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妻子與鄰家小鬼(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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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3-23 09:55 編輯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9-12 08:34 編輯

  我叫張峰,是一家小企業的采購經理,妻子任雪是初中語文教師。

  我們結婚有三年了。能擊敗衆多對手,娶到心目中的女神,是我這輩子最自
豪的事情。婚後我們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我今年三十五歲,比妻子整整大了一輪,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因爲兩人都
處于事業上升期,所以暫時沒有考慮要孩子。

  妻子身高168公分,體重49公斤,骨骼輕盈,身材是標準的S型。她的皮膚很
白很細而且很嫩,一張小臉生得清純可人,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她的胸部
不算大,但也絕不算小。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雙修長性感的大腿和水蛇般的
細腰了。

  所謂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這句話用來形容我的妻子再合適不過了。有了
讓人羨慕的本錢,妻子自然喜歡穿著能充分顯示優點的緊身超短連衣裙。可惜因
爲職業的關系,她隻能在節假日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

  我們的日子一直平靜而幸福。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竟然被一個小鬼
徹底改變了。

  現實往往比小說還要荒唐。我雖然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但至今都覺得那是
一場不真實的噩夢。這種事爲什麽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真的想不明白。

  事情開始于那年的三月中旬,我家對門新搬來一家人。他們夫妻二人都是國
有企業的員工,孩子今天就要小學畢業了。

  對門的男主人姓範,是來自長春的豪爽漢子。這一家子待人特別熱情,而且
有點自來熟。剛搬來沒兩天,就跟全樓道的居民好得跟一家子似的。

  老範家的小孩名字特別搞笑,單名一個建字,連起來讀就是範建。也不知道
老範當初是怎麽想的。小建特別喜歡粘人,很快就贏得了我們的好感。

  老範夫妻二人因爲工作關系經常出差,我們又特別喜歡孩子,所以小建經常
住在我們家�。在妻子的悉心輔導下,小建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好,終于在七月份
考上了本市重點中學,也就是我妻子所在的學校。

  爲了表示感謝,老範要帶我們兩口子去農家樂遊玩。我們兩口子本就喜歡到
處遊玩,而且老範夫妻倆又特別熱情,于是欣然同意。

  周六一大早,我們簡單收拾好換洗的衣服準備出發,卻意外接到老範的電
話。他現在人在機場,正準備去北京。原來是他們單位在北京那邊出了點事,急
需趕過去處理。這一去至少得三五天。

  老範說農家樂那邊錢都付了,不去的話隻退一半的錢,因此建議我們兩口子
帶著小建去玩一次。爲了讓我們出行方便,他連車鑰匙都留給我們了。

  我倒是覺得這樣更好。老範的那輛奔馳車我早就想親自駕駛一次了,隻是因
爲臉皮薄,所以沒好意思開口而已。而且沒有外人的話,我們夫妻倆能玩得更盡
興,于是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這個建議。

  聽說我們要帶他去農家樂,小建比誰都要高興,撲進妻子的懷�開始撒嬌。
這小鬼完全繼承了老範的性格,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

  “阿姨,呆會兒我們能坐在一起嗎?”小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下就把我
和妻子萌到了。

  “當然可以呀。”妻子笑著捏了捏小建的臉蛋。

  “哎,我說小建,再過倆月你就是中學生了,怎麽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我
把玩著奔馳的車鑰匙,心情愉快地打趣道。

  “我是五歲上的學,按年紀算還是小孩啊。”小建緊緊依偎在妻子的身邊,
用無辜的眼神跟我說。

  “哦,好吧……”我翻了翻白眼,不再理他了。

  我和妻子都以爲小建是想跟妻子坐後面,沒想到他的意思是兩人一起坐副駕
駛位上。也就是說,他想坐在妻子的大腿上。

  “喂喂,雖然你年紀小,但馬上就是中學生了。已經是男子漢了呀,怎麽可
以坐在女生的大腿上呢?”我假裝生氣,瞪了小建一眼。

  小建卻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跑到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開始撒嬌:“叔叔,
以前都是媽媽抱著我,阿姨比媽媽漂亮多了,我想讓她抱都不行嗎?求你了叔
叔,我不想坐後面啊。”

  我正急著體驗駕駛奔馳車的快感,沒工夫跟小屁孩費口舌,于是將他推到了
妻子那邊,笑罵:“求我幹什麽,你得求阿姨才管用。”

  小建又拉著妻子的胳膊裝可愛。妻子很快就被他萌萌的眼神打敗了,隻好同
意這個“無理”的要求。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真的很傻很天真。主要還是這小鬼的外表太具有欺
騙性,把我們全都糊弄了。

  小建生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再加上當時我全部
的注意力都被奔馳車吸引,根本沒往別處想。

  妻子那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超短連衣裙,整個白皙的大腿全部暴露出來
了。當她坐進副駕駛位,因爲座椅的角度前高後低,我甚至能從旁邊完整地看到
她的純綿小內褲。布料緊緊貼在她的裆部,完美地勾勒出了誘人的肥鮑。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這小鬼真是可惡。上來的時候先是用一隻手搭在妻子的
左腿上,另一隻抓著她的胳膊,然後很吃力地爬了進來。妻子有點怕癢。小建的
手在她的大腿上一摸,她就忍不住扭著身子笑了起來。

  小鬼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整個人倒進妻子的懷�。妻子立刻用手扶住了小
鬼,小鬼趁機用手推著妻子的胸口,同時挪動著屁股,深深地坐進了妻子的懷
�。

  “阿姨的腿真白,真軟,我坐著好舒服啊。”小建拉過妻子的胳膊抱住了自
己,好像那是專屬安全帶一樣,嘴�還發出這樣的感歎。

  小鬼坐在妻子的懷中撒嬌占便宜,而我當時則忙著欣賞奔馳車的內飾,根本
沒心思關心別的。

  “奔馳就是不一樣啊,你看這做工,這材質,這設計水平!”我不停地摸來
摸去,發出了由衷的感歎。

  妻子對車沒有半點興趣,我的感歎注定變成對牛彈琴,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我略感無趣,隻好啓動了車子,駛出了車庫。

  我沈浸在駕駛的快感中,而妻子和小建則在旁邊玩得不亦樂乎。小建將腦袋
埋在妻子的胸口,兩隻賊手不停地偷襲妻子的大腿,惹得她不停地嬌笑。車子很
快就駛出了市區,小建也好像累了。靜靜地坐在妻子的懷�。

  “小建好重啊,我腿都麻了。”妻子扭了扭身子,輕聲抱怨。

  “你讓他坐下來。”我隨口說了一句。

  妻子嗯了一聲,身子往後靠了靠,然後輕輕擡起小建的屁股,大腿張開,讓
小建坐在自己的雙腿間。

  “呼,這樣好多了。”妻子籲了口氣。

  小建似乎坐得不太舒服,雙手輕輕揉捏著妻子白皙的大腿,同時小屁股不停
地往妻子兩腿深處拱來拱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安分下來。

  我隨手打開了音響,但換了好幾張碟都沒有我愛聽的。

  “阿姨,這些歌都不好聽。我想聽你唱歌。”小建忽然建議。

  任雪唱歌還是不錯的。到了練歌廳那就是個麥霸。因此我幹脆閉了音響,跟
她說:“嗯,小建這建議不錯,我也想聽你唱歌。”

  妻子溫柔地抱著小建的腦袋,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梁靜茹的《甯夏》。

  甯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心�頭有些思念,思念著你的臉……

  汽車在高速路上飛速行駛,和煦的陽光和青草香味的空氣撲面而來,耳畔是
愛妻動人的歌聲,我和小建都沈醉在美妙的氛圍�。妻子的歌聲越來越輕,很快
就沒了動靜。

  我側頭看了一眼,發現兩人都睡著了。小建的腦袋深深埋進妻子的雙乳間,
還不安分地蹭來蹭去,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很舒服的樣子。

  “媽的,人小鬼大!”

  我略感不爽,但又不好跟一個小孩吃醋,隻是嘟囔了兩句就算了。

  老範預定的農家樂地處偏遠。我們從高速路下來後,又沿著水泥路跑了半個
多小時,終于遠遠地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原木招牌:霸海潮農家樂。

  老範昨天說過,這家店的特點就是兩個字:賊貴!

  老闆將目標客戶定位于不在乎價格,隻在乎品質,且極端挑食的骨灰級吃
貨。屬于那種三個月不開賬,開賬吃三個月的高端場所。這�的每一樣菜式都極
端講究。純天然無汙染是最低要求,中藥喂養,給牛聽音樂什麽的也是標準配
置。招牌菜是烤乳豬和人參烏骨雞湯。

  車剛停在門口,我叫醒了妻子和小建,讓他們下車活動一下。老闆招呼著夥
計圍上來對我們一陣噓寒問暖,還要幫我們把行李送到屋子�。後備箱�有一個
很大的黑色旅行包,那是小建帶來的。夥計想幫著拎走,卻被小建堅決制止了。

  我好奇心起,走過去問他:“這�面到底什麽東西?”

  小建吃力地將旅行包從車�拎了出來,放到地上,回答道:“是攝影器材。
我怕他們摔壞了。”說著在我面前打開了拉鏈。

  �面有兩個單反相機,長短不一的鏡頭若幹,以及幾個硬紙盒。

  “你懂攝影?”我問他。

  “我姥爺是攝影師,已經幹了三十多年了。我跟他學的。”小建解釋說。

  我隨手從包�拿出相機,贊道:“EOS5D,這玩意好像很貴啊?”

  “嗯,兩萬多塊錢。”小建得意道,“我有兩個呢。”

  “你爸還真舍得。”

  “我爸才舍不得呢。這都是姥爺買給我的。”小建撇嘴道,“他說攝影是玩
物喪志。”

  安頓好了之後,老闆問我:“您是現在就開飯啊,還是先出去遊玩?”

  我隨口問道:“這�有什麽好玩的嗎?”

  老闆指著不遠處說道:“您往那個方向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鍾就能看見一個
很大的湖。那�可以釣魚,也可以遊泳。”

  “嗯,就去那兒吧。吃飯的事不著急。”

  小建坐在一邊忙活半天,終于把單反弄好了,我們也可以出發了。這一路上
小建不停地給妻子拍照,期間指揮她擺出各種姿勢,俨然一副專業攝影的派頭。

  “不不,不要看鏡頭,眼神要自然,看遠方就可以了。還有你的的左腿,等
一下。”小建跑上前去,一隻手托著大腿內側,另一隻手抓住小腿向上曲了下,
把妻子的腳放到身後的石台上。

  媽的,這小子是揩油的老手啊。都他媽跟誰學的?

  我看得有些不爽。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非得跑過去動手動腳的。不過
看他那認真的模樣,又覺得挺搞笑的。豆丁大的孩子一改往日的調皮,一臉嚴肅
地指揮比自己大好幾個頭的大人,那場面怎麽看怎麽違和。

  “我說小建,你給人擺姿勢用得著動手動腳嗎?”我終于忍無可忍。

  “專業的攝影師就是這樣指揮模特的。”小建一臉嚴肅地回答。

  “哪個啊,不會是你姥爺吧?”我笑問。

  “那當然。我姥爺是很厲害的攝影師。他指揮模特就是這樣。”小建一臉驕
傲地回答。

  好吧,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妻子也笑出來了。

  我妻子相當認真,積極配合著小建。似乎已經進入了模特的角色中。我知道
她很喜歡拍照。平時經常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然後放到空間炫耀。

  “手要放在欄杆上,上半身自然前傾,但幅度不能太大。下半身曲線要出
來,臀部要翹起。”

  小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矯正妻子的姿勢。

  “臀部曲線還是不對。”小建直接將手從前面伸進了妻子的兩腿間,同時另
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妻子的腰部。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收腹挺胸,頭要擡起來一點點。”小建的手從妻子
的兩腿開始一直掃到乳房下面,然後順著她的耳邊輕輕將頭發向後捋了一下。

  “非常好。臉上要有笑容,但不能誇張。做出深呼吸的樣子。”

  “兩腿要張得很大,同時要伸直。你的腿很好看,要重點突出這一點。”小
建將手伸進妻子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拍打。每拍打一次,妻子的雙腿就張開一點
點。“幅度有點大了。”小建跪在妻子面前,不停地用手調整大腿張開的角度。
那鼻子都快貼到妻子的陰部了。

  妻子始終沒有提出異議,而我在旁邊也不說活,小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次臀部要挺起,但不是爲了後面的曲線,而是爲了腹部到兩腿間。”小建將
手掌輕輕按在妻子的腹部,然後一直掃到大腿根部,最後在妻子的陰阜那�不停
拍打著:“從腹部到大腿根部要有陷進去的感覺。膝蓋要稍微彎曲,就是這樣。”

  明明做著很猥瑣的事,偏偏小建的表情卻很神聖。

  “喂,小建,女孩的那�是不能隨便摸的。”我提醒道。

  小建一本正經道:“我也知道啊。但現在是爲了追求最好的攝影效果。身體細
節很重要。”

  我不滿道:“那你可以用說的嘛,幹嘛老是動手動腳的?”

  小建不高興了:“專業攝影師必須用各種手段跟模特做充分的交流。用手校正
姿勢是最直接有效的。叔叔不懂不要亂說。”

  我翻了翻白眼,無奈道:“好吧,隨便你了。”

  “別小氣了,老公。你看他認真的模樣多可愛?”妻子替小建說話了。

  我看得無聊,隨便找了個石闆躺了下來。那邊妻子和小鬼還在不停地拍著照片。

  小建終于拍完了,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我一直在尋找合適的模特。阿姨真是
天生的模樣材料。以後就當我的專職模特怎麽樣?”

  “好啊。”妻子很高興地答應了下來。

  回到住處,該準備吃飯了。農家樂最大的特點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烹
饪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都得自己去采摘。據老闆介紹,這�的菜都是用有機肥養大
的,絕對不含農藥等有害物質。

  我和妻子在老闆的指導下采摘,而小建則繼續用相機拍我們勞動的樣子。

  “這次不擺姿勢了嗎?”妻子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自然。你要徹底忘記我的存在。該幹什麽就幹什
麽。”

  摘完了菜,我們又去山谷抓了幾隻放養雞。這些放養在山地�的雞特別靈
活。我費了半天勁也沒抓到。最後老闆拿出大網才抓住一隻。

  “快讓我看看照片拍得怎麽樣。”妻子興奮地跑到小建跟前嚷嚷著。

  “不行。得等我整理完了才能看。”

  小建出人意料地堅決。不管妻子怎麽軟更兼施,就是不給她看。

  “小氣。”最終妻子也沒爭過小建,輕輕擰了下他的鼻子。

  “挺好的孩子,被他姥爺給教壞了。”我望著跑在前面的小建歎息道。

  “他姥爺就是個老流氓,現在教出一個小流氓。”妻子笑道。

  “那你還讓他摸來摸去的。”我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老公你不會吃醋了吧?”妻子笑問。

  “哪兒啊。我犯得著跟個小屁孩一般見識嗎?”我失笑道。

  “他現在這個年齡就是盲目模仿大人的階段。我倒覺得他認真的樣子挺可愛的。
這麽小的年紀就有了明確的人生目標,挺不容易的。”

  “是啊,”我感歎道:“我像他那麽大的時候,從來沒想過以後要做什麽。”

  “所以說,我們要支持他的夢想。再說我也很喜歡當模特。這樣不是很好嗎?”

  “嗯,說不定他以後能變成非常出色的攝影師。”

  午飯安排在一條小溪旁的石桌上。我們欣賞著如畫風景,愉快地享受了豐盛
的午餐。休息片刻,我們又要老闆的帶領下去摘了草莓,撈了魚,爬了山。總之
這一天上山入水的,可把我們累壞了。

  吃過晚飯,我們三人坐在小溪旁休息。

  “小建,我們比賽尿尿怎麽樣,看誰尿得更遠。”我突然建議。

  “好啊!”小建大爲興奮,立刻跳了起來。

  妻子笑著阻止我們:“你們別鬧了。要尿尿�面有廁所。別把這�弄髒
了。”

  我無所謂道:“沒事。我們就往水�尿。一會兒就沖下去了。”

  我和小建跑到小溪邊站好,解開了褲子。妻子笑著走遠了。隻是當小建從褲
子�掏出陽具的時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小子身體瘦得跟猴似的,年齡又
小,沒想到他的陽具竟然比我還大!

  因爲憋了尿的關系,我們的肉棒都是充了血的。雖然還沒勃起到很硬的程
度,但尺寸已經很接近完全狀態了。

  我的尺寸偏小,完全勃起後大約十厘米。雖然見過很多比我更大的家夥,但
我並不是很在意。你們雞巴再大又怎麽樣?還不是回家操黃臉婆?我的確實在算
大,但我可以天天操仙女一樣的女人!

  直到今天見到小建的大家夥,才給了我巨大的震撼。倒不是說大到什麽程
度,而是因爲他的尺寸跟年齡嚴重不符。

  要知道小建今年才小學畢業,青春期剛剛開始。上面連毛都沒長出來呢,就
比我這成人的尺寸還要大。這巨大的反差才是我震驚的原因。

  小建的包皮很厚很長。因爲半勃起的關系,隻蓋住了半個龜頭。這小鬼的龜
頭略顯細長,但肉棒卻很粗。大概有十四厘米長。我無法想象等他發育完全後會
是怎樣一個場面。

  等他開始尿出來,我就更自卑了。那尿住噴得強勁有力,距離足足比我的一
倍還要多。而我卻像老頭一樣,尿得毫無美感。

  “耶,我贏啦!”小建興奮地大叫。

  我心虛地向後面看了看,發現妻子已經不見了,這才輕輕籲了口氣。還好沒
有當著她的面丟臉。

  由于小建害怕黑暗,所以隻能跟我們睡在一個屋子�。我跟小建都是男的,
所以洗澡也是一起的。洗澡的時候我越看越是羨慕,不由得贊歎道:“小建,
你的雞巴還真是大啊。”

  小建得意地用手抓著自己的陽具抖了抖,像是跟我炫耀一樣。

  洗完後我們倆隻穿著三角內褲走了出來。我在妻子面前沒什麽好講究的。小
建年齡太小,更不用講究。隻是他穿的三角褲明顯空間不足,包住前面一大坨東
西顯然力不從心。雖然他沒有勃起,但三角褲前面的布料仍然被高高頂起,從兩
側依稀能看見皺巴巴的淺褐色陰囊。

  我明顯感覺到妻子的目光在小建的裆部停留了半秒左右,隨即背著小建向我
做出驚訝的表情,然後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洗澡。

  晚上睡覺,我們三人隻能擠一張床。小建睡最�面,妻子睡中間。小建吵著
要給他講故事。妻子隻好硬撐著給他講了好幾個故事。直到他睡了才敢睡覺。我
卻不管那麽多,自顧自地睡我的覺去了。

  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在黑暗中摸索著去衛生間尿完,回來後才借著月光
發現小建的手不知什麽時候伸進了妻子貼身內衣中,緊緊抓著左乳。他整個臉都
埋在妻子的胸口,流了一大灘口水。內衣濕了一大片。

  我妻子將小建抱得緊緊的,一條大腿還壓到他身上,睡得正甜。這是妻子的
習慣,睡的時候總喜歡抱著什麽東西。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毛絨玩具,現在換
成小建了。

  我比較認床。所以第二天起得很早。窗外灰蒙蒙的,太陽還沒升起來。我的
妻子仍然像昨天那樣,睡覺的時候死死抱著小建。

  我下了床,穿上了褲子,準備出去洗漱,卻突然看見妻子的兩腿間多了根長
長的東西。我立刻認出那是小建的肉棒!我大吃一驚,忙湊過去看了一下。原來
是這小子晨勃。因爲三角褲太小,所以肉棒從旁邊鑽出來了。

  這小子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尺寸比昨天大了許多,好像嬰兒的手臂一樣,
又粗又長。那畫面極具沖擊力。

  因爲小建腦袋被妻子抱住,所以他的陽具現在正頂著妻子的陰道口,隔著
一層薄薄的布料陷進了妻子肥厚的陰唇中間的縫隙中。我急忙將妻子搖醒。

  “起來,你快起來。”

  妻了睡意惺忪的,勉強睜開雙眼問我:“怎麽了?”

  “你快起來,看看下面。”我指著小建的裆部急道。

  妻子也感覺到下面有東西頂著她。可把她嚇壞了。像是觸了電一樣從床上跳
起,下意識地把小建推到了一邊。小建睡得仍然香甜,姿勢變成了仰躺。這下子
他的肉棒就好像旗杆一樣立了起來,直直地指向了天花闆。

  妻子顯然又一次被他巨大的尺寸震驚到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看小建的陰
莖,又看看我,輕聲道:“他的真的好大呀。”

  “是他穿的內褲太小了。”我不滿道。

  妻子嗯了一聲,拉過薄被蓋到了小建的身上,說道:“嚇死我了。”

  “小建需要做包皮手術。”這話根本沒經過腦子,直接從我口中蹦出來了。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在想,當時爲什麽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句混賬話,
才導緻了後面一系列家庭悲劇。

  或許是早上的那一幕太過震撼,妻子一直用奇怪的眼神偷瞄小建的裆部。

  “阿姨,早上是不是我做錯什麽事了,爲什麽你們倆都不喜歡我?”回家的
路上,小建依舊坐在妻子的兩腿間問。

  “哪有啊,阿姨一直很喜歡小建啊。”妻子說。

  “你騙人。早上你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小建不滿道。

  妻子略顯尴尬,忙道:“那是阿姨工作上的事。不是因爲你。”妻子心疼地
撫摸著小建的腦袋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害得我擔心好久。”小建如釋重負,重新變得高興起
來。

  老範夫婦周二才回到家�。我跟妻子商議後,覺得小建包皮過長的事情還是
提醒一下比較好。當然這種事妻子不好出面。于是我主動去了老範家。老範非常
熱情地把我請進了屋子。一番寒暄過後,我向老範說出了小建的問題。

  “真是太感謝了,小張。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們兩口子都沒想這個事兒。”
老範夫妻二人對我千恩萬謝。

  “正好我們這幾天都有時間。而且離開學還有一個多月時間。我明天就帶他
去做。這樣時間正好趕趟。”嫂子說。

  次日我下班回家,看到老範夫婦都在我家�坐著。

  “小張你來啦?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們是專程來道謝的。”老範熱情地說。

  “手術做了嗎?”我把公文包放到沙發上問道。

  “做了。環切加系帶。再也不會有問題了。”老範說。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家長�短,然後老範問我:“小張,前些天你開過奔馳,
感覺怎麽樣?”

  一談到車,我立馬來了精神,贊歎道:“那車真的是太好了。好車就是不一
樣啊。”

  看我高興得跟什麽似的,老範從皮包�取出一枚電子鑰匙,交到我手中,說
道:“那車我買了之後就沒怎麽開過。放在車庫也是浪費。既然你喜歡,就拿去
開吧。隻要不借給別人就行。”

  我自然驚喜萬分,假意推辭一翻,然後裝作勉爲其難的樣子收下了。

  老範夫婦二人剛走沒多久,我就迫不急待地跑到樓下車庫,開著車在市區轉
了好幾圈才過足了瘾。

  然而我很快就發現,這世上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

  小建手術後的第三天,老範單位又給他們分配了出差任務。這次是到印度考
察投資環境。來回需要三個月時間。

  孩子需要人照顧,老範就想到了我們。

  “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惜我們在本地沒有其它熟人。要不真的不想再麻
煩你們。”老範夫婦再三道歉,倒弄得我們不好意思了。

  “這怎麽話說的。小建以前也不經常住我們家�嗎?我們喜歡還來不及呢。”

  就這樣,小建在嫂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進了我們家。

  我也做過環切和系帶手術。其中的痛苦隻有親身經曆過才能體會。小建本來
就愛哭,現在更是哭得驚天動地了。老範從家�拿來一大堆藥品,詳細給我解釋
用法。

  “行了,老範。這手術我也做過。知道該怎麽處理。你們就放心地出發吧。”

  打發走了老範夫婦,我擡著小建進入了臥室。

  小建從進門開始就沒停過哭泣,一張小臉跟苦瓜似的。妻子輕輕地撫摸他的
頭柔聲問:“很疼是嗎?”

  小建哭喪著臉點頭,指著裆部說:“很疼。這�頂著衣服上很難受。”

  我插話道:“他現在包皮全切除了。龜頭非常嫩,頂在內褲上非常難受。”

  妻子看著小建痛苦的樣子,心�面也很受,忙問道:“你不是也做過環切手
術嗎,當時你是怎麽做的?”

  我回答道:“其實很簡單,把下面的衣服都脫了就可以了。”

  妻子忙道:“那還等什麽,來,小建,把褲子都脫了。”

  小建慌了,忙抓住褲堅決搖頭:“不行。褲子不能脫。”

  我失笑道:“小屁孩子,這會兒又知道不好意思啦?以前不是粘得跟狗皮膏
藥一樣嗎?”

  妻子也笑了:“小建聽話。在叔叔阿姨面前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快把褲子脫
了。沒事的。”

  小建死活不肯,把褲頭抓得更緊了。隻是他一個小屁孩哪�是我們的對手?
我跟妻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脫光了。小建拼命奪著我們,最終也難逃乖乖
躺在床上的命運。

  “不要看,阿姨你出去!”小建急得大喊大叫。

  我們倆圍著這小子連哄帶騙的十幾分鍾,總算把他的情緒給穩定下來了。

  “對了,今天應該換紗布了吧?”妻子突然想起。

  “換吧。我做這手術的時候一周換一次,結果紗布都沾在縫線那�,把我給
疼得差點挂掉。”

  妻子取出碘伏紗布等物品,讓小建張開雙腿躺在床沿。看著他如同成年洋人
般巨大陽具,妻子偷偷跟我說:“我心�好別扭啊。明明是個小孩。”

  我失笑道:“別說你了,我看著也別扭。”

  妻子跪坐在小建兩腿間,輕輕握住了小建的肉棒根部。本來有點軟化的肉棒
立馬變得精神抖擻,堅硬如鐵了。

  妻子笑得前俯後仰。小建大聲抗議,她笑得更大聲了。

  小建不滿道:“我不要你治了。我自己來,阿姨出去!”

  妻子趕緊安慰道:“好了,阿姨不笑了。小建乖乖的,好不好?”

  妻子用一隻手扶住肉棒,另一隻手動手去解開紗網套。這個套子用于固定纏
在肉棒上的紗布。因爲小建的肉棒完全勃起,龜頭變得特別大,套子已經不可能
從上面解下來了。

  妻子隻好取出剪刀將網套解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外圍紗布解下。�面還有
一場薄薄的黃色紗布,是用碘伏浸過的。雖然纏上沒兩天,但這層紗布已經跟縫
合處沾上了。

  妻子剛拽了一下,小建就疼得哇哇大叫:“疼,疼,阿姨別拉了。我要疼死
了啦!”

  妻子試了幾次都拉不開。我建議她用碘伏濕潤一下再試試。妻子依言取出藥
綿,浸了碘伏,然後輕輕擦拭縫合處。小建似乎很受用的樣子,開始放松了身
體,靜了下來。

  我偷偷給妻子示意,要狠狠撕開。妻子猶豫了一下,突然用力將�層的紗布
撕下。小建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嚇著了,開始哇哇大叫。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妻子看小建疼得厲害,于是趕緊用嘴給他的傷口處吹風。

  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勸道:“你這樣他隻會更疼。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
那�受到刺激。”

  但神奇的事出現了。小建居然不喊疼了,似乎還有點享受?

  “小建,現在感覺怎麽樣?”我問。

  “嗯,好多了。阿姨給我吹,我就不疼了。”小建迷著眼睛回答。

  受到鼓勵的妻子又對著小建的肉棒吹了幾分鍾。

  “環切的地方不用吹,最主要的是系帶斷裂的地方。你看都流膿了。我以前
也是那�最疼。”我看到妻子腦袋轉來轉去的,圍著小建的下半身亂轉,完全搞
錯了重點,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妻子聽到我的話,就專攻龜頭下面的系帶斷裂了。我看到妻子用雙手捧著小
建的肉棒,鼻子都快碰到龜頭冠狀部位了,撅著小嘴輕輕對著系帶處吹口風,心
�面怪怪的。

  “嗯,吹熱風,不要吹冷風。那樣就不疼了。”小建的眉頭舒展開來。

  妻子聽到這句,嘴唇離龜頭更近了。因爲風剛從嘴�出來時才是熱的。她的嘴
唇離龜頭太遠,風就會變冷。就這樣大概吹了五六分鍾,小建的臉色明顯好轉。

  看到小建不再喊疼,妻子便松了手。沒想到肉棒剛一脫手,就向下使勁彈了
下,啪地一聲拍打在妻子的嘴唇上。原來剛才妻子爲了方便吹風,把小建的肉棒往
上壓住了。突然一松手,自然就會反彈。妻子的性感的嘴唇就這樣直接吻在了小建
的龜頭上面。

  “啊啊呀————”小建的患處被妻子的嘴唇碰著,立馬疼了叫了起來。

  妻了急了,也顧不上自己的嘴剛剛和他的肉棒來了個親密接觸,再一次用雙
手抓住根部,連連吹了起來,還一個勁地說著:“哦,我的小乖乖不疼,小乖乖
不疼……”

  就這樣吹了好久,才把小建重新哄好,然後跟我說:“你幫忙剪點紗布,用
碘伏泡上。”

  不用她提醒,我已經開始做了,道:“你先用碘伏把他整個都擦洗一下。”

  “好的。”

  妻子用浸過的藥棉仔細地給小建擦拭。先從漲得發紫的龜頭開始,因爲怕小
建喊疼,所以擦得很輕,很慢。然後讓藥棉飽含藥水,順著環切線沾上去。擦拭
的時候還不忘用嘴吹風。

  肉棒部分就可以用點力了。妻子將青筋暴起的肉棒整個都用力擦了一遍,然
後指著陰囊問我:“這�就不用擦了吧?”

  我正要點頭,小建卻說:“那�癢得厲害。”

  妻子隻好用手腕抵住肉棒,不讓它再打到自己,然後用手扯住陰囊皮用力擦
了幾遍。

  整個過程大概用了七八分鍾。

  “好了,把浸好的紗布給我。”

  我遞了過去。妻子小心翼翼地將紗布纏繞到龜頭下方的患處,然後再取過幹
紗布在上面綁了幾圈。

  接下來問題來了。網套太小,彈力也有限,而小建的龜頭已經變得非常大
了。網套根本套不進去。妻子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小建還疼得亂動。

  “怎麽辦?”妻子回頭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用膠布吧,家�應該有。”

  忙活了半天,總算搞定了。

  “你洗一下臉吧。”我指著嘴說。

  妻子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的嘴唇不小心破到了小建的龜頭,下意識地用手捂
住了嘴,隨即又想起自己整個手都不停地揉捏過他的整個陽具,于是飛快地跑
進了衛生間。

  “好了,小建。尿尿的時候記得別弄濕上面的紗布,要不然還得換一次。”
我提醒他。

  小建點了下頭。

  之後的兩周,妻子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照顧小建。紗布基本上每兩天換一
次。也不算太麻煩。換紗布的次數多了,動作也麻利了許多,換布期間小建的痛
苦也少了很多。

  小建的恢複速度很快。環切部分差不多兩周就痊愈了。就剩下系帶部位還流
著膿水。有時候小建痛得不行,妻子都會試著用嘴吹風,效果立杆見影。

  剛開始的時候,脫光了下半身的小建在人前人後都表現得不好意思。但沒兩
天就習慣了。我們也經常看著他頂著巨大的肉棒,在屋�晃來晃去。前兩周還好
些,畢竟上面還裹著紗布呢。後來就不太雅觀了。

  拆除了綁帶後,因爲龜頭仍然敏感,小建還是不能穿上褲子。他就這樣露著
堪比洋鬼子的巨大肉棒,在我們面前跑來跑去的,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他。

  因爲系帶處有陣痛,所以妻子經常要抓著小建的肉棒吹風。因爲要吹熱氣的
關系,妻子的嘴唇離得很近,時不時地會碰到龜頭。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吹完,
她都要去認真洗一遍,但後來就變成了隨便用水沖一沖了事。

  “他那�天天用碘伏泡著,其實很幹淨。”妻子解釋說。

  我想說點什麽,卻被妻子堵了回來:“小建那�再大,其實也不過是毛都沒
長出來的小屁孩。跟別的孩子其實沒有區別。童子尿還補身呢。”

  民間倒真有這個說法。我雖然心�面不太舒服,但看到妻子臉色已經不太好
看了,因此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爲了可以隨時照顧小建,我們都睡一張床上。小建睡在最�面,中間是我妻
子,最外面是我。睡覺的時候小建總是躺成一個大字,胯下肉棒像根旗杆一樣指
向天花闆。

  那天小建在睡夢中突然開始痛苦地呻吟。我們都醒了。妻子趕忙湊過去仔細
觀察,借著昏暗的床頭燈發現系帶患處的膿水突然變多了。

  “怎麽又反複了?”妻子問我。

  “我哪兒知道去?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啊。”

  “再過半個月就要開學了。這傷口怎麽這麽難治啊?”妻子繼續問。

  “他這算快的了。當初我可是帶了一個月的繃帶的。”

  妻子皺著眉頭仔細觀察小建的龜頭,疑惑道:“這個好像不對。這個膿水比
以前的濃多了。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我撇嘴道:“別大驚小怪了。不過是流點膿罷了。”

  說完,躺到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不對,我看這膿水的顔色……”

  妻子正想用手指沾上一點,仔細觀察,沒想到從小建的尿道口居然噴出了一
道白色的液體,直接射在了她的臉上和頭發上。

  這小子遺精了,還一臉舒爽的模樣。

  因爲當時妻子嘴唇微微開啓,所以大量淡黃色的濃稠精液直接射進了嗓子眼
�。妻子用手捂著嘴,一陣亂咳,飛快跑進了衛生間。

  我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該笑,也沒有笑出來的理由。妻子被小鬼射了顔,我心
�面很生氣,但妻子的狼狽模樣實在是讓我忍不住了。妻子在衛生間一陣狂嘔,
我就在旁邊看著。

  “哈哈哈,對不起我不是笑你,哈哈哈哈……”

  “滾!”妻子大怒,狠狠瞪了我一眼,開始擠牙膏了。

  “叫你不給我口交,看,遭報應了吧?”我挖苦妻子,心�面有點酸溜溜的。

  “滾蛋!”妻子一腳把我踢出了衛生間,把門關上了。

  雖然已經擦過一遍,臥室�仍然充滿了腥臭的精液氣味。小建還睡得跟死豬
一樣。

  “這還怎麽睡呀?”我捏著鼻子報怨。

  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精液的氣味,甚至連自己的都討厭。現在滿屋子都是小
建的體味和精液味。這小子因爲手術的關系,已經好久沒洗澡了。大熱天全身馊
得跟生化武器一樣。我都不知道妻子在他旁邊怎麽睡的。

  “那還能怎麽辦,就這麽睡呗。”

  妻子拉過被子,背對著我躺下了。這時我意外看到妻子的一隻手非常自然地
伸向了小建的肉棒上,但立刻縮了回來,轉而放到了胸口上。

  我有點蒙了。剛才她好像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不會已經習慣了抓住小建的肉棒了吧?



(二)三人世界

 那天我下班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小建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妻子背對著我,跪坐在他的兩腿間。當時的姿勢咋一看非常像口交。我心�面頓時一緊。

  “回來啦,我等一下再做飯。”妻子頭也不回,跟我說。

  我放下了公文包,脫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後坐到了小建旁邊。看著妻子跪在沙發前手捧陰莖的模樣,我心�有點不舒服。如果隻看身體,這小子屬于營養不良的,比大多數同齡人顯得瘦小。如果他的生殖器官也像其它小孩那樣,像個小辣椒似的,那我也不會有其它想法。

  問題就在于這小子的生殖器竟然比我還大。那雄偉的陰莖部分就不用說了,就連兩顆睾丸也像鐵皮炮彈一樣。妻子溫順地跪坐在小建的兩腿間,兩隻雪白的小手緊握住那一大坨淺褐色的肉袋和陰莖根部,表情認真地向龜頭吹氣,嘴唇都快要貼上去了。最可惡的是,小建竟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似的。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妻子心�面到底在想什麽。她就不覺得自己這麽做很奇怪嗎?我覺得應該跟妻子好談談。

  “雪,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奇怪嗎?”我把妻子叫到外邊問道。

  “什麽?”妻子沒聽明白。

  “你看你剛才像什麽樣子。那就像……就像……”我不知道怎麽說出口。

  “像什麽?”

  “像口交!”我怒道。

  “你在說什麽呀?”妻子一臉厭惡,很不滿地地看著我:“小建都疼成那樣了,我就給他吹個氣怎麽了?”

  “那你也不能沒完沒了吧?”我一臉不爽。

  “什麽叫沒完沒了的。你以爲我願意嗎?小建還是個孩子啊。他疼得那麽厲害,我有什麽辦法?你這人想事情怎麽這麽龌龊呢?”

  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我龌龊?你天天抓著別人的雞巴吹個沒完還說我龌龊?你還要不要臉了?他那玩意那麽大,你天天抓著挺爽是吧?”

  妻子也急了,指著我鼻子斥道:“張峰,我警告你,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道:“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許我說了?”

  妻子氣極而笑:“對,我就是不做人事。我現在就去做給你看。”

  我怒氣勃發,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這人怎麽這麽賤呢?”

  妻子冷笑道:“對,我就是賤。”

  我見妻子要進屋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別走。”

  “放開!”妻子掙紮了幾下,掙脫不開。

  “以後不許給他吹了。”我用命令的口氣跟她說。

  “你放開!”妻子繼續掙紮。

  “不放!”我抓得更緊了。

  “我現在數三聲,你敢不放試試。”妻子沈聲說。

  “一……”

  “二……”

  我終究還是放了。妻子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小心眼兒!”,走進了屋�。我急了,立馬跟了上去。幸好妻子並沒有真的給小建吹,而是一個人走進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小建在客廳玩電腦遊戲。

  “叔叔,你們吵架了嗎?”小建問我。

  “沒事。玩你的遊戲吧。”

  小建見我口氣不善,老老實實地玩遊戲去了。

  就這樣,我和妻子陷入了冷戰。

  “阿姨,我好疼,你能給我吹吹嗎?”小建苦著臉,跑到臥室跟妻子說。

  妻子心疼地撫摸小建的腦袋說:“小建乖,阿姨這幾天不舒服。就不給你吹了。你忍一下好嗎?”

  “哦,那沒事。我可以忍的。阿姨身體不舒服,那應該去找大夫啊。”小建很懂事地建議。

  “阿姨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妻子敷衍道。

  自從吵過架之後,妻子再也沒有給小建吹過氣,我心�面也舒服了許多。隨後的幾天�,我一直想跟妻子和好,但她總是有意避開我。

  自從小建住進家�,我們就沒有做過愛。我現在欲火中燒,在大街上看見一頭母豬都會沖動。再加上這幾天的郁悶心情,我終于忍無可忍了。

  我決定跟妻子來硬的。

  “小建,我要跟阿姨好好談談,你在客廳玩遊戲,聽到什麽都不許過來,知道嗎?”我跟小建說。

  “嗯,叔叔快點跟阿姨和好吧。”小建笑著說。

  妻子躺在床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電腦,正在看韓劇。我將臥室門鎖好,走到床邊,將電腦提過來,放到了床頭櫃上。

  “你幹什麽,我正看著呢。”妻子不滿道。

  “你等一下。”我打開了電腦�的音樂,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麽?”妻子眼神有些慌張。

  “幹你!”我撲了過去,將妻子壓在身下。

  “你瘋啦,小建在外面呢。”妻子試圖推開我。

  “放心,他聽不到的。”我用手固定住妻子的腦袋,狠狠吻了上去。

  妻子嗚嗚叫了兩聲,身體漸漸變軟了。妻子的欲望也積累到了相當程度。兩人的舌頭很快就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我一邊激吻著妻子,一邊用手將連衣裙推到了胸口,然後將胸罩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妻子的胴體依舊如此完美,讓我百看不厭。我的陰莖早已堅硬如鐵了,漲得有點發疼。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連忙打開床頭櫃,竟然發現套子用完了。

  “媽的!”我懊惱地罵了一聲。

  妻子急道:“沒事,射進來吧。”

  “不行,懷上了怎麽辦?你又不能吃藥。”妻子對避孕藥嚴重過敏,我雖然憋得難受,但不能爲了一時痛快讓她承受痛苦。

  妻子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突然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來。

  “我現在就去買。”我趕緊從地上撿起褲子說。

  “買個屁!”

  妻子氣哼哼地背對著我躺在床上,不理我了。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下了樓,買了一整盒杜蕾斯,連零錢都沒找,氣喘籲籲地回到家�。

  妻子仍然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我試著從後面抱住她,卻被她一手推開了。

  “滾開,老娘現在沒興緻。”

  我又試了幾次,發現她真的在生氣,隻好憋屈地從臥室�出來了。這本來是一次絕好的和好機會,就因爲套子的問題而錯過了。

  我郁悶得想拿頭撞牆。

  我們的冷戰持續了一周。而且自從套子事件過後,妻子對我的態度越發冷淡了。我心�面堵得慌。幾次想找她談都被逼回來了。

  公司突然下發通知,周六晚上在大富豪酒店舉行一場冷餐會,也就是明天。要求帶上家屬。換作是以前,這種聚會是我最喜歡的活動。因爲每次帶妻子過去,都能享受同事們充滿羨慕的目光。但這次我跟妻子正在冷戰中,我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我正煩得要命,看到小建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臥室�,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跟妻子說:“阿姨,我這�好疼,你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我一聽就火了。這他媽都過了三周了,還疼個雞巴呀!這小子就是想借機占妻子的便宜來著。我當時心情極差,忍不住就要開罵,突然意識到這是跟妻子和好的絕佳機會。然後不知怎麽地腦子就抽風了。

  “雪,快起來,你看小建都疼成什麽樣了。你快給她吹吹。”我使勁推了推背對著我躺床上的妻子。

  妻子轉過身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看我做什麽,快看看小建的傷口現在怎麽樣了。”我被她瞅得別扭,忙道。

  妻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建一屁股坐到床沿,張開了腿。妻子又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幾眼,然後慢吞吞地跪到小建的兩腿間,用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陰莖。

  “好的差不多了,還疼嗎?”妻子仔細觀察了患處,問小建。

  “嗯,還是很疼。阿姨能幫我吹吹嗎?”小建問。

  “快給他吹,你看他多難受啊。”我催促。

  妻子張大了嘴,將嘴唇湊到了龜頭上面。我錯以爲妻子她要整個含下去的時候,卻見她往那�哈了一口熱氣。也讓我松了口氣。

  小建眉頭舒展,伸著懶腰向後仰躺,贊歎道:“嗯——好舒服——”

  妻子時而哈氣,時而改成吹的。看小建一臉舒爽的模樣,突然用手指捏著皺巴巴的陰囊使勁往外拽,若得小建哈哈大笑。妻子見小建高興,像是受到鼓勵似的,不停地拿他的生殖器逗弄他。

  大人逗弄小孩很正常,但像妻子這樣,用小孩的生殖器當成逗弄的對象就很讓人詭異了。我很想阻止,但經過了前一段日子的冷戰後,我怕自己如果說出不滿,妻子又要生氣,隻好強制忍耐著。

  我坐在旁邊看著她們倆玩鬧,越來越猜不透妻子想做什麽。

  妻子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于是我趁機提議道:“雪,明天公司有場聚會,老闆說要帶上家屬。你想去嗎?”

  “好啊。”妻子頭也不回。

  “好,好。”我心情大好,笑咪咪地拉過枕頭塞進了小建的腦袋下面,讓他躺得更舒服些。

  “媽的,一個小屁孩罷了。反正還有一周就開學了。都吹了這麽長時間,也不差這一周了。”我心�面這樣安慰自己。

  妻子大概服侍了二十多分鍾,終于累了。從衣櫃�找出換洗的衣服準備洗澡。

  據我的觀察,小建現在其實可以穿上寬松一點的內褲了。這樣就能讓新剝雞頭適應一下布料的摩擦,但他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裸奔。因爲天氣熱的關系,他幹脆連上衣都脫光了。

  過了大約五分鍾左右,妻子沖洗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然後我和小建都被驚呆了。妻子竟然沒穿胸罩!

  妻子此刻身上穿的是真絲吊帶抹胸內衣。尖尖的乳頭在薄薄的布料上頂出兩個突起。內衣的下擺勉強能蓋住大腿根部,也就是傳說中的齊屄線。走過來的時候我甚至能看見被純綿面料緊緊包裹的肥碩陰唇。

  她到底在搞什麽鬼?

  小建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都快從眼眶�掉出來了。妻子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來,小建,阿姨抱著你睡。”妻子故意用很大的聲音招呼。

  我明白了,她這是要氣我!

  我盤算了一下,覺得讓她任性一下也沒什麽。等她氣消了就好辦了。

  小建立馬來了精神。我甚至能看見這小鬼的眼睛�迸發出一道精光。這小子立刻就鑽進了妻子的懷中,手緊緊抱住了妻子的細腰,而且整個臉都深深地埋進了妻子的乳溝�。

  “阿姨真香。”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贊歎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將赤裸的小建緊緊抱在懷�,還用一條大腿壓住了他的下半身。兩人人的身體已經完全貼到一起了。

  媽蛋!

  我急忙目測小建的生殖器頂到了妻子的什麽部位。經過仔細觀察後,我終于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按他現在的姿勢和位置,他的陰莖最多能頂到妻子的腹部,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妻子的陰道口有內褲保護著,而且小建的系帶手術處沒有徹底痊愈,還有一段非常小的傷口在流膿,因此妻子應該不會被占太大的便宜。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術後的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所以……

  媽蛋,還是不對!

  包皮手術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卻未必懂!因爲他還小,所以醫生當初根本就沒有提過這事。而且小孩子都是很沖動的。萬一這小子被欲望沖昏了頭腦,趁妻子睡覺的時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沒地方哭了。

  我終于意識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綠帽危機中。

  怎麽辦?

  我尋思半天,終于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睡覺!

  我決定整晚監督他們倆。

  但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一邊偷偷看表,一邊努力睜大了眼睛,與睡魔做著殊死鬥爭,最終還是被擊敗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

  半夢半醒間,我仿佛聞到了特別惡心的氣味。這是什麽味道?

  我的大腦努力回憶著,終于得到了答案:精液!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當我醒來,發現外面的天還是黑的。臥室�已經充滿了濃郁的精液氣味。我立馬被嚇出一聲冷汗,趕緊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發現那�完好無損。純白的內褲忠實地履行著保衛陰道的神聖任務。

  我又到處尋找,終于發現妻子的內衣前面已經完全濕透了。精液氣味是從兩人緊貼的部位飄出來的。

  “起來,你們都快起來。”我急忙把兩人都搖醒了。

  “怎麽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很快就發現了塗滿全身的精液。

  “怎麽回事啊?”

  “什麽怎麽回事的,這小子又遺精了。你們快去衛生間洗澡。”我催促道。

  兩人立刻從床上蹦起,沖進了衛生間。

  我跟了過去,卻看見他們倆傻傻地站著,急道:“你們還在等什麽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妻子指著小建說。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處不能碰水。我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從廚房�取了一個啤酒杯,遞了過去。

  “小建你讓龜頭沖上,然後用這個杯子像小傘一樣罩在上面。隻要龜頭部分不被水淋就沒問題了。”

  妻子見我輕易解決了難題,立刻將被精液浸濕的內衣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擰開了淋浴頭。涼水涮地一下就把兩淋濕了。妻子現在唯一穿著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純綿三角褲。現在被水淋,立馬變成了全透明。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陰阜上幾根稀疏的陰毛。

  小建已經完全傻掉了。我估計這是小建頭一次如此近距離,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這小子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陰部,胯下的陰莖瞬間堅硬如鐵了。

  妻子很快就發現了小建的異常,低頭看了看自己,終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麽,于是轉過身去,背對著小建將自己沖洗幹淨。然而她的背部線條更具有殺傷力。小建的雙眼死死盯著妻子的屁股縫,不停地吞咽著口水。

  “老公,你從櫃子�拿兩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沖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兩件內衣,然後回到衛生間,看見妻子正在給小建洗澡。小建因爲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舉著陰莖,所以隻能由妻子幫他洗。

  “小建已經三個月沒洗過了。正好幫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經塗滿了香皂。妻子不顧他的慘叫和大聲抗議,用力搓洗小建的身體。一股股渾濁的汙水的順著他的身體流到腳下。

  “我去,這小子竟然這麽髒,他媽惡心死了。”我在旁邊看得直想嘔吐。

  “你傻站在這�做什麽,快把床單拿過來呀。”妻子不滿道。

  我這才想起床單上也塗滿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臥室,將床單收起,再鋪上了新床單。等我抱著髒床單回到衛生間,看見小建的皮膚已經被妻子搓得紅彤彤的。這小子估計疼得要死,連陰莖都縮小了。嘴�還一個勁地說:“阿姨別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歡阿姨了。”之類的話。

  我看得心�面那叫一個痛快。他媽的疼死你!

  我們一直折騰到了天亮。三個人最後筋疲力盡地回到床上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個醒來。剛一睜眼就把我給氣得半死。妻子現子躺成一個“大”字,睡得正香。小建整個都趴在妻子身上。新換上的蕾絲內衣已經被小建推到了頂,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這小子一隻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時小腿壓在陰部,還不時地來回摩擦。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輕輕擡起小建的手往外拉開,再把他的腳從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然而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竟然在睡夢中也配合默契,同時向對方翻過身來,然後互相抱得緊緊的。小建的臉深深埋進了妻子的乳溝中,同時堅挺的陰莖頂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媽的!

  我在心中暗罵一聲,隨手撿起枕頭一個人跑到客廳睡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多年以後回想起來,整個過程都透著詭異。

  除了偶爾給小建的龜頭吹氣,平時兩人的關系還算正常。一個是喜歡小孩的少婦,一個是急需大人關愛的小孩。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麽糊塗也應該明白,小建不是嬰兒。他再怎麽小也是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青春期已經開始。跟他再親密也應該有個度。而我當時的反應就更奇怪了。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小建占妻子的便宜,還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

  當我醒來,發現已經中午了。在沙發上睡覺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我難過地用手使勁揉著頸椎,偶然間通過衛生間半開的玻璃門反射看見妻子已經醒了。

  衛生間的門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鏡子沒什麽兩樣,把臥室�發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兩人的位置已經對調過來了。妻子正對著臥室門口方向,眼睛已經睜開了。正溫柔地撫摸著小建的腦袋。

  小建的鹹豬手偷偷探進了妻子的內衣�,妻子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小建立刻將手抽了回來。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一次試探,妻子再一次拍打。兩個人玩得很起勁。

  我立刻從沙發上跳起,大步走進了臥室。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腦袋上,眼睛是閉著的。小建的手也老實了。這小子枕著妻子的胳膊一動不動。

  “什麽時候做飯,我餓了。”

  妻子睜眼,跟我說:“等一下,我再躺會兒。小建還沒醒呢。”

  媽的,沒醒個屁!我都看見了。

  我想了想,沒有揭穿他們。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鬧翻。好不容易關系有點緩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戰了:“那行,我再睡會兒。”我回到沙發上繼續通過玻璃門觀察他們到底想在搞什麽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實了。他的手不停地襲擊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著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突然妻子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咬著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臉蛋。

  小建剛才做什麽了?

  因爲門的寬度有限,我隻能看見他們腰部以上的動作。剛才小建的胳膊並沒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麽地方,讓妻子的反應這麽大?

  該不會……

  我的內心越來越不安,于是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但連續試了三次都以失敗告終。地闆是大理石做的。我不論是光著腳,還是穿著膠制拖鞋,都會發出很明顯的腳步聲。

  如果有襪子就好了。可惜我在客廳找不到。

  妻子見我不停地來來回回,問道:“你在幹什麽?”

  我隻好說:“我餓了。你快點起來做飯吧。”

  妻子不耐煩道:“要不你自己煮個方便面吃吧。我有點累,呆會兒再做。”

  我隻好回到沙發上,眼睜睜地欣賞了好久他們倆的床上遊戲。

  吃完飯以後,我建議妻子給小建找件寬松的褲子穿上。

  “再有幾天就開學了。小建必須從現在開始習慣穿褲子。否則開學以後就麻煩了。”

  妻子聽了我的話,給小建買來大號四角褲和質地柔軟的長褲。小建剛穿沒兩分鍾就脫了。妻子費了半天口舌也沒有說服他。最後還是我出馬,將自己小時候的經曆講給他聽。

  這是我的慘痛教訓。因爲切除包皮後龜頭會變得特別敏感,我當時又沒時間適應,結果我的陰莖總在上課的時候被褲子刺激勃起,鬧了好大的笑話。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顯然不想在同學面前丟臉,飛快地撿起褲子自己穿上了。他雖然難受得要死,但堅持沒有脫下來。

  終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覺舒服了好多。

  冷餐會從下午六點開始。女人參加這種宴會時準備時間都很長。妻子從四點開始化妝,一直畫到五點半才結束。結果我也沒看出她那張臉跟沒畫的時候有什麽區別。

  “我這是淡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妻子解釋說。

  我很想跟她說:“那你還花一個多小時?”但明智地閉上了嘴。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絲裙。就是夜店女經常穿的包臀超短裙。因爲對大腿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從來不穿絲襪。但凡正常的男人,隻要一見到她這種打扮,都會有撲上去的沖動。

  小建已經看呆了。

  “怎麽,阿姨漂亮嗎?”妻子優雅地原地轉了個圈,得意地問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小建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

  妻子顯然很受用,走過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還親了他的臉。

  “阿姨可別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小建突然說。

  媽的,這是我的台詞!

  妻子卻很開心,捏著小建的臉頰說:“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麽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這話倒是真的。妻子從小沒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在學校也經常被領導性騷擾。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開他們,給他們適當的警告,同時不至于將氣氛搞得太尴尬,最終不露生色地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們一同參加過很多次各種聚會和晚宴,同事和客戶們早就領教過妻子的手段了。我的頂頭上司譚總就曾在妻子身上吃過虧。妻子很能把握這個度。既讓譚總知難而退,又不至于讓他丟太大的臉。至少維持了表面上的和氣。

  從此譚總對我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止一次地跟我表示過羨慕和嫉妒。

  “小張你能娶到她,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廢話,當然是我的福氣,這跟你個老不死的有半毛錢的關系?我妻子的年齡都可以當你孫女了,還對她念念不忘?

  我在心中無數次鄙視過這該死的老色棍。

  我們乘坐出租車來到大富豪酒店,妻子挽著我的胳膊一同進入了宴會大廳。當我們進入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到無數個如同餓狼一樣的眼神同時打向了妻子。其中最賊的就屬譚總這個老色棍了。

  “小張你來啦?”譚總熱情地迎了上來,親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向我妻子伸出了肥豬一樣的手:“小雪真是好久不見啊,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譚總你好。”我妻子露出職業化的笑容,小手跟譚總一碰即離,隨即向不遠處的一個女人打了個招呼:“譚總,你們聊,我去那邊了。”

  譚總傻傻地望著妻子背影,視線落在了她那性感飽滿的屁股上。隨著妻子優雅的腳步,她的整個腰部和屁股都在輕輕擺動著。這對在場的所有男人具有緻命的吸引力。我能清楚地看到很多同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眼角卻牢牢地盯住妻子不放。

  譚總貪婪地欣賞了半天,口水都要留出來了。但終究無奈地歎了口氣,跟我說:“來,我們部的人差不多到齊了。”

  一張大圓桌已經坐滿了。我被譚總硬拉著坐在他旁邊。一幫男人聚在一起,總免不了談女人。而一進入女人話題,我妻子不可避免地成了主角。

  “張經理,您可真是我的偶像啊。我以後如果能娶到有嫂子一半好的老婆就謝天謝地了。”一個新進來的小崽子一臉羨慕地跟我說。

  這種話已經聽到我想吐了,隻是呵呵兩聲敷衍了事。

  今天參加的女賓客中美女很多。她們身穿的衣服比我妻子貴幾十倍,首飾和包包貴上百倍,但這些女人不管怎麽搔首弄姿,一站到妻子身邊,就立刻變成了悲催的綠葉。她們的存在隻能讓我妻子更加引人注目。

  “哇,小張,你可真是會享受啊。”譚總遠遠地欣賞妻子的風姿,突然跟我說。

  “啊,什麽啊?”我沒聽明白。

  譚總用下巴指了指妻子,一臉淫笑道:“小雪的膝蓋怎麽就紅了?來之前在家�你們幹什麽來著?”

  譚總特意在“幹”字上發了重音。

  同事們立刻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妻子的膝蓋上,然後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瑣表情。

  “怪不得張經理臉色這麽憔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是啊是啊。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啊……”

  我立馬火了。他媽的那是我妻子爲了給小建吹龜頭,跪在大理石地闆上造成的。你們以爲她來前給我做過口交?

  我隻能尴尬地笑了笑。

  這場宴會總得來講還是很愉快的。幾杯馬尿下去,氣氛就活起來了。同事們紛紛跑過來跟妻子跳舞。裝作不小心地樣子想占妻子便宜。因爲我妻子始終是舞池中的焦點,所以同事們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做出太出格的事,再說他們的女伴也都看著呢,最終都铩羽而歸。

  我趁機跟總裁辦的幾個秘書跳了個舞。大家心情都很好,所以我也占盡了便宜。我們不是晚宴關注的焦點,誰也沒注意到我。不過我也沒有太過分。最多在跳舞的時候捏了捏女伴的屁股,再用膝蓋摩擦了幾下大腿根罷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雖然占有最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看著鍋�的。

  回家的路上,妻子的興緻很高,不停地跟我說宴會上的事情。

  “你知道嗎,老公,我發現會計部的王姐跟新來的大學生有點不對勁。剛才跳舞的時候我看見他們一前一後出去了。過了好久才回來。”妻子的八卦之魂已經熊熊燃燒了。

  “今天的宴會玩得高興嗎?”我對這種八卦沒興趣,轉移了話題。

  “嗯,實在是太好玩了。沒有客戶在,就你們公司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很放松,不用看誰的臉色。”

  “你玩得高興就好。”我的腦海中正回憶著董秘的誘人身姿和軟軟的手感。

  “就是那個譚總最煩人。他跳舞技術又爛,還總想跟我跳。”妻子抱怨。

  “那個老色棍就沒對你動手動腳?”我忍不住問。

  “他敢?我跳舞的時候特意拉著他轉到他老婆面前。那老色鬼被老婆瞧得手心直冒汗。真是笑死我了。”

  我聽著也放聲大笑。可惜這麽有趣的場面竟然沒有親眼見到,實在是太可惜了。我當時正忙著占董秘的便宜呢。

  回到家�已經十二點了。剛一開門小建就撲到妻子的身上撒嬌:“你們可回來了。我一個人呆在家�好害怕。”

  我一看屋�,發現這小鬼打開了所有的燈,嘲笑道:“小建,你都是中學生了,怎麽還這麽膽小?”

  妻子抱著小建安慰了幾句,然後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叔叔,下次公司有聚會,我能參加嗎?”小建問我。

  “那可不行。那是大人才去的地方。你得大學畢業了才能去。”

  小建很失望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妻子換了件吊帶上衣出來了。�面沒有穿胸罩。小建又像狗皮膏藥似地貼了上去。

  “阿姨,你穿著那件裙子可漂亮了。等我病好了以後可以給你拍照嗎?”

  “當然可以呀。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你的專屬模特。”

  小建聽了很高興,把腦袋埋進妻子的懷�使勁蹭了蹭。

  “對了,你說拍照我想起來了。上次拍的都在哪兒呢?”我突然想起農家樂時拍的那一堆。這小子占足了我妻子的便宜,到頭來一張都沒見到。

  “我這不是手術了嗎?那些照片都在呢。等我病好了就能修了。”小建說。

  “你先讓我們看一眼行不行?”

  “不行。未完成的作品不能讓人看。”小建堅決搖頭。

  還真拿自己當攝影師了,拍個照片還這麽多規矩。

  睡覺的時候我才發現小建居然換上了緊身的三角褲。

  “你穿這個不難受嗎,給你買的四角褲呢?”

  “難受得要死。但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怕時間不夠。所以直接穿上了最緊的。現在再難受也好過以後丟臉。”

  看來我的故事起效果了。小孩的心理都差不多。在大人面前丟臉不算什麽,最怕的是被同學和朋友瞧不起。

  我沖完澡進了臥室,意外發現小建居然離妻子遠遠的。

  “他這是怎麽了?”

  “他穿著內褲難受,怕我碰著他。”妻子說。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小鬼這一個月�占盡了我妻子的便宜,沒想到爲了不在同學們面前出醜,居然主動放棄了繼續耍流氓的機會。

  此後的幾天�,小建都是苦著一張臉,佝偻著身子走來走去的。但一直在咬牙堅持著。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顯得很著急。

  這天我正準備下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妻子好像很激動:“老公,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當上班主任了!”

  我很意外。沒想到妻子突然升職了。

  “怎麽回事,上次不是說名額已經占滿了嗎?”

  “王姐的老公要調到北京工作了。她也要跟著去。學校決定讓我頂上王姐的位置。”妻子高興得跟什麽似的,“所有任課老師�面就屬我的學曆最高,不選我還能先誰?哈哈哈——還有,我看了下學生名單,發現小建也是我們班的。”

  媽蛋!

  這小子真是陰魂不散。住我對門就算了,現在居然變成了妻子的學生?

  “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妻子說。

  “好啊,我這就給錦江飯店打個電話,訂最了的包間。”

  “不行,小建現在行動不便,不能在外面吃。我們就在家�慶祝吧。”妻子說。

  “哦,那也行。”我倒是忘記了小建現在那苦逼樣了。

  晚上,小建聽說自己變成了妻子的學生後,一張苦瓜臉終于擠出一絲笑容:“那以後我是不是得叫阿姨老師啊?”

  “那當然。從開學那天開始,你得叫我老師了。”妻子開始得意忘形了,“你想不想當班長?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

  “喂喂,這麽快就以權謀私可不好啊。”我失笑道。

  “那有什麽?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再說有我在輔導,以後小建的學習成績肯定是班�最好的。當個班長完全夠格。”

  小建勉強笑了兩聲,問我:“叔叔,你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快點好嗎?我這樣子當班長會被同學們笑話。”

  我擺出無奈的樣子回答:“我當初也是適應了好久。要不你每天出去多走動一下。這樣可能習慣得比較快。”

  “好吧,我試試。”小建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小建真聽進去了。從第二天開始,小建早早地起了床,自己換上了運動衣,出去運動了。

  我經曆過那種痛苦。這不是疼不疼的問題。新剝雞頭被布料摩擦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反正就是難受得要死。我沒想到小建還有這種毅力,頂著那麽大的痛苦每天堅持運動,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這小子還回到自己家中,強忍著痛苦把之前拍過的照片都整理出來,修好圖後打印了其中二十四張。說是祝賀我妻子當上班主任的禮物。

  我和妻子其實根本沒拿他的攝影作品當回事。隻當是小孩的業餘愛好。但是當他拿出作品向我們展示,我們倆都震驚了。

  我對攝影不了解,所以無法從專業角度評論他的作品。但從我普通人的審美角度出發,他的這些作品確實準確把握了妻子最美麗的一面。他通過攝影鏡頭無限放大了妻子的優點,同時並沒有像網上的PS照那樣被修得面目全非。我甚至看不出這照片是否PS過。

  “PS的最高境界,就是最大限度地美化作品,同時不能讓人看出這是PS過的。”小建一提到攝影相關的事,總是會很嚴肅。

  好吧。這小子平時亂七八糟的,沒想到還真有攝影方面的天賦。

  妻子非常喜歡小建的照片,立刻跑出去買了二十四副相框,全部挂在了臥室的牆壁上。

  “其它照片呢,我記得你那天拍了好幾百張吧?”

  “一共七百三十一張,全部刪除了。”小建說:“不完美的作品必須銷毀。”

  “牛逼!”我想了半天,最後送他兩個字。

  雖然還沒開學,但學校的準備工作已經開始了。妻子每天忙得腳後跟不著地。而小建仍然跟我妻子保持著距離,一個人縮在角落�哼哼。有時候妻子覺得他可憐,想過去抱一下都會被拒絕。

  我問他爲什麽,他說被我妻子抱,陰莖就會勃起,然後就更難受了。我氣得差點一拳錘死他。妻子聽小建這麽一說,立刻換上了比較保守的衣服,避免給他性刺激。

  小建每天都咬牙切齒地堅持著運動。雖然隻是用走的,但每次回來都是滿頭大汗。主要還是太難受了。這樣過去了六天,我發現他的表情明顯放松了許多。

  “今天怎麽樣,還難受嗎?”妻子問他。

  “好多了。我感覺開學前應該能適應過來。”小建非常高興,“聽叔叔的話還真是對了。這兩天我得加把勁。”

  媽蛋,看他這麽高興的樣子,還有妻子一臉關心的表情,我突然覺得那天給他這個建議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妻子對他過分親密。現在他包皮手術也做了,從尺寸上看完全有了交配能力。如果妻子以後還要抱著他睡,如果這小子趁著妻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該怎麽辦?

  更讓我鬧心的是,再過一段時間公司又要滿世界采購原料了。我身爲采購經理少不得經常出差。問題是家�有這麽一個小色鬼,我怎麽能放心呢?

  我說老範啊,你們他媽的什麽時候才能從印度回來啊?


(三)化學閹割法

 開學後我意外看到妻子和小建的關系恢複到了正常,不再有各種莫名其妙的親密行爲了。雖然小建的手術患處好得差不多了,但睡覺的時候繼續縮在最�面,跟妻子保持了距離。

  我以前總感覺小建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單純。因爲我們正處于信息爆炸時代。現在別說是初中生,就算是上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隻要會用電腦能認字,都可以通過網絡獲得豐富的性知識。

  爲了證實這一點,我開始翻看瀏覽器的曆史記錄,看看小建有沒有背著我們上色情網站。結果讓我很欣慰。這孩子上網的主要目的是一家攝影論壇。�面討論的內容都相當專業。很多我都看太懂。

  每周小建都要帶著妻子去野外攝影。回來後將作品發布在那家論壇。因爲模特漂亮,所以小建的貼子擁有極高的關注度。很多網友在下面跟貼,都是問這麼漂亮的模特從哪找來的。很多人企圖獲得我妻子的聯系方式,並開出了令人吃驚的高價。

  每次看到這種貼子,小建都非常得意。給他們回帖說模特是他專屬的免費模特,不會給外人服務。然後這幫色狼們就集體高潮了。

  ——大神,這周末有攝友活動,你帶著這個模特來吧,酒水免費。隻要你願意來,大夥願意集資高價借用你的模特。

  ——大神,這是你女朋友吧?

  ——看她皮膚光澤,神采飛揚的樣子,大神平時沒少灌溉吧?

  ——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牛,大神要保重身體呀!

  ——是啊是啊,房事有害身體,大神頂不住了我可以代勞的。

  我發現這�的網友都誤以爲小建是成年人,所以毫無顧及地跟他開少兒不宜的玩笑。小建從來不澄清,妻子也不在意,兩人樂在其中。

  受到小建和妻子的影響,我也開始逛這個論壇。我當然不懂藝術,主要目的是爲了欣賞美女照片。雖然她們的原型沒有我妻子漂亮,但要知道這世界有一種神器名叫PS。

  我裝作跟小建探討攝影技術的樣子,當著妻子的面光明正大地欣賞美女照片,其中甚至包括了很多露骨的人體藝術照,發現妻子竟然不生氣。要知道以前我隻要多看了幾眼網絡美女,妻子都是大發雷霆的。

  所以說攝影師這個職業真是福利滿滿。

  小建見我也對攝影有興趣,開始滔滔不絕地向我傳授知識,還想拉著我一起去野外采風,被我婉言謝絕了。開玩笑,我隻對美女照片感興趣好不好?

  最近論壇�刮起了拍ID頭像照的風潮。所謂ID頭像照,就是讓穿著暴露的美女手拿寫有論壇ID的紙片放在身上拍照。主要是爲了炫耀自己的模特和女友。

  小建身爲該論壇頗具影響力的大神當然不甘落後,于是哀求妻子給他拍一個。妻子想了片刻就同意了。

  “這個,好像不太妥當吧?”我略感不快。

  “就是把紙放在大腿上拍,沒什麼。”妻子解釋說,“我平時穿超短裙逛街,還不是有一大群人盯著我大腿看?”

  我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于是說:“那就拍吧。讓那幫孫子流口水去。”

  小建得到了我的同意後大爲興奮,立刻命令妻子站起來,然後雙手毫不猶豫地掀開了妻子的裙子。我張了張嘴,但話還沒說出口他就放手了。

  “阿姨的內褲不太合適。ID照不能是這種性感的。你有可愛型的卡通內褲嗎?最好顔色豐富一點的。”

  “喂喂,你該不是想讓她穿著內褲拍吧?”我不滿道。

  “怎麼可能,裙子和絲襪必須要有啊。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有誘惑力。我想拍純情系列的,阿姨沒有白色絲襪吧?多拍幾張做成GIF動態圖。”

  我一聽他要拍的是純情主題,也就放下了心。

  “而且你知道嗎,有時候穿得越多越性感。這次的主題就定爲紅領巾吧。”

  聽到小建的話,我突然對妻子戴著紅領巾的模樣産生期待了。想象著妻子打扮成小學生的模樣拉著我的手撒嬌說:“叔叔,我想吃棒棒糖”的樣子,我可恥地硬了。而且如果是小學生的話,身上穿的衣服應該很多吧?

  “我們下午去多買幾件吧。再買個白色的床單。就在臥室拍。”妻子主動建議。

  “別下午了,我們現在就去吧。床單用平時的就可以了。更貼近現實生活。二小附近的文具店�有紅領巾賣。”小建迫不急待地拉著妻子出門了。

  兩人上午十點出去的,一直到了下午四點才回來。進門的時候大包小包鄰了一堆。

  “怎麼買了這麼多東西?”

  “還不是小建。見到漂亮的非要買給我。”妻子白了小建一眼。

  “我都打擾叔叔和阿姨這麼久了,本來就該給你們買點東西。”小建說。

  “你這麼亂花錢,就不怕你媽說你?”

  “就是我媽讓我買給你們的。”小建遞過來一個信封說,“叔,這是我爸讓我給你的。讓你去買件衣服。”

  我接過信封,往�面看了看,�面厚厚的一疊百元新鈔。我趕緊還給小建,推辭道:“叔叔怎麼能收你的錢,快拿回去。”妻子也表示不能收。

  小建卻非常堅持,硬是把信封往我手�塞。我假意推脫一番,勉爲其難地收下了。妻子還想說什麼,我勸她:“算了吧,這都是老範的一片心意。”

  看得出妻子還是想把錢退回去。我心想妻子真是死心眼。這小子在我家住了那麼久,現在頂多就是收個利息,有什麼好客氣的?

  我樂滋滋把錢收好,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阿姨先洗個澡,出來的時候穿上卡通內褲吧。”

  我以爲小建又要借著拍照的機會揩足妻子的油,但沒想到拍ID頭像照居然拍了不到五分鍾就結束了。妻子穿著可愛的純棉卡通內褲,穿著白色絲襪,上身是短腰水手服,再系個紅領巾。手上舉著一張紙,上面有妻子親手寫的:“專屬模特小雪@好攝之徒”。

  “就這麼完了?”我問小建。

  “當然完了。拍個ID照不就這樣嗎?”小建理所當然地說。

  我還在想呢,小建從一大堆東西�面取出一包牛奶,跑進了廚房,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手上端著一杯牛奶,遞給我:“叔叔,這是水牛奶,跟普通的牛奶不一樣。可貴了。你嘗嘗。”

  這種水牛奶我看過廣告,超市也見過有賣。據說比普通牛奶更有營養。當年周總理特意從外國引進的品種。隻是那價格實在是太嚇人,從來沒想過喝這玩意。

  “你這孩子就知道浪費,爸爸媽媽掙錢有多辛苦你知道嗎?”妻子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剛才在超市我怎麼說他都不聽。一包牛奶要一百多塊錢呢。”

  “買都買了,不喝等著發臭啊?”我一聽這價格,立馬來勁了,接過小建手中的水牛奶一下子喝了精光。

  “咦,這牛奶味道有點奇怪啊。”我說。

  “水牛奶嘛。當然跟普通牛奶不一樣了。”小建理所當然地回答。

  “小建的一片心意,你別糟蹋了。那麼大包開都開了,你不喝要變質了。”我勸妻子也喝點。

  “不不,阿姨不能喝這個。”小建慌忙阻攔道:“我看報紙上說女人要喝酸奶的。水牛奶該給男人喝。水牛奶做的酸奶我也買了。你們等一下,我這就給阿姨倒去。”

  “還有這種說法?”我奇怪道。

  “我以前在報紙上看的。說男人喝奶,女人喝酸奶。”小建解釋著跑進了廚房,喊道:“阿姨不用進來了,以後倒牛奶的事我來做。”

  妻子聽話地坐了下來,感歎道:“小建真是懂事。”

  我點頭表示同意:“嗯,這些天你照顧他也挺辛苦的。就讓他伺候一下吧。也是孩子的一片心意。”

  過了片刻,小建端著酸奶從廚房出來了。

  “阿姨,要一次喝光。以後每天都要喝一杯。叔叔也一樣。”

  妻子接過酸奶喝了一口,問道:“那你也一起喝吧。”

  小建說:“我不喝這個,我喜歡喝豆漿。”小建說。

  妻子大概覺得我們喝這麼貴的東西,出了錢的小建卻隻喝便宜的豆漿不好意思,又勸了幾句,我趕緊說了一句:“豆漿其實是最有營養的。小建這個年紀喝豆漿正合適。再說我看他也不太喜歡喝牛奶。”

  妻子見我說得有理,就不再堅持了。又喝了幾口,終于將一杯酸奶喝光,疑惑道:“這酸奶的味道真的有點不一樣。這味道……該說什麼好呢?”

  “水牛奶做的酸奶嘛,如果跟普通酸奶一樣才奇怪吧?”我跟妻子說。

  妻子想了想,不再說什麼了。

  “這些天叔叔阿姨照顧我很辛苦。我想了半天,覺得每天爲你們倒一杯牛奶最能表達我的心意。以後到了睡覺時間,我都會給你們倒一杯。你們就在臥室等著我送給你們,也算是我爲叔叔阿姨做點事了。”小建鄭重其事地說。

  我和妻子聽了都很感動。小建這麼懂事,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此後的幾天�,小建突然變得很大方。天天跑外面買這買那。妻子剛開始還想阻止,但在我的勸說下也慢慢接受了小建的各種禮物。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些天拿了小建那麼多好東西,我現在發現小建這小子越看越順眼。偶爾還一起玩網絡遊戲什麼的,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真是稀奇,我竟然跟個小屁孩成了朋友。這小子的心思比我想象得成熟得多,簡直像個小大人一樣。

  我跟小建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而妻子也慢慢發生著變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晚睡覺時妻子都會像考拉一樣抱著我入睡。而且睡覺的時候必定自己的陰唇死死壓在我的大腿上。有時候趁著小建不注意還要蹭幾下。每次她這麼做,我都能從大腿皮膚上感覺到來自妻子陰道口的火熱和濕氣。

  這讓我大感意外。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不算少,但也絕不算多。一般每月一次到四次不等。這些日子因爲有小建,所以次數就更少了。我想妻子可能想跟我做愛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

  我們夫妻間的性生活都是由我來提出的。妻子從來都是被動接受。雖然她也很享受過程,但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過。尤其小建就躲在同一張床上。按理說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怎麼了,想要了?”我對著妻子的耳朵輕聲問。

  妻子羞得滿臉通紅,卻意外地點頭了。結婚這些年,我可是頭一次見到妻子竟然承認了想做愛的事實。換作以前,妻子就算再想做,表面上還是裝作不願意的樣子。這種變化雖然讓我意外,卻同樣讓我非常高興。

  妻子跟我這麼多年,終于在房事上變得主動一點了。這可是一件喜事。我用手指摸了妻子的內褲,竟然濕了一大片。

  “別急,明天我們去賓館開個房。”我輕聲說。

  妻子羞紅著臉點頭,然後把臉整個埋進了我的懷�。

  第二天剛到九點,妻子就心急火燎地拉著我出去。

  “小建,你在家�玩,別到處亂跑知道嗎?阿姨要跟叔叔去辦點事。下午就回來了。”妻子跟小建說。

  “嗯,知道了。叔叔阿姨快去快回。”小建忙著玩手遊,頭也不擡地回答。

  出了小區,我想攔住一輛出租,卻被妻子阻止了:“對面那家旅館就成。快點。”

  “那家?”我難以置信地指著對面那個破舊旅館問:“我們還是找家幹淨一點的地方吧。好不容易出來浪漫一下,先去公園散個步,再去吃頓法式……”

  “吃什麼吃,別浪費時間了,”妻子打斷了我的話,“快點,快點……”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妻子這麼急色,一時間還真難以適應。妻子拉著我跑進了旅館,以最快的速度交了錢,領了鑰匙,飛一般地跑進了房間。剛一關門,妻子就猴急地撲了上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跟我激吻。

  “你……唔……慢點,你慢點……”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強奸似的,被妻子脫光了衣服,被推到了床上。

  “你這麼急做什麼,著什麼急呀……”

  妻子身上的衣服不多,很快就光了。火熱的雙手抓向了我的陰莖,急道:“快變大呀,快呀,你幹什麼呢?”

  “你嚇著我了。”我推開妻子不高興道。

  其實從剛才我就覺得有點奇怪。雖然結婚有好幾年,但妻子對我的誘惑卻從未減少過。而且這些天來我的欲望也是積累到了相當的程度。但今天不知怎麼的,面對妻子充滿誘惑的裸體,我竟然半點感覺都沒有。

  妻子急得火上房,將我按倒在床上抓著我的陰莖一陣擼,可我就是半點感覺都沒有。

  “你今天怎麼回事?”我問妻子。

  “你才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到現在還不硬?”妻子急得大叫。

  我跟妻子在旅館房間�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可我的陰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不硬。結婚以來我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妻子的欲望也漸漸消退了,恢複了理智。

  “是因爲這些天太累了嗎?”妻子一臉關心地問我。

  “不能啊。這幾天都沒怎麼工作。怎麼就突然不行了呢?”我也想不明白。

  “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要不我們去看醫生?”妻子問我。

  “不會吧?你沒看見這幾天我起床都是一柱擎天嗎?”妻子竟然懷疑我有病,我有些不滿。

  妻子想了想,同意了我的話。

  我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我看得出妻子的心情很不好,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于是回到家�開始裝死狗。結果小建不知死活,因爲一點小事惹怒了妻子。妻子劈頭蓋臉一頓大罵,小建嚇得縮在一邊不敢動彈。

  連續好幾天我跟妻子都去旅館努力做愛,但我的性欲完全消失了。面對妻子的裸體竟然半點感覺都沒有。我雖然確信自己沒病,但還是去買了顆偉哥,但仍然沒有任何效果。妻子建議我去男科醫院。

  我雖然萬般不願,也知道現在的男科全是騙子,但還是被逼著去了。大概治了一個月,花了三萬多,沒有半點效果。醫生說我可能是心理因素,還建議我放松身體去旅遊什麼的。

  這三萬算是白花了。

  妻子的脾氣越來越大了。我自知理虧,不敢跟她說什麼。隻能逆來順受。每天早上起來,我都能看到妻子的內褲濕了一大片,妻子在半睡半醒間磨砂著大腿,很痛苦的模樣。她的精神日漸萎靡。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甚至隱約聽見衛生間傳來的呻吟聲。我猜妻子正在手淫。我懊惱地看著不爭氣的陰莖,心�面一陣發苦。

  這天妻子足足罵了我三個小時,連帶著小建也挨了不少罵,一直到罵累了才進了臥室,背對著我躺在床上生悶氣,我傻傻地跟了進去,靠在床頭抽煙,心�面也很煩躁。

  小建看我倆心情不好,跑進廚房瞎忙活半天,端進來兩杯奶,遞給了我們。

  “這是今天的份,喝完再睡吧。”小建說。

  我隨手接過,一口喝幹,然後將空杯還給了小建。

  “阿姨,你也喝啊。”小建搖了搖妻子。

  “阿姨今天不想喝。你替我喝了吧。”妻子心情低落地說。

  “那怎麼能行?阿姨快喝吧。喝完心情就好了。”

  不管小建怎麼說,妻子就是不肯。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小建卻沒完沒了地勸。足足勸了有十多分鍾。妻子拗不過他,終于爬起來,喝光了酸奶。

  “這酸奶是不是放太久了?奇怪的味道更重了。”妻子皺著眉頭說。

  “我剛打開的。這個是更貴的那種,我新買的。比原來的更濃。”小建解釋說。

  “哦,睡覺吧。”妻子說。

  閉了燈之後,我一直睡不著。明天要上班,所以閉著眼睛努力想睡。但越是這樣,腦子越是清醒。有生以來頭一次,我失眠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想應該兩三點鍾了吧。我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偶然發現小建的巨大陰莖不知什麼時候鑽出了三角內褲,堅挺地指向了天花闆。我心�面不由得一陣羨慕。心想年輕就是好。而且這小子尺寸這麼大,以後哪個女孩要是嫁給他,應該會非常幸福吧?

  正想著呢,我忽然看到妻子慢慢坐直了身子。因爲之前的吵架——其實也算不上吵架,一直是她單方面罵我來著。妻子呆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是一腦子心事,看著妻子。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妻子不是在發呆,而是在死盯著小建的陰莖!

  我簡直無法相信,她怎麼會?

  不會吧?

  臥室靜悄悄的。我甚至能聽到妻子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了。一隻手想要伸過去,又縮回來,又伸過去停在半空,而且腦門上好像有汗珠?很明顯,她在做劇烈的思想鬥爭。

  她怎麼會如此急色?

  她就真的這麼急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爲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資格說她什麼。至少現在沒資格說她。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全都是我害的。

  我見妻子轉過頭來,忙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再睜開,吃驚地看到妻子的手已經死死握住了小建勃起的陰莖。小建整個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妻子卻視若無睹,用手輕輕揉捏小建陰莖根部和陰囊。期間我甚至聽到了妻子艱難咽下口水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手,從新躺了回來。然後我看見妻子將握過小建陰莖的手放到嘴上,然後用鼻子深吸一口氣。我看明白了,她在用鼻子聞殘留在自己手中的小建陰部氣味!

  借著弱光,我能看到妻子一臉陶醉的樣子。好像一個癮君子在吸毒!

  我真的完全傻掉了。我真的想不明白妻子爲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淫蕩。這真的不像我妻子。她的性欲不可能這麼強啊。

  難道是因爲年紀大了,所以女人性欲也跟著變強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的性欲是隨意年齡越來越強的。這個我倒是知道。但我沒想到會變得這麼強,幾近于變態的感覺。

  妻子聞了一會兒手中的氣味,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慢慢睡著了。而我的腦子卻早就空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甚至不知道該不該生氣。因爲我現在別說是看到妻子的裸體,就算是從網上看到AV片,心�面也沒有半點波瀾,看女人身體就好像看貓狗一樣。

  我真的失去了性欲。奇怪的是每天早上陰莖照樣晨勃。但就是沒半點對女人的感覺。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胡思亂想了好久才睡著,第二天醒來時床上已經沒人了。床頭櫃上有小建給我準備好的牛奶。

  我一口喝幹,然後起身準備去衛生間。

  當我剛走到衛生間門,意外看到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

  妻子正蹲在地上,雙手捧著小建昨晚穿過的那件三角內褲,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和鼻子,拼命地吸著。那件好幾天沒洗的內褲在妻子眼�就好像世間最美味的東西一樣,她已經完全沈浸在內褲的氣味中,甚至沒有聽到我靠近的腳步聲!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臥室的。感覺自己被一道閃電擊中。妻子的整個魂都被小建的內褲吸引了。直到我回到臥室,她都一直在聞著內褲中小建男性的氣味。

  我該生氣吧?

  現在可以生氣了對吧?

  可我爲什麼就是生不了氣呢?

  腦子�全空了。沒有憤怒,沒有羞愧。

  我腦子一直是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不想幹。我覺得現在自己就好像沒了魂魄的死屍。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別。隻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爲什麼生不出氣來呢?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到外面的門響了。應該是小建回來了。

  “阿姨,我餓了。”小建大聲嚷嚷。

  “啊,飯好了。這麼快就回來啦?”妻子的聲音略顯慌張。

  “人太少了,踢球沒什麼意思。”小建又問,“叔叔呢,起來了沒有?”

  “睡著呢,你小聲點。”妻子責怪道,“你等會兒,阿姨給你熱好菜。你先去沖個澡,瞧你流了一身臭汗!”

  “哪�臭了?女生不是喜歡聞男生流的汗嗎?”小建笑問,“我昨天看的電視劇就是這麼說的。”

  “誰喜歡聞你的臭汗味了?臭死了,快去沖個澡!”妻子嗔道。

  “阿姨居然說我臭?我就用臭汗薰死你!”

  “啊——放手,你小子反了天了還!”

  兩人嬉鬧片刻,突然變安靜了。我有點好奇,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于是悄悄起了床,往門口方向走了幾步。

  “好舒服,阿姨。自從病好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抱過了。”這是小建的聲音。聲音很低。似乎不想讓我聽到。

  過了一會兒,小建又低聲笑了,說:“你怎麼了阿姨,臉怎麼紅了?”

  又過了一會兒,小建繼續說道:“我的汗味很好聞,對吧?”

  又是一陣長久的沈默。我很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麼。但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有點害怕面對妻子了。

  “阿姨,你真香。”小建又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妻子長長歎了一口氣,低聲回答道:“好了,放開我,阿姨給你準備早飯。你去叫醒叔叔。”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妻子和小建剛才做什麼。妻子一直不話說,所以無從判斷。不過從小建的話語中可以推論出,他們應該是擁抱了。我食不知味,隨便吃了一碗飯就回到了臥室。

  “你今天休息對吧?”妻子問我。

  “嗯,我呆會兒想睡覺。”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小建你下午有事嗎?”妻子問,“我們去攝影好不好?”

  “不行。我跟同學們約好了。下午還去踢球。”小建說。

  “哦……”妻子的口氣有點怪,似乎帶了點遺憾?“那你先沖個澡再去。換身幹淨的衣服。”

  小建出去了。我在臥室躺著,有了點尿意,于是又起來走到衛生間,打開了門。然後我竟然看到妻子穿著小建剛才穿過的那件球衣!小建的球衣很小,但彈力十足。那件藍白色的運動短褲竟然塞得進妻子肥碩的臀部!隻是因爲太小了,短袖緊緊地貼在妻子的下半身,我能清晰地看到妻子的兩腿間被布料勾勒出又肥又長的兩瓣大陰唇。她�面沒穿內褲。

  妻子正吃力地想穿上小建的上半身球衣。腦袋和一條胳膊已經伸進去了,但想再伸進另一隻手卻非常吃力。我想妻子應該是忘了鎖門。見到我突然進來,她顯得非常吃驚和慌張,呆呆地站在那�,保持那個搞笑的姿勢,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在幹什麼?”我愕然。

  “我……我想試穿小建的球衣。”妻子睜大了眼睛說,“我……我覺得這件衣服很好看不是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傻傻地看了妻子片刻,然後自顧自地繞過妻子,開始撒尿。衛生間�滿是小建的汗臭味。都是從球衣�散發出來了。

  “短褲挺合適,上衣就不要穿了。太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尿完後我丟下這麼一句,回到臥室,睡著了。這回真的睡了。一躺下就睡了。心中沒有任何雜念。

  這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這一覺睡到晚上六點。我從床上起來,看到妻子正在廚房忙碌著。上身一件短袖,下身牛仔。我想起之前她穿球褲的樣子,不知道她現在穿上沒有。于是在衛生間轉了一圈,還打開了洗衣機的蓋子瞧了一眼。

  衛生間沒有那件浸滿了小建汗臭味的運動短褲。倒是找到了上半身球衣。我抱著僥幸的心理往陽台方向看了一眼。那�隻掛著幾件洗好的內衣和襪子。

  我猜她現在正穿著小建的運動短褲,就在牛仔褲�。

  “你醒啦?”妻子難得向我露出笑容,給我倒了杯水。

  “嗯。小建還沒回來嗎?”我問她。

  “應該快了吧?”妻子擡頭看了一眼掛鍾,回答道,“飯還要等,我再做個菜就差不多了。今天還有人參烏骨雞湯。”

  妻子說完,又進了廚房。剛才對話的時候我一眼瞥見妻子的牛仔褲兩腿間有一塊濕跡。非常明顯,有一場硬幣大小。

  我猜妻子的陰道�正不停地往外流著滑潤的液體。牛仔褲那麼厚的布料都能浸濕,我想妻子今天的流量一定非常驚人。

  她現在心情突然變好,是因爲陰唇上緊貼著小建充滿汗臭味的短褲嗎?

  是這樣嗎?

  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我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外面的門開了,小建回來了。看他球隊髒得跟抹布一樣,應該踢得很盡興。

  “好餓,阿姨飯做好了沒?”小建一進門就開始嚷嚷。

  “等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沖個澡,換身衣服。”我說。

  “不換了。我現在累得要死。等吃完了再說。”小建坐到了飯桌前。

  “你也不嫌髒。”我皺眉道。

  “沒事的,你看他都累成什麼樣子了。”妻子突然插嘴。

  屋子本來就不大通風。小建滿身的臭味又一次充滿了整個客廳。妻子的心情突然變得好起來了,嘴�哼哼著小曲準備晚餐。

  小建看起來餓得厲害,坐立不安的樣子,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的樣子大叫起來。

  “咦,阿姨穿著我的球褲啊!”

  我看過去,原來是妻子的牛仔褲是低腰的。�面穿著的運動短褲從上面露出了一點。小建一眼就看出來了。

  妻子顯得很慌張,心虛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淡然的模樣似乎又放下心來,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阿姨看你的運動褲挺漂亮就拿來穿了,你不介意吧?”

  “怎麼會”小建怪笑一聲,嚷嚷道:“阿姨想穿就穿吧。我不會介意的。”

  不一會兒飯菜好了。我們三人圍座在飯桌前吃飯。妻子和小建有說有笑。隻有我一聲不吭。吃完了飯,小建跑進了衛生間沖澡,妻子起身收拾碗筷。這時我瞥見妻子的兩腿間濕跡更明顯了。那塊濕跡已經漫延到了臀溝,甚至從後面都能看到。

  等小建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妻子突然心急火燎地沖了進去。我一直偷偷觀察著她,知道她終于發現自己的牛仔褲中間濕了一大塊。小建看到妻子的那一瞬間面色古怪,好像也看到了妻子浸濕的襠部。

  妻子在衛生間呆了很久。等她出來時手�面拿著好幾件洗好的衣服,其中就包括剛才一直穿著的那件短褲。我想是因爲被她自己的淫液浸透了,實在沒法穿了才換上自己的短褲。

  “沒想到男生的褲子穿起來這麼舒服。”妻子像是特意跟我解釋一樣。

  “哦。”我不置可否。

  沖完了澡,我們三人坐在一起看韓劇。妻子卻一直坐立不安的模樣。小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終于忍不住問道:“阿姨,你怎麼了?”

  妻子略顯尷尬,紅著臉回答:“沒什麼。”

  小建追問:“不對吧,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妻子偷偷瞥了我一眼,我裝作不知道繼續看電視。

  “我的衣服有點不舒服。沒想到你的衣服穿起來那麼合身。像是長在身上一樣。現在換上我自己的,有點不舒服。”

  妻子雖然是對著小建說,但我知道她是在跟我解釋。

  “那你就穿啊。不是還有一件嗎?我剛脫下的。”小建說。

  “那個,有點髒。”妻子猶豫。

  “也不是很髒。你衛生間看看,�面很幹淨。”小建似乎很期待的樣子。

  “還是,算了吧……”妻子歎了口氣說。

  我們繼續看著電視劇,妻子一直動來動去,屁股根本坐不下來。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不耐煩道:“你搞什麼呢?”

  妻子委曲道:“真的不舒服啊。”

  我瞥了她一眼,心中暗罵一聲犯賤,然後說道:“想穿就穿吧。”

  妻子得到我的允許,像一陣風似地跑進了衛生間。我簡直無語。妻子這些天表現出來的性欲甚至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別人假扮的。簡直像個花癡一樣。真的沒想到,欲望真的能把一個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不過想想當年剛入青春期的我,似乎也能理解妻子的無奈。那時候隻要欲望一被點燃,真的不是能用意志控制得住的。平時溫文爾雅的我瞬間變成窮兇極惡的野獸,什麼事都能不在乎,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妻子現在的欲望應該已經達到臨界點了。她整個人快要被欲望支配,隻是在用殘存的理智努力保持著平時的模樣。呼吸小建的葉臭味時,我想妻子的腦海中應該滿是小建那根與年齡嚴重不符的巨大陰莖吧?估計在腦海中千百遍地幻想過被它插入時的爽快。

  據說女人的性欲是男人的五倍,妻子現在的醜態似乎也向我印證了這一點。

  以前的我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過妻子像日本AV片�的女優那樣淫蕩,但現在妻子真的變成了淫娃,我卻失去了對女人的欲望。

  生活真是充滿了諷刺。

  小建已經無心看電視了,猴急地等待著妻子從衛生間�出來。過了七八分鍾,衛生間的門終于打開。不用看都知道,妻子穿上了小建剛剛脫下的那件運動短褲。

  我忍不住瞥了一眼,兩瓣肥厚的陰唇清晰可見。�面沒有穿內褲。短褲很髒,都是小建踢球的時候沾上的泥土。可能是覺得不好意思,妻子又跑進臥室,過了一會兒,運動短褲上面又套了件裙子。

  小建發出一聲怪叫,興奮道:“阿姨好漂亮啊。”

  妻子什麼話都不說,坐回到沙發上開始看電視。這回她總算安靜下來了。我已經不知道電視播的是什麼了。妻子和小建有說有笑,我一句都聽不進去。熟悉的汗臭味夾雜著妻子的體香飄進了我的鼻子�。

  要不,離婚?

  我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個想法。但很快就否決了。我和妻子的感情一直很好。我舍不得離開她。如果離婚後我的病又好了怎麼辦?我無法想象跟別的女人做愛是什麼樣子。我這輩子如果做愛,隻想跟我妻子。

  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擰成了團,一直到電視劇結束。

  “睡覺吧。”妻子站了起來。小建拉著妻子的右手一起進了臥室。我傻傻地看著電視機的屏幕。電視已經關了。我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妻子坐過的真皮沙發。上面有一灘水漬,在吊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

  我拉下自己的褲子,往下面瞧了一眼縮成一團的生殖器良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關了客廳的燈,進入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