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落藥 我母親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或許是因為外公和外婆的好相貌,也遺傳得 這三姐妹個個如花似玉。三姐妹性格不同,外貌和身材也各擅勝場。 玉姨是三姐妹中的老麼,和她的兩個姐姐一樣,也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她一 直喜好舞蹈,從學校出來後一直在文工團工作,最近才先于姨丈,調到省城的相 關部門。因為單身女性在外不便,我家又有閑置的房間,于是母親邀請她先暫住 我家。 玉姨今年29歲,年齡上仍屬于女性的黃金時期,而先天的優勢更讓她與同 年齡段的少婦相比,顯得尤為漂亮。天生的瓜子臉,媚人的丹鳳眼,唇紅齒白, 一頭的青絲柔順披肩,腰可盈握,更顯得S型的身段勾魂奪魄,兩條長腿勻稱合 度,既不顯肉,又不露骨,得益于經常的舞蹈與瑜珈,臀部既翹又圓,流溢出逼 人的美麗。 玉姨從未浪費過她天然的資本,並借重各種化妝品與服飾盡可能地展示自身 的優勢。無論是與她擦身而過時混合著女性體香的撩人香水味,春夏秋三季罩上 肥美臀部窄窄一圈的短裙,還是緊貼著肉色絲襪的筆挺美腿,總是無法避免地引 得周圍的一眾男子不住回頭、回味…… 或許是因為工作關系,玉姨在和人交談時總放得比較開,常常在平常的言談 中隱含撩拔之意,也不忌諱一些難堪的話題,對有些人有意的挑逗也難有冷臉, 仍然是含笑相迎,留幾分餘地,因而常留給人許多遐想的空間。哪怕是在家中, 與我等這子輩的青年男子聊天時,也有意無意會涉及部分敏感話題,頗具挑逗之 味,對肢體語言也甚少顧忌,也因此導緻一些敏感的身體接觸。 我正處于血氣方剛的年齡,時時有些念頭蠢蠢欲動,玉姨當然會讓我浮想聯 翩,毫無疑問!然而有些東西是不能做,更是想都不可以想!要理由嗎?事實上 我沒有去考慮過理由。一切堅信都不需要理由,而矛盾,才促使人思考…… 在學校裏也有與我私交甚密的漂亮女同學,她們雖然青澀,但也足夠讓剛開 始萌動的我産生想法。我並不有意地回避與她們的接觸,更常常有一些讓她們羞 惱的行為。無所顧忌或許是欲望最好的土壤。但欲望從來都不考慮對象,而且其 一旦發芽,就不停地驅動著、鞭策著、呼喚著、鼓勵著,直到得到真正的滿足。 于是,我一點點發現,與她們在一起時,我時常會想象玉姨的樣子,而回到 家中面對玉姨時,也有極少的時間會完全將她與我的女同學作比較,然後一陣恍 惚,將她視作尋常的女性,便隻是純粹的女性而已。 在我這個年齡,一向是對性的好奇與沖動難以完全克制下去。即使幻想的對 象有違親倫,也會以人從欲,從心底尋找或創造一些理論去說服自己。例如:我 隻是念想她柔細的鵝頸,豐隆的酥胸,一手環握的蜂腰……哪怕是她與母親有幾 分相似的臉蛋,隻要我不將其與輩分刻意聯系起來,如果這些不是玉姨的部分, 而是屬于其他女性,那麼就算我隨意把玩,又有什麼關系呢? 因為教育和社會道德的壓力,我不會明目張膽地涉及那些一旦披露,就會被 公然排斥、譴責的事情,但這並不妨礙我私下收集相關的資料,和屢屢在一個生 活的小圈子中探探水深。隻要大家不知道,就沒有關系吧?有些事本來就隻是兩 個人之間的啊!隻要你情我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不就OK了嗎? 面對玉姨,我不再是最初的尷尬。因為那時不熟悉玉姨的說話方式,不知道 她究竟有些言行有意抑或無意,是一視同仁還是區分對待,是內心使然還是習慣 問題,但無論怎樣,在家中我總拘于禮防,畏其為洪水猛獸。後來卻是擔心錯會 了她的意思,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得過分,讓兩人相處不快。 然而青春期的孩子總是膽大,願意挑戰的,如果有些感興趣的,比如漂亮女 性的身體,不能放在明面上接觸,那麼暗地裏無論怎樣也要嘗試;而一旦環境允 許,那麼會漸漸地肆無忌憚起來。我通過刻意地篩選話題,與適當接觸後,對玉 姨的交際方式日漸了解。 我由玉姨的一些隱諱言談出發,開始有意嘗試一些完全是男女之間不那麼合 輩份倫常的言行。由聊一些衣著打扮,身材面貌的話題,漸及一些女性生理和隱 私,或是在交面而過時裝作無意地擦擦乳,拂拂臀,偶爾交遞東西時捏捏小手, 拿指頭在她手心裏勾劃幾下。然而玉姨最多隻是笑罵兩聲,從來都不拒絕。于是 我愈漸放開,心裏已經不再主要是敬愛之情,朦朧的男女念頭更加膨脹。 對于17歲的我,對男女之事有些知曉,又略有淺嘗的青年男子,要說與如 此美麗的女性生活在同一屋內,卻因為是阿姨而刻意去回避,沒有任何「做」的 想法,那自然是說不過去的。我不是柳下惠,他有他的高風亮節,難得定力,我 卻隻是簡單地求美若渴,望能有最直接地辦法去接觸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因此 心中未嘗不亂,隻求坐懷…… 家庭收入很可觀,我自小零花就不少,經常買一些有趣的玩意兒,也知道哪 些商家有什麼稀奇古怪的用品。 自從玉姨住到我家後,我便訂購了幾個攝像裝置,在浴室和玉姨的臥室裏也 裝上了兩個,拍攝更衣梳妝的片段,或者難得的海棠春睡圖(弱光下攝像裝置的 效果不怎麼如意,然而夏天時的午睡確實讓人滿意,輕衣薄衫,香汗淋漓),一 到放學,便盡早回家,打開自己房間內的接收器,滿足下心理和生理的欲動。 但是發洩並沒有讓欲望消減,恰恰相反,欲望是不斷被超越的,當以往視為 難得的經曆一點點成為日常的部分時,我對于一些跨越界限的念頭産生興趣。于 是我開始日漸不滿足于這種浮淺的,可望不可即,隻能遠觀的2D影像,開始尋 求一點深入的、供褻玩的可能。 因為我父母也沒有在同一個城市工作,所以母親也常常在周末時,去與父親 相會。這樣每月我都有幾天時間和玉姨獨處,這種時候既有孤男寡女同處屋下的 一點隱秘喜悅,期望有發生些什麼浪漫故事的可能,另一方面如果有些過分的事 發生,也相信可以通過一定的處理,將它限制在能夠掌握的範圍內。 尤其在于這些獨處的時間是周末——我不需要去上學,時間大把大把的有, 而玉姨卻常常出外應酬,回來後往往酒酣,疲倦不堪。這時當然有不少的機會, 如果對方因為疲倦或者醉酒而放縱了內心的欲望,或者隻是無力拒絕? 在最初的那一段獨處時間裏,我隻是向玉姨索下吻,跳下貼面舞,甚至過幾 把手癮,然後當火起時,想像著玉姨,到浴室裏做些洩火的事。從浴室裏消火出 來後,偶爾會迎來撞上玉姨,遭到她的調笑。她知道我做了什麼,卻沒有主動詢 問過,但也不避開這類話題。 有一個晚上,我們即興起舞。情欲繚繞,又伴著玉姨誘人的女性香氣,我有 意無意地摩擦了幾下,實在火起,沒經得幾許撩拔便已玉頭勃立,又正好玉姨腳 步不穩,一個踉蹌跌到我身上。玉姨「啊」地一聲輕叫,左手趕忙扶住我的腰, 右手撐到我了腳後,我手臂一挽,卻沒來得及拉起她,然後順著慣性拍在玉姨的 肩後,把她整個上半身都推擠到了我身上。 她的雙峰被壓在我腿面上,臉的左側卻已經快貼實了我的勃起。玉姨想要起 身,卻接觸到了耳上的實質與熱量,一下子微愣,停了下來。而我卻被這無意的 一托撞開了將崩的洪閘,隻感到一股熱流從根部往外沖,然後身體一僵,放開了 雙手,任陽具突突地抖動,開始噴發。 我不知曉玉姨是幾時發現的,但無疑在我結束後,她更已經有所感覺。她起 身時明顯先推開了我,然後才站起來,臉略微扭了過去。 我看到玉姨側面已經緋紅,甚至延到耳根頸後,耳邊微散的頭髮被汗水沾成 幾縷,輕輕地貼著那小巧的耳朵。 我失去了思考,提步走上前,輕輕把著玉姨的雙肩,將她的頭抱過來,然後 吻上了她的耳垂。甫一接觸,玉姨「唔」地低吟,肩膀一陣顫動,雙手把住我身 體兩側,稍向外一推,又跟著松了力,隻是扶在我背部下方。 等到我想掰過她的臉,看她的情動的表情,並且進一步索吻時,玉姨卻頭一 低,雙手將我推開,呢喃道:「你,小翼……瞧你這是什麼樣子,不快去換身衣 服……」跟著快步進了自己的臥室。 我敲門不應。 等到我換衣出來,玉姨仍呆在她臥室裏。當聽到從她由房間裏傳來的壓低的 不住呻吟聲,我連忙跑回自己房間。可惜玉姨沒有開燈,顯示器上一片漆黑。 那一宿,我在玉姨門外聽了很久,直到再沒有聲響。 我後來試探著向玉姨提及更本質一些的要求時,玉姨帶著笑拒絕了,幾次三 番之後,我仍沒能得到同意,于是我想,或許有些辦法不需要她的同意,或者, 事先不需要。 我購入了一些助興的藥水,簡單的捆束裝置,眼罩,就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日 子,去使用它們。 終于時機來了! 今天是周五,母親下午一下班就乘末班車到父親那裏去了,要到周日下午才 會回來,這給我了兩天兩夜的時間來創造機會。 玉姨晚上在家吃飯,因為並不擅長烹飪,于是叫了一席外送。今天玉姨興緻 似乎很高,還喝了兩小杯葡萄酒,飯後臉蛋紅紅的,似要滴出水來。然後在11 點左右,玉姨去調配了一杯美容飲品。 玉姨有自調美顔飲品的習慣,這無疑非常值得利用。在她飲用之前,會將它 冰鎮一刻鍾。如果我把握得好,完全可以乘機將我買來的藥水加到裏面去。事實 上我也成功地這麼做了。 然而玉姨呼吸漸急之後,卻出我意料地沒有呼喚我的協助,而是飛快地躲進 浴室去。 當我打開顯示器時,大呼慶幸,玉姨跑進浴室前,已扭開了浴室的照明,我 才得以目睹春色。當玉姨出現在顯示器中時,她已是近于全裸,上半身一下子吸 引了我灼熱的目光。 玉姨潔白的胸衣被除到了肩頸處,現出完美的一對乳房,乳暈嫩紅,而嬌嫩 的乳頭已經明顯突立。她左手環托著緊實的右峰,拇指與食指圈揉著已脹大的櫻 粒,不停地擠捏,白鴿隨著手掌的動作和身體的顫動變幻出美妙的形狀。 我不停地轉動著攝像裝置的視角,想將春色完全錄入腦中。生恐隻見了難忘 的一景,卻遺漏了更讓人心動的另一部分。 我能夠想象玉姨的性急,因為她一定是一進浴室,關上門後便開始了步驟。 她靠在浴室的入口處,身體傾斜,靠在牆上,臉色潮紅,秀眉微蹙,鼻翼不住聳 動,櫻花般的小嘴一開一闔,翡紅著的嬌美鼻孔隨著擴張、縮小。原本象牙般潤 白的皮膚泛著妖媚的粉色,身上微小的汗珠一滴滴漸大,沿著身體的曲線由狐靨 流過延頸,爬過雙峰,又積入身軀下中的臍眼,漏下凄密的森林。 而右手,右手被交叉的雙腿緊緊夾住,手掌向上翻回,食指與中指已略作彎 曲,深入密林之中,往外、往下使勁地摳弄著。流淌的汗滴漫過密林時,隔上一 段時間就會加入一股極強力的生力軍——略顯稠濃的液體,流出體外,右手早已 是盡濕,完全包裹在略黏的液體中,還有一些液體已經在順著掌緣一滴滴淌下。 在這個時候我更加感受到玉姨兩隻纖手的修長。柔若無骨,不僅是看起來, 還有動起來。她的雙腿不斷地交叉,一會兒是左膝錯到右腿上,一會兒又是右腿 覆過左腿。兩腿交錯之後,總會在腿間留下一道短暫的水簾。 當雙腿越錯越開後,又收成水束,流下小腿。大腿根部連著濃密的細毛,在維納 斯丘處,覆蓋著極端誘人的形狀——一個窄窄的倒立等腰三角。我可以用另外一 個三角去滿足她,可以在一秒鍾內不斷地給予,突入。 玉姨整個身子帶有著一種邪異的節奏,微微顫動,微微曲伸,身體的一些部 位不住地聳動,而另一些部分相應地往內折,似乎一面向外做著迎合,一面又呼 喚著向裏的突入。 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著,乳尖作明顯的跳動,隨著她持續時間的增長,她的 身體也越來越軟,逐漸地貼近地面,直至最後完全坐在地面,背無力地貼靠在壁 面。接著頭向後一撐,同時右手的手指被無力地擠出,然後就見一股液體由下體 噴湧而出… 玉姨在浴室裏指頭兒告了消乏,我卻也是對著顯示器,與五姑娘一陣相交, 洩了火。 我實在是估不到玉姨竟然忍住了情動,甩開我的幫忙,徑直進了浴室。我無 奈也隻能跑到自己房間,望梅解下渴。想不到機關算盡,大好的機會卻壞在一道 浴室門上。 擔心玉姨知曉我做的手腳。玉姨出來時,我特意跑到浴室外,心虛地問道: 「姨,剛才怎麼了?」 玉姨仍是滿臉疲乏,一如在顯示器前那樣,聽得我問,更添了一縷羞紅,甩 了我一眼,道:「沒事兒,隻是肚子有些難受。」 雖然提心吊膽,但畢竟沒有被玉姨直指做了手腳。 或許玉姨並沒有料到自己被落了藥,我這樣想著。 玉姨出來時,我借機扶著她,右手握著她的右臂,緊貼著她的腰,幾乎是以 在她身後抱著她的姿勢,一步一貼身扶著她進了臥室。途中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 一個勁往玉姨身上湊,雖然做得不是明顯,但相信一路上過分的次數已經讓玉姨 難忘了。不忘揩油,永遠是我的本色,當被揩油已成習慣時,我當然可以做得更 多。 臥室門一開,玉姨便推開我的手,扭過頭說道:「小翼,姨沒什麼了。也不 早了,你回房休息吧。」然後,不等我答話便合上了門。 我本打算欺身而入,借著現在玉姨有幾分疲軟,乘機成了好事,卻沒料到玉 姨竟是這樣警惕,還有這貌似已經養成習慣的敏捷關門動作,幾乎沒留給我半分 機會。 然而我可能被浴室的門攔住,卻不可能被臥室的門攔住。無他,我已經準備 好了玉姨臥室的鑰匙,隻要等玉姨入睡,我便可以帶上新購來的裝置,做愛做的 事…… 第二章,沐浴|夜入 我懊惱地回到房內,也沒開燈,直接打開了顯示器,然後調好玉姨房間內的監視裝置。 玉姨房間內也沒有燈光,應該是她一入房就拉上了窗簾,躺到了床上。于是我估算著她入睡的時間,期待著計劃的實施。然而幾分鍾後,玉姨房門透出一道微弱的光,然後我聽到門外拖鞋的噗噠噗噠的行走聲,接著聽到玉姨走到了浴室,然後開了蓮蓬頭,在沖洗身體。 萬惡的浴室!我對浴室的的怨念仍沒消散。 事實上在我聽到拖鞋的聲音時,就已經將顯示器的畫面切換成了浴室裏監視裝置采集的圖像。因為監視裝置的位置很好,直接就顯示的玉姨的正面。此時玉姨一身藍底碎花的絲質睡裙,下擺堪堪遮住她飽滿的臀部,從前方看去就是剛遮過大腿根部。然而可能因為玉姨的臀部翹得很高,所以從監視裝置的角度看去,當玉姨轉過側面時,睡裙明顯是後面收得很高,被豐滿的臀部頂起,也因此睡裙的前面部分就被拉得較緊地貼著她大腿。下擺的白色蕾絲花邊也有些向裏捲起,可惜我還是嫌睡裙不夠短,因為監視裝置傳來的圖像裏沒有看到玉姨的內褲,透過蕾絲花邊也看不到,更不用說睡裙與大腿間誘人遐想的神秘陰影了。 玉姨開始除衣。 在玉姨的睡裙被一分分拉起時,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兩條筆挺的秀腿的交接處,細長的兩腿光潔無毛,骨肉均勻,由小腿一直往上,經過膝部,即使是髖關節也沒有使得它顯得有半分突兀,絲毫不影響玉姨秀腿收束的幅度。我瞧著雙腿內側的線條,幾乎已經入神:多麼完美!那幾乎是兩條直線,由腳腂處出發,收束到大腿根部,其間沒有半分凹凸,真的是再不能增一分,也不能減一分。不!或許我應該認為那是兩條射線,因為與其說它們相交于玉姨的臀根,形成她身體另一個完美的三角,不如說它們自玉姨身體上最誘人的黑洞裏發出,延到雙足。 然後睡裙不再遮攔玉姨的上身。當它從玉姨身上除下時,我感覺到眼前一陣晃動,似乎整個世界都在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地甩動著,輕輕搖晃。沒錯,事實上是兩樣東西超越了整個世界,帶動著我的一切感官與思維在晃動。而引領我視線的是兩粒紅豔的寶石,小半個指頭大小,但又並不是純粹的圓柱,它們的上部如半球般突起,頂部卻又有一些凹陷,那凹陷處是幾粒黑色,我想是因為它吸引了整個世界的光芒。寶石下襯著兩片小小的粉紅睡蓮,而這兩粒寶石與睡蓮,正好分別處于海洋的中心,即使有人排斥我的語言,我也不願意放棄對它們海洋般的形容,那是無比的洶湧,澎湃,絕對的壯闊,此時一片純潔的白色隨著生命的呼吸而潮落潮漲。 當我的目光順著玉姨完美的身體曲線往下、再往下時,越過平坦的腹部,小巧的玉臍,然後是被隱諱稱呼地小腹,直到撞入我腦海中的——完美的三角! 是的,我已經看到了玉姨美麗小腹之下的那一個代表女性的一切美麗與神秘的形狀——被人以愛與美的女神“維納斯”冠名的性感地帶——維納斯丘。 剛才玉姨身體微微下蹲,雙手從臀後拉下了黑色縷空的內褲,當她彎腰擡高一條腿時,我看到了她身體上最神秘與誘惑的區域。那是一個倒立的三角形,如果不覺得過于學院化,我願意描述其為頂角略小于30度,高大約為1指的等腰三角形。其上覆蓋著細絨的黑色陰毛,微捲,有幾分反光,下面的皮膚因為被毛發遮攔,也映出了幾分神秘的黑色。被絨毛覆蓋的區域微微隆起,如果有機會,將手掌輕輕覆在上面,略微放平,應該正好和手心貼合。毫不懷疑,我的腦中轉動著淫邪的念頭,雖然不至于褻瀆到玉姨——我心中的女神,但也表現得足夠不尊重了。因為我正想象有一隻手覆在那個位置,不管是我的手,還是玉姨自己的纖纖柔荑,手指或者向上,或者向下…… 當玉姨繼續提起一條腿由內褲拉出,然後又擡起另一腿,重複相同的動作,直到完全除去內褲後,我看到她身上再沒有什麼束縛與遮蔽物,正面的春光完全展現在我面前。在我正還沉醉在玉姨剛站直時,由于身體自然挺直而導緻的維納斯丘相對前挺的沖擊中,玉姨已經彎腰將內褲放到旁邊平台之上。然後輕邁蓮步,盈盈地走到了蓮蓬頭下,擰開了熱水開始沐浴。 為什麼是熱水?為什麼是熱水?! 除了剛開始時我還能看到玉姨披肩的長發在水流的沖擊下迅速濕透,柔順地貼在了她因為完美S型身段相伴的微凹玉背上,此後畫面便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失真,直到整個監視裝置被徹底籠罩在水蒸汽的升騰之下。 “見鬼!”我嘴上停不下罵罵咧咧,“如果是我在浴室的話,兩眼一定比這攝像裝置看得清楚!” 現在眼前隻有一片熱氣,而心中更是火熱一片。我突然想起,玉姨出去沐浴時,似乎沒有關上房門,連忙輕輕開了門,溜到玉姨門前。 果然!門隻是微微合攏,並沒有關上。 玉姨沐浴的話應該會有十來分鍾,我完全可以趁這個時間帶齊裝置,躲到她床下,然後在她睡著之後,給她一個“驚喜”? 想想吧,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就在我面前緩慢地、溫柔地將貼身的衣物一片片除下,跟著輕盈地轉身,將身體的各位部位在我眼前展現,然後,緩緩地睡躺下來,壓在我的身上。即使中間隔了一張床! 我的腦中此時便隻有一個聲音回響: “但願此事當真,阿波羅,我的遠射之王! “即便罩上三倍于此的繩線, ”不盡的絲網, ”即便所有的神明, “包括女神, “全都旁站觀望, ”我仍願和她一起, “睡躺在金色的阿芙羅底忒身旁!” 誠然這是相當美好的景象,它幾乎讓我停止思考。不過我還沒進門,就狠命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即使我藏身在玉姨的衣櫃裏,也不能保證女性敏銳的嗅覺將我察覺,更何況與這樣的玉人兒暗室相處,我怎麼可能壓制得住自己覺得的呼吸,在她入睡前不被她察覺? 況且,我並不是沒有玉姨房間的鑰匙。等她入睡之後再開門進來也並不耽誤時間,如果今晚事成了,以後更可能經常偷偷跑到玉姨房裏,擁美而眠。而如果我躲在玉姨床下被她發現,不但勢頭上弱了幾分,說不定在玉姨斥責下就悻然退回,日後不好相見,而且即使動手用強,也不會是完美結局。 努力權衡一番,我終于徹底放棄了進屋的沖動。甚至還增加了幾分提心吊膽,擔心玉姨發現我留在她房門上的氣息。 “這怎麼可能嘛!隻要不在玉姨閨房,家中哪裏沒有我的氣息?!”我心中暗自把自己罵了一通。 玉姨的洗浴果然沒有持續多久,等她出來後,我又偷偷跑出房間,在浴室裏大嗅了一輪玉姨新浴後留下的體香。 我估好玉姨入睡的時間,過上半個小時後,終于帶上了用具出發了! 我身上一絲不掛,隻帶上了一個黑絲的眼罩,四對活扣,相機,以及玉姨房門的鑰匙。 身下也有東西,蓄勢待發多時,正是那把傳說中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絕世長槍,傳說任何一個勇猛的騎士都是借助它來沖破一切險阻,最終獲得公主的認可並守護雙方的幸福的。 其實我很不喜歡它,這家夥比我著急多了,說它“蓄勢待發”根本是不實的形容,它分明在玉姨把我關在浴室門外那一刻起就保持了戰鬥狀態,並且以火熱的激情與剛硬的態度不停地挑起我的戰意,甚至沒有一剎那的低頭。在這裏我需要強調自己心靈的無限純潔來與這邪惡的兵器劃清界限,如果有人誤會我用它作惡而不是它利用著我來行兇那絕對是天下間最冤的指證。不過我並沒有放棄它的意思,因為一個真正的勇者都必須直面一切邪惡力量的挑戰並最終控制它們,這樣才能保證沒有任何邪惡可以掙脫束縛而對美好的世界造成傷害。而此時,我正是要跨著它出征(請不要誤會我是在天空中飛行的男巫,我敢保證沒有一柄掃帚能像它這樣充滿活力,當然如果女巫想嘗試它,它也可以在相似的功能讓騎著它的她們飛上天堂),在戰場上以無敵的姿態橫掃一切。 我把攥在手中的鑰匙掏出,它在我手裏已經沾滿了汗水;然後輕輕地將它插入鎖孔,輕輕地扭動…… 我的手竟然在抖,我的腿也在抖,甚至連我隨身帶著的兇器也隨著我抖動的節奏而一點點軟了下來…… 我把另一隻手上的道具掛在肩上,道具下垂的部分晃動了很久才停下來,而我在它們停下之前,根本不敢有任何動作,總認為它們制造了極大的動靜,我任何動作,哪怕再輕微,也可能在它們的配合下驚醒門後熟睡的璧人。 活扣終于完全垂下來,貼在我松弛的後背上,事實上現在我隻有頸部肌肉保持著僵硬狀態,雙眼也很久沒有轉動了。 我握住門把手,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地擰動……從來沒有覺得擰動門把手需要這麼費力,但同時又十分擔心它突然松動下來,而我一下子用力過度。 門把手終于扭到頭了,我之所以能確認這點,是因為我被機簧的卡卡聲驚嚇到,我連忙不再施力,然後試著將門推開一條縫。 門開了…… 在門打開時,我就又嗅到了玉姨香閨裏的味道,隻覺一陣濃鬱的香氣撲面而來。同時靜靜聽去,能聽到玉姨和緩的呼吸聲。 玉姨睡熟了~我的心恢複強勁的跳動! 然後我又將門帶回,在保證即使松開把手它也不會合上後,我將鑰匙車回,抜出。 然後我一點點蹲下,輕輕地把鑰匙地放在旁邊地上,再一點點站起。 然後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同時在吸氣時感到了肺部肌肉的僵直。真的,這也是我自己首次體驗到。 我摸了摸身上的披掛,確定它們既沒有掉落,也不會滑落後,輕步蹚進了門,然後轉身,興奮地將門合上。 臥室裏其實還是有光的,我甚至覺得這光線過于強烈了,照出了我心裏的黑暗。 然而我能看見室內的擺設並不奇怪,因為首先室內光線本來就有,並非完全無光的環境,攝像裝置無法顯像隻是因為它們性能太差,至少無法與人類的眼睛相比;其次是我已經在黑暗中待了很久,適應了一定的弱光環境,因此可以勉強視物。 室內最大的兩件家具是床與梳妝台,而床就在進門的左邊,現在即是在我左前方。 玉姨是左側睡的,正面對我。可以看到,輕薄的被子之下,仍然是進浴室時的藍底碎花睡裙,看來她沒有更衣。因此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她衣下的一切——黑色蕾絲內褲,沒有胸罩,以及美妙動人的胴體,特別是維納斯丘上細捲的黑色絨毛。 真是奇怪,一進屋面對玉姨時,我反而沒有剛才那樣緊張,甚至心中有一陣陣的沖動,覺得可以迅速、連貫地完成所有事。 然後我就開始了布置,將四個活扣非常謹慎地套在玉姨的四肢上,如同手鏈和足鏈。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將一秒鍾掰作了四份來花,幾乎保證我在看著我下手處的同時也觀察著玉姨的整個身體,看她有沒有被我這輕微的動作給打擾。 成功地套好了活扣,也將它們的另一端系在了房間內的固定物上。 接下來是最危險的一步:將黑色絲質眼罩固定在玉姨的眼部,以便我即使開燈玉姨也無法察覺光線的變化,事實上我確實是為了開燈而準備它的。 為了使用的安全,我將眼罩作了處理,移除了橡膠帶,而代之以結實的細繩。 玉姨是側臥的,因此我將眼罩垂在她眼部,上方的細繩則落到她腦後,然後我等不及她翻身,大著膽子一點一點使力,推著她的右肩膀,讓她由左側臥改為仰臥。 成功! 接下來便相當簡單了,我系牢了遮住玉姨雙眼的眼罩,它足夠大,不至于透光,同時也因為材質的關系,如果不去碰它,不會讓人輕易覺察。 跟著我褪下了玉姨的內褲,雖然隻將它拉離了重要位置,但已經完全夠我施展了。 開燈! 拍照! 我臥室裏攝像裝置的錄影功能也是一直打開的,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很久。 現在,我跨立在玉姨的身上,慢慢蹲下,直到以兩個膝蓋和小腿跪在玉姨腰下,跟著按住胯下之物,對著我向往了無數日夜的裂縫,斜斜地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