,尤�安才結束了他的「閑逛」工作,此刻在他的腰�,已經有了七八個錢包,原來他竟然是一個職業扒手。

  尤�安機警看了看身後,拐進了一個僻靜小巷,在小巷的深處,有一個小偷和盜賊歇腳的樂園……紅磨坊酒吧。

  「來一杯馬提尼酒,加兩塊冰!」

  酒吧�麵喧囂熱鬧,尤�安要很大聲朝吧台�麵服務的小妞吼叫,才有可能招呼到她們。

  紅磨坊酒吧的侍女們穿著都極其火辣,上身隻有一條裹著柔軟胸脯的薄薄絲巾,下身則是剛剛能遮住大腿根的超短裙。

  尤�安是這�的老顧客了,他知道這些漂亮女孩子的裙子下麵什麼都沒有穿,隻要他肯多付一兩枚銀幣,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願意跨騎到他的大腿上,引導著他的寶貝肉棒進入一個銷魂的滑膩所在,讓他暢快宣泄出體內的欲望。

  不過,他早已經玩膩這些跟城�的公共馬車一樣,隻要給錢就讓人隨便上的小婊子們,他今天想玩個真正的上等貨色。

  尤�安從吧女手�接過酒杯,大方付了一個銀幣,曖昧笑道:「嗨,寶貝兒,樓上有沒有新來的覩妞啊?」

  紅磨坊酒吧的二樓名義上是旅店,其實卻長住著不少在酒吧淘金的高級妓女,她們比樓下這些站吧女的身價至少要貴上幾十倍,隻有真正的豪客才是她們的恩主。

  一杯上等的馬提尼酒不過八十銅幣,吧女收到二十鋼幣的小費,瞧著尤�安的眼神立刻嫵媚了許多,輕笑一聲說道:「二十二號房的薇薇小姐是最近才從北方過來,她似乎還沒有機會結交到本城的一些大人物,您如果有興趣可以去試試運氣!」

  尤�安眼睛一亮,說道:「謝啦,如果她肯讓我在她房間�麵過夜,我明天定會給雙倍小費!」

  當然,尤�安在登上二樓之前,先溜到了在樓下租賃的秘密小房間�麵,完成二次裝扮,他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光鮮的打扮。

  能有資格上二樓的人雖然不少,卻也不算很多,因為在樓梯口處有兩個身體強壯的打手,他們負責檢查上樓人的身分,隻有有錢人和在地下世界有著特殊地位的人才可以上去。

  尤�安不算是有錢人,但他電可算是黑石城底層社會的名人,因為他有一雙能瞬間識別出陌生人身分的利眼和足夠靈活的雙手。

  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除了喜歡暍點好酒,找漂亮姑娘睡覺,竊取來的不義之財大都被他散給了道上落難的朋友。最近十來年,凡是隱姓埋名跑路到黑石城避風頭的盜賊,大都有找尤�安借過錢,他們都知道,在他這�永遠可以穩妥拿到滿滿一錢袋的錢幣。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樓梯門處的兩名打手也對他有著一份起碼的尊敬,每次都任由他溜到二樓去偷香竊玉。

  真要說起來,扒手口袋�麵的金幣比百萬富翁錢夾�麵的本票還要值得信任,畢竟,隻有沒法兌現的本票,而沒有花不掉的金幣呢!

  尤�安摸到二十二號的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敲開房門,身後突然博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抱歉二鬧間是尤�安先生嗎?」

  尤�安身上的肌肉在一瞬間繃緊了,作為黑石城的扒手之王,他能生存到現在,可不是隻靠表麵功夫,沒有幾個人知道,他還是一個十二級的好手。

  來人知道他喜歡在紅磨坊酒吧廝混並不奇怪,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讓他感到緊張的是,他在敲門之前先看過周圍,那時候他的身旁並沒有人影。

  尤�安慢慢轉過身來,瞧著眼前的男人,目中閃過一絲驚訝:「是江水寒男爵大人嗎?您怎會出現在這�?尤�安願意聽從您的吩咐!」

  來找尤�安的這個人,是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他麵目英俊、氣質儒雅,漆黑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黑色的雙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寒芒。

  他右手中指上那枚精靈王戒指,已經明確向尤�安晅不了他的身分——東方神將江充的嫡係子孫,最近才獲得晉升的帝國男爵,盜賊工會的名譽大長老!

  江水寒或許不認識尤�安,但是尤�安卻對這位大人的來曆知之甚詳,因為這個出色的扒手正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首腦!

  要在這個人口眾多的陌生城市找到尤�安,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朱朱的文王神課也隻能給出模糊的指示。江水寒本還想透過盜賊工會找到尤�安,卻沒有想到這絛地頭蛇竟然就是盜賊工會在黑石城的分會長!

  隨著江水寒的權勢水漲船高,盜賊工會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恭敬,尤其是江水寒開辟高登山脈的商路以後,他們已經不敢再苛扣銷售青春之泉的利潤。

  如果說原來隻是看在江水寒祖先的麵子上給予一定的照撫,現在則已經把他視作一個值得拉攏的真正強者。盜賊工會的大頭目已經給各個城市的分會發過命令,讓他們將這個年輕人當作正式長老一樣尊敬和服從。

  此刻,尤�安早已經把薇薇小姐拋到腦後,如果不能給這個少年煞星辦好差事,他隻怕這顆腦袋都保不住,於是,剛剛爬到樓上的尤�安又灰溜溜來到樓下,麵對樓梯口兩名守衛驚訝好奇的目光,尤�安隻能尷尬苦笑一聲,說道:「這個……我有點胃痛,看來以後要少喝點摻冰的酒了!」

  守衛臉上則會意露出了理解的表情,立刻轉職為兜售壯陽藥品的路邊小販,低聲說道:「我們這�有東大陸特產的金槍不倒丸,老哥要不要試試?一顆特效小藥丸隻收你十個銀幣喲!」

  尤�安一邊推辭,一邊暗自驚訝,江水寒就站在他的身側,竟然沒有一個人查問他的來曆!大概是很高級的潛行隱身技巧,真不愧東方神將的後人,果然了不起!

  尤�安暗暗佩服,他可不知道,江水寒這身奇異的本領,都是透過跟美女歡好中輕鬆得來的!

  在尤�安的那所秘密小屋�麵,這座城市的扒手之王用敏銳的目光觀察著這個少年貴族的麵部表情,小心翼蠶一說道:「男爵大人,您應該知道,黑石城可是羅靳侯爵的封地,而且他身為南方軍團的主將,在南方行省的權勢僅次於摩爾公爵,即使是我們盜賊工會,在這�也隻有低調行事。像是海馬旅店這種規模的高級妓院,在幕後操縱的大老板正是羅斯侯爵的四兒子亨利勳爵,我們可以幫您打探消息,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派出人手,幫您做哪怕最簡單的一點事情!」

  江水寒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嘲諷道:「你是怕亨利的老爹羅斯侯爵以後會找盜賊工會的麻煩吧?」

  尤�安臉皮極厚,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在黑石城一直沒有觸犯過羅靳家族的利益,就是不想跟羅斯侯爵正麵衝突。他除了手中掌握一個帝國正規軍團,還蓄養了無數黑暗世界中的高手,如果真侵犯到他的利益,隻怕我們在南方行省再無立足之地!」

  江水寒凝視著尤�安,目光銳利如刀,緩緩說道:「盜賊工會在最近兩百年始終都是帝國最大的地下組織,屬下人員眾多,勢力的觸角無所不在,難道區區的一個羅斯侯爵,就讓你們感到綁手綁腳了嗎?」

  尤�安毫不畏懼,無奈地攤手說道:「在南方行省,像您這樣有著卓越智慧和非凡眼光的當世豪雄雖然不多,但是也還有幾個的,然而這些人無一例外,都選擇了攀附在羅靳家族的腳下,羅斯家族的勢力又何止局限於黑石城一個地方?您大概不知道,馬特勃子爵新近以一百萬金幣作為聘禮,向羅斯侯爵求親,想要娶他嫡生幼女,而羅斯侯爵也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羅斯家族一定會竭力支持馬特勒子爵,我們想要避免跟羅斯家族衝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水寒聞言不由暗暗吃驚,表麵卻不動聲色說道:「哦,想不到馬特勒子爵竟然肯付出如此重大的代價,看來他很重視跟羅斯侯爵聯姻啊!」

  尤�安一直察言觀色,卻看不到少年眼神中有一絲波動,不由暗自敬佩少年的鎮靜功夫,微笑著說道..「我們盜賊工會其實一直有關注閣下跟馬特勒子爵的爭鬥,現在馬特勒子爵會作出這樣的抉擇,幾乎拿自己的全部家底換取跟羅斯家族的聯姻也是無奈之舉,他可不想連自己的腦袋都輸給你啊!」

  江水寒明白尤�安話中的含意,因為他在來黑石城之前,就已經收集丁關於羅斯侯爵的大量隋報。

  羅斯侯爵屬於是典型的本地貴族,他的家族在一百多年前崛起於南方行省,雖然曆代都有為帝國立下功勳,但是從未有脫離本土到中央任職的打算。百年辛苦經營,到羅斯侯爵這一代,他們家族在南方行省的勢力幾乎已經可以和本省總督摩爾公爵相提並論!

  馬特勒子爵如果做了羅斯侯爵的女婿,大可以藉助這位強勢嶽丈的力量來對抗江水寒!日後,馬特勒子爵如果打壓江水寒,在羅斯侯爵眼中,就是自己的女婿少年有為,懂得擴張勢力,而如果江水寒侵犯到馬特勒子爵一絲一毫的利益,那可就是公然向羅斯侯爵的家族勢力挑釁了!

  難怪那個狡詐的大盜賊卡巴在綁架了海森以後會逃到黑石城,他是想玩借刀殺人的把戲啊.尤�安會拒絕幫助自己,其實也是盜賊工會的自保之道,誰叫自己的勢力遠比不上羅斯侯爵呢?

  想到這�,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尤�安,我聽說盜賊工會最近幾百年來,都是奉行絕對的中立政策,貴族之間如果發生爭鬥,盜賊工會也隻向出價高的一方出賣情報,極少會派出自己的人乎,去摻和貴族圈子�麵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尤�安一本正經答道:「當然是真的.這是我們盜賊工會百年不變的宗旨,隻有閣下的家族是唯一例外,如果您的家族跟其他貴族發生爭鬥,我們除了不會泄露您家族的情報,並且會無償提供與您敵對家族的所有情報,隻是您不能勉強我們派出自己的人手來加入您這一方,或者幫您做什麼具體的任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我們江家很榮幸能在盜賊工會擁有這份特權,不過,如果盜賊工會的成員跟貴族發生了仇殺糾紛,你們怎麼處理?」

  尤�安怔了一下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工會的緣故而跟人結仇,奉行個人恩怨,個人處理的原則,期間解除一切組織職務,並不得利用工會的資源人手,否則殺無赦!」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盜賊工會真是個冶血無情的組織啊,難怪你在黑石城待了足足二十年,都不敢向羅斯侯爵複仇!」

  尤�安憊懶的臉上立刻湧起了幾分怒意,他聲音僵硬問道:「男爵大人,您說的這什麼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啊!」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尤�安,你是一個堅忍而有毅力的複仇者,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的秘密,但是,我還是從一個無所不知的人那�,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尤�安不層笑道:「我們盜賊工會的人手遍及天下,也不敢說無所不知,不知道您說的這人怎會有這樣的非凡本領?」

  江水寒平靜的說道:「她是一位從東大陸來的預言係法師,除了能夠預知未來,更可以看到任何人的過去!你最親近的人是死在羅斯侯爵手中,我說的沒有錯吧!」

  尤�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笑了起來:「預言係法師或許能夠看到未來,但是怎麼可能看到人的過去?我想您一定是被她騙了。我是個沒有結婚的單身漢,父母早年都死於瘟疫,又沒有兄弟姐妹,我怎麼可能會跟羅斯侯爵結下血仇呢?」

  江水寒也十分佩服尤�安的冷靜沈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那個預言師可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可能會欺騙我呢?我記得,她說那個被羅斯侯爵殺死的人,是曾經救濟過你的一位恩人。她美麗善良、端莊大方,你曾經暗戀她很久,卻不敢向她表白,甚至直到她淒慘死去,你也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個內心隱秘。」

  尤�安臉上肌肉扭曲,他滿瞼驚駭望著江水寒,喃喃說道:「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的人存在?我把這刻骨的仇恨隱藏在靈魂最深處,卻仍然被她探知,莫非她是魔鬼的化身嗎?」

  【第二部·第二集】第四章:縛美寶箱

  江水寒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也不忍責備他出言不遜,隻是淡淡說道:「東大陸有一門高深莫測的預言係法術,傳說修練到極致,可以知道世間五百年當中發生的一切事情。而我的這位未婚妻雖然年紀幼小,但是顯然在這門法術上極有天賦,她甚至曾經指引我擒殺了馬特勒子爵手下一位極厲害的煉金術士!」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您既然有這樣一位無所不知的未婚妻,為何還要找我們盜賊丁會打探消息?您如果擁有這等驚人的情報能力,隻怕這南方行省也沒有人是您的對手!」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世界上的事情那有哪麼簡單?你應該知道,羅斯侯爵是一位神眷者,有光明女神庇佑著他的家族,因此我的未婚妻也沒有辦法探知到跟羅斯家族相關的情報。而且,如果過分使用預言感知能力,會給施術者自身帶來相當的反噬,在知道這一點後,我寧可她隻是采查過去,也不願意她以消耗生命為代價去感知未來!」

  尤�安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是啊,您有一位掌握了命運之輪的神奇未婚妻,但是她也很幸運,能夠有您這樣一位了不起的未婚夫!」

  江水寒凝視這尤�安,沈聲說道:「你在仇人統治的城市,隱忍潛伏了二十年,想必就是為了等待一個複仇的契機,現在,我已經為你帶來複仇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睹上這一次?」

  尤�安苦笑道:「您已經扒開了我心底深處的創傷,我還能繼續忍下去嗎?我早對扮演一個頹廢而放蕩的扒手感到厭煩了!這個盜賊分會的會長,就讓別人去做吧,反正我已經收集到夠多關於羅斯家族的情報,而這些情報隻要落到像您這樣有實力的人手中,就一定可以讓羅斯家族萬劫不複!」

  江水寒不滿地冷哼一聲,說道:「如果有你說的這樣簡單,你不早就答應幫我了?」

  尤�安嘿嘿笑道:「您有那樣一位神通廣大的未婚妻,就算對手是一位公爵,最後也會被您打倒!」

  江水寒無奈搖了搖頭:這個家夥,絕對是見風使舵高手啊!

  尤�安忽然又說道:「其實,您將來要麵對的壓力,恐怕也真不隻是一位羅斯侯爵,馬特勒子爵最近似乎跟摩爾公爵的書記官也交往密切,閣下最好也早些預備來自那個方向的暗算!」

  江水寒的身形依然穩如山嶽,他若無其事答道:「馬特勒子爵還真是個擅長交際的男人啊!摩爾公爵該不會也要嫁女給他吧?」

  尤�安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已經充滿欽佩之情,這個少年的神經真是比鋼絲還要堅韌,知道死敵搭上了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還這麼坦然自若,真不愧是東方神將的嫡係子孫!

  尤�安摸摸鼻子,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雖然摩爾公爵沒有親生的女兒,但是私房�麵還是有十幾個被他玩膩了的幹女兒,如果能拿來換上幾百萬金幣,他老人家倒也未必不舍得……」

  江水寒則微微搖頭,以馬特勒的財勢,能夠搭上羅斯侯爵,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至於摩爾公爵,更不會把這麼個小小子爵放在眼�,尤其是當他已經跟自己的政敵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尤�安畢竟還隻是個生活在帝國底層的小人物,根本不懂得高級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混蛋!」

  勞拉感到非常傷心,因為她發現自己在亨利勳爵的心巾植沒有多少份量,否則就不會把她當做一件物品似的,隨意分享給另外的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舉早利勳爵同樣卑鄙無恥的貴族,他就是花堡的領主馬特勒子爵。

  亨利勳爵在得知馬特勒子爵對勞拉這個熟婦也有興趣的時候,毫不猶豫邀請這個損友跟自己一起同度舂宵。

  那兩個無恥的男人,先是命令勞拉服下大量催情的春藥,然後開始輪流享用她的肉體,他們甚至打賭比賽誰會更持久一點。

  亨利勳爵跟馬特勒子爵雖然都是出身豪門世家的紈絝子弟,但是畢竟曾經接受過正式的貴族教育,自幼就有武技高強的家族武士傳授如何修練高級鬥氣的法門,又有藥物洗練筋骨,所以兩人的體質比尋常的平民男子可是強壯多了。

  勞拉被迫服下大量的春蘖,欲火焚身,意識模糊,早已不知廉恥為何物,她兩腮嫣紅,口中不住囈語浪叫,雪白豐腴的身子夾在兩個年輕男人的中間,濕淋淋的蜜穴無奈承受著兩根肉棒的接力衝撞。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兩個恬不知恥的男人才結束了這場汪蕩的遊戲,而恢複神智的勞扯連清洗一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一直睡到傍晚才強打精神從床上爬起來。

  沒精打采翻了翻旅館的登記簿,隨便查問了一番今晚客人的消費情況,勞拉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臥房,她想早點安歇。

  勞拉正一邊對鏡梳洗,一邊咒罵薄幸無情的男人,一把冰冷的短刀突然抵在了她的喉嚨前麵。

  「不要喊叫喲,否則你的脖子會像噴泉一樣向外冒血!你將無法呼吸說話,以非常痛苦的方式,安靜離開這個世界!」

  蒙麵少女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卻帶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讓人感覺她定然不會是個心慈於軟的人,她正是黑暗精靈狄羅雅。

  原來,狄羅雅潛入海馬旅店後,就從那些高級應召女郎們的閑談中了解,這個叫做勞拉的風騷女人深得亨利勳爵的寵愛、同時也是海馬旅店的實際管理者。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勞拉的手臂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像是化為了離塑,一動也不敢動。

  「海森被開在什麼地方?」

  「海森?海森是什麼人?我以光明女神的名義起誓,我不知道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消息!」

  狄羅雅沈吟了片刻,說道:「你知道大盜賊卡巴嗎?他有沒有來過這�?」

  勞拉驚訝說道:「大盜賊卡巴?我隻知道有一位卡巴勳爵剛剛入住海馬旅店,不知道他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狄羅雅怔了一下,蔑視地說道:「這個大盜賊倒是很得他主子賞識啊,這麼快就洗白了身分,變成一個貴族了。」

  勞拉陪笑道:「他原來是一個盜賊嗎?難怪我的姑娘們都說他氣質粗俗,不堪入目!」

  狄羅雅繼續問道:「那個叫做卡巴的人,有沒有帶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勞拉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回憶登記簿的內容,遲疑著說道:「隻有他一個人,下過他帶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麵應該足夠裝下一個孩子了!」

  狄羅雅點點頭,說道:「很好,告訴我他住在幾號房間,我就留下你這條性命!」

  勞拉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亨利勳爵的朋友馬待勒子爵推薦的貴客,所以住在預留的貴賓室,就位於東邊走廊的盡頭,那問房門是金色的!」

  狄羅雅將短劍在勞拉的臉頰上拍了拍,說道:「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來過你這�,否則明天醒來的時候,就會看到你的雙手雙腳,擺放在你的床頭!」

  勞拉正想點頭答應,突然腦後一陣劇痛傳來,就立即昏倒了過去!

  黑暗精靈天生就是冷酷無情的種族,如果不是考慮到勞拉還有利用價值,狄羅雅會毫不猶豫殺死這個女人。

  狄羅雅悄悄從勞拉的房間出來,直奔卡巴所在的貴賓套間,她從瑞麗兒那�知道過卡巴的實力,她認為自己可以對付這個大盜賊。

  畢竟,她既精通暗殺者的技能,也擅長黑暗神術,更有黑暗神器星夜的詠歎護身,就算救人不成,也有把握殺出一條血路,全身而退!

  此刻,貴族們大都在房間�麵荒淫享受,走廊�麵靜悄悄看不到一個人。

  狄羅雅出於小心,選擇了從窗外向那間貴賓房�麵偷窺,卻沒有看到卡巴的影子。

  莫非卡巴出去了?他會將海森留在房間�麵嗎?

  狄羅雅終究還是一個年幼的黑暗精靈,她除了缺乏經驗,也過度相信自己的實力,在看到房間�麵沒有人後,她隻猶豫了片刻,就跳進了房間!

  驀地,房間�麵閃過一陣色彩氤氳的光芒,而狄羅雅的身影就此消失無影無蹤。

  不知道過了多久,勞拉才從昏睡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到了位於地下一層的密室,同時感覺到自己檢上似乎被人噴了水,連忙用手帖擦拭乾淨。

  亨利正麵露得意之色,拿著半杯冷水望著她,笑嘻嘻說道:「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我都考慮用熱尿淋你試試了!」

  隻見勞拉從地上爬起來,將雙手握在身前,行了個女仆禮,小心翼翼說道:「恩主大人,我在遭到脅迫後,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我沒有說任何不該說的話!」

  原來,勞拉竟然是亨利派出的臥底,目的就是誘騙前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一行,讓她們乖乖走進早已經設計好的陷阱!

  「做得很好!」亨利粗魯拍了下勞拉渾圓豐滿的翹臀,眉飛色舞對馬持勒說道:「怎麼樣,我的計謀奏效了吧,我早對你講過,我對年輕女人的心理最了解。她們肯定會拷問勞拉,而勞拉則一定能將她們騙得暈頭轉向!」

  馬特勒的性格比較陰險多疑,雖然不知道瑞麗兒是否還有同伴相肋,但仍然不敢相信亨利勳爵隻憑普通的埋伏,就能輕易拿下武技高強的瑞麗兒。

  「喂,老友,不是我小看你手下擁有的實力喲,那個小妞雖然隻有十五歲,武技卻強得離譜!當初她隻有一劍在手,就能跟卡巴單挑數百回合,這回她如果還帶來了同伴幫手,你要是沒有強力的暗著,最好預備給你手下收屍吧!」

  亨利哈哈一笑,說道:「我其實半個手下都沒有派去,隻是在那間貴賓房�麵開啟了一件神奇的魔法道具,不要說她們隻有幾個人,就算足幾十人、幾百人,都隻有束手就轉的份!」

  馬特勒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湊到亨利身側,問道:「你什麼時候得到了這等強力的寶物,快點跟我仔細講講,也許我能想出更適合利用這件寶物的方法呢!」

  亨利嘻嘻一笑,說道:「我能得到這件寶貝,也純屬偶然!想當初我沒有搞定自己的爵位,卻被人趕出了帝都,把我老爹氣個半死,再不肯幫我在仕途發展,就隨便丟了幾萬塊金幣給我,讓我做些合適的生意。奶奶的,幾萬塊金幣在帝都連一個紅牌妓女都睡不了,我能拿來做什麼生意?我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連夜從老爹府�偷了幾件古董,再廉價賣給幾個大一點的古董店,第一天呢,我就聯係城衛軍去捉拿那些給盜賊窩贓的奸商,恩,這些商家雖然有點背景後台,但是收瞞賊贓可是事實,我就藉此狠狠敲詐了他們一筆!至於那些沒有權勢人物在背後撐護的,我就乾脆抄沒了他們的家產,這件箱子形狀的寶物,就是在那次連環抄家的行動中得到.雖然不知道它的來曆,但是我發現,它開啟以後,可以將靠近它的女性吸進一個封閉的奇異空間!如果沒有人放她們出來,她們就要永遠成為箱子�麵的囚徒了!」

  馬特勒聽得日瞪口呆,羨慕地說道:「你小子真是走狗屎運,這種空間寶物都能讓你得到!」

  亨利洋洋得意說道:「有這件寶物在手,我販賣女奴可就輕鬆多了,就算是幾百幾千名女奴,都可以輕鬆裝在箱子�麵隨身攜帶,而且還不用擔心她們逃跑!」

  馬特勒則舔舔嘴唇,說道:「也不知道會來幾個小姐,據說江小狗的身邊可都是絕色大美人啊!」

  亨利猥瑣笑道:「不管有幾個,除了瑞麗兒那個小妞必須要獻給我的老爹享用,剩下的咱們可以抽簽選取,等玩膩之後呢,再考慮互相交換吧!」

  「幹她老母的,我竟然在床上耗費了一天時間!」

  大盜賊卡巴拉開窗簾向外麵瞧了一眼,終於搖搖晃晃從床上爬了下來,他隻覺得喉嚨發乾,兩腳發軟,不由鬱悶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所謂的名門貴婦,也就是那麼回事啊!別看在人前表現的氣質高貴,典雅大方,上了床比最低賤的妓女還要風騷淫蕩,需索無度,幾乎把老子給搾乾了!」

  在床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婦,她們都是出身高貴、身材苗條的美人,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結實的臀部,在昏暗的臥室�麵顯得格外白膩誘人。

  二個子爵夫人,三個男爵夫人,都是曾經陪侍過羅斯侯爵大人的一流美女!嘿嘿,雖然淫蕩了一些,不過滋味確實不錯啊!想不到我這個昔日的大盜賊,居然能堂堂止正給那些貴族老爺戴上一回綠帽子!

  「他奶奶的,還是做貴族好,老子是打死也不要再做盜賊了!先跟著馬特勒子爵、亨利勳爵混一陣子,等有點根基,老子也要弄一塊封地玩玩!到時候,老子娶上七八個老婆,生上十幾個兒子,再過二五十年,卡巴家族就算比下上羅斯家族,也不會比馬特勒子爵差太多吧!」

  卡巴一邊穿衣服,一邊做著美夢,卻不知道來自東大陸的小魔女朱朱,早已經以文王神課算出他的躲藏地點。

  以他這種殺人無數又沒有神明照撫的惡徒,文王神課向來不吝於指點迷津啊!

  「請問您是卡巴勳爵大人嗎?」

  卡巴從居所�麵出來,正想搭乘過路的公共馬車去海馬旅店,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卡巴驚奇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路邊牆壁陰影中的那個年輕人,他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那�有人存在。雖然感覺到那個年輕人身土似乎散發著點陰玲的寒意,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勳爵大人,要命的虛榮心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答道:「哦,請問您是哪位?」

  卡巴還在為自己貴族似的答覆感到得意,黑影中的年輕人卻在一瞬間就閃到了他的麵前,重重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胃部。

  痛啊!

  卡巴從未沒有挨過這麼重的拳頭,他像一尾油炸的大蝦一樣彎著腰,嘔吐著胃中的酸水,幸好他還沒有來得及吃晚餐,不至於吐得太過狼狽。

  卡巴心中卻感到無比震驚,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怎麼會擁有鬼神一般的武技?

  我明明沒有看到他有邁步動作,怎麼眨眼間就跨越了這數丈的空間,悄無聲息欺近到自己的身前!

  幸好他是用拳頭,如果是一把短劍,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階領域力量?我何時得罪這樣可怕的人!

  他慌亂地想要解釋,江水寒的第二拳卻已經轟碎了他右側的肋骨,卡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然而那個年輕人卻已經霧化成煙,從容閃避開了這濺射的汙血。

  真是好重的拳頭,仿佛是被獨角犀牛正麵撞上一樣!卡巴被打得身體直飛出去,撞的路邊牆壁都一陣搖晃!

  「誤會……您一定誤會了!」

  卡巴一邊咳嗽一邊解釋,他右邊的胸膛已經完全凹陷,斷裂的肋骨刺破了肺泡,鮮血從他的口鼻源源不斷湧了出來。,然而,這個年輕人似乎完全沒有同情心,霧化的輕煙在卡巴倒臥的身體上方重新凝結成人形,接著就一腳重重跺在卡巴的小腹下麵。

  「啊——」

  一陣難言的劇痛傳來,卡巴清晰感覺才享受過無盡豔福的命根子,已經被年輕人的重腳踏碎,不由淒厲地慘叫起來。

  此刻,這個年輕人的身影終於暴露在路燈下麵,他是一個黑發黑眼的英俊少年,但是周身上下卻散發著魔神一般的殺氣。

  卡巴猛然醒悟,驚駭絕倫喊道:「你是江水寒!」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很好,你終於認出我是誰了,那麼就請卡巴勳爵大人解釋一下,在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當初他小覷了大盜賊卡巴,沒有想到他竟然油滑如鬼而又瞻大包天,在部屬全滅之後,單身進入蠍盾城堡,劫持了海森。所以這一次,少年根本不給大盜賊卡巴任何機會,乾脆以新掌握的力量,狠狠蹂躪這個還未跨入地階的可憐家夥!

  卡巴絕望苦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如果我能早知道這一點,我寧可得罪馬持勒子爵,也絕對不會選擇輿你為敵.」

  江水寒不耐煩地用力碾壓著腳底的那團爛肉,冷酷說道:「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跟你閑聊,你如果想痛快死去,就乖乖把關押海森的地點告訴我!」

  卡巴痛哼一聲,咬牙說道:「反正都是死,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是一位煉金術士嗎?真是奇怪啊,莫非人們都認為隻有白頭發的老頭子才有資格被稱作煉金術士!我這�有一些煉金成果,可用來當作特別的刑訊手段,那可不是用人間酷刑這幾個字能夠簡單形容!」

  江水寒屈指一彈,一顆紅色的植物種子已經附著在卡巴胸前的血肉上,一沾到鮮血,這顆奇異的種子就迅速萌發出發絲一樣的根須,並開始向他體內攢紮進去。

  江水寒看著麵露恐怖之色的卡巴,麵無表情向他解釋:「這是我培育出來變異品種的吸血藤,它的根須會鑽進你身體�麵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塊肌肉、每一塊內髒,甚至你大腦�麵都會被它侵占,因為吸血藤在緩慢吸血的同時,也會為你這個宿主提供養分,所以你即使不能進食,也無法迅速死去,恩,我想你很快就能感覺身體像是在地獄火焰�麵炙烤一樣痛苦了,這種痛苦可能會持續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

  這時,一輛馬車疾馳過來,停在卡巴身邊,尤�安從車上跳下來恭敬說道:「家主大人,您要的木桶已經準備好了!」

  江水寒�起腳,在卡巴的衣服上贈去血汙,對尤�安吩咐道:「把他裝到木桶�麵,別讓他輕易死掉,我要他至少活上一年!」

  「是侯爵府!海森已經被亨利勳爵送進了侯爵府,你沒機會救他出來了!」卡巴絕望地望著江水寒,吐了一大口血說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還不是世界上手段最狠辣的男人,我輸在你的手�,心服口服,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水寒頭也不回地離去,隻留下一句冰冷的留言:「我很忙,沒空處理你這堆垃圾!」

  卡巴呆呆看著江水寒離去的背影,瘋狂的吼叫著:「你騙我,你說過隻要我肯交待海森的下落,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尤�安將卡巴放進了他隨手覓來的一個汲水桶�麵,笑嘻嘻說道:「他當然是騙你的啦,不懂得說謊就不是一個合格貴族啊!你妄想混入貴族圈子�麵,卻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真是個道地的蠢貨啊!」

  江水寒卻沒有尤�安那麼好的心情,當初朱朱不能算出海森的下落,他就感覺事情下妙,現在從卡巴嘴�得到了證實,海森果然是被關押進了侯爵府!侯爵府被光明女神的神力籠罩著,即使是以文王神課的預測之力,也無法透過這層無形的障礙!

  「唉,本想救出海森後再跟奧黛麗她們會合,那樣也能給瑞麗兒一個驚喜,現在隻能先找到這群自作主張的小女人再作打算了,希望她們還沒有搞出什麼亂子!」

  馬車仍然停在偏僻小巷�麵,車廂�麵卻隻剩下淡淡的幾縷幽香,幾個女孩子遲遲等不到狄羅雅歸來,終於心急難耐,一起去海馬旅店探察塞莧。

  江水寒沈思片刻,向尤�安說道:「我的姬妾們應該已經去海馬旅店救人了,你說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尤�安苦笑一聲,說道:「亨利勳爵與馬特勒子爵都是豪門世家子弟,不僅隨從高手如雲,更有幾樣專門對付刺客的秘寶,大人的姬妾如果沒有同樣級數的寶物護身,隻怕已經落入他們手中。如果大人很珍視那幾個女人,應該要盡快營救她們才是,否則那兩個好色之徒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山來。」

  江水寒心中焦急,麵上仍然是冷靜非常:「我已經仔細看過你給我的幾份情報,既然亨利勳爵的屬下有月神水晶球在手,我是沒辦法以隱身潛行之術悄悄潛入海馬旅店救人,如果依仗實力硬打進去,那兩個奸滑的家夥也必定能透過博送魔法陣脫逃,而羅斯家族隻要調集幾百重甲武士過來,就能輕鬆碾平我們!所以,我必須裝扮成他們的人,才可以堂堂正正走進海馬旅店,而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尤�安想了想,說道:「那麼隻有偽裝成給海馬旅店運送女奴的傭兵了,前些日子,亨利勳爵派往北方行省的采買商隊,從帝國北疆買進了一批女奴,其中有幾個據說是極品貨色,現在正在關押在城外莊園,由調教師進行性技調教。」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好!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欲速而不達,我們就先去那所莊園吧!」

  【第二部·第二集】第五章:秘戲調教師

  亨利勳爵的這個莊園位於黑石城近郊,這�是他駐紮著私兵的畜奴基地,距離正規軍的軍營也不算遠,所以他根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動這�的主意。

  尤�安聽著莊園�麵不時傳出傭兵們粗豪的笑聲,擔心說道:「男爵大人,這�除了有亨利手下百餘私兵,更有接受他長期雇用的兩百多傭兵,其中不乏十級以上的好手,您一個人進去沒有問題嗎?」

  雙匕的光輝在江水寒的掌心微吐即收,少年淡然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要跟他們打鬥,如果連這些蠢貨我都騙不過,那麼接下來也就別想讓亨利跟馬特勒這兩個狡詐如狐的家夥上當受騙了!」

  「到目前為止,羅斯家族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已經來到黑石城,但是接下來就說不定了,你暫時先跟我分開吧,免得暴露你的身分,影響我們日後整垮羅斯家族的計劃!」

  時間寶貴,江水寒無暇跟尤�安多說什麼,施展出隱身異能,無聲無息消失在了空氣中,讓他一個人麵對著空氣發呆去了。

  這座莊園的前麵駐紮的是傭兵,他們現在沒有接到雇主的任務,所以也比較放鬆,處處燈火輝明,有聚集在一起喝酒吹牛的、也有私下比武較技的,熱鬧非凡,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隱身人大模大樣從他們身邊進入莊園深處。

  而在莊園�麵,就是亨利勳爵的私人軍隊了,按照道理來說,他區區一個勳爵,還不夠資格畜養私兵,但是在黑石城,又有誰敢責問侯爵大人的兒子呢?

  實際上,這些私兵也大都是羅斯侯爵送給亨利的護衛,他們都經過嚴酷的軍事訓練,雖然主人不在莊園�麵,當值的衛兵仍然牽著數匹高大的獒犬,一絲不苟進行著例行巡邏。

  有過當初在佤族的冒險經曆,江水寒已經知道自己的隱身術沒有辦法瞞過這些嗅覺靈敏的動物,不過他自然有混進去的辦法。

  開啟超能戰甲的遁地異能,江水寒就像是一尾靈活的魚兒,輕鬆自若從地下遊進丁關押女奴的院落。

  江水寒要找到這�,其實並不困難,因為隻有這個院落傳出了女孩們低低的抽泣聲。

  調教室多是半地下結構,隻有窄小的氣窗開在地麵以上,用來通風透氣,江水寒就從這個隱約向外透出燈光的小窗口向�麵窺視。

  大概是因為時間尚早,那個調教師還沒有睡覺,正在一邊喝酒,一邊折磨可憐的女奴們。

  靠牆放置著三具造型別致的調教束縛器具,分別捆綁著三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兒,她們肌膚如玉,貌美如花,卻都正在遭受難熬的酷刑!

  第一個女孩是被倒綁在×型的木架上,滿頭金發披散在地上,纖美的手足都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梁上,還有一根寬寬的皮帶攔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絲毫無法動彈。木架上麵,傾斜放置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油恰好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女孩嬌嫩的蜜穴上,燙得她不斷拾起頭來慘叫求饒,就似是一隻被人宰殺的可憐羔羊。這非人的折磨,能夠給她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卻不會真的損傷到她的皮肉。

  第二個女孩正騎在一匹木馬上,她雙手被反綁身後一根光滑的木柱上,兩腿張開騎在堅硬而單薄的凸起木棱上。由於雙腳足踝處都綁著沈重的鉛球,加上女孩自身的重量,柔軟芬芳的蜜穴已經被木棱擠壓得變形腫脹。尤其是木棱上麵還塗抹了強勁的外用春藥,這讓女孩春情難耐,卻又無法得到滿足,隻能痛苦廝跳蹭著木棱,從痛苦中得到一些愉悅滿足。

  第三個女孩則以兩腿張開的姿勢,跪伏在一張∨字形狀的木床上,將蜜穴和後庭充分暴露了出來。

  一頭山羊正站在她兩腿中間,吐著細長的舌頭,津津有味舔舐著她的敏感部位,看那兩處鮮紅發亮的色澤,江水寒就已經猜到,一定用鹽水長時間浸漬過的。

  三種迵然不同的調教方式,都沒有血肉橫飛的場麵,但是殘酷之處卻尤有過之,這三個女孩兒受到的痛苦虐待,足以讓她們終身牢記,不敢再違拗主人的任何吩咐!

  好厲害的調教手段,莫非他們是來自東瀛州的秘戲調教師?調教師是一個不光彩的職業,隻為貴族服務,最擅長用各種下作手段,欺辱馴服弱質少女。所以無論東大陸還是西大陸,都少有人願意以此賤業謀生,唯有昔日隸屬日月帝園海外行省的東瀛州,由於當地土人生性淫亂,反而以為這是第一等的高雅差事,逐漸成為調教界的一麵金字招牌。

  聽說這些東瀛州的土人最是見利忘義,我如果砸幾萬金幣給他們,足以讓他們倒戈,為我所用吧?

  江水寒著急去救援奧黛麗諸女,不想多浪費時間,索性穿牆而入,對那名調敦師說道:「喂,看你服飾怪異,調教手段高明,可是來自東瀛州的調教師?不知有沒有興趣跳槽接受我的雇用?我比亨利那個家夥慷慨大方多了,能每月預支薪水,提供豪宅住宿,出行配備四輪馬車,每逢年節還有沈甸甸的紅包喲!」

  江水寒一邊出言招攬,手中的和合雙匕卻也是光芒吞吐,預備一言不合,就用武力威脅。

  卻沒有想到那調教師沒有絲毫攻擊這個外來入侵者的打算,他表情怪異之極望著江水寒,仿佛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江水寒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的土遁之術嚇到,正想解釋,調教師已經跪伏在地連連叩首,驚喜萬分地說道:「原來是神君大人顯靈啊,小子是佐佐木家的次男,祝神君大人福壽金安,千秋萬世!」

  這個調教師一口正宗的東大陸通用語,字正腔圓,卻攪得江水寒一頭霧水,不知道他是在搞些什麼。

  佐佐木虔誠跪伏在地上,耐心等待著神明示下。

  江水寒正在詫異,突然發覺在調教室的一角,供奉著一尊東方裝束的神像,頭戴紅纓帥盔,身著紫色蟒袍,臂露金甲,足履武靴,神態英武,表情肅穆,仿佛決戰前夕,凝神苦思破敵之策。細看相貌跟自己倒是有八分相似,前麵還有一麵神牌,上書天地神君江公諱充之神位!

  江水寒恍然大悟,笑道:「我想你大概是弄錯了吧,你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先,我是他在西大陸的嫡係子孫江水寒!」

  調教師神情訝異�起頭來,小心翼翼端詳了一番江水寒,又瞧了瞧他在地上的影子,才似乎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尷尬的站起身來,搓著手說道:「恩,神君大人已經成佛了,當然是不會再回到人間了,不過能夠參拜神君大人留存在世間的血脈,也是我的福氣啊!」

  江水寒知道自己祖先曾經擔任日月帝國海外行省東瀛州的總督,卻沒有想到他在離開東瀛州後,竟然被當地土著當作神明膜拜。

  「之所以稱呼您的祖先為神君大人,是因為他被我們東瀛州八大行業的從業者敬奉為保護神,隻要每日虔誠參拜他老人家,我們的事業就能蒸蒸日上,錢財廣進呢!」

  能夠被軍人奉為軍神或者武者奉為武神,都是很光彩的事情,不過如果是被調教師供奉著,還真不知道我的祖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佐佐木,看在我那個猥瑣祖先罩你多年的份上,能否接受我的雇用呢?」

  「猥瑣……您怎麼可以這樣評價神君大人呢!恩?什麼,您說要雇用我?天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調教師能夠拒絕成為江家家臣的誘惑呢,我當然要舉雙手雙腳表示同意啦!」

  佐佐木知曉江水寒潛入這座莊園的意圖後,麵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道:「亨利委派給我的任務是調教兩名罕見的雪貓女,然而雪貓一族是獸人中的貴族,性格高傲剛烈、極難馴服,所以我現在將她們關在地牢�麵熬磨她們的戾氣,還沒有開始著手調教。而沒有溫馴的雪貓女作為憑據,我們恐怕也沒有辦法混進海馬旅店吧?」

  「雪貓女?那可是在西大陸最罕見的女奴了,她們甚至比精靈美女還要罕見,不知道亨利怎麼能搞來這樣的極品!」江水寒舔舔嘴唇,淫蕩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還沒有我無法搞定的美女,那麼就讓我幫亨利勳爵大人調教一下這對罕見的雪貓女吧!」

  那亨利勳爵既然是做高級妓院生意,當然十分看重像佐佐木這樣的高級調教師,給他修建的這間調教室頗具規模,周圍還附有十幾間地牢,關押著各種膚色和種族的美貌女奴。而其中身價最昂貴的,就是來自北方冰原的雪貓女了,可以說是無價無市,隻有真正的豪門才會有相應的人力、物力去捕抓豢養。

  地牢�麵,那與牆壁渾然一體的鋼鐵圓環上,拴著一條拇指粗細的玄鐵鐵鏈,鐵鏈的另外一頭是個蝕刻有無數魔法符號的金屬項圈,那項圈則套在一個獸人女孩的脖子上。

  那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蘿莉,她有著蒼白得宛如冰雪的嬌嫩皮膚,一頭同樣雪白的長發問,探出兩隻毛茸茸的貓耳,不時還撲楞兩下,真是可愛之極。貓女蘿莉的眼睛又大又圓,在黑暗中散發著綠色的光芒,受到強光照射,碧綠色的瞳仁立刻化作了長橢圓形,就跟貓咪在白天時的瞳仁一樣。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的護胸馬甲,在江水寒看來,與其說那是馬甲,還不如說是加工簡陋的皮帶狀胸圍。隻堪堪掩住了她豐滿的小胸脯,而她粉嫩的肩膀、半邊酥胸以及纖細有力的腰肢完全裸露在空氣中。

  嘖嘖,這麼小年紀,胸脯已經可以讓身材單薄的翼人少女薇拉感到慚愧,這獸人女孩發育得真是早啊!

  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用同樣皮質製作而成的低腰短裙,那短裙十分勉強掛在她的腰間,露出圓圓的肚臍和大半小腹,裙子下麵的邊緣則隻是剛到她的大腿根。

  江水寒可以跟人打睹,這個小蘿莉肯定沒有穿過褻褲,因為他透過皮裙開裂的縫隙,已經看到那誘人的溝壑形狀。在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片雪白,隻有嘴唇和那個地方是鮮嫩的紅色。她兩條修長的細腿蜷曲在一起,看上去骨肉勻稱,嬌嫩柔滑,赤著的小腳極為養眼,圓潤的腳趾白嫩,教人一看就想含在嘴�吸吮品咂。

  這隻雪貓族的蘿莉此時正用極其無辜、恐懼的眼神看著江水寒,兩隻大眼睛�麵的淚花不住打轉,櫻桃小嘴已經在開始往下撇了,看上去隨時可能哭出來。她粉嫩的小手緊緊地後在胸口,一條毛茸茸的白色貓尾搭在小腹處不停顫抖著,顯然是十分害怕。

  「這雪貓族的蘿莉……看上去是相當可口呀!」

  江水寒隻感到自己口幹舌燥,突然有了種獸性的衝動,他好想就此化身為一條好色的惡娘,惡狠狠地撲上去,將這隻蘿莉連皮帶骨吞得幹幹淨淨!

  佐佐木擔心地看了一眼江水寒,說道:「家主大人,您可不要被她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她可是比一頭豹子還要可怕一百倍呢!」

  仿佛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語,佐佐木撿起一根木頭,朝著雪貓蘿莉狠狠丟了過去。

  「喂,不要這麼狠吧,如果劃傷瞼蛋,損失就太大了。」

  江水寒語聲未落,卻看到地牢中白光一閃,那段木頭已經化作了漫天飛屑!

  雪貓蘿莉可愛的纖細手指頂端,竟然彈出了十根鋒利的尖爪,鋒利如刀,瞬間就將這襲來的木頭抓得粉碎。

  貓女可憐的表情立刻化作了凶狠。她躬起身子,爪子在地麵上劃過幾道深深的痕跡,兩眼微微眯著,小嘴張開,露出鋒利的犬齒,低聲嘶叫著,向著地牢�麵的兩個人類示威。

  佐佐木苦笑道:「如果不是有禁魔環套著她的脖頸,她還可以發出風刀和冰錐,當初如果不是在魚肉�麵摻了迷藥,讓她中了圈套,傭兵也沒辦法輕易抓住她呢!」

  江水寒皺著眉頭說道:「這隻貓女除了有暴力傾向,看起來智商似乎也不高啊。」

  佐佐木點點頭,說道:「獸人族本來就不是聰慧的種族,何況這隻貓女年紀還不大,我估計她現在大概隻有我們人類五歲孩童的智力。」

  江水寒突然疑惑問道:「你不是說有兩隻貓女嗎?怎麼這�隻關著一隻?」

  佐佐木尷尬撓撓頭,說道:「另外一隻因為情緒受到刺激,引發了體內的狂化血脈,變身成真正的雪貓了,現在正關在鐵籠子�麵,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從狂化狀態中恢複。」

  沈睡中的淫魔神恰好在此時醒來,聽到這句話,不由興奮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江水寒大叫道:「好啊,你要不要趁她變身的時候去幹她,人獸相奸是多麼刺激,我隻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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