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回到房間又洗了個澡，就躺在床上看電視，看了不一會就瞌睡來襲，迷迷
糊糊睡著了。又好像是夢裡，又好像不是，我聽到門鈴的聲音，睜開眼，確信是
舒蘭在按我的門鈴，便起身去開了門。

　　舒蘭從門縫裡鑽進來，一臉的潮紅，她甚至還有些羞澀地看了我一眼，直接
進了衛生間。

　　我躺倒床上繼續睡，睡了一會就被舒蘭上床搞醒。舒蘭裸著身體爬上床，然
後躺到我身邊將手搭在我的胸上。

　　「不跟你老公一起睡？」我睡意正濃，睜了睜眼又閉上了眼睛。

　　我聽見舒蘭說：「他讓我陪著你，說現在你才是我蜜月裡的老公。」

　　「唔，你老公為什麼會這樣，我有點搞不懂他。」我依然閉著眼睛，跟舒蘭
閒扯著。

　　「他說，他想讓我再瞭解一個男人，好讓我的人生無怨無悔。」

　　小魏的這句話我倒是比較理解，他如果不是為了以此來獲得更強的刺激，我
一定會為他的這種大愛而感動。

　　「嗯，我們睡吧。」我摟了摟她。

　　「老公，」舒蘭似乎還不想睡，我沒應他，但她知道我還能聽見，於是就說
下去。「我想跟你再申請一次。」

　　「申請什麼？」

　　「我老公又搞我了。」

　　「搞就搞了吧。」我說。

　　「不行呀，我得補辦申請手續呀。」

　　「好吧，批準了。」

　　「老公真好。」舒蘭往我的懷裡拱了拱，又說：「你叫我去看看老公，我一
進去呀，老公就像瘋了似的，把我按在床上就脫我的衣服，完了還檢查我的下麵，
說是搞腫了，還聞我的下麵，我說和你做了愛還沒洗呢，他更加來勁了，就插了
進來，一邊插，還要我把今晚上的過程講給他聽。……」

　　我說：「嗯，知道了，睡吧。」

　　第二天我們改變了預定計劃，我考慮到小魏難得來三亞，就帶他去了另一個
景點：亞龍灣。舒蘭一路上都挽著我的手，而舒蘭的丈夫小魏則像個小跟班，跟
在我們身後。這並不是我有意要羞辱他，我相信這都是他授意的。但這一路的花
銷都是我出的，吃的喝點玩的門票等等，這也算是對他的一些彌補吧。

　　這個景點玩的內容比較多，遊泳、快艇、潛水，我們都玩了。舒蘭更像個小
姑娘，玩得心花怒放，雀躍歡欣，還一個勁地叫小魏給她拍照。她和小魏也拍了
不少的合影，她想跟我合影，遭到了我的拒絕。舒蘭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還算
理解我，也沒有影響她的多少興致。

　　返回的航班是下午５點多，蜜月終於在我們走下飛機時結束，跟我分手時舒
蘭還有些戀戀不捨。

　　一晃過去了五六天，這些天我沒有跟舒蘭他們見面，只是晚上偶爾跟舒蘭在
微信上聊聊。我們都沒聊去她家當老公的事，但彼此調調情，說說愛還是有的。
我很奇怪這些天舒蘭沒有跟我提交申請，難道這些天小魏放著個如花似玉的老婆
一直沒用？當然，我也不好去問她這個事，問這個事情就顯得比較無聊、沒有品
位了。

　　這天，市里的投資商考察我區的地盤，市里的領導和區裡的領導都陪同考察，
可見市里非常重視這位客商。晚餐市里請客，由於有市領導在場，我雖然不怎麼
能喝酒，但是出於對市領導的尊重，不能不給市領導敬酒，市領導敬了，投資客
商也不能不敬，一桌來來往往，我第一個就醉倒了。

     走的時候我還很清醒，至少還沒有在市領導面前丟醜。我坦言自己醉了，不
然回不去了，就先告辭離開。司機把我送到家門口，我忽然想起還有更好的去處，
那就是舒蘭家裡。

     小魏不是說，我只要在他的家裡，我就是舒蘭的老公嗎？今天正好趁著酒後
興奮，去舒蘭的家裡當一回老公。我就叫司機把我送到舒蘭家住的社區，然後打
發司機回去。

　　見我不約而來，舒蘭和小魏都有些驚詫，連忙招呼我在沙發上坐了。舒蘭說：
「今天怎麼喝這麼多酒呀？」我說是官場應酬，不喝不行。舒蘭抱怨說，那也不
要喝這麼醉呀，我問我真的很醉嗎？舒蘭說，你呀一身酒氣，說話都打結了。

　　舒蘭給我泡了一杯茶，我也是因為興奮，趁著酒性就把舒蘭拉在腿上抱著，
一邊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要去親她。但是這回舒蘭不像以前那麼配合，反而用力
地推我，撇開我。「放開我，你喝醉了。」

　　我用力地箍住舒蘭反抗的手，掀起她的短裙，手伸到裡面把乳罩往上推開，
拿著乳房就揉起來。

　　「放開我，我老公還在……哎呀，你喝醉了，回你家去……」舒蘭奮力地反
抗著。

　　我揉著她的奶子，這奶子的手感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軟軟的，但是很結實飽
滿。

　　「那誰……誰說……來著，我到你家裡，我……就是你的老公……」

　　「你放開！」舒蘭使出渾身的力氣，終於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我並未善罷
甘休，起身就從側旁摟住舒蘭，掀開了她的裙子，一下將她的內褲扒拉了下來，
然後我的手掌捂住她的屁股下麵，中指從兩瓣肥厚的陰唇當中，插入了她那柔軟
的洞中。

　　然而舒蘭卻狠狠地給了我一記耳光，然後生氣地跑到她的臥室。這一耳光把
我頓時打醒，雖然我不明白對我百依百順的舒蘭為何反應如此強烈，但這一耳光
確實表現了她的憤怒。我跟到臥室去，舒蘭正趴在床上哭泣。

　　「舒蘭，對不起。」我跟她道歉，舒蘭揚起淚臉對我吼道：「滾，你滾！」

　　顯然我現在成了不受歡迎的人，我面子有點掛不住，又況且從小到大，從來
沒人喊我「滾」過，這一聲「滾」，瞬間把我滾去了十萬八千里。我不禁有一點
傷感，心裡說道：「別了，舒蘭。」

　　「再見吧，你多保重。」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十分莊重，是一種不舍的
告別。我步履沈緩地拿起我的辦公包，看了一眼呆在那裡的小魏。

　　「要走嗎？」小魏問道，我嗯了一聲，把門打開。

　　小魏跟著出來送我，我們默不作聲地乘電梯下來，他把我送到路邊，招了個
的士把我送上車。

　　一覺醒來之後，想了想昨晚的事，還是覺得自己酒後失態，太丟人了。但是
很快，我忘掉了昨晚的不快，我仍然莊重、沈穩地走進我的辦公室，批閱文件，
接見來訪的鄉鎮書記、鎮長和局長們。

　　但我沒想到舒蘭也會來訪，事先也沒來個電話。這倒令我有點尷尬，讓座之
後，我坐到她的對面。她竟滿眼嫵媚地拍了拍她身邊的沙發，「你不想坐過來嗎？」

　　我想坐過去嗎？若在以前，想都不用想，我會坐在她身邊把她攬在懷裡，但
昨天那一聲「滾」之後，我跟她的關係頓時生疏了不少，仿佛我們分過手了，現
在坐在一起是要談談事情那樣。我並未想要坐過去，可是看她那一雙深情得發亮
的眼睛，我不忍心讓她的心意得不到尊重。

　　我坐到了他的身邊，不等她開口，我就向她道歉起來：「昨晚真是對不起，
我喝多了……」

　　舒蘭定定地看著我，見我不再多說，她開口問道：「我想問問你，你昨天那
麼對我，是因為愛我，還是你有點看不起我，把我當做玩物？」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來看昨天發生的事情，難怪她那麼憤怒。我反問她說：
「你認為呢？我們交往這些日子，你還不瞭解我？」

　　當然這個答案是正面的，傻子都分辨得出。她伸手去摸我的臉，眼裡柔情似
水：「打疼你了嗎？」

　　我一臉苦笑，道：「不疼，只是心疼。你的力氣還不夠大。」

　　舒蘭笑了笑說：「我也心疼。昨天你當著我老公的面，我心裡很彆扭，怕老
公難堪，後來在我拒絕你的情況下，你還對我強來，我就很生氣了，覺得你絲毫
不尊重我，只是想……」

　　「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一個勁地道歉，但我覺得這種客氣代表了疏
遠，往日的那些親近感遙不可見了。

　　「我昨晚沒睡好，我好怕我那一巴掌，把我們的愛都打沒了。」舒蘭說著，
眼睛有些泛紅。

　　舒蘭的擔心不無道理，這一巴掌打沒了好多東西。我只得以沈默來表示認同。

　　「老公，今晚再來我家吧，我補償給你。」舒蘭拉著我的手，眼睛熱切地看
著我。

　　「哦，最近忙，我就不去了。」我委婉地表達著我們該結束了的信號。

　　「不嘛，我要給你最好的補償，好不好？」舒蘭施展了女人最優勢的武器—
—色誘。

　　「還是不去了吧，我都沒臉見你們家小魏了。」我支支吾吾地回絕道。

　　「有什麼沒臉見他的呀，昨天你走了之後，我想著你說的再見、保重，我心
裡好痛……」

　　小魏送完我回來，看見舒蘭淚濕了一把的紙巾，不免有些心疼，便坐在床上
摟著妻子，舒蘭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不哭，乖，你要是恨他了，就跟他斷了吧，看把我老婆哭的。」小魏拍著
妻子後背，安慰著舒蘭。

　　舒蘭哭著說：「他跟我說再見，保重……」

　　小魏說：「你到底是恨他呢，還是還愛他呀？」

　　「我怕他……要離開我了。」舒蘭繼續哭著。

　　「離就離了唄，你還有老公，還有我呀？」

　　「我不要他離開我……」

　　「好吧，既然你還想著他，就去跟他溝通一下，消除誤解，其實這也不是什
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對他有言在先，說他只要踏進這個門，他就是你的老公。他
這樣做也是我們答應了的不是嗎？」

　　「老公，真的可以這樣嗎？他跟我那個，你也同意嗎？」

　　「只要你同意，我就沒意見。別哭了啊，乖，我只想你跟他能開開心心的，
如果搞得這麼煩心，我都要反悔了。」小魏用紙巾擦掉舒蘭的眼淚，舒蘭破涕為
笑，抱著小魏說：「老公，謝謝你，你是我最愛的人，是我要依賴一輩子的人，
你不準嫌棄我，不要我。」

　　小魏摟著妻子：「好啦，知道啦，快去洗一洗，洗乾淨了陪老公睡覺。」

　　聽完舒蘭的講述，我又心動起來，那些消失了的東西，又悄悄地回來了，又
填滿了我的心間。

　　「好吧，那我晚上過去，不怕我非禮你嗎？」我也拉著了她的手。

　　舒蘭嫵媚地笑道：「不能叫非禮吧，我是你老婆呀，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她又搖著我的手說：「晚上來吃晚飯，老婆給你做生蠔吃。」

　　這個鬼靈精怪的舒蘭，又令我想起那次在他們家吃飯的情景，我們趁她老公
去買紅酒的空隙，抓緊做愛，回味綿長啊。但我還是覺得跟小魏呆在一起的時間
過長會覺得尷尬，決定還是不去吃飯了。

　　「晚上我有應酬，就不去吃飯了。」我撒了個謊。

　　「那你吃完飯再去吧，少喝酒，知道嗎？」舒蘭的語氣儼然就是我的妻子。

　　「嗯，不喝酒。」我應允道。

　　吃過晚飯，在家裡看完新聞聯播，我跟妻子說要去辦公室加一下班就出門了。
這時時間還早，我先到香水店給舒蘭買了一瓶法國的蘭蔻香水，然後到辦公室拿
了兩條軟中華的香煙，作為我送給舒蘭和小魏的禮物。我雖然不抽煙，但時常能
收到一些煙和酒之類的禮物。

　　然後，我散步到了舒蘭住的社區。

　　舒蘭住的社區，是一個花園式社區，在本地算是高檔的，因為他們倆口子都
是公務人員，且單位福利比較好，所以住這樣的樓房並不困難。

　　舒蘭開門迎接了我，但是看到在沙發前站起來的小魏，我還是有些尷尬。

　　昨天我狼狽的樣子，令我無地自容。好在我帶了禮物，小魏看見我帶去的中
華煙，嘴裡雖然說著書記不必這樣客氣，臉上卻笑成一朵花樣。舒蘭看見我送的
香水，顯然知道這種香水的珍貴，竟當著老公的面，親了我的嘴。

　　由於昨天的唐突，我心裡仍留有陰影，未敢跟舒蘭動手動腳，而是跟舒蘭小
魏坐在一起聊了會天。也沒有什麼話題，就聊了聊公務員最近要漲工資的事。後
來我覺得有小魏在場，還真不適應跟舒蘭扮演老公的角色，心想還是放棄了吧。
我於是站起來對他們說：「我有事得走了，今天主要是來為昨天的事道歉。」

　　我的話令舒蘭和小魏都有些驚訝，小魏站起來不知該說什麼，舒蘭臉上有些
不悅，還是想挽留我說：「不再坐一會嗎？」

　　「不了，不用送了。」我對欲要跟我出來的舒蘭說，舒蘭板著臉不說話，跟
著我進了電梯。電梯裡就我們兩個人，電梯門關上之後，就開始下落。

　　舒蘭一把抱住我，臉貼在我胸口，幽幽地說：「老公，你不要我了嗎？」

　　「有小魏在家裡，我無法……」我試圖解釋一下。舒蘭打斷我的話說：「那
你跟我上去，我陪你喝酒，然後你就像昨天那樣，行嗎？」

　　我無奈地說：「我感到沒有那種氣氛，也就沒有了那份心情。」

　　「我老公不是說了嗎，在我家裡，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
們可以把他當做空氣。」

　　「話雖這樣說，但是……」

　　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舒蘭仍抱著我不放。幸虧沒有人進來，否則就要被
人看見了。所以當舒蘭又按了她家的樓層時，我沒有阻止她，我真的很怕別人看
見我跟舒蘭的這種狀況。

　　電梯又往上升，「我想要你，不要讓我失望，待會我主動一點好嗎？」舒蘭
仰起頭主動跟我索吻，我也抑制不住地跟她用舌頭糾纏起來。我很沈醉跟舒蘭的
接吻，她那性感的嘴唇吻上去很柔軟，唾液是香的，可不像我家那黃臉婆，接吻
時總能聞到一點口臭。

　　電梯升到舒蘭家的樓層，舒蘭拉著我的手，幾乎是把我拖進了她的家門。

　　作為一個區委的副書記，如此扭扭捏捏也很丟人，再次回到舒蘭家裡，我竟
有些臉紅。

　　小魏又站起來跟我打招呼：「書記，還是捨不得我家舒蘭吧，哈哈。」

　　這小子，居然敢調侃我，待會我就不客氣了，看我怎樣搞你的老婆。我心裡
罵著小魏，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

　　我還是在沙發上坐下來，馬上進入主題的話，還是顯得太心急了。沒想到這
剛坐下來，舒蘭屁股一扭，就坐到了我的腿上，兩手環住我的脖子。這，也太主
動了吧，她老公就在旁邊。我當時就有些發懵，兩手都沒地方可放。「這……這
……」舒蘭見我這窘樣，又拿起我的一隻手，貼在她脹鼓鼓的乳峰上。

　　我看看小魏，他顯然有些驚訝舒蘭如此主動，但沒有面露慍色，我稍稍放下
點心，問：「這樣子……可以嗎？」

　　我這一問，既像是問舒蘭，又像是問小魏。

　　舒蘭扭頭看著小魏說：「老公，可以嗎？」

　　這下小魏有些發窘了，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說：「書記隨意啊，我說過，
在我家裡，你就是舒蘭的老公，你們做什麼都行，但是不要趕我出去，我一是沒
地方可去，二是我呆在家裡，給你們當擋箭牌，讓人沒閒話可說。你們就當我是
空氣好了。」

　　聽小魏這樣說，我膽氣壯了一些，能不能在這個家裡像老公一樣為所欲為，
我還有個關口要過，那就是我要看看小魏是否能夠承受我和舒蘭當著他的面親狎，
不然我還真有點放不開手。

　　我開始跟舒蘭調情：「小舒啊，我真的可以像老公那樣對你嗎？」

　　「我老公說了呀，在這裡你就是我的老公，我老公他暫時不是。」舒蘭這話
有點繞，讀者可不要被繞暈哈。

　　我開始隔著衣服揉舒蘭的奶子，繼續發問：「那是不是說，老公做的我都可
以做羅？」

　　舒蘭瞟著小魏問：「老公，是不是呀？」

　　小魏不耐煩了：「你兩個婆婆媽媽真膩人哪，我現在是空氣，你們該幹嗎幹
嗎去。」

　　舒蘭笑著在我耳邊說：「我老公說是的。」

　　我掀開舒蘭的裙子，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後又把光溜溜的舒蘭抱在懷裡，玩
弄她的乳房。

　　「老婆的奶子好大哦，老公最喜歡了。」

　　「既然你喜歡，就多愛她一下。」

　　我捧住舒蘭的一隻奶子塞進嘴裡，舒蘭的奶子雖軟不松，含在嘴裡如含著一
枚煮熟後剝掉殼的雞蛋，竟有些彈嘴。舒蘭輕吟一聲，便像個母親溫情地低頭看
著我吸奶的樣子。

　　我的另一隻手分開了舒蘭的兩腿，沿著她冰涼的大腿一直摸到萋萋芳草之地，
我從那肥沃的縫裡找到一粒豆豆，指腹用力按住，揉動起來。舒蘭的頭猛地一仰，
張嘴做了幾個深深的呼吸，呼出很粗的氣息。

　　小魏張著嘴，看著我們看傻了，我看見他坐著的褲襠，向上頂起了一頂帳篷。

　　我心裡不由樂了一下，真是個看見別人弄他老婆他就興奮的主啊。我繼續調
戲她老婆道：「老婆，你這裡很像只鮑魚呢。」

　　舒蘭反調戲道：「鮑魚很味美，老公要不要吃呢？」

　　「來吧，給老公吃你的鮑魚。」我拍了拍舒蘭的大腿。舒蘭從我懷裡站起身
來，踏上沙發，擡起一條腿踩在沙發背上，便把個肥美的鮑魚遞送到我的嘴邊。

　　「老公快吃吧。」

　　「你掰開，我吃裡面。」

　　「壞蛋，有鮑魚給你吃，你還有那麼多要求。」

　　舒蘭掰開了兩片陰唇，露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鮮肉洞口。舒蘭的屄裡很乾淨，
也很濕潤，像是樹葉被水澆過似的。我伸出舌頭直接舔進她的肉裡，舒蘭的身子
抖了一下，便穩住了。我用舌頭在裡面一陣猛掃，裡面涓涓地淌出水來。我接進
嘴裡，但沒有吞下去。

　　舒蘭呻吟著：「唔……好舒服……老公舔我……」

　　這時小魏再也忍不住了，他居然掏出自己的陰莖，當著我們的面，一點都不
害臊地擼動起來。

　　我嘴裡接滿了舒蘭的淫水，我讓舒蘭下來，要找痰盂吐掉。舒蘭卻扯住我不
讓我吐：「老公不準吐，我要你吃下去。」

　　我沒有辦法，扯了幾張紙巾吐在上面，喘了口大氣說：「要憋死我啊。」

　　舒蘭壞壞地笑道：「鮑魚汁你都不吃，浪費可恥。」

　　我又坐到在沙發上，對舒蘭說：「老婆，把我的雞巴拿出來，幫我舔舔。」

　　舒蘭分開我的兩腿，然後跪在地板上。她輕輕地解開我的皮帶，拉開褲子的
拉鍊，從內褲裡捉出一條還軟著的蟲來。她用手擼了兩下，然後放到鼻尖去聞了
聞，說：「臭，老公的臭雞巴，快去洗洗。」

　　我這才想起還沒洗澡，雞巴漚了一天了，不臭才怪。我提著褲子站了起來，
小魏吃驚地盯著我的雞巴，說：「書記果然有料呀，舒蘭說你雞巴大，我還不信。」

　　我沖他笑了笑，自個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