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暴力虐待]天堂鳥(奴隸調教計畫修正版)(01~25)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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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使命召喚!

    這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森林,白柔躺在林間的草地之上。

    白色長裙在草地上散開,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空氣中芳草氣息彌漫,白柔,她仿佛在做一個冗長的夢。
  
    夢中,她重回兒時,她承受著孤兒院裡異樣的眼光,承受著沒有親情的孤獨。
  
    生命就是如此,活著就要去面對!

    因為生命即是生活,不管接受不接受,時光始終不會為誰而停留。

    所以,她不斷成長,終於成為一名員警。

    在那之後,她全身的投入到工作中,也許是孤兒的原因,工作成了她唯一的
動力。

    沒有牽掛,沒有戀愛,工作是她唯一的動力,於是她來到了永泰島。

    直到在永泰島她被發現,被獅面的人打敗,她迎來了有史以來的最大的危機。

    天堂地獄,一線之隔,她不能想像在這裡竟然隱藏著驚人的一幕。

    而她的命運又會如何?

    一記手刀,讓她感受到昏迷的時候,不知道何種原因,她驀然驚醒,才發現,
剛才的一切只是夢而已……
 
    她還是二十幾歲的年齡,剛剛經歷的一切,雖然無比真實,真實到好像就是
她未來的人生。

    然而,那畢竟是夢。
  
    她睜開眼睛,赫然發現,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面帶微笑。

    男人,容貌模糊不清,唯有眼神深邃,身上似乎有一股亦正亦邪的氣息,讓
人只是看著他,心中便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不知為什麼,一股熟悉而又恐慌的情緒伴繞著她,白柔蹙眉。

    「在孤兒院的時候,當看到你孤苦無依的眼神,我當時就產生了一個聽起來
或許可笑的想法。我想讓你幸福快樂!」

    男人開口了,聲音似幻似真,傳入白柔的耳中。

    「孟凡……是你………」
  
    白柔嘴角輕動,這個名字,好像深深的埋入她記憶的深處,深到她幾乎記不
起來了。
  
    她要努力的回想,才能想起,當年孤兒院裡的,那個身單力薄的少年,用無
比認真的眼神看著自己,用他尚且稚嫩的聲音,做出的承諾……
  
    白柔的腦海中千頭萬緒,許多過往的畫面在眼前如走馬燈般閃過…

    轉眼之間,她又記起了,校園畢業後,孟凡鄭重其事的說出了曾經說過的話
語……

    「我會讓你幸福的,等我。」

    夕陽下,少年的背影越拉越長。

    少女驚鴻一現的亮,少年不曾看到。

    一年、兩年、三年、

    天在變,人在變,時間也在變。

    少年了無蹤跡,世界上卻多了一個大盜。

    朝陽升起,當年的少年踏陽而來!

    旭日東昇,當年的少女警徽猶如驕陽。

    一時間風雲突變,電閃雷鳴。

    孟凡,回頭吧!

    白柔,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幸福。

    這樣的幸福,我受不起。

    不不不,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別跑,孟凡,你跑不掉的。

                    *****************


    他的承諾,也是自己的動力。

    這也許就是她努力工作的最終原因吧。

    「我只想讓你幸福…」
  
    孟凡又開口了,白柔被這聲音拉回了現實。

    她看到,孟凡手中,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木雕盒子,木雕盒子上佈滿了奇異的
紋路。
  
    他從木雕盒中拿出一件透著古怪的器具,器具帶有彈性,好像活物一般,白
柔不由得感覺心有些發慌。

    「它叫,蝰蛇菊花鎖,有了它,你再也離不開我了,我要給你幸福的生活!」
  
    孟凡說著,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激動。
  
    「幸福麼…蝰蛇菊花鎖?好奇怪的名字。」    

    白柔輕舒低語,心中亦是莫名其妙。

    只是……她隱隱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而孟凡激動的模樣,卻讓她忽略了這一絲不圓融的地方。
  
    她跟孟凡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相繼長大,她當了員警,而孟凡當了盜賊。

    人生不說很奇妙,確是很諷刺。

    員警追盜賊,很自然的事情,就像貓抓老鼠。

    為此白柔一直在努力,尋找各種的材料,踏遍各個小巷,走遍她能去的地方,
就是想勸孟凡收手。
  
    終於,他們相見了,而孟非似乎不做盜賊了。

    「把眼睛閉上,身體放輕鬆,很快就好。」

    孟凡手中那著那個所謂的菊花鎖,緩緩靠近。

    不知為什麼,白柔默默的閉上眼睛,身軀慵懶的展開,似乎在迎接孟凡的到
來。

    「有點脹,有點痛,有點涼,有點滑…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

    她的身體接納了它‘菊花鎖’。

    她的眉頭擰在一起,她的臀下意識的翹起,承受不住,全身劇痛。
  
    「放輕鬆,放輕鬆,很快就好。」

    孟凡擁住了她,把手擱在她的翹臀上不住的揉捏,白柔恍然未知,任君施為。
  
    她好像神智模糊不清,在這種狀態下,菊花鎖進入她的體內,與她不分彼此。

    隨之,她體內的不適開始逐漸削薄,莫名的達到了一種美妙的平衡,她與菊
花鎖,逐步融會貫通。

    她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人兒,微微一笑。

    「謝謝你給我幸福,孟凡。」

    「擁抱你,就是我孟凡最大的幸福。」

    不知是不是錯覺,孟凡緊緊的一抱,白柔感覺好像有東西在體內輕輕的滑過
一般。

    錯覺麼?

    不管如何,她得到了幸福。

    從此,他與她遨遊天地,夫唱婦隨。
   
    許多年過去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晚年他們再度有了自己的孫子孫女。

    天荒地老,與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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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如果此刻說,本書完,全劇終,各位看官有何感想,支持本書,請
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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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在這其中沈浸了歲月,在經歷了無數的悲歡離合之後…

    卻在某一個時刻,白柔感覺身體忽然一震,她驚醒了。
  
    這一震的感覺,就好像她孩提時候常有的經歷,那時她剛到孤兒院,因為陌
生和恐慌。

    她睡覺總是睡得不踏實,往往會在即將入睡的時候,猛然身體一震而蘇醒。
  
    自己又是在做夢了嗎?
  
    白柔睜開眼睛,視野漸漸清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永泰島上當那碧藍色方的天空。
  
    她伸手一摸身下,層次分明而又略帶清香的竹椅,帶著淡淡的溫熱,無比真
實的觸感。
  
    許多人圍上來,他們都用驚愕莫名的眼神看過來。
  
    這些人白柔有些熟悉,她記起來了……他們都是一起進入永泰島的遊客們。

    這裡是…永泰島………
  
    白柔又想起了什麼,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終於,她看到了她的夥伴,唐
磊磊和李國柱。
  
    「白隊,你………沒事吧。」李國柱在她耳邊低語。
  
    白柔沒有回聲,她只是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腦海中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陳媛媛體內莫名的異物…

    大塊頭與女人肉體的碰撞…

    那女人竟然是局長的夫人,更是陳媛媛的親身母親?

    瘋狂的戰鬥,自己破碎的衣衫——

    兒時的同伴,孟凡。

    天荒地老,與君合、、、

——————————

    一夜,她好像感覺經歷了一個世紀,赫然發現,自己其實躺在外面的竹椅上。
  
    以至於她回想了好久才記得起,這是昨晚她呆過得地方。

    是了,我在這裡監測…陳媛媛進入的那棟別墅。
  
    她看向周圍,已經聚集了許多人,他們驚愕的看著自己……

    其中,也包括了她夢中出現的那個模糊的面孔。……
  
    想起剛剛夢中的一切,她心中湧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那只是夢……
  
    白柔搖搖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然而就在這時,她感到身體好
像發生了爆炸。
  
    「蓬!」

    滿身衣衫化成了無數的碎片,仿佛化作斑斕的蝴蝶,漫天飛舞。

    白柔發現自己釋然一絲不掛,不著片縷的佇立。
  
    隨著衣衫破碎的聲響,白柔眼前的情景——、驚愕的眾人,呆滯的眼神盯著…

    而白柔發現,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麼在動,因為顫抖,她胸前白兔也跟著跳動。

    窈窕的身姿,化為一道閃亮的風景線。

    直至下一刻,白柔自然的擺動,兩條修長渾圓的腿劈開,四肢著地作爬行狀,
這樣的姿態,襯托出她挺翹的圓臀。

    她仿佛是在表演。

    輕微的擺動圓臀,臀瓣間顯出那抹帶著粉紅的菊花紋,不停的伸縮。

    就好像要綻放一般。

    呲溜一聲響,像是打開了瓶塞,又像是花蕾包裹的花蕊展露崢嶸。

    一聲輕吟,更像是開啟了一扇門。

    臀瓣間,豁然貫通,如蛇似龜的異物,蜿蜒而出…

    「啊!………哇…咦………」

    她聽到眾人的驚呼聲,也能感受到眾人的心態,更能體會自己現在的心緒。

    她閉著眼,睫毛微微地顫動著,根根分明的睫毛上,凝結了晶瑩的淚珠。

    如蛇似龜的異物,在體內…臀間蔓延…爬行…
  
    長,太長了……… 
  
    她感到了爬行的過程,好像自己在爬動似的,擺動頭顱像是在尋覓什麼?

    終於,異物張開了嘴,吞咽起來。

    霎時間,徹骨的涼襲來,這種涼從她的臀部開始,蔓延到全身,最終化成汩
汩溪流,不斷的蔓延,被身體接納。

    她感覺,自己好飽,好飽…甚至有些撐,有些脹、

    溪流漸漸覆蓋了她的全身,平攤的小腹高高的隆起,雖顯得另類,卻又是那
麼的美麗不可方物,讓人難生褻瀆之意。

    但同時,又有一種詭異魅惑的感覺。
  
    這種魅惑,與周圍驚愕的眼光顯得格格不入………

    此時的白柔,似乎化為一座沒有生命力的淒美石像,在她的臀下,那蜿蜒的
異物,像是一條晶瑩的尾翼,盤亙而又絢麗。

    白柔好像有些喘不過來氣,她憑藉著最後一點力氣,艱難而緩慢的晃動的臀
部。

    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像是一顆圓潤的淚水晶跌落在地上。
  
    眾人聲音越來越大,畫面也似乎模糊了起來。
  
    她的心裡泛起了死意,她知道如此的活著比死都可怕。
  
    想死的那一刻,無數的畫面掠過她的腦海,最終定格在孟凡那堅毅而略顯懦
弱的臉龐上。

    回想她的一生,二十五年的時間,都在為活下去、工作而奔波,而她收穫的,
卻只是失敗……
  
    也許,只有她與他在夢境中一起變老的情景,算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吧。
  
    最美好的回憶卻在夢中,這大概是一種悲哀。
  
    不過,這又如何呢?
  
    美好,很多時候是不需要去探究它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的。
  
    因為,如果真的探究起來,許多看似美好的事物,便會像泡沫一樣破滅。
  
    她笑了,綻放在生命最後時刻的笑容,或許會被冰封,定格成永恆……
  
    朦朧之中,她的耳邊迴響起一些聲音,她努力的睜開眼,周圍的一切都是模
糊的。

    眾人都不見了,然而,唯有遠處,一棵青翠的大樹之下,有一道白色的身影。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來,像是碎金一般鋪滿草地,樹影婆娑……
  
    那道身影是的女子,她在漫步,漫步在她和她之間的距離,雖然離她不遠,
卻有種漫長的感覺。
  
    她看向她,那人的臉,一片嬌麗,頎長卓約的身影,留影在她的虹膜中,無
比清晰。
  
    「你是……卓寶兒。」(提示一下卓寶兒就是狐姑,前幾章描寫過,迷惑的
人自行查章節)

    看到這個人,她原本死寂的心臟,開始重新跳動起來,她全身的血液,也再
一次流動。
  
    她有一種感覺,自己似乎跟眼前的人影有相似之處,仿佛她就是救星一般。
  
    她難道是……救我?
  
    白柔腦海中掠過這個念頭,這是個莫名出現的念頭,然而她卻不知為何無比
篤定。
  
    而這時,那個倩麗的身影,向她緩緩走來,她越走越近,一直走到她的身前
……
  
    「蝰蛇是通往夢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來源。」
  
    「堅持下去,揭露給世人,讓邪惡灰飛湮滅。」

    清冷的聲音,在白柔腦海中響起,這是卓寶兒的話語?

    一刹那,白柔懂了。

    蝰蛇,原來是說自己臀下的那個異物,卓寶兒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太在意。

    在意只會徒增痛苦。

    而堅持即是犧牲,揭露即是潛伏,在適當的時機,讓世人皆知,使邪惡毀滅。

    白柔心中一震,她好像徹底清醒過來,我是員警,這本來就是屬於她的使命。

    是的,使命!

    她的心開始復蘇,直至沸騰。

    為了使命,活下去!

    卓寶兒伸出手來,她的指尖,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在她的臀間輕輕一點。

    臀間與之相連的蝰蛇在她驚訝的眼神中,蜿蜒而挺動,蝰蛇的頭顱倏然襲向
卓寶兒。

    白柔的感官無比清晰起來,蝰蛇動起來那一刻,她好像化作了蝰蛇的一部分。

    它沿著卓寶兒的大腿攀爬,白柔甚至能聞到少女獨有的體香,直至爬到卓寶
兒的臀瓣間…

    滋溜一聲,它拱開臀瓣,進入那熟悉的空間裡、

    同一時間,二人身軀同時一顫。

    心與心連,肉與肉合,心肉交融,化為一體。

    她眼睜睜看到,卓寶兒小腹快速的隆起,瞬間感到自己身體輕鬆多了,鼓脹
感如潮水一般緩緩褪去,同時心中湧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結束……一切都會結束的。
  
    白柔搖搖頭,總是要結束的……
  
    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站起來,然而就在這時,她耳邊似乎突然響起了一
個冷漠的聲音……
  
    「結束,就是開始……」
  
    「砰!」
  
    隨著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響,白柔眼前的情景——竹椅、周圍的建築、大樹、
還有一身白衣的卓寶兒,全部破碎了。

    他們化成了無數的碎片消失,而白柔發現,自己赫然躺在一片森林之中。
  
    她躺在林間的草地之上,她的白色長裙在草地上散開,像是怒放的白玫瑰。
  
    「啊!………」

    她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

    夢,又是夢!

    她感到了無比的恐懼,比起死來都可怕。

    夢中夢,夢裡來去,夢裡千百度,赫然回首,還是夢。
  
    原來,我根本沒有醒來……

    與他(孟凡)天荒老,與君合,都是腦海中所產生的幻覺……
    
    包括那個什麼蝰蛇菊花鎖,卓寶兒、也是夢……

    甚至可能,本身也是夢?
  
    那麼這場夢,會“醒”來麼?

    “醒”來之後,會不會還是夢?
  
    什麼時候是夢,什麼時候是醒?
  
    這場層層疊疊的夢中夢,會一直持續下去麼……

    我會不會永遠留在夢裡?
  
    白柔的全身逐漸轉冷,一種死寂蔓延……
  
    她仿佛要跟周圍鬱鬱蔥蔥、生機勃勃的森林,融合在一起。

    「你忘記自己使命了嗎?」

    「你想看到更多無辜的少女遭受蹂躪嗎?」

    「站起來,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清冷的聲音,在白柔腦中蕩起,這是…卓寶兒的聲音。

    她猛的睜開眼睛,心中泛起一波波漣漪,沖蕩著她的身心。
  
    像是衝破了枷鎖,她猛的站立起來。

    隨後,一聲碎響,像是水晶被打碎……

    白柔身穿的白色長裙全部碎裂,她的意識世界也隨之分崩離析,眼前的森林
、草地……紛紛湮滅……
   
    ……

    半夢半醒的狀態,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過了許多年…

    冰冷,抖動……

    潤滑,鼓脹……

    暈悶又帶著通徹、

    這種矛盾情緒在心裡衍生,實在是讓人不愉快………或者是一半的不愉快吧?

    那麼這種感覺雖然不愉快,但心裡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白柔再次睜開眼,卻被眼前的情景整個驚呆了。

    因為她整個人都渾身被鋼條束縛著,腦袋也被一個金屬頭環所固定,而她面
前則擺放著一台像心電圖的儀器。

    身上無數的猶如細絲的金屬線連接在這個儀器上,包括固定她腦袋的金屬頭
環也不例外。

    這個儀器分明就是探測她身體的一種儀器,隨著她的清醒,儀器螢幕上代表
的心跳、脈搏的數位、曲線開始呈上漲趨勢,變化…

    視野漸漸清晰,白柔努力長大眼睛看向四周。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上方那鋼結構形成的天花板。
  
    她渾身赤裸,束縛身軀的鋼條,冰冷而又帶著堅硬,讓她分毫動彈不得,唯
有腦袋微微可以小弧度轉動。
  
    她的目光在搜尋,終於,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人。
  
    他相貌普通,嘴角微揚,臉頰上標誌性的一副黑色的墨鏡遮住了臉龐,但卻
遮不住他的冷漠。
 
    這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所恐懼的人。
  
    他是獅面。

    他正看著自己,有一股發自內心的冷漠。

    「你終於醒了,知道你睡了多久嗎?」獅面的話語在白柔耳邊響起。
  
    白柔當然不知道,然而她也沒有搖頭,不是因為她動不了,而是她根本不在
意問題的答案。

    她在意的,是現在是否真實,因為她每一次醒來,夢都真實無比,但到了最
後,卻都是夢。
  
    這一次……總不會再是夢了吧?

    「整整四個小時。」
  
    獅面開口說道,其實白柔不清楚四個小時的概念是指什麼?

    身前的這台儀器是測試女人的身體全面素質的精密儀器,而很少有人能堅持
四個小時後才會醒來的。

    因為代表白柔的體質能在男人性欲不停摧殘下,堅持整整四個小時。

    這也是獅面看到白柔醒來說話的原因。
  
    然而這個在獅面看來都長得過分的時間,在白柔聽來,卻短得不可思議。
  
    才四個小時麼?(她不清楚四個小時的概念。)0

    夢中,她怕是經歷了好幾個人生一般……
  
    白柔搖頭,卻發現唯獨脖頸輕微的動了動,而身上的鋼條限制了她的舉動。

    正想著,白柔的目光有些異樣,身軀某處一根連接的金屬線卻在卻在熠熠生
輝。
  
    陡然間那儀器發出炫目的閃光,一股電流彈出,直沖白柔身體某處。

    「喔,喔…喔…好…舒………唔。」

    白柔口中不自禁的嬌吟,一連串淫糜又帶著愉悅的字詞從她口中蹦了出來。

    好像情不自禁,又仿佛很自然,水到渠成一般,她臉色瞬間變了,似乎對自
己不可置信,不能接受。

    好舒…服,最後一個字生生讓她吞進腹中,憋了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

    儀器上一根金屬線又發出炫目的光,直通身軀某處。

    她看清楚了,發亮的金屬線正處與她的視線範圍,那是自己的左胸。

    與其說是左胸,中心點確是她那飽滿豐挺的乳房,而金屬線卻纏繞在她的乳
頭上。

    滋!

    電流發出的聲音。

    「喔:-O————唔!」

    白柔身軀一震,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左胸擴散…

    這種感受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說是痛非痛,是癢非癢,是麻非麻,說舒
服也不舒服…

    可就是這種交雜在一起,讓她幾乎不經大腦思考就想脫口而出的節奏,使她
忍不住想說,舒服,這兩個詞。

    白柔根本沒有留意,左胸的乳房逕自顫抖著,中間的乳頭似乎嬌豔欲滴,簡
直能捏出乳汁來。

    而她此刻緊緊抿著嘴唇,強忍著心中亂撞的鬱氣,將嬌吟埋藏在心中。

    儀器上心腦圖‘滴滴’的起伏不定,似乎引起了連鎖反應,又有幾根金屬線
發出亮光。

    左胸、右胸、還有一根直通她身體下方,超出她的視線範圍。

    滋滋滋……

    三線同時襲來、

    白柔看到這一幕,都有些傻眼了!

    轟!

    轟!

    她感到胸脯好像不屬於自己一般,猛的一顫,接著就是如潮水一般的紛擾而
來。

    她緊緊咬著嘴唇,避免口中吐出聲來。

    倏然,她雙目圓瞪,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一般…

    這是…第三根、那根金屬線竟然在自己的私密處,小穴裡面…

    電流湧出,擊打肉核中的軟肉。

    一瞬間、她好像痙軟了,猶如木雕泥塑。

    痛!

    首先她感到痛徹心扉,無法言喻的痛。

    這種痛從小穴那根金屬線開始,逐漸蔓延到子宮…花蕾、直至小腹…最終蔓
延到全身,沖上她的頭頂。
 
    太痛了!

    強烈的疼痛感,白柔覺得,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錐子刺入了自己的眉心,不斷
旋轉著往裡紮!
  
    她感覺,自己要死了,無法呼吸,時間好像都靜止了一般。

    就當白柔頻臨死亡的時候,緊接著,她突然感覺一股強烈的蟾酥傳來。

    小穴膣道,子宮深處花蕾像似綻放一般,噴射出縷縷晶瑩的液體。

    她根本不清楚…她竟然被電流刺激高潮了。

    一瞬間全身的痛如潮水一般褪去,化作舒爽遍佈全身。

    毫無徵兆,截然相反的對比,她的皮膚,也仿佛變成粉色一般。
   
    乃至血液、骨髓,都被這股蟾酥所牽引,她緊閉的嘴唇毫無徵兆的開啟。

    「喔:-O,好舒服…舒服…舒服…」
  
    此刻,她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口不遮攔,盡情地嚎叫,嬌鳴。

    不不不,不要喊,這不是我,我不想說的,嗚嗚,怎麼會這樣…

    她的內心在掙紮,在哭泣,也在嚎叫,雖然她想控制住自己,可卻根本壓不
住…控制不住。

    她的身體被鋼條束縛根本就動彈不得,唯一的發洩可能就是嚎叫了。

    身體,子宮花蕾綻放後開始收縮,透明的液體順著膣道流淌,就像小蚯蚓騷
動她的心。

    不知為何,她眉頭一皺,緊接著俏臉更加的紅潤起來,似乎還帶著難堪羞怯
之意。

    呼——

    下一刻,嘩啦啦的聲音響起來。

    嘩!嘩——

    隨之傳來少女的嚶嚶哭泣聲。

    她尿失禁了。

    獅面似乎早已預料,波瀾不驚。

    他緩緩向前,扯下無數的連接白柔身上的金屬線,將她從鋼條束縛中解除綁
定。

    白柔一絲不掛的軀體如一灘爛泥般萎靡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他人始為。

    四個小時,身心從外到裡的摧殘,任何人都受不了,更別說白柔還是一個女
人。

    對於白柔,他一直在觀察,可以說觀察細微。

    昏迷四個小時,而四個小時可以發生很多事。

    當白柔沈浸在夢中的時候,也就是房中這個儀器開啟的時候。

    一切的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只不過裡面的人、場景、建築都是虛擬的…

    而白柔的感受,比如,痛、癢、腹中脹痛、異物在體內滑動——

    其實都是真實的。

    因為一切的罪魁禍首即是,獅面。

             ******************

    房間充斥著複雜渾濁的氣息。

    有少女的體香…

    也有荷爾蒙散發出的淫糜氣息。

    更有尿液散發出來的刺鼻的味道。

    地上的少女,纖細曼妙的身軀,光滑水嫩又纖柔嬌弱的讓人心疼。

    粉肩窄窄,纖腰細柔,兩團鑲著嫩紅玉珠就在眼前,似乎能嗅到一股酔心失
魂的氣息。

    但,少女的臉色,卻是無比的漠然。

    沒有悲傷,沒有眼淚,沒有喜悅,沒有羞赧,沒有忐忑,更沒有一絲一毫的
情欲色彩…

    唯一的色彩,只是一種空洞的渴望……

    對於使命的渴望!

    仿佛她在一刻,冰封了自己所有的情感,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娃娃。

    她伸手一摸臀下,猶如蝰蛇的圓潤夾在她的臀瓣間,無比真實的觸感。

    雖然內心早已預料,但她空洞的眼神還是出現一絲驚悸,隨之她嘴角微微一
抽,露出一絲隱晦莫名的笑容。

    夢中,兒時的夥伴,孟凡送給她的禮物竟然是…蝰蛇菊花鎖。

    夢中,有真也有假,有快樂也有悲傷絕望…

    夢中,也讓她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蝰蛇是通往夢想的道路,亦可能是痛苦的來源。」
  
    「堅持下去,揭露給世人,讓邪惡灰飛湮滅。」

    清冷的聲音,再次在白柔腦海中響起,這是卓寶兒的話語。

    為了使命!

    白柔站了起來。

    隨即緩步走向獅面,隨著她的走動,她那胸前的一對豐滿頓時晃動了起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臀微微扭動,蝰蛇形成的菊管搖曳…

    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