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小村·春色】 1-5集 作者:獵槍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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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口技表演

  成剛趴在小路的身上顛狂著,小路伊伊呀呀地叫著,好不爽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著,藉著充沛的騷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這響聲使成剛更瘋,小路更騷。她恨不得那大棒子插到自己的心裡去。

  「小路,得勁兒吧?」成剛一邊狂插著,一邊抽空問。由於在動作,聲音不是那麼穩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像登了天堂。」小路以哼叫的語調描述著自己的真實感受。與此同時,她的四肢又纏住了成剛,使她的小洞角度受到調節,好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成剛減速,改為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發出啊地驚喜聲。小路扭腰擺臀地配合著成剛,眼神之朦朧,神情之陶醉,聲音之淫蕩,都使她成為最迷人的尤物。在這種誘惑下,哪個男人會不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呢?誰都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想法。成剛像一台性能優良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干著誰都願意幹的工作。這時候,他不只是獲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這位美女還是老嚴的女人。自己把老嚴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嚴。同時,他彷彿看到了老嚴戴綠帽子時的可笑模樣。他心說,老嚴,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換了哪個男人,能夠忍著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個太監。

  足足乾了有二十分鐘,便換了個姿勢。這次,小路翻身了,她來到上邊,做了把女騎士。只見雙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利用腰力靈活地控制著自己的屁股,使小洞隨意地吞吐著肉棒。她的長髮飄搖著,她的奶子跳著舞,她的小穴忙碌著,她的淫水流淌著,她的嬌喘急促著。她不像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剛被她的小穴夾得也大為爽快,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欣賞著小路的浪態。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一會兒撫著腿,一會兒捏捏奶頭。每個動作,都令小路更為好受。當成剛看到小路那多毛的小洞一張一縮,在肉棒地擠壓下嫩肉時現時隱,淫水奔流的樣子,更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邊長得好,下邊也同樣令人著迷。只是多數男人見不到下邊而已。

  小路在幹事方面挺內行的。一會兒,她又身體後仰,雙臂後撐,這樣成剛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她的絨毛都濕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來。那粗壯的肉棒出出入入的,像一個大怪物。

  成剛誇道:「小路,你挺會玩的。我見過的女人中,數你厲害。」

  小路�著下巴,用夢一般的聲調說:「成剛,你這是罵我淫蕩吧?你好煩人。」

  成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兒呀?我是在稱讚 你呢。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男人。你沒聽人說嘛,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家要像主婦,上了床要像蕩婦。你現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簡直是完美呀。」

  小路格格浪笑,笑得奶子直抖,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開心。」說著話,她又換了個姿勢。只見她連棒子都不吐出來,身子一轉,就改為背對成剛了。那肉棒仍在穴中泡著。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小路,你真有本事。」

  小路雙手放在膝上,一邊玩著棒子,一邊回頭媚笑,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多高興高興嘛。」

  成剛一邊盯著她的身子,一邊應道:「你已經很讓我高興了,高興得都想操死你。」

  只見小路的屁股起落著。那結實而圓實的屁股崩得緊緊的,呈現出另一種形狀。兩半屁股肉散發著柔和的光輝,那小菊花收縮著,小穴吞著肉棒,且不停地滑下淫水來。成剛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時,雙手伸過去,盡情地摸著她 。

  那小路表現得特別興奮,賣力地套動著,並且哼哼著,呻吟著,浪叫著,不時回頭向成剛拋媚眼。若不是成剛久經沙場,經驗老到,險些被她給殺敗了。他在享受艷福的同時,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沒有射出來。等到小路的動作稍慢時,成剛就將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抽猛插,當真如狂風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盡力反抗著,屁股跟腰一起努力,使她很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成剛征服欲大增,再度將小路的雙腿扛到肩上,鏗鏘有力地干著。他望著多毛的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撞擊下,不斷變化的樣子,心裡真美。他偶爾還將棒子抽出來,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見小穴已經變成圓洞了,還被淫水浸潤著。黑毛,粉肉,再加上白腿,圓屁股,那就是讓人發狂的尤物,成剛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說,不用說老嚴,就是自己吧,也願意找這樣的女人當二奶呀,而且是當一輩子的二奶。有了這樣的美女在身邊,就是每天再累,壓力再大,有她幫著消遣一下,就什麼都解決了。

  每當他受不了誘惑,一下子將肉棒插到底時,小路都會欣喜而嬌嗔地叫道:「成剛,你要死了,插得那麼重,那麼深。你想要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我是想讓你欲死欲仙。」說著話,又是大力抽乾。一旦有空,就撫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麗的大腿,讓人百摸不厭。成剛望著她漂亮的臉蛋,誘人的下體,再摸著她 的大腿,真覺得人生美好,應該長命百歲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畢竟體力弱些,二人乾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剛便說道:「不能停的,我要操死你。」

  小路求饒道:「你不要幹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成剛再度說:「那你要給我舔雞巴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路雖然為難,但還是說:「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

  於是,成剛猛乾了幾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著達到了高潮。然後,成剛抽出那水淋淋的兇巴巴的玩意,往旁邊一躺,等著小路服務。小路喘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坐起來,要去找紙擦棒子。

  成剛笑道:「用舌頭舔乾淨就是了。反正那上邊都是你的水。」

  小路搖頭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兒不太好聞。」

  成剛哈哈一笑,搖動著肉棒,說道:「習慣了就好了。」小路望著淫水淋漓的肉棒,猶豫再三,說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認了。我就給你舔吧。不過事先說明呀,我可沒有給人舔過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別生氣。」

  成剛笑了,說道:「只要你能舔,我就很高興了。來吧,舔浪費時間。」說著話,將雙腿分得大開。那棒子下的皺肉都水光閃閃的。

  小路跪在男人胯下,先是捏住龜頭,又伸過嘴,吐出粉色的舌頭去舔。她在棒身子舔了一下。成剛喘一口氣,說道:「好哇,繼續吧。」小路覺得氣味兒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差,就接著『掃蕩』。她舔得很仔細,就連蛋蛋也舔了,還憐愛地放在嘴裡用牙齒玩著。

  成剛感覺新鮮,就說道:「小路,你真會玩,我好喜歡你。」

  小路哼道:「喜歡就娶我呀。」成剛嘻嘻笑,沒說別的。小路很快就將棒子舔乾淨,這時,她握住棒根,穩定龜頭。那舌頭在龜頭上一掃,成剛又興奮地大叫一聲,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興奮神經上。

  小路感覺好玩,就連連舔著,成剛就抖上不停。小路還將龜頭吞入嘴裡套動,撥動,再用舌頭玩。這綜合性的玩弄誰能受得了呢?小路說她是頭一次舔男人棒子,可是看她舔得很熟練,一點不像生手。難道說她是在騙人嗎?只是這時候成剛已經沒空詢問了。

  成剛坐起來,按著小路的頭,生怕她放棄了。小路也真有誠意,賣力地吮吸著,舔弄著。沒過一會兒,成剛就達到了高潮。他大叫著發射。小路想躲,但成剛按住她的頭,結果那好大一泡精液都射入小路的嘴裡。小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射完後,成剛粗喘著說:「小路,吃下去,吃下去。」

  小路推開成剛,直勾勾地望著成剛。成剛的眼裡充滿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動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嚥下去。咽完之後,小路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你可真壞。」說著話,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床上的成剛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大口地喘著氣,回想剛才小路舔棒子的淫態,在自己操弄下的浪態,心裡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精液的樣子,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驕傲。人生還有什麼事兒比這個更舒服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返回來。她光溜溜的樣子特別好看。頭髮晃悠著,奶子顫動著,雙腿好亮麗。她上了床躺在成剛旁邊。成剛扯過一條被子給二人蓋上,微笑道:「小路呀,我發現你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一定會少了不少歡樂。」

  小路哼了哼,說道:「你這傢夥夠缺德的,射了我一嘴臟東西,還來哄我。我才不信呢。」

  成剛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體溫跟香氣,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如果我現在是單身的話,我一定會娶你老婆的。」

  小路眨著美目,含笑地問:「真的?」成剛點點頭。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甜言蜜語,也喜歡你的身體,跟幹女人的能力。」

  成剛笑道:「喜歡就常乾好了。對了,我看你舔雞巴並不陌生呀,這是什麼回事?」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這是秘密,不讓你知道。睡覺了。」說著話,就將燈關了。成剛雖是一團疑惑,這工夫也沒有追問的耐性了。他摟著小路,象摟著自己的老婆一樣。他知足地睡覺了。

  次日早飯後,小路穿戴整齊,說道:「成剛呀,我得去我親戚那裡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單,你的大姨姐要來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這個大姨姐也不會差到哪裡的。」

  成剛板著臉,說道:「小路呀,你別往邪地方想。這來的是我的大姨姐,並不是我老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鉤。」

  成剛聽罷苦笑,說:「跟你真是說不通。我想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小路裝好東西,拿好皮包,說道:「什麼都不必解釋。有了機會,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說道:「看來在你的心裡,我就跟那個西門慶一樣了,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有興趣。」

  小路笑著瞅著他,說道:「西門慶有什麼不好的,那也是一個能人吶。如今這個時代,西門慶那樣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說真的,你去你親戚家呆幾天吶?到時候咱們一起返回去好不好?」

  小路想了想,說:「我也說不清楚的。到時候咱們再聯繫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小路笑道:「我看我還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這兒不走,你的大姨姐來了,那可不是好事兒。那時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內亂了。從這個方面來說,我也應該走的。我可不忍心給你帶來麻煩。」

  成剛嘆息道:「你對我可真好,處處為我考慮。你再這麼好下去,我準保會愛上你,並且會愛得死去活來的。」

  小路一笑,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況咱們還不只一夜吧。」

  成剛想了想,說:「她明天才來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路抿嘴一笑,說道:「別那麼貪嘛。咱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給折騰死不可。你那根雞巴快把我給頂穿了。我還是暫時離你遠點得好。等我忍不住時再回來找你。」

  成剛說道:「也許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會返回來呢。」

  小路拍拍成剛的肩膀,說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說話算話,不能讓我的親戚苦等。為人得講信用。」

  成剛問道:「那咱們何時再見呢?」

  小路嫣然一笑,說道:「只要咱們彼此有心,隨時都會見面的。」

  成剛由衷地說:「我不會忘了咱們在一起的快樂的。」

  小路一擠鼓眼睛,說道:「我也一樣。你趴在我身上,給我帶來的那些感覺,我會記一輩子的。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們還會有好夢重溫的時候的。只要你心裡有我。」

  成剛認真地說:「我自然心裡有你這個人了。」

  小路點頭道:「那很好。我真的該走了。記住呀,幹別的女人的時候,也別把我給拋到腦後。」說罷,小路很瀟灑地走了。成剛跟出門,瞅著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小路還回頭甜甜地笑著,還沖她一揮手。當成剛茫然地舉起手時,小路已經不見影了。

  成剛默默地回到家裡,回想跟小路間的好事兒,真猶如一場艷夢一般。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親熱的機會。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確不會將她忘掉的。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誰會置之腦後呢?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傢夥。

  他在屋裡慢慢地踱步。他將小路跟自己親密過的女性做了比較。比玲玲與蘭雪相比,小路是成熟的,嫵媚的。跟老婆蘭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她成熟得像桃子,熱情得像火焰。她並非是有臉蛋沒大腦的蠢貨。她是一個有自己獨立個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對男人吧,一旦喜歡了,就敢於靠近。像對成剛,既然喜歡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明知道老嚴知道會壞事的,她也敢於偷情。這樣的女人膽量夠大。她明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吸煙,她偏就吸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相比之下,玲玲跟蘭雪就太孩子氣了。

  他試探著將小路跟蘭月對比一下。論相貌,自然是蘭月優秀了,小路也不會遜色多少。論性格,蘭月是寡言少語,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語,滿臉春風。論氣質,小路屬於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隨時可以找到一幫。蘭月自然勝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靜,雅緻,絕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蘭月更為吸引人。何況小路已經是自己人,蘭月則不是。相比之下,蘭月更為誘惑人了。

  這次蘭月到省城來,並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話,定可以實現野心,採得花蜜。只是對她這樣一個出色的姑娘,若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褻瀆了她。在成剛的心中,蘭月是一塊美玉,真不想給她什麼汙點。若是自己佔有了她,而使她悶悶不樂,或者憤憤不平,害得她終生不快的話,那就壞了。那可不是成剛想要的結果。

  可是若不用點什麼手段的話,那蘭月會像蘭花一樣往我的懷裡撲嗎?這種可能性不大。蘭花跟跟蘭月不同。蘭花是一個打工妹,她當時走投無路,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來靠。成剛是最好的人選。蘭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師,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沒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錯。讓她投到自己懷裡,除非自己沒有老婆。

  這歪路不能走,這正路又走不通。成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真想找個高人來指點一二。他太想得到蘭月了。這不只是性慾的需要。他還想長期的與她相守呢,還不想失去自己的家。這種想法可謂為完美了。而在現實中難以存在。

  一個人在家,沒有美女相伴,成剛就覺得時間好像都慢了下來。小路在時,時間如流水,春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現在小路走了,時間就變速了,由六檔變為一檔。這麼緩慢的光陰,成剛突然間感到茫然,不知道怎麼打發才好了。他不願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風月場所找樂子。他只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後,成剛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燈光耀眼的,像是不夜城。而不像蘭花的家鄉,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著了似的。偶爾響起的狗叫聲,也只能使空氣更寧靜。城市的夜則不同。白天是熱鬧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見得消停,好多的場所專門在晚上開業。晚上是黃金時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剛也跟同事們出去玩過,當時有點神魂顛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會後悔極了。深感那是墮落行為,不宜再去。

  望了一會兒,成剛就給蘭花打電話。蘭花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剛哥,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姐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對省城到底是不夠熟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

  成剛抑止著急促的心跳,說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還能讓她吃虧嗎?一切包在我身上。」心裡卻說,連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蘭花又說道:「這次姐姐去省城,會多呆幾天的。她難得去一回的,你要帶她好好走走。姐姐向來仔細,不捨得花錢的。你可得陪好她。」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她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讓她高 興得都不想回去。」

  蘭花輕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剛哥你一定能辦好的。還有呀,你見到蘭強沒有?他混得乍樣?我媽還惦記著。」

  成剛回答道:「我見過他了。他現在變成好孩子了。我父親看來對他是滿意的。有我當靠山,只要他好好乾,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腳跟。」

  蘭花長出一口氣,說道:「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也都放心了。」

  成剛又問道:「家裡這兩天怎麼樣?有什麼好事嗎?」

  蘭花回答道:「家裡還是那麼平靜,一切都正常。村子裡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感興趣的。」

  成剛笑了笑,說:「那個小村子有什麼事兒能讓我感興趣呢?莫非發現了什麼寶藏,等著我去開發嗎?」

  蘭花笑罵道:「瞎扯蛋。是關於譚校長的。」

  成剛沒好氣地說:「那傢夥怎麼了?難道說又用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妻嗎?這個癩蛤蟆,他媽的。」

  蘭花說道:「什麼呀,譚校長出事了。他被審查了。」

  成剛聽了一驚,接著便笑了,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他幹得壞事太多了,報應來了,早該來了。」

  蘭花笑了幾聲,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空虛吧?能不能忍住?」

  成剛眼前立刻出現了小路的裸體跟媚笑,嘴上卻說:「當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懷不亂嘛。你呢,有沒有想我呢?」

  蘭花沈默數秒,然後才說:「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著了火一樣。我好想你那根玩意插進來。那玩意插進去的感覺真好,好像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誠實地表達著,使成剛的身上都熱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蘭月。他心說,這個時候我最需要這個美女了。

  次日六點鐘,成剛就坐線車來到博物館門前。他懷著興奮的心情來的,站在門前,左右張望著。每天從那個縣城那個時間開來的車都是停在博物館門口的。成剛心說,蘭月的到來,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現在一個人,最需要一個美女相伴了。

  大約七點多鐘,那輛大客車終於在成剛的焦急盼望中到來了。成剛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勁兒,面帶微笑,走向客車的門前。眼看著上邊的人魚貫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剛緊盯著那個門,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下車的人。隨著下來的人一個個走遠,成剛變得越發急躁了。因為那麼多人都不是。成剛心說,難道她沒有來嗎?難道這個車不是那個縣城來的車嗎?

  他正要�腿上去尋找,蘭月就出現在門口了。齊頸的短髮,幽深的美目,文靜而清冷的俏臉,穿一身合體的藍色西裝裙,拎一個圓柱形的皮兜子。下車之時,目光很平靜。

  成剛大喜,馬上喊道:「蘭月,我在這裡呢。」迎上前來。

  蘭月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笑,腳落到地面上,說道:「你不來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頭一次到省城來,不會迷路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來到省城,那就是客,我應該盡點地主之誼的。來,把兜子給我吧。」說著話一伸手。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我拎著吧。」

  成剛開玩笑地說:「莫非裡邊全是錢,由我拿著不放心嗎?」

  蘭月又是一笑,說道:「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裡都是些常換的衣服。」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說道:「那還是由我拎著吧。」說著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就將兜子拿到手裡。蘭月見此,也就不反對了。成剛說道:「走,到我家去吧。」

  蘭月說道:「其實到你家去太麻煩了。不如我去住旅館吧。那樣方便一些。」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這是說哪裡話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我是誰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們都是自己人。你為什麼那麼外道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嗎?你太客氣了。」

  蘭月的美目望著成剛,說道:「我自然不會反感跟你交流,只是不想冒那麼大的危險。」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說成恐怖分子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人雖然好色,但對於女性還是很尊重的。她們不想幹的事兒,我也從來不逼著。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蘭花的。她是最了解我的了。」

  蘭月的目光又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像是想從成剛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說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 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

  成剛開心地笑了,說道:「這就對了。你可以考驗我一下的。我可以經受住任何嚴峻的考驗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個人有多好的。」

  蘭月說:「我本來也沒有將你歸入壞人之列。」

  成剛滿意地笑了。他環視一下周圍,周圍盡是樓群,幾條路從樓間穿過,車流滾滾,人群不斷,對面樓頂上鑲嵌著的大圓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碩大的表針告訴成剛,此時已經往八點鐘去了。

  成剛伸手攔住一輛的士,招呼著蘭月上車。二人坐在一排座上,成剛聞著蘭月身上淡淡的香氣,一會兒看看街景,一會兒瞅瞅蘭月。的士迅速而平穩地向前跑著,時而轉一下彎,窗外的風景不時變換著。

  成剛見蘭月閉著嘴,嘴唇的線條起伏著,棱角鮮明。再看她的胸脯,還是那麼突出,那麼豐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那裡放肆的情景,不禁身上有點發熱。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禮的時候,就強迫著自己將視線轉向別處。

  為了打破沈默,成剛說道:「蘭月,對城市的感覺怎麼樣?」

  蘭月沈吟一下,回答道:「講文化,講經濟,講物質生活,城市自然佔著絕對的優勢。至於空氣,大自然,山水方面確是劣勢。不客氣地說,連我們老家都不如。 」

  成剛就勢問道:「那你喜歡這裡不?」

  蘭月望瞭望車外,淡淡地說:「說不清楚。」

  成剛笑道:「只要不反感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可以到這裡上班。」蘭月聽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沒有再出聲了。在沈默之中,那的士離成剛的家越發的近了。等到了成剛家路口時,成剛叫停。付了車費後,跟蘭月下了車。

  成剛望著道邊的飯店說:「蘭月呀,你一定很餓了。我領你去吃點東西吧。這裡也沒有什麼可口的,你就對付一口吧。」

  蘭月皺了皺眉,說道:「不必了。還是買點菜回去自己做吧。去飯店不合適,費錢又不實惠。還是回去自己吃得好。」

  成剛笑了,說道:「這當然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不精,做出來的東西只怕你會反胃的。」

  蘭月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由我來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也不行。」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好哇。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長途而來,讓你受累,我有點心裡不安。」

  蘭月直視著成剛,說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間,你別讓我心裡不安就謝天謝地了。」

  成剛自然不是傻子了,其中的含意自然很明白,說道:「那你就一萬個放心吧。在我家裡,我會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快感,並且不想回家。」

  蘭月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但願如此。」

  成剛望著她燦爛如花開的俏臉,說道:「真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你一笑起來,我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一聽這話,蘭月立刻不笑了,說:「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咱們快點去買菜了。」

  成剛連聲說:「好哇,好哇,你做菜,我買菜。我早上也沒有吃飯呢。」

  附近就有一個小市場,雖然沒有多大規模,但日常的蔬菜還是齊全的。成剛與蘭月穿梭其間,不到十分鐘,就將東西買好了。離開小市場,成剛領著蘭月往裡走。等進了樓道,打開門,蘭月往屋裡一進,說道:「城市到底是城市跟我們那里區別真大。」

  成剛關好門,放下東西,說道:「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家那個小村子呢。」

  蘭月換好拖鞋,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不如以後搬到農村去吧。」

  成剛望著她笑道:「只要你在那裡,我會毫不猶豫地搬回去的。」

  蘭月一呆,避開成剛的熱情的目光,說道:「你有蘭花陪著就夠了。你已經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討沒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會單身一輩子,我也會找個人嫁了的。你該明白我的意思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沒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慾望。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有著普通男人的庸俗與粗俗。」

  蘭月嘆息一聲,沒說什麼,便拎著蔬菜到往廚房去了。成剛望著她,不禁想起了蘭花。在勤快方面,這對姐妹應該是相同的。只是在她家的時候,倒沒有見過蘭月下廚房的。也不知道她做的菜會是什麼樣子。他心說,至少可以吃下去吧。又一想,她既然敢表示做菜,那就不會差到哪裡的。

  他注意著她,想過去幫忙。蘭月不肯,說道:「讓我來吧,估計你也沒有很少干這話兒。」成剛就到客廳坐著去了。為了消除她的警惕,他拿了一本書,每看幾行,就偷看她一眼。他看她熟練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個姿勢,就是個內行。不一會兒,就有菜香味兒傳來。不一會兒,四個菜完成。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飯熱上了。

  她洗罷手,說道:「成剛,可以吃飯了。」成剛答應一聲,與 她對坐在桌上。這使他想起小路來。這兩個畫面是多麼想像呀。只是美女換人了。成剛說了聲謝謝,就挨個菜試了一下。感覺好極了,水平之高,似乎在小路之上。他暗自歡喜,真想不到蘭月還有這一手呢。

  蘭月美目眨了眨,說道:「我做的菜還過得去吧?」

  成剛大口吃著,說道:「簡直是廚師的作品呀。蘭月,你怎麼會做得這麼好呢?你學過廚師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在我上中專的時候,家裡條件不好,我就出去打工。在打工的時候,學了做菜。」

  成剛感慨道:「你家裡條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學業,可真是不易呀。換了一般人,就只好得輟學了。幸好是你。」

  蘭月淡淡地說:「那也沒什麼的。人總要靠自己的。」

  成剛笑道:「來,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蘭月點了一下頭,這才操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那樣子像是在品嚐。她的優雅而緩慢的樣子,非常有風度,使成剛大飽眼福。

  吃飯過程中,成剛跟蘭月隨便地說起來話來。成剛說:「聽說譚校長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蘭月慢慢吃著東西,說道:「還不是他的貪汙受賄的事犯了。以前我只是聽說他有不少事兒,現在我才完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

  成剛點著頭說道:「這也是他的報應。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許他還以為是我使的壞呢。我可沒有把他的事公開了。我說話算話。」

  蘭月說道:「他現在被抓起來了,估計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成剛這時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初他是怎麼給你拍的照片,又是怎麼威脅你的呢?」

  蘭月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說道:「我不想提那件事兒。你不會怪我吧。」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怪你的。誰都有保護自己隱私的自由。」

  蘭月說道:「謝謝你了。難得你這麼理解人。」

  成剛說道:「我一直都在尊重別人。只是你一直不夠了解我罷了。」

  蘭月說:「我想我對你的了解已經有一大半了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來省城是為了參加同學聚會,對吧?」

  蘭月吃了一口菜,說道:「是的。」

  成剛含笑望著她,一邊品嚐著她的菜,一邊說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為你的親人,是很關心你的。我想問問,具體情形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好了。」

  蘭月放下筷子,輕聲說道:「也沒有什麼什麼複雜的事兒,就是有幾個當初的班幹部想招集大家聚一下,回憶回憶當年的友情。」

  成剛提醒道:「人心隔肚皮,還是當心點好。要知道,這世上的壞人不計其數。我可不想你吃虧呀。」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我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會小心的。」

  成剛再次強調道:「就算是同學,也不可不防的。同學也可能是披著畫皮的。」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的。」

  成剛問道:「你們聚會都有什麼活動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像是照一天來玩。白天去看風景,晚上去吃飯,然後再去跳舞吧。」

  成剛說道:「要不要我跟你去,當你的保鏢。」

  蘭月眨了幾下眼,說道:「用不著吧。我是去參加同學會,並不是去赴鴻門宴。」

  成剛注視著她,說道:「可我就是有點不放心你呀,總怕你受到什麼傷害。無論誰傷害你,他都是我的敵人。」

  蘭月再次道謝,說道:「這次同學會我本不想參加的,只是如果不去的話,會讓人非議的,人家會說你無情,說你沒有人味兒。我只好逼著自己來了。實在不想來。」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想來呢?同學聚會都是正常的。」

  蘭月面帶思考狀,說道:「我不想來是因為自己混得不好,既沒有成為富翁,也沒有成為乾部,連一個正式的老師都不是。這麼慘,有點無顏見舊日的同學。」

  成剛回應道:「那倒也是呀,換了誰都會難過的。不過你也不用悲觀,你的事正在辦理之中。估計轉正不成問題的。你見了同學之後,可以多說一些大話,給自己掙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很多的願望都能實現的。」

  蘭月搖頭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一個愛吹牛的人嗎?我通常都是比較誠實的。」

  成剛說道:「誠實有時候是缺點呀。你可不能太實了,太實了會吃虧的。」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不願意參加同學會的另一個原因是不想見到不想見到的人。」

  成剛哦了一聲,也放下筷子,說道:「難道你當年還有什麼仇人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

  蘭月擺擺手,說道:「仇人倒是沒有。只是當年有幾個同學追求過我。我沒有讓他們如願以償。」

  成剛一聽哈哈直笑,說道:「你的魅力當然會吸引不少男人了。見見自己當年那些粉絲有什麼不好的呢?那是一件樂事兒。怎麼你會不好意思見人呢?換了我,我會高高興興地跟他們見面的。」

  蘭月嘆口氣,眉頭微皺,說道:「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

  成剛夾了一口菜放嘴裡,說:「那有什麼苦處呀?換了我不知道會怎麼得意呢。」

  蘭月解釋道:「當年追求我的幾個人裡,有一個同學最討厭了,屬於死纏爛打的。我多次正式回絕,他都不死心。後來,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仗,才把他打退了。以後就不再纏我了。」

  成剛安慰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怕他做甚。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的。」

  蘭月忙問:「是什麼辦法呢?」她的眼裡發出喜悅的光來。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看最好你帶我去。誰對你不利,由我來收拾他。能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頭對付他。估計你那些同學裡邊應該沒有什麼武術家的。」

  蘭月失望地嘆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呢。同學會就是同學會,我不能帶你去的。我要是帶你去了,人家會問你是我的什麼人?這叫我怎麼說呢?我說是妹夫,他們一定會笑話我的。哪有帶自己的妹夫參加同學會的。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成剛不以為然,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有帶家屬去的嗎?」

  蘭月回答道:「有呀,當然有了。我們說好,可以帶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去的。沒成家的,可以帶對象去。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人去了。」

  成剛問道:「你就沒有想過帶男朋友去嗎?」

  蘭月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倒是想呀,可我哪裡來的男朋友呢?難道還要我找地方租一個帶去不成?」說到這裡,蘭月都感到好笑。

  成剛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會給你長臉,讓他們都高看你一看的。」

  蘭月連連搖頭,說道:「開什麼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麼幹吶。再說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證那個場合沒有認識你的人嗎?還有呀,就算是當時沒有人認識,會有那多事的人回頭會調查的。那時真要暴露了,你說我多麼可恥,你又多麼下不來台呀。」

  成剛為難地說:「這可怎麼辦呢?難不成我現在就幫你介紹一下好的?我父親可認識不少有頭有臉的,不如咱們臨時找一個替班?」

  蘭月斥道:「真是亂彈琴吶。我早就想好了,就這麼一個人去。」

  成剛問道:「那人家問你為什麼不成家,你該怎麼回答呢?」

  蘭月說:「那有什麼難的?我就照直說好了。我就說我還沒有動婚呢,沒碰到合適的。」

  成剛聽罷直笑,說道:「這樣的回答,人家肯定會發笑的。這樣說一點好效果都沒有。」

  蘭月問道:「那麼依你之見,我該怎麼回答才精彩呢?」

  成剛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說:「你應該這樣說,你就說,見過的男人太多了,都平庸得像武大郎,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你呢。你相信好男人還在後邊呢,你正在尋找呢。他一定在不遠處等著呢。那個人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傢夥。」

  蘭月驚訝地說:「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成剛一臉的認真,說道:「在那個場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不然的話,哪裡會有趣呢?就好比小說一樣,如果實打實地寫,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沒有杜撰與誇張,誰還會看你的書呢?道理就是這個。」

  蘭月直盯著成剛。成剛問道:「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嗎?你這麼直勾勾地瞅著我,我會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蘭月臉一紅,說道:「胡說八道。我這麼看你,是因為我突然覺得你很陌生。我彷佛是頭一次見到你,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你這個人。想不到你心裡的算計這麼多呀。難怪蘭花會嫁給你呢。」

  成剛連忙說:「蘭月,你可別亂想呀。蘭花嫁給我,那是她愛上了我。我可沒有用什麼手段的。」

  蘭月說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蘭花是真正愛你的。只是我想,她對你的了解還不夠深刻。比如說,她會想到她一直深愛的男人會對她的姐姐表達愛情嗎?她會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嗎?她太天真了,有點像一個孩子。」

  這種話自然是成剛不愛聽的,但他也沒有板起臉。他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把自己變成透明體給對方看。我之所以那麼幹,是因為我對你真心喜歡。我想你也能感覺得到。」

  蘭月嘆息著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想作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妻子心上刺吧? 」

  成剛苦笑兩聲,說道:「蘭月呀,你的口才我也是頭一次領教了。」

  蘭月微微一笑,說:「好了,咱們已經說了很多,還是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飽了再說。」

  成剛嗯了一聲,就甩開腮幫子繼續吃東西了,而心裡卻在說,蘭月果然是出色的美女,不僅僅是臉蛋吸引人。她吸引人的地方還有許多。我一定要好好地發現。每一個發現,都是一個驚喜。

  【第五集】第二章:一擲千金

  吃完飯,已經快十二點了。成剛說道:「蘭月,你起了大早,又坐了一路的車,一定很累了。你先睡一覺。」蘭月答應一聲。成剛便拎著她的兜子,領著她進了小屋。在去迎接蘭月之前,他已經將屋子仔細地打掃過了,還打開窗子通風,盡可能消除小路的痕跡。他可不想讓蘭月發現點什麼。

  成剛放下兜子,說道:「蘭月,你就在這裡休息吧。這個小屋現在就是你的了。你看那被褥都是新的。那是蘭花買回來的,一直沒有用過呢。」他指指疊在床邊的那摞被褥。

  蘭月打量一下屋裡,見棚高,牆白,有書櫃,有書桌,有電腦。床也是時尚的木床,床頭造型漂亮。地磚擦得乾乾淨淨,踢腳線也顏色柔和。她一進這屋,就有好心情。她心說,在這個環境下生活,可真的不錯。

  蘭月點頭道:「不錯,不錯。比我家可強百倍了。」

  成剛一搖頭,說道:「農村有農村的好處。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蘭月說道:「我去把碗刷了吧。」

  成剛一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還是我去吧。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對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門上有鎖的。」說罷,關上門,便出去了。他往廚房走,並沒有聽到意想中的鎖門聲。他心裡一暖,心說,蘭月畢竟還是將我當成了自己人。不然的話,門是非鎖不可了。那是在保護自己的貞潔。可又一想,如果她不信任自己的話,又何必到這裡來住呢?如果我真有那邪惡的想法,想要用強的話,那門鎖又怎麼能擋住我呢?

  成剛一邊慢慢地刷碗,一邊想著心事。他的動作很輕,盡量不發出聲音,以免影響蘭月休息。幹完活兒之後,他來到小屋門前,聽了聽動靜,裡邊很安靜的,顯然蘭月已經睡著了。成剛並沒有像看小路那樣,將門推開縫。蘭月可不比小路,自己可別把她給嚇壞了。他站了約有一分鐘,便轉身去大屋了。

  他來到大屋,心裡象長了草一般。他眼前老是蘭月的音容笑貌。他多麼希望能將玉人抱在懷裡。蘭月對她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他在屋裡悶坐了一會兒,就到客廳去轉悠。他想像著蘭月此時的睡態和美麗,又想像著她衣服下的肉體的美妙,一顆心跳得好厲害。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小屋門打開,蘭月從裡邊走了出來。她的頭髮有點亂,但臉色很好。她向成剛點了一下頭,就到衛生間去洗臉了。好一會兒,她才出來。成剛迎上前,問道:「睡好了沒有?」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睡好了。」她這時已經洗了臉,梳了頭,容光煥發,令成剛眼前一亮。

  成剛說道:「那麼咱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我有點累了,不想出去,還是改個時間吧。」

  成剛問道:「那麼下邊的時間幹什麼好?」

  蘭月回答道:「你的書櫃裡可不少書,我想隨便看看,可以吧?」

  成剛一笑,說道:「當然可以了。看書可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對了,你們是哪天聚會呢?」

  蘭月說道:「也就這兩天的事兒。」

  成剛打量下蘭月,說道:「你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蘭月也看了看自己,說道:「少了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你少了一部手機呀。」

  蘭月說道:「那東西很貴的,我又沒有那麼多的事兒,帶它幹什麼呀。」

  成剛微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手機這東西聯繫人方便呀。你這次參加同學會,正好也可以用手機來表現你現在活得不差。有一部好手機,也會使你在同學面前身價提高的。你難道沒有想到嗎?」

  蘭月搖頭道:「是的,我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成剛提議道:「我看你還是買一部用吧。」

  蘭月嘆氣道:「一部手機的價格,可是我幾個月的工資呀。我買手機,有點太奢侈了。還是不要吧。」

  成剛笑了,說道:「錢的事兒你不用操心,由我來提供。」

  蘭月說道:「不好,那算怎麼回事呀。我怎麼能讓你來買手機呢?」

  成剛知道她的個性,就說道:「如果你心裡實在不安的話,那麼這話就 算我借給你的。你以後還我也就是了。你說怎麼樣?」

  蘭月一聽可以,這樣既買了手機,能在同學面前有面子,又不怎麼欠他的人情,就說道:「這樣還差不多。」

  成剛說道:「事不宜遲,明天咱們就出去買吧。」

  蘭月說:「好的,我沒有意見,就這麼辦好了。」

  晚上睡覺時,成剛逗她說:「你睡覺前,一定要把屋門鎖好呀。」

  蘭月臉現羞澀,說道:「難道你不是個君子嗎?你會欺侮一個姑娘嗎?我有點不信。」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也不信呢。只是我有夢遊的毛病。萬一我不小心跑到你的屋子裡,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嗎?」

  蘭月定睛瞧瞧成剛,說道:「如果你真要進來,只怕誰也攔不住。」

  成剛說道:「那你還是鎖上門的好。」

  蘭月嗯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讓自己吃虧的。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樣一個人。」

  說完該說的話,成剛就跟蘭月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大屋。他鋪好被子,脫掉衣服,關了燈,鑽進被窩,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他在黑暗中翻滾多時,見沒有睡意,就坐了起來。從外邊映進別處的燈光來,不太亮,但也使屋裡有點朦朧了,至少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了。他心說,也不知道蘭月這工夫睡著了沒有。

  一會兒,他借小便的機會,到小屋門前一站。裡邊自然是靜悄悄的,很顯然蘭月已經入夢了。他沈默了一會兒,就返回大屋了。他心說,只有一門之隔,卻像隔著海角天涯一般。去掉這扇門,我就可以靠近她了。

  直到淩晨三點多時,他才勉強睡著。再睜眼的時候,屋裡一片光明。一看表,已經六點半了。他聽到了廚房裡的煤氣燃燒聲,勺子的磨擦聲。很顯然,是有人在工作了。成剛心說,一定是在蘭月在做早飯呢。

  他穿好衣服,出了大屋,只見蘭月正站在那裡忙活著。她穿著幹活衣服,扎著圍裙。那衣服正是蘭花平日里穿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的。也許是蘭花告訴她的吧。

  成剛走近廚房,說道:「蘭月,早安呢。」

  蘭月一邊轉動著勺子,一邊回頭禮貌地說:「你也好早呀。」她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她的臉色以及眼神,都表明她昨晚睡得不錯。

  成剛問道:「昨晚你睡得還習慣吧?」

  蘭月說道:「不算怎麼好。可能是平時睡炕習慣了,突然換成床,有點吃不消吧。」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要喜歡炕的話,不如我把小屋的床拿走,給你搭個炕讓你住,你看怎麼樣呢?」

  蘭月聽了一愣,再度回頭,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呀。那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樓房,並不是我們家的草房呀。在樓上搭炕,多新鮮呢。你真是很好逗人。」

  成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可笑。他剛才順口而出,完全是為了讓蘭月高興,考慮得不夠周祥,竟忘了樓上不能搭炕這檔子事兒了。他哈哈一笑,說道:「只要你喜歡,我照樣可以那麼幹。」

  蘭月轉回頭看著鍋,說道:「就算我喜歡的話,蘭花也不會喜歡的。」一提蘭花,成剛又是心裡一涼。他心說,蘭月經常提蘭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妄想,應該知難而退?可能真是這個意思吧。

  成剛沒有拉茬說,而是問道:「蘭月,什麼菜呀,這麼香的?」

  蘭月回答道:「只是家常小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成剛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吃完飯,休息一會兒,咱們就去買手機吧。」

  蘭月關了煤氣,回過頭說:「難道真的要買嗎?」

  成剛說道:「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那就買吧。你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吧?」

  蘭月沈吟一下,說道:「花那麼多錢,買一個小玩意,真有點不值得呀。」

  成剛笑道:「一聽你這話,你就沒有用過手機。當你用上之後,你才知道那東西是有多麼的實用和可愛了。比如說,你拿它參加同學會,一旦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你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會以最快速度趕過去,給你雪中送炭。如果沒有手機的話,那就不會那麼方便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也許到時有什麼好事,我想讓你分享。我也可以打電話給你的。」

  成剛說道:「可不是嘛,並不是非得有壞事兒才給我打電話呀。」

  吃過早飯,成剛就領著蘭月上街了。雖說主要的目的是買東西,但是在走的過程中,也是觀光賞景,感受城市氣息。那麼多的商廈,那麼多的商品,那麼多的人,都給蘭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覺得現在城市比過去更為繁華了,也更為熱鬧了。

  接連走了好幾家手機店,看得人眼花繚亂的。在一家手機店的門口,他意外地碰到了小路。小路是從那家店裡頭出來,不是一個人,是跟一家花衣服的老太太一起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親戚。

  一看到小路,成剛不由地心里格登一下子。小路也看到他了,只是微微一點頭,含著笑沖他擠一下眼睛,然後又瞅了瞅成剛身後的蘭月。成剛也向她點頭示意。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火熱與多情。但此時此地,實在不宜說話,雙方便擦身而過。

  進入手機店之後,裡邊的櫃檯好長,使人有種眼睛不夠用的感覺。成剛一指那些東西,說道:「蘭月,你隨便看,喜歡哪個就拿哪個看一看。」蘭月嗯了一聲,懷著愉快而又緊張的心情。她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買過這麼貴的東西。她隨意地走到櫃檯前,瀏覽著那些被放在明亮櫥窗裡的精美手機。那些手機被擺在漂亮的背景之上,在燈光的映照下光彩照人,使人想起眾多明星出場,星光熠熠,引人注目。

  成剛也在旁邊指點著,鼓勵著。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號就知道是小路的。成剛說道:「你先看著,我去接個電話。」說完,就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去。他心說,這娘們不知道想跟我說什麼。

  接通電話之後,裡邊傳出小路那柔美的聲音:「成剛,行呀,艷福不淺吶。我剛走就有人接班了。」

  成剛眼睛掃著周圍,說道:「哪有什麼艷福呀,你多心了。」他說得聲音很小,並不願意給別人聽見。

  小路哼道:「還說沒有?老實交待,她是誰?她就是你的大姨姐嗎?」

  成剛回答道:「是呀,你看怎麼樣?」

  小路酸溜溜地說:「還能怎麼樣?跟她一比,我都快成了梅超風了。」

  成剛輕聲一笑,說道:「你這麼謙虛呀。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你跟她是不相上下的。」

  小路拉長了音說:「少用好話哄我。我打電話給你,主要是想問問你得手沒有?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嗎?」

  成剛聽了不爽,說道:「你呀,真能胡說。她是我的大姨姐,又不是情人。我跟她啥關係都沒有。她就是我的大姨姐,哪像你想的那麼埋汰呀。以後不準亂說了。不然的話,下次見到你,該打你屁股了。」裡邊傳來小路的唧唧嘎嘎的笑聲。

  成剛說道:「我倒是還想問你呢,剛才那個老太太是誰呀?是不是你的老婆婆。」

  小路呸了一聲,大聲道:「胡扯,她是我的親戚。我哪裡來的老婆婆呀。要是有吧,那也一定是你媽才對。」說到後邊,她的口氣已經有些氣憤了。

  成剛笑道:「不要生氣嘛,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你在你親戚那裡住的習慣嗎?有沒有想我呀?」

  小路嘆氣地說:「自然是不習慣了,晚上一個人睡,又不能練『功夫』,沒招呀,為了成全你的好事兒,我只有做出大的犧牲了。你可得記得我的好處呀,不然的話,你可真是沒心沒肺了。你問你有沒有想你,老實說,我都快想不起來了。好了,老太太在附近呢。我不能跟你多說了。祝你艷福無邊,天天練槍。」

  成剛笑罵道:「又在胡說了。你什麼時候回家?咱們一起走啊。」

  小路回答道:「還沒想回去呢。好了,回頭再聯繫了。老太太過來了。」說罷,掛了電話。成剛放好手機,心說,這個小路呀,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如果她以後能常伴身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只是她是老嚴的人,而我又不能保證蘭花能接納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走回蘭月身邊,問道:「蘭月,有沒有相中的呢?」

  蘭月看了一眼他,目光又轉到櫥窗裡,說道:「有是有呀,不過有點太貴了。」說著話手一指。成剛順著她的手指,只見隔著乾淨的玻璃,白色的背景上躺著一隻藍色的掀蓋手機。它嬌小,精巧,銀色的鑲邊,更使它顯得高貴。旁邊標著價格呢,是二千五百塊。

  成剛說道:「你既然喜歡的話,那就拿來瞧瞧吧。」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不要了,換一個便宜點的吧。」

  成剛問道:「那你是不是真喜歡這部手機呢?」

  蘭月點點頭,說道:「自然喜歡的。」

  成剛說道:「這不就行了?喜歡咱就買。服務員,把這隻手機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服務員自然熱情服務。她們這個店是個人經營的,因此對顧客分外客氣,若換了國營的,她懶得理你。

  蘭月將手機放在手裡,像看珍寶一樣翻來覆去地把玩著,臉上充滿了喜氣。那清麗的臉蛋讓人覺得很溫暖,也很迷人。成剛看得出,她是真正喜歡的,就說道:「這手機好不好?」

  蘭月的目光留連在手上的愛物上,回答道:「好,真是好,讓人愛不釋手。」

  成剛當機立斷,說道:「那就這一部好了。」然後就是交款,提貨。算帳時,打了八折,這還二千塊呢。蘭月心疼地說:「真是太貴了,有點犯不上了。」

  成剛反駁道:「哪裡,哪裡,物有所值呀,你看這牌子,是諾基亞呀,國際品牌。這家店我來過,賣的都是純行貨,可以放心大膽地用。你不要嫌貴,買手機就跟找對像一樣。你想想,誰找對像不想找個好的呢?誰願意找個破爛似的對象過日子呢?不用說別人,你自己一看他,都會嘔吐的。 」

  蘭月拎著手機盒子,說道:「我跟別的姑娘一樣,也想找個好對象,只是命苦,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你的命不會再苦了。你已經穿過茫茫的黑夜,踏過恐怖的沼澤。金色的黎明就要擁抱你了。歡呼吧,歌唱吧,跳躍吧,你就是時代的天之驕女。」

  蘭月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成剛,想不到你還會作詩呢。到底是大學畢業,有一定的文才呀。」

  成剛一挺胸脯,說道:「蘭月,也許你不知道吧,我的專業是廣告設計,業餘時間,我是一個小說家。我在工作之外,就喜歡編一些好玩的故事,寫出來之後給別人看。」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有機會的話,真得見識一下你的大作。」

  成剛文縐縐地說:「歡迎蘭月給予點評與指教。」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倒不敢當,我倒想拜你為師。」成剛聽了哈哈一笑,高高興興地跟蘭月出了手機店。接著,他們到移動公司買了手機卡,入了網,使手機一下子變『活』了。蘭月將手機握在手裡,望著那鮮豔而清楚的屏幕,說道:「真是好東西,只是這是貴族用的。」

  成剛笑道:「從此以後,你也是貴族了。你就拿著它參加同學會吧。到時候,你一定很風光的。」

  蘭月直視著成剛,目光中有幾分憂鬱,說道:「我欠了你這麼多錢,可怎麼辦?」

  成剛擺了擺手,很瀟灑地說:「這個不用急,我不會追你還錢的。如果你願意的話,這部手機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吧。」

  蘭月搖頭道:「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接受。這樣,一回到農村,我就把錢還給你。我手頭還是攢了一些錢的。」

  成剛表示:「不用那麼急的。我並不急著用錢。等我急著用錢,我會找你要的。」他知道這種情況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蘭月說道:「不還你錢,我會心裡不安,只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成剛想了想,說道:「如果你真的心裡不安的話,你就多給我做幾頓好吃的。那樣你就心安了。」蘭月一笑。

  成剛說道:「有了手機就好了。你可以用手機跟你的那些同學聯繫。如果我不在你的手邊,你有事時,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只要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坐著火箭飛到你身邊的。」

  蘭月眨了眨美目,說道:「成剛,你的話象摻了糖一樣。如果我再小幾歲的話,我一定會被你迷上的。」

  成剛聽了舒服,問道:「那麼現在呢,現在有什麼感覺呢?」

  蘭月回答道:「現在我是太清醒了,清醒得不懂得風情了。」說著話,拎著手機快步走了。成剛說一聲:「等等我呀。」說著話,便從後邊追上去。經過菜市場的時候,順便買了菜。回到家之後,成剛親自指點她使用手機的一些竅門。蘭月很聰明,很容易就學會了。學會以後,她就用手機跟同學通話,果然,接電話的同學發出了熱情的笑聲。蘭月問明了聚會的具體時間,地點,活動安排等,這才掛斷了。放下手機,她仍然能感受到同學態度的變化。她心說,不就是一部手機嘛,怎麼會起那麼大的作用?難道人情會建立在手機之上嗎?

  放好手機,蘭月帶著愉快的心情去做飯了。成剛看著她高興,自己也感覺到像走在陽光裡一樣好受。

  到了『同學會』那天,成剛跟蘭月說:「現在你有了手機,咱們一定要保持聯繫呀。有什麼事兒,只要你喊我一聲,我會及時趕到你的身邊去的。 」他的話充滿了真誠。

  蘭月答應一聲,說道:「我會的。估計參加同學會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這是同學會,又不是什麼黑社會。」

  成剛笑了,說道:「我這麼說,是為了以防萬一嘛。我當然希望你平安了。記住呀,晚上早點回來。一出來,你就打車回來。」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你都把我當成沒出幼兒園的小孩子了。」

  成剛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在關心你嘛。」

  蘭月又朝成剛笑笑,就開了門出去了。成剛追到樓道裡,還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蘭月到時由於沒有經驗而吃了什麼虧的。蘭月一走,屋裡又變得跟深山老林一樣靜了。成剛就想,蘭月不在家,我該干什麼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假期還沒有滿。去看老爸嗎?也不好。他那麼忙,哪有空理我,自己還是別給他添亂。去看繼母嗎?還是免了吧。我還沒有攢足足夠多的勇氣去見她。去找昔日的那些朋友去玩嗎?有段日子沒有接觸了,有點生,還是免了吧。他想來想去,還是跟小路接觸好一些。於是,他撥通了小路的電話。

  「小路嘛,你在幹嘛呢?」

  「成剛呀,我在網吧裡呢。」成剛能聽到電話裡的刺耳的雜音。

  成剛不解地問:「你跑那里幹什麼去了?」

  小路回答道:「我是在做實地考查,預備以後也當一把老闆。」

  成剛笑道:「你倒是挺有理想的,值得稱讚。一會兒來我家呀?」

  小路說道:「幹什麼?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嗎?」

  成剛說:「她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把我一個人干家了。你快來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樓了。」

  小路一陣嬌笑,說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過我一旦去了,我就想在那裡過夜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才不怕你這一套呢。」

  二人約好,便放下電話。成剛回想著與小路的纏綿快事,身上一陣陣的溫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誰睡覺,就和誰睡覺。可老婆要是回來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湯了。

  他站在窗前,望著越來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邊的競賽似的樓房的映襯下,變得越發可憐了。樓房一座比一座高,建築一個比一個雄偉,似乎誰都怕成為侏儒。從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現代工業文明的成績,而看不到一點綠色,一點秀水。他再度懷念起蘭月的家鄉來,那個寧靜,樸素,本色的小村子,太叫人留連了。只有那樣乾淨的地方才能出純淨的美女。

  他再一次將思考的中心轉移到蘭月身上。這個美女已經闖進自己的獨立王國了。自己有沒有能力將她馴服,使之成為自己的『后宮』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邏輯那種可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會投入自己的懷裡。只是面對那麼冰清玉潔的美女,他實在是沒有搞陰謀詭計的勇氣。他認為那麼做,是不應該的。

  他越來越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蘭花要強得多。如果拿玲玲,蘭雪及小路跟老婆比呢?似乎蘭花也無法勝出。難道蘭花真有那麼差嗎?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別人不是。他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樓道里傳來很有節奏感的腳步聲。一聽就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踏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知道定然是小路到了,就去開門。門一開,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路走進來了。

  小路一進門,就在成剛的臉上一親。成剛忙把門給關上,說道:「當心門外有人經過。」小路聽了笑得笑枝亂顫,說道:「你怕什麼呀?既然敢干我,為什麼要怕呢?你就那麼怕老嚴嗎?」

  成剛將小路拉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我不是怕老嚴,我是怕給你帶來麻煩呀。如果老嚴知道你給他戴帽子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

  小路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她四處打量著,說道:「怎麼樣,你的大姨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麼樣?」

  成剛笑道:「你又來了。我說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乾過她。」

  小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視他說:「成剛,你可是一個採花大盜呀,這麼好的花你會放過嗎?我可不信。如果你採不到她的話,我都瞧不起你。你快點下手呀。」

  成剛一臉的苦笑,說道:「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呀?怎麼老希望我去幹別的女人呢?」

  小路回答道:「我自然是喜歡你的。可是我現在的思想比以前進步了。我現在覺得一個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話,就應該佔有很多的女人。你沒有聽人說嘛,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成剛直笑,說道:「說得有道理。現在就讓我來征服你吧。」說著話,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這位美女穿一條 綠色的長裙子,下擺長不及膝蓋,露出兩截小腿。那圓圓的優美的小腿,一點贅肉都沒有,可也不瘦,無論是光澤,還是線條,都美得恰到好處。

  小路向旁邊一挪身子,說道:「我來可是陪你說話的,不是來陪睡的。」

  成剛湊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撫摸著,說道:「咱們可以床上去說話的,那樣說出來的話更熱烈,更纏綿,更有味道呀。」

  小路嘻嘻笑著,目光在成剛的胯間打著轉,說道:「是不是這兩天把你給憋壞了?她不讓你幹,你就硬挺著。那可不好呀,會把雞雞給憋爆炸的。別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成剛沿著小腿緩緩上移,只覺光滑如油 ,說道:「既然你那麼心疼我,那就來安慰安慰我吧,別讓棒子爆炸了。」

  小路伸手在成剛的額頭上一點,嗔道:「你這個色狼,叫我來也沒有好事兒,就是叫我陪你幹事兒。」突然間啊了一聲。原來成剛的手已經到達了私處。在那裡象淘氣的孩子一樣隨意地放手玩。那裡是女性的敏感地帶,一碰之處,自然反應強烈了。

  小路被手指玩得嬌喘不休,哼道:「成剛呀,別再摸了,我身上都著了火了。」

  成剛摸得興致勃勃,說道:「火勢還不夠強烈呀,讓它燒得再猛烈些吧。」說著話,那手指一屈一伸,已經進入了小褲衩。那裡已經發生水災了。小路將雙腿一夾,不讓成剛亂來,說道:「成剛,要乾就幹吧,別再捉弄人了,好吧?」她的聲音柔得像棉花,雙眼如水,一看就知道已經動情了。

  成剛收回濕淋淋的手指,說道:「我可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有求必應。來吧,你給我舔一舔。那才叫舒服呢。」說著話,在自己那辛勤勞動的手指上吮了吮。

  小路見了直笑,說道:「你也不嫌髒呀。」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身上,哪裡有臟地方?我喜歡你的這一股味兒,又腥,又騷的,真實的女人。一聞了,就讓人發狂。」他說得很真誠。

  小路忙站起來,將南邊的窗簾給拉上,轉回身說道:「可得注意點,別讓人家免費看戲。」

  成剛說道:「你倒是細心吶,希望你吃棒子時也同樣細心。來,快點吧,我都有點忍不住了。」說著話,指指自己的褲襠。

  小路含羞地走近,慢慢地蹲下來,將手伸到那裡,雖是隔著褲子也感覺到那裡的熱量和硬度了。她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剛呀,你長了一個壞東西,每次進去,都叫人要死要活的。我是又怕它,又喜歡牠呀。」說著話,在那裡又按又捏的,弄得成剛癢癢的。

  成剛笑道:「沒有一根好雞巴,哪裡會有女人愛呢?沒有一根好雞巴,就算是老婆也會出牆的。我成剛可不想有那個下場,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這麼一件寶貝。來,空談不如實踐,快點吃幾口。它已經很想讓你疼它了。」

  小路搖頭道:「我不喜歡舔男人的雞巴。你可是頭一個呀,也是唯一的一個。以後我也不可能給誰舔的。我可把嘴上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可得好好對我,不能沒有良心呀。」

  成剛自信地說:「自然會對你好了。我又不是你那個初戀男友。我成剛會叫喜歡我的每一個女人都得到快樂的。來,快疼愛疼愛它。它已經等不及了。」

  小路在成剛的催促下,這才解開男人褲帶,打開拉鍊,將憋了半天的傢夥給解放出來。那玩意跟想像中的一樣,已經脹成了一根巨砲。那炮的長度與粗度以及炮頭的樣子,令小路睜大美目。她用手抓弄著,驚呼道:「這麼嚇人吶,一會兒,還不得把我給弄死呀。」

  成剛摸著她 的秀發,說道:「小路呀,來吧,用你的嘴,用你的舌頭,好好伺候男人吧。伺侯好了,男人才會賣力地操你,讓你欲死欲仙。」小路露出勾魂的笑容,衝成剛來個媚眼,便低頭將龜頭含入嘴裡。成剛立刻舒服得長出一口氣。

  成剛喔了一聲,誇道:「小路呀,你真是個迷人的尤物,吸得真好。」

  小路拋了個媚眼,吐出肉棒,說道:「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讓你舒服得想跳樓。」說著話,一手握住根部,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起來。那靈活的香舌有節奏地活動著,連馬眼與棱溝都不放過,爽得成剛真想大吼一陣兒。

  別看小路是第二次實踐,那口技之好,倒像是老手。成剛一邊享受著,一邊問道:「小路,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呢?不會是在別人的雞巴上練過吧?」小路�頭,說道:「胡扯,根本沒有的事兒,我是自己私下里舔過別的東西,跟舔你這玩意很像的。」說著話,又低頭唧溜溜地舔起來。這回她像舔冰棒一樣,從上舔到下,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然後又吞吐肉棒。舒服得成剛喘得像牛。

  成剛爽得全身直顫,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說:「小路,快躺下,讓我操你。」

  小路吐出肉棒子,哼道:「不,讓我操你。」說著話,她將自己脫光,上了沙發,跨上成剛的雙腿,按著他的肩膀,慢慢下蹲。成剛手把棒子,那水汪汪的小穴已將龜頭納入了。很快就吞到頭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象進了溫泉一樣好受。」那裡很暖,也很緊的。

  小路一邊屁股起落著,一邊說道:「可你的玩意卻要把我給頂透了。」

  成剛笑道:「那才舒服嘛。」

  小路奮力戰鬥,邊戰邊呻吟著,一張俏臉已經艷麗得像玫瑰了,直讓成剛心裡叫爽。玩了一會兒,總覺得不夠瘋狂,成剛便抱著小路往大屋走去。到了床邊,讓小路落地,轉身彎腰,兩手扶床,翹起屁股,成剛從後邊進攻。

  屁股翹起,女人的秘密一覽無遺了。兩瓣圓溜溜的屁股,夾著個著多毛的小穴,此時已經張開口,露出粉嫩的肉。小穴之上,那個菊花也呼吸般地動著。這種風景,誰能受得了呢?

  成剛伸出手,在小穴上摳弄著,越摳水越多。小路回過頭,急道:「成剛,快點操我,我癢得不行了。」那嬌軟的聲音,嫵媚的眼神,使人發瘋。成剛忍不住了,挺著水淋淋的大棒子,對準那處穴位,就是一下子。只聽唧地一聲,粗長的玩意已經進去大半根,再一使勁兒,已經頂到底了;頂得小路的屁股一聳。

  成剛一下一下地干著,一邊乾著,一邊摸她的屁股。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給他很大的享受。偶爾,他還伸手指去觸那細小的菊花,弄得菊花直收縮,使小路大呼小叫的。

  成剛加快速度,每一下都乾得很有力量。小路浪叫起來,高低起伏,變化不停。聲音之美,聲音之浪,幾乎要壓過蘭雪了。而她那種成熟的風情更是蘭雪不能相比的。小路不時地回頭看他,一雙美目時而眨一眨,時而擠一擠,時而瞇著,時而又睜大了看他。真是風情萬種,令人神魂顛倒。在幹穴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刺激她的奶子。伸到前邊,在奶子上又抓又捏的。兩隻奶子在成剛的動作下,象花朵一樣顫動著,十分好看。

  乾了上千下之後,成剛又摸小路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極品呀,為了能更好地享受大腿的美妙,成剛換了個姿勢。讓小路躺在床上,自己將她的腿的挎在小臂上,一邊幹她,一邊感覺大腿的好處。一會兒,又將雙腿扛在肩上,幹穴的同時,撫摸著它。這可真享受呀。從視覺上,聽覺上,觸覺上,全方位地玩著美女。小路也爽透了,叫得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叫啞了嗓子。那動聽的浪叫聲在房裡迴盪著,震撼著。既讓自己過癮了,也叫男人著迷了。

  成剛減慢速度,問道:「小路,有什麼感覺?」

  小路哼哼唧唧地說:「下次,我可不跟你乾了,我都要被幹得上不來氣了。」

  成剛大樂,說道:「這才叫操逼呢,不達到這種效果,還操個什麼勁兒呀。」說著話,加快速度,猶如機器運動一般。小路的淫水流得好多呀,快趕上小溪了。那溪水沿著二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掛了下來,最後落到地上。

  又乾了一陣兒,小路就達到高潮了。成剛又乾了上千下,才戀戀不捨地射出來。之後,他摟著小路躺在床上。小路窩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喘息著,好像比干了一天的體力活還辛苦似的。

  成剛倒沒覺得怎麼樣。他扯來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小路竟然睡著了。成剛見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了。再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小路也很快醒來。她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客廳,匆匆地穿上內衣,又返回床上,鑽進成剛的被窩。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小路呀,還穿什麼內衣呀?一會兒咱們再乾一次吧。」

  小路臉上帶著紅暈,楚楚動人,說道:「要幹,你找別人吧,我可干不動了。跟老嚴幹事兒,我嫌他沒用。你是太有用了,簡直要命呀。 」

  成剛得意地笑著,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只怕高興還來不及吧?」

  小路說道:「喜歡歸喜歡,只是你實在太強了。難道你跟你老婆幹事兒也這麼厲害嗎?難道她就能受得了嗎?」

  成剛回答道:「當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了,不然的話,她還怎麼當我的老婆呢?」

  小路嘆息道:「她也真是堅強了。」

  成剛說道:「誰叫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話,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

  小路笑道:「你想得倒美。哦, 成剛,不如今晚我住在你這兒吧。讓你的大姨姐回來看看她這個妹夫的德性。」

  成剛嘴上當然不肯服輸,說道:「你想住就住吧。如果你不怕的話。」

  小路說道:「我自然是不怕的。我有什麼好怕的?」

  成剛提醒道:「她可是蘭雪的姐姐。萬一她回去不小心讓蘭雪知道。蘭雪萬一嘴快,說給了玲玲聽。只怕那時候就不好辦了。」

  小路嘴一撅,說道:「你這是在趕我走呀。」

  成剛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你沒聽人說嘛,小心行得萬年船吶。」

  小路撇撇嘴,說道:「就算你不說這些,我也不能留在這裡的。晚上我還有事呢。」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下了床,去找來一支煙點上。她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青煙彎彎而上,顯得特別有風度。成剛見她穿著黑色的內衣,胸脯高高的,雙腿長長的,那小小褲衩更使得她的肉體有撩人之美。成剛伸過手去摸,摸她的光滑的背,柔軟的腰,又去抓她的奶子。那深深的乳溝太勾人了。成剛回想起剛才的好事兒,肉棒不由地又硬了起來。

  小路吸了幾口煙,笑道:「成剛呀,不是剛操過嘛,還不滿足嗎?」

  成剛笑道:「是呀,還沒有吃飽呢。來,再陪我大戰八百回合。」

  小路搖頭道:「不,我不想乾了。」

  成剛的目光掃著她的肉體,說道:「可是我想呀。」說罷,扔掉小路的煙,將她推倒在床。那剛穿上的內衣,又叫成剛給脫掉了。大棒子一掄,又給她插了進去。這次,雙方戰得更為猛烈了,只差把床給震塌了。

  等二人再度從激情中醒來,小路的頭髮都亂得不成樣子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成剛也不再說什麼。他再一次將男人的精華給她射了進去。他心說,如果她懷上了怎麼辦呢?那還用說嘛,自然是做掉了。

  小路依偎在成剛的懷裡,問道:「成剛,萬一我有了,你會怎麼樣?」

  成剛跟她的認真的目光一接,說道:「如果不影響你的前途的話,我倒希望能留下無辜的小生命。」說的時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內心是很想有個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個女人生的都行。

  小路聽了一笑,說道:「你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好哇,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就給你生出來。到時候你可不要不認帳才好。」

  成剛表示:「我是個男人,說數自然算數了。」

  小路問道:「你老婆怎麼沒有生孩子呢?是不是你有毛病呀?」

  成剛笑道:「瞎說。你看我壯得跟牛似的,像有毛病嗎?只是不湊巧,她沒有懷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個孩子了。」

  小路媚笑道:「如果她懷不上的話,就跟我說,我可以幫她一把的。我雖然沒有懷過孩子,但我相信,我這塊地是很 肥沃的,只要有好種子,一定能長出好莊稼的。」

  成剛大笑,說道:「我老婆聽到這話,一定很感激你的好意的。只是可能她不會同意別人幫忙的。」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是呀,就算是幫忙,也不會輪到我的。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呢,都是好地呀。」

  成剛臉一板,說道:「小路呀,你又來了。再胡說,我可要拍你了。」

  小路笑容一收斂,說道:「好吧,不跟你多說了。我得走了。我還有不少事兒沒辦呢。」說著話,就去穿衣服了。成剛坐到床頭,說道:「你幹嘛這麼急呀?再陪我一會兒。」

  小路穿好了衣服,朝裸體的成剛直笑,說道:「我可不敢再坐了。你這個樣子,備不住一會兒又起興了。我會再次被強奸的。我還是跑吧。」說著話,她已經跑了,開了門跑了。房裡又剩下成剛一個人。

  【第五集】第三章:夜晚增援

  狂歡過後,成剛漸漸平靜下來。他穿好衣服,開始靜下來想問題。他想得最多的當然是蘭月了。他想像著這個美女教師此刻在幹什麼?自然是跟舊日的同學在一起了。一起玩,一起說,一起回憶。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將自己拋在腦後了。

  稍後,成剛又跟蘭花通了一次電話,報告自己的近況,以及蘭月的行蹤。他並沒有將自己幫蘭月買手機的事兒洩漏。他認為暫時不說得好,以免她胡思亂想。即使蘭花是一個大度的人,有些話還是放在心裡吧。

  蘭花關切地問:「你沒有去上班嗎?」

  成剛回答道:「沒有。假期還沒有滿呢,等滿了再說。」

  蘭花又問道:「最近吃得好嗎?睡得好嗎?每天都乾什麼?」

  成剛回答道:「一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務。等你以後回來時,我給你好好表現表現。」那邊蘭花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蘭花又叮囑道:「我姐在咱家住,你要多關心點,多體貼點,就當對我好了。省城的壞人太多了,你可得照顧好她,別讓她吃虧了。我姐姐這個人,有時候太蔫巴,又心腸太好了。」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蘭花,你還用特地告訴我嗎?我自然拿她當最親的人對待了。在我身邊,她怎麼會吃虧呢?辦完事兒,我會跟她一起回農村的。你也告訴你媽,一切有我呢,蘭月絕對平安。」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呀,你也抽空去看看蘭強。他還是個孩子,許多事兒還不懂。你替我家多管管他,別讓他幹壞事兒。」

  成剛滿口答應,說:「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會全力幫他的。對了,你媽跟蘭雪還好吧?」

  蘭花說道:「都好,都好。只是蘭雪老是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小丫頭,可能又惦記著你給她買什麼禮物回來。你回來的時候可別忘了。蘭雪雖然小,也是個很挑禮的人吶。」

  成剛笑道:「我回去的時候,一定不空手回去,讓你們每個人都有禮物可拿。」

  蘭花沈默數秒,說道:「剛哥,有一件事兒挺好笑的,我想你聽了一會覺得好玩的。」

  成剛問道:「是什麼事兒那麼好笑呢?」

  蘭花說:「最近縣城傳出一件醜事兒來。是關於嚴虎林跟他兒子嚴猛的。說是有一家歌舞廳來了一個小姐,長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連老嚴跟嚴猛都知道了。有一天晚上,是嚴猛先去的,將那個小姐給包下了。正在房裡取樂呢,老嚴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兒子來呀,就跟老闆要人。偏偏那天老闆在家,是下邊管事兒的在。去叫嚴猛把人交出來,嚴猛不交。老嚴就闖進包房,將兒子打了。一聽動靜不對,打開房裡的燈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兒子。你說好笑不好笑?老嚴見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心裡很疼,為了出氣,他把人家的歌舞廳砸個稀爛。」

  成剛聽了不由地笑了,說道:「這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老嚴脾氣也夠大的,敢砸人家的場子,這回可有麻煩了。」

  蘭花說道:「是呀,是呀,聽說都打到法庭上去了。」

  成剛問道:「這些事兒都是誰告訴你的?」

  蘭花回答道:「聽村里人說的,主要是蘭雪說的。這個小丫頭耳朵靈著呢。」

  成剛笑道:「這個小丫頭,啥都知道,只是這嘴有點太快了。」他心說,等我見到她時,真得給她上上課,很多話不能對別人說的。比如我的行蹤吧。老嚴知道了,也許就是蘭雪洩露的。蘭雪還是小呀,心計差些,沒有城府。

  最後,蘭花問道:「剛哥,你什麼時候回農村,跟我團圓呢?」

  成剛沈吟著說:「快了吧,只要辦完事兒,我就回去。怎麼了,這麼幾天,你就等不及了?」

  蘭花笑著說:「剛哥呀,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不過現在不說,等你回來再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莫非你走路的時候撿到錢了?撿到一塊錢?」

  蘭花嘻嘻笑,說:「也許是五毛錢呢。」

  成剛又逗她說:「莫非你買彩票中獎了嗎?中了大獎五十塊?」

  蘭花再次笑,說道:「我可從來不買那東西。我才不傻呢。」

  成剛急問:「那是什麼呢?」

  蘭花說道:「你回來時,我會口自告訴你。」

  成剛嗯了一聲。二人又說了一些閒話,這才放下電話。他一想起嚴家父子為了一個小姐內訌的事兒,就覺得很有趣。這也太荒唐了吧,縣城又不是只有一個漂亮小姐。只要肯花錢,小姐到處都有的。這次內戰,只怕會傷了父子之情的。這哪裡象父子呢。

  他看了看天色,已經要黑了,就隨便弄了一口飯吃。飯後,又將屋子收拾一下,再把狂歡的痕跡去掉。那種事兒可不能讓蘭月知道。她知道了難保不會洩漏的。要是讓蘭花知道,她會難過的。

  成剛以為天一黑,蘭月就該回來了。因此,他打開電腦,打發時間。他是有兩台電腦的。手提的那台並沒有拎回來。家裡這台是台式機,配置好,性能不錯。他到網上看了一會新聞,又找些性感照片養養眼,然後進入聯眾,找了個級別相近的傢夥下棋。

  一下就是兩個小時,都七點鐘了,窗外的燈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為一道風景。而成剛無心賞景。這個時候,蘭月仍然沒有回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有點緊張了。他心說,我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平安不。

  成剛剛要撥號,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蘭月的號,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接通後就問:「蘭月,你怎麼還沒有回來?等你等到我心痛。」

  裡邊傳來蘭月的聲音:「成剛,快點來接我吧。有人糾纏我,煩死我了。」他聽到聽裡邊隱約有宏大的舞曲聲。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怒火萬丈,忙說道:「好,好,我就這去了。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等蘭月說了地點之後,成剛立馬下樓,連電腦都忘了關。下樓之後,上了一輛的士,命令司機,以最快速度趕到某舞廳。那司機聽話,便將速度提到最高。成剛感覺這車比子彈還快。當然,他也沒忘了提醒司機,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約十五分鐘,成剛就趕到那家舞廳。只見那家舞廳外邊的霓紅燈以及別的燈將門前映得好亮。付完車費,成剛就開始搜尋目標。很快,他看到了,只見蘭月在路邊的一個路燈下,正跟一個男人辨論著什麼。那人不時向前挪步,蘭月只有後退,退向下一個路燈。

  成剛健步如飛沖了上去,夾在二人中間,擋在蘭月身前,並說道:「蘭月,我來了。」

  蘭月觸觸成剛的背,說道:「這個人是我的同學,我想走,他不讓我走。」

  成剛一指對方,喝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想綁架人是不是?」那個人是個大高個,很魁梧的。尤其是一雙眼 睛,由於酒精的刺激,都已經發紅了。此時,一見成剛,就冒出了凶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聲道:「你是哪根蔥,哪頭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說話,幹你屁事兒?」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成剛一抱膀,笑道:「問題是你當她是心上人,她可不當你是心上人。好了,跟一個酒鬼有什麼好說的?走,蘭月,咱們回家去。」說著話,轉身就要拉蘭月走。

  那人罵道:「操你個媽的,想跟我搶女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說著話,就向成剛踢來。

  蘭月看得真切,驚呼道:「成剛,小心後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看我怎麼放倒他的。」身子向左一轉,既躲過攻擊,又轉過身來。他的動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腳腕上猛地一�。那男子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暈頭轉向。

  成剛過去拉住蘭月的手,說道:「沒事兒,咱們回去說話。」蘭月嗯了一聲,想掙脫他的手,但成剛不放。只好由他了。

  那男子騰地一聲,又從地上跳了起來,從後邊追過來,大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蘭月一回頭,媽呀一聲,說道:「不好,他拿著刀呢。」

  成剛將蘭月往旁邊一推,說道:「離遠點。」一轉身,那男子已經舞著匕首衝到跟前,直奔成剛的胸口來了。成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嗖一聲飛出多遠。又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像受了颱風一般,倒跌出幾米,再度摔在地上。這次,他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再次拉住蘭月的手,說道:「這回咱們可以安全地離開了,他不會找麻煩了。」

  蘭月緊張地回頭瞧著那地上掙扎著的男人,問道:「他會不會死?」

  成剛回答道:「當然不會了。我有分寸的。」蘭月這才長出一口氣。成剛帶她上了一輛的士,向家裡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現,一定會讓蘭月對自己的印象更好的。

  上了車之後,蘭月感嘆道:「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擺脫這傢夥才好。」

  成剛毫不客氣地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幫你忙,這是我最高興幹的事兒。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月望望前邊的司機,說道:「說來話長,等咱們到家裡再說。」說完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乍聽之下,好像二人是夫妻,不然怎麼能說回家呢?成剛倒沒有註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學裡邊還有這樣的貨色。」

  蘭月介紹道:「他平時沒有這麼差的,只是今天多喝了兩杯,就比較的失態。」

  二人說著話,的士向前奔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成剛的樓下。下了車,二人回到家裡。一到家,打開燈,眼前一片光明。這套房子在燈光之下充滿了現代氣息。跟蘭月的家不像是同一個時代的。

  換好鞋,脫掉外衣,二人坐到沙發上說話。蘭月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這次又是多虧了你了。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會放我走的。」

  成剛氣憤地說:「那傢夥是誰?怎麼這麼操蛋呢?按說你們堆裡不該出這麼一個害群之馬的。」

  蘭月皺眉說:「他就是當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同學。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性格,一點都沒改。」

  成剛恨恨地說:「今晚要不是你在旁邊的話,我一定狠打他一頓,我會叫他半輩子都下不來床。這傢夥太沒有道德了。哪有纏著人家姑娘不讓走的。簡直是流氓一個。」

  蘭月長嘆道:「我這次不想來參加聚會,主要也有他的原因。」

  成剛不解地問:「你那些同學呢?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怎麼就剩下你們二人了呢?」

  蘭月回答道:「他們都在舞廳裡跳舞呢。我跳了一會兒之後,就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想回來休息了。那舞廳裡的環境跟音響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哪知道,我沒等我走出舞廳呢,他就跟上來了。我沒有辦法,才跑到衛生間裡給你打電話。等我出了衛生間,他還跟著我,說是要跟我找個地方談談。我拒絕了他,走到舞廳門外。他追著我不放,不讓我叫車。我就大聲數落他,想把他氣跑。哪知道他的臉皮可真厚,說什麼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裡,他跟到哪裡。真是不可理喻呀。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當街喊非禮,或者報警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兩種辦法都不用,你也可以擺脫他的。」

  蘭月忙問道:「是什麼呢?」

  成剛微笑道:「你是從舞廳裡出來的,再回舞廳裡就是了。那裡有你的那些同學。他要欺侮你,他們怎麼能看著不管呢?」

  蘭月聽了一笑,說道:「可不是嘛,我被他一纏,腦袋都大了,倒是把這最簡單的辦法給忘了。」

  成剛深情地望著她的微紅的臉,說道:「蘭月呀,你給我講講,今天你們都有什麼活動,一定很有意思吧?」

  蘭月搖頭道:「不好,一點快樂都沒有呀。本以為同學們見面,一定會好好回憶過去的校園生活的,哪知道,這同學會倒成了攀比會比了。比如一個同學戴了一個黃金戒子,另一個同學就拿出鑽戒來炫耀。一個同學穿了一條五百元的裙子,另一個同學就說自己身上的值兩千元塊。一個同學說嫁了一個百元富翁,另一個就說嫁了千萬的。也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現在的人呢,都變成這樣了。他們有沒有說到你呀?」

  蘭月帶著幾分憂郁說:「自然不會放過我了。他們問我現在幹什麼工作呢?是不是還在農村上班?又問我找了男朋友沒有?」

  成剛大感興趣,問道:「我就猜他們會問的。那你怎麼回答的呢?」

  蘭月唉了一聲,說道:「本來我想按實說的,可是看她們一個比一個勢力眼,一個比一個愛臭美,我就決定也忽悠一下她們了。我告訴他們,我已經轉正了,下一步就到省城來教書,還要當校領導呢。」

  成剛樂得直拍手,說道:「你這麼一說,一定會把她們給震住的。你不愛說謊,冷不丁來這麼一招,她們一定會相信的。」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她們都把眼睛瞪大了,那些男生們也大眼瞪小眼地瞅著我。」

  成剛說道:「那你怎麼回答對象問題的?」

  蘭月含羞地笑了笑,說道:「我見他們都在看著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一。我的男朋友也很厲害,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經常坐飛機去跟人家談判。有時候還跟外國人談生意呢。」

  成剛聽了又笑,說道:「那他們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蘭月回答道:「他們聽了之後,都傻子一樣互相瞅著,有點不敢相信。等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們才鼓起掌來。然後他們接二邊連三地跟我套近乎,好像我成了富婆或者貴夫人似的。」

  成剛點頭道:「你這麼跟他們說,那就對了。如果你實打實地說的話,他們一定會看不起你的,而且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這樣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擊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蘭月搖頭,感嘆道:「現在這人怎麼都變得這麼虛偽,這麼勢力眼呢?真不敢相信,他們在學校時是那麼厚道跟樸實。當年的那一群高尚,上進,有理想,有氣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裡去了。他們太令我失望了。」

  成剛大發牢騷說:「這個時代,就是弱肉強食的時代,不是你操人家,就是人家操你。」說完這話,大為後悔。再看蘭月,被這粗話,說得臉紅如霞,頭都低下了。那樣子就跟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大姑娘了,更不像老師。

  成剛頓生憐愛之情,湊上去,握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呀,對不起呀,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讓人受驚了。」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的手,小聲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時間受不了這種說話風格。」

  成剛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嘴上一親,說道:「蘭月呀,我保證以後說話一定文明些,再不讓你難堪了。」

  蘭月嗯了一聲,又將手收回,說道:「只要你不當強姦犯,我就挺高興了。」

  成剛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人嗎?我長這麼大以來,跟過幾個女人好過,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從沒有當強姦犯吶。」

  蘭月�眼望著他,臉上微帶歉意,說道:「成剛呀,我也不是有意傷你的。我知道你還算是一個好人。至少你對女人很好的。比如像我這次來,你對我就很照顧。我當然是信任你的,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住到這裡來了。我對你還是挺尊重,挺感激的。比如,你幫我退掉那個荒唐的定婚,幫我擺脫了譚校長,就憑這一點,我已經應該記住你一輩子了。這種大恩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你還盡心盡力地幫我辦工作,即使不成,這份心意已經讓我挺感動了。在這個世上,會有幾個人這麼真心真意地幫我呢?目前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你了。你對我的情意,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就我個人對你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可惜呀,咱們相遇太晚了。你娶了蘭花,就要對她負責任。我不能傷害妹妹,也不能坑你呀。我明白我的意思不? 」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是很明白的。不過我不要你感激我什麼,也不需要你報答我什麼。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經很滿足了。」

  蘭月眨著美目,幽幽地說:「你對我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比如那方面的。。。。。。」

  成剛不由地笑了,說道:「那還用說嘛,你當然是知道的。比如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很親熱了嗎?只差一點點,咱們就做成好事了。」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忙將臉扭到一邊去,不安地說:「你怎麼不把它忘了呢?你不應該記得的。」

  成剛湊近她,問道:「難道你就忘了嗎?」

  蘭月說道:「我會盡量忘掉的。畢竟咱們是沒有緣分的,相見恨晚。」

  成剛聽得心裡癢癢的,真想將她抱進房裡,行其好事。但他沒有那麼幹,他知道,蘭月是一個很傳統很規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路,如果自己真的來強的,即使達到佔有的目的了,她這輩子也一定會對自己有敵意的。成剛不傻,不會幹傻事兒的。

  成剛說道:「這麼說,你對我是喜歡的了?」

  蘭月皺著眉,以惋惜的口氣說:「喜歡又能怎樣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兒。咱們還是面對現實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妹妹搶男人。我不忍心,也不會那麼幹。你呢,也安分點吧,去當一個好丈夫吧。蘭花也不錯的,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心眼好,人勤快,對你又很癡情,你也知足吧。不要再對別人想入非非了。野心太多,煩惱也多呀。」

  成剛點點頭,心裡雖癢癢的,也不能不承認蘭月的話有理。他說道:「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應該累了。」蘭月沖他一笑,道聲晚安,就回小屋了。香風從成剛的臉上吹過,使成剛覺得心裡好涼。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個懦夫。

  當成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越發得覺得自己不勇敢。他心說,只要我抱住她,在她的身上一陣忙活,他就變成我的人了。我平時的魅力跟勇氣都跑哪裡去了呢?真是沒用。

  這一個晚上,成剛並沒有睡好。次日起來的時候,精神頭不算太好。相比之下,蘭月倒是容光煥發。一張臉美得使成剛想衝上去親她幾口。

  吃早飯時,成剛問道:「蘭月,今天打算幹什麼去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也沒有什麼事兒,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這裡再好,也不如家好。」

  成剛了心急,說道:「蘭月呀,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能說走就走呢?還是多呆幾天吧。你看,你剛到這兒,還沒有好好地在省城遛達遛達呢。」

  蘭月回答道:「在沒有來之前,覺得這裡像天堂,來到這里之後,發現這裡象牢房。到哪裡去,都得跟人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只看到的一面,可好的一面也有呀。比如你想買什麼東西,想出去玩。什麼都可以買到,什麼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錢不怕花不出去。」

  蘭月感慨道:「這地方就是花錢容易呀。我那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走一天的。幸好我沒有活在省城,不然的話,我一定活不過去。」

  成剛說道:「你太謙虛了。聽我的,別急著回去。今天咱們出去玩。我給你當嚮導,包管你玩得開心呀。」

  蘭月見成剛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怕把我給累暈了。」

  成剛見她同意了,心里高興,說道:「知道了。」心裡卻說,走遠了,也沒有什麼的。又不用你雙腿走,有汽車呢。

  早飯後,二人收拾一下出發。為了行走方便,蘭月特地換了一身牛仔裝。這個打扮非常精神。顯得文靜之中透著幾分乾練與英氣。尤其是衣服�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合適。襯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麼突出。

  蘭月輕輕掠了一下秀發,問道:「你看什麼呀?咱們也不是頭一次相見了。我長得什麼樣,你已經很熟悉了。

  成剛輕聲笑幾下,說道:「那自然是熟悉的,就連你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一點點。只是你每次一換了衣服,給我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就好像剛認識你一樣。」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一舉拳頭,嗔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色呀,以後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了。你只想占我的便宜。你也從來不把我當成蘭花的姐姐呀。」

  成剛微笑道:「這你算說對了。我的確沒有將你只看成蘭花的姐姐,而是把你看成另一個吸引我的姑娘了。我想,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蘭月臉一板,說道:「好了,不要再浪費光陰了。咱們還是出發吧。」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二人便並肩出了門。

  出門之後,蘭月才問道:「咱們到哪裡去呢?」

  成剛早有準備,說道:「咱們的時間多得是,可以多玩幾天的。今天咱們就去最有名的地方吧。你猜是什麼地方?」

  蘭月回答道:「這個我知道的。就是太陽島了。以前我常聽那首歌的。可自己來了好幾次省城,都沒有去看看。在電視上看過它,不地跟自己親自去應該是不一樣的。」

  成剛興致勃勃地說:「那肯定是不一樣的。走,我帶你好好玩玩去。」

  他們先是坐線車來到江邊,在寬闊的平地上看了一會兒鴿子跟賣藝人,然後就上船過江。江那邊是一片綠色,那裡就是太陽島了。棄船登岸,回頭一看,頓時胸懷大開,心曠神怡,使人也想變成一隻鳥在這一帶盡情飛翔。

  成剛望著流動的松花江,望著這條並不算乾淨的水域,說道:「蘭月,怎麼樣?」蘭月的臉上有了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她的美目都變得光芒閃爍了,跟平時的清冷和孤獨判若兩人。

  蘭月環視著周圍,說道:「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來走走,哪裡知道江山如此多嬌呢?書本上寫的,只能表達出百分之一吧。」

  成剛笑呵呵地說:「這就是了。你看吶,這遊人多麼多呀。他們來自大江南北,四面八方。他們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義的。來,你只是剛看了個頭,咱們到裡頭去。」

  沒走幾步,就見到一輛龍車跑過來。成剛一招手,車一停,二人便上去了。所說的龍車,就是車頭製成龍形的遊覽車,看起來很好玩。耳邊吹著風,眼睛看著風景,多提多愜意了。

  一會兒,二人又從車上下來,踏著茂盛的綠草前行。蘭月樂得美目都變小了,在她這二十年的生命裡,從來沒有這麼開心的事兒。她的命運多是在貧窮與憂鬱中煎熬著,很難得有一次揚眉吐氣的時候。今天不同,有成剛陪著,有風景醉著,蘭月心花怒放,多希望這樣的時候能多一些,可現實未必那麼照顧她吧。

  正玩得高興呢,成剛的電話響了。成剛跟蘭花打過招呼,便到一邊接電話了。這是他父親打來的。父親告訴他,說蘭月轉正的事兒已經成了。至於調到省城工作,還需要等一下。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辦工作的事兒也要一步一步地來,讓他不要著急。

  放下電話,成剛高興極了。但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走近蘭月,板著臉不出聲。蘭月見他如此,非常奇怪,就問道:「成剛,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她的心一沈,一臉的關切和擔心。

  成剛故意嘆氣不說話。蘭月更急了,不禁拉一下他的胳膊,說道:「成剛,你倒是說話呀,你別嚇我。」

  成剛突然笑了,笑得很得意,說道:「我父親打電話過來,說是你轉正的事兒已經辦好了。一回家,就會有人通知你的。」

  蘭月哦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剛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這種嚴肅的事兒我怎麼會騙你呢?」

  蘭月聽罷,身子顫了顫,忍不住淚水流下。她怕成剛笑話,就轉過了身子。成剛奇怪,問道:「蘭月,你怎麼了?你現在不是臨時的了,而是正式的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蘭月擦了擦淚眼,含笑說:「我這就是高興呢。這件事自從我上班開始,就像一塊石頭壓在我的身上。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阻礙我,在要挾我。我都沒有屈服。我不會向他們低頭的。只是到了譚校長用照片對付我時,我實在沒有辦法了。現在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我就高興得哭了。我已經很知足了。」說到這裡時,她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這只是小的喜事。以後,我還會給你大驚喜呢。等你被辦到省城工作時,你再激動吧。」

  蘭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乾眼淚,說道:「行,如果那件事也能成功,你想幹什麼,我都同意。」她那又笑又哭的樣子非常嬌豔,非常動人,勝似帶雨的梨花,令成剛著迷。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笑嘻嘻地說:「真的什麼都同意嗎?」

  蘭月發現了自己的語病,羞得轉過身,說道:「你這個人太色了,處處想占我的便宜。我以後可不理你了。」說著話,他輕輕一瞪眼,快步向前邊去了。走了幾步,還回頭白了成剛一眼。那一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憐愛,看得成剛的魂都要出竅了。再加上她的倩影,是那麼的青春,那麼柔美,又那麼勾人,成剛覺得自己的骨頭都不硬了。

  他咽了口口水,說道:「蘭月,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呀。」說著話,便匆匆追去。他的心裡充滿了幸福感,自豪感,以及對前景的滿意感。

  二人自由地在島上玩著。島上樹木成片,鬱鬱蔥蔥的。那綠色無邊無際,有幾分發青。而腳下的綠卻是嫩綠的。走在上邊,非常愉快。偶爾就會發現樹林裡的樓房。那房子自然很講究的,有的很現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很富於歐式風情。

  成剛心情不錯,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注意著蘭月。走到高興處,他念出兩句詩來:「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蘭月淡淡一笑,轉頭望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詩人吶。看我的兩句---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成剛點頭道:「不錯,不錯,那個幽深勁兒,安靜勁兒,還是挺像的。比我背的兩句強多了。」

  蘭月蓮步姍姍,擺動細腰,富於柔情。成剛又說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蘭月淺淺一笑,說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成剛笑道:「牆裡鞦韆牆外道,多情卻被無情惱。」

  蘭月說道:「別酸了,咱們兩個人快成了書呆子了。」

  成剛瞅著她說:「只要你喜歡,變成書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們遊玩的同時,自然有不少同遊者了。他們走著路,不時跟別人擦肩而過。見別人眉開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但成剛的感覺比較敏感,他總覺得有一雙眼 睛在監視著自己,也許用跟蹤比較恰當吧。可等他再轉頭找時,那雙眼睛卻沒有了。他雖然沒有跟那雙眼睛對視,卻感覺到了那雙眼睛的冷氣與敵意。他認為長著這雙眼睛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敵人。每次一轉頭尋找時,只看到好多的遊人說說笑笑,好像沒有那個人,彷彿是他的錯覺。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當二人玩累了時,他們找了一個餐館吃飯。二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時相對視。成剛對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心裡象裝了蜜一般。

  玩到下午三點鐘時,他們才戀戀不捨地坐船返回。他跟蘭月坐在那裡,小聲地說話,再也沒有從蘭月的身上感覺到冷氣。可是那股冷氣卻在船上收到了。他偶爾把頭轉到別處,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心說,真是怪了事兒了,難道我感覺錯了嗎?

  上岸之後,他們走在步行街上。這條街建了一些俄式小樓,街上那麼安靜,聽不到車叫,也聞不到汽油味兒。漫步其間,像走在古代的俄羅斯。

  蘭月笑容滿面,四處打量著。成剛見她開心。自然自己也開心了。認識她以來,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在高興的同時,成剛也不忘了查找後邊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過去了,『尾巴』沒有了。是成剛搞錯了,還是那『尾巴』沒了,他有點弄不清楚了。

  玩了一天,出了不少汗,成剛就領蘭月去洗澡。自然是要兩個間了。在二人洗澡前,成剛笑道:「在一起洗得了,那樣,我還可以幫你搓被。」

  蘭月紅著臉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只怕被沒有搓著,別的地方倒差著了。」說著話,她跑入單間了。成剛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說,幹嘛這麼害羞呢?咱們也不是一點接觸都沒有。我還想更深一層地接觸呢。你是逃不掉的。

  洗完澡,二人一起回家。成剛留意著後邊,並沒有再感覺到後邊有『尾巴』。到了家之後,成剛還在陽台上瞅半天,見樓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懷疑自己是感覺上有了問題。

  晚上,二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成剛希望能有點什麼挑逗性的節目。可是你越想什麼,它越是不來。平時那些『情色』類的東西不少,比如低級笑話,或者激情動作的,一點都不缺。還有那些壯陽廣告簡直是撲天蓋地。這時候可好,好像是經過淨化了,都變成正經的了。

  成剛是想利用一個導火索,自己好佔點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撲了個空。蘭月見成剛不時地換台,奇怪地問:「成剛,你得了多動症嗎?老在那兒得瑟啥呀。」

  成剛沖她笑笑,說道:「我不是在得瑟,而是在付你歡心吶。想找個高雅的節目,給你欣賞。」蘭月用美目掃了掃他,說道:「我看這些節目都挺好呀,就是你瞎得瑟,顯得不高雅了。」

  成剛笑著說:「如果我真是不高雅了,你現在還不早就失身了?」

  蘭月白他一眼,說道:「說說話,怎麼又下道了。幸好你不是我學生,不然的話,我早就用教鞭打你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老師,我一定學習不好。」

  蘭月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我哪點不好了。」

  成剛解釋道:「你想呀,你長得那麼好看。我在你的課 堂上,總是想看你,看你的臉,看你的身材。我哪裡還有心情學習呀?」

  蘭月撲哧一笑,說道:「我的學生都還小,沒長著你那麼一顆色心。我也不會有你這麼個好色學生。」

  成剛笑笑正要說話,結果他換台時,看到挺適合自己心思的一幕:一對男女身著泳衣,在泳池邊擁抱著,親吻著。四唇相接,親得唧溜溜直響。男的喘著粗氣,女的俏臉也造得通紅。那女的長著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圓,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睛發光。

  成剛不換台了,瞪大眼睛看。蘭月看到這兒,臉上像被火烤了般的熱。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著。一隻手也到她的胸脯上活動。

  蘭月只覺得一陣迷醉。男人的那手那麼有力,嘴唇是那麼火熱。她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心動了。成剛自然不會滿足於現狀的。他的手分別在兩隻奶子上揉搓著。那裡好豐滿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帶著香味兒,使人親不夠。

  蘭月喘息加快,體溫上升。成剛則慾望如火,那根棒子已經脹大了。當他將手伸到蘭月的胯下摳弄時,蘭月猛然一驚,使勁兒將他推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是不可以的。」然後她慌慌張張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怦地關上門,並把門給鎖上了。

  成剛嘆了口氣,望著那扇關著門發呆。稍後才笑了笑,心說,自己怎麼搞的,這麼失敗呀?蘭月難道真的不讓我上嗎?還是我的勇氣不夠,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來到小房門口,說道:「蘭月,你沒有生氣吧?剛才是我的不好了。」

  蘭月的聲音傳出來,說:「我沒有事兒,你也休息吧。咱們辛苦一天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聲晚安,就回自己的大屋了。他坐到床上,望著那道白牆。他心說,我和她之間只隔著這堵牆呀。如果將這道牆扒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或者我有一雙神眼,可以隔牆視物,那也是可以見到她。可惡的牆呀,隔開了我的慾望。她呢,她此刻已經睡了嗎?她是不會也在想我呢?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次日早上,他接到父親的手下江叔的電話,說是請自己跟自己的父親吃中午飯。他自然是不會拒絕了。他想,江叔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好事說吧。在電話裡,江叔沒說別的,只說是很久沒有在飯桌子上相聚了,很想聚聚,聯絡一下感情。

  放下電話,成剛對蘭月說:「蘭月,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紹我父親給你認識。」

  蘭月搖頭道:「不,我參加不合適。如果我是蘭花的話,我就會跟你去的。」她的眼睛也有點發紅,看來看來昨晚她也沒有睡好呀。

  成剛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也是我的親人吶。你想得太多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不該去的,我自己很清楚。你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替我謝謝他。辦轉正的事兒一定讓他費心了。還有蘭強的事,也給他添麻煩了。我們一家人都會感激他的,祝他長命百歲,事業紅紅火火的。」

  成剛點一下頭,說道:「這話我一定會帶到的。相信,他聽了之後,也會很高興的。那你呢?你幹什麼去呢?總不能在家悶著吧。」

  蘭月說道:「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看書。你家的書好多,有了這些書看,我就不會感覺到不好過了。」

  成剛說道:「那好吧,你不去就在家吧。你想要什麼東西,我給可以給你買回來,不要你花錢的。」

  蘭月說:「謝謝你了。等我想到的時候,我會跟給你打電話的。有了手機還是有好處。」成剛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個上午過得安靜,別看屋裡有兩個人,誰也沒有多說話。蘭月主要是在小屋裡看書,不過這次她可沒有關門。她一會兒在書櫃前徘徊,一會兒又捧著一本書在地上踱步。那文靜而認真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

  成剛則是在想心事兒。一會兒坐在沙發上沈思,一會兒又在前窗或者陽台上看風景,似乎從那些尋常的景物裡,就能得到什麼有利於生活或者人生的收穫來。

  等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他才開始換衣服。在走的時候,成剛說道:「我吃完飯就回來的。在家好好用功吧。」

  蘭月出現在小屋門口,說道:「不用那麼急著返回的,你們父子情也是重要的。」成剛沖她笑了笑,說了句:「別輕易給人開門呀。」然後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