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惡貫滿盈的人

　　美香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眼看著陰沈下來，轉過身片刻間便是淚如泉湧！
身子也隨著哭泣微微顫抖著。

　　我不知道這個蔣金勇到底對小袁做了什麼，一提這個名字便把美香都弄得這
麼傷心，頓時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為什麼偏偏要往傷口上撒鹽。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勸慰美香，畢竟話已經說出口了，後悔也沒用，這時傳來
敲門聲，一定是小袁聽見媽媽的哭泣聲了。

　　我下床打開門，小袁進來就瞪了我一眼，直接來到了床邊，扶起了淚流滿面
的媽媽。

　　你有什麼不滿就沖著我來，別傷害我媽媽！小袁幾乎是怒目噴火的對我說。

　　驚慌中的我不知如何解釋了。這時她媽媽輕微的抽泣著對小袁說，這不怪他，
要怪就怪我們娘倆命苦。事到如今，我們也別對宋隱瞞了，有些事情始終是紙裡
包不住火，到時候要走要留隨他去吧！

　　聽了這些，小袁也不說話了，一張臉變得陰沈至極，狠狠的恨了我一眼。

　　於是我聽到了一個讓我不敢相信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不光是我想像中的蔣金
勇，小袁，還有她媽媽！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情了，小袁初中畢業後便沒再讀書，而是到了縣城一家旅
店打工，那天正好那麼巧，回鎮上休假，晚上正好風雲大作，雷電交加。兩母女
早早地就各自休息了。半夜的時候，小袁被雷聲驚醒，隱約聽到媽媽的房間裡似
乎傳來打鬥和輕微的呼救聲，於是想開燈，結果不知道什麼時候停電了，便摸索
著抓起了一根棍子去媽媽房間看看。

　　黑咕隆咚的屋裡，電線早就被掐斷了，只覺得媽媽房間裡有個男人趴在媽媽
身上扒她的的衣褲。

　　小袁從７歲起就沒了父親，對自己的母親格外在意，哪裡容得下外人欺負自
己的母親，更別說是要＊　奸她了。於是黑暗中小袁使足了力氣朝那個男人背上打
了一棍子，這意外的打擊讓男人鬆開了她媽媽，罵罵咧咧的開始惱怒的攻擊小袁。
這時小袁和她媽媽都聽出了這人的聲音，蔣金勇！鎮上最臭名昭著的地痞流氓，
父親是農機站站長，母親是信用聯社主任，他二叔是鎮招待所主任。

　　這兩個柔弱的女人哪裡是身強體壯的男人的對手啊。再加上男人喝了很多酒，
疼痛意識減弱，今晚沒幾下，棍子便被搶在了男人手裡，打鬧聲沒有引來隔壁鄰
居，因為風大雨大，誰也不會聽到他倆的呼救。

　　沒多久，蔣金勇成功的將小袁和她媽媽控制了，捆住了雙手扔在了地上，就
在男人扯開美香衣裳的一刻，暴怒的小袁掙紮著用身體把蔣金勇撞了個四腳朝天。
黑暗中，酒醉狀態的蔣金勇一連幾次都沒站立起來。小袁掙脫了捆綁，卻被地上
的蔣金勇死死抱住了一隻腿，怎麼蹬都蹬不開，她只好一邊給她媽媽解開繩子一
邊讓她快去叫人。自己趁黑暗與蔣金勇周旋。

　　慌亂中，她媽媽沖進夜幕，在雨中邊跑邊系扣子到最近的鄰居家求救。她深
知小袁不是蔣金勇的對手，堅持不了多久，晚了一定會出事！

　　黑暗中的小袁已經筋疲力盡，渾身都是傷，到處都是難以忍受你的疼痛。披
頭散發的被蔣金勇按在了地上，Ｔ恤早已被扯爛，絕望的她只盼著一個炸雷把這
個該死的蔣金勇劈死！

　　最終，小袁的褲頭也被扒下了，滿身酒氣的蔣金勇哪管小袁的掙紮，粗魯的
剝奪了她的童貞。

　　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時，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的蔣金勇連忙爬起身，拉
起褲子就開往門外跑，在院子裡和跑在最前面的人影撞了個滿懷，然後飛一般的
消失在了雨夜裡。

　　留在院子裡的一個摔壞的手機成了這個案子最有力的證據。但是就當所有人
認為蔣金勇這次坐牢坐定了的時候，蔣家人花錢跑了很多關係，為他洗脫罪名。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知，一個重要的物證居然被選擇性的遺忘了，那就是小袁
體內為數不多的生物檢材提取，因為蔣金勇沒射精，留在小袁體內的東西本來就
少，小地方公安機關條件限制，意識也不強，再加上蔣家人的上下打點，居然以
證據不足取保候審了。

　　那段時間小袁是生不如死，本想一死了之，但想到媽媽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
還沒報答養育恩情，就這樣死了太對不起媽媽了，所以小袁屈辱的選擇了活下來，
接受了蔣家的條件，２萬塊錢，加招待所的工作，換來了對蔣金勇的「諒解」並
撤訴。

　　聽完這個故事，我心情沈重，想不到這裡有這麼多的曲折和不幸，也明白了
許多。是小袁犧牲了自己的貞潔保住了媽媽的清白，難怪她媽媽願意為了小袁而
獻出她自己的身體。這一切都是我根本不敢想像的，也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樣。

　　說完一切，兩母女抱頭痛哭，在她們看來，也許這個故事一講完，便是我離
開的時候了，因為她們覺得沒人會喜歡一個被＊　奸的破鞋。

　　但我不是那種人，我覺得有義務為這兩個不幸的女人伸張正義，哪怕他們沒
有跟我有過性關係我都要這樣做。我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說了句對不起，我不是
故意想打聽這些的。然後便走到床前，把兩個女人一起抱住，額頭和她們的額頭
挨在了一起，心疼的對兩個淚流滿面的女人說，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們的，我
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們好，過去的那些事從現在起我絕對不會再提起了，好不
好，小袁，美香，請你們原諒我的魯莽，我會用我全部的感情來愛你們！

　　慢慢的兩個女人停止了哭泣，我們摟在了一起，我再次表明了我會用我的方
法懲戒那個惡棍的願望，這一夜，三個人都難以忘懷，我揭開了她們心裡的傷疤，
讓她們痛不欲生，而我也讓自己找到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為了我的女人，不顧一
切的報復蔣金勇。

　　我和小袁離開媽媽房間的時候都快兩點了，也沒怎麼睡好，迷迷糊糊的總想
著怎麼報復，天亮的時候一家人起床，都是很深的黑眼圈。

　　好在錢是好東西，我在工地找了輛車來到了縣城，一陣瘋狂購物，買買買！

　　美香沒有手機，於是給小袁換了個三星蓋樂世，她換下來的火腿腸給了她媽
媽，然後，從內到外的衣服褲子，從上到下的圍巾鞋子，統統買，低檔的大路貨
看都不看，只到品牌店，看上了就買！我目前唯一能彌補昨晚傷害的辦法就是砸
錢！

　　兩個女人很快就被擊倒了，來的路上都還悶悶不樂，不到中午就已經喜笑顏
開了。找個館子美美的吃了一頓，下午繼續。

　　過年吃的東西人家送的都差不多了，主要是給兩個女人買年貨，所以購物卡
沒花多少，我怕過期失效，都快回家了又拉著她倆到商場裡的珠寶店選了金手鏈
腳鏈，一人一個玉佩。剩下的錢全部買了９９９的首飾金，這錢不花也就浪費了。
有錢就是好，看著兩個興奮的女人臉上不再憂傷，我的心也舒坦了許多。

　　我們是在城裡吃了飯才回家的，難得回家又去忙著做飯。到家已是８點過了，
我把一車年貨下在了院門口，對她們說還了車還要去打了牌，然後就到麻將館去
了。

　　真是冤家路窄，蔣金勇也在，而且早就開始打牌了。我特意找了個側面對著
他的位置坐下，不一會兒，我們這桌人就湊齊了，我一邊打牌一邊注意查看姓蔣
的。要想對付一個人，一定要先瞭解這個人。

　　不一會兒，來了個少婦，面容姣好，徑直走到蔣金勇身邊說著什麼，看樣子
是問他要錢。蔣金勇很不耐煩的甩了幾張一百的給她就指使女人趕緊離開！看年
齡估計是他老婆。

　　目光斜瞟著離開的女人，這麼冷的天穿著大衣看不出身材，但是半個渾圓修
長的大腿吸引了我，就憑這腿和身高，身材絕對差不了，媽的，要真是他老婆我
一定想辦法睡了她！

　　不經意間，姓蔣的也看見我了，因為昨晚贏過我的錢，所以他對給我笑了一
下，我心裡當時就在罵，麻痹的，老子總有一天我要日你的老婆，再想辦法弄死
你！

　　半夜牌局結束，輸贏不大，回到家已是漆黑一遍，兩個女人都睡了，我知道
她們會把大門鑰匙藏在哪裡，所以誰也沒驚動，我進了屋，洗漱完畢過後我還是
鑽進了美香的房間，因為到現在為止小袁也不肯為我口交。還有就是美香的身子
很軟，尤其是兩個奶子，有我記憶中媽媽的感覺。

　　美香不會拒絕我的，我一鑽進被窩的那一刻，她就側過身抱住了我，主動給
了我一個香吻！原來她早就醒了。

　　我也熱烈的回應著她的香唇，手不自覺的就撩開睡衣摸到了乳房上，輕輕的
揉捏，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這噬魂的手感，不一會兒，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
下面硬了，美香嬌笑了一下，自己就開始往我襠裡爬去，然後我的陰莖就被她靈
巧的唇舌包圍著，在她口裡進進出出，好不爽快！

　　我的手一直就沒離開過她的乳房，即便是她爬到了我身下，我也依然直立起
身軀努力的用手夠著她的雙峰。當我告訴她，摸著她的乳房有我媽媽的感覺的時
候，美香吐出陰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現在也算是你媽媽呀？美香嫵媚地一邊舔著我的龜頭一邊笑著說，你是我
佳芸的男朋友，這樣算起來我也就是你媽媽了！

　　我壞笑著說，有丈母娘跟女婿日逼的嗎？一句話說得美香一臉不爽，惡狠狠
的說，便宜死你了，要不是佳芸老是來月經，你小子和她鬧矛盾，我才不會讓你
過來睡我，我還怕被人知道了抬不起頭來呢！你還好意思笑，沒一點良心！

　　嬉笑中我抱起她，把她壓在身下，色眯眯的對她說，我就喜歡你，就喜歡日
媽媽的感覺！說完陰莖便頂開了她的陰門，插進了溫暖濕潤的蜜洞！

　　你喜歡就日吧！美香幾乎是呻吟著說出這幾句，我也喜歡你！

　　說完我便開始了猛烈的抽插！沒有太多的花樣，就是一個猛，每一槍都直抵
花芯，弄得下身的淫液四濺，上面的體液也在相互的口裡交換著。

　　因為太晚了，我沒有刻意控制射精欲望，估摸十分鐘後我就趴在美香身上射
了，美香依然像媽媽一樣摟著我，輕拍著我的後背，不讓我下來。

　　我悄悄在耳邊對美香說，你知道嗎，一個女人真正喜歡男人的話，會把身體
的三洞七水都給他的，美香好奇的問什麼是七水，我於是掰著手指告訴她，七水
是汗水，淚水，口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然後盯著她故意問她還有幾樣
水沒給我喝過，結果惹來一個衛生眼！

　　我自己算了一下，美香也就奶水和血水沒有讓我品嘗過了！

　　至於三洞，還沒說，美香已經滿臉嬌羞，不許我再說了，直罵我不害臊！

　　平息了一會，陰莖已經變軟，我這才翻身下來。美香下床給我們清潔好了陰
部後無比溫柔的說，起來吧，回佳芸那邊去睡！她昨晚也夠傷心的了，別因為我
再讓她傷心了，你和她才是兩口子！

　　我有點感動了，可又不願離開，因為我很留戀她的乳房和身子。遲疑間，美
香給我穿上了內褲，遞過來睡衣催促我起床。嘴裡不停說道，你這麼對我我已經
知足了，今後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是你和佳芸，我這邊你願意來就來，只要你不
嫌棄我就行！

　　終究說不過美香，悄悄地回到了小袁房間，即使我很輕的上了床，還是驚醒
了她，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眼，嘟噥了一聲老公你回來了啊！然後就一隻手搭在
我胸口又睡著了，年輕人就是瞌睡多！這樣也好，如果她醒了來了興致要做愛，
我可就慘了，這麼短時間是沒法再硬起來的！

　　蔣金勇似乎每天下午和晚上都會出現在牌館裡，而且晚上幾乎都是喝了不少
酒來打牌。看得出這個人嗜酒好賭。而且牌品不好，贏了錢高興得眉飛色舞，輸
了錢就罵天罵地，麻將鋪裡幾乎認識他的人都不願意和他坐一起。可這傢夥很霸
道，經常是來了看沒位置了，就賊溜溜的看哪些人哪些位置手氣好，然後直接要
求人家起來讓他打。這種無賴的手段所有人都拿他沒辦法，真惹火了他，說不定
給你弄出點什麼事情來。

　　今天下來，我從別人口中瞭解到了更多姓蔣的事情，這傢夥果真是劣跡斑斑。
鎮東口王姓的一個寡婦前些年上吊，就是應為不堪其欺辱而自殺的，這傢夥不光
沒半點事，反而到處宣揚王寡婦怎麼怎麼樣，說人家明裡是個好人，實際在床上
浪得很。後來據說鎮上馬曉東死後，她老婆也是被他禍害了才得了精神病的，我
這才回憶時不時都會在大街上見到一個邋裡邋遢，總傻笑著唱歌的女人，敢情也
是蔣金勇辦的好事啊！

　　看來這傢夥對寡婦獨有情鐘。或者說這小子只敢對家裡沒有男人的女人動手！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資訊，他舅舅在縣上司法局工作，難怪這傢夥這麼欺男霸女而
有恃無恐。

　　要對付他，看來我得好好計畫一番了。

　　首先，我不會輕易違法去殺了他，除非我有天大本事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我可不是小說裡特種兵轉業的那種人，經驗豐富，技術一流，想殺誰就殺誰，還
有極強的反偵查能力。我只是一個小市民，沒當過兵，雖有縛雞之力，但絕沒有
拿刀殺人的膽。

　　我是搞技術的，應該用智商來解決問題。所以我要悄悄地找出他的弱點，記
住是悄悄的，不動聲色的，我不會傻到到處去打聽他的消息。因為刻意去收集消
息會引起注意，今後要是員警來查，可能會給警方指明方向。

　　還有就是我要盡力一根人去完成這件大事，如果非要有人幫忙，我選擇美香，
因為小袁還小，不成熟，怕今後萬一出事經不起警方的盤問！

　　眼看著都臘月二十了，工地上的人越來越少，我這幾天的工作就是打牌，喝
酒，晚上輪流睡兩個女人，計畫對付蔣金勇的事情還只是個幻想，早得很哪！

　　直到發生一件令我蒙羞的事情，我才下定決心要儘快對付姓蔣的。

　　那是臘月二十四中午，工地上組織所有管理人員和留守工人一起到鎮上最大
的飯店吃團年飯，不曉得怎麼的，蔣金勇這小子也混了進來。因為認識他的人都
不想惹麻煩，大家就都睜隻眼閉隻眼，讓他小子混了一頓吃喝。

　　席間不少關係好的同事和工人都來和我碰杯，說些大家都喜歡聽的吉祥話，
氣氛很是祥和。

　　也不知道怎麼的，蔣金勇也端著個酒杯，笑眯眯的向我走了過來，遠遠地就
招呼上了！

　　你好宋經理，我也來給你敬杯酒！

　　儘管我心理十分厭惡這傢夥，但我還是很有風度的跟他碰了杯，互相說了幾
句恭賀新禧的話，原本以為就此結束了，可這傢夥神秘兮兮的在我耳邊淫笑著說，
袁佳芸那妞味道不錯吧？我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心一下就沈了下來。這小子想
搞事嗎？

　　蔣金勇喝得有點高了，沒發覺我神色的變化，反而接著在我耳邊說，那小妞
她媽媽才更有味道，那女人，搞得人舒服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難道美香也被他侮辱過？天哪，這是個什麼人啊？
我怎麼老是在撿他的玩弄過的女人？

　　我緊咬著後槽牙，眼裡冒出了一絲凶光了，可這小子還不開竅，依然神秘的
告訴我，這鎮上還有好幾個像小袁她家這種只有母女倆的，有興趣他可以給我介
紹！

　　這時候我想殺他的心都有了，但是我不能這麼衝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沒必要輕易露出我的底牌，於是我強忍著怒火，滿臉堆笑的說，還是你厲害！
我沒法跟你比！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我這麼說不光是為了迷惑姓蔣的，讓他以為我跟他有同好，另一個我也是在
迷惑所有的人，看似我倆有說有笑，但是我心裡已經動了殺機！

　　姓蔣的就要轉身的時候，又回過頭來笑著說，宋經理下午一起打牌啊，我可
看見你剛才拿了好多紅包喲！

　　這個惡棍，居然還惦記著我的紅包！

　　但我我依舊滿臉堆笑的說！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