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林老闆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下她，然後收回自己的手。

     「你知道嗎，趙薇在去背影之前，曾在外面坐過台。我們圈內的一個人看上
了她，送她去北影深造，現在又讓她擔任電視劇女主角。」林老闆不緊不慢的說
道，「另外，如果我現在要何琇瓊躺到我的床上去，瓊瑤不會有半點不滿，所以
——」

     他看著她的眼睛：「應該問的是，你想要什麼，范冰冰小姐？」

     儘管身體在微微發抖，但範冰冰始終保持著那鎮靜的模樣：「我可以考慮一
下嗎？這點時間應該應該可以給我吧？」

     又看了她片刻，林老闆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你有２４小時時間來考慮。」

     說完他做了個請的手勢，範冰冰轉過頭去，又看了一眼落地玻璃後面那１２
條肉蟲混戰的淫靡場景。此刻五個女人都被男人從後面抱了起來，圍城了一個圈，
七根雞巴不斷在她們的肉穴和屁眼裡進出。

     王祖賢和周慧敏最受歡迎，都有兩根雞巴伺候，多出來的兩個男人都站在前
面，將她們夾在中間肏弄，就像林心如那樣。

     而抱著鞏俐的那個，粗大的雞巴將她的屁眼撐得老大，一股股的淫水被後面
的抽插幹得從肉縫中直往外冒。

     偏偏五個女人都是一副迷幻般的快活模樣，臉蛋上的笑容是那麼明顯，仿佛
被幹得非常舒服，非常喜歡這場群交。

     範冰冰再次顫抖了下，強忍住後頸倒悚的寒毛，跟著林老闆走了出去。

     又無聲的順著迷宮般的走廊拐了幾圈，林老闆忽咦了一聲，走到了一條走廊
的外面，小花園裡面，一個穿著絲質睡袍女人站在天井之下，有些出神的看著假
山上的青苔，夾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隻煙。

     要說有多漂亮，不見得，但很有氣質，也很有風情。尤其是那抽煙的姿態，
給人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優雅感覺，那種淡漠出塵的味道，即使女人看了都
會心動。

     「飛鴻啊，怎麼不多玩一會兒？」林老闆笑著問道。

     「多玩一會兒？」女人轉過頭來，輕輕笑了聲，「一共三個人，堅持不到五
分鐘就射了，還裝模作樣非要射我臉上，怎麼多玩一會兒啊？」

     剛剛還覺得驚豔的範冰冰，頓時有種瞎眼的感覺，如此優雅的一個女人，居
然若無其事的說著這種下流話，這種反差也太……

     「好吧，下次安排一些好點的男人給你。」林老闆聳聳肩。

     「不如我們單對單好了，」對方忽然這麼說道，偏著腦袋，帶著挑釁的神色，
「要是不敢的話，我允許裡多帶個朋友，男女不限。」

     說到這裡，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範冰冰，後者不由自主的縮了下脖子。

     「我？還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的厲害啊。」林老闆哈哈笑著，一點都不在
意，然後伸手輕輕捏住範冰冰的臉蛋：「我現在有更好的獵物。」

     「哦？」女人當即充滿興趣的，仔細打量起範冰冰來。

     目光裡的侵略性比起剛才的一撇更加赤裸，讓範冰冰再次不由自主的縮了下
脖子。

     「好了，飛鴻，別嚇她了。」林老闆又笑，「我來介紹一下，這是範冰冰，
在《還珠格格》裡面飾演女主角紫薇的丫鬟金鎖。冰冰，這是俞飛鴻，加州大學
的高材生，８歲開始演電視劇，１６歲開始演電影，還去過好萊塢和國際導演合
作過。」

     「行了，就別在那裡吹了。」俞飛鴻翻了個白眼，不得不說，即使翻白眼，
她都做得很好看，「什麼高材生，不過趕上好時候，出去鍍了層金，再說了……」

     她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看著林老闆：「高材生也阻止不了你們這群破落王爺
把爪子伸過來不是？」

     「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林老闆提醒的說道，只是語氣毫無誠
意。俞飛鴻哼了一聲，再次轉向範冰冰：「你的口味越來越奇怪，現在居然找這
麼年輕的小姑娘，果然是老了啊。」

     「冰冰可不算年輕，」林老闆仿佛沒聽出來其中的諷刺，「她的實際年齡，
比身份證上的要大呢。」

     範冰冰猛的一顫，改年齡這事兒可只有她父母知道，畢竟她早早的就出來闖
蕩，年齡小一點，很多時候就能用不懂事為由忽悠過去。

     「你要回去了嗎？」林老闆忽然轉移了話題。

     「當然，這裡太無趣，又沒什麼新花招。」俞飛鴻彈了彈煙灰。

     「那幫我送冰冰回去怎麼樣，」林老闆指了指身邊的範冰冰，「我想，她現
在大概不想見到我的人。」

     俞飛鴻看了他幾分鐘，又看了看範冰冰，沒有多說什麼：「好啊，不過我要
換件衣服。」

     範冰冰從頭到尾都沒啃聲，她很清楚這種場面沒自己說話的份，於是在來到
一個房間裡等了二十來分鐘後，她跟著換了一套連衣裙的俞飛鴻終於從這家高檔
會所中出來了。

     「你住哪裡？」在車裡離開了會所上了路之後，俞飛鴻懶散的問了句。

     坐在副駕駛位的範冰冰說了個地址，又沈默了幾分鐘，在心裡醞釀了片刻，
終於有些結巴的開了口：「俞……俞小姐……」

     「叫俞姐就行了，不用那麼生分，反正你逃不了的，」俞飛鴻依然是那副懶
散模樣，「別看林濤現在對你很有興趣，但他的興趣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你還
是想想怎麼保存自己，不要變成萬人騎吧。」

     說著她騰出一隻手來，拿起煙盒敲了敲，又對範冰冰晃了晃：「你不介意吧？」

     「當……當然不……」範冰冰賠笑道，甚至乖巧的幫她找出打火機，並給她
點上。

     俞飛鴻笑了笑，放下車窗，悠悠然的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目光有些迷
離。

     「那……那俞姐……」范冰冰觀察了半晌，終於又小心的開了口，「林……
林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啊？」

     「鐵帽子王唄。」俞飛鴻聳了聳肩，又猛抽了一口。

     「鐵帽子……王？」範冰冰睜大眼睛，《還珠格格》是一部清宮戲，她對
「鐵帽子王」多少有些概念，但是……

     「沒有實權的鐵帽子王，」俞飛鴻繼續聳肩，「朝廷出錢養他們，遛鳥、看
戲、賽馬、出獵，呼朋喚友鬥蛐蛐都沒問題，就是不能從政，所以……」

     她瞟了她一眼：「如果這群人看中了某個戲子，要帶回家玩玩，或者和大家
一起玩玩，你猜朝廷會怎麼看？」

     范冰冰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來，只是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知道龔雪嗎？」俞飛鴻忽的問道。

     「不……不知道。」範冰冰老實的搖頭。

     「十多年前影視圈的第一美女，因為某些事情不得不出國，還讓人丟了腦袋，」
俞飛鴻笑了笑，「當然，也不是真的丟了腦袋，只不過原來的名字是沒法再用了。」

     範冰冰一臉茫然，好半晌才蹦出一句：「那你呢？」

     話才出口她就後悔了，然而俞飛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我？我還好，
我勉強算是個幫閒吧，不用……呵呵。」

     儘管說得很雲淡風輕，仿佛真的不怎麼在意，到最後還是自嘲的笑了聲。

     「那……那你就沒有想過……」範冰冰鼓起勇氣問。

     「我說了，這些都是鐵帽子王，除非你能鬧大，像龔雪那樣。不過龔雪也只
是運氣好，而現在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俞飛鴻的語氣越發的懶散，「當然，你
要能成為人民藝術家，或者像林青霞一樣在他們下手前嫁人，那也是可以的。前
者嘛，靠運氣靠時間，現在已經不會再有；後者嘛，找不到合適的人，只會將自
己搭進去，還不如換點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那你……換了……」範冰冰。

     「我要的是有限的自由和……創作空間，」俞飛鴻聳了聳肩，舉起香煙長長
抽了口，「再說了，比起美國人，這也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美國人比他們
玩得更放開。」

     範冰冰目瞪口呆，聽這話，俞小姐在美國留學時……

     「其實，他們這麼玩，也不過是拾人好萊塢的牙慧罷了，」俞飛鴻又是一聲
輕哼，「知道凱薩琳？赫本嗎？」

     「知道知道，」範冰冰趕緊點頭，「我媽最喜歡《羅馬假日》了。」

     「那是奧黛麗？赫本，」俞飛鴻噗嗤一笑，「不過都一樣，奧黛麗？赫本到
白宮，坐在甘迺迪總統懷裡給他唱生日歌的事情，可是人盡皆知。同樣，凱薩琳？
赫本，四次奧斯卡獎獲得者，有名的女權鬥士，還出生在富裕家庭，可一樣要去
米高梅為權勢人物做口交服務。」

     範冰冰已經呐呐的說不話來了，而她的住的地方，也已經歷歷在目了。

     「總之該說的我都說了，林濤讓我送你回來，就是要借我之口告訴你這些，」
俞飛鴻最後歎了口氣，「總之，無論你要做什麼，都要好好想一想。」

     到這裡她就閉嘴了，範冰冰也不再問話，直到要車在社區外停下了，才又低
聲道：「能給我一個忠告嗎，俞姐？」

     「忠告啊，」俞飛鴻偏過腦袋，看著範冰冰，再次露出那種饒有興趣的神色，
「倒也有那麼一個。」

     她湊得稍微近了點，然後收起懶散的笑容，一字一句道：「想辦法到鬥獸場
的上面去，不要總是留在下面。」


                               第五章

     天已經亮了，可範冰冰躺在床上睜大眼睛，一絲睡意也沒有。無數的念頭在
她那種翻滾著，翻滾了整整一夜，讓她難以抉擇。

     她並非為「要怎麼辦」為難，而是為「要怎麼辦」為難。

     前一個「要怎麼辦」指的是讓對方放棄想念，這從看到王祖賢、周慧敏、鞏
俐她們被玩弄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

     而後一個「要怎麼辦」指的則是，要如何盡可能的，換取到足夠多的好處。
雖然這很噁心，用來交易的畢竟是自己的身體，但是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範冰冰很早就出來闖蕩，也曾經歷過一些性騷擾，人情世故比同年齡的小女
生不知道高了多少，內心的成熟也超過了年齡。

     這就是為什麼，在經歷了強烈的衝擊後，她可以很快冷靜下來，接受自己逃
不掉的事實，並下意識開始計算起自己能得到什麼。

     她很早就明白，很多時候付出不一定會有回報，即使有回報，也有很大可能
比付出要低得多，付出多少就一定能得到多少回報這種事情，只存在於小說當中。

     尤其是從俞飛鴻口中聽到「鐵帽子王」幾個字之後，她更確定這點，在權力
面前，除非運氣極好，絕大多數人都只能任憑擺佈。

     所以，她只能去思考，如何用自己的身體交換到足夠多的東西，哪怕女兒家
的清白是如此的寶貴。

     那麼範冰冰能要什麼呢？那傢夥說過，金錢、名氣、地位、成就、資源，都
可以用來交易，換句話說……只要他們想，隨時都可以捧紅自己？

     要說的話，這是最讓她心動的，她出來闖蕩做演員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
紅，為了成名嗎？就像港臺明星那樣，生活在聚光燈的下面，接受無數人的歡呼。

     當然，要是知道她們的成名是這個樣子，或許她就不會……不，很難說，這
事很難說。

     看著天花板的範冰冰苦笑了下，如果百分之百能紅的話，自己真的會答應吧，
畢竟這是成為人上人的一條捷徑，她……她也是野心的，有遠大理想的。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願意屈居人下的女人，她也堅信自己的地位絕對不會停留
在金鎖這種層次上面，她要站在頂峰，一定要站在頂峰！

     范冰冰忽然有些感激俞飛鴻的提點，在對方說那些話，尤其是最後一句話之
前，她滿腦子只想著要如何討厭林濤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些人。但在根據那句話去
查了鬥獸場的資料後，她隨即明白，即便是「鐵帽子王」，也分圈子和層級的。

     羅馬鬥獸場是貴族觀看奴隸相互搏殺取樂的地方，根據由低到高分為四組，
觀眾的席位也按等級尊卑地位之差別分區。

     同樣，奴隸也的地位也有所區別，在下面隨時待命搏殺的角鬥士那是最低等，
就像那些不入流的小演員；而有時間熱身，並有著不錯裝備的，被貴族看好的角
鬥士，算是中等階層，就像那些二三線的演員；作為壓軸出場的自然是最高等的，
說不準那個貴婦看中後，還能偷偷帶到床上享受一番，這就是一線演員了。

     但是，除了這些還有更超然的，那才是範冰冰的目標，和貴族們站在一起的
護衛和侍女。

     確切的說，應該是幫閒，對比一下林濤對待林心如和俞飛鴻的態度，就可以
看出明顯的不同。同樣，俞飛鴻雖然沒有說，但明顯感覺得到，她沒有將自己和
那房間裡的幾個女人放到同一位置上。

     這就是「能在上面，就不要在下面」的真正含義了。

     當然，這些都是範冰冰根據今天經歷的事情推測出來的，資訊還是太少，很
多東西都還不確定。除此之外，林濤在這些「鐵帽子王」裡算那一層級，他們內
部又是怎麼運作的等等，都還不清楚。

     事實上，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已經很不容易了，範冰冰都很吃驚，自己什麼
時候能冷靜到這種程度了？

     不管那麼多，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成為……幫閒？完全不知道，還是像上面
說的那樣，資訊實在太少。

     但即使如此，范冰冰依然推斷出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特殊性。

     別的不說，俞飛鴻那種優雅又懶散的氣質，就算女人看了也會動心，再加上
那仿佛什麼都不在乎的迷離風情，男人肯定很有征服欲望。

     是的！一定是這樣！范冰冰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蛋微微有些發紅，顯得
頗為亢奮。

     那麼怎麼做才算特殊呢？怎麼做才算呢？！她的胸口一起一伏，雙手插進頭
髮裡不斷攪動，希望能找出些東西來。

     雖然肚子已經很餓了，她卻不想或者不敢去找東西吃，她害怕要是注意力轉
到了別的上面，自己再也不能保持現在的冷靜狀態，像個小女孩一樣恐慌、哭泣，
打電話向父母求助，然後說漏嘴，引來更大的麻煩。

     要是能像青子那樣，有一顆得過且過的心就好了。怎麼都想不出的範冰冰，
在這沈重的壓力下終於開始疲勞起來，心中忍不住冒出這樣的念頭。

     然後，她猛的一震，已經快要合上的雙眼，頓時又睜大了不少。就在這一刻，
她忽然想到了怎麼凸顯自己的特殊性，只是……

     範冰冰那漂亮臉蛋的神色連變幾次，終於狠狠咬了下牙，然後疲憊的長出口
氣，向後倒在了床上。

     再次見到林濤後，已經是當天的晚上，因為林心如幫忙請了個假，範冰冰下
午小睡了片刻，然後才又呼了她，讓她幫忙聯繫林濤。

     「考慮好了？」依然在劇組附近的酒店的，屬於林心如的房間裡，林濤坐在
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範冰冰，今天只有他一個人。

     「是……是的。」範冰冰低垂著腦袋，竭力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

     「說說吧，你要什麼？」林濤繼續問。

     「我……」範冰冰沈默了半分鐘，猛的一擡頭，「我要紅！我要誰也比不上！」

     「太籠統了，」林濤搖了搖頭，「不過沒關係，你可以慢慢根據實際情況來
籌畫，反正娛樂圈總是在不斷變化的，不過——」

     他輕輕笑了聲：「如果要誰都比不上，代價可不小哦，范小姐，而且你不一
定能撐下來。」

     範冰冰身體一顫，隨即擡起腦袋，用堅定的語氣道：「反正我也逃不掉，索
性賣個好價錢，玩一次大的。」

     「不錯。」林濤笑了起來，豎起個大拇指，「很少有女人像你這麼明智和爽
快，要麼扭扭捏捏，要麼哭哭啼啼，要麼像妓女一樣撲上來。」

     範冰冰咬了下嘴唇，忽然又道：「但是有個請求。」

     「哦？」林濤揚眉。

     「我希望……」她咽了口口水，「我希望能把第一次留給我男朋友。」

     「男朋友？」林濤露出意外的神色。

     「是……是的，」範冰冰雙手抓在一起，顯得頗為局促，「就是……就是
《還珠格格》裡面演……演柳青的那個……」

     「哦？」林濤的興趣變得濃厚起來，「你們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開始約會
的？」

     「我……我們在拍《還珠格格》之前認識的，我遇到了小偷，他幫我抓住了
小偷……」範冰冰低聲說道，「然後，然後我們就在拍攝中途……熟悉了起來，
李啟明李老師都知道……」

     「有點意思。」林濤這麼說了句，笑容變得玩味起來，「你要把第一次留給
你男朋友，那把什麼留給我們呢？」

     「還……還有後面……」範冰冰的聲音更低了，臉蛋也漲紅了不少。她以為
自己已經做好的心理準備，但真正說起來，依然還是難以啟齒。林濤挑了挑眉，
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用那嘲笑的戲弄的聲音，足足笑了好
幾分鐘。

     低垂著腦袋的範冰冰咬緊牙關一聲不啃，只是臉上的紅暈一路染到了脖子。

     「很好，你很有覺悟嘛，冰冰。」林濤用讚賞的語氣說道，然後坐直了身體，
「你真的還是處女？」

     「是……是的。」範冰冰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那好，脫了褲子，掰開給我看看。」林濤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範冰冰
驚愕的擡起頭睜大眼睛，似乎有些無法相信，但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咬了咬嘴唇
後，最終還是解開了褲帶，慢慢將長褲褪到了腳踝。

     一雙還算勻稱的雙腿裸露了出來，白嫩又富有光澤，充滿青春氣息，內褲很
普通，但因為是白色，依然可以看到雙腿間被凸顯的一點黑色。

林濤沒有說話，坐在那裡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她。

     深深吸了兩口氣，範冰冰用力咬了下牙，心一橫，將內褲也褪了下來，褪到
了腳踝。腹股溝下茂盛的毛髮隨即顯露出來，偏偏她穿的體恤有些長，遮擋在上
方，隱隱綽綽的，自有一番誘惑。

     「不錯。」林濤難道說了句，但也只是這一句。

     然後，範冰冰變得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當然明白要怎麼做，可惜算盤打得再好，決心下得再大，事到臨頭不可能
真正平靜以對。她終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當著陌生人的面脫自己的褲子已經很
羞恥了，還要掰開自己的小穴，光是想想，那種顫慄的感覺就已經讓她難以忍受
了。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難道還能退出？

     「快點！」林濤輕聲呵斥道。

     範冰冰渾身一顫，終於閉上眼睛，哆嗦著雙手，在羞愧中摸到了腹股溝上面，
再慢慢向下。即使如此拖延，她還是很快摸到了自己的陰唇，手指從陰蒂上滑下
去的時候，竟激起一陣輕微的酥麻之感。

     沒有停留，她的手指按在了陰唇上面，往兩邊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